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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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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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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2 23:53:43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七十四章赴約

如果白晨和眼前這奔襲而來的人擺在一起,簡直就是綠葉與紅花的最好寫照。

大喬掀開簾子,從車廂內走了出來:“可是孫郎來了。”

大喬畢竟是大家閨秀,明知道孫策到來,依然要故作矜持。

“大喬,你可算來了,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日日為你擔驚受怕,還好還好,你總算是平安到來。”孫策滿臉的欣喜。

“這位可就是響徹環宇的戰神白先生?”孫策將目光落到白晨的身上。

“戰神?我什么時候有的這外號,太庸俗了吧?”白晨笑著調侃道,對于這個外號,白晨實在是不喜歡。

“來來來,快去城內休息,晚上我為白先生洗塵,感謝白先生護送大喬來建業。”

“不了,我已經把喬小姐送到此地,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就此別過。”白晨看向大喬:“喬小姐,你我有緣再見。”

“等等……”大喬見白晨要走,立刻叫住了白晨,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么,猶豫之下又道:“你這便走了?”

“不然呢?難道還要等到喝你們的喜酒不成?”

“這……”

“若是白先生愿意留在建業,孫某樂意之至。”

“還是不了,我有個約要赴。”

“可是白先生與諸葛孔明的賭約?”

“那個大嘴巴,已經把消息傳出來了嗎?”白晨略顯意外的問道。

“恐怕天下再無人不知了。”

孫策目光閃爍:“白先生,此去徐州路途不短,也不差這一兩日的時間,不妨稍作歇息再做打算如何?”

“是啊,徐州兇險,諸葛孔明狡詐陰險,還是莫要去為好。”大喬也是擔心的說道。

白晨搖了搖頭,調轉馬頭便要離去,可是這時候卻見孫策的大軍已經將他的退路擋住了。

“這是何意?”白晨看向孫策。

孫策微微一笑:“白先生莫要誤會,孫某覺得,白先生此去徐州兇多吉少,所以覺得白先生還是留在建業為好,當然了,白先生若是能破了此陣,孫某也無話可說。”

大喬秀眉微微一擰,覺得孫策此舉有違仁義。

白晨將她護送到建業,雖說她也不舍白晨離去,可是卻不應該強留。

白晨轉頭看向孫策口中的軍陣,陣前一白馬將軍尤為顯眼,那將軍也是一般的年輕,帶著幾分桀驁,雖是面如玉冠,卻是透著一絲卓爾不凡的英氣。

“此陣暗合八卦,可有什么名稱?”

“天罡白虎陣。”

架——

白晨輕喝一聲,胯下馬駒已經飛奔而出。

孫策來不及喝止,白晨已經沖殺入戰陣之中。

只見一條血路在瞬間形成,孫策看的肝膽俱裂,眼睛瞪的銅鈴一般,臉上寫滿了驚駭。

白晨瞬間殺至那白馬將軍身邊,手中長矛揮舞而出,那白馬將軍心中驚呼,吾命休矣……

可是白晨卻未曾痛下殺手,手中長矛缺過白馬將軍的頭頂,掀飛了白馬將軍的頭盔,人已經奔襲出了幾丈之外。

白馬將軍摸了摸腦袋,透著一絲涼意,不過慶幸的是,腦袋還在。

再回頭尋向白晨,卻見白晨已經殺出了十幾丈外,沿途尸橫遍地,慘不忍睹。

“好生兇猛的家伙!”白馬將軍臉色慘白,說不出的驚駭。

整個陣線都被白晨貫穿了,白晨勢如狂風驟雨一般,一人一馬已經殺出了重圍。

沒有人敢追,也沒有人追的上,卻聽已經奔至遠處的白晨突然發出聲音。

“孫策,他日若是在戰場上遇到我,我必取你狗命。”

大喬心頭一緊,看著白晨已經消失在地平線的方向,心中卻異常的震動。

“孫郎,這可如何是好?白先生性格易怒記仇,如今你被他記仇,他日若是他來犯,你可如何抵擋。”

孫策雖然心中震撼白晨那驚世駭俗的武藝,可是卻也沒太放在心上。

“武勇有余,知己不足,不足為慮,大喬不用太過擔心,此人為我所用也罷,與我為敵也好,我俱都不怕。”

這時候,前方那白馬將軍策馬而來,他的臉色還是沒有恢復。

“伯符。”白衣將軍已至孫策身邊。

“公瑾,可有傷到自己?”

孫策關切的看著白衣將軍,白衣將軍便是與他同歲,并且年少便已經相識的周瑜,周公瑾。

“沒有,那人手下留情,倒也無法,不過此人武藝高絕,實乃曠世奇人,可惜不能為孫郎所用,實在是可惜至極。”

“他也不過是一人,匹夫之勇罷了,幸好他逃的快,他也知道若是被我軍包圍,必難脫身,看似來去如風,卻還不是狼狽逃離,不用太過放在欣賞。”孫策不以為然的說道。

“此人不止武勇過人,而且有經天緯地之才,妾身這一路所見,此人見識、手段、技藝,俱都高人一等,還懂得飛天之法,若是能留在江東,孫郎便是如虎添翼。”

“飛天之法?”

“是,妾身親身體會過,飛上千丈高空之上,實在震撼至極……”

大喬對孫策也不隱瞞,將她如何與白晨對賭,白晨如何應對,再到后來熱氣球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飛天之法……大喬,你可能做的出那飛天神器?”

“妾身看著那物簡易,可是白先生卻說,那物需要一種特殊的材料,名叫橡膠的東西,才能夠飛的起來,妾身當時也發現,那東西所用材料并非布匹,那種材料妾身也未曾見聞過。”

“可惜了,此等人才志不在此。”周瑜看著白晨消失的方向,臉上帶著幾分落寂。

“公瑾未免太過抬舉此人,不過是懂得一些奇淫巧技罷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身邊文有陸遜、魯肅,武有太史慈、甘寧,而你公瑾更是文武雙全,還要其他人作甚?”

孫策其實這番話也只是自我安慰的,這個時代可不會有人嫌棄自己麾下的武將謀士太多,各方諸侯都是竭盡全力的尋求更多的武將和謀士。

特別還是那等驚世駭俗的人物,其他武將與他相比恐怕都要黯然失色。

“罷了,若是他日他再來犯,我必舍身保護伯符。”

“孫郎,此人即便不能為你所用,你也切莫再與他交惡,此人喜怒無常,手段卻是高的嚇人,我怕……”大喬的眼中露出一絲憂色。

“此人性格乖戾,在路上可有輕薄于你?”孫策隨口問道。

“白先生不是這樣的人。”大喬立刻為白晨辯護道:“孫郎,你若是覺得妾身有辱門風,那么你我親事便就此揭過就是,何必在人前如此羞辱妾身?”

“大喬,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夠了,白先生與我本是萍水相逢,路見妾身受曹軍追擊,這才出手相助,這一路上對妾身更是待之以禮,從未有過越制之事,你不感恩也就罷了,還帶兵刁難,如今更是懷疑白先生的為人。”大喬氣急,直接丟下傻眼了的孫策,轉身便走。

孫策是真的愣住了,他本就只是隨口問那么一句,也沒想過大喬會有如此這般激動的反應。

“伯符,還不將嫂子勸回來。”周瑜推了把孫策。

孫策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追向大喬方向。

白晨趕赴徐州,途經壽春,剛一進城卻見到了曹cao。

曹cao就在大門口等著自己,白晨驚訝的看著曹cao。

“曹丞相,你在此等我?”

“是,白先生,真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白晨看了眼曹cao身邊的將士,卻是沒幾個。

“曹丞相可是準備好了?”

“不,這次來見你,卻不是為了那個賭約。”

“那是為何?難道是與我把酒言歡?”

“自然不是,曹某是來提醒白先生,在你我的那個賭約完成之前,白先生可切莫死掉,或者是投入其他人的麾下。”

“哈哈……我明白了,原來曹丞相是在擔心這件事。”

“曹某沒有和你開玩笑,若是你不能與我保證,那在你去往徐州的路上,我便處處與你為難,別忘了,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可是曹某的地盤。”

“曹丞相放心便是了,他劉備沒這能耐容下我。”

“不知道曹某可有這能耐?”

“我志不在此,可是你們個個都想要我為你們所用,唉……”白晨搖了搖頭:“那日我與曹丞相的君子之約,我也絕對不會失信,曹丞相放心便是。”

“也罷,此去徐州兇險,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亦無力阻止,在此便為你踐行。”曹cao大喝一聲:“來酒。”

“我生平不飲酒,不過這次卻是破例。”白晨接過曹cao親自送上的酒:“我有一事要求曹丞相。”

“哦?白先生居然還有事情要求曹某的?”

“他日你若是遇上一個名叫華佗的大夫,無論他說什么,都切莫傷他性命。”

“華佗?什么人?我又為何要傷他性命?曹某生平雖說殺人無數,卻不會無故殺人。”

“你且記住我這話,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好向你解釋,便算是我欠你一個情。”白晨說道,一口飲盡碗酒,白晨便策馬離去。

“真乃蓋世英雄也。”曹cao看著白晨的背影,說不出的感慨。

“主公,此人不識抬舉,何不直接用強,逼他就范?”曹cao身邊的許渚問道。

“此人性格與你不同,你為人忠義耿直,此人心思甚多,若是不能搓其威風,他便一生都不會臣服于人,只有遇到一個能夠搓其銳氣之人,才能獲得他的忠心。”

“只是,他一人只身前往徐州,怕是兇多吉少,若是被劉備小兒得了去,對主公亦是一大威脅。”

“劉備雖然有逐鹿之心,可是如今權勢太弱,容下這條大蟲,唯有我才能想的住這頭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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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2 23:54:00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九百七十五章兇神惡煞
冷風瑟瑟,諸葛亮站在城墻上,周圍重兵把守,在城墻前還有五萬大軍所組成的戰陣。網

劉備就站在諸葛亮的身邊:“軍師,對方也不過一人,真有必要如此大陣仗?”

“主公,亮并非只是為了鎮住此人,同時也是為了讓他知曉徐州的軍力,近年來主公大力展徐州,百姓安居樂業,我們也能招募到更多的兵卒,外人都酗徐州,卻不曾想如今的徐州完全不是他們以為的那樣,這一仗,也是主公向天下昭告,我們有實力,也有資格競逐天下。”

“不過此人也未免太過妄自尊大了,先是惹了曹cao,如今又來招惹我們,只望他真有本事才好,莫要在我等徐州將士面前丟了大臉。”關羽的語氣頗為不善。

他雖然敬重諸葛亮,可是又覺得諸葛亮太過銹大做了。

區區一人,居然還要調動整個徐州的兵力,對方這是要有多大的榮幸啊?

同為武將的他們,自然是很不服氣。

咚——咚——咚——

三聲擂鼓響徹戰場,城墻上的眾人立刻將目光放到遠處。

這鼓聲是提醒敵人已經到來,遠遠的,可以看到一人一馬正在緩緩的接近著徐州城。

越來越近,諸葛亮眉頭一挑:“他真的來了。”

即便是在看到白晨之前,諸葛亮依然在懷疑,白晨是否會如期赴約。

可是現在,他卻無法再去懷疑。

可是他依然在想,到底是何等的勇氣,何等的氣魄才敢只身赴約,戰這一掣乎是必死的賭約。

白晨看著眼前的軍陣,這殺陣比之之前在建業所遭遇的白虎陣,更加凌厲幾分。

當然了,人數也多了許多,陣前便有五萬人。

城墻上還有數萬,白晨遙望向諸葛亮,他的身邊還站著幾人。

白晨的嘴角微微勾勒出一道賄,手中長矛猛的提起,隔著千丈距離,直接擲向了城墻上方。

因為距離太遠,再加上白晨擲出的長矛去勢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沒有人看清白晨的動作。

等到長矛飛到近處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長矛狠狠的穿過諸葛亮的高帽,將帽子釘在后面的石墻上。

城墻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諸葛亮。

諸葛亮也嚇傻了,這可是距離著數里的距離,那家伙就這樣把長矛投擲出數里?

