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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水若靈]大清格格傳奇[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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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2:12 |倒序瀏覽
大清格格傳奇 作者:水若靈

一段跨時空戀情,
一曲惆悵低喃;
一生不一般的經歷,
一杯香醇的烈酒!
她是新新現代女性,卻墜入古代成了格格,
她是殺手卻在另一個時空成了官家小姐.
她的命運會如何呢?是福是禍?她無從去想,
現代女子的宮廷生活讓你在現代中無法得到的幻想,在這裡實現吧!!
這裡有開心,有傷心,有著讓你不再憂愁的片段,
只要你認真去體會就可以嘗出裡面不同的味道……
愛--其實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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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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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2:35
第一章 失親之痛

  多久了,她不知道,一個人靜靜的走在街上,麻木的看著來去匆匆的行人,她感覺不到周朝的一切,自從母親死後,她一直是這樣過日子,為了報仇她進入了殺手組織,殘忍的訓練讓她變的更加堅強。

  從小到大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子,一個沒有地位沒有尊嚴的孩子,在學校裡同學們常常嘲笑她,說她是雜種。背地裡那些三姑六婆總是指指點點,說的話雖然很難堪,但母親總是裝做不在意不關心,依然過日子。其實她知道母親心裡很苦,有幾次半夜睡不著起來經過母親的房間聽到細微的哭泣聲。

  有幾次她終於忍不住哭著問母親,為什麼不去找那沒良心的父親,母親閉口不語,眼光哀傷的看著她,默默的流著眼淚,為了不讓母親再傷心,從那以後她就沒再問關於父親的事。直到母親生病再也起不了床,醫生告訴她叫她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她才發現,她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看著母親逐漸失去光澤的臉,她默默的凝視著,只能看著她的生命一點一點的消逝。

  「烙慈。」母親伸出枯萎的手,輕輕的撫摩著她的臉頰,那動作彷彿帶著不捨跟釋然,「對不起。」

  「媽。」她抓著母親的手在臉上摩擦,淚從眼裡滑落滴在母親的手上順著手臂慢慢的向下滑,「會好的,媽會好的,只要我們找最好的醫生,一定能把你的病治好的。」

  「傻孩子,別哭,要學會堅強知道嗎?讓媽媽放心好麼?媽對不起你,讓你從小就受委屈,是媽的錯,你能原諒我嗎?」母親流著淚,迷濛的看著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女兒。

  「媽,會好起來的,真的,嗚……」她抱著母親,撲到她懷裡嚎聲大哭,手緊緊的抓著病床上的被單,發白的指甲已經出現了微微的血絲,心裡的哀痛讓她已經無法負荷。

  「那一年,我在一家餐廳裡做領班,日子過的很清閒,平時沒事的時候跟朋友出去逛逛,聊聊天,你還記得我們家門前的那盆小玫瑰花嗎?告訴你哦,那可是媽媽的初戀情人送的,我一直細心照顧著,希望有一天能把這盆花交還給他,向他說聲對不起,我辜負了他的一段情,但現在我也無能為力了,因為從我拒絕他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了,聽說已經移居國外了,我傷了他的心讓他失望了,我想他應該也有屬於他的生活了吧!哎……

  因為我認識了他,一個我以為讓我可以托付終生的男人,在我為他癡狂,為他放棄一切,就因為他我拒絕了我的初戀情人,後來我以為他可以給我幸福,他會娶我做他的妻子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居然是個有家室的男人,他欺騙了我的感情,欺騙了我的心,但我還是不放棄,我一直以為他是愛我的,會接受我,但事實卻是被他的妻子狠狠羞辱了一頓,遭受他的冷朝熱諷。

  後來……我發現我懷孕了,我滿心歡喜的以為,他會為了孩子的分上接納我,卻碰上了他的妻子,那女人居然叫人把我送到醫院準備把孩子拿掉,我苦苦的哀求,但還是換不回來一個同情的眼神,我趁他們不注意逃了出來,在躲藏的日子裡把你生了下來,我沒有跟家人聯絡,也沒跟任何朋友說,隻身來到這裡想把你撫養長大,但人言可畏,還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個女人知道我生的是女兒,而不是兒子後,就不再追查了,因為家產她保住了,給她兒子的家產不會被我這個狐狸精奪走。

  只能怪我看錯了人,愛錯了人,更是對不起父母,對不起你,千逃萬逃逃來你這條命,一個成為私生子的命,是我對不起你們,都是我的錯。

  你的親生父親是陳氏的總經理陳建豪,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

  「媽……媽……說話啊,媽……醫生快來,醫生快來啊。」一陣緊急的搶救後,最後還是無法挽回母親的生命,看著到最後還是睜著眼離開人世的母親,她知道母親是帶著不干跟怨恨而離開。

  她沒有直接去找那個母親口中的親生父親,因為她知道以她的能力根本鬥不過他,更不能為母親報仇,她把家裡的家當都變賣了,帶著無奈她隻身去了英國,只有這樣才能遠離傷心地。

  在這陌生的城市裡,她不知道何去何從,身上所帶的錢也不小心被人偷了,就在她躲在角落裡哭泣的時候,遇到了他,一個拿命當遊戲的男人。

  他是殺手,黑暗的使者,只要有錢就可以為人賣命,在他的手下已經不知道奪了多少條人命,殺人是他的專長,但他沒有殺她,只因她有太多與他相似的地方,他認她做了義女。

  他帶她到了殺手組織,這裡都是經過他所培訓出來的殺手,專門為那些出錢殺人而賣命的人。他告訴她,若想報仇只有讓自己變的更厲害。從他帶他來的那天起,她就加入了殺手組織,螻蟻苟且偷生,為了目標她奮力的苦練技能,只想有一天能讓母親安心的閉上眼睛。

  經過三年的刻苦訓練,她成了真正的殺手,凡是任務上面安排的她都會認真的去完成,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這裡有一席之地,雖然這裡都是殺手,但明爭暗鬥還是存在,不少同伴為了引起組織頭目的注意而不惜下暗手,所以很多人都會從中死去或者失敗而被殺死。

  經過不洩的努力,她坐上了四大護衛之首,別名黑玫瑰,專門負責組織訓練新進的殺手跟安排上面所分配的任務,除了義父不在外,組織裡所有的事都要經過她的安排來執行,為了讓下面的人信服,她帶上了冷漠的面具,微笑對她來說已經是一個久遠的詞語了。

  「差不多了。」她低頭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剛好指想六點三十分,「該是結束的時候了……」收起麻木的思緒,她重整了下情緒,慢慢的往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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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2:51
第二章 弒殺生父   

  夜幕悄悄降臨,路燈照在四周,暈黃的燈光更讓她的身影顯的孤寂。她一個人默默的走在這偏僻的山路上,感覺不到害怕,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孤寂的味道。

  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漸漸變大了起來,雨水打在她那張蒼白因為行走而慢慢浮現出紅暈的臉上,她抬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水,衣服已經被雨水淋濕了,但她依然向前走去完全沒有因為這飄然的雨水而改變主意。

  多少個夜晚,每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就會浮現出母親那死了也睜著的雙眼,是那麼的怨恨,那麼的不甘。她從來沒有安心的睡過安穩覺,踏上這片曾經成長的土地,她沒有去祭拜母親的墳墓,因為她要做一件事,而這件事就是要那個背叛母親的男人付出他所應有的代價……

  風輕輕的吹著,伴隨著雨水滴落在窗台上,窗簾隨著風飄動著,書房裡只聽到隱約的交談聲,跟紙張翻閱的聲音。

  「爸,為什麼要我跟婁總的女兒結婚?」玩世不恭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只見一個三十未到的男人庸懶的躺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張照片,「我不要,這女人長的也太一般了,說胸脯沒胸脯,說臉蛋沒臉蛋的,我的一生難道就這樣糟蹋了?你不知道夜總會裡那些女人,多搔多溫柔,我還沒玩兒夠呢!」說完隨手一甩照片被甩在了角落裡。

  「我不管你答不答應,總之到時候你乖乖的給我回來結婚就可以,以前的風流事暫時放放,這段時間給我乖乖的在家呆著,我可不想讓這門婚事給搞砸了。」坐在桌後的男人臉上刻滿了皺紋,但依然無損他的俊美,想來年輕的時候也算的上是個翩翩公子哥,只見他狠抽了一口雪茄,徐徐吐出,煙霧瀰漫了整個書房。

  「咳……咳……老公,別抽了,我都受不了了。」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因為被煙嗆了下,出聲制止。

  「我說過男人說話叫你女人出去,你自己賴在這裡幹什麼?」男人別具威嚴的凝視了她一下,看她縮了縮身子,一副害怕的摸樣又轉過頭對向沙發上的男人說到,「這次的婚禮絕不能失敗,你可知道這關係到咱們以後的生計。」

  「爸,我不明白,我跟那女人結婚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你應該知道婁總準備把市中心的那塊地給拍賣了吧?」男人滿意的看著兒子點了點頭,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我看中了那塊地。」

