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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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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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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7 12:56:2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五十四章交易

斯莫爾特當然知道,這位小爺不是真的向要漢斯特學漢語,純粹就是為了惡心他,僅此而已。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可是白晨許下的諾言,他卻非常的心動。

一個時辰兩個短不短,可是如果用來學漢語,絕對長不了。

再說了,哪怕自己真有能力一個時辰內教會漢斯特漢語,自己也絕對不能完成的那么順利。

這中心思想不是教會漢斯特漢語,就是讓他難受,怎么難受怎么來。

斯莫爾特看了看白晨,又看了看漢斯特。

“小王爺,這家伙隨笑人怎么處理?”

“當然。”

“可是,他這樣,小人向處理他也處理不了啊。”

“這簡單。”白晨直接卸下漢斯特剩下的羽翼,漢斯特哀嚎著,那種力量被剝奪的痛苦,是常人所無法承受的。

隨著他的力量消失,原本晶化的軀體也開始褪去,只不過這種褪化不是朝著原本**的方式褪化,他的身體開始腐爛。

這就好比說一塊生肉用火烤過,再用冰塊凍起來,絕對不可能讓肉變回到生肉的狀態。

而漢斯特現在的身軀開始失去控制的腐爛,可是又不足以要他的性命,他還在苦苦掙扎著。

“這樣你好下手?”白晨嫌棄的離開漢斯特的身邊。

漢斯特的身上雖然惡心,倒是沒什么臭味。

斯莫爾特摸了摸鼻子:“為小王爺效力,這是應該的。”

“來,你們都好好的看看,你們先前祈禱的這位天使,看看他到底會不會學的會他口中的低賤的語言。”

如果漢斯特沒說這句話,白晨還不會和他這么較勁。

不過漢斯特既然說了,那白晨就不能和他輕易的了結。

“來人,拿鞭子來。”斯莫爾特說道。

“斯莫爾特公爵,你能不能來點新意?鞭子?這種老土的刑訊手法,你也用的出來?而且就他那身爛肉,你一抽就把爛肉挑的到處都是,你不覺得惡心嗎?”

“額……”斯莫爾特苦笑,這位小爺還真夠難伺候的。

不過斯莫爾特很快就向到了一個主意:“來人,把燭臺搬去他的身邊,給他取取暖。”

斯莫爾特當然沒那么好心,白晨看了眼斯莫爾特,燭火靠爛肉,虧他想的出來。

漢斯特身上的軀體雖然腐爛,卻不是一個尸體,依然還具有痛覺。

很快,漢斯特就開始慘叫起來,比起伯斯塔來,漢斯特顯然沒那么的堅定,所以很快他就屈服了。

“我學……我學……快將燭臺拿開……快拿開……”

“那塊肉已經焦了,換個地方繼續烤,在沒學會漢語之前,不用停。”

斯莫爾特冷酷的說道,漢斯特雖然怒不可遏,可是形勢比人強,他也不得不屈服。

雖然痛苦無比,可是他也必須咬著牙。

開始的時候他根本就無法集中精神,斯莫爾特不厭其煩的和他耗了半個小時,反正漢斯特如果讀錯了一個詞,那么斯莫爾特就加一根蠟燭,不怕漢斯特不肯配合。

漢斯特其實不傻,甚至可以說很聰明,雖然做不到過目不忘,不過他的腦袋估計是被教廷開過光的,學什么都特別快。

在他開始適應痛苦,能夠集中精神后,他的學習速度開始顯著的提高。

而且他學的只是語言,不是文字。

畢竟斯莫爾特就算有通天才能,也不可能在兩個小時內交會一個人一門外語。

白晨享受的只是這個過程,同時在觀察漢斯特的秉性。

漢斯特的屈服讓白晨的嘴角上揚,人只要怕死,那就好辦許多。

漢斯特的進步很快,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還是太緊湊了。

而且漢斯特大部分的精力都要用來對抗痛苦,其中還有一半的時間,斯莫爾特還要給漢斯特增加一些懲罰。

兩個小時后,斯莫爾特抹去額頭的汗水:“小王爺,小人盡力了。”

“嗯。”白晨揮了揮手:“你做的還行,先退下吧。”

白晨沒有告訴斯莫爾特,他的任務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斯莫爾特眼巴巴的看著白晨,白晨輕描淡寫的看了看斯莫爾特:“怎么?我的話你不明白?”

“是是,小人告退。”

白晨重新來到漢斯特的面前:“你現在明白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是什么意思了嗎?”

漢斯特的身體在顫抖,他不是害怕,而是痛的。

這種痛苦實在是太刻骨銘心了,無時無刻不在摧殘著他的軀體。

可是無形的束縛又讓他什么都做不了,這種身不由己才是最為痛苦的。

白晨抽下漢斯特的一塊爛肉,漢斯特再次哀嚎起來。

“我在問你的話,你……明白了嗎?來……用漢語來回答我的問題。”

“明……明白……”漢斯特的嘴唇在抖,用極其不流利的漢語回答道。

白晨嘆了口氣:“你剛才吃的那顆紅色珠子是用平民的血肉煉制成的吧?”

漢斯特又陷入了沉默,白晨繼續道:“那是多少人的血肉?一萬人?還是兩萬人?”

白晨抓著漢斯特的手臂,漢斯特的手臂開始恢復成正常的皮膚,那種舒適的感覺讓漢斯特一時間忘記了身體其他部位的痛楚。

可是很快的,手臂又再次開始腐爛,痛楚比起先前更加激烈。

門外的斯莫爾特聽到了漢斯特的慘叫聲,自己折磨了漢斯特兩個小時,也沒見他叫的這么大聲,也不知道那位小王爺到底用什么手段。

“上帝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上帝給不了你的,我同樣能給你,比如說力量、財富、權力……還有苦難與絕望。”

漢斯特不是伯斯塔,白晨也對伯斯塔說過這句話,可是伯斯塔不為所動。

漢斯特不同,他怕死,他沒有伯斯塔那么堅定的信仰。

伯斯塔雖然貪得無厭,可是他是個信徒。

漢斯特卻不是信徒,信仰只是他的工具,獲取力量與權力的工具。

他比伯斯塔更貪婪,更卑鄙,同樣也更怕死。

“你想知道什么?我能獲得什么?”

“你腦子里的一切,我都向要,而你想要什么?不外乎力量、權勢、財富,僅此而已。”

“我告訴你所有,我所知道的,你會放過我?而且還給我力量、權勢、財富?”

“我可以做出保證,不管是對你的神靈起誓,還是對我的神靈起誓。”

“我腦子里的東西,價錢可不低。”

“放心,我付得起價錢。”白晨自信的說道:“好了,價錢也談好了,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我現在很疼……恐怕很多時候都無法表達清楚。”

白晨微笑的握住漢斯特的手臂,下一瞬,漢斯特的手臂已經變成了白骨,然后是他的身軀,他的頭顱,他的四肢,全部變成了森森白骨。

可是漢斯特還在哀嚎著,他還是沒有死去。

“也許是我告訴你,讓你產生了錯覺,以為我這個人特別好說話,如果因此讓你產生了誤會,我在此深感歉意,所以在這之前,我還是要告訴你一聲,我做生意喜歡先收貨再給錢,如果你對我的交易方式有什么不滿,你可以選擇放棄,我可以再去抓一個教廷的高層,我向你知道的秘密應該不是獨一無二的吧?或許別人能夠提供給我的信息比你更多。”

白晨又恢復了漢斯特的血肉,只是此刻的漢斯特有些枯瘦,而且依舊是皮開肉綻的樣子:“現在,你明白了嗎?”

“明白……”

白晨又是一巴掌甩在漢斯特的臉上:“我說過用漢語與我交流,是不是剛才教的都忘記了?或許你應該再重新復習兩個小時。”

漢斯特真的是怕極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小子,他的實力他的手段都讓漢斯特感到觸目驚心。

“明白。”漢斯特重新用漢語回答道。

“這才乖,現在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明白嗎?”

“明白……”漢斯特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說了本土語言,連忙補充了一句漢語:“明白。”

這個東方的小子喜歡和人開玩笑,卻不喜歡別人開他玩笑。

“你在格拉斯哥城殺了多少人?”

“十萬……也許更多一點……”漢斯特回答道。

“才十萬人?我還以為你會殺的更多。”

漢斯特聽到白晨的回答,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白晨的性格,看起來他并不在乎自己殺了多少人,想一想也是,這么強大的力量,為什么要在乎凡人的生死,更何況還是外族。

“格拉斯哥城以及周邊的人口實在是太少,而且太分散了,不好殺。”

“你殺那些人,就為了煉制那個紅色的珠子是吧?”

“不是,不是殺的人,是那些被抓走的人才是用來煉制紅色珠子的。”漢斯特坦然回答道。

“哦?如何煉制?”

“不是我煉制,是梵蒂岡有專人煉制,我只負責把人送去梵蒂岡,然后梵蒂岡按照人數給我紅色珠子。”漢斯特眼珠子一轉:“閣下,那紅色珠子是人的血肉精華煉制成的,蘊含著無法想象的力量,即便是你,也能夠得到強大的力量提升,如果你能搞到足夠多的人數交給我,我可以幫你換取到很多的珠子,愛丁堡的人口應該不少吧?我愿意幫你換取這種珠子。”

“為什么要將大部分的人殺死,而不是所有人都抓走?”

“有些人是沒用途的,超過四十歲的人都沒用,當然了,如果能夠捕捉到特殊的人群,換取來的血珠功效會更好。”

“特殊人群?”白晨眼前一亮,蓓蕾莎可能就是他口中的特殊人群吧。

畢竟當時蓓蕾莎只是一個人在家,教廷的人不可能大費周章只為了抓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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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7 12:56:44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五十五章刺殺

“沒錯,特殊人群,神裔、凡者、異族,這些都是特殊人群,他們一個抵得上一百個,一千個……甚至一萬個。

“他們現在在哪里?”白晨問道。

“不知道。”

“你留著這個底牌沒用,我不喜歡對同一個話題一再的重復,我需要答案,他們現在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說出來,連著你的條件一起說出來,我會滿足你,然后告訴我答案。”

“我真的不知道,每次我將捕獲的人連同特殊人群送到一個地方,然后會有人來接收,計算數量,最后給我相應數量的血珠。”

白晨嘆了口氣,搖著頭轉身離去:“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漢斯特看著白晨的背影,他突然變得無比的惶恐。

他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陰影,一個遮蔽了天際的陰影,籠罩著一切,籠罩著世間萬物。

“你說過的……你承諾過的,你會放過我的……”

“我食言了!”白晨回過頭,淡淡的看了眼漢斯特。

“魔鬼是不會食言的!魔鬼會犯下一切罪惡,可是他們不會違背諾言……你不能食言,你不能背棄自己的誓言!”漢斯特驚恐的叫道。

“第一,我不是魔鬼,我和你一樣,是人!人是最喜歡違背誓言的,其二,我說過只要你把腦子里的東西都掏出來,我就不殺你,記清楚我的話,掏出你腦子里的東西,不止是你的記憶,還有你的腦漿。”

“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這樣?”

“我一直這樣,我討厭你,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來了,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我恨的人,我會將他殺死,我討厭的人,會被我以最殘忍的方式殺死,這就是我的一貫作風。”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你沒理由討厭我……我沒有與你為敵的理由,你留著我,我可以給你提供更多的信息,我可以做你在教廷內的策應、間諜,我會把教廷的秘密全都送到你的面前。”

白晨搖了搖頭:“如果你能夠知道你抓到的那些人到底送去了哪里,那說明你還有點用處,至少還有被利用的價值,可是你不知道,這說明你的等級還不夠高,你還不知道教廷的秘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進行什么計劃。”

“計劃?什么計劃?”

