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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劍舞秀] 進擊的大內密探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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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0:16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卷 你才是那最亮的星  第二十章 金光閃閃的零零恭
         
      「你……」凌笑輕蔑的笑看著匪首,正待說什麼卻聞大堂之外一陣慘叫。
  
      爭鬥進行到現在可以說已經勝券在握,己方有兩把手槍和兩個神槍手再加上一個玩蟲子的,而反派boss已經深受重傷,唯一有點威脅的就是那隻袖箭。只要不出意外,最後的結果是匪徒死己方傷一人!但偏偏這個時候,意外來了。
  
      慘叫聲連續不斷,眾人都聽的出是之前跑出客棧的那些匪徒。但皇上的行蹤絕對隱秘,按理說不會有官兵知道,所以外面的殺戮者搞不好是另一波匪徒,才出虎穴又入狼窩的情況未必不會發生。
  
      匪首的心裡更加糾結,無論外面的是誰都絕不是朋友,否則幹嘛殺他的人。
  
      慘叫聲仍在繼續,所有人都在盯著大堂門口,等著神秘人的到來!慘叫聲戛然而止,眾人一個激靈,從門外飛進一個圓滾滾的物體,物體在地上翻滾幾圈停在了匪首的腳邊。嘶!竟是一名匪徒的人頭!
  
      匪首目呲欲裂,從脖頸處斷裂的傷口看竟是被人生生撕裂開的!好殘忍的手段!好深厚的功力!
  
      嗒嗒!沉重的腳步聲緩慢傳來,像是踏在人們的心上令沉重的氣氛更添緊張。進來了,那個人進來了!凌笑聽到身後零零發與皇上竟然齊齊鬆了口氣,想來應該不是敵人吧!
  
      凌笑前世今生見過許多霸氣側漏的人,但這一位還是生平僅見。「機器戰警?終結者?鋼鐵俠?難道是凹凸曼!反正不是十八銅人,因為有頭髮。」思緒隨著天上的白雲不停凌亂,飄啊飄啊飄!
  
      那是一個金燦燦的人!剛毅的面容、魁梧的身軀、隆起的肌肉,全身散發著金屬光澤!「微臣救駕來遲,令皇上受驚,請皇上降罪!」來人抱拳跪下恭敬的說道。
  
      「什麼?皇上!你不是……」那個小男孩驚訝的大叫,只是話音未落便被一股龐大的風壓將話語堵了回去,金色身軀在小男孩看來就像是巨人攜著龐大的氣勢好似一座山般當頭壓來!澎湃而來的危機感讓小男孩牙齒都跟著顫慄,恐懼令他方寸大亂,匕首和袖箭同時向金色巨人捅了過去。
  
      叮!
  
      袖箭射中胸口竟發出金鐵交鳴聲,隨後而來的匕首更是被撞折斷。轟,小男孩被整個撞飛到牆上,咔咔,那是骨骼碎裂的脆響,小男孩七孔流血眼看是死透了。
  
      凌笑生嚥口唾沫,看的是乍舌不已,被坦克撞上也就這樣了吧!
  
      「敢用兇器對著皇上!真是不知死活。」金色巨人冷哼道。
  
      「哈哈哈!幹的好零零恭,給我把那個也幹掉!竟然敢劫我,真是沒死過!」皇上又流弊了。
  
      凌笑聞言一驚,這個人竟是零零恭!他不是死……不!電影中是該被老太婆弄了個雞飛蛋打,但這裡是現實,有點區別也沒什麼,只是……
  
      皇上的命令一出,零零恭身形一閃便向匪首衝了過去。匪首心知今日無法倖免,「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願!」提聚畢生功力將匕首猛然甩了出去!
  
      匕首帶著呼嘯射向零零恭,其後甚至形成一股股肉眼可見的亂流,足見這一擊勢大力沉!
  
      零零恭一驚肩膀微側躲避開來,只是這一擊真正的目標卻不是他而是其身後的皇上!
  
      匕首來勢洶洶,「皇上小心!」零零發一把抱住皇上竟用後背面對射來的匕首,皇上也嚇得面無人色,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凌笑用匕首將飛刀斬斷的情景。這可是一把神兵啊!搞不好會將他們幾個都穿透的!
  
      千鈞一髮之際,李鬼手等人甚至都不忍心去看。只是半天都沒聽到慘叫聲才睜開眼睛望去。匕首距離零零發的背心僅有三寸之遙,卻被一隻手生生的止住去勢!
  
      凌笑收回匕首看著手心的傷口撇撇嘴,一臉得意的俯視匪首。
  
      「怎麼可能!你……」匪首的話音就停在這裡,因為零零恭已經將他的腦袋一拳打飛,落地的頭顱上甚至還保持著吃驚的表情。
  
      凌笑略帶不滿的看著零零恭,他還想過過嘴癮呢!誰知匪首就這麼在無知中鬱悶而死了!呀!突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匪首的名字呢!
  
      飽含深意的瞧了零零恭一眼,他剛才是不是出手太快了?
  
      「你的……你的,怎麼會?」皇上支支吾吾的指著凌笑仍在流血的手。
  
      「哦?這個啊!」凌笑手心被注滿內力的匕首割出了半寸深的傷口,雖然看著恐怖但只是皮肉並未傷及筋骨。「沒事,沒事!不用為我擔心!」想不到皇上還是很講義氣的嘛!還知道擔心我,真沒白幫他擋刀子。
  
      「不,我是說那刀子怎麼不好使了?」皇上指著匕首疑惑道,對於凌笑被鮮血染紅的手卻連看一眼的意圖都欠奉。
  
      凌笑的眼角一抽,就知道不該對他有什麼期待,雖然不爽但誰讓他是皇上呢!正要強扯出一縷笑容解釋的時候零零發阻止了他,拍拍凌笑的肩膀:「還是我來吧!」
  
      零零發的安慰讓凌笑稍感舒服,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遂開始說道:「其實從一開始那個不知叫什麼的匪首就被小凌子忽悠了!那把匕首只是普通甚至可以說低劣的兵器罷了,匪首真正可怕的地方其實是詭異莫測的飛刀。但這種武功需要特殊飛刀配合,若要廢掉匪首的殺手鐧就必須逼他放棄本身的飛刀。而這時小凌子便給了他一把看似鋒利的神兵,所以在最後拚命的時候他會用匕首而不是飛刀當暗器。」零零發很巧妙的繞過了斬斷飛刀的那一段,其實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是既然小凌子想隱藏他當然要幫一把。
  
      「沒錯,他的飛刀很詭異,無論是擋掉還是閃避都會經過一個詭異的弧度再次擊中你。」凌笑緊接著補充道。
  
      皇上做恍然大悟狀,「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微臣該死,之前也被那假神兵所騙,致使皇上受驚!」零零恭哐噹一聲跪在皇上腳邊,一身的金色早已褪去,顯露出原本剛毅威武的樣子。
  
      「愛卿救駕有功何罪之有,趕快平身吧!」皇上立刻換了張英武的臉,彎腰扶起零零恭轉頭又對幾人說:「各位卿家護駕有功,等回了京城朕會論功行賞!」
  
      「這句話我愛聽!總算沒有白忙活,話說我是要糖葫蘆呢?還是弄點胭脂水粉呢?人家已經是大姑娘了,還是弄點胭脂水粉吧!」李英瓊雙臂抱胸歪頭思考道。
  
      「還是糖葫蘆適合你,因為恐怕沒人看的出你大了。」凌笑說著瞄了眼小蘿莉的胸同時躲過李英瓊的利爪。
  
      「喂喂!朕的承諾就值個糖葫蘆嗎?」
  
      「那就糖葫蘆和胭脂水粉都要了!」
  
      「……」
  
      零零恭靜靜的看著眾人閒聊,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中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最大的變化就是皇上對待零零發的態度完全不同了。還有這些古怪的傢伙,以皇上目中無人的性格竟然能跟他們鬧到一起!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和發嫂一起到外面等嗎?」李鬼手愛女心切對於擅作主張的李英瓊很氣憤。
  
      李英瓊完全無視父親的怒火,兀自將仍在滴血的鋼刀扔在一邊,「你們這裡又是槍又是炮的!發嫂在外面等的不耐煩了,所以我就進來看看,我保證,絕對不是因為擔心你們!」
  
      李鬼手聞言一哽不知該說什麼好,零零發笑笑看著他們父女倆鬥氣的樣子頗覺溫馨,也許該努把力造個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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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0:33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卷 你才是那最亮的星  第二十一章 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
         
      ……
  
      「話說這次的搏殺似乎跟計劃有些不一樣啊!那些小嘍囉不是應該在師傅的房間被機關無聲無息間殺死嗎?」凌笑盯著皇上眯著笑眼問,要不是皇上突然從房間中跑出來也沒後面這些麻煩了,出現錯誤不可怕但必須總結錯誤,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這真的不是翻小茬,真的不是!
  
      皇上略顯尷尬但一轉眼又大義凜然道:「你們說我身為一國之君,自然要一言九鼎說出的話好比潑出去的水,絕不能出爾反爾,對不對?」
  
      零零發和凌笑都明智的沒有接他的話茬,零零恭聞言抱拳說道:「皇上乃九五至尊,說出的話就是聖旨!天下莫敢不從!」皇上對於零零恭的話很滿意,對凌笑說道:「你在告訴朕不要離開屋子之前,朕就已經答應別人的約會了!雖然都是朕說的但總有個先來後到吧,所以嘍!」
  
      「所以什麼啊!所以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開槍打草驚蛇?」凌笑極力壓制著怒氣,邊抽嘴角邊問道。
  
      「呵呵!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那個金香玉打算對朕圖謀不軌,被朕反擊殺死。而那個小二和夥計也要對朕行兇,所以就開槍嘍!誰知道夥計們見老闆與小二已死便夾著尾巴逃了!等我出了房門就看到走廊裡的匪徒了。」皇上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李英瓊,然後對著眾人一個「你們懂得」的眼神甩過來。
  
      凌笑聞言一臉的扭曲,我懂什麼啦!正要追問卻被零零發拉了下,搖搖頭撇了眼李英瓊不說話了。
  
      凌笑更加費解,「你們都懂了?難道是我的智商有問題?」當然,這話也就在心裡說說,絕不承認。
  
      零零恭上前一步抱拳道:「皇上!既然您反擊殺死了金香玉,那麼必定神清氣爽渾身康泰!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速速啟程吧!」皇上巴不得快點趕回京城,當下拍板起駕。凌笑跟在後面滿腦袋問號,殺個人跟神清氣爽有關係嗎?搖搖頭完全不知所謂。
  
      ……
  
      眾人啟程了,有零零恭在身邊保護也不需要再焦急趕路,找來兩架大馬車像是遊山玩水般晃悠著向京城而去。
  
      皇上單獨一輛馬車由零零恭駕駛,旁邊就是零零發等人的馬車護衛在側。這幾天勞苦奔波,發嫂以睡美容覺得理由將三個大男人都攆出去趕車,只留下李英瓊陪著自己。
  
      李鬼手看著車內熟睡的兩女嘆口氣,做男人苦啊!「師傅,皇上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有聽沒有懂啊!」凌笑見李英瓊睡熟遂問道。
  
      零零發有些彆扭,「告訴你也沒什麼反正在皇城中這也不是秘密。」旁邊的李鬼手也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你們說這世上最適合皇上練的武功是什麼?」零零發非但沒回答反而提出個問題。
  
      「我哪知道!王霸之氣?還是主角光環?」凌笑一臉不以為然。
  
      李鬼手若有所思,回頭看了看女兒遲疑道:「莫非是採補之術?」
  
      零零發點點頭道:「皇上習練的是一種絶世武功,名字非常霸氣!叫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
  
      「嘶!」李鬼手與凌笑齊齊抽了口冷氣,別的不說光是這個名字就夠唬人了!
  
      零零發見兩人驚奇的表情苦笑道:「雖然名字嚇人但說穿了就是一種採補功夫。只不過號稱全天下最強的採補功夫!男女皆可練,據說增加的內力比易筋經都猛。再加上皇上後宮的無數佳麗,你說適不適合他!」
  
      凌笑深吸口氣平復下怪異的心情,「所以事實是金香玉打算色誘皇上,卻被皇上採補而死!」
  
      零零發點頭確認,「應該就是如此,這種功夫就珍貴在可以自由的控制,我想應該是金香玉首先有了敵意才會被皇上殺死!皇上不是一個濫殺的人,這些年都沒聽說後宮有哪個佳麗被採補而死。」
  
      凌笑的表情有些奇怪,想起電影中那些奇形怪狀的後宮嬪妃,皇上有心情採補她們才怪!
  
      「怪不得皇上的內力那麼強卻完全不會任何招式,不過這些少兒不宜的事還是不要被英瓊知道的好。」李鬼手感嘆道。
  
      凌笑師徒齊齊點頭,「對了,那個鐵布衫以前就一直那麼誇張嗎?強的有點離譜了吧!」凌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
  
      零零發不明所以,「什麼鐵布衫?」
  
      「就是零零恭啊!他練的不是鐵布衫嗎!」
  
      「鐵布衫?怎麼可能!零零恭練的那個叫銅像功!可將全身練的如鐵似銅,頭拳腳更是無與倫比的大殺器!就是我的火器都未必打的穿,也許皇上的手槍可以!」零零發完全沒注意到凌笑震驚的表情兀自解釋道。
  
      「那零零喜和零零財練的是什麼武功?」凌笑又問,聲音中竟然帶有一絲顫抖。
  
      零零發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只是回答道:「零零喜最強的功夫叫做風神腿,一旦使開瀟灑飄逸,又威力絕倫!零零財與你一樣練的都是外功,只不過偏向於攻擊方面,據說名目很多,什麼鷹熊合擊、龍蛇合擊,反正我也不懂。說起來倒是有點想他們了,也不知是否安好。」
  
      零零發在那感慨卻沒注意到凌笑的臉色十分難看,凌笑轉頭望著一邊趕車的零零恭,其生出感應回頭與凌笑的視線交匯,之後兩人又都裝作不在意的轉移視線。
  
      「我有點頭疼,進去歇歇。」也不管李鬼手二人直接進了馬車。
  
      「我開點藥給你吃好嗎!」零零發見車裡沒回應便覺無趣的繼續與李鬼手閒聊起來。
  
      所有人都不知道,凌笑的心裡此時已經翻江倒海!零零財姑且不去說他,那個會風神腿的零零喜肯定有問題,有風神腿就一定有排雲掌、天霜拳,那麼三分歸元氣肯定存在,雄霸的名字絕對如雷貫耳!李鬼手與零零發一個在朝廷一個在杏林,沒聽說過雄霸也情有可原,看來回去要問問青龍大叔了。只是零零喜和零零財都沒回來,零零恭卻完好無損,他的問題不是一般大啊!
  
