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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回
顧元朝道:「你夫君的寶貝,要不要看看?」
「不要,太燙了。」
顧元朝一梗。太,太燙了?他該說:的確太燙了!或者,它還不夠燙,等下說不定會更加燙?
哦,趙王妃的腦中某些經脈肯定跟尋常人有些不一樣,不管是問問題還是回答問題都能夠讓人哭笑不得。
美色當前,顧元朝也懶得跟她再閒扯,將她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一手握著她的渾圓挑起她更大的熱情,頭已經埋入頸脖處啃咬。夏令涴只覺得那薄唇像是火龍的大嘴巴,啃到哪裡,哪裡就著了火。她推讓了兩下:「熱。」
熱是正常的!
不過這話說出去,她肯定會說:現在已經秋天了。
顧元朝明智的選擇沉默是金,行動是銀。將她整個人托高一些,胸膛毫無顧忌的袒露在水面上,白裡透紅引得他十指大動。他放過那消瘦的鎖骨,一口含住渾圓上的紅豆,一點點的舔舐。夏令涴往上挺了挺,肩膀有點冷,可胸口太熱,等到他含住半邊渾圓之時,她終於將雙手攀附在他的肩胛上,問:「你在做什麼?」
「吃猴子。」
「我不好吃。」
「那,我們是在洞房花燭,做夫妻之間才會做的私密事,就如上次在書上看到的一樣。」
一說到書,夏令涴渾身就『騰』地被火燒了起來似的。那,那些書,還有娘親說的那些話,對了,還有黎昭渺表姐給她的膏藥,嗚:「會疼。」
顧元朝的動作停了下來,親吻著她的眼眸:「乖,只是疼一下就好了。之後我帶你去見牛郎織女。」
夏令涴嘮叨:「他們有什麼好見的,我要會周公。」
顧元朝再次無奈,再捏開幾顆香珠,將凝膏抹在兩人身上:「來,伺候你家夫君沐浴。」夏令涴嘀咕:「你欺負我。」
「洞房花燭夜我疼你都來不及,哪裡會欺負你。」
「你就欺負我。」
「好好好,我欺負你。」拉著她的雙手在自己的胸膛洗去纖塵,自己則沿著她的腰肢往下,探出一指入了桃花源中。夏令涴喝的酒已經被溫泉給蒸騰,體內痠軟還被對方這麼惡意挑逗,心裡明白即將要發生一些什麼,可又忍不住隱隱的膽怯和忐忑。可到底是不願意輕易在對方面前服輸的主,顧元朝攻她下面,她就抓著對方的胸膛抓撓,還美其名曰搓灰。兩人相互點火,好好的沐浴硬是變成了動物之間的捉跳蚤,你捏我一下我就掐你一下。
到了最後,兩人都氣息不穩,臉色酡紅。顧元朝身下的龍身更是硬如鋼鐵,恨不得馬上衝入桃花池中翻攪一頓。夏令涴體內藥效正盛的時候就只能痠軟無力的靠在了顧元朝的肩膀上,他將對方抱了起來挪到池邊的軟榻上,就著溫熱的水珠親吻著她的唇瓣、下頜。
夏令涴難耐的曲著腿,眸中霧氣迷濛,碎星點點。顧元朝喚著她的名字,沿著頸脖一路往下,將那渾圓啃咬了一遍又一遍才依依不捨的往腰腹而去。千金小姐們從小嬌生慣養,全身上下更是打理得比上好的絲緞都要光滑柔膩,就連小小的肚臍也如海蚌中含著的小珍珠,可愛至極。他咬了兩口,引得夏令涴揪著他的髮絲扯動。
他繼續往下,一手覆蓋在桃花源上,另一手扯過早就準備好的白帕墊在她的身下,這才探出兩指進入其中。夏令涴動了動:「難受。」
顧元朝悶笑,趴到她的身上勾著她的唇舌嬉戲:「前面會有點疼,之後會好的。」
夏令涴苦著一張臉:「她們說會疼一整夜。」
誰胡說就踩死誰!