“看來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棋子最可悲的地方就在于,不知道自己是棋子,他們總是以為自己掌握了一切,掌握了自己的命運,未來……所有的一切。”

白晨最后看了眼漢斯特:“不過我突然覺得,殺了你太可惜了。”

“是啊……我可以……”

漢斯特突然現,自己身體的枯萎度加了,原本重新被覆蓋上的血肉,又一次的剝落下來。

“你做了什么?你對我做了什么?”

“讓你永遠的存在著,永遠不會死掉,怎么樣?我夠大方吧,不但沒有殺你,還給你永恒的生命。”

這時候的漢斯特已經變成了一個骷髏,可是他還在動,他還沒死。

漢斯特的腳步挪動了兩步,身體卻散架了,只剩下一個頭顱還完好無損。

“你的靈魂會永遠的封印在這個頭顱中,永遠的無法掙脫,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你這雙空洞的眼睛,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你有思維卻沒有感知,你能看能聽卻不能說不能嗅,你就是一塊骨頭,也許你的將來會出現在某個博物館里吧。”

“不要走……不要走……”

可惜,沒有人聽的到他的聲音,他只是一個頭骨。

他的所有一切,都已經不再屬于他。

夜色下,杜南德和妮莎熟睡著,月色灑落在他們的身上。

一個黑影悄然無聲的出現在他們的床前,手握著利刃,緩慢的接近著他們的咽喉。

突然,一個爪子抓住了匕的刃,杜南德出一聲悶聲,手掌被劃破了。

黑影一詫,愕然的看著杜南德,杜南德一拉妮莎:“妮莎,起來,有危險。”

妮莎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就見到黑影再次襲向他們。

一聲唳聲在臥室內響起,妮莎本能的化作角鷹,雙爪抓破了黑影的肩膀。

黑影出一聲悶聲,身形消失在兩人眼前,哐當一聲,玻璃窗粉碎,黑影順著月色遁出臥室逃向遠方。

這時候臥室的房門打開了,兩個衛兵沖了進來。

“杜南德少爺、妮莎小姐,生了什么事?”

兩個衛兵現杜南德和妮莎都化作野獸,再看到破開的玻璃窗,立刻就知道剛才是有人襲擊了他們。

“我們被襲擊了,有人要殺我們。”杜南德有些驚魂未定。

就在那一瞬,他感覺到了危險,如果不是他那一瞬野獸一般的危險感知,恐怕現在他和妮莎已經死了。

一時間,整個領事館頓時亂作一團,刺客闖入領事館中,并且對杜南德以及妮莎不利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史冊文驚慌失措的穿齊衣服,從自己的臥室跑了出來。

“杜南德少爺、妮莎小姐,你們怎么樣,受傷了嗎?杜南德少爺,你的手掌受傷了?完蛋了……小王爺會殺了我的。”

“沒關系的,已經包扎過了,史大人不要擔心了,我們會向石頭解釋的。”

史冊文扭過頭,對著侍衛就開始噴起來:“你們是怎么搞的,刺客混入領事館,你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所有的侍衛全都低著頭,這的確是他們的失職,從杜南德和妮莎的說明中,他們知道了襲擊他們的人不是普通人,不過不管怎么說,這件事他們難辭其咎。

而此刻的那個黑影,捂著肩頭的傷口,進入了一個民宅中。

“羅莎,你受傷了?”

民宅中有幾個人聚集在一起,看到羅莎回來,立刻就聚集到羅莎的面前。

“那兩個孩子殺了嗎?”

“沒有,差一點,被他們覺了。”

“是他們傷的你嗎?”

“是的,就差一點……差一點,野獸德魯伊對危險的感官太敏銳了,那么小的小孩,而且才剛剛激活血脈,居然就能夠感覺到危險。”羅莎臉色凝重,帶著幾分懊惱的語氣說道。

“沒關系,我們還有機會。”

“恐怕會更困難,武唐領事館的防備必然會更加嚴密,下次再向混入領事館就沒那么容易了。”羅莎說道。

“他們必須死,留不得他們,我們需要重新計劃一下。”

“我們還要繼續嗎?如果讓武唐知道是我們的存在,我們的處境更加危險。”

“再危險也沒辦法,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讓他們覺醒了深層血脈,那就太遲了。”

“好吧。”

“不管是暗殺還是直接強行突破武唐領事館的防御,他們都必須死。”

“本以為羅莎的能力,應該能夠輕易殺掉那兩個小孩,現在看來我們還是過于樂觀了。”

“現在說這些毫無意義,我們最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殺強行沖擊武唐領事館還是繼續采取暗殺。”

“直接沖擊武唐領事館?我們可沒那么大的能耐,暗殺的話……恐怕今晚羅莎的行動,已經讓武唐領事館起了警惕心,再也不可能有今晚這么好的機會了。”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向大頭領求援。”

“向大頭領求援?大頭領現在面臨的壓力比我們大的多,你還打算給大頭領添亂嗎?”

“那不然怎么辦?就憑我們這幾個人手,明著暗著都沒希望,難道就真的要放棄?”

“計劃總是人想出來的,現在想不出來不代表就沒希望。”

“那到底要怎么辦?”

眾人又陷入沉思之中,偶爾冒出一兩個想法,也都是不靠譜的。

羅莎在沉默了許久后,開口道:“短期內向要刺殺成功,無異于癡人說夢,武唐領事館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可是如果我們能夠自己創造機會呢?”

“什么意思?”

“那兩個小孩在武唐領事館的確是不好刺殺,可是如果把他們引出領事館,那問題就好辦多了。”羅莎說道。

“怎么引出領事館?”眾人都將目光聚集到羅莎的身上。

“他們的母親不是被捉了么?現在武唐領事館在整個愛丁堡境內布公告,懸賞收集情報,就用他們母親的消息來引誘他們出來,就算引不出他們,也有機會把衛兵引出來,只要武唐領事館的防御出現了漏洞,那就是我們的機會了。”

“這辦法不錯,可是誰去傳遞這個消息?”

“我去。”羅莎說道:“我雖然戰力上略有差距,可是如果論逃跑,你們沒有人比我強,即便是被他們識破了,我也能夠逃走。”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我聽說,武唐的每一支軍隊都有隨軍術士存在,領事館內可能也有術士存在,你最好小心一點,畢竟我們對東方的魔法非常陌生,你很可能會遇到不熟悉的魔法,我們也無法及時出手相救。”

“放心吧,我要走,沒有人留的下我。”羅莎自信滿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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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7 12:57:04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五十六章嫌疑
如果羅莎知道此刻武唐領事館的情況,如果她知道自己激怒了什么人的23,也許她就不會這么自信了。

白晨一巴掌煽在趙石的臉上:“你他ma的是怎么做事的?一個刺客混進領事館里,你都不知道?如果這次杜南德和妮莎的反應再慢一點,是不是還要等你們第二天清早才能知道?”

趙石低著頭,不敢面對站在沙發上的白晨。

杜南德和妮莎都拉住白晨:“石頭,這事不怪趙石哥哥,那個刺客很厲害,嗖的一聲就出現在好遠好遠的地方。”

趙石沒有解釋,作為一個護衛,失責就是失責,沒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

那個刺客混入領事館中,這是事實,而且還闖入杜南德和妮莎的房間,刺殺他們兩個。

任何理由都不能掩飾他們的失責,白晨在沙發上渡來渡去,眼中殺氣騰騰。

昨晚因為漢斯特的事情,所以他沒在領事館中,結果就這么一個晚上,杜南德和妮莎就出事了。

本以為領事館的防御力量,不可能有人敢對領事館里的人不軌,結果偏偏還就出現了。

“石頭,我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昨晚那個刺客不就被我們打跑了嗎。”

白晨捏了捏眉心,杜南德和妮莎太天真太幼稚了。

的確,現在的杜南德和妮莎已經不再是過去的他們。

不過這只是實力上的提升,這就像是給了兩個孩子兩把刀。

兩個握著刀的孩子,不代表他們就有自保的能力。

人心險惡,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哪怕是給他們兩門大炮一樣沒用。

他們能活著,不是因為他們的強大,而是因為刺客低估了他們。

如果是一個經驗老到的刺客,不可能犯下這么低級的錯誤。

史冊文和牛忠坐在一旁,看著趙石被白晨打罵,于心不忍,便開口道:“小王爺,現在不是追究他們責任的時候,現如今最要緊的還是找到刺客,到底是誰要殺兩個孩子。”

“還能是誰,肯定是教廷派出來的,他們也就只有教廷一個仇家,除了教廷,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可能。”白晨揉了揉額頭說道。

“小王爺,如今愛丁堡和格拉斯哥的教廷勢力已經被覆滅了,整個蘇格蘭應該沒有太強大的教廷力量,而梵蒂岡又與這里距離數千里,應該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微臣不敢斷言一定不是教廷的所作所為,不過教廷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那就是說有可能是其他勢力?”白晨皺眉問道。

“的確有這個可能性。”史冊文點點頭回答道。

“可是要殺他們,總要有個理由吧?而且還是闖入武唐領事館行兇,這絕對不是瘋子能夠做出來的決定。”

“所以我們需要調查,對方的身份,還有對方的動機。”史冊文說道。

“如果說動機的話……”白晨想到了安德魯:“難道是安德魯?”

“額……應該不大可能,大安德魯部族的德魯伊被我們限制在他們的居住地,并且被嚴密監控著,他們不敢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犯事,特別還是這種暗殺行兇的事情,如果他們真有這么大的膽子,當初也不會連四葉草部族都不敢伸出援手了。”

“安德魯的確有動機,畢竟當初他就對杜南德和妮莎表現出敵意,不過在隨后看到他們的天賦后,安德魯一直都希望兩人認祖歸宗,所以末將也覺得他們不可能。”牛忠說道。

被牛忠與史冊文這么一分析,白晨也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暫時可以將安德魯排除。

不過在沒抓到元兇之前,他依然會當作嫌疑人,被白晨放在嚴密監控的人選中。

“如果我們能夠知道刺殺杜南德和妮莎的目的,我們就能更容易的知道是什么人要刺殺他們了。”

“首先可以排除的就是仇殺,畢竟他們和他們的母親,沒有什么仇人。”白晨說道。

“不是仇殺,可是又有人不想他們存在于這個世界上,那就說明他們的身上還藏著什么秘密,而那個人或者那個勢力,不愿意這個秘密曝光。”史冊文低著頭分析著。

“這個秘密會不會與蓓蕾莎被抓有關?”

白晨抬起頭,似是想到了什么:“我們做個假設,蓓蕾莎被教廷抓走,教廷原本還想抓杜南德和妮莎,可是因為那****帶他們出去玩,所以教廷沒抓到他們兩個,以至于誤會是蓓蕾莎將他們藏了起來,而教廷要抓住他們,目的是與那個刺客的目的一樣,都是因為他們身上的秘密。”

“如果以此推斷的話,那么就可以把嫌疑人的范圍縮小,與教廷為敵的勢力或者人。”史冊文眼前一亮。

“你可知道,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什么勢力或者人與教廷結仇甚深?”

