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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fatman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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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青銅劍客】三國之召喚猛將《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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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0-9-4 09:22:22
一千三百九十七 屠万為雄

    “啟奏女王,位于琦玉、靜岡的漢軍大營盡皆傳來哀歌,掛起銘旌,穿起縞素,軍中傳言戚繼光、陸遜俱都毒發身亡!”

    次日清晨,琊馬台的斥候策馬狂飆,旋風一般抵達了位于甲府縣境內的琊馬台大營,把這個喜訊稟報給了正在翹首期待的卑彌呼。

    卑彌呼對于蒼空井的忠心沒有絲毫懷疑,畢竟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親信,但卻忽略了一個女人骨子里的母愛,做夢也沒想到因為自己對親生儿子的虐待,成功的激起了蒼空井的仇恨,將她徹底出賣。

    在安倍下流的發動下,琊馬台軍一個夜晚就從甲府縣境內强征了四万多百姓,上至七十歲老翁,下至七歲幼童,全部發給刀槍;沒有刀槍的就扛起鋤頭鐮刀,聚集在琊馬台軍大營外面等候命令。

    在卑彌呼的鼓動之下,部分日本百姓對漢軍的仇恨空前高漲,紛紛舉起手里的“武器”響應:“擁護女王,驅逐漢寇,恢復山河,重振倭國!”

    另外的部分百姓雖然不願意參戰,但在手持刀槍的琊馬台軍逼迫之下,面對著死亡的威脅,也只能違心的跟著高喊口號,“驅逐漢寇,恢復山河!”

    參軍與漢人作戰有很大的可能會死,但不參軍現在就死,面對著冰冷的刀槍,無奈的百姓別無選擇。

    望著大營外人山人海的“兵馬”,卑彌呼心潮澎湃,意氣風發。這還只是僅僅從甲府縣招募的“義勇軍”,若是再把神奈川、山梨等地的百姓發動起來,加上原先隸屬自己的三万舊部,估計總兵力將會達到十五万左右。

    卑彌呼決定親自上陣指揮作戰,穿著一襲金絲甲,披著大紅色的披風,翻身上馬,佩劍一揮,叱喝道:“將士們,陸遜已死,琦玉境內的漢軍群龍無首,給我發起進攻!”

    “殺啊,驅逐漢寇!”

    隨著卑彌呼一聲令下,七万多烏合之眾高舉武器,吶喊著口號,踩踏的煙塵滾滾,向位于西北方向的琦玉進軍,目標直指陸遜大營。

    卑彌呼命麾下大將小泉一郎、東條若智為先鋒,率領兩万舊部與兩万新軍為前鋒,自己率領一万舊部與兩万新軍隨后;並命安倍下流帶部分人馬前往山梨與神奈川等地繼續征兵。

    同時,卑彌呼又派出使者聯絡明智光秀,約定共同進攻位于琦玉的陸遜軍,爭取集中優勢兵力先把陸遜軍打殘,再回頭配合織田信長全殲公孫齊所部,最后再堵截位于靜岡的戚繼光兵團。

    一時間,本州島風云激蕩,關東平原上人喊馬嘶,塵土飛揚,旌旗蔽日,鑼鼓喧天。從岡谷縣到琦玉縣,再到山梨縣,再到靜岡縣,遍地都是撤退的漢軍與追逐的日軍。

    正率部追趕白起兵團的織田信長得知卑彌呼成功的毒殺了陸遜與戚繼光,不由得拍掌贊嘆,心悅誠服:“嘖嘖……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我殺了一個公孫齊,他卻解決了陸遜和戚繼光。這次被逼無奈才和她聯合,等把漢寇逐出島國之后,我與她之間仍然少不得再決死戰!”

    織田信長立即修書給明智光秀,命他與卑彌呼聯合作戰,以打殘陸遜兵團為作戰目標。達成戰略后立刻揮師向北,進入歧阜境內攔截白起,爭取形成前后夾擊之勢。

    面對著三十万倭軍的追襲,鄧羌、賀齊率部向西撤退,一路誘敵深入。見時機成熟,便迅速召集軍司馬、校尉、偏將以上的中層武官,將白起詐死的計划告知眾人,讓他們做好反擊准備。

    面對著死而復生從棺材里爬出來的主將,一百多名偏將、校尉、軍司馬無不目瞪口呆,佩服的五体投地:“唉呀……我等還以為公孫將軍果真遭了日本忍者的毒手,沒想到原來是誘敵之計啊!”

    白起撫須大笑道:“哈哈……兵不厭詐,既然織田信長雇佣忍者刺殺于我,我便將計就計,用詐死之計引蛇出洞!”

    “將軍神算,我等皆不及也!”眾將校紛紛施禮,俱都折服。

    白起拿出陸遜的書信晃了晃,高聲道:“沒想到卑彌呼竟然勾結織田信長,意圖毒殺陸伯言與戚繼光,可見婦人之心猶如蛇蠍。辛虧卑彌呼的婢子看不慣他虐待親生儿子,遂大義揭發,方才讓陸伯言與戚繼光兩位將軍逃過一劫。”

    “哦……原來陸、戚兩位將軍也是詐死啊!”眾將校這次不再吃驚了,反而哄堂大笑。

    白起也跟著大笑,背負雙手在眾將校面前來回踱步,朗聲道:“詐死不是目的而是手段,織田信長與卑彌呼做夢都想讓我們三人死去,以造成群龍無首,軍心混亂的局面。所以我們便將計就計,遂了他們的心願……”

    賀齊與鄧羌一起放聲大笑:“這次之所以能夠成功的引蛇出洞,把織田信長從江戶城引了出來,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謀殺是倭寇策划的;我們只是將計就計,按照他們的計划給他們想要的結果,所以這些倭寇就沉不住氣了!”

    白起頷首贊許:“織田信長現在已經上鉤,包圍圈即將形成,眾將士們准備展開反擊,讓倭狗嘗嘗我大漢雄師的厲害!”

    “謹遵公孫將軍差遣!”在鄧羌、賀齊的引領下,百十名將校一起抱拳領命。

    忽然有急促的馬蹄聲到來,一名文官帶著十余名隨從直入中軍,心急火燎的問道:“公孫將軍果真殉國了?高刺史剛剛收到陛下從江東給他送來的禮物,若是人不在了,該如何回復聖上?”

    白起大笑一聲:“呵呵……害得高刺史牽掛了,有勞這位同僚回去告知高使君,就說我公孫齊毫發無損。這次傳出死訊,只是為了引蛇出洞,重創日寇!”

    文官這才放下心來,上前施禮參拜,並把從江東送來的禮物呈上。

    白起畢恭畢敬的打開,卻是一副裝裱精致的圖,但畫面上卻空空如也,只寫了一個“人”字,眾將校看完之后盡皆愕然,一頭霧水。

    白起略作思忖,不由得撫須大笑:“哈哈……陛下的意思我懂了,這次定然不負聖望!”

    送走了高熲派來的文官,白起手撫佩劍,叱喝一聲:“來人,把司馬昭帶上來!”

    片刻之后,司馬昭被帶進了帥帳,在眾目睽睽之下見到了死而復生的白起,登時嚇得癱軟在地,面如土色:“公……公孫齊,你……你沒死?”

    白起撫須大笑:“司馬將軍,讓你失望了!你想要在日本割據為王,與卑彌呼雙棲雙飛的美夢破碎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司馬昭面色慘白,矢口否認。

    白起冷哼一聲,把陸遜的手書展示給滿帳將校:“這里有陸伯言的手書,據卑彌呼的婢子交代:司馬昭貪圖美色,勾結卑彌呼,意圖以睦仁王子病重為緣由,誘騙我與陸、戚兩位將軍前往赴筵,用毒酒鳩殺。讓我軍群龍無首,他們好趁機反攻……”

    “我沒有,陸遜血口噴人!”司馬昭頭搖的像撥浪鼓,抵死否認。

    白起冷笑一聲:“當初你主動請纓前往甲府向卑彌呼致謝,我就懷疑你們有所勾結。在我詐死的次日清晨你不顧鄧羌勸阻,企圖打開棺槨驗證下我是死是活。為了奪取兵權,刀刺鄧羌。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還敢狡辯?”

    “我沒……”司馬昭還想狡辯。

    寒光一閃,白起佩劍出鞘,竟然是毫不留情,辛狠而毒辣。

    “咕咚”一聲,司馬昭人頭落地,殷紅的鮮血從腔子里噴出,一直噴濺到頭頂的營帳上面。

    見白起出手干練果斷,瞬間斬殺一員大將,竟然毫無顧慮,眾將無不凜然。

    白起收劍歸鞘,高聲道:“司馬昭勾結倭寇,謀害同僚,人人得而知朱!速速將他的首級祭奠我大漢軍旗,讓將士們磨快刀槍,准備收割倭寇的大好頭顱!”

    “大漢万歲,殺盡倭狗!”在白起的鼓舞下,滿帳將校紛紛攥拳高呼,本來低落的士氣被迅速點燃。

    所有的將校各自離開帥帳,紛紛召集麾下的士卒,告知他們白起的計划:“將士們,倭狗已經上鉤,是時候展現我們的實力,殺他個血流成河了!”

    白起手提長刀,翻身上馬,在鄧羌、賀齊的陪同下,在大營中來回的策馬游弋,高聲鼓舞士氣:“將士們,跟隨我調轉陣腳,舉起你們的刀槍,收割倭寇的頭顱!管他老幼婦孺,但凡上陣者,一個不留!”

    賀齊面色微變,囁嚅道:“將軍,許多倭寇是被迫上陣的,這樣屠殺,是不是有點……而且,只怕也會遭到朝中文官彈劾。”

    白起在馬上放聲大笑:“哈哈……屠一是為罪,屠万是為雄!哪個帝國不是用累累白骨鑄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但凡上了沙場者,給我統統殺光!一切責任由我公孫齊來承擔,與爾等無關!”

    白起話音落下,縱馬當先,長刀霍霍,馬蹄隆隆,率領著五万漢軍調轉陣腳,朝著相隔四十里的日軍衝殺,准備一戰徹底打敗織田信長。

    “殺啊,屠盡倭寇!”

    在白起的引領下,五万漢軍將士爆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吶喊,揮舞著刀槍,高舉著旗幟,兵分三路,在白起、鄧羌、賀齊三將的引領下,潮水一般向回掩殺。

    一個時辰之后,戰役爆發。

    五万精銳漢軍如同猛虎下山,瞬間就衝的日軍前鋒部隊陣腳大亂,人喊馬嘶,慘叫連天,自相踐踏之下,死傷無數。

    明晃晃的大刀高高揚起,一顆顆頭顱飛在半空;一柄柄長槍刺穿日軍的胸膛,鮮血噴泉般汩汩而出,轉眼之間,關東平原上就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屠殺,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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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九十八 妖女受死

    五万漢軍同時衝鋒,漫山遍野,猶如奔騰的潮水一般迎著追趕的日軍席卷而來。

    人多勢眾,亂糟糟一團的日軍頓時有些懵逼,衝在最前面的先鋒部隊本來還卯足了勁追趕,打算多砍几顆人頭回來領賞,沒想到漢軍突然掉頭殺了過來,氣勢洶洶的猶如猛虎下山。

    “無謀倭狗,可識得漢軍大將公孫齊?”

