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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水若靈]大清格格傳奇[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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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26:13
第四十章 墜崖(下)   

  「丫頭,帶著女娃兒站到一邊,這裡我來。」笑震天怒視著圍攻而來的黑衣人,手中凝聚內力準備發笑功。居然在他的地盤來做威做福看他怎麼教訓他們,也不看看誰跟誰。

  「前輩,等等……你不能笑呀,再笑烙慈就要經脈盡斷,我們支撐不了的。」呂四娘見他又準備出那招連忙阻止道。懷裡的烙慈越來越虛弱,再加上他那一笑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提前命斷懸崖上了。

  「丫頭,你知道我除了這個厲害外我工夫根本頂不住這麼多人呀!」笑震天分神的轉頭為難的朝呂四娘書說道,「你想想辦法或者把這娃兒帶到安全的地方也行。

  「前輩,這前無路後死路的能找到什麼安全的地方呢?「呂四娘苦笑著說道,「看來今天是躲不了了,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現在三條命變四條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拚死一博了。」說完笑震天使出畢生所學的武功跟那些黑衣人對打了起來。一陣刀光劍影打的天昏地暗,十幾個人對一個人根本就是綽綽有餘,卻被笑震天的獨門寒冰掌所檔進不了身,也傷害不了後面的兩個人。

  突然空中飛來兩個黑色之物直直的朝著笑震天的腦門罩來,氣勢讓笑震天震了震,一分神一黑衣人的一刀劃破他的下腹,頓時血流如柱。此時因為打動聲從昏迷中醒來的烙慈凝聚了真氣射出兩朵黑玫瑰打掉了快要罩住笑震天腦們的「血滴子」幸運的救了他一命。

  「四娘……去幫幫前輩!」烙慈艱難的自己支撐起身子,對擔心她安危的四娘說道,「快,把他帶過來,既然前面走不了我們就走後面。」

  「後面?你有沒有搞錯?後面可是懸崖峭壁呀!只有死路一條。」呂四娘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看著臉色蒼白的烙慈,「你還好吧?」

  「我沒事,能支撐的住,到是前輩快要不行了。」烙慈看著笑震天有點招架不住的樣子擔憂的說道,「聽我的好嗎?若真不行我們這樣抵抗也無濟於事的。」

  「好吧,那你小心了。」呂四娘抽出手中的劍加入了戰局之中。
烙慈勉強站起身來,朝身後的方向望去,底下雖然深不見底但有水的地方肯定有樹枝若能找到東西穩固住,若從這下來應該不是難事,可是怎麼樣才能讓三個人安全脫逃呢?

  打鬥越來越激烈,十幾個人對付他們三人根本就是綽綽有餘而且,既然能派來殺她的人也絕對不是軟腳蝦,那該怎麼辦呢!若再這樣下去三個人都要死,烙慈從懷裡掏出小鉤子握在手中,怎麼做讓三個人能夠安全過去。

  笑震天一掌打開其中一人的攻勢帶著呂四娘頻頻向後退,一邊急呼道,「女娃兒快想想辦法,這樣下去支撐不了多久。」他按住傷口有點勉強的接下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我……我……我知道,我正在想呢。」烙慈眼看自己這邊氣勢越來越薄弱,操起地上黑衣人所掉落的刀也加入了戰局之中。

  「榮姐姐小心那,你的身子不適合打鬥呀!前輩快去幫姐姐呀。」呂四娘驚慌的看著烙慈的舉動連忙叫道,「快不然一屍兩命拉。」

  「什麼啊?你們在講什麼?」混亂中已經分不去清誰是誰,見人就砍的烙慈聽到他們的對話問道。

  沒過一會兒三人已經被逼退在了懸崖邊上,三人圍成一團抵擋攻擊,烙慈將手中的小鉤子放入笑震天手中悄悄的說道,「按那個紅色按鈕找可以穩固住的地方然後按綠色的收回,前輩能抱的動我們兩人嗎?」

  危急時刻她唯一想到的就只有這樣了,她們兩個女的根本沒那個力氣拖動只能把希望放到他身上了。笑震天驚訝的接過這希奇古怪的玩意兒放在手中左轉右轉搞不懂女娃兒的意思。

  這東西看似渺小卻放在手中有點沉,而且精妙的裝飾讓人看不出這是什麼東西,卻感覺像是讓人把手中的玩意兒玩耍用的,笑震天從沒見過這東西好奇的分神上下打量了起來。

  「這……這啥玩意兒?」笑震天一邊抵擋攻擊一邊問道。

  「逃跑工具,你再不快點的話,三個人都逃不了。四娘等下抱著我,前輩抱好四娘,我怕抱不了她了。」烙慈越來越覺得自己沒力氣,只能勉強拿著刀揮動著,麻痺的神經已經不能動彈了。

  「好,前輩靠你了。」說完呂四娘抱起烙慈快要下滑的身子抱緊笑震天的腰身,此時已經顧不得男女授授不輕了,逃命要緊。

  「可是……可是我還不知道怎麼是用呀!!」笑震天一陣苦笑手一劃按中了紅色的暗紐小鉤子好像有生命般,揪……的一聲飛了出去帶著他們三人朝下面掉落了開……

  那幾個黑衣人還搞不清他們怎麼掉落懸崖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三人消失在了眼前,面面相視卻不搞不懂怎麼會這樣。帶頭的老大伸長脖子看了看谷底。

  「老大,他們他們掉下去了。」一黑衣人靠進崖邊瞧了瞧底下沒任何動靜後爬起身來走到帶頭的那人前面恭敬的說道,「我想他們必死無疑了。」

  「不,不能這麼掉以輕心,大家再朝四周看看,有沒有發現跡象。」帶頭那男人不洩露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的說道。經過一陣搜查沒有發現跡象後他們圍結在一起。

  「我看他們也活不了了,這麼深的崖上掉落肯定是沒命了,我們可以回去跟爺回話了。」說完他收起武器帶著一群黑衣人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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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26:31
第四十一章 身陷險境(上)   

  懸崖的一角離瀑布不遠出懸掛著三個人,正是從上面掉下來的烙慈他們,此刻正危險的掛在空中飄蕩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烙慈被呂四娘緊緊抱著,她正無力的靠在她的懷裡。

  笑震天手握鉤子一手抱著呂四娘顫抖的雙手明顯的看的出他也有些體力不支了,受傷的傷口一直冒著血,此刻的他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他緊緊抓住鉤子深怕這一放鬆掉下來可是四條人命,但懸崖鉤子所鉤之處正出現了些裂縫,小石頭正一顆顆的往下落,墜入無底山谷中。

  「怎……怎麼辦?我支撐不了了。」笑震天咬牙切齒的對呂四娘說道,「這鉤子快要鉤不住了。」

  「前輩,你一定要支撐住啊!烙慈快不行了。」從沒哭過的呂四娘此時卻淚流滿面,她不是在害怕而是害怕好朋友就此離開了她。

  「我也想啊,可是這東西不可靠啊,怎麼辦?」笑震天一陣哀歎,朝四周看了看有沒有吐出的地方可以依靠,結果卻另他失望了,因為四周因為被水沖洗已經光滑的不能在光滑了。

  「想想辦法啊!總不能這樣掛著呀!」呂四娘伸出手中的長劍插入石縫中,好讓三人能夠再支撐些時候減輕鉤子的重量。

  突然頭頂上一處凸出來的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興奮的朝笑震天說道,「前輩你看。」

  「看?看什麼?」笑震天被呂四娘興奮的語氣弄的摸不到頭腦,這丫頭這時候還這麼開心真是的!他還不想死呢。

  「你看上面啊,上面好像有塊空地「呂四娘伸手指了指笑震天頭頂上一處突出的地方應該可以站立,」我們想辦法到那裡再說,時間拖的越久,烙慈就越有危險。「

  笑震天抬頭望去看到了那裡,點了點頭,「嗯,等下我使用內力托你上去,你踩在劍上使用輕功到達那裡。」

  「可是,我抱著烙慈兩個人根本過不去。」呂四娘一陣為難,若是不小心掉下的可是兩個人呀!

  「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再拖下去我不但內力使用不上來還會三人一起掉下去。」笑震天怒視著呂四娘,這丫頭怎麼這麼不配合他呢,真是!

