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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天地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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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漢寶】移動藏經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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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00:20:52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四章失落的趙云

八戒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他雖然在截教中屬于不入流的妖怪,可是他絕對是活的最久的那幾個。

他也認識青仙很久很久了,可是他從未見過青仙如此狼狽。

青仙的一條腿居然被打折了,腦袋上的那支獨角也出現了裂紋,嘴角在不斷的往外滲血。

原本威風凜凜的鬃毛,此刻看著卻略顯凌亂。

“還給我!將我的心還我!!”青仙咧著嘴,滿嘴的獠牙充滿了威嚇。

可是他的恐嚇對白晨毫無用處,白晨手握著青色晶石。

“想要?你打的過我就還給你。”

吼——

青仙低聲咆哮著,他身上的妖氣又一次暴漲了幾分,整個洞窟都在暴虐的妖氣中搖搖yu墜。

可是下一刻,青仙突然止住了聲音,因為白晨握著的青色晶石正在被捏碎,邊邊角角已經開始崩裂。

青仙立刻就倒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氣息驟然弱了幾分。

八戒滿臉的駭然,這個人太恐怖了,難道真是真仙下凡嗎?

可是再一想不對啊,那些仙人,其中很多他也認得,哪里有這等神通?

雖然在截教闡教的那段歷史中,八戒一直都沒什么存在感,可是他恰恰是對于封神的內幕有所了解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

他很清楚那場爭斗的陰謀,他更清楚封神的目的,所以并不覺得,仙人有什么好驕傲的。

可是眼前這人,卻給他一種莫名的恐怖感覺。

青仙在他的面前不堪一擊,這可是千古都不曾發生的事情。

白晨沒有立刻捏碎青色晶石,而是慢慢的增加力道,似乎這樣可以給他帶來更大的痛苦。

在八戒看來,青仙是那么的桀驁不馴,他比任何人都要驕傲,比任何人都要自豪,作為截教的高級妖怪而驕傲。

可是現在,他卻屈服了,在白晨的面前屈服了。

他終于不再反抗,屈膝伏在白晨的面前。

無邊的痛苦讓他別無選擇,除了屈服,就只能去死。

“主人,請您放過我吧。”

白晨這才滿意的放開手中的青色晶石,青仙叼住青色晶石,直接咽回肚子里去。

正當八戒以為,這就是這場爭斗的結局,以青仙的屈服而告終之際,異變突生。

青仙毫無征兆的撲在白晨的身上,血盆大口咬住了白晨的脖子。

八戒心頭一驚,暗叫一聲糟了……

他都沒想到,青仙居然會這么快就背叛白晨。

他不擔心白晨的結局如何,他只擔心,如果白晨死了,那么把白晨領來的自己,又將要受到怎么樣的報復。

他幾乎已經想象到血肉模糊的景象,白晨一定會被青仙啃的尸骨無存。

八戒小心翼翼的看向白晨和青仙,卻發現白晨還是站在原地,青仙也始終保持著撕咬的姿態。

那個人沒有受傷?

八戒的心頭升起一絲疑惑,青仙也升起幾分疑惑,他感覺自己并不是咬在血肉上,而是咬在一塊鐵塊上。

不,就算是鐵塊也不可能抵得住自己的撕咬,這根本就不是鐵塊。

尖牙利齒居然連他的皮膚都無法穿透,青仙還是不肯放棄,依然在做著最后的努力。

可惜,白晨不再給他機會,白晨伸手抓住了青仙的獨角。

咔嚓——

一聲清脆無比的響聲打破了僵持的局面,青仙驚恐的想要退開,可是白晨反手已經將獨角刺入了青仙的左邊眼睛里。

青仙痛的滿地打滾著,白晨就站在青仙的面前。

“這是對你的警告,如果你想背叛我,記得多長一個眼睛。”白晨淡然說道。

青仙忍著劇痛,他試圖用法力來修復眼睛,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的法力被jin錮了。

他現在別說是使用法力,便是化形都做不到,雖然他大部分時候都保持著原型,很少會化為人形。

“你如果叫夠了,那就給我起來,當坐騎就要有當坐騎的覺悟,如果你的覺悟還不夠,我不介意再教你一次。”

青仙搖了搖腦袋,抖抖身體,垂頭喪氣的站起來。

不得不說,青仙的身軀實在是龐大,高度都快到白晨的肩膀了,這還是他的身高,身長更是比戰馬都要長一截。

不過這時候的青仙,看著沒什么威勢,卻多了幾分狼狽。

白晨跳到青仙背上,拍了拍青仙的腦袋:“以后給我聽話點,你要是表現的好,我便將法力還給你,若是你敢忤逆我的命令,忤逆一次我便剮你一塊肉。”

白晨又看向縮在角落的八戒:“你在做什么?你覺得躲在那里,我就會忘記你嗎?”

八戒看到就連青仙都屈服了,他哪里還敢反抗,唯唯諾諾的跑到白晨的面前。

“上仙,您有什么吩咐?”

“以后就給我打雜,聽明白了嗎?”

“啊?打雜?小的不會。”

一聽八戒不愿意接受這份工作,白晨的臉色當即黑下來:“那就是說你沒用了是嗎?”

“不不不……有用有用,不會可以學。”

八戒感覺到白晨身上的殺氣,立刻就改變了態度,連忙應承下這份工作。

白晨騎著青仙,雖然青仙的法力已經被完全jin錮了,可是畢竟他的樣子還是一頭兇獸,所以不宜走到城鎮中,回去的途中白晨還是在山林中穿行,小半日才回山門。

剛到山腳下,便見到趙云站在山下,一看到白晨立刻就迎上前去。

不過走到近處看到白晨坐下的青獅,還有身邊跟著的怪人,頓時嚇了一跳。

“先生……這是……”

“哦,這是我撿的坐騎,這是我剛收的仆人。”白晨隨口說道。

趙云看了眼渾身傷痕累累的青獅,又看了看血淋淋的八戒,大概猜到了幾分。

白晨說撿的,多半是用暴力手段收服的。

不過以白晨的手段,倒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

這青獅雖然兇猛,可是卻也不可能敵得過白晨。

趙云驚訝的只是白晨居然找這么一頭兇獸當坐騎,至于白晨的這位仆人,看他五官扭曲,不似常人,不過能被白晨收做仆人,多半也是有什么異于常人的地方。

記得當初自己帶著手下兄弟闖入白晨的莊園的時候,白晨也要他們留下來當仆人。

“你不在劉備那里好好干,怎么跑這里來了?”白晨疑惑的看著趙云。

“先生,我想過了,我要留在您的身邊,我不想再為劉備效力了。”

“額……你脫離劉備的麾下了?”白晨驚詫的看著趙云:“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自從……自從那次之后,劉備性情大變……”趙云看向白晨,歸根結底這事也是白晨引起的,不過他也不好當面指責白晨。

當然了,趙云并不怪白晨,反而感激白晨,是他讓自己看清楚了劉備的為人。

“跟我身邊?我又不需要武將,你在我的手下沒任何用,而且這不是你的期望,以你的武藝去到哪里,都有人需要,何必困在我的身邊,埋沒自己的天賦才能呢。”

白晨突然意識到,哪怕自己不殺劉備,也已經改變了歷史的走向。

現在已經不是殺不殺的問題,而是趙云的未來。

是平靜的過完這一生,還是轟轟烈烈的過完這一生。

白晨想看到的是那個戰無不勝,戎馬一生,為自己的主公建功立業的常山趙子龍。

而不是現在這個,被劉備打擊到,消極的趙云。

趙云非常的低沉:“先生,我已經不想再去想這件事了……”

“我記得你與我說過,你的愿望,你自己可還記得?”

趙云低著頭,當初他與白晨說,他想要天下太平,他想要靠著自己的努力,平定四方。

這就像是一個現代人說,他的愿望是世界和平一樣。

在旁人的眼里,這是非常可笑的事情。

這天下從來未曾太平過,哪怕是漢室江山穩固的時候,天下也沒太平過。

可是白晨所欣賞的,正是那個趙云,那個說著夢話的趙云。

而不是現在這個,對于未來充滿了迷茫的趙云。

“你甘于平淡過完此生,你的那些兄弟呢?他們也愿意嗎?他們追隨的可是那個意氣風發的蓋世英雄,而不是眼前這個一蹶不振的懦夫。”白晨看著趙云,以從未有過的嚴肅語氣說道。

“先生,在您的面前,我算什么蓋世英雄。”趙云自己都覺得可笑。

“我的實力比你強,可是我不是英雄,更不是蓋世英雄,我無法說出讓天下太平那樣的話,我只求自己的逍遙快活,卻無法如你那般心系天下,所以你可以當英雄,至于是否能成為蓋世英雄,那就看你自己的抉擇了。”

“先生,能為子龍指一條明路嗎?”

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讓那個趙云信任的人,恐怕也只有白晨了。

“如今四方諸侯,能成的了氣候的也就那些人,汝南袁氏雖然勢力不小,可是自從袁紹死后,勢力漸弱,已經漸漸的退出了逐鹿天下的核心,荊州劉表雖然現在聲名鼎盛,又是漢室宗親,可是劉表此人固步自封,又寵信小人,現在基本上已經是他的勢力最高峰,用不了劉表也會讓汝南袁氏一樣,開始走下坡路,江東孫家,家境背景都很淳厚,缺點就是當今的掌權者孫策,雖說他才華橫溢,又有強將智囊輔佐,可惜他本人性格太過自我,這種人活不長,當然了,這并不妨礙孫家統治江東,孫家也不差孫策一個,哪怕孫策死了,依然會有俊杰接手江東,至于曹cao,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他的優勢明顯,缺點也很明顯,如何取舍,全憑你自己心意,不管你做出什么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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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00:21:04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五章交易

趙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白晨不知道他會做什么決定。

不過他能夠重新振作,白晨還是很高興的。

“你們兩個回山上去,我去山下市集買些東西來。”白晨說道。

青仙和八戒都是垂頭喪氣的回了山上,白晨則是去市集買東西。

常山是一個很大的區域,不止是一座兩座山,還括了一個不小的城,以及周邊的幾個鎮子。

白晨比較常來的就是距離最近的魯鎮,雖然談不上多悉,不過幾次往來后,在這里也算是面孔了。

“白先生又下山買貨了啊。”

沿街不斷有人與白晨招呼,倒不是他們的記有多好,雖然白晨來的次數不多,可是買東西都會買很多,柴米油鹽自然不必說,而且出手闊綽,只要價錢不是高的離譜,他基本上不會講價。

所以沿街的商鋪攤位老板,都很喜白晨,每次白晨來,都會主動與白晨招呼。

白晨一一的點頭回應,這里因為地理環境的原因,所以并未受到太嚴重的兵禍。

“白先生,可要這菜?剛從菜地里采摘的,新鮮的很。”一個攤販老頭拉著白晨說道。

白晨笑著點點頭:“好,買了,你有多少?”

“就這么多。”攤販老頭指著后面的攤子說道:“這是定錢,還是老規矩,把菜送到山腳下,您老先忙,我再去前面看看。”

“好嘞,和白先生做買賣就是痛快,我是日日望著鎮口,就盼著白先生下來。”攤販老頭喜上眉梢,語氣愈發的恭敬。

平日他在這里賣菜,每日都要剩下大半,隔的菜只能拿回家自己吃,要么就是賤價賣掉,不過只要白晨過來,他便不愁賣不掉。

旁邊幾個攤販一看白晨這么干脆的買了這老頭的菜,連忙也上前來招呼。

白晨看了看周圍:“我家里來了幾張嘴,要的東西不少,張老頭,你幫我在這張羅一下,再收十份你這攤位上的菜,麻煩您老了,我還要去前面買其他東西,先不陪您了。”

“白先生Ke氣了,平日里都是您照料我們幾個的生意,如今這世道,如您這般的好人真是不少了。”

“您老說笑了,我們這算是各取所求,您忙,失陪。”

“我就不拉您絮叨了,您忙去吧。”

白晨又到了肉攤前,肉攤陳屠戶也是個快的漢子,一見白晨,他那張油膩肥碩的臉龐就樂開了。

“白先生,您來了,今天要些什么?”