  「難道爸想,讓他的女兒嫁到我們家,再以親家的名義暗地裡競拍下那塊地?」

  「聰明,不愧是我陳建豪的兒子,哈……哈……哈……。」他看著引以為傲的兒子讚許道,「所以,現在你縱然有千百個不願意,也為了咱們自家想想,可別給我出什麼岔子,知道麼?」

  「算了,女人嘛,躺在床上還不是一個樣,雖然醜了點,但燈一關照樣辦事。」男人無所謂的說道。

  「這樣最好,我跟你媽安排下讓你們明天見個面,可要好好的關照人家。」陳建豪邪笑的看著跟自己如出的兒子,心裡有說不出的自豪,這兒子甚得他的歡心,因為從兒子身上他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但他沒有反省自己的惡劣,老來還依然花心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

  而自己的老婆只不過是擺在家裡看的,家花不比野花香,但家裡也沒多出個什麼二姨太之類的,因為這老婆表面上怕他,私底下可是什麼都來,只要他玩過的女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段,反正是玩玩,也就隨她的意,從沒制止過也沒有關心過那些女人的下場。

  「好了,沒別的什麼事,我出去了,昨天累了一天了,我想休息了。」陳建豪的兒子陳鋒從沙發上站起身,把西裝外套甩在肩膀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老公,這樣做好嗎?」陳夫人不放心的看著他,「你要知道婁總可不是一般的人,萬一得罪了可不好。」

  「正因為這樣我才叫這小子回來,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我自行按排別給老子廢話。」陳建豪不耐煩的站起身,走到窗邊。

  「我知道,但我是怕……」

  「啊……」

  陳夫人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兒子那驚恐的聲音給打斷了,震驚陳建豪被這痛苦的叫喊聲嚇掉了手中的煙,跟著妻子忙聲趕到兒子的房間。

  推開房門,看到兒子全身是血的倒在了浴室的門外,兩眼驚恐的睜著上身赤裸下身只圍了一條浴巾,胸口插著一朵黑色的玫瑰花,花根已經沒入只剩下花朵在水的噴灑下嬌涎欲滴,血沿著水的衝擊向下流去末入浴巾上,形成了刺目的紅河。

  「鋒兒……鋒兒……你別嚇媽呀,媽不可能沒有你啊。」陳母被眼前的景象嚇的半天才回過神,撲到兒子身上,嚎聲大哭使勁的搖晃企圖把兒子搖醒,接受不了兒子已死的現實,她暈了過去。

  「這怎麼……怎麼回事?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陳建豪連滾帶爬的爬到兒子的身邊,猛的抱起他已冰冷的屍體,不敢相信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兒子,現在卻無氣息的躺在自己的懷裡。

  「不可能的,你一定在跟爸爸玩遊戲是不是?你這臭小子,我不會上當的,這遊戲不好玩,給老子醒過來,聽到沒有。」被搖晃的屍體依然毫無動靜,原本嬌嫩的黑玫瑰瞬間枯萎,化成一灘水跟著血一起流淌了下來。

  「看到親人的死,是不是很難受?」一聲輕輕的歎息聲悠悠的從窗簾後面傳了出來,彷彿是在為死去的人而感到惋惜。

  「你是誰?」陳建豪放下手中的兒子,顫抖的看著若隱若現的人影,「是你,是你殺了我的兒子,你到底是誰?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為我的兒子報仇。」

  赤紅的雙眼,飽受驚嚇的身軀在不停的抖擻,剛才的意氣風發已經全然無存,剩下的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做著垂死的掙扎。

  「我是誰?我想你應該不認識我,但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誰。」話音剛落一朵黑玫瑰朝他射了過去,正中心窩,在他連呼叫的聲音還沒發出的一瞬間,已經插入了他的胸膛。

  「你……你……」倒在地上的男人驚恐的睜著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出現的女人,「你……到底……是誰?」

  「榮如蘭的女兒,一個被人嘲笑中成長的私生女,直到母親死的時候才知道父親是誰的——榮烙慈。」她走到他的身旁蹲下身,伏視著被死神召喚中的生父,「因為我要讓你知道,死是什麼樣的一種味道,一個負心漢所遭到的報應。」

  沒有讓他再發出半點聲音,她手輕輕一推,還沒沒入胸口的玫瑰花根入了心口,結束了這一切的恩恩怨怨。她的心沒有痛,看著親生父親死在自己的手下,她沒有流一滴眼淚。

  「媽,好久不見,我已經幫你報仇了,讓那個男人來陪你了。」戴著墨鏡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衣服,烙慈淒楚的站在母親的墳前,低低的哭泣。

  「媽,你知道嗎?我好想你,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活著,但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好孤獨,我好寂寞,仇報完了,我該何去何從?媽,你告訴我,告訴我,嗚……」

  不知過了多久,哭累了天色也暗了下來,她站起身來,朝母親的墳墓鞠了下躬,「媽,我走了,可能以後都不會來了,你安心的睡吧,若有下輩子,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找個好的男人愛。」

  從今以後她不會在踏進這塊土地,這裡的仇恨中存留著的記憶已經被鮮血洗清了,沒有什麼好牽掛了,仇也報了或許她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黑玫瑰,看新聞了嗎?」

  「沒,什麼新聞讓你有空打電話給我?」烙慈漫不經心的拿著手機離開母親的墳墓,消失在夜幕中。

  「陳建豪全家昨天被大火燒了個精光,警方透露說是書房的煙未熄滅而引起的火災,一家三口全都死於火海之中,我想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吧?」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個嬌嫩的女生著急的問話。

  「唔,沒什麼奇怪的。」

  「是你動的手吧?」

  「嗯,已經結束了。」

  「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以他的女兒的身份出現,聽說他還有一大筆的家產,難道不分點過來麼?」

  「你想怎麼處理?」

  「捐給孤兒院吧,反正我也用不上,做做好事,讓這傢伙吞過來的錢捐助需要幫助的人。」

  「難道……你一點都沒感到傷心麼?畢竟他是你父親。」

  「父親?他不配,而且他也沒這個資格做我的父親,好了不說了,我處理好後過幾天就回去,那邊你多打點打點,有事打電話給我。」

  收了線,她摘下墨鏡,揚起一抹冷笑……她榮烙慈,從今以後只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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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3:30
第三章 生死交錯   

  「義父。」清亮的聲音再安靜的室內響起,打破一室的幽靜,烙慈站在門口等待吩咐,黑暗的室內只有外面的月光照進來,憑著這微弱的光亮她知道,裡面坐的就是她一直尊敬的義父,幾年下來多少也摸清他的性格,他孤僻而且不易近人,所以每次下達命令都是通過電話或者傳話而進行,今天卻叫她來這裡讓她感到一絲的困惑,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麼?

  「進來,把門關上。」沙啞的聲音從椅子上傳來,他看著窗外川流不息車水馬龍眼裡沒有一絲波動,平靜的好像他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

  「義父有什麼吩咐?」烙慈恭敬的站在桌子旁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義父。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回義父,今年算起來也有四年了。」

  「哎,你知道嗎?從那時候見到你我彷彿見到了我自己,是那麼的無助跟孤寂,所以我才會帶你來這裡,有太多的相似我一直把你當我的親生女兒一樣的看待,對你的訓練也特別嚴格,因為我不希望你出事。」

  「知道,所以我一直刻苦努力,就是不想讓義父失望。」一道暖流滑下她的心房,讓她從未感覺的溫暖充滿全身。

  「我年紀也大了,這行若不強大就會被淘汰,而我也已經無力再幹下去,我想讓你接我的位置,對你我很放心。」

  「我不懂,比我優秀的人大有人在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是我的女兒,哈……哈……是不是很驚訝?」老者轉過身來,臉上一道道醒目的疤痕觸目驚心,他一笑臉上的疤全都皺在了一塊,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烙慈皺了皺眉頭,「就因為這樣?義父不怕下面的人不服麼?」

  「放心吧,難道還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不成,不過在你接位之前先把這事給處理一下。」說完一袋牛皮紙包裝的東西從抽屜裡拿出來甩在桌上。

  她上前拿出來一看,一個男人正與不同女人在一起的照片,「這是?」

  「資料全在裡面,你看一下,半個月的時間處理好,我這裡安排下讓你接位,不要讓我失望。」

  「是,義父。」

  呼……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烙慈回到住處洗了個熱水澡,泡了杯咖啡坐在辦公桌上打開剛從義父那裡拿回來的資料,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殺人,幹完這一票就不用去看那死亡的面容了,她嘴角揚起絕美的笑容仔細閱讀起來。

  蘇大才

  45歲

  大才運輸公司董事長

  2004年移居加拿大

  家有一妻四子

  此次下金殺人的顧主是他的元配,劉氏,原因是丈夫在外養情婦,不安與室妻子嫉妒買兇殺夫……

  哎!又是一個負心漢,烙慈啪的一聲把資料甩在地上,端起已經冷卻的咖啡一仰而盡,眼光含恨的盯著被她因為甩出去而掉在地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正一臉陶醉的摟著一個女的親吻。