  「聽前輩的。」呂四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都想救她了她還在擔心這擔心那,真是,「前輩,托我上去吧。」

  於是,笑震天使用內力讓呂四娘能夠點上自己的那把劍再施以輕功有驚無險的踏上了那一大塊凸出來的平石上,在呂四娘從四周找來結實的樹枝籐條把笑震天給拉了上去。

  「呼……還好,嚇死我了。」呂四娘有點激動的拍了拍胸脯,「還好我命不該絕呀!」

  「你這丫頭剛才要是再給你這麼一猶豫就真的命該絕了。」笑震天掏出隨身的金創藥塗抹與傷處,然後給烙慈把了把脈,「真服了這女娃兒,居然只是疲勞過度。」

  「前輩,姐姐真的沒事嗎?」呂四娘擔憂的看著一臉蒼白的烙慈,「你看她面無血色,沒受什麼內傷吧?身子能頂的住嗎?」

  「放心拉,我雖然不敢說我那顆續命丸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卻功效其強無比,所以這女娃兒絕對沒事,我還想讓她交我那找飛花射敵呢。」笑震天自豪的誇獎起自己來聽的呂四娘猛翻白眼。

  「飛花射敵?是什麼東東?」

  「就是這女娃射出來那朵花呀!」笑震天看著呂四娘驚訝的表情,「你不要告訴我你一點都不好奇?」

  呃!!好奇她當然好奇,可是也沒有你好奇成這樣吧,「那個前輩,你救我們就是為了……」

  「難道還有別的麼?早就跟你說了,我對她的花有興趣。」笑震天開心的笑道,「既然老天不收回我的命,就說明她一定要教我了,以後我學會了這招,哈哈……」

  「現在怎麼辦?」

  「啥?還怎麼辦?我們不是脫離危險了嗎?」笑震天不解的看著呂四娘,「難道敵人又來了?我怎麼沒感覺到殺氣呀!」說著他警覺的看了看四周。

  「我是說,我們不可能在這裡等死吧?」呂四娘站起身來朝四周走動了下,「這裡好像只有這一塊是凸出的,其他都是平的,好奇怪呢。」

  「等等,待我瞧瞧。」笑震天也隨處摸摸岩石,「是很奇怪,按理說上面旁邊都是平的,怎麼這一塊怎麼凸出來呢。」

  「前輩,你來看!!這裡有字。」呂四娘在岩石的角落處發現一塊特別的石頭上面刻了幾個字,「我想這裡一定有人來過,或許跟我們一樣被困在這裡,可是沒有屍首發現,難道是忍受不了跳下去了嗎?」

  「照理說不可能,若真的跳下去怎麼會留這樣的字呢?」笑震天撥開雜草看著上面的字哈哈大笑道,「到此一遊,這人還真有趣!」

  「那可能這人是個瘋子,所以才會刻下這樣的字。」呂四娘忍不住潑了笑震天一身冷水,「說不定呀跟前輩一樣因為一時想不開……」

  「去去,瞧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話,我會想不開?」笑震天怒視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我吃飯的時候你還沒斷奶呢,居然敢說起我想不開?」

  「呀!!開玩笑開玩笑。」呂四娘被他的怒吼嚇的頻頻後退,連忙道歉道,「前輩別生氣,只是逗著玩的,逗著玩的。」

  「哼,知道就好,要不是你是這女娃兒的妹妹,早就讓你人頭落地。」笑震天雖然有點解氣,還是忍不住威脅道。

  「是是……前輩教訓的是,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天呀!這傢伙還真陰晴不定呀,還是小心的好。

  笑震天發完氣後回到原位上坐下,獨自生著悶氣,呂四娘不罷休的這裡碰碰那裡碰碰,希望能夠找的到出路,突然一聲劇響,岩石壁上裂開一道剛好容納的下一人的縫隙,朝兩邊緩緩裂了開來。

  「前輩,有出路。」呂四娘跑了過來扶起烙慈朝笑震天叫道,「快快,好像要關閉了。」

  笑震天從地上一躍而起,跟在呂四娘身後進入了裂縫中,身後的那裂縫沒一會兒自動關閉了,裡面黑漆漆的一片,只能聞的到彼此濃重的呼吸聲跟遠處隱約傳來的水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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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26:46
  第四十二章 身陷險境(下)   

  一股濃烈的腥味充刺著整個山洞,看不到裡面到底是何地方的呂四娘跟笑震天屏息警覺的聆聽四周的動靜,只聽見嘶嘶的動響還有水流滑過的聲響,呂四娘悄悄的伸出一隻腳來探了探前方。

  「前……前輩……」顫抖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更顯的讓人緊張感。乖乖,她不知道碰到了什麼,軟軟的還會動哦!!

  「丫……丫頭呀!!你別嚇唬我老人家呀!」笑震天被呂四娘的顫抖聲嚇的感覺自己有點腿軟了,「快……快說,定力……定力知道不,咱們習武之人缺乏定力就完蛋了,難道我們還比不上這女娃兒嗎?」

  「不是……不是的拉前輩,我碰到了……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冰……冰涼的而且好像……好像會動。」呂四娘緊緊抱著烙慈企求從她身上取得許些膽量。無奈烙慈陷入昏迷中,讓她挫敗了不少。

  「你……你知道……你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麼?居然說的這麼恐怖,難道……難道你還怕這些東西?」笑震天朝後挪了挪腳步,嘴巴不服輸的說道,「女……女……女孩子膽子就小,我……我就知道。」

  「可是……可是……前輩,它好像朝……朝你的方向去了。」呂四娘嚥了嚥口水,感覺那物體的動向便好心提醒道。

  「啥?朝……朝我來……嘿……嘿……一定是……一定是你搞錯了吧!」說完笑震天身子已經緊緊貼在了牆上。

  物體游動的聲音越來越響,流水聲也越來越大,嘶嘶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漸漸的朝他們而來,呂四娘雙腳已經麻木的站在原地不敢亂動,懷裡的烙慈此刻卻忽然轉醒。

  「唔……」好痛,全身好像散架般的疼痛,肚子也有點不舒服烙慈動了動身子骨,軟軟的靠在呂四娘懷裡,「現在是夜晚嗎?怎麼黑黑的。」

  「不……不是夜晚拉。」呂四娘顫抖的抓住烙慈的手,「這裡詭異的緊,我們從上面掉下來居然到了這裡,可是……可是……這地方讓我全身發毛。」

  「這什麼地方?好臭。」烙慈皺緊了眉頭,伸手摀住鼻孔讓那做嘔的氣味不再撲鼻,「我們怎麼會到這裡來了?」

  「我……我也不知道,碰……碰了那塊石頭就進來了呀!」呂四娘帶著哭音對烙慈說道。
  
  「笑前輩呢,他沒事吧?」按住太陽穴一直狂跳的經脈,頭痛欲裂的感覺真不好受,烙慈勉強撐起身子動了動,突然被呂四娘制止。

  「別……別動。」

  「怎麼了?」烙慈不解的問到,呂四娘那雙顫抖的雙手此刻正握著自己。

  「我剛……剛剛碰到一個軟軟的,冰涼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我……我怕我們一動它就會朝我們過來。」呂四娘害怕的說道,「笑……笑前輩剛剛還……還在說話……怎麼……怎麼變安靜了?」

  「什麼。」烙慈一聽到笑前輩出事,連忙從懷裡掏出從胤陶那裡要回來的小型手電筒,還好她帶了這個。

  一束微亮的光從小形手電筒裡發出,憑借唯一的亮光,烙慈搜索著笑震天所在的位置,結果卻看到了另人更加恐怖的一面,兩人頓時倒抽了一口氣。

  媽呀!早知道就不進來了,這……這也太恐怖了吧?呂四娘摀住嘴巴深怕自己的驚叫會引來麻煩,烙慈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緊張惶恐害怕已經籠罩了她整個人。

  只見一條龐大的蟒蛇正蜷縮成一團,猶如一坐小山丘似的圍立在笑震天旁邊,正張著血龐大口盯著已經陷入昏迷中的笑震天,口水就像水龍頭關不住似的一直往下流。

  再順著視線往下望去,成千上萬條大小不一的蛇正瞪著眼睛注視著她們,有的懸掛在洞裡所突出來的石頭上,有的則盤著身子佇立在一邊,有些就像睡著般安靜不動,更有些朝她們的方向游來,它們游動的身軀所發出來摩擦的聲音便是這山洞裡唯一的聲響,現在加上她們……

  「怎……怎麼辦?早知道這樣我寧可……寧可讓人殺了也不要被著噁心的東西給……給遲到啊!」呂四娘瞪著發漲的眼睛驚恐的環視著四周,深怕那蛇不小心朝她撲來,她就可以提前升天了。

  「我……我也不知道。」天,問她她怎麼知道,她也是頭一次碰到這東西呀!烙慈此刻也害怕的朝後挪動了下,「呀!」猛的一聲尖叫她跳了一下,打中了呂四娘的下巴。

  「噢!!好痛,你幹嘛?」呂四娘摀住下巴已經痛的眼淚都出來了,「怎麼了嘛?」

  「我踩……踩……到了一條。」烙慈心虛的說倒,腳邊那條小蛇正怒視著她看的她心裡越發毛,「四娘,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糟糕,那傢伙朝笑前輩伸出頭了。」呂四娘驚呼道,指了指那蟒蛇的位置,「它……它在流口水,好噁心哦!」

  「現在還管這個啊,快找出口呀!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我們站了半天它們居然沒攻擊我們?」驚慌只會失去警覺性,烙慈冷靜下來後才發現剛剛被她踩到那條蛇居然只看不行動怪異的很。

  聽到烙慈的話呂四娘才發現,「對哦,奇怪了!居然沒動靜,你看笑前輩前面那條蟒蛇居然只看不吃。」

  「所以我想,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或許……我們可以試著找找,可以能有出路也說不定。」烙慈拿著小手電筒照了下四周的環境,離兩人不遠處有一塊奇特石頭好像按紐般鑲嵌在石壁之中,周圍爬滿了大小的蛇。

