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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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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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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3 23:36:55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八百四十四章陰險

白晨如期赴約了,當他到了斯莫爾特的城堡后。

不禁搖了搖頭,城堡的外觀看起來的確不錯。

不過進入城堡內后,不禁有些失望,說實話斯莫爾特的生活還不如武唐的普通百姓。

城堡內住的人不少,顯得尤為擁擠,還有沿途的守衛,一條本就不算寬敞的通道,兩邊都站著人,還有一些歐洲古老的擺設裝飾,比如說空盔甲,又或者是某些野獸的腦袋。

而且因為通道不透光,導致通道略顯昏暗。

牛忠和史冊文倒是輕車熟路,沿途的人也都認識兩人。

當然了作為禮儀,他們是要跟在白晨的身后,所以沿途的人都很好奇。

畢竟牛忠和史冊文可是與斯莫爾特并肩走的,這讓他們開始揣測,這個孩子是不是王子之類的。

“斯莫爾特公爵的日子還真是清苦啊。”白晨感嘆的說了一聲。

“小王爺,這在歐洲已經很不錯了,與我們武唐自然是沒的比。”史冊文低聲說道。

這話要是讓斯莫爾特聽到了,估計會羞愧難當吧。

斯莫爾特早已在宴會大廳等候白晨的到來,一看到白晨進入,立刻就給白晨行大禮:“拜見小王爺。”

三人都是愣了一下,白晨揮了揮手:“斯莫爾特公爵,我們武唐不興跪禮。”

斯莫爾特這不知道哪里學的,估計是看了中原過去的一些禮法之類的書籍,就有樣學樣的給白晨行跪禮。

“我們都入席吧。”白晨作為身份最高的人,自然是要他來話。

白晨不喜歡這種歐洲的宴席長桌,更喜歡中原的圓桌傳統。

長桌把人的身份明顯的隔開,失去了融洽的氣氛,所有人的目光都必須注視著主席座上。

宴會開始,斯莫爾特自然是要給白晨敬酒,為了準備這個宴席,斯莫爾特還特意向史冊文借了一瓶特供酒。

白晨帶著淡淡的笑容:“斯莫爾特公爵,小王不擅飲酒,就以果汁代替,見諒。”

史冊文也補充道:“武唐皇室規定,皇室成員未滿十六周歲是不允許飲酒的。”

“理解,理解,小王爺自便。”

“聽聞斯莫爾特公爵心向武唐?”

“在下對武唐神往已久。”

白晨拿出一個平板,眾人都很好奇,白晨從哪里掏出的這個玩意,史冊文和牛忠以為白晨這是電視,心中更加驚奇,難道他們不在的這兩年,武唐又出了新玩意了?

白晨點開平板,一陣cao作后,順著長桌推滑到斯莫爾特的面前。

“斯莫爾特公爵,這是武唐進來拍攝的紀錄片,記錄了‘神龍歷十五年’的今天,武唐的改變,你鑒賞鑒賞。”

斯莫爾特看著這平板,滿臉的驚疑,這是什么東西?

難道是神器?

再看里面的畫面,先是幾個孩子在海邊玩耍,然后里面用快放的鏡頭掠過,開始呈現出一個城市的變化,畫面中出現長福港三個字,然后鏡頭一轉,橫跨的汪洋大海,畫面轉到了東瀛,里面也記錄了江戶城以及東瀛各地的變化,最后鏡頭以富士山為節點,最后是以東瀛、江戶城為末,再次轉換到一片草原,這片草原從無到有,最后又是一座城市的誕生,這個城市是新沙城,每次都是以當地最為著名的景點為節點,然后這次的鏡頭是跟著一輛龍車前進,來到另外一個城市,這個城市記錄節點完成,又變成了飛機的視角,來到另外一個城市,每一個城市都拍攝的美輪美奐,科技與古樸結合,接著就是澳洲成群的牧羊,以及新興城市,然后還有美洲的異域風光,都給人一種震撼的美感,最后畫面又轉回到中原,穿過萬水千山,以最為達富裕的長安城作為完結,最后是許多的人種、膚色、種族、部族的人以笑容為結束。

每一個城市都會刻畫出當地地標性的建筑,比如說新月圣地,比如說眾仙館,又比如說佛門大雄寶殿,又或者是龍虎山道宮。

美的無法形容,震撼的深入人心,斯莫爾特看著最后的畫面,久久難忘。

這就是武唐!這就是人們口中的武唐?

“斯莫爾特公爵……”

“斯莫爾特公爵,小王爺在叫您呢。”

史冊文叫喚了一聲,斯莫爾特才回過神,可是眼中依然難掩震撼的余味。

“這就是武唐嗎?”

“這就是武唐!斯莫爾特公爵,你現在明白歐洲與武唐的差距了嗎?”

“明白……明白了……”斯莫爾特苦澀的點點頭。

就只是這個平板就已經把他驚到了,更不要說里面所呈現的內容。

如果沒有那些文字的說明,他幾乎要以為,那是天國。

“斯莫爾特公爵,如果你心向武唐,武唐也非常的歡迎你,你的才能都是武唐如今需要的。”

“無上榮幸,這是在下的無上榮幸。”

“不過說句實話,你這里還真是寒酸。”

斯莫爾特憋紅了臉,白晨就像是沒有注意到斯莫爾特的臉色,繼續的說道:“武唐的平民估計都比你住的好。”

“作為武唐的官員,住在這種地方,實在是有失武唐的顏面。”白晨看了眼史冊文:“史大人,你怎么不幫襯幫襯?”

“是……下官失職。”

“去請專業的人過來,重新專修與設計一下城堡,這里居然還用蠟燈,像什么話?”

斯莫爾特去過領事館,也知道領事館,那地方的確很漂亮。

他也曾經提過這個想法,想把城堡重新修整一下,不說弄到武唐領事館那樣,至少也要靠個邊,不過史冊文老是回應他說,沒有備用材料。

如今白晨開口了,史冊文也就順勢答應下來。

“今日斯莫爾特公爵這做客也沒帶什么禮物,這個叫做平板電腦,在武唐擁有這個的只有陛下與我,這便送給斯莫爾特公爵吧,還望斯莫爾特公爵不要嫌棄。”

斯莫爾特又驚又喜,這東西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東西,如今聽白晨說,只有他和武唐女帝擁有,如今他居然要把這個東西送給他。

這不就說明自己被這位小王爺看重嗎?

“小王爺,在下不敢受如此貴重的禮物,萬萬使不得啊。”斯莫爾特故作姿態的推脫一番。

“讓你拿著就拿著吧,這種東西雖然貴重,不過小王爺金口玉言,哪里還有收回的道理。”

一場宴席歡聲笑語,斯莫爾特完全放下身段的巴結白晨。

離去的時候,斯莫爾特是千恩萬謝,滿臉的不舍。

“小王爺,就算不給斯莫爾特那些東西,他也不會拒絕我們武唐,何必把那么貴重的東西賞賜給他?”

白晨看了眼史冊文和牛忠:“你們覺得,如果教廷的人知道斯莫爾特住在豪華的城堡中,手上還有那個平板,他們會怎么做?”

史冊文愣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現在斯莫爾特雖說是傾向武唐,可是卻依然不敢與教廷撕破臉皮,白晨這分明就是把斯莫爾特徹底的逼到與教廷的對立面。

以教廷那些人的貪婪程度,勢必會強取豪奪,逼迫斯莫爾特讓出城堡,還有那個平板。

到時候斯莫爾特會怎么做?

要么就是老老實實的把東西讓出來,可是如今有了武唐做靠山,斯莫爾特還會那么老實嗎?

不止是斯莫爾特的態度,還要讓整個愛丁堡的平民都對教廷反感。

“小王爺,如今斯莫爾特已經因為教廷要火燒桑切爾斯森林,與教廷鬧的不愉快了,您再來這么一著,估計著斯莫爾特會與教廷徹底的翻臉,您真是心思縝密啊。”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陰險。”白晨笑了笑。

史冊文的表情略顯尷尬,他確實感覺眼前的這個小孩子,的確非常的陰險。

明明是給斯莫爾特好處,實際上卻在算計斯莫爾特。

“盡可能的把斯莫爾特的那個城堡弄的顯眼一點。”

“是,下官明白該怎么做。”

“對了……教廷不是要火燒桑切爾斯森林嗎?”

“是的。”

“先讓他們點一把火。”

“小王爺,您的意思是?”

“桑切爾斯森林里,有一個德魯伊部族,他們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戰力,我需要他們,之前我還頭痛他們不聽話,如今倒是好了,教廷火燒桑切爾斯森林,就是為了逼他們出來,他們在走投無路之下,只能選擇我們這邊。”

史冊文和牛忠算是明白了,白晨根本就不是他們以為的那樣,這完全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陰謀家,對于縱橫策略了如指掌。

“愛丁堡的教廷勢力被我們打斷了一條腿,在正規軍上他們已經不是我們的對手了,現在就是比特殊的力量,等教廷搶劫斯莫爾特的時候,順百年給他們的圣吉爾斯大教堂點一把火。”

史冊文和牛忠只覺得頭皮麻,白晨的這黑手下的也太毒了,教廷和斯莫爾特完全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不過教廷畢竟勢大,愛丁堡存在的教廷的力量,只是教廷的很小一部分,如果梵蒂岡那邊回過神,恐怕我們很難抵御。”

“教廷現在正在進行一個大計劃,他可沒空理會我們。”白晨淡然說道。

“大計劃?”

“是的,他們勾結了多方勢力,想要顛覆我們武唐的穩定。”

“什么?”史冊文和牛忠的臉色劇變。

“我來此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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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3 23:37:2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四十五章蟬、螳螂和黃雀
伯斯塔看著眼前的熊熊烈焰,他仿佛看到了德魯伊在烈焰中哀嚎。

就在這時候,大后方出現了一支隊伍。

伯斯塔看了眼后面:“什么人來了?”

“大人,對方掛著的是武唐的九龍奪珠旗幟,應該是武唐領事館的軍隊。”

“他們?他們來做什么?”伯斯塔疑惑的問道。

“小人這就過去問一下。”一個白銀騎士說道。

白銀騎士騎著馬來到武唐陣前,找到了領軍的牛忠:“您是牛將軍吧,在下白銀騎士愛德華,請問您領兵在此有何貴干?”

“聽說你們來此抓捕大安德魯部族,正好我們與大安德魯部族也有仇隙,所以特來助陣。”牛忠微笑的說道。

“哦?”愛德華眼中露出一絲疑惑。

“怎么?不信?”牛忠臉色一沉:“本將軍用的著騙你么?”

“不敢,那在下就回去匯報。”

“去吧。”牛忠揮了揮手。

愛德華回到伯斯塔的身邊,將牛忠的話轉告給伯斯塔。

“主教大人,那些漢人看起來來者不善,我們要不要提防一下?”

“提防什么?這里是歐洲,是我們的地盤,可不是中原。”伯斯塔自信滿滿的說道,這里是歐洲,是他們的主戰場,哪怕武唐再強,中間還隔著十幾個國家,他就不信武唐能在這里有什么作為。

“是,主教大人說的是。”

愛德華也覺得自己太過謹慎了,如果武唐的軍隊不懷好意,他們也不會隔著這么遠的距離,一點都沒有攻擊的意圖。

如果愛德華和伯斯塔看到,在武唐軍隊的內側的德魯伊,估計他們就不會這么認為了。

牛忠看著白晨:“小王爺,您其實只要在城里等待消息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以身犯險,俗話說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喲,你一個大老粗還和我文縐縐的?”白晨看了眼牛忠。

牛忠頗為靦腆的紅了紅臉頰:“小王爺,那我們什么時候攻擊?”