  「喂,國際機場嗎?麻煩你幫我訂一張去加拿大的機票,對,幾點鐘?好的,名字是榮烙慈,身份證號碼是******」烙慈一邊打點話一邊收拾東西,「唔,好的那我馬上就過去最快半個小時會到,那麻煩你了,好謝謝。」

  收拾了些簡單的用品,她拾起地上的資料裝到背包裡,環視了房間一周後關上門往機場趕去。

  偏僻的道路上不見一個人影,只聽到幾聲野狗的叫聲,跟風吹過草叢沙沙的聲響,不遠處一間別墅式的房子若影若現,房內沒有點燈,只有看到那刷的發白的牆壁在月光的照應下凸顯獨特。

  房內濃厚的喘息聲跟女人嬌媚的叫喊聲,迴盪在四周,只見一個男人正匍匐在女人身上奮力的衝刺著,粗壯的喘息噴灑在女人臉上,而那女人正一臉陶醉的緊緊夾著男人肥大的粗腰,使勁搖晃,以取得更多的歡愉。

  在一陣肉體的撞擊聲後,室內恢復了平靜,兩人仰躺在床上喘息,過了一會男人坐起身,拿起一隻煙點了起來,女人如泥鰍似的粘了過去。

  「劉總啊,你可真厲害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呵呵。」女人嬌媚的看著到手的肥羊,軟若無力的靠在他身上朝他耳朵呵著氣。

  「哈哈,知道就好,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該給的絕對少不了你。」劉大才淫笑的聲出手大大的摸了一把那女人豐滿的胸脯,眼裡充滿了情慾。

  「你不怕你家那隻母老虎會找上門來嗎?」

  「怕什麼,那婆娘我早就不理她了,老子在外面關她什麼事。」一提起家裡的老婆,他憤恨的說道。

  「那幹嗎不把她給休了,好再找個溫順體貼你的呢?」狐媚的眼睛勾魂似的瞅著滿連肥肉的劉大才,說不噁心是假的,但為了錢,到手的肥羊怎麼可能弄丟呢。

  「她還有用,哈哈,那女人要不是看在她老子的份上,早就把她給踢咯,拿有你這麼溫柔呢,小乖乖。」說完一個翻身又趴在了她身上努力運動起來。

  「啪」的一聲,室的的燈吒然點亮,床上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下的分開了身從床上爬起來,趕忙找件憋體的衣服掩蓋自己那暴露的身軀。

  離床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衣褲的女子,帶著黑色的墨鏡正漫不經心的敲打著茶几,見到兩人驚恐的看著她的表情,她揚起一抹笑,摘下墨鏡冷漠的眼神瞅視著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的兩個人。

  「時間還沒到,兩位可以繼續運動。」烙慈收回敲打的纖手,支著下巴以觀賞的神態看著他們,「再浪費時間可別後悔咯。」

  「你是誰?我……我……我報警,告你亂傳民宅。」劉大才伸著粗大的胳膊,因為激動滿身的肥肉在上下抖動,看的由如菜市場的豬掛在釘子上那動盪的神態。

  想到菜市場的豬,烙慈忍不住笑出了聲,「咳……咳……抱歉,我來自我介紹下,本人代號叫黑玫瑰,是殺手組織的成員,關於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有人想殺你,而且已經付了錢,所以實在抱歉,若你不繼續死了可沒這個榮幸了。」

  「殺……殺手?」那女人嚇的往後一倒暈了過去。

  劉大才吞了吞口水,渾身抖擻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那絕美的容顏,現在看起來就彷彿是惡魔般讓人害怕,「你……你要多少錢?我……我給,還……還有,告訴我……是誰,想……想殺我……」

  「唔,我也想說,但組織有規定不能透露顧主的身份,所以很抱歉不能告訴你。」說完她抬起手看了看時間,「不好意思,時間到了。」

  一朵黑色玫瑰在說完最後一個字的瞬間射出,在他沒回過神已經插在了胸口,玫瑰化成水隱沒在血液中,未熄滅的煙頭被風一吹點燃了床單,整個房子瀰漫在火海之中。

  飛機劃過長空,尾後留下一條白線,隱沒在雲層中,烙慈看著窗外飄過的雲朵,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閉上雙眼,感受那正在空中的感覺。

  坐了這麼多次的飛機,就這次最輕鬆,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有著前所未有的釋然,靠在椅子上靜靜的聽著音樂,享受著難得的沉靜,這是屬於她自己的空間,沒有怨恨沒有任務,如果就這樣過一輩子或許也是件很快樂的事。

  突然飛機一陣搖晃,她睜開眼摘下耳塞看著周圍,乘客們驚慌的眼神,跟空姐的安撫,她皺了皺眉,看著窗外猛飄而過的白雲,遇到氣流了。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經常遇到的事,她又拿起耳塞繼續聽歌,完全不把這氣流當一回事。

  從先前的搖晃,變成了劇烈的翻轉,整個飛機轉了過來,所有坐在裡面的人都翻了過來,尖叫聲,哭叫聲,求救聲,衝刺著她的耳膜。

  她緊緊抓住安全帶,頭頂著飛機的頂部,艱難的解開安全帶,準備要是真不行的話跳窗,多年的訓練讓她已經不會再為這突來的狀況而慌張,這個時候只有冷靜再冷靜,越慌張越麻煩。

  但接下來的情況已經不是她所能想像的,撲面而來的機械碎末打在她臉上,她整個頭撞在了前面的椅檔上失去了知覺,失去知覺時腦子唯一想到的就是看來她這次死定了,可能是報應把,殺了那麼多人老天來索命了。這樣也好,就讓一切結束吧,她累了不想再殺人了,就這樣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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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3:45
第四章 墜入清朝   

  康熙五十年貝子府
  
  進進出出的太監跟宮女把後廂房原本清靜的地方變的熱鬧非凡,一會這個送水,一會這個送毛巾,那個端藥,這個端茶,裡面更是忙的熱火朝天。

  御醫忙碌的給床上的人包軋傷口,直到半個時辰過後,他才站起身來,擦了擦滿臉的汗水,走出房門恭敬的站在背對著門的人說道,「爺,已經無大礙,只要稍加調理很快就會好,但臉上的疤痕可能會久一點,但注意飲食會慢慢退去。」

  背對著男人緩緩轉過身來,溫和的笑了笑,「有勞太醫了,到前面領。」

  「謝謝爺,奴才告退。」御醫跟著總管離去。

  裡面忙活的下人們也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只剩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宮女站在旁邊照顧著,胤陶踏進房門入眼的是一個被白布包的密不透風的人。看不清楚是死是活,只有微妙的呼吸顯示出她還活著。

  「見過貝勒爺。」小宮女見主子進來,趕忙站起身來行禮。

  「免禮,你先下去吧。」胤陶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奴婢告退。」小宮女緩緩向後退去,直退到門口才轉身把門關好離去。

  胤陶看著床上的人,因為被布包軋的傷口已經看不出此人的容貌,他坐在床沿上低頭審視著她,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家的後花園裡,而且還全身是傷,穿的衣服更是古怪,但不像是刺客,從第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她,他的知覺就告訴自己她不是刺客,但為什麼會全身是傷?

  一連串的疑惑讓他皺緊了眉頭,忽爾他又發出一陣輕笑,自言自語道,「哎,我也真糊塗,等她醒了問個清楚,不就明白了麼,何必自尋煩惱。」

  她死了嗎?為什麼感覺好溫暖,她看到了母親在對她微笑,但為什麼總是離她那麼遠,待她跑過去又飄的很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母親不要她了嗎?

  烙慈害怕的站著不動,深怕自己這一動母親就真的飄走了,她小心奕奕的盯著母親,看到母親嘴巴一張一合,但又聽不到說什麼。

  「媽,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大聲點啊,媽。」她緊張的朝母親叫道,無奈還是聽不到半點聲響。

  突然眼前的母親消失了,入眼的是空白一片,任她怎麼跑,怎麼找還是一樣,她跑累了蹲在地上細細的抽泣,媽媽不要她了,連媽媽都不要她了。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哭了起來,雙手使勁揮舞著,胤陶抱住那動盪的身軀,「傳御醫,快。」深怕她不小心動到傷口,轉身叫喚守在外面的下人。

  不一會兒御醫趕來,用銀針紮了幾個穴位後,她終於安靜了下來,不再哭泣。

  「御醫,這怎麼回事?」胤陶懊惱的看著御醫,「不是說沒事了嗎?怎麼會這樣?」

  「回貝勒爺,這位姑娘可能是受了刺激,所以淺意識裡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都三天了,怎麼還不醒來?」

  「按估計是差不多了,貝勒爺莫急。」

  「下去吧。」胤陶擺了擺手說道,「別跟皇上提起,若有人問起就說本宮想學醫,請教老御醫,知道嗎?」

  「奴才知道,奴才告退。」

  站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他走入房內坐在了離床不遠的椅子上,腦子一直在思索她的來歷跟目的。

  「唔……」床上的人動了動,因為動到了傷口,發出一聲疼痛的輕呼聲,他以為又像剛才那樣掙扎,忙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抓住她的雙手。