    白起匹馬當先,吼聲如雷,手中長刀大開大闔,面對著裝備落后,身材薄弱的倭寇好似虎入羊群,一杆大刀上下翻飛,直砍的人頭亂滾,血花飛濺。

    看到公孫齊死而復生,衝在最前面的日軍魂飛魄散,為之膽寒,被白起率領的漢軍一陣掩殺,陣腳頓時亂作一團,拋下無數屍体,且戰且走,向主力大軍所在的位置敗退,並且向織田信長飛報公孫齊死而復生的消息。

    “吾乃漢將鄧羌!”

    左翼的鄧羌不甘落后,飛縱胯下青鬃馬,揮舞手中青銅槊,將狹路相逢的一員日軍將領刺下馬來,一槊刺出,自前胸入后背出。

    鄧羌力大,每次刺出長槊都是一下刺穿敵人,然后挑在空中狠狠的拋出去,用屍体砸倒另外一名倭卒,巨大的撞擊力之下,許多倭寇腦袋相撞,頭顱破裂,白花花的腦漿混合著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讓人聞之欲嘔。

    在白起、鄧羌的鼓舞下,漢軍士氣高漲,衝在最前面的盾牌兵左手持盾,右手舉刀,朝日軍狠狠的砍殺,一時間骨骼斷裂聲,慘叫哀嚎聲此起彼伏,響徹關東平原。

    “報……啟稟關白大人,公孫齊死而復生,正率領漢軍朝我軍先鋒部隊發起了反攻。”日軍斥候策馬揚鞭,驚慌失措的來到織田信長馬前,滾落馬下稟報。

    “什麼?”

    剛剛駐扎下來喝杯清茶滋潤下喉嚨的織田信長大驚失色,臉色驟變,手中茶碗落地,摔得粉碎,“不好……中了公孫齊的詐死誘敵之計了!”

    稍微冷靜了一下,織田信長對公孫齊的死而復生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畢竟日本近百年來的最强殺手風魔小太郎接下了刺殺公孫齊的任務,並且有本方斥候親眼目睹他把“手里劍”刺進了公孫齊的身体。

    而且還有卑彌呼方面提供的內部情報,這些信息結合起來,公孫齊怎麼可能會是詐死呢?會不會是漢將冒充公孫齊詐活,企圖挫一下日軍的鋒芒,以進為退甩開追襲呢?

    一念及此,織田信長越發相信這個可能性,手撫佩劍,强做鎮定的道:“傳我命令,不必慌張,此乃漢將冒充公孫齊詐活之計!我軍兵力占優,就算公孫齊死而復生也不用驚慌,列陣迎戰便是,敢有貪生怕死,臨陣脫逃者,立斬無赦!”

    在織田信長的命令下,三路日軍精銳在前,老弱病殘在后,與漢軍展開了肉搏戰,稍稍扭轉了一下不利的局面,形成了僵持局勢。

    白起率部衝殺了一個上午,勒令收兵,同時派出斥候前往聯絡陸遜、戚繼光兩支兵馬包抄織田信長的后路,“待包圍圈形成之后倭寇陣腳自亂,等他們糧食耗盡,我軍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予以殲滅,不必徒增傷亡!”

    就在戰局僵持之際,左翼的伊達政宗前來拜見織田信長,請求撤兵:“關白大人,局勢不妙,為了穩妥起見,不如收兵退回江戶,再做計較?”

    織田信長卻更加篤信自己的判斷:“我認為這個公孫齊十有八九是其他漢將假冒,你看他們這不是停止了攻勢麼?我猜漢將本打算冒充公孫齊嚇退我軍,不料我軍不為所動,估計天黑之后漢軍就開始退兵了。”

    伊達政宗心中雖有顧慮,但見織田信長胸有成竹,而且分析的也合情合理,只好頷首答應下來:“既然關白大人如此肯定,咱們便靜觀局勢,如果漢軍撤退,我們便繼續追襲。如果漢軍依然與我軍對峙,十有八九是在等待陸遜、戚繼光合圍,那就必須火速撤退了!”

    “依你便是。”唯恐自己的獨斷專行引起伊達政宗的不滿,織田信長哈哈一笑,答應了伊達政宗的請求。

    到了傍晚時分,漢軍果然向西撤退。

    織田信長聞報大喜,撫須大笑:“漢軍的詭計我早就看穿,以退為進,反客為主,不過如此罷了!傳我命令,咬住漢軍,勿要被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在織田信長的指揮下,三路日軍打起精神,重整旗鼓,舉起火把再次追趕漢軍。

    包括鄧羌在內的漢將俱都有些不解,紛紛請示白起:“既然將軍已經下令向日軍展開反攻,為何又再次下令撤退?”

    白起微微一笑道:“我本以為遭到我軍反攻后信長會馬上退兵,沒料到他竟然督兵死戰,僵持不退。本將由此判斷,信長並不相信我依然活著,而認為是其他武將冒充我恐嚇日軍,以退為進甩開倭軍的追襲。”

    “原來如此。”眾將恍然頓悟。

    白起繼續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用兵之道虛實相間,既然信長這樣判斷,我們便順著他的心意,再繼續引誘倭軍追襲,給陸伯言、戚繼光爭取合圍的時間。”

    在鄧羌、賀齊的引領下,眾將再次拱手領命:“將軍神算,我等心悅誠服,願以將軍馬首是瞻,惟將軍之命是從!”

    漢軍一邊撤退一邊與日軍廝殺,走走停停,且戰且走,更是讓織田信長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下令全軍猛追。

    一個夜晚的時間,日軍又向西追趕了五十多里路程,許多老弱病殘不堪長途行軍,紛紛臥地不起,將日軍的隊列拉長到十余里,三三兩兩,如同羊群。

    就在織田信長率部與白起大戰之際,駐扎在靜岡縣的戚繼光迅速率兵拔營向東進軍,與周泰、俞大猷兵分三路,率領五万人馬晝夜急行,包抄堵截織田信長的后路。

    春寒料峭,寒風依舊刺骨,溪水冰冷,但戚繼光身先士卒,涉水過河,率部一路翻山越嶺,晝夜急行。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急行軍一百九十里,在翌日清晨,成功的切斷了織田信長退回江戶的歸路。

    戚繼光立于一座山頭,拔刀出鞘,沉聲下令:“將士們,終于引得倭軍鑽進了口袋,給我守住各個關隘要道,不可放走一兵一卒!”

    戚繼光親自率兩万人馬居中,周泰與俞大猷各自率領一万人馬分居左右兩翼,修造箭樓,挖掘陷阱,迅速的完成了防御。

    接著派出使者飛馬稟報白起,可以向織田信長全力反攻了,只要陸遜再堵死琦玉一帶的出路,將會對鑽進了口袋的信長軍形成甕中捉鱉之勢。

    隨著探馬在關東大地上來回馳騁,一時間風云激蕩,漢軍的包圍圈正在悄然形成,而織田信長猶自渾然未覺,依舊連續派出斥候督促明智光秀率軍前來增援。

    得知白起已經把織田信長引誘進了歧阜縣境內,已經與琊馬台軍爆發了兩次小規模戰役的陸遜同樣下達了反攻的命令:“將士們,戚繼光將軍已經切斷了織田信長返回江戶的道路,接下來該我們堵死信長向北海道逃亡的去路了!”

    狄青、丁奉、施琅、前田慶次、陸抗等武將紛紛拔劍在手響應:“斬殺倭寇,揚大漢國威,馬蹄踏處,即為漢土!”

    陸遜親自披掛上馬,佩劍一揮,下令猛攻琊馬台軍:“將士們給我殺,讓卑彌呼見識一下我大漢雄師的真正戰力!”

    “殺啊!”

    隨著陸遜一聲令下,除了陸抗率領一万人留下來拱衛主將之外,狄青、丁奉、前田慶次、施琅等四員大將各自率領一万人朝琊馬台軍發起了猛攻。

    丁奉手提鑌鐵刀,一馬當先,亂軍正遇倭將小泉一郎,戰無三合,一刀劈于馬下,梟首懸掛馬前。

    狄青頭戴面具,身先士卒的縱馬衝鋒,一根熟銅棍揮舞的虎虎生風,迎面相遇的倭軍盡皆披靡,許多人被擊破頭顱,當場喪命。

    倭將東條若智見狄青銳不可當,驚慌之下不敢戀戰,催馬便走,被狄青縱馬趕上,一棍擊中腦門,登時腦漿迸流,死于馬下。

    前田慶次與施琅亦是不甘示弱,各自率部猛攻,手提刀槍披堅執銳,直殺的琊馬台軍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半天的時間便戰死了一万五千余人。

    “蒼空井這賤婢竟敢騙我?”得知自己中了陸遜的詐死之計,卑彌呼恨得咬牙切齒,破口大罵,恨不能把這個出賣自己的婢子碎屍万斷,“若能殺死蒼空井,賞黃金一百兩!”

    只是卑彌呼的命令還沒傳達下去,就被漢軍掩殺過來,卑彌呼在親兵的保護下慌忙催馬逃命,落荒而逃。

    “你這蛇蠍心腸的婦人,哪里走?”狄青率領了一千精騎咬住卑彌呼的背影緊追不舍,一路殺散倭寇,越追越近。

    看看相距不過百十丈,狄青將熟銅棍掛在馬鞍上,彎弓搭箭,拉得弓弦如滿月,抖手一箭,正中卑彌呼的肩頭。

    一陣劇痛瞬間傳遍卑彌呼的全身,差點暈厥過去,握著韁繩的手臂再也用不上力氣,慘叫一聲,跌落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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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九十九 為國除賊

    “好痛!”

    卑彌呼躺在煙塵滾滾的戰場上,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王何曾受過這樣的傷害與屈辱?

    利箭射穿了自己的甲胄,刺穿了自己的香肩,殷紅的鮮血汩汩流出,順著肌膚向雪白的玉臂上流淌。

    飛揚的塵土落在卑彌呼的秀發上,落在卑彌呼的臉頰上,落在卑彌呼的戰袍上,看起來蓬頭垢面,滿身塵土,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落在了凡塵,隨時都有可能被人踐踏而過。

    “救我……”

    卑彌呼在地上掙扎著移動,向策馬逃竄的親兵伸出求援的手掌,眼神中充滿了期望。

    “女王,我來救你……”

    一名逃命的倭兵勒馬帶韁,准備翻身下馬救護卑彌呼。

    “嗖”的一聲,羽箭破空而來,不偏不倚正中這名倭兵的頸部,自后脖頸射入下頜透出。

    這名親兵握著箭羽,痛苦的掙扎了几下,一個倒栽蔥跌下馬來,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策馬衝鋒的狄青冷哼一聲,再次彎弓搭箭,連續射倒了三名企圖下馬救援卑彌呼的倭兵,目光中全都是輕蔑之色,“我看到底有多少不怕死的敢下馬救人?”

    在狄青例無虛發的震懾之下,卑彌呼的親兵終于膽寒,再也沒有人敢停下馬蹄救人,一個個對卑彌呼的求救視若不見,紛紛策馬逃命。

    馬蹄聲隆隆,狄青率領著千余騎疾馳而來,轉瞬間就來到卑彌呼面前,只剩下十余丈的距離。

    卑彌呼徹底絕望了,趴在地上向戴著青銅面具的狄青伸出手掌,用沙啞的嗓子求饒:“我投降,痛死我了,快找醫匠救我……”

    活捉卑彌呼或許是一樁大功,但天知道這個反復無常,狠毒無情的倭國女王會不會再次反叛?

