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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雲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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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 柳下揮 】終極教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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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2-26 15:18:28 |只看該作者
第470章 、投鼠忌器!

    疼暈了又醒過來是什麼感覺?死去活來覺得活著還不如死了的感覺。

    方炎第一腳把將風行的小腿腿骨給碾碎成灰,讓他幹脆利落的暈死了過去。第二腳把他的另外一只小腿腿骨給碾碎之後,又讓他從暈死狀態中驚醒而起。

    將風行表情猙獰扭曲,額頭大汗淋漓。臉色憋成了難看的黑紫,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身患絕癥的病人。

    “方炎你這野種,你敢毀我”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有機會把剛才昏迷之前沒說完的那句話給接上。

    雙腿的劇烈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他的大腦心神,讓他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廢人。

    他沒想到方炎會把事情做的這麼徹底,江龍潭對他的評價是公正誠實的:兔子一樣的心臟,狐貍一樣的智商,禿鷲一樣的視野,惡虎一樣的胃口。

    他是真有殺人心啊!

    方炎並不在意將風行對自己的惡劣態度,雖然他覺得對方的行為很沒有紳士風度。

    方炎表情平靜地看著坐倒在地上哀嚎慘叫的將風行,說道:“我不在乎別人罵我,但是我不喜歡別人罵我終歸不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方炎一腳朝著將風行的手臂踢了過去。

    哢嚓

    熟悉的骨頭斷裂聲音再次響起,將風行還來不及慘叫一聲就已經再次暈死過去。

    方炎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踢斷了他的手肘,讓將風行那條右手手臂失去連接無力地垂拉下來。

    “為什麼不殺了他?”江龍潭出聲問道。

    他被瞎眼黑龍咬過的手臂不再變黑毒素不再蔓延,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毒素還有消散淡化的趨勢,所以他就大概猜出了這毒蛇的毒性。

    生命之憂解除,他的視野自然又轉移到了方炎和將風行的爭鬥上面去。這是他的又一道生死玄關。

    方炎對將風行的態度也決定了對他江龍潭的態度,將風行的命運也是他的命運。

    看到方炎只是毀掉了將風行的雙腳和一只手臂,卻並不把他直接殺掉,所以出聲問道。

    “是不是讓你失望了?”方炎轉身看著江龍潭,語帶譏諷地說道。“我把將風行殺了,和將家結下不死不休的仇恨,這樣是不是更加符合你的利益?”

    “確實。” 江龍潭淡定的點頭,一點兒也沒有大難臨頭的慌張和驚恐。

    這個男人確實有其過人之處,即使是他的仇敵也難以輕視他堅韌的心性和隱忍的能力。他就像是一頭外表無害的公牛,很容易就能夠獲得別人的信任和好感。

    但是,當你對他不加防備的時候,他會用自己尖銳的犀角從背後狠狠地刺穿你的心臟。

    “這次綁架朝歌事件,我和將風行是主要策劃人我不過是動動腦子,所有負責執行的人全都是將風行隱藏在外面的棋子。將風行不死,你一定心氣難消心結難解吧?”

    “你以為你在中間挑撥,我就會受你的蠱惑把他給殺了?” 方炎一步步地朝著江龍潭走了過去。“你覺得我這麼幼稚?”

    江龍潭輕輕嘆息,說道:“方炎,你不幼稚三年不見,你的變化太大了,成長到了讓人望而生畏的地步。你一定不相信,我害怕你。在你跑到逐流的婚禮現場,像是一條瘋狗一樣地挑釁鬧事,一刀又一刀地插向我們的胸口的時候,我就開始害怕你我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和這樣的人為敵?大家若是朋友的話,我們江家的日子是不是也會好過一些?至少應該和柳家谷家享受一樣的待遇吧?”

    “方炎永遠都不可能和你這樣的人成為朋友。” 陸朝歌聲音鄙夷地說道:“你說你怕方炎,其實我更怕你江龍潭,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有些事情即使我們一時半會兒拿不到證據證明是你做的,但是我們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答案我為什麼那麼恨你?就是因為我很早就知道是你殺害了我的父母。你對我再好,也不過是虛情。你付出的再多,也全都是假意怎麼可能還奢望別人誠心實意地去報答你?”

    江龍潭搖頭苦笑,看著陸朝歌說道:“朝歌,有很長一段日子,我確實是把你當成親生女兒對待的。我只有江逐流這一個女兒隨著你越來越優秀,越來越漂亮,我突然間覺得,有這樣一個女兒也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

    “讓你和江逐流結婚,我是存了私心。如果大家成了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你還會吵著鬧著要龍圖分家嗎?如果你愛上了江逐流,你還忍心把龍圖集團一分為二嗎?我的年紀越來越大,龍圖終究是要傳到逐流手里的。說實話,如果不是你陽臺上面恰好落下的那個花盆,如果你當年要是當真答應和江逐流結婚,我更傾向於把龍圖集團交到你的手里。江逐流已經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了。但是和你的能力相比,實在相差甚遠。你能夠在短短兩三年時間內把朝炎做到如今這等規模,也早就證明了我的眼光可惜啊,朝歌,可惜我們不是一家人。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了。不然的話,何以至此?”

    方炎真是被江龍潭的厚顏無恥給打敗了,雖然他已經被他虛偽無底限的那一面給擊敗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這個時候,他還在想著打親情牌?

    方炎在江龍潭的面前站定,說道:“不殺將風行,是因為將風行活著比死了更有價值。你呢?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江龍潭想了良久,出聲說道:“殺人是犯法的。”

    “所以我不會殺你。”方炎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方炎看了蛇君一眼,蛇君會意,嘴巴撮起,吹出一種細微詭異的聲音。

    蛇君手里把玩的那條金線蛇受到蛇音的驅使,立即跳躍到地上,朝著江龍潭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人不殺人,動物殺人。

    “你也不能殺我。” 江龍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方炎。“你要殺我,陸朝歌就得死。”

    方炎朝著陸朝歌看過去,陸朝歌的脖子上架著一把利刃。

    那把匕首的刀刃上面滲出紅色的血液,那是江龍潭剛才用來斬落安靜頭發在頭皮上作畫的匕首。

    那把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安靜的手里,而安靜現在卻用它挾持了陸朝歌。

    “不要動。”安靜聲音顫抖地說道。“你會死。”

    陸朝歌的臉色異常表情,輕聲說道:“安靜,你何苦呢?”

    “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沒有辦法我哥哥拿了他們很多很多錢,我爸爸媽媽都被他們接走了,我一覺醒來就接到了他們的電話,他們讓我讓我好好報答他。他是一個魔鬼,我沒有其它的辦法。你們放了他,他才會放了我爸爸媽媽,我不想讓我爸爸媽媽死,我也不想讓你死,我可以死,你們都不能死。“


    安靜無疑是一個很優秀的年輕人,不然的話也不會受到陸朝歌的重用。由一個剛剛從學校畢業的大學生直接升成自己的助理,這里面對著對她能力的認可,也有著對她人品的信任。

    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夠傷你最深。

    蛇君擋在陸朝歌的前面,陸朝歌又一直站在安靜的前面。陸朝歌覺得安靜受傷了,而且是因為自己受傷,她有責任有義務保證她的安全,盡自己所能的把她帶回去。

    沒想到的是,這種站位反而有利於安靜發出這種致命一擊。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也能夠做出這等事情,確實有些出人預料。

    “不要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 江龍潭並不覺得這是一件驕傲的事情,或者覺得這是一件非常特別的事情。

    “我們一直在朝歌的身邊安排人,但是朝歌現在很敏感,不再相信任何人安靜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但是我們一直不敢靠的太近,擔心打草驚蛇,讓這枚棋子失去了價值。”

    “不過,我們倒是一直在和她的哥哥聯系,她們家的所有信息資料和家庭主要人員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方炎,這還是從你的身上尋找到的靈感。你不就是靠這一招策反柳同的嗎?如果沒有柳同跳出來陪你演完那場大戲,我們的下場又何至於如此的狼狽?方炎,你說,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是真正值得信任的人呢?當年我如此的信任陸銘圖,他不一樣的對我隱藏了魔方的最大秘密?好人,當真是沒有好報啊。”

    方炎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森冰冷起來。

    他討厭身邊的人離他而去,所以更加的討厭這種有可能導致那種恐怖事件發生的各種行為。

    無疑,安靜的背叛,讓他再一次的變得投鼠忌器起來。

    無論對方出於什麼樣的理由,這都不是方炎願意原諒他們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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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發表於 2015-12-26 15:18:41 |只看該作者
第471章、你不要怕!

    任何時候都不要低估你的對手。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還有更厲害的殺招沒有使出來。

    江龍潭就屬於這樣的類型,這個將黃牛和狗完美結合的男人,在使盡了黃牛的勤奮和隱忍之後,終於像狗一樣跳出來咬人。

    江龍潭笑容溫和的看著方炎,說道:“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父親戰死,守孝三年,這樣的事情可不是現在的年輕人可以做到的父親的死讓你意誌消沈了幾年,也讓你學會了珍惜身邊的親人。朝歌拒絕了逐流的追求,一心一意地為你打造商業帝國。她有資格成為你身邊的親人吧?方炎,如若負她,你心何安?”

    方炎已經沒有和江龍潭說話的興致了,在他的眼里,這只是一個高智商的死人。

    方炎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安靜,說道:“安靜,把刀放下不然你會後悔。如果你敢傷了她一根頭發,不用江龍潭動手,我就會去把你父母家人殺光”

    方炎臉上殺氣彌漫,就像是一個剛剛從地獄里爬上來的修羅惡魔。

    “我不能放。”安靜眼睛濕潤,流著眼淚說道:“我不能放。放了我爸爸媽媽就要死他們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我不能放”

    “安靜,你不要激動。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靜下心來好好地想一想。”陸朝歌聲音柔和,語氣平靜地出聲勸慰。這個女人的氣場強大,內心更加的篤定。直到這個時候還保持著絕對的冷靜,好像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是其它人一般。“我能夠理解你做出這樣的選擇。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我只是你的老板,可他們卻是你的父母,是生你養你給你生命的人為了他們,你做出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理解。”

    “但是你想過沒有,就算你殺了我,他就會放過你的父母家人嗎?你跟在我身邊兩年,也不是第一次和江龍潭這樣的人打交道。你心里應該清楚,他不可能允許今天發生的事情泄露出去如果他脫險從這里逃出去的話,他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你的父母。”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安靜哭得更加淒慘,情緒接近於崩潰。她握刀的手不停地抖動著,每一次抖動都在陸朝歌修長粉嫩的脖頸上面劃出一道淺淺地口子。紅色的血絲如一條紅色的細線,在慢慢地向前擴散蔓延。“可是我不知道怎麽辦,我不能放人陸總,你讓方炎放人好不好?你讓方炎把江龍潭放了,我給你做牛做馬,我給你做一輩子的丫鬟”

    陸朝歌嘆息,說道:“安靜,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只有把他留下來,你的父母家人才有可能安全著,才有活下來的希望如果讓他離開了,他們只有死路一條。不管是為你還是為我,這個人,不能放。”

    “陸總,我求求你”

    “滾。”方炎突然間厲聲喝道。

    一股磅礴大力從他的嘴里噴了出來,這種極具穿透力的爆破音幾乎要把人的耳膜給震破。

    安靜正要說話,就遭遇了這隱含內勁兒和佛門獅子吼有七分神似的道家‘擊山咒’的攻擊。

    她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耳朵里面一陣轟鳴。

    當她耳朵里面的雷聲消失,她的意識恢複了正常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的脖子被方炎掐在手里,雙腳脫離地面,整個人被方炎的一只手臂給掛在半空中。

    安靜完全被方炎的動作給嚇傻了,根本就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剛才自己明明還用刀子頂在陸總的脖子上,怎麽轉瞬間就成了自己的脖子被人提在手心里?