  烙慈困難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張放大的男人臉,從來沒讓男人靠這麼近過,潛意識下她想伸手推去,奈何雙手被緊緊抓住動盪不得。

  她沒死?第一個反應到腦海的信息,因為她感覺到了那男人所噴出來的熱氣。到底是哪個庸醫幹的好事?居然把她的眼睛遮住了,害她睜眼都覺得困難。

  「咳……咳……」喉嚨像火燒般疼痛,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他像是看出什麼來似的,放開她的手,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扶起她慢慢的喝了下去。

  呼……第一次感覺原來水也這麼好喝,烙慈滿足的笑了起來,牽動的傷口因為笑而扯的她裂開的嘴巴不得不合上。適應後她開始打量起四周,古典的窗戶、古典的門、更有古典的屏風、桌子、瓷器、還有她現在躺著的床。

  等等,這裡怎麼這麼奇怪?難道這家主人有怪癖?喜歡古玩物?她轉過頭看著扶著她的那個男人,狠狠的倒抽一口氣。

  媽呀!這……這男人居然把前面的頭髮剃光光,後面留著條長長的辮子,穿著馬褂腰前掛著玉珮,這樣的打扮好像在哪裡見過,她皺著眉頭努力從腦子裡挖出潛在的記憶,對對在電視裡那個清朝不是這樣的打扮麼?看來這男人肯定是清毒中太深了才會有這樣怪異的打扮。

  胤陶看著眼前的人一下驚訝一下又釋然的表情,雖然被布條遮住,但從她的眼睛一下變小一下又張的大大的看出,她看到他一副很驚訝的表情,難道她認識他?

  「姑娘,你認識在下?」他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啊?姑……姑娘?我說先生,你別太喜歡看電視了,這樣不好,追明星還有個理由但追朝代可真的是沒見過。」烙慈看他一副白癡的摸樣好心的勸解道。

  看著她那副表情,跟說出來的話胤陶皺緊了眉頭,難道這姑娘撞壞腦子不成?

  「請問姑娘是何許人世,為何會出現在府裡的後花園,而且還滿身是傷?」

  「能不能別來這套?什麼姑娘,什麼後花園?你就話就直說了,幹嗎這麼文皺皺的。」她不耐煩的看著他,要不是他救了她,她才懶的跟他說上半句話呢,要是以往早就把他給解決掉了,還用等他囉嗦。

  「呃……」完全搞糊塗了的胤陶被她的一大堆話堵的不知道怎麼說了。

  「啟稟貝勒爺,這位姑娘的藥煎好了。」端著藥進來的小宮女打斷了他們雞同鴨講的對話,看著本來在說話的兩人突然把視線轉到她身上,嚇的小宮女差點把手裡的
藥碗給打翻了。

  「貝勒爺,宮裡傳話,萬歲爺請貝勒爺進宮一趟,說是有事商量。」門外傳來貼身侍衛為的稟報,他站起身來,看了看床上的人,找了個靠墊扶讓她靠好後,起身拍了拍褶皺的衣服說道,「好好伺候,本宮先出去。」

  胤陶走了幾步感覺像是想到什麼,轉身吩咐道,「吩咐總管,好好照顧不要跟外面的人說起,以免落人口端。」

  「屬下明白。」侍衛領命離去。

  「恭送貝勒爺。」小宮女行了個禮,看到主子離去後才站直身子端著藥朝她走來。

  烙慈靠在床上,看著他們的對話跟一舉一動後,緊張的抓住那小宮女,「告訴我,這裡是哪裡?」

  「回姑娘的話,這裡是貝勒府。」

  「貝勒府?那……那你們……不是在玩遊戲?」

  「遊戲?奴婢不知道姑娘說的什麼,但這裡真的是貝勒爺府。」小宮女那神態不像是在說謊,烙慈心中的不安越擴越大。

  她閉上眼,按耐住心裡的恐慌問道,「那你告訴你們的總統叫什麼?」

  「總統?」小宮女一臉迷惑的看著她,「奴婢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就是……就是……你們的皇帝是誰。」好不容易才擠出腦子裡想出來的正確詞彙。

  「萬歲爺嗎?」

  「對對,就是你們所說的萬歲爺。」烙慈快速的點了點頭。

  「康熙爺啊,難道你不知道嗎?」小宮女驚訝的看著她。

  康……康熙?天,一定是惡夢!一定是,不然怎麼會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呢!她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否認道,她沒死,反而跑到已經成歷史的古代?誰相信!

  「姑娘,先把藥喝了,涼了可不好。」小宮女把藥碗遞到她眼前。

  看著黑乎乎的湯藥,她皺了皺眉頭,「這什麼東西?」

  「這是御醫開的藥方,說是可以讓姑娘臉上的疤痕盡快恢復原來的摸樣。」小宮女拿起勺子慢慢的攪拌了下又道,「這藥不苦的,爺吩咐過裡面放了點蜂蜜,所以姑娘不用怕拉。」

  「爺?你們家爺是什麼身份?」張口爺,閉口貝勒爺,看來剛才那男人的身份應該不一般。

  「十二爺啊,就是萬歲爺的十二阿哥。」

  那就是說他是皇子了?

  「你們家爺,對別人都這樣好麼?」

  「我們家爺是這幾為阿哥中最溫和的一個,他從來不會對下人們凶,跟其他爺不一樣,不過這話只能跟姑娘說說,出去可說不得,會掉腦袋的。」小宮女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烙慈端起藥一仰而盡,把碗塞回小宮女手中,躺下身,閉上眼睛,小宮女以為她累了,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聽到關門聲響,她睜開眼,盯著頭頂上的紗帳,腦子一片混亂。殺了人,然後坐上飛機,飛機遇到了氣流再來就是她失去了知覺,然後來到了這裡,一切的一切好像夢中一樣,肯定是她太累了,才會產生幻覺,對累了,睡一覺就好,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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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乾清議事   

  乾清宮內康熙正坐在龍椅上看著手中的奏折,眉頭緊鎖好似正由什麼事所困擾,幾次提筆又放下,猶豫了半天還下不了決心,他歎了口氣,擱下手中的奏折,閉上眼靠在椅子上。

  「啟稟皇上,十二阿哥在外候傳。」太監總管進來傳報,看到龍椅上的萬歲爺正在閉目休息又道,「要不請十二阿哥改明兒再來?」

  「不必,傳他進來吧。」康熙搖了搖頭說道。

  太監領命去回話,不一會兒十二阿哥胤陶穿著一身朝服走了進來。

  「兒臣參見皇阿瑪。」胤陶朝康熙行完宮禮後恭敬的站在下面,「不知,皇阿瑪召見兒臣有何事?」

  「陶兒,朕今召你來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康熙站起身來走到胤陶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老實告訴朕,你感覺太子的為人在你的心中如何?」

  康熙的問話讓胤陶的心猛提了起來,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又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而且現在太子黨鬧的人心惶惶,稍有差池就有人頭落地而且還會牽連許多無辜的人,這就是生為帝王之家的悲哀,雖然他對這中爭鬥已經麻木,但所牽連的可是一大片,伴君如伴虎,雖然說是父親,但宮廷無情這是不爭的事實。

  康熙彷彿看到了他的為難,笑了起來,「陶兒,你就實話實說吧,朕只想聽聽你的想法,朕知道你為人溫順,醇厚不會過於爭奪之中,但朕很為難,不知如何做出抉擇。」

  「皇阿瑪是在為難該如何處置太子,還是為難如何讓太子復位?」胤陶小心翼翼的觀察康熙的神色。

  康熙眼神憂慮的望著窗外的天空,思索了半天道,「朕曾多次給過機會,多次失望,失望之餘朕感覺力不從心,現在大臣們議論紛紛,叫朕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阿哥的意思呢?」胤陶盯著背對著自己的父親,從這一刻他感覺到了他的孤寂與無奈,卻又不知道如何能解他心裡的憂慮。

  「與公,太子邀結黨羽,秉性凶殘不得眾人之心,朕一再包容卻已經力不從心;與私朕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卻一再讓步,這讓其他阿哥如何信服,朕現在是左右為難啊!」康熙避開胤陶的問話,自顧自的說道。

  「兒臣愚拙,但兒臣知道皇阿瑪心裡應該最清楚不過,為何苦思呢?」胤陶聽完康熙的話後說道,「皇阿瑪,恕兒臣直言,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離開乾清宮後胤陶往永和宮走去,準備去拜見母親定妃,沿途碰上了剛從景陽宮出來的十五阿哥跟十七阿哥。

  他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兩個說道,「十五弟,十七弟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

  「十二哥不是也很有空嗎?來找定妃娘娘的?」十五笑了笑說道,「要不咱們兄弟好好聚聚,自從上次狩獵回來後就沒碰到過,難得今天有空。」

  「今天大家有如此雅興,咱們對酒當歌也不錯。」十七不溫不火的應和道。

  「十五弟,十七弟,咱們還是改天吧,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喝酒了,留到下次咱們再好好的醉一場如何?」胤陶別有話意的說道。

  十五跟十七好像聽懂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那十二哥想忙,我們也該回去了,家裡還有事要處理,就不多聊了。」說完兩人先行離去。