“我聽說因為近年來教廷的胡作非為,已經鬧的天怒人怨,現在很多勢力都與教廷為敵,如果是以這個作為范圍圈定,那么也會有很多勢力會上嫌疑人名單。”牛忠說道。

“先在愛丁堡范圍內查找,他們應該還潛伏在愛丁堡內,肯定會有蛛絲馬跡,抓住人最好,不過能找到線索也可以,另外,牛將軍,對方既然能來第一次,就有可能來第二次,所以加強保護也是重中之重,當然了,也許他們也已經猜到我們會加強保護,所以多半不會那么輕易的上當。”

“那他們會用什么方法刺殺?”牛忠問道。

“不外乎是騙杜南德和妮莎出去,又或者是把領事館的護衛騙出去,造成防守兵力不足。”白晨聳聳肩道:“如此看來,他們倒真的不是教廷的人,畢竟教廷的人一向蠻橫慣了,哪怕是殺人,也是明目張膽的前來索要,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刺殺。”

“小王爺,那您打算如何行事?”史冊文目光閃爍的問道。

其實,在他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讓白晨自己來保護杜南德和妮莎,白晨本身的實力足夠強,年齡上又極其容易給對方造成幼小的假象。

不過白晨的身份擺在那里,這件事又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史冊文是不可能直接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的。

就在這時候,大廳外跑進來一個衛兵。

“小王爺、史大人、牛將軍,外面來了一個女子,她說她有蓓蕾莎女士的線索。”

杜南德和妮莎最先驚喜的叫起來:“石頭,有媽媽的線索了,找到媽媽了……找到媽媽了。”

只是,白晨、史冊文和牛忠都沒有太過驚喜的笑容,只是應付的笑了笑。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白晨說道:“帶我去看看。”

“石頭,我們也去。”杜南德和妮莎說道。

“好,一起去。”白晨點點頭。

白晨帶著杜南德和妮莎出了大廳,一個女子在兩個護衛的協同下,在外院等著消息。

“就是她?”

“是,就是她。”

白晨帶著杜南德和妮莎走上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子,這女子也在打量著白晨。

這女子看起來年紀不大,身上沒有攜帶兵器,從穿著顯示她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身上穿著的是武唐的綢緞,這可不是普通人家穿的起的。

如今的歐洲貴族,可是以穿著佩戴武唐的服飾飾品而光榮的,而最普通的稠綾,都需要十幾兩銀子,普通平民根本就買不起。

“這位小姐是哪個家族的?”白晨看著眼前的女子問道。

羅莎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儀,謙謙有理的說道:“在下羅莎.維多利亞.阿蒙克,維多利亞家族第九代繼承人,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白晨看了眼身邊的衛兵,衛兵解釋道:“小王爺,維多利亞家族源于兩百年前的大不列顛王室,后來因為政權的動蕩,其中一個王爵帶著家人來到蘇格蘭,并且現在在阿伯丁城定居,是當地的領主。”

白晨點點頭:“我是武唐帝國王子。”

“原來是王子殿下,在下失禮了。”

“不用多禮,我聽說你知曉我的兩個朋友的母親下落,可是真的?”

“在下是機緣巧合下,發現了一些事情,再加上武唐領事館近期發布的尋人懸賞公告,所以在下聯想到的,至于說閣下要找的,關于蓓蕾莎的準確位置,在下恐怕無法提供。”

“有線索也好,在下依然非常的感激。”

“近來在下帶著家族的護衛在外游玩,遇到了教廷的人襲擊,教廷的人不敵,我們追到他們的老巢,與他們展開大戰,那些人驚慌失措下,被我們打跑了,不過他們臨走前拖著一個女子逃離,而后我發現了武唐領事館的尋人懸賞公告,公告上提供的圖像與我們當時看到的那個女子很像,所以我們斷定這女子就是蓓蕾莎女士。”

“額……羅莎小姐真是勇敢,換做是我都不敢與教廷的人動手。”

“呵呵……教廷的人在阿伯丁的勢力并不強,而且我們也是出于自衛,是他們先攻擊我的,所以哪怕他們事后要找我和家族的麻煩,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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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五十七章確認
“知道他們逃去哪里了嗎?”

“大不列顛,英格蘭地區。”羅莎回答道。

“具體的。”

“英格蘭圣保羅大教堂的比列.安德生大主教,他是紅袍大主教,是英格蘭權力最大的人,同時也是梵蒂岡最為倚重的人,比起伯斯塔和漢斯特可高了好幾個級別。”羅莎頓了頓,又道:“如果說教廷有哪個人能夠把觸手伸進愛丁堡,那就只能說比列.安德生了。”

白晨瞥了眼羅莎:“羅莎秀對愛丁堡生的事情還真夠了解的。”

“這似乎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吧,畢竟愛丁堡和格拉斯哥城的教廷勢力,幾乎已經消失不見,這世上敢對教廷明目張膽動手的勢力,除了武唐之外,在下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

“那羅莎秀知道,為什么武唐如此仇視教廷嗎?”

“在下不知道。”羅莎也很好奇,從武唐的勢力在歐洲立足后,就已經與教廷的勢列了多次摩擦,而且從她個人的感覺,武唐對教廷的態度非常的不友好。

一般來說,一個外來勢力為了在當地立足,很多時候都是要與當地的勢力結交,搞好關系,而不是一上來就仇人見面。

可是武唐卻青反,一直都與教廷不對付,這么明顯的態度,是非常不利于武唐展當地的勢力的。

“十年之前,教廷的人從海上航線走在中原登6,在中原蠱惑民眾,幾個村落的百姓被騙取了錢財,就連人都變得近乎瘋癲癡狂。”

“只是幾個村落的人?如此用不至于讓武唐朝廷對教廷如此仇視吧?”

“不,哪怕不是幾個村落,只是幾個人,該仇視還是要仇視,因為我們漢人是最記仇的。”白晨淡然說道:“教廷的人既然不愿意安分的在中原展,而是向走歪路,那么朝廷當然不會與他們好好說話,不止是要把他們從中原完全驅除,同時還要他們在歐洲也無法立足,用我們漢人的話說,這是睚眥必報!”

羅莎皺了皺眉頭,一個孝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她總覺得,白晨話里似乎還在暗示什么。

“任何與武唐為敵的人,我們都不會讓他好過。”

看到氣氛有些尷尬,白晨突然笑了起來:“好了,謝謝羅莎秀的信息,該付出的酬勞,我一分都不會少,你可以讓你的家族注意一下最近黃金與白銀的兌換比例,可以大量的收購黃金,等三個月的時間再拋售,至于你們家族能賺多少錢,那就看你們對我這句話有多相信了。”

“額謝謝。”

“關于這個消息,羅莎秀最好不要泄漏出去,我們中原有句話是這么說的,一個人有肉吃,兩個人有湯喝,三個人連水都喝不上了。”

什么是商業情報?一個人擁有的時候,那就叫做商業情報。

如果知道的人太多,那么商業情報也會失去價值。

這時候,斯莫爾特從外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白晨和羅莎。

“參見絮爺。”

“免禮。”

“羅莎秀,你怎么來這里了?你和絮爺認識嗎?”

“見過斯莫爾特公爵,我父親最近常說,您怎么這么久不去看望他,他一個人可是很寂寞,連打獵都不向去打獵了。”

“呵呵如果你父親舉辦宴會,我必定會去。”

歐洲的貴族都是如此,為了一個宴會,他們可以長途跋涉。

對于宴會的熱情,他們已經越了時間與距離的限制。

當然了,大部分時候他們還是會瘍舉辦本地的宴會,只有大型的宴會才會宴請其他地方的貴族,這種宴會一般都會準備一兩個月的時間。

斯莫爾特熱衷于參加宴會,同時也熱衷舉辦宴會。

白晨參加了兩次斯莫爾特的宴會,而后就再也不去了。

白晨實在是不喜歡宴會,特別是第二次參加斯莫爾特的宴會。

斯莫爾特就是個喜歡顯擺的人,第二次參加的時候,他把整個愛丁堡的貴族都請來了,就為了當眾介紹白晨。

如果不是為了顧及斯莫爾特的顏面,白晨都向當抄臉。

不過最后白晨還是滿足了斯莫爾特的虛榮心,畢竟斯莫爾特本身不壞,以前是沒能力,現如今有能力了,也會想著領地內的平民。

“斯莫爾特公爵,你今天這么早就來領事館,是不是有什么正事?”

“來面見絮爺就是正事。”斯莫爾特現在就是一條忠犬。

哪怕白晨不把他當狗,估計他都不樂意。

白晨是真的不習慣斯莫爾特這種熱情如火的跪舔方式,可是又無可奈何。

一般來說,白晨厭惡什么人,才會把對方當狗,就比如說安德魯那種。

白晨雖說不怎么喜歡斯莫爾特的處世為人,可是也不討厭,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瘍,斯莫爾特用他自己的處事方式向上爬,這是人之常情。

他也沒為了這事傷害了什么人,而且有些人就對斯莫爾特的這套很受用。

斯莫爾特這種人也是有一種好處,他們會揣摩上意,很多時候上司不用開口,他們已經把上司的心思猜的**不離十。

“絮爺,小人聽說昨晚領事館生了意外,小人擔心絮爺,所以過來看看,有什么是小人幫得上忙的,同時小人還帶來了五百個親兵,這是小人目前所有的人手,也許他們幫不上太大的忙,可是小人還是想出一份力。”

斯莫爾特當然知道白晨不用保護,畢竟昨天晚上白晨可是和漢斯特在城堡里大打出手,把他的半個城堡都給拆了,而且昨晚遇襲的也不是白晨,斯莫爾特就是過來表衷心的。

“嗯,你有心了,不過你這五百人就不用了,你那么大的城堡也需要人手,你把人全部帶過來了,你的城堡日常維護都做不了,領事館的人手綽綽有余,你就算把五百人塞進來,我這邊反而不好安排,如果你真向出力,那就幫我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敢在武唐的地盤作亂,我要他滿族具滅。”

白晨眼角掃了眼一旁臉色不怎么自然的羅莎,羅莎并沒有現,自己的臉色已經被人看出了端疑。

“斯莫爾特公爵,你查出來后不用動手,我最喜歡殺人了,記得上次有人惹到了我,我把他們全家幾百個人堵在家里,然后在他們家的周圍倒上火油點燃,那火燒了三天三夜,你是沒見過那場面,他們的慘叫聲簡直就是這世上最悅耳動聽的音符,好久沒這么痛快的殺人了。”

這時候不止是羅莎,就連斯莫爾特的表情都不自然了,對白晨更是充滿了敬畏。

“哦對了,羅莎秀,你沒有這么快離開愛丁堡吧?”

“啊?沒有,請問閣下還有何貴干?”

“那最好不要離開,畢竟因為這件事,愛丁堡已經半封鎖了,不如先到斯莫爾特公爵的城堡懈日,我若是有事也方便找你,至于你的家族那邊,我會派人過去通知他們的,對了,維多利亞家族也是大家族吧?你們家族有多少人?”

“不多不多。”羅莎的表情有些僵硬。

“哦,這樣啊。”白晨低著頭獨自咕嚕著什么,然后又抬起頭:“斯莫爾特公爵、羅莎秀,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兩位自便。”

“好的,恭送絮爺。”

白晨帶著杜南德和妮莎離去,兩人看著白晨的眼神都有點懼怕。

“石頭,你真的干過那種事?”