      其實凌笑早就開始懷疑零零恭了,電影劇情暫且不說,從他躲避匪首的匕首時就露出了破綻!凌笑斬斷飛刀時零零恭可不在現場,他卻以為匕首是神兵而提前躲避。那他肯定早就到了卻沒有現身,等到凌笑師徒倆擋在皇上面前匪首大勢已去時才轟然出現。還有他殺死匪首的速度太快了也太急了,讓凌笑感覺像是在滅口,對就是殺人滅口!
  
      為什麼匪首派出對付他和李鬼手的人只有兩三個小嘍囉,而去對付零零發的卻有十幾個!匪首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又是憑藉什麼判斷零零發的威脅最大?還有他們知道皇上是皇室成員卻不知道其竟然是皇帝!這種充滿誤導性的情報又是誰泄的密?難道都是……
  
      凌笑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片迷霧,明明答案已經觸手可及卻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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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0:54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卷 你才是那最亮的星 第二十二章 謀逆
         
      歸心似箭,用這個詞形容皇上此刻的心情真是再恰當不過了。雖然一路上不至於說日曬雨淋,雞鴨魚肉也一樣沒少,但到底與在皇宮裡有明顯區別。就像皇上舉著手掌給零零發看的那樣,「朕的皮膚都糙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大道變的平坦,漸漸的,道路兩邊出現零零落落的村莊。凌笑的心情有些小激動,京城是大明的政治與文化中心,越是靠近京城就越繁榮。皇上甚至已經急不可待的向遠處眺望。凌笑知道他希望看到什麼,離開久了還真有點想念京城那巍峨的高牆。
  
      「看到了!看到了!」皇上指著遠處若隱若現的高牆叫道,凌笑都有點同情他了。可憐孩子被嬌生慣養壞了,好不容易出趟遠門還差點把命丟了!
  
      凌笑不忍心打擊他,正所謂望山跑死馬,看的到不代表離得近。兩架馬車歇歇停停整整跑了一天一夜才在第二天的清晨來到城牆下。
  
      城門開的極早,眾人到達的時候早已是一片繁忙景象。
  
      「喂!你!把你的籃子打開,看看有藏人沒!」嚴厲的呼喝讓凌笑一陣詫異,滿天黑線的看著一位村婦將提在手裡的菜籃子打開,那個呼喝的城門官竟然還真把腦袋湊過去檢查!
  
      拜託!那裡要是有人的話,這人得把縮骨功練到縮成白菜才行吧!雖然荒唐但也從側面說明,京城出大事了!
  
      「老根叔,這是在幹什麼啊!」凌笑跳下馬車對一位正在檢查的中年人喊道,語氣輕快一聽就令人生出好感。皇上驚奇的看著凌笑,從一個殺伐果斷的大內密探瞬間變成一個鄰家的乖乖少年,想不到他還有這一手!零零發也詫異的看著凌笑的變化,老實說,在隱藏身份這方面凌笑比他做的更好。
  
      那中年人循聲望來,「哦!這不是小凌子嘛!好久不見,你嬸嬸還念叨著怎麼這麼久還沒見你回來呢!」中年人向旁邊的零零發點點頭,相熟的人都知道零零發師徒去金國參加醫學研討會了,看這滿面笑容的該是滿載而歸了。
  
      「嘿嘿!謝謝根嬸關心,改天去根叔家蹭飯去。」凌笑像一個大孩子般撒嬌道。
  
      根叔哈哈一笑:「行啊!讓你嬸嬸做紅燒肉,我也跟著改善下生活!」
  
      凌笑收起嬉皮笑臉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問:「你們這是在查什麼啊?」
  
      根叔一愣隨後恍然道:「我倒是忘了,你們剛從外面回來,還不知道。這件事都傳瘋了,太傅趙審言串通錦衣衛指揮使青龍密謀造反!」
  
      凌笑的腦袋像是淋了一盆冷水,竟然這麼快!「什麼!怎麼可能?太傅怎麼會……」皇上的驚叫被零零發阻止。
  
      「這位是……」根叔看著皇上問。
  
      「哦,這是我師傅的病人,他只是被嚇了一跳。對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再去找您喝酒。」說完眾人急急忙忙駕車離開。
  
      「咦?小凌子的師傅不是專醫婦科嗎?」根叔嘀咕著去檢查別人了。
  
      在根叔眼裡已經遠去的馬車中此時一片寂靜,零零恭閉目養神淡定的樣子告訴眾人,關我鳥事!零零發雖然也是這麼想的但看凌笑和皇上鐵青著臉,還是將話語憋了回去。太傅趙審言為人剛正不阿,從皇上牙牙學語的時候就開始輔佐,若說皇上最信任的人中趙審言絕對排在前三。而青龍對於凌笑的意義同樣非凡,若不是青龍一力承擔他是沒那麼容易從錦衣衛中將凌笑要出來的,尤其是在他當初地位尷尬的時候。
  
      凌笑眼眉舒展似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皇上!您說回京之後會賞賜微臣,那麼微臣斗膽向皇上求一物!」
  
      「何物?」皇上微頓,看著凌笑的表情有些詫異。以他一路上對凌笑的瞭解,這小子不像是貪得無厭的人啊!
  
      「您腰間的玉珮!」
  
      「哦?這件?我還有很多呢,拿去!」皇上說著從腰間解下遞給凌笑。
  
      「謝皇上隆恩!微臣內急就不進宮了。」說著不等皇上反應就跳下了馬車,等皇上再探頭時凌笑的身影已經跑遠了。
  
      「皇上,小凌子以前就是錦衣衛出來的,您不用為太傅大人的事煩心。他既然跳下了車就代表這事他會查清楚的。」零零發勸道。
  
      皇上向零零發甩了個白眼,「廢話!他剛才的臉色比朕還難看,當朕瞎的啊!朕的玉珮可是很珍貴的,不過這樣就打發走他了,倒也簡單。」
  
      「哦!這麼摳的皇帝真是頭一次見到,我的糖葫蘆不知還要不要的到。」李英瓊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瞧著皇上,只是那眼中「鄙視你」的意思太明顯了一點。
  
      皇上嘴角狂抽,「不要以為救過朕就可以如此放肆!朕可是……」
  
      「這麼說你打算賴賬嘍!」
  
      「不是,我沒說賴賬,我是要警告妳……」
  
      「那就快兌現諾言啊!囉嗦什麼!」
  
      「你……好啦!回宮就給妳。」
  
      「記得要寫在聖旨上哦!」
  
      「……」
  
      李鬼手拿這個女兒是真沒轍了,「既然已經進了京城,那我們就告辭了。」之後好像生怕跟皇上扯上什麼關係似的,急忙帶著李英瓊就離開了。
  
      皇上一陣陣呆滯,摸摸自己的臉,「是不是多日來風餐露宿,朕的王霸之氣有點退化了?」
  
      ……
  
      腐霉的潮氣中夾雜著一點血腥,絲絲陰風透過牆體摩擦出『嗚嗚』的慘和聲,酸臭糜爛腐朽的氣息從遍佈四周的刑具上傳出來。
  
      這裡是錦衣衛大牢,是一個從不關人的地方,它的用途只是用來上刑!無論是無罪還是無辜都不重要,只要有需要錦衣衛都會請你來談談,到時候就隻分活的和死的兩種人。
  
      噹啷、噹啷,鐵鏈交鳴,空曠的地牢中只有兩個壯漢被鎖住。其中一個閉目靜立,另一個卻滿臉憤怒將渾身鐵鏈拉扯的劇烈晃動,只是穿過他們琵琶骨的鐵鉤卻不准他們有任何的異動。
  
      「恭迎玄武錦衣衛指揮使!」
  
      一個身穿飛魚服的青年俊才緩緩從黑暗中踏步而出,若是凌笑在此定然可以看出這身服飾也曾經穿在青龍的身上。只是玄武沒有青龍那麼霸氣但也算是帥氣逼人。
  
      「玄武?玄武!你這個畜生!有種放我出來,我要殺了你!」一臉憤怒的壯漢怒吼道,旁邊始終閉著眼睛的壯漢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對於周圍的一切都毫無反應。
  
      「玄武,既然他們如此執迷不悟,那就都殺了吧!」一聲懶洋洋中又透著無限得意的說話從大牢二樓傳來。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一步一頓的晃了出來,面含微笑身材消瘦身著華服錦袍說不出的貴氣。
  
      玄武對這人躬身行禮但對他的命令卻有一絲遲疑,這人微微惱怒:「當人們看到你成功的光芒後就會忘記你手段的黑暗!」這傢伙的話語還是很有煽動性呢!至少玄武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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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1:09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卷 你才是那最亮的星 第二十三章 朱雀、玄武、白虎!
         
      「把朱雀放出來!」
  
      牢門大開,一把鋼刀放在牢門之外。一直處在憤怒中的大漢被解開了手腳上的鐐銬,看著站在外面的玄武與地面的鋼刀,一股好似能將棚頂燒穿的怒火在心間醞釀。
  
      吼!
  
      一個箭步拾起地上鋼刀,瞬間爆發出的怒氣讓早已做好準備的玄武也被震懾的退後兩步。雖然心中慚愧但又想起剛才那充滿挑釁性的話語,心中一恨竟主動向朱雀的刀刃迎去。
  
      鐺!兩刀相交摩擦出璀璨的火花,交鳴之聲甚至讓周圍看守的侍衛都覺得雙耳轟鳴。這是力量與膽氣的比拚,沒有任何花哨沒有投機取巧,只有血才能結束這一切。
  
      只是精神方面的加成到底還要以肉體的強大為基礎,無論是膽氣還是意志朱雀都當仁不讓,至少比一直心有慚愧的玄武要強大的多。但在一刀刀對拼中身後纏繞鐵鏈的滾輪正迅速的轉動,朱雀藉著前衝的勢頭一刀重過一刀,就像是在蓄力,當氣勢聚集到頂點時的一刀便是最後絕殺的一刀。
  
      不可否認,懂得背叛的人都很聰明,玄武就是其中之一。在錦衣衛中青龍的武功最高,其次便是白虎,朱雀與玄武的水平在伯仲之間。只是如今朱雀攜狂怒之勢與他生死相搏,時間一久玄武必敗。
  
      關於這一點,玄武自己非常清楚,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與朱雀硬碰。朱雀的雙眼血紅,爆吼著跳起,這一刀又重又狠若是砍中必然身首兩邊。
  
      朱雀的眼中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但他看到的卻是玄武眼底的得意,這絲得意讓朱雀心中一沉同時雙肩以下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這疼痛甚至讓他的半個身子都麻痹了。
  
      「啊!」劇烈的痛楚讓如朱雀這樣的硬漢也慘叫出聲,動作不可避免的停頓下來。這一頓正是玄武久候多時的。早已準備好的鋼刀刺進朱雀腹中,抽出時帶出一道狂噴的血線。
  
      朱雀吃痛感覺身體像是完全垮掉一樣,踉蹌著跪倒在地。這一刀很重但卻並沒有刺中要害,真正將朱雀摧垮的是施加在他身上的刑罰。進入了錦衣衛大牢受刑也是必然,只不過憑著心中的一股子憤怒與怨恨才堅持到現在。如今這一刀讓他身上所有的傷痛一齊爆發了出來。
  
      玄武面露喜色儘是慾望得到滿足的表情,在年齡與資歷上他一直都是最小的,雖然朱雀等人對他照顧有加但慢慢滋生的野心卻不准自己矮人一頭。現在,曾經的兄長就跪在自己面前低下那高傲的頭顱!心理膨脹間竟高聲大笑,同時跨步越過半跪在地的朱雀,一把扯住其身後的鐵鏈。用力一拉,朱雀慘叫一聲身體不可避免的被拽飛起來。
  
      玄武揮刀橫斬,朱雀只覺後頸一痛之後便是天旋地轉,當落地時看到的是自己的無頭屍身緩緩倒下,意識在下一刻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朱雀死了,在頭顱落地的剎那間白虎眉頭微皺,但下一刻又恢復了之前雲淡風輕的樣子。只是這瞬間的變化卻沒能逃過玄武的眼睛。
  
      白虎的武功在錦衣衛中僅次於青龍,相比於青龍的全面白虎更善於殺戮。白虎越是如此淡定玄武就越是害怕,不是懼怕他的武功而是懼怕他的態度。白虎如此淡然是否已經決定投靠賈公公了?以賈公公的性格必會接納白虎,到時自己的地位便會受到威脅。
  
      之前白虎的表現證明他還是很在乎朱雀的,如此白虎投誠的可能就小了一分。玄武暗自竊喜,他恨不得馬上將白虎殺死但賈公公不發話他不能擅自動手。
  
      「白虎!榮華富貴等著你,又何必為了所謂的兄弟情誼而執迷不悟呢!」賈公公在做最後的努力,相比起小人玄武來講他更欣賞白虎。雖然他自己就是個奸獰小人但在心裡卻嚮往那種豪放不覊重情重義的情懷。
  
      玄武心中一緊看向白虎又鬆了口氣,白虎仍是那樣淡然就像從未聽過任何話一樣。玄武大定,心中暗道:「這是你自己不識時務,就怪不得我了!」
  
      同樣身為小人的玄武很瞭解賈公公,以他小氣的樣子怎會容忍白虎一而再的無視。果然,賈精忠面現怒色,大喝道:「冥頑不靈!把白虎也放出來!」
  
      手腳鬆綁,白虎卻只是靜立不動。玄武雙眼微眯一腳將地上的鋼刀踢向白虎,鋼刀帶著呼嘯射向白虎眉心,就在距離眉心三寸之地被一把抓住。
  
      白虎的右手抓著刀刃,之前勢大力沉的一刀在他手中竟連一絲顫抖都沒有,而白虎的眼睛卻從沒張開過。從極靜到極動,周圍竟沒人看清白虎的動作!一切都是那麼突兀、那麼彆扭。
  
      玄武心中一驚,想不到白虎的武功竟如此高強。仔細想想他好像從沒有見過白虎全力出手,白虎尚且如此那更強的青龍又厲害到什麼程度?
  
