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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萬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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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張雲]導演萬歲[完成]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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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7 18:03:54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萬劫 於 2016-9-22 21:16 編輯

第966章 《死亡詩社》!

    1個小時後,原先在巴薩迪那市外面駐紮的警察們開了進來,這一次,他們沒有任何人帶槍,也摘下了警棍等一切的武器,甚至脫掉了警服。他們開進加州理工學院。幫助這些學生疏散,給他們提供食物和衣服。
    學生們很配合,這些天來,很多人都是在高度緊張的精神狀態下度過的,一放鬆下來,他們就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脆弱和疲憊,飢腸轆轆的他們,圍在一口口大鍋跟前談笑風生。恢復了他們本來就該有的生活。這些年輕人當中,很多人衣衫襤褸,很多警察甚至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遞給他們,警察和這些年輕人之間的關係,十分的融洽。

    “州長先生,這是哪裡的警察?和巴薩迪那的警察完全不一樣。”愛因斯坦問杜魯門道。
    “這些警察是來自好萊塢的警察,他們是加利福尼亞最好的警察了。”

  杜魯門笑了起來。
    我也笑。我還不知道,這些人是二哥的手下。

    我們這一次行程。讓加州理工學院的混亂局面得到了很好地控制和解決,很快,我們在加州理工學院的整個過程,包括我和羅斯福在講臺上的對峙,通過CBS、NBC以及洛克特克電視台上的節目傳遍了整個美國。這在民州之間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第2天,發生暴動各個州都像加州政府處理,紛紛作出了和加州政府差不多的決定,成批的手中沒有武器的警察進駐校園,學生們也放下了武器,開始配合地疏散。混亂的形勢,得到了有效的緩解。
    當然。也不排除有些地方有很極端的一夥年輕人。耶魯大學就是最堅固的堡壘。在全國的騷動都在減退的時候,耶魯大學的那幫年輕人依然沒有任何放棄的意思。他們對外宣稱,非要看到聯邦政府作出公開的聲明、安德烈.柯里昂的那部電影公映,他們才會放下手中的武器。
    而支持他們的人,大有人在。整個耶魯大學,成為了一個釘子。大約有3,000多名學生守在這個學校裡面,依然選擇了對抗。

    他們的這兩個條件,是不可能放棄的。所以。輿論的目光一下子聚焦了兩個人。一個是美國總統魯特曼,一個是我。

    不久之後。我就和柯立芝親自起草了一份抗議信,在這封信中,我們要求聯邦政府做出聲明和處理,除了我之外,好萊塢所有知名電影人都在上面簽了名,而這封長信,也得到了社會各界的極力支持,所以很多社會名士都爭相在上面簽署了自己的名字,比如愛因斯坦。
    這封長信很快就遞交給了聯邦政府,在接到這封信之後,總統魯特曼很快就召開了會議,並且迅速做出了答覆。

    聯邦政府決定成立一個全國緊急處理委員會,針對這場引起全國範圍內的騷亂進行調查,嚴懲兇手,給學生滿意的答覆,同時,相關的教育部門就大學的教育問題,開始進行認真的思考,積極籌出臺一系列的規章制度。

    形勢開始朝著十分有利的方向進行,這是全美民眾都希望看到的。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也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其中最響亮的,就是那些高校的所謂的校長聯盟。

    在這次事件發生之後,美國的這些高校明顯感覺到政府肯定會出臺對於他們不利的政策,因此,他們組成了一個校長聯盟,其實說穿了是這些校方沆瀣一氣組成一個組織,他們稱他們的教育方式傳承已久,當這個國家還沒有建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實施這樣的教育方式了。

    “說我們的教育方式有問題?也不看看,現在在世界上最出名的大學就是在美國,不管是哈佛,還是耶魯,都是在這種教育方式之下產生出來的明珠!安德烈.柯裡昂說我們的教育方式有問題,那就讓他說出一個所謂的好的教育方式來給我們看看!笑話!如果放棄了這種傳承了幾百年的教育方式,我敢打賭,美國大學的光輝歷史會就此終結!大學垮了,就不可能產生出什麼英明的領導人,也不會產生出各行各業的精英,這才是對美國地最大的犯罪!”