“我家里來了幾個大肚漢,以后每日你這都幫我送三頭宰殺好的豬到山腳下。”

“三頭豬?這分量可是不少啊,白先生家中來了多少人?”

“就幾個酒囊飯袋,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吃。”

“哈哈……能去白先生府上做Ke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說的哪里話,你若是想去,我敞開大門迎你,對了,這是十天的錢,你點一下,若是價錢有浮動,便提前與我說。”

“好嘞。”

陳屠戶笑的更加燦爛,他每日能賣一只豬的錢已經算是生意好了,如今白晨每日要三只,那他這買賣可就做大了。

說來,這個時代的屠戶還真不怎么好做買賣,因為富戶都不怎么愿意吃豬肉,窮人又很難吃的起。

當然了,陳屠戶也宰殺其他牲口,平日若是清閑,他也會去鄉下去收牛羊,不過這牛因為耕種的緣故,只能收到老弱病的牛。

白晨告別陳屠戶后,又開始在街市上轉悠,動不動便有人與白晨招呼。

白晨也都是一一回應,不過走到聚寶閣前的時候,聚寶閣的老板卻是一把將白晨拉入鋪子里,然后讓跑堂小廝把鋪子門關上。

“喲,老魏,您這是改行當起綁匪來了?怎地,是要將我在此殺了?”

“白先生,您可莫要侃我了,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等歹事。”魏老板苦笑的說道。

“那就是說下無人的時候便可做咯?”

“白先生,我是請您來做一筆買賣的,不知道您這……”

“老魏,我不做買賣,您還是找其他人吧。”白晨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不是,不是買賣,是我這有個寶貝,這常山一帶,除了那大城里的人,就屬您最有見地份了,手頭又有余錢,所以我請您來就是看看,這寶貝您要是不要。”

“哦?什么寶貝,拿出來我看看。”

“額……這……”

“怎么?信不過我的為人啊?”

“不是不是,白先生仗義,這魯鎮上下是人盡皆知的,只不過這寶貝是我賣了家當湊來的錢買下的,事關重大,白先生若是有意買的話,我這便拿出來,若是無意……那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東西都沒見過,我如何決定買與不買?”白晨笑道。

“此物非同凡響,價錢可是不菲……”

“那你算賣多少錢?”白晨問道。

“這個數。”魏老板隱晦的做了個手勢:“八百兩?八千兩?不會是八萬兩吧?”

“八萬兩,子!”

白晨瞠目結舌的看著魏老板:“什么東西如此值錢?”

“白先生若是拿的出這數字,我們再接著往下談,若是拿不出來,那便當魏某沒說過,他日再請白先生喝酒賠罪。”

“八萬兩子我倒是拿的出來,不過這畢竟不是小數目,我也不能說什么都沒見著,就要我決定買與不買吧。”

“白先生說的是,你們先出去,守在門口,別讓人進來。”

魏老板顯得非常的小心,他讓跑堂的小廝出去,顯然是不想節外生枝,而又讓他們守門口,除了防止外人進來,同時也是防止白晨見財起意。

當然了,這是生意人的謹慎,白晨倒也不會去責怪魏老板。

待到小廝都出去帶上門后,魏老板轉到柜臺前,然后去柜臺下摸出一個箱子。

這箱子看著很是破爛,很難想象會有寶貝藏在里面,這顯然是魏老板為了掩人耳目所為。

不過這箱子上然還掛著一把鎖,這就頗有一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了。

魏老板小心翼翼的開鎖,然后推開了箱子蓋。

白晨一看到這東西,頓時傻眼了,因為這是一個影音播放器。

魏老板小心翼翼的拿起此物,就似供奉的神物一般。

然后開始按動哪幾個按鈕,給白晨做示范:“白先生,您請看。”

很快,這播放器的屏幕上就出現了畫面,還有聲音傳來。

白晨揉了揉額頭,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作何表。

這件事實在是太無厘頭了,自己丟失的贓物,卻被人搗轉回到自己的面前。

而且本是稀松平常的東西,卻成了寶貝。

“魏老板,您說這東西是您從其他人手上收來的,那么那個人呢?他現在何在?”

“是個人,一個非常漂亮的人。”魏老板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不過這事無關緊要,白先生,這東西您也看到了,您要是不要,倒是給個準信啊。”

“不,我想知道那個人的事,她的容貌特征,還有穿什么服,現如今在何。”

“白先生,此很是陌生,不是鎮子上的人,就來我店里,賣了東西拿了錢后就走了。”

白晨突然靠近魏老板,魏老板嚇了一跳,手上的播放器差點就掉到了地上。

“你做什么?”

白晨伸手握住魏老板的手,掀開他的袖子,露出一片淤青。

“魏老板,這傷是如何來的?”白晨問道。

“我……我不小心摔的。”魏老板閃爍其詞,躲開白晨的目光,似乎不愿意就此深談。

“這傷可是不輕,魏老板應該知道,我是會一點醫術的,我敢斷言您這條手臂不出三日便要廢掉。”

“啊?這……這怎么可能?我現在不覺得疼痛,只是有些磕碰的淤青而已,白先生莫要胡言,我還要做生意,白先生若是不買,那便算了,何必說這話來嚇唬魏某。”

魏老板是知道白晨醫術的,前些日子,白晨還在街市上治好了一個癆鬼,那個癆鬼可是連鎮子上最好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的,所以白晨的話聽來,尤為嚇人。

白晨看了眼魏老板:“此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話就說這么多。”

“白先生此舉何意?魏某是請您來談生意的,如今您也不給我個說法,反而說這不相干的事。”

“不相干嗎?既然魏老板對自己的體如此的不愛惜,我說的再多也是多余。”

白晨看了眼這播放器:“這東西,我買,不過我要那子的所有信息,關于她你所記得的所有信息。”

“白先生,您真的要買?”

“我說過了,我要的是那子的信息。”

“那子雖然漂亮,卻兇惡的很,白先生可莫要自討苦吃。”

白晨撇了撇嘴:“好了,你要如何收錢?是去我莊子上拿錢,還是要我送到這里來?”

“送到這里來。”魏老板當然不敢去白晨的莊子上,至少在交易完成之前。

他擔心白晨拿到東西,便不給自己錢,到時候自己找誰說理去?

所以他還是選擇了最穩妥的方法,讓白晨把錢送到他這里來。

“行,明日這時候,我便把錢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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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00:21:20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六章通風報信

翌日,白晨便帶著錢來了,這可是真金白銀,白晨雇了二十幾輛大車,這才把足足八萬兩黃金運過來,這還是黃金。

如果換成白銀,按照一比十的兌換率,恐怕就不是二十多輛馬車能夠拉的動的了。

當馬車拉到魏老板的店鋪門口的時候,魏老板也已經合不攏嘴了。

事實上他開的價錢,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虛高了許多。

他也做好了討價還價的準備,畢竟他買來的時候,可沒花這么多錢。

不過他還是抱著幾分希望,畢竟他知道白晨有錢,白晨來這里的時日雖然不多,可是平日里大手大腳的花錢,他也都看在眼里。

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白晨有錢到了這種地步。

這么多的黃金,別說這小小的縣城,哪怕是整個常州地界,乃至于一郡之地,恐怕都湊不出八萬兩黃金。

這也讓魏老板頗為后悔,早知道白晨買東西這么干脆,自己就應該再把價錢提高一點。

馬車停到了魏老板家的后院,白晨迎著魏老板過去。

“魏老板,請您清點吧。”

“好好……”魏老板立刻讓手下帳房去清點。

一直點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總算是清點完畢。

在匯報的數額沒錯后,魏老板更是喜上眉梢。

“白先生真是大手筆啊。”白晨淡然看了眼魏老板:“魏老板,你這手臂似乎腫的挺大的。”

“額……呵呵……瘀傷過后難免腫脹,過既然便好了……”魏老板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討論,將那個裝著播放器的箱子拿給白晨。

白晨翻開看了眼箱子里的播放器:“魏老板,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額……哪句話?”

“我要那個女子的信息,如果魏老板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立刻就把黃金拿走,這東西你就留著自己玩吧。”

“有有。”魏老板連忙道,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卷,遞給白晨道:“這是我連夜讓畫師畫的,雖然不足以完全的展現那女子的容顏,卻也已經有七分相似。”

白晨打開畫卷,觀察了幾眼,這畫上女子的確是美艷至極,不在妲己之下。

“她的穿著就是這身,是暗灰色的,若是她穿紅色的衣衫,想必是更加迷人吧。”魏老板的目光變得有些迷離,似是沉浸在回想之中。

白晨看了眼魏老板:“你的手臂也是她打傷的吧?”

“額……這……她為何打傷我?”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魏老板何必在遮遮掩掩的呢,呵呵……”

魏老板目光閃爍,甚至還從眼中閃過一道狠厲。

在這個時代,能把生意做到他這地步的,多半也不會是什么良善之人。

白晨倒不是否定全天下的有錢人,可是這位魏老板在本地的名聲,卻是不怎么好。

若是沒有這次的交易,他們之間的關系充其量也就點頭交。

“她賣你的時候,是什么價錢?”

魏老板立刻警惕的看著白晨:“白先生,我們已經錢貨兩清了,這時候再計較這個,不大好吧。”

“我便是在錢貨兩清之后才問的,若是我在意這價錢,你真的覺得,八萬兩黃金賣的出去嗎?”

魏老板想了想,嘿嘿一笑:“也對,不瞞白先生,這東西是我八千兩銀子收來的。”

“哈哈……魏老板倒是會做生意,這一疼手就翻了百倍。”

“呵呵,小錢……小錢……魏某便是掙的再多,恐怕也不及白先生家底殷實啊,這八萬兩黃金隨隨便便便拿出來,便是那城守恐怕也沒這等大手筆吧。”

“既然我們錢貨兩清了,那白某便告辭了。”

“白先生不留下來,與魏某喝上一杯?”

“還是不了,告辭。”

看著白晨離去的背影,魏老板目光閃爍。

一個賬房先生湊到魏老板的身邊,舔了舔嘴唇道:“老板,這姓白的太有錢了,隨隨便便便能拿出這么多錢,他那莊子里多半還有更多的錢……何不敲他一筆?”

“在這一畝三分地,我本以為我算是有錢人了,卻不曾想此人居然有如此身家,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既然知道了,卻是必須讓他出一次血。”

魏老板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去找些人手,我們今夜去山上坐坐。”

“嘿嘿……小人曉得了。”

看來這事也不是他們第一次做,兩人都表現的非常默契。

白晨回到山腳下,正好看到陳屠戶送貨到山腳下,正和幾個苦工坐在山下亭子里休息。

白晨立刻上前去:“陳屠戶,休息吶。”

“白先生,我正等你呢,你來的正好。”陳屠戶一見白晨,立刻就迎上前來,不過他看了眼身邊的苦工:“你們先回去。”

“陳屠戶,可是這豬肉價錢漲了?”白晨問道。

“不是不是,我要與你說的不是這事。”陳屠戶看著有些緊張,想要去拉白晨,可是自己的雙手油膩,卻是在身上擦了擦:“白先生今日可是送錢去了那魏家?”

“額……你怎知道的?”白晨詫異的問道。

“你今日送的那二十多車東西,車轱轆都陷入地下去了,我便猜想,若不是石頭,那必是金銀了。”

“陳屠戶這是何意?”