      思緒轉動間白虎也有了動作,只見他將鋼刀緩緩平舉刀刃向裡,在所有人來不及反應之時對準鎖住肩胛骨的鐵鉤狠狠一磕!丁點火花閃耀,鐵鉤斷成兩段,一段仍然紮在身上另一段已經飛出幾米之外。
  
      嗷!
  
      狂暴的氣勢隨著吼叫陡然爆發,就像是一隻沉睡中的猛虎張開了猙獰的雙眼。所有侍衛被嚇得齊齊退後一步,玄武更是心中惶恐,這種氣勢、這種魄力,他彷彿在白虎的身後真的看到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兇殘巨虎!
  
      令人顫慄的殺氣猶如實質壓迫在玄武的身上,兩人眼神交匯,一個被恐懼填滿另一個平淡異常,在白虎的眼中他已經是個死人。
  
      凜冽的刀風迎面撲來,早已準備好的玄武卻還是感覺措手不及,舉刀硬架卻被一股磅礴大力給摧的瘋狂退後。顫抖的雙手竟是差點連鋼刀都把持不住,低頭看去鋼刀上赫然已經崩出一個口子!
  
      刀光閃爍,白虎的刀法並不見得有多好,至少玄武就能看出許多的破綻甚至因為鐵鉤的一部分還殘留在體內,導致白虎的許多動作都有變形。可玄武不敢攻擊那些破綻,因為白虎有的他沒有,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氣魄,這也是他永遠比不上三個兄長的原因。
  
      既然兩人都知道對拼的結果是白虎傷玄武死,那麼也都明白這種對拼的事情絕不會發生。玄武雖然敢殺敢拚但以命相搏的事絕對不幹,他退縮了,在鋼刀被砍斷手臂破開一個口子之後退縮了。
  
      白虎在玄武退下去之後眼中浮現一瞬間的失望,「他還是那麼怕死,沒有這一份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氣魄如何能在武道之路上走的更遠!」隨後這一點失望化成了苦笑,玄武已經不再是兄弟了,又有什麼好遺憾的。
  
      「快殺了他!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樓上賈精忠氣急敗壞的大喊,他突然有一種要壞事的預感,醉心權術的他哪裡見過如此慘烈的廝殺。
  
      賈精忠的叫聲不光讓侍衛們一擁而上也同時叫醒了白虎。白虎陡然轉身,有如利劍的目光嚇得賈精忠倉皇后退。除惡務盡的道理白虎當然明白,但眼下的情形卻不允許那樣。
  
      面對眾侍衛劈來的鋼刀,白虎內力鼓蕩,飽含內勁的鋼刀將他們全部逼退。身為武者,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長時間的酷刑折磨雖不至於打垮他但體力上的消耗卻是實實在在的。而今能夠如此驍勇全憑內力支撐,時間一長沒有回氣機會必然無力再戰。現在正應該趁此機會誅除首惡!
  
      吼!
  
      白虎再次爆吼,身體陡震一瞬間內勁灌注全身,早已血跡斑斑的身體變得硬如鋼鐵。對準一根木製承樑柱憾然撞了過去!
  
      轟!
  
      大牢眾人只覺站立不穩回過神時巨大的承樑柱竟緩緩倒下!賈精忠心膽俱喪,巨大的承樑柱像是一片天般向他壓來。哐啷!二樓的遮攔不堪重負被承樑柱壓碎,賈精忠在不住的後退,身形一頓後背竟已頂在牆上,巨大陰影轉眼即至,退無可退的賈精忠完全癱倒在地上。
  
      轟!錦衣衛大牢的建築質量還算上乘,承樑柱被二樓地面架住,賈精忠呆呆的看著幾乎貼到他鼻尖的承樑柱。還沒來得及慶祝劫後餘生便聽噔噔噔響亮的踏步聲傳來,白虎將搭在二樓的承樑柱當成橋樑竟向他飛撲而來。
  
      「閹狗!拿命來!」白虎手中鋼刀竟有一絲毫光綻放,這是內力灌注極致的跡象,這一刀比砍玄武時更狠更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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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1:25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卷 你才是那最亮的星  第二十四章 大男人和姓脫的
         
      就在賈精忠恐懼的大小便快要失禁,白虎眼中浮現一絲大仇得報的暢快時,一席本不該存在的輕紗卻突兀的擋住了白虎的視線!
  
      一縷獨特的女子香氣纏繞在鼻間,就在白虎分神的瞬間黑影陡然從身旁閃過,低頭發現不知覺中一條銀色的金屬鞭子纏上了他的手腕。
  
      啊!尖戾的嘯聲響徹腦海,一股沛然大力將白虎整個拽飛出去。白虎看不到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到,眾人只見一個黑紗蒙面的異域女子在與白虎交錯的瞬間將鞭子纏在其手腕上。之後便是難以置信的一幕,一個百多斤的壯漢竟然被一個纖弱的女子甩飛!
  
      白虎摔落在地,即使內力護體但他仍然感覺像是被小山碾過一樣。喘息著從地上爬起,看見面前的女子心裡頃刻間涼了半截!
  
      先天高手!這個異域女子竟是個先天高手!看看樓上剛剛爬起的賈精忠,再看看面前真氣鼓蕩眼放精光的異域女子。怎麼也不相信憑那個狗太監能夠招攬到這樣的先天高手。
  
      這異域女子並沒有給白虎過多的時間去思考,銀鞭急甩而下凌厲的氣勁竟是要將白虎劈成兩半。白虎第一次退避了,銀鞭上附著的真氣並不渾厚但真氣份屬先天,質量上比內力要強。硬拚起來要吃虧許多。
  
      閃過這一鞭白虎欺身上前,今日定難善離此地,不如以攻代守。只是西域女子輕輕移步便離開了白虎的刀刃範圍,白虎的長處在於攻殺面對輕功卓著的西域女子必然束手束腳。銀鞭再次捲來,與之前直來直去所不同的是這次銀鞭在半空划過一個詭異的弧線,將白虎手中鋼刀輕輕盪開。緊接著銀鞭竟迅速收縮成為一把長劍,在白虎驚訝的目光中刺在他肋部。好在白虎臨危不亂,千鈞一髮之際微偏身體讓過要害。
  
      長劍帶出一捧血花,抽出的瞬間又還原成一條長鞭。白虎身受重傷銳氣已失,西域女子也不搶攻只是憑著強大而詭異的輕功圍著白虎繞圈子。
  
      她的輕功並不是如何快速,白虎有好幾次都揮刀斬中她,但她總是能在身後形成一個個殘影,尤其是被擊中時會像金蟬脫殼般從衣紗中脫身而出!然後那被脫下的衣紗會形成一個女子的虛影,虛影、殘影加上女子的真身上下漂浮晃動,一時間讓人無法分辨。而要命的劍光鞭影在這些真真假假的身影中頻頻閃爍。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白虎的身上已經佈滿大大小小的傷口。傷口不深但卻讓白虎越發虛弱,也許是女子玩膩了,看著踉踉蹌蹌勉強站立的白虎猛揮銀鞭徑直捲向他的脖頸。白虎是個久在生死邊緣打滾的人,自然看出這次攻擊的不同,只是殘破的身軀已經不允許他再做任何躲避了!
  
      賈精忠很激動,眼中的憤恨有所緩解,即使不練武只要是明眼人就看的出白虎在下一秒便會慘死當場。無論是玄武還是周圍的侍衛都暗自鬆了口氣,這隻凶獸終於要死了,而且還是被一個神秘的西域女子所殺!
  
      這一刻,彷彿塵埃落定,但世界發展的如此之快又有誰能真正預料到未來呢!
  
      一點火星彷彿流星劃過夜空,在大家短暫的呆滯後化為璀璨的煙火。
  
      銀鞭眼看就要纏住白虎的脖子,西域女子卻感到一股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死亡危機陡然襲來。招式用老已經來不及收招,為今之計只有再次施展那種詭異的脫身之法。
  
      西域女子的預感沒有錯誤,剛剛閃身離開原來的位置被褪下的輕紗便沾上一閃而過的火星成為瞬間燃盡的煙花。
  
      砰!巨大的爆鳴聲讓整個大牢都充滿回音。在眾人震驚於此的同時又是五點火星飛射而來,西域女子這次沒有動因為這些火星的目標並非自己,只是還不待反應過來她留下浮在半空的紗衣就全部成了浮空火炬。
  
      砰砰砰砰砰!又是五聲巨響!侍衛們這叫一個不明覺厲,凌笑真的很想告訴他們這是因為子彈的速度超過了聲速,所以他們才會先看到火星後聽見響聲。只是前世的經驗告訴凌笑,擁有神秘感的英雄才比較厲害,君不見那些英雄們都蒙著面嗎!超人是外星人不算……
  
      咣啷!白虎拄刀跪倒在地,早已經成為血人的他再也堅持不住了。西域女子早已不將白虎放在眼中,只是一臉冷意的盯著慢慢從陰影中走出的凌笑。
  
      「呦!這裡好熱鬧啊!錦衣衛大牢這應該還是頭一遭吧!」凌笑面帶嘲諷邊說邊低頭重新給手槍上子彈。話說凌笑緊趕慢趕連舌頭都跑出來了,憑著保龍一族的令牌一路暢通無阻進入錦衣衛大牢。
  
      只是最終仍舊晚了一步,瞄了眼身首異處的朱雀,凌笑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當再次抬起頭時卻作出一臉的驚喜狀:「哎呀!那不是賈公公嗎!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
  
      賈精忠聞言仔細打量著凌笑,一身風塵連頭髮都凌亂不堪,冷不丁還真沒想起來是誰。凌笑見此也不在意,只是繼續道:「賈公公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忘了,當初您與玄武在宮裡偷雞摸狗的時候就是我在遠處掃地啊!」
  
      凌笑表現的那叫一個誠懇,但說出的話卻不當人子。賈精忠暴怒異常但又想起這人將此事捅出來卻有恃無恐,難道另有靠山?
  
      「凌笑!誰給你的勇氣來這裡放肆?零零發嗎?」賈精忠認不出凌笑但玄武對他卻非常熟悉,所以第一時間點出了他的身份。
  
      經過玄武的提醒賈精忠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那個零零發的弟子,哼!你師傅都不敢跟我如此說話!你憑什麼?」大義凜然不怒自威的樣子煞是嚇人。
  
      凌笑扶額微笑有點無奈,這個賈精忠明顯沒有跟零零發有過多少接觸,敢上房頂飆罵葉孤城的人會怕你這死太監?開什麼玩笑!「呵呵!賈公公的樣子真是威武,不知閣下是怎麼憑著殘廢之軀保持這麼粗獷的嗓音呢?」
  
      嘶!一片抽氣聲響徹大牢,甚至比之前的槍聲還要震撼。玄武一臉驚恐的看著凌笑,難道有人披了凌笑的皮到這裡來搗亂?這尼瑪是在紅果果的拉仇恨啊!
  
      凌笑像是還不過癮,望著一邊的西域女子笑嘻嘻的問:「這位姑娘,看你穿那麼多還以為很保守,誰知一見我們虎哥就性奮的大跳脫衣舞!話說你該不是姓脫吧!」
  
      玄武嘴角猛抽,這女子是哪來的還不知道,但心狠手辣從白虎那一身的傷口就可見一斑。上來就得罪這麼彪悍一女子,就算她現在不動手難道就不怕私底下給你穿小鞋?
  
      眾人只是驚訝於凌笑的膽大包天但誰也沒注意到西域女子的眼神在一瞬間銳利起來。自己的名字可不就叫脫脫嗎!這小子是早就知曉還是隨口胡謅的?這兩者之間的意義可是完全不一樣啊!
  
      乍一看,凌笑將現場最不能得罪的兩個人給惹了,只是眾人看著他飽含深意的笑容都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瞧瞧你們,成何體統!怎麼我走之後錦衣衛的素質降低了這麼多!都給我把口水擦乾淨,沒見過女人嗎?要不要我請你們去匯賢雅序撒撒火!」剛義正嚴詞的批評完眾侍衛又一臉討好的對賈精忠說:「當然,公公您這麼英明神武的大男人就不必去了。」
  
      眾侍衛有些尷尬的將嘴角口水擦掉,不管賈精忠早已鐵青的臉,凌笑這次將目標瞄準了脫脫,「這位小姐,你難道是出來賣的嗎?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就穿的這麼清涼,不知請您與我深入的談談人生需要多少錢呢?」
  
      脫脫在袖口中的雙手陡然攥緊,一股氣勁纏繞其上,過了一會又放鬆下來,不是對凌笑的怒氣消失了而是她突然看見周圍侍衛望向她的眼神有些異樣。略一思考方才明白,之前與白虎激鬥時也就罷了,畢竟那種時候沒人會注意到你穿什麼。可是因為凌笑的亂入,她幾乎所有的衣衫都被毀掉了,現在除了抹胸和褻褲就只有一件黑色的薄紗勉強罩體。可以說是曲線畢露,撩人異常!
  