顧元朝到底也是年少,兩人磨蹭了這麼久再不下手他都覺得自己要爆體而亡,可夏令涴左挪右移就是不肯安分的等著夫君的疼愛,無法之下,他還總算想起前些日子特地從淑妃那裡拿到的一些好東西。去翻找東西的時候,順道又往香爐裡面撒了一把香灰,讓池中的甜膩香味越發濃厚。
夏令涴看著他拿出一個翡翠盒子,裡面盛滿了碧綠色的藥膏:「這是什麼?」
「顛鸞倒鳳膏,也就是尋常說的春藥,增加一些閨房樂趣。」
夏令涴唬得一跳,體內的騷動也顧不得了,抬腳就要逃跑。顧元朝立馬抓著她的腳腕,硬是拖到自己的身上來,挖了好大一坨藥膏就直接往她的桃花源中塞去,夏令涴假哭道:「你,你好不正經。」
顧元朝親她一下:「我就對你不正經了,你能拿我怎麼著。」分開她的兩腿夾到他的腰旁,一手扣著她的腰肢不讓晃動,另一手扶著自己的赤紅的龍身一點點的擠入桃花源中。夏令涴看天、看地、看浴湯,就是不敢看對方那火熱的鐵棍子到底長成什麼樣,只能皺著頭皮感覺那東西慢慢深入自己的體內,她終於忍不住捶他: 「好疼,你這壞蛋,弄得我好疼。」
顧元朝鼓著一口氣,擁緊了她,就著兩人盤坐的姿勢將她往下壓去。他明顯的碰觸到了阻礙,不停地吻乾夏令涴眼角的淚水,揉著她的渾圓希望能夠引開她的注意力。夏令涴鼻翼通紅,因為疼痛整個眉頭都鎖了起來,小手捏得緊緊的,心裡明白經過了這一遭她才算得上是趙王府上名副其實的王妃。
「涴兒,叫我一聲夫君來聽聽。」
「壞蛋。」
「要叫夫君。」
「狗熊。」
顧元朝抓著她的腰肢猛的往下一按,夏令涴慘叫一聲,整個人差點岔氣了過去,頭部一垂就砸到了顧元朝的面門之上發出很大的碰撞聲音。顧元朝嚇了一跳,扶著她倒在榻上,只看到兩人相互結合的地方已經緩緩流出一絲血液,侵染了白帕,他安了心,將那帕子塞入早已準備好的檀木盒子中,附身去看夏令涴的神色。對方臉色慘白,雙眼緊閉,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已經半昏迷了似的。
他突然想到,興許小時候夏黎氏之所以對夏令涴格外放縱,其實就是因為她體質太弱才刻意讓她多在外跑跑跳跳的吧!而她到底是世家小姐,平日裡連針尖扎一下都會讓身邊的人驚炸莫名,更別說破瓜之痛了。
暗嘆一口氣,這猴子到底也是家生而不是野生放養的,總要嬌貴些。
顧元朝掰開她的貝齒,灌了兩口氣進去,又掐了掐人中,看著她睫毛抖動半睜開眼眸來,抽泣一聲,嚶嚶道:「我討厭狗熊。」這倒像是撒嬌了。顧元朝心裡又酸又痛,身下不動就只抱著她不停地親吻。作為王爺他從來不會輕易道歉,也不會隨意哄人,他只能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愧疚和擔憂。
兩人又這麼嘰歪了好久,顧元朝望著她已經緩過神來這才稍微往前挺動,夏令涴雙腿抖了抖到底還是忍住了,可眼角的淚水出賣了她,讓顧元朝越發心疼,硬是忍住了沸騰的慾望慢悠悠的動作。不得不說,慢工細活的滋味也不錯,就是太難以忍耐了些。夏令涴年紀小,甬道窄小,顧元朝龍身進進出出,炙熱燒灼著嫩壁的同時,也軟化了它的抵抗,夏令涴倒是在藥效的揮發下琢磨出了怪異,癟嘴道:「麻麻的。」
顧元朝從渾圓的紅豆上抬起頭來,笑道:「等會就會癢癢的,這都是你夫君的功勞。」
夏令涴啐他一口。顧元朝順勢揉捏著桃花源上的小嫩豆豆,夏令涴弱弱的呻吟出聲,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顧元朝立馬大勢進攻,越來越快。身下的這個人是他要的,這個身子是他靠著軍功爭取到的,她的心遲早也會完完全全屬於顧元朝一個人。他擁緊了她,讓她在他懷裡難受的啜泣,讓她隨著他動作的快慢時而癟嘴時而皺眉,讓她的眼神隨著兩顆心的靠近逐漸迷離而嬌媚。兩個人不時的親吻,偶爾的呢喃,相貼肌膚上的冷氣都被熱汗蒸騰,他的龍身越來越硬,想要更多,要得到更多,他托著她的臀部,讓自己的熱液徹底的灌滿她的溪谷。
夏令涴痠痛交加之中,只遙遙地望到屋頂水晶天窗上一縷照射下來的月光,蕩漾在池面,溫柔又喜悅。
清晨的日光還沒斜入窗櫺的時候,夏令涴按照平日的時辰已經醒了過來。
抬眼就是頭頂上繡著麒麟交頸的紅鸞帳,滿目的合歡花搖曳生姿,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身在何處。一隻手冷不丁的捏著她的鼻翼:「還沒到卯時,再睡一會兒。」
夏令涴推開他的手臂,一動之下才發現渾身青紫,骨頭軟綿,恨恨的道:「王爺忘記了,今日還要進宮請安。到時候誤了時辰,我就說是你害的。」
顧元朝這才醒悟,今時不同往日了。唉,他的懶睡日子,他的逍遙自在,他的……好吧,有時候規矩是做給人看的,夏令涴受到世家的制約,他又何曾不是為了他們母子的未來打算。