“白先生莫要誤會,老陳我沒惡意,而是想提醒白先生,那魏虎不是好人,前些年本地也有一個富戶,與那魏虎只做了一次買賣,沒出三天的時間,那富戶全家老小就被人滅門了。”

陳屠戶看起來有些緊張,語氣也有些顫音:“鎮子上有傳,那魏虎與賊匪有所關系,白先生切記小心為上,平日在鎮子上走動,多帶一些人手護衛在身邊,切莫再一個人走動了,若是……若是不行,白先生還是搬走吧。”

“額……”白晨疑惑的看著陳屠戶,卻沒想到,這個在鎮子上兇名響亮的陳屠戶。

每天黎明的時候,陳屠戶的家里都會傳來嚎叫聲,明白的人知道他是在殺豬,不明白的人還以為他在殺人。

以至于一些謠言,把陳屠戶說的十惡不赦。

陳屠戶的名聲可是能夠小兒止啼的功能,一些家長嚇唬小孩,就說把他送去陳屠戶家里過上一夜。

卻沒想到,一個屠夫居然是個如此善良的人。

而且自己可是他最大的主雇,自己如果走了,他那生意就要垮一半,如今他居然為了自己的安危,勸自己離開。

“老陳,你倒是不用為我擔心,我自有主張,那魏虎不來招惹我也就罷了,若是他敢來犯我,我必讓他后悔來這世上,倒是你……你如今與我通風報信,想必會有一些風聲傳到魏虎的耳中,你且帶上你的家人,去我莊子里住上一些時日,不要讓那魏虎給害了。”

“這可不能,我這買賣還要做,不過那魏虎也不敢來招惹我,我會殺豬,也會殺人!”陳屠戶大大咧咧的說道。

白晨看陳屠戶膽壯心高,知道勸不動,也不再相勸。

“你且記住了,若是魏虎對你有什么不軌,你千萬要來找我,就算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為你的妻兒老小考慮一下,不要害了他們性命。”

“額……多謝白先生好意,不過我倒是真有一事,需要勞煩一下白先生。”

“但說無妨,能為你做到的,白某絕不推辭。”

“是這么回事,我家那娘么前些年生了一對龍鳳胎,如今也有七八歲了,可是我那娘么卻不愿丫頭去讀書識字,說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又說將來若是出嫁了,這讀書的錢就是賠本買賣,可是我卻是更喜愛丫頭,便想著讓丫頭和小石頭去您莊子上,若是白先生能夠教幾個字,那便再好不過了。”

“我還當是什么大事,明日便讓他們去我莊子上,不敢說將來封侯拜相,至少這才學也不比當世任何一人差。”白晨自信滿滿的說道。

陳屠戶對白晨的承諾,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

他也沒想過讓自己的一對兒女出人頭地,只想著學點知識便算好了。

特別是他那女兒,他尤為喜愛,見到大戶人家的小姐讀書識字,知書達理,便想著自家的女兒也不能比人家的差,這才起了心思。

“這兩塊玉佩你回家后,給那對孩兒。”

“使不得使不得。”陳屠戶連忙推辭道:“白先生能收他們為弟子,已經是他們的福分了,我這都還沒給您錢,您倒是給他們禮物了,這可使不得。”

陳屠戶之所以沒提錢,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若是說了,反而讓白晨看不起。

自己那點身家,估計還不夠白晨一根寒毛粗。

“我又不是給你的,是給我那兩個弟子的,你且帶著玉佩給他們,你可不要自己貪墨了,明日他們上山來的時候,若是不見他們帶著玉佩,我可找你算賬。”

“這……那……那我就待他們謝過白先生。”

“今日時日不早了,這荒野之中路不好走,你也先回去吧,莫要耽擱了時辰。”

“那我老陳就先告辭了。”

“走好,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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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00:21:31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七章曹丞相的擔心
其實老陳自己也不知道,他對魏虎并不了解。

魏虎并不是與山賊勾結,他自己就是山賊,他所勾結的是官府而不是山賊。

他大部分的家業,也都是依靠著打劫獲取的。

最初的時候,他專門攔路搶劫,不過后來他發現這樣來錢太慢了。

于是他就開了聚寶閣,這家當鋪看起來尋常普通,實際上卻可以讓他知道,誰有錢誰沒錢。

他曾經的那些手下,也全部都變成了他的家丁、仆人。

看似洗白了,實際上背地里還是干了不少偷雞摸狗的事情。

而且他勾結官府,也可以給他帶來很多的便利。

當然了,當地的縣丞也不是什么好鳥,說來還是魏虎的老前輩,曾經犯下許多的大案,得了一些錢財后,便買了個官。

可是這位縣丞依然不忘自己的老本行,依舊與魏虎勾勾搭搭。

魏虎時不時便給他一些孝敬錢,等到需要的時候,他就會給魏虎打掩護。

比如說多年前的那個富戶的滅門慘案,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利用職務便利,將很多的證據抹掉。

而魏虎相信,這次也會很順利。

“孫老,事情就是這樣。”

“你是說,那人隨隨便便便能拿出八萬兩銀子?”縣丞聽完魏虎的話后,眼中難掩那一抹貪婪:“這人家中到底是要有多殷實啊?莫不是什么大族的子弟吧?”

縣城根本無法想象的到,魏虎隱瞞了真實的數字,畢竟做匪的對彼此都會提防。

難保縣丞知道了真實的數字后,對自己也起了貪念。

不過就算是這八萬兩銀子,也足夠震驚。

八萬兩是什么概念?都夠常州兩萬守軍在外行軍打仗小半年了。

在這個時代,能招募到多少兵,卻衛兵能養的起同樣數量的兵,就因為手上沒錢。

亂世帶來的后果就是社會環境的惡化,導致生產力被極度的壓縮,最終帶來稅負上的減少。

“若是大族子弟,如何會淪落到此地?我看他家產殷實,難保不是為了躲避戰亂,躲到這窮鄉僻壤來的,所以不用太過擔心。”

“說的也是。”縣丞稍稍安心了下來:“那這次我們如何來?”

“趁夜殺上山去,我看那山上少有人走動,多半人不是很多,孫老您麾下有多少人?”

“百十個吧,夠嗎?”

“加上我的,便有三百多個,夠了。”

常州守備府邸——

“曹丞相,您怎么來了?”

這已經是半年來,曹cao第二次光臨常州,不同于上次只帶了寥寥幾個人。

這次曹cao卻是帶了不少人,麾下的猛將基本上都來了。

“此事你便不用管了,常山一帶怎么走?”

“常山?丞相,那常山地界極大,不知道丞相所指是何地?”

常州有一半的地界都是常山,這位城守也不知道曹cao所指的是何地。

“魯鎮附近吧,你可曉得?”

“哦,倒是曉得,不過那地方地處偏遠。”城守王仁疑惑的看著曹cao,這次曹cao帶來的人可不少,軍隊更是有接近五萬。

王仁幾乎都以為,曹cao是來打他的。

不過想一想,自己似乎沒做過什么越軌的事情,而且曹cao也是擺明了態度,不是來打他的,如今聽曹cao說,要去那魯鎮,心中更加疑惑。

在他看來,魯鎮那種地方,實在是沒有什么值得去的必要。

魯鎮不過一萬多的百姓,而且地處偏遠,怎么也不值得曹cao帶這么多大軍來吧?

“我是去拜訪一位故人。”

“額……”王仁更加費解,不明白曹cao看望一位故人,為什么要帶這么多人來。

曹cao是不想帶,可是不帶又沒有安全感。

即便他知道,即便是帶著這么多人,若是白晨要殺他,也是無濟于事。

可是若是不帶,他甚至連與白晨見一面的勇氣都沒有。

當然了,現在常州一帶魚龍混雜,也不知道有多少諸侯的耳目在此,他也是為了自身的安全考慮。

為此他還特意把沐子魚也拉上了,畢竟沐子魚是白晨的弟子,自己這些日子什么正事都沒干,就是整日與沐子魚拉關系。

沐子魚可謂是受寵若驚,他以前在家中的時候,基本上人人都不看好他。

覺得他就是個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就連沐子魚自己都是這么認為的。

可是自從他拜了白晨為師后,他突然發現,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曹cao第一件事就是帶著他回家,他的父親當時嚇得瑟瑟發抖,曹cao是誰?

他可是這天下間,最有權勢的人,沐子魚的父親在聽說曹cao很看好沐子魚,還要收他做義子,沐子魚的父親更是驚得下巴都要掉出來了。

自那以后,沐子魚的父親對他的態度就有了極大的改變。

不過沐子魚沒有因為他人的態度,而對自己的決心產生動搖。

畢竟他可是白晨的弟子,他現在的所有一切,都是拜白晨所賜。

如果自己表現的不夠好,那么白晨很可能將他逐出師門,到時候他又將回到過去那種狀態。

這是他最畏懼的,變成過去的自己。

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白晨給他留下的東西,他也是日日鉆研。

可能就連他父親都沒想到,自己最不中用,也是最不看好的兒子,如今會變成這樣。

所以即便曹cao再怎么利誘他,他也不忘初心。

沐子魚過去雖然混賬,可是他卻不是真的傻。

他很清楚,他是如何得到這些東西的,目前來說,這些東西其實都不屬于他。

地位、榮譽……還有尊嚴,都是別人施舍給他的。

這些東西,全都不是他自己爭取到的。

所以他也越發的謹小慎微,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大意。

“丞相,可需要小人陪同您一起去?小人也想見見,您的那位故人,看看是什么樣的高人,能讓您親自駕臨。”

“不用了,我那位故人不喜歡陌生人打攪。”曹cao是不想把白晨的事情弄的人盡皆知,雖說這在各方諸侯之間,已經不算是秘密了。

曹cao為人謹慎,能減小風險,他還是樂于去做的。

“那現在時候不早了,不如先在城中小歇一宿,明日再動身如何?小人在府上已經擺好宴席了。”

“不了,我不喜歡拖沓,這宴席等我此趟回來再說。”

這次曹cao來的很是急促,所以他不想要耽擱時間,他怕若是耽誤了些許時間,事情有變,所以才會如此的突然而且急切。

王仁不知道,曹cao為何如此的急躁,不過也不敢強留。

曹cao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常州逗留了小半日,便帶著兵將匆匆上路。

“主公,你莫要著急,想必那聯軍的使者現在還未到來,而且興許還能被我們截住。”

“如何不急,這次聯軍勢大,隱隱威脅到曹某的勢頭,若是再被他們請動了白先生,那我偌大基業怕是真要傾覆,此次絕對不可掉以輕心。”

“主公,那孫策與劉備,都與白先生有怨,白先生應該不會答應他們的請求。”

“白先生心思隱晦,雖說不喜參與這天下大勢,可是這次聯軍給予重諾,難保白先生不會動心。”

“屬下無能,若是屬下能有白先生一半的本事,就不用主公如此憂心了。”

“不是你無能,實乃白先生太過驚世駭俗,誰若是能得他所助,這天下就已經得了一半了。”曹cao苦笑的說道。

如今的曹cao,這天下基本已經得了一半,他也自信,再給他十年的時間,席卷天下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白晨的出現,卻給這添加了一份變數,他敢面對天下群雄,卻實在沒那份信心面對白晨。