      侍衛們的眼神像是武林高手般精光亂放,他們的眼睛大概一輩子也沒這麼亮過!即使強如脫脫也瞬間臉紅如潮,但臉上的黑紗很好的將這一絲紅暈遮住。回過神的脫脫眼睛在周圍侍衛身上掃視一圈,像是一陣寒風猛然充斥在大牢之中。侍衛們如墜冰窟,慌忙收回放肆的眼光,只是偶爾還有幾個忍不住的時不時偷瞄一眼。
  
      同樣的話聽在不同的人耳中意義也是不同的,脫脫聽出了凌笑的嘲諷,賈精忠聽出了凌笑的孤注一擲,而白虎卻聽出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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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1:39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卷 你才是那最亮的星 第二十五章 我要帶走的人誰敢攔!
         
      「離開錦衣衛之後?對眾人失望?這是不是說他今天站在自己這一邊?看他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啊?」白虎早已絕望的心中像是突然照射進一縷陽光,也許未來並非注定一片黑暗。
  
      「胡鬧也要有個限度!不要在這裡干擾咱家辦案!」賈精忠開始出招了,不管凌笑的背後站著誰,既然兩人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那就索性開打吧!先給他扣個大帽子看其如何接招。
  
      凌笑有些佩服的看著賈精忠,這麼氣他還能保持理智,不愧是在宮中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老公公!「白虎所犯何罪?」
  
      「助紂叛國,罪當處死!」老太監回答的正氣凜然。
  
      「可有證據?」
  
      「前錦衣衛指揮使青龍與太傅趙審言合謀叛國,證據確鑿無需審判直接處死!」
  
      凌笑的雙眼微眯,他沒有索要證據,這老太監既然敢當眾說出這樣的話,那麼相信一些所謂的『證據』恐怕有不少!眼珠一轉:「誰給你的權利辦案,東廠似乎管的也太寬了吧!」
  
      賈精忠冷哼一聲,從隨侍太監的手中接過一個木盒,拿起一面小巧的方形金牌,上面赫然刻著一個『錦』字。「此乃御賜金牌,見金牌如見聖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侍衛齊刷刷的跪了一地,賈精忠的表情滿是享受,就像大家跪的是他一樣。
  
      但卻有一個人站的筆直,雙手背後挺胸抬頭,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油然而生。白虎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這小子究竟是膽大包天還是嫌活得太久了?這不是給那死太監口實嗎!只是不管怎樣,今天這一幕恐怕白虎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賈精忠真想大笑一場,這個傻子竟然自己撞上門來,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來人啊!凌笑對聖上不敬,給我拿下!」一幫子侍衛噌的將佩刀抽出來,對著凌笑比比劃劃就衝了過來。
  
      「你們是不是應該先抓她?她那個樣子怎麼看都比我可疑吧!」凌笑聳聳肩指著脫脫道。
  
      眾侍衛一愣,這才發現那個西域女子竟然也站的筆直!看看賈公公,抓是不抓倒是給個指示啊!
  
      賈精忠的心裡也彆扭,這個女子究竟是什麼身份還沒弄清楚怎麼指示!就在他犯難的時候,脫脫給了他台階。
  
      輕輕一撥紗衣緩緩跪下,動作輕盈舒暢。賈精忠心中大定,看來這女子是友非敵,倒也沒有追究脫脫之前的無禮。轉過頭來看著凌笑,還不待發出命令就被凌笑的話打斷了。
  
      「哎呦!還真是優美啊!連下個跪也能這麼誘惑!」嘴上沾著脫脫便宜,手卻伸進懷裡從中也掏出了一面金牌。這金牌可比賈精忠的精緻多了,足有兩個手掌大的金牌由兩條金龍交纏而成,中間龍飛鳳舞刻著兩個大字『保龍』!不錯,這正是保龍一族的御賜金牌,是來之前從零零發那順來的。
  
      看著凌笑手中的金牌,賈精忠一陣苦惱,這個小子太難纏了,「既然你手中也有金牌那咱家就不追究你的大不敬之罪了。快快閃開,不要耽誤咱家辦事,莫要自誤啊!」這最後一句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威脅了。
  
      「別跟我扯犢子!我今天就是要帶白虎走!還有你那塊金牌只不過是用來命令錦衣衛辦事用的。說好聽點叫調令,難聽點就是根雞毛!對了,話說你拿這根雞毛的時候和皇上打過招呼嗎?」見老太監想撕破臉,凌笑索性也光棍一點。
  
      賈精忠很巧妙的避過關於打招呼的問題,「我這塊令牌好歹跟錦衣衛有關係,你那個似乎只是種象徵,什麼也管不了,你憑什麼帶走白虎!」
  
      凌笑看著有點氣急敗壞的老太監再瞧瞧自己手中的令牌,「師傅的令牌果然不好用,那你看這個怎麼樣?」嘿嘿笑著拿出了另一件東西。
  
      昏暗的大牢中亮起一抹暖光,晶瑩剔透、虹光縈繞!兩條碧綠色的神龍交相纏繞,可抵邪魔、能避瘴氣,正是皇上從不離身的貼身玉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嘩啦啦又跪倒了一片,老太監慌了!凌笑手持玉珮說明了兩件事,一是皇上回來了!二是零零發在皇上面前得寵了!
  
      這兩條消息無論哪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消息,凌笑透露出來的信息只會讓賈精忠以後做事更加小心謹慎,但對此凌笑並不在意。以賈精忠的性格絕不會留下什麼決定性的證據讓皇上治罪,凌笑這麼做只是在宣誓自己的存在,也可以說是亮亮肌肉,哥的後面可是有皇上撐腰的!
  
      「咦?你又沒跪!看來你不是大不敬而是神經反射弧度有點過長啊!」凌笑一臉獵奇的對脫脫道。
  
      脫脫似被殺氣貫體,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鋒芒畢露的利劍,凌笑毫不懷疑下一秒她就會將銀鞭甩過來。但凌笑卻不怕她動手,因為有人會攔著她,比如賈精忠。
  
      「這西域女子對中原語言文字並不熟悉,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你還不跪下!」賈精忠貌似嚴厲的對脫脫吼道,這也算是一次試探,看看自己在脫脫心中究竟有多大份量。
  
      脫脫為了大局還是跪下了,只是賈精忠十分不滿意。脫脫的猶豫和那眼神中充盈的殺意顯示他在脫脫心中無關痛癢。
  
      「這才像話。」凌笑一搖三晃的走到白虎面前,順便掃了一眼倒塌的撐樑柱,「白虎!我現在以破壞公物罪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作為將來審判你的證據。你也可以請狀師,如果你請不起我們也可以為你指定一個。」
  
      白虎有神的大眼睛一愣一愣,這一套一套的還真有新意,乍一聽有點彆扭可仔細一想,精闢!
  
      白虎震驚了,其他人鬱悶了,這費勁巴拉的又打又殺,結果最後就弄一破壞公物罪!
  
      「看到了吧,這才叫專業!」凌笑掃了一圈眾人,鄙視你們,一幫沒文化的莽夫!「能站起來嗎?」
  
      「我們走。」白虎倔強的緩緩拄刀站起,眼神在脫脫、玄武和賈精忠的臉上盯了一會,才倔強的向外蹣跚而去。
  
      凌笑撇撇嘴,「逞強,哼!」也沒管老太監等人要殺人的眼神徑直跟着白虎離開了。
  
      鬧事的走了,賈精忠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語言形容了,深呼吸了好一會才平復下來。「你是何人?」
  
      脫脫微微施禮:「脫脫受父王之命前來協助賈公公。」
  
      全場像是被後天風暴洗禮了一樣瞬間一冷,脫脫享受了一把凌笑離開時的待遇,眾人看她的眼神那叫一個豐富多彩。
  
      她竟然真的姓脫!
  
      脫脫看著眾人的眼神猛然想起之前凌笑的話,怒火騰的一下竄起老高,很想將這些傢伙都宰了但想起父王的大業又緩緩道:「我們得知青龍逃脫,未免節外生枝,我會助賈公公解決青龍。」
  
      「姑娘說是王爺的人,可有憑證。」玄武上前一步說道。脫脫瀟灑的一轉身,將僅剩下的薄紗褪下。
  
      「身材確實不錯,呃,我是說果然是王爺的人。」脫脫的嬌軀晃的玄武一陣眼暈,情不自禁就說漏嘴了,好在看到肩膀上慶王府的印記把話兜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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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2:00 |只看該作者
第一卷 你才是那最亮的星  第二十六章 這事我扛了
         
      白虎的硬撐也就堅持到了大門而已,「你的水平也就到這了,表面上看像是個除了牆誰都不扶的硬漢,結果還不是要靠我扶!」
  
      「你為什麼來?還有,青龍真的叛國了?」白虎將整個身軀都靠在了凌笑身上,一大一小就這麼歪歪扭扭的走著,引得路人紛紛圍觀。
  
      「你的心裡其實早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到我這裡找答案呢?」
  
      「因為青龍曾經說過,你是一個聰明人,如果不是十分肯定他的無辜你絕不會冒著得罪賈精忠的危險來救我。」白虎微微笑著說。
  
      凌笑有些詫異,「看不出青龍這位猥瑣大叔竟然如此瞭解我,他該不會是正太控吧!」
  
      「正太什麼?」
  
      「沒什麼!」凌笑翻個白眼無趣道,這種吐糟了卻沒人懂得痛苦經歷多少次都沒法習慣。
  
      兩人走了許久,這時迎面跑來一人。「阿生,這裡,這裡!」凌笑高興的大叫,江阿生聞言笑著過來道:「是小凌子啊!你怎麼在這?」
  
      「先別說這個,我有急事你先幫我把這個病人送到我師傅那去。」說著也不管江阿生同不同意直接將白虎推到了江阿生懷裡,江阿生慌忙接過,「你師傅不是專醫婦科嗎?這大男人怎麼回事啊?」
  
      「這個咱以後再說。」凌笑噗的一聲就跑走了。
  
      ……
  
      「楊頭!」
  
      「呦!這不是鏢頭嗎!」一個長相彪悍但神情猥瑣的城門官哈哈叫道。
  
      「今天查的這麼嚴!出事啦?」一位鏢師打扮的老頭問。
  
      城門官左右看看,好像有什麼重大機密一樣趴在鏢師耳旁小聲道:「錦衣衛青龍密謀造反,皇令已下所有關口放過青龍全隊抄斬啊!」兩個大老爺們湊在一起怎麼看都那麼不正常。
  
      咦?城門官看到鏢師身後的隊仗,「後面是?」
  
      鏢師趕忙答道:「小女出嫁。」
  
      城門官恍然道:「嫁女啊!去年不是嫁過一次嗎?」
  
      鏢師一愣,從衣袖中掏出一小袋銀子,「這個咱不提了!」
  
      城門官見到銀錢雙眼一亮,不著痕跡的抬手將其收入懷裡,「行,不提不提。我會先放你們過去的,但要先搜車。」說完徑直朝著後面的婚車走去。
  
      鏢師還待阻攔但想想又覺得太過刻意,只得跟上城門官。
  
      凌笑緊趕慢趕,遠遠的就看見一架婚車緩緩啟動,「都給我站那!誰要敢動老子就掀他一臉板磚!」
  
      堪稱淒厲的叫聲讓所有人都腦袋發麻,鏢師和城門官呆愣著在那原地不動,瞅著凌笑凶神惡煞的樣子趕緊看看周圍有沒有板磚好事先藏起來。
  
      來到婚車旁將保龍一族的令牌一亮,「皇上授命,全權負責青龍案件,所有人全力配合。」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呼啦啦跪倒一片。
  
      凌笑走到婚車旁將車門簾掀開,「倒是挺漂亮的,大叔有福了。」
  
      新娘子端莊秀麗,清靈的大眼睛裡還透出一絲英氣。只是她表面上鎮定但微顫的雙手卻出賣了她此刻的情緒。
  
      凌笑瞄了眼新娘子的後面,紅色的帳幕後是一塊木板相隔,乍一看還以為其中什麼都沒有,只是身為零零發的弟子如果連婚車尺寸長短都看不出來的話那還是別混了。
  
      「你……」正要說話卻看到周圍的路人扯著脖子往婚車裡看,「看什麼!我讓你們看了嗎?給我把頭低下去!」凌笑有點喊上癮了,這裝紈褲子弟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眾人一驚趕忙低下頭,這位爺的脾氣太大了,可惹不得!
  
      凌笑緊盯著新年子的雙眼,「妳叫什麼?」
  
      「回大人,小女子喬花。」
  
      「不錯,聲音挺好聽,長得也漂亮,身材也不錯是個好生養的。」凌笑滿意的點點頭。
  
      周圍眾人狂汗,大人你這是在調戲新娘子嗎?鏢師心中淚流滿面,女兒啊難為你了!
  