  永和宮裡安安靜靜,各職位的宮女們小心翼翼的做著手中的工作,因為娘娘這會兒正在休息,怕太大聲打攪了萬一娘娘發火了可就人頭落地了。

  守在們門外的宮女見十二阿哥到來,連忙拉起簾障請他進屋倒茶伺候著。

  「定妃在休息?」胤陶端起杯子茗了一口放下道。

  「回貝勒爺的話,娘娘正在午睡。」宮女恭敬的站在一側回答道,「要不奴婢進去通報一聲?」

  「不用,讓她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待額娘醒來說聲便是。」說完他站起身準備離去。

  「陶兒嗎?」室內響起一聲庸懶的問話。

  「額娘,兒子看您來了,要不您先休息,兒子改天再來。」胤陶朝內室看了看說道。

  「別,難得今天有空來,讓我們母子倆好好聊聊,我馬上就出來。」說完從內室走出一個梳著貴婦頭,穿著一身淺綠色的旗裝的貴婦,她就是胤陶的親生母親定妃萬琉哈氏。潛開宮女,母子倆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雖然他先前並不在母妃身邊長大,但母子的感情還算的上是融洽,有時候稍一有空就回來這裡坐坐,兩人聊聊天什麼的,所以宮裡胤陶算是走的最勤的。

  「陶兒,今天怎麼這麼早來?」定妃看著他說道。

  「哦,皇阿瑪剛好有事召見,所以順道來看看額娘。」胤陶從懷裡抽出一本書,遞到她面前,「兒子怕母親寂寞,特地從外面找了本詩冊,母親無聊時候可以研讀,打發時間。」

  「呵呵,還是陶兒懂的娘心。」定妃歡喜的接過書後放在膝蓋上,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抬頭看著他,「陶兒,你今年也有二十有六了,什麼時候討門福晉,一來可以照顧你,二來也讓額娘抱抱孫子,要不額娘請皇上賜婚如何?其他阿哥都有妻妾,為何陶兒卻屢次拒絕皇上的好意,這讓你皇阿瑪很氣惱。」

  「額娘,別擔心這事,兒子自有分寸,皇阿瑪那裡兒子已經說過了,您也別記掛。」胤陶笑了笑說道。

  「哎,怎麼不記掛,我都羨慕死其他妃子了,一個個的都有孫子來玩耍,你看我這孤家寡人的,能不寂寞麼?」說完還真的滴出了幾滴眼淚。

  「好好好,兒子會注意的,找個好媳婦,到時候好好的伺候額娘。」

  「每次都這麼說,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帶來給額娘瞧瞧?」定妃擦了擦眼淚瞅著眼前的兒子。

  胤陶看著額娘每次來這套,已經見怪不怪了,溫和的笑了笑,「會的,額娘可別哭壞了身子,兒子可會心疼的。」

  「你這小子,就知道哄額娘開心。」定妃破涕而笑,「最近宮裡不是很安寧,陶兒還是少走為妙。」

  「兒子知道,額娘也要保重身子,別讓兒子擔心。」胤陶拍了拍額娘的手說道。

  「哎,那就好,額娘沒什麼好牽掛的,就你啊,最讓額娘放心不下。」

  「我會照顧自己的。」

  眼看時間慢慢的過去,外面宮女傳叫用膳的時間到了,才打斷他們的對話。

  定妃站起身來把書放到桌上轉身說道,「陶兒,天色已晚,要不今晚還是在這裡用膳吧,住一晚明兒再走。」

  「不了,兒子府裡還有點事要處理,就不多陪額娘了,兒子先行告退。」想起家裡的那個人,胤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額娘的挽留。

  「這……也好,早點回去,到了叫太監稍個信兒。」定妃送他出了門,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才歎了口氣緩緩轉過身屋裡走去。

  「娘娘是擔心十二阿哥的安危麼?奴婢叫小羅子跟去了,不會有事的。」隨身伺候的宮女見主子一臉擔憂的摸樣,以為是在擔心十二阿哥在回去的路上會遇危險,便開口說道。

  「本宮不是擔心這個,本宮擔心的是太子的事,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陶兒,哎!」說完定妃又歎了口氣。

  「娘娘別再擔心了,我相信十二阿哥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一定會保佑他的。」

  「但願如此。」定妃揉了揉額頭靠在椅子上拿起剛剛胤陶送來的冊子看了起來。

  宮女們見娘娘無心用膳,也就不敢打攪,把晚膳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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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4:31
第六章 初次相識   

  胤陶剛踏進府內準備去廂房看看那位受傷的客人,不料後腳根跟來的太監送了封密折後,跟隨那太監匆匆離開了王府,再回府裡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烙慈坐在涼亭內看著水裡的魚,現在是入冬時期,天氣逐漸變冷,但多日悶在房內已經讓她有點受不住了,在她的再三懇求下,小宮女桃兒才拿了件馬甲給她穿上,讓她出去轉轉。

  剛開始穿這旗裝讓她拗了半天才適應過來,這寬大的袖子,長長的裙罷讓她變成了行動緩慢的老太婆,她問桃兒能不能找件短點的,卻是失望了,因為這裡除了長的還是長的旗裝,她只能勉強接受了。

  臉上的傷痕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調理跟保養已經看不到疤痕了,想起桃兒剛為她揭開棉紗的那一下驚訝的表情,惹的烙慈又是一陣悶笑,這小丫頭真純真,什麼表情都露在臉上。

  「榮姐姐又在笑什麼?」桃兒好奇的看著坐在亭子裡的烙慈對著湖裡的魚傻笑,忍不住問道。

  烙慈轉過身看著她,「我想到了你那天的表情好好笑。」

  那天的表情,想到那天的表情,桃兒紅著臉低下了頭悶悶的說道,「奴婢以為榮姐姐很一般的沒想到居然這麼漂亮,真的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

  「哈……哈……桃兒你好好玩,不過在我們那漂亮的很多,我算的上是一般呢。」烙慈聽到桃兒話後忍不住大笑起來,想想現代的美女,她算是一般了,沒想到到了古代居然變樣了。

  不過來到這裡後她開始愛笑了,離開了煩惱的世界或許這裡才是新的開始,她要做一個開心的自己,不會再被往事所牽伴了。

  「誰說呢,要是貝勒爺看到準會大吃一驚的。」桃兒忍不住辯解道,一副我說真的的表情看著她。

  「說起你們家貝勒爺,我那天見過以後都沒見到了,還沒向他道謝呢。」烙慈站起身來準備走走,無奈這長裙的牽伴讓她不得不坐回原位,哎!是誰發明的?腦子肯
定有問題,多不方便啊!

  「貝勒爺可能是有事了,所以才這麼久沒回來。」桃兒見怪不怪的說道。

  「他經常這樣麼?」

  「對啊,而且有時候還一整年沒回來,爺很忙的。」

  「哦……」烙慈思索了下,感覺自己很無聊問這些問題,又站了起來,「桃兒,咱們商量件事。」

  「啊?榮姐姐要商量什麼事?只要有需要只管吩咐便事。」桃兒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烙慈,「榮姐姐,站穩了,摔著了可不好。」

  「正想跟你說這事,你說這裙子能不能拿剪刀剪下一小部分?」烙慈依靠著桃兒的扶持才不至於摔倒,「就這麼多可以麼?」她伸出手來做了個長短的比例看的桃兒直搖頭。

  「榮姐姐,這是規定的尺寸了,而且衣服是不能隨便亂剪的,要是讓別人看到會說不潔之語。」桃兒一本正經的拒絕道。

  「哎,算了,那就穿著吧,不過既然不能剪的話,那我拉起來一點總可以吧?」

  「呵呵,可以啊,只要拉起一點點,再慢慢的走就不會摔了。」桃兒笑笑的放開扶住她的手站到一邊說道,「來試試,慢慢的就會習慣的。」

  「多累啊,不管了,我想走走,悶死我了。」說完她拉起裙罷,露出了一大片裙褲大步想前走去。

  「榮姐姐,不行啊,這要是被人撞見了可不得了。」桃兒一看她那舉動,嚇的慌忙跑去想把裙罷放下,烙慈見桃兒跑來,把裙罷更往上一拉轉身往亭外跑去。

  一邊跑一邊嚷嚷道,「來啊,來抓我啊,哈……哈……抓到了我就聽你的。」

  「榮姐姐,榮姐姐,放了我吧,我的姑奶奶。」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瞬間花園裡充滿了尖叫與歡笑聲,胤陶剛一回府屁股還沒坐穩就聽到叫鬧聲,跟著總管身後來一探究竟。

  後花園裡一個精靈般的女子正拉著裙子在丫鬟的追趕下左躲右閃,見丫鬟抓不住她開心的笑了起來,靈活的大眼在瓜子臉上顯的格外突出,尖挺的鼻樑下櫻桃小嘴微微向上翹,因為追趕而變的紅潤的臉就像可以擠出蜜來,一身旗裝下的她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何處來的如此美艷的女子?胤陶看著眼前追趕的兩個人,轉身問道,「她是誰?哪家的千金?」