白晨給他帶來的壓迫感,實在是太盛了。

這可不是他一人的觀點,郭嘉也是如是這般的想法。

天下豪杰多不勝數,可是能夠真正的左右天下的,只有白晨一人。

這是郭嘉在泰陽城見識了那場白晨面對呂布的陣仗之后,所說出的話。

由此可見,那場戰役對郭嘉的震撼何其之深。

郭嘉評估了白晨的性格、能力、為人,他得出了這個結論。

白晨的實力毋須多言,而他的性格又喜怒無常,態度又含糊不清。

不似呂布那般剛愎自用,白晨可比呂布聰明多了。

實力當然也強的讓人敬畏,呂布千軍萬馬想要圍殺白晨一人。

最后卻被白晨斬下他的人頭,那數萬大軍,最后也被曹cao收入囊中。

可是,白晨既然能讓他收入數萬兵馬,同樣也能讓他損失無數。

現在的白晨,是這個天下大勢,最不穩定,最無法估量的因素,他已經開始主導了天下大勢。

所以不管是曹cao還是聯軍,都無法忽略這個因素。

也正因如此,在他們真正的大戰之前,必須要確定白晨的意向。

若是白晨傾向聯軍,那么曹cao勢危。

反之亦然,所以曹cao這才心急火燎的跑來這里,找尋白晨。

不說拉他入自己的陣營,至少也要探明對方的口風與意向。

聯軍這次可是派了很特殊的使者,曹cao也是因此而擔心,擔心白晨會被說服。

因為這次聯軍的使者不是別人,正江南喬家的大喬二喬,并且從他們的意向來看,他們很可能打算讓二喬嫁給白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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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00:21:53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八章伐曹聯盟

燭燈前,周宇與孫策、孫權三人推杯換攢,孫權如今正值成年,容貌與孫策卻是如出一轍,不過卻是少了幾分孫策那般的銳氣,又多了幾分穩重。

很難想象,如孫權這般年歲的少年郎,已經有了如此氣質。

三位江東的少年俊杰,如今卻已經是掌握著江東命脈的掌權者。

“伯符,你看此趟喬家姐妹,可否成功說服那人?”周瑜帶著幾分憂慮,眉宇間始終無法舒展開。

“我若是知曉,也不會如此坐立不安了,那人性情古怪,偏偏又實力高強,便是那呂布都被他斬于刀下,此等蓋世英豪為何就不能出自我的麾下。”

“大哥、公瑾,我覺得我們若是沒有聯合劉備,反而有希望收服此人,大哥可記得,不管是你、曹cao還是劉備,都曾經與他發生過沖突,可是不論是你還是曹cao,雖說殺敗了你們,卻沒有下手殺你們,甚至是對你們秋毫無犯,以他的秉性,殺個人也不過是興之所至,可是唯獨劉備和呂布,一個是割了一個耳朵,一個是斬下人頭,這說明他殺人,只憑個人喜好,如果是他覺得不錯或者有好感的人,多半是不會下殺手的。”

“呂布也就罷了,不過是三姓家奴,那劉備在那之前,與那人并無恩怨,而且據傳為人謙和仁義,比那漢室奸臣曹cao也不知道好了多少,為何那人對他如此羞辱?”

“此事我也不甚了解,不過據說那劉備表面仁義,實則虛偽小人,再說那曹cao,我那日與喬家小妹聊天之際,聽她說起過……”

“喬家小妹如何識得那人?”

“還不是大嫂與她小妹說的,她便隨口與我說了。”

“莫要亂說,喬家大小姐還未過門,你這般說卻是要壞了人家名聲。”

“大哥這般說也是憑地虛偽,若是大嫂對大哥無意,如何會千里趕赴江東與你相會。”

“伯符、仲謀,你們莫要岔開話題,仲謀,你說說喬家小妹是如何說的?”

“這話雖是喬家小妹說的,實則是嫂子說的,說是那一路上,嫂子見他武藝非凡、能力手段亦是人杰,便想舉薦他來江東,為我們孫家效力,卻被他拒絕了,他便點評了天下各方諸侯,其中說到劉備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劉備為人虛偽,眼高手低,長處就是識人辯明,善用良才,在這亂世之中能謀得一席之地,卻不是天下的良主,也沒可能成為天下之主。”

“那可曾說起我?”孫策立刻追問道。

“倒是說起過。”孫權點點頭,目光閃爍不定:“不過那人與大哥不識,多半也只是胡言亂語,并無真憑實據。”

“他是如何說的?”

不知道為什么,孫策還是非常在意白晨對他的看法。

“他說大哥才華橫溢,不過少了幾分謀而后動的穩重,公瑾有治世之才,有他輔佐倒是相輔相成,可是性格桀驁,若是長此以往,必會有大劫臨頭,若是要避免此劫難,必須多聽良臣諫言。”

周瑜看了眼孫策,孫策皺了皺眉頭,他開始反思起來。

他沒有立刻去反駁,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白晨說的這些話,的確是他的缺點。

周瑜也多次說他一意孤行,不過很多時候,孫策的決定都證明了自己的正確。

在這點上,其實孫策與呂布很像。

不過又有所不同,呂布是不學無術的武將,孫策卻是才華橫溢,不管是治國之道還是行軍布陣,他都是了如指掌。

很多時候,他與群臣的爭論,不是因為他的行動都太過于冒險,將本身置于危險之中。

如今聽到白晨對他的評價,卻如當頭棒喝一般。

周瑜思索了一下,又問道:“他可評價曹cao了?”

“評價了,他說曹cao為人奸詐,不過卻是真有本事,這種人在太平盛世便是能臣,在亂世之中便是梟雄,他也將會是最有可能奪得天下的人選,如果大哥不改秉性,他日曹cao必將登頂于天下,可是若是大哥能改自己的性格,他日就是曹cao最大的勁敵。”

“那么他對天下名士武將可有點評?”孫策又問道。

“那人也說了,他說天下能臣江東孫家占了兩分,劉備那占了兩分,曹cao卻是占了六分,至于天下武將……他又說,反正都不如他。”

“此人倒是狂妄。”周瑜輕哼一聲,不過想起那日所見到的武勇,卻沒什么勇氣去反駁。

雖說他與孫策也是馬上將軍,可是與那人比起來,卻是天差地別。

“曹cao占了六分?”孫策眉頭緊鎖。

“話雖如此,可是那人又說,劉備那兩分都在諸葛亮的身上,而我們江東這兩分卻是在公瑾身上,曹cao一方,郭嘉占了兩分,賈詡占了兩分,司馬懿占了兩分,不過賈詡擅于行軍布陣,郭嘉擅于奇謀軌跡,各有專精,而諸葛亮與公瑾卻是全能型謀士能臣,比賈詡、郭嘉都要強上幾分。”

“那司馬懿呢?”

“司馬懿心術不正,他與曹cao卻是一類人,若是被他掌權,曹營必將易主,所以不提也罷。”

“此人到底是都認識,然后再自己思量一番后,再做出推斷,還是全部都是憑著自己的想法臆測?”

“他雖說我占了這兩分,不過我卻不以為然。”周瑜故作淡然態度,心中卻是難抑喜色。

自己居然是這天下最有才能的五個人,這事放在誰身上都倍有面子。

畢竟換做是誰被夸獎,也都會很高興,周瑜性格驕傲,自然更在意別人對他的評價。

“那他可說起他自己了?”

“沒說。”

“他何須別人點評,這天下又有誰有資格點評他呢。”周瑜感慨的說道。

眾人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天下大勢本就紛亂,如霧里看花,可是現在卻又多了一個變數。

“只盼他們能夠一切順利。”

周瑜雖然這么說,可是心中卻不是滋味。

前些日子,小喬也來到建業,幾日的相處下來,周瑜卻是對嬌俏可人的小喬暗生情愫。

本是打算拖孫策說媒,與那喬國老說個親事。

卻不料劉備的謀士諸葛亮突然來訪,與他們洽談伐曹的事宜,那件事也就耽擱了。

事情談下來后,周瑜本打算舊事重提,卻不曾想諸葛亮居然說,白晨與大喬有些情誼,若是由大喬說情,再把自己的妹妹小喬許配給白晨,那么這事多半能成。

孫策在征得喬國老同意后,也同意了這個提議。

以至于周瑜的這個想法,還未說出口就已經破滅了。

這也導致周瑜恨透了諸葛亮,都是這雜毛壞了他的好事。

當然了,以周瑜的為人,還不至于為了這事而與劉備鬧翻。

他還是識得大局的人,知道與劉備聯手伐曹,是最穩妥的事情。

諸葛亮恐怕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就破壞了人家的姻緣。

周瑜現在的心情也很復雜,一方面他希望這件事能夠促成,可是另一方面又擔心事不可違。

那小喬不止是貌美如花,不輸給她姐姐,并且性格灑脫,十分的合周瑜的胃口。

所以周瑜始終對小喬無法忘懷,每每念及小喬音容,便是心頭暗痛。

卻說另外一邊,此刻白晨的莊園山下卻不平靜。

白晨坐在崖邊向下看去,雖然此刻是夜色朦朧,可是白晨依然能夠看到山下火把連成的長龍,少說也有三四百人。

看那架勢,顯然不是什么良善,白晨對這一幕看在眼里,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聚寶閣的魏老板。

不過這時候魏老板卻是蒙著臉,看來即便是他,也怕被人知道自己的事情。

“主人,那些人來意不善,不如讓我去吃掉他們。”青仙舔了舔爪牙,露出殘暴的本性。

雖然被白晨降服,不過依然難改他的天性。

獅子吃人,這本就是天性,白晨也無法去改變。

如果讓獅子吃草,那才是違背天性。

不過白晨當然不能讓他天天吃人,畢竟白晨自己是人。

所以白晨只能每日給他弄一些豬肉來,讓他填飽肚子。

失去了法力的青仙,可是無法再如過去那樣,百年不吃東西也無所謂。

現在一頓不吃,他都要餓得慌。

對于青獅來說,吃人和吃豬肉其實沒什么區別,反正都是肉食。

他對食物向來不怎么挑剔,如今看到這么多人上山來,而且來意不善,他自然不介意加餐一頓。

“去吧,吃幾個人便是了,我還你一成法力,免得你在這些凡人的手上翻船……”

青獅喜出望外,總算是等到白晨松口,還他一成法力了。

雖說一成法力還非常的弱,可是他已經非常滿意了。

突然,白晨叫住了正打算轉身離去的青獅:“等等……”

“主人,還有什么吩咐?”

“那人……別傷了他的性命,帶回山上來。”

青獅遠遠的看去,卻見一個糙漢子,本是偷偷摸摸的往上摸,卻不曾想沒找到上山的路,反而與魏虎正面相遇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打算給白晨通風報信的老陳。

“你且速去,莫要讓他被那些歹人害了性命。”

此刻山下的老陳,是心中叫苦不已,心中也有些后悔,自己太多管閑事了。

打聽到魏虎打算夜襲白晨的莊子,便想著來通風報信。

卻不曾想這夜里山上的路太難找了,居然愣是沒找到上山的路。

“陳屠戶,你怎會在這里?”魏虎瞇起眼睛,眼中射出毒辣的目光。

“我……我……我是上山來打些野味的。”老陳隨口找了個借口。

“哼!我聽說你最近與那姓白的走的很近吧。”

“呵呵……都是生意上的往來,我與他能有什么交情……”老陳看著周圍的匪賊,這些匪賊個個都是殺人如麻,看向老陳的眼神里越發的不善。

“不管你是來此做什么,今日既然被你看到了這事,你也別指望活著離去。”

“魏老板……別別,有話好說,我與那姓白的當真不熟,你的事,我也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我發誓。”

“呵呵……這便是你的遺言嗎?”