    安靜跟隨在陸朝歌的身邊見多了明爭暗鬥狙擊埋伏,但是她仍然不明白什麽是真正的江湖。

    每個人說話的時候,都會自然地將一部份的註意力用在遣詞造句上面。不然的話,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所說出來的話到底有沒有表達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安靜也是一樣。在她認真地想要向陸朝歌求饒時,方炎突然間施出可以亂人心神攝人心魄的擊山咒,一下子就將安靜這種意誌不夠堅定的小女人給定住了。

    一秒鐘,或者只需要零點零一秒鐘。連一個眨眼的功夫都不夠,方炎就已經進入了太極之域,一步醉鶴乘風閃到了安靜的背後,把她手里的匕首奪走,將還處於呆滯狀態的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說過,你會後悔。”方炎的手掌微微用力,安靜的呼吸更加急促,臉色變成了難看的紫紅色。

    安靜的雙手雙腳本能的踢打了幾下,身體的力量很快就因為氧氣的流逝而被抽空了。

    她看了一眼陸朝歌,臉上露出釋然的笑意。

    這樣也好,自己死了,就不用再面對這樣艱難的選擇了。

    死亡,是最好的解脫!

    她看著陸朝歌的嘴唇微動,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陸朝歌卻聽的明白,知道她是想說‘對不起’。

    “方炎,放了她吧。”陸朝歌走到方炎面前,出聲說道。

    方炎眼里殺意不減,握著安靜的那只手臂沒有絲毫松馳。

    他不想放了安靜,即使他心里也同情安靜。

    “她救過我一條命。”陸朝歌說道。“去年七月,我去花城觀海會所赴約,下車的時候有槍手狙擊她替我擋了一槍。”

    陸朝歌摸了摸安靜的肩鉀位置,說道:“那一槍打在這里。如果不是她的話我欠她一條命。”

    撲通!

    方炎把安靜丟在地上,安靜躺在那兒劇烈地咳喇著,然後大口大口地呼吸。

    如果方炎再堅持一會兒的話,恐怕安靜現在已經有了一具體溫尚存的屍體。

    陸朝歌救下了安靜,卻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關心安靜的傷勢。

    你救我一條命,我也還你一條命。你盡了你的情份,我也盡了我的情份。

    但是從此以後,大家形同陌路。

    所有的欣賞,所有的提攜,所有的感情和所有的期待全都在她將刀子頂在自己的脖頸之間煙消雲散。

    背叛!

    這是最大的傷害!

    陸朝歌不可能把一個背叛過自己的人留在身邊,她允許,方炎也不會允許。

    江龍潭看到方炎如此輕易就破了自己的局把陸朝歌給救了下來,搖頭嘆息著說道:“我一直很鄙視武力,因為我覺得那是智商低下者唯一的選擇現在不得不承認,有時候武力確實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大道三千,唯力不敗。我認輸。”

    方炎甚至都不再正眼看江逐流一眼,而是走過去將陸朝歌攙扶著離開這個房間。

    因為主神的屍體爆炸,而且**正在被基因藥劑腐蝕。這里面的空氣充滿了腥臭味道,入眼處不堪入目。

    等到方炎和陸朝歌離開,蛇君幹癟的臉露出一抹極其詭異的笑容,看著江龍潭說道:“你想怎麽死?”

    “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江龍潭表情平靜的看著蛇君,他早就知道這一刻會到來。他耗盡了心神,用光了棋子,仍然沒辦法逃脫。現在也只能認命。

    “不能。”蛇君幹脆利落的拒絕了。“我和你倒是無仇無怨,甚至還對你有些喜歡你這樣無情無義狠辣惡毒的人才適合做蛇君,要是早些時候跟著師父養蛇就好了。”

    “可惜了。”江龍潭說道。不知道是在可惜蛇君沒有答應給他一個痛快還是可惜沒有機會跟著蛇君的師父養蛇。

    他指著地上爬行的那條金線蛇,說道:“能不能把它收回去?我知道你們不會讓我死的利落,更不會讓我死的輕松,能不能把這個小東西收回去隨便用其它的什麽手段都行。你要是樂意,我做你的草靶玩稻草人也行。我就是不喜歡這種小東西往身體里面鉆的感覺。要不是這些小東西,我也不會一敗至此,對不對?”

    蛇君咧嘴笑了起來,說道:“行。既然你不喜歡它,那我就把它收起來”

    蛇君吹了聲口哨,那條金線小蛇就竄進了蛇君的手臂上面。

    “謝謝。”江龍潭衷心地感謝著說道。即便走到這一步,還有人願意答應自己的請求。

    他覺得自己的運氣一直都不壞。

    “啾”

    蛇君又吹了一聲急促一些的口哨,一條胖乎乎的小蛇從他的身體里面爬了出來。

    那條小蛇通體血紅,全身都是肉,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在地上蠕動爬行,就像是染了顏色的蠶蛹。

    江龍潭的眼神微凜,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不要怕,它不是蛇,是血蛆。”蛇君笑著說道:“它會鉆進你的身體里面,在你的某一個內臟里面生活下來它可以長期的生存下來。直到它尋找不到食物或者它在那里呆得有些不耐煩了,它就會試圖向外面打洞鉆去”

    啾!

    蛇君又吹了一次口哨,然後那條血蛆以和它身體極度不相配的速度朝著江龍潭竄了過去。

    它飛奔到它的鞋面,然後朝著上身爬去。

    江龍潭用手去拍,卻一把拍了個空。他拼命地跳躍抖動,想要把那條血蛆給甩飛出去。但是那血蛆腳下長著吸盤,無論多麽努力血蛆都緊緊地吸著他的衣服不放。

    嗖!

    血蛆速度迅疾地爬到江龍潭的臉上,觸角四處探了探後,猛地朝著江龍潭的鼻孔鉆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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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發表於 2015-12-26 15:18:53 |只看該作者
第472章、再也不會讓人傷害你!

    那團軟乎乎的東西非常靈活地鑽進了鼻孔裏麵,江龍潭伸出手指頭想要把它摳出來,卻發現已經不見蹤跡。

    它已經通過呼吸通道進入了身體,不知道融入了哪一個器官裏麵去了。

    “蛇君,你為何如此狠毒你的師父因方炎而死,你現在卻對他言聽計從,甘心做他一條家狗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師父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江龍潭指著蛇君破口大罵。“我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如此毀我害我讓我屍體蒙羞?”

    江龍潭嘴裏的話還沒有說完,鼻孔裏麵就已經開始溢出濃稠的血液。

    伸手抹了一把,整張臉都變成了模樣滑稽色彩鮮豔的大花臉。

    蛇君冷笑出聲,說道:“江龍潭,你不用挑撥離間我的師父怎麼死的,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師父是被方炎殺死的?”

    “你們都得死早死晚死,反正你們都得死”江龍潭已經變得歇斯底裏起來。

    因為現在不僅僅是鼻孔在流血,還有眼睛,嘴巴、耳朵,甚至每一根汗毛每一根頭發都在流血。

    體內不痛不癢,各個器官沒有任何異樣,但是外部七竅卻血流不止。這樣未知的感覺更加的恐怖。

    江龍潭不想忍受這樣的煎熬,轉身朝著外麵跑了過去。

    與其像是惡鬼一樣在人前丟醜被人戲弄,不如早早結束自己的生命。

    江龍潭跑到甲板上去,然後身體沒有任何猶豫的朝著大海跳了下去。

    撲通!

    一聲巨大的水花飛濺聲音響起,他罪惡的身體便沉入了深不可測的海底。

    蛇君慢悠悠地跟在身後,站在船舷邊沿看著波濤洶湧的海麵,輕聲說道:“你以為跳下去了,就真的解脫了嗎?”

    “......”

    沒有人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因為江龍潭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了。

    “說了不會給你痛快,就是不會給你痛快,血蛆會在你的身體裏麵腐蝕你的內髒,讓你全身血流不止。這流在外麵的血水會吸引來大批恐怖的鯊魚。衝在最前麵的那隻鯊魚會將你一口吞噬進肚子裏。可是,你的命運還沒有就此結束。”

    “雖然你進了鯊魚的肚子裏,但是血蛆還活著在它消化完你身體裏麵的食物之後,就會逃離出來,進入鯊魚的身體。同樣的,鯊魚也會遭遇和你同樣的厄運死去的鯊魚會被更多的鯊魚分食,到時候,又是哪一頭倒黴的鯊魚會把那隻血蛆吃進身體裏麵去呢?”

    蛇君輕輕歎息,說道:“這是我養了三年的血蛆,成了真正的蛇君之後,我才有資格養血蛆原本是為那些人準備的。江龍潭,你就先體會一下生命無限循環又永世難以輪回的命運吧。”

    蛇君看著遠處的海麵,說道:“我想你會喜歡這種新鮮又惡毒的玩意。因為你們都是一樣的壞種。”

    夜色籠罩的大海,就像是一麵神秘無垠的漆黑魔鏡。

    沒有太多的美感,隻有滾滾的黑水和呼嘯的冷風。因為它過於巨大,就很容易讓人產生無力感和恐懼感。好像稍不留神就會被它連人帶船的給吞噬掉,再也沒有翻身上岸的機會。

    雖然寒冷,但是甲板上的空氣實在要比船艙裏麵的要舒服太多。

    陸朝歌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司機的臉上,方炎又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來披在陸朝歌的身上。

    陸朝歌拒絕,說道:“我不冷。”

    “披著。”方炎說道。他知道陸朝歌說她不冷是擔心自己會冷。這個女人總是習慣性地想要去照顧別人。

    這種小小的野蠻並不會招來女人的反感,反而讓女人有一種被嗬護憐惜的溫暖感覺。

    陸朝歌雙手抓著衣服的衣襟,避免長袍被海風給吹跑,說道:“江龍潭”

    “不要再提江龍潭,我們不認識江龍潭,也沒見過江龍潭所有的事情都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被綁架了,是將風行幹的。”

    陸朝歌麵帶憂慮,說道:“你準備好了嗎?當真要向將家開戰?”

