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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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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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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1 13:44:22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三十四章墮落

“你說他們的父親與你們有什么不同?還有你所指的那件事是什么事?”

“數年前,教廷開始了對德魯伊的捕殺,蓓蕾莎的丈夫魯夫被抓住了,后來又從教廷逃了出來,他逃回來后,我們就發現了魯夫變了,他似乎是被教廷的某種魔法所改變,他拋棄了自己的橡樹種子,開始使用毒心樹種子施展他的德魯伊魔法,毒心樹是橡樹的天敵,它們寄生在橡樹的樹桿上攝取營養,所以我們一直都覺得使用毒心樹種子的德魯伊是墮落的,當時我們部族一致裁決魯夫已經墮落了,這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教廷找到了我們生活的村子……”

“外面那個村子原本是你們居住的?”白晨驚訝的問道。

“是的,我們世代棲息于此,一直到那次,十字軍殺入了村子,我們在驚慌中來不及做出反抗,可是是魯夫……我們裁決判定的墮落德魯伊,是他拯救了我們。”

大德魯伊的語氣變得沉重而且壓抑,這也可以理解,畢竟被他們認為的叛徒所拯救,這并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他用毒心樹種子燃燒著自己的生命力,他變成了惡魔德魯伊,那場戰斗中,他完成了就連我都做不到的壯舉。”

“他沒告訴你們,他被抓住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嗎?”

“他說了,教廷似乎在調查自然魔法,他們似乎也想獲得自然魔法,不止是他,在他被關在宗教裁判所里的時候,除了他之外,他還看到了很多的同類,還有很多的異類,魔女、狼人、巫師、吸血鬼,甚至是傳說中的妖精,魯夫與其他的異類一樣,都受到了沉重的摧殘折磨,在教廷的人從他們的身上獲得了需要的秘密后,他們又開始對魯夫以及其他異類進行改造,把他們改造的面目全非。”

“魯夫說過,在完成了改造之后,他們便被釋放出來,去進行各種血腥殘酷的任務,或者是捕殺同類,不過魯夫并沒有被完全的控制,所以他殺死了跟隨他的教徒,然后逃了回來,不過似乎是他沒有把尾巴清理干凈,導致留下了線索,教廷的人最終還是找上門。”

“不管魯夫是否墮落了,至少他拯救了你們部族,你們就這樣對待他的妻子與孩子嗎?就讓他們孤苦伶仃的掙扎求生?”

“我們不知道教廷是否還盯著他們,所以我們不敢露面,而且那兩個孩子……”大德魯伊看向杜南德和妮莎,頓了頓又道:“他們是在魯夫被改造后與蓓蕾莎懷上的孩子,所以我們不確定,他們是否也繼承了魯夫墮落的血脈。”

“哼!”白晨輕哼一聲:“愚昧者的愚見。”

大德魯伊沒有去反駁白晨的話,他們所站的角度不同,所以看待問題的方式也不同。

大德魯伊覺得自己的部族是高貴而且純潔的血脈,魯夫則是被污染了,他的孩子也一樣,自然不允許融入德魯伊部族。

即便魯夫拯救了部族,可是大德魯伊依然覺得,魯夫會玷污他們高貴的血脈。

誰也不能說他做錯了什么,可是同樣的,他的這種做法也讓白晨所不恥。

德魯伊教義看似遵守著平衡之道,可是同樣也存在著排他性。

特別是在對魯夫的這個問題上,他們只將自己視作正統,其他的則是墮落,這又何嘗不是教廷的處理方式呢。

“那就是說,蓓蕾莎是被教廷抓走了嗎?”

“應該是。”

“教廷又為什么要抓她?她應該對教廷沒有任何的價值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有更多的證據能夠證明你所說的話嗎?”

“沒有,我沒有證據,不過我也不需要證明什么,這件事并不是秘密。”

“我需要你們幫我把蓓蕾莎找出來。”

大德魯伊的臉色變了變:“我們不可能斗得過教廷的,你死心吧。”

“我沒要求你們與教廷正面為敵,我是要你們幫我把蓓蕾莎找到,就是這么簡單。”

“這不是一樣嗎?如果我們去追查蓓蕾莎,那么就勢必要與教廷正面為敵。”

畢竟教廷的陰影籠罩著這片土地數百年之久,任何人任何勢力,都很難升起去推翻他的統治的念頭。

在大德魯伊看來,白晨的要求,無異于讓他賭上全族的命運,去進行一場根本就看不到希望的戰斗。

這也是因為教廷實在是太可怕了,即便是王權在他們的面前,也只能淪為陪襯,更不要說是他們這種邊緣異族。

“我不是和你商量。”

“你憑什么要求我們部族要為了一個凡人女人,而去面對一個根本沒有勝算的敵人?”

“因為你們欠她的,你們整個部族都欠他們一家人。”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如果你拒絕了我的要求,那你們也沒必要存在下去了,我討厭背信棄義的人。”

“我們部族也不一定會怕你!”大德魯伊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那我背后的武唐呢?你怕不怕?”白晨輕描淡寫的看著大德魯伊。

“你代表不了武唐!哪怕你是某個貴族,甚至是王子,武唐是女帝,不是你的。”

“我代表不了她,不過我可以向她提出我的要求。”白晨拿出一塊金牌:“明白這代表著什么嗎?我甚至不需要把消息傳回武唐,只要把這塊令牌拿給教廷,告訴他們你們在這里,你覺得他們會怎么辦?”

“你……你不能這么做!”

“為什么不能?”白晨的態度強硬蠻橫,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你就不怕我們德魯伊的報復嗎?”

“得了吧,你們連仇敵都不敢去面對,更不要說豎立一個比教廷更加強大的敵人了。”白晨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

白晨的話無疑刺激到了大德魯伊,一直以來其實他的自我感覺良好,他從不覺得德魯伊不如誰,不是他不明事理,是他不愿意承認德魯伊的衰敗……或者說德魯伊從始至終都沒有強盛過。

白晨是第一個把話說的這么直白,也是第一個把話說的這么刺耳難聽的人。

不過僅存的那點理智,還是阻止了他腦子發熱。

他依然清晰的明白,武唐的確強大不假,可是畢竟遠在萬里之外。

教廷卻不一樣,教廷就在他們的身邊。

他們躲教廷還來不及,怎么可能主動的去找教廷的麻煩。

“算了,既然你冥頑不靈,那么我們也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你們自求多福吧。”

白晨帶著兩個孩子轉身離去,大德魯伊看著白晨的背影,目光閃爍不定。

有好幾次他都要忍不住,把白晨叫住。

可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只是看著他們的離去,大德魯伊的心里還是空蕩蕩的。

“石頭,你們剛才在談什么?”杜南德疑惑的問道。

因為剛才距離很遠,所以他們沒有聽到白晨和大德魯伊的對話。

不過他們討論的問題,似乎與自己與妹妹有關,因為他們總是有意無意的往他們這邊看。

“我在詢問他,知不知道蓓蕾莎的下落。”

“媽媽現在在哪里?”

“她被壞人抓起來了,不過我已經知道她在哪里了,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把她救出來的。”

“石頭,你一定要把媽媽救回來,求你了。”妮莎拉住白晨的手臂,像是撒嬌又像是在祈求。

“放心,你媽媽不會出事的,我保證。”

其實白晨心里也沒底,畢竟他現在連教廷把蓓蕾莎抓去哪里了都不知道。

“石頭,你怎么會那么厲害?你們武唐的孩子,是不是都像你這么厲害?”

“以后你們去了武唐,就知道那邊是什么情況了。”

“我們真的有機會去武唐嗎?”兩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向往的眼神。

“會有機會的,一定會有機會。”

不過他們現在也沒太多的心思憧憬未來,很快又開始擔心起他們的母親。

白晨的目光閃爍,蓓蕾莎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教廷抓她的意義到底何在。

就在這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大隊的人馬,遠遠的就能看到那隊人馬的旗幟,一面金色的旗幟上繡著九龍奪珠。

前面的隊伍也發現了白晨三人,很快兩匹高頭大馬就朝著他們過來,兩匹馬上的來者一個是文官打扮,一個則是武將打扮。

文官是武唐駐愛丁堡外交官史冊文,他曾經是個文人,經歷過那場大動蕩,兩次致仕后又被武則天挖掘,如今成了武唐禮部麾下的一員。

武將則是駐外將軍牛忠,他們行色匆匆的沖到了白晨的面前。

在看到白晨安然無恙的瞬間,兩人這幾日懸著的心臟,終于可以放了下來。

“小王爺,您總算是出現了,小的找的您好苦啊。”史冊文差點都要哭了。

這位小王爺雖說是突然到來的,據說是來這邊游玩,可是如果在他的駐地失蹤,那這失職的責任絕對逃不掉。

牛忠也是差不多的想法,牛忠雖說是武將,不過他不是那種很擅于打仗的那種,所以來這里算是來這里鍍金的,如果安安穩穩的干上幾年,回去后升遷是沒問題的。

可是如果一個小王爺在他這里失蹤,甚至是遇害,那以后他絕對要上武則天的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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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1 13:44:5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三十五章牛忠的心思

“好了,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么。?”白晨揮了揮手:“有馬車嗎?”

“這……”史冊文和牛忠都有點為難。

他們這次是來搜尋白晨的,大部分人都是騎馬出來的,哪里會順手牽一輛馬車出去。

“算了,我走路好了。”白晨淡然說道。

杜南德和妮莎兩人也不懂得騎馬,就他們的身高,估計連馬鞍都踩不到。

史冊文和牛忠看白晨要步行,他們哪里還敢在白晨的面前騎著高頭大馬,只能下馬來陪在白晨的身邊。

這次為了搜尋白晨,史冊文和牛忠除了自己帶了一千人出來,還雇傭了幾百人當地人。

這些人看到史冊文和牛忠圍繞著白晨,前倨后恭的態度,也知道白晨的身份不凡。

杜南德和妮莎也被這陣仗嚇壞了,他們何曾見過如此鎮長,恐怕就連愛丁堡的大領主,也不過如此吧?

這個時代的愛丁堡建設還不怎么好,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大型的集市,不說愛丁堡,放眼整個歐洲,能夠稱之為城市的幾乎沒幾個。

至少史冊文和牛忠是看不上這里,這里和武唐實在沒的比。

哪怕武唐的一個小鎮,都比這里好上許多。

當然了,他們如今身在其位,也只能適應這里的環境。

“小王爺,這兩位是?”

“他們是我的朋友,給他們準備客房。”

“是,小王爺。”史冊文帶著白晨三人,進入領事館中。

兩人是真沒住過這種大房子,而且史冊文還很認真的給他們安排了兩個最好的客房。

房間里大量的來自武唐的擺設與小飾件,兩人再沒見識也知道,這里的每一個東西,把他們賣掉一百次也賠不起。

白晨可沒管杜南德和妮莎現在是什么心態,他只想先找到蓓蕾莎。

白晨直接就把史冊文和牛忠找到了房間里:“你們在愛丁堡多久了?”

“稟告小王爺,我們二人在愛丁堡已經三年有余了。”兩人心中納悶,不是說這位小王爺過來,只是過來游玩的嗎?

他問這些做什么?