  這個聯盟的一位主席面對著媒體。其實咄咄逼人。
    這些質疑。這些不和諧的聲音,包括耶魯大學學生的那個聲明,都讓全國的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他們想看看,安德烈.柯里昂這一次,到底要拿出什麼舉動來回應這些聲音。

    這幾天裡,我很忙。
    而且。我是忙著一件事情。那就是寫劇本。
    我只是個拍電影的,不是總統,也不是大學的校長,更不是什麼教育學家,因此,我反擊的武器,就是電影!而且,也只能是電影。

    “老大。你這幾天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面,寫完了沒有?”甘斯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給我端來了吃的。
    “最後一句話,就完了。”我在打字機上敲下了最後的一行字,然後長出了一口氣,躺倒在椅子裡面。
  “知道嗎,每次寫劇本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一條蛇蛻皮,極痛苦,又快樂。”我揉了揉已經麻掉的手臂,扭動著僵硬地身體。
    “寫完了?”甘斯放下吃的,一把扯過了那個劇本,然後他跑到陽臺上,衝下面揮了揮手。
    一幫人衝進了我的辦公室,看來他們等待已久了。



    “《死亡詩社》 (Dead Poets Society)?這名字怎麼像恐怖片呀。”茂瑙讀著劇本上面的那個名字,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茂瑙,一看你們德國人就不了解我們美國的文化。”格里菲斯拍了拍茂瑙的肩膀,笑道:“哪有恐怖片的名字帶上『詩社』的,這個名字。一看就是個大學秘密社團的名字。”格里菲斯的話,讓一幫人連連點頭。

    “就知道老大會拍攝一部校園電影,哈哈,這一次我也過一把學院的癮。”胖子很是開心,看來他拍其他的電影已經拍得有些膩歪了,這一次想換換口味。
    “老大,有一點我不明白了。你也知道。我們3個人都沒有上過什麼著名的大學。頂多也就是在維太電影學校學習了2年多,你對大學生活熟悉嗎?尤其是那些名校的。我聽說他們的生活和我們想像的完全是兩碼事。如果你不了解的話,拍出來的電影豈不是讓那些人笑掉大牙?”甘斯提醒我道。
    “得了吧,老大是誰?你就別操這份心了,把劇本給我,我要看!”胖子奪過了劇本。

    甘斯的想法,顯然也說出了其中的一些人的心聲。他們都知道我和甘斯、胖子三個人都沒有從正經的大學畢業,現在要拍攝一部校園電影,沒有這方面的生活經歷,可是不行的。
    但是當這些人讀完劇本之後,他們就沒有任何意見了。

    “老大,這劇本寫得好。搞得我都想去上大學了。”甘斯咧著嘴笑了起來。
    “可以呀,等你什麼時候有空,去哈佛呀、耶魯什麼的申請個學位鍍鍍金,順便禍害一下小姑娘們。”我白了他一眼。

    劇本寫完之後的第二天,夢工廠就召開了新聞發佈會,這場發佈會,經過洛克特克電視台上的直播,向全國放映。

    在發佈會上,我作出了自己的答覆。

    “有位校長說,他們的方式傳承了幾百年,我絲毫不懷疑這種教育方式中有十分優秀的教育方法,但是必須承認,這種傳承了幾百年的教育方式中,很多地方已經不適合現在這個社會的發展,更不適合現在的年輕人!時代在前進,人們的思想和行為方式在改變,用幾百年前的一種方式來套在現在的年輕人身上,是僵化的思想!教育,必須改革!”
    “不錯,幾百年裡面,我們湧現出了哈佛、耶魯這樣的世界名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名校的湧現,不單單只是這種教育方式的貢獻。而現在,鬧騰得最厲害的,正是這些大學。加州理工學院是起源點,哈佛死傷的人數最多,耶魯現在還有幾千名學生不願意放下武器,在他們面前,我們的校長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如果不改革教育方式。這樣的悲劇還會上演。而年輕人也必然會在壓抑之下扭曲地成長,這才是對美國的犯罪!”
    “我不是一個校長,不是教育家,但是我用一部電影來展現我對這件事情的全部理解。”

    接著,我宣佈夢工廠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面,將拍攝《死亡詩社》。
    這個決議一出。很快引起了全美的轟動。民眾對這部電影十分的讚賞和期待,而學生,最為支持,他們稱呼這部電影為『我們的電影』,好萊塢電影界也發表聲明,稱會全力支持夢工廠的拍攝工作,聯邦政府也作出回應,魯特曼在接受參訪地時候說:“我欣賞安德烈.柯里昂的行為。這部電影首映的時候,我第1個報名前去觀看!”