老陳心中大駭,立刻就跪到魏虎的面前:“魏老板,請您大發慈悲,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若是我死了,他們可怎么辦啊,請您大發慈悲……求您了。”

“呵呵……你只管放心,你死之后,我好事做到底,將他們一并給你送過去,讓你們在地府團聚。”

“魏虎!你好狠啊!我和你拼了……”

“陳屠戶,別人怕你,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陳屠戶畢竟只是殺豬了,他哪里殺的了人,更何況周圍全都是山賊強盜,陳屠戶被人在背后重重踹了一腳,便滾到地上。

“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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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00:22:09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八十九章兇獸

陳屠戶心中凄凄,別看他平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度,可是終歸也是普通人。

自己死也就罷了,偏偏還要累及家人與他一起遭難,想到這里,陳屠戶便越發的絕望。

眼見一匪徒舉起大刀便朝著他當頭劈下,陳屠戶已經徹底絕望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個黑影從他的頭頂之上橫穿而過,那黑影絕對不是人,看起來很像是老虎,不過又比老虎大上不少。

然后就見那舉刀的匪徒被撲倒,與那黑影一起滾入旁邊的草叢中。

咔嚓——

“啊……救……”

那被撲入草叢中的匪徒來不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便已經徹底的沒聲音了。

“什么東西?剛才那是什么東西?”魏虎大驚,因為剛才發生的那一幕來的實在太突然了,以至于在場所有人都沒看清楚。

“莫不是老虎吧?”有人驚疑不定的說道。

“那東西比起老虎還要大,難道是這山中的山精野怪?”

“少他ma的胡說八道。”魏虎一腳踹在手下的屁股上:“過去看看……”

“老大……這……這……”

“怕什么,我們這么多人,那東西多半也就是餓了,來我們這挑一個倒霉蛋,諒他也不敢再來襲擊。”

那匪徒臉都紫了,要是沒危險,他自己怎么不去看看?

不過他顯然不敢說這話,只能小心翼翼的湊近草叢。

突然,他看到了草叢中的一具殘尸,還有一個幽幽的獸瞳,正從草叢里看向他。

那匪徒大驚失色,轉身就逃,可是還未等他邁出一步,巨大的爪子就撈住了他的肩膀,瞬間扯入草叢之中。

“啊……啊……”

又沒聲音了,草叢里一片寂靜,周圍甚至沒有蟲鳴聲,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氣息。

“巍山,你們幾個,過去看看,把刀劍拿出來,看到那東西就給我砍殺了。”

魏虎指著自己的得力干將,這巍山身材魁梧,天生便不知道什么是害怕,而且尤為聽話。

巍山便帶上了幾人,每個人一手拿火把,一手拿刀劍,小心翼翼的靠近著草叢。

可是就在此刻,草叢中躲藏的那東西突然發難,毫無征兆的撲了出來,直接撲到了巍山,然后便一口咬住巍山的腦袋。

巍山連個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便已經氣絕了。

這只兇獸自然便是青仙,身上沾了血的青仙,顯得尤為的猙獰可怖,一只眼睛發出幽綠色的光,另外一只眼睛則是一個空洞,看著卻更讓人畏懼。

“獅子!?此地怎會有獅子?”

周圍人見此情形,立刻上前,想要圍殺了青仙。

青仙巨大的爪子一掃,三個人直接被掃飛出去。

只要被青仙觸及的,不管是哪個部位被掃到,就算不死也重傷。

短短幾息的功夫,便有十幾個人傷亡。

而更為可怖的是,青仙居然當著在場那么多人的面,直接啃食起自己的食物來。

并且他的食物,很多都是沒死的……

這場景讓在場不少人都心膽俱裂,魏虎也是兩腿發軟,他實在是沒見過如此兇殘的野獸。

“大家不要驚慌,不要驚擾了他,我們讓開一些,想必那么多尸體,也夠它吃飽了。”

不過青仙顯然不這么認為,他的胃口遠比魏虎想象的還要大許多。

哪怕他吃不完,他也不介意囤積起來。

所以在聽到魏虎的話后,青仙又抬起頭看向眾匪,舔了舔獠牙,然后丟下眼前的食物走向人群。

“不好……這畜生又要傷人了。”

魏虎突然想到了一招:“射箭,快射箭。”

雖說他們是強盜,不過這次他們是來攻打白晨的莊子的,所以還帶了一些弓弩。

卻不曾想,居然在這時候派上用場。

其他強盜立刻反應過來,有弓弩的連忙開始搭箭矢瞄準青仙。

青仙一見箭矢射來,大腿立刻就中了一見,吃痛之下立刻重新躲回草叢中。

“畜牲就是畜牲。”魏虎看到青仙退去,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可是他顯然是低估了青仙的智慧,他現在雖說法力被禁了,可是他又不傻。

硬拼顯然很吃虧,哪怕能把所有的入侵者殺光,他自己恐怕也要重傷。

所以他還是決定打埋伏,作為獸類的他,最擅長的便是埋伏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機會,將一個距離草叢不遠的人拉入草叢之中。

這也拉開了更為恐怖的局面,當一個噬人的野獸選擇不再正面突進,而是潛伏在周圍偷襲后,這場戰斗就變成了一場屠殺。

一個匪徒接著一個匪徒被拉入草叢中,慘叫聲此起彼伏。

在這周圍,全部都是草叢,那些人不管往哪里躲,都不可能躲的開青仙的埋伏。

這些匪徒開始變得越發的惶恐不安,他們可是殺人如麻的強盜。

如今卻被一只野獸折磨的痛不欲生,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妙。

“他在那里,快射箭,射死他……”

魏虎也開始分寸打亂,胡亂的指揮著。

可惜,當青仙變得謹慎的時候,這些匪徒就開始束手無策了。

他們混亂的反擊,并不能給青仙帶來絲毫的威脅。

魏虎氣急敗壞,可是他的憤怒并不能阻止青仙對他們的屠戮。

混亂中,魏虎看到了卷縮在中間的陳屠戶,惱怒之下,魏虎指著陳屠戶叫道:“給我把他丟進草叢里。”

陳屠戶掙扎著,便被推到了草叢中。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個黑影籠罩向他,這時候的陳屠戶已經嚇得渾身僵硬。

那可怕的狂野氣息撲面而來,陳屠戶是第一次這么清晰的看到那張猙獰可怖的面孔。

還有那張血盆大口之中散發著的血腥氣息,陳屠戶之前還在慶幸,這只野獸的襲擊,給他帶來了希望。

可是此刻他卻后悔了,早知道還不如死在那些強盜的手上,至少也比死在這只野獸的口中強許多。

眼見著這只野獸越靠越近,陳屠戶越發的絕望,可是強烈的恐懼讓他根本就無法動彈。

陳屠戶突然抱起腦袋,他可能覺得,這樣死應該會減少些許的痛苦吧。

至少到目前,他還未感覺到痛楚。

過了幾息……他還是沒感覺到痛苦……

陳屠戶心中疑惑,偷偷的放下胳膊,偷偷看了眼面前的兇獸。

卻見這只兇獸從他的身邊過去,似乎對他不感興趣。

難道它吃飽了?

陳屠戶看著青仙的背影,心中越發的疑惑。

很快,青仙又躲在草叢里,一爪子拉進來一個強盜,然后將對方的脖子咬斷,啃了幾口后,便將尸體丟棄。

陳屠戶不解的看著青仙,難道它知道自己是好人?

它不吃好人嗎?

這時候外面的魏虎終于受不了了,這前前后后已經死了幾十個人了,若是再讓那只野獸逞兇下去,自己的人就真要死光了,甚至就連自己都未必逃的走。

可是他的人拿那只野獸又毫無辦法,所以他只能選擇暫時撤退。

臨走之前,那只野獸又襲殺了他不少人。

魏虎一路上罵罵咧咧,將自己的手下罵的體無完膚。

他現在也只能拿自己的手下出氣,心中積憤難平。

可是沒走多久,便見前面一隊披甲士兵過來。

魏虎倒是不懼那些士兵,在這一畝三分地,除了縣丞孫老有些兵,其他人哪里有什么兵。

魏虎心中想著,難道是孫老知道自己這邊出了問題,特意派兵過來幫他嗎?

那隊士兵似乎只是先頭部隊,后面又開始出現更多的士兵。

魏虎心中不禁升起幾分疑惑,孫老有這么多兵嗎?

很快的,魏虎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孫老不可能有這么多士兵,他已經把一半都借給自己了,現在他自己手上也就一兩百個人,可是眼前已經出現了上千的士兵。

并且這個數量還在增加,這顯然不是孫老的兵馬。

魏虎心中更是疑惑,因為隨著那些士兵向他們過來,后面出現了更大的方陣。

雖然夜色昏沉,可是大軍的火把幾乎把整個方陣照的通明。

很快,為何就發現了軍陣中間出現了幾個旗幟,其中最大的一面旗幟上,繡著一個大大的金字,曹。

魏虎心頭一跳,難道是曹cao?

不可能,曹cao可是權傾天下的人物,如何會出現在這窮鄉僻壤?

這時候,他手下的那些強盜已經嚇得不敢亂動。

一隊百人的隊伍過來,將這三百多人團團包圍住。

雖然人數不如魏虎的人,可是魏虎和他的手下卻不敢亂動。

魏虎連忙叫道:“丟掉武器,快丟掉武器,莫要讓上官誤會了。”

領頭的兵隊叫喝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三更半夜在此?”

“我們是良民,我們是良民啊。”魏虎連忙說到:“我是魯鎮聚寶閣的老板,這些人都是我的伙計。”

“商人?商人在這里做什么?而且我看你的人都拿著刀劍,不像是良民,更像是殺人越貨的強盜。”

“不是不是,我們是來這里接貨物的,卻不料這山上莊子里的人,搶了我的貨物,我這才帶人來,想要將貨物搶回來。”

“你說的可是實話?”

“實話,實話!大實話……我的家仆都可以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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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00:22:30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九十章顛倒黑白
“全部給我老實點,我去稟報丞相。”

“丞相?曹丞相在這里?”魏虎心頭一驚,心中開始計算起來,夜色掩蓋了他閃爍的目光,心中思量著,等下如果面對曹cao,要如何圓謊。

魏虎不斷的用眼神與手下交流,那些手下看到魏虎的眼神,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多時,魏虎便見到幾個武將眾星拱月的圍攏著一人,那人玉冠黑袍,嘴邊絡腮胡子,雖然是夜幕之下,可是此人卻是雙目如狼,魏虎只是接觸到那目光,便感覺渾身一陣冷意。

此人必是曹cao無疑了,魏虎想也不想,直接上前納頭便拜。

“草民魏虎,拜見丞相大人,丞相大人洪福齊天。”

曹cao對于這種溜須拍馬早已習以為常,所以見怪不怪。

曹cao只是淡然的看了眼魏虎:“先前我的兵卒稟報說,你是來此尋貨物的?可有其事?”

“丞相大人,給草民做主啊,草民遠道送了一批貨物,那可是小人全部身家,其中還有一件至寶,卻不料途經此地,居然被山上一護人家強奪了去,草民便帶人想要索要回來,這還沒到山上,便被他打殺了下來,草民不求其他,那件至寶也愿意雙手奉上,獻給丞相大人,只求能夠奪回那些貨物,不然我這家中上下,便再無可度日了。”

魏虎說的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的聞者傷心。

“卻不知道山上是那戶人家?”曹cao問道。

“不知道,只知道此人姓白,來此半年有余,占了那山上,不拘官府約束,結交綠林,在這一帶橫行霸道,每次都縱容惡奴行兇,在這一帶可謂是惡貫滿盈。”

“哦?姓白嗎?此人是如何逞兇作惡的?”曹cao依舊那般輕描淡寫的問道:“若是此事屬實,曹某便為你做一回主。”

“那人每日去市集中,都要帶上幾十個惡奴,凡是他看上的,便是縱奴搶掠。”

“哦?如此惡人,官府也不管嗎?”

“官府幾次帶兵攻打那山上,亦是無功而返,此人心術不正,而且結交綠林,豢養門客,意圖不軌,手下有些能人,每次官府出兵捉拿那人,他便縱容門客對抗,幾次下來,官府也是吃盡了苦頭。”

“那此人可曾出手?”