“你們出來之前,皇上有跟你們說過一些事情吧?”白晨問道。

兩人心頭咯噔一下,武則天的確與他們說過。

他們表面上是駐外領事,不過他們還是間諜,負責將一些消息傳回國內。

不過這件事只有武則天知道才對……難道這位小王爺是皇上的親信?

兩人不禁胡思亂想起來,白晨沒管兩人心中的想法。

“你們既然在愛丁堡駐守三年,那么應該有建立一些信息網絡吧?”

“有,請問小王爺……您這是要?”

“你們立刻增派人手,我要教廷最近一段時間,在愛丁堡以及周邊區域的一切動向,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錯漏。”

“小王爺,教廷與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您這樣恐怕……”

“等我的事情辦完,你們就能調回國內,如果還想去國外當總督還是去地方都隨便你們。”白晨沒打算與他們廢話,直接了當的提出條件。

“小王爺,您說笑了,為朝廷效力一直都是我等的職責所在。”史冊文和牛忠都是滿臉的笑容,顯然是對白晨的條件非常的滿意。

“那兩個孩子,幫我照顧好他們。”

“這是自然,他們是小王爺的朋友,那就是我們武唐的貴賓。”

史冊文與牛忠并肩走著:“牛將軍,你說這小王爺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陛下派來的?”

“這事不是我們能夠過問的,我們辦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牛忠不是很愿意談論朝政,他和史冊文是外官,距離金鑾殿實在是太遠了,身處愛丁堡距離長安萬里之遙,而且這里也不方便通信,所以牛忠覺得這些事都不是他需要關心的。

這也是牛忠這種大老粗的想法,史冊文則是細膩許多,畢竟是經歷過幾度沉浮。

“你說這個小王爺會不會是陛下派來監視我們的?”

牛忠翻了翻白眼:“你要監視誰,會派一個小孩來嗎?”

“那小子的行為舉止,一點都不像是小孩子,而且來愛丁堡第一天就失蹤了,一個小孩子在外面游蕩幾天,一點事情都沒有,看起來他比我們還熟悉這里的環境一樣。”

“那又怎么樣?”

“小王爺來的第一天說,是來這里游玩的,可是我們中原萬里河山,哪里不能玩?非要來這個鳥不拉shi的地方玩?我看他來此的目的絕不簡單,而且陛下何等的英明神武,她會隨隨便便的把一塊金牌給一個小孩子玩?”

史冊文倒不是在拍馬屁,畢竟武則天也不在他的面前。

他對武則天是真心實意的臣服,武則天從一個弱女子,一步步的踏上皇位,再一步步的鞏固自己的皇權,最后就連掌權中原千年的儒家,都被武則天扳倒后,做到了任何一個帝王都沒做到的事情,甚至不過十余年的時間,已經建立了一個空前強盛的帝國。

這份手段哪怕是敵人也對武則天欽佩崇拜,史冊文作為曾經的文人集團中的一團,他是親身經歷過那場政治大地震的,所以對于整個過程更加清楚。

可是正是因為親身經歷過,他才更清楚武則天當時所面對的處境是何等的艱澀。

一步踏錯就是萬劫不復,不說建立一個空前強盛的帝國,恐怕不落個千古罵名就不錯了。

可是武則天最終還是勝利了,在極其被動的情況下,幾乎整個朝廷的文官都與武則天為敵,一半的武將都被文人控制的情況下勝利了。

所以在他的眼里,武則天幾乎不可能犯錯。

一塊金牌的威力有多大?

這就等同于御駕親臨,見金牌如見圣駕。

整個朝廷有幾個人有金牌?

就武則天說過的,一共發出去五塊金牌,可是只有三個人是已經被確認的,其中一位是大理寺寺卿,刑部大司馬,最高帝國法庭**官狄仁杰,其他兩位的地位雖然不如狄仁杰,一個是禮部侍郎上官婉兒,還有一個是護國大元帥李慶。

至于沒被確認的兩個人,沒有人知曉是在誰的手里。

不過可以確定,這兩個人的身份,也絕對不會簡單。

而在幾天之前,白晨的突然到來,并且拿出金牌的時候,史冊文和牛忠都被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金牌的主人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特別是史冊文,他不覺得武則天會隨隨便便的將金牌給一個小孩子,哪怕這個小孩子有可能是她的子孫,皇家子子孫孫那么多,也沒聽說誰有特權。

被狄仁杰棒打的皇家子孫多了去了,那些在被拖進大理寺之前個個都喊著要去他們的皇奶奶那里告狀的,可是出來的時候,個個都老實的就跟綿羊一樣。

武則天沒有去包庇那些小鬼,因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皇權的威力。

正因如此,她才不敢肆意的揮霍自己的權力,還有千辛萬苦建立起來的威望。

所以這塊金牌既然在這個小王爺的手上,那么必然有在他手上的理由。

“史大人,您不想想看,當初陛下讓我們到了這邊后,著手布置自己的信息網絡,這信息網絡拿來做什么的?不就是準備著對付敵人的時候用到么?”

牛忠平日看起來耿直粗獷,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開竅了,或者說這些原本就是他心里話,只不過一直沒有說出來。

“您想啊,這歐洲大陸上,有誰會是陛下處心積慮想要防備對付的對手?就這些領主?還是國王?全部都不是,這些人沒有一個有資格成為陛下的對手,唯有梵蒂岡!”

牛忠看了眼史冊文:“如今那位小王爺要我們收集教廷的情報,這多半就是一個信號了。”

史冊文心中一動:“什么信號?”

“陛下準備動手了。”牛忠瞇起眼睛說道:“先派一個小王爺過來,誰也不會懷疑,畢竟誰沒事懷疑一個小孩能攪得起什么風浪?”

“你的意思是說……”

“史大人,我們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

“牛將軍,別說笑了吧……就……就我們倆還建功立業?這會不會太勉強了?”

“誰也沒讓你去戰場上打打殺殺啊,可是這信息網絡是你建立的,你肯定是了如指掌,如今陛下既然有這個想法,小王爺過來多半也是試探一下教廷的力量,小王爺吩咐我們辦什么事,我們就辦什么事,上場殺敵這事不用你做,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不過我們要把事情辦好,而且還要辦到最好。”

牛忠知道自己的能耐,行軍打仗這事他還真的沒天賦,不過這不代表他就不想向上爬。

如今要想在這個體制內升遷,要么就是有能耐,要么就是有功績,還有機會。

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了,牛忠自然想要獲得更多。

不說其他,就說自己昔日的那些同僚,就是在突厥王庭的那場戰役上立了幾個功績,如今都已經評了星級將軍,就自己現在還只有一顆星的白板將軍。

所謂的白板將軍說的好聽是將軍,說個不好聽的就是吃白飯的,就是在一個位置久了,沒有功勞只有苦勞的那種,高不成低不就。

以前還不覺得有什么,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看到自己的一顆星都覺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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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1 13:48:10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三十六章打聽
“斯莫爾特公爵,你好。”

“史大人,您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做客?也不提早通知我,好讓我準備準備。”

斯莫爾特公爵熱情的把史冊文迎入城堡內,如果單論身份來說,斯莫爾特的地位放在武唐也算是一方諸侯,而史冊文只算是一個使臣。

可是兩者所代表的勢力卻不同,斯莫爾特也就蘇格蘭王國的一個領主,可是史冊文卻代表著武唐。

哪怕斯莫爾特沒去過武唐,也聽過無數次武唐的強盛。

不談武唐與蘇格蘭的差距,單單是領事館的軍隊就已經有一千五百人,可是作為領主的斯莫爾特,也才三千人的軍隊。

如果論戰斗力來說,他那三千人都不一定打得過領事館的一千五百駐軍。

所以很多時候,斯莫爾特也要尋求史冊文的幫助。

比如說周邊出了什么悍匪強盜之流,斯莫爾特都要求助于史冊文。

當然了,史冊文是非常愿意幫斯莫爾特的忙,而且為了促進雙方的關系,史冊文隔三差五就來斯莫爾特的城堡竄門。

順便帶點小禮物,斯莫爾特非常希望武唐的東西。

不管是吃喝的,還是用的,都讓斯莫爾特愛不釋手。

就比如說上次史冊文送的一塊機械懷表,斯莫爾特就整日的掛在懷里,動不動就要拿出來看看時間,更多的時候是在貴族之間炫耀一下他的懷表。

史冊文將手上精裝的酒放到了斯莫爾特身邊的管家手上:“管家,今晚我和你的主人喝這個。”

“遵命,史大人。”斯莫爾特的管家對史冊文也已經非常熟悉,對待史冊文也如對待他的主人一樣尊敬。

“這是?”

“這是陛下賞賜給我的,不屬于任何的廠家生產,是由皇家特別釀制,所以只有精美的包裝而沒有任何的廠家標志,我一個人喝著乏味,就帶著這酒過來與你一起喝。”

斯莫爾特聽的云里霧里,不過有一點他清晰的把握到了,這個酒不是一般人能夠喝到的,是武唐的女帝賞賜給史冊文的,千里迢迢的從武唐送到這里來的。

有些時候,喝酒并不是喝酒的味道,而是酒的意義,它的定位。

特別是斯莫爾特這種非常在意身份的大貴族來說,他需要的是最好的東西。

而這酒顯然能夠凸顯他的身份與地位,武唐女帝的酒,這可是其他貴族所沒有的尊榮。

不說其他的,單單說這包裝,就已經給人一種不同凡響的感覺。

晶瑩剔透的酒瓶內,彷如清水一樣的酒水,就像是上帝恩賜的神恩一般。

就這酒瓶,恐怕已經價值不菲了,更不要說這酒水。

飯桌上,兩人交談甚歡,舉杯共飲。

斯莫爾特將杯口放在鼻息前輕輕的吸氣,攝取著濃濃的酒香。

這是東方的白酒,不同于小麥酒和果酒以及葡萄酒,東方的白酒的酒香更加淳厚濃郁,而這杯中的白酒更是絕品佳釀。

入口初始略微有那么一瞬的甘甜,可是緊接著便是沖腦的濃香,以及口干舌燥的辛辣,入腹后猶如小火燃燒,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美!美的難以形容。

以前斯莫爾特經常聽史冊文說,這酒就像是美人一樣。

以前斯莫爾特一直不明白,現在他明白了。

這杯中酒就是絕代佳人,好酒!

真是美不可言……

斯莫爾特已經被這美酒迷了心智靈魂,都說酒是撒旦引人墮落的惡魔之血。

如果惡魔之血都是這般的美妙,那么自己愿意永墜地獄,不求解脫。

“斯莫爾特,最近你的領地里似乎有點亂。”史冊文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怎么?是不是武唐的商人遇到了什么麻煩?”斯莫爾特一個激靈,心中暗自猜測,自己對武唐的商人一向厚待,沒聽說有什么問題啊,史冊文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當然了,斯莫爾特能夠后代武唐的商人,不是因為他與史冊文的私交深厚,而是因為武唐的商人帶來了大量的商品,同時也給他帶來了豐厚的利益。

在武唐商人出現在他的領地里之前,他甚至連兩千人的軍隊都養不活,可是現在他都想要擴軍到一萬人了。

“哦……你別想多,是陛下近來詢問我,她是打算開辟歐洲市場,而因為我與你的關系甚深,所以打算首先與愛丁堡合作,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將會有更多的武唐商人來到這里。”

“什么?”斯莫爾特激動的站起來,都忘記了他們現在在宴會桌前:“抱歉……我失態了,史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將會有更多的武唐商人來到愛丁堡嗎?”