而且還差點直接釘死了諸葛亮,這還是人嗎?

諸葛亮摸了摸腦袋,頭散落下來,再回頭看向那高帽,還有那支恐怖的長矛。

“萬幸萬幸,幸好那家伙偏差了毫厘,不然”劉備也是嚇得面無血色,若是對方投擲出來的長矛只要再低一點點,怕是自己麾下的最得遼將就要就此隕落了。

“他是故意的他本可直接取我性命”

突然之間,諸葛亮的嘴皮子有些不利索了,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什么?這怎么可能?他若是能直接茹性命,又為何不”劉備也是心驚膽戰,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那人能夠如此隔著數里殺傷諸葛亮,那就能以同樣的方式殺傷自己。

“軍師,快躲到眾將士身后,那人端是恐怖。”

“不用了。”諸葛亮搖了曳:“他若是能殺到亮的面前,便是躲在眾將士身后也是無濟于事。”

諸葛亮拿起軍旗,揮袖一掃,調動下方軍陣。

“殺殺殺!”下方軍士依然氣勢如虹,他們并不知道城樓上所生的事情。

殺陣調動起來,直接撲向了白晨,五千先頭軍就如猛虎一般,隊列整齊,殺氣滔天。

白晨手中雖然已經沒了武器,可是依然策馬沖向殺陣。

在短兵相接的剎那間,白晨又奪過一支長矛,不過白晨并未戀戰,而是直接貫穿了五千先頭軍,一條血路從白晨的身后延伸出去。

城樓上的眾人看的觸目驚心,白晨雖然只是一人,可是攻勢實在是太兇猛了。

五千人的軍陣,居然連白晨的腳步都沒拖住。

前后不過幾十息的時間,白晨已經朝著更多的大軍撲殺過去。

這時候城樓上已經沒有人再做聲了,只有諸葛亮在緊急調動軍陣。

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那個身影,哪怕是先前嘴上不屑的關羽,也是無法再出言諷刺。

那張臉也變得更加的通紅,那身影實在是太可怕了。

若是自己在軍陣之中,怕是也只會鑣而歸,甚至是身異處。

“他奶.奶的,這家伙是人嗎?”一旁的張飛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二哥,我們且去與他斗上一斗,如何?”

關羽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后重重的點點頭,手中偃月刀一橫,似是堅定自己的決心。

“二哥、三哥,可否算上子龍一個。”趙云緊握著長槍道。

關羽愣了一下:“你與他不是舊識嗎?”

“就因為是舊識,當日與他重逢,不好提出斗上幾個回合,可是如今在戰場上,卻是不得不戰。”

“好。”關羽點頭道:“軍師,我們三人請戰,請軍師許。”

“這”

“二弟、三弟、子龍,你們可莫要意氣用事,此人武藝強絕人寰,這千軍萬馬他亦來去自如”劉備性子本就懦弱,如今一聽三人要上戰場,直面白晨,立刻除言阻撓。

“此等絕世風采,若是不能與他戰上幾個回合,此生便也枉然。”關羽很少會頂撞劉備,可是這次他卻是心意已決。

“大哥,你莫要再勸,我和二哥、子龍這次是非戰不可。”張飛為人魯莽,不過他也是極聽劉備的話,可是這次不同。

他們都是當世頂尖的戰將,如今能有如此對手,他們如何能夠心平氣和的面對。

正所謂棋逢敵手,將遇良才,戰場上最難得的便是強勁的對手,特別是如他們這般頂尖的將才。

若是沒有一個強敵,那么他們有可能終生止步于此,甚至是退步。

看到關羽、張飛、趙云三人態度堅決,劉備為難的看向諸葛亮,希望他能夠阻止三人。

可是諸葛亮卻是搖了曳:“主公,讓他們去吧,云長、翼德、子龍,你們三人去戰吧,不過若是事不可違,切不可意氣用事,你們三人明白嗎?”

“是,謹遵軍師教訓。”

三人同側騎乘戰馬沖出城門,迎著白晨沖去。

白晨也是一馬當先,所過之處尸骨無存。

眼見三人沖殺向他,他也是不躲不閃,手中長矛在地面上掃過一道火星,一擊掃出去,第一個被砸飛的就是張飛,還有他的丈八蛇矛已經被砸折了。

關羽和趙云大驚,先前在城樓上,他們所感受到的就已經夠恐怖了。

可是直到真正的面對,他們才現,先前的那種感覺太不真實了。

真正的白晨,根本就無法對抗,且看張飛的下懲知道了。

白晨又是當頭一擊落下,關羽和趙云瞬間反應過來,同時舉起偃月刀和紅纓槍,堪堪擋住了白晨的攻擊。

可是他們座下的戰馬卻在瞬間垮了,直接跪地,將兩人摔到地上。

白晨并未殺三人,戰馬依然在向前沖鋒,三人回過頭看向白晨的時候,白晨已經沖到了數丈之外。

城樓上的諸葛亮看到白晨,不管是武將還是大軍,似乎都無法阻止他的腳步,立刻異變陣。

先前是殺陣,此刻則是守陣,不得不說,諸葛亮對于戰陣的理解與指揮,非常的嫻淑順暢,這些士兵在他的手上如臂膀揮使一般。

白晨輕笑一聲,諸葛亮聰明一世,卻糊涂一時。

戰陣對于大仗的時候,的確會起到奇效,因為戰陣的變化,往往會迷惑敵人,敵方經常會面對戰陣不知所措。

可是諸葛亮所指揮的大軍,如今面對的卻是白晨一人。

不管是不是白晨,戰陣最大的作用就是擾亂敵軍,有人這樣反應,有人那樣反應,不同的反應就會產生分歧,分歧就意味著混亂。

可是一個人的話,那么就無法產生效果,畢竟一個人的意志不可能產生分歧。

白晨依然不管不顧,直接直線殺上去。

將守陣殺出一個缺口,城樓上的諸葛亮臉色微變,眼看著白晨越來越近,可是軍陣卻對白晨毫無作用,他也很快意識到了軍陣對白晨的作用,還不如直接一股腦的殺上去。

一時間,諸葛亮略有一些舉足無措,劉備也是非常的緊張,看著白晨已經快要殺到城樓下了。

“軍師,冷靜,冷靜,就算他殺到城樓下也是無濟于事,這層樓可是有四丈高,他是萬萬不可能上來的。”

劉備話語剛落,白晨已經到達了城樓前,手中長矛一擲,釘在城墻上,白晨從馬背上跳起來,踩著長矛借力再一跳,人已經落到了城樓上。

劉備看著白晨,嚇得連退兩步,諸葛亮已經愣住了,呆呆的看著白晨。

周圍的將士立刻抽刀上前,擋在劉備和諸葛亮的面前。

“諸葛亮,看來這局是我贏了,你說的嗎?”

“狂徒,你休得猖狂,你現在手上連兵器都沒有,我們這還有無數猛將強兵,今日你既已來了,那便別走了!”劉備緩過神,看到白晨兩手空空,立刻又恢復了幾分勇氣。

白晨只是輕描淡寫的掃了眼劉備,劉備便如雷擊一般,嚇得連忙躲到衛兵后面。

諸葛亮的目光呆滯,最后慘笑著點點頭:“你贏了,我的命你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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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2 23:54:14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九百七十六章去而復返

人什么時候是最悲哀的?

就是自以為一定可以辦到,然后經過了全力的爭取之后,卻現自己所做的全部都是徒勞的,這時候是最悲哀的。

諸葛亮并不是因為自己即將被殺而悲哀,而是因為他絞盡腦汁,卻怎么也想不出如何阻止白晨的腳步而感覺到悲哀。

要知道,對方只是一個人,自己手握著接近十萬的大軍。

這根本就不成比例的戰力,可是對方卻硬生生的殺出一條出路。

殺到了自己的面前,還有什么比這種事情,更讓人絕望的嗎?

“好,你這條命現在是我的了。”白晨笑了笑,轉過身從城樓上跳下去。

諸葛亮立刻追到墻邊向下看去,白晨已經坐上了戰馬離去。

就在這時候,劉備突然大喝一聲:“弓箭手準備!射……”

“主公且慢……”諸葛亮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箭矢就如雨墜一般朝著白晨襲來,白晨轉過身看向迎面而來的箭雨。

臉上閃過一絲煞氣,白晨討厭劉備,現在更討厭了。

白晨直接跳下馬,拍了拍馬屁股,讓它飛逃走,免得受自己牽連,受這無妄之災。

白晨腳下一挑,挑起一支戰刀,手中一轉,箭雨在白晨的面前止住,根本就難近分毫。

劉備看偷襲不成,臉色有些難看,他已經后悔了。

原本他想白晨和諸葛亮已經結下梁子,而且又見白晨的武藝強悍無比,若是將來為敵的話,必成己方的心腹大患。

所以他才想要趁其不備斬草除根,卻不曾想,這滔天的箭雨,居然連白晨的皮毛都沒傷到。

“射……繼續射!”劉備咬著牙叫道。

這時候的諸葛亮已經不再說話了,說的再多也沒用。

既然劉備都已經動手了,說的再多也無法挽回局面。

雖然他惱于劉備的自作主張,可是這時候絕對不是去責怪劉備的時候。

一旁的趙云臉色陰沉,這場爭斗本就是諸葛亮引起的,如今白晨信守承諾,單槍匹馬而來,又贏了諸葛亮,甚至還寬宏大量的放過劉備。

在趙云看來,這本應該是最完美的結局了,卻不曾想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劉備居然背信棄義,偷襲白晨。

趙云的拳頭緊緊的握著,他現在開始明白白晨曾經說過的,這天下各方諸侯,沒有哪個是正值善良之輩。

就如劉備這般,平日看著忠厚老實,卻不曾想居然如此卑鄙,暗箭傷人。

箭雨一直持續了兩刻鐘,開始后繼無力。

劉備也沒想到,這么多的箭矢居然還不夠。

“射啊,繼續射啊……”劉備驚怒的叫道。

“主公,沒箭了。”一個將軍無奈的回答道。

劉備心頭咯噔一下,轉頭看向白晨。

原本離去的白晨,這時候開始朝著城樓走來。

“快……快走。”劉備大驚的叫道。

這時候劉備心中悔恨無比,白晨明明都已經離開了,自己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

如果這世界上有后悔藥,一定會非常的暢銷,至少劉備就要把后悔藥當飯吃。

白晨的腳步已經開始加,諸葛亮心頭一驚,白晨奔跑的度,居然比起戰馬還要快。

十幾息的功夫,已經快要到城樓下面了。

諸葛亮立刻下令:“快攔住他。”

可是白晨這時候已經起了殺機,那些士兵根本來不及合攏過來,白晨已經殺出一條血路。

一個翻騰之間,人已經到了城樓上,擋住了劉備的去路。

“劉備,你真要找死?”