  「我們試著朝那裡走去。」烙慈指了指那塊奇特的石頭說道,「我想那裡肯定就是出路了。」

  「能肯定嗎?可是笑前輩怎麼辦?」呂四娘看著被蟒蛇所圍困的笑震天,早已經昏過去不省人事了。

  對哦!她怎麼忘了,還有個笑前輩,兩人出去再拖一個這麼大的男人就麻煩了,而且怎麼樣才能從蟒蛇口中救笑前輩呢,原本的計劃又陷入了僵局。

  這時石壁隆隆做響,石門被打了開來,原本那些盤旋在門口的蛇紛紛朝裡面游去,好像是在躲避什麼似的,連那條蟒蛇也乖乖的游到一邊待著,這時走入一個穿著粉紅色衣裳的小姑娘,她睜著靈活的大眼好奇的打量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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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27:21
第四十三章 靈蛇島(上)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闖入我們靈蛇島的禁地?」小姑娘嬌嫩的嗓音響起拉回了她們的心緒。

  天呀!這蛇難道是她養的?居然怕她?呂四娘拉了拉烙慈的衣角無聲的詢問,眼神好奇的看著那小姑娘,烙慈也納悶卻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她指了指旁邊一堆蛇問道,「這是你養的?」

  「不是。」小姑娘搖了搖頭否認道,「它們是姥姥養的,放心吧它們沒有命令是不會亂咬人的。」

  「你……你是說它們……它們能聽的懂人話?」呂四娘害怕的指了指那群噁心的東西問道。

  「是的不過它們只聽姥姥的話,你們闖入這裡姥姥已經發現了,她看了你們半天居然沒有暈到,或許你們是幸運的姥姥沒有下令讓你成為蛇的食物,姥姥想見你們。」

  小姑娘笑了笑,轉頭吩咐外面道,「進來,把他送到靈宵閣,姥姥要見她們。」
說完兩個穿著白色衣袍臉被白色布所遮掩的屬下走了進來,兩人用擔架抬起陷入昏迷中的笑震天離去,烙慈跟呂四娘跟在小姑娘身後往她口中所說的姥姥那裡走去。

  隨處可見穿著白衣裳的人走過卻未見他們抬眼看她們一下,好像她們的存在就像是空氣一般,可有可無。烙慈一路走來感覺這地方四周充滿著詭異的色彩又好像有點神秘感。

  「烙姐姐,你有沒有感覺到奇怪呀!」身邊的四娘悄悄的對烙慈問道,「為什麼這些人眼睛都不動下,好像被什麼控制住似的。」

  「噓!」烙慈做了個禁止的手勢,「安靜,別亂說話。」

  「哦!」四娘乖乖的點了點頭。

  靈蛇殿外站了兩排訓練有速的侍衛,他們面無表情眼睛直視前方,沒有任何動向,讓人感覺像是一尊泥塑般。她們跟在小姑娘身後慢慢的走進了姥姥所待的地方。

  這是一處非常美麗的大殿,雖然比不上皇宮那麼富麗堂煌卻讓人有種飄飄入仙境的感覺,兩邊掛滿了純白色紗帳,每個柱子上都放著大小中等的夜明珠,照亮了整個大殿,最上面一張鑲嵌著無數珍珠的椅子,安穩的被固定在上面,顯示它的崇高地位。不知道康熙皇帝的龍椅值錢還是這張椅子值錢,烙慈在心中暗想道。

  微風吹起,紗帳在風中飄渺好像似有股仙氣在四周環繞,淡淡的花香把原本恐怖的地方變的晶瑩別緻,猶如水晶宮殿般讓人眼花繚亂。
  
  「姥姥等會就回來,你們在這裡等一下。」小姑娘說完便進入後面只留下烙慈跟呂四娘站在大殿之中。

  「哇……這是真的珍珠耶。」呂四娘見眼前那閃著珠光的寶坐,摸摸上面摸摸下面,「烙姐姐,你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是真的這麼多珍珠就為了裝飾一張椅子還真是浪費。」

  「呃!!這個……人家喜歡你總不可能說不好吧?」烙慈看著好動的呂四娘一點都沒感覺四周的變化,「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看我們?」

  「看我們?誰呀?」呂四娘走下台階來到烙慈身旁環顧了四周,「沒呀!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出來看,幹嘛躲躲藏藏的?」

  「不是,我總感覺有人在監視我們。」烙慈抬頭環視了四周,慢慢的靠近不遠處一個蛇形雕塑的噴水台,不動聲色的朝那蛇眼射出一朵黑玫瑰,只聽嘩啦一聲,水聲四濺蛇眼破裂了開來。

  蛇身慢慢的旋轉過來,一道跟牆壁完全吻合的石門徐徐打開,從石門後面走出一面罩黑紗的女子,雖然看不清楚外貌卻從她身上所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讓原本的大殿猶如冰窖般寒冷。

  烙慈猛的朝後退了一步,靠在了一邊的柱子上穩住了被那氣勢所逼迫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看著那蒙面女子,或許她就是小姑娘所說的姥姥了。

  「知道嗎?從沒有人能夠活著離開靈蛇島,你們……也不例外。」沙啞的聲音從那黑紗巾後傳來讓人毛孔悚然的詭異感,「不過……你們不會嚇暈過去我到是很佩服你們的勇氣,哈……哈……」

  刺耳的笑聲從她口中傳出,又尖銳又詭異,烙慈皺著眉頭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見她們,或許這個女人腦子有問題,看來想出去並非一般的容易了。

  「不知前輩見我們有何目的?」烙慈鼓起勇氣朝那女人問道,「你就是她們所說的姥姥嗎?

  「我就是這靈蛇島的主人,你可知這靈蛇島是何地方嗎?」姥姥用著沙啞的聲音問道。

  「我……我……我知道。「呂四娘嚥了嚥口水,小心翼翼的挪到烙慈旁邊,「靈蛇島是……是江湖上人人畏懼的一個門……門派。它是以運用蛇來……來對付敵人,靈蛇島島主有著絕塵的武功,至於……至於……她到底是如何厲害,江湖上卻沒有人所知。靈蛇島素來是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做為島……島規,若……若有人對靈蛇島不利,那後果……後果就是……」

「後果就是,死無全屍,哈……哈……」姥姥又是一陣尖銳的大笑對呂四娘說道,

「沒想到看你年紀輕輕卻有如此見聞,可見你也是個行走江湖的人了,沒想到江湖的人還真是有自知之明。」

「我……我也是聽我師傅說的。」呂四娘呼了口氣,還好沒讓她生氣。

  「你師傅是誰?」

  「逍遙子。」

  「逍遙子是你師傅?」姥姥大怒一掌拍在柱子上,一根好好的柱子就這樣裂開了一道大縫,「你說逍遙子是你師傅?」突然一真風刮過似的,姥姥人已經在了呂四娘跟前一隻手牢牢的扣住她那細嫩的脖子。

  「是……是……是我師傅怎麼了?」呂四娘不解她怎麼一下子發起怒來。困難的在她手中掙扎著,腹腔內的空氣越來越薄弱,氣息越來越不穩定她只感覺眼前黑黑的一片,脖子越扣越緊,越顯示此刻的姥姥有多麼的憤怒。

  「前輩住手。」烙慈見呂四娘兩眼翻白,連忙出聲阻止道,「前輩,就算她師傅跟你有仇,但她是無辜的,請前輩高台貴手,饒了她吧。」

  砰的一聲,呂四娘的身子被甩了出去,撞到了牆壁暈了過去,姥姥轉過身來看著眼前敢跟她求饒的女子,「你呢?難道你們不是同門的師姐妹嗎?」

  「不是,她是為了救我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還請前輩息怒。」烙慈看著呂四娘昏去的身影,擔憂的看著她,「前輩,她……沒事吧?」

  「暫時還死不了,不過若你的回答沒給我滿意,你們兩個今天一個也別想活。」姥姥看了看烙慈轉身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雙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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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27:42
第四十四章 靈蛇島(中)   

  「說,何門何派?」姥姥用指甲輕輕刮著眼瞼,看在烙慈眼裡卻感覺她好像是在算計什麼。

  「無門無派。」烙慈看著她的動作挺胸說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無門無派?你以為我待在這島上不長見識是不?說,你剛剛在洞內所用的是什麼東西?居然讓我的寶寶們乖乖不動。」姥姥朝烙慈大聲呵斥道,「若有半句謊言,我讓你第一個死。」

  「呃……???」剛剛那小姑娘不是說姥姥控制著蛇嗎?怎麼又扯到她身上了,「那個,蛇不是讓你控制的嗎?怎麼說是我的關係呢?」

  「哼,少給我裝糊塗,我已經下令準備讓寶寶們美餐一頓,沒想到寶寶們居然不聽我的命令不動,說,你到底用了什麼法術?」姥姥見烙慈不解的眼神以為她是在故意裝無辜。

  「我……我不會法術。」烙慈不知道自己解釋才能讓這老頑固相信自己,「真的,我真的不會法術。」

  「是嗎?」姥姥不相信的瞇起了眼,「那你剛剛射出的那個武器又是怎麼回事?」

  天那!!怎麼一個比一個好奇呀!烙慈歎了口氣,她該怎麼跟這古代人解釋呢,哎!!