    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女人終究為大漢皇帝生下了一個儿子,劉辯會不會顧及舊情,法外開恩,饒恕她一命?

    倘若逃過一劫的卑彌呼憑借自己的影響力召集舊部,籠絡人心,東山再起,勢必會導致烽火再起,生靈涂炭。

    “今日我狄青為國除賊,斬草除根!”

    一念及此,狄青非但沒有減緩馬速,反而叱喝戰馬,加快了速度,瞄准了趴在地上的卑彌呼徑直衝刺了過去,“將士們,隨我衝鋒!”

    “噅噅……”狄青胯下的青鬃戰馬發出一聲雄渾的嘶鳴,四只矯健粗壯的馬腿有節奏的落在地面,發出鏗鏘有力的旋律。

    緊隨在狄青馬蹄后面的則是近千鐵騎,數不清的馬蹄馳騁在曠野中,大地轟鳴,万馬奔騰,塵土蔽日;猶如狂濤怒浪,又似天崩地裂。

    “啊……”卑彌呼嚇得面色慘白,露出不可思議的恐懼,“我是個女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卑彌呼的呢喃尚未落下,狄青胯下的坐騎已經飛馳而至,騰空而起的馬蹄結結實實的落在卑彌呼的脊背上,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斷裂聲,以及卑彌呼撕心裂肺的慘叫……

    “駕!”狄青毫不留情的策馬踏過卑彌呼,沒有任何憐憫,沒有任何顧慮,目光中只有堅定,以及心底的宣言,“我為天下除此賊,何懼他日功與罪!”

    千軍万馬緊隨著狄青的步伐從卑彌呼的軀体上踏過,繼續向前馳騁,追殺慌不擇路的琊馬台叛軍,身后只留下了一灘模糊的血漬。

    在狄青、丁奉、施琅、前田慶次等漢將的身先士卒之下,陸遜兵團勢不可擋,直殺的琊馬台軍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卑彌呼的舊部本來就是七拼八湊的烏合之眾,戰斗力比起織田信長的部隊尚且不如,面對著經驗豐富,裝備精良的漢軍更是不堪一擊。

    大半天的廝殺下來,三万琊馬台舊部戰死了兩万余人,包括女王卑彌呼在內全部戰死沙場,新招募的四万多新軍更是毫無戰力,大部分人直接跪在地上繳械投降。

    倒是奉命殿后的安倍下流跑的夠快,見勢不妙,立即撇下卑彌呼率領的主力,帶領著三千多將士向山梨縣方向逃竄,沿途又收攏了四千多舊部,以及一万多相對精壯的新兵,因為剩下的老弱病殘已經全部做了漢軍的俘虜。

    就在這時,又有斥候來報:“稟報安倍大人,漢將潘美率領了六千新軍從豐橋方向殺到,已經攻克了甲府,而且正在堵截我軍的歸路。”

    別說甲府已經丟了,就算甲府不丟,安倍下流也不敢回去了。一座小小的縣城而已,怕是連漢軍一個時辰的進攻都扛不住,回甲府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擺在安倍下流面前的道路只剩下一條,那就是去投靠織田信長。

    身后依然人喊馬嘶,五万漢軍席卷而來,甲府縣又有潘美的新軍阻截。安倍下流只能翻身上馬,率部繼續向東北方向逃竄,企圖與織田信長率領的三十万大軍會合。

    安倍下流一路逃竄,在山梨縣與神奈川縣又相繼裹挾了新招募的六万多新軍,重新擴大到八万多人,浩浩蕩蕩的朝歧阜縣境內逃竄,並派人聯絡織田信長,請求投降。

    陸遜率領著麾下的將士尾隨追襲,從琦玉縣境內一路向西,沿途不斷的剿滅叛軍,迅速的抵達既定區域,與戚繼光、白起兩個兵團徹底形成合圍之勢,把織田信長率領的三十万烏合之眾,以及明智光秀率領的十万兵馬,還有安倍下流率領的七八万人全部包圍在了山梨縣與歧阜縣交界的方圓百里之內。

    至此,織田信長方才如夢初醒,一跤跌倒在地:“什麼……被三支漢軍包圍了?中了漢人的詭計也,只恨當初未聽政宗的話及早撤兵,現在包圍圈已經合攏,悔之晚矣!”

    得知卑彌呼死在陸遜兵團的鐵騎蹄下,織田信長不由得兔死狐悲,嘆息不已:“唉……可憐女王一代巾幗豪杰,卻也香消玉殞,或許用不了几天,我便要步他的后塵咯,我大日本島終究要被漢寇奴役了!”

    比起織田信長的消沉,伊達政宗的斗志依舊旺盛,拱手提議道:“事已至此,關白大人再怨天尤人也無濟于事。江戶回不去了,南方已經悉數被漢寇占領,唯今之計只有迅速集結所有兵力從白鹿坡突圍,放棄關東平原,北上進入北海道與漢寇進行游擊戰。”

    “唉……也只有如此了!”織田信長嘆息一聲,臉色看上去蒼老了許多,“但願三軍用命,拼死突圍,否則大和民族怕是要滅族了!”

    織田信長立即下達命令,全軍向山梨縣境內撤退,同時命令明智光秀、安倍下流率部向白鹿坡靠攏,准備從白鹿坡方向突圍向北,跳出漢軍的包圍圈。

    “將士們,調頭衝殺啊,包圍圈已經形成,休要放走了織田信長!”

    得知戚繼光與陸遜已經堵死了信長的退路,包圍圈徹底完成,白起再次下達了强攻倭寇的命令,同時催促戚繼光與陸遜率部向前,盡量把包圍圈縮小,將日寇的活動空間壓縮到極限。

    “殺啊!”

    在白起的指揮下,近五万漢軍再次朝日軍發起了猛攻,鄧羌催促胯下戰馬,手持從本多忠勝手里繳獲的“蜻蜓切”身先士卒,率領著漢軍衝鋒陷陣,在曠野中追殺敗退的日軍。

    鄧羌手中的蜻蜓切是在擊殺了日本頭號猛將本多忠勝之后獲得的,但因為使用起來感覺不如自己的青銅槊順手,因此大多數時候都是束之高閣。

    為了打擊倭寇的士氣,所以鄧羌再次手持“蜻蜓切”上陣,讓日軍看看他們倭國最厲害的武將尚且死在了自己的手下,更何況他們這些蝦兵蟹將。今天自己就要用倭國第一猛將的武器,砍下他們這些殘兵敗卒的頭顱。

    至于從本多忠勝手中繳獲的寶馬“松原”,因為身材並不高大,甚至比普通的大宛馬還要矮小;而鄧羌的身高又接近九尺,因此也不為鄧羌所喜,一直在馬廄里閑置。

    看到白起率部卷土重來,朝本方發起了凶猛的攻勢,織田信長遂命柴田勝家率本部斷后,全力阻擋大軍朝白鹿坡方向撤退,掩護主力大軍突圍。

    柴田勝家手持十字槍,率部與漢軍激戰了半日,因為隊伍中多是老弱病殘,很快就被漢軍擊潰,陣腳大亂,自相踐踏之下死傷無數。任憑柴田勝家使出渾身解數約束敗兵,也是無濟于事,只能提槍斷后,且戰且走。

    鄧羌在亂軍中瞄准了柴田勝家緊追不舍,趁其不備從斜刺里掩殺出來攔住了退路:“倭將休走,鄧羌在此,還不快快下馬束手就擒?”

    柴田勝家一眼就認出了鄧羌手中的“蜻蜓切”,號稱日本島上最强的兵器,原本屬于日本最强的猛將本多忠勝,其地位與三國時期的“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相似。

    而如今這把象征著“神勇”的兵器已經落到漢人手中,本多忠勝這名日本第一猛將也已經戰死沙場,遇上了陣斬本多忠升的鄧羌,自己又有多少逃生的希望?

    或許,只有死亡一條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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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 霹靂手段

    本多忠勝被譽為“日本呂布”,號稱日本戰國時期第一猛將,論武藝並不輸鄧羌太多,當初是因為遭到了鄧羌、狄青、俞大猷等人的群毆才戰死沙場。

    不過,鄧羌畢竟是正面硬扛本多忠勝的主將,惡戰了上百回合難分勝負,俞大猷、狄青都是后來才加入了戰團,所以日本人一直把鄧羌視作陣斬本多忠勝的凶手,提起鄧羌的名字就為之膽寒。

    此刻看到鄧羌手持兩丈四的“蜻蜓切”出戰,許多日軍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戰死沙場的本多忠勝,士氣迅速低落,就連主將柴田勝家也是滿眼絕望。

    柴田勝家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武藝比起本多忠勝來差的太遠,就連本多忠勝都死在了鄧羌手下,想來自己也就是三五合之敵。

    但柴田勝家卻也無路可退,與鄧羌廝殺十有**會戰死沙場,后退卻也難免一死。與其被織田信長軍法處置,還不如拼死血戰到底,至少能換來忠義之名。

    一念及此,柴田勝家咆哮一聲,策馬挺槍朝鄧羌迎了上去:“大和民族的勇士絕無貪生怕死之輩,今日唯死而已!”

    見柴田勝家抱定必死之心,鄧羌不敢大意,手中“蜻蜓切”一招投石問路,奔著柴田勝家的胸膛搠了出去,疾如風雷,快似閃電。

    柴田勝家咬緊牙關,揮舞起手中十字槍,奮力死戰。

    但兩人實力懸殊,戰有五六回合,柴田勝家便左支右絀,只有招架之力再無還手之功。被鄧羌賣個破綻,一槍刺中咽喉,登時跌下馬來,當場陣亡。

    “叮咚……恭喜宿主,繼卑彌呼之后連續獲得第二枚復活碎片,當前擁有的復活碎片已上升至12枚,復活點2690個,愉悅點45個,仇恨點68個。”就在柴田勝家喋血沙場之際,正在茫茫大海上行駛的劉辯在同一瞬間收到了系統的提示。

    天空万里無云,一碧如洗,湛藍的與大海同一顏色,几乎讓人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劉辯在張良、宇文成都等人的拱衛之下,乘坐仿制的鄭和寶船從長江入海,揚帆向北,朝青州航行。

    就在昨天,劉辯收到了卑彌呼死亡的提示,這個曾經與自己有過一段露水情緣並給自己生了一個儿子的女人變成了一枚復活碎片,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但劉辯卻沒有任何感觸,就好像聽到了一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女人死亡一樣,反而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至少卑彌呼東山再起的潛在威脅被斬草除根了。

    大海蒼茫,消息隔絕,劉辯雖然不知道卑彌呼因何而死,死在了何人手中,但卻很想喝一聲“干得好”,這樣自己將來也不必左右為難了。

    作為一個來自一千八百年后的中國靈魂,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為一個日本女人傷感,即便她曾經與自己共度巫山,但那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而已!

    而現在又聽到了織田信長手下大將柴田勝家死亡的消息,劉辯不由得龍顏大悅,在心里暗自嘀咕一聲:“昨天是卑彌呼,今天是柴田勝家,莫非對日本的總攻開始了?我的武安君啊,希望你莫要辜負朕送的‘人屠’之禮。”

    “叮咚……柴田勝家——統率88,武力86,智力75,政治62。當前狀態,已陣亡!”