“快……快保護我……”劉備嚇得連連退后。

“白先生,請住手。”諸葛亮鎮定的擋在劉備的面前:“此事因我而起,若是白先生覺得心中不忿,我愿意承受白先生的怒火。”

“冤有頭債有主,我找的是劉備,與你何干?再說了,你的命都是我的,你憑什么為他頂罪?”白晨冷笑道。

“休得傷我大哥。”張飛也擋在劉備的面前,只是他提著的丈八蛇矛卻是已經折了。

關羽自然不甘落后的擋在劉備面前:“你要殺大哥,便先殺了我。”

“白先生,此事是我們不對,我在此向您道歉,請您寬宏大量,他日我必登門向您賠罪。”趙云這時候也開口了。

畢竟劉備是他的主公,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劉備被殺而無動于衷。

雖然在場所有人都在心中責怪劉備多事,可是這時候,他們都只能盡責,擋在這煞星的面前。

白晨瞇起眼睛,看向眾人:“你們自認為能擋的住我?”

“白先生乃是蓋世英雄,我等自然擋不住,可是職責所在,便是拼了性命,也絕不能讓白先生傷了主公。”趙云堅定的看著白晨。

白晨看向躲在后面的劉備,冷冷的說道:“這徐州,我要了,滾吧。”

“什么?這怎么可以……”

“嗯?你不給?”白晨眉頭一挑,殺氣迸而出。

“白先生不是不愛權勢么?要這徐州做什么?”

“我喜歡殺人,平日走到哪里就殺到哪里,正好這徐州的人不少,我也懶得走了,一天殺一次,應該夠殺幾個月的吧。”白晨笑盈盈的說道。

眾人聽聞,臉色俱都是一變,白晨又看向劉備:“你可想好了?是給我徐州,還是我殺了你?”

“給,給你便是了。”劉備非常的緊張,他根本就不考慮后果。

至于白晨所說的目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

“主公,萬萬不可啊,若是徐州落入此人之手,怕是整個徐州就要生靈涂炭了。”

“若是我死了,徐州一樣要落入他的手中,何苦要搭上性命,走吧走吧,我們兵力還在,大不了再去謀個城來。”

劉備說的倒是坦然,似乎也是這么個道理。

可是眾人所看到的不是他的坦然,而是他的懦弱。

“呵呵……開玩笑,我要這徐州做什么?看把你們嚇的。”白晨瞥了眼劉備:“不過我對你倒是越的失望,你若是能有哪怕一點點的擔當,我便幫你成為天下之主又有何難的,可惜……”

白晨失望的搖了搖頭:“我現在走,你還會拿箭射我嗎?”

“不會不會……”

“這就好。”白晨轉過身離去。

現場所有人都長長的松了口氣,這煞星總算是走了。

可是,白晨剛站到城墻上,突然又停住了腳步。

“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白先生還有什么事?亮可為代辦。”諸葛亮緊張的看著白晨,只要白晨一刻還在面前,自己就無法輕松下來。

白晨突然一個回身,將手中的戰刀丟出去,戰刀穿過人群。

緊接著就聽到劉備一聲慘叫,只見他捂著耳朵,滿是鮮血。

“狗賊,敢傷我大哥!我和你拼了。”

張飛憤怒的撲向白晨,白晨身手一拉,張飛直接被白晨提在墻垣外。

“你要和我拼?你算老幾?”

“白先生,莫要傷了翼德。”諸葛亮連忙阻止道。

白晨又將張飛丟回到地上,看向關羽:“你也要與我拼命嗎?”

“云長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他日云長必斬你于刀下。”關羽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

“那也要你敢才行。”

“云長別的沒有,卻是有這膽子。”

“你只要敢帶兵出現在我面前,我便找劉備算賬。”白晨淡然說道:“你不怕死,可是劉備怕死。”

“劉備,你可想讓你二弟、三弟為你報仇。”

這時候的劉備一支耳朵被白晨割了,雖然鉆心痛苦,可是他卻是連連搖頭。

“不敢不敢,是在下的錯,先生寬宏大量,在下不敢了……”

這次,白晨終于走了,可是籠罩在徐州上空的陰霾卻無法散去。

這一戰對徐州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整個徐州所有軍民都是人心惶惶。

一個人將整個徐州攪得天翻地覆,這件事根本就掩蓋不住。

而曹cao是第一個接到結果的勢力,因為徐州距離許昌并不遠。

在聽說白晨擊破了徐州后,曹cao是又喜又驚,喜的是劉備總算沒有成功收服白晨。

驚的卻是,白晨居然真的做到了!

徐州兵力雖然不到十萬,卻也不容小覷,可是白晨面對著**萬的兵力,殺到了諸葛亮的面前。

“你且將當時的情形說與我聽。”曹cao對眼前的細作說道。

“是,丞相,事情是這樣的……”

曹cao聽的如癡如醉,彷如置身現場一般。

“如此神勇之人,為何就不在我的麾下?若是此人能助我,奪得天下又有何難?”

“主公,您與此人也有一局,您可莫要忘記了。”

在廳內,一個俊逸的男子,正躺靠在臥榻上,臉上帶著幾分憔悴,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

他便是曹cao麾下的謀士郭嘉,郭嘉擅于攻心,與曹cao的另一個擅于行軍布陣的謀士賈詡相輔相成,成為曹cao最重要的左膀右臂。

不過要論與曹cao的私交,那非郭嘉莫屬。

除了曹cao的女人之外,也只有郭嘉,能夠在曹cao的面前躺著說話。

“奉孝,你可有把握對付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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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九百七十七章郭嘉

如果不熟悉郭嘉的人,都會覺得他輕浮。

這世上真正了解郭嘉的人,恐怕也只有曹cao了。

也正是因為這份了解,所以曹cao才會和郭嘉成為超越階層關系的摯友。

也只有郭嘉,才會成為曹cao的朋友。

不管是那些武將還是謀士,他們都只能成為曹cao的下屬,不管他們如何的忠心,曹cao都不可能在他們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真實一面。

只有在郭嘉的面前,曹cao才會無所顧忌的展現出自己真實的一面。

“是人就有弱點,你,我,我們身邊所有人,每個人都有他們的弱點,可是那人……”郭嘉搖了搖頭“我是真的好奇,此人的弱點到底是什么,我所感覺到的,他就像是無欲無求的石頭,喬家大小姐他不動心,功名利祿他不在乎,又沒有任何可以尋找到的身份信息,沒有任何的親朋好友。”

郭嘉點了點腦袋“急公好義信守承諾,還有那身超凡入圣的武藝,我聽孟德你說他的事情,他的每一場戰斗,都殺了很多人,可是孟德有沒有發現一個事情。”

“發現什么事?”

“此人雖然殺人如麻,卻從來沒殺過一個武將,最初的李典,然后是許渚樂進夏侯敦,再到江東孫家的周公瑾,再到徐州劉備的關羽張飛趙云,不止如此,原本這次我以為諸葛亮與他之間,必有一人要死,卻不曾想,那人居然放過了諸葛亮,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似乎故意留著這些人。”

“奉孝,你忘記了,還有我以及劉備,我們也都是差點死在他的手中,可是最終沒有下殺手的。”

“我在想,是不是因為他不能殺武將的緣故……”

“這世上哪里有這種規矩的,更何況,以他的實力,誰人又能制約的了他?”

“或者說,他留著這些人的性命是有意為之,他有某種目的。”

“那該如何做?”

“試探他。”郭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如何試探?讓那些武將去會一會他?”曹cao有些猶豫,從目前的狀況來看,自己派出任何一個武將出去,哪怕是帶上十萬大軍,都是兇多吉少。

那人既然能夠在嚴陣以待的徐州,殺到諸葛亮的面前,那么自己的那些武將,都很難匹敵白晨。

“不,不能派我們的人,那人現在什么情況尚不明朗,如今孟德與他的關系雖然談不上好,卻絕對未到生死大仇的地步,所以能不招惹他,就不要去招惹他,試探他卻未必要用我們的人。”

“你的意思是?”

“如今他不是被稱之為天下第一武將么?你想想看,最不服氣的人會是誰?”

“呂奉先?”曹cao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現在的呂布就在下邳,與他可謂是近鄰,只不過曹cao一直對呂布沒什么好感。

曹cao覺得呂布不過就是個志大才疏,有勇無謀的莽夫。

可是這位前天下第一武將卻對曹cao虎視眈眈,這讓曹cao更加的不爽了。

曹cao可是比呂布的勢力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卻被這么一個跳梁小丑在一旁覬覦著,誰心里會舒服。

偏偏還不方便對呂布直接動手,因為如果他打了呂布,徐州的劉備勢必會順勢而起,呂布可以忽略,可是劉備不能,劉備手下可是有大才能的人。

呂布雖說也有,可是呂布向來不聽勸,行事魯莽一意孤行。

再加上江東孫家與自己的地盤就隔著一條江,也是不得不防。

“奉孝的意思是?”

“驅狼逐虎!”

“呂奉先會上當?”

“呂奉先向來心高氣傲,武勇有余,心智不足,當初他對自己天下第一武將的美名得意,可是現在卻有一人奪了他的名號,你說他如何忍得了?”郭嘉頓了頓,又道“再者,孟德可還記得前些日子,你與那人相遇的當晚,所遇到的那個女子。”

“記得,怎地?那女子容貌冠絕,吾至今難忘,奉孝可是有那女子的消息了?”

“我是沒那女子的消息,不過卻知道那女子是誰。”

“誰?”

“王允之女,貂蟬。”

“是她?難怪了……”曹cao心中驚訝“便是此人讓董卓與呂奉先反目的吧?”

“就是此女,貂蟬是王允給她起的名字,她本名紅昌,洛陽人氏,年幼時家境不堪,便被王允買回家中,歌舞琴藝,俱都灌輸給她。”

“吾亦養有些許家姬,卻無一人能如紅昌那般美艷動人……”

曹cao即便是到此時此刻,依然難忘紅顏,心中意動難止。

“不過我聽她說,她是南方人氏,怎么又變成洛陽人氏了?難道她騙我?”

“自然是騙你,她如何知曉你會不會派人去擄她,她說南方,反過來不就是北方么。”

“難怪,我派人去南方尋她,卻怎么也尋不到她。”

郭嘉知道曹cao秉性,笑著搖了搖頭“那姓白的說的沒錯,你總有一日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那姓白的如此挖苦我,你亦如此挖苦我,我算是看錯你了。”曹cao佯裝生氣。

“我與你說正事呢,你莫要耍性子。”

“是你自己提起紅昌的,如何怪我耍性子?”

“你對那女子都是如此著迷,更何況是呂奉先那廝,他必也是對紅昌念念不忘。”

“你待如何?”

“將消息傳出去,便說那天下第一武將如今坐擁天下第一美人貂蟬,如此這般,便不信呂奉先還能安穩的待在下邳,只要他出兵追擊那姓白的,我們正好趁機攻陷下邳,也解了我們的后顧之憂,還能觀察一下,那姓白的是不是也會留呂布的性命。”

“說不定會是呂布取勝呢。”

說完這句話,曹cao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就連劉備都被白晨鬧的雞飛狗跳的,呂布便是再多十個腦袋,也贏不了白晨。

“呂布那廝若是能勝過那姓白的,你如今還能如此安穩的在這里與我談笑風生。”

“可是我與姓白的那場賭局又如何說?”