“不急,大安德魯部族的德魯伊都還沒出來呢。”

“那我們是要等大安德魯部族的的德魯伊與教廷的人兩敗俱傷后再收拾殘局?”

蓼一直站在白晨的身邊,眼中閃爍著怨恨的光芒。

不止是對教廷的恨,還有對大安德魯部族。

“那就要看大安德魯部族夠不夠聰明了。”白晨淡然說道:“如果他們夠聽話,那就快點出手,如果他們寧死不屈,那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大火一直在吞噬著桑切爾斯森林,好在桑切爾斯森林邊上的風向正好是向里面吹的,沒有讓火焰肆意的蔓延。

夜色降臨,伴隨著一聲龍吟聲,一只烈焰黑龍從天而降,轟然的落在教廷的營地內。

然后便是群獸的咆哮聲,一個個的黑影撲入教廷的營地內。

很顯然,大安德魯部族的德魯伊知道,如果放任教廷這么燒下去,早晚他們要被困死在桑切爾斯森林中。

所以他們趁著還未被大火影響到之前,提前發動反撲。

白晨站在高坡上,看著已經大亂的教廷營地。

“挺聰明的,居然這時候動手。”

蓼的臉色冷峻:“白癡,教廷早就已經布置了陷阱,等著他們踏入陷阱中,如果他們選擇逃跑的話,這時候教廷還未必有所防備,可是他們居然選擇攻擊,這和自尋死路沒什么區別。”

“好吧,你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白晨聳聳肩。

安德魯帶領著族人,奮力的廝殺著,可是教廷早就已經等著他們的到來。

先是大量的繩索捆住安德魯,然后幾個教廷的大力士與安德魯進行著角力。

然后就是大量的圣光騎士與野獸德魯伊纏斗在一起,這些騎士不同于普通的十字軍騎士,他們都是受到圣光祝福的,戰力非凡。

因為上次十字軍遭受到的偷襲,導致十字軍剩下不足三千人,現在已經不是教廷的主力,他們真正的主力是這些圣光騎士。

他們身上精美的盔甲讓德魯伊化作的野獸難以破開,而他們的劍刃又能輕易的撕開德魯伊的皮肉。

不過德魯伊也不是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就比如說安德魯,他很快就掙脫了舒服,將那幾個大力士直接撕碎,開始在營地里橫沖直撞。

就在這時候,吟唱聲在安德魯的前方傳來,只見十幾個牧師進行著禱告。

安德魯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來不及剎住身形,一道白光自那十幾個牧師的身上爆發而出,直接沖向安德魯。

安德魯瞬間就被白光轟飛出去,那十幾個牧師一擊得手,依然沒有停歇的意思,依然在放聲吟唱著。

可是就在這時候,遠方傳來轟轟轟的擊鼓聲。

這擊鼓聲瞬間就打亂了那些牧師的吟唱,這鼓聲本身沒有任何的攻擊力,可是卻具有非常強的擾亂性,那些牧師怎么也無法再齊聲祈禱吟唱。

而這種吟唱祈禱,本身就是需要配合才能夠發揮出威力的,你一言我一語的唱,只會讓場面變得混亂。

安德魯立刻就抓住機會,對著那十幾個牧師就是一口龍息,直接將那些牧師烤了。

一旁觀戰的伯斯塔臉色劇變,他親自下場擋在安德洛的面前。

“異端,還不束手就擒!聹聽上帝的審判。”

安德魯張嘴就對著伯斯塔噴出一口龍息,伯斯塔的身上綻放出猶如小太陽一般的光輝。

“異端,你的行為只會加深你的罪孽,我現在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放棄抵抗,或者被無上的圣光凈化。”

“虛偽的教廷,今日我要將你們所有人全部都送去見你們的上帝。”安德魯身上怒焰騰騰,彷如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龍。

“跪下!”伯斯塔怒喝一聲,身上的圣光突然變得猶如實質一樣,圣光落到安德魯的身上,安德魯感覺身體像是被一座小山鎮壓了一樣。

安德魯奮力的掙扎著,猛然一振,伯斯塔的身體被推開了幾步。

伯斯塔的臉色陰沉無比,這個德魯伊的實力比他想象的要強大不少。

“護衛!護衛!”伯斯塔大叫一聲,幾十個護衛出現在伯斯塔的身邊,將伯斯塔團團的圍住。

可是這些護衛卻表現的非常奇怪,他們并不是來保護伯斯塔的,而是拿出刀刺入自己的心臟,然后成片成片的倒下。

伯斯塔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們的舉動,對此沒有絲毫的意外。

那些死去的護衛,他們的鮮血開始匯聚在伯斯塔的腳下,伯斯塔似乎是在享受這個過程,他長長的吸了口氣。

不多時,那些護衛的鮮血已經干涸,而伯斯塔卻是容光煥發。

伯斯塔的雙眼閃爍著血色的光芒,身上散發出更加璀璨的圣光。

“看到了嗎?這就是圣光的力量。”

伯斯塔伸出右臂,圣光化作一條巨型的手臂,朝著安德魯抓去。

安德魯立刻就被圣光凝聚而成的巨臂抓住,安德魯奮力的掙扎著,可是不管他如何掙扎,也無法抵擋伯斯塔的力量。

安德魯驚怒交加,他沒想到教廷居然有這種駭人的魔法。

可是就在這時候,坡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牛將軍,你快過來看,這里有好玩的……他們在打架。”

安德魯和伯斯塔抬起頭,卻發現營地旁邊的坡上已經全部都是武唐的軍隊。

而坡下的戰場,仿佛是一個舞臺一樣,武唐軍隊在坡上觀看著他們的表演。

安德魯看到了白晨,臉上驚喜異常。

他想要高聲的呼救,可是卻發不出聲音。

白晨帶著戲謔的目光看著安德魯,伯斯塔的臉色鐵青。

“牛將軍,你們既然來了,為何不過來幫忙?”

“幫忙?不不不……這是你們教廷的事情,我們身為外人,怎么好插手。”

“我不介意,我以梵蒂岡的名義,賜予你們出手的權力。”

“梵蒂岡?我效忠的是吾皇,又不效忠梵蒂岡。”牛忠瞥了瞥嘴,不屑的說道。

“大膽!整個歐洲這片土地可是被上帝祝福過,你們現在站在歐洲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必須順從上帝的旨意。”

“那你把你們的上帝叫出來,我來和你家的上帝商量商量。”白晨開口說道。

“閣下,只要你能幫我族脫離困境,我愿意幫你找到蓓蕾莎。”

白晨搖了搖頭:“我現在不需要了,我要的是狗,只需要狗。”

安德魯的臉色鐵青:“閣下,你在侮辱我嗎?”

“是啊,我就是在侮辱你。”白晨點點頭:“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

安德魯突然記起來,眼前的這個小孩不止是身份尊貴,而且實力也不在他之下,他根本就不需要理會自己的想法或者態度,而且他也不是會聽自己話的人。

這時候蓼出現在了白晨的身邊,還有許多四葉草部族的德魯伊。

安德魯和伯斯塔的臉色都在同時變了,伯斯塔勃然大怒:“是你們……是你們攻擊了我的軍隊!你們好大的膽子!”

“你們別停下,快點打啊,你們要是再不打,那我就生氣了。”白晨催促道。

“你們不怕受到上帝的制裁嗎?”

“你家上帝算老幾,有種就讓他出來,我和他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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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3 23:37:46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八百四十六章臣服

伯斯塔雖然已經違背了大部分教廷的教義,可是他對于上帝的虔誠,卻是不容置疑的。

因為上帝的代言人這個身份,的確給他帶來了很多很多。

他不容許任何人質疑上帝,更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上帝。

他看向白晨的目光射出滔天殺意,似乎要將白晨碎尸萬段一般。

“上帝能給你的東西,我也能給你,而且還給你更多,不如你來信奉我吧。”

“異端!你這異端!你是魔鬼派來的……你必須受到凈化!”

“住口,此乃武唐小王爺,身份比你尊貴千倍萬倍,豈容你胡說八道。”牛忠立刻就喝斥道。

白晨揮了揮手:“不要這樣,伯斯塔主教,既然你不想聽我的話就算了,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強求,你們繼續,就當我們不存在。”

安德魯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似是在猶豫是否要繼續向白晨求救。

很顯然,這個小肚雞腸的小子,還記恨那日自己拒絕他。

這小子的態度完全就是先讓伯斯塔把他和他的族人弄死,然后他們再來收拾殘局。

安德魯看向伯斯塔,他發現伯斯塔的注意力似乎不在他的身上。

安德魯心中一動,突然發動攻擊,口中噴出一口地獄烈焰。

伯斯塔感覺到不妙,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地獄烈焰瞬間就沾染到他的身上。

即便是圣光也無法遏止地獄烈焰的蔓延,伯斯塔驚恐的翻滾著,哀嚎不止。

又有護衛從周圍沖到伯斯塔的身邊,幫著伯斯塔驅除身上的地獄烈焰。

還好他反應夠快,沒有全身都被地獄烈焰蔓延。

可是即便如此,他的半個身體也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

“我要你死……我要你們死!你們全部給我下地獄!”伯斯塔拖著血淋淋的身軀,身上散發著焦灼的氣味,他的半個身軀已經血肉模糊,可是傷勢越重,伯斯塔就越是瘋狂,他身上的圣光就像是劍鋒一樣,縱橫交錯的激蕩開,首先遭殃的就是他的那些護衛,上百個護衛被他殺死。

然后他開始攝取那些護衛的鮮血,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個惡魔,一個嗜血的惡魔。

他的傷口并未因為他所攝取的鮮血而復原,不過傷口的確是發生了變化,原本血肉模糊消失了,那一半的身體開始結瀝,長出一個個的白色球體,那些白色球體不像是長出來的,更像是鑲嵌進去的。

白色球體還在散發著微弱的光暈,就像是寶石一樣。

此刻的伯斯塔已經完全淪為的怪物,一個畸形的怪物。

燒傷的痛楚已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澎湃的力量所帶來的快感。

伯斯塔就如一個癮君子一樣無法自拔,沉迷于自己的力量之中,臉上流露出迷離之色。

無與倫比的感覺,讓他深深的著迷著。

在伯斯塔的背后,出現了一個高大的光體身影。

伯斯塔迷離的目光有些渙散:“上帝……是您嗎?”。

那光呼的一聲,張開了潔白的光之羽翼,充滿了圣潔的氣息。

突然,光體猛然鉆入伯斯塔的身軀之中,伯斯塔身體一振,眼睛變成了乳白色,瞳孔完全消失,仿佛已經換了一個人一樣。

“圣光與我同在!”伯斯塔高呼一聲,剎那間,伯斯塔的背后猛然張開一對潔白的羽翼。

只是,此刻的伯斯塔人不人鬼不鬼,毫無美感可言。

可是對于周圍的信眾與教徒來說,卻是充滿了激勵與興奮。

這是神跡!這簡直就是神跡!

所有的教徒全都激動的揮舞著兵器,與德魯伊進行著更加殘酷更加激烈的戰斗。

伯斯塔看向安德魯:“異端,接受審判吧!”