“這事還沒確定下來,我需要確保武唐的公民權益不會受到侵害,所以事前的調查還是必要的。”

“史大人,我可以向您保證,武唐的商人在這里做生意,將會得到最好的照顧,絕對不會讓他們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失。”

“當然,我非常相信斯莫爾特公爵的保證,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相信就可以,畢竟我需要說服我朝陛下,陛下對斯莫爾特公爵自然不存疑慮,真正讓陛下遲疑的是……”

說到這里,史冊文頓了頓,看了眼周圍。

原本站在一旁服侍兩人的管家主動向兩人鞠了一躬:“兩位大人,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小人先去外面等候,有任何吩咐請通知小人。”

看到管家離去,史冊文這才開口道:“斯莫爾特公爵,想必你也知道,在歐洲還有一些害蟲,陛下擔心的就是那些害蟲。”

斯莫爾特當然知道,史冊文口中的害蟲是誰。

不就是教廷么……

不過說起教廷,斯莫爾特也非常的頭痛,因為他是沒有權力約束教廷的。

而那些貪得無厭的蟲子,又總是喜歡胡作妄為,完全不顧后果的。

對商人對貴族敲詐勒索,哪怕是對武唐的商人也不例外。

斯莫爾特心里是對教廷的那些人恨之入骨,可是這些話他也不方便說出來。

其實與他一樣有這個想法的,又何止他一個,幾乎沒有哪個領主哪個領地沒有被教廷荼毒過。

可是人人都與斯莫爾特一樣,敢怒不敢言。

“你也知道,這次如果陛下覺得滿意,那么就不再是過去那種小商人,將會有大商會來到歐洲,來到愛丁堡。”

“大商人?多大的商人?現在愛丁堡的這些武唐商人還不夠大嗎?”

“現在愛丁堡的這些商人,都只是一些小蝦米,我說的大商人大商號,是那種掌握著千萬甚至上億兩銀子的超級商人、超級商號,可不是那些小蝦米能比的。”史冊文淡然說道:“可是,這些商人的身份同樣非常的尊貴,如果在這里發生一些斯莫爾特公爵也無法控制的情況,到時候不說我的官職難保,甚至有可能陰氣陛下的震怒。”

斯莫爾特聽到這里,也明白了史冊文的擔心。

教廷可不只是傳教那么簡單,他們發現了有錢人,首先就是勒索。

勒索不成,他們就會變成強盜、綁匪,反正沒有他們不敢做的事情。

不管是商人還是貴族,在他們的眼里就是搖錢樹。

如果斯莫爾特不能保證,教廷不會來找麻煩,恐怕武唐女帝是不會讓她的商人來這里冒險的。

可是,一想到那些商人所能帶來的利益,斯莫爾特就難以平靜下來。

現如今愛丁堡已經吸引了大量的人口和商人,就因為武唐的商人在這里做生意,然后其他各國的商人也聚集到這里來。

當然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里有武唐的領事館,保障武唐商人的利益與安全。

再加上斯莫爾特的保護,所以目前沒發生較大的,難以收拾的事件。

可是如果權勢更大更有錢的商人來此,那么教廷必然會垂涎其中龐大的利益。

而且以教廷的貪婪程度,以及他們一貫的作風,他們可不會等著那些商人創造利益,他們肯定會竭澤而漁的方式。

“史大人,教廷畢竟代表著上帝……”斯莫爾特含糊的說道,他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包含著很多的潛臺詞。

“教廷代表著上帝,可是上帝早就拋棄了他們了吧。”史冊文不是信徒,所以他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顧及。

“上帝是否拋棄了他們,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最近教廷在愛丁堡的活動似乎增加了不少……不知道他們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史冊文問道。

斯莫爾特的臉上顯露出一絲陰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斯莫爾特公爵……”

看到斯莫爾特走神,史冊文提醒了一聲斯莫爾特。

“最近的教廷似乎在進行著某些計劃……他們在大肆的抓捕平民。”

“抓捕平民?那也該有理由吧?”

“他們的理由是,當地發現了魔女,而且其他人都已經被魔女腐化,所有人都需要凈化。”

抓捕魔女或者異教徒的事情并不少見,可是大部分時候都只是抓捕魔女而已,不會涉及到周圍的人。

只是這次卻不一樣,這次抓的人數非常多,甚至開始影響到愛丁堡的局勢穩定。

有些村子是直接被大清掃,變成了空殼村子。

“斯莫爾特公爵,教廷有些時候的事情做的過分了,如果你都是以這種態度的話,恐怕我們這次很難促成合作啊。”

“那……史大人的意思是?”

“至少你要弄清楚教廷的意圖,我不希望我們武唐的人在這里遭遇與你的子民一樣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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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1 23:51:59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八百三十七章策動

史冊文的這句話讓斯莫爾特非常心塞,他承認他以前不是一個好領主。

可是自從賺到錢后,斯莫爾特就打算給民眾一些福利,降低一些稅收,給自己治下的平民一些安全感。

可是教廷的存在,始終讓史冊文難以施展。

而最近教廷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抓捕他治下的平民,并且很多時候是整個整個村子的掃蕩,留下一個空殼村子。

說實話,斯莫爾特早已受夠了教廷的胡作非為,可是骨子里對教廷的敬畏,又讓他敢怒不敢言。

如今史冊文的話,更是讓他心情低落,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史大人,您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我的難處你也應該明白,有些事我沒辦法,其他人也沒辦法,整個歐洲現在還在教廷的統治下,這是不爭的事實,任何一個領主貴族,都不可能給你任何保證,至少我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證你們武唐商人的生命以及財產安全。”

史冊文喝了口酒,輕描淡寫的看了眼斯莫爾特:“斯莫爾特公爵,您……就沒有想過其他的出路嗎?”

斯莫爾特瞳孔猛然收縮,史冊文沒有說的太直接,可是斯莫爾特已經嗅到了其中不同的味道。

美酒的醉意在瞬間消散,斯莫爾特暮光閃爍的看著史冊文。

史冊文仿若只是不經意的一句話,輕輕啐了口酒杯。

可是斯莫爾特卻想了很多,史冊文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史大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斯莫爾特公爵,您覺得武唐如何?”

“自然是強大。”

“那您覺得武唐強還是教廷強?”

“武唐吧。”斯莫爾特并沒有真正的見識過武唐,只是道聽途說了一些,關于武唐的信息,還有就是武唐層出不窮的新鮮玩意,全部都是歐洲這邊沒有的,所以斯莫爾特潛意識里覺得,武唐比歐洲強,也比教廷強。

當然了,斯莫爾特雖說是這么認為的,可是到底是強多少,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么告訴你吧,武唐的疆土是整個歐洲的四倍,人口是歐洲的十二倍,整個歐洲一年創造出來的財富,正好和東瀛相當,東瀛你知道嗎?就是武唐剛剛攻下的一個地方,面積大概只有歐洲的三十分之一,而整個武唐一年的經濟總值是歐洲的一千三百倍。”

這一連串的數字,直接就把斯莫爾特打懵了。

他根本就無法去想象,這些數字背后所代表的意義。

“武唐目前的常備軍是三百萬,如果包括后備役的話,就達到五百萬,是歐洲全部軍隊人數的八倍,是教廷的二十倍。”

斯莫爾特是第一次聽史冊文說起武唐和歐洲的差距,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震驚。

“這還是人數的差距,還有就是軍備的差距,斯莫爾特公爵,就拿你的人和我的人比吧,我的人算是武唐常規軍正常裝備,你覺得你的人三個能打的過我的人一個嗎?”

“這額……”斯莫爾特沒有回答,說起來這是一個非常難以啟齒的事情。

他的人的確打不過,而且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

從個人素質到裝備差距,都是無法逾越的鴻溝天塹。

“目前武唐正在開發的兩塊全新的土地,美洲、澳洲,面積全部都在歐洲之上,只不過暫時來說,人口太少了,全部都不過一百萬人口,當然了,這兩塊土地因為資源與物產的豐富,所以得到朝廷的全力支持,只不過這兩塊土地現在都還沒有設立總督。”

斯莫爾特疑惑的看著史冊文:“史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

“因為美洲與澳洲有非常多的混合人口,各個民族的都有,為了體現武唐的包容萬象,所以我朝陛下的意思是,想找一個有管理經驗,并且忠于武唐,可是又不是漢人的人來管理。”

斯莫爾特雙眼放光,史冊文的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如果他還不明白,那就真該去自殺了。

很顯然,自己很可能就是史冊文口中的那個適合的人選。

再想一想自己的地位,雖說自己貴為蘇格蘭王國公爵,愛丁堡大領主,可是治下的人口也就二十多萬人,并且大部分人都是吃不飽飯的。

再反觀史冊文提出的條件,美洲、澳洲都比歐洲還大,如果成為那兩塊土地的總督,那不就相當于歐洲之王嗎?

想一想,斯莫爾特就感覺渾身燥熱,那種狂熱的**難以遏制的涌上心頭。

如果能夠獲得這兩塊土地的總督之位,那么就算是放棄自己現在的身份,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史冊文大人,不知道在下如何?”

“呵呵……”史冊文笑了:“我與斯莫爾特公爵是莫逆之交,我當然覺得您很不錯,是值得結交的朋友,可是陛下不知道,如果一個什么表現都沒有的人,想要進入陛下的視野,就憑我的推薦還遠遠不夠。”

“那么在下需要怎么做?”

只要想一想武唐的強大,斯莫爾特就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自己現在在愛丁堡的地位已經到頭了,不可能再上升。

想要上升只能叛變蘇格蘭,如果順利的話成為蘇格蘭之王。

可是不說這蘇格蘭之王是否比自己現在的地位要高多少,單單是英格蘭的入侵,就足夠讓他焦頭爛額,還有教廷也不可能承認一個背叛者成為蘇格蘭之王。

而最為關鍵的就是教廷了,這群貪得無厭的臭蟲,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剝削著王權的利益。

如果有的選擇,斯莫爾特早就已經甩手不干了。

可是現在,史冊文給他找了一條出路,一條燦爛無比的康莊大道。

“在下愿意唯史大人馬首是瞻。”斯莫爾特的漢語水平不差,再加上受史冊文的影響,說起話來也帶著幾分文縐縐的。

“斯莫爾特公爵說的哪里話,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我們都是朋友,只是有些礙眼的家伙,卻是不得不除,您說是吧。”

“這是自然,在下對那些家伙也早就不順眼了。”斯莫爾特不再遮遮掩掩,反正這里也沒外人,而且他也已經下定決心,這也是給史冊文表明態度的機會。

“首先是愛丁堡境內的教廷,先要弄清楚他們到底在搞什么,其后才是決定如何對付他們。”

史冊文要的就是斯莫爾特幫他收集情報,他現在的人手雖然鋪開了,可是信息網絡還很薄弱,畢竟時日尚淺,斯莫爾特就不一樣了,他是愛丁堡土生土長的權貴,他的勢力早已滲透到每一個角落,沒有誰比他更適合收集情報了。

白晨這幾日都陪在杜南德和妮莎的身邊,除了最初的驚奇之后,兩人想到自己母親現在還下落不明,又開始坐立不安。

白晨本打算帶他們出去走走,可惜兩人都不是很愿意出門。

史冊文和牛忠擔心白晨又走丟了,特意在白晨的身邊安排了一個士兵充當白晨的護衛。

白晨只要出了領事館,這個護衛立刻就會出現在白晨的面前。

“石頭,有媽媽的消息嗎?”