    全國的支持,讓校長聯盟的那些人灰頭土臉,很是狼狽。
    而在美國的所有學校中,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麼保守僵硬的。

    在我們宣佈拍攝後地第二天,哈佛大學的校長就親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稱他們十分支持這部電影,而且願意提供他們的學校作為我們的拍攝場地。並且將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不愧是哈佛大學的校長,果然比其他的那些校長英明。”甘斯笑道。
    “屁的英明,說狡猾更合適。”柯立芝搖了搖頭:“這部電影現在引起了全美的關注,給電影提供場地,表面上看起來是哈佛大學子支持我們,其實他們也有自己的打算。你們想呀,這部電影首映之後,哈佛大學可就聲名大振了,那些拍攝場地都會成為學生心目中的聖地,還有,經過這麼一宣傳。哈佛大學必然以開明的姿態被人們接受,豈不是在美國的所有大學中一枝獨秀?不愧是名校的校長,實在是狡猾!”
    “卡爾文呀卡爾文,不愧是美國的名總統,實在是心裡陰暗。”我學著柯立芝的口氣調戲他,然後道:“管他呢,他這麼做。對於我們來說有幫助不就行了。我現在正為拍攝場地發愁呢。本來想選加州理工學院的。現在那地方已經一片瓦礫了,其他的名校現在都是鐵板一塊。難得哈佛這麼開明,那就選擇在哈佛拍攝吧。”

    “老闆,在此之前,你還是好好確定一下你的劇組人選吧。”茂瑙提醒我道。
    茂瑙的這個提醒,倒是讓我點了點頭。

    《死亡詩社》這部電影,絕對是男人的電影,幾乎就沒有什麼女人出現,有的話,也只是寥寥無幾,這部電影的主要演員,自然是基廷老師,除此之外,就是學校當局的一些人以及那群可愛的學生了。

    角色不是很多,但是挑選起來可就有些費勁了。
    首先就是主演。誰來扮演這個角色,成為了一個難題。照理說加里.格蘭特很是適合,但是他現在正在拍攝《美國的悲劇》呢,其他的人也沒有幾個合適。

    一通商量下來,茂瑙還是提議讓我親自主演,除了考慮到我比較適合這個角色之外,還考慮到這部電影的影響力。畢竟這部電影本來就和一般的電影不同,現在全美都關注它,它也關係到對正在爭論的教育改革的影響以及對學生的安撫,如果出現差錯,後果是嚴重的,如果我擔任主演,起碼比其他人產生的感染力要大得多。
    茂瑙的這個意見,我想了一下,覺得很是有道理,因此也就欣然採納了。

    至於學校那方的角色,就很好安排的了,斯賓塞.屈賽、約翰.韋恩、亨利.沃爾索等人都分到了角色,這幫人,無一例外都是反面形像。

    當我分配這些角色的時候,柯立芝在旁邊捅了捅我。

    “幹嗎?”我回過頭去。
    “安德烈,能不能給我也安排個角色?”柯立芝巴巴地說道。
    “你?”我看著柯立芝,頓時笑了起來。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怎麼了?我就不能演電影呢。當初我演得不是挺好的嗎!”柯立芝睜大了眼睛。

    這傢伙自從上幾次在電影中露面,對演員這個光榮,而且很有前途的職業就很有想法,每次拍電影,都想露露面,不過一直沒有合適他的角色,這一次。看來是等急了。

    “安德烈。就給我安排個角色唄,露露臉也行呀。我就想過一把癮。”柯立芝十分可憐地說道。
    我笑道:“如果安排的話,也只能是反面角色,你願意?”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了!這對於我來說,是巨大的挑戰,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喜歡挑戰!”柯立芝唧歪道。

    “好。那我就給你安排個大反派,學校的校長,好不好?”我笑道。
    “戲份多不多?只要戲份多就行!”柯立芝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後世的一部電影《喜劇之王》裡面的那個周星星。

    “這可是整部電影中戲份最多的大反派。你演不演?”我笑道。
    “演!當然演!”柯立芝急吼吼地叫了起來。

    他這麼一叫,把我們都給逗樂了。

    這幫反面人物的角色分完了,我就開始為下面的那幫學生的人選發愁了。
    這幫學生,照理說,年紀都應該在15歲到20歲作用。這個年齡段的演員,夢工廠本來就不多,里根算一個,但是這傢伙正在拍攝《捆著我,綁著我》,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吉米能夠上陣了。