安德魯野獸一般的敏銳直覺,已經感知到了伯斯塔身上危險的氣息。

這份危險充滿了混亂,光與鮮血混淆在一起,已經不再那么純粹,就如伯斯塔的外表一樣,充滿了畸形怪誕。

安德魯只能放棄毀滅巨龍的形態,轉換成近戰形態。

伯斯塔的身體騰空而起,羽翼一展,圣光就似箭雨一般從天而降。

安德魯連忙避讓開,可是圣光箭雨實在是太密集了,躲也躲不開,不過呼吸之間,他的身上已經被圣光洞穿。

而且這圣光不像是普通箭矢那樣,伯斯塔的圣光具有著腐蝕力,在穿透安德魯軀體的同時,也在進一步的擴大傷口。

安德魯非常的痛苦,伯斯塔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伯斯塔身上的光又凝結成幾根觸須,朝著安德魯抓去,安德魯根本就無法躲避,更無法抵抗,就被光觸手困住。

安德魯絕望了,他將最后的目光望向白晨。

“救……救我……”

“什么?我聽不到……”白晨依然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看著下面的激斗,完全就是在看戲的態度。

“小王爺,伯斯塔變成那樣子,估計著不好對付,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出手?如果安德魯被殺了,到時候就要我們自己來面對伯斯塔了。”

“就算那個伯斯塔變成鳥人也毋須擔心,他不過是外強中干。”白晨淡然說道。

“外強中干?”蓼看向白晨:“那家伙現在已經完全淪落成一個怪物了,你確定你的人能夠解決的了?”

“他對你們來說,的確很強大,不過你看事物不能只看表面。”

“不看表面看哪里?難道你還能看的出更多的東西?”蓼不忿的看著白晨。

“找弱點。”白晨輕描淡寫的說道。

“弱點?那家伙有弱點?”

“他又不是神靈,當然有弱點。”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

蓼將信將疑的將目光重新落到戰場中,安德魯已經被伯斯塔束縛的奄奄一息。

安德魯卻始終將目光聚集在白晨的身上:“救我……我臣服于你!!我做你的狗……”

一道寒光掠過,是白晨擲出的軍刀。

軍刀瞬息間掠過戰場,刺入了伯斯塔的羽翼中。

伯斯塔慘叫一聲,從半空中跌落下來,束縛著安德魯的光觸手也沒先前那么強力了。

安德魯趁機掙脫束縛,心有余悸的看了眼白晨。

伯斯塔憤怒的抽出刺在羽翼上的匕首,朝著白晨怒吼一聲,撲向白晨。

“給我射他的羽翼,那是他的弱點。”白晨說道。

白晨太了解天使了,太了解天使的弱點。

哪怕伯斯塔化身為天使,在白晨的眼里,也沒有強大多少。

更何況,伯斯塔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天使。

伯斯塔還沒沖到一半,就迎來了槍林彈雨,嚇得他連忙退后,同時用圣光保護自己的身體。

“他的攻擊范圍很有限,大概在二十丈左右,遠遠小于我們的槍械的有效攻擊距離。”白晨說道。

牛忠驚訝的看著白晨,不過很快就恢復常色:“他身上的白光似乎可以抵擋子彈!”

“如果只是點射,對他的威脅不大,不過他無法抵擋這么密集的掃射,狙擊手,讓狙擊手給他來兩下狠的。”白晨說道。

伯斯塔聽到白晨說出他的弱點,心頭微微一驚,心中已經萌生退意。

“安德魯,你的任務就的攔住他,別讓他逃了,如果他逃走了,那你連最后一點存在的價值都沒有了,你和你的族人就一起去死。”

安德魯本不想再和伯斯塔糾纏,可是被白晨這么一唬,他還真不敢大意。

這個小子兇殘至極,他可是領教過了。

安德魯相信白晨,什么都敢做,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蓼,你和你的族人去催生一棵翡翠樹。”

“大人,您是想……”

“你說想干什么?”

“是……小的這就去。”

蓼現在畢竟投靠了白晨,所以還是比較聽話的。

翡翠樹能夠讓人陷入夢境之中,也就是催眠。

不過翡翠樹的功效大小,取決于施術者的法力。

如果僅憑蓼一個人,催生出來的翡翠樹也只能催眠幾個普通人。

不過如果有族人聯手的話,催眠的效果將會覆蓋很大的范圍。

當然了,翡翠樹也只能催眠那些心智不堅的人,如安德魯或者伯斯塔這種強者,是無法被催眠的。

并且翡翠樹的種子非常珍貴,如果不是為了戰術目的,基本上不可能動用。

伯斯塔看到山坡上出現的翡翠樹,而且翡翠樹越來越大,知道白晨的目的,心中更加焦急。

幾次的嘗試,都沒能突破武唐軍陣,而他每次要逃走,也總是被安德魯攔下。

原本大優的局勢,如今卻因為武唐軍隊的介入,變得無比的艱澀。

伯斯塔恨極了武唐人,更恨極了武唐軍陣前的那個小子。

那小子的身份似乎非常高,如果能夠抓住他,那么如今自己所面臨的危機即可解除。

伯斯塔將注意力全都放到了白晨的身上,這時候翡翠樹開始發揮作用,清香的氣息開始蔓延戰場。

那些信徒開始因為翡翠樹的香氣而失去意識,意志力強一些的人,也因為對抗睡意而神情恍惚,致使實力大弱。

甚至就連武唐的軍隊也受到些許影響,主要還是靠近翡翠樹的人,至于德魯伊,是不會被翡翠樹影響的。

所以大安德魯部族的德魯伊,開始大肆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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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4
發表於 2016-11-5 12:25:10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四十七章兇殘
正當眾人都以為大局已定之時,伯斯塔突然沖著白晨過來了。

“射擊!射擊……擋住他!”牛忠的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他看出了伯斯塔的意圖,所有人都看出了伯斯塔的意圖。

可是伯斯塔的速度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槍兵無法瞄準到伯斯塔,只能放空射擊。

伯斯塔的身形極其詭異,而且快的令人發指,牛忠發現了不對勁,連忙擋在白晨的面前。

可是白晨卻一把推開牛忠:“滾開,在這參合什么?”

牛忠愣了一下,卻見伯斯塔已經沖到了白晨的面前,伸手抓向白晨。

可是白晨也在同時伸出手抓住伯斯塔的手掌,或者說是抓住伯斯塔的食指。

咔嚓——

所有人都愕然的看著白晨,看著白晨折斷伯斯塔的指頭。

伯斯塔也同樣滿臉的驚愕,他甚至忘記了痛楚,呆呆的看著白晨。

不過白晨的一記撩陰腿又重新幫他回神,牛忠不由得加緊雙腿,事實上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做出這個動作。

“該死的小子!我要你死!”伯斯塔憤怒的咆哮者。

白晨一聽就怒了,一把奪過牛忠的佩刀,刀背重重的甩在伯斯塔的臉上。

伯斯塔身上圣光再次爆發出來,怒吼著:“圣光啊,將眼前的異端處以極刑!”

可是伯斯塔的圣光顯然擋不住白晨的刀鋒……還有刀背,如果不是白晨還要留著活口,現在的伯斯塔已經是個死人了。

白晨的刀鋒以極其刁鉆的角度,狠狠的滑落下去,伯斯塔的一根指頭被挑飛。

伯斯塔連退兩步,顧不上痛楚,再次撲向白晨。

白晨手中刀鋒脫手而出,伯斯塔伸手就抓住刀鋒,穩穩的收入掌心,心想著白晨的本事全都在這刀上,失去了這把刀,看他還在自己的面前逞什么兇。

就連牛忠也是這么認為的,可是卻有人不這么認為,那就是安德魯。

他可是與白晨交手過的,他深刻的明白白晨到底有多恐怖。

白晨卻在伯斯塔抓住刀鋒的時候,略到伯斯塔的背后,雙手抓住了伯斯塔潔白的雙翼,膝蓋頂著伯斯塔的背脊,重重的一折,伴隨著伯斯塔的一聲慘叫,伯斯塔被白晨從背后摁在了地上。

白晨用力一抽,一對潔白的羽翼連帶著鮮血被抽折下來,丟棄在旁邊。

白晨抓著伯斯塔那一頭白發,將他的腦袋摁在地上,然后用力的扯過數米之外。

牛忠張著嘴巴,這位小王爺……他……他實在是太兇殘了,兇殘的超乎他的想象。

伯斯塔的臉皮都被土石擦破了,可是這顯然還不能消除白晨的怒火。

白晨完全就是把伯斯塔當作一件泄憤的工具一樣,伯斯塔只能無力的承受著白晨的折磨,別說逃避了,就連反抗都做不到。

白晨還不過癮,又搶過牛忠的佩槍,對著伯斯塔的四肢,把所有的子彈全部打光。

“小王爺……小王爺……他好像……他好像昏死了……”

白晨雙手提著伯斯塔,滿臉的猙獰,又是幾下重重的頭槌地:“我讓你裝暈,我讓你裝死!”

牛忠在一旁看的觸目驚心,他看的出來,伯斯塔不是在裝死,他是真的昏死過去了。

“小王爺,他是真的昏過去了。”

白晨提著伯斯塔的頭發看了眼:“還真的是昏死過去了,給我弄醒他,我還沒發泄完。”

“啊?”

“啊什么?要不你代替他。”

“來人,給我潑水,給我弄醒他。”

不多時,伯斯塔再次被弄醒過來,不過他剛清醒過來,就立刻想要再次昏迷,因為面對著他的是那張天真無邪的臉龐。

可是這張本該是天真無邪的臉龐,卻帶著猶如惡魔一般的猙獰,仿佛自己與他有深仇大恨一樣。

“牛忠,領事館的醫生醫術怎么樣?”

“額……小王爺,您受傷了?”牛忠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我是怕把他弄死了。”

“王醫生雖然醫術不錯,可是……小王爺下手的時候還是慎重一點。”

伯斯塔的氣息明顯不對勁,再被白晨這么毆打下去,估計鐵人也要斷氣。

領事館的王醫生醫術是不錯,可是他不會起死回生。

“罪人們,你們會受到神的懲罰!你們就等著永生永世的墜入地獄吧。”

“蓼,過來。”

蓼小心翼翼的來到白晨的面前,她是第二次見識白晨的強大,可是卻是第一次見到白晨如此暴虐的一面。

“你身上有什么種子,可以在人的身體上成長的?”

蓼詫異的看著白晨,白晨翻了翻白眼:“你不恨他嗎?”

白晨的一句話,立刻就點燃了蓼的仇恨。

蓼的臉色立刻就風云突變,先前她是被白晨的猙獰嚇到了,現在白晨卻喚醒了她最痛苦的回憶。

“這是黑苔的種子,專門依附在尸體上成長,當然了,**也可以,被黑苔依附寄生的身軀,會呈現出一片的黑色。”

黑苔不止是能夠寄生在**上,而且被寄生的**會非常的痛苦。

黑苔本身是具備有微量的毒素,而這種毒素并不致命,卻讓人難以忍受。

一些被黑苔寄生的動物,它們會以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愿意去承受黑苔所帶來的痛苦。

“怎么種植?”白晨接過裝著黑苔的種子問道:“喂他下去嗎?”

“隔開他身上的皮膚,然后把種子灑在傷口上,你想種哪個部位都可以。”蓼回答道。

白晨看向牛忠,牛忠立刻會意,雖然他覺得這種酷刑太殘忍了。

不過只要能讓白晨發泄,那么他也顧不得那么許多。

他不明白,為什么白晨會對初次見面的伯斯塔這么的憎恨,就像是不共戴天一樣。

“來人,把他的手腳劃開。”

“住手!住手……你們這些異教徒……放開我……”被撤掉雙翼的伯斯塔,根本就無力反抗。

白晨盯著伯斯塔:“把他的頭發剃掉,在他的頭上也種一片。”

眾人都有些錯愕的看著白晨,果然,比起惡毒程度,沒有人比的上他。

白晨暫時的放過伯斯塔,讓其他人代勞折磨伯斯塔。

白晨的目光落在安德魯的身上,安德魯現在還是龍形態。

“怎么?你是覺得面對我的時候,這個形態能給你帶來安全感嗎?”