白晨面對著兩個小家伙渴望的眼神,他最怕就是面對這種目光。

“快有了,現在整個愛丁堡的人都在找蓓蕾莎,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收到消息的。”

白晨站起身:“出去走走吧,你們不要老是坐在家里,去外面走走,說不定能夠發現蓓蕾莎的線索也不一定。”

兩人抬起頭看著白晨:“我們出去也能找的到媽媽的線索嗎?”

“不能說一定能找到,至少有點希望不是嗎?總不能因為希望渺茫就不去找吧。”

兩人這才出了領事館,剛走到門口,白晨的護衛就鉆了出來。

“小王爺,您要去哪里?”

“趙石,我去哪里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小的不敢,不過愛丁堡并不安全,小的還是跟在您的身邊為好。”

“跟就跟吧。”白晨知道甩不掉趙石,也就隨他跟著。

愛丁堡的集市還是很繁華的,不過這繁華的街市對趙石實在沒什么吸引力。

畢竟見識過武唐各大城市的繁華,愛丁堡這里和小村溝沒什么區別。

他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白晨的身上,杜南德和妮莎則是有些心不在焉。

“這里有特殊材料商店嗎?”白晨問道。

因為在武唐的教派是公開的,而且教派的人數也不少,是一個很龐大的市場,所以每個城鎮都有特殊材料商店。

比如說道士用的朱砂、桃木劍、黃紙,有些是含有法力的。

趙石搖了搖頭:“沒有正規的特殊材料商店,畢竟在這里公開的叫賣特殊材料,那就等于是和教廷做對,不過黑市是有。”

“帶我去黑市看看。”

“小王爺,黑市太亂了,而且小人不會法術,如果發生意外,恐怕……”趙石猶豫的看著白晨:“不如小人回去稟報,請史大人調派術士過來,護您周全了再去黑市如何。”

“好啊,你去回稟史冊文,我就在這里等你。”

趙石看著白晨,立刻就明白白晨是在說反話,不禁更加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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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三十八章沖突
最終趙石還是硬著頭皮,帶著白晨去了黑市。

那里可不是一般的黑市,是特殊材料黑市。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個特殊材料黑市是漢人辦起來的,對于漢人也是尤為的照顧,至少在安全上他們會對漢人特別照顧。

只不過特殊材料黑市龍蛇混雜,很難保證會遇到什么情況。

這就好比說武則天喜歡微服私訪,雖然知道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可是侍衛依然要操心萬一遇到什么事情怎么辦。

進出特殊材料黑市的,大部分都是特殊人士。

這在過去可不存在,至少在歐洲是從未有過的。

他們想要什么魔法材料,都需要自己去搜尋,而一個人搜尋肯定會很麻煩。

自從有了黑市后,他們只要有錢,大部分材料都買的到,偶爾還會出現珍惜的魔法材料。

白晨進入黑市后,發現黑市的人比想象中的多。

“這個城堡是誰的?”白晨疑惑的問道。

黑市處于一個荒廢的城堡中,從城堡的墻垣能看的出,這里曾經經歷過一場戰爭。

“這是上一代大領主的城堡,后來英格蘭人打到這里,殺了當時的大領主,又后來斯莫爾特公爵奪回愛丁堡,不過他占據了這里后,舍棄了這個城堡,據說上代大領主的靈魂在這里徘徊,后來我們武唐的商人發現了這里,就從斯莫爾特公爵的手中買下了這個城堡,作為黑市存在。”

“教廷沒來騷擾過嗎?”白晨問道。

“教廷的人偶爾也會出沒在這里,他們也有需要的東西。”

白晨瞇起眼睛,看著昏暗的城堡,每個房間經過改造后,就成了商鋪,而且光顧的人還真不少。

突然,白晨發現前面有幾個人,這幾個人的身上散發著熟悉的氣息。

德魯伊!這三個人是德魯伊。

那三個德魯伊站在一個鋪子門口,與店員詢問著橡樹種子的價錢。

在買到橡樹種子后,那幾個德魯伊就走了。

趙石發現白晨的目光,并且有意的跟在那幾個陌生人的身后。

趙石心中一緊,輕輕的拉住白晨。

“小王爺,那三個人不是普通人,您跟著他們做什么?”趙石的動作與聲音都很輕,擔心被前面那幾個人發現。

“松手。”白晨皺了皺眉頭。

“小王爺!”趙石依然死死的握著白晨的手腕。

能來這里的人形形色色,可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沒有一個是普通人。

白晨這么跟在這三個人的背后,稍有不慎就要惹怒對方。

趙石對自己的身份與職責非常的清楚,他可不是那種唯命是從的奴才。

他需要做的不是討好誰,只需要保護好需要保護的人。

只是,趙石的手掌突然一痛,卻發現白晨居然用擒拿手反手抓住趙石的手腕,同時手背敲了一下趙石的手掌,手掌已經失去了力道。

“小王爺……你……”

白晨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眼趙石:“我也學了幾年的功夫,你的這身本事都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可是如果單對單,你不是我的對手。”

趙石聽到白晨的話,卻不這么認同,他承認自己低估了白晨,可是也僅僅只是低估。

白晨的這手擒拿確實漂亮,不過這是建立在自己疏忽大意的前提下,并不是白晨真的打敗了自己。

當然了,趙石也沒打算和一個小孩子爭的面紅耳赤。

白晨依然自顧自的跟在那三個德魯伊的背后,同時低聲對趙石道:“你只要照顧好他們兩個即可,我不需要你來cao心。”

趙石看白晨態度堅決,而且這里也不適合動強,只能硬著頭皮跟在白晨的身后,同時暗中在沿途做記號。

這是領事館與來到這里的漢人約定的暗號,如果漢人在這里遇到麻煩,那么盡量的留下暗號,其他漢人如果看到的話,有能力就幫忙,沒能力就將消息傳回領事館。

這也是身處于異國他鄉的人無奈的選擇,畢竟他們都是外來者,如果不抱團起來,很容易就被當地人傷害。

只有他們團結一致,當地人才不會欺負他們。

白晨幾個人跟著三個德魯伊出了黑市,進入一片樹林。

突然,那三個德魯伊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白晨。

“你們跟蹤我們!”三個德魯伊早就已經發現了白晨等人,不過在黑市里,不方便動手,所以他們才按兵不動。

可是這些人明目張膽的跟著他們,甚至連隱藏的打算都沒有。

這讓三個德魯伊頗為惱怒,不過跟蹤自己的人,似乎只有一個成年人,其他三個都是小孩子,這種組合讓三人都很詫異。

白晨從始至終都沒打算偽裝,只是瞇起眼睛看著三個德魯伊:“你們是德魯伊吧?”

“你們是什么人?”三個德魯伊都露出警惕之色。

之所以還沒有動手,是因為對方有漢人。

“我和你們的大德魯伊有仇,當初我找他幫忙,他拒絕了我,所以我對你們德魯伊沒任何的好感。”

“我們部族的大德魯伊?你想怎么樣?”

“打你們一頓,同時也讓你們給你們的大德魯伊傳個話,這里不歡迎你們,只要出現在愛丁堡的市鎮范圍內,見一次打一次。”

“就憑你?”三個德魯伊都露出不屑之色。

“小王爺,您就算要找人麻煩,是不是看看我們這邊的實力再說?”

白晨瞥了眼趙石:“用不著你出手,我自己來解決。”

趙石憋紅了臉,他怎么可能離去,自己可是軍人,而且是任務在身的軍人。

雖然白晨難以伺候,可是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上來。

趙石拿出放在靴子筒里的軍刀:“小王爺,您不要動,我來。”

趙石擺出戰斗的姿態,對面唯一的女人站了出來。

“蓼,下手輕一些,他們是漢人。”

“知道。”那個叫做蓼的女性德魯伊低聲回應道。

趙石抹了把臉上的汗,明知道對方不是普通人,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去。

蓼看著趙石揮舞著軍刀沖上來,動也不動。

等到趙石沖到眼前五丈范圍的剎那,地面突然卷起一條蔓藤,瞬間卷住趙石的腳踝,趙石瞬間被拉倒,不過趙石的反應極快,一個翻滾就斬斷蔓藤,同時以狼襲的姿態向前俯沖。

蓼抬起手臂指向趙石,周圍突然長出無數的蔓藤,瞬間將趙石捕捉到。

趙石瞬間就被捆成了粽子,白晨卻詫異的看著對方。

“你們不是野獸德魯伊?”

“野獸德魯伊?這附近只有大安德魯部族……你說的是他們吧?”蓼回答道。

“看來我搞錯了,與我結仇的,并不是你們部族,把他放了。”白晨撓了撓鼻子道。

“小子,既然知道錯了,那就應該道歉,或者是讓我給你一些教訓。”蓼顯然是不打算輕易的饒過白晨。

白晨看了看蓼,搖著頭道:“道歉,是在雙方的身份對等的情況下,你們并沒有資格接受我的道歉。”

“小子,你的身份再尊貴,對我也毫無意義。”

白晨撿起趙石丟在地上的軍刀:“小姑娘,你應該敬畏,敬畏那些身份高于你的人。”

蓼頓時被白晨激怒了:“小子,我比你大!”