  「那個……那個是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無法回答姥姥的話,只能靜觀其辨了,要死也就這一條命了。

  姥姥審視了她半天,見她不像是說謊話的樣子,便站起身來走到烙慈面前,突然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一把抓住她的手宛力道之大差點折斷她的手,
烙慈疼痛的皺緊了眉不知道這老頑固又想幹嘛。

  「你不會武功?」姥姥試探了下她的心脈搏驚訝的問道,「沒武功居然還能從那麼高的山上掉下而豪無損傷?看來你真是命不該絕。」說完她突然揚起一陣輕笑。

  「唔……」烙慈被點了穴說不了話只能用悶哼聲來表示抗議,該死的老頑固到底玩什麼把戲?

  「放心,你引起了我的興趣,或許……你真的跟靈蛇島有緣也說不定,至於這個就交給我了。」她從烙慈衣袖中掏出從現代帶來的小手電筒,好奇的拿在手中把玩,

  「這麼到底是什麼武器?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居然沒見過這樣奇特的武器?」

  「唔……」該死的老頑固,點了我不能說話又問了那麼多東西,叫我怎麼回答你啊。

  「哦……我望了點了你的啞穴。」姥姥伸手朝她脖子方向一點,解開了她的啞穴。

  突然獲得說話的烙慈從沒感覺原來做啞巴是這樣痛苦,她輕了輕喉嚨,感覺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後才噓了口氣,「這不是武器。」

  「什麼?不是武器?那為何我的寶寶居然按地不動?」姥姥皺了皺沒不相信的問道。

  「這只是一種照明用的工具,對人並無威脅力,至於你家寶寶按地不動,我也就不知道了。」烙慈翻了翻眼忍住受不了的感覺解釋道。

  姥姥做翻又翻翻不出所以然來也就放棄了對此物的深層追究,「我看你也不像會說謊的人,我這靈蛇島已經十幾年沒有外人進入,沒想到今天卻闖入了三個人,按我們的規矩闖入這要麼加入靈蛇島,要麼就是死,你選擇哪樣?」

  「這不公平。」聽完姥姥的話,烙慈強烈抗議道,「難道我們就沒有自由嗎?」

  「自由?在我這裡命令就是自由,若想活命必須要服從命令。」姥姥扔掉手中的手電筒朝不屈服的烙慈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聽著,你不想一屍兩命的話,就給我乖乖的。」

  「一屍兩命?」

  「哈哈……糊塗的丫頭,不會武功當然不知道,剛才我探了下你的脈搏,你除了不會武功外連最基本的內力都沒有,卻懷上了胎,而且你的體內有某種毒素存在。」

  姥姥緩緩說出剛剛那一探所得出的結果,「我想你不希望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葬送了吧?」

  什……什麼……?烙慈瞪大眼看著姥姥,不敢相信的說不出話來。

  「很驚訝是不是?哈……哈……」姥姥感覺籌碼又加重了,心情特別愉悅,「乖乖的待在靈蛇島吧,至於你的孩子我也不會虧待他,我會傳授我的武功給他,只要他肯做靈蛇島的島主。」

  「你……你……說什麼?」讓她兒子做島主?開玩笑,難道在古代養起蛇來了。而且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這樣決定了?她這個做媽的還沒同意呢!

  「還不明白嗎?我要你兒子繼承我的衣缽領導靈蛇島,你,就給我乖乖的留在這裡,到時候生了小孩要走要留隨你便如何?」姥姥自信滿滿的對烙慈說道,以她的經驗沒有不怕死的人,若她不答應就是一屍兩命,若答應她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靈蛇島,看來靈蛇島後繼有人了。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孩子成為你主宰的棋子。」烙慈豪不猶豫的拒絕道,「就算殺了我也沒用,我絕對不會妥協的。」

  「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活的不耐煩了是嗎?難道你想看著他們死在你面前?」姥姥指著暈倒在地上的呂四娘問道,「或者你想成為寶寶們的美食?我可告訴你它們吃東西可不是一口吞下,而是很細膩的一口一口來喲!」

  「哼,少廢話,要殺就殺,反正人已經落在你手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烙慈憋開頭說道。

  「你……你……氣死我了,從沒有遇見過你這樣倔強的女人。」姥姥大怒的朝她吼道。

  「我也從沒見過像你這樣固執的人,哼。」扛上了,烙慈轉過頭就好像朋友見吵鬧般忘了,她是個隨時會殺了她的人。

  「我固執?我若固執早就殺了你們了還等到現在?」姥姥氣的朝椅子一掌打下去,美麗的珍珠一顆顆被打在地上。

  烙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若你真心想要人繼承你的位置,何必要等我的孩子?這裡那麼多人,難道沒有一個你中意的嗎?」她就不信了,剛剛那個小姑娘不是滿好的,難道一定要她犧牲自己的孩子成全自己離開這裡嗎?

  姥姥坐在位置上半天也不說一句話,好像烙慈剛剛那些話已經打動了她原本的計劃,「難道你真的不想讓你的兒子成為島主?若成了島主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等著你們。」

  「錢財乃身外之物,又何必在乎這些呢?」烙慈見她有軟化的跡象也緩和了語氣,

  「其實這裡有很多人都是忠心的,我知道你心裡的顧及,若你不相信別人,別人又怎麼能相信你呢?」

  曾經殺手組織裡她所看過的不也是如此嗎?不信任只會糟到背叛,何不拿出一點點信任讓人感覺自己活著有點價值呢,雖然她沒說,但她就是感覺她在顧忌這個。

  「你……你……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這個?」姥姥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出來乍道的女子居然能猜中她的心思,瞬時陷入驚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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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靈蛇島(下)   

  「其實你並不用驚訝,只是很多事情讓你沒去接受而已。」烙慈見她一副大受打擊的摸樣忍不住勸解道。

  姥姥站起身來瞇著眼看著眼前居然不怕她的姑娘讓她心裡著實為她鼓掌,沒見過這樣有能耐的女子,「不用說那麼多,總之你別想離開這裡。」

  「前輩,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必須離開。」烙慈苦聲哀求道,希望能夠讓她動容放了她,她好回去救胤陶。

  姥姥冷笑了一下,「若憑你能闖的出我們靈蛇島的蛇形陣,我就讓你走,如何?」

  「前輩這不是為難人嗎?明知道我是不懂武功之人,何來刁難呢?」烙慈皺著眉頭看著她。

  「死心吧,你離不開這裡的,至於你的事我會派人去查看是真是假,安心的給我待著。」姥姥說完朝她詭異的看了看,轉身朝門後喚道,「小鈴鐺,帶客人下去休息。」

  被喚做小鈴鐺的小姑娘從門後走了出來,依言帶她們來到笑震天所休息的地方靈宵閣後一聲不響的轉身離開,害她想打探點消息都不能,無奈之下只能照顧這兩個被打傷的夥伴了。

  「哇……媽呀!蛇呀!」笑震天還沒清醒過來大呼小叫道,全身沉浸在汗水中,顯然被那條蟒蛇嚇的夠戧了。只見他已經沒有了英勇的氣勢,有的已經是被嚇破膽的那副傻樣,現在就算稱他為大俠他也沒感覺了。

  想他笑震天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居然被一條蛇嚇破膽說出來也夠丟人的,可是……可是……那可是大蟒蛇呀,比他還大,或許江湖人不會那麼小氣吧!!笑震天自我安慰到,沒在意到自己已經安全在了靈宵閣裡睡了安穩的一大覺。

  「前輩,你沒事吧?」烙慈見他已經醒來卻還沒回魂,便上前朝他揮了揮手,沒想到他居然朝她使出一掌,還好她躲的快離她不遠一張椅子卻遭了殃。

  椅子被打散所發出來的聲音驚醒了笑震天,同時也讓昏迷中的呂四娘給嚇醒了,他們兩人面面相視,最後把視線定在烙慈身上,無聲的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烙慈被他們的舉動愣了一嚇,不禁好笑的看著兩人,「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咳……咳……」呂四娘按住有點發悶的胸口沙啞的說道,「我還以為我死了呢。」

  「呀!!我還活著呀!」笑震天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摸了摸自己的全身難以置信的問烙慈,「我不是被那蛇給吞了嗎?」

  「前輩,你沒給吞了,卻暈過去了。」烙慈好心的提醒道。

  「哎呀,丟死人了,丟死人了,這傳出去我還有什麼臉面行走江湖呀!」笑震天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去,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就這一點點小挫折就這摸樣,真是丟臉死了,放心拉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呂四娘走下床對著笑震天說完,轉過頭來看著烙慈, 「烙姐姐,為什麼她……不殺我?」按理老太婆那樣憎恨師傅不殺她在怪,可是卻沒動手,雖然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麼仇恨卻讓她想殺她可見應該是世仇了。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改變注意,她說我懷孕了。」烙慈有點不確定的說道,畢竟她跟陶發生關係才半個多月呀哪有這樣就可以測出她有孕在身呢?