  「回爺的話,是爺上回救回來的那為姑娘,現在已經全愈了,奴才剛開始一瞧也驚呆了,世間怎麼有如此水靈的姑娘呢。」總管富爾查笑了笑說道。

  「她就是本宮所救的姑娘?」胤陶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正是。」總管再三肯定的點了點頭,跟著爺的視線望去,那兩人還不知道爺的存在,看來不給提醒下爺生氣了可就有的好看了。

  「咳……咳……」總管故意咳嗽了幾聲,原本玩耍的兩人聽到咳嗽聲停下了動作,朝那看去。

  「見過貝勒爺,貝勒爺吉祥。」桃兒一見爺回來,趕忙行了個禮,害怕的不敢抬頭,深怕爺責罵。

  烙慈鬆開手,把裙罷放了下來,兩隻手在身前緊緊的握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也要像桃兒一樣行禮,想到這她皺了皺眉頭,望向站在走廊上的胤陶。

  上次因為紗布的關係沒有看清楚他,她慢慢的打量起了眼前的貝勒爺;濃眉大眼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筆挺的鼻樑下是一張厚實的嘴唇,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馬褂,外面添了件淺黃色的馬甲,整個一看讓人感覺屬於帥氣的那中,結實的身材一看就是練過武。

  「咳……姑娘的傷好了麼?」胤陶咳嗽了聲,打破了寧靜好笑的看著前面籌措不安的可人兒。

  「啊!謝……謝……不好意思啊,我不怎麼回說話,請見諒!」烙慈不好意思的的搔了搔後腦勺說道。

  「呵……沒關係,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胤陶看出了她的窘迫,適時的解除了她的憂慮,「姑娘不用不安,可否告知姑娘是何處人?家住何處,若方便,再下可送姑娘回到自己家。」

  「我……」說到家,原本好好的心情又變回了憂鬱中,她該怎麼說呢?母親死了,父親死在了自己手中,又來到了這個年代,「我是孤兒。」

  「那這麼說你是無處可去了?」胤陶看著她哭喪的臉感覺她不像是說謊,心裡不免產生了憐惜之意,「若姑娘不見意,就在府裡住下吧。」

  「可是,這樣好嗎?你救了我還留我,可我卻什麼事也幫不上,我過意不去。」烙慈煩惱的說道。

  「呵呵,這裡是貝勒府,多一個人也只是多雙筷子,姑娘不必見意。」

  「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咯。「烙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胤陶被她的神態逗的哈哈大笑,「天氣涼了,姑娘還是回房去免的受了風寒。」

  「嗯,不過別叫我姑娘了,彆扭死了,叫我烙慈好了,呵呵。」

  「那就叫小慈好了。」總管笑呵呵的說道。

  「好啊,只要好叫就可以了,我回房去了。」烙慈笑了笑朝他們點了點頭準備回房間。

  「啊……」說時遲那時快,才跨出第一步就準備跟大地接吻了,桃兒一聽到叫聲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趕忙伸出手來想抓她一把,但來不急了。

  烙慈閉上眼準備等待即將到來的疼痛,但等了半天卻沒反應,她慢慢的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個男人震動的胸膛,再來是那尖尖的下吧,再上去就是正憋著笑的嘴唇。

  她趕忙從他懷裡脫離開來,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道謝,接著頭也不回的拉起桃兒往回跑去。

  胤陶望著那消失的背影,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姑娘真有趣,他拍了拍衣裳起身往回寢室走去。

  留下還在發笑的總管自言自語道,「看來貝勒府的春天到了,哈……哈……哈……我可要稟告定妃娘娘去。」說完,他匆匆離去,準備去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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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5:06
第七章 深層接觸   

  「哎!」烙慈對著窗戶的梁子歎了口氣,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歎氣了,悶,真的很悶,以前出去完成任務,收集資料少說也要半個月回來休息兩天,又開始幹活,哪像現在悶的都可以長出蜘蛛網了,「哎!!!」

  「小姐,別歎氣了,會變老的。」現在她沒叫榮姐姐,因為貝勒爺吩咐,她是小姐是府裡的貴客不能失理,所以她只能改口喚道。

  「桃兒,你不覺得無聊嗎?」烙慈把頭轉過來,看向站在一邊的桃兒。

  「不會啊,我每天早上要服侍小姐起床,再來整理房間,再來小姐要是喝什麼吃什麼我要去張羅……」

  「停,我知道了。」只是隨便問問,這丫頭還真的拿起手指頭一個一個數,哎!

  「那小姐很無聊麼?可以出去逛逛啊,花園啊,書房啊,都可以去啊。」

  「花園哦,你去那裡數數幾個坑,肯定是我踩出來的,我連哪個洞裡有老鼠都知道了。」想到花園,哎這幾天幾乎天天在那裡逛,可以說是一天去好幾趟了,再去就真的要掉進那被她走出來的坑裡了,「不過書房麼,可以去麼?」

  聽說古代人的書房藏書可都是古董,見識見識也不錯,烙慈兩眼發亮的瞅著桃兒。

  「應該可以吧,爺不會說什麼的吧,奴婢也不知道,不過今天爺不在府裡,我們只是進去看下書而已嘛。」桃兒有點憂慮但看到能讓小姐感興趣的地方她還是感覺要冒冒險。

  「那我們走吧。」烙慈在桃兒的帶領下來到了貝勒府後院子一處藏書閣。

  書冊被一個個架子分類的清清楚楚,上至開族元老,下至民間好書,孫子兵法,李白、杜莆……等沒一樣都被整理好放在架子上,還添了標籤著名什麼年收藏之類的字。

  「這些都是你家爺的?」烙慈指了指可以開博物館的書籍問道。

  「嗯,都是貝勒爺喜歡看的書,而且有些還是其他幾為阿哥送來的,因為他們知道貝勒爺有收集的愛好,不過我沒看過貝勒爺看書,因為爺很忙都沒幾天在府,我想可能是為了定妃娘娘吧。」

  「定妃娘娘?她是誰?」

  「爺的生母,娘娘生下爺後皇上就把爺交給了蘇嬤嬤了,不過他們母子感情還很好,爺經常進宮看望娘娘的。」

  「蘇嬤嬤?奶娘嗎?」

  「蘇嬤嬤啊,她可是元老哦,連萬歲爺都很敬重她,曾經萬歲爺也是她一手帶大的。」

  「蘇麻喇姑?」

  「誒?小姐怎麼知道?」桃兒好奇的看著她,「爺跟你說過?」

  汗!這還用說麼?歷史書上那個輔佐康熙爺,是他一生中影響最大的一個人不是蘇麻喇姑還會是誰,不過真不知道十二阿哥也是她一手帶大的就是了。

  烙慈笑了笑不做聲,隨手抽了一本李白的詩冊看了起來,「好枯燥,除了這些書沒別的?」

  「所有的書都在這裡,小姐還想要什麼書?」

  「比如說小說啊,散文啊,呃……」烙慈突然停了下來看到正站在門口的胤陶,「貝勒爺。」

  「我剛經過這裡,看到書房門開著就進來看看,原來是姑娘在這裡看書。」胤陶溫和的笑了笑,「不過你說的那小說,什麼散文的府裡沒這種書,下次我出去帶幾本給你消遣消遣。」

  「不……不……不用了,我只是隨便說說呢。」該死,怎麼一見到這男人對她笑,她會有臉紅的感覺。

  「沒事,是不是呆在府裡太悶了?明兒我剛好有空,要不要出去走走?」胤陶看到她窘迫的樣子想打散她的不安,便建議道。

  「出去?是不是出門到外面?」一聽到可以出去玩她馬上忘記了緊張興奮的跑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問道。

  胤陶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嗯,想出去的話以後可以帶個侍衛一起出去。」他寵膩的拍了拍她的頭說道。

  「呵……你真好,謝謝貝勒爺。」烙慈開心的大叫起來,她的開心讓旁邊的人也為之開心起來,融洽的氣氛充滿了藏書閣。

  胤陶被這迷一樣的女子已經深深迷住了,他溫柔的眼神隨著她而晃動,心為她而跳動,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這些年來一直拒絕皇阿瑪的賜婚,為的就是想找一個能讓伴自己一生的女子,或許命中注定的緣分,讓他遇上了她而為之心動吧!

  「時間不早了,要不要一起用膳?」胤陶很想多看看她那不做作的表情,但看看天色已晚,用膳時間到了,不忍讓她餓著。

  「這……可以嗎?」不是說有權利有地位的人不會隨便跟他人吃飯的嗎?