安德魯變化為人類形態,臉色非常難看的看著白晨。

他不是沒想過食言,可是在看到白晨折磨伯斯塔的手段后,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自己真的背叛了他,那么等待他的很可能是比伯斯塔更加殘酷的摧殘。

“所以我說你賤,當初我找你幫忙,你拒絕了我的請求,現在的你和你的族人,只能當一條狗,而你們與教廷的關系,從始至終都不可能改變,我曾經以為你還算是一個男人,直到我看到你的軟弱、卑微、弱懦。”

白晨肆意的諷刺著安德魯,安德魯頹喪的低著頭,面對白晨的嘲諷,他除了忍受之外,毫無辦法。

而安德魯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不會反抗。

如果是對蓼,白晨就不會說這種話。

蓼的倔強決定了她的選擇,她是那種寧可去死,也不會忍辱偷生的人。

而安德魯雖然外表看起來是個粗獷的男人,可是性格卻與蓼截然相反。

“你最好能證明自己和族人有存在的價值,不然的話,你們將失去機會。”

有些人就是要逼,不逼的話,他是不會掏出自己的老底的,就比如說安德魯。

他總是希望逃避,把底牌留在最后。

這點在白晨當初與他交手的時候,就已經了解了。

“牛忠,把教廷所有人,全部補上一刀,然后燒掉。”白晨頓了頓,似乎想到什么,又補充道:“那些身份高的就暫且留著,他們可能掌握著我們需要的情報。”

“是,小王爺。”

大安德魯部族的傷亡不算大,至少相對于四葉草部族的損失要小上許多。

大安德魯部族的實力也比四葉草部族強上不少,人口達到了兩千人,再加上安德魯的實力很強,他拖住了很大一部分教廷的戰力,減少了部族的損失。

由此可見,一個實力強大的領.導人是多么的重要,可是在白晨看來,安德魯更適合當一個戰士,而不是一個首領。

白晨討厭安德魯,不止是因為他當初拒絕了自己,更因為他的這種態度,讓白晨非常的不爽。

他拒絕了四葉草的求助,如果當初他們幫助了四葉草部族,那么現在至少不會這么的狼狽,教廷想要拿下大安德魯部族和四葉草部族,以教廷在愛丁堡的實力,是非常難以辦到的,至少不會被白晨逼迫著投靠他的麾下。

可是安德魯卻選擇了推脫,他怕引火燒身,卻不想一想,在這種混亂的時局下,誰人能夠置身事外?

可惜,以他的理解能力,很難理解這種問題。

連帶著,白晨對大安德魯部族也沒有太多的好感,他們甚至能夠為了自保,而舍棄蓓蕾莎一家人,卻不念舊情,幫他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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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四十八章血脈
伯斯塔不開口,即便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可是他依然不肯開口。

白晨發現自己最近的情緒有點不受控制,特別是面對伯斯塔這種人的時候。

甚至,為了平復自己的情緒,白晨要看著伯斯塔受刑。

這種酷刑不同于常規的刑罰,而是白晨想到什么,就在伯斯塔的身上使用。

“你們都出去,讓我來和他談一談。”白晨說道。

蓼帶著其他的德魯伊走出刑房,只留下伯斯塔和白晨。

白晨帶著淺淺的笑容,身上開始散發出與伯斯塔一樣的圣光,在他的背后延伸出圣潔的羽翼。

伯斯塔的瞳孔驟然收縮,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

白晨身上的圣光不像是伯斯塔的那種灼眼的強光,而是非常的柔和,卻又給人一種由內至外的舒服,第二對、第三對羽翼從白晨的背后伸展開來。

“在你的眼里,神是什么?”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不可能……不可能是天使……”

“你見過天使嗎?真正的天使。”

“不可能,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此刻的白晨帶給他的沖擊,讓他無法接受。

作為上帝的地上行者,伯斯塔掌握著圣光的力量,可是正是因為掌握著圣光的力量,讓他明白了要想延伸出一對羽翼是多么的困難,更不要說兩對羽翼……三對羽翼。

“我說過,上帝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上帝給不了你的,我同樣能給你。”

“魔鬼!魔鬼……你是魔鬼!”伯斯塔歇斯底里的咆哮著,他的臉色猙獰無比。

太過強烈的沖擊,讓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讓他的懷疑變成了篤定的偏見。

他覺得白晨是魔鬼,在梵蒂岡的定義里惡魔是惡魔,魔鬼是魔鬼。

而被梵蒂岡承認的魔鬼只有一個,那就是墮天使路西法。

很顯然,伯斯塔將白晨視作魔鬼,視作墮天使路西法。

白晨與路西法打過交道,而路西法從根本上就是魔王,并不是所謂的墮天使。

雖然他也有羽翼,可是不代表他就真的是天使墮落而成。

在這世界上,帶有羽翼的存在很多,并不是只有天使才有羽翼,就比如說鴉天狗,她就有羽翼。

“我是不會屈服你的幻象,不會受你的謊言蠱惑。”伯斯塔咆哮著。

白晨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無比:“你覺得我是魔鬼?那好,我就讓你看看,真正的魔鬼在哪里!你就去地獄里與魔鬼作伴去吧!”

白晨抓住伯斯塔打開地獄之門,一把送他進了地獄,可是在把他送入地獄的瞬間,白晨就后悔了。

自己的情緒又失控了,白晨連忙重新打開地獄之門。

不過是短短的幾息時間,白晨重新把伯斯塔拉出地獄的時候,伯斯塔已經死了。

地獄的環境非常的惡劣,可是也絕對不至于瞬間就置人于死地。

伯斯塔的死一方面是他的傷勢非常重,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的心理已經崩潰了。

在白晨把他送入地獄的瞬間,他心里的最后一根弦繃斷了,隨后猝死。

白晨推開刑房的門,蓼和一眾德魯伊都在門外,他們看到了伯斯塔的尸體。

同時也看到了伯斯塔臨死知識,臉上充滿的恐懼。

蓼用詫異的眼神看了眼白晨,她心里在猜測,白晨到底用什么手段,把他嚇成這樣。

“跟我去見安德魯。”

安德魯現在就焦急的等待著,等待著決定他與族人命運的人。

白晨一直拖了好幾日,終于來到安德魯的面前。

安德魯惶恐不安的看著白晨,白晨沒有用什么言詞威脅,也沒有安撫安德魯,而是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你能不能找到蓓蕾莎。”

安德魯的目光閃爍不定,看著白晨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連忙說道:“有……辦法。”

“什么辦法?”

“蓓蕾莎不是有兩個孩子嗎,激活他們的德魯伊血脈,憑著他們對母親的氣味,就能找的到蓓蕾莎。”

“就這么簡單?”

安德魯凝重的說道:“不過你這么做有可能害了他們,因為他們很可能繼承了他們父親的惡魔德魯伊的血脈。”

白晨冷哼一聲:“這世上從來沒有真正的惡魔,如果要說真正的惡魔,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個,怎么激活杜南德和妮莎的德魯伊血脈?”

“他們的體內畢竟有一半是我們大安德魯部族的血脈,所以只能由我們部族來激活。”

“那好!什么時候可以進行儀式?”

“現在就可以進行。”

“需要多長時間?”

“這取決于他們的德魯伊血脈多少。”

“大人,您最好看著點他們。”蓼并不回避安德魯說道。

“哦?為什么?”

“根據德魯伊的教義,我們是最重視血脈的族群,德魯伊只能接受與人類誕生的后代,一旦在激活儀式的時候出現其他物種的血脈,那么就會直接殺掉。”

“如果杜南德和妮莎少一根毛,我就讓他們全部族陪葬。”

白晨輕描淡寫的語氣,安德魯低下頭,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你們去準備,我去帶他們過來。”

白晨帶著蓼離去,在回領事館的途中,白晨道:“這個儀式是只有本部族的人才能進行,還是說只要是德魯伊部族都能進行?”

“你想讓我和我的族人進行這個儀式嗎?”

“你剛才也說了,我對他們不放心,如果到時候出點什么意外,我就算把他們整個部族都殺了,也無濟于事。”

“雖說德魯伊的血脈激活大同小異,可是最好還是本部族的人來激活,因為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血脈的特性,也只有他們能夠分辨出族人體內的血脈,些許的差異都會帶來意外,。”

“到時候你幫我看著點,如果他們搞什么小動作,及時提醒我。”

“是。”

白晨推開杜南德和妮莎的房門,兩人立刻就來白晨的面前。

“石頭,有媽媽的消息了嗎?”

對于他們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是無法離開親人的陪伴的。

蓓蕾莎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精神寄托。

此刻的蓓蕾莎下落不明,而且更有可能遭遇不測,這讓兩個心智尚不成熟的孩子,更是處于惶恐之中。

就連白晨都不免有這樣那樣的想法,更不要說蓓蕾莎的兩個至親了。

“你們想找回蓓蕾莎嗎?”

“想,當然想,石頭,你為什么這么問?”

“現在,我有一個辦法,能夠找到蓓蕾莎,可是需要你們的幫助。”

兩人露出詫異的神色,以他們的小腦袋很難理解,如果他們的幫助就能找到蓓蕾莎,他們當然不會拒絕,白晨為什么會這么問。

“不過這個辦法,有可能會讓你們遇到危險。”

“我不怕危險。”

“我也不怕。”

“你們真的考慮清楚了?”

“是的,我想的很清楚,只要能找到媽媽,我什么都不怕。”妮莎很堅定的回答道。

“我也是。”

“跟我來吧。”白晨點點頭,帶著他們前往大安德魯部族的臨時聚居地。

“記得那天我們在桑切爾斯森林里遇到的那群野獸嗎?我還和那個能夠化身為惡龍的人打了一架。”

兩人都點點頭,對于那日的景象他們也是歷歷在目。

“他們是德魯伊,一種類人的部族,你們的父親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白晨說道。

“啊?我們的父親也和他們一樣,都是能變成那種野獸的嗎?”

“差不多吧……在你們的體內,流傳著的一半血脈來自你們的父親,所以你們其實也可以與德魯伊一樣,變化成野獸。”

兩人沒有害怕,反而表現出一絲興奮。

他們并不明白,成為德魯伊意味著與教廷為敵。

白晨也不打算告訴他們這些事情,現在首要的目的是找到蓓蕾莎。

“如果想找到蓓蕾莎,就需要用到你們成為德魯伊后的能力,你們愿意嗎?”