    劉辯站在巨大的甲板上,任憑海風吹得自己戰袍獵獵,在心中暗自沉吟一聲:“這柴田勝家倒也算是個人才,但在我空前絕后的大漢雄師面前,卻也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或許,等朕抵達青州后就可以收到白起平定日本的捷報。”

    巨大的戰船繼續乘風破浪,而關東平原上的戰爭仍在持續,遍地烽火,人喊馬嘶聲響徹山野。

    見柴田勝家遭到鄧羌陣斬,日軍的士氣迅速萎靡了下去,剛剛鼓起的斗志迅速煙消云散,被漢軍一陣猛攻,頓時形成潰敗之勢,許多人紛紛跪地繳械,投降求饒。

    白起策馬馳騁,手中大刀奔著跪在路邊投降的一名倭寇砍了下去,“哢嚓”一聲,頭顱飛起,鮮血噴泉般飛濺出足足一丈,“不管投降與否,給我格殺勿論!”

    白起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日寇雖然是烏合之眾,但人數龐大,接受他們的投降風險太大。万一這些家伙先降后叛,勢必會給漢軍制造巨大的麻煩,甚至會反勝為敗,像白起這種級別的統帥是絕對不會冒這種險的,殺戮只能是唯一的選擇!

    隨著白起的以身作則,浴血廝殺的漢軍高舉武器,毫不留情的把手中的大刀砍向日寇的頭顱,把手中的長矛戳進敵人的胸膛,直殺的日軍屍橫遍野,血流滿坡。

    半天的時間下來,漢軍以五百左右的陣亡,屠殺了一万多身强力壯的日寇,那些被强征的老弱病殘早就嚇破了膽,遠遠的躲開向織田信長率領的主力大軍靠攏。

    斗轉星移,時間在悄悄流逝,三支漢軍同時向前逼近,把四十多万“日本軍隊”困在了關東平原的中央,包圍圈越來越小。甚至嚴格說起來,這支老弱病殘占了百分之七十的烏合之眾都算不上軍隊,只能稱之為“日本人”。

    隨著包圍圈的縮小,四十多万日本人被壓縮在一片長三十多里,寬十余里的范圍之內。沿途的要塞出口已經被將近十五万漢軍全部堵死,所有的關隘要道皆有漢軍大將扼守,日軍要想衝出包圍圈,只有突圍一條路可走。

    比起殺伐果斷的白起,陸遜仁慈了許多,撥給陸抗五千將士看押在琦玉縣境內俘虜的三万老弱病殘,跟隨在大部隊的后尾。

    但一下子增加了這麼多人,糧食卻成了一個大問題,陸遜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無奈之下只好派人去向白起借糧。

    從陸遜帥旗所在之處到白起的帥帳相隔不過四十多里,使者快馬加鞭一個時辰便到,見了白起道明來意:“俘虜太多,糧食緊張,陸將軍特地差小人過來問問公孫將軍軍中可是寬裕?”

    白起聞言大笑:“哈哈……陸伯言真是仁慈啊,竟然打算借糧養活倭寇?有勞使者回去告知陸伯言,就說我軍中糧食頗多,可派人把俘虜押解過來,本將自會妥善安置。”

    陸遜得到使者的回報,不由得喜出望外,立即派遣陸抗率部押解著三万多俘虜向北移動,花了大半天的時間送到了白起軍中。

    交割完畢,陸抗辭別白起返回陸遜陣營報告,白起立即派偏將李梁率領三千人看押,不要被這些俘虜趁亂逃脫。又召喚部將公孫冶率領五千人去曠野中尋找土壤肥沃的地方挖坑。

    “不知將軍派末將挖坑做什麼?”公孫冶一臉迷惑的拱手詢問。

    白起冷哼一聲:“埋人,把這些俘虜全部活埋了!”

    公孫冶大吃一驚:“啊……畢竟是三四万人口啊,就這樣埋了是不是太血腥了?”

    “善不理財,慈不掌兵!”白起手撫胡須,說得斬釘截鐵,“如今倭寇雖然陷入包圍之中,然則人數龐大,多達四十余万。倘若這些俘虜先降后叛,與織田信長里應外合,對我軍來說便是滅頂之災。”

    公孫冶及其他部將俱都低頭沉吟:“將軍所言雖然有理,只是就怕朝中文官彈劾你,當初常遇春就是這樣被逼的走上了反叛之路……”

    白起微微一笑:“非常之時期當用霹靂手段,常遇春率領著七万兵馬屠殺四千俘虜,乃是為了殺人而屠。而如今倭寇人多勢眾,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所以不得不屠。爾等直管執行,若朝廷怪罪下來,由本將一力承擔,與爾等無關!”

    既然白起說得斬釘截鐵,而且又有足夠的理由,李梁與公孫冶等部將只能各自領命。李梁率領三千人看押俘虜,公孫冶則率領五千人去曠野中挖坑,從傍晚一直到次日凌晨,方才全部埋葬完畢,當真是老幼不留,一個不剩,好似這幫人根本就沒有存在一般。

    就在白起坑殺三万俘虜的同時,織田信長在距離白鹿坡二十里的地方召集了伊達政宗、明智光秀,以及從卑彌呼麾下投降的安倍下流,共商突圍之策。

    伊達政宗一副慨然赴死的表情,拱手道:“關白大人,請允許我今夜從全軍中挑選三万精銳死士,待明日凌晨率先衝鋒。若是衝破了豁口,請關白大人隨后趕上,留下老弱病殘斷后,能逃多少算多少!”

    “政宗所言極是,漢軍勢大,要想把几十万人全部帶出去根本不可能。只要能率領舊部突圍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這些老弱病殘就拖在后面當炮灰阻擋漢軍的追襲吧!”織田信長手撫胡須,對伊達政宗的提議表示贊成。

    一直沉默寡言的明智光秀霍然起身,抱拳施禮道:“啟稟關白大人,末將有個好消息稟報。”

    “哦……快說來聽聽?”織田信長聞言精神一振,滿臉期待。

    明智光秀肅聲道:“末將屯兵的地方叫做野王町,町中竟然有一條長達十余里的秘密地道穿過山崖,直抵信濃川河流。順著河床一路向北,可以走出漢軍的包圍圈,進入群馬縣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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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零一 宿命難逃

    這個時期的日本雖然不像戰國時期遍地諸侯,但各町都擁有自己的地方武裝,挖掘個地道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因此織田信長並不見疑。

    聽了明智光秀的話,滿臉喜悅的撫須大笑:“看來天無絕人之路啊,馬上帶我去查看。只要能把我們的舊部帶出包圍圈,就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織田信長恨不得肋生雙翼飛出這片丘陵地帶,說起來也是倒霉,從江戶到歧阜東西綿延四百多里路程,大部分都是海拔几十米的平原,只有山梨縣東北部是百米左右的丘陵,四十多万日軍偏偏就被包圍在這片地區。

    如果被包圍的地點再向南移動五十里,或者再向北移動五十里,腳下就是一馬平川的平原,織田信長可以帶著手下的精銳狼奔豕突,隨心所欲的逃命。別說十五万漢軍圍不住他們,就是五十万也未必能夠圍住,因為遍地都是道路。

    可該死的漢軍卻不偏不倚的把自己麾下的“大軍”圍困在了這片丘陵地帶,將所有的道路與山隘全部堵死,並居高臨下的占據了周遭山嶺,將四十多万日軍牢牢困死。

    當然,換個角度來看,這更加說明了漢將的牛逼之處,簡直是算無遺策,三個兵團密切配合,恰到好處的把日軍圍困在了這片丘陵之中。

    織田信長相信,四十多万日軍被圍困于此,絕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而是公孫齊與陸遜、戚繼光等人精心算計之后才出現的局面,可以說從一開始自己就被漢將在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里,織田信長心中彌漫著一股難以描述的悲哀,與如此强大的對手作戰,注定了自己沒有勝算,失敗只是遲早的事情。

    而現在明智光秀竟然在野王町發現了秘密地道,對于織田信長簡直就是即將溺亡之前的一根救命稻草,怎能不讓他欣喜若狂?

    “快點帶路,如果這條密道可以通行,天黑之后我們就率領舊部秘密逃離,把老弱病殘留下吸引漢軍。”織田信長霍然起身,從親兵手里接過馬韁,就要翻身上馬。

    相比亢奮的織田信長,年輕的伊達政宗更加冷靜,手撫佩劍詢問明智光秀:“各町有地道與箭樓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但讓我納悶的是野王町的地道為何長達十余里,而一般的地道只有三五里左右?”

    明智光秀露出不耐煩之色,冷哼一聲:“這地道斑駁陸離,青苔叢生,看上去至少已經有四五百年的歷史了,能不能走通還不一定。你問我我卻又去問誰,只能說建造這座地道的人料事如神,深謀遠慮。”

    織田信長急忙阻止了伊達政宗:“先人的智慧並不輸給我們,或許前輩們早就看穿了這片地方是整個關東平原最適合埋伏的場所,所以才修建了這條逃生密道,以備不時之需。也有可能是天照大神在冥冥之中保佑我們,指給了光秀一條逃生的道路也不一定!”

    織田信長嘴里所說的“天照大神”是傳說中日本天皇的始祖,傳說是他建立了日本,其地位與中國歷史上的黃帝相當。日本人對天照大神的尊敬几乎等同于基督教徒對耶穌的崇拜,伊斯蘭教徒對穆罕默德的崇拜,在日本百姓心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威望。

    既然織田信長此刻都把“天照大神”搬了出來,伊達政宗也只好打消自己的疑慮,提醒信長道:“末將現在就開始挑選精銳,吃飽喝足只等天黑。如果關白大人去看看地道走不通,請馬上歸來,末將就算拼死也要衝開一條血路掩護關白大人突圍!”

    “政宗在這里約束將士們等我的好消息吧!”織田信長翻身上馬,帶了兩百多名親兵,在明智光秀的引領下朝野王町疾馳而去。

    在日本國內,“町”就是鄉鎮的聚集地,一般都在方圓四五里左右,人口從一兩千到三五千不等。而明智光秀所說的“野王町”是個中型鄉鎮,距離織田信長主力大軍屯駐的地點大約十五里左右的樣子。

    四十多万日本人被壓縮在方圓數十里的范圍之內,遍地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頭,呼儿喚女,扶老攜幼者隨處可見,根本不用漢軍發起進攻就已經亂作一團。

    這讓奉命前來擔任隊長、都尉的日兵感到無可奈何,軍紀在這里根本不起作用,法不責眾,自己拿軍法來處置誰?無奈之下也只能混在人群中自暴自棄,能多活一刻算一刻。

    織田信長在親兵的簇擁下策馬狂奔,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巨大的錯誤,用這樣的“軍隊”來對抗東漢的虎狼之師,簡直就是白送人頭,白白給公孫齊積累軍功。

    遠處的山嶺上依稀能夠看到飄揚的漢軍旗幟,蟻群一般的漢軍弓弩手正在山嶺上蓄勢以待,想要靠著這些老弱病殘突圍,何異于痴人說夢?