    陸朝歌也是聰明人,方炎不殺將風行,自然是要把將家這個重要人物身上的每一滴油水都要壓榨幹淨。他會讓將家給這次綁架案埋單。

    至於江家,他們已經沒有了埋單的資格了。

    江龍潭死了之後,原本是花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江家徹底倒塌。龍圖集團是一塊大肥肉,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上去吞咬一口的。

    這就要看方炎和將家那邊的博弈。

    這個男人走一步看三步,心思是越來越細膩周密了。

    “不是我要向將家開戰,是將家已經向我開戰”方炎微笑著說道。他從口袋裏摸出一瓶白色藥膏,擰開瓶蓋之後,用手指頭沾了藥膏輕輕地幫陸朝歌擦拭著脖頸上的傷口。

    那些口子並不深,但是卻一直在流血。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可能會在脖頸上麵結疤留痕。

    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脖子上有幾條痕跡啊?

    方炎的手指頭觸碰到陸朝歌的傷口,不知道是因為疼痛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陸朝歌輕輕‘嗯’了一聲,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就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一般。

    “怎麼了?”方炎問道。“很痛嗎?”

    “不痛。”陸朝歌臉頰微紅。心想,幸好是在黑夜裏,方炎不一定能夠看得清楚。說道:“就是有一些癢,不太適應”

    “我說呢。”方炎說道。他用那根沾染了藥膏的手指頭認真地擦拭著陸朝歌的脖子,陸朝歌也高高地抬起腦袋,修長的脖頸完美無缺的呈現在方炎的眼前。

    她沒有去和方炎的眼神對視,而是將視線投向那蒼茫黑暗什麼都看不見的大海。

    “這不是金蛹養肌粉,是我從朋友那裏拿到的雪蛇膏。雪蛇的功效不比金蛹差,隻是太難找到而已”方炎把陸朝歌脖子上的所有傷口全都塗抹了一遍,然後把那半瓶雪蛇膏放在陸朝歌的手裏,說道:“這一瓶你裝著。如果有什麼地方磕著碰著,就立即抹上一層。等到傷口好了之後,不會留下任何疤痕,皮膚光滑油亮,和雪蛇的皮膚一樣。”

    陸朝歌拒絕,又把雪蛇膏推到方炎的手裏。

    “太貴重了。我不能要。”陸朝歌說道。

    “你把命都給我了,我給你一瓶雪蛇膏這值得了什麼?”方炎奇怪的說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她可不是會把一瓶雪蛇膏放在眼裏的女人。

    “我想”陸朝歌的視線掃向更加遙遠的海域,說道:“或許你的手法更專業一些。如果你幫我擦的話,可能效果會更好一些”

    方炎愣了一陣子,又把雪蛇膏給揣回了口袋,說道:“這麼說也很有道理。”

    陸朝歌輕輕鬆了口氣。方炎沒有拒絕,這就是一樁值得高興的事情。

    她願意付出,方炎不一定願意接受。

    有時候,人生還真是有太多的無賴。

    “你的臉紅了。”方炎說道。

    “”

    陸朝歌心裏微惱。這個家夥,他一定是故意的。

    方炎突然伸手把陸朝歌摟在懷裏,動情地說道:“你不知道,當我知道你被人綁架之後,我的心裏有多麼的擔心著急。那個時候江逐流還坐在我的對麵,我有種把他生撕了的衝動”

    “我太害怕了,害怕自己在乎的人離我而去。那種這輩子再也不能相見的感覺太恐怖了,想起來就讓人全身冰涼絕望到了骨子裏我真是不敢想象,如果你要是再也回不來了,我會做出什麼樣瘋狂的事情。”

    “朝歌,我向你道歉。我承認,自從你在小姨那件事情向我隱瞞之後,我就一直對你心存防備我想接近你,但是心裏卻總是有一層芥蒂的存在。”

    “我知道。”陸朝歌身體疲憊地趴在方炎的懷裏,說道:“我感覺的到。所有的責任在我,所以,我也從來不覺得自己委屈。”

    “但是後來後來你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離開三年,你堅守三年。我守孝三年,你奮鬥三年。我安逸思考了三年,你和人明爭暗鬥了三年這一次的被綁架事件,隻不過是之前那些狙擊陷阱的延續。我在想,如果不是這一次,如果是前一次,如果是三年之間的任何一次那個時候我不在,你要是被人綁架,我是不是最大的罪人?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對得起你對我的付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方炎,這是我自己願意做的事情。也是我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我說過,我要把朝炎科技帶到一個更高的高度,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仰望著你。男人要到戰場上衝鋒陷陣,女人就為他選良馬配金鞍縫一套堅不可摧的盔甲朝炎就是你最堅實強大的盔甲。”

    方炎緊緊地摟抱著陸朝歌,說道:“我再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我保證。”

    因為方炎過於用力,陸朝歌覺得呼吸不暢快要窒息。

    但是,她真的很貪婪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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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2-26 15:19:07 |只看該作者
第473章、最終的決斷!

    哐!

    房間門被人推開。

    屋子里聚集的濃郁煙霧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一股腦兒地朝著房間門口湧了過去。

    正準備擡腳進門的女人被這濃煙薰到,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她站在門口停了幾秒,等到屋子里進入了一些新鮮空氣後,這才捏著鼻子走進房間,直接沖到窗臺旁邊,把房間里所有的窗戶全部都打開,把煙氣散盡之後,這才松開鼻子聲音不滿地說道:“江逐流,你怎麽抽了這麽多煙?你是想把自己毒死嗎?”

    啪!

    女人把房間的燈打開,這才看到坐在房間角落沙發上抽煙的江逐流。

    江逐流的模樣很狼狽。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鼎鼎大名的花城四秀之一的江大公子會落魄到這般地步。

    頭發如亂草,臉色如黃蠟。衣服淩亂,眼睛里面充滿了血絲。

    他的手指上還夾著一根香煙,煙火忽明忽暗,煙灰燒了長長一截也沒有彈去。

    地上酒瓶隨意丟棄,名貴的地毯被煙火燒出一個又一個大小不一的黑洞。看起來就像是一塊用了好久被丟棄在地上的破爛抹布。

    將上心微微挑眉,說道:“江逐流,這就是你應該有的表現?這就是你做為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擔當?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你說什麽?”江逐流擡起血紅的眼睛盯著將上心問道,因為抽煙太多,他的嗓子已經被煙霧給烤的嘶啞。

    “我說,你是一個孬種,是一個懦夫。你非常非常的----讓人失望。”將上心高傲地站在房間門口,冷眼撇著江逐流說道。

    江逐流把手里的煙蒂按進了煙灰缸里,身體突然間朝著將上心撲了過去。

    將上心轉身想逃,卻被江逐流從背後一把摟住了腰肢。

    “江逐流,你這個懦夫,你這個孬種----放開我,快放開我”將上心大聲喊道。

    可是,在江逐流的獨棟別墅里面,有資格進來的人都不在,在的人都沒資格進來。

    將上心的喊叫不會得到任何人的響應。

    江逐流不僅沒有把將上心放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他把將上心的身體按在門板上面,伸手去掀將上心的裙子。

    裙擺被他抓在手里,內褲被他扯了下來。

    江逐流甚至都沒有解開自己的皮帶脫下自己的褲子,他僅僅是拉開拉鏈以一個極其蠻橫的姿態挺身而入。

    往日的翩翩君子,在這一刻沒有了任何的裝腔作勢和禮儀廉恥,他只想尋找一種方式來發泄此時心中的暴戾和恐懼。

    恰好將上心來了,這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方式。

    將上心拼命地掙紮著,但是遠遠不如這一刻陷入瘋狂狀態的江逐流強硬有力。

    強#奸就如生活,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靜下來默默地享受吧。

    將上心終於安靜下來,雙手趴在門板上不再動彈,翹臀微挺,迎接著江逐流一次又一次的沖鋒。

    風停雨歇,江逐流無力地癱倒在她的後背上面,將上心默默地提起自己的裙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著。

    做為一名貴族女性,無論任何時候她都要讓自己盡可能顯得從容優雅一些。

    將上心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又轉身幫江逐流拉好褲子拉鏈,扶著他朝著沙發走過去。

    “對不起。”江逐流躺倒在沙發上面,聲音低沈地說道。

    “增加一些情趣,也沒有什麽不好。”將上心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是說----”江逐流的大腦一片空白,努力地去斟酌著用詞。“我的表現讓你失望了。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很強大,也很鎮定。沒有什麽事情做不到,也沒有什麽對手贏不了----現在才知道,那都是因為有父親在背後做我的堅強後盾。”

    “強大不是我的強大,鎮定也是因為有父親才鎮定。我潛意識里總是想著,做不好也沒有關系。如果做不好的話,還有父親幫我解決,還有江家幫我撐腰----他們總會幫我拿到最後的勝利。以前我一直不願意承認,一直想要做些事情來證明自己。向別人證明,也向父親證明----我想告訴他們,父親能夠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夠做到。”

    “現在我才知道,他做到的事情我做不到。江家沒有我沒有任何損失,但是沒有了父親,就風雨飄搖根基不穩----”

    將上心伸手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女士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細長的煙枝和嬌艷的紅唇相得益彰,給人異樣的誘惑和美感。

    “還沒有找到嗎?”將上心吐出一口煙沫,出聲問道。

    “沒有。”江逐流搖頭。伸手想要去摸煙盒,卻發現煙盒已空。

    將上心把自已的香煙遞了過去,江逐流擺手,說道:“抽不慣。”

    “我爸也沒有找到。”將上心說道。

    江逐流滿臉憂慮,說道:“你說,他們到底去了什麽地方?是單獨走還是一起離開?他們到底為了什麽事情走的這麽隱秘匆忙?為什麽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連一句話都沒有留?”

    “他們招呼都沒有打,是因為他們不想驚動任何人。他們一句話都沒有留,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回來----”

    “到底是去了什麽地方?”江逐流疑惑地問道。

    將上心翹起長腿,冷眼瞥著江逐流,說道:“你當真不知道嗎?”

    江逐流表情微僵,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只是懷疑----但是一直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證據。”

    “除了陸朝歌綁架事件,還有什麽事情值得他們倆人一起神秘消失?”

    “你是說,陸朝歌是他們倆人---一起聯手綁架的?”江逐流表情微驚地問道。

    “怎麽?心疼了?”將上心冷笑著說道。

    江逐流伸手把將上心摟在懷里,說道:“上心,都到了這一步,你覺得我還會有這樣的心思嗎?我和陸朝歌已經是過眼煙雲,你才是我堂堂正正迎娶的妻子----你怎麽知道他們倆人的離開是為了這件事情?我爸一直否認這件事情,對我也沒有漏過任何口風。”

    “我媽說的。”將上心說道,“外面一直以為我爸深受將家看重是因為他能力出眾,其實他不過是一個草包而已。因為我爸----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將家一直覺得愧對我母親。所以很多重要的生意一直都交給我母親在打理,我母親巾幗不讓須眉,每一樣生意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比一些男人負責的生意收益還要更大一些----將家沒辦法直接把我母親推出去,就只能把這些功勞全都堆積在我父親的頭上。他倒是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江逐流知道妻子將上心和父親的關系不太和睦,就是婚禮上的發言都是由母親代勞。父親將風行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

    現在聽到她說父親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江逐流就知道那些隱晦的傳聞竟然是真實的。

    將上心把手里的煙蒂掐滅,就像是掐死了一些不好的心情。

    “我爸雖然能力草包了一些,但是做什麽事情之前還知道和我媽商量一下。有什麽事情可以做有什麽事情不能做,我媽會幫他分析一遍----這一次他不告而別,就證明他想做一件不想讓我們所有人知道的事情。”

    “而且,方炎大鬧我們的婚禮,我爸當時拉著我們離開----我問我媽方炎這麽做的動機。我媽說了一句蒼蠅不盯無縫隙的蛋。那個時候,我只是以為連我媽也被方炎的生動表演給說服了----”

    江逐流表情變得越發凝重,看著將上心問道:“如果當真是他們倆人聯手做了這件事情----你覺得,結果如何?”