  「呃!!姐姐別驚訝了,是真的,前輩也說了。」呂四娘指了指笑震天,「前輩給你服用了續命丸所以你才會相安無事的。」

  「呀!多謝笑前輩。」烙慈一聽笑震天救了她再次感激的說道。

  「少來這套,老頭子我不甩這套,要想謝謝我最好是教我那招飛花射敵,好報答我老人家吧!」笑震天揮揮手拒絕她的謝意。卻對烙慈的黑玫瑰感興趣讓她一陣為難。

  這黑玫瑰是因為如姥姥所說她體內有某中毒素,因為在她入殺手組織的時候曾經注射過某種藥物,從現在她發現自己有身孕還擔心會不會有遺傳作用影響到寶寶的健康,可叫她教他這招卻不知道從何教起!

  想到這烙慈不禁皺起了眉頭,憂愁填滿了她整個思緒在這裡無胤陶的消息又不能離開,她該怎麼辦呢?難道是老天可以考驗她不成?讓她進退兩難。

  「女娃兒,難道讓你教我有那麼難嗎?」笑震天看著烙慈為難的神色,「若不能外傳的話,我可以拜你為師或者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呀!」

  「前輩這不是折剎我嗎?」烙慈連忙扶起下跪拜師的笑震天,「並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這不是想學就學的。」

  「怎麼?難道很難學嗎?」笑震天不洩氣的對烙慈承諾,「沒關係,我很有耐心的不管多久我都會努力的。」

  「不,不是的,而是……而是……」而是什麼呢她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放棄學呢烙慈思索了半天終於,「而是這是天生就有的,對天生就有。」

  「有這麼巧?居然天生就會這種武功?」笑震天一副你當我是小孩呀!的表情看著烙慈。

  「前輩呀,這是真的喲!我敢保證。」呂四娘朝烙慈眨眨眼,適時的替她解圍,「這真的不是武功,而是姐姐天生的一種本能。」

  「這樣呀……哎!!我還想學呢。」笑震天耷拉著腦袋憋了憋嘴,「算了,就當我學藝不精沒這個福分了。」

  沉默了一會兒,三人像是商量好似的不約而同的坐到了中間的圓桌上。

  「那老太婆說我們不能離開這裡?」呂四娘瞪大眼看著烙慈,「她想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若不想死就要留在這裡,可是我擔心陶的安危。」烙慈依然眉頭緊鎖。

  「要不我們衝出去殺他個片甲不留?」笑震天擦了擦手掌建議道。

  「要去你去,我不去。」呂四娘很沒意氣的對笑震天說道,「我們就三個人,她們那麼多人,你打的過麼?而且烙姐姐現在不適合再受傷了,你說前輩該怎麼辦?」

  笑震天無辜的摸了摸後腦勺,「我……我也只是提個建議而已。」

  「哎!!難道我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等嗎?」烙慈望著窗外清山綠水卻怎麼也提不起勁來欣賞這美麗的景色。

  結果就如她所說的這一等便等了三年,再這三年裡姥姥沒有為難她們卻在烙慈生完小孩後把絕世武功傳給了她,還把靈蛇島的掌門權交到了她的手上,沒人見過姥姥的真面目,卻在交代完畢後的那一天她消失了,去了哪裡誰都不知道就好像沒有存在過如風又如煙。

  在這三年裡呂四娘先後出島為烙慈打探消息,在獲得胤陶平安無事後她才放心的待在這裡,因為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出現的時候,他們可能當她死了,或許她該以死人的名義會會雍正了!

  抱著已經乖乖入睡的寶寶她有說不出來的欣慰,她心裡的擔憂完全放下了,寶寶很健康她為他取了個小名叫「福兒」因禍得福的意思,小孩健康的成長著,她對陶的思念也越發強烈,好像回到他的身邊,無奈還是兩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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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靈蛇島主(上)   

  三年後康熙五十四年

  「小少主,跑慢點等等我!!」小鈴鐺拚命的追趕跑在前面那一抹嬌小的身影,有種被打敗的感覺,從見過這麼調皮的娃娃她家小少主道是第一個,一刻也沒安靜過,如此調皮卻獲取了整個靈蛇谷的人心。

  「嘻嘻……來呀!來抓我呀。」小福兒跑了一段距離見小鈴鐺被自己甩的遠遠的自豪的笑道朝她做了個鬼臉,「姐姐真沒用,連我都抓不到。」

  如今已經三歲的小福兒從學會走路那一刻就沒停下過,一下蹦一下跳,只有睡覺的時候乖乖不吵再吵下去整個靈蛇島都可以變成他的玩具場了,天生一雙靈活的大眼,白嫩的皮膚粉紅的薄唇長的粉嘟嘟圓滾滾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他一口。

  如今的靈蛇島在烙慈跟呂四娘的管理下沒有往日的死氣沉沉,大家和睦相處就如同自己家一樣,但卻非常的團結有人來侵犯決不輕饒,所以靈蛇島在武林中越具風範。

  笑震天呢自從福兒認他做了乾爺爺後,整天拿著個茶壺游哉享清福,有事沒事出去轉轉,偶爾還從外面帶些新鮮的玩意兒來給小福兒玩,讓開心快樂的氣息籠罩在靈蛇谷。

  「唉喲!我的小祖宗,別再跑了我追不上你了好不好?」小鈴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趕忙求饒道,「我真服了你了,要是被島主看到肯定又會打屁股的。」

  「姐姐不會告訴我阿娘吧?」小福兒停下身來走到還在喘氣的小鈴鐺身邊揚起頭問道,「姐姐不會告訴她吧?要是阿娘知道我又不乖乖聽話會打我屁股好疼呢。」說玩他還可憐兮兮的扁了扁嘴一副欲哭的表情看的小鈴鐺一陣心疼。

  「只要你乖乖的,姐姐就不告訴島主好不好?」小鈴鐺蹲下身來與他平視,「你知道阿娘管理整個島已經很辛苦了,你要是再調皮阿娘會很傷心很傷心的,你也不希望阿娘哭吧?」

  「我不想阿娘哭,可是有時候我很乖阿娘還是會偷偷哭哦,被我看到了呢。」小福兒皺了皺眉對小鈴鐺說道,「是不是阿娘不喜歡福兒?」

  「才不是呢,你阿娘最疼你了,要是不喜歡你怎麼會陪你一起吃飯一起玩你生病了還會在你身邊照顧你呢?」小鈴鐺拉他坐到一塊平整的草坪上摸了摸他的頭說道,

  「你阿娘在想你阿爹呀!他們好久沒見面了一定是太想他了。」

  「想他為什麼不去找他?難道是我阿爹太壞了,讓阿娘傷心嗎?」小福兒不懂的歪著腦袋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阿娘非常喜歡你阿爹,可能有她的苦衷吧。」小鈴鐺笑了笑對小福兒說道,「所以呀你要乖乖的聽話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可是姐姐什麼是苦衷呀?是不是很苦很苦的就像喝藥一樣苦?」小福兒眨了眨眼好奇的問道。

  「啊!!那個……你還小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小鈴鐺站起身來順便拉起小福兒拍了拍兩人身上的草薛,「乖乖的回去吃飯了,等下阿娘找不到小少主可是會……」

  「我知道了拉。」小福兒點了點頭,「但是你不能跟阿娘說我偷偷跑出去玩好不好?」

  「這次先不說,下次你要是再不乖我可是一併說出去哦。」小鈴鐺這次學聰明了抓住他的小把柄才能制的了他,小傢伙最怕他娘生氣打屁股了。

  「嗯,好拉勾。」

  「拉勾。」

  兩人相視而笑,小小年紀卻又天資聰明,才僅僅三歲懂得的比普通小孩來的多,形式作風好像小大人般讓人哭笑不得卻又為他的聰明而折服了。

  小鈴鐺牽著福兒的小手準備往回走,正想轉彎是恰巧碰到了從外面剛回來的呂四娘,她連忙行了個禮,呂四娘朝她點了點頭,注意力已經被小大人福兒所吸引。

  「呀!小傢伙都長這麼高了?還認得呂姨娘嗎?」呂四娘開心的抱起福兒,想她出去也有一年多了,沒想到還在爬的小傢伙居然會走路了,好快呀!