“此人……額……我看此人長相普普通通,身材也不甚高大,想必也只是仗勢欺人,自己多半是沒什么本事的吧。”

曹cao笑了,狂放的大笑著:“好好好,此人長相普普通通,多半是沒什么本事。”

周圍的那些武將,全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魏虎。

若是那人作惡行兇他們相信,可是若是說那人縱奴行兇,卻實在是讓他們不怎么相信。

至于曹cao,更是完全不相信。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白晨,那夜在那破舊的莊子里,他們遇上紅昌,本是萍水相逢,白晨卻能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便與他為敵。

可想而知白晨心性如何,豈會仗勢欺人。

他若是要仗勢欺人,還需要惡奴相助嗎?

“你去山上,去請白先生下來。”

魏虎心頭咯噔一下,曹cao居然喊那人做先生。

可見曹cao認識那人,而且他這次親自到處,此處除了那人的莊園,哪里還有其他人,不是找他又能找誰?

想到這里,魏虎變得更加的緊張,目光閃爍不定。

現在他也已經沒了退路,只能咬定白晨搶了他的東西,讓曹cao對他心生不滿。

曹cao輕蔑的看了眼魏虎,魏虎的神色盡收他的眼底。

他心中如何想的,自己能猜到幾分。

這種人顛倒是非黑白最是拿手,不過曹cao也不急著現在拆穿他。

拿下此人,等著白晨來后再行發落,至少也能博得白晨的好感。

過了片刻功夫,派去上山的人狼狽的回來。

“稟報丞相,小人……小人找不到上山的路。”那士兵滿臉通紅,非常的不好意思。

他可是曹cao麾下精銳的細作,可以說上山下海閉著眼睛都能闖過去。

可是這次,他卻發現自己的所有能力,在這里居然不管用。

他繞了半天,也沒找到上山的路,別說是路了,走了幾圈又繞回到原地,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廢物!”曹cao有些惱怒:“再派人去。”

又是片刻,派出去的人又垂頭喪氣的回來:“丞相,找不到上山的路。”

“怎么回事?若是一個兩個也就罷了,怎么你們全都找不到上山的路?”

這時候,站在曹cao身邊的賈詡走上前一步道:“主公,此地瘴氣極重,而且又是夜黑,兵卒找不到路也是正常,而且我看此山風卷云舒,龍虎相聚,氣象不凡,很可能是有高人布置了陣法。”

“陣法?”曹cao疑惑的看著賈詡:“這陣法可是戰陣?”

“不是戰陣,而是術士的陣法,數百年前,術士盛行一時,不過自秦皇一統天下之后,捉拿了天下九成的術士為他效力,但凡不順的,便滅其門派,以至于幾十年間,術士幾近于銷聲匿跡,那些術士有些頗有神通,手段異于常人,能通鬼神。”

“你怎會如此了解?”

“多年前在下還未為主公效力之前,曾經游歷天下,與一隱居的術士相識,便是他告知我這些往事,并且還在在下的眼前展現了諸多神通。”

“哦?難道白先生也是個中高手?”

“聽那術士說過,這天下間門第相克,練武之人難修道法神通,而修道人亦難入世,所以此處若是有陣法的話,多半是旁人所為。”

“只是,這上山之路又該如何尋得?”

“雖然尋不到上山的路,不過我們卻能在山下喊叫,想必白先生聽的到我們的呼聲吧。”

“也好,多派些人手去,喊的大聲一些。”

另外一邊,陳屠戶被青仙叼著,心中驚悚苦澀。

這只兇獸多半是要把他囤積起來,等著肚子餓了再吃。

青仙在山林間飛奔,速度快到極致,陳屠戶只感覺耳畔呼嘯,如御風而行一般,山崖峭壁在青仙的腳下也如履平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屠戶突然感覺兇獸的速度慢了下來。

陳屠戶心中暗道,多半是到了這只兇獸的巢穴了吧。

可是沒過多久,陳屠戶的眼前就出現了一面高豎白墻。

陳屠戶愣了一下,青仙便躍身跳到了白墻上,再一躍已經落到墻內。

這里莫不是便是白先生的住所吧?

難道這兇獸要在這莊子里行兇?

陳屠戶抬起頭,便見到一個丑陋之極的大漢走過來。

這大漢看到這兇獸,也沒見他害怕,反而對這兇獸道:“怎么去這么久,主人都等急了。”

青仙將陳屠戶放下,轉身便走,也不與這大漢做糾纏。

陳屠戶身體瑟瑟發抖,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這大漢看著陳屠戶道:“你便是主人說要救回來的人吧,與我一起去見主人吧。”

“敢問……敢問貴家主人可是……可是白先生。”

“是了,請隨我來吧。”

陳屠戶跟上八戒的腳步,心中有千百個疑問,可是又不敢亂問,怕會觸犯什么禁忌。

進入大廳后,便見到白晨迎面過來,熱情的與陳屠戶打招呼:“老陳,你可算是平安來了,可有受到驚嚇?”

“白先生……那……那兇獸……”

“那我是養的,平日里你送來的那些豬肉,便是給他吃的,這家伙胃口太大,若是不多弄一些吃食,怕是要下山去吃人。”

陳屠戶回想起青仙那兇惡嘴臉,再想到它先前殺人吃人,一切都是那么的熟練,怕是以前就吃過不少人。

也不知道白晨是如何養這兇獸,也不怕被那兇獸給害了。

“你也莫怕,那兇獸雖然兇惡卻是通靈,若是沒我命令,他也不敢胡亂殺生,如若不然,我便將他燉了。”

陳屠戶打了個冷顫,附和的笑了笑,笑容卻不怎么自然。

“莫要燉了它,它卻是救我性命。”陳屠戶心里也是實在,此刻聽白晨說的輕松,真的怕白晨把自己那位救命大恩的神獸給宰殺了。

“你說不燉它,那便不燉。”白晨笑著說道:“今次還要感謝你,若非你今日在山腳下給我通風報信,我還沒做防備,說不得便要被那魏虎給害了。”

“白先生說笑了,您養了如此神獸,怎會怕那陰險小人,打明日起,我便多送一些吃食給神獸,不多收錢。”

“那可不行,你還要養家糊口,怎可不收錢,該給多少錢還是要給,我卻不喜歡欠賬。”

“白先生說哪里話,您與那神獸,與我都有救命之恩,這些許錢財又算的了什么。”

“話不能這么說,你給我報信,卻是冒著極大的風險,而是救你卻是輕松,要這么說,我還欠了你大人情。”

“罷了罷了,白先生我不與你說了,你我這恩情便算是抵消了,不過那神獸的大恩,我卻是要報的。”

“你若是真有心,便在我府上做一份工,正好幫我照料一下那個大塊頭,工錢你只管放心,反正不會比你做屠夫少。”

“這……這好嗎?”

“你看我這府上,一個能用的都沒有,你若是能來,我是敞開大門歡迎,以后你家那對兒女在我莊子里,你也好順便照料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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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19:05:12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九十一章上山

就在這時候,山下傳來陣陣吶喊聲。

    這聲音來的極其突然,並且整齊洪亮,那種感覺就像是千百人在一起吶喊。

    “白先生……曹cao求見。”

    陳屠戶心頭咯噔一下,他當然知道曹cao,可是卻不信曹cao會跑到這窮鄉僻壤來。

    “白先生,不會是那姓魏的耍詐吧?”

    “聽這聲音少說也有一兩千人,魏虎有這麼多人麼?”白晨笑了笑:“你不用擔心,想必是那曹cao找到這來了。”

    “真……真是曹……曹丞相?”

    “應該是他,姓魏的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拿曹cao開玩笑。”

    “先生認得曹丞相?”

    “見過幾次。”白晨隨口道。

    白晨雖然這麼說,可是陳屠戶卻不這麼認為。

    能夠讓曹cao來這裡拜訪,這會是見過幾次面的交情嗎?

    當然了,陳屠戶是不知道白晨和曹cao的糾葛,不然的話就不會質疑了。

    “青仙!”白晨叫喝一聲,陳屠戶還沒明白白晨在叫誰,外面的青仙已經進來了。

    陳屠戶嚇了一跳,畢竟青仙還是獸類,雖說感恩青仙,卻不敢放肆,整個人繃的緊緊的。

    “老陳,你騎著青仙去山下,把人接上來。”

    “啊?我……我騎著……青仙?”

    “你如今為我效力,自然是要你代勞,那曹cao來拜訪我,我卻不能親自出面,去吧。”

    “哦……好……”陳屠戶小心翼翼的湊近青仙,膽戰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只凶獸,卻怎麼也不敢爬上去。

    不過青仙卻是主動俯下身子,讓陳屠戶上去。

    陳屠戶看到青仙如此通靈,心中的恐懼也少了幾分。

    騎在青仙的背上,和被他叼在嘴邊的感覺完全不同。

    陳屠戶感覺自己就像是要飛起來了一樣,青仙畢竟不是普通的獸類,行動如風,疾如奔雷。

    不多時,青仙就載著陳屠戶到了山腳下。

    那青仙一經露面,立刻就引起曹軍大亂,所有的曹軍全都戒備的看著青仙和背上的陳屠戶。

    “不好……那隻惡獸來襲……”魏虎遠遠的看到青仙的身影,立刻就驚叫起來。

    曹cao卻是皺起眉頭,那是獅子?

    背上怎麼還有一人?

    難道是白晨?

    如果是白晨騎著一頭獅子,那也不奇怪。

    “來者可是白先生?”曹cao放聲問道。

    “在下陳桿,是白先生的僕人。”陳屠戶也放聲回應道:“奉白先生的命令,請曹丞相上山。”

    陳屠戶心中緊張,畢竟曹cao可是權傾天下,他覺得白晨太過託大了。

    曹cao遠道而來,白晨不露面,還讓自己這個下人來請曹cao上山,這也太失禮數了。

    “原來是白先生的人,你那坐騎是如何而來?”曹cao心中驚疑,這白先生倒是一個奇人,便是僕人都騎著這等異獸。

    “是白先生借予老奴的。”陳屠戶坦然回答道。

    “曹丞相,此獸兇惡至極,就在先前,它已經吃了我的十幾個家丁,切莫接近。”魏虎心驚膽戰的看著那沒死的陳屠戶,再看青仙,此刻已經完全明白了。

    這只惡獸就是白晨放出來對付他們的,虧的他先前以為是山中精怪。

    “陳桿,此人先前被曹某遇上,聽他說白先生搶了他的貨物,可有此事?”

    “啟禀曹丞相,此事內幕老奴不得而知,不過大致的事情老奴還是知道的,此人在鎮子上開設了一個聚寶閣,近日先生與他做過一次買賣,先生給他送了不少的銀子,他覺得先生家境殷實,便起了歹意,今日來此便是想要殺上山去,不料卻被此獸所阻,殺的丟盔棄甲,先生本不欲為難他,卻不料他居然在此搬弄是非。”

    “此人膽敢欺騙我,該殺。”曹cao其實根本就不在意事實真相,不管白晨是對是錯,他也會偏向白晨。

    更何況,陳屠戶的回答,也正中他的猜測。

    所以他連考慮都不考慮:“來人,將他拖下去,殺了。”

    “丞相大人,冤枉啊,此人就是鎮子上的屠戶,而且也是惡貫滿盈,罪惡昭彰,鎮子上誰人不曉得此人的兇名……那姓白的便是與他勾結……”

    “我是鎮子上的屠戶,可是我卻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我已經是白先生的僕人了,可是你表面上是鎮子上的商舖老闆,背地裡卻是勾結匪徒。”

    “丞相大人,那姓白的奸詐,您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的話啊。”

    “白先生乃是蓋世英雄,他若是要殺你,你便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他殺的,你卻有眼不識泰山,還在曹某的面前搬弄是非,真當曹某好欺騙不成?”

    “冤枉啊……冤枉啊……我要和姓白的對質!我要和他對質。”魏虎現在就是咬緊牙關,打死也不能承認。

    欺騙曹cao的罪名,可比殺人越貨更加的重大。

    他可不想成為曹cao刀下亡魂,所以這時候,打死也不能承認。

    “先生何須謀你的貨物?”