    這部電影中,學生是一個群體,而且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如果挑不出合適的演員肯定會對電影的效果產生重大的影響。所以來不得半點的馬虎。
    我原來的想法,是重點表現出這群學生的2、3個人,然後展現這個群體的群像,現在這方面的演員只有吉米一個,顯然是不夠的。

    但是如果從夢工廠裡面挑選吧,顯然又是捉襟見肘的。
    如此一來,就成為了一個難題。

    “老闆,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格里菲斯笑了起來。
    “什麼辦法?”我問道。
    “老闆,你忘記了,咱們不還是有個電影學院嗎。從那裡面選呀!我在上課的時候就發現不少好苗子,而且年齡都在15歲到20歲之間。”格里菲斯揚了揚眉頭。
    “趕緊把你看中的帶兩個過來,急得很。”我一把把格里菲斯推出了門外。

    過了半個多小時,格里菲斯回來了,跟在他屁股後頭的,是兩個年紀都不大的生瓜蛋子。

    “校長好!”見到我,這兩個傢伙很是緊張。

    我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這兩個傢伙。左邊的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穿著很是得體,濃眉大眼。長臉,梳著分頭,很是耐看。右邊的那個,穿著一件明顯大他一號的舊西裝,容貌比不上左邊的這一個,頭髮濃密,而且是高高豎起,眼睛倒是很大,分外有神。

    “大衛,你來介紹介紹。”我對格里菲斯笑道。
    “老闆,這兩個學生,一個是新生,另外一個快要畢業了。”格里菲斯走到左邊的那個年輕人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我說:“老闆,他叫安東尼.奎恩(Anthony Quinn),今年16歲,剛剛考入電影學院的表演系,很靈動,我很喜歡他,我覺得如果經過磨煉,他說不定會成為影星。”



    看著這個年輕人的一張臉,我頓時笑了起來。
    何止他成為影星!這個年輕人歷史上可是叱吒好萊塢叱吒風雲的人物!

    歷史上,他可是獲得過奧斯卡最佳男演員的人!值得一提的是,在眾多的奧斯卡獲得者中,安東尼.奎恩是唯一與其他奧斯卡獲得者共同出演電影最多的演員,與他一起演過電影的人中,28個男演員獲得過奧斯卡獎,18位女演員捧得小金人。
    這是一個傳奇人物,不僅擅長電影,而且在建築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詣。他主演的電影,很多都成為了電影史上的經典,比如《碧血黃沙》、《巴黎聖母院》、《邁阿密傳奇》、《雲中漫步》等等。

    這樣的一個人,用『影星』去簡單概括,顯然是不恰當的。
    而格里菲斯介紹的下面的一個人,就更加讓我內心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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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7 18:04:08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萬劫 於 2016-9-22 21:27 編輯

第967章 哈佛大學裡面的煽動家       

  格里菲斯帶進來的兩個年輕人中,第一個是個15、16歲的年輕人。安東尼.奎恩,這可是後世的奧斯卡影帝,而且是載入好萊塢史冊的人。
    而當他介紹接下來的那個穿著大一號西裝的年輕人的時候,我就不由得睜大了眼睛起來。

    “老闆,他叫喬斯.費勒(José Ferrer),20歲,是今年電影學院表演系即將畢業的學生。”格里菲斯似乎對這個年輕人很是喜歡。



    喬斯.費勒,這個名字對於我來說,非常的熟悉,但是我依然不能將面前的這張青澀的臉和後世留在我印像中的那張稜角分明的臉疊合在一起。
    但是自己觀察,依然能夠看出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的確是年輕的喬斯.費勒。

    喬斯.費勒,1950年,第23屆奧斯卡獎的最佳男主角的獲得者。一生扮演的電影無數,比如《阿拉伯的勞倫斯》(Lawrence of Arabia)、《風流劍俠》(Cyrano de Bergerac)、《殺青》等等。作為好萊塢電影史上的影星,他在電影史上留下了光輝燦爛的一筆。
    也就是說,站在我面前的這兩個年輕人,都是歷史上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獲得者,是不折不扣的影帝。