白晨的那番話顯然是嚇到了他們,畢竟他們可是見過白晨殺人的,而且白晨第一次在他們的面前殺人,就殺了幾千人,并且是親手殺的。

“我要殺人犯得著那么麻煩么,直接提一把刀沖人家家里去了。”

“那你剛才干嘛那么說?怪嚇人的。”

“我是故意說給那位羅莎秀聽的。”

“說給她聽?她給我們帶來了媽媽的消息,你干嘛要嚇她?”

“她就是昨晚襲擊你們的人。”白晨瞇起眼睛說道。

“她?不可能啊,昨晚我抓傷了那個人的肩膀,羅莎秀的肩膀沒有受傷。”妮莎疑惑的說道。

“你懂什么,要掩蓋傷勢太容易了,而且就你的力道,多半她的傷也沒有多重,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她把傷勢掩蓋。”

“那你怎么知道是她?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搞錯,她先前看了你們好幾眼。”

“我怎么沒感覺到?”

“我也沒感覺到。”

“她昨晚差點把你們殺了,現在當面站你們面前你們都認不出來,如何察覺的出她的眼神。”白晨翻了翻白眼:“好了,這事就這樣吧。”

“石頭,就算她真的是昨晚的刺客,你也不要傷害她好不好,還有她的家人畢竟她給我們帶來了媽媽的消息。”

“先看看她的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白晨沒有直接答復兩人的請求。

兩個孩子畢竟還是太善良了,不過白晨暫時也沒打算動她,白晨想確定,他們掌握著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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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五十八章閑談
羅莎一路上與斯莫爾特有說有笑的回城堡,斯莫爾特是不知道羅莎心里23想法,倒是很高興羅莎能去他的城堡借住。

只是,羅莎聽過白晨的話之后,心里總是憂心忡忡,非常的不安。

如果自己的這件事曝光了,如果因為這件事而牽連到家里,那就徹底的違背了她的初衷。

“公爵大人,您與那個小孩很熟嗎?”

斯莫爾特眉頭一擰:“羅莎小姐,那是小王爺,武唐乃是天朝上國,那位小王爺將來可是會成為武唐的皇帝的,所以你說話客氣點,要知道武唐對于皇族的稱謂都是非常忌憚的,該用敬稱的時候就必須用敬稱,任何時候都不能怠慢。”

“是,在下失言了。”

羅莎能夠感覺的出,斯莫爾特對白晨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那您與他熟悉嗎?”

“當然熟悉。”斯莫爾特得意的說道。

“小王爺的身份的確尊貴,可是我感覺他的性格似乎……”羅莎盡可能把話說的隱晦一點,免得又在斯莫爾特的面前犯了什么忌諱。

“性格怎么了?上位者就是這樣,昨日我請他來我的家中做客,他沒有任何一個原因,就要殺我的一個侍從。”

“為什么?”

“我說過,沒有任何的原因,而他的身份也不需要任何的原因,他有這個資格,有這個權力。”

“那你就把那個侍從殺了?”

“那侍從我早就想殺了,正好被小王爺點名,就順手殺了。”

“為什么啊?”

“那家伙借著我的名義,在外面干了一些事情,不是很光彩的事情,原本呢我是打算讓他干完這半年再殺他,也省卻了他半年的薪水。”

“額……公爵大人,不就是半年的薪水么,您至于么?”

“你是不知道,現在愛丁堡的薪水有多高,就我后面跟著的這些親兵,每個月要給一兩銀子!而且是武唐的紙幣。”

“一兩銀子?你這也太大方了吧?”

“我也沒辦法,現在不開高薪根本就沒有人愿意來。”

“是武唐領事館逼你的?”

“的確是這樣……”

羅莎打斷了斯莫爾特后面的話,義憤填膺的說道:“他們怎么敢這么做?這可是您的領地!”

“啊?不是……我話沒說完呢,你著什么急。”斯莫爾特翻了翻白眼。

“他們逼著你給親兵開高薪,這簡直就沒把您放在眼里,還有什么好說的?”

“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何止是我的親兵,我所有的軍隊,最低的月薪都要七百文錢以上,不止是我的人,整個愛丁堡的城市范圍內,最低薪資要求都是六百文錢。”

“什么?那別人怎么做生意?這么高的薪水,那干脆就請人來當老板吧。”

“這你可說錯了,你是不了解武唐,不了解漢人,說實話,我是真的佩服武唐,佩服漢人,他們賺錢的本事,真的是沒話說,你知道我一個月能收到的稅是多少嗎?”

“多少?”

“十萬兩銀子。”

“多少?”

“十萬兩銀子!收上來的稅全部都是武唐紙鈔結算,貨真價實的十萬兩銀子。”

羅莎瞪大眼睛,愕然的看著斯莫爾特,她作為維多利亞家族的繼承人,她是非常清楚自己的家族在阿伯丁的每個月稅收是多少的。

阿伯丁是蘇格蘭第三大城市,領地大概是愛丁堡的一半大,人口也差不多是一半。

而維多利亞家族作為阿伯丁的統治者,每年大概能夠收到五萬兩銀子的稅收。

而阿伯丁的家主,也就是維多利亞公爵,爵位和斯莫爾特一樣,所以同樣也可以招募與供養一萬人的軍隊。

可是就因為這樣的稅收,所以常年養不起足夠多的軍隊,手上的兵力不足兩千人。

按照羅莎的計算,愛丁堡的稅收大概也就是阿伯丁的兩倍。

可是剛才斯莫爾特居然說,愛丁堡一個月的稅收就是阿伯丁的兩倍。

這是什么概念?

這意味著愛丁堡的稅收不是阿伯丁的兩倍,而是二十倍以上!

羅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實的數字。

“這不可能……”羅莎想也不想的回應道,這絕對不可能!

“這你就不明白了,武唐人賺錢的本事,那可是一絕,愛丁堡的富裕放在歐洲算是出眾了,可是放在武唐,愛丁堡還比不上人家一個普通的一級村子。”

“一級村子?這又是什么算法?”

“武唐把城、市、縣、鎮、鄉、村分了級別,城市以及周邊人口加起來超過一百萬的算是城,年收入達到十億兩銀子的算一級城市,收入每翻一倍等級提升一級,不達標的則不評級,就如武唐的國都,天下第一城,也是唯一一個達到五級城的都城,市的要求則是四倍,縣的要求再降低四倍,以此類推,到了村子這個級別,村子年收入超過千萬兩的才評級,你自己想想看,我拿什么比?”

除了人口比人家武唐村級的多,其他的什么都比不過。

“武唐富裕到這種程度了?”

“所以我才說人家漢人懂得賺錢,你還不相信,雖說我現在的支出多了幾倍,可是我賺到的更多啊,這就是漢人說的回饋社會。”

羅莎聽的發懵,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最初談的話題。

她不同于斯莫爾特,她對武唐的概念只存在于別人的口述之中。

可是斯莫爾特是用眼睛看過武唐的,雖然也不是最直觀的印象,可是這并不妨礙他對武唐的認知。

“如果說武唐人那么有錢,就說長安城吧,如果按照長安城的分級,那就相當于長安城里每個人每年所能創造的財富都達到了八千兩銀子以上?”

“我不知道這個數字是否完全正確,不過你可能不知道武唐的超級富豪到底多有錢,就說上次與我做生意的一個武唐商人,他用五十萬兩銀子,買下了東邊的山,一共三百畝地,三百畝地就賣掉了五十萬兩銀子,如果是阿伯丁的土地,你覺得多少何時?五千兩銀子?還是一萬兩銀子?”

“他們有錢也不能亂花吧?”

“這是你不明白他們的商業之道,也許他們是看到了我們看不到的財富,這個價錢在你看來很高,可是對他們來說未必如此。”

斯莫爾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而且你以為我的收入只是那十萬兩嗎?其實我近來跟著漢人做了一些生意,每個月最少都有幾萬兩的收入,多的時候,最多達到二十萬兩銀子一個月。”

“做什么生意這么賺錢?”羅莎震驚了:“你不會是把整個愛丁堡賣給漢人了吧?”

“當然不是,我是跟著漢人做生意,他們也樂意帶上我一個,有好的投資項目肯定不會忘記我。”

羅莎眼珠子一轉:“對了……公爵大人,在下有個事情想請教您一下。”

“請教我?如果是治理領地的事情,恐怕我無法給你太多的幫助,畢竟愛丁堡的變化和我沒太多的關系。”

“不是,是關于投資上的事情。”

“投資?你也向做生意?如果是這個的話,我也幫不了你,我都是跟著人家屁股后面有樣學樣,如果你也向做生意,那就向武唐商人求教,他們肯定比我更懂這個。”

“不是,是這樣的,我先前給小王爺帶去了一個消息,而小王爺作為回報,也給了我一個消息,說是能夠讓我的家族賺錢,我不確定這個消息是否屬實……您幫我參考一下怎么樣?”

斯莫爾特眼睛一亮,不過臉上裝作為難的樣子:“這不大好吧……這是小王爺給你的消息,說給我聽會不會為難你?”

“我現在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才需要公爵大人賜教。”

“那好吧,你說說看,我幫你參考一下。”

“是這樣的,那位小王爺說讓我回家后,盡可能的購入黃金,然后三個月后再出手,可是現在白銀才值錢,過去的時候,黃金的價錢是白銀的十倍,可是自從武唐貨幣出現后,黃金與白銀的價格一直在接近,今年更是跌破了三倍的價格,我覺得用不了多久,黃金與白銀的價格很可能持平,甚至黃金有可能低于白銀,可是現在小王爺又說讓我們購入黃金……這不是讓我們賠錢嗎?”

斯莫爾特目光閃爍不定,他突然感覺到了心臟在急速的抽搐著。

他在思考,該怎么回答羅莎,說真話還是說假話呢?

說真話的話,這兩個人就只能分著吃好處,肯定沒一個人吃的多。

可是如果說假話,先不說與維多利亞家族的關系徹底破裂,很可能因此讓白晨感到不滿,甚至對他的任憑產生懷疑,覺得自己貪得無厭。

向到這里,斯莫爾特還是決定把真話說出來:“羅莎小姐,我只能告訴你,相信小王爺的話,小王爺不會騙你,他也沒必要騙你,他既然這么對你說,那么黃金的價值將會在三個月內暴漲。”

斯莫爾特故意把話以這種方式說出來,用他的立場來說,這樣一來,羅莎未必會盡信,而自己也不算說謊,反正斯莫爾特是打算,全力的收購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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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五十九章美酒
斯莫爾特的城堡雖然還在修繕中,可是進入內部后,羅莎就感覺與自己23家有非常大的不同,而她也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果然又是武唐領事館做的。

據說武唐就有一群專門從事這方面的商人,聽說愛丁堡的大部分貴族都找他們,投入大價錢請他們幫忙著裝修自己的家。

羅莎心中想著等回家后,也請這些商人幫她的家里也裝修一下。

不過再細細一想,就連自己這么挑剔的人都產生這樣的念頭,其他的貴族或者有錢人又何嘗不是,可見這個生意到底有多賺錢。

斯莫爾特幫她安排了房間,羅莎在靜下來后,這才想起來白晨先前的那種態度,心頭頓時沉重下來。

當初她加入那個組織,就是因為維多利亞家族雖說是因為政治原因,不過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受到教廷的迫害,這才從英格蘭逃到蘇格蘭。