      喬花微笑的臉色有點僵,生怕凌笑之後再弄出什麼麼蛾子。只是想法很豐滿現實太骨感。凌笑竟然嗖的一聲竄上婚車,周圍眾人嚇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誰要是敢偷聽,我就誅他九族!」說完將門簾放下。
  
      老鏢師都快嚇尿了,他倒是不怕女兒吃虧,重點是青龍在裡面啊!這要是發現,不用他說就得全家抄斬了。
  
      「鏢頭,恭喜恭喜啊!」城門官一臉獻媚道。
  
      老鏢師笑笑,但是其中的苦澀有誰能懂啊?只是婚車裡的情況與眾人所想卻是有些出入。
  
      喬花好奇的看著凌笑,而凌笑卻全不在意慢慢道:「朱雀已為玄武所殺,白虎重傷被我救走。皇上已經回宮但賈精忠做事滴水不漏,案情不會有什麼進展。這次牽涉甚廣,你我只是棋子而已。出了京城就遠走高飛吧,賈精忠應該會派殺手追擊。有一位西域女子名叫脫脫,武功詭異善使一條銀色似鞭似劍的奇門兵器。她的身法類似金蟬脫殼,白虎就是敗於她手。」
  
      喬花越聽越驚,但凌笑的話還沒結束,「脫脫雖強但也不是全無弱點,她的鞭法很強但劍法卻只是個樣子貨,近身搏殺應是你戰勝她的不二法寶!」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凌笑看著喬花道:「好好照顧他,我保你們……什麼鏢局來著?算了,總之你們不會吃虧的。」也不待喬花多問便下了車。
  
      看著跪了一地的城門和鏢師,「都起來吧,這輛車沒問題,別在這裡礙事趕快走!」凌笑走的乾脆啥都沒說只是留給眾人一個深邃的背影。
  
      老鏢師莫名其妙的站起又迷迷糊糊的帶著婚車出了京城,「那個人你認識?」喬花向身後隔板輕聲問道。
  
      「一個朋友,只是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他救。」隔板緩緩打開露出一個側躺著的大叔,蒼白的臉色顯然這人此刻的狀況不是很好,此人正是青龍,可就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這還是他第一次將凌笑稱作朋友。
  
      ……
  
      凌笑晃個膀子心情那就一個舒暢,現在青龍的心裡應該非常感激自己吧!回想在錦衣衛的日子也算是做個了結吧!唯一的遺憾只是可惜了朱雀,想到這裡又嘆了口氣,玄武這個王八蛋下手太快了。
  
      慢步向家裡走去,遠遠看見醫館突然一頓。圓目怒瞪!狂暴的氣勢從醫館之中驟然爆發,一聲嘹喨的巨吼讓街上行人痛苦的摀住耳朵亂成一片。
  
      「我靠!誰這麼大膽敢在我的地盤搞事!」怎麼說凌笑也是先天境界,還不至於像路人那麼不堪。
  
      將子彈上滿膛把臉一橫,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誰敢在醫館放肆!沒死過嗎!」一腳將大門踢開,院子裡的情景讓凌笑的怒意全都掛在了臉上。
  
      「你……先天了?」
  
      「生死一瞬,僥倖有所領悟,現在心情放鬆竟合了意境反而突破了!」白虎驚喜之情溢於言表,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有所好轉。
  
      凌笑又嫉妒了,瞧瞧人家這先天境界,真氣鼓蕩、器宇軒昂。再看看自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連第三幅圖都練不了。人家的真氣能將兵器吹跑,自己的真氣吹根牙籤都夠嗆!
  
      「呵呵……呵呵,能夠晉級先天終究是件好事。」凌笑違心的恭賀道。
  
      「麻煩下次再突破的時候別開那麼大音量,我和老婆在裡面談心被你一嚇很容易受驚的!」零零發咧個大嘴從房裡出來,衣衫不整雙手還在繫著褲帶。
  
      「我看是被嚇得終身不舉吧!」凌笑想。
  
      「多有打擾,實在抱歉,救命之恩沒齒難忘。」白虎抱拳真誠說道。
  
      零零發看看白虎又瞧瞧凌笑,「你的手腳還真是快啊!我跟你師娘還沒來得及造人,你就領回來一個大活人!」
  
      白虎的動作僵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說。在他心裡凌笑再囂張也是沾了零零發的光,現在這種情況讓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凌笑看其尷尬直接過去將他拉到裡屋,「小凌子,我知道青龍跟你有舊,只是你該知道,我們保龍一族的職責在於護衛皇上。」零零發看白虎離開提醒凌笑道。
  
      「放心吧,師傅。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是青龍於我有恩,咱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凌笑回答的很堅決,零零發見此無奈,「孩子大了管不了啊!」之後晃晃悠悠的回房跟師娘談心去了。
  
      凌笑微微一笑,零零發嘴上說不管但他知道如果出了問題其一定是自己最堅強的後盾。進入裡屋與白虎相對而坐。
  
      「我在剛才見過青龍了,他現在有吃有喝還有妞,過的可是比你瀟灑多了。」
  
      「在哪裡?」白虎急問。
  
      「你想做什麼?還想勾結叛黨?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將你撈出來的,你要是不想活了拜託換個死法。」凌笑毫不猶豫的打擊他。
  
      白虎沉默,能夠知道青龍無恙已經很奢侈了,又有什麼好強求的呢!看到白虎不說話了,凌笑淡淡道:「你現在是待罪之身,真相大白之前還是老實的給我師傅打打下手吧。」
  
      白虎臉色有些難看,但想想自己如今的情況默默的嘆氣,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弱弱的問:「你師傅……好像是專醫婦科的吧!」
  
      「你們能不關注這個嗎!」凌笑一翻白眼。
  
      噔噔噔,略顯急迫的腳步聲從外傳來,腳步聲輕重錯亂一聽就知道沒什麼功底。「小凌子,快出來啊!」
  
      聞言出來一看,「根叔啊,這麼急做什麼?」
  
      根叔笑哈哈的道:「還不是你小子,托我辦事都不說拿幾罈好酒。」
  
      「咦?難道事情這麼快就有消息了?」凌笑摸著下巴猜疑道。
  
      根叔像是做賊一樣左右看看,拉著凌笑就進入了裡屋,「話說你小子究竟發了什麼瘋,那老太監可不是好惹的主,你監視他做什麼?呀?這裡怎麼還有一個人!」
  
      白虎嘴角一抽,你的反應也太遲鈍了吧!我可是坐在這裡一直沒動啊!
  
      「不用管他,我家新招來的小工,給我師傅打打下手而已。你說!」凌笑一揮手毫不在意道。
  
      「這種事怎麼能讓外人知道?」根叔瞪大眼睛怪叫道。
  
      「沒關係,他這人很呆的,聽什麼都聽不懂,何況只是一個消息,沒事!」
  
      根叔想想:「也是,反正只是一個消息。你剛讓人帶了口信,賈公公就帶著一大幫子人出了京城,隨行的好像還真有一個西域女子。」
  
      白虎與凌笑對視一眼,「好快!」
  
      拿了兩罈好酒將根叔送走,回身竟見到白虎把行李都收拾好了,「你也太快了吧,以你如今的身體能做什麼?」
  
      「賈精忠辦事滴水不漏,如今這麼急著出城肯定是怕陰謀敗露,而他也一定會派遣殺手一路阻殺青龍,這事我不能不管。」說著抬步就要走。
  
      一把拉住白虎的臂膀,「你給我老實的待著!」白虎一個踉蹌驚訝的看著凌笑,自己可是先天境界啊!他能將自己拉成這樣,這得多大的力量,難道這小子真是練外功的天才?
  
      凌笑無視白虎怪異的目光,「我既然讓根叔幫忙注意城門,這種事情早就想到了。青龍的事情我會扛到底,倒是你,記得我離開期間別出醫館。賈精忠如果真是鐵了心要殺人滅口,恐怕你也閒不下來,只是現在突破先天境界的事情那老太監並不知道,我也不太擔心。記得保護我師娘哦!」
  
      白虎還想說什麼只是凌笑甩頭離開一點不給他機會,徑直來到院中大喊:「師傅!我出去了,不用等我吃飯哦!」
  
      「滾吧!為國家省些銀兩也好。」零零發的聲音從後堂傳來,凌笑當作沒聽到取些銀兩就走了。
  
      撲棱撲棱撲棱,信鴿準確的落到凌笑頭上。
  
      「你這小東西是蝙蝠俠投胎嗎?還自帶雷達功能的!」笑著從鴿腿上取下信筒,咦?什麼都沒有,看來你是一直在這周圍盤旋呢!「你的主人很想我嗎?」輕輕撓撓信鴿的下巴。
  
      想了想到旁邊店舖借了筆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再出京城,不日即回。」將信鴿放飛,一抖韁繩拍馬離開京城。
小說章節內容有誤,問題,請連繫我。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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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2:36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卷 高手滿地走,先天不如狗
  
  這世界太復雜,咱還是老實的看戲吧!

  
  第二卷 高手滿地走,先天不如狗 第二十七章 判官
         
      大漠廣闊,無邊無垠!
  
      凌笑的馬比不上賈公公等人的戰馬,本來就是晚出發再加上不想與他們追尾,所以只能繞路。不過好在知道目的地是雁門關,倒也不用走官道直接直線就好。
  
      但凌笑不知道的是賈精忠所騎戰馬乃是塞北慶親王相贈,對於大漠環境可謂熟悉至極。等凌笑到達雁門關時不光煙花沒看到連驛站也給毀了個乾淨。
  
      「我了個去,你們慢一點會死嗎?」掉轉馬頭正要奔天狼古城而去,卻陡然想起自己不認路。
  
      「小二,可有地圖賣?」
  
      「五兩!」
  
      「你也是天鷹幫的?」
  
      小二驚悚,「你怎麼知道?」
  
      「一份地圖賣五兩,這麼會搶,不是天鷹幫是什麼!」
  
      小二很自豪,第一次有人誇他會搶。「客官很識貨啊!放心,我的地圖絕對是最新最全的。」
  
      凌笑一聽樂了,也沒跟他廢話直接交錢拿圖走人。
  
      「客官您的馬太慢了。」小二笑眯眯的望著凌笑,眼中放出的精光與金子的光澤頗為相似。
  
      「你有辦法?」
  
      「中原腹地的良馬怎麼可能適應的了西北大漠,小的這裡有土生土長的大漠良種!」
  
      「直說,how much?」
  
      「五十兩。」
  
      「……」
  
      這大漠良種長得那叫一個寒磣,皮包骨的身材,枯黃的皮色,弱不經風的樣子像是隨時要撂挑子不幹的架勢。但說到速度還真對得起那五十兩!
  
      一騎絕塵滾滾黃沙在身後翻轉,速度比之前足足提升五成。眼看古城遠遠露出一角,一隊三十幾人正在前面狂奔。腰挎彎刀馬匹側面則懸掛著許多弩箭,粗糙的布衣個性的髮飾,一臉凶神惡煞就不像好人。
  
      凌笑微一尋思扯塊布把臉矇住,快馬趕上前隊,有人察覺馬聲回頭看來,瞧見凌笑胯下馬匹又回頭不理。凌笑心中點頭,這定是天鷹幫眾。
  
      「兄弟,之前幫主幹嗎去了!」凌笑不著痕跡的問。
  
      「說是去幫青龍。」那人隨意答道。
  
      「說去哪了嗎?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真讓人擔心!」
  
      「可不是!也不說帶幾個兄弟。那青龍也有毛病!往南跑什麼,那裡除了枯林就是戈壁,沒遮沒攔的連藏隻狗都難!」那人抱怨的同時凌笑一轉馬頭對著南面瘋狂奔去。
  
      「呃,這哥們是要去幫忙嗎!」那人古怪的望著凌笑,覺得這位兄弟一定是幫主的死忠粉。
  
      ……
  
      「青龍騙你來送死!」脫脫略帶嘲笑的看著喬花。
  
      喬花從地上爬起,抽出腰間佩刀灰僕僕的臉上仍不改堅毅。脫脫倒是很佩服喬花,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視死如歸的,比如那個玄武,別看他平時囂張跋扈能打能殺但真要威脅到生死,第一個慫的肯定是他。
  
      佩服歸佩服,但該殺還得殺,脫脫飛身下馬手中銀鞭隨意一甩纏向喬花脖頸。喬花並沒有反抗而是安詳的閉目等死,她也算是練家子只是功夫實在上不得檯面,青龍曾經跟他說過這個女殺手。連青龍也沒把握勝她,更別說自己了。
  
      脫脫看著喬花突然有一絲羡慕,身為殺手除了殘酷的訓練在他生命中唯一的光點便是慶親王的父愛!愛情?於她來說就像是這沙漠中絢麗的花朵,那麼美麗,如此嚮往,可又不可得!也許一場願意為他人而死的愛情是每個女人都渴望的吧!
  
      脫脫微微收力不願將喬花的傷口弄得太深,也算是讓她死後體面一點吧!吟!清鳴響起,這是暗器劃過空氣的聲音。脫脫察覺有異手腕一抖,銀鞭回護身形一轉閃開一道飛馳的金光。咄!金光釘在枯樹上,竟是一枚金幣!
  
      「天鷹幫殺到!」
  
      飛身而來的是一個高大英俊青年,簡約的皮裝一把十字星劍顎彎刀挎在腰間,當的起帥狂拽霸酷這幾個字,更讓人佩服的是他那秒殺世界三大男高音的嗓門,就像是用獅子吼在唱最炫民族風,不懂中文也知道流弊。
  
      脫脫靜止不動一眼便看透了這帥哥的虛實,渾身內力鼓蕩一點不知收斂,一看就是缺乏高人指點的野路子,但憑藉天賦能夠練到這個程度也屬不易。真要找個人比較,那麼沒突破先天境界的白虎要比他稍強一點。
  
      判官很自然的鼓蕩內力,不是他不懂這樣會在持久戰上處於弱勢。但是,面對脫脫時從天而降的那份恐懼讓他不得不如此。這是個恐怖的女人,與她交手根本不存在持久戰,這種感覺讓他厭惡。
  
      天鷹幫家訓,當你找到一件值得用生命去搶的東西時,就會由強盜變成盜亦有道。判官的父親也是一直這麼教他的,他問過父親可曾有過值得用生命去搶的東西。當時父親笑著回答他:「你的母親就是我用生命搶來的!」
  
      判官的母親來自中原,據說是一位大家閨秀,只可惜懷孕期間受了內傷,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死。他的父親是個粗人,能教給他的只有武功和一腔的血性!
  