  福兒皺了皺眉掙扎著看的小鈴鐺一陣悶笑,小少主最不喜歡人家拿他當小孩了,
「二島主,放下小少主吧,他這樣會不舒服。」

  呂四娘聽完點了點頭把福兒放到走廊旁邊的座位上,「不記得呂姨娘了嗎?那時候你老吵著跟呂姨娘睡呀!」

  福兒打量了一下她,最後視線被呂四娘別在腰間的那把劍給吸引住,他指了指劍問道,「你會武功嗎?會不會飛?很厲害很厲害的那種?」

  「呃??」呂四娘被他問的說不出話來,才三歲他怎麼知道武功不武功的?或許真是一個可造之材也說不定呂四娘彎下腰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想學武功?」

  「嗯。」福兒很認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要是我會武功了我就可以保護阿娘,然後我可以不用羨慕那些叔叔們飛來飛去,因為我也會飛了呀!」

  聽完他的話後呂四娘露出難得的慧心一笑點了點他的小鼻子寵膩的說道,「行,只要你阿娘說可以教姨娘一定教不過要等五年以後。」

  「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嗎?」福兒疑惑的看著了呂四娘,「五年以後是多久?是不是很久很久?」

  小孩就是小孩,呵呵!呂四娘笑了笑,「不久,等你再長高一點就好,喏!這是姨娘送你的禮物。」說完她從懷裡掏出從京城帶來的冰糖葫蘆遞到福兒眼前。

  「哇!!冰糖葫蘆喲,我最愛吃這個了。」福兒歡喜的接過去,「謝謝姨娘。」

  「乖,你怎麼知道這是冰糖葫蘆?」呂四娘好奇的問道這小傢伙還有多少事她不知道的?看來她這一年真是錯過了好多。

  「乾爺爺經常有帶來給我吃的呀!」福兒舔著冰糖葫蘆說道,「他這次又出去了呢。」

  「他經常出去的嗎?」呂四娘皺了皺眉頭,真是的早知道讓他去辦事好了老愛往外面跑,下次跟烙姐姐建議建議。

  「是的二島主,笑師傅經常出去還會帶些小玩意兒給小少主玩呢。」小鈴鐺接過呂四娘的話說道,「二島主是要見當家島主嗎?她正好在用膳我剛好想帶小少主過去呢。」

  「嗯,好久沒見烙姐姐的怪想念的,走吧!」說完她牽起福兒往冰靈閣走去。


第四十七章 靈蛇島主(下)   

  「阿娘,阿娘!」人還沒到聲音先到的福兒就像一團火球般猛衝直撞的撞進烙慈的懷裡,讓烙慈抱了個滿懷,看的一旁的呂四娘忍不住發酸。

  「喂,臭小子你太過分了吧?我抱你都不讓抱你阿娘就讓抱?」呂四娘朝他吼道。

  烙慈見呂四娘來了連忙走上前去,「四娘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叫人通報一聲。」

  「烙姐姐,我來還要通報嗎?」呂四娘朝福鱉了鱉嘴對烙慈說道,「你家這小子還真不簡單。」

  「呵呵,調皮的緊呢管都管不住。」烙慈溫和的抱著福兒母性的溫柔顯露無疑。

  「若是讓人知道你是靈蛇宮的宮主肯定沒人相信,誰會想你會有這樣的一面。」呂四娘笑了笑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著。

  烙慈走回椅子上坐下後玩弄著福兒的小指頭,「是呀!變的好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生了福兒後想了很多也看淡了很多以前根本不會這樣的或許是陶跟福兒改變了我,我真想就這樣隱居在此永遠跟陶還有福兒在一起。」

  「哎!我想你這夢想要破滅了,畢竟他是十二阿哥皇帝的兒子,能離開皇宮跟你過這瀟灑的日子嗎?」呂四娘不忍的說道,「你忍心讓福兒在這裡長大永遠不出嗎?或許他有他個人的天地呢?」

  「我才不離開我阿娘呢。」懷中的福兒睜著大眼看著她們的談話似懂非懂的說道。

  「是,你有骨氣行了吧?」呂四娘被他的話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他那粉嫩嫩的小臉逗趣道,惹來福兒一陣抗議。

  過了一會兒烙慈見懷裡的福兒睏倦的打了個呵欠,她喚來守在門外的小鈴鐺把他交到她手上讓她照顧福兒,便關上房門想聽聽呂四娘這一年裡所在京城發生的事。
待他們離開後呂四娘便好奇的問道,「福兒都是小鈴鐺帶的?」

  「是啊,這小丫頭不喜歡說話卻對福兒忠心交到她手上我也安心不少,所以我才有那麼多時間來處理島中之事。」烙慈收回視線對呂四娘問道,「說說吧,這一年裡收到你不少信也讓我感到安慰,陶平安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他並不開心呀!」呂四娘拉起烙慈的手說道,「你這樣躲也不是辦法,我看他日益憔悴的摸樣真的很想告訴他你還活著。」

  聽到他憔悴了,烙慈一陣心疼,「我怕我的出現會給他帶來麻煩。」

  「你再不出現我看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哪有皇子無妻的?哎!!現在的你跟以前的你不同了不是嗎?你還有我們還有福兒,還有整個靈蛇宮,再說了他現在並不安全你知道嗎?」呂四娘不忍心看著他們彼此想念對方卻不能相見。

  「怎麼了?什麼是並不安全?難道陶有危險嗎?那你還回來?」聽到陶有難烙慈一陣驚慌忍不住問道,其實她讓呂四囊待在京城最主要的目的是保護胤陶的安全,她現在突然回來那陶不是……

  「目前沒事,以後就有事了。」為了能讓烙慈再跟胤陶相見她把事情給說的嚴重一點,其實她知道十二阿哥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但這小女人卻對自己的丈夫沒信心可讓她折服了。

  「呂四娘,你再賣關子我以後再也不跟你說話了。」烙慈緊張的已經失去了分寸,沒想到原本平靜的心在聽到胤陶有危險而瓦解了。

  「好拉,好拉,我說就是了。」呂四娘翻了翻白眼看著緊張的烙慈說道,「目前京城裡沒有任何動靜,聽說宮裡太子被廢除後其他幾個皇子都有蠢蠢欲動的跡象,只有四阿哥按兵不動,還有十二阿哥置身事外。」

  呂四娘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不過聽說京城最近有股邪門之氣蠢蠢欲動,暗地裡有人在組織某個計謀想推翻大清。」

  「某個組織?」烙慈站起身來跺到窗口邊看著窗外不語,其實宮裡發生的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影像,太子被廢除了那四阿哥不可能這樣平靜,從他對她下殺手的那一瞬間她就明白自己其實是他的威脅,所以他才會想殺她。

  歷代受寵的人都會遭到人家的毒手,而自己也不例外,或許他是怕康熙對她的信任會影響到他的地位,鞏固十二阿哥,這才是他最害怕的吧!哎!何苦身在帝王家呢?若是平民百姓或許她跟陶就像普通夫妻般生活吧!

  真是可笑,現代人居然到了古代還成了格格這說出去有誰相信呢?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吧!

  呂四娘見她一陣沉默打破寂靜說道,「我已經暗中調查過了,聽說京城裡來了群人在一夜之間組成了一個叫「白蓮教」,此教說不出的詭異武功招數讓人琢磨不透,他們的行蹤成了迷,沒人知道他們的去處。「

  「那他有跟陶有什麼關係?」這白蓮教跟胤陶的安慰有什麼關係?烙慈不解的問道。

  呂四娘站起身來走到她身旁,「皇上派十二阿哥去圍巢白蓮教。」

  「什麼?不,這不可能,京城裡這麼多將軍這麼多功臣為什麼不讓他們去,卻讓十二阿哥去?」烙慈臉色蒼白的問道,難以相信皇上的作為,這樣的事實讓她心寒,她以為康熙對陶會特別,不期望大清的江山最起碼他是他兒子呀!難道讓他去送死不成。

  「哎!是十二阿哥自己請命的。」

  「不,這不可能呀!他為什麼這樣做?」

  「因為失去了你讓他痛苦還不如風光的離開,這樣黃泉路上跟你一起做伴。「呂四娘看著烙慈哀痛的眼眸不知道該這麼樣才能讓她不再這樣傷心。

  「該是見面的時候了,你說不知道他見到我會不會嚇到。」過了一會兒已經恢復冷靜的烙慈開起了玩笑,是呀!她何必苦惱呢,該來的躲不過那就勇敢的去面對不是嗎?

  「那到要看你怎麼出現在他眼前了。」呂四娘鬆了口氣,還好她願意出島不下點猛藥還真不行呢,「那福兒……你打算讓他待在這裡還是……」

  「一起回去吧,有他的地方才是我真正的家不是嗎?哪有兒子不見父親的?」烙慈笑了笑說道。

  「但我怕帶著福兒會不安全。」呂四娘皺了皺眉,帶著小孩多少會有危險不是嗎?

  「難道你不相信我的武功了?而且還有小鈴鐺照顧她可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喲!」烙慈輕笑著看著呂四娘,「看來這一年的沒讓你改變,還是以前那樣顧前顧後的。」

  「是,我沒改變,你卻改變了不少看你殺人都不眨下眼卻讓福兒給破壞了。」呂四娘也對她笑道。

  三年了,好快轉眼福兒也會走路了,不知道胤陶見了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帶著期待烙慈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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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28:37
第四十八章 京城風雨(上)   

  最近京城裡突然出現許多神秘人物,他們的出現讓原本平靜的京城浮現了暗潮,天子腳下沒人敢亂撒野卻更讓有心人大做文章呈報皇帝好讓自己能夠靠探聽到某些消息而陞官發財。

  一群身穿白色斗篷,面蒙白紗手帶刀劍的人從關外來到了京城,為首的還抱著一個粉嫩的娃娃,從他們的舉止動作看不出是屬於哪門哪派卻讓他們蒙上了神秘的色彩,他們只要了幾間上房沒多說話,連吃的用的都是送上廂房,沒見過為首的女子真面目,許多人都在猜測他們到底是何許人,為何還帶著個娃娃出現,是否與剛剛浮現的白蓮教有所牽連。

  他們這一行人早就落入監守在外的胤陶眼中,但更猜不透的是這行人行事低調不喜張揚,而且沒見過他們有什麼動作好似來京城玩一般卻佩帶刀劍詭異的行跡引起了胤陶的興趣。

  三年了,從原本的內務府調離後他不再為宮中的煩事所奔走,他知道皇阿瑪的器重讓他陷入其他阿哥眼中的危險人物,而烙慈的離去更讓他身受打擊,從原本溫文儒雅變的不喜於色,不再是人人口中溫柔的十二阿哥而是看透一切笑過人生的十二阿哥。

  自從三年前榮格格被人所殺墜落懸崖後連帶十二阿哥的心也帶走了,經常有人看到他凝視某一處不動可以站上一整天而不自知,看的貝子府的下人們搖頭歎息。

  這次請聖剿滅白蓮教是他親自提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心思,有人傳說十二阿哥想幹一番大事業讓皇上開心,也有人說他是在自尋死路,因為沒人知道白蓮教的低,或許死了可以見黃泉下的榮格格。

  他對她的癡心讓人又羨慕又嫉妒,最多的卻是對他們的惋惜,原本天造的一對如今陰陽兩隔,讓人聞之流淚聽之歎息呀!