“小王爺,快走,這些人術法高明,您是不可能打的過他們的。”趙石被蔓藤綁成粽子,不過他現在更關心的還是白晨。

如果白晨在這里受傷,那就等于是自己失職,那自己就再沒有再當軍人了。

不過白晨對趙石的警告視而不見,輕輕的拋玩著軍刀。

蓼凝視著白晨:“用你們漢人的話說,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白晨毫無征兆的加快速度沖向蓼,蓼故技重施,蔓藤在白晨的腳下生長出來。

可是白晨卻在蔓藤捆住他之前就已經避開了,蔓藤撲了個空,不過這只是第一擊,蓼雙手一抬,四面八方的蔓藤同時暴漲沖向白晨。

“糟了……”

看到蓼使用如此的趙石,趙石心如死灰。

眼見著白晨必定要受到重創,趙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想要伸出援手卻無能為力。

可是,白晨卻以極其刁鉆的角度,鉆過了蔓藤圍攻的縫隙直撲蓼過來。

蓼同樣是滿臉的驚愕,連忙換招,可是她剛抬起手,軍刀已經破空而來,直接穿透了她的長心。

蓼慘叫一聲,白晨已經站在了蓼的面前。

“你……”蓼愕然的看著白晨。

白晨已經伸手抽出刺在蓼掌心的軍刀,蓼痛的跪在了地上:“你看,如果你剛才聽我的話,把我的人放了,我們各退一步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蓼惱怒的看著白晨,站在后面的兩個德魯伊看到蓼受傷,也在同時發動攻擊。

白晨手上的軍刀卻架在了蓼的脖子上:“你們再動手,我可就下殺手了。”

那兩個德魯伊立刻頓住了,白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好了,把我的護衛放開,然后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想再來愛丁堡也隨便,反正我的仇家不是你們部族。”

“你以為這件事會這么算了嗎?”蓼氣憤的看著白晨。

“你想要在我的面前耍狠,至少也該看看自己的處境吧,你現在只是我面前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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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3 23:34:50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三十九章趙石的父親

相較于蓼,后面的兩個德魯伊就老實的多。

至少他們對局勢看的很清楚,不說白晨現在還握著蓼的性命,單是白晨漢人的身份,就讓他們不敢胡作非為。

趙石滿臉的愕然,他以為白晨還不如他。

可是他對付不了的對手,白晨可以輕易的解決。

“好了,我只當你是小孩子,不和你計較了。”白晨轉身離去。

只是他的這番話,卻顯得尤為奇怪。

蓼雖然年輕,可是她至少已經成年了,白晨卻是一個真正的孩子。

白晨來到趙石的面前,手中軍刀一揮,趙石身上的蔓藤被斬斷,趙石這才得以脫身。

白晨將軍刀丟還給趙石,趙石是一臉的羞愧。

說好的他來保護白晨,結果到頭來變成了白晨解救他。

“小王爺,小人失職,回去后小人就向史大人請辭。”

“請辭什么?他們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讓你對付德魯伊本來就是強人所難,這件事就算揭過了,不過下次你最好不要阻礙我的計劃。”

白晨瞥了眼趙石,趙石低著頭,雖然白晨現在是這么說,可是如果面對危險,他依然會阻止。

另外一邊,兩個德魯伊扶起蓼,其中一人施展自然魔法,為蓼治療手上的傷。

“蓼,算了,我們惹不起他們,我們走吧。”

“他們是漢人,就能隨便欺負人嗎?”蓼是滿心的委屈,氣的眼睛都已經紅了,估摸著下一刻就要掉眼淚。

兩個德魯伊都有點無奈,雖然沒有正面回答蓼的話,可是心里卻在默認。

至少在愛丁堡,漢人的勢力的確很大。

而且他們平日來愛丁堡黑市購買魔法材料,也都是從漢人的商店購買的。

如果這時候和漢人交惡,對他們與部族沒有好處。

白晨聽到了蓼的抱怨,轉過頭看著蓼:“小丫頭,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強權在哪里都有,如果你不夠強大,那你只能順從命運,如果你不夠強勢,那你只能任人擺布,我比你強大又比你更有權勢,你要么選擇死亡,要么選擇順從,就是這么簡單,不要去埋怨世道,不要去埋怨命運,這個道理在哪里都一樣。”

“我會打敗你的!我發誓。”蓼恨恨的看著白晨。

“勇氣可嘉,不過希望略顯渺茫。”白晨搖了搖頭:“我的年紀比你小,所以我比你更有潛力,也比你更有天賦,我還有更高的地位,能夠獲得更多的資源,我比你更聰明,能夠接觸到更多的東西,你沒有一個東西能與我比,你憑什么超越我?打敗我?”

“我比你更努力,從這一刻開始。”

“那我就拭目以待。”白晨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

“小王爺,斬cao除根!這女子對您已經產生敵意,留之恐怕后患無窮!”

白晨翻了翻白眼:“這本來只是一場誤會,你想讓誤會變成死仇?”

“可是您為什么要說那番話,讓這女子心里留下芥蒂……”

“我看她還蠻有天賦的,拿話擠兌一下她,激發她的潛力。”

“可是……如果她以后來找您復仇呢?”

“我是王爺,我能怕她來尋仇么?”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如果是在中原,趙石倒也不怕。

可是這里畢竟是異國他鄉,領事館的兵力也不是那么充足。

“黑市的幕后老板你可認識?”

“小王爺……您找他做什么?”趙石是怕這個多事的小王爺,又去招惹黑市的老板。

“找他問點事,你是不是覺得我事特別多?”

“小的不敢。”

“不敢你還唧唧歪歪,還不帶路。”

被白晨這么一訓,趙石不敢再多嘴,只能領著白晨去找黑市老板。

趙石似乎對這里并不陌生,帶著白晨回到黑市后,就直奔廢棄城堡的高層,沿途全部都是來自東方的術士。

他們應該都是受雇于這里的老板,不過見到趙石帶著人來,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你經常來這里嗎?”

“不經常,來過兩次。”趙石平淡的回答道。

“那我怎么感覺這里的人都認識你?”

趙石撇過頭,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到了頂層后,過來一個老人,看到趙石就行禮:“少爺,您怎么來了?”

“我爹在嗎?”

“在辦公室。”

“這是武唐來的小王爺。”趙石說道:“他找我爹。”

“喲……小王爺,小的給您請安了,失禮之過還請見諒。”這老人也是個明白人,立刻就給白晨行禮。

“行了,帶路吧。”

推開趙石他爹的辦公室,白晨看到辦公桌前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看起來略微發福,而且他是個術士,不是道門也不是佛門,應該是巫術流派的,應該是云貴那邊的教派。

白晨不禁回頭看了眼趙石,又看了看趙石他爹。

這父親是術士,兒子怎么一點術法都沒學?

老人先一步出聲提醒道:“老爺,這位是武唐的小王爺,與少爺一起來的,說是有要事相商。”

趙石的父親趙殷龍抬起頭,先是看了看趙石,而后將目光聚焦到白晨的身上,然后就換上了一副習慣性的職業笑容,抱拳拱手:“小王爺光臨,在下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在下趙殷龍見過小王爺。”

“免禮。”白晨揮了揮手:“我來是想要打聽一些事情。”

“小王爺請說,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教廷的人是不是經常來你這買東西?”

“經常倒也說不上,不過他們每次買的量都不小。”

“他們都買了什么?”

趙殷龍遲疑了一下,對老人道:“老張,把賬本拿過來給小王爺過目。”

白晨也不客氣,他知道趙殷龍是有心表明態度,就是想告訴白晨,他與教廷沒什么內幕交易,把賬本給白晨過目,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畢竟他不知道白晨的來意,如果是來興師問罪的,自己也有辦法推脫。

不過趙殷龍還是很懷疑,眼前這個小孩子是否看的懂賬本。

“枯龍草,這是什么材料?”

“這是我們中原的稱呼,這里稱之為龍之草,一般一畝地就會長一株枯龍草,而且枯龍草成長的過程,會把周圍植物的養分都吸盡,形成一片荒地,所以我們中原會稱之為枯龍草,當然了,枯龍草也會吸收尸體的養分。”

“你賣的枯龍草重新種植還能再生長嗎?”

“可以,我賣的都是**。”

“數量還真不少。”白晨瞇起眼睛說道。

“這枯龍草如果直接食用的話,會在短時間內增加一些法力,增長的量值是根據枯龍草本身吸收了多少養分而定。”趙殷龍又補充道。

其他幾個東西,白晨都認識,所以沒必要再詢問趙殷龍。

不過,白晨還看到了其他的賬目。

“這個大安德魯部族是在桑切爾斯森林的那個德魯伊部族吧?”

“是的……小王爺知道他們?”趙殷龍略顯意外的問道。

大安德魯部族一直都隱藏在桑切爾斯森林中,外人很少知道的,也只有他這樣的商人,因為商業上有交集,所以才知道的大安德魯部族的棲息地,卻不曾想這個小孩也知道。

“以后不許賣東西給他們。”白晨態度強硬的說道。

“啊?”

“聽不懂我的話嗎?”

“是……在下明白了。”趙殷龍低下頭,順從的回應道。

“下次教廷的人再過來的時候,你記得通知我一下。”

“小王爺與教廷的人也有過節?”

“他們拿了東西沒給錢,我主要是去討債的。”

趙殷龍聽的出白晨語氣里的不滿態度,適時的不再多問。

“最后一個問題。”

“小王爺請說。”

“為什么你會法術,趙石不會?”

“其實是因為以前術士實在沒什么太好的名聲,而且生活拮據,小的不愿意趙石重蹈覆轍,走我過去的路,所以就把他讓他去參軍,期待有朝一日能夠在軍中出人頭地,結果沒過兩年,他還沒建功立業,術士的地位就得到了提高,我也是靠著這個起家。”趙殷龍和趙石的臉色都不是很自然,顯然這其中也有父子倆的一些糾結在其中。

在武唐如趙殷龍這樣的術士不在少數,過去的術士在百姓的眼中,就是走江湖的騙子,現在的術士雖然不敢說高人一等,至少百姓已經相信他們之中的大部分都是有真本事的。

趙殷龍就是經歷過那場變動的,他就是新政策的受益者。

不過白晨看到趙殷龍的能力不是他在修煉上的天賦,而是他的經商能力。

“對了,愛丁堡除了大安德魯部族,還有其他的德魯伊部族嗎?”

“還有一個,名叫四葉草部族,是個植物德魯伊部族……小王爺,是否也需要與四葉草部族斷絕往來?”

“不用了,我和他們沒什么深仇大恨,不用為難他們,我只是隨便問問的。”

“是,在下明白了。”

從始至終,趙石和他父親都沒有一句的交流,似乎彼此都把對方當作空氣。

白晨也看出了他們父子兩有問題,不過這事與他無關,他也懶得過問。

“趙石,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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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四十章逃難

“小王爺,您跑哪里去了。”

牛忠和史冊文看到白晨回來,立刻就急匆匆的感到白晨的面前。

“出去逛了一圈,怎么?有什么事情嗎?”

“小王爺,小的收到一些信息,正急著匯報給您呢。”

“趙石,你帶杜南德和妮莎回房間。”白晨說道。

在趙石帶著兩個孩子離去后,白晨看向牛忠和史冊文。

“把情報給我看看。”

白晨接過史冊文遞給他的情報,從始至終眉頭都緊緊的鎖著。

二十三個村子成了空殼,失蹤人口超過兩萬人。

這對一個幾十萬人口的領地來說,已經是非常龐大的基數了。

白晨實在無法想象,教廷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們抓捕這么多的平民,難道要供著他們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就只能是為了他們的邪惡計劃。

白晨所能想的到的,只能是獻祭魔法。

可是,他們抓捕幾萬的平民,難道是要召喚魔王級別的存在嗎?

蓓蕾莎被抓走,也是這個目的嗎?

“嚴密監視愛丁堡境內所有教廷成員的動向。”

“小王爺,這么做會直接造成沖突的。”

“沖突就沖突,我原本就沒打算和他們和平對待。”

“可是我們與中原相隔萬里之遙,若是正面沖突,恐怕……”

“你覺得我們在這里勢單力薄嗎?”