    現在,他們都是柯里昂電影學院的學生,而且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有些激動了起來。想一想歷史上的那些影帝都是從柯里昂電影學院走出來的,實在是很有趣。

    “老闆,你放心吧,只要有他們參加,就一定沒有問題。”格里菲斯看著我笑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沒有問題。就這麼辦吧。”我點了點頭。

    隨著安東尼.奎恩和喬斯.費勒兩個人的加入,《死亡詩社》的劇組算是組建完成了。
    這個消息隨即經過洛克特克電視台播報了出去。

    劇組籌備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在籌備的過程中。我就讓格里菲斯帶著一部份的人先趕到哈佛,然後在學校裡面進行選景,哈佛大學十分的配合,對學校的某些建築進行了適當的改造和裝飾,使得它們符合電影的拍攝要求,與此同時。他們也開始查出專門的學生和教職人員配合我們的拍攝工作。

    3月底,我們在籌備了劇組之後,一行人好好當當進入了哈佛大學。

    這個地方,我還是頭一次來,儘管以前聽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真正站在這個學校的旁邊,並沒有覺得這個學校和其他的學校有什麼不同。
    不過要說的是。這所學校裡面的氣氛的確很是讓人感覺到舒服。幽靜而典雅。學校的建築也很是有味道。和我的拍攝要求很是搭配。

    哈佛大學的校長洛厄爾親自前來迎接,並且把我們安排到了學校裡面住下。聽說我們來了,那些學生們都十分激動,不過因為拍攝的關係,劇組地人並沒有和這些學生怎麼接觸,而這些學生很懂禮貌,知道我們的任務是拍電影,所以不僅沒有對我們死纏爛打地圍觀反而積極配合,為我們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到了劍橋 (Cambridge) 之後,劇組頭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挑選出電影裡面的那群學生,而經過商量之後,我們決定這些學生就從哈佛大學 (Harvard University) 中的學生中選擇。
    消息一出,整個哈佛都轟動了,尤其是聽說這些學生將和我一起合作。這些人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據說連哈發大學裡面的校工都有參加了建立。
    但是接下來,劇組的一些規定讓不少人不得不失望地離開,比如:必須是男性。15到20歲。有一定的表演才能等等,經過了兩天的選拔。到最後,只留下了20個。
    這20個人,加上吉米、喬斯.費勒和安東尼.奎恩3個人,在日後的一段時間,將和我出演對手戲。

    接下來的幾天,我並沒有馬上讓劇組進入拍攝,而是帶著這群學生在學校裡面晃悠、舉行宴會,參觀他們常去的地方,和他們聊天。
    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詳細地了解這些人的內心世界,同時也在不知不覺中將電影中的那種精神傳遞給他們。

    但是和他們交往的這幾天,讓我得到了之前很多不可能得得到的東西。幾天下來,我對這些學生的了解越來越深刻,外面的那些人看待他們,他們是十分風光的,作為乃至全世界最頂尖大學的畢業生,他們之間的每一個人都無疑是天使的化身。但是對於他們自己來說,他們卻擁有著一個壓抑的靈魂。

    這些學生,平時要上很多的課,要接受學校的很多十分不任性的枯燥的管理,沒有多少的自由,其中,很多學生基本上和父母疏離。他們之間80%的人,都是 家庭十分優越的人,父母很有錢,但是這些有錢人似乎並沒有把時間花在自己子女身上,他們往往認為只要能夠給孩子提供優越的物質條件,那就是對孩子們的愛了。這些年輕人之間很多人1年都不能和父母見上幾面。
    他們比任何人都要苦悶,都要壓抑,所以平時,他們把有限的時間都花在秘密社團上面,在哈佛,在他們之間,存在各種各樣的秘密社團,雖然這些社團五花八門,甚至有一些很極端的,卻是他們派遣內心苦悶和壓抑的管道。

    所以越是了解他們,我就越覺得眼前的這些年輕人很是可憐。而在這幾天裡面,哈佛大學的校方一直與劇組聯繫,他們的校長洛厄爾要請我參加他們的歡迎聚會,都讓我給拒絕了。
    但是洛厄爾這傢伙是個很難纏的人,死咬不放,最後,我只能答應他的邀請。