維多利亞家族對教廷的態度也因此發生了轉變,隨后家族落腳阿伯丁城,便開始暗中將教廷在阿伯丁的勢力清除。

也正因如此,阿伯丁的教廷力量,一直都無法形成規模。

就連羅莎,都悄悄的加入了那個組織。

為的就是與教廷對抗,從而振興家族。

可是現在,家族還沒來得及振興起來,又招惹上了一個大敵。

羅莎手中握著一個十字架,只是不同于正常的十字架,這是一個逆十字架。

這個組織的徽章,就如這個逆十字架一樣,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做逆十字,象征著對教廷的反抗。

事實上逆十字的年代非常的久遠,甚至可以追溯到教廷的崛起,只是一直都不具有太大的影響力,逆十字的根基還是太薄弱了,乃至于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逆十字的存在。

不過一直到近年來,教廷的橫征暴斂,搞的民不聊生,引得整個歐洲都天怒人怨,逆十字才得以壯大。

到現在,逆十字已經成了教廷都無法忽視的組織。

特別是逆十字的目的,就是為了針對教廷,所以教廷更是將逆十字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羅莎本身具備著某種普通人所沒有的能力,用教廷的話來說,就是超凡者,天選者。

正因如此,才導致了教廷一直騷擾她,甚至在前幾年的時候,采取了直接暴力的手段,想要捕捉她。

可是羅莎的運氣都不錯,再加上她逃跑的能力強大,導致教廷一直沒能得手。

隨后羅莎就成了逆十字的一員,她開始頻繁的參與逆十字的行動,暗殺教廷的成員。

到現在她都快忘記自己殺過多少人了,而且只要能夠破壞教廷的計劃,那么她就不擇手段,就比如說這次暗殺杜南德和妮莎。

他們只是兩個孩子,而且準確來說都不算是教廷的人。

可是他們兩個對教廷來說至關重要,如果教廷抓到了他們,那么教廷將會變得更加恐怖。

相反的,如果能夠破壞這個計劃,那么教廷將會元氣大傷。

所以羅莎才會堅定不移的執行這個任務,在她的眼里,沒有什么比起破壞教廷的計劃,削弱教廷的力量更重要的事情。

到了晚上,羅莎離開自己的臥室,悄然無聲的摸出城堡,沒有驚動任何人。

沒有人能夠在晚上發現她,也沒有人能夠跟蹤她。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的時候擔驚受怕的緣故,到了現在羅莎還是心緒不寧。

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非常的突兀,羅莎感覺似乎是有人在監視自己。

羅莎想要擺脫這種感覺,可是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卻總是揮之不去。

這讓她放棄了原本想去與同伴會和的念頭,直接折返返回城堡自己的臥室。

羅莎不能確定到底有沒有人跟著自己,因為按理來說,沒有人能夠監視自己,可是那種感覺始終如影隨形。

羅莎回到城堡的時候,發現被削掉頂的宴會廳有燈光和人影,還有談笑聲。

羅莎來到宴會廳,發現在白晨和斯莫爾特在看著遠處的夜景閑談軼事。

“在長安城,這個時候從高處看向整個都城,那是一片燈火闌珊,萬紫千紅,星辰點綴,斯莫爾特公爵,你有機會真的應該去長安看看。”

“有機會的,一定有機會的。”

“小王爺、公爵大人。”羅莎打了個招呼,走到兩人的面前:“兩位這么遲了,居然還在這里閑聊,怎么不去休息。”

斯莫爾特笑呵呵的看著羅莎:“你這不也沒睡么,我先前路過你的臥室門口的時候,你的臥室里似乎已經關燈了,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我在陌生的環境需要時間適應,剛才躺下沒睡著,就來這上面透透風,發現小王爺和公爵大人在這里。”

“呵呵……小王爺也剛來沒多久,他還給我帶了一瓶酒,我一個人喝沒意思,正好羅莎小姐來了,就陪我喝兩杯吧。”

斯莫爾特心情大好,雖說白晨三更半夜來訪,不過白晨給他帶來了一瓶美酒。

這酒美的簡直就如天堂里帶出來的一樣,只是一口就讓他睡意全無,精神充沛,所有的煩擾與疲勞仿佛都被美酒沖散了。

可惜的是,這等美酒只能獨飲,白晨不喝酒的緣故,斯莫爾特也不好強迫白晨喝一杯。

如今看到羅莎到來,倒是滿心歡喜。

喝酒就是要有人陪才能品味出酒的意境,羅莎落落大方的坐到斯莫爾特和白晨的面前。

與斯莫爾特喝了一杯,羅莎整個人都精神了。

“好酒,真是好酒。”羅莎瞬間就愛上了這種酒,她也參加過大大小小的宴會,品酒無數,可是絕對沒喝過如此酒意香醇,回味無窮的美酒。

“原本我以為上次史大人送給我的特供酒已經夠好了,今日才發現,小王爺這酒才是真正的瓊漿玉釀,真是美不勝收啊。”

“這天下只此一瓶,自然好喝。”白晨笑道。

“哦?如何只有這一瓶?”

“這是北國天山之冰融之為水,再以南疆百草果搗碎后加以麥穗,再受東方朝九晚五之氣釀藏百年,最后再送到西海,將它投入海中,受它西海靈氣洗滌,它在海中漂泊,在這片土地靠岸,歷經天南海北,落到我的手中,可惜我是不喝酒的,倒是頗為浪費,便帶來送予愛酒之人。”

“既然它在是隨海風漂流至此,小王爺又如何知曉它的來歷?”

“這酒名為朝露夕花,夢醉酒醒,在中原歷史上一直有關于它的釀制之法,可惜因為條件太過苛刻,而且多半是為他人做嫁衣,所以幾乎沒有人會去釀制,這酒若是以冰鎮配飲,能看到世間繁華,閱盡滄桑美景,若是以溫火慢烤,嗅酒香便如墜入夢境,在夢中渡過一生一世,就似中原的那句話所說的,黃梁一夢。”

“啊?那我們現在這么喝,不是浪費了?”斯莫爾特滿臉驚疑的看著白晨,再看著這杯中酒,頓時覺得浪費了。

“這酒瓶還有大半,斯莫爾特公爵可留待日后再喝,又不是今夜就必須喝完。”

“這酒真的這么神奇?”

“的確如此,不過并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喝這酒。”

“為何?”斯莫爾特和羅莎都露出疑惑之色。

“中原有句話,酒后吐真言,這酒適合心性坦蕩之人享受,比如斯莫爾特公爵這樣的,卻不適合羅莎小姐這樣的喝,若是墜入夢中,浮生難醒,在酒醉中若是說出心中之言,怕是誤了大事,你說對吧,羅莎小姐。”

“呵呵……看來我是真的無福消受。”羅莎心中一驚。

這個小子話中有話,他似乎總是如此,話里話外都有別的意思,讓人摸不著頭腦,又不斷的自我懷疑,他肯定是在試探自己!

羅莎雖然篤定白晨還只是懷疑,不過她還是在不經意間放下了酒杯。

只是,這么夾槍帶棒的言詞,總歸是讓羅莎不舒服,心里老是胡思亂想。

“小王爺,在下有些事想請教您。”羅莎凝視著白晨。

“說吧。”

“近來黃金一直在降價,而且以目前的趨勢來看,并無回升的跡象,為何小王爺要在下與家族購買黃金?這似乎是賠本的買賣吧?”

白晨看了眼斯莫爾特:“看來你已經把事情告訴斯莫爾特公爵了,斯莫爾特公爵,你有何高見?”

“高見不敢說,就是有些心得。”

“說說。”

“首先黃金與白銀的差別在哪里,就拿東方人來說吧,特別是中原漢人,一貫的認為黃金比白銀貴重,其次就是銀礦比金礦多,產量也高出許多倍,所以黃金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價值一定是高于白銀的。”

“沒錯,斯莫爾特公爵說的很有道理,其實正常的差價應該在八倍左右,之所以現在的差價這么小,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武唐朝廷對金價的抑制,以低價大肆的收購黃金。”

“可是這么做的結果很可能是那些黃金的持有者不肯出售,覺得價格低了。”

“短期內的黃金持有者的確是不會出售,可是人的內心是會恐慌的,這個價錢不是一朝一夕的降低,而是持續幾年的時間,初期的時候,黃金持有者不肯出手,可是隨著黃金持續降價,那些人就開始擔心會不會繼續降低,長此以往,終有一日他們會做不住,他們擔心黃金的價格會掉到與白銀相當甚至更低的價錢,甚至有可能變得一文不值,到時候虧的就更多,所以他們最終會選擇拋售黃金,這就給了朝廷積存黃金的機會,而現在黃金基本上已經到達了谷底,再低也不可能再低了,因為市面上黃金流通的減少,不久就會有人意識到黃金的真正價值,所以金價就會開始升溫,再加上朝廷的政策也開始放開抑制,這時候朝廷手上已經有足夠多的黃金,也就有了足夠的資本,不管是武唐內部還是武唐外的人都覺得武唐的黃金這么多,那就有了足夠的信譽,那么武唐的貨幣也就更加堅挺。”

斯莫爾特和羅莎都聽的目瞪口呆,羅莎呆呆的問道:“那你不怕我走漏消息?”

“走漏消息?我怕什么?你哪怕是把這件事傳遍歐洲,傳遍中原,對朝廷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反而能夠刺激金價的上漲,對朝廷百利而無一害,反而是你自己,因為消息傳開后,人人都去買黃金,那么你們就難收購更多的黃金,你們賺的就更少了,你覺得最后吃虧的是誰?”

“原來……錢還可以這么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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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六十章釣魚

白晨沒有對他們說朝廷能賺多少錢,如果知道的話,他們會被嚇死。

朝廷為了這個斂財計劃,聯合著幾個大商人,收斂了五百億兩黃金,也就是五萬噸總量,初期的時候金價高,收購的量也少,而近期以來金價已經觸底,已經無法再壓制,就算是朝廷和那幾個大商人也難以再壓制下去。

所以就到了收網的時候,白晨這時候把消息放出去,也是計劃之內。

現在大部分人都在低估黃金,畢竟價錢就擺在那里,過去黃金與白銀比價高峰的時候是十倍,現在差價不足兩倍。

可是白晨預估的黃金與白銀的差價比在四十倍到五十倍之間,可想而知,經過這么多年的努力與計劃,這次朝廷能賺到多少錢。

只要朝廷放出些許的消息,就會激起民眾的黃金收藏熱潮,搶購黃金,從而抬高黃金的價格。

當然了,這筆錢不是實實在在的進入口袋,而是擺在那里,就是用來穩定武唐貨幣的。

同時也是提高武唐的信用,只要黃金漲價了,那么武唐的貨幣將會比現在更加堅挺,提高武唐貨幣的價值,甚至是摧毀其他國家的貨幣系統。

外國的商業也將徹底的被武唐貨幣占據,人們會大肆的拋掉手上本國的貨幣,換取武唐的貨幣。

當然了,這主要是因為武唐如今的強大,以及穩定的商業環境。

目前為止,沒有任何國家能夠做到武唐這種穩定的狀態。

武唐現在雖然強大,實際上就像是一個吃撐的大胖子,掠奪著周圍國家的財富。

雖然百姓富裕了,可是國家并不是完全的有恃無恐。

武唐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肥肉割掉,把這些肥肉用來豢養周邊國家以及盟友,讓他們也跟著穩定下來,從而制造經濟繁榮地帶。