    二百多匹戰馬雷鳴般飛奔,卷起一片塵土,嚇得剛剛招募了不久的士兵紛紛逃竄,慌忙不迭的給關白大人讓路。等織田信長過去之后不免有人在背后戳著脊梁骨大罵,算是被這個無謀之輩害死了,但願老天讓他不得好死。

    小半個時辰之后,織田信長帶著兩百多名親兵來到明智光秀屯兵的“野王町”,只見新招募的老弱病殘都聚集在外圍,而明智光秀的部曲則占據了町里面的街道以及民居,此刻正在養精蓄銳,更有許多人如臨大敵。

    織田信長勒馬帶韁打量了一下這個“野王町”,有山有水,丘陵起伏,河道蜿蜒,的確是個用兵的好地方,的確是個修建軍事地道的好地方。

    “吁……”織田信長勒馬帶韁,吩咐明智光秀道,“速速帶我去查看地道。”

    明智光秀朝街道中央的一座大宅院指了一指:“那座宅院是野王町町長的府邸,地道入口就在里面,關白大人請隨我來。”

    在明智光秀的帶領下,織田信長一行來到宅院門前駐馬,只見府邸內外聚集著近千名長槍兵,一個個手握長槍,如臨大敵。

    織田信長與明智光秀也不下馬,徑直策馬進了這座宅院,在明智光秀的引領下直奔后花園,尋找地道的入口。

    來到一座帶有洞窟,僅僅只能夠容納一人通行的假山面前,明智光秀用手向里一指:“關白大人,這地道的入口就在里面,但只能容納一人通行。你在前面,末將在后面舉著火把給你照明。”

    這座假山面積不小,人造的洞窟至少有近百米的長度,地道的入口自然藏在隱蔽之處,因此織田信長也不多疑,大步流星的鑽進了狹窄逼仄的洞窟,尋找明智光秀所說的地道。

    “光秀啊,如果你能把本座及將士們帶出包圍圈,我一定升你為手下第一大將。”織田信長一邊貓著腰走路,一邊褒獎明智光秀。

    明智光秀嘴角微翹,陰陽怪氣的道:“雖然我不能把關白大人送出包圍圈,但我卻能把關白大人送到金陵!”

    “此話怎講?”織田信長大惑不解,扭頭詢問。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光一閃,明智光秀腰間的佩劍已經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透了織田信長的胸膛,自后背插入前胸透出。

    織田信長想要轉身搏斗,卻已經渾身無力,死死的攥住透胸而過的劍刃,嘶吼道:“明智光秀,我……待你不薄,你……竟敢暗算我?”

    明智光秀大笑著拔劍:“哈哈……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關白大人說過,要想成就大事必須心黑臉厚,關白大人覺得我怎麼樣?”

    佩劍抽出之后,鮮血噴泉一般從織田信長的胸口冒出,任憑他死死地用手掌壓住,卻也無能為力。直覺的心髒慢慢的停止了跳動,整個人綿軟無力的緩緩癱倒在地,四肢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你以為出賣了我……漢人就會饒過你麼?”織田信長蜷曲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質問。

    明智光秀大笑:“哈哈……我不怕實話告訴你,也讓你死個明白。我早就與公孫齊有了聯絡,風魔小太郎准備行刺也是我透露給他的,公孫齊還需要一名有威望的日本人替他招降你的舊部,我相信他不會殺我的,至少暫時不會!”

    “我……死……不……瞑……目。”織田信長雙目圓睜,朝明智光秀伸出手掌索命,慘叫一聲,氣絕身亡。

    明智光秀把佩劍上的血漬在織田信長的衣衫上擦拭干淨,摘了玉佩以及兵符,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假山中的洞窟,伸手招呼信長的親兵到前院喝茶:“關白大人正順著地道查看,爾等喝口茶滋潤一下嗓子。”

    這些蒙在鼓里的士兵剛剛進入前院就遭到了弓箭手的包圍,亂箭齊發,猶如飛蝗,一陣爆射之后全部斃命,不曾逃脫一人。

    明智光秀吩咐自己的副將暫時統兵,自己割下織田信長的頭顱,用包袱包裹了懸首馬前,揚鞭策馬向北前來拜見白起,納上自己的投名狀,證明自己棄暗投明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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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0-9-4 09:25:01
一千四百零二 借將

    織田信長雖死,但還有四十多万烏合之眾等著招降,所以現在還不到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時候。

    雖然白起心中最恨賣主求榮的無恥之徒,但現在對明智光秀還得褒獎几句,以安其心:“呵呵……光秀將軍親手刺殺織田信長,對大漢的忠心可昭日月,本將一定會上書朝廷給你邀功請賞。等平定整個日本島之后,一定會讓你掌管日本本地的軍隊。”

    得到白起的褒獎,明智光秀干勁更足,露出討好的笑容建議道:“信長已死,軍中只剩下伊達政宗,只要把他除掉,我就是軍中職位最高的武將。到時候將軍在外圍施壓,我就有把握率部投降!”

    “嗯……本將相信你的能力,刺殺伊達政宗的事情就托付在你身上了,本將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白起面帶微笑的拍拍明智光秀的肩膀,一臉器重。

    明智光秀卻一臉為難的道:“伊達政宗武藝不俗,在我們倭國僅次于本多忠勝,而且他本來就與我有嫌隙,突然找不到信長,一定會對我產生疑心。所以,光秀希望公孫將軍能派遣一員武藝高强的大將協助我,出其不意的殺掉伊達政宗,一勞永逸!”

    白起略作思忖,覺得明智光秀說得也有道理,織田信長雖死,但包圍圈中有戰斗力的日軍至少還有六七万人,如果在伊達政宗的率領下做困獸之斗,本方勢必會付出一定的代價,甚至戰死万余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能夠出其不意的解決了伊達政宗,讓明智光秀成功的掌握了兵權,繼而率部投降,將會大大降低本方將士的傷亡,白起身為主將不能不三思而后行,以大局為重。

    “嗯……光秀說得也有道理,讓本將琢磨下派何人協助你斬殺伊達政宗。”白起手撫胡須,在帥帳中暗自思忖。

    白起雖然沒見過伊達政宗的身手,但既然明智光秀如此忌憚他,並稱贊他的武藝在日本僅次于本多忠勝,說明是一員驍勇善戰的猛將。

    遍觀手下大將,似乎也只有鄧羌才有把握殺掉伊達政宗,但鄧羌的曝光率太高,認識他的日軍不在少數,所以派鄧羌出馬根本不現實。

    就在白起猶豫不決之時,旁邊的參軍提議道:“可以修書給陸伯言,讓他派狄青將軍出馬。狄將軍每次作戰都會頭戴青銅面具,沒有几個日寇見過他的廬山面目,所以下官認為讓狄青將軍出馬最合適不過。”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想起了這位‘面涅將軍’,這個差事非他莫屬了!”聽了參軍的建議,白起一拍大腿喜出望外。

    白起留下鄧羌與賀齊繼續率部防御陣地,嚴防倭寇趁夜色突圍,自己帶著百余名親兵以及明智光秀,拎著織田信長的頭顱,朝陸遜屯兵之處快馬而去。

    在路途上舉目眺望,只見山坡上的漢軍井然有序,陣列分明,恰到好處的占據了要害部位,丁、田、狄、陸、施等旗幟隨風飄揚,由次可見陸遜麾下人才濟濟,讓白起好不羨慕。

    “陸伯言年紀輕輕,用兵便這般了得,將來前途無量啊,真不愧是名門之后!”白起一邊策馬馳騁,一邊對陸遜的用兵贊不絕口。

    明智光秀統兵多年,自然也懂得統兵之道,仔細觀察一番也是心悅誠服:“陸將軍的用兵之道果然不俗,山坡上的漢軍几乎把所有的要害全部都占據了,就算信長不死,要想從這片山坡突圍也絕非易事。”

    “信長在活著的時候打算從何處突圍?”白起與明智光秀策馬並行,一邊揚鞭一邊詢問,“估計十有**瞄准了白鹿坡吧?”

    明智光秀一臉欽佩之色:“公孫將軍果真料事如神,信長死前的確打算從白鹿坡突圍,不知何人鎮守?”

    白起策馬說道:“主防白鹿坡的大將是周幼平,麾下有一万五千將士,他可是個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悍將,要想突破他的陣地絕非易事。更重要的是包圍圈太小,其他各部可以在一個時辰之內迅速增援,你們日本人根本沒有突圍的機會!”

    正說話間,一行人來到了陸遜帥帳所在地,得知白起到來,陸遜親自出迎,拱手寒暄:“呵呵……公孫將軍連夜到來,有何指教?”

    對于這位西宮皇后的弟弟,背后站著江東士族的陸國舅,白起表現的相當客氣,拱手還禮:“陸將軍言重了,指教這兩個字斷然不敢當,特地來向你借一員大將用用。”

    “哦……不知公孫將軍打算借誰?”陸遜把白起讓進帥帳,下令奉上茶水。

    白起當即把明智光秀引薦給陸遜,並把織田信長的人頭拿給陸遜觀看。最后提出打算借狄青一用,讓他喬裝打扮跟著明智光秀進一趟包圍圈,伺機殺死伊達政宗,協助明智光秀奪取兵權,繼而率部歸降。

    看到織田信長的人頭血漬未干,陸遜雖然表面上喜出望外,但心中卻頗為不是滋味。

    陸遜與戚繼光已經對倭作戰三年左右,雖然一路攻城略地,頗有建樹,但相比白起到來后的勢如破竹卻是相形見絀,遜色了不少。

    白起才剛剛來到日本島不過三個多月的時間,就一路披靡,攻下了十余座縣城,並用詐死之計把織田信長率領的數十万“大軍”包了餃子,還策反明智光秀砍了信長的腦袋。如果最終能夠成功的全殲包圍圈里面的數十万日軍,白起的功勞勢必會超過陸遜與戚繼光。

    人皆有爭强好勝之心,年方二十,血氣方剛的陸遜也難免嫉妒心理。只是他的智力遠超常人,自幼生長在官宦之家,城府更是遠超成人,自然不會輕易讓白起看出內心的想法。

    “公孫將軍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這份用兵才能陸遜佩服的五体投地。我馬上派人把狄青召來,將計划告知,只是狄將軍敢不敢冒險,我卻不能强迫他。”陸遜微微一笑,把繡球踢給了狄青。

    狄青若是刺殺伊達政宗失敗丟了性命,這責任就是白起的;如果狄青不願意去,白起的這份功勞就算是泡湯了。

    想到這里,陸遜立即吩咐一聲:“來人,火速去山坡上把狄青將軍召來。”

    斥候領命而去,小半個時辰之后頭戴青銅面具的狄青就從山坡上策馬返回了帥帳,拱手施禮道:“不知陸將軍召喚末將有何吩咐?”

    陸遜指了指白起與明智光秀,把二人的計划向狄青轉述了一遍,最后問道:“只因你平日里戴著面具上陣,日寇几乎沒見過你的廬山真面目,所以公孫將軍打算讓你喬裝打扮跟著明智光秀進一趟包圍圈,協助他斬殺伊達政宗,力爭迫降日寇……”

    說到這里,陸遜加重語氣道:“不過,伊達政宗乃是織田信長手下屈指可數的大將,況且包圍圈中的精銳日寇多達六七万,此去也是凶險万分。如何抉擇,狄將軍可要三思啊……”

    “陸將軍請放心,我明智光秀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保證狄將軍的安全。”明智光秀拍著胸脯發誓,“我手下有兩万嫡系將士,而伊達政宗與織田信長的部曲加起來也不過才四万多人。就算狄將軍刺殺失敗,我與麾下的將士也可以保護他的安全,與你們漢軍內外夾攻,殲滅那些不識時務的蠢貨!”