“愿意,我愿意。”

“我也是。”

大安德魯部族的人都已經準備妥當,不過他們的儀式是在晚上進行的。

在這之前,白晨一直的陪伴在妮莎和杜南德的身邊。

要說他們不緊張,那是騙人的,因為他們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么,他們甚至覺得儀式會不會出問題。

入夜后,在一片空曠的場地周圍,點滿了火把,周圍的德魯伊全都化作野獸形態。

白晨帶著妮莎和杜南德進入場地,兩人緊緊的靠著白晨。

很顯然,這種詭異的氣氛讓他們非常的不安。

安德魯站在場地中原的祭臺前,祭臺上擺著一塊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石頭,周圍堆砌著大量的白骨,各種野獸的骨頭都有,亂七八糟的堆砌在石頭的旁邊。

白晨走到祭臺前就停下了腳步,輕輕的推了推兩人的后背。

“去吧,放心……不會出事的。”白晨輕聲說道。

“妮莎,杜南德……來我的面前。”安德魯輕聲的呼喚著兩人的名字。

兩人戰戰兢兢的站到安德魯的面前,安德魯指著地上堆砌的骸骨。

“去,撿起一根骸骨。”

“你要哪個?”妮莎帶著天真的眼神看著安德魯。

“隨便,你們愿意撿哪個骨頭就撿哪個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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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兩千八百四十九章天賦

杜南德看了眼遍地的骸骨,然后找到一個最大的骨頭,也不知道這根骨頭是什么動物的。

杜南德搬動的時候非常的吃力,雙手死死的抱著,身子都站不直。

“我……我選這個。”

安德魯接過這根骨頭:“這是鐵骨暴熊的骨頭。”

妮莎左顧右盼,轉了一圈后,挑了一根兩指頭粗的骨頭。

“這是我選的。”

杜南德的性格就有點好強,而且他覺得挑選的骨頭越重,可能對這個儀式就越重要。

妮莎則是比較的隨意,比起杜南德,她更加天真,沒有想那么多。

反正自己的哥哥挑選的那根骨頭,她肯定是搬不動的,所以她就隨便的挑選了一根自己拿得動的骨頭。

不過她還擔心,自己挑選的骨頭能不能通過。

安德魯同樣接過妮莎的骨頭,沒有太多的表示。

杜南德將兩人挑選的骨頭雜碎,粉末落在中間的石頭上。

石頭開始微微的震動,然后開始滲透出鮮紅的液體。

液體順著石頭滴落下來,下面有兩個器皿接盛,不多時,這兩個器皿盛滿了鮮紅的液體,就像是鮮血一樣。

“喝下這個。”

兩人接過器皿,臉上都露出猶豫之色,畢竟看起來這個東西就不好喝。

白晨和蓼站在一旁,低聲問道:“那個器皿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這就要先說到那塊石頭了,那是獸魂終焉,在森林里,動物在臨死前,會尋找一塊石頭倚靠著,等待著死亡的降臨,而它們的靈魂依附在這塊石頭上,久而久之就成了獸魂終焉,這塊石頭里匯聚著數不清的動物靈魂,那些骸骨就是這些動物的骸骨,它們在等待著,等待著大自然的召喚,我們德魯伊就是自然之子,激活血脈的過程就是選擇動物之魂,這個過程是不可控制的,完全隨機性的選擇,當他們選擇一個動物的骨頭后,那個骨頭曾經的主人也在獸魂終焉中的獸魂凝視著這一切,然后它們就會化作液體的形態,與德魯伊融為一體,從此以后他們就能夠變化成他們所選擇的野獸,這是不需要法力的,就像是本能一樣。”

“那如安德魯那樣,化身為巨龍,是成為德魯伊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還是說后天修煉的?”

“獸魂終焉有時候也會依附迷途的龍魂,所以安德魯的運氣不錯,當然了,也可以說這是命運的安排,或者是他的天賦如此。”

蓼頓了頓,又道:“不過后天也可以修煉出其他的形態,在成為德魯伊之后,就不需要那么復雜的儀式來進行獸魂的獲取,比如大安德魯部族,他們豢養了很多的野獸,這些野獸死去后,只要愿意跟隨一個德魯伊,與之融為一體,德魯伊就能獲得新的形態,當然了,前提是這個德魯伊有足夠的法力能夠變化出這種新形態。”

“喝下那個東西后,儀式就完成了嗎?”

“當然不是,哪里有那么容易。”

“接下來還有什么儀式?”

“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向先祖之魂證明自己的血脈。”

“這個……有危險嗎?”白晨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場地中間的儀式。

安德魯在兩個孩子的面前跳大神,白晨知道德魯伊,卻熟悉德魯伊文化。

蓼深深的看了眼場地中央的兩個孩子,壓低聲音說道:“有。”

“來自哪里的危險?先祖之魂?還是安德魯?”

蓼看了看白晨,沒有說話,白晨皺起眉頭。

這時候夜幕下的天空似乎打開了一個口子,有東西從那口子里出來,而且看起來數量還不少。

一共十二個,白狼、灰熊、鷹隼、麻雀、狐貍、豹子、海貍、鱷魚、黑蛇、雄鹿、穿山甲和山羊,全部都是動物。

蓼的目光立刻就變得崇敬起來,雖然這是野獸德魯伊的十二始祖,不過作為野獸德魯伊的近親,植物德魯伊同樣尊敬十二始祖,就如野獸德魯伊也尊重植物德魯伊的始祖一樣。

始祖是德魯伊最神圣的存在,是僅次于他們共同的神靈的存在。

十二個始祖縈繞在場地的上空,場地內所有德魯伊全都跪下。

安德魯高舉著雙臂:“迎接始祖的到來,今日我族又有兩個孩子,繼承了父輩的血脈,請始祖賜予祝福。”

十二個始祖落到杜南德和妮莎的周圍,圍繞著兩人。

白狼始祖第一個接近兩個孩子,似乎是在兩個孩子的身上嗅了嗅。

白晨握緊了拳頭,緊緊的盯著白狼始祖,他可不管這十二只野獸是否是德魯伊的始祖。

如果他們做出了傷害兩個孩子的事情,那么白晨絕對會阻止他們,甚至是毀滅他們。

白狼似乎是感受到了白晨身上散出來的敵意,向著白晨看了一眼。

不過很快,白狼又重新將注意力放在兩個孩子的身上。

白狼舔了舔杜南德,又舔了舔妮莎,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敵意。

然后白狼回到同伴的身邊,灰熊走了上來,用熊掌在兩個孩子的腦袋上摸了摸,接著是鷹隼上前來,啄了兩口……而后是麻雀,接著是狐貍……

十二個始祖全都輪流上來,似乎是在與兩個孩子打過招呼后,緊接著便遁入空中,消失不見。

白晨長長的松了口氣,總算是沒出什么意外。

“這算是過了吧?”白晨問道。

“嗯,兩個孩子的天賦真是出眾,他們居然同時獲得了十二個始祖的賜福。”

“怎么?他們的德魯伊天賦很優秀嗎?”

“非常優秀,因為幾乎沒有德魯伊能夠同時獲得十二個始祖的賜福,普通的德魯伊血脈覺醒的時候,只會有一個或者兩個始祖的賜福,可是這兩個孩子居然同時得到了十二個始祖的賜福,除了說明他們的天賦得到了始祖的認可之外,沒有其他的解釋。”

安德魯同樣是非常的驚訝,很顯然,他也沒料到十二始祖居然認可了兩個孩子。

一般來說,德魯伊將來所能學習的變形術,取決于始祖的賜福。

就比如說安德魯,他曾經獲得灰熊始祖與鱷魚始祖的賜福,而巨龍與鱷魚雖然是兩個物種,不過在德魯伊的分類中,他們都屬于同源。

所以安德魯可以變化為巨龍,他也會巨熊變形術,不過因為巨熊變形術的戰斗力與巨龍相差甚多,所以安德魯很少使用巨熊變形術。

而妮莎和杜南德被十二個始祖同時賜福,那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學會一切的變形術,只要是十二個始祖的同類、同物種或者是同分支種類,都能學會。

大安德魯部族中的德魯伊,也在低聲的議論著,他們也因為兩個孩子的天賦而震驚。

“現在,你們就是真正的德魯伊,這是屬于你們的橡樹種子。”

安德魯分別給兩個孩子分了一顆橡樹種子,橡樹種子在他們的手中立刻芽,催生出一棵小樹苗。

“你們現在已經擁有了自己的野性之心,呼喚你們的野性之心。”

先是杜南德化作一頭白狼,個頭不算很大,卻是威風凜凜,朝著夜空長嘯著。

然后是妮莎,她化作一只角鷹,而且通體黝黑,非常漂亮。

兩人驚奇的現,他們可以自由的在人類形態與野獸形態轉化,而且是隨心所欲的,不受約束,這種感覺就像是本能一樣。

兩人第一時間就看向白晨,眼中充滿了欣喜還有激動。

白晨微微的點點頭,儀式正式結束,白晨也是長長的松了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沒有出現危險的情況。

安德魯在最后的儀式后結束,帶著兩個孩子來到白晨的面前。

“閣下……”

白晨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安德魯的臉色微驚,立刻改變稱呼:“主人。”

“你做的很好。”

“杜南德和妮莎的天賦非常好,他們將會是我們部族的希望,我覺得您不該讓他們去冒險,為了他們的未來!”

“你知道他們的未來在哪里?我怎么做決定,不需要你來過問,當初他們就在你們部族的外面生活,可是你們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們,甚至將他們視作墮落的血脈,如今現了他們的天賦,又想重新的把他們召回部族,你的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

安德魯的臉色非常難看,如果當初他知道,兩個孩子的天賦這么好,他也不會對他們置之不理,現在說什么都太遲了。

白晨顯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可是安德魯還想做著最后的努力:“他們的母親也許已經……”

不等安德魯的話說完,白晨突然捏住了安德魯的脖子,將他扯的跪在地上。

“你都這么大的人了,應該明白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白晨的眼中殺意騰騰:“如果你再敢說出這么不負責任的話,那么你連存在的必要都沒有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忍耐底線。”

白晨這才松開安德魯,安德魯恐懼的看著白晨。

“我們回去吧。”白晨從來不打算讓杜南德和妮莎成為大安德魯部族的成員,他不希望兩個孩子加入這個冷漠的,沒有人情味的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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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五十章夜之子

“你們能夠感受到蓓蕾莎的氣息嗎?”白晨問道。

“有些模糊……”妮莎說道。

“我們需要媽媽的東西,也許能夠從她過去用的東西上,現媽媽的氣息。”

白晨把蓓蕾莎的東西取來,相較于妮莎,杜南德的嗅覺更加敏銳。

畢竟杜南德所化身的是白狼,狼的嗅覺自然要強于角鷹。

不過妮莎化身的角鷹擁有著非常強悍的視力,只要翱翔在空中,即便是在夜色下幾公里之外的兔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杜南德在熟悉了蓓蕾莎的氣味后,便開始在愛丁堡附近轉悠。

可惜一直沒有找到蓓蕾莎殘留的氣味,杜南德搖了搖頭:“石頭,媽媽不在附近……她可能不在愛丁堡了……”

“石頭,你說媽媽會不會……”妮莎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白晨搖了搖頭:“不會,你放心吧,蓓蕾莎不會有事的,忘記我對你們的保證了嗎。”

“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找,把搜索的范圍繼續擴大。”白晨拍了拍妮莎的肩膀說道。

現在已經不早了,也虧的那日白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讓牛忠不再有話說,不然的話,即便是這時候出來,牛忠也要派幾十個人跟在他的身邊。

“現在還早,我們再找找吧,說不定能現線索呢。”

妮莎和杜南德還是有點不甘心,他們現在已經變得不同了,可是依然沒能找到線索,這讓他們非常的失望。

妮莎再次化作角鷹騰空而起,在天空中盤旋了一圈,突然飛快的落下。

白晨還擔心妮莎是不是飛累了,不過妮莎顯然不是飛累了那么簡單。

妮莎化作人形,焦急的說道:“石頭,我看到遠處有火光,還聽到讓我感覺到害怕的聲音。”

“帶我上去看看。”白晨說道。

妮莎化作的角鷹雖然還沒成長大最大,不過已經能夠載的動白晨了。

妮莎雙爪提著白晨飛到高空中,白晨看向妮莎所指引的方向。

那火光所處的地方似乎是一個村莊,而那里似乎被襲擊了。

妮莎重新把白晨放回地面,白晨道:“你們先回去,我去那個村子看看。”

“石頭,我們現在有自保的能力了,我們陪你一起去。”

“你們太慢了。”

“我們不慢,我可以飛的。”

“那好吧,如果你們跟的上的話,那你們就跟著吧。”

說著,白晨留下一個殘影,人已經躥出去。

“好……好快……”

“追!”杜南德和妮莎也是緊緊的跟在白晨的身后。

杜南德的度最慢,雖說已經非常快了,可是比起妮莎還是要慢不少。

畢竟一個地上跑的,一個天上飛的,根本就不用考慮地形與障礙物。

妮莎的度極快,可是她現,不管她如何的振翅疾馳,與白晨的距離始終保持著一個較大的距離。

好在她的視力夠好,白晨一直都在她的視野范圍內。

隨著那個著火的村莊近在眼前,白晨已經看到了屠殺。

十字軍!又是十字軍!