      他以為擁有愛情就是盜亦有道,可在他的印象中女人是可以用金錢買到的,所以他隻愛錢。金錢可以買到房子,可以買到田地,可以買到人手、兵器、權力,也一定可以買到一份永恆不變的愛情!
  
      直到他遇到青龍,那個不愛錢的人!他擁有一份令人驚嘆羡慕的愛情,身後的女人竟然願意為他引開這個連自己都恐懼的殺手!面對千兩黃金他連一眼都沒看,判官問他:「你要搶的是什麼?」
  
      尊嚴!
  
      他從前不懂但現在有點懂了,原來沒有錢的人也可以擁有愛情,也可以盜亦有道!
  
      父親、幫中兄弟、青龍、喬花,一個個熟悉陌生的人在他眼前閃過,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人們說只有在死亡來臨之前過去的種種才會在眼前閃現。
  
      脫脫眼神突然一凝,面前的青年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原本鼓蕩的內力竟然漸漸凝聚。這種現象她非常熟悉,當初突破先天之時她也有過這樣的經歷。說的簡單點就是這小子頓悟了!沒有高手指導,沒有絕學修煉,可只是憑著天賦悟性竟然在如此年紀就遇到了突破之機!此子絕不可留!
  
      殺氣充盈,銀鞭隨著真氣灌注緩緩飄起。自覺不敵判官唯有速戰速決,彎刀出鞘搶先殺到。
  
      判官的刀,快!險!刀光連閃,身形不停進擊打算近身搏殺。判官是聰明的,僅從脫脫的兵器上就有了自己的判斷。與凌笑之前的推斷一樣,脫脫在劍法一道可以說是毫無建樹,面對劈來的刀刃只會舉鞭橫架等有限幾個動作。但想到對策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判官的輕功太差了,白虎尚且能逼得脫脫使用金蟬脫殼可他的彎刀連砍中她都難!短短幾個回合判官就明白兩者的差距,做強盜的一定要夠狠,判官在這一點上做的非常好,故意賣個破綻將小腹露出來。
  
      脫脫沒有多想順勢一鞭掃去,跟刀法相比其實判官的腿法更好但弱點也同樣是太慢了。可以說輕功一項短板讓他的整體實力下降了一個檔次。
  
      判官的腿又狠又重,瘋狂的力道划過空氣響起的聲音甚至超過了脫脫手中銀鞭!脫脫一驚,若是這招用老最後的結局是兩人皆傷,但脫脫顯然不認為這樣合適,明明佔據優勢憑什麼與他兩敗俱傷呢,不待攻擊及身便略顯從容的飄身後退。
  
      反觀判官由於用力過大又沒有擊中目標,身形不穩出現了好大的空檔,這回是真正的破綻脫脫眼中精光一閃瞬間在他小臂留下一道傷口。
  
      兩人交手幾個回合乍然分開,「你沒事吧?」喬花見一道血流滑下判官手臂焦急的問。
  
      「快給我滾!快滾!」判官略微喘息的盯著脫脫。
  
      喬花望著判官堅毅的背影知道待在這裡也是累贅,咬咬牙轉頭離去。
  
      脫脫並沒有著急趕去追殺喬花,眼前的青年已經是強弩之末解決了他一樣有時間將喬花殺死,不,最重要的是青龍,喬花必然知道青龍的行蹤只要跟著她就行了。如此一來,脫脫更是不著急了。
  
      剛才的一番激戰讓判官的心幾乎沉到了谷底,他看不到任何希望。也許他這輩子就要到盡頭了,剩下的只是拖延時間。
  
      「你不動手嗎?不動手怎麼拖延時間呢?」脫脫頗有些玩味的笑道。
  
      「好,我陪你動手!」判官怒吼一聲從手中彎刀又分出了一柄s型薄刃,薄刃在空中急速旋轉形成一道刀輪。
  
      脫脫眉頭一挑,輕蔑的一笑飛身而起讓過刀輪,這時判官也殺了上來。還是兇狠的刀光,一次次奔著脫脫的要害招呼,只是這一次判官沒有任何防守,每一刀必用全力!對於這種同歸於盡的打法脫脫再熟悉不過了,凡是有點血性又身為困獸的人都會走這一步。
  
      「哼!」脫脫輕功使開片片殘影環繞,手中銀鞭一時間化為團團白影,刀鞭相交叮噹作響。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判官身上已經遍佈傷口,可他仍在堅持,他在等,等刀輪的回歸!
  
      判官戲演的不錯,眼中被絕望與嗜血所填滿,就算是影帝在這恐怕也沒法看出什麼異常。薄刃在空中盤旋卻詭異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刀輪眼看就要擊中脫脫的背心。
  
      勝利就在眼前可下一刻又是絕望,脫脫只是輕輕跳起翻滾落下,刀輪便被輕易踩在地上。「真可惜,你的資質悟性都屬上佳,卻不知道在先天境界面前哪怕有一絲絲的空氣波動都能夠被感知到。看來教你武功的人也是個二把刀,你的兵器在空中飛了這麼久真當我發現不了!」
  
      「原來你一直都在耍我!」判官眼中有些不甘但也沒有太悲傷,過多的傷口已經讓他開始喘息,不知還能為喬花爭取到多少時間。
  
      脫脫見判官動作越來越慢,遂道:「看來你也就只能陪我玩到現在了。你本是可造之材,肯為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做到這種程度,倒是讓人頗為敬佩,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又是那種淒厲的尖叫聲,判官初聞此聲精神為之一攝,待清醒時脫脫已在三步之遙。「這也許就是最後的交手了,判官不退反進,一招最平常的直蹬卻暗藏三支暗箭於其中。
  
      脫脫的銀鞭直刺判官心臟,即使三支暗箭全部擊中判官也必死無疑!而他卻不知道脫脫還有金蟬脫殼的詭異功夫!
  
      就在兩人即將交錯之時,平地一聲炸雷無數大漠食腐的烏鴉成了驚弓之鳥。判官驚愣之時竟見眼前脫脫陡然收鞭橫於胸前。
  
      叮!
  
      銀鞭之上閃爍一點火星,巨大的威力使銀鞭彎曲,眼看觸及身體脫脫化為片片虛影借力後退,既緩解了危機又憑此躲過了判官三支暗箭。
  
      「天鷹幫殺到!」
  
      判官很鬱悶,這是他的台詞。凌笑的嗓門也不比他小,並不雄壯的身軀駕馭著瘦弱的劣馬卻也自有一股威風。咦?那馬……好像是天鷹幫的啊!可這個小子是誰?還蒙面!
  
      凌笑縱馬躍起對著脫脫就是一記踐踏,劣馬也是馬,牲畜的力量不容小覷尤其是這種經常奔跑的大漠劣馬。脫脫繼續飛身後退,只是可惜劣馬不是牛頭酋長,這踐踏也沒那麼強。只是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走!」
  
      凌笑一把將判官拽上馬來,猛夾馬肋撒開蹄子就是一陣狂奔。
  
      「又是你!休想走!」淒厲的怒吼,閃爍著寒光的銀鞭甩出老長,有如一條匹練抽向馬腿。
  
      「我擦!遮的這麼嚴實還能看出我是誰!朝她摳扳機!」凌笑邊罵邊將手槍交給身後的判官。
  
      判官自然明白要想逃脫必須阻止脫脫,接過手槍對著脫脫就是砰砰砰連環五槍。「我靠,你當是抽水馬桶呢!一下子就都衝走了,不會省點留著下次用啊!」凌笑一拍腦門,彆扭的罵道。
  
      五顆子彈幾乎是同時擊發,在沒有特意瞄準的情況下只是簡單的封住脫脫前進方向。脫脫只是簡單的向旁一閃便讓過子彈,緊接著又一次追了上來。
  
      劣馬的長項在於耐力,至於爆發力是無法跟輕功詭異的脫脫相比的。眼看脫脫漸漸追上,「這娘們真是難纏,幸好我早有準備。」將手伸進行囊,掏出一個圓圓黑黑的物件。
  
      「老子給你個帶響的!」
  
      脫脫突然見到凌笑向後甩出了一個圓圓黑黑的東西,這東西上竟然還插著一根正在呲呲冒著火星的火捻!
  
      慶親王手下有一支精鋭的火槍隊,雖說槍支在科技水平上與凌笑的手槍沒法比但這種插著火捻的炸彈她還是認識的。
  
      脫脫哪裡還敢再追,身形急退很快躲在一顆枯樹之後企圖避開爆炸。噹啷!那『炸彈』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同時摔成兩半!定睛一瞧卻是小小的酒壺外糊了一層黑泥。
  
      望向遠處,凌笑與判官早已跑的不見了蹤影,雖然眼中殺意蒸騰卻也無計可施。身為殺手有兩點非常重要,一是冷酷二是冷靜,仔細的想想他們走了也好,這樣在追擊喬花的時候就不會有人乾擾了。脫脫雙眼微眯,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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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3:09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卷 高手滿地走,先天不如狗 第二十八章 看暗器!
         
      「你是誰?」判官喘息的說著。
  
      「你的救命恩人!」
  
      「我是說你的身份!」判官強調。
  
      「你的救命恩人!」
  
      「……,好吧,我會記得報恩的。」
  
      「早說嘛,淨整那些沒用的,天鷹幫眾已經進入天狼古城和鏢局的人阻止慶親王的火槍隊。脫脫應該是去追擊青龍了,我將你放下就得去幫他。」凌笑滿意的說道。
  
      「你去能幫他什麼?憑你的槍嗎?」判官打擊道。
  
      「哼!你懂什麼,我的大槍早已經慾火難耐了!」
  
      「那你知道他們在哪嗎?」
  
      「……」
  
      這話還真把他給問住了,救了判官是因為其在大漠的勢力,伴君如伴虎說不定哪天皇上一高興把他切了。跑路時也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多個朋友多條路啊!
  
      但他卻忽略了青龍的問題,根據電影劇情來看最後的決戰之地好像是一座很大的破廟。可天狼古城那麼大,鬼知道破廟在哪!
  
      煩躁的撓撓腦袋,要是青龍死了那自己千里迢迢跑來吃沙的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到天狼古城再說。
  
      ---------------快馬行進中-------------------
  
      嗚!嗚!嗚!
  
      「你怎麼在這?要不是見過你還以為是女鬼攔路呢!」凌笑一臉彆扭看著蹲在路邊大哭的喬花。
  
      「是你!快!快去追玉璽!」喬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拉著凌笑的衣袖大叫。
  
      凌笑一驚,又有變故,咦?為什麼要說又呢?「玉璽怎麼了?」
  
      「玉璽被一個黑衣人搶走了!」
  
      「什麼樣的黑衣人?慶親王的人?」
  
      「不知道,他蒙著面使用一對好似月牙的奇形兵刃。」喬花想想道。
  
      「那應該不是慶親王的人,他們根本不用蒙面。對了,他沒有傷害你?」凌笑看看完好無損的喬花問。
  
      「他沒來的及,因為又來了四女一男,那黑衣人直接被嚇跑了。」
  
      「怎麼阿貓阿狗都來亂入了!這回是什麼樣的四女一男?」凌笑鬱悶的道。
  
      「四個女子身著白色綾羅腰懸佩劍,而且都是極品美女!最離奇的是她們竟然抬了一頂華麗的轎子,經過我身邊時大風吹起轎簾,裡面是一個正在喝茶的男子!」喬花回憶半晌,似乎沒有找到什麼可以形容那男子的詞語。
  
      凌笑眨眨眼,「還是告訴我青龍的位置吧!」這麼華麗麗的出場畫面!肯定是一位龍傲天式的人物,現在咱還沒有主角的待遇所以應該果斷無視。
  
      「天狼古城西面的金剛寺!」
  
      凌笑奇道:「這回怎麼如此乾脆俐落?看來跟青龍比起來果然什麼玉璽都是渣啊!」
  
      喬花的面上立刻飛起兩朵紅霞,像是要滴出血來。凌笑也沒工夫繼續笑話她,拍馬向天狼古城趕去。
  
      ……
  
      金剛寺,位於天狼古城的西面,其中有許多金剛佛像。據說以前這裡的香火相當旺盛,可是不知怎麼回事突然有一天主殿的佛像被毀了,空留下一個個怒目金剛像。
  
      「在我完成任務之前,誰擋我,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他將會先倒下!」青龍的話音響徹空蕩蕩的大殿。
  
      無數的機關落下,但在脫脫詭異的輕功之下卻沒能起到太大作用,最後還是血與肉的搏殺。
  
      青龍為錦衣衛武功最高者也是其中唯一的先天境界,大明十四勢是最適合他的武器,內藏十四柄精鋼寶刀,由大到小遠攻近戰隨心所欲。而青龍便是唯一能將它完美使用的人,狂野、細緻,不同的風格在青龍手中通過那一柄柄不同的鋼刀施展出來。
  
      在近身搏殺中若不是憑著詭異的輕功即使三個脫脫也被砍死了,這還要多虧了凌笑的提醒,每當兩人糾纏時青龍哪怕是以傷換傷都會在第一時間進入脫脫半步之內憑著小刀攻殺。
  
      脫脫從沒打的這麼驚心動魄,身為一個殺手她喜歡將獵物玩弄於股掌之間,但也是由於殺手的身份她很少跟比他強的敵人交手。所以每當這種時候都多少有些不知所措,當然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對策。她的師傅在送她下山的時候曾經說過,她唯一能夠勝過高手的機會就是那金蟬脫殼般的身法又或者說是替身術。
  
      青龍再次欺近身邊,手中小刀對準脫脫胸口要害刺去。按照常理這種時候脫脫應該會飛身後退,青龍長刀背在身後將下一步甚至之後幾步的招式都已經想好了。
  
      小刀及體令人意外的是這一刀竟然刺中了!青龍一愣頗為意外,緊接著雙眼一厲想到了一種可能。
  
      被刺中的脫脫突然變的虛幻然後空留一件外套浮在空中,危險的預感讓青龍瞬間濕透衣背。藏在背後的長刀猛然向上一提,凌厲的銀鞭在長刀上揦出一溜火星同時也帶出一捧血花!
  