    狄青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抱拳施禮,一臉慷慨的道:“既然織田信長已死,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如果能夠成功的斬殺伊達政宗,將會讓數十万日軍不戰而降,為了大漢,便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懼?我狄青願隨光秀將軍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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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零三 爭權

    既然狄青對于刺殺伊達政宗一口答應了下來,6遜自然不會再阻攔。??命是狄青自己的,既然他不怕死,自己又何必站出來費力不討好?

    明智光秀已經出來了大半個晚上,唯恐再拖延下去會引起伊達政宗的懷疑,狄青當即挑選了兩百名精銳,全部脫掉漢軍的甲胄,換上普通的衣衫跟著明智光秀進了包圍圈。

    狄青和明智光秀走后帥帳里只剩下6遜和白起,6遜吩咐軍廚設置酒筵款待白起,也算是略盡“地主之誼”。盛情難卻,白起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聽聞押解過去的三万俘虜被公孫將軍全部坑殺了?”6遜一副老成穩重的樣子,不疾不徐的詢問白起。

    白起坑殺三万俘虜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八千將士耗費了一夜又半天的時間才掩埋完畢,各種慘叫哀嚎聲響徹云霄,傳出二三十里地。擁有數以百計斥候的6遜自然不會不知道這個消息。

    但6遜卻敏銳的意識到這對于自己是個機會,一個重新壓過白起的機會。白起如此的血腥屠殺,十有八九會遭到金陵朝廷文官的參劾,到那時功過相抵,這場大功就算白立了。

    因此6遜對白起的屠殺行動裝作渾然不知,並沒有派人阻攔,而是任憑白起命令麾下將士屠殺俘虜,自己好坐享漁翁之利。

    6遜相信,等這場包圍戰結束之后,島上的日軍基本就喪失了作戰能力。肅清日本全境,將島國徹底的納入大漢版圖,也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想來定然如風卷殘云一般容易。

    平定日本之后下一步該如何用兵?自然是全軍集結,從日本島北部的北海道跨過大海,攻打唐國的南部地區,讓李世民尾難顧。

    唐國之强盛自然不是倭國可以相提並論,到那時相信朝廷不會再采用三個小軍團各自為戰的編制,勢必會把三支兵團合並成一支,主將也會在6遜、戚繼光、白起三人之中產生。

    本來三人之中6遜資歷最老,背景最雄厚,人脈最廣泛,就連6遜都認為三支軍團合並之后主帥非自己莫屬,但隨著白起的强勢表現,6遜才現事情似乎並不是這麼絕對。

    白起才來到日本島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就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輝,立下了顯赫的戰功,一路攻城略地,將織田信長誘入死地,策反明智光秀刺殺信長,即將對數十万日軍完成圍剿。

    可以說,白起在這三個多月的功績已經過了6遜三年所積累的戰功,如果將三支兵團合而為一,並在三人之中挑選一名主將的話,有很大的可能會被白起后來居上。

    而白起屠殺俘虜的行為讓6遜喜出望外,意識到這很可能是自己唯一戰勝白起成為大軍團主將的機會。在這種心理作用下,6遜不但不會阻止白起,甚至巴不得白起把所有俘虜殺光。

    6遜相信倘若白起真的這樣做了,几十万人的生命慘死屠刀之下,勢必會引起金陵文官的震動,到時候各種彈劾或許會像雪花一樣飛到天子的桌案上。自己可以什麼都不用做,便能夠坐享漁翁之利。

    聽了6遜明知故昧的話,白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豪爽的道:“不錯,那些俘虜被我全部殺了。沒來得及通知伯言,還望勿要見怪!”

    “公孫將軍的做法遜倒是也能理解,只是怕會引起朝官的彈劾啊!”6遜端起酒壺給白起斟了一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白起再次舉杯一飲而盡:“日寇人多勢眾,我軍遠渡重洋,如果不能徹底收服其心,不如斬草除根,以絕后患。若是朝廷怪罪下來,自有我一力承擔,與伯言你們沒有任何關系,為了大漢,我公孫齊何惜身背‘屠夫’之名!”

    6遜舉杯同飲:“將軍好氣魄,我6遜心服口服。”

    白起把酒樽拍在桌案上,斬釘截鐵的道:“等明智光秀率部投降之后,伯言你與繼光都不要過問,直管按兵不動便是。就讓我公孫齊來做這個惡人,把俘虜的日寇全部屠殺殆盡,以絕后患!”

    聽了白起的話,6遜心中暗自歡喜,你用兵如神又如何,不懂得從政之道,我照樣可以穩壓你一頭。不怕你屠殺,就怕你殺的少,有本事盡管大開殺戒便是!

    6遜認為這次和交州之戰的屠殺不一樣,交州之戰坑殺了二十万左右的貴霜人,可那都是士兵,都是侵略者。數量龐大,為了杜絕隱患,全部坑殺了也是迫不得已。

    吳啟后來在攻打貴霜的途中屠殺過多次,人數從兩三万到四五万不等,據不完全統計累計屠殺了三十万左右。可這些也全都是貴霜士兵以及强征的精壯,而且是在兩年中分多次屠殺完畢的,看起來也就不那麼血腥了。

    而現在公孫齊竟然打算把包圍圈中的日本人全部屠殺掉,這里面真正算得上軍人的不過七八万,其他的三十多万人雖然被冠以“軍人”的名義,但大部分都是被强征入伍的,其中不乏老弱婦孺。如過公孫齊全部殺光的話,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最終引火燒身。

    “公孫將軍一心為國,我與戚將軍定然唯你馬是瞻,將軍直管放手大干就是!”6遜舉杯敬酒,對公孫齊的決定無條件支持。

    一壇酒喝完,白起起身告辭,在親兵的護衛下向北返回了自己的陣地,靜候明智光秀和狄青的佳音。

    6遜親自送出營門,返回帥帳后斥退左右,提筆給姐姐武如意寫了一封密信,把公孫齊在島國大開殺戒的作為渲染了一番,甚至就連被逼入伍的老弱病殘也不放過。希望武如意能夠動朝廷文官彈劾白起,給他制造壓力,幫助自己登上日本軍團主將的寶座。

    到那時,自己麾下統率十五万大軍,再從日本島招募五六万精壯,渡海進攻唐國,地位就今非昔比咯!不說能夠比肩李靖、吳起、岳飛這三大統帥,但至少可以和諸葛亮、薛禮、關羽等人平起平坐了。

    6遜筆走龍蛇,才思泉涌,很快就給武如意寫好了書信,用牛皮信箋密封了。然后召來數名出自6氏的親兵,讓他們連夜離開大營快馬向西,然后從鹿儿島揚帆入海返回大6,把書信秘密交給西宮皇后。

    就在6遜與白起“把酒暢談”之時,明智光秀帶著喬裝成日本人的狄青返回了包圍圈,並派人召喚伊達政宗前來野王町。

    “啟稟將軍,關白大人與光秀將軍已經打通了地道,請你前去共商撤兵之策。”明智光秀的使者見到伊達政宗后作揖施禮,按照吩咐邀請伊達政宗前往野王町。

    伊達政宗對于使者的話半信半疑,決定率領本部一万將士前往野王町查看,留下副將率領大隊人馬繼續原地待命。

    為了避免引起漢軍注意,伊達政宗下令所有人不許點燃火把,摸黑進軍。花了一個半時辰,直到凌晨三更方才抵達了野王町。

    看到明智光秀手下的將士俱都手持刀槍,一個個如臨大敵,伊達政宗吩咐手下的將士小心戒備,站在遠處大聲喝問:“關白大人與光秀將軍何在?”

    得到明智光秀吩咐的副將大聲答道:“回政宗將軍的話,關白大人已經順著地道逃出包圍圈了,光秀將軍正在地道的入口等你商議撤兵之策,請政宗將軍進町說話。”

    “嗆啷”一聲,伊達政宗拔劍在手:“一派胡言,關白大人怎麼可能不打聲招呼就舍下將士們離開?趕快把關白大人交出來,不然別怪我殺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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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零四 一刀封喉

    “哈哈……伊達兄請稍安勿躁,關白大人的確已經順著地道離開此地了。”就在劍拔弩張之際,一身甲胄的明智光秀帶領著數十名親信將校從街道遠處走了過來。

    伊達政宗對于明智光秀的笑聲並沒有多少好感,依然手握佩劍,大聲質問道:“明智光秀,你到底把關白大人弄到哪里去了,我不相信關白大人會舍下將士們不辭而別。”

    明智光秀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的道:“關白大人的確已經離開此處,你若不信,我這里有關白大人給你留下的手諭,讓你率部跟著我從地道連夜撤離。”

    “手諭何在?”伊達政宗手握佩劍,依然一臉警惕,“關白大人的字跡我一眼便能認出,你若與我使詐,休怪我翻臉無情。”

    為了放松伊達政宗的戒備之心,明智光秀又把調兵虎符拿了出來,大聲道:“這是關白大人托我轉交給伊達兄的調兵虎符,將軍權悉數托付于兄長,請伊達兄查收。”

    明智光秀說著話把虎符交給喬扮成親兵的狄青:“把虎符與關白大人的手諭一並交給伊達將軍。”

    “嗨!”

    狄青用標准的日語答應一聲,舉起雙手從明智光秀手里接過虎符,連同裝著“手諭”的牛皮信封捧在掌心,畢恭畢敬的轉身走向伊達政宗。

    見明智光秀要把虎符交給自己,伊達政宗的疑心稍稍散去,收劍歸鞘道:“關白大人果真先走了一步?臨行之前可曾留下交代?”

    “關白大人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讓我叮囑伊達兄只要把我們的舊部帶出包圍圈即可,不必管那些老弱病殘的死活。”明智光秀故意提高嗓門分散伊達政宗的注意力。

    說時遲那時快,趁著伊達政宗分神之際,狄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了藏在牛皮信封的刀片,其薄如紙,卻能削鐵如泥。

    寒光一閃,伊達政宗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喉嚨傳來一陣劇痛,涼風嗖嗖的灌進腔子,鮮血滋滋的噴射出去。

    一刀封喉,根本不給伊達政宗反擊的機會。

    “你……”

    伊達政宗痛苦的一手捂著咽喉,另外一只手想要拔劍出鞘,卻發現四肢綿軟無力,不要說無法拔劍,甚至就連身体都無法支撐。

    事出突然,伊達政宗的親信愣了片刻方才如夢初醒,有人上前攙扶伊達政宗,有人舉起刀劍大聲喝問:“明智光秀你竟敢傷害自己人,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狄青一擊得手,飄然后退,早有隨從遞上來熟銅棍,揮舞的虎虎生風,將追殺上來的几名倭寇擊倒在地,俱都腦漿崩裂,當場斃命。

    伊達政宗已經無法正常說話,雙手死死的掐住喉嚨,想要阻止鮮血噴濺。

    只是狄青這一刀又快又狠,瞬間就把伊達政宗的喉嚨完全撕裂,又長又深,任憑伊達政宗百般掙扎卻也是無濟于事,瞳孔在迅速擴散,眼看就要命喪當場。

    “明……智……光……秀!”伊達政宗使出最后的力氣,用仿佛幽靈一般沙啞的聲音質問明智光秀,“關……白……大人……何在?”