“反正你與他也沒有定時間,若是無把握,那就拖著就是了,至于行軍布陣,你找賈詡也好,找司馬懿也好,肯定比我更管用。”

“算了,不想了,我便不信,他當真能夠沖破八十萬大軍的重重包圍。”

“在徐州一役之前,你可曾想過,他能沖破八萬大軍的圍困?”郭嘉突然嚴肅起來“你若是抱著那種想法,那我勸你還是別與他對賭,干脆點認輸吧,此人實在無法以正常道理來判斷。”

郭嘉很少露出這般認真的表情,曹cao也不得不收起性的態度。

“只是,沖破八十萬大軍的防守,若是說兵力相當,我還信,可是單槍匹馬……這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吧?若是當真如此,那他直接一個人打天下,這天下又有誰人能擋得住他的鋒芒?”

“怕就怕他真有這本事,他又不傻,明知道與八十萬大軍對抗是九死一生,可是他還是敢和你賭這一局,而且你上次帶兩萬人去抓他,還被他逼得差點身首異處,可是他在那樣的情況下,依然可以不以為然的放了你,可見他對自己的實力非常的自信。”

“呂布那廝也對自己的武藝非常有信心,也不見他如此狂妄。”

“呂布雖然狂妄,可是他是膽小怕死,比女人還膽小,我都不屑與他為伍,與那人相比,更是天囊之別,不說其他,若是那姓白的與呂布站你面前,你要選一個為你效忠,你選誰?”

“這還用問,自然是姓白的。”

曹cao理所當然的說道“先不說他們之間的武藝孰強孰弱,但說這性格,姓白的雖說行事也很霸道,可是他卻很信守承諾,若是他真愿意入我帳中,我絕對不會擔心他背叛我,可是呂布……”

曹cao搖了搖頭“呂布如狼似虎,反復無常,他日呂布要是落在我手中,我必不敢用他。”

“那種剛愎自用的小人,實在難成大器,犯不著為他多作煩擾,倒不如將心思多放在姓白的身上,若是能夠得到此人,何愁天下不能盡歸于你手中。”

“可是此人比之呂布更加桀驁,太難馴服了。”

“此事急不得,我找個機會,去與他見一面,看看他的態度。”

“你去找他?可是你現在的身子……恐怕……”

“無妨,只是小病,并不礙事。”

郭嘉身體孱弱,一直以來都是大病小病不斷,再加上他的生活作風實在是讓人詬病,雖說少有外出,可是卻是日益薄弱。

曹cao隔三差五就會來找郭嘉,可是大部分時候,郭嘉都是在縱色.情.欲,再加上他有服食五石散的習慣。

曹cao實在是擔心,自己的這位摯友會突然暴斃。

可是郭嘉對自己的身體,卻從來都是抱著漠不關心的態度,反而是曹cao整日里為他尋求名醫大夫。

“不過我這次出去,你須得將那車駕借予我用。”

郭嘉對曹cao那豪華車駕早已垂涎已久,這次總算是給他逮到機會了。

曹cao苦笑,對于郭嘉的劣性早已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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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4 11:50:24 |只看該作者
正文第兩千九百七十八章一城的金子
雖說白晨神出鬼沒,不過這個時代的情報系統卻比白晨想象的更加強悍。

不管白晨出現在哪里,總是會有眼睛注視著他。

白晨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在徐州一役之后,他的劃向已經傳遍了四方諸侯的手上。

可能現在已經沒有不知道他相貌的勢力了,除非白晨走到沒有人的地方,或者是直接回常山上去,不然的話,白晨就避免不了被人關注。

當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認識白晨,即便白晨算是這個時代的明人,可是在這個咨詢并不達的時代里,普通人還是不認識白晨。

就比如說白晨現在面前所面對的這個公子哥,一錠金子拍在白晨的面前。

“這位置是我個,滾。”

白晨所坐的座位是靠著窗口的,可以看到對面青樓的鶯鶯燕燕。

當然了,這個時代也有別的名稱,比如說娼館又或者是女闖。

不過名字畢竟是稱號,其本質并沒有什么區別。

作為人類最古老的職業,青樓的存在雖然是從春秋戰國時候開始的,不過妓.女卻是由來已久。

管仲算是青樓的開拓者,也許他做夢也想不到,他所開設的青樓,會影響著以后兩千年的歷史。

白晨并不反感青樓,也不反感妓,因為白晨始終秉持著存在即為合理的態度。

這挾子可能只有很少一部分是自愿的,更多的是生活所迫,或者是祖輩犯事,子女承擔。

紈绔子弟也是由來已久,即便是在這亂世之中,也存在著紈绔子弟。

白晨拿起眼前的這塊金子,掂了掂重量。

突然手頭力道一加,金子被白晨捏的變形了。

“不夠。”白晨隨手將金子丟回到紈绔子弟的面前。

紈绔子弟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瞪大眼睛愕然的看著白晨。

“好生厲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晨難得享受午后的清閑時光,并不喜歡被一個紈绔子弟打擾。

“你教我武藝吧,你要多少錢?只管說便是了,我爹是泰陽城守,錢不是問題。”

“城守?你爹既然是城守,還找我學什么武藝,找你爹學去,休得在此打擾我清寧。”

“我爹那本事我太了解了,他連大刀都提不動,哪里會什么武藝。”

即便是這個時代,依然有買官賣官的存在,就算是在曹cao的治地依然存在。

甚至很多都是曹cao默許的,因為曹cao要打仗,打仗就要用到錢。

在這個勞動價值極其低廉的時代,勞動所能創造出來的財富也是寥寥無幾。

所以想要依靠稅收來維持戰爭的開銷,顯然是不夠的。

所以曹cao才會售賣官爵,用一些并不重要的領地官職來換取大量的金錢。

這個紈绔子弟的父親肯定也是這種情況,什么本事都沒有,就是有錢,想混個出身,就拿大量的金錢來買官。

當然了,曹cao也不傻,這種人如果是給文職,反而會壞事。

所以給個武職,反正此地也不是重要的地方,是曹cao治地的大后方,任何一方的勢力都不可能打到這里,如果真的打到了這里,那么bsp;

所以就算給這紈绔子弟的父親一個武職,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這賣官也是有學問的,bsp;

不過就算是賣官,估摸著也不夠。

所以曹cao才會想要挖掘古墓,開創摸金校尉。

“你爹能給我多少錢?”

“你要多少就給多少。”紈绔子弟得意的說道。

對他來說,錢從來不是問題,這也是一個紈绔子弟的幸福。

他從來都不需要為錢操心,而且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解決。

白晨搖了曳:“我要整個泰陽的金子,你爹給的起嗎?”

“你在戲弄我?”紈绔子弟頓時怒了,他向來跋扈,在這一畝三分地,也從來未曾有人敢拒絕他。

整個泰陽城的金子?那該是多少錢啊。

“是你說要多少就給多少的,如今你卻給不起,何怨我戲弄與你?”

“這么多錢,莫說是我爹,便是曹丞相也給不起,你不是戲弄我是做什么。”

“你給不起,便說我戲弄你?”

“你這價錢,誰人能給的起?”

“哈哈我給的起。”

就在這時候,一個豪邁的聲音從后方響起。

紈绔子弟轉過身,正打算怒之時,卻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口中的曹丞相。

當時,紈绔子弟的腦子就懵了,他在泰陽敢和任何人叫板,可是對曹cao,他卻連大氣也不敢喘。

“哈哈白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曹某這廂有禮了。”

紈绔子弟現,曹cao居然給白晨行禮,而白晨坐在位置上,巍然不動。

他心中更加的驚駭,這天下還有誰擔得起bsp;

可是不管是白晨,還是曹cao身邊的人,似乎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白先生,這只煩人的蟲子,是否需要曹某為你打了?我保證他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曹cao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紈绔子弟嚇得雙腿軟,白晨搖了曳:“孝子鬧著玩,你好歹也是主公,怎么隨隨便便便殺自己麾下將領的子嗣,這可不是一個明君該做的事情。”

“額呵呵,白先生覺得曹某能當皇帝?”

“那且看你有沒有能力謀得這天下了。”

“若是白先生能助曹某一臂之力,曹某便是奪得這天下又有何難?”

“給你打天下,我還不如收這杏為徒。”白晨隨口說道。

可是也不知道這紈绔子弟怎么想的,突然就雙膝一軟,跪在白晨的面前。

“矢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白晨也錯愕的看著這紈绔子弟。

“我沒說收你為徒”

“哈哈白先生卻是說了。”曹cao身邊一儒雅男子大笑道。

白晨看向這儒雅男子,這男子長的枯非凡,不過卻透著幾分文弱,身體非常虛。

這身體弱,一半是因為他天生便有隱疾,另一半則是因為他的生活習慣。

“這位先生是?”

“在下郭嘉,見過白先生。”

“哦?你就是郭嘉,久仰久仰。”白晨倒是很欣賞郭嘉。

在這段的歷史中,郭嘉雖然存在的時間不長,卻給三國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芋。

郭嘉生性放蕩隨意,可以說整個三國里,就沒有哪個能有郭嘉這么的灑脫。

郭嘉不是忠于曹cao,而是忠于他們的友誼。

從郭嘉與曹cao相遇的那一刻,他們就彷如磁鐵一樣,被對方所吸引。

很難想象,以曹cao的性格,會這么認真的對待一個下屬。

這不是男女的情愛,卻又越了這種情感。

郭嘉死后,bsp;

在赤壁之戰大敗之時,曹cao倉惶逃竄,口中念叨著,郭嘉若是在此,曹某何止于此。

由此可見,曹cao是如何的掛念郭嘉。

曹cao沒想到,白晨居然對郭嘉如此親和的態度,比起自己都要好上許多。

“在下懺愧,無功無名,不敢倨傲。”

“你雖然在諸多謀士中沒太突出的表現,不過你擅于攻心,你和曹孟德兩人倒是臭味相投。”

“白先生莫要說笑了,郭某不過是放蕩無能之輩,若說游戲人間,倒是有幾分見底,見的人多了,也就對人心有幾分心得了。”

郭嘉在軍事上的表現的確不算非常突出,不過那也是因為有賈詡和司馬懿那等詭奇謀士存在,所以他才沒太突出的表現,再者郭嘉的長項也不在于此。

可是絕對不要懷疑郭嘉的軍事才能,郭嘉不是不能,是他不想去過于高調的表現。

如果說真有人能夠看的出司馬懿的異心,那么必然是郭嘉無疑。

白晨對郭嘉并不算惡感,而且白晨早就計劃,去看過這個時代的各個名將與謀士。

武將已經見識過一小半了,謀士卻沒見過幾個。

諸葛亮算是一個,不過給白晨留下最深刻芋的不是諸葛亮,反而是劉備。

白晨對劉備又刷新了一次下限,白晨對劉備的評價就是個庸才,不折不扣的庸才。

無才無德,卻又惺惺作態,實在是讓人作嘔。

在不久之后,魏、蜀、吳鼎立,白晨對蜀卻是最不看好。

只要有劉備在,他們的野望幾乎不可能實現。

最有可能的還是東吳和曹魏,不過孫策卻在不久之后遇刺身亡,也由此改變了天下大勢。

關于孫策的死,有很多種說法,甚至還有人說,孫策其實是被孫權謀毫死的。

不過白晨更傾向于是曹cao派人刺殺的孫策,因為曹cao肯定是感受到來自江東的壓力,孫策也是個非常有才能的人。

若是繼續讓孫策安穩的在江東展,終有一日會威脅到曹cao的權勢,所以孫策必須死。

不過曹cao還是沒想到,一個孫策倒下了,一個擁有著不輸給孫策才能的孫權站了出來。

并且孫策的死也成為了那仇驚古今中外的赤壁之戰的導火索,原本東吳一直都是拒絕與劉備聯手的,正是孫策的死,讓整個江東都對曹cao同仇敵愾,才有了那抄典的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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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4 11:50:59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七十九章 子魚

那紈绔子弟看白晨和曹曹、郭嘉聊的飛起,似乎完全把他忽略了。

“師父,您是不是忘記我了,我還在這里啊。”

曹cao不喜歡別人打斷他的話,他不滿的看向白晨。

不過這時候,如果白晨不表態的話,他也不方便動手。

白晨看向紈绔子弟:“你怎么還在這里。”

“師父,我要跟在您身邊,為您端茶遞水。”

“為師的話,你聽是不聽?”白晨問道。

“聽聽聽,當然聽。”紈绔子弟連連點頭,心中暗喜,看來白晨是答應了。

不說白晨的身手如何,但說白晨和曹cao的關系,就足以讓任何人趨之若鶩,他也不例外。

他雖然紈绔,可是他還是分的清楚理智的。

他知道什么人惹得,什么人不能惹。

“從這跳下去。”白晨指著窗口道。

紈绔子弟張著嘴,愕然的看著白晨,曹cao等人卻是一副正該如此的表情。

他們這里雖說不是正式的見面,可是這個紈绔子弟在此卻是顯得格格不入。

“可是……可是這里可是有五丈高啊……這么高,會……會摔死人的啊。”

這座酒樓可是泰陽最高最大的酒樓,足足有六層高。

而且每一層都比一般的建筑要高不少,六層加起來少說也有五丈高。

“你若是不跳,我便殺了你。”曹cao冷哼道。

“倒也沒那么嚴重,不過你以后便莫要說是我的弟子。”

“若是我跳了,是不是您就承認我是您的弟子了?”