「那你現在還能不能服侍我穿衣洗漱?」
夏令涴忿恨,腦中自然回想到昨夜的疼痛,憋著委屈道:「妾身自然是要服侍王爺更衣。」
顧元朝一震,看著她勉力從床榻上爬起來,渾身的青紅印子在還沒燃盡的紅燭下顯得越發恐怖,而她那不服輸的隱藏性格更是會在規矩面前埋得更加深沉,哪怕剛剛站立不穩下撞疼了膝蓋都不吱聲。他難免心疼,拉著她又回到了床榻上:「還在生氣,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難道聽不出我說的是玩笑話。」
夏令涴忍著淚,低聲道:「娘親說了,在王府王爺為大,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我都不能反駁,也不許反對。」
顧元朝順著她的髮絲,笑問:「那你昨夜還對我推三阻四。」
夏令涴頭垂得更低:「因為,那時候我還不是你的王妃,我怕……」她還是夏令涴的時候自然敢與顧元朝針鋒相對,可一旦她成了顧元朝的女人,那麼她就不再是夏令涴而是趙王妃。王妃是不能反駁挑釁王爺的,這就是皇族的規矩。
顧元朝嘆了一口氣,將她的身子包裹在懷中,對於他的碰觸夏令涴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昨夜對方那最後衝刺的兇猛模樣,忍不住抖了抖。他讓兩個人臉頰相貼,輕聲道:「我知道你會改變,可沒有想到這改變是針對我的。你忘記出嫁之時,岳父對你囑咐的話?」
「以夫為綱,家族欣榮方能夫妻和睦。」
「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每一個家族的欣榮都與它內部的齊心合力分不開?打戰都說鑲外必須先安內,而我在朝廷中與所有人周旋的時候,府中的你卻瞻前顧後膽小謹慎,到時被王府的人看輕了還只是小事,若是傳到外面,別人拿著幾位王爺的內眷比較之後,會如何評論你?又會對我拐什麼樣的心思?」
夏令涴一驚,大叫道:「你要娶妾?」
顧元朝唬她:「你若不夠強悍,這府裡府外的人還真的會有人不停的送美人進來,塞到我的懷裡。」
夏令涴猛的一推,將他壓在身下,蠻橫十足的瞪道:「你可別把我真的當作猴子耍,當日在我家你可是見識過我對待妾室的手段,到時候折騰得你那些美人人不人鬼不鬼的,可別來怨我。」
顧元朝呵呵的笑道:「又變成凶悍的猴王了,」他刮著對方的臉頰,「在我面前,你只要做出夏令涴本來的樣子就好,在外,你可得伸出你的爪牙,將這個王府保護得滴水不漏。」
夏令涴道:「別人會說你娶了一個母老虎。」
「母老虎會生小老虎,然後帶著小老虎一起守護老虎窩。」
夏令涴拍打著他的胸膛:「你是狗熊不是老虎。」
顧元朝猛的翻身將她壓到身下,用某處頂了頂她:「昨天狗熊已經吃掉了猴子,成英雄了。」夏令涴抬起膝蓋正對著某人的兩腿之間的寶貝,顧元朝立馬大叫:「哎,如今你可不能這麼踢我了,擔心你下半身的榮華,還有小老虎的出生啊!」
夏令涴面紅耳赤,瞪了又瞪,最後一推他:「自己穿衣洗漱去,本大小姐不伺候你了。」
顧元朝大笑:「那我來伺候你。」說著就要去摸她的胸口,被夏令涴躲了開,兩個人嘻嘻鬧鬧的在床榻上玩了好久,直到外面響起尚嬤嬤的問安聲,這才知曉時辰已經不早了。
因為是新婦,夏令涴自然穿著大紅的衣裳,戴著王妃才能用的五尾鳳冠,鳳眼由兩顆碩大的東海珍珠鑲嵌,項鏈很重要,她想著宮裡那些娘娘們今日定然等著將新婦,自然一個個都會盛裝打扮,她若是壓了某些貴妃們的勢頭肯定惹來嫉妒,可又不能太簡樸,最後挑挑揀揀都沒個合適的,不是太繁複就是太大氣顯得不倫不類。顧元朝悶不吱聲的拿出一個純金的項圈,上面用同樣大小的白珍珠鑲嵌成銀河式樣,周圍的細碎翡翠瑪瑙倒成了閃耀繁星,一瞧著就知不是凡品。
「這是韓家族母才能佩戴的飾品,你帶上它,這宮裡的人自然不敢輕易得罪與你。」夏令涴點了點頭。宮裡不同宮外,每個人的一雙眼下都有數十個心竅,若是不一次性震懾住人,往後定然也會被她們欺到頭上。最後她又挑了老夫人親手送給她的家傳鐲子,沒什麼花樣,只是上面刻一排的古老字符,古拙而沉穩,若隱若現的藏在衣袖中讓人難以窺視到全貌。
顧元朝有心看了一眼,笑道:「這東西可不簡單。」
夏令涴不解,顧元朝執起她的手來,在某處一按,裡面突地冒出一根細針,上面泛著深碧色的光芒。
顧元朝道:「若是有人敢挾持你,用它就能讓對方一瞬斃命。事後,屍體都會化成灰燼,渣子都不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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