當周圍國家也穩定了,盟友也富強了,武唐才能從他們的身上賺取到更多的利益,而且這種利益是實實在在的,賺取一分,武唐就強大一分。

而不是現在這樣,通過吸血的方式賺錢,通過掠奪的方式壯大自己。

這就是國家在不同階段所經歷的不同階段,武唐初期需要資本積累,資本積累到一定程度后,就需要穩固自己的資本,然后向外延伸影響力,從經濟到文化的輸出,鞏固大國地位。

當然了,這些事情和斯莫爾特以及羅莎說,他們也聽不懂。

這事說起來很簡單,實際上操作起來非常復雜。

就比如說所謂的割掉肥肉,其實就是把過剩的資本投資到海外,建廠或者購買資源,給當地人提供工作崗位,拉動他們的經濟,同時返回本身的也將是純粹的利潤。

當地人就會開始從事相關的產業,從而創造一個經濟繁榮區域。

這就像是武唐發展初期一樣,只不過現在是武唐的商人去完成這個過程,而不再是過去那樣由朝廷扶持。

而要完成這個過程,又不讓外人超越武唐,黃金計劃就是必不可少的一個重要環節。

武唐貨幣侵蝕外國資本,控制當地的金融,而一切的商業都建立在武唐貨幣的影響下,所有交易都是以武唐貨幣作為結余貨幣。

這就好比說后世的某些協議上,都會加上一句,最終解釋權歸某某某所有,雖說這句話其實不具備法律效力,可是人往往就是盲信這個東西。

羅莎雖然聽的迷迷糊糊的,可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白晨告訴她的這個情報,價值無法估量。

至于斯莫爾特,原本心里就已經有點底了,聽完白晨的話后,他更加確定自己決定的正確性。

“時候不早了,都早點休息去吧,今夜我就在斯莫爾特公爵這住一宿,斯莫爾特公爵,可有房間給我住?”白晨微笑的看著斯莫爾特。

“有,早就準備好了,管家,領……算了,還是我親自領小王爺去房間吧,管家,你帶羅莎小姐回房吧。”

“是,羅莎小姐,請。”

“對了……”白晨回過頭看了眼羅莎:“睡覺前給羅莎小姐打點熱水洗洗腳,我看她的鞋子挺臟的,看起來在外面跑了不少路。”

羅莎心頭一緊,整個人都繃緊了,什么話都不敢說。

可是白晨只是笑了笑,又跟著斯莫爾特一起離去。

夜風天涼,冷風吹在羅莎的身上,這一刻的羅莎,只覺得風是如此的冷冽。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

怎么辦?怎么辦?

他會怎么對付自己?他會怎么對付自己的家族?

必須想辦法給家族報信,給逆十字報信。

想來想去,羅莎又想動身,可是還未邁出房門,她的腳步就頓住了。

因為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又出現了,那個人還在!

那個監視自己的人還在,他就在這里,在不知道的角落,注視著自己。

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一整個晚上都沒有消失。

羅莎窩在床上,整個晚上都沒睡著。

太恐怖了,實在是太恐怖了。

整個晚上羅莎都處于惶恐中,第二天的時候,羅莎整個人都是魂不守舍的。

羅莎看到了白晨,看到了斯莫爾特,還有那兩個她要殺的目標。

“斯莫爾特公爵,今天有時間嗎?我們去洛蒙德湖劃船釣魚。”

“有時間,當然有時間。”斯莫爾特現在最想的就是和白晨拉近關系,不說白晨的身份,不說他的實力,就說他對商業的理解,也是他最想要學習的地方。

“帶上漁具……”白晨的目光看向羅莎:“羅莎小姐,你也一起去嗎?”

“啊?去哪里?”

“去釣魚,去洛蒙德湖釣魚。”

“小王爺,我這就去安排護衛。”

“帶什么護衛啊,就我們幾個去就夠了,人多了那有什么意思,難道你還怕在愛丁堡境內,有人冒出來砍你啊?找兩個拿東西的侍從就夠了。”

“額……也是,那就不帶護衛,不帶了。”斯莫爾特笑呵呵的說道。

有白晨在身邊,他一個人就頂得上一千個人,帶不帶護衛沒區別。

釣魚?釣魚?

羅莎的腦子立刻就轉動起來,看著白晨還有那兩個孩子,羅莎突然想明白了。

他不是釣魚,而是釣人!

他是把自己和兩個孩子當作魚餌,然后等著刺客上鉤。

他嘴上是說不需要護衛,實際上他早就已經布置好了陷阱,就等著刺客上鉤。

完了……完了,逆十字的人現在還不知道,他們什么情況都不知道,一定會踏入陷阱之中。

自己必須想辦法,給他們傳遞一些消息,不然的話,一切都完了。

“羅莎小姐,我們馬上就出發了,你去哪里?”

“額……我去吃點早餐。”

“我帶了,我相信你會喜歡我為你準備的早餐。”

“那我去換一下裝束,你看我這身打扮,實在不適合。”

“那好吧,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我不喜歡等待。”白晨說道。

斯莫爾特笑呵呵在說道:“那您可不適合釣魚,釣魚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等待。”

“那要看用什么方法釣魚,我很擅長釣魚,比如說做一個陷阱,然后把餌料放在陷阱里面,等著魚兒自己鉆進來。”

“您這只算是捕魚,不是釣魚。”

“不管是不是釣魚,只要能捕到魚就可以,我在武唐的時候釣過魚,因為等待的時間太久了,我就下了毒,把整條河的魚都毒死了。”

“那魚還能吃嗎?”

“我釣魚……捕魚可不是為了吃,我喜歡這個過程,看著獵物在我的手中翻騰的感覺,無處藏身無處容身,在驚恐與絕望中死亡。”

斯莫爾特苦笑著搖了搖頭,只是聽在羅莎的耳中,卻是如此的觸目心驚。

他在暗示自己!!他這根本就是在暗示自己。

“那您想好了,我們今天是釣魚還是捕魚了嗎?”

“我早就已經想好了,等下你看著吧。”

“那小人就拭目以待了。”

羅莎不是沒想過一走了之,可是只要她一動這心思,每當她走到陰暗的角落,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如影隨形的出現了。

而她的身邊一個親信都沒有,想派人報信都沒辦法。

一路上,羅莎都是忐忑不安,白晨幾個人是有說有笑,似乎真的沒有煩惱一樣。

洛蒙德湖很美,湖泊倚靠著森林,綠意倒印在湖面上,秋風蕩漾帶起陣陣漣漪。

“若是在這湖邊建一座小木屋,閑來在小舟上小歇片刻,那感覺真是舒暢無比。”

“等明日我就讓人在這里建一個房子,以后小王爺想來,隨時都可以來。”

“不用那么麻煩,我就隨便說說。”白晨笑著揮了揮手。

秋風瑟瑟,羅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斯莫爾特看了眼羅莎:“羅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哦我明白了,是不是擔心小王爺的那個消息,無法傳到家里?你放心好了,我早上就已經派人去你家族中了,不用幾****家里的人就能收到消息。”

“維多利亞家族距離這里不遠吧?”

“不遠,不到兩百里的路途,如果快馬的話,兩天就能來回。”

“呵呵……有機會的話,我會去維多利亞家族坐坐的,也許還不止是坐坐。”白晨笑著說道。

“我想維多利亞家族的人,會非常歡迎小王爺的到來吧。”

“這可不一定,畢竟我是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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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7 23:24:1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六十一章暴食

“羅莎真能干,居然把那兩個小孩引出來了。”

“溫蒂尼,這會不會是陷阱?”

“如果是陷阱的話,羅莎不會不通知我們的。”

幾個逆十字的成員,躲藏在樹林的陰影中,凝視著湖邊的那幾個人。

“行動怎么計劃?”

溫蒂尼想了想:“那個斯莫爾特公爵與我們沒有仇怨,不用殺他,那個漢人小子身份應該很尊貴,也不能動,只能殺那兩個小孩,菲利普,你繞到湖里去,拉那兩個小孩的魚線,把他們拽入湖里,然后順手解決掉。”

菲利普站了點,看了眼遠處的那幾個人,然后點點頭:“交給我吧。”

菲利普很快就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悄然無聲的下水。

菲利普是超凡者,他擁有著控制水的力量,他只要接觸到水,就如同水中的精靈一樣,甚至可以在水中呼吸。

在水里,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至少他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水面上波瀾不驚,水面之下的陰暗之處,菲利普正以驚人的速度接近著岸邊。

在水里他甚至不需要眼睛,就能觀察水里的所有一切,哪怕是魚線也無法逃脫他的感知。

前面有五條魚線,不過菲利普很快就確定了其中的兩條魚線。

他放緩了速度,悄悄的接近那兩根魚線。

突然,他發現另外一條魚線在接近他。

菲利普最初并未放在心上,可是只是剎那的猶豫,那條魚線上的魚鉤就已經勾在他的身上,然后他就聽到水面上迷迷糊糊的聲音。

“釣到魚了……我釣到魚了……”

“小王爺,小聲點,快把魚拉上來,不要讓魚脫鉤了。”

“小聲什么?釣到魚還不能炫耀,那釣魚還有什么意思?”

菲利普感覺那個魚鉤已經陷入他的皮肉之中,讓他非常非常的痛苦。

他想要掙脫魚鉤,卻發現那魚鉤完全掙脫不掉,那種皮肉拉扯的感覺非常痛。

“喲……魚還不小!力氣也不小……我就不信,拉不動……”

岸邊的幾個人又是幫忙又是助威,水下的菲利普則是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

菲利普一咬牙,重重的一拉,直接將魚鉤撕破皮肉,而他也總算是脫離了魚鉤。

可是沒等他歡呼雀躍,魚鉤再一次的勾向他,而且這次不是勾到其他的地方,而是勾住了他的脖子。

菲利普在水里想要慘叫,卻發不出聲音,水面已經一片渾濁了。

菲利普被動的被拉出水面,羅莎的臉色一變。

斯莫爾特也驚呼起來:“是人!是人……刺客!”

白晨卻沒管那么許多,瘋狂的拉動著魚竿,使勁的往岸上拖。

“杜南德、妮莎,給我打。”

一到岸邊,杜南德和妮莎就ao起木棍,朝著菲利普的身上招呼過去。

沒給他任何反撲的機會,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毒打。

羅莎看著渾身都被打出血的菲利普,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出手,可是都還是忍住了。

只是,她已經不忍再直視下去,側過頭躲避這兇殘的畫面。

菲利普的聲音越來越輕微,杜南德和妮莎也打累了。

羅莎這才說了聲:“差不多了吧?”

“差多了,我來。”白晨拿起妮莎手上的木棍,朝著地上的菲利普當頭就砸下去,然后又是一頓毒打。

羅莎雙拳緊握,雙目中閃爍著憤怒。

而躲藏在樹林陰影處的幾個人也已經忍不住了,溫蒂尼低喝一聲:“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菲利普要被那幾個小孩打死,直接動手。”

溫蒂尼最先發動了攻擊,她的手中提著一個沉重的弓弩,對著白晨、妮莎和杜南德就射出三道箭矢。

白晨眉宇一挑,腳下挑起魚竿,魚線在空中啪啪啪的三聲,三支箭矢掉落在地上。

“有刺客!有刺客……小王爺,我們快逃快逃吧……”

斯莫爾特瞬間就進入了驚恐的狀態,不過白晨顯然是沒打算逃的,就連杜南德和妮莎也沒打算逃走。

“等你們很久了,我的魚兒們。”白晨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刺客們。

聽到白晨的話,現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陷阱!這是陷阱!