到處都是十字軍在屠殺著村民,同時還在拖拽一些村民。

他們似乎是有選擇性的,有些村民直接殺死,有些則被他們抓走。

這里是愛丁堡與格拉斯哥的交接點,雷瓦村。

因為這里的地理位置,所以很少有人會注意到這么一個貧瘠而且偏遠的村莊。

可是今夜,他們顯然是被一群不之客注意到了。

教廷的十字軍出現在了這里,他們本應該是正義與圣光的代言人,可是他們卻沒有任何征兆的對雷瓦村動了攻擊。

這些樸實的村民,他們連一頓飽飯都吃不飽,如何能夠抵抗十字軍的屠殺。

正當他們絕望之際,三個身影出現了,一個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就如夜之子一樣,黑色的頭與眼睛,擁有著神出鬼沒的身形。

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只白狼與一只黑色大鷹,他們就這么的闖入了村民與十字軍的視野中。

他做著與那些十字軍一樣的事情,殺人!

不過不同的是,十字軍殺的是他們這些村民,而夜之子殺的是那些十字軍。

事實上妮莎和杜南德也有些愣,他們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瘋狂的白晨。

過去的白晨,在他們的面前總是那么的和藹可親,總是帶著燦爛的笑容。

可是此刻的白晨,彷如一個死神,一個屠夫!

他在瘋狂的殺人!

他的拳頭就像是無堅不摧的鋼鐵,十字軍精致堅固的盔甲,在白晨的拳頭下,就像是一張白紙般脆弱。

他就像是狂風一般,掀起血雨腥風,他就如夢魘一般散著無窮的可怖與死亡。

哪怕是劍鋒在他的拳頭下,也和面團捏的沒區別。

白晨僅存的一點理智,用低沉的聲音對跟隨在身邊的妮莎與杜南德說道:“帶著村民逃離這里!”

白晨不能讓他們殺人,不過卻能讓他們救人。

妮莎與杜南德這時候似乎也長大了很多,他們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參與進營救中。

那些試圖傷害他們的人,白晨會在第一時間的給予最殘酷的報復。

燃燒的村莊,充斥著哀嚎、鮮血,還有死亡。

白晨抓著一個重甲兵的腳踝,砸在了另外一個重甲兵的身上,拳頭貫穿了第三個重甲兵的頭盔,又用搶奪來的兵器斬開第四個重甲兵的軀殼……

這是一個不眠夜……

血與火交織的一夜,數千的十字軍,再也沒能離開這個村子。

他們沒能回歸上帝的懷抱,因為他們遇到了魔鬼。

那些被營救出來的村民,看著燃燒的村莊,還有那個恐怖的身影,不禁抱著雙手祈禱著。

即便是至此,他們依然信仰著上帝……

他們只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上帝的軍隊要這樣懲罰他們。

而對那個散著死亡氣息的可怕男孩,他們的心情是復雜的。

他們不明白要怎么對待那個男孩,他救了他們,可是他卻與上帝的軍隊為敵。

他在屠殺上帝的軍隊!

清晨的陽光,沒有給他們帶來溫暖,那種透進骨子里的寒意就算是最熱烈的陽光都無法驅散。

漸漸的……廝殺聲小了,哀嚎聲也小了。

那個身影重新出現在村民的面前,他的身上染著血,他的臉色猶如降臨寒霜一樣冷酷。

“我們走吧。”

妮莎和杜南德聽到了白晨疲憊的聲音,兩人都不禁擔心起來。

要知道昨夜白晨可是與幾千個十字軍廝殺,就算是鐵人也該疲憊吧。

“石頭,你是不是很累?”

“有一點……”白晨深吸一口氣。

“他們……他們現在怎么辦?”

“去愛丁堡吧,也許在那里,能夠讓他們找到養家糊口的工作。”白晨回頭看了眼雷瓦村:“這里已經不適合居住了。”

妮莎在雷瓦村的上空轉了一圈,落地的時候,臉色非常不自然。

白晨獨自回了愛丁堡,牛忠和史冊文急匆匆的找到白晨。

“小王爺,您總算是回來了,您昨晚去哪里了?我們找了您一個晚上,都不見您的蹤影。”

“殺人去了。”白晨身上雖然已經沖干凈了,可是身上的血腥氣息依然還很濃。

白晨自顧自的走著,牛忠和史冊文現白晨的情緒很低。

兩人對視一眼,他們實在是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們不喜歡擔驚受怕的感覺。

白晨只要一消失,他們就急得舉足無措。

他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白晨的身邊跟著人,不然的話,每次都不知道白晨去了哪里,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心了。

“小王爺……”

“我累了,要去睡覺,在我睡醒之前,不要來打擾我。”

“小王爺……”

史冊文剛要開口,突然脖子被白晨抓住了,不過很快白晨就松開了史冊文。

“對不起,我剛殺完人,情緒還沒調整過來。”白晨揉了揉拳頭:“不管什么事,都等我睡夠了再說。”

史冊文的身體在顫抖,因為就那么一瞬,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要被殺了一樣。

那種比冰窟還要寒冷的氣息,那種讓人絕望的眼神……

“史大人,史大人……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史冊文僵硬的脖子扭過頭:“那日小王爺打那個伯斯塔的時候,你在場吧?”

“在,就在我的面前,怎么了?”

“這……這位小王爺簡直就是煞星下凡……就剛才我與他對過一眼,我就感覺自己要沒命了。”

“我也覺得小王爺殺性太大,不過到現在也沒見他真的殺過一個人,至少沒親眼見過。”

“陛下派小王爺來此,恐怕目的沒那么簡單吧。”

“可是他畢竟只是孩子,而且很多事情做的不可理喻,都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算了……你先回復斯莫爾特,讓他暫時等著。”

“說來他也是活該,真讓小王爺算到了,讓他拿著小王爺送給他的那平板到處顯擺,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這么一個東西,現在好了,東西也被人搶了,看他還拿什么顯擺。”

“何止是平板,就連他的城堡,現在都要被教廷征收,說真的,我還真沒見過這么貪得無厭的主,這教廷算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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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5 12:27:04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五十一章排場

史冊文和牛忠整整等了一天的時間,第二天早晨白晨才睡飽。

“你們等我一天了?”

“小王爺,您睡的怎么樣?”兩人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滿臉奉承的笑容,只是他們的笑容非常的不自然,看著白晨的目光里,帶著幾分畏懼。

因為他們剛剛才雷瓦村回來,他們聽來到愛丁堡的村民,以及杜南德和妮莎說了。

雷瓦村里的十字軍尸體,全部都是白晨殺的!不多不少,足足三千人。

他們實在是無法想象,一個人到底是怎么殺的三千人。

而他還是一個孩子!

“還行。”白晨伸了伸懶腰:“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您送給斯莫爾特的東西,已經被教廷盯上了。”

“愛丁堡教廷的人不是已經被我們處理掉了嗎?我還以為斯莫爾特應該能躲的過這麻煩,怎么又被教廷的人盯上了?”

“貴族的日常活動就是參加宴會,愛丁堡的政務又被我們包了,他平日里無所事事,就到處參加聚會了,而且每次參加聚會,又特別喜歡拿小王爺您送給他的東西出來顯擺,前兩日去到格拉斯哥參加當地領主的宴會,結果參加宴會的還有格拉斯哥城的主教,那個平板就被他索要走了,而且還打算征收斯莫爾特的城堡。”

說到這里的時候,史冊文忍不住掩嘴笑了一聲。

牛忠也是憋著笑,斯莫爾特這大公爵當的實在是太憋屈了。

他這身份放到中原,那也是一方諸侯,居然被一個教派把家當都給搶了,而且還是明著搶的。

“我昨日殺的那些人,也是格拉斯哥城的教廷勢力吧?”白晨瞇起眼睛問道。

“是,格拉斯哥城也和愛丁堡一樣,被教廷不斷的屠殺與捕捉平民,而且因為格拉斯哥城的領主膽子比斯莫爾特更膽小,所以格拉斯哥城范圍的平民被屠殺與奴役的數量更多,可能已經有超過一成的人被屠殺與奴役了。”史冊文說道。

牛忠搖了搖頭:“還好我們中原沒有這種教派。”

“這種教派放在中原,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不可能生存的了,古往今來有幾個皇帝能夠容忍這種教派存在?”

“小王爺,如今斯莫爾特向我們求助,我們要怎么幫他?還是說袖手旁觀?”

“格拉斯哥城的主教叫什么?”

“好像叫漢斯特。”

“他還不知道愛丁堡教廷勢力被清除的事情嗎?”

“小王爺,以歐洲的交通和信息傳播速度,這事如果沒一個月根本就傳不開,而且我們又故意壓著消息,雖說格拉斯哥城距離愛丁堡不遠,不過那地方比愛丁堡還要窮,商人都不愿意過去,更沒有人把消息傳過去了。”

“那正好,漢斯特不是想要斯莫爾特的城堡嗎,那就讓斯莫爾特把漢斯特約到他的城堡。”

“小王爺的意思是?”

“當然是準備一場盛宴,迎接這位漢斯特主教的到來。”白晨的笑容里,帶著幾分煞氣。

史冊文和牛忠已經會意,很顯然,白晨是打算直接把漢斯特誆到愛丁堡來,然后把他留下來。

斯莫爾特知道他現在已經上了賊車,明知道史冊文和牛忠的意圖,不過他現在只能跟著史冊文和牛忠走。

他把消息傳給漢斯特,這一來一回,第五天的時候,漢斯特就來了。

當他的車隊到達斯莫爾特的城堡外的時候,站在樓頂的白晨和史冊文都有些愕然,這車隊奢華的無法形容。

漢斯特的馬車是用白木打造,而車廂的邊緣鑲著黃金,兩匹俊逸的高頭大馬拉著馬車。

后面還有幾百個的騎士跟隨,這些騎士的盔甲同樣精致,基本都是精鋼打造,再加上白銀點綴。

“等下別把這些盔甲弄花了,這些盔甲送到中原,應該不少人會收藏吧,又是一筆錢。”

東方與西方都有重甲兵,不過盔甲的風格截然不同,東方的盔甲大部分都是以實用為主,比如說藤甲兵,還有輕甲兵,沒有所謂的重甲兵,就算是將軍的盔甲,也不是純精鋼的,畢竟金屬太沉重了,很影響戰斗力的發揮。

反觀西方的盔甲,基本上都是這種全身武裝的盔甲,風格偏向于裝飾,而不是實戰應用,除了極個別身體素質極其出色的,恐怕很少有人能夠穿著這么沉重的盔甲作戰。

不過西方的騎士盔甲的確很漂亮,不管是輕甲還是重甲,都給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如今中原多出很多閑人,這些閑人的手上有些錢,就會找一個嗜好投入。

比如說收集一些特殊的物件,這種盔甲的市場也是大有人在。

“如果看這支軍隊,很難想象歐洲會這么的貧瘠。”史冊文說道。

“就是看到這支軍團的存在,所以才不難想象歐洲的貧瘠,平民的錢全部被教廷的人征收來,打造這樣一支觀賞大于實戰意義的軍隊,歐洲如何能富裕的了?”