  胤陶又一次陷入與烙慈的回憶中,他凝視著遠方一處不做聲,心裡已經千百個迴旋有酸有甜更有苦,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會低喃,希望地下有知的烙慈能再一次從他夢裡出現,心痛的感覺已經麻痺了他的神經,從聽到烙慈墜入懸崖的那一剎那連同他也一起掉如死亡,如今活著的只是有血有肉卻沒有心的軀殼而已!

  多倫站在一邊,不知道該不該叫醒陷入自我的貝勒爺,這樣的情形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吩咐。過了半響胤陶收回視線終於發現站在一邊的多倫。

  「打探的如何?」胤陶折回坐位上端起已經發涼的茶水啜了一口放下後問道。

  多倫行了個禮,「回爺的話,這路人身份不明,沒有人知道他們從何而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跟白蓮教不是同黨。」

  「噢?」胤陶挑了挑眉,「何來這樣肯定?」

  「因為屬下在查探的時候發現白蓮教的人跟他們起了衝突,而且還殺了白蓮教的人。」多倫把當時看到的情景描敘了一下,「但我沒看到那帶面紗的女子動過手,只有她旁邊一姑娘出手,但她的武功卻是很高,白蓮教的人沒幾下就給解決了。」

  「哦!有意思。」胤陶靠在茶几上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再想些什麼,轉而又問道,

  「那可有查探到白蓮教的總堂?」

  「回爺的話,屬下失職了。」多倫說完單腳跪在地上,「屬下未探得他們的總堂請爺責罰。」

  胤陶歎了口氣,不知道拿他怎麼辦從小跟著一起長大卻什麼事都以他為主,只當自己是下人,「行了,既然這群人跟白蓮教無關,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或許他們同白蓮教一樣對朝廷不利也說不定,繼續派人盯著另外追查白蓮教的事也不能放鬆。」

  「是,屬下遵命。」多倫說完站起身來,「屬下告退。」

  客棧內幾一間上房內穿出一女子跟小孩的對話聲,讓隱沒在外的人看不到人的情況下只能探聽他們之間的對話。

  「福兒,少吃點吃撐著了怎麼辦?」烙慈掏出手帕給福兒擦了擦嘴,「你呀,有這麼餓嗎?」

  「阿娘……不是餓拉,是真的……好好吃哦!」福兒滿口食物說話都說不清楚,但依舊把手中的食物往嘴裡塞,「難怪乾爺爺希望往外跑。」

  「你呀!慢慢吃,要吃娘隨時都可以買知道嗎?」烙慈寵膩的笑了笑,順便抱起福兒眼睛卻對著某處說道,「外面這麼熱還真難為人了。」

  「阿娘?外面熱可是裡面涼快呀!」福兒不知道阿娘的意思,以為說是天氣太熱了。

  「是呀,裡面可涼快了,好了別吃了阿娘讓小鈴鐺去拿冰鎮楊梅湯了,可以解暑。」烙慈笑了笑捏了捏福兒的臉頰,「你看你吃的肥嘟嘟的都是肉。」

  「能吃是福哦,這可是阿娘說的。」福兒撒嬌的環住烙慈的脖子親了親她,逗的烙慈笑容滿面。

  這時門咿呀推了開拉,呂四娘以很自然的神態走進屋大呼小叫道,「哎呀!我的小福兒呀!有沒有想姨娘?乖乖姨娘抱抱。」

  「不要,我要阿娘抱抱。」福兒一點都不賣帳的拒絕道,引的呂四娘一陣怒視,

  「喂,我有那麼討厭嗎?」

  「不是拉,你的懷裡沒阿娘的舒服,阿娘香香。」福兒見呂姨娘生氣了連忙解釋道。

  「呃!」呂四娘一陣錯愕,哈哈大聲的笑了起來,真被這傢伙打敗了。她走到烙慈身邊說道,「姐姐呀,你看你的頭髮都鬆了,妹妹我給你梳理梳理。」

  「那就有勞妹妹了。」烙慈很自然的接過四娘的話端坐在那裡讓她靠近自己。

  「外面有人監視著我們。」呂四娘一邊幫她梳理輕聲說道,「我剛剛查探了下,是十二爺的人,呵呵!」

  烙慈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一隻手逗弄著福兒。輕輕的拍打著他的小身軀,沒一會兒小傢伙又乖乖的在她懷裡呼呼大睡。

  「先不要讓我們的身份暴露,我想會會白蓮教的人,想辦法躲開他們的監視,去探一下他們的總堂到底設在何地。」烙慈站起身來抱著福兒躺到床上,四娘也很自然的跟上來假裝幫小孩換衣服。

  「嗯。」

  窗外的人只聽到換衣服的沙沙聲沒任何談話,便隱身退了開來準備回去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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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28:57
第四十九章 京城風雨(下)   

  京城偏遠處一比較偏僻的寺廟道路上一行剛從裡面參拜完的人坐著初來的轎子準備打道回府,在行至半路中突然被一群蒙著面的黑衣人所攔截住。

  轎內坐著的正是替皇帝辦事的總督大人梁大人,因為家中夫人剛生了個兒子特來謝恩的,老來得子的他有說不出的歡喜,所以一大早便來寺廟以謝神靈。他坐在轎內突覺停了下來,大感不妙難道遇山賊了?

  「什麼人?居然敢攔總督大人的轎子?」帶頭的侍衛對那群黑衣人呵斥道,「識相的快快讓路。」

  那群黑衣人沒說話,刀一揮便朝他們砍了過來,兩方人馬頓時打了起來,轎中的梁大人害怕的東躲西藏,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一把流滿鮮血的刀朝他砍了過來,一命嗚呼!

  黑衣人幹完事後,沒有在現場停留多久,沒留下任何跡象便消失在山野之中……
頓時朝廷上下議論紛紛,最近出現的怪事讓康熙煩惱,此次被害的都是朝廷中的重臣,卻又抓不到兇手,鬧的整個朝廷人心惶惶。京城內外人人畏懼,派出去調查的人卻豪無線索,是誰做的這樣乾淨利落卻不留下一點點痕跡呢?

  胤陶望著手中的茶杯暗自思索百思不得其解,死的都是朝廷重臣,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員無疑給朝廷帶來極大的打擊,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單單給朝廷打擊還是想造反?

  「爺……。」多倫從窗外飛身而入打斷了胤陶的沉思,他站起身來示意多倫報明情況,「爺,今早上梁大人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截殺。」

  「可知是何人動的手?」胤陶皺了皺眉頭問道,該死又死了一個!

  「朝廷已介入調查卻查不出什麼來,連四爺也插手了,看來此事不簡單。」多倫把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自家主子,「另外還有,府內好像有內賊。」

  「這個我早知道。」胤陶見怪不怪的說道,「我想是四哥派人來做監視的吧,其他幾位阿哥府也都有,最近皇阿瑪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他們也有所行動了。」

  「那……爺打算怎麼辦?」多倫一向是胤陶最忠心的左右手,對於跟他談朝廷中的事也是沒有任何遮掩。

  「靜觀其變吧,我累了……不想再跟這些事有所牽連,待辦完這事後我會給皇上一個交代的。」胤陶疲憊的揉了揉鼻樑,歎了口氣說道,「三年了,居然找不到烙兒的屍首讓我一刻也不得安心。」

  「屬下慚愧讓爺失望了。」多倫氣餒的說道,尋找了這麼久卻還沒找到榮格格的屍體,確實有點奇怪。

  「算了,先辦好這事吧,你說四爺插手了,他有怎麼說嗎?」

  「屬下看到四爺也趕到了現場,只看了一下便離開了,剩下的交給了官府處理。」多倫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枚長方形上面刻著一令字的東西交到胤陶手中,「不過屬下在探察現場的時候發現了這東西。」

  摸著手上光滑的木牌,看著上面簡單的一個令字到底深藏什麼奧妙呢?胤陶看著令牌思索了一下,「多倫,可有其他人發現你的存在?」

  「回爺,沒有。」

  「嗯,我想這東西不可能是梁大人的,那就是行兇者所留下的,你說會不會與白蓮教有關?」簡單卻不失神秘,讓人無不想起最近突然出現的白蓮教,「或者是那群神秘人所制?」

  「屬下探察了那群神秘人,他們行事單調就好像普通有錢人家進京來探親,而且還帶著娃兒道沒路出什麼馬腳,卻是白蓮教的人蠢蠢欲動,聽說最近在找攏教徒。」

  「噢?真有此事?」胤陶挑了挑眉,「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行動,來個孟中捉鱉,一網打盡。」

  「爺的意思是……?」多倫暗自思索卻沒把話問出口等待主子的安排。

  「放出消息,說本爺已經摸索到他們巢穴所在地,準備這兩天圍剿他們總堂,另外說有人暗地裡通風報信正在本爺府內受爺保護有人已經親眼目睹這整個過程,本爺準備上報朝廷讓此人做證。我倒要看看他們會不會來個殺人滅口,這樣以來可以說是不上是白蓮教所為,又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暗殺朝廷命官。」胤陶說出心裡的計劃聽的多倫暗暗讚歎,這可真是一石二鳥之計呀!