    魏虎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大叫道:“丞相大人,那姓白的搶了我一個東西,那東西乃是稀世珍寶,能放出玄音妙境,乃是上古仙人的寶物,丞相大人若是不信,便去向他要來,看上一看,便知曉小人所言真假了。”

    “這……”曹cao聽說有此等神物,心中也頗為意動。

    “陳桿,曹某是不信此人所言的,不過白先生名譽受損,終歸是不好的,不如讓白先生親自戳穿他的狡辯,以還白先生清白,你覺得如何?”

    陳屠戶想了想,他也覺得,如果不能還白晨清白,讓白晨的名譽受損是非常不好的。

    思來想去,便點點頭:“那便請丞相押著他一起上山。”

    在曹cao的面前,陳屠戶也不敢騎乘,便與青仙同行,在前面帶路。

    曹cao幾次想要上前,卻被身邊的武將攔下來。

    “主公小心,此獸看似通靈,卻始終是野獸,難保它不會突然暴起傷人。”許渚拉著曹cao說道。

    “此獸既是白先生圈養,想必非是凡品,豈可與一般的野獸相提並論。”

    曹cao還是耐不住好奇心,上前伸手摸了摸青仙的鬃毛。

    青仙雖然沒攻擊曹cao,卻不喜歡生人觸摸他,晃了晃身子,似乎是在抵觸曹cao的觸摸。

    曹cao也感覺到了青仙的意思,卻忍不住叫喝道:“好一隻神獸!”

    走了幾刻鐘,終於到了山莊外,青仙直接上前,用腦袋頂開大門,陳屠戶回頭看向曹cao:“丞相,請。”

    曹cao進入莊子裡,立刻感覺到一股清新之氣沁入心頭。

    “果然是山清水秀,難怪人傑輩出。”

    這時候,白晨從裡面迎了出來:“曹丞相,一別數日,卻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白先生,曹某有禮了。 ”

    兩人以平輩見禮的方式,互相行了個禮。

    “曹丞相真是清閒,居然有時間來我這窮鄉僻壤散心。”

    “白先生說笑了,今次曹某卻是有事相求。”

    “曹丞相若是舊事重提,那就免開尊口,我們之間的賭約還未完成,在賭約完成之前,我是不會接受你的邀請的。”白晨直截了當的拒絕了曹cao。

    白晨以為曹cao是打算學著劉備,三顧茅廬。

    諸葛亮是擺架子,他其實心中也想出山,只不過是要在劉備的面前做個樣子罷了。

    可是白晨是真不打算出山,至少不打算插手世俗之事。

    “丞相大人,莫要被此人的外表蒙蔽了,此人陰險狡詐,請丞相大人明查。”

    曹cao本打算繼續說下去,卻被魏虎這麼打岔,臉上露出幾分不滿。

    “他怎麼也帶上了?曹丞相,我以為你會直接把他殺了。”

    “他說白先生搶了他的東西。”

    “以曹丞相的心智,會那麼容易被他蒙蔽嗎?”白晨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

    “曹某是聽說白先生從他手上得到一寶物,所以才以此為藉口,想要鑑賞一二,還請白先生行個方便。”

    “此物其實本就是我的,前些日子我急著趕回來,便是發現家中遭賊了,等回到家中的時候,家裡已經丟失了不少東西,其中一個東西便落在他的手中。”白晨指著魏虎說道。

    “你胡說,丞相大人,莫要聽他狡辯啊。”

    白晨笑了笑:“他收了那賊人的賊贓,我在發現後,也沒打算與他為難,便拿了八萬兩黃金,將那東西換回來,卻不曾想他見我拿出八萬兩黃金,便起了歹念。”

    在場所有人俱都倒吸一口涼氣,即便是曹cao也不例外,八萬亮黃金是什麼概念?

    他的領地一年的收入也差不多就這個數字,卻不曾想白晨居然也能拿的出這麼多錢。

    “白先生倒是大手筆。”曹cao咽了口口水,如果換一個人,估計曹cao都難免要起歹念了。

    不過理智還是告訴他,在白晨的手上搶東西,那就和自殺沒什麼兩樣。

    “聽這賊子說,那東西乃是仙人的寶物。”

    白晨頓時笑了起來:“什麼仙人的寶物,全部都是我做的,那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你做的?既然是你做的,為何要用八萬兩黃金買回來?”

    “我做的東西,可是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流落在外,對我來說,那八萬兩黃金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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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29 19:08:12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九十二章仇敵見面

  “若是白先生方便,可否讓曹某鑑賞一下?”

    “你都這麼說了,我能說不方便麼。

    白晨從懷中掏出那個播放器,曹a接到手裡,左看右看,卻看不出名堂。

    這東西看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的,表面非常的光滑,可是也就僅此而已。

    曹a實在是看不出,這東西哪裡值得八萬兩金子了。

    至少魏虎敢把這東西賣出八萬兩金子,可見這東西應該有不同凡響的地方。

    “按中間的那個按鈕。”白晨說道。

    在白晨的指點下,曹a按了一下屏幕下面的按鈕,屏幕突然亮了起來。

    曹a嚇得差點就脫手丟掉,曹a瞪大眼睛,看著出現畫面的屏幕,滿臉的驚愕。

    “這……這是?”

    “劃動屏幕,可以選擇歌曲。”白晨指點道。

    曹a劃了劃屏幕,裡面都是一些白晨錄製的歌曲,很多都是當初在武唐的時候,讓眾仙館的女子彈奏演唱的。

    可是此刻在曹a聽來,卻是驚為天人。

    便是其他人亦是如痴如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曲音漸漸散去。

    曹a這才回過神:“此物當真神奇,真是白先生所致?”

    “這是高深的格物致道,其中的道理,說了你恐怕也聽不懂,我便不說了。”

    曹a戀戀不捨的將播放器還給白晨,目光閃爍不定。

    白晨看的出曹a的心思,便笑了笑:“此物在你等看來雖然神奇,不過若是聽的久了,難免乏味,我倒是還有一個小東西,便送予你吧。 ”

    白晨拿出一個觸屏的遊戲機,也是他閒暇的時候做來自己玩的。

    曹a接過這掌中游戲機,模樣卻與先前那東西很像。

    “這也是先前那東西?”

    “不是,模樣雖然相似,卻是完全不同的東西,這叫做遊戲機,拿來消遣倒是不錯的東西。”

    “主公、白先生,難道二位便打算站在此地嗎?”

    “差點忘了,曹丞相,我們進去談吧。”

    曹a進入廳中,卻見燈火通明,而且白晨這裡點的不是油燈或者燭燈,卻是頂上掛著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整個廳堂都如白晝一般明亮。

    “白先生,這又是什麼?”

    “燈,說了你也不懂,我這莊子里奇怪的東西甚多,若是曹丞相事事都問,恐怕我們就別談正事了。”

    “哦對對……”

    “主公、白先生,在談正事之前,此人又該如何處置?”賈詡指向魏虎。

    魏虎這時候哪裡還說出話,白晨隨手便能拿出這些東西,而且看著這莊子裡的東西,無一不是神奇之物。

    坐擁這個莊子,又如何會去搶奪自己的東西呢?

    這時候的魏虎,便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托詞。

    “白先生饒命……丞相大人饒命……”魏虎立刻就跪地磕頭求饒。

    “我本不打算與你計較,你卻非要自投羅網,曹丞相,便由你代勞,幫我將他砍了吧。”

    “樂意之至,來人,將他拖下去,砍了。 ”曹a隨手一揮,魏虎便在尖叫哀嚎中被拖出去:“拉到外面去,莫要污了莊子。”

    即便魏虎已經被拉出了莊子,可是依然能夠聽到他的哀嚎聲。

    可是沒過幾息,那聲音突然止住了,顯然,魏虎已經命喪黃泉了。

    “曹丞相,此來所為何事?”

    “劉備與孫策聯手了,打著討伐我的名號,雖然我不懼孫權、劉備,可是亦不可不防,特別是……”

    曹a看向白晨,雖然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可是曹a的眼神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曹a不怕孫策與劉備,卻怕白晨,怕白晨倒向伐曹聯軍。

    “你是怕我幫他們對付你是吧?”白晨笑了起來。

    “這天下,誰人不怕白先生?”

    一旁的陳屠戶靜靜的站在白晨的旁邊,聽到曹a的話,卻不免露出驚疑之色。

    自己的這位主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曹a都會說出這種話。

    難道天下人都害怕自己的主子嗎?

    他們為什麼要怕?

    在陳屠戶看來,曹a才是這天下最應該被人害怕的。

    可是聽曹a的語氣,似乎自己的主子幫誰,誰就能贏一樣。

    “他們這個伐曹聯軍,我是不會參合進去的,不說別的,單單是劉備,我就不會與他站在同一個陣營,別忘記了……兩個月前,我剛把他的耳朵割下來,想必他現在對我也是恨之入骨吧。”

    “哈哈……劉備那人確實不成大器,我亦看不起他。”

    曹a的笑聲突然一頓:“可是……”

    就在這時候,白晨眉宇一挑,對身邊的陳屠戶道:“老陳,山下又有客人來了,與青仙一起,去接上山來。”

    “啊?先生……您怎麼知道。”

    “莫問,去吧。”

    陳屠戶立刻動身,白晨的目光回到曹a的身上:“我們繼續。”

    “白先生,可否告知來者是誰?”

    “喬家大小姐,還有一些不相干的人。”

    “他們終於還是來了。”曹a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不滿之色。

    他來的時候,特意封鎖了方圓百里的地界,本想著若是能夠阻截江東的使者,就能破壞他們的計劃。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是失敗了。

    不多時,陳屠戶就把人領來了。

    除了大喬之外,還有諸葛亮,以及幾個人白晨不認識的。

    看起來應該是江東孫家的家將,曹a身邊的幾個武將,一見到這幾個人,立刻就表現出敵意。

    特別是許渚,大喝一聲:“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跑到這來!”

    “來便來了,你有待如何?”開口之人也是當世名將,太史慈。

    眼見雙方劍拔弩張,白晨眉頭一擰,臉上露出了不快之色。

    “這裡是我家,誰若是敢在這裡動手,就全部給我當狗糧去,我那寵物最近幾日可都沒吃飽,你們誰想去餵他?現在直觀動手。”白晨重重一哼,在場所有人都是一僵,沒有人再敢亂動。

    哪怕是衝動的許渚也不敢,他可是三番四次的折在白晨的手中,若是真的惹怒了白晨。

    怕是連曹a都有可能受到牽連,所有他最後狠狠的瞪了眼太史慈,這才作罷。

    “好了,你們都給我老實點,我們是在白先生的府邸,別把你們在戰場上的脾氣帶到這裡來。”曹a看似在斥責自己的手下,實際上是在提醒他們。

    大喬倒是毫不在意的進入廳堂中:“大喬拜見白先生,多日不見,白先生風采依舊。”

    “喬大小姐,你便喜歡如此風采我麼?我哪裡來的風采?你說這廳堂裡,我既沒有賈詡先生的儒雅,也沒有許渚的豪放,就連我這僕人老陳,身上都帶著幾分殺氣,我反而是這裡最是平凡的一個。”

    “白先生真是愛說笑,當初您可是以一己之力,將曹軍殺的大敗,差點便……便將曹丞相的腦袋都割下來了,呵呵……”大喬這般舊事重提,顯然是故意提起曹a心中的疙瘩,讓他和白晨產生隔閡。

    “喬大小姐,你若是是來此搬弄是非的,那我恐怕是不能留你在此做客了,我與曹a的恩怨,不需要你提醒,而我們所有的恩怨,也都已經定下那賭局,你若是覺得這點小伎倆便能分化我們,那你就太看不起我與曹a了。”

    “哈哈……白先生說的不錯,我與白先生的糾葛,又豈是你一個小女子能夠理解的。”曹a豪放的大笑著。

    “諸葛孔明,見過白先生。”諸葛亮看大喬的激進言詞,並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立刻上前打岔:“白先生近來可好?”