    “放棄吧,他們回不來了。”江上心說道:“現在還沒有回來,以後就再也回不來了。”

    “是啊。他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樁秘密,所以只能守口如瓶。他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不回來,一定會驚動更多的人----所以,無論有什麽樣的理由,他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里趕回來才對。現在還沒有回來,大概已經----”江逐流的眼眶泛紅。

    他和將上心不同,他對父親的感情極深。他不希望父親出事,也不希望落得一個和父親永生不能相見的悲慘局面。

    在這一刻,他真是恨極了方炎,也怕極了方炎。

    方炎,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他人生中最長最長的一場夢魘。

    將上心看著江逐流,說道:“我來是要看看你----有沒有做出最終的決斷。”

    如果江龍潭和將風行出事,那就證明他們綁架陸朝歌的事件敗露。

    方炎或把他們殺掉,或拿他們做為和將家江家談判的棋子----

    如果方炎選擇了第一種,江家大難,將家無憂。

    如果方炎選擇了第二種,江家將家都將會面臨一場嚴重的災難。

    江龍潭不在,江逐流就是江家家主,他和他們江家的龍圖集團將要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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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2-26 15:19:18 |只看該作者
第474章、制服誘惑!

    所謂最終的決斷,就是局勢很不對,需要早做準備。

    江逐流雖然因為父親的失蹤而心緒不寧,卻也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

    他從沙上爬起來,走到自己的書桌前面,從書桌抽屜里面抽取一份文件出來,遞給將上心說道:“你在上面簽個字。”

    將上心接過文件掃了幾眼,擡頭看著江逐流問道:“你不相信我?”

    江逐流坐下來摟著將上心的肩膀,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且,恰恰相反,你是這個世界上我現在唯一能夠相信的人了。我爸不在了,我媽不管公司里面的事,你說我還能相信誰?”

    將上心指著文件的一個條款,說道:“這是什麽意思?”

    江逐流知道她的誤解在哪里,解釋著說道:“因為陸朝歌那個女人使詐,龍圖集團之前一直是江家和柳家的爭鬥場。後來將家在中間調停,我們花費了大量的資金才從柳家收購回來他們所擁有的全部龍圖集團股票——”

    “現在,龍圖完全屬於我們江家。可是,今天這種境況下,我們江家還能夠保得住嗎?”

    “你把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以十一億現金的價格出售給將家,這一條我能夠理解——如果沒有將家站出來力挺你的話,不管是方炎還是其它幾家都不會放過龍圖這塊蛋糕。蛋糕太誘人,現在的江家又沒有實力來保護好它,就只能借助外界的力量。但是,你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擔心我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你嗎?”

    “夫妻之間,本是一體。”江逐流緊緊地摟著將上心的身體,說道:“當時在婚禮上面,我說過無論是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從一而始的愛著你——上心,既然我當著那麽多賓客的面許下誓言,我就要說到做到。我的就是你的,我願意和你分享我所有的財富,以及一切。”

    將上心在江逐流深情的臉上親吻了一口,說道:“放心吧,我們的還是我們的,不會被任何人奪走。”

    將上心爽快地在文件上面簽字,然後把文件裝進自己的包包里,對江逐流說道:“我這就回去和我媽商量,讓她幫忙把轉讓給將家股份的事情盡快落實。”

    “上心,辛苦了。”江逐流握著將上心的手,滿臉憐惜地說道。

    將上心提著包包起身離開,江逐流走到窗戶前看著將上心走到別墅院子里。

    像是感覺到江逐流的目光,將上心轉身對著江逐流微笑。

    “慢點開車。”江逐流溫柔的囑咐著,揮手和將上心道別。像極了深情款款不舍分別的甜蜜愛人。

    將上心點了點頭,鉆進她開來的紅色跑車里面,很快就駕車離開。

    江逐流眼里的柔和不見,臉上的笑容消失,聲音冷冽地吐出兩個沒有溫度的字眼:“婊子。”

    江逐流重新坐回辦公桌前,從筆筒里取了一支鉛筆在白紙上面寫寫畫畫。

    良久。

    良久。

    當天色越來越暗,江逐流以為自己已經等不到的時候,放在桌邊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江逐流握著手機並沒有立即接聽,而是等到手機響了三次鈴後,這才按下接聽鍵,說道:“身上煙味太重,正在洗澡——上心,有什麽事情嗎?”

    “我和我媽談過,轉讓給將家一部份股權是必須的。但是我媽說能源產業是未來的支撐產業,以龍圖集團的規模,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出售十一億實在是太廉價了——她願意用自己掌控的資金和你做這筆交易。三十億,收購龍圖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權——你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嗎?”

    “太好了。”江逐流的嘴角浮現一抹嘲諷的冷笑,卻聲音熱情地說道:“還是咱媽想的周到。如果只需要出售百分之三十的股權的話,那麽我就可以再轉給你百分之十的股權,這樣的話,龍圖集團仍然掌控在我們夫妻手里。咱們夫妻同心,齊力斷金。雖然分出去一部份股權,但是我們如果把盤子做大了的話,現在損失的以後都會彌補回來。上心,你說是不是?”

    “是的。”將上心聲音柔和地說道:“我相信你。”

    “上心,我想你了。過來陪我好不好?”

    “逐流,我也想你。只是——我媽媽這邊也需要有人陪。我爸也沒有找到呢——”

    “那我們明天見。”

    江逐流掛斷電話,再一次將自己隱藏在黑暗當中。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要過著這樣的生活了——

    方炎正在院子里練功的時候,聽到身後有響動聲音。

    方炎轉身看去,一身白色睡衣的陸朝歌趴在窗臺前朝著下面看過來。

    “睡醒了?”方炎笑著問道。

    “醒了。”陸朝歌微笑著點頭,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洗漱之後,下樓吃些東西。”方炎說道。“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

    “好。我這就下樓。”陸朝歌說道。卻看著站在草坪上練功的方炎並不轉身。

    方炎笑笑,再一次走起自己的醉鶴乘風步起來。

    守孝三年,他並沒有閑著。思考了很多問題,閱讀了無數書籍,參悟了太極之心的原理和詳解了醉鶴乘風步伐的奧秘。

    研究的越是深入,越是現太極之心和醉鶴乘風的高深莫測。而且他現這兩者有相輔相成的作用。太極之心是風,醉鶴乘風是帆,風吹帆張,身體這艘大船才能夠乘風破浪揮最大的功效。

    所以,方炎這幾年將大部份的時間精力全都放到這種步伐上面去了。每天起床都會走上幾圈,妙用無窮。

    陸朝歌這幾天沒有去公司上班,她遭遇綁架,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受傷嚴重,需要一段時間好好休息調整。

    陸朝歌這次遭遇綁架,讓方炎重新地審視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之前兩人之間的隔閡消失,心中的芥蒂融化,他再次清醒地認識到,陸朝歌是一個對他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親人朋友。

    方炎也沒有去上班,他選擇在家里照顧陸朝歌的生活起居。之前這些事情都是陸朝歌親自做的,也正是為了去挑選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所以才在離開商場之後被人綁架。

    方炎將檸檬切片泡進溫水里面,因為陸朝歌每天都要喝好幾杯檸檬水。據說這樣有排毒美白的效果,但是陸朝歌已經那麽白完全不需要美白了啊。

    方炎負責每日三餐,早餐是小米粥和水煮蛋,因為6朝歌不喜歡吃油煎的食物。午餐是紅紅柿炒蛋燙菜心或者紅燒一條魚。陸朝歌喜歡吃魚,有營養還不容易胖,比肉食要更討女人喜歡。晚飯就要看6朝歌的胃口,陸朝歌點什麽菜方炎就做什麽菜。他的廚藝不錯,只是比陸朝歌差上一些。

    方炎練功完畢,陸朝歌已經吃完早餐正坐在客廳的沙上看電視。

    陸朝歌的視線朝著方炎看過去,又趕緊轉移開來。

    方炎全身都濕透了,衣服貼在身體上面,厚實的胸膛高高地頂起,結實的手臂充滿了男人氣慨。

    方炎練習的是內功,所以他和其它武者的區別非常的明顯。

    他的身材不算龐大,也沒有健身名模般那麽明顯的肌肉。但是如果脫光衣服你就會現,他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每一塊肌膚都像是精雕細刻細細打磨過一般。

    而且,因為有勁氣護身的緣故,他的身體上面呈現著一層淡白色的光澤。不知情的人看過去,只會認為此人身體健康氣血旺盛。但是識貨之人就會明白,此人神光流溢索繞全身,必然不是村夫凡人。

    對陸朝歌來說,方炎的這一身行頭有點兒制服誘惑的味道。

    “我去洗個澡,然後陪你去院子里走一走。”方炎說道。

    “好。”陸朝歌點頭答應。

    方炎洗澡下樓,準備帶著6朝歌在小區里面走一走的時候,卻現家里已經來了客人。

    將上心,江逐流的未婚妻。

    將家的人,或者說,江家的人終於找上門來了。

    陸朝歌仍然在看電視,沒有和將上心說話的意思。

    將上心坐在沙上喝茶,眼神也放在電視屏幕上面,好像節目非常誘人似的。

    看到方炎下樓,將上心放下手里的茶杯站了起來,說道:“方先生,我想和你談一談。”

    方炎看著將上心,問道:“談什麽?”

    “談談陸小姐。”將上心說道。

    方炎看了陸朝歌一眼,笑著說道:“她很好,不用談。”

    “那就談談那些不好的人。”將上心眼神執拗地看著方炎,接著說道。

    方炎眼神微凜,笑著說道:“那些不好的人,和我有什麽關系?我為什麽要談他們?這大好的清晨,說起來不是影響了胃口和心情?”

    將上心知道會遭遇方炎的嘲諷,這樣的待遇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

    她看著方炎,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不談陸小姐,也不談那些不好的人——我們談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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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
發表於 2015-12-26 15:19:32 |只看該作者
第475章、殺人不見血!

    “生意?”方炎笑了起來。“這個倒是可以談一談。有錢賺的事情,誰會願意拒絕呢?”