“教廷還真是毒瘤啊,似乎每次看到他們的人,都能刷新我們的認知,我幾乎看不到他們的一點亮點,哪怕是當初的儒家,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可是教廷……我實在不敢想象教廷到底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教廷的教義其實并沒有錯,只不過是被人曲解以及利用,他們以人的身份行使著神的職能,而在沒有人能夠約束的情況下,而**勝過信仰,就演變成了如今這般境地。”

斯莫爾特的城堡吊橋緩緩的落下,那輛奢華的馬車駛入城堡,后面的重甲騎兵發出整齊的聲音。

漢斯特從馬車上下來,他是一個中年人,可是他的皮膚卻非常的光澤,就像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如果不是眼角的魚尾紋,恐怕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他已經四十歲出頭了。

他的目光驕傲的不可一世,當初的伯斯塔也是同樣的眼神。

他身上的紅袍同樣是鑲著金絲,手握著純金的權杖,兩個騎士在背后捧著他的披風。

這儀仗估計就連武則天都沒有,不過漢斯特卻是從容坦然的享受著這種儀仗。

“吾皇都沒有這般窮奢極欲,這家伙何德何能膽敢如此?”牛忠義憤填膺的哼道。

“他現在越是窮奢極欲,等下就越是狼狽。”白晨淡然說道。

“小王爺,這個漢斯特會不會也和伯斯塔一樣,修煉了他們教廷的法術?”

“他不止會教廷的法術,而且比起伯斯塔那種半吊子厲害的多,伯斯塔是靠著邪術才擁有那日那般的實力,這個漢斯特不一樣,他不需要用邪術,就已經有伯斯塔那種實力,這可是實打實的本事,如果再加上他的邪術加持,如果打起來的話,斯莫爾特的城堡基本上就要夷為平地了。”

“啊?這個漢斯特這么厲害?”

“看起來我的估計錯了,他已經知道了愛丁堡的變局。”

“那他還敢來?”

“因為他對自己的實力自信,所以他敢來。”

“這也太狂妄了吧?他覺得就憑他的一己之力,就能與整個愛丁堡對抗?與我們對抗?”

“如果一個人強大到一定程度,的確可以做的到,這個漢斯特雖然沒強大到那種程度,可是如果他施展邪術的話,倒是很有可能。”

史冊文和牛忠咽了口口水:“那……那小王爺,您拿的下他嗎?”

“拿下他不難,不過我需要先從他的嘴里套出話。”白晨淡然說道:“上次沒能從伯斯塔的嘴里套出話,我就不信教廷的人都這么嘴硬。”

漢斯特已經進入了城堡,斯莫爾特站在大門口迎接著漢斯特的到來。

“漢斯特主教大人,您來了。”

漢斯特似乎沒有注意到斯莫爾特的到來,而是仰著頭看著城堡:“這就是我的新家嗎?很好……很好,我很滿意。”

斯莫爾特的笑容凝固在那里,拳頭緊握著藏在背后,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過他相信,這種惡心的感覺很快就會過去,很快這個傲慢無禮的吸血鬼就會后悔自己的舉動。

“漢斯特主教,里面請。”

漢斯特看了眼斯莫爾特,眼中充滿了不屑:“斯莫爾特公爵,今日除了我之外,可還有其他的賓客?”

“額……有,來自武唐帝國的王子,他也在這里做客。”

“哦?來自武唐的王子?”漢斯特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早該料到的。”

漢斯特撇下斯莫爾特,直接甩手進入城堡內。

漢斯特一邊走還在一邊的欣賞著城堡內的布置,不時的點點頭:“好好……優雅、精致,這般的工匠應該為教廷服務,為上帝服務,修整你的城堡的工匠,可還在你這里?”

“這是武唐的工匠,是武唐領事館外交官史冊文大人派遣出來的。”

“想必他也來了吧?正好……等下我便向他索取。”

漢斯特的語氣篤定,似乎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斯莫爾特心中敢怒不敢言,又帶著幾分嘲笑,難道他真的以為,武唐的人和自己一樣,被他欺負慣了?真是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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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7 12:55:4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五十二章使者

宴會大廳設置在最高的塔樓頂端,從這里能夠看到很遠的地方。

漢斯特進入宴會大廳,宴會大廳布置的富麗堂皇,明亮的燈光,優雅的音樂,這是東方的樂器所演奏出來的。

漢斯特坐到首座上,他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他一定是這個宴會上,最尊貴的賓客。

一直都是如此,他出席過很多很多的宴會,他永遠都是那個最尊貴的客人。

不過很快他就不是了,因為他會成為這里的主人,甚至成為愛丁堡的主人。

這一路走來,漢斯特看到了愛丁堡與格拉斯哥城的不同。

這里的平民富裕,比格拉斯哥城的平民富裕太多了。

這里才是自己的領土,也只有自己才配得上這個領地。

伯斯塔死的好!他死了,自己才有機會入主這里。

“斯莫爾特,怎么還不入座?”

“還有客人沒到。”斯莫爾特賠笑著說道。

“武唐的人都這么的不準時嗎?如果他們不再不來,那就不用等了。”漢斯特不滿的說道。

這時候宴會大廳的門被推開了,白晨領頭走了進來。

“是誰說不用等了?斯莫爾特公爵,是你嗎?”

“參見小王爺。”斯莫爾特立刻就向白晨行半跪禮。

在西方雙腿下跪那是仆人面對主人的禮儀,半跪禮則是追隨者的禮儀。

斯莫爾特是在向白晨表明心意,雖然不是效忠,卻代表著他的態度。

漢斯特眉頭一擰:“斯莫爾特,你可是蘇格蘭的貴族,你是國王的家臣,同時也是梵蒂岡冊封的爵位,向一個外族下跪,這似乎不好吧。”

斯莫爾特看到白晨的到來,已經有了底氣:“漢斯特主教閣下,我向誰效忠,不需要你來過問,我的爵位是世襲的,不管梵蒂岡是否冊封,我都是公爵,至于國王陛下,愛丁堡是我的領地,作為愛丁堡的領主,我可以加入蘇格蘭,同樣也可以離開愛丁堡。”

漢斯特不在乎斯莫爾特的選擇,他不爽的是斯莫爾特的態度。

斯莫爾特居然膽敢在自己的面前表現的如此強硬,他居然敢和自己頂嘴!

一個漢人,就能給他這樣的勇氣嗎?

“小鬼,過來,到我的面前跪下。”漢斯特向著白晨招了招手。

白晨卻仿佛沒有聽到漢斯特的聲音,徑直的坐到漢斯特的對面。

斯莫爾特就跟在白晨的身邊,拍了拍手掌,侍從一個接著一個,將菜肴放到桌子上。

漢斯特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了,這是第一次有人忽視他的命令。

漢斯特拍案而起:“斯莫爾特,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漢斯特主教,這就是教廷教你的禮儀嗎?”斯莫爾特看著漢斯特,針鋒相對的問道。

白晨揮了揮手:“誒……斯莫爾特公爵,習慣就好,這種低賤的人,如何學過禮義廉恥,不要對每個人都要求那么高,你就拿這些侍女吧,如果你不教他們禮數,她們懂得嗎?”

“嗯……這倒也是。”斯莫爾特配合著點點頭。

漢斯特的臉色已經如同風暴降臨一般,這個小子居然將他和這些低賤的侍女做比較,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對他尊嚴的踐踏。

“你們對我的不尊重,就是對上帝的不尊重!你們在藐視上帝,藐視他的職權!”漢斯特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們必將為此付出代價。”

“所以說,讓一個品行低劣的人坐到很高的位置上,他會忘記自己的身份,甚至他已經把自己視作上帝了,你不覺得這樣才是最上帝的藐視嗎?”

斯莫爾特在一旁附和著,雖然他很認同白晨的話,不過白晨這么惡毒的諷刺,他是真的說不出來。

漢斯特已經憤怒的快要失去理智了,他受夠了這種冷嘲熱諷。

他必須給這兩人一點教訓!讓他們明白,他們之間的差距。

“罪人!跪下!”

漢斯特的背后延伸出一對羽翼,看到漢斯特的那對羽翼,斯莫爾特嚇得渾身顫抖。

天使!傳說中的天使,上帝的使者!

那些膽小的侍女和侍從都已經跪在地上,惶恐的向漢斯特跪拜祈禱。

漢斯特對這樣的反應很滿意,唯獨對白晨和斯莫爾特的反應不滿意。

特別是白晨,這個小子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雙羽翼出現在你的背后,真是莫大的諷刺。”

“大膽!小子,你已經觸犯了神威,現在還不跪下,祈求神的寬恕?”

“你只是凡人,哪怕你有一對羽翼,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白晨搖了搖頭。

漢斯特一揮手,整個宴會大廳被斜側的斬落,巨大的房頂傾斜著滑落。

地面轟隆隆的作響,那是房頂砸落地面的聲音。

整個宴會大廳都暴露在夜色之下,只有桌面的燭臺的燭火還在搖曳而沒有熄滅。

“現在你明白了嗎?即便我是凡人,我依然有能力揮使上帝的職能。”

漢斯特驕傲的站在那里,那對潔白無瑕的羽翼似乎給他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驕傲與自信。

漢斯特的手指指過每個人:“你們每一個人都有罪,我有權力審判你們每一個人,我讓你們升入天堂,你們即可升入天堂,我要你們墜入地獄,那么你們就必須墜入地獄。”

“你……可以升入天堂。”漢斯特指著一個美麗的侍女,那個侍女大喜過望,連連磕頭。

“感謝上帝,感謝神使……感謝您的神恩。”

漢斯特一揮手,那侍女的身體瞬間化作一道光,遁入夜空之中。

“你,犯下了無可饒恕的罪惡,你需要墜入地獄,受永世的劫難!”

漢斯特又挑選了一個人,那人聽到漢斯特的話,頓時嚇得惶恐不安。

又是一指,那人頓時化作灰飛消散,漢斯特的舉動,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誠惶誠恐起來。

生怕漢斯特將目標轉向他們,白晨站到了宴會桌子上。

“那么你就來審判我吧,我向知道我是去天堂還是下地獄。”白晨笑容燦爛的看著漢斯特。

“你向知道自己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那好,我就告訴你……你觸怒了神威,你冒犯了上帝,所以你只能永世沉淪于地獄之中。”

漢斯特指向白晨,又故技重施。

只是,白晨卻沒有任何反應。

漢斯特皺起眉頭,其他人也露出困惑之色,怎么這招對這小子不靈了?

難道漢斯特無法審判這個男孩嗎?