“若是沒死的話,那便收你做弟子又如何。”白晨淡然說道。

紈绔子弟這時候也在做著激烈的心理斗爭,他已經開始退縮,可是當他接觸到其他人的目光之時,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

突然,紈绔子弟暴怒一聲,大叫著朝著窗外沖去。

哐當——

紈绔子弟已經破窗而出,然后伴隨著慘烈的叫聲,在飛速的下墜著。

突然,白晨朝著曹cao沖去,曹cao心中一驚,身邊的侍衛來不及做出反應,白晨已經抽出曹cao的佩刀。

不過白晨卻不是朝著曹cao砍去,而是朝著后面的地板斜角擲出去。

佩刀穿破地板,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曹cao疑惑的看著白晨:“白先生這是何意?”

“既然他已經是我的弟子了,我豈容他如此輕易死掉。”

“孟德,快過來看。”郭嘉趴在窗前,向下看去。

曹cao來到窗前,卻見那紈绔子弟正被掛在對面三樓的外壁上,而那把佩刀正穿過他的衣領后側,正好把他吊在半空中。

曹cao倒吸一口涼氣:“神乎其技,實在是神乎其技。”

不管是郭嘉還是曹cao的那些侍衛,也都是個個震驚,與白晨面對的越長時間,他們就越是感覺到心驚。

白晨若是要殺曹cao,實在是太簡單了,恐怕他們根本就連阻擋都阻擋不了。

對于曹cao等人震驚,白晨倒是不以為然。

若是他們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恐怕他們連爭天下的心都沒了吧。

“曹丞相,幫我個忙,讓人去將那小子放下來。”

“樂意效勞,你們幾個,去將那少年郎帶回來。”

這時候,曹cao對紈绔子弟的稱呼也變了,可以發現他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

先前白晨沒有承認紈绔子弟的身份,所以他還可以輕視。

可是現在白晨,承認了紈绔子弟是他的弟子。

那么情況就大為不同了,哪怕這小崽子再頑劣,那也是白晨的弟子。

不說現在,將來他若是學成歸來,不用和白晨比肩,只要有白晨的一半本事,甚至是十分之一的能耐,那也能夠在當今這猛將如云的世道上,闖出一片天地。

“白先生為何會對此子另眼相看?”郭嘉不解的問道。

“能讓白先生看上的,多半是此子天賦異稟,只是我等無法辨識出來,也只有白先生這樣的人,才能看出此子天賦。”曹cao恭維的說道。

“他沒什么天賦,卻有赤子之心,這便足夠了。”

白晨轉頭看向,已經從樓梯被帶上來的紈绔子弟。

那紈绔子弟到現在還蒙頭不解,他完全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為何半空中會突然飛來一把刀,而這把刀卻把他救了。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莫說是他,便是曹cao都對白晨的那招驚為天人。

不過當他看到白晨的時候,似乎是突然開竅了,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白晨的面前,直接就跪下磕頭:“弟子拜見師父。”

“他倒也不傻。”郭嘉淡然說道。

“你姓啥名誰?”白晨問道。

這可能是他最草率的一次收徒了,還有一個弟子是白晨連名字都不知道,就收做弟子的。

“弟子姓沐,名仁和,字子魚,現年一十有八。”

“沐仁和,沐子魚。”白晨嘴里念了一遍:“你拜我為師,想學什么?”

“弟子想學武藝,師父那么高的武藝。”

沐子魚雙眼放光的看著白晨,他已經見識過白晨那驚為天人的技藝,心中艷羨不已。

在家中,自己那父親老是說自己無能,恐怕家業傳到自己手上,便要徹底的敗了,還不如把家業傳給弟弟。

沐子魚雖然對家業沒什么興趣,可是對于自己父親的那些話,卻是不能接受。

從小到大,沐子魚總是會被拿來與自己的弟弟做比較。

所以他總想著出人頭地,可是他對自己的能力又非常的清楚。

莫說出人頭地了,便是一個人走出城,估計都會走錯。

什么是出人頭地?在父親的眼里,就是當大官,干大事,被曹cao賞識,這就是出人頭地。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才會突然腦子發熱的跳出酒樓。

“你可殺過人?”

“沒,沒殺過。”

“你想學武藝,是為了入軍中為將?”

“是啊,只有這樣才能出人頭地,我爹才能看的起我。”

“只是為了讓你爹看的起你嗎?如果僅此而已,你可以有很多的選擇,都能讓你爹看的起你,比如說,我讓曹丞相給你一個官職,比你爹大的官職,這樣你爹就看的起你了。”

“不,我要憑自己的努力贏得我爹的尊重,我要像我弟弟一樣,上戰場殺敵。”

“哦?你弟弟也在軍中?”

“啟稟丞相,舍弟便在您的麾下,如今是一個參將。”

“哦?他叫什么?興許我還記得。”

“沐康和,字子豪。”

“哦,是他啊。”曹cao摸了摸鼻子:“是個很有前途的年輕人。”

有些人說謊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做出某些動作,比如說曹cao摸鼻子。

他不認得沐子魚的弟弟,區區一個參將,怎么可能讓他記住。

“子魚,不如你也入丞相麾下,去軍中歷練些許日子,或許便能趕得上你弟弟了。”郭嘉開口說道。

他只聽了一遍,便已經分析出沐子魚的情況了。

多半是因為多年的放縱,以至于被家中父親看不起,時常拿弟弟做比較,這才激起了沐子魚的爭強好勝心。

這種事說來倒也不少見,多發生在家境殷實的人家。

沐子魚聽到郭嘉的話,不由得看向白晨。

“我會的功夫不少,你是想學純粹的殺人手法,還是想學在戰場上取勝之道?”

“什么是純粹的殺人手法?什么又是戰場上的取勝之道?”

白晨看了眼桌子上的一筒筷子,抓起竹筒手中一抖,筷子便如箭矢一般疾射出去。

那些飛出去的筷子瞬間釘入墻中,整個墻面被釘的密密麻麻的,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曹cao等人和沐子魚俱都是瞠目結舌,滿臉的驚愕。

這人實在是可怕,只是筷子便能有如此殺傷,若是剛才射的不是墻面而是人,恐怕此刻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這就是純粹的殺人手法嗎?”

“這還只是基礎,不出一個月你便能學會,若是你要學這手法,等你能夠用一片葉子殺死百丈之內的任何人的時候,那就算是出師了。”

“用一片葉子,便能取百丈之內任何人的性命?這怎么可能?”

曹cao也是滿臉的驚疑,這世上真有如此恐怖的殺人術嗎?

“白先生,可否讓我們開開眼界?”

白晨看了看曹cao,掌心拍了一下酒桌,桌子上的茶杯里濺起一滴茶水,白晨指尖一彈那滴茶水,茶水滴立刻便如子彈一般射出去,墻面上卻是多了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眾人再次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是人嗎?

如此絕技在手,難怪白晨對任何人都是有恃無恐。

沐子魚目光閃爍:“那么戰場上的取勝之道呢?”

“戰技。”

“先前師父的那些殺人手法在戰場上可能用?”

“以你的能耐,即便用的出來,恐怕也就只能殺上幾個人,可是戰場上可是有幾百幾千幾萬人,你又能殺的了多少?戰技卻不同,你能揮幾刀,便能殺幾個人,而且殺人技藝易學不易精,需要長年累月的刻苦鉆研,才有可能小成,而戰技卻可以在戰場上磨礪,所以相較而言,如果你要想在軍中效力,那么戰技肯定是最適合你的。”

“話雖如此,不過我覺得子魚小兄弟更適合學殺人技藝。”郭嘉突然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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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5 20:34:12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章呂奉先
郭嘉的想法很簡單,曹cao麾下的武將已經夠多了。

雖說沒有一個比的說過白晨,他也相信,如果沐子魚能夠學有所成,那么成為第一流的武將不是難事,可是只要沒有白晨這種實力,那么對于曹cao的實力也不會產生質變。

可是,如果沐子魚練就這一身殺人術,那可就不同了。

到時候曹cao看誰不順眼,就讓沐子魚去殺了。

這天下得來還不簡單?

可是,他卻忘記了,做決定的從來不是他,也不是曹cao。

“那你就學戰技吧。”白晨說道。

郭嘉愣了一下,剛想插嘴,不過很快又收回聲音。

很顯然,白晨不喜歡別人替他來決定。

“曹丞相,沐子魚就先去你的麾下從役,只能讓他當小兵,而且有仗就讓他上。”

“啊?”

不管是曹cao還是沐子魚都傻眼了,白晨這還沒教什么東西,就讓沐子魚去戰場上打殺。

若是他敢違抗軍令,那就處死他,如果他立了什么戰功,也不需要給他。

他只需要當個小兵,至少在我滿意之前。

這分明就是要讓沐子魚去送死,白晨卻顯得理所當然。

“怎么?怕了?”白晨瞥了眼沐子魚。

“不,不怕……”沐子魚的聲音有些顫抖。

突然,白晨的臉色一變,眾人都發現了白晨的臉色。

白晨拿出一個錦盒丟給沐子魚:“拿著,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晨匆匆離去,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滿臉的愕然。

“奉孝,他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看起來多半是發生了什么事,卻不知道是什么事,能夠讓他如此變色。”

白晨架著馬,匆匆的奔出城外。

白晨感應到,自己的家里似乎有不速之客闖入。

雖然自己布置了一些陣法,讓外人無法接近,可是那人卻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居然穿過了層層陣法。

白晨打算出了城之外,直接瞬移回去。

只是,白晨剛一出門,前面突然出現了一支大軍。

“曹cao的軍隊?”

不對,曹cao應該很清楚,就憑這數萬人是不可能威脅到自己的。

而且他更清楚,如果自己回過頭找他算賬,他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以曹cao的心性,不可能如此冒險。

只見這支軍隊的旗幟掛著一個呂字,白晨的腦海中立刻升起了一個名字,呂布!