    方炎步步緊逼,將上心一次又一次後退。

    將上心要談陸朝歌,是要直接和方炎談綁架事件的收尾。

    方炎直說陸朝歌安然無恙,無須再談。陸朝歌安然無恙,方炎就掌握了談判的主動權。

    將上心就只好說談那些不好的人的下場,因為那些不好的人是他的父親和公公。方炎可以不在乎,她卻不能不在意。

    方炎仍然拒絕,說談那些不好的人會影響他的胃口和心情。那麼,將上心就只能把自己的父親和公公抹去,讓他們成為一樁交易。

    是的,將風行和江龍潭的這兩條命就是他們交易的內容。

    多麼屈辱,又多麼的無奈啊。

    這個方炎,他當真不願意給將家和江家留一絲一毫的顏面。

    將上心看著方炎,問道:“你開個價。”

    方炎走到陸朝歌身邊坐下,身體微微後仰,翹起大腿看著站在面前的將上心,說道:“屋子里沒有外人,你不妨把話說的更加清楚明白一些。我的情商高但是智商不高。你把話說的雲里霧里的,讓我完全聽不懂,我會認為你是在侮辱我。”

    “方炎。”將上心表情微怒。方炎的一再挑釁,著實消耗了不少她的耐心。

    將上心也是一個萬中挑一的美女。身材高挑,裸#身高足有一米七一。那兩條修長勻稱的大長腿可以秒殺所有男人的眼球。

    容貌靚麗,像極了當年紅遍兩岸三地的一位明星。她的身材稍微消瘦了一些,看起來有些單薄。但是豪門出來的女人自有一股子高雅氣度,彌補了身體上面的這一點點不足。

    “我在聽著呢。”方炎說道。

    看到方炎清凈深邃的眸子,將上心終於冷靜了下來。心里的戾氣盡散,再一次聚集精神來攻克眼前的難關。

    差點兒忘記了,這是那個讓將家的天之驕子將軍令都碰了一鼻子灰的男人。

    “好吧,正如方炎先生所說,在這個屋子里也沒有外人,所以我們不妨把話攤開了講----陸朝歌小姐遭遇綁架,我們很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這件事情和你們又沒有關系,你來問什麼真相?”方炎反問著說道。

    “或許,這中間存在了什麼誤會?”

    “你難道還覺得這是誤會嗎?”方炎冷笑連連。“如果你覺得這是誤會的話,那麼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結束。這生意不做也罷。”

    將上心咬了咬牙,說道:“方炎,到底怎麼樣你才肯放了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方炎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說道:“你的父親在哪里?他失蹤了嗎?如果失蹤了的話,你們應該立即報警啊。讓警察幫忙找人,跑到我這里來做什麼?”

    “方炎。”將上心覺得自己的呼吸又變得不暢快起來。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這個女人這麼瘦,胸部還這麼有料,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極品。

    將上心感覺到了方炎的眼神所在,對此並不在意,眼神堅定地迎向方炎,出聲說道:“方炎先生,我向你足夠坦白,你卻不夠坦誠。”

    “向你坦誠什麼?我告訴你說你父親是被我帶走的,這樣才算是向你坦誠?”

    “好吧。我承認,這件事情我父親他們有錯在先。他們有可能參與了陸朝歌小姐的綁架事件,但是,陸小姐現在安然無恙,我想把我的父親和公公帶回去。你開一個條件吧?”

    “僅僅是參與嗎?”

    “方炎。”

    “如果你們連承認自己罪行的勇氣都沒有,那麼我很懷疑你們談判的誠意。既然沒有誠意,那就索性不要談判好了。我想要的,我會親自登門把它們拿回來。”

    將上心面若寒霜,胸口起伏的弧度更加激烈了。

    方炎把大理石茶幾上的檸檬水遞給陸朝歌,說道:“多喝點水。”

    陸朝歌接過檸檬水喝了一大口,捧著水杯繼續看電視上面的一檔相親節目。就像客廳里發生的這些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既然她已經把所有的事情交給了方炎,那就給予他百分之百的信任。她知道方炎能夠處理的比自己更好。

    方炎也陪著看電視,還時不時地被電視上的內容逗笑。其情曖曖,其樂融融,完成進入了他們的二人天地。

    將上心突然間覺得自己成了局外人。

    拜托,老娘是客人好不好,你們懂不懂華夏的禮儀之道?

    拜托,老娘是來和你們談判的好不好,你們有沒有一點兒商業素養?

    怎麼就成了一個被人無視的存在呢?

    將上心徑直走到方炎面前,盯著方炎的眼睛說道:“方炎,今天我要把人帶走。”

    “什麼人?”

    “我的父親將風行,還有我的公公。江龍潭。”

    “那你就帶走吧。和我有什麼關系?”

    “他們在你的手上。”

    方炎的表情有些不樂意了,說道:“憑什麼說在我手上?我可沒有見過他們。”

    “方炎,我向你道歉。我也向陸朝歌小姐誠摯的道歉。我知道,他們是綁架陸朝歌小姐的主謀,他們做了一件道德和法律都難以寬恕的事情。他們是罪人,可他們仍然是我的親人。我希望能夠把他們帶回去,你可以提出你能夠讓你滿意的條件。請你相信我們的誠意。”

    “這次我相信了。”方炎笑著說道。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錄音筆,按下了錄音筆的播放按鈕,里面立即傳來方炎和將上心對話的聲音。

    從始至終,每一句話都錄得清清楚楚。

    方炎一次又一次的逼迫,就是為了讓她說出實情。

    將上心看到方炎拿出錄音筆,臉上不見有任何驚詫或者恐懼的表情。顯然,這樣的事情在她的預料之中。

    將上心看著興致勃勃地把玩著錄音筆的方炎,說道:“既然我來了,就已經做好了承受一切錯誤的準備。這個東西也不會有太多的作用。”

    “你們認罪,這東西就沒有什麼作用。你們不認錯,這東西的作用就大了。我會讓人發布到網絡上去,給全世界的網民免費下載。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方炎,我們可以談談合作條件了。”將上心說道。她並不擔心方炎當真會把那份錄音文件丟到網絡上面去。這對已方不利,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方炎把錄音筆收了起來,看著將上心說道:“你有勇氣站出來替自己的長輩承認錯誤是一件好事。但是,事實和你所想的有一些出入。”

    將上心的心‘咯噔’一下,急聲問道:“哪里有出入?”

    方炎拍拍陸朝歌的肩膀,語氣不善地說道:“朝歌確實是被你的親人綁架的,但是密謀綁架朝歌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你的父親將風行。至於你說的江龍潭,這位老先生我還當真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要不,你們再讓人找找?”

    將上心眼神微凜,說道:“方炎,你殺了他?”

    “殺人是犯法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方炎急忙否認。“就算我心里覺得他應該死一千次死一萬次,但是,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殺人滅口的事情的。”

    “好狠的手段啊。”將上心冷笑著說道。“你討厭江龍潭,或者說你害怕江龍潭,所以你就索性把他給殺了,一了百了,然後再把他的死亡責任推卸到活著的人身上。譬如我的父親,是不是?”

    “江龍潭活著,對我意義不大。他死了,對我更是不會有任何影響。當然,從個人情感上來講,這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如果讓我知道是哪一位英雄下手,我一定會請他喝酒。回頭你問問,是不是你父親做的。如果是他做的,我也一樣請他喝酒。老爺子為民除害,這是在為你們將家積德行善啊。你們將家人缺少的就是這個。”

    將上心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說道:“綁架陸朝歌小姐的事情,我們認。江龍潭死亡這件事情,如果有這個需要的話,我們也認。我們的要求只有一個,讓我帶走我父親。”

    將上心不傻,將家更不傻。

    既然已經認定將風行和江龍潭就是綁架陸朝歌的主謀,現在陸朝歌和方炎安然無事的回來了,就證明那兩個倒黴鬼被人給反制了。

    什麼樣的證據比活著的人證要更好一些?

    只要將風行和江龍潭兩人在方炎的手上,方炎就一直掌控著話語權和主動權。將風行和江龍潭就是他握在手里的兩條鞭子,什麼時候心情不好了就朝著他們臉上抽一鞭子。

    那種被動挨打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而且他們對方炎這個人太了解,知道他心思狠下手毒做事情不按常理出牌,更不會給江家或者將家面子。既然如此,還不如主動出擊,把人質從方炎的手里給接收回來。

    都是要談判,晚談不如早談。問題總是要解決,早解決比晚解決要好。

    方炎看著將上心,說道:“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那就給我龍圖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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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
發表於 2015-12-26 15:19:45 |只看該作者
第476章、殺人不見血(下)!

    “方炎——”將上心怒聲喝道。她很想搶下陸朝歌手里的玻璃水杯,然後用杯子砸在方炎那張讓人覺得厭惡的醜臉上。

    看到方炎滿臉開花才會覺得解氣。

    太貪心了!

    龍圖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是多大的價值?這樣的條件他怎麽好意思提出來?

    方炎眼神疑惑地看著將上心,說道:“怎麽?你剛才不是說你們很有誠意嗎?這就是你們表現誠意的態度?”

    “方炎,我們可以支付一部份的賠償金——”

    “我說過,我要的是龍圖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太多了。”將上心說道。“我們不可能拿到這麽多的龍圖股份出來。江逐流也不可能答應。”

    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將自己親愛的丈夫丟出去做擋箭牌了。

    方炎咧開嘴巴笑了起來,笑容無聲,卻格外的嚇人。

    在這樣的笑容註視下,將上心突然間覺得自己變得心虛起來。好像接下來無論說什麽話做什麽事情都特別的沒有底氣。

    方炎看著將上心,說道:“江龍潭神秘消失,直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以江逐流的智商,自然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出事。江龍潭回不來,江逐流憑什麽以為自己可以守住這份家業?”

    “以你們將家的行事風格,現在大概已經把龍圖集團給瓜分了吧?將家拿走了多少?百分之四十九?還是百分之四十?”

    將上心斟酎了一番用詞,出聲說道:“你只猜到了一部份。江逐流確實願意出讓給將家一部份股權,以此來做為投名狀,希望將家能夠在以後給予他們一些照顧和幫助——但是,絕對沒有你所說的百分之四十九或者百分之四十那麽多。”

    方炎稍微沈吟,然後便笑得更加開心了。“有意思。還真是有意思——”

    “方炎,你最好理智一些,我帶著滿滿的誠意過來,你開出一個天價,只會把我嚇跑——”

    “將上心,你們將家——或者說將上心你自己吧?你們家也是作惡者吧?你的父親將風行和江龍潭都是罪人,為什麽你覺得自己要比江逐流更加幹凈高級一些呢?”

    “方炎,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江逐流沒有向將家出讓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那就證明這中間有人幫忙說話。不然的話,是沒辦法滿足將家的貪婪胃口。是誰幫忙在中間說話呢?這個人不言自明了吧?”

    “將上心,你的父親也是綁架者,是兇手。你們沒有得到教訓和懲罰,卻想著從中謀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逐流會將一大半的股權轉讓到你的名下吧?”

    將上心沈默不語,江逐流確實做過這樣的事情。

    江龍潭和江逐流父子擁有龍圖集團百分之百的股權,將上心的母親李韻用自己掌控的將家投資基金收購龍圖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李韻背後站著的恰好就是將家,這算是江逐流送給將家的投名狀。

    至於其它的股權,則被江逐流分成兩份,一份由他自己保留,另外一份轉讓到自己的名下。

    現在,方炎直接張嘴要百分之三十的股權,那就是蠻橫無禮地一刀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給切走了。

    看到將上心的表情,方炎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方炎看著將上心,說道:“承認自己是綁架陸朝歌事件的兇手,承擔江龍潭消失的責任。百分之三十的股權,這是我的低價——如果你們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想要多彌補一些給我們也沒問題。如果不能答應我的這些條件,我會親自上門去拿。到時候,我會要的更多。比現在想要的還要更多一些。”

    將上心眼神犀利地盯著方炎,說道:“方炎,你不害怕嗎?”