      青龍就勢前滾躲開了脫脫接下來的追擊,心中對凌笑又多了一絲感激。要不是他曾經說過這種輕功,剛才那一鞭必定重傷。
  
      對於聖鬥士來說同樣的招式第二次使用就沒用了,其實這並不是什麼聖鬥士的專利。第一次沒有作用那第二次也自然不會見效,對於高手更是如此。脫脫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玩了命的追擊就是現在她最該做的事。
  
      金蟬脫殼這種輕功也得有殻可脫才行啊!凌笑曾經提醒過而剛才他也親眼見識了,青龍是個謹慎的人,無數次的任務讓他養成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習慣,怎麼可能不做些準備?
  
      手腕翻動從袖口中噴出一道液體,液體在真氣的影響下均勻的佈滿長刀。刺鼻的氣味瞬間佈滿周圍空間,脫脫突然預感不妙。青龍瀟灑的將長刀在地上劃過,升騰的火焰由下至上覆蓋刀刃。
  
      吼!
  
      也許是不想讓脫脫專美於前,還沒等她發出招牌式的淒厲叫聲,青龍卻先她一步怒吼出來。而這一吼也算是給在外面轉圈的凌笑指明了方向。
  
      青龍與脫脫像是彗星撞地球般撞在了一起,頓時間熱力四射,是真正的熱力四射一件件薄紗被燃起烈焰的長刀化為火花,一捧捧血花在長刀與銀鞭的交擊中綻放,絢爛而淒美。
  
      青龍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脫脫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無關風月只有最原始的殺戮。大明十四勢不知什麼時候從後背脫離,滿頭的髮飾也在爭鬥中被青龍劈碎,看似漫長實則只有幾個呼吸的搏殺終要走向盡頭。
  
      金蟬脫殼也有脫盡的時候,就像上次一樣除了僅有的抹胸與褻褲脫脫已經脫無可脫!青龍再次欺近過來,這是一個尷尬的距離,銀鞭甩不起來,化為長劍又太長,身上的傷口也讓她無力再退。
  
      呃!
  
      脫脫悶哼一聲,情急之下微微的側身讓她躲過了當頭一刀,燃燒著烈焰的長刀則狠狠砍在她的胸口,從手上傳來的觸覺讓青龍知道,她的鎖骨被斬碎了!
  
      青龍在脫脫眼中突然有些模糊,她很清楚自己的狀態,過重的傷勢讓她有些虛弱頭腦發暈。黑暗漸漸襲來,脫脫的眼皮緩緩合起就在此時,慶親王慈祥而威嚴的面容彷彿流星一閃而過。
  
      「義父!就讓我為你做最後一件事!」心中默念,眼前瞬間清明一片,精氣神頓時達到頂點甚至比巔峰時期更強!
  
      青龍一驚,這種現象有一個很悲傷的詞可以形容,迴光返照!脫脫的銀鞭悄然落地,空出的雙手抓住青龍臂膀,竟無視仍留在胸口的長刀向青龍猛然抱去!
  
      青龍見她已有死志如何肯跟她同歸於盡,雙臂灌注真氣奮力一拔卻發現長刀竟被脫脫用血肉鎖住,待想撒刀後退時雙臂已被她拿住。
  
      這是脫脫第一次投懷送抱,也是她第一次與異性的親密接觸,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至。兩人像是一對深愛至極的戀人,任憑狂風暴雨也無法將他們分開。只可惜這齟旎的畫面卻蘊含著一朵名為死亡的花朵!
  
      脫脫的甄首靠在青龍肩膀,雙臂像是一對巨大的鐵箍將青龍緊緊鉗住。同時腳底輕磕,一粒石子飛向躺倒在一邊的大明十四勢!
  
      吱嘎!
  
      青龍圓目怒瞪,這聲音他太熟悉了,大明十四勢最後一柄鋼刀稱為奉天成仁,專用於任務失敗後以自裁。可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這柄鋼刀會被敵人所用。
  
      脫脫好像感知到了青龍心中的驚訝,「錦衣衛中武功最高者自然要加倍重視,為了將你幹掉,玄武早已將大明十四勢的秘密告訴我了!」說完脫脫閉上眼睛,嘴角竟扯出一絲微笑,有懷念有安心也有解脫,這一刻她的笑很純淨很美。
  
      青龍沒有再掙扎,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朱雀被玄武所殺,白虎也成了朝廷重犯,玄武被青龍制裁現在他又將因玄武的泄密而死。錦衣衛做了太多的錯事,兄弟相殘便是他們的報應!錦衣衛是條短暫的路,今天他走到頭了!只是可惜在這最後短短的歲月中收穫的愛情,終將隨著他的死而淒美遺憾!
  
      機簧彈動,奉天成仁飛射而出,在空中分成四柄利刃將會在下一刻刺穿抱在一起的男女!
  
      「看暗器!」
  
      巨大的吼聲在兩人耳邊迴蕩,強烈的風壓陡然來襲。轟,一尊巨大的怒目金剛石像狠狠撞在兩人身上。
  
      噗!兩人齊齊鮮血狂噴被撞飛,緊抱著的雙臂也無力的鬆開,而奉天成仁也刺穿了石像釘在遠處。
  
      「哥們雖然槍法不行但這暗器一道倒是很有前途,你們說是吧!」聲音賤賤的,十分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不是在最後一刻趕到的凌笑還能是誰。
  
      「呵呵,咳咳,要是暗器能小點就好了!」青龍見到來人劇烈的咳嗽幾聲之後笑道。
  
      凌笑撇撇嘴:「很抱歉打擾你們的交合,不過我欠這位大叔的情倒是頗多,所以只好忍痛拆散你們這對鴛鴦了!」
  
      「又是你!」脫脫趴在地上喘息著道,眼中充滿憤恨但生命之光卻漸漸黯淡。
  
      看著即將消亡的女殺手,凌笑嘆了口氣:「最後一口氣也那麼執著!算了,讓妳死的暝目好了。喬花在路上被人將玉璽搶走了!」
  
      脫脫聞言一愣,緊接著含笑九泉!
  
      青龍見脫脫已死滿臉肅然問:「喬花怎麼樣?可受了傷?還有玉璽……」
  
      「仔細看看她還真是個美女呢!」凌笑蹲在脫脫身邊打斷青龍的話,將粗布外套輕輕蓋在她的臉上回身說道:「世界再大也大不過你腦袋裡缺的那根筋!你看不出來我是在讓她快點死嗎!」
  
      「可是我的感知告訴我你沒騙她,不然她也不會那麼安心的死去。」青龍很肯定的追問。
  
      這就是先天高手的預感?我怎麼沒遇到過!「當然沒騙她,我從不說謊!」凌笑理直氣壯,青龍沉默。
  
      看青龍好像被自己噁心到了說:「玉璽確實被搶走了,只是搶走的人未必是慶親王那面的,她只是進入了思維的誤區。」
  
      「那喬花呢!」
  
      「拜託!咱說玉璽呢!能不能別這麼快的跑題。喬花沒事,那搶匪被後來的四女一男給嚇跑了。」凌笑朝著青龍焦急的臉色鄙夷道。
  
      青龍的臉色有些羞赧,又問:「什麼四女一男?是誰?」
  
      「就是四女一男啊!」
  
      青龍沒有再問,他在某方面是瞭解凌笑的,能夠讓他這個態度的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事與他無關,另一種是事情超過了他的能力範圍!
  
      青龍顯然在這事上有些誤會,連四女一男的面都沒見到怎麼可能知道事情在不在承受範圍!凌笑之所以不管是因為這事他真心不在乎。與什麼玉璽相比,青龍的命更加重要!何況連皇上都不急,他急什麼!又不是太監!
  
      「我去!你跟脫脫玩的SM嗎?身上的鞭痕有點多啊!」凌笑邊為青龍上藥邊嘲諷。
  
      青龍笑笑也不在意,有凌笑在身邊很安心,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了,「你怎麼來了?」
  
      「我回去算了算,好像欠你的情有點多,白虎又答應給我師傅打白工。不來說不過去啊!」說著腦海中想像白虎被零零發使喚來去的樣子不禁失笑。
  
      青龍的表情有些怪異,「你師傅好像專醫婦科吧!」
  
      「……」
小說章節內容有誤,問題,請連繫我。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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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0-15 08:03:37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卷 高手滿地走,先天不如狗 第二十九章 賜婚
         
      電影中百分之九十九的超級英雄都有一個毛病,明明全身重傷卻能夠跟對手打到天昏地暗宇宙盡頭時間毀滅,可戰鬥結束碰到自己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當時就蔫了!
  
      凌笑背著一攤爛泥樣的青龍一步步向前走著,臉色越來越青,「你累了可以睡可以暈,但別在我背上流口水!」
  
      青龍稍稍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暈著,凌笑怒翻白眼聽著遠處傳來的馬蹄聲。
  
      「火槍隊解決了?動作很快啊!」凌笑看著一大幫子人道。
  
      「那些只是先鋒部隊,不足為慮,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們這邊,不贏才怪!」老鏢頭顯然很興奮,一向低調的他難得囂張一回。
  
      「青龍怎麼了?傷的好重!」喬花上來輕手輕腳的將青龍接了過去。
  
      「那個女殺手呢!」判官上前問。
  
      「被我埋了,話說有沒有人擔心下我,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啊!」凌笑咧嘴叫。
  
      眾人聞言想要關心一下,卻看他一身乾淨瀟灑,哪有半點傷勢,一時間不知該怎麼關心。凌笑看著大家彆扭的表情只得作罷。
  
      回家的路要比來時輕鬆許多,尤其是躺在半箱金條上睡覺得感覺,那是相當過癮。青龍看著翹起二郎腿哼著怪異曲調的凌笑有些好笑,「判官給你金條,你還真敢要!不怕別人告你受賄?」
  
      「我無權無職,受賄這種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是想想你自己吧,還做錦衣衛嗎?」
  
      青龍靠在馬車上搖搖頭,「錦衣衛這條路已經走到頭了,這次回去只是見見白虎。等罪名平反後就去鏢局做鏢師。」
  
      喬花聽到回答溫柔的握緊青龍雙手,凌笑看見輕笑道:「難得你放的下錦衣衛的權利,放心吧,我會跟皇上說你掛了。到時換個名字就可以安心生活了,話說你的本名是什麼?」
  
      青龍嘆氣扮思想者模樣,「多少年了?你不提連我自己都快忘記了。本家姓溫,你就叫我溫青吧!」
  
      凌笑一聳肩,「我還以為是什麼霸氣的名字,很普通嘛!我說小青啊!別總唉聲嘆氣搞得那麼文藝,你馬上就要在京城鏢局業佔有一席之地,迎娶白富美踏上人生巔峰!高興點,給大爺樂一個!」
  
      喬花讓凌笑說的雙頰通紅,一顆腦袋快埋到沙子裡了!溫青早已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拍拍喬花的手一股甜蜜悄然醞釀。
  
      ……
  
      一路上凌笑沒有再進入馬車,因為實在受不了溫青和喬花之間的膩歪,倒不是溫青說了什麼膩死人的甜言蜜語,他本就不擅長那些。但那微笑握手滿含愛意的眼神就讓凌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最後只得出來和老鏢頭一起騎馬聊天。
  
      游遊逛逛又是數天,終於見到了那雄偉的巨大城牆。「真是震撼啊!轉眼已經幾十年了,可每次看到它都會為之震撼!」老鏢頭望著城牆亂髮感慨。
  
      「是啊!確實很雄偉,你知道這是什麼時候建的嗎?」凌笑裝作不在意的問。
  
      老鏢頭為難的想了想說:「這可是將我難住了,從我記事起它就已經存在了。據我所知這道城牆從前朝就沿用至今,不光是前朝,歷朝歷代都是在這裡建都的。可以說,這道城牆的歷史比這座城還要悠久。」
  
      「哦,這樣啊!」凌笑有些失望。
  
      「怎嗎?這很重要?」
  
      「不,沒這回事。只是在想這牆建的這麼高到底是防範什麼的?說不定裡面埋了巨人之類的。」凌笑撇撇嘴吐糟道。
  
      老鏢頭沒有接話,很顯然有聽沒有懂。對於這個世界凌笑是充滿了好奇,即使這麼多年了也仍然有那麼多的未解之謎。
  
      「呦,小凌子怎麼又從外面回來了,什麼時候出城的?」根叔在城門處熱情的問。
  
      隨便與根叔哈拉哈拉,隊伍就分為了兩批。溫青跟著喬花回了鏢局說是晚上再去看白虎,至於凌笑則回了醫館。
  
      「小凌子,這幾天跑哪去了?你和你師傅是不是商量好了一起給我玩失蹤?還有那個傻大個笨死了,連大姨媽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從哪找來的人?」剛進門師娘就像是機關槍一樣噴個沒完。
  
      「等會!問題太多總結一下,答案是大漠、沒有、宮裡!」凌笑抬起手打斷道。
  
      師娘眨眨眼,恍然大悟道:「看來你這小子翅膀硬了,都飛到大漠去了!還有那個傻大個原來是公公!你也太有創意了,讓公公來給你師傅打下手。」
  
      「師傅一直在強調,創意非常重要!他離開前說什麼了嗎?」被誇有創意凌笑很自豪並且下意識的忽略了對白虎公公的稱呼。
  
      「他讓你回來之後記得去採藥。」
  
      「是去皇宮嗎?」凌笑想道,將判官給的金條往師娘面前一放轉身出去了。
  
      ……
  
      「哎呦!這不是凌大人嗎!小的給您見禮了!您快請進,還不為凌大人開門?」城門侍衛長對著其他侍衛喝五喝六。
  
      凌笑好笑的看著眾侍衛表演,不用說,零零發得勢的消息應該沒人不知道了!各種恭維、各種馬屁、各種討好,樣式翻新連他這被網絡文化轟炸過的人都瞠目結舌。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在這種時候看的最是透徹!
  