  「屬下遵命。」多倫退下後,胤陶沒多久邊整裝進了宮。

  沒多大一會兒,消息便傳便了整個京城,很多人都在猜測到底是誰,更懷疑十二貝勒爺居然如此神勇沒幾天時間就抓住了行兇之人,卻也讓許多等待看戲的人暗自觀賞準備一探究竟。

  雍王府內胤縝聽完外頭傳來的消息,他表面平靜內心卻大大的震撼,若十二弟此事辦成了,對朝廷來說是一大貢獻,皇阿瑪面前可是打了個漂亮的一仗,如今太子已經下台人人盯著皇位,他不得不防!

  「來人。」

  「屬下在。」

  「去叫隆科多來見我。」胤縝對侍衛吩咐道,「別讓其他人看到。」

  「喳!」

  侍衛領命而去,不大一會而隆科多從雍王府的後門被帶了進來。

  「不知道王爺召見,有何事商議?」隆科多恭敬的站在一邊問道。

  「隆大人是否聽說十二貝勒爺已經查明兇手是誰的事嗎?」胤縝低沉著臉對隆科多問道。

  「是有此事,不知王爺的意思是?」

  「派人監視他,看他有何舉動立即向我稟告。」胤縝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對著他的耳朵,「此事一定要隱秘,不得向外有半點洩露,不然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

  「小的明白。」

  待隆科多離去後,胤縝站起身來拍了兩下,只見一個訓練有速的黑衣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參見雍王爺,王爺有何吩咐。」

  「派人盯著,若出了事,一個字殺。」陰狠的眼眸中沒有人性的一面表露無疑,為了達到目的他可以捨去任何東西。

  一個追逐戰就此展開,暗湧下是生是死只能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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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5-4-10 02:29:22
第五十章 血夜(上)   

  時間悄悄過去,夜幕漸漸降臨,外面吵鬧的聲音也變的安靜了起來。窗外蛐蛐在熱鬧的歡唱著譜寫出一個完美的夜晚,但暗中浮動的那抹神秘的氛圍卻越來越濃重。
貝子府內安安靜靜,下人們默默做著事沒人敢大聲說話,自從榮格格出事後貝勒爺變的不喜歡與外人交往,每次總是暗自關在以前榮格待過的房間內思念格格。

  每到這個時候府內的人都知道能盡量少說話就少說話,以免吵到貝勒爺思念格格,雖然貝勒爺沒有多說,但下人們都明白其實大傢伙都很懷念格格,好懷念以前貝勒爺跟格格在一起歡鬧的氣氛。

  可歎事在人為呀,這麼好的一個格格居然……

  「烙兒,為什麼都不在夢裡與我相會?難道你真的不想我還是不愛我?」胤陶撫過烙慈梳頭的梳子,心情鬱結的低喃著「自從你離開後連同我也的心也跟隨你一起去了,我日也盼夜也盼,期盼你能與我夢裡再相間,可是你卻從來沒出現過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嗎?痛的我不能呼吸,我好相隨你一起去,但我不能做個不孝子,我不能丟下額娘不管。

  烙兒,你是不是在恨我不隨你而去所以都沒來托夢給我是不是?你等著,等我盡了孝道我便會隨你而去,你一定要等我知道嗎?黃泉路上同行好嗎?你一定要等我……」

  句句帶淚的話從胤陶口中說出,那雙撫摩梳子的雙手顫抖的難以自己,悲傷的眼眸看過烙慈曾經碰過走過的每一處,哀傷的心卻總是難以癒合,景物依舊卻人事已非。

  窗外微風吹過,帶來一陣清涼的感覺,屋內的人依舊沉浸在自我的思緒中而沒發現此時有人悄悄靠近窗台,裡面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烙慈隱藏在樹上讓濃密的樹葉檔住自己的身影不被發現,胤陶剛剛的說話已經清楚的落入她耳中,心疼、愧疚、無奈讓她模糊了視線,本來是想看看他是否安好,沒想到卻看到他如此的落魄,讓她的心也跟著糾了起來。

  而正在這時一群穿著灰色的人悄悄潛入貝勒府,他們無聲無息的到來,此時已月上三更府裡的人也都去休息了,整個貝勒府靜悄悄的一片,只有後廂房的一房間內有燈點著。他們訓練有速的朝四面八方散開來,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

  暗處已經做好防備的多倫靜靜的盯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從一穿白衣女子的到來到這群灰衣人的到來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準備見機而動,弓箭手拉好了箭在暗處隨時待發,就憑多倫的一聲令下。

  胤陶收拾好低潮的心緒,走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房門後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往書房走去,從他一踏出房門的時候就感覺到有外人接近,一路走來卻沒有任何人向他動手,看來這夥人還真能沉的住氣。

  就在快要接近書房的時候,從四面八方闖出一群灰衣人把他緊緊包圍了起來,一把把鋒利的劍朝他指著,稍一不小心動一下便會見血。胤陶冷眼看著這些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說,那個人到底在哪裡?」為首一灰衣女子朝他吼道,「把他給我交出來。」

  「不知道你們要找誰?」胤陶裝糊塗的問道,「我可沒亂搶民女亂抓人,不知道各位到底要誰?」

  「哼,少給我裝糊塗。」灰衣女子哼了一聲,一把亮煌煌的劍抵在了他的喉嚨上,「你知道我們要的是誰。」

  「這些朝廷命官都是你們殺的?」胤陶只是挑了挑眼皮對抵著自己的那把劍冷眼看了看。

  「哼,他們該死,你也該死所有滿清的人都該死,還我漢人的江山,你們清狗居然霸佔我們的江山。」灰衣女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你們,我們也不會流落散家犬一般的生活。」

  「你們是白蓮教的人?」不用猜測他已經知道確實是他們所做,因為白蓮教的口號便是,「反清復明,殺滿清狗還漢人江山。」

  「是又如何,今天這裡誰也別想活,我到要看看狗皇帝的兒子被我們殺了他會不會流出眼淚來。」灰衣女子恨恨的說道。

  「姑娘此言差異,我們大清入主中原後可有對你們漢人趕盡殺絕?反之我們吸收漢人的傳統文化,漢人依舊可以入朝當官,只要管理的好天下,是你們漢人的皇帝也好,我們滿人的皇帝也好,天下百姓蒼生才是最中要不是嗎?你們現在剷除了滿清皇帝,以後呢?還有更多的人會想要霸佔江山不是嗎?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有能力者便可以成為勝者。」胤陶笑了笑說道,「還是你覺得如今的皇帝對百姓不好?」

  「少來這套,本姑娘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你這滿清狗給說服的。」說完她手一動劍一退朝胤陶攻擊。

  原本早有防備的胤陶身子朝後一仰,手一揮躲過了她的這一攻勢,從腰間抽出軟劍與領頭女子對打了起來,原本在暗處的多倫一聲令下,見機而動的侍衛們紛紛湧向前,加入戰鬥中,頓時刀光劍影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烙慈躲在暗處看著他們一來一往的打鬥,眼睛緊緊的盯著胤陶身上,準備在緊急時刻出手相救。現場的氣氛讓人血液沸騰,血腥味充刺著整個府,隱約傳出哀叫聲讓人毛孔悚然。

  灰衣女子與胤陶幾個回打下來,明顯的居與下方,而帶來的同伴也死傷無數,眼見她快要頂不住的時候從懷裡掏出一枚煙霧彈朝空中發放出去,繼續加入打鬥中。

  不大一會兒更多的灰衣人從牆的另一頭翻牆而入,頓時胤陶這邊氣勢明顯薄弱了下來,眼見侍衛一個個倒下,就在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一條白綾從暗處飛灑而來捆住胤陶的腰部,輕輕一揚捲起他的身子躲過那致命一擊。

  一白衣女子猶如仙女般從天而降,帶著負傷的胤陶飛身至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從懷裡掏出一瓶藥塞到他手中,解下腰間的笛子吹奏了起來,頓時成千上萬條大小不一的蛇蜂擁而上,團團圍住灰衣人。

  「撤。」一聲令下,能逃的灰衣人使用輕功瞬間消失在他們眼前,只有幾個負傷嚴重的正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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