    “害怕什麽?”

    “你在向將家開戰。”

    方炎瞇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你們才發現嗎?我以前三年以前——我把將軍令的臉給抽腫之後你們就察覺到了呢。”

    將上心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他們會答應嗎?”陸朝歌看著將上心怒氣沖沖離開地背影,低聲問道。

    “他們一定會答應的。”方炎笑著說道。“當年他們把你從龍圖集團逼迫出來,現在,我再把你給推進去——龍圖龍圖,既然里面有你父親名字上的一個字,我們就要把它撕裂一塊回來。不然的話,那不是愧對伯父的一番苦心了?”

    “那是你的龍圖。”陸朝歌固執地說道。

    方炎輕輕搖頭,說道:“我們就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是我們的。”

    “好吧。是我們的。”陸朝歌笑著說道。

    方炎從陸朝歌的手里接下杯子放在茶幾上面,說道:“走,我陪你出去走走。”

    “現在?”陸朝歌看了外面一眼,說道:“將上心回去了,將家肯定會有下一步的動作。你不用做一些準備工作嗎?”

    方炎扶著陸朝歌起身,說道:“什麽事情也沒有陪著你散步重要。”

    陸朝歌不願意告訴方炎自己傷的只是手,其實根本不用人扶。

    最堅強的女人,也有柔軟的瞬間。

    最性感的女人,總是讓男人處於柔軟的狀態。

    又是一年秋,又是一場秋意寒。

    樹葉飄零,枝條盡顯蕭索。

    方炎和陸朝歌漫步在這鋪滿落葉的後院,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清靜悠閑。

    “方炎,我想過你不會去救我——”陸朝歌輕聲說道。

    “我沒有想過。”方炎打斷陸朝歌的話,說道。“我沒有想過你不在我能夠得到什麽,我只想過你不在我會失去什麽——”

    “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陸朝歌輕輕嘆息。“人生中有一個能夠如此契合彼此信任的人,著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要好好活著,你也要好好活著。”方炎笑著說道。

    “一定要好好活著。”陸朝歌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還沒有做到。”

    方炎嘆息,說道:“我能夠為你做些什麽嗎?”

    陸朝歌停住腳步,用她那包裹著紗布的手掌心輕輕地撫摸著方炎的臉,說道:“你只要好好活著就行了。”

    “——”——

    哢嚓!

    漂亮的紅色鑲金瓷器杯子被砸在墻上摔了個粉碎,滾燙的茶水四處飛濺,將上心裸露出來的小腿上面沾了幾顆,痛得她微微皺眉。

    啪!

    李韻猶覺得不夠解氣,又是一巴掌拍在紅木桌子上面,罵道:“無恥小兒,欺人太甚。”

    “媽,現在怎麽辦?看情況我爸真的落在了他的手里。他也就拿這個來和我們談條件。”

    “可以談,但是不能給他們那麽多。方炎說我們將家貪婪,他比我們將家更貪婪——小小年紀,哪有那麽大的胃口?就不怕消化不了把胃給撐壞了嗎?”

    “他還真沒有把我們將家放在眼里。”將上心回憶著方炎的可惡態度,冷聲說道:“方炎咬死了要百分之三十,我看他的態度就是少一分一厘都不行——而且還要讓我們認了綁架陸朝歌事件的責任和江龍潭消失的責任——他是鐵了心不想讓江龍潭回來了。”

    李韻氣得咬牙切齒,說道:“還不如讓江龍潭那頭老狗回來——”

    將上心心頭微震,卻假裝沒有聽出母親話里的殺意。

    確實,因為父親還活著,因為回來的是將風行,所以她們母女現在的境況非常的糟糕。就是用投鼠忌器這個詞語來形容也不為過。

    叮當!

    母女倆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屋子里的可視門鈴響了起來。

    將上心走過去看了一眼,轉過身來臉色難堪地對母親說道:“將軍令來了。他怎麽這個時候來了?”

    李韻暗恨,說道:“能是因為什麽?將家對我們不信任而已。”

    將上心心里悲哀不已,這就是女人的可悲之處。將風行出事的消息傳回將家,他們立即就派重要人物過來盯梢。

    雖然她們也是將家的人,但是將家里面說話當權的還是那些男人,那些江老爺子的嫡子嫡孫。

    女人?

    在他們眼里也不過是生兒育女的工具而已。

    將上心看著母親,問道:“現在怎麽辦?”

    “我們沒有決定,完全服從將軍令的決定。”李韻快速說道:“開門。”

    將上心按開了了門鈴通話系統,笑著說道:“堂哥,你怎麽突然來花城了?”

    將軍令仍然是那幅雲淡風輕的模樣,出聲說道:“前幾天忙一些事情,趕不及來喝上心的一杯喜酒。現在忙罷了,總要當面過來祝福一聲才放心——”

    “謝謝堂哥。”將上心笑著說道。“我去接你。”

    她按下了結束通話按鈕,和母親李韻一起去迎接從燕京匆忙趕來的將軍令。

    別墅門口停著好幾輛車,將軍令站在鐵門前面,在他的前右左右都簇擁著大量的黑衣人。

    將軍令這一次出行極其的小心謹慎,護衛力量也升級到了最高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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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
發表於 2015-12-26 15:19:58 |只看該作者
第477章、將上心的嫉妒!

    將上心滿臉歡喜的跑出來迎接將軍令,和屋子里對他警惕防備的模樣判若兩人。

    將上心沖上前摟著將軍令的手臂,說道:“哥,婚禮之前我給你打電話,你說你有事情來不了,你不知道我聽了有多難過從小到大,咱們現感情最好。我結婚這麽大的事情你都不來參加,讓人多遺憾啊?你知不知道?因為這個事我躲在房間里哭了半個小時。現在你總算來了,我可開心了 ” 。”

    將上心朝著將軍令伸出手來,說道:“哥,禮物呢?你可不許說沒有給我帶禮物。”

    這一刻的將上心嬌憨可愛,只是一個和自己關系親密地哥哥撒嬌要禮物的小妹妹。生在豪門大院的女人,每一個人都是天生的演技派。

    將軍令還當真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道:“前段時間去了趟南非,和槍狼部落的族長相談甚歡,他送了這件禮物給我我把它贈送給你,贈你幸福美滿,一生無憂。”

    將上心打開盒子看了一眼,驚呼著喊道:“紅龍眼?”

    紅龍眼是一種非常罕見的寶石,寶石的形狀猶如神話傳說中的紅龍眼睛。這種寶石都是傳家寶一樣的存在,卻被將軍令隨手送給了自己的妹妹做為結婚禮物。由此可見,將軍令對自己的這個妹妹確實非比尋常。也有可能是極其重視,所圖非小。

    將軍令點了點頭,說道:“也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男人對這東西天生沒有太大的興趣,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想著還欠你一份結婚禮物,就把它帶來了。希望你能夠喜歡。”

    “喜歡。當然喜歡了。哪個女人能夠拒絕寶石的誘惑?哪個女人能夠拒絕紅龍眼啊?”

    “軍令,是不是太貴重了?”李韻在旁邊擔憂的說道。

    她聽出來了將軍令話中的潛臺詞。男人對這東西天生不感興趣,那麽男人天生對什麽東西感興趣?富可敵國?還是權傾天下?

    李韻對將軍令可沒有女兒將上心那般的親近熱情,她更多的是尊重和畏懼。這個年紀輕輕的家夥在將家能量驚人,是可以直接影響老太爺下決定的人物。將家在非洲大肆投資買地,就是受了將軍令的鼓動。甚至將這一塊的生意直接交給將軍令來打理,將軍令親自坐鎮非洲,和那些坐守寶山卻貧困如洗的酋長們稱兄道弟,送豪車,送美酒,送他們所喜歡的一切。投其所好的結果就是將他們珍貴的礦石一車又一車的拉了回來,利潤驚人。

    現在將軍令一出手就是一顆紅龍眼,也著實地讓李韻心里擔憂。誰都知道將軍令是經商奇才,從來都不做虧本的生意。這一次,他又想從她們母女身上拿走什麽?

    美色?

    想到這一茬,李韻的身體內部還真有些躁動。不過她心里非常清楚,以將軍令對自己的自律和苛刻,他還當真做不出太過瘋狂的事情。

    將軍令看了李韻一眼,笑著說道:“嬸嬸,沒關系。我們都是一家人。”

    其它人都留守在外面各自戒備,將軍令隨著李韻和將上心進屋。

    將上心親自泡了一杯君山銀針送到將軍令面前,她知道將軍令喜歡喝這個茶。然後便坐在將軍令的身邊,好像她不是江逐流的媳婦而是將軍令的媳婦似的。

    將軍令看著李韻,說道:“嬸嬸,情況怎麽樣?四叔有消息了嗎?”

    李韻滿臉憂慮,用她好聽的嗓音說道:“有是有了,但是情況很不樂觀。”

    “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說來聽聽。恰好我人在花城,說不定可以幫些小忙。”將軍令沈聲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總不能讓外人給欺負了。”

    “將風行這個混蛋,他竟然想著和江龍潭一起去綁架陸朝歌。陸朝歌被綁走了,方炎跑到你妹妹的婚禮現場去要人。”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將軍令的眼神微凜,說道:“方炎欺我將家無人。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

    “是啊。哪有這麽做事的?結婚是女人一生的大事,婚禮是女人一輩子最期待的美夢,結果被方炎給攪和了因為這事,你妹妹都哭了好幾天。婚禮結束之後,你四叔和江龍潭就神秘消失了。怎麽找都找不著。你也知道你四叔的性格,遇到事情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和我商量一下這一次偏偏沒有和我商量。後來,陸朝歌回來了。你四叔和江龍潭都沒有出現,我們就知道他們可能被人給反制了。”

    “說不定這是方炎演得一場戲呢?”將軍令出聲問道。

    “我也這麽想過。可是現在人在方炎手上,咱們能怎麽辦?還不是別人說什麽,咱們就聽什麽?”

    “方炎的條件一定讓人很難以接受吧?”

    “哥,你怎麽知道?”將上心瞪大眼睛驚呼地說道。

    將軍令摸了摸將上心的腦袋,笑著說道:“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他長了一幅好牙口。”

    “百分之三十。”李韻說道。“他想要龍圖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權。”

    將軍令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很符合方炎的胃口。現在龍圖集團的股權是怎麽劃分的?”

    李韻沒有去回應將上心的眼神註視,只是眼神誠摯地看著將軍令,笑著說道:“逐流那孩子倒也知趣,願意拿出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轉讓給我們將家。但是我想著他父親沒了,以後他們小倆口還要過日子,就自作主張的只要他們百分之三十的股權。軍令,你和上心的感情好。這事兒你幫上心說句話?”