斯莫爾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白晨先前的那些有意無意的話。

“動手!”溫蒂尼低喝一聲,身邊的一個壯漢沖向了白晨。

可是就在這時候,森林之中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聲,這咆哮聲出自人的口中,卻猶如驚雷一般震耳欲聾,森林上空全部都是驚鳥飛起。

逆十字的所有人臉色再次變了,因為他們都知道來的是誰。

然后就聽到轟隆隆的巨響,這巨響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一個巨物落到了眾人中間,這是一個胖子,一個體重可能超過六百斤的超級大胖子。

這個超級大胖子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敞開的肚皮,寬大的嘴巴。

白晨毫不懷疑,這個超級大胖子能夠一口吞下一個小孩。

不過看到這個超級大胖子的胸前,掛著一個十字架的時候,白晨的臉色頓時就沉下來了。

這個超級大胖子是教廷的人!

“吃吃……好多好多吃的,這個是逆十字的,可以吃,這個也是逆十字的,可以吃……這個不能吃……這個也不能吃……這個普通人,可以吃,這個也是普通人可以吃。”

超級大胖子一個個的指向眾人,除了妮莎和杜南德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他上了他的菜譜。

“裁判所七大原罪之一的暴食。”溫蒂尼的臉色陰沉無比。

裁判所七大原罪的大名,對于他們逆十字來說,簡直就是如雷貫耳。

而這個暴食,在七大原罪中,更是以兇殘而聞名于世。

因為他所有的敵人,都被他吞掉了!

“我餓了,你們快過來給我吃,我要吃!我要吃……”暴食已經開始流口水:“快點啊……”

暴食把肥碩的手掌伸向那個最靠近他的白晨,白晨拉著杜南德和妮莎連連退后。

“死肥豬……”

“我不是死肥豬,我是暴食。”

“死肥豬,你看我這么瘦,肉少骨多,只適合做飯后甜點,他們幾個適合做主食,你看那個大漢,他身上的肉腱子肉不少,肯定很有嚼勁,還有他們……各有特色。”

暴食的目光在每個人的身上掃過,他似乎很認真的考慮著白晨的問題。

“我的肉也不好吃,我的年紀大了……身上的肉是酸的。”斯莫爾特連忙說道。

白晨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目光閃爍的看著暴食。

“嗷……那好吧,先吃你們。”

“想吃我們!看你有沒有這本事!”溫蒂尼氣急敗壞的喝道,手中弓弩再次發射,箭矢直接刺中暴食的腦袋。

眾人都愣了一下,怎么這么弱?

七大原罪之一的暴食,他的兇殘可是遠近聞名的,怎么這么輕易就被解決了?

正當所有人都詫異之時,暴食伸出手,將腦門上的箭矢拔了出來,連個傷口都沒留下。

溫蒂尼的臉色再變:“我就不信!”

溫蒂尼連續射出幾支箭矢,分別刺入暴食的每一個部位。

可是暴食卻全都不以為然的抽出來,塞入嘴巴了咀嚼起來。

“呸呸……不好吃……沒味道。”

“杜隆,上!”

“野蠻沖撞!”那個叫做杜隆的壯漢大吼一聲,身體就如一匹脫韁野馬一樣沖撞向暴食。

白晨嘴角微微勾勒出一道笑容,暴食突然張開大嘴,而且張大的超乎人類的極限,伸手一撈,直接就把杜隆塞入嘴里。

所有人都看呆了,他們不是沒聽說過人吃人,可是沒見過直接生吞的,就算是白晨都大開眼界了。

杜隆的雙腿還在外面,在那里不斷的撲騰掙扎著。

“快救杜隆……”

一顆火球轟在暴食的身上,暴食卻不為所動,依然如同蟒蛇吞鼠一樣,不斷的把杜隆往下吞咽,而此刻杜隆的雙腿已經不動了。

旁人不斷的攻擊著暴食,可是不管他們如何攻擊,暴食都是視而不見。

幾分鐘后,暴食已經把杜隆完全的吞咽下去,杜隆的身形至少也有兩百斤,可是暴食把人吞下去,身體也沒見脹大多少。

暴食抹了把嘴角的口水,拍了拍肚子。

“好吃……啊,再來,我要吃這個。”

暴食又指向另外一個逆十字成員,那人被暴食這么點名,立刻嚇得不斷的退后。

暴食從身上扯下一塊皮肉,朝著那個人投擲出去,皮肉落在那人身上,就如軟泥一樣開始包裹住他的身軀。

然后軟泥就開始將那人不斷的拉回到暴食的本體,這人的身材比起先前的杜隆要瘦弱不少,暴食張開嘴,非常輕松的把那人吞掉。

“厲害厲害……大開眼界,真的是大開眼界。”白晨鼓掌說道:“太厲害了。”

羅莎看著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兩個同伴已經相繼殞命,再也坐不住了。

“小王爺,您有埋伏吧?趁著這個怪物還沒把注意力放在我們這邊的時候,先把埋伏叫出來吧,不然的話就太遲了。”

“埋伏?什么埋伏?哪里來的埋伏?”白晨滿臉的疑惑。

羅莎陰沉著臉色:“這個怪物不是我們單獨能夠對付的,趁著這些刺客還在,趁早把這個怪物解決掉,不然的話,等這些刺客都死絕了,我們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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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10 14:08:49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六十二章懶惰
“我真沒有埋伏,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白晨帶著笑意的按著羅莎。

羅莎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白晨的話讓她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溫蒂尼心痛同伴的陣亡,她的眼睛里仇恨的火焰幾乎要噴出來了。

可是,暴食的可怕又讓她感到無力,剩下的三個人,即便加起來恐怕也無法對暴食造成威脅。

溫蒂尼看向白晨,都是這個小子!

溫蒂尼心中一動,開口說道:“你吃過東方人嗎?聽說東方人的口感比我們都要好,你應該吃膩了我們這些西方人吧?你不想嘗一嘗嗎?”

暴食不禁轉過頭看向白晨,口水直流。

羅莎不由得退開了白晨的身邊,很顯然,暴食又重新把白晨擺到了菜譜的首席上。

白晨皺了皺眉頭,很無奈的說道:“我不好吃的。”

“不,你好吃。”暴食舔了舔舌頭:“我沒吃過東方人,你給我吃。”

“我真的不好吃。”

“我想吃,你過來,讓我吃了你。”暴食一步步的逼向白晨。

“我真的不好吃。”

“我吃一口就知道好不好吃了。”

暴食伸手朝著白晨抓去,他就如饕餮一樣,對于食物永遠不會滿足,而他的食物就是人類。

“我說過,我不好吃!你聽不明白嗎?”白晨眼中兇光畢露,剎那間,暴食的手臂就如絞肉機絞過以雅閣,瞬間血肉橫飛。

暴食第一次這么快的動作,飛快的逃向后方,驚恐的看著白晨。

暴食的整條左臂已經只剩下骨骸,血淋淋的掛在脖子上。

逆十字的人全都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你想吃我?你咽得下去嗎?”白晨冷笑的看著暴食:“去,把那些人干掉。”

暴食臉上放肥肉抖動著,他沒有聽白晨的話,而是直接朝著森林沖進去。

白晨在下一瞬消失,然后就見暴食從森林中以奇快無比的速度彈射了出來,重重的砸回原地。

白晨漫步的走了出來:“我允許你逃走了嗎?”

“杰拉……吼……”暴食突然仰天狂吼著,就如先前他所出現的時候那樣,如驚雷乍響一般。

一個死魚眼的男孩從森林里出來,這個男孩看起來有十一二歲的樣子,散漫的步伐,有氣無力的看著暴食

這個男孩似乎意志消沉,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樣子:“死肥豬,叫我出來做什么?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嗎?所以我說最不喜歡和你出來行動……”

“我不是死肥豬,杰拉……這個家伙,他很厲害,我打不過他……你看我的手。”

暴食滿臉的委屈,指著白晨向這個叫做杰拉的男孩哭訴。

“七大原罪,懶惰。”

“唉……真是麻煩,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嗎?真是麻煩……我已經趕了這么多天路了,我需要休息。”

“都是我馱著你走的,你哪里趕路了?你還在我的背后睡覺。”

“小子,你自殺吧,不要給我添麻煩,好不好?我保證不讓死肥豬吃了你,我向你保證,你就不要讓我動手了。”

“自殺?我怕疼。”白晨聳聳肩道。

“一個個都是這樣,為什么你們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呢,唉……為什么不去死呢……唉……”

杰拉突然動了,毫無征兆的動了,從靜到動只在剎那間完成。

可是,杰拉又一次的停了下來,當他出現在白晨面前的時候,胸口撞向了白晨的指頭。

白晨的手指刺入杰拉的胸膛:“死了,你就不覺得疲憊了。”

杰拉感覺到白晨的五指在他的胸膛里慢慢的收緊,杰拉猛的向后一退,用暴力的方式脫離了白晨的面前,只是他的胸膛已經被血染紅了。

“暴食、懶惰……七宗罪,那應該還有其他五個吧?他們現在在這附近嗎?把他們叫出來吧,我也比較懶,不喜歡逐個的找出來,我喜歡一次性把所有的敵人都殺光。”

逆十字眾人看的觸目驚心,原來……原來這個他們一直都忽略了的小孩,才是現場中最為恐怖的存在。

暴食與懶惰都是在剎那間,就被這個小孩打傷。

“其他人沒來,我們都是兩兩出來的。”暴食很誠懇的回答道。

“東方的小子……放我們走吧,我們打不過你……我保證以后不出現在你的面前,我也懶得與你計較你打傷我的事。”杰拉看著白晨,認真的說道。

“不要,你們誰都不許走,一個都不許走。”白晨搖了搖頭。

“我們雖然沒你厲害,可是拼起來也會讓你受傷的。”

“是啊是啊,我很厲害的。”暴食補充道。

“閣下,這兩個人都是教廷裁判所制造出來的七個怪物中的兩個,我們應該是同一個陣線的。”溫蒂尼這時候只能向白晨求和。

畢竟他們是在場三方之中,最弱的一方,而他們顯然不可能和教廷求和,不說這兩個怪物會不會聽他們的,就說教廷和逆十字,那就是不共戴天。

而他們與白晨的恩怨就沒那么深了,所以她覺得,白晨應該會接受她的提議,與之聯手。

“我拒絕,誰和你們是同一個陣線的,我沒有和敵人聯手的習慣,你們也少和我拉關系,我來這里就是來抓你們的,誰想逃跑可以試一試,不過就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從我的手心逃走。”

“閣下,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的來歷,我想你絕對不想和逆十字為敵吧!”溫蒂尼的語氣里帶著幾分自信與驕傲。

逆十字雖然還不足以與教廷正面對抗,可是這些年的發展,也已經讓逆十字的影響力達到了一個峰值。

斯莫爾特一聽逆十字,立刻就湊白晨身邊道:“小王爺,他們與教廷也是不共戴天的大敵,這些年也做了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

“哦,那又怎么樣?”白晨不以為然的問道。

“在小王爺您的眼里,他們自然也只是跳梁小丑而已,不足為慮。”

羅莎站在白晨的身后,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雙手藏在背后,悄然無聲的摸出匕首。

“羅莎小姐,如果你繼續握著那對匕首,你的家人、親人很可能受到你的牽連,所以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白晨頭也不回的對羅莎警告道。

斯莫爾特驚疑的轉頭看向羅莎,羅莎一時慌了,匕首掉到了地上。

“羅莎小姐……你……”

羅莎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晨:“你背后長眼睛了?”