      凌笑沒有傻到呵斥他們而是欣然微笑的接受了他們的馬屁,眾侍衛見凌笑一臉享受的表情反而放下心來。這裡面不知道有多少勢力的眼線,對於皇宮裡的新貴他們當然是能瞭解多少就瞭解多少,尤其是一個能夠接受奉承賄賂的人讓他們更加安心。
  
      一路上可謂暢通無阻,隔得老遠就能聽見太監們一層層的傳聲,這還是凌笑第一次上金鑾殿,跟前世去故宮旅遊的時候感覺完全不同。怎麼說呢?就是一種威壓、震懾!以前離得遠沒有發現,現在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而且越近這種感覺就越深。被一座建築給震懾了,這讓凌笑心中怪異到了極點。保持著這種怪異的感覺凌笑進入了金鑾殿,莫名的震懾也在一瞬間被提升到了頂點。
  
      嗡!
  
      體內的光劍像是感受到了挑釁,只是輕輕一顫那種威壓便像是倉皇的兔子溜得無影無蹤。陡然的輕鬆讓凌笑愣然在了殿前,雙眼驚訝而又無神的望著大殿。
  
      「愛卿辛苦了,一切可還順利?」皇上的聲音將凌笑驚醒,只是這聲音怎麼聽都有一種得意蘊含其中。
  
      「微臣凌笑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身為穿越者對於這種跪拜大禮很是彆扭,跪天跪地跪父母至於皇上還是算了。索性用了武將的單膝跪禮,就當是給皇上獻慇勤跟他搞基了。
  
      「好了,起來吧,保龍一族可以免跪禮。雖然你只是個候補的,但朕今日開恩賜你特權。」皇上笑道。
  
      「謝皇上!」凌笑緩緩站起,環視大殿。皇上還是笑呵呵的坐在龍椅上,左邊站著西廠督公,右面則是丞相蔡京。下首依次站著保龍一族的零零恭與零零發。奇怪的是除了這些人竟沒有見到一個侍衛。
  
      「看來今天有內容啊!」凌笑想道,之後看著零零發幸災樂禍的表情再想想之前自己傻愣愣的樣子,「靠!他一定早就知道這股威壓是怎麼回事,竟然不告訴我!」
  
      「小凌子,你出京多日可有什麼收穫?」皇上笑問道。
  
      「啟稟皇上,微臣千里奔襲至雁門關,終於趕在賈精忠與慶親王交易之前阻止其陰謀。這些是兩人交往的書信以及慶親王那沒有蓋上玉璽的假聖旨。」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和捲軸,這還要感謝判官打掃戰場時沒有順手丟掉。
  
      賈精忠在被發現有謀反嫌疑的時候皇上便將所有東廠的人監視了起來,而西廠督公魏忠賢則趁機討得皇上歡心,此刻魏忠賢接過書信和聖旨傳遞給皇上。
  
      皇上看完一臉怒意,「哼!這慶親王如此不知感恩,當初就應該將他處死!」
  
      「皇上息怒!」眾人勸道。
  
      「那賈精忠呢?現在何處?」皇上將書信與假聖旨隨手一扔又問道。
  
      「玄武在交易之時投靠慶親王,將已經失去作用的賈精忠殺死。」
  
      「那玄武呢?」
  
      「玄武被原錦衣衛指揮使青龍所殺,也是因為青龍的幫助微臣才能順利完成任務。」凌笑按照計劃好的為青龍平反。
  
      「恩,青龍一直以來為朕辦事兢兢業業,朕是相信他的,那他現在去哪了?朕要好好賞他。」皇上點頭道。
  
      凌笑嘆口氣露出一臉悲傷的表情,「他為了臣能夠安全撤退獨自抵擋慶親王派來的殺手,等微臣成功阻止慶親王的火槍先鋒隊時已經來不及了。」
  
      零零發微訝,青龍死了?凌笑這小子沒成功?看他一臉賤賤的樣子不像啊!
  
      「青龍忠君愛國卻被奸佞所害,實是大明的損失,魏忠賢!」
  
      「臣在。」
  
      「追封青龍為一品忠勇伯!錦衣衛指揮使之職由白虎接任!」皇上肅然道。
  
      「微臣代青龍與白虎謝皇上賞賜。」凌笑大聲道,心裡卻想:「淨整這沒用的!你就是封他奧特曼也沒法幫你打怪獸了!」
  
      「微臣還有一事啟奏。」
  
      「何事!」皇上今天似乎對凌笑很滿意,臉上總是笑呵呵的。
  
      「這次微臣在天狼古城能夠順利狙擊火槍隊,還要多虧了一批壯士相助。」
  
      「哦?何方壯士?」皇上好武對於那些快意江湖又不失愛國之心的俠士最是欣賞。
  
      「是我京城正義鏢局的鏢師們,常年在外行鏢讓他們對於天狼古城的地形非常熟悉……」凌笑將老鏢頭利用地形引誘火槍隊自相殘殺的橋段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抑揚頓挫劇情起伏跌宕比天橋的說書人還專業。
  
      一番忽悠讓皇上高興之餘頗為感嘆:「我大明若人人都如老鏢頭般深明大義,何愁不興啊!」緊接著道:「好,就像老鏢頭說的,這個江湖太少正義,正義鏢局應該繼續下去。朕賞其黃金百兩御賜牌匾一塊,魏忠賢,筆墨伺候。朕要好好寫寫這『正義』二字!」
  
      皇上是出了名的想一齣是一齣,興緻上來跑房頂叫春都沒人攔得了!看皇上興緻正濃眾人也沒說什麼,只是望向凌笑的眼神就有些怪異了。剛才凌笑說書過程中將自己誇的那叫一個有勇有謀,可謂驚天地泣鬼神。不管其中有多少水分可結果就擺在那裡,這讓大家對他更加重視了。當然,身為凌笑的師傅,零零發也覺臉上有光只是本著他對凌笑的瞭解,其中有一成是實話就算自己教育有方!
  
      凌笑沒工夫管眾人怎麼想,他只是希望皇上的字不會太難看,自己心心唸唸的幫鏢局要來了賞賜,結果要是弄一塊醜不拉幾的匾額那京城的地縫恐怕不夠他鑽啊!
  
      區區兩個字很快就寫好了,皇上拿起端詳片刻似乎甚是滿意。凌笑探頭望去,不算陰柔也沒有什麼陽剛之氣,只能說是中規中矩,應該也沒人敢說不好吧!只是那一瞬間似乎有股金黃色的霧氣閃爍即逝!是眼花了嗎?
  
      皇上重新做回龍椅,「還有什麼事嗎?」
  
      凌笑撲通一聲跪下,「微臣無能,由於戰事緊急遂託人將玉璽送往鎮西將軍處,不料半路竟被賊人所劫。」
  
      「哦,這事啊!首惡已現,別人再想利用玉璽也沒辦法了,倒是不必太急。朕已交給八皇叔處理,江湖的事還是交給江湖人處理吧!」皇上揮揮手毫不在意。
  
      凌笑有點懵,當初皇上聽說趙審言謀反時第一感覺是驚訝,第二感覺是不信對玉璽卻隻字不提。當時凌笑就覺得玉璽可能不是太重要,所以他才沒有著急火燎的去追什麼四女一男。可再不重要那也是玉璽啊!怎麼現在好像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了?該不會是你偷偷用蘿蔔刻的吧!
  
      「沒有其它事了吧?」皇上又問。
  
      「沒了。」凌笑想想回道,感覺皇上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才是此次的重點。
  
      皇上點點頭突然收起笑臉無比嚴肅的盯著凌笑,「朕身陷金國是你與阿發深入虎穴,其中風險危機層出不窮又是你們以血肉之軀擋在朕的面前。這一路上朕鑒證了你的謀略勇武,若不是賈精忠謀反事發突然,朕早該賞你!」
  
      「此乃臣子本分,不敢討賞!」開玩笑,判官給的那箱子黃金還在家裡放著呢!赤裸裸的民脂民膏啊!
  
      皇上眼中滿是讚賞接著又有點為難,「做的好就該賞,只是怎麼賞卻有待商榷。」
  
      「這有什麼難得!真摳!」心中腹誹面不改色。
  
      皇上繼續說:「你非武將,不能算是軍功,而且聽說你的武學資質有點……也不能賞你個武將職位。」
  
      「我知道咱資質差,但別說出來啊!」心裡鬱悶嘴上不說。
  
      「不算文臣,雖機靈聰敏但也非治國謀略。而且你從沒考過功名連個秀才都不是,倒是沒法賞你個一官半職。」
  
      「我勒個去啊!跟我談治國謀略!我說改革開放資本主義你不得誅我祖宗十八代啊!呃,反正他們在另一個世界,你也找不到!」心中鄙視嘴上不說。
  
      「要說賞你金銀珠寶,又顯俗氣倒好像朕看輕了你!」
  
      「我不怕看輕,你個摳門的傢伙!」心中為金銀珠寶流淚嘴上不說。
  
      「朕想來想去,似乎保龍一族的名額空了兩個,你明白嗎?」
  
      「我該明白嗎?」心裡費解嘴上……這回必須說了要不被賣了都不知道。
  
      「皇上,微臣愚鈍。」
  
      「哦?」皇上一奇看向零零發,「你從沒跟他說過?」
  
      零零發上前一步道:「微臣緊守機密未曾向任何人說過。」
  
      皇上深深看了零零發一眼,「難為你了!」就這一句話讓零零發的淚水幾乎要從眼眶中飈出來。其他人有些費解的看著皇上和零零發,可凌笑倒是明白了。
  
      保龍一族的名額很重要,這凌笑知道但為什麼重要卻不甚了了。聽剛才皇上的意思是要凌笑頂上零零喜或是零零財的位置,這無疑是巨大的恩德。至於零零發究竟隱瞞了什麼秘密其實並無意義,真正有意義的是為何隱瞞。凌笑可以說是零零發在這世上最信任的兩個人之一,另一個是師娘。即使如此他還是隱瞞了,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不想讓凌笑受到傷害。
  
      回想過去零零發的地位,如果這時戰死的是他,那麼凌笑絕對繼承不了保龍一族的位置。零零發恐怕也深明此理,那還告訴凌笑做什麼?徒增失望而已!面對最親近的人卻無法毫無保留的傾訴,哪怕是自己的弟子、妻子!零零發這些年的苦又豈是一句話能夠說清的。
  
      「保龍一族的繼承人是由上一代親自挑選,如果上一代意外戰死卻沒有在死前指定繼承人,那麼就由朕與其餘保龍一族成員挑選。你救駕有功,又是零零發的弟子,當是最合適的人選!你想選哪一個?」皇上鄭重的解釋道。
  
      「微臣哪個都不想選,如果要繼承的話也是我師傅的位置。」凌笑回答的斬釘截鐵。
  
      皇上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你大概還不知道成為保龍一族的好處,要知道這個位置可是……」
  
      「什麼都不重要!」凌笑很直接的打斷皇上,雖然很失禮但是凌笑此刻的氣勢還是讓眾人眼前一亮。
  
      凌笑知道要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難免讓人笑話他魯莽幼稚感情用事,低頭醞釀一下緩緩開口:「這個世界上能夠稱得上慾望的只有幾種,金錢、權力、美人、長生不老!先說權力,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擁有多大的權力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看看皇上每天為國事操勞就知道權力這東西其實並不是那麼美好,至少不適合我!」
  
      皇上深情的,沒錯,就是深情的看著凌笑,眼中有淚在轉,「愛卿才是真正懂朕的人啊!所有人都只見到了這張龍椅上的風光,卻從沒看到朕因國事繁忙不睡覺得背影!」
  
      「微臣惶恐!」眾人跪倒一地。
  
      皇上深吸口氣平緩一下情緒,「平身吧,朕知道眾位愛卿都是一心為國。朕只是偶發感慨而已,小凌子你繼續說。」
  
      「再說金錢,錢多了只是數字而已,它的意義在於你需要時足夠花就好,而微臣給皇上辦事難道會缺錢嗎?」
  
      皇上一樂,「確實如此,朕還不至於吝嗇到那個程度。」
  
      「再說美人,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人。微臣渴望的是能夠相偎相依一輩子的賢妻,而不是每天用來泄慾的花瓶!如果皇上一定要賞的話,等微臣找到意中人就請皇上賜婚吧!」凌笑也算是就坡下驢,如果表現太過清高是會招人討厭的。
  
      「說的好!至於長生不老就不用提了,連朕都做不到更別說什麼保龍一族。阿發,你在教育弟子方面果然有一手!」皇上大笑對零零發誇道,之後對凌笑說:「朕在這裡便給你一道聖旨,等你有了意中人自己簽上名字就好了。」
  
      「謝聖上恩典!」這個賞賜有點大,大明的女人可以說任憑凌笑挑了!從此他一上街,有女兒的人家都會退避三捨,以免遭了他的毒手。凌笑可以想像,以後他左手聖旨右手毛筆,誰敢惹他就跟誰的女性親屬談談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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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8 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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