  「呵……呵……你真是可愛的緊,難道我吃飯還要選人麼?」胤陶為她的話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吧,我正好有事問你,就一邊吃一邊說好了。」烙慈點了點頭認可道。

  胤陶牽著她的手往前廳走去,她跟在他身旁,有好幾次想把手縮回來,但那溫暖的大手讓她留念,捨不得放開,也就順著自己的心讓他拉著。

  「你剛才說有事問我?」胤陶夾了塊魚肉放到她碗裡,又夾了個雞腿放了進去。

  看到堆積如山的食物,烙慈只瞪眼,難道她是豬不成,「呃,那個我想問的是現
在是什麼局勢?就是就是宮中的事!」她好不容易找到個貼切的詞說道,歷史書中康熙王朝未了爭奪皇位是爭的最厲害的,她可要好好瞭解瞭解。

  「這……」胤陶像是很為難,但還是說了出來,「目前宮裡的局勢不是很穩定,現在皇阿瑪正為太子的事而煩惱。」

  「太子的事?是廢太子的事麼?」烙慈停下吃飯的動作睜大眼睛看著他。

  「差不多吧。」

  「第幾次了?」

  「前年廢過又復立,不過這次有點麻煩了。」胤陶原本溫柔的神色提起這些事不免一陣憂慮。

  「呃,那這麼說十三阿哥是不是被軟禁了?」她想把心裡的疑惑一次解開。

  「嗯,可以說已經四五年了。」

  「那不是還要八就年麼!」烙慈喃喃自語道。

  「你說什麼?」胤陶因為沉浸在兄弟相殘而無奈中沒有聽清楚她的話。

  「啊?沒什麼沒什麼,那個,你不會也有參與吧?」

  他搖了搖頭像是否認,但沒說出口,又夾了些青菜放到她碗裡,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塊吃吧,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哦。」見他無心在談這事,她也不多問,等吃好飯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從這場戰爭中解救,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看到他有事,可能是他救了她的緣故吧!現在她也只能這樣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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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5:16
第八章 濃情京城   

  一大早一行人沒有坐轎子,也沒有備馬車,從貝子府的後門往街市走去,走過幾條大小胡同後,來到了一處嘻嘻嚷嚷的街道。

  只見街道兩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阪賣商,有新鮮的水果、布匹、玉器、瓷器等應有盡有,酒家小二哥的吆喝聲,商人的叫價聲,賣家的討價還價聲,把整個街道變的熱鬧非凡。

  「不愧是北京城,好熱鬧。」烙慈站在街道的轉彎處睜著大眼看著眼前讓人琳琅
滿目的貨品跟真實景象,沒來過古代的人還真是不知道,原來京城是這等模樣。

  「呵呵,這裡也只是一小部分,京城裡熱鬧的地方還多著,不過你打算站在這裡看呢還是要一邊走一邊看?」胤陶見她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驚奇,卻不向前走去,忍不住好笑的問道。

  「嘿嘿,我沒逛過街,所以……有點籌措不前的感覺。」烙慈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逛過街?為什麼?難道一般女子雖然要呆在自己的閨房裡不得出來,但逢年過節還是可以出來。」胤陶不相信的看著她。

  「哎!能別問麼?這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想起以前她不免一陣傷感。

  「嗯,都是過去了,來,我帶你去逛逛。」說完他拉起她的小手往前走去,身後的桃兒跟隨身侍衛趕忙跟上,以防爺遇到危險。

  從一個個攤子前走過,烙慈興奮的嘰嘰喳喳個不停,一下跑這裡一下跑那裡,害的身後的桃兒跟在後面跑的滿頭大汗,胤陶遠遠的注視著她的的一舉一動,深情的眼眸緊緊的跟隨在她左右。

  「桃兒這是什麼?」烙慈指著一個麻花樣卻又有點像人耳朵的東西問道。

  「小姐,這是蜜麻花,不過看起來像耳朵,也可稱為糖耳朵。」桃兒細心的介紹道,「要不要嘗嘗?」

  「好啊,貴不貴的?」想起要出錢,而自己有身無分文烙慈紅著臉看著桃兒。

  「小姐放心,這東西不貴,而且爺會付錢,你想吃什麼隨便點就可以了,呵呵。」桃兒看著她窘迫的摸樣輕笑道。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她伸手抓了一塊糖耳朵,「啊……好痛,好痛。」

  聽到呼痛聲胤陶連忙趕來,抓起她的手仔細看著,「怎麼了?該死,都紅了。」

  「沒事,沒事,只是我不知道這東西這麼燙。」她看著已經被燙的有點紅的手掌,轉過頭看向被她甩出去的糖耳朵,「可惜哦,浪費了。」

  「傻瓜,掉了就不要了再買就是,下次別這麼莽撞傷到自己可不好。」胤陶溫柔的揉了揉她的手掌說道。

  由如一股電流從掌心滑向她的心房,讓她忘記了還有點痛的手,更忘記了四周吵嚷的聲音,她跟他視線緊緊凝視在了一起,忘記了周槽的一切。

  「姑娘實在對不起,這東西剛剛做出來,放上去所以傷著了姑娘。」小阪販見她受傷了,趕忙上前道歉。

  「啊,沒事沒事,已經不痛了。」烙慈趕忙抽回手,紅著臉說道。

  「麻煩你給我包幾個。」胤陶笑了笑,朝小阪販說道。

  「哇,好吃,真的好吃。」烙慈一手拿著一個一手被胤陶緊緊牽著,「真的不騙你,要不要你也試試。」

  看到她獻寶的摸樣,胤陶拉她的手把她手中的糖耳朵放到嘴裡咬了一口,「是不錯,錦潤鬆軟,甜蜜可口。」

  「那個……那個……是我吃過的耶,可能有口水在上面哦。「她紅著臉盯著被他咬過的糖耳朵說道。

  「難怪越吃越甜。「胤陶的話引來後面兩人的一陣悶笑。

  「討厭。「烙慈跺了跺腳輕聲抗議道。

  「哈……哈……哈……」胤陶看到她那可愛的摸樣惹的他哈哈大笑,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去。

  「喂,桃子,你看過爺有這麼開心過嗎?」侍從多倫寧蒴拉住桃兒的袖子問道。

  「哎,你變笨了是不?沒看出來爺喜歡小姐嗎?」桃兒說完向前走去,緊緊的跟在身後。

  「好像有這感覺。」多倫寧蒴搔了搔後腦勺說到,往前跑去追上已經走遠的兩個人。

  「這是什麼?」烙慈站在一個煎餅店的門前看著夥計在做煎餅,只見他用不知道什麼面調配而成的米糊,舀了一小勺倒在餅檔上用竹製的刮子轉圈一刮,薄薄的煎餅就成了形,再翻個身紅烤一下,放上辣椒醬,蔥花再放上一點肉絲跟蛋絲,捲成一條便成形了。

  「要吃嗎?」

  「不要,肚子好飽,不過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她嘴饞的看著那冒著煙,泛著金黃色外皮的煎餅搖了搖頭。

  「買個打包,等你餓了再吃也可以。」

  「好」胤陶叫打包好的東西交給身後的桃兒,便拉著她離開。

  「唔,好飽哦。」烙慈拍了拍已經圓滾滾的肚皮說道,剛才吃了好多有棗糕、烙餅、艾窩窩……撐的她有點昏昏預睡的感覺,她悄悄打了個呵欠。

  細心的胤陶還是發現了她那掩飾的動作,「累了嗎?我們回去吧,下才再來逛好麼?」

  「嗯,有點想睡覺。」烙慈奮力的睜著眼皮,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

  胤陶悶笑了聲抱起她,往府裡走去。

  「哇……」睜開眼看到自己的床跟房間,她嚇的坐起了身子,「哎,怎麼這麼容易就睡著了,還要人家抱回來,多不好意思!」

  「哈哈,小姐也會不好意思啊。」一直在旁邊守侯的桃兒聽到她的喃喃自語取笑道。

  「呃,你怎麼會在這裡?」

  「爺有事情交代,所以我要等你醒來好轉告啊。」桃兒一臉曖昧的看著她。

  沒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嘛,她烙慈雖然沒談過戀愛也看的出桃兒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你家爺該不會是叫你待他想我表白吧?」

  「一半對一半不對。」桃兒賣起了關子。

  「什麼叫一半對一半不對?快說哦,不然不理你了。」

  「好吧,爺送了樣東西給你,但沒說什麼。」桃兒拿出一個香囊放到她的手裡,「很漂亮對不對?當時你進聞香坊盯著它看的時候爺就注意到了,但什麼時候買的奴婢也就不知道了,爺叫奴婢轉送的時候,奴婢還嚇了一跳呢。」

  這不是自己看中的那個香囊嗎?五色絲絨逢制而成,最上處用綠菏稱托紅蓮,色彩斑斕,一條活潑的魚兒,魚的身體邊緣襯著水紋,水瘟之下是五色串珠瓔珞。

  沒想到只是多看了下,他就買來送她,烙慈緊緊拿著手中的香囊看著。

  「知道送香囊代表什麼意思嗎?」桃兒好笑的看著正在發呆的小姐,「是用來送給心愛的人的禮物,也是情人間表達情義的意思哦。」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是不是有人送過給你?」烙慈收起香囊好奇的看著桃兒。

  「才沒呢,只是聽年長的嬤嬤說的,不過小姐你是不是也表示表示?」

  「關你什麼事啊?出去拉,我要睡覺了。」烙慈不好意思的吼道。

  「是,是,奴婢任務完成,這就出去,這就出去。」桃兒笑著跑出了房間。

  烙慈隨後下了床,套了件衣服,往胤陶經常呆的書房走去,應該在的吧!她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了敲門,聽到應門聲,走了進去。