自己可是把匕首藏在背后,這小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逆十字?我不管你們與教廷是什么關系,我只知道,你們惹到我了,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教廷拿你們沒辦法,那是因為教廷無能,可不代表我也拿你們沒辦法。”

“把逆十字逼到敵人的位置上,這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溫蒂尼冷冷的看著白晨。

“也許你們太高估自己了,又太低估武唐了。”白晨搖了搖頭:“就比如說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兩個選擇,讓我打斷你們的手腳,然后帶走,或者是你們老老實實的投降。”

“麻煩,大麻煩。”杰拉捂著臉:“逆十字的家伙,我們合作吧,這個漢人小子太難對付了,不管是你們還是我們,單獨面對他的話,是毫無勝算的。”

溫蒂尼目光閃爍,說實話她動心了,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都共同的面對著無法戰勝的敵人。

可是,與教廷的人合作,這是她從未想過的。

她幾乎覺得,這是天方夜譚,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我們合作,就能打敗他?”溫蒂尼遲疑的問道。

“能!當然能,你難道以為,作為七大原罪,我們就這么一點本事嗎?”

溫蒂尼心中一驚,難道剛才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還不是他們的底牌?

這讓溫蒂尼對杰拉與暴食更加忌憚,溫蒂尼看了眼自己的同伴,同伴們似乎覺得這個提議可以,不過眼神中又有些擔心。

畢竟懶惰與暴食兩個怪物的實力,遠遠超過他們。

如果解決了白晨之后,他們調轉槍頭指向他們,那么他們將毫無反抗之力。

“我要你們保證,在戰斗結束后,你們不能攻擊我們。”

“好吧……我保證。”

“用你們的信仰起誓!”

“真是麻煩……我向上帝起誓,在我們下次見面之前,我不會攻擊逆十字任何一個人。”

“我也要嗎?”暴食看著杰拉問道。

“你也要……”

“我向上帝起誓,在我們下次見面之前,我不會攻擊逆十字任何一個人……”暴食舔了舔嘴唇:“真可惜,這么多好吃的。”

羅莎撿起了匕首,看來她也已經下定決心了。

白晨轉頭看向羅莎:“看來你已經下定決心與我為敵了。”

“不管我作何決定,都已經注定了我們對立的關系,小王爺!”羅莎冰冷的回應道。

“羅莎,你這么做會牽連你的家族的。”斯莫爾特嘆了口氣,他對羅莎非常的失望。

“如果你們都死在這里了,那么就沒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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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10 17:02:46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八百六十三章摧枯拉朽
羅莎已經下定決心,眼中閃爍著一絲猶豫,因為她并不是那么的有信心

這個身份尊貴的男孩,實力強的匪夷所思,羅莎實在是沒信心戰勝他,即便他們這么多人聯手。

“唉……羅莎,你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你會給自己的家族帶來滅頂之災的。”斯莫爾特惋惜的說道。

暴食那臃腫的身軀,開始長出一對羽翼,杰拉也是一樣,不過他們的羽翼和先前伯斯塔和漢斯特的羽翼不同。

暴食的羽翼非常大,從生物身體構造來說,的確是需要更大的羽翼才能夠支撐起這么龐大臃腫的身軀飛行,不過更大的羽翼也意味著更為強大的力量,而他的羽翼呈現出肉色,看起來不像是羽翼,更像是肉翼。

杰拉的羽翼則是暗灰色的,看起來有些陳舊,充滿了灰敗的氣息。

而在他們的周圍,隱隱約約的蔓延出一股奇怪的光圈。

溫蒂尼等人看到這光圈,雖然不明白是什么東西,可是總是覺得不舒服,所以他們還是主動的避讓開。

這兩個由裁判所制造出來的怪物,全身上下都透著恐怖。

“領域!”白晨深深的吸了口氣。

天使的領域!白晨驚訝的看著這兩個怪物,領域雖然不是天使獨屬的,人類也能擁有領域。

可是能夠自主擁有領域的人類,根本就不需要化身為天使。

除非這兩個怪物本身就是天使!

裁判所制造出來的怪物?

他們的本體是天使嗎?

“小子,你挺識貨的,居然知道領域,那你更應該知道,和我們硬拼沒勝算的,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繼續斗下去,你麻煩,我們也麻煩。”杰拉到現在依然不怎么愿意動手,或者說是懶得動手。

“你們的領域是最基礎的領域,實力的增持,除此之外沒有太多的提升,如果你們能夠獲得特殊領域的話,也許能和我打上幾個回合,可惜……”

白晨看向溫蒂尼:“你們不用逃出領域,他們的領域能夠增幅你們的實力,雖然在我看來毫無意義,不過至少能給你們增加一些信心。”

溫蒂尼嘗試著接觸領域,開始的時候她的確是非常的小心,不過隨后她就切身的感覺到了領域所帶來的提升。

領域是什么?領域就是人意志的延伸,就如同人的肢體一樣。

對于同伴或者盟友,領域會自動的識別,提高他們的實力,而相對的,如果是敵人處于領域之中,那么就會受到壓制。

“這領域好神奇,就連我的魔力都在提高。”逆十字的一個法師說道,他在嘗試著操控魔力,他發現自己的各方面都得到了提高,不只是魔力,就連法師最弱的身體素質方面,都得到了質的飛躍。

“石頭,我們好難受。”杜南德和妮莎都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這也是領域帶來的,反而是斯莫爾特毫無感覺,因為他是普通人,這種初級領域是無法對普通人產生作用的。

“承受壓力,也是你們的課程,很多時候你們所需要面對的壓力,比這個領域給你們的壓力更大。”

白晨看向對面:“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已經開始厭煩這個無聊的游戲了,我想要快點結束。”

“小心點,這個小子的力量、速度,都在我們之上。”杰拉的年紀看起來最小,可是他卻是實力最強并且對局勢把握最透徹的。

“我的領域可以壓制他的力量與速度。”暴食說道。

“壓制的有限。”杰拉補充道。

“他需要保護身后的三人,可以把他們作為突破點。”

羅莎的目光落到杜南德、妮莎和斯莫爾特的身上,他們之所以有勇氣與白晨對抗,是因為白晨只是一個人。

“石頭,我們會保護好斯莫爾特公爵的。”杜南德堅定的說道。

“是啊,小王爺,您放心吧,有杜南德和妮莎保護我就可以了,您不用為我們操心。”

斯莫爾特也是明白人,他是怕白晨瞻前顧后,反而落敗。

而如果白晨落敗的話,他們也難逃一死。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你們擔心是多余的。”

白晨的目光掃過現場的每一個人:“他們太弱了……弱的根本就……”

突然,空氣中傳來低沉的音爆,剎那間,所有人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氣壓。

就連斯莫爾特都感覺到了,雙耳鼓脹的異常難受。

等到這音爆過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人仰馬翻了,白晨又重新回到原地。

所有的一切實在是太快了……快的令人窒息。

斯莫爾特張大嘴巴,努力的回憶剛才那一瞬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可是這一切來的實在是太快了,他的眼睛根本就無法捕捉到整個過程,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些片段。

就好比是一個低質量的電影,觀眾只能看到跳幀的短暫片段一樣。

溫蒂尼等人滿臉的惶恐,他們本以為,哪怕最后是失敗,至少也該有一拼之力的。

可是事實并非如此,眨眼之間,他們這個脆弱的聯盟就被打敗了,而且是風卷殘云一樣,白晨表現的實在是太輕松了。

他們甚至來不及做出掙扎,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對決。

暴食和杰拉重新站了起來,暴食張著大嘴:“杰拉,你逃吧……我來擋住他。”

暴食龐大的身材,站到了白晨的面前。

杰拉目光閃爍著,白晨聳聳肩:“我說過,你們誰都逃不掉!”

暴食突然騰空而起,背后的羽翼綻放出萬丈豪光,他這是要自爆。

“就是現在……走!!”

白晨冷笑一聲,指頭向上一揚,暴食的身軀不受控制的向著高空飛去,飛到萬米高空之上的瞬間,轟的一聲巨響,眾人只看到暴食最后綻放的光輝。

“我說過,誰都逃不掉。”

杰拉的目光里沒有太多的憐憫,他現在更關心自己的安危。

“人類,你應該明白我們的背后是梵蒂岡,你這么做沒有任何的好處。”

“等我把梵蒂岡摧毀的時候,我希望你還能說出這句話。”

“你想摧毀梵蒂岡?這太難了……沒有人做的到。”

“我曾經摧毀過一次。”白晨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杰拉皺了皺眉頭,梵蒂岡從建立到現在數百年的時間里,從始至終都屹立不倒,從未有任何人能夠動搖梵蒂岡,不管是建筑本身還是梵蒂岡在地位。

可是,白晨的語氣里,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是認真的!

這才是最讓杰拉無法釋懷的地方,這種只要正常人就能瞬間戳穿的謊言,他這么說出來有什么意義?

“懶惰,你這個裁判所制造出來的怪物,難道就這么點能耐嗎?”

溫蒂尼等逆十字的成員,此刻連站都站不起來,可是她卻還有心思去嘲諷杰拉。

“閉嘴吧,你們有資格說我嗎?”杰拉翻了翻白眼,不過他的心里的確不服氣,七大原罪每一個都有搏命的底牌。

就比如說暴食,他的底牌就是自爆,他也有搏命的底牌沒施展出來。

可是如果施展出來的話,基本上也距離死亡不遠了。

可是此刻的他,似乎又別無選擇。

原本還指望著溫蒂尼等人能夠幫上一點忙,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高估了他們。

他們在白晨的面前就只是螞蟻,即便是被領域加強后,也只是強壯的螞蟻,僅此而已。

“小子,為什么一定要苦苦相逼呢?”

“因為我們是敵人。”白晨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既然這樣,那我只能和你同歸于盡了。”杰拉嘆了口氣,他的表情終于認真了。

從始至終,杰拉都是那副懶散的模樣,可是此刻的他,居然收斂起漫不經心的態度。

一個被人稱之為懶惰的人,此刻居然不懶惰了。

這本身就讓人覺得古怪,杰拉緩緩的低下頭,下一瞬,杰拉猛然抬起頭,背后延伸出了三對羽翼。

熾天使!所有人都在瞬間進入了震驚!

傳說中的熾天使!

斯莫爾特還好,畢竟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景象了。

可是杰拉身上的氣息與漢斯特的氣息截然不同,漢斯特是力量的擬化,杰拉身上的氣息更為純粹,他就像是化身為熾天使一樣。

他的羽翼散發著銀色的光輝,就似圣靈降世一樣。

白晨驚訝的看著杰拉,天使!真正的天使……真正的熾天使居然降臨了。

“是你!!!”突然,化身為熾天使的杰拉發出一聲驚呼。

“嗯?你認識我嗎?我不記得我們見過面。”白晨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熾天使。

“是啊……你當然不認識我……你這個魔鬼!那時候的我根本就沒資格與你作戰,那時候的我還只是座天使,你闖入了我們的世界,你屠殺了我們……”

“我記得熾天使只能有六個,所以你能成為熾天使應該感激我,畢竟如果我不把其他的熾天使殺光,你就沒機會城為熾天使。”白晨聳聳肩道:“對了,你們的母親還好嗎?”

“始祖被你打傷后,就一直的處于沉睡之中,我們這一代的天使,全都許下諾言,有朝一日一定要將你殺死!”

“還是算了吧,你肯定打不過我,而你也不是本體,我也殺不死你,快滾蛋吧,如果你繼續的招惹我,我會去你的故鄉再殺一些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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