史冊文和牛忠當然是這個想法,不過他們眼中的這位小王爺顯然還有其他的想法。

“首先,教廷不可能集中所有的力量對付我們,畢竟教廷的敵人非常多,其次,我們也不是勢單力薄,在我們的周圍還存在著很多隱性的盟友。”

史冊文和牛忠對視一眼,他們覺得白晨的想法太天真了。

不過白晨的要求如此,他們也只能順從白晨的要求。

“而且我在教廷內也是有間諜的。”白晨說道。

史冊文和牛忠都露出一絲訝色,他們沒想到白晨居然把間諜都安插到教廷里去了。

“其實教廷的大部分人都很貪財,要想收買他們不難,你們也可以試著往這方面下手。”

牛忠與史冊文對視一眼,對于教廷的人貪婪,他們也是有目共睹的。

不過一直以來,他們都不愿意與教廷的人扯上關系,畢竟武唐與教廷的關系并不親密,如果因此造成什么麻煩,那就不好了。

可是現在有白晨的首肯,那么一切就好說了。

蓼的心情很差,雖然同伴一直在勸解她,可是蓼始終解不開心結。

他們的部族棲息在卡爾頓山中,山路并不好走,不過崎嶇的山路對德魯伊來說,從來不算是問題,茂林的植物會自動為他們讓開道路。

不過,三人來到卡爾頓山前的時候,發現沿途的植物染上了一層血跡。

“有人在侵.犯我們的部族!”

“快上山!!”蓼的心頭一沉,急忙叫道。

三人飛奔的沖上山,看到的是尸橫遍野的慘狀。

戰斗已經平息了,到處都是族人的殘骸,那些幸存者在救治受傷的人,還有人在搬運尸體。

每個人的臉上都留下了沉重的陰霾,蓼和其他兩個德魯伊沖進部族。

“父親,發生什么事了?”蓼找到了她的父親,也是部族的大德魯伊,維克托。

維克托疲憊的坐在地上,身上的傷勢并不重,不過對他來說,心理造成的壓力更加嚴重。

“教廷發現了我們的部族,他們攻打了我們。”

“他們人呢?他們現在在哪里?我要殺了他們,把他們都埋葬!”蓼憤恨的叫道。

“他們退去了,這次教廷來的人不算多,可是我擔心他們會重新集結后,再來襲擊我們部族,我們不能繼續留守在這里了,我們必須走,離開這里。”

“什么?難道我們要舍棄我們的家園嗎?這里是我們世世代代的棲息地,我們怎么能放棄自己的家園?”

德魯伊的歷史可比教廷更加悠久,在教廷發展之前,德魯伊就一直棲息在歐洲大陸上,不過幾次的捕殺異教徒,德魯伊也受到波及。

“難道要我們留在這里,坐以待斃嗎?我們根本就無法與教廷對抗。”

“可是我們能去哪里?在這片土地上,早已被教廷的力量滲透,不管去到什么地方,都無法逃脫教廷的追捕,我們還不如就留在這里,與教廷一決勝負。”

蓼不愿意離開自己的家園,她在這里有太多的留戀,對她來說,沒有什么比自己的家園更加美好的。

而且她的性格完全不像是自己的父親那樣,她的倔強與堅毅,簡直不像是維克多的女兒。

可是維克多又何嘗愿意離開自己的家園?

因為他是大德魯伊,他比其他人看的更清楚局勢。

他不能為了自己的倔強而拖累整個部族,他必須肩負著部族的生存。

一決勝負?維克托搖了搖頭,這根本就不存在一決勝負的可能性。

如果他們不走,等待他們的將會是屠殺!

教廷太強大了,別說他們一個小小的德魯伊部族,哪怕是所有的德魯伊部族團結起來,也不可能對教廷造成威脅。

教廷只是一次試探的攻擊,就已經讓他們損失慘重,他們又拿什么和教廷斗?

“去桑切爾斯森林!”維克多的臉色凝重的說道。

“什么?桑切爾斯森林?父親,我們和大安德魯部族一向沒什么交集,他們怎么可能讓我們留下來?”

“不管怎么說,我們畢竟都是相同的信仰。”

維克托顯然已經下定決心了,雖然野獸德魯伊與植物德魯伊一向沒什么來往,不過也沒什么恩怨,雙方都是德魯伊的延續,只不過分支不同,理念上也相似。

而且他也沒打算長居桑切爾斯森林,只是想等到風波過去后再做打算。

他覺得,大安德魯部族不至于見死不救。

蓼雖然反對,可是她的反對并未動搖維克多的決定。

維克多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蓼當然也是這么認為。

從這個性格也可以看的出來,其實他們父女的性格很像。

維克多很快的就把剩下的德魯伊聚集起來,這次的襲擊致使部族的德魯伊少了一半,曾經一千人的部族,如今不到五百人,而且因為當時參戰的都是青壯年,導致現在剩下的人口,大部分都是老弱幼。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當時自己的女兒不在部族中。

不然的話,以自己女兒的年齡,她也算是青壯年,也是需要上戰場的。

那場慘烈的戰斗,自己都受了傷,說不定自己的女兒也難有幸免。

入夜后,維克多便帶著部族剩下的德魯伊,浩浩蕩蕩的遷移離開自己的部族,向著桑切爾斯森林前進。

一天的時間,四葉草部族的德魯伊就已經來到了桑切爾斯森林外。

可是很快,領頭的維克多就發現有人在觀察他們。

兩只野獸從林中奔襲出來,這兩只野獸來到維克多面前的時候,化為人形。

“維克多,你們來這里做什么?這里是我們的領地,難道你想挑起部族之間的戰爭嗎?”

“大安德魯部族的朋友,我們是來此尋求庇護的,并無惡意。”

“庇護?”兩個野獸德魯伊疑惑的看著維克多,還有背后大量的植物德魯伊。

“是的,我們受到了來自教廷的襲擊,如今我們的領地已經淪陷,我們逼于無奈,只能來此尋求你們的庇護。”維克多把姿態放的非常低,畢竟他們是有求而來。

“你們等著,我去稟報我們的大德魯伊。”

那個野獸德魯伊又化作野獸,消失在森林的深處。

不多時,呼嘯聲從空中傳來,大安德魯部族的大德魯伊安德魯從天而降。

“維克多。”

“安德魯。”

兩個大德魯伊對彼此并不陌生,畢竟兩個部族相距不遠。

“聽說你們被教廷的人襲擊了?”

“是的,我們的家園已經被毀了,如今希望你能夠伸出援手,幫助我們部族。”

“維克多,這不可能,你們會暴露我們的。”安德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維克多的請求。

“怎么會……”

“教廷沒有把你們全部消滅,就是故意放長線,等著你們尋求其他德魯伊部族之時,再將之一網打盡,你們這么多人來這里,恐怕早就被教廷的人知道了吧,你們快點離開,離開我們大安德魯部族的領地,在你們還未將災難帶到這里之前離開。”

“安德魯,難道你不看在我們共同的教義的份上,幫助我們四葉草部族嗎?我們不需要占據你們太多的地方,甚至我們不會侵占你們的食物,我們只需要一塊棲息地,僅此而已!”

“對不起,你們是植物德魯伊,我們是野獸德魯伊,從根本上就已經將我們區分開,更何況我不會為了你們,將我自己的部族也陷入危險境地中。”

維克多的臉色鐵青,他沒想到安德魯會如此的絕情。

“請你們立刻離開!我不想對你們動武!可是如果你們非要撕破臉皮的話,那么我們也別無選擇。”安德魯冷漠的說道。

“安德魯,我懇求您……請憐憫我的族人……”維克多跪在了地上,為了族人他不得不拋棄尊嚴。

“請離開!”安德魯依舊態度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憫。

“父親,我們走!我們不需要他們的庇護!”蓼拉起維克多。

可是維克多依然跪在地上,奢望那幾乎不存在的機會。

可惜換來的只是安德魯冷漠的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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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3 23:35:19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四十一章敵友?
維克多與他的四葉草部族就像是喪家犬一樣,離開了自己的家園,想要尋求同類的庇護,卻被狗一樣的驅逐。

數百人跟在維克多的背后,離開了自己的家園,對于未來的迷茫,讓他們開始絕望。

其實以德魯伊的身體素質,不至于走一天就累的動不了。

而是心里的沉重,讓他們無力繼續前進下去。

因為他們甚至看不見前面的道路,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陣塵土,似乎有一支軍隊在朝著他們沖鋒過來。

維克多最先看清楚了前方的軍隊,那是象征著光明與正義的旗幟,可是對他們來說,卻像是地獄的征召一樣。

十字軍!是十字軍……

“逃……快逃啊……”維克多歇斯底里的吼著。

一時間,所有的德魯伊全都亂作一團,他們此刻身處于一片原野上,地勢平坦。

十字軍的鐵騎沖鋒而來,那些四散逃離的德魯伊根本就難以避開,瞬間就被沖鋒而至的鐵蹄踐踏。

如果是一對十的話,德魯伊有七成的勝算,可是如果是五百對五千十字軍,那么德魯伊就連一成的勝算都沒有。

只有少數一些德魯伊在竭力的抵抗著,比如說維克多,又比如說蓼。

他們都在盡可能的給自己的族人爭取時間,爭取機會。

可是他們所能起到的作用實在太有限了,甚至等于零的作用。

那些十字軍之中,還存在著一些特殊兵種,他們持著的武器并不是刀劍,而是類似于套狗的繩套,繩套的內側還有連成排的釘刺,只要被套中脖子的德魯伊,就會被戰馬拖拽著,在戰場上肆意的拖行。

“蓼……逃……快逃!”維克多竭力的嘶吼著。

“不,我不走!父親,我不走……”

“快走!”

“蓼,走!”

一直跟隨在蓼身邊的兩個德魯伊突然左右拽住蓼,將她往戰場外拖。

“放手!你們給我放手!”

“蓼……走……啊……”

突然,拖著蓼的那個德魯伊,背后被一個十字軍從背后劈斬下來,那個德魯伊倒在地上,背后已經鮮血淋淋。

“維爾……”蓼雙眼赤紅。

剩下的一個德魯伊擋在了蓼的面前,招出兩朵食人巨花,直接就將那個十字軍吞噬。

可是一道暗箭從遠處射來,那位德魯伊來不及抵擋,脖子已經被洞穿。

蓼歇斯底里的哭喊著,看著目光漸漸的失去了色彩的同伴。

兩個德魯伊都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他們之間的感情極其深厚,可是現在……她卻要眼睜睜的看著兩個玩伴,就這樣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蓼……走……”

“阿蒙……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為……為我們……復仇……你……不能……死在這里……”

阿蒙的聲音漸漸的消失,混亂的戰場仿佛寂靜了下來,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彌合蓼內心的苦痛。

蓼抬起頭,看向被人海淹沒的父親,看著被屠殺的族人,看著死在自己面前的兩個摯友。

蓼的眼中只有仇恨,除了仇恨,什么都不剩下。

這時候的她是清醒的,拋棄一切,放棄尊嚴,逃離戰場!

終有一日!終有一日,自己要回來,為自己的族人、親人復仇!

這筆血債,不算完!

維克多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吼一聲:“全部都埋葬在這里吧!!”

維克多的身軀突然化作一個巨大的樹人,揮舞著臂膀,橫掃著眼前的十字軍。

可是遠處的弓箭手,卻用火箭將維克多的身軀點燃。

即便是變成了火樹,維克多依然在竭盡全力的廝殺著,燃燒著自己的生命力。

蓼不敢回頭,她害怕自己會動搖……只知道一路狂奔!

背后的馬蹄聲依然揮之不去,追兵對她始終鍥而不舍的追擊著。

就在這時候,蓼看到前方又出現了飛揚的塵土,前面還有阻截的十字軍。

蓼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卻又有幾分解脫。

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至少自己可以與族人一起魂歸天際,不用孤獨的尋求著復仇之路。

一聲嘹亮而且陌生的聲音,在平原的上空傳來。

蓼突然看到,背后追擊的那個騎兵從馬上摔了下來,毫無征兆的摔了下來。

蓼看向前面出現的那支軍隊,他們的旗幟不是教廷的標志,那是九龍奪珠!