    將軍令笑著答應,說道:“這種事情做哥哥的義不容辭。哪有哥哥和妹妹搶財產的道理?既然嬸嬸已經想好了分配方案,那麽事情就這麽決定了吧。”

    “哥,謝謝你。”將上心高興地道謝。

    “可是現在方炎要百分之三十。這一大筆我們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啊?”

    將軍令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端起面前的茶杯細細地品起老君茶的清香流韻。

    將軍令不說話,李韻和將上心也就不說話。屋子里一下子就陷入了沈默當中。

    “嬸嬸覺得呢?”將軍令擡頭看著李韻,問道。

    “我沒想好。正著急呢。幸好軍令來了”李韻看了將上心一眼,笑著說道:“我們聽軍令來拿主意。”

    將軍令捧著茶杯沈吟了一陣子,說道:“人還是要救的。將家人哪有舍棄自己家人的道理?傳出去會被外人笑話。”

    “我明白了。”李韻說道。“那我就再讓逐流拿出一些股權?”

    “我和他談吧。”將軍令說道。

    他放下茶杯,說道:“我出去走走,見一見花城的老朋友們。”

    “軍令,要註意安全”李韻在身後囑咐著說道。

    將軍令腳步微頓,轉身看著李韻,說道:“哪有我們將家去不了的地方?”

    李韻笑著點頭,說道:“那是自然。不過註意一些安全總是好事。你是咱們將家的命#根子,就是磕破一塊皮都是驚天動地了不得的大事”

    將軍令笑笑,說道:“嬸嬸也要註意身體。放心吧,我一定把四叔給帶回來。”

    “我相信軍令能夠做到。”李韻感激地說道。

    將軍令上車離開,等到車隊遠去看不到影子,將上心這才走到母親的面前,說道:“媽,他當真能把我爸帶回來?”

    “他的想法誰能猜到呢?”李韻重重地嘆了口氣,在面對將軍令的時候,對方帶給她巨大的壓力。讓她覺得呼吸都非常的不暢快。

    將上心看到母親貪婪的呼吸,笑著說道:“他是越來越可怕了。以前還有跡可尋,現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那個方炎還真是個奇葩,怎麽就把人給逼迫到這個地步?”

    “龍爭虎鬥,我們等著看熱鬧吧。”李韻聲音平靜地說道:“他在這個時間點飛到花城,不就是為了找回三年前丟棄的顏面嗎?”

    “真的再讓逐流拿出百分之三十的股權?給將家百分之三十,再給方炎百分之三十的話我們還能分到多少?”

    李韻摟著女兒的肩膀,說道:“事情有變。我們就不摻和了。只要你和江逐流還在一起,以後,該是你的還會是你的”

    “媽,我知道。”將上心摟緊母親的手臂,依戀地說道。“只是,好好地龍圖集團,怎麽就四分五裂了呢?以後到底花落誰家,還真是難以預測的事情。”

    “唉,江龍潭聰明一世,卻在這個事情上面翻盤要是早知道,我就阻止你嫁給江逐流了,這樁婚事一開始就如此多的波折,以後”

    將上心摟著母親的肩膀,說道:“媽,我們這樣的女人哪里還有幸福可言?”

    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將上心的腦海里突然間浮現出方炎給陸朝歌遞檸檬水兩人依偎在一起看相親節目的畫面。

    我能夠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要和你一起變老。

    陸朝歌,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嗎?

    將上心無端地開始嫉妒起陸朝歌。

    我們都是同樣的女人,我沒有的,憑什麽你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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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
發表於 2015-12-26 15:20:11 |只看該作者
第478章、溫泉水滑洗凝脂!

    龍騰大廈,龍圖集團總部。

    父親江龍潭不在,所以江逐流這幾天一直坐鎮龍圖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江龍潭是龍圖集團當之無愧的領導者,也是龍圖集團近萬員工的精神偶像。自龍圖集團成立起,他便帶領著員工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

    江龍潭連續三天沒有到公司上班,自然引起了公司一定程度的波動 ” 。特別是一些和江龍潭關系密切的高層管理者,不斷地把電話打到總裁辦公室和江逐流的手機上面,詢問江龍潭的下落。

    江逐流難以推卸責任,只得站出來承擔重任。上班第一天便召開高層會議,向外界解釋自己父親身體不適,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才把那股子不平穩的浪潮給按了下去,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也終於平息下來。

    江逐流很忙,他從來都沒想過成為龍圖集團的領頭羊會有這麽多的事情。當初他的父親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每天都是悠閑喝茶,安靜看書,按時上下班,每天晚上回去陪母親吃晚飯為什麽他卻有那麽多事情處理?那麽多決定要做出抉擇?

    很快的,江逐流便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一朝天子一朝臣,即便自己和江龍潭是父子關系,自己接手的是父親一手打造的基業。但是,父親信任的那些人,自己也能夠信任嗎?父親利用的那些人,自己也可以使用嗎?

    自己會這麽想,那些人也有同樣的想法嗎?

    原本應該是他們做的決定他們不敢再做,送來交給江逐流處理。

    原本應該是他們負責的項目也不敢獨斷,送來給江逐流做選擇。

    所有的事情都是江逐流在做,所有的決定都由江逐流來定。他豈能不累?

    江逐流雖然找到了問題的關鍵,但是仍然沒有做出任何改變。下屬送來的報告,他全部看完。下屬匯報的工作,他會給出答案。

    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們沒有錯,江逐流也沒有錯。

    當年父親信任了他們,所以才把權力下放到他們的手里。現在,江逐流走的正是當年父親已經走過的老路。

    先把權利收回來,然後再把它放回去給那些被他信任的人。

    不要小看這一收一放,簡單的一個過程就能夠籠絡那些聰明人的忠心,讓他們清楚地知道現在龍圖集團的掌控者是誰。

    江逐流已經做好了接班的準備,他知道他的父親再也回不來了。

    “江先生,ge研究室負責人駱傑斌想向你匯報一下火鳳凰第二期的研究方向”

    “龍升公司的董事長蔡明亮先生來拜訪,想和江先生談一下三期合作的事情”

    “還有一位姓將的先生來拜訪,說是你的老朋友”

    “等等”江逐流從面前的報告堆里擡起頭,對著機要秘書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有一位姓將的先生來拜訪,說是你的老朋友”機要秘書江梁再次匯報著說道。他是前任老板江龍潭的秘書,還沒有獲得眼前這一位的信任。所以面對他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只不過他掩飾的很好而已。看到江逐流對這件事情很看重,說道:“將先生在會客廳喝茶。”

    江逐流趕緊把手里的筆丟在桌子上,推開椅子就朝著外面走去,說道:“帶我去見他。”

    江梁沒有詢問原因,轉身在前頭帶路。

    江逐流趕到會客廳的時候,果然看到將軍令正坐在總裁辦的公共會客廳喝茶。旁邊還有幾個等候接見的人,他們並不明白將軍令的身份,互相攀談的熱火,倒是沒有人理會將軍令,完全把他當作一個局外人。

    看到江逐流出來,那幾個等候的人趕緊站了起來迎接。

    江逐流對著他們點頭微笑,徑直走到將軍令身邊站定,恭敬地說道:“大少,你怎麽來了?有什麽招呼一聲就行了,花城我熟,開車去見你也方便。”

    將軍令放下手里的茶杯,笑著說道:“我不來看看,怎麽知道江逐流體內儲存著多少能量壓抑著多大的野心?不錯,看起來你的狀態很不錯嘛。”

    江逐流心中微驚,臉上卻不動聲色,笑著說道:“讓大少看笑話了。父親身體不適,我過來幫他處理一些邊角工作,真正的大事還得我父親來拿主意大少,到我辦公室坐坐?”

    將軍令起身,說道:“那就去看看吧。”

    江梁不明白將軍令的身份,但是從江逐流對他的態度中就可以看出此人來頭不凡。

    聽說要去老板辦公室洽談,江梁快步走在前面帶路,順手幫忙推開了辦公室門。

    等到將軍令和江逐流進來之後,江梁立即忙著進來泡茶。手腳麻利的做好了服務工作,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將軍令看著江逐流,說道:“逐流的精神狀態很不錯,這是成大事男人必備的素質。”

    江逐流苦笑,說道:“不怕大少笑話。在別人面前我可以裝一裝,但是在大少面前我得說實話。我現在心里沒底,到現在還懸著呢我爸生死不明,公司暗潮湧動極不安穩,流言蜚語蠱惑人心,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我只能硬撐著不讓這個架子轟隆一聲倒在地上。”

    “江家倒不了,還有逐流在。龍圖也倒不了,還在將家在。”將軍令輕聲安慰著說道。

    聽到將軍令的表態,江逐流激動不已,身體的重負一下子被解除了不少。

    雖然之前他的姿態做出來,大手一揮就送出去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但是將家是不是接收,接收之後會不會罩著他們江家,這些還都是個未知數。

    現在將家的重要人物站出來說江家不倒,龍圖不倒,那就證明他們收下了自己的善意和膝蓋。從此以後,江家就是將家的一個附庸了。

    當然,在自己和將上心訂婚之後就已經是附庸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江家自主權極大,而且隨時都有可能反咬一口主家。現在的江家危機重重,只能緊緊地依附在將家的羽翼之下。將家讓他們咬誰就得咬誰,不過就是一家狗而已。

    “謝謝大少。”江逐流站了起來,對著將軍令深深地鞠躬。

    不要小看將軍令的那一句簡簡單單地話,他拯救了江家,也拯救了龍圖。

    將軍令沒有藏著掖著,也沒有借此敲打,而是一見面之後就送上了這份大禮。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讓他對將軍令和將家由衷的感激。

    這個時候的江逐流正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一點點的火星都能夠溫暖他冰涼的胸口。

    將軍令捧著茶杯喝茶,笑著說道:“以後都是一家人,用不著這麽客氣。”

    江逐流重新坐回座位,看著將軍令問道:“大少,你這次來花城是?”

    “做個了斷。”將軍令說道。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在楓樹遮掩的樹蔭下,有一口正在向外面冒著白色霧氣的溫泉。

    泉水散發出濃重的硫磺味道,一聞便知道是純天然的地底泉水。

    十月楓葉紅似火,漫山遍野的紅色樹葉像火苗一種燃燒。層層疊疊,猶如火海波浪一樣向周圍蔓延。

    一片片紅色落葉落入池中,成了這白色藥湯的點綴物。紅白相間,組成了一幅唯美遊動的畫卷。

    嘩啦啦

    泉中少女輕輕抖動胳膊,一片片水花便嘩啦啦地響動起來。

    青山多情,池中少女更多情。

    楓葉嬌艷,少女比這滿山的楓葉加在一起還要嬌艷。

    少女從池中站了起來,身上的輕紗難以遮掩凹凸有致的身材,讓那翹挺的乳鴿和平坦的小腹若隱若現的呈現在這綠樹紅葉之間,便宜了這滿世界的樹神草仙。

    一個黑衣女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將手上的白袍披在少女的身上。少女接過毛巾擦拭頭發上的水漬,出聲問道:“又有什麽新鮮事?”