    這天晚上,我帶著劇組的人到了哈佛大學裡的一個十分高大的建築參加了他們的歡迎酒會,一進去,我就被裡面的氣氛弄得十分的不自在。
    放眼望過去。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幾乎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男人穿的是黑色的西裝,女人們穿的都是黑色的裙子,整齊劃一,讓人覺得十分的難受。
    所有人都打扮得一絲不苟。其中大部份都是學生,而且這些人的臉上,每個人都帶著微笑,但是那微笑一看就知道虛假得很。

    我們進去的時候,大廳裡面不但有人吹響了風笛,還有人專門進行了一系列的儀式。
    酒會開始前,按照哈佛大學古老的估計。進行了一項又一項的冗長的儀式。這些儀式。無非是表明這個學校有著悠久的歷史,培養出了多少名人等等。

    他們的校長洛厄爾更是站在講臺上唾沫橫飛地誇耀他們的教學方法,稱在美國,沒有任何一個學校能夠像哈佛大學這樣為學生的成長提供如此的條件了。我和柯立芝等人在下面聽得都快要暈倒了。
    我轉臉看了一下那些學生們,發現他們當中,幾乎沒有人在聽校長說話,有的閉目養神,有的低頭想事情,有的對著彼此擠眉弄眼,看得出來。他們根本就不喜歡這樣的程式化的東西。

    洛厄爾在講臺上絮叨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最後才走下來。到了這個時候,酒會才正是開始。
    在這個酒會中,我自然成為了這幫人的焦點,洛厄爾更是黏在我身邊想我灌輸他們的思想,讓我頭大。

    “柯里昂先生,我希望你能夠在你的電影中展現出哈佛的風采。”洛厄爾看著我,滿臉的堆笑。
    “校長先生。你說的這個恐怕是不可能的。我們的電影裡面。不會出現哈佛大學,裡面的學校名叫做威爾頓預備學校。不是大學,所以根本無法反映你們的風貌,不過你們的教學傳統我們會在裡面有所反映的。”
  柯立芝拍了拍洛厄爾的肩膀道:“校長先生,不瞞你說,我在這部電影裡面就是扮演校長,這方面,我要向你好好請教請教,要不然是演不活角色的。我還想捧得今年的最佳男配角獎呢。”

    柯立芝的這番話,把洛厄爾忽悠地夠嗆,他知道我不喜歡和洛厄爾這樣的傢伙說話,所以摟著洛厄爾的肩膀走到旁邊交談去了。

    “老大,未來之前我還說有機會我要上上大學,但是現在,我收回這句話。”甘斯站在我身邊搖了搖頭。
    我們的對面,是正在跳舞的人們,舞會這個時候開始了。

    “為什麼?你這傢伙不久之前不是說自己有機會的話一定要上大學的嗎,說大學的生活很精彩,裡面全都是漂亮的小姑娘,怎麼今天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呀?”我作笑道。
    甘斯指了指我面前的那些跳舞的人,道:“你看看他們。酒會嗎,就應當是歡快的,就應當是高高興興專門來樂呵的,可是你看看他們,他們哪裡是在跳舞,分明就是在完成一個任務嗎。”

    我看著面前的這些跳舞的人,點了點頭。
    都是些年輕人,本來酒會正是活躍、玩耍的時候,但是眼前的他們,竟然在一幫老師的帶領之下跳那種很古老的華爾茲,很多年輕人的臉上都是冰冷一片,整個酒會的氣氛只能用肅殺來形容。

    這哪裡是酒會的樣子。
    這些學校的傳統的教學方式從這個細節上就可見一斑。
    我搖了搖頭,然後對甘斯嘀咕了一句,甘斯一臉壞笑地走開了。

    時候不大,甘斯和《死亡詩社》的音樂總監波特就帶著一幫人走了進來,那幫傢伙手裡面拿著的是各種各樣的樂器,其中就有吉它。

    “各位,停一下,停一下!”我站在大廳的中央,大聲叫了起來。

    這讓大廳裡面的風笛聲頓時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把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他們好像很不習慣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