    “嗆啷”一聲,明智光秀拔劍在手,大笑一聲:“哈哈……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麼?關白大人已經上了路,只是走的不是地道而是黃泉路!”

    “叛……徒,我……殺……”伊達政宗使出最后的力氣嘶吼一聲,雙手從鮮血噴濺的喉嚨拿開,拔劍出鞘就要扑上去拼命。

    只是向前衝了不過三五步,整個人便緩緩的癱軟在地,仰面朝天,四肢再也不能動彈,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與此同時,正在大海上向青州航行的劉辯再次收到了系統的提示:“叮咚……倭將伊達政宗陣亡,恭喜宿主再次獲得復活碎片一枚。”

    “叮咚……系統測得伊達政宗四維如下:伊達政宗統率93,武力90,智力91,政治89。”

    聽完系統對伊達政宗的檢測,劉辯在心底誇贊一聲:“這家伙竟然有三項屬性超過了90,政治也距離90僅僅差了一點,倒是一個全面的人才,可惜生錯了國度。”

    抬頭望望,滿天烏云,陰沉的嚇人,似乎隨時都會有傾盆大雨灑下。海風呼嘯,越吹越大,逐漸有肆虐之勢。

    也虧著這艘仿制的鄭和寶船足夠大,長三十三丈,寬十二丈,遠超一般的樓船,因此依舊還能夠劈波斬浪,逆風行駛。

    但劉辯卻憑借著多次出海經驗,隱約覺得將會有狂風暴雨抵達,蹙眉道:“這天氣惡劣的狠啊,怕是四五個時辰之內將會有颶風降臨,必須盡快靠岸。”

    擔任船長的偏將孫崇愁眉苦臉的道:“陛下,為了避免被唐軍哨船發現蹤跡,我們的寶船過于靠近深海,要想抵達岸邊怕是至少需要十二三個時辰才行。”

    聽了劉辯和孫崇的對話,不少初次登船的御林軍不由得露出驚慌之色,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就連張出塵、潘金蓮也是一臉焦急之色,倒是樊梨花與張良還能泰然自若,一臉鎮定。

    “這樣啊?”

    劉辯雙手抱在胸前,從船艙的窗戶里向外眺望烏云壓城一般的天空,聽呼嘯的海風吹得旌旗“啪啪”作響,就連巨大的桅杆都發出呼啦啦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會被颶風吹斷一般。

    前世的知識在劉辯的腦海中飛速旋轉,如果在海面上畫一條直線,劉辯覺得自己所在的方位應該與徐州的下邳處在同一緯度。

    確定好了目前所處的坐標之后,劉辯猛然想起距此大約七八十里的西北方有一座面積不小的島嶼,因為北寬南窄,外形酷似一支牛角,因此被劉辯在上次航行中命名為“牛角島”。

    想到這里,劉辯朝西北方向一指,冷靜的吩咐孫崇道:“孫卿還記得牛角島麼?似乎就在這片海域的西北方七八十里的地方。可以調轉船舵,加速航行,三四個時辰之內一定能夠找到這座島嶼,暫時躲避風浪。”

    聽了劉辯的話,孫崇喜出望外,一拍大腿道:“哎呀……還是陛下記得清楚,慌亂之下我竟然把這個島嶼忘的無影無蹤。現在想起來,似乎就在附近,臣馬上指揮船只尋找這座島嶼。”

    天地蒼茫,烏云漠漠,海風呼嘯,仿造的鄭和寶船劈波斬浪,迎著海風尋找劉辯所說的牛角島,躲避即將到來的颶風。

    而就在劉辯遇險的同時,明智光秀已經率部與伊達政宗的部曲廝殺成一團。

    “殺啊,替伊達將軍報仇!”

    看到伊達政宗橫屍當場,在他身后的心腹將校無不悲痛欲絕,紛紛舉起兵器朝明智光秀和狄青扑了上去。

    明智光秀冷哼一聲,揮劍叱喝:“織田信長與伊達政宗已死,爾等若是識時務,速速放下兵器投降,可饒你們不死,否則格殺勿論!”

    “先殺几個為首之人再說。”

    狄青虎吼一聲,手中熟銅棍揮舞的風聲霍霍,奔著為首的几個倭寇將校橫劈豎砍,大開大闔。

    只聽“劈里啪啦”聲響個不停,銅棍所到之處無人能擋,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瞬間就有數人喪生在狄青棍下。

    明智光秀收劍歸鞘,提了一把長柄大刀與狄青並肩作戰,毫不留情的砍殺昔日的同胞,“誰敢抵抗,死路一條,將士們給我殺!”

    在明智光秀與狄青的帶領下,兩支隊伍爆發了大規模的衝突,一時間殺聲四起,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數不清的倭寇死在自相殘殺之下。

    就在雙方激戰正酣之際,漢將賀齊奉了白起的命令率領一万精兵殺到,與明智光秀內外夾攻,很快就殺的伊達政宗的嫡系陣腳大亂,潰不成軍。

    人皆有貪生之念,在織田信長、伊達政宗相繼死亡之后,為首的骨干又悉數死在了狄青與明智光秀的手下,剩下的倭寇再也無心戀戰,紛紛繳械投降,齊聲大喊:“不打了,不打了,我等願降。”

    賀齊與狄青、明智光秀施禮相見,傳達了白起的命令:“公孫將軍命你們二人繼續率領本部人馬招降其他倭寇,抓獲的俘虜交給我來處理便是。”

    明智光秀一直處在包圍圈之中,並不知道白起屠殺戰俘之事。此刻得了白起的指示,立刻把俘虜全部移交給賀齊,馬上與狄青率領自己的部曲離開野王町,前往三十里的白鹿坡招降群龍無首的主力日軍。

    等明智光秀率部遠去之后,賀齊下令在野王町東面的田地中挖掘無數大坑,把捕獲的俘虜全部坑殺,一個不留。

    在賀齊的指揮下,万余名漢軍一起動手,挖坑的挖坑,殺人的殺人,大刀高高舉起,長槍齊齊刺出,如同收割麥田一般,直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渠。

    半天的時間下來,近万名俘虜全部死在了漢軍的屠刀下,斑駁陸離的血漬染紅了山坡,在陽光照耀下格外血腥。

    堆積如山的屍体全部被拋進一個又一個深坑之中,被漢軍用黃土掩埋起來,從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來不曾來到這個世界一般。而屠殺仍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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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零五 認祖歸宗

    明智光秀不僅帶著自己的嫡系部隊來到了白鹿坡,還帶來了伊達政宗的屍体,以及織田信長的無頭屍体,因為頭顱送給了白起。

    就在明智光秀率部抵達白鹿坡之際,白起同時給陸遜、戚繼光修書,約定同時進軍,繼續壓縮包圍圈的空間,摧毀日軍的心理,給明智光秀勸降創造條件。

    在伊達政宗離開之后,副將井田哲壽被委任暫時接掌兵權,忽然看到明智光秀來勢洶洶,而且還帶著兩口棺材,不由得大惑不解,施禮問道:“敢問關白大人與伊達將軍何在,這棺材里面究竟是何人?”

    明智光秀拔劍大笑:“當然是織田信長與伊達政宗了,難不成是陸遜和戚繼光麼?”

    井田哲壽與其他武將俱都大驚失色,不由得面面相覷,驚慌失色的問道:“明智將軍這是何意?”

    明智光秀用手中的劍回答,冰冷的劍鋒瞬間就抵住了井田哲壽的咽喉:“你是真傻啊還是被嚇傻了?我殺了織田信長與伊達政宗,當然是造反了!”

    話音未落,明智光秀用力猛刺,瞬間就刺穿了井田哲壽的咽喉,並大聲恐嚇被嚇傻了的其他將士:“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杰,我明智光秀已經降漢,並殺了織田信長與伊達政宗。你們若是識時務,乖乖的放下武器投降,若是冥頑不靈,井田哲壽就是你們的下場!”

    隨著明智光秀拔劍,井田哲壽捂著鮮血噴涌的傷口掙扎了片刻,一頭栽倒在地,再也沒了氣息。

    看到明智光秀動手,狄青也是將熟銅棍揮舞的虎虎生風,一個橫掃千軍,瞬間就擊倒了兩員日軍武將,俱都骨骼斷裂,五髒爆裂,當場斃命。

    “殺!”

    經過狄青精心挑選的漢軍與明智光秀選拔的悍卒一起動手,刀砍斧劈,槍矛亂刺,瞬間就殺了對面的日軍一個措手不及。

    眨眼的功夫,就有數百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並且大多數都是織田信長與伊達政宗手下的骨干。剩下的日軍群龍無首,一個個臉色大變,嚇得六神無主,一時間不知道究竟繳械投降好還是頑抗到底好?

    “給我圍起來!”

    明智光秀登高一呼,揮舞佩劍指揮手下的將士把四万多群龍無首的日軍圍困在中央,並下令打開棺材把伊達政宗與織田信長的屍体抬出來示眾,“誰敢反抗,便是這般下場!”

    棺材被打開,織田信長的無頭屍体以及伊達政宗血淋淋的屍体一覽無余的呈現在四万多日軍眼前,駭的所有人無不變色。

    曾經高高在上,叱吒風云的關白大人就這樣被人摘走了首級;曾經驍勇善戰,用兵有方的伊達將軍就這樣被人一刀封喉,血染戰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與死亡的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兩具屍体的出現,對于日軍信心的打擊几乎是致命性的,瞬間就讓這些人感到絕望,仿佛墜入了無邊無際的万丈深淵,僅存的斗志迅速的土崩瓦解。

    與此同時,周圍的漢軍開始發動進攻,顰鼓動地,殺聲震天,號角嗚咽,人喊馬嘶,明晃晃的火把在四周晃動,猶如蒼穹上的繁星一般,聲勢浩大,讓人不寒而栗。

    “投降,我們願意跟著明智將軍投降!”

    “明智將軍饒命,咱們都是日本人,同宗同祖,請將軍高抬貴手!”

    “我早就看織田信長不順眼了,願以明智將軍馬首是瞻,棄暗投明,從今以后做個大漢的順民。”

    在內外包夾之下,軍心崩潰,士氣殆盡的日軍紛紛扔下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高呼投降,各種論調此起彼伏,熙熙攘攘,甚囂塵上。

    明智光秀大喜過望,吩咐手下的將士上前把所有降卒的兵器收繳了,按照一千人一個方陣聚集在一起,所有人要麼蹲下要麼坐著,就是不允許站起身來,等候白起前來處置。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在明智光秀與狄青的强力迫降之下,四万左右的織田信長舊部全部繳械投降,再也沒有人抵抗。

    既然連作為絕對主力的信長舊部都繳械投降了,跟隨安倍下流前來投靠的卑彌呼舊部也別無選擇,紛紛跟著跪在地上求饒:“將軍饒命,我等願聽將軍差遣,唯將軍之命是從!”

    被嚇破了膽的“新軍”也紛紛扔下手里的刀槍與鋤頭,紛紛叫嚷:“我等本來是安分守己的百姓,只是被織田信長强征入伍,我們本來就沒有背叛大漢之心啊,請漢人祖宗放我們回家吧!”