漢斯特也感覺到了其他人情緒的浮動,立刻就說道:“我的判斷偶爾會出現錯誤,也許你的本質并不壞,所以我允許你進入天堂,不要試著抗拒,迎接天堂的曙光吧。”

漢斯特再次指向白晨,可惜結果與先前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白晨依舊站在原地,對漢斯特的審判不為所動。

“我們漢人有句話是這么說的,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你可能是一時的失手,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不如你再試一試。”白晨調侃的說道。

漢斯特的臉色陰沉,很顯然,他已經意識到自己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孩子。

“狗屁漢語!那種低劣的語言,我聽都沒聽過,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那種低劣的語言。”

“你現在不會漢語沒關系,很快你就會學會的。”

“我永遠都不會去學習漢語,我明白了,是因為你劣等的血統,以及你邪惡的信仰,所以你被上帝所排斥,你無法進入地獄,更無法進入天堂,太可悲了……愚蠢的異族人,異教徒。”

“那你怎么證明,剛才那兩人是進入了天堂或者墜入了地獄?而不是被你殺了?”

“剛才的一切,還不足以證明嗎?你們所有人都看到了吧?”

每個人都流露出虔誠的目光,沒有人敢去質疑漢斯特。

“那不如讓那兩個進入天堂與地獄的人回來,讓他們來證明你的話是真是假?”

“他們既然已經進入了天堂和地獄,如何再回到地上?”

“笑話……你既然能把他們送入天堂與地獄,就不能把他們帶回來?”

“當然不可以,我雖然能夠進入天堂,可是我還有使命沒有完成,我是不能回到天堂去的,而地獄則是充滿了污穢的氣息,我是不會自甘墮落的進入地獄。”漢斯特說的理所當然,就好像事實真的如此。

白晨笑了笑:“那不如讓我來把他們帶回來怎么樣?”

漢斯特瞇起眼睛:“你?帶他們回來?怎么帶回來?”

白晨揮了揮手,那兩個人重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可是他們的臉上全都寫滿了驚恐與疑惑。

“你們……你們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你向說的是這個嗎?”白晨嘴角勾勒出一道笑容。

“魔鬼!你是魔鬼!你是地獄的使者,不要以為你用虛假的幻術,就能夠蒙騙上帝的使者!”漢斯特尖聲叫著,他有些亂了陣腳。

畢竟被他親自殺死的兩個人,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你不覺得,相較于你的手段,我的手段更加神奇嗎?”

白晨轉向那兩個人:“告訴我,你們都經歷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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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7 12:56:12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五十三章信仰隕落
“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有,騙人的……一切都是騙人的,哈哈……根本就沒有地獄。”

“天堂呢?我的天堂呢?說好我可以去天堂的……為什么什么都沒有?”

這兩人都有些發狂,一個是興奮過頭了,一個則是充滿了失落。

這時候其他人也動搖了,白晨回過頭對斯莫爾特說道:“等下把那個笑的砍了。”

“啊?為什么?”

斯莫爾特愕然的看著白晨,那個狂笑的人也傻了。

白晨聳了聳肩:“沒什么,我每天都要殺人,一天不殺人就渾身難受。”

白晨重新將目光落在漢斯特的身上:“你看,你的騙局被拆穿了,你根本就沒將他們送去天堂與地獄。”

“不不……一定是哪里出問題了……對了,是你把他們拉出來的……”

“那也說明我比你的法力更強大,上帝賜予你的法力,看起來并不足以應付現在的局面。”

“魔鬼!我以正義的律法起誓,你將永生永世,沉淪于地獄之中,承受無盡的枯寂與悔悟。”

漢斯特指向白晨,一道白光射出,這光充滿了神圣的光輝。

“跪下,魔鬼!在上帝的免傷懺悔!”

白晨落在白晨的身上,激蕩起猶如小太陽一般的光輝。

“不夠,這遠遠不夠,你需要更努力一些。”白晨發出懶洋洋的聲音。

漢斯特重重一哼,射向白晨的圣光更加強烈。

周圍的人都已經感覺到灼熱的溫度,所有人都紛紛的退后。

反而是站在白晨身后的斯莫爾特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他都感覺不到圣光的刺眼。

“魔鬼!你是最大的罪!”漢斯特也感覺到,自己的圣光審判,似乎對白晨審判。

不過他還是不忘貶低白晨,這是他一貫的伎倆,在面對棘手的敵人之時,他都會先用言詞上的攻擊,以此來激怒對方,讓對方露出破綻。

“如果你一定要確定我的身份,那我就做一個魔鬼,反正這也沒什么,畢竟不久之后,我對你做的事情,和一個魔鬼沒什么區別。”

“邪惡是不可能戰勝正義的。”

漢斯特騰空而起,他從懷中掏出一顆血色的主子塞入嘴里。

剎那間,漢斯特的身體變得無比璀璨,夜幕下整個城堡都被漢斯特身上光輝所籠罩,他的氣息也變得浩瀚無邊。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真正從天國降臨下來的天使,他的羽翼化為兩對。

“看到了嗎……凡人們,你們的神使降臨了!用你們謙卑的姿態,迎接天使的到來吧。”

“斯莫爾特公爵,你說如果在宴會大廳吊兩個天使怎么樣?會不會讓宴會大廳更加金碧輝煌?會不會太亮了?”

本該是莊重的時刻,卻因為白晨的這句話,把所有人都逗樂了。

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的笑出聲,因為白晨說的話實在是太有畫面感了。

不過白晨的話也徹底的激怒了漢斯特,漢斯特身上光輝更加奪目,頭頂之上凝聚出一柄圣光之劍,那圣光之劍長度超過十米,帶著無窮無盡的壓迫感,讓下方的眾人不得不低頭。

“魔鬼,去地獄里懺悔吧。”說罷,漢斯特指向白晨,這一劍下來,莫說是宴會大廳的人,估計整個城堡都要夷為平地。

“你這招我也會,還你一劍。”白晨甩出一道青色劍光。

青色劍光與圣光巨劍撞在一起,剎那間化作無數的星光,那場景美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漢斯特噴出一口鮮血,驚愕的看著白晨,這樣都解決不了這個東方來的小子?

漢斯特的臉色變得凝重,他的傷勢倒是不重,可是白晨給他帶來的壓力,讓他有些后悔,今日來的太魯莽了。

漢斯特本以為,就憑自己的實力,再加上自己的賣相,要讓這些凡人臣服不是什么難事。

可是就只是一個小孩子,就已經與他旗鼓相當,甚至還要略強一分。

“上帝的信徒們,將你們的正義借給我,讓我來凈化這個魔鬼!”

城堡外等候的騎士兵團,全都高舉著白銀劍,同時高聲吶喊著:“無上圣輝,盡我心力,指我前途,凈化邪魔!”

剎那間,一道道的白光升空而去,這些白光全都匯聚在一個點上,全都擊集中在漢斯特的身上。

這些白銀騎士釋放出去的圣光越多,他們就越是虛弱,可是他們并沒有停歇的意思,依然在瘋狂的釋放著圣光。

漢斯特身上的氣息也變得越發的渾厚,漢斯特從最初的舒服,到隨后的難受,再到最后的痛苦,他高估了自己。

他并不能承受更多的圣光力量,可是白銀騎士們并不知道漢斯特的難言之隱。

他們依然竭力的奉獻著自己的力量,甚至是開始釋放生命力。

他們的身軀開始枯竭,他們的眼神開始失去神彩。

一個接著一個的白銀騎士倒下,可是那些沒有倒下的人依然在堅持著。

天空中的漢斯特變得越發的吃力,他就像是一個吃撐的人一樣,而這個分量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身體承受極限。

漢斯特的身體開始變得奇怪,他的身體就像是結晶一樣,開始變成乳白色的晶塊。

而他的背后也開始延伸出第三對羽翼,漢斯特發出痛苦的聲音,他的身體正在發生著激烈的變化。

就如先前的伯斯塔一樣,伯斯塔就是無法承受太多的圣光之力,所以他的身體出現了一顆顆白色的珠子,那些珠子可以看作是初級的圣光力量的結晶。

而漢斯特顯然要更勝一籌,他的身體是完全的晶體化,他已經失去了人的形態,只以這種畸形的方式存在著。

“看到了嗎?你們都看到了嗎?我已經成為了熾天使,我是熾天使!!”漢斯特發出嘶啞的聲音,這種**的痛苦是無法形容的,可是澎湃的力量也讓他忘乎所以。

他身上的光輝依舊圣潔,可是他的形象卻不再那么平易近人。

這丑陋的外表,很難讓人把他聯系到天使的身上去。

這就是實力不夠,卻強行提升的代價。

此刻的漢斯特,甚至都不算是一個人。

“算了,太丑了,掛在宴會大廳有礙觀瞻。”白晨撇了撇嘴。

“大膽,你還敢在本座的面前出言不遜。”漢斯特突然發現,那些虔誠的信徒,看他的目光有些異樣。

不是崇敬,不是尊重,而是恐懼,是厭惡……

“你們都有罪,你們都已經被魔鬼蠱惑了,現在的你們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你們需要受到制裁,你們需要被凈化……接受熾天使的審判吧!”

剎那間,一顆小太陽出現在漢斯特的頭頂之上,按小太陽是圣光匯聚而成。

可是,一道寒光掠過,白晨擲出的軍刀,直接斬斷了漢斯特的一支羽翼,潔白的羽翼脫離漢斯特后,直接就化為點點白光。

漢斯特在空中身體一抖,天空中的小太陽已經消失了,就如他被斬落的羽翼一樣消失。

漢斯特愕然的看著白晨,白晨仰頭看著漢斯特:“我比你更了解天使,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形態,更知道天使是什么樣的形態,真正的天使,他們的羽翼是由血肉組成的,而不是你這樣用圣光凝聚而成。”

“魔鬼,你以為你能動搖我的心智嗎?”漢斯特的確是動搖了,可是他不能表現出來,他摸了摸背后的血跡,即便是由圣光構成的羽翼,可是他依然會感覺到痛楚。

這光之羽翼就如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如果被斬落的話,同樣是非常痛苦的。

“你應該感覺到害怕!”白晨咧嘴笑起來:“即便是真正的天使在面對我的時候也會感覺到恐懼,更何況是你這樣的冒牌貨。”

白晨伸出手,隔著空氣一抓,漢斯特瞬間被扯下來,重重的摔回到宴會大廳中。

漢斯特搖了搖頭,這一下讓他頭暈腦脹,不過他還是重新站了起來。

可是剛等他站穩了,他的身體卻被無形的手抓住四肢,甚至是他的羽翼。

白晨一步步的靠近著漢斯特,任憑漢斯特的掙扎,掙不開就是掙不開。

“現在你明白了嗎?我們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魔鬼,你打敗了我,也無法證明什么,上帝的神威是無邊無際的,你終歸會在上帝的神輝之下被凈化。”漢斯特怒吼著。

白晨勾了勾指頭:“斯莫爾特公爵,你過來一下。”

“小王爺,您叫我。”斯莫爾特終于意識到,白晨不止是身份尊貴,他的實力也是無法估量的。

漢人實在是太強大了,一個小孩子,居然都能擁有這么強大的實力。

更不要說一些大人物了,難怪武唐能夠那么強盛。

“你的漢語如何?”白晨問道。

“小人初學漢語不久,勉強能做到讀寫。”

斯莫爾特還是謙遜的說法,實際上他現在的漢語水平,已經不在正常的漢人之下,除了一點口音短期內難以糾正之外,基本上已經不存在障礙,讀寫更不在話下。

“那我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小王爺請吩咐,小人必不敢推辭。”

“教他漢語。”

“啊?”

“教他漢語!我給你一個時辰,如果一個時辰內,你能教會他漢語,那么就說明你的能力不凡,以后你就是美洲大陸的總督,可是如果你辦不到,那么這個職位我只能找更適合的人選,當然了,在這之前……你可以使用任何你認為可行的方法,不管是打還是罵,一個時辰后我會考驗他的漢語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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