難道呂布聽說曹cao在這泰陽城內,所以特意大舉來犯?

只見大軍的最前方,一個高壯的武將一馬當先,那將軍神武非凡,比之自己先前遇到的那些武將,都要更有氣勢。

那武將想必就是呂布吧,白晨心中猜測著。

呂布已經沖到了白晨的前方十幾丈外,遙相看著白晨。

“你便是那個被人吹捧起來的戰神?天下第一武將?”

“我可從來沒承認過。”白晨淡然說道,看來這呂布是沖著自己來的。

“沒承認過?哼!原來也只是鼠輩一個。”

“你來就是來損我的嗎?”白晨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是來殺你的。”呂布滿臉的煞氣,冷酷的看著白晨。

“殺我?就因為我得了那天下第一武將的名號?”

“這只是其一,不過即便沒有這點,你也必須死!”呂布的眼中帶著幾分怨恨。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因為你就是該死。”呂布提起方天畫戟指向白晨:“來吧,讓你死的光榮一些,我賜你與我公平一戰。”

“我現在趕時間。”

城樓上,曹cao等人已經站在了城樓上,郭嘉皺眉看著下方的情況。

“沒想到呂布居然這時候來犯,若是讓他知道孟德在此,怕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無妨,白先生在前,想來他也掀不起什么風浪。”

“丞相,師父就一人,那呂布可是帶著數萬大軍,我們還是快點去營救師父吧。”

曹cao看了眼沐子魚:“你師父給你的那錦盒里,裝的是什么?”

“不知道,我還沒打開。”

“趁著現在,打開來看看,也讓曹某開開眼界。”

木子魚看向下方的白晨,心中依然著急。

“丞相大人,您還是先救師父吧。”

“你師父何須我救?莫說呂布帶的只是數萬兵力,便是數十萬兵力,恐怕也阻止不了你師父。”

“這怎么可能……”

“是啊,這怎么可能。”曹cao看向白晨的方向。

白晨和呂布對峙著,這時候的呂布盛氣凌人,他并不急著動手。

在他的眼里,白晨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插翅難飛。

白晨的眉宇間透著一絲煞氣:“你若是要與我一戰,先和我約個時間,你現在帶著大軍來圍困我,便算是公平嗎?”

“哈哈……我可是聽說你能破十萬大軍,本將軍今日帶來的人還不足十萬,你且來破上一破。”

“我趕時間。”白晨眉宇間的煞氣更重。

“趕著去投胎嗎?要不要本將軍送你一程。”

“你今日非得與我為難?”白晨冷冷的問道。

“是又如何。”呂布理所當然的說道:“今日你非死不可。”

白晨的目光變得冷凜:“我先前說,你帶來的這點大軍,卻是對你不公平,世人都說你愚笨魯莽,如今一見,果真如此。”

“大膽鼠輩,受死!”呂布最聽不得別人說他愚笨,他自詡天下第一武將,本就對白晨搶了他的名號很是憤慨,如今白晨居然當面辱罵他,他更是怒不可遏。

胯下戰馬一促,人馬飛奔向白晨,方天畫戟呼嘯著劈向白晨。

白晨隨手長矛一掃,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都脫手飛出去,人與馬也是向后踉蹌著。

呂布驚怒異常的看著白晨,白晨這力道也太過恐怖了吧?

城樓上的眾人,亦是如此表情,曹cao的臉上帶著幾分果然又是如此,可是又有幾分驚疑。

“就連呂布都擋不住白先生這一招,天下間怕是再無人能及的上他了。”郭嘉感慨的說道。

沐子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自己那師父居然如此的厲害。

傳說中的呂布,居然連自己師父一招都擋不住,兵器已經脫手。

不過要說驚訝,當屬白晨了,白晨雖然沒用全力,可是他剛才用的力道,也絕非常人能夠承受的。

先前所遇到的幾個武將,自己這一招下去,對方都是連人帶馬一起飛出去。

可是呂布居然還安穩的坐在馬背上,毫發無傷。

不過正在白晨詫異之際,呂布居然掉頭就跑,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言。

“快來人,殺了他……快殺了他……”呂布一邊跑,一邊驚叫著。

雖然白晨早就知道呂布的心性為人,可是當他看到呂布這般表現的時候,還是非常的失望。

果然是貪生怕死的小人,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要與自己公平一戰。

如今眼見不可力敵,立刻灰溜溜的逃跑,而且還遣大軍來圍殺自己。

白晨算了算,呂布今年應該就會死吧。

既然如此,自己現在殺了他,對于大局的影響應該不會太大。

而且呂布給白晨的感覺,實在是太惡心了。

如果說讓白晨給三國的名將、謀士、諸侯做個喜惡排行榜,呂布絕對是能夠與劉備并列。

呂布武藝高強,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與之相反的是他的膽識與心性。

白晨提起長矛,對準了呂布的后背,長矛飛擲而出。

噗通——

呂布瞬間被穿透了,整個人從馬背上摔下來。

后方代為指揮的軍師看到呂布出事,連忙指揮著軍隊上前營救。

白晨發現,呂布居然還沒死,在士兵的摻扶下,他又重新站了起來。

不過他轉頭看向白晨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怨毒:“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白晨眼中殺機盈盈,策馬追向呂布:“想要我死,你先去死!”

城樓上的眾人看到,白晨面對這千軍萬馬,不但沒有選擇躲避,反而迎上前去。

郭嘉看了眼曹cao:“孟德上次所面對的,恐怕也是一樣的境遇吧?”

曹cao苦笑的點點頭:“那日是我,現在卻換做呂布,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郭嘉又將目光投放到戰場上,白晨已經淹沒在了大軍之中。

可是卻有一條很明顯的血路,觸目驚心的展現在他們的眼前。

時不時便有幾個士兵被挑飛,正常人顯然不可能跳的那么高,只能是因為被人打飛出去的。

白晨一路追著呂布,呂布身負重傷,被兩個士兵摻扶著逃跑,所以速度又能快的到哪里去。

白晨連砍帶削,一路上殺了不知道多少人,那些士兵已經不敢再接近白晨。

由此也可以看的出來,呂布雖然個人戰力高絕,可是統御帶兵卻是差強人意。

至少白晨在曹cao、劉備、孫策的大軍中,沒見過這種情況。

甚至說一句不客氣的話,他可能根本就沒去整治自己的軍隊,他可能覺得,就憑他自己一人一馬,便能打天下。

這是典型的眼高手低,好高騖遠。

如此也可以想象的到,最后他為何會死的那么慘。

哪怕他當時擔負著天下第一武將的美譽,可是卻到處投奔,出爾反爾。

曹cao如何容得下這么一個兩面三刀的人,在自己的麾下。

劉備的那句話也算是補刀,徹底的斷絕了曹cao對呂布的最后一絲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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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5 20:37:12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一章殺

呂布不斷的回頭,尋找那個恐怖的身影。

他現在已經后悔了,自己怎么會腦子發熱,跑這來自討苦吃。

眼看著白晨越來越近,呂布就越發的恐慌。

可是眼見著白晨越來越近,他卻只能逃。

自己可是堂堂的呂布,天下最強武將。

呂布一邊為自己叫屈,一邊狼狽的逃竄著。

突然,扶著自己的兩個士兵毫無征兆的將他推開,然后頭也不回的跑掉。

“你們……該死,你們膽敢如此對待本將軍,待到回去后,看本將軍如何整治你們……”呂布摔在地上,朝著那兩個士兵吼道。

可是看著周圍的士兵,就像是見鬼一般,急忙拉開與他的距離,呂布便意識到了事情不妙。

“我想你是沒機會回去了。”

白晨的聲音從呂布背后傳來,呂布心頭咯噔一下,僵硬的脖子扭轉過來,看向白晨。

“你……你……我……”呂布膽戰心驚的看著白晨:“閣下武藝高強,在下佩服,這一仗便算在下輸了。”

“這可不只是輸了那么簡單,你知道你耽誤了我多少時間嗎?”

白晨滿臉的煞氣,半邊臉頰的鮮血,更是平添了幾分殘暴本性。

“閣下……稍安勿躁,在下愿意奉您為主,為您披荊斬棘,奪得這天下。”

呂布眼見白晨殺意盈盈,心中更是膽寒,立刻使出了看見本來,投效。

反正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只要能夠活命,他不在乎顏面問題,至少現在不是考慮顏面的時候。

白晨笑了,呂布不愧為呂布,眼見旦夕之間,立刻便屈身投效。

如果說的好聽點,他這叫做能屈能伸,如果難聽一點,他就是膽怯懦弱。

“在下熟讀兵書,沙場上的武藝……也就比您弱上一點點,又有強兵六萬,你我聯手,這天下唾手可得。”

“你?熟讀兵書?”白晨笑了:“就你這種貨色,你多久沒看書了?還熟讀兵書……”

“我還有謀士,對了,我有謀士……陳宮,陳宮,過來,快點過來。”呂布看向陳宮,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陳宮乃是我的麾下第一謀士,智計無雙,冠絕天下,有他輔佐,閣下距離一統天下指日可待。”

白晨看向陳宮的同時,陳宮也看向白晨。

歷史上對陳宮的評價其實并不低,不過白晨卻對陳宮并不看好。

能夠依附在呂布的麾下,可見他的眼是有多瞎。

若是歷史沒有被白晨改變的話,呂布最終會因為主動招惹曹cao而招來殺身之禍,而陳宮幾次的諫言,都沒能改變一意孤行的呂布。

雖然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陳宮所做出的諫言都是對的,可是無奈他攤上這么一個主子,最終還是陪著呂布一起身首異處。

不過他死的倒是剛烈,只不過呂布死的就很丟臉了。

即便是到了最后,呂布依然求曹cao放他一條生路。

陳宮發現了白晨看向他的目光,心頭立刻打鼓。

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可是他已經感受到了白晨的可怕。

當初聽說白晨在千軍萬馬中,殺到諸葛亮的面前,而且還割了劉備一邊耳朵。

當時他雖然不信,可是在聽說呂布要來圍殺白晨的時候,他還是強烈的反對。

因為他覺得,不管這件事真假,都對呂布沒有任何關系,他們之間并不存在利益或者權力的敵對關系。

可是呂布根本就不聽他勸諫,依然一意孤行的帶兵前來。

當然了,即便如此,陳宮也沒想過后果。

在他看來,白晨可能的確很厲害,卻也僅限于很厲害。

六萬大軍對付區區一人,還會有其他的可能嗎?

可是這個可能真的發生了,一直到這時候,陳宮才發現,這就是一個煞星,絕世煞星。

這家伙強的不可理喻,簡直就不像是人。

“你就是陳宮?”白晨看向陳宮問道。

“在下陳宮,字公臺,拜見閣下。”

“說說呂布的為人,性格。”

“貪生怕死、好高騖遠、眼高手低、志大才疏、魯莽愚昧,貪財好色、背信棄義。”陳宮坦然說道。

這時候他再去掩飾沒什么意義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瞞的住白晨。

不管白晨是否接受他的投誠,呂布都活不了。

而自己的生死,取決于自己是否說實話。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將呂布的所有缺點都說了出來,呂布聽到陳宮如此評價自己,頓時勃然大怒。

“你這奸賊,叛徒!你……你……”

“那么這種不忠不義的小人,是否該死?”

“該死?”陳宮看了看呂布,然后回答道。

“那你呢?”