是武唐!武唐的大軍!

蓼感覺到虛脫,這種大起大落,讓她心力交瘁。

大亂的戰馬從她的身邊掠過,卻沒有對她進行任何的傷害。

一匹馬戰馬停在了蓼的面前,蓼抬起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是你!?”蓼滿臉的驚愕,看著這個東方的男孩。

這本應該是她的仇敵,卻不曾想,兩天不見,他的身份卻變成了她的拯救者。

白晨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蓼。

“真沒想到,我們第二次的見面會是以這種形式相遇。”

蓼已經脫力的坐在地上,苦澀的看著白晨:“你就是來嘲弄我的嗎?”

“如果你是這么認為的,那就算是吧。”

蓼轉過頭,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戰場上。

她發現武唐的軍隊正在攻擊教廷的十字軍,他們似乎掌握著一種武器,可以很遠的距離就攻擊到敵人,與弓箭很像,不過速度更快,人眼根本就捕捉不到,十字軍的騎兵就已經從馬上掉落下來。

武唐的軍隊屠殺十字軍,就如先前十字軍屠殺德魯伊一樣輕松。

十字軍甚至無法做出抵抗,就已經被射殺。

這支武唐軍隊的數量不多,行動卻非常的有素。

他們的目的非常的簡單,那就是射殺十字軍,并且是不留活口的。

十字軍從最初的驚訝,到隨后的惶恐,再到隨后的混亂,最后是潰不成軍。

這支十字軍習慣了屠殺,卻對真正的戰爭非常的陌生,可是他們所面對的這支武唐軍隊,卻是真正的精銳。

因為駐外軍隊是必須戰場老兵,不然是沒資格在外駐守的。

他們非常清楚如何打仗,如何殺死敵人。

而且他們還掌握著更加先進的武器,更清楚如何發揮出武器的最大功效。

所以這場戰爭從雙方碰面,就已經決定了結局。

十字軍開始逃跑,可是他們面對的是早已蓄勢待發的武唐軍隊,他們早就已經料到了十字軍會逃跑,所以他們也早就做了埋伏。

十字軍逃跑的方向,又冒出了一支五百人的隊伍,他們不是之前那樣的騎槍兵,他們是步兵,不過他們的武器更加恐怖。

早已架好的機槍,對著那些奔逃而來的十字軍掃射。

人和馬瞬間就被射成了肉醬,成片成片的騎兵倒下。

整個戰場就像是修羅場一樣,蓼看的目瞪口呆。

武唐的軍隊數量,遠遠少于十字軍,可是他們之間的戰斗力卻天差地別。

太強了!武唐的軍隊實在是太強了。

一匹馬停在白晨的身邊,蓼認得這人是前天被自己捆成粽子的那個漢人。

“小王爺,十字軍殲滅三千二百二十八人,剩余一千七百人,全部投降,救出德魯伊一百三十五人,我方受傷十八人,無人陣亡。”

“把十字軍全部坑殺了。”

蓼聽到白晨的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對于眼前的這個男孩,蓼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恐懼。

“還有,把他們的尸體全部燒掉,一點痕跡都不要留下。”

“是。”趙石立刻策馬進入戰場,對武唐軍隊下達指令。

緊接著,蓼便聽到密集的槍聲,還有那些十字軍的慘叫聲。

隨后,所有的一切便陷入寂靜之中,空氣中只殘留著血腥與硝煙的氣味。

蓼呆呆的看著十字軍被屠殺,沒有憐憫,只有愉悅。

“我的族人呢?你打算對我的族人做什么?”

白晨看了眼蓼:“我記得我們說過,我和你并沒有太大的仇恨吧,雖然有過沖突,不過還不至于不共戴天,所以我不會對你的族人做什么,你現在完全可以把你的族人帶走。”

“那你來做什么?為什么要救我們?”

“你搞錯了,救你們只是次要的,我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絞殺教廷的軍隊。”

蓼憋紅了臉,頗有一些自討沒趣,她原本還想著,白晨來救他們,是為了讓他們為他效力,這樣一來,她也好借坡下驢,而且還能解決他們現在無家可歸的境況。

可是白晨顯然沒打算給她這個機會,站在白晨的面前,好不尷尬。

“你還有事情嗎?”

蓼抬起頭看著白晨,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為了族人,能夠卑躬屈膝的向安德魯下跪,那么她也可以。

蓼跪在了白晨的面前:“閣下,請收留我們部族,我愿意為您效力,請您成全我們,給予我們這個機會。”

白晨略顯意外的看著蓼,他還真沒想到,那個倔強的小姑娘,居然能夠放棄尊嚴與驕傲,向一個仇人下跪。

“走吧,跟我回去吧。”白晨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沒有再給蓼難堪,現在的蓼已經夠悲慘了,不用再羞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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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3 23:36:20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八百四十二章怒火

圣吉爾斯大教堂,這里裝飾的金碧輝煌,很難想象,在貧瘠的愛丁堡,會有這么輝煌的建筑。

伯斯塔作為這里的主教,臉色異常的震怒。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為什么五千大軍出去,卻一個都沒有回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教大人,我們去到現場的時候,現場只剩下化為焦炭的殘骸,有我們的,也有德魯伊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不要告訴我,我們所向睥睨的十字軍去剿滅一群德魯伊,居然被德魯伊全滅了,我們可是圣光的代言人,如果我們的戰士只有這點水準的話,那我們如何代替上帝行使威能?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五千人!五千人就這樣覆滅了,梵蒂岡如果追究起來,那我該如何回答?難道讓我告訴上面的各位大人,我們的十字軍被幾百個德魯伊剿滅了嗎?”

“主教大人,這事絕對不是那么簡單……”一旁身披銀色盔甲的騎士說道。

“廢話!”伯斯塔憤怒的怒斥道:“白癡也知道沒那么簡單,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那么就請你閉嘴。”

那個白銀騎士抿了抿嘴,不敢反駁。

伯斯塔怒火滔天的掃向在場的每個人:“都啞巴了嗎?說話啊!”

“主教大人,小人覺得,這件事與桑切爾斯森林里的那群德魯伊有關。”一個白袍祭祀說道。

“那些野獸?”伯斯塔皺起眉頭:“那些野獸一直龜縮在桑切爾斯森林里,他們哪里來的勇氣出來與我們正面為敵?”

“主教大人,他們自以為隱蔽,卻不知道我們早就已經洞察到他們,所以才更有可能是他們做的,他們覺得就算他們伏擊了我們的大軍,也不會有人知道。”

“他們真的有能力伏擊五千人的十字軍?”伯斯塔依然心存疑慮。

“我們至今也不知道桑切爾斯森林里,到底隱藏了多少德魯伊,他們的實力強弱我們也無從得知,所以他們的可能性最大。”

“小人覺得愛丁堡的領主斯莫爾特公爵也有可能。”

“什么?那個膽小鬼斯莫爾特?”伯斯塔忍不住失聲笑出來:“不說他是否有這份勇氣,他有那能耐嗎?就憑他那三千個老弱病殘?”

“主教大人,不要忘記了,愛丁堡還駐扎著一支強大的軍隊!”

“你是說武唐領事館?”

“正是他們,他們與我們一直不怎么友好,如果是他們的話,非常有可能的。”

“不可能,他們就的駐兵人數只有一千五百人,我們不去攻擊他們就算好了,他們怎么敢攻擊我們?除非他們隱藏了兵力,可是如果他們隱藏兵力,第一個與他們鬧翻的肯定是斯莫爾特。”

“最有可能的還是桑切爾斯森林里的那個德魯伊部族,畢竟他們也是德魯伊部族,是最有動機的一方。”

伯斯塔的臉色沉了下來:“那就讓他們去死!既然他們膽敢攻擊我們,那他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主教大人,這些年一直放任他們,是因為桑切爾斯森林太大了,如果進入森林后,就是他們的主場,我們很難取得優勢,所以才一直隱忍著他們沒有下手,而且如今他們既然有覆滅五千人的戰力,我們更不能掉以輕心……更何況……”

“更何況什么?”

“我們現在人手不足,十字軍的軍力不足三千人,如果貿然進入桑切爾斯森林,恐怕會是自投羅網,也許他們現在已經布下了陷阱,就等著我們踏足其中。”

伯斯塔的臉色越的陰沉,他討厭別人在背后耍陰謀,一向都只有他算計別人,從來沒有人敢算計他。

更何況是一群,他從來未曾正眼看過一眼的德魯伊。

在他的眼里,德魯伊就是一群信奉著邪神的異教徒、野蠻人、野獸!

可是這群他從未放在眼里的野蠻人,居然偷襲了他們,而且還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損失,這是伯斯塔無法容忍的。

“放火!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伯斯塔咬牙切齒的說道。

“啊?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

桑切爾斯森林非常大,幾乎相當于愛丁堡四分之一的領地,現在又正值入秋時節,天氣干燥。

如果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恐怕大火會無法遏止,到時候周圍的田地,乃至于附近的村莊城鎮都有可能被波及。

眾人都知道,他們的主教大人很瘋狂,可是卻沒想到,伯斯塔會瘋狂到如此地步。

如果把桑切爾斯森林完全的燒毀了,斯莫爾特勢必不會罷休。

“大人,如果我們真的放火燒了桑切爾斯森林,斯莫爾特肯定會和我們撕破臉皮的……”

“斯莫爾特?那個膽小鬼,他敢和我們翻臉?你們太看的起他了,而且就算翻臉,他又能如何?他有資格與我們翻臉嗎?不怕我將他送上異端審判臺嗎?”伯斯塔不屑的說道。

伯斯塔充滿了自信,這份自信當然是建立在教廷的強勢上,對于任何勢力、貴族,乃至王室都不放在眼里。

從來沒有人敢挑戰教廷的權威,而那些試圖挑戰的人或者勢力,如今都已經灰飛煙滅。

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怎么了?

別說是燒桑切爾斯森林,就算是燒毀愛丁堡的主城,伯斯塔也不是不敢。

只要給這里的人扣上一個異端的帽子,這就足夠了。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沒做過……

(圣吉爾斯大教堂建于十二世紀,讀者老爺們別太追究這個。)

而此刻的真正的元兇正帶著一百多個德魯伊,在愛丁堡內招搖撞市。

“小王爺,我們現在已經招惹了教廷,教廷的人絕對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我覺得我們應該盡早的做準備。”牛忠跟在白晨的身邊,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場戰役是以大勝告終的,牛忠這輩子也沒打過幾場這么暢快淋漓的戰役。

可是作為一個將軍,牛忠非常清楚一件事,一場戰役絕對不算什么。

甚至對于整個大局來說都沒有影響,他們現在身處于異國他鄉,哪怕再勝個十場這樣的勝利,可能也就只是讓教廷痛,而絕對不會對教廷造成太大的傷害。

“知道了,你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教廷那邊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我自有主張。”

牛忠滿臉的為難,沒能從白晨得到滿意的答復,這讓他更加的憂心。

什么叫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什么叫做教廷的事情不需要自己操心?