    “秦少風大肆收購影視股,今天一天砸出去十三個億不過這種依靠內幕信息賺取快錢的操作手法終究是小道,不能依賴。”黑衣女人說道。

    “少風的嗅覺不錯,博星集團即將上市,將會帶動整個影視行業的股市行情”

    “萬通能源董事長王通先生想要拜訪你,他們仍然不願意放棄朝炎能源的代#理機會”

    “告訴王通,去花城找陸朝歌談。這件事情只有她有決定權,我不管。”

    “是。我會和王董事長溝通。”黑衣女人答應著說道,“將軍令去了花城。”

    “花城?”少女正在擦拭頭發的動作停頓了下來。想了想後,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微笑,說道:“方炎剛剛去了花城,他就迫不及待地追了過去到底有多麽的自卑,才那麽著急的想要找回自己丟掉的自信?”

    黑衣女人沈默不語。

    這種話少女可以講,但是她不可以講。

    少女繼續擦拭著滿頭黑發,說道:“我也應該去花城看看。離開三年,還真是有些懷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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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
發表於 2015-12-26 15:20:41 |只看該作者
第479章、一方風雨一方睛!

    “人生最難做的就是選擇。”蘭山谷感嘆地說道。

    藍山會所。

    蘭山谷站在會所門口,臉色平靜,嘴角噙著溫和喜悅的笑意。但是不經意間,眼神里卻浮現出一抹深沈的憂慮。

    這讓身邊的助理很是不解,這位年輕的小少爺以一已之力促成了蘭家和朝炎科技的合作,隨著朝炎科技的小火苗產品暢銷全國,蘭家做為三大代理商之一也賺得盆滿缽滿。原本就是蘭家的重點培養對象,這一筆投資成功之後已經可以確定為下一任蘭家掌舵人人選的人物,不正應該享受春風得意馬蹄疾的逍遙時光,還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如此難以釋懷?

    蘭山谷確實很憂慮,而且這種苦還不能向外人傾訴。

    方炎和將軍令這兩位大哥要談判,卻把談判地點選擇在了藍山會所。

    別人不知道蘭家和藍山會所的關系,但是方炎和將軍令不可能不知道。

    原本蘭山谷想裝傻假裝不知道這回事兒,他們想談判就讓他們談著好了。可是當兩方人馬都給他打過招呼後,他就沒辦法再躲避了。

    一方是京城名少,將家最核心的人物之一。就算是以蘭家今時今日的地位,也沒辦法和那樣的巨無霸相抗衡。

    另外一方是商界新貴,雖然他不顯山不露水,甚至財經圈都不知道有這一號人物的存在。但是,身為朝炎科技最重要的合作夥伴之一,蘭山谷怎麼可能不知道陸朝歌和方炎的關系?怎麼可能不知道方炎和秦家大小姐秦倚天的關系?怎麼可能不知道朝炎科技真正的話事人是誰?

    這個吃軟話的小白臉!

    一龍一虎,蘭山谷誰也得罪不起,誰也不願意得罪。

    可是,你們玩龍虎鬥,為什麼偏偏把我這個小人物給拉上啊?你們想打就去一劍峰上打去,想罵就去犧霞山山頂罵去---你們扯上我幹什麼?窮人就活該被有錢人欺負嗎?窮人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

    滿腹心酸,還得強顏歡笑。蘭山谷覺得自己就是夜總會里面裸著胸口和大腿陪客人喝酒的小姐。

    正在心里腹誹方炎和將軍令不厚道的時候,一輛豪車停在了會所門口。

    蘭山谷快步走下臺階,搶先一步幫忙打開車門,笑著說道:“將大少,好久不見了。你得有好幾年沒來花城了吧?”

    將軍令和蘭山谷握手,笑著說道:“傷心之地,不敢常來。”

    “將大少這麼說那就是批評我們花城的接待工作做的不好,這一次我們吸取教訓,一定好好地招待大少,讓你對我們花城有一個新的認識。”蘭山谷故意轉移話題,笑著說道。

    這樣的小伎倆哪里能瞞得過將軍令,他握著蘭山谷的手,笑著說道:“山谷,你現在和我生分了。以前在燕京的時候還沒事一起約出來喝酒聊天,現在見面就開始搞官方標準了?”

    蘭山谷臉色赫然,笑著說道:“大少,你要是有時間,我現在就向你下請帖,今天咱們兄弟倆就好好的喝喝酒聊聊天?其它人的約都推了,誰敢和我搶我就敢和誰急。”

    將軍令大笑,說道:“這樣才對。你一生分就讓我心里覺得遺憾,之前都是好好的朋友,怎麼一下子就丟失了呢?現在好,就是喜歡你這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豪邁勁兒。”

    兩人進入會所最頂級的‘蘭山包廂’,除了一個墨鏡老人跟隨進來,其它人都自動地退了出去。自有蘭山谷的助手幫忙安排。

    漂亮的宮裝少女現場表演茶道,一杯色香味俱全的茶湯送到幾位客人面前,宮裝麗人躬身退走。

    蘭山谷做出邀請的手勢,笑著說道:“知道大少喜歡喝老君茶,回去把我們家老爺子那點壓廂底的寶貝都給討來了...大少嘗嘗。”

    將軍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著說道:“今年的新茶,清明前第一場雨前采摘,只取茶樹嫩芯,處子凈手捂幹,然後手工翻炒,葉子、火候、翻炒技巧都堪稱一流,配合起來就是絕品......老爺子老口福。什麼時候得空,我去拜訪老爺子,找他討一杯好茶喝。”

    “那老爺子可是要高興壞了,免不得又要在你面前賣弄一番茶技。”蘭山谷微笑應和,心中卻暗自警惕。將軍令要去蘭家拜訪老爺子,如果說沒有其它的企圖他是不相信的。可是,蘭家現在認準了朝炎科技這棵搖錢樹,他們想讓蘭家改弦易轍恐怕不容易吧?

    將軍令捧著茶杯若有所思地看著蘭山谷,說道:“我比約定時間提前二十分鐘過來,就是想和山谷好好談談......現在大家見一面都很難,想坐下來好好說說話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蘭山谷知道躲避不了了,看著將軍令認真地說道:“大少,你想說什麼,我聽著。”

    “你不能只帶著耳朵聽,還得帶著嘴巴講,帶著心臟和大腦好好地想一想......山谷,我知道你現在和朝炎合作的很不錯。俗話說的好,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種事情我是斷然不會做的。我想和你談的就是,我們將家準備投入巨資和資源入股龍圖,把龍圖的盤子給做大做強,成為世界級的能源企業,你有沒有興趣來參一股?”

    蘭山谷陷入了短暫的沈默。

    不是赤裸裸的拉攏,而是更高明的分化。

    將軍令知道,想要把蘭家徹底地從陸朝歌一手幫方炎打造的利益同盟中分割出來,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因為那其中有著巨大的利益,未來更是發展不可限量,就連將家都對此非常的動心。

    但是,如果任由他在這個利益同盟中賺取利益,卻再把一份同樣巨大利益擺在他的面前,那個時候,蘭家會做出何種選擇?

    將軍令的心思很簡單,他沒辦法把蘭家拉攏過來為自己所用,也不想讓蘭家為方炎所用。

    這樣的話,江逐流就不會在花城四面樹敵,龍圖集團的處境也會寬松不少。

    李韻提醒將軍令在花城註意安全,因為他們都非常的清楚,現在的花城已經不是之前的花城。如果方炎願意的話,他能夠做出很多危害將軍令行為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清楚的明白這一點,將軍令才會對李韻的提醒如此生氣。

    有時候,說實話確實傷人自尊。

    面對將軍令拋出來的誘餌,蘭山谷確實有一些猶豫。雖然他們現在是朝炎科技的代#理商,但是以後還是不是呢?如果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會不會被朝炎和方炎給一腳踢開?

    假如入股了龍圖集團的話,那就是龍圖集團的重要合作夥伴。大家同榮同辱,一起努力。誰敢說龍圖就沒有一點機會?

    再說,就算朝炎做到了全世界第一,那又怎麼樣?誰又能說全世界第二的那家公司不賺錢呢?

    將軍令拋出這個誘餌之後,便不再說話,耐心地等待著蘭山谷的答案。

    蘭山谷心思電轉,不停地考慮著各種選擇的利弊。

    良久,蘭山谷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道:“大少,這件事情太重要了,我得和家里商量一下......我想,他們比我更加的成熟,眼光看得也更加長遠。他們會給出一個更精準的判斷。”

    將軍令眼神微凜,瞬間又恢複了正常。

    蘭山谷雖然沒有把話說死,但是已經是當面拒絕了將軍令的提議。也就是說,在自己和方炎之前,他選擇了方炎。而且,以一種堅決果斷的姿態跟著方炎走下去。

    這樣的人,做不了朋友,那就只能是對手了。

    “我明白了。”將軍令點頭說道。

    然後便捧著茶杯喝茶,不再言語。

    將軍令不說話,蘭山谷也不再說話。

    錚音潺潺,茶香清幽。但是屋子里的空氣都快要結成寒冰。

    時間飛逝,等到約定會面的時間快要到來的時候,蘭山谷站了起來,說道:“大少稍坐,方少過來了,我去迎一迎。”

    將軍令沒有應答,既然蘭山谷已經做了選擇,他這個時候給予方炎足夠的尊重也在情理之中。

    蘭山谷沒有等待將軍令的態度,推門走出包廂。

    當他再次站在會所門口時,心情無端地就好了許多。

    蘭山谷覺得自己的心沈穩了下來,人生最艱難的是做選擇。當你做出選擇之後,很多事情就一下子變得明了起來。

    一輛gmc房車停在了會所門口,蘭山谷快步走下臺階,主動幫忙打開車門後,笑著說道:“大少,將軍令等你多時了。我還以為你放他鴿子,今天不來了呢。”

    方炎率先跳下車,然後轉身扶著陸朝歌下來。

    這才來得及和蘭山谷打招呼,笑著說道:“來得晚了些。朝歌的手不方便,這幾天都是我負責買菜做飯......今天的紅燒帶魚還不錯吧?”

    “鹹了一些。”陸朝歌說道。身穿銀白色套裝,脖子上系著一條天藍色的絲巾,那個漂亮的蝴蝶結恰好擋住了脖頸上的傷口。

    頭發蓬松梳成一個鳳尾,鳳凰的尾巴微卷,讓她的脖頸顯得修長細膩,胸前的雪白讓人忍不住的吞咽口水,那顆心型的滴水吊墜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珠寶了。

    “鹽放少了我怕壓不住帶魚的腥味。”方炎一臉認真地解釋著說道:“今天晚上想吃什麼?給你做一個銀魚湯?這個味道可以淡一些,主要是喝銀魚的鮮味......”

    “好。”陸朝歌說道。“再做一道今天中午吃過的麻婆豆腐。”

    “沒問題。”方炎扶著陸朝歌的手臂,說道:“最近物價又上漲了,咱們先進去找人討點買菜錢。”

    一方緊鑼密鼓的在拉攏收買,一方卻在和女朋友討論著做飯買菜,誰是真正的贏家,答案不是已經出來了嗎?

    蘭山谷大笑,說道:“這個買菜錢是要好好地討一討。討少了可不行。”

    心里卻在想著,小白臉做到方炎這個境地也算是人生贏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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