    一聲“祖宗”,獲得了成千上万的日本人響應,繼而發展到漫山遍野,數十万日本人,不論男女老少,不管老弱婦孺,統統跪地齊聲高呼:“漢人祖宗饒命啊,你們是高高在上的民族,我們低賤的倭族願意做你們的奴隸,任憑偉大的漢人驅使,世世代代做牛做馬,無怨無悔!”

    天亮的時候,人喊馬嘶,十五万漢軍陸續從四面八方包圍上來,把跪在地上求饒的四十多万日本人分割成二十多個方陣,從三四万到一兩万不等,全部密密麻麻的圍攏成一堆一堆的,等候三位主將的發落。

    當太陽跳出地平線,用万丈光芒照耀著大地的時候,戰事徹底結束,塵埃落定。

    三支漢軍的犧牲微乎其微,白起軍團負責正面誘敵,與織田信長的主力大軍爆發的戰斗次數最多,前后犧牲兩千左右,正面戰場殲敵一万八,累計坑殺日軍四万多。

    陸遜兵團與戰斗力較弱的卑彌呼軍在琦玉縣境內爆發了一場大戰,共計損兵一千五,正面殲敵一万二,並俘虜了三万多老弱婦孺,然后派人送給白起升了級。

    而負責在側翼呼應的戚繼光兵團損失的兵馬最少,僅僅損失了九十八人,甚至不滿一百,成功的把戚繼光善于控制戰損比的優點展現了出來。

    當然,因為沒有與日軍爆發正面衝突,所以戚繼光軍團的戰果也不算大,多次阻擋日軍的嘗試突圍,共計斃敵三千左右,戰損比高達一比三十,就連白起得到消息后都驚訝的合不攏嘴。

    朝霞燦爛,明智光秀沐浴著朝陽意氣風發的來到三員漢軍大將面前,作揖施禮道:“稟報公孫將軍,末將幸不辱命,成功的斬殺伊達政宗,將四十二万兵馬全部勸降,請三位將軍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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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零六 戚白之戰

    明智光秀話音剛落,白起就揮手吩咐一聲:“來人,把明智光秀拿下!”

    明智光秀聞言嚇得魂飛魄散,跪地求饒:“公孫將軍這是何意,莫非要言而無信?小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還請將軍手下留情!”

    白起撫須大笑:“你放心便是,對我來說你還有利用價值,我這次並沒有打算殺你。”

    “那將軍為何下令把我拿下?”明智光秀心中稍安,依舊滿臉不解。

    白起笑吟吟的道:“你可曾聽過項羽在巨鹿留章邯坑殺秦軍之事?本將為了留你一命才讓人把你暫時囚禁起來,否則你項上人頭早已不在。”

    “啊……公孫將軍莫非打算把降兵全部坑殺了?”

    明智光秀嚇得面如土色,心中追悔莫及,本來還打算接替織田信長掌管所有的日本軍隊,做個“漢人之下,倭人之上”的大日奸,如今看來都變成了南柯一夢。

    只是世上沒有后悔藥,如今木已成舟,四十多万日軍全部繳械投降,包括明智光秀自己也變成了俎上魚肉,待宰羔羊;要殺要剮還不是白起一句話的事情,現在也只能打掉牙和血吞,任憑白起處置了。

    白起揮揮手,吩咐鄧羌上前抓人:“把明智光秀暫時押解下去,待處決了俘虜之后再放出來。”

    “既然公孫將軍意下已決,罪將也無話可說,只是希望將軍能饒過我手下的几十個心腹兄弟,他們可是追隨我出生入死多年,這次除掉織田信長和伊達政宗也都立下了功勞,還望將軍開恩!”在鄧羌上前抓人之前,明智光秀稽首頓拜,為自己的心腹求情。

    白起目光如霜,冷哼一聲:“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除了你明智光秀之外,一個不留!”

    明智光秀心里恨不得親手把白起碎屍万斷,但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也只能忍辱偷生,先保住性命再做計較。只能嘆息一聲,任由鄧羌把自己反扭了雙臂押解了下去。

    明智光秀被押下去之后,只剩下白起、陸遜、戚繼光三人在千軍万馬中並肩而立,此刻他們就是日本島上的主宰,一句話就能決定四十多万被俘日軍的生死。

    “咳咳……”戚繼光首先用咳嗽打破了短暫的沉默,肅聲問道,“公孫將軍適才對明智光秀所言不會當真吧?”

    從職位上來說,三人中陸遜最高,戚繼光次之,白起最低。

    但這場全殲織田信長的戰役是由白起發起,並且起了百分之七十的主導作用,所以陸遜與戚繼光不自覺的就把白起當成了主將,任何重大決策都首先征詢白起的意思。

    而陸遜為了壓過白起,不說對他屠殺俘虜之事加以阻止,甚至恨不能鼓動白起大肆屠殺戰俘。四十多万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消息傳到金陵,滿朝文官光用唾沫星子也能淹死白起。

    精忠報國,一心為大漢開疆拓土的戚繼光則沒有陸遜這麼多想法,也不在乎三支兵團合並之后誰做主將,反而對白起的用兵之道佩服不已。

    但在戚繼光內心深處,卻不贊成白起的屠殺之舉,認為用兵之道應該是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只有征服百姓的內心,才能長治久安。

    對于白起第一次的屠殺之舉,在獐子嶺一次坑殺了三万多日軍,戚繼光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那時候戰局未定,日軍人多勢眾,留著這些俘虜万一先降后叛,將會給漢軍帶來難以估量的困難,所以戚繼光並未表態。

    而現在大局已定,織田信長、卑彌呼、伊達政宗、柴田勝家等倭國領袖與大將已經全部死亡,四十多万烏合之眾全部繳械被圍,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待宰的羔羊,現在依然將他們屠殺,是不是過于殘酷血腥了?這是戚繼光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白起笑笑:“自然是當真,難道戚將軍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麼?”

    “不行,我不贊成!”戚繼光提高了嗓門,直覺拒絕了白起的提議,“公孫將軍數日前在獐子嶺坑殺了三万多俘虜,昨夜又命賀齊在野王町屠殺了一万倭寇,那時候戰局未定,屠殺乃是無奈之舉。為了最后的勝利,繼光可以支持將軍,但現在大局已定,若是再大開殺戒,卻是万万不能。”

    白起不疾不徐的慢慢解釋:“戚將軍啊,你這可就是婦人之仁了!信長與卑彌呼雖死,但豐臣秀吉依然活著,日本島尚未統一,江戶依舊沒拿下,北海道廣袤的島嶼上還有數十万日本百姓,與其養虎遺患,不如斬草除根,一勞永逸。”

    戚繼光據理力爭:“公孫將軍啊,對你的用兵之道,繼光佩服不已。但對你的治國之道卻是不敢苟同,我們東征日本不僅僅是為了攻掠土地,更為了征服百姓,讓他們臣服在大漢的天威之下。

    這些所謂的軍人,大部分都是被織田信長强征入伍,上有七十老翁,下有七歲幼童,許多人手無縛雞之力,如今已跪地投降,若是再加以殺戮,于心何忍?更是與我我大漢的治國方略背道而馳,所以我決不答應!”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白起也是寸步不讓,據理力爭,“哪個帝國的建立不是血流成河,屍積如山?這數十万人雖然都是被織田信長强征入伍,但其家眷多有死于軍中,起因終究是因為我大漢入侵,難免會在心中仇恨我大漢,為將來埋下隱患。只有徹底殺光,才能永絕后患!”

    “不能殺,我決不答應!”戚繼光臉色漲紅,表情憤怒。

    白起臉色如霜,冷聲道:“戚將軍對不住了,這些俘虜我殺定了!為了大漢朝的長治久安,我白起不惜背俘千載罵名,不懼千夫所指。難道戚將軍以為我公孫齊願意雙手沾滿鮮血麼?還不是為了大漢社稷!”

    戚繼光毫不退讓:“不管公孫將軍有多少理由,這畢竟是四十多万生靈啊!其中還有許多婦孺,他們何辜慘死在屠刀之下?”

    “哪個王朝不是由白骨鑄就?哪座江山不是由鮮血彙成?這些婦孺錯就錯在出生在了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錯就錯在出生在日本這座島嶼。我們大漢自黃巾之亂起,到現在已經歷時二十載左右,死亡的無辜百姓已經超過一千五百万,他們又去找誰說理?既然活在這個亂世,就要認命!”白起強脾氣上來了,雙臂抱在胸前,口沫橫飛,滔滔不絕。

    見兩位主將吵的不可開交,包括鄧羌、賀齊、周泰、俞大猷、狄青、施琅等人紛紛湊上來勸解:“兩位將軍稍安勿躁,慢慢商議便是。”

    一直追隨戚繼光擔任參軍的田豐目光掃向八風不動的陸遜:“公孫將軍與戚將軍吵的不可開交,不知伯言將軍是何意思?”

    陸遜恨不得讓白起把俘虜全部殺光,但又不能公開支持,那樣朝廷文官彈劾的時候自己也脫不了干系。但戚繼光如此强烈反對,自己身為軍團主將不站出來說几句卻也說不過去。

    “兩位將軍說得都有道理,此事有些棘手啊!”陸遜清了清嗓子,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語,“要不然兩位將軍比武定輸贏,誰勝了就聽誰的?”

    “可!”白起一臉傲氣,伸手摸了摸腰間的佩劍。

    戚繼光亦是抱拳:“為了大漢的道義,我願意與公孫將軍一戰。”

    “呵呵,那就這樣定了。”陸遜笑吟吟的答應了下來,心里卻莫名的興奮,刀槍無眼,兩虎相斗,万一都傷了,這三軍主將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田豐望著陸遜這張清秀的面孔,目光閃爍,上前一步道:“兩位且慢,你們是三軍主將,豈能刀劍相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豈不動搖了軍心?”

    “那田元皓認為該怎樣決定?我是絕對不會答應這樣濫殺無辜的!”戚繼光手撫佩劍,毫不妥協。

    白起亦是將雙臂抱在胸前:“我公孫齊絕不是個以殺人為樂的屠夫,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大漢的社稷。”

    田豐道:“不如修書一封,派人送回金陵,由朝廷裁決。”

    陸遜面露厭惡之色,肅聲道:“大海茫茫,從關東平原派人返回金陵請示,來來回回,怕是兩個月都不夠吧?這四十多万人的糧食由誰來供應?”

    鄧羌大步流星的上前一步,抱拳道:“不如由我來代替公孫將軍,也請戚將軍從軍中指定一人與我比試一番,誰贏了便聽誰的!”

    戚繼光微微頷首,就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目光掃向周泰:“周幼平,你可願意代本將迎戰鄧羌?”

    周泰雙臂抱在胸前,不好意思的撫摸了下虯髯,苦笑道:“戚將軍,真是抱歉啊,其實俺心里是非常支持公孫將軍殺光這些俘虜的。一幫下賤民族,何不斬草除根,一勞永逸?”

    戚繼光氣得臉色漲紅,拔劍在手朝鄧羌喝道:“看來軍中支持公孫將軍的大有人在啊,既然如此,我戚繼光便親自與你一決勝負。我贏了留下俘虜的性命,輸了……”

    輸了該怎麼辦,戚繼光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作答,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白起大規模屠殺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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