“這取決于你是否需要我。”陳宮心中同樣非常的緊張,可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只要他有一絲一毫的慌亂,那么白晨一定會殺了他。

“你為什么會選擇輔佐呂布?”白晨問出了也許那些歷史學家都好奇的事情。

陳宮不是個庸才,可是他卻做了這個時代,最愚蠢的選擇。

像是呂布這種志大才疏的人,他根本就不懂得結交盟友,到處樹敵,而且本身勢力也并不強的人,哪怕是白晨給他做謀士也沒用,因為呂布根本就不聽勸。

“不是我選擇了呂奉先,而是命運選擇了讓我遇到他。”

陳宮的言辭間透著幾分失望:“我本以為我能夠為他打拼下一個天下,可是跟了他之后,我才發現,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陳宮感覺到了失望,無力,不甘,悔恨。

“若是你的話,也許你真能夠逐鹿天下。”陳宮看向白晨的目光,突然變得炙熱。

白晨搖了搖頭:“我對這天下沒興趣。”

陳宮驚詫的看著白晨,這世上還有對天下沒興趣的人?

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怎么可能會有對權勢沒興趣的人?

“不過我缺個仆人。”白晨微笑的看著陳宮。

陳宮目光閃爍,自己可是一個謀士,自己平日的起居都需要別人伺候。

可是聽白晨的語氣,很顯然,如果自己拒絕了他的要求,那么自己很可能會當場斃命。

突然,呂布撲到白晨的腳邊:“我可以做你的仆人,我愿意做你的仆人,給我一個機會吧。”

“你的時間到了。”

“什么?”

“你該死了。”

白晨挑起地上的戰刀,手中一劃,呂布的腦袋咕溜溜的滾落到地上,那顆頭顱的臉上,還帶著惶恐與驚愕。

“怎么樣?決定好了嗎?”

“你需要仆人,可以找任何人,以你的能力,我想很多人都樂于做你的仆人。”

“我需要一個聰明人。”白晨回答道。

“抱歉,我有我的抱負,我的抱負不是當一個仆人,哪怕是你的仆人,也不是我所愿意的。”

“那你做好準備了嗎?”

陳宮閉上眼睛,他選擇死,而不是遷就自己的抱負。

白晨沒有留情,干脆的殺了陳宮。

不過殺陳宮和殺呂布,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陳宮是慷慨赴死,呂布則是奢求委曲求全。

城樓上,曹cao和郭嘉對視一眼:“他還是贏了。”

“是啊,他總是贏,不管面對著什么樣的局面,他總能取得勝利。”

沐子魚則是雙眼放光:“太厲害了,師父太厲害了,千軍萬馬中取敵將首級。”

白晨頭也不回的走了,很快就消失在地平線的方向。

只剩下那數萬的散兵游勇,他們失去了將軍,也失去了軍師。

曹cao可以說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很順利的接手了這些散兵游勇。

這數萬人說多不多,說少卻也不少,對曹cao來說,實力又增加了幾分,逐鹿天下的機會也大了一些。

“此等蓋世英雄,為何就是不能為我所用呢。”

相比起這五萬多的大軍,曹cao對白晨顯然是更有興趣的。

不過他也知道,白晨若是不愿意,誰都強求不得。

白晨在離開他人的視野之后,瞬間回到了常山上的莊園內。

白晨進入莊園后,已經察覺到了生人的氣味。

莊園內雖然沒放什么珍貴的東西,不過卻有不少,是普通人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白晨順著氣味,進入大廳的時候,那位不速之客正好也從里面出來。

這位不速之客在發現這里有人住后,本就打算離開了,卻不曾想正面遇到了白晨。

白晨看著眼前的女子,目光冷峻:“你是什么人?”

這女人長的美艷無比,宛如神女下凡,正常人恐怕只要看上一眼,便會心馳神往。

這女子一聽白晨質問,臉上里露出泣色:“小女子蘇倩兒,本是在此地游玩,卻不慎與丫鬟走散,誤闖山莊,請先生勿怪,小女子這便離去。”

可是白晨毫無征兆的出手了,手掌瞬間掐住了女子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完全不似在對待一個弱女子,五指幾乎陷入了白皙的皮膚下。

“再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誰,怎么進到這里來的?”

“小女子既然落入先生的手中,先生要殺便是了,何苦刁難小女子。”

白晨眼中兇光畢露:“我在外布置了三十六煞渾天大陣,你能突破此陣,可見你不是普通女人,再者說,現在這時節,山上都是枝葉枯黃,寒風凜冽,你一個弱女子跑山上來游玩?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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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9
發表於 2016-12-29 00:20:18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二章蘇妲己
這自稱蘇倩兒的女子,流露出難受的表情,滿臉的委婉可憐。

“先生……您抓痛小女子了。”

“說,你是什么人!膽敢闖入我的山門,今日若是不說出個道理,我便讓你萬劫不復!”白晨不為所動。

突然,蘇倩兒也不知道哪里使出的力氣,身體猛的一震。

白晨眼前突然一花,彷如飛花迷霧閃過,然后便是凌厲的破空聲傳來。

蘇倩兒的五指化作爪子,在白晨的面前掠過,身形卻在剎那間退后了數丈之外。

“小子,跟本娘娘說話客氣一點!不要以為有淺末道行,便敢在本娘娘的面前肆意妄為。”

白晨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衣服已經被抓破了,再看向那女子,只見她的背后展露出九條鮮紅的大尾巴。

“九尾狐!嗤嗤……原來你是九尾狐……不對,九尾狐也不可能破的了我的三十六煞渾天大陣。”

這可是真正的九尾狐,絕對不是白晨以前在東瀛遇到的那只玉藻。

那只玉藻雖說不弱,可是她卻不是純正的九尾狐,而是羅生奈良制造出來的。

“哼!我看你是孤陋寡聞,天下間也不止你會三十六煞渾天大陣,娘娘我對三十六煞渾天大陣可是了如指掌。”

“你也會陣法嗎?”白晨看著九尾狐。

“本娘娘可是被三十六煞渾天大陣困了一千三百年,總算是脫困而出,如今再遇到這三十六煞渾天大陣,如何再能難的住我?你是姜子牙的傳人吧?除了姜子牙之外,沒有人會這三十六煞渾天大陣。”

白晨瞇起眼睛看向九尾狐:“你是蘇妲己?”

“你果然是姜子牙的傳人,既然你知道了娘娘我的身份,今日我便要報這千年之仇,姜子牙困我千年,我便斷他香火,滅他滿門。”

說罷,蘇妲己已經飛身撲向了白晨,可是下一刻,白晨已經出現在蘇妲己的背后,手掌掐住了蘇妲己的后脖子。

“我的話還沒問完,你急著送死做什么?”白晨淡然說道。

蘇妲己突然感覺到毛骨悚然,這種感覺可比面對姜子牙的時候,更加的恐怖。

蘇妲己心中一驚,此人絕對不是姜子牙的徒子徒孫,如果姜子牙的徒子徒孫能有這能耐,那姜子牙不是都要成白日飛升了?

蘇妲己對姜子牙太熟悉了,他們可是斗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一次更是斗了十天十夜,蘇妲己誤入三十六煞渾天大陣,以她被封印而告終。

蘇妲己九條尾巴立刻飛轉著,朝著白晨卷過來。

白晨吃過一次虧,卻是不會再吃第二次,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扯住蘇妲己的一條尾巴。

蘇妲己慘叫一聲,回過頭就見到自己的一條尾巴已經被扯掉了。

蘇妲己更是驚恐,白晨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蘇妲己已經無心戀戰,只想快點脫身。

心中更是后悔無比,先前見這三十六煞渾天大陣,本想著可能是姜子牙的山門,來此搗亂一番。

卻不曾想遇到了這個煞星,如今她只想快些逃跑,免得落到白晨的手中。

至于報仇的事情,現在自身難保,還談什么報仇。

蘇妲己再次釋放妖氣,這妖氣惡臭無比,只要被她的妖氣侵襲,必定頭暈腦脹,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抵擋不住此等妖毒,她也經常以此來脫身。

可是,白晨卻根本就沒給她這個機會,在妖氣彌漫向白晨的剎那,白晨輕哼一聲,狂風呼嘯而過,直接將妖氣吹散。

“小妖,在我的面前,還敢用這等下作的把戲。”

白晨一怒之下,又是連續撤掉了蘇妲己的三條尾巴。

蘇妲己又痛又怕,她與姜子牙斗了那么多次,也沒受到過如此損傷。

雖說她拿姜子牙沒辦法,姜子牙同樣也拿她沒辦法。

不然也不會設計封印她,現在可好,莫名其妙的遇到白晨,還丟了四條尾巴。

這九條尾巴,可是她修為的精華結晶,現在倒好,修為頓時損失了一小半,再修出九條尾巴,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

不過她現在也沒心思去關心修為問題,若是不能從白晨的手上脫身,莫說是一身修為,便是性命怕是都要留在此地。

蘇妲己突然化作幾個分身,朝著不同的方向逃遁。

可是這招如何騙的了白晨,她的本體還被白晨抓著,分身逃了也毫無意義。

一般來說這種幻術也騙一下實力相當的人。

用分身來迷惑對方,讓對方分不清楚真身和分身。

可是對白晨來說,這招毫無意義。

“這種蠢招,就不要在我面前用了,我都替你感到丟人。”白晨不屑的說道。

蘇妲己卻是一陣臉紅,她現在已經有點不知所措。

眼看著自己的保命技能都對白晨無效,只能來軟的。

“上仙饒命,妲己一時糊涂,請您恕罪。”

“你怎么會出現在我這里的?”白晨問道。

“小女子剛剛從封印中脫困,就在不遠的岐山,也不知道能去哪里,正好又見此山布置了三十六煞渾天大陣,再加上小女子對這陣法甚是熟悉,所以便進來闖上一闖。”

“是來我這偷東西的吧。”白晨冷冷哼道:“把我的東西全部給我還來。”

蘇妲己雖然很不情愿,不過還是把她從白晨這里偷來的東西拿了出來。

還真別說,蘇妲己偷的東西還真是不少。

看來她也會一葉須彌之類的法術,不過她偷的,基本上都只是一些凡物。

只不過世間少見,所以她也分不清楚好壞。

比如說那個鏡子,又比如說白晨閑暇無聊拿來消遣的游戲機之類的。

在蘇妲己看來,全都是稀世珍寶。

白晨在地下室里倒是放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可惜那里面布置的是七十二天罡陣,蘇妲己也就只懂得破三十六煞渾天大陣,所以只能對著地下室的入口望而興嘆。

當然了,也是因為她覺得拿的夠多東西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所以已經打算離去。

然后就有了白晨回來,與她相遇的那一幕。

說來也是她倒霉,就為了這些東西,結果落到白晨的手中。

白晨看了眼這些贓物,又看了看蘇妲己:“還有呢?”

“沒有了……”

白晨眼中兇光再現:“你敢騙我!?”

“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偷的都拿出來了。”蘇妲己連忙說道。

白晨雖然不在乎這些東西,可是卻不喜歡別人跑到自己家里偷東西。

白晨對自己的每一個都東西都是了如指掌,蘇妲己根本就騙不了自己。

哪怕白晨不用去清點,也知道少了什么東西。

更何況,丟失的東西不少,蘇妲己再否認也沒用。

蘇妲己已經哭了,她是真的沒拿其他東西了。

她現在只求脫身,哪里還敢在白晨的面前耍這種小手段。

“可是我的東西確實少了,你今日拿了也是拿,沒拿也是拿了,我不管你,反正你給我把失物找出來。”

面對著白晨霸道的態度,蘇妲己又是哭又是求。

可惜她所面對的是鐵石心腸的白晨,白晨可不會相信女人的眼淚,特別還是一個狐貍精的眼淚。

蘇妲己是真的拿不出來,白晨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

她覺得,白晨肯定是故意刁難她。

她已經把所有偷來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了,如果這還無法讓白晨滿意,她也沒辦法。

突然,蘇妲己停止了哭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誰偷的了。”

“你還有同謀?”