  「那個……那個……」

  「怎麼了?站在門口不進來?」胤陶離開書桌站起身來走過去拉著她的手推她坐在了椅子上,「找我有事嗎?」

  「那個……你……謝謝你送我的禮物,桃兒……桃兒她說這個,這個是送給情人的禮物,所以……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烙慈股起勇氣閉著眼一口起說完。

  撫著砰砰亂跳的心緊張的不敢睜開眼,唇間傳來揶麻的碰觸感,輕輕的柔柔的,仿若易碎的娃娃般輕輕碰觸著,胤陶抱起她那嬌小的身軀,摟在懷裡,吻著她那美麗的睫毛,鼻子,再覆上她那嬌涎欲滴的雙唇,翹開她的貝齒,探進去鉤起她的香舌,深深的探索著。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烙慈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頭枕著他的胸膛,傾聽著他心跳的節奏。

  「我從見到你後就深深被你迷惑了,我以為此生再也找不到能讓我心動的女子,你卻從天而降,落入我的懷裡,感謝上蒼把你賜給了我。」胤陶輕拍著她的背,緩緩訴說著。

  「你不怕我是壞人麼?而且你對我的一切都是一無所知。」

  「愛一個人就要學會包容,不管你是誰,今生今世我都不會放手的。」

  「可是我是個來歷不明的人,你是皇朝的阿哥,我們根本,根本不可會在一起的。」想到這她感覺心裡一陣疼痛。

  「我會找皇阿瑪說的,不管什麼樣的阻撓,我都不會放棄,相信我。」堅定的眼神訴說著不變的情懷,望著他那雙只為她而發光的雙眼,她深深的感動了。

  她也愛上了他,不管以後的路有多艱難,她不會放棄,就算老天爺把她帶離這個世界,她也不會後悔曾經深愛過的一切。或許她可以讓他逃離這一切,離開這不可避免的皇位之戰……
匿名
狀態︰ 離線
10
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05:40
第九章 初見四阿哥胤禛   

  幸福!現在她的心情只能用這兩個字來言語,從確立跟胤陶的關係後她每天都沉盡在被幸福包圍之中,忘了過去,她現在只想重新開始,做一個真正的榮烙慈。

  但心裡還是有些顧慮,歷史她學過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這是改變不了的,但她卻不能做什麼,真的不能做點什麼嗎?最起碼她不知道胤陶將來的命運如何,歷史只講敘雍正如何登基,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的事,但從來沒提起十二阿哥的點點,難道他會成為這長戰役中的犧牲品嗎?

  不,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他死去,她該怎麼做呢?

  烙慈蹲在花園裡已經有一會兒了,她皺著眉頭蹲著,輕輕撫摩著手中的萬年青,直到手被枝上的刺給扎痛了她才回過神來,審視著冒出小圓紅點的手指頭,她或許已經想到了,將來面對的將會是血的代價……豪門深似海,一個困著無奈人生的金絲籠。

  「小姐,手都流血了,怎麼不說聲,要是粘到髒東西可不好。」桃兒拿起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冒血的指尖。

  「桃兒,能告訴我你家爺跟其他幾位阿哥的關係好嗎?」烙慈不顧手痛抓住桃兒的肩膀緊張的問道。

  「很好啊,他們經常有來串門,不過最近宮裡發生了點事,所以很少來了,小姐問這幹嗎?」

  「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你知道你家爺跟四阿哥的關係怎麼樣?」四阿哥對,就是雍正,他是將來的皇帝,看來要從他手上著手,烙慈定定的看著桃兒,期待她的答案。

  「還算可以吧,四阿哥有上這走動,但往往是爺太忙,常常碰不到一快兒。」桃兒見烙慈緊張的模樣,也就把事實說個明白,「小姐在擔心什麼?」

  還算可以,那就是雍正不可能對付胤陶了,歷史上不是說胤縝喜怒無常,手段殘酷,工於心計麼,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好,「沒什麼,只是好奇,他們兄弟的關係
如何。」

  「哦,原來這樣啊,小姐是不是太悶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也好,不過現在晌午了出去回來要半天呢。」烙慈看了看天後說道,「要不咱們去下棋?你會圍棋嗎?」

  「啊?圍棋?那可是爺們會耍的玩意兒,我們做下人的哪有玩那東西,小姐會嗎?」

  「你去找找,我教你,我去涼亭裡等你,快點哦。」烙慈笑了笑催促桃兒去找圍
棋,轉身走進離她不遠的涼亭裡。

  晌午的陽光伴隨著清風徐徐吹來,給人一種暖洋洋的舒適感,半瞇起眼,她靠在涼亭的柱子上仰起頭,享受著這難得的初冬。

  突然一道審視的視線讓她睜開眼,朝那道視線望去,一個穿著青袍馬褂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烙慈打量著這不速之客,清瘦的下巴高挺的身材,長相很普通,唯一不同的是那雙眼睛,裡面透露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從他的穿著上來看,肯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仔細望去清瘦的下巴跟胤陶還真有點像,有可能是他的兄弟,但不知道排行第幾。

  「公子這樣看別人,不覺得有失身份嗎?」打量完後烙慈先發制人,因為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嚴厲,讓她不得不做聲,她不知道哪裡見過他,為何他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烙慈也回視著他。

  胤禛沒開口說話,他走到她前面定住,又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吐出好不相干的答案,「你是誰?」

  「公子不覺得有失禮之出麼?在想知道別人的問題之前,先回答不是麼?」烙慈輕笑了聲朝他說道。

  「放肆,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胤禛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卻知道你不是一個懂的禮儀之人。」烙慈豪不畏懼的直視他的眼。

  胤禛瞇起了眼,「你不怕我?」

  「怕?為什麼要怕你?你很可怕嗎?」她好像聽到了磨牙的聲音了,烙慈調皮的朝他眨眨眼,「或者你該告訴我你是誰,這樣我就會知道我該不該害怕。」

  「哈……哈……本王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怕本王的人,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在貝子府?」胤禛還是不鬆口的望向她,雖然神色比先前好,但眼裡的警備卻沒有因為失笑而不見。

  「我?我是來這裡做客的。」烙慈做了個請的動作,看著他坐在自己前面她又開口說道,「但不知道我在這裡入住,王爺會不開心?」她聽到他自稱本王看來自己是猜對了。

  「貝子府從不收身份不明之人。」

  「看來王爺是衝著我來了?或許該說公子在這裡布了眼線,而十二阿哥卻不知道?」烙慈懶洋洋的靠在那裡,眼神卻是謹慎的盯著他看。

  「你很聰明,可惜你是女人,不然我會重用你。」胤禛欣賞的口吻說著。

  「那還真要謝謝王爺的抬舉,不過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卻知道你——絕對是個狠。」她說出了心裡的猜測,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哈……哈……哈……說的好,說的好,本王從來沒這麼開心過,也從來沒一個人能膽大的直接當著本王的面說本王是個狠角色,你不怕本王會殺了你?」胤禛瞇起
眼威脅到,他到要看看這女人能逞強到多久,就不信她不怕死。

  「對於一個王爺來說殺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不過在王爺未清楚我的身份之前,我想王爺應該不至於想殺人滅口,因為我知道王爺想從我身上知道的更多,不是麼?」烙慈輕輕的說著,伸出修長的指甲刮了掛柱子上的油漆,「哎!看來這亭子要重新刷了,找個時間跟陶說說。」

  「看來你跟十二弟的關係並不一般。」胤禛聽到她叫胤陶不是十二阿哥的時候便猜測道。

  「還算可以把,不過也就吃吃飯,喝喝茶,王爺若有興趣也可以來參與參與,畢竟兄弟之間還是團結一點好。」

  「你很特別。」

  「是麼?那可能是你想的,我也只是一名平凡女子而已。」烙慈笑了笑,「王爺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本王排行第四。」

  「哦……原來是雍王爺,失敬失敬,還望王爺見諒。」烙慈打心裡打了個凸,若想幫胤陶或許真的可以從他身上開工了。

  「你知道我?」

  「雍王爺的大名誰沒聽過,只是王爺過與修飾而讓人不得而知罷了,不過現在不是談話的時間,王爺是來找十二阿哥的吧?他在書房,改天有時間我有話想跟王爺談談。」烙慈淡淡的朝他點了點頭,示意有人接近,胤縝會意過來站起身沒多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她便轉身離開了涼亭。

  「小姐,剛才那不是四爺嗎?怎麼在涼亭啊?」桃兒跟他打了個照面,捧著棋子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剛剛經過就打個招呼,你呢?拿個東西這麼久?」

  「哦,剛才內急走開了下,呵呵。」桃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啊,來把我教。」烙慈拉起她的手坐到石桌上把棋放在上面,一一跟說怎麼下,怎麼走。

  時間靜靜的流逝,夕陽佈滿了天空,直到總胤陶半天沒見她過來用膳後叫人過來找,兩人才匆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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