    “你們若是不來,我便很好,你們一來,我這莊子便要亂了,整個天下也要亂了。”

    “他便是姐姐天天提及的白先生麼?我怎麼看不出他有哪裡出眾了?比起周公瑾差了好多。”

    大喬身邊一個漂亮至極的女子打量著白晨,言詞卻是有點口無遮攔。

    大喬一聽自己妹妹的話,臉色大變,曹a頓時樂了。

    真沒想到,他們這次來,居然還帶了一個自己挖牆角的人。

    曹a冷笑道:“你且讓周公瑾來白先生面前,問問他是否敢說這句話。”

    “小喬,莫要胡言,白先生內斂低調,旁人如何能比,這天下又有幾個英雄能比?”

    大喬轉頭看向白晨:“白先生,這是捨妹,喬霜,還請白先生看在她年少無知的份上,不要計較。”

    “我和她置什麼氣。”白晨翻了翻白眼:“她心中多半是有那周公瑾,自然是覺得這天下再無人比的上她的小情郎,再說了,那周公瑾確實是年輕有為,氣宇軒昂,我的確比不上他。”

    白晨這番話,卻是讓聯軍代表的幾個人都是臉色劇變。

    唯獨小喬卻是滿臉的通紅:“你……你胡說。”

    大喬亦是目光閃爍的看著小喬,似乎是在辨別此事真假。

    “小喬,白先生說的可是真的?”

    “姐姐,你莫要聽他胡說,我與他素不相識,他如何知曉我與公瑾有過接觸?”

    大喬卻是越發的懷疑,別人也許會懷疑白晨的話,可是大喬卻對白晨非常的信服。

    這世上似乎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小喬先前的語氣臉色,的確像是動了情愫。

    “舍妹唐突,讓白先生見笑了。”

    “好了,喬大小姐,你們的目的和曹丞相想必是一樣的,不過我給你們的答復也是一樣的,我不會參與你們之間的爭鬥,你們便死了這條心吧,不過你們遠來是客,今夜便留宿在此,我為你們準備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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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 22:07:30 |只看該作者
第兩千九百九十三章玩命
白晨把兩邊人分開,如果讓他們住在一個院子里,難保不會打起來。

第二天,白晨以為自己把話說的那么清楚,他們總該走了吧。

可是先是大喬表示,要在這盤桓幾日,不急著回去。

然后曹cao也表示,要在這里逗留幾日。

原本冷清的莊園,如今倒是熱鬧了不少。

山下還駐扎著五萬曹軍,以至于小鎮上的居民都是人心惶惶。

“白先生,你這莊子倒是獨特,許多東西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新奇的很啊。”

早餐桌前,白晨給他們準備了一些早餐,長長的桌子上,雙方對立的坐著。

不過卻是少了幾分對立,畢竟白晨就坐在正中間。

白晨已經多次警告過他們,如果他們在這個莊子里動手,不管是誰,都會被他拱出去。

“都是奇陰巧技罷了,沒什么特別的。”白晨淡然說道。

“奇淫巧技?便是集齊天下的能工巧匠,恐怕都制作不出此等奇物吧。”諸葛亮看著白晨。

他也喜歡研究這些東西,可是這里的很多東西,他都是驚為天人。

不但工藝精湛,而且構思巧妙,讓人嘆為觀止。

“諸葛先生,若是您知道,白先生還能制作出讓人飛天的東西,恐怕會更驚訝吧。”大喬輕笑的說道。

“飛天?人真的可以飛天?”曹cao也是驚疑不定的問道。

“曹丞相,小女子卻是親身體會過飛天,不信你問白先生。”大喬說道:“便是去建業的那段路上,白先生說,他能做出一日便能橫跨萬里的飛天器具,卻不知道白先生家中可有此物?”

眾人都是驚疑不定的看著白晨,白晨笑了笑:“有。”

“真有?”

“既然你們來此做客,那我也不吝嗇,便給你們看看格物致道的極致。”

白晨起身,對眾人道:“都吃飽了嗎?”

“嗯嗯,吃飽了。”

就連幾個糙漢子也都是抹著嘴巴,忙不迭的起身,生怕被拉下。

白晨帶著眾人進入地下室中,在一個地下空間內,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飛行器。

白晨按下了墻壁上的按鈕,地下室正前方的墻壁打開了一道閘門。

白晨看了眼眾人,然后代開了飛行器的艙門:“諸位,誰想上來?”

“此物能載送幾人?”

“你們這些人是夠了,空間不大,不過只要你們不在里面胡來,就沒什么問題。”

“有白先生在,我們如何敢胡來。”

白晨坐到駕駛座上,然后眾人也都跟上來了,不管是謀士還是武將,都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都坐穩了。”白晨啟動了飛行器,唰的一聲,眾人突然感覺到剎那的氣悶,然后便看到窗外的景致如同白駒過隙,瞬息間便消失無蹤。

眾人看向窗外,看到了下面的小鎮,轉瞬即逝。

再看周圍的白云朵朵,難掩心中震撼。

突然,飛行器不動了,懸停在云端之上。

白晨離開了駕駛座,眾人不解的看著白晨。

這時候白晨打開了艙門,巨大的氣流瞬間席卷整個艙室內。

“白先生,您這是做什么?”

“諸位覺得此物如何?”

“這恐怕是天上的神物吧?難道是哪個神仙的仙寶?”

“什么仙寶,這東西雖然非常難做,卻是凡人也能做出來的,不過以現在的凡人水平,是做不出這東西的。”白晨的目光掃向在場的每個人:“你們誰若是能奪得天下,這東西便送予你們。”

曹cao眼前一亮,難掩激動心情,這東西實在是太符合一國之君的陣仗了。

其他人亦是有所思量,不過卻都是心動不已。

有這東西,便是迅游天下,也只是在朝夕之間,比那車馬座駕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哈哈……有白先生這句話便夠了,十年之內,這天下必將收歸吾手。”曹cao自信滿滿的說道。

“哼,這天下可不是你曹cao說的算的,莫要忘了我江東孫家。”太史慈不屑的說道。

曹cao輕哼一聲:“誰能問鼎天下,舍我其誰?”

“自然是我家主公。”許渚拍著胸膛說道:“誰敢擋主公的路,末將便為您殺了他。”

“在這里拍什么馬屁,有本事在戰場上見真章。”

“都給我稍安勿躁,你們在這里爭的面紅耳赤有什么意義?”白晨看了眼眾人:“我這有一個東西,能讓人從萬丈高空跳下去而毫發無傷,你們誰敢嘗試一下?”

眾人又是一驚,真有此物?

若是旁人說起這話,他們只會嗤之以鼻。

可是現在他們正乘坐在白晨的飛行器上,這么神奇的東西都已經見過了,現在再奇怪的東西,對他們來說也是見怪不怪了。

白晨拿起一個降落傘包,背負在背上:“你們的座位頭頂都有這個,把這東西背在背上。”

眾人依言照做,白晨看了看眾人,在檢查眾人都已經系好安全帶后,又道:“現在這飛行器已經被我鎖定了,只會懸停在這空中,你們只能依靠這個東西下去,現在且看你們的膽量如何。”

白晨站到了艙門口:“你們在跳下去后,在二十息后就拉動這個拉環,如若不拉開這個拉環,那你們必死無疑,好自為之。”

說罷,白晨向后一倒,整個人已經傾出了艙門之外。

其他人立刻追到艙口,只見白晨以極快的速度下墜著。

每個人的臉色都是滿臉的驚疑,你看我我看你,卻是有些舉足無措。

“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當真不會死?”

“主公,我且先下去探探情況。”許渚當先說道。

“千萬小心。”

“白先生是何人等人,他若是要殺我等,何須如此麻煩,更何況他自己也跳下去了,想必不會有什么危險。”許渚雖然耿直,卻是想的透徹,而且膽量也是極大。

說罷,許渚便縱身跳出艙門外,太史慈一見許渚跳出去,亦是不慢多少,跟著跳了出去。

“姐姐……我怕……”小喬看著一個跟著一個的跳出去,心中膽寒。

她對白晨可沒有其他人那么的自信,大喬也怕,畢竟是女流。

可是她依然對白晨抱著幾分自信,雖然心中埋怨白晨行事過于偏激怪異,不過還是握著小喬的手:“莫怕,白先生既然如此說,自然有他的道理,若是真的九死一生,你我姐妹便共赴黃泉。”

大喬拉著小喬走到艙門前:“閉眼,跳。”

“啊……”

大小喬的身影瞬間就消失在艙門口,曹cao又驚又疑,看著艙內的人越來越少,在這里繼續逗留也是無濟于事,便也起身走到艙門口前。

“既然兩個弱女子都敢慷慨赴死,我曹某亦不輸人后。”

白晨站在地上,看著天空中多多彩云落下。

第一個落地的許渚,此刻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

“不愧是曹cao麾下猛將,這膽識確實是高人一等。”白晨贊許的看著許渚。

許渚此刻還是心臟猛跳,咧了咧嘴:“白先生過獎了,許某愧不敢當,剛才許某也是肝膽俱裂。”

很快,天上的人一個跟著一個的落下來了,大小喬落地的時候,卻已經沒了恐懼,反而是滿臉的興奮。

“太好玩了……實在是太好玩了,我還想再來一次。”小喬興奮的跳腳。

“白先生。”大喬拉著小喬,走到白晨的面前。

“如何?可有嚇壞了?”

“起先的確是很嚇人,不過在打開這個東西后,便沒了恐慌。”

大喬心思細膩,又問道:“這東西也與那日那個熱氣球是一個材質制成的吧?”

“材質差不多,不過又有所不同,這個材質韌性更高,卻不能抵抗高熱,若是拿這東西制作熱氣球,恐怕飛不上天便要付之一炬。”

不多時,曹cao和諸葛亮也先后落地了,兩人都還保持著云淡風輕的姿態。

“曹丞相,感覺如何?”

“白先生,你卻是要把曹某嚇死啊。”

“格物致道,果然神奇,若是能夠運用到戰場上,想必能夠出奇制勝。”諸葛亮說道:“此物看著兇險,卻不曾想,在打開之后卻非常的安全。”

“有些東西,看著復雜,實際上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復雜。”

“只是,白先生都下來了,不知道天上的那個飛行器又如何收回來?”

“諸葛亮,虧你還自詡聰明人,白先生既然有一個飛行器,自然有第二個,到時候乘坐第二個飛行器到那天空中,不就能收回第一個了嗎。”曹cao不屑的說道。

“亮糊涂了。”諸葛亮拍了拍腦袋,哈哈的笑了起來。

“其實沒那么麻煩。”白晨笑了笑說道,拿出一個遙控器:“此物能夠隔空控制那個飛行器。”

不多時,無人操控的飛行器落到眾人的面前,白晨招了招手:“走吧,回山上去。”

眾人雖然驚奇,卻也已經見怪不怪。

“諸位既然來我山莊做客,那就暫時的放下彼此的身份與恩怨,好好的在我山莊中玩上幾日,等你們下山后,你們該打該殺隨便你們,可是在山上,我卻不希望再見到你們彼此怒目相視。”

“也好,曹某正有此意。”曹cao附和的說道。

“亮倒是有個提議。”

“什么提議?”

“這魯鎮既然有白先生坐鎮,自然是不能再起刀兵,將來不論天下格局如何,誰勝誰負,都不允許在這魯鎮周邊內外動刀兵,如何?不論任何人,只要進入魯鎮周圍,不管任何事情,都不許動手。”

“好提議,曹某覺得此議可以。”曹cao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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