“不是,不是的,我沒有同謀。”蘇妲己說道:“是石姬,是她偷走了上仙的東西。”

“你莫要騙我,若是她偷走的東西,你為何現在才說出來?”

“先前我與她一起從三十六煞渾天大陣中脫身,在出來的時候,本是已經分道揚鑣,不過現在想來,多半是她尾隨我身后,隨我潛入這山中,伺機偷取寶物,然后嫁禍于我。”

白晨瞇眼看著蘇妲己,他也不知道,這狐貍精說的是真是假。

“我不管,此事因你而起,那你就必須給我把東西找回來,少一樣東西,我便抽你筋骨,割你血肉。”

蘇妲己是欲哭無淚:“可是,我不知道上仙還丟了什么。”

“我會給你一份清單,反正你要把東西給我找回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蘇妲己無可奈何:“那么上仙,小女子現在可走了嗎?”

“莫要出去為非作歹,若是讓我聽聞你出去惑亂天下,我會直接殺了你。”

蘇妲己有些愕然:“上仙為何說妲己會出去禍亂天下?”

白晨愣了一下,拍了拍腦袋,自己這是固有思維作祟。

殷商的滅亡,恐怕也不會只是一個蘇妲己能夠左右的,多半是后人或者是勝利者書寫。

“算了,沒事了,你去吧。”白晨揮了揮手。

這個三國時代,居然出現了蘇妲己,白晨都覺得太過無厘頭了。

不過蘇妲己不是普通的妖怪,她本身是九尾狐,而且還曾經是一個王朝滅亡的導火索,所以白晨還要密切的觀察她。

畢竟白晨也不知道,蘇妲己說的是不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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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0
發表於 2016-12-29 00:20:3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三章青仙
白晨在查看了一番,雖然東西少了不少,不過并沒有遭到破壞。

白晨撓了撓腦袋,看來要重新布置一下陣法,免得又有宵小闖入山中。

白晨來到山下,剛打算著手布置陣法,卻感覺一陣陰風襲來。

回頭一看,卻是一只三頭怪人站在自己的身后,這三頭怪人手持釘耙,披著黑色披風,每個腦袋都是奇形怪狀,看著讓人生畏。

“三十六煞渾天大陣!?你是姜子牙的傳人?”三頭怪人獰笑的看著白晨:“姜子牙困了我一千多年,如今我便要斷他香火。”

“你們又是誰?”

“吾乃截教昆塔、提塔、悟塔。”三個腦袋同時說道。

白晨現在有些蒙了,姜子牙的那個三十六煞渾天大陣到底封印了多少妖怪?

這種聽都沒聽說過的妖怪,也跑自己的面前來。

“你是要殺我嗎?”白晨問道。

“我們要殺你!”

白晨毫無征兆的動手了,瞬間摘下了兩個腦袋,只留下中間的那個腦袋。

“現在只剩下你要殺我了。”白晨獰笑的看著中間那個腦袋。

只剩下一個腦袋的三頭怪人立刻跪到地上,丟掉手上釘耙。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商線饒命。”

“你剛才說,你叫什么來著?”

“小人悟塔。”

“不,你叫八戒。”白晨說道。

“小人不叫八戒,小人叫悟塔……”

白晨一腳踹翻三頭怪人,腳猜在最后一個腦袋上:“你叫什么?”

“小人叫……叫八戒。”

“嗯,乖。”白晨挪開了腳:“你也是從三十六煞渾天大陣里跑出來的?”

“是。”八戒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跑出來了?”

“幾只大妖怪……”

“幾只?”

“妲己、石姬、青仙、玄武。”

“就這些?”白晨有些懷疑的看著八戒:“姜子牙就封印了你們幾個么?看起來連你這種小妖都封印,那應該不止你們幾個吧?”

“活下來的就只有我們幾個。”八戒小心翼翼的說道。

“活下來的?為什么?”

“封印一打開,青仙就把其他的妖怪都吃了,我是跑的快,沒被青仙追上來。”

“青仙又是什么妖怪?”

“青仙是一頭青獅,很恐怖的家伙,他說餓了一千多年的肚子,便開始抓我們吃,只有玄武、妲己、石姬三個,實力和他差不多,所以沒敢動手,專門拿我們這些小妖怪下手。”

八戒說的時候,語氣里充滿了憤慨。

白晨瞥了瞥嘴,看來在妖怪的世界里,也存在著弱肉強食。

“那個青仙現在在哪里?”

“上仙千萬不能去找他啊,他現在吃的太多了,修為大漲,而且他向來貪嘴,保不準會對上仙您下手啊。”

“你是怕我打不過他?”白晨問道。

“這……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小人是……是怕他冒犯了您。”

“他現在在哪里,速速說來,莫要再廢話了。”白晨不耐煩的叫道:“若是你不愿意說,那我也不勉強你,你便去與你那兩個兄弟作伴去。”

白晨隨手將那兩個血淋淋的腦袋丟在八戒的面前,八戒臉色一僵,滿臉的惶恐。

“好好……小人這便帶您去。”

八戒在前面帶路,白晨皺起眉頭:“就走著去?”

“那不然呢?”八戒有些摸不著頭腦,轉頭看著白晨。

“你不會飛?”

八戒臉頰抽了抽:“小人法力低微,能飛的多半是大妖怪。”

白晨看八戒越發的不屑,提起八戒騰空而起。

八戒整個人都嚇得瑟瑟發抖,動也不敢動。

“青仙在哪個方向?”白晨問道。

“那邊,在那邊……”

八戒指著東南方向說道,下一瞬,八戒體驗了一把狂暴的速度。

風壓幾乎將他壓扁,如果他是個普通人,現在恐怕已經是個肉餅了。

即便他是妖怪,可是那種暴虐的壓迫感,依然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再睜開眼睛,卻發現已經飛出十幾里外。

“如果飛過頭了,你給我提個醒。”白晨說道。

“好……好……”八戒忙不迭的點頭。

白晨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八戒心中戚戚,不知道白晨的修為比之姜子牙如何,若是與姜子牙相當的話,也許能和青仙斗上幾回合。

不過十幾息的時間,白晨已經飛出了百里。

這還是白晨不敢放開速度,免得飛過頭了。

“就是這里,就是這下面。”八戒指著下面的山坳叫道。

“這里就是封印的地方吧?”白晨感覺到下面殘缺的三十六煞渾天大陣,沖天的妖氣,即便白晨身處于高空之上,依然能夠感覺到妖氣肆意。

“是這里。”

“你確定青仙還在下面?”白晨問道。

“在,他一定在,他吃了那么多,若是沒個幾日的功夫,是消化不掉那些妖氣的。”

白晨帶著八戒落到地上,白晨之所以來找青仙,是覺得青仙秉性兇惡,若是放到凡間去,保不準他就要大開殺戒。

至于妲己,白晨感覺妲己并不如傳說中的那么兇惡,而且白晨也在她的身上做了印記。

妲己若是有什么不軌的舉動,自己瞬間就能找到她。

白晨進入殘缺的陣法內,發現此陣的規模比自己布置的還要大幾倍。

妲己能夠從此地逃離,難怪進入自己的那個陣法,如入無人之境。

沒走多久,白晨就看到了一個洞窟,洞窟上有題字刻在洞口壁上,鎮妖池。

洞窟內傳來沉重的鼾聲,白晨看了眼八戒,八戒連忙道:“青仙現在在睡覺……上仙,要不我們走吧。”

八戒顯然還非常的恐懼,顯然是不怎么看好白晨。

又或者是青仙的積威太深,對八戒太過刻骨銘心了。

這洞窟內別有洞天,沒走幾步便是一個巨大遼闊的空洞,而且看這個空洞明顯是人工鑿出來的。

整個空洞尸橫遍野,全部都是妖怪的尸體,在那尸骨的中間,是一頭青色的獅子伏地酣睡。

那獅子雖然外形是獅子,可是額頭生有一條獨角,身上散發著恐怖的妖氣,比起先前遇到的妲己還要盛幾分。

“就是這家伙?”白很指著青獅問道。

八戒連連點頭,可是又不敢出聲,似乎是怕吵醒青獅。

可是恰恰是他怕什么就來什么,青獅突然鼾聲一斷,搖了搖腦袋,張開稀松睡眼看向白晨和八戒。

一聲咆哮響徹整個洞窟,剎那間地動山搖,大量的巖塊從洞壁頂端砸落下來。

“悟塔,你居然還敢回到這里來,哦?還帶一個生人來,你可是把他獻給我的?很好很好,我吃膩了妖怪,正好吃幾個凡人沖淡一下口味。”

八戒已經嚇得兩腿發軟,驚恐的看著青仙。

“我這缺個坐騎,你給我當坐騎好不好?”

“凡人,你敢對我說這種話,你不想活了嗎?”

“挺有性格的,不錯,我就喜歡有性格的坐騎。”

白晨的話已經徹底的激怒了青仙,青仙怒吼著,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濃郁的妖氣。

八戒已經嚇得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恐懼的看著青仙。

他可太清楚青仙的恐怖了,不管是在一千年前,還是現在……

“卑微的凡人!”青獅張開血盆大口,口中爆發出一道青光。

白晨眼中精光大盛,一把拉開身邊的八戒,青光掠過白晨身側穿破了山壁,山壁被徹底的貫穿。

“戾氣太盛了,這樣不好。”白晨搖了搖頭。

這青仙的法力修為應該已經到了妖王,若是讓他消化了先前吃掉的那些妖怪,再閉關些許時日,恐怕他將正式成為妖王。

如果放他去到凡間,恐怕四方諸侯都要動蕩。

現在這世道已經夠亂了,白晨可不想再讓這只大妖怪去世上添一把火。

“給我去死。”青仙已經撲向白晨,站在白晨身后的八戒,便感覺到泰山壓頂一般,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到地上。

完了完了……青仙狂性大發,這次死定了。

伴隨著一聲巨響,暴虐的沖擊直接撞向八戒,將他狠狠的砸飛出去。

青仙落地的地方,卷起漫天的塵土,讓原本就陰暗的環境變的更加混沌。

塵埃中不時的傳來青仙震天的咆哮,八戒想要逃,可是這里的妖氣實在是太重了,壓得他根本就動不了。

就在這時候,塵埃之中似是綻放出萬千青光。

八戒認出來了,那萬千青光是青仙壓箱底的絕招,乃是青仙的心釋放出來的青針破神光。

據說青仙的一身法力全部凝聚在他的心之上,將心煉的猶如水晶一般晶瑩剔透,只要用妖氣刺激一下,心就會釋放出萬千青光,這青光數以百萬,中者必死無疑。

八戒心中埋怨白晨,自己要送死便去死,何苦拉著自己陪葬。

就在八戒胡思亂想之際,塵埃之中突然飛出一個巨大的物體,狠狠的砸在八戒的身邊。

八戒定眼一看,居然是那青仙,卻見他的身上傷痕累累,雖然勉強站了起來,卻是一瘸一拐。

白晨慢慢的從塵埃中走了出來,手中抓著一顆青色的晶石。

“我討厭桀驁不馴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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