難道就憑你自己,能夠解決教廷嗎?

牛忠對白晨的答復非常不滿意,他覺得專業的事情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

這種事不是白晨這種小孩子能夠參與的,更何況白晨的參與,已經多次的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如果是其他人,哪怕是官職比他們高的人,牛忠還敢頂撞幾句,而且如今的武唐朝廷,最流行的就是和上司上官頂撞幾句。

可是白晨不同,一方面白晨是小孩子,另一方面白晨有金牌。

金牌可能是現如今的武唐,少數幾個還擁有著特權的東西。

金牌就等于皇帝親臨,這讓他們更加不敢大意,牛忠實在沒勇氣否決白晨的話。

這或許也是作為將軍的牛忠,一直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原因,性格決定了他的前景。

白晨始終是我行我素,蓼跟在白晨的身邊。

她知道牛忠的身份,看到牛忠對白晨如此的恭敬,更清楚白晨的身份非常尊貴。

她現在已經把希望都寄托在白晨的身上,不止是為了她的族人,還有她的血海深仇。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誰能夠與教廷對抗,那就只能是武唐!

只要一進入愛丁堡主城,那么就不可能不聽到這么一句話,武唐如何如何的強盛,如何如何的富饒,歐洲如何如何的不好,差距如何的大。

就在這時候,斯莫爾特帶著一隊人,匆匆忙的從前方趕過來,攔住了眾人的去路。

“牛將軍,在下有禮了,請問是否有空?”

“怎么了?斯莫爾特公爵?”

“在下有事相商,還請你抽點時間。”

牛忠看了看白晨:“小王爺,末將與斯莫爾特公爵說些事情,失陪了……”

“去吧。”白晨點點頭。

斯莫爾特看到牛忠對白晨行禮,不由得將目光聚焦到白晨的身上:“這位是?”

“這是我們武唐的小王爺,在歐洲,就相當于一個王子,而且是最受寵的王子。”牛忠說道。

斯莫爾特眼前一亮,反而不急著走了:“在下斯莫爾特,見過小王爺。”

“斯莫爾特公爵是吧?免禮。”白晨揮了揮手:“你和牛將軍不是有事商量嗎,不要耽擱了,快點去吧。”

“額……這……那在下就先失陪了,稍后在下會親自宴請小王爺,還請小王爺賞臉。”

“好的,等你忙完了再說。”白晨點點頭,對方以禮相待,白晨自然也不會失了禮數。

斯莫爾特在得到白晨的答復后,便心滿意足的與牛忠離去。

看起來是生了不小的事情,不然斯莫爾特也不會當街攔住牛忠把他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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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3 23:36:4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四十三章放火燒林?
“放火燒林?”牛忠和史冊文都驚呆了,就連突厥那么兇惡的部族,也沒干過這種事,教廷居然膽敢這么做。

而且教廷可是宣揚善良與正義的宗教,他們怎么就敢做這種事情。

要知道愛丁堡范圍內,大部分的山林都是連接在一起的,桑切爾斯森林就是最大的森林,很多村落城鎮,都是被桑切爾斯森林包圍著。

如果放火燒林,那就等同于把半個愛丁堡點著。

兩人都是滿臉的驚愕,斯莫爾特則是滿臉的驚慌與不知所措。

“史大人、牛將軍,你們幫我想個辦法,到底這事怎么辦啊?”

“教廷要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然后還通知你們?”

“是啊……”

“他們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牛忠和史冊文真的是不敢置信,這世上居然有如此無法無天的教派。

這事放在中原是不敢想象的,哪怕是放在過去也是無法想象的。

佛門和道門夠強吧?在中原的信眾可不比教廷少,可是他們敢做這種事嗎?

可是教廷就是敢做這種事,明明就是禍國殃民的事情,他們不但不掩藏行跡,還明目張膽的對當地的領主傳報消息。

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事是他們做的一樣!

“他們一向如此。”斯莫爾特滿臉的苦澀。

“斯莫爾特公爵,這事如果是放在中原,不說是不是我們自己管轄的范圍,我就直接提著刀帶著兵把他們給抄了,可是這事是放在歐洲,是放在你的領地中,于情來說,我們非常的同情你,也非常想幫你,可是于理來說,我們卻沒有出手的理由,因為我們武唐的政策是,不干涉他國他地的內政,除非你能授權給我們處理……”

“授權?好好……我授權給你們,你們幫我阻止他們,不能讓教廷這么胡作非為……如果他們放火燒桑切爾斯森林,那愛丁堡就完了……”

“斯莫爾特公爵,授權不是這么簡單的……”

史冊文與牛忠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很無奈的眼神看著斯莫爾特。

“那要怎么授權?”

“還是算了吧……這事我們真的很難插手。”

“你們倒是說啊,我們不是朋友嗎?如今朋友有難,你們不是應該幫助的嗎?”斯莫爾特非常的焦急。

現在史冊文和牛忠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殷切希望兩人能夠出手。

幫助他,也是幫助他的領地度過難關。

“斯莫爾特公爵,你跟我來。”史冊文站起來說道。

史冊文帶著斯莫爾特來到他的辦公室,拿出一份文件給斯莫爾特看。

斯莫爾特是學過漢語的,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斯莫爾特可是狠狠的惡補了漢語。

現在的他已經能夠流利的讀寫漢字了,所以看一份文件是沒問題的。

斯莫爾特接過這文件翻看起來,這是關于授權的規則。

授權條件非常多,也非常復雜。

首先就是授權者的身份,必須是一國之君,或者是一方領主,對于當地有著絕對的權力,才能夠進行授權。

其次就是必須本國或者本地發生了統治者無法處理的事件,天災或者是**,危及到政權穩定或者是大部分百姓生命、財產安全。

第三點就是授權者將此次事件授權后,那么當地的軍政都將暫時的交由被授權者處理,全部交由被授權者負責調配、管理。

斯莫爾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史冊文和牛忠會那么猶豫。

這就相當于將領地交給他們兩個的手上,雖然是暫時的,可是這種事情,就等于是把權力交出去,而且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歸還政權。

如果他們不歸還,到時候斯莫爾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兩人顯然是顧及到雙方的關系,如果這件事說出來了,很可能影響到雙方的關系。

所以他們先前才會那樣的吞吞吐吐,不愿意把實話說出來。

“牛將軍、史大人,我信任你們,而且說實話,愛丁堡一窮二白,你們拿了也沒什么用,再者說,哪怕是兩位把愛丁堡收歸武唐所有,在下也是毫無怨言。”

斯莫爾特早就已經下定決心了,反正他現在的志向完全是爭取美洲或者澳洲的總督,這愛丁堡誰愛要誰要去。

如果說把愛丁堡送給武唐,就能換來武唐的信任,斯莫爾特是求之不得。

“斯莫爾特公爵說笑了,我也是出于朋友的關系,才會提及這件事,如果我們沒這層關系,這種事情我們說都不會說。”史冊文的臉上露出的笑容。

事實上史冊文作為領事館的外交官,他其實是有絕對的權力自主決定的。

這份給斯莫爾特的文件,就是一個幌子,每個外交官都有這么一份文件,就是用來糊弄斯莫爾特這樣,完全不懂得武唐律法的外人。

“史大人說的是,正因為如此,在下才如此信任兩位。”斯莫爾特也是滿臉的笑容:“兩位,既然已經決定下來了,您看這事……”

史冊文看向牛忠:“牛將軍,你看呢?”

“這事必須阻止!必須給教廷一點教訓,不然的話,他們還真的無法無天了。”牛忠重重握了握拳頭。

“牛將軍,真要和教廷發生正面沖突嗎?”斯莫爾特看到牛忠的態度,不禁又升起幾分懼意。

斯莫爾特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其實就是他們引起的,而且牛忠和史冊文就是想趁著教廷沒回過味之前,先把教廷打懵掉,用他們的話說,這叫做先下手為強。

“斯莫爾特公爵,你不想想看,如果放任教廷火燒桑切爾斯森林,那么愛丁堡基本也就廢掉了,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動武,而武唐最不怕的就是動武了,更不會波及你,哪怕是在這里打輸了,再不濟我們撤回武唐,教廷的十字軍難道還能追去武唐?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追去武唐,你說對吧?”

“額……對對……”斯莫爾特忙不迭的點頭回應道。

打,打的越激烈越好,打的越狠,就說明自己心向武唐的態度有多堅決。

“只是……愛丁堡的平民會不會被教廷遷怒?”

斯莫爾特雖然關心自己的未來前途,不過對愛丁堡的平民還是很有感情的。

“放心吧,如果真有個萬一,愛丁堡的平民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只要他們愿意,那就一起遷移去武唐好了。”史冊文說道。

“這就好……這就好。”

“你先把教廷將要燒毀愛丁堡的消息傳出去。”史冊文說道。

斯莫爾特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不就是抹黑教廷么,而且還是夸大其詞。

教廷只是想燒桑切爾斯森林,他們就直接讓自己宣傳成教廷要燒毀愛丁堡。

不過教廷的舉動,的確有很大的幾率威脅到愛丁堡,所以他們這么說也沒有錯。

史冊文和牛忠的腦子里都記得那些景點戰役,打仗不只是比武力,還有輿論、財力,這兩樣占了上風,仗就先贏了五分,剩下的五分,就靠真刀真槍的干一仗了。

到現在民眾依然信奉教廷,哪怕教廷再如何的胡作非為,那也是建立在他們并未威脅到大部分人的人身、財產安全的前提下。

可是一旦教廷觸及到大部分人的人身與財產安全,分分鐘就會被推翻。

放大到整個歐洲大陸如此,放在小小的愛丁堡也是如此。

教廷自以為穩固的統治,實際上并沒有他們自以為的那么牢固。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人們的信仰是上帝,而不是教廷。

他們更不知道,他們這數百年來的剝削與奴役,已經讓他們的根基開始動搖了。

人是自私的,如果不涉及到他們的切身利益,他們更多的時候會把教廷的那些骯臟齷齪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

一旦一根導火索被觸發,那么火藥桶就會被引爆。

就像是當初的武唐儒家一樣,文人自以為牢牢的掌握著中原,卻被武則天動搖了根基,武則天當初就是點燃了那根導火索。

史冊文和牛忠對于武則天當初的那場與文人的戰爭可是了如指掌,他們現在也想有樣學樣,點燃歐洲的這根導火索。

當然了,中原與歐洲還是有些不同的,史冊文和牛忠也知道自己沒有武則天的能耐。

他們不求推翻教廷在歐洲的統治,可是在愛丁堡的影響力,兩人還是有自信能夠動搖的。

“對了,那位小王爺不知道是何時來的愛丁堡,在下怎么都未聽兩位提及過?”

“那位小王爺是來愛丁堡游玩的,只是平日里喜歡到處跑,而且調皮搗蛋,我們是不想給你添亂,所以才沒告訴你的。”

“說的哪里話,那位尊貴的小王爺能來愛丁堡,是我的榮幸,哪里是添亂,再說了,他這個年齡的孩子,正是最活潑的年齡,調皮搗蛋是正常的。”

斯莫爾特想了想,又道:“不如趁著當下,請那位小王爺來我的城堡中做客,如何?”

“這……我們需要回去稟報,征求小王爺的意見,你也知道,我們畢竟是下臣,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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