    “各位,施特勞斯的圓舞曲雖然好,但是有點跟不上時代了,酒會嗎。就應該歡快一點,來來來,今天我領著大家跳。”我笑了起來。

    大廳裡面的人頓時騷動了起來。那些年輕學生們眼睛裡面都露出了興奮的光芒,教授以及校方的那些人則是目瞪口呆。

    我對波特點了點頭,在波特的指揮之下,一首歡快的舞曲響了起來。接著,我帶著劇組的人走到大廳的中央開始跳舞。

    踢踏舞。這是這個年代最流行的舞蹈。
    我敢保證,這是這個古老的建築自從建立以來第1次出現踢踏舞。

    我們的舞蹈讓哈佛大學校方的那些人呆若木雞,顯然,我們這樣的舉動完全不符合他們的預計,甚至破壞了他們的傳統。
    但是學生們卻歡迎得很。他們先是看校方的臉色,後來有不少膽大的加入了進來。接著更多的人加入。最後。所有人都在挑這踢踏舞,大廳裡面剛才地那種死氣沉沉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歡聲笑語。

    剛開始的時候,只是我們劇組的人和學生跳,最後一些教授也在跳,此時,所有的規矩都不存在,所有的身份都不存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在享受著狂樂。

    “柯里昂先生,這是我進入哈佛大學之後,最開心的一個酒會。”一個40多歲的教授對我低聲說道。

    但是作為哈佛大學的校長,洛厄爾似乎對這樣的舉動很是不滿,在他看來,這是哈佛大學的不尊重。但是他又不可能制止我,因此表情很是複雜。

    “柯里昂先生。你們難道就不能考慮一下哈佛大學的傳統嗎?”洛厄爾鐵青著臉走到了我的跟前。
    “校長先生。我沒有不考慮你們的傳統呀。我只是覺得有些時候,你們的傳統實在是太呆板了。看看面前的這些快樂的年輕人,你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我反唇相對。

    洛厄爾聳了聳肩,對我問道:“柯里昂先生,你知道我們的校訓是什麼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對於一個大學來說,校訓往往是最能代表它們地東西,所以校訓對於學校來說能夠這個大學的內涵和傳統。

    “我還真不知道,願聞其詳。”我笑了起來。

    對於哈佛大學的所謂的校訓,我還是真的不太清楚的。

    提到自己學校的校訓,洛厄爾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神色。他指著掛在大廳裡面的一個哈佛大學的校徽對我說道:“哈佛大學早期的印章展示的三個翻開的書本,兩本面向上,一本面向下,像徵著能夠著理性和啟示之間的關係。我們的校訓是:察驗真理,榮譽歸於基督以及為基督、為教會。”

    洛厄爾說完這句話之後,笑了笑。
    看著我,我也樂了起來。

    “洛厄爾先生,我覺得在這方面,你們應該被丟進監獄的。”我的話,讓洛厄爾臉上的笑容蕩然全無。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聳了聳肩,解釋道:“你們的這三個校訓,都是早期的校訓,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有發生過巨大的改變,但是現在,你們明顯落後了。”
    “怎麼落後了?”洛厄爾哪裡肯信。

    我乾脆跟他解釋了起來:“察驗真理,這一點是沒有任何的不當之處的,而且是千真萬確的,但是後面的那兩個校訓,應該是早就被改變的。在美國,現在不存在梵蒂岡教廷,作為傳統教派的信徒,美國人現在只相信上帝,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基督,那只不過耶穌之前的一種叫法罷了,耶穌只是個普通的義人而已,至於教會,那自然就似乎更扯淡的事情了。聯邦政府都已經頒布了相關的法令了,你們現在依然還攥著這兩個校訓不放,不是公然和國家和全美民眾叫板還是時候。校長先生,你們這樣做完全就抱著過去的傳統不放,而不考慮這些傳統適不適合現在的這個社會發生的新變化。”

    我的話,讓洛厄爾目瞪口呆,面對我的指責,他根本無法進行辯駁。因為哈佛大學的這三個校訓中的後兩條,的確和美國當前的實際情況產生了嚴重的衝突,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採取過這樣的措施。

    但是作為校長。洛厄爾顯然又十分不願意看到哈佛大學的那三個校訓就這樣沒了,所以他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柯里昂先生,你真是厲害。我佩服。”到了最後,洛厄爾只得敗下陣來。

    接下來,哈佛校方這些人根本不再管我們了。校長洛厄爾中途乾脆帶領著教師們退場,把大廳讓給了我們。
    他們一走,學生們立刻開始了狂歡,他們拋棄了所有的約束,恣意地抒發著自己內心的喜悅。

    我們這幫人,顯然成為了不折不扣的煽動家。

    4月初,《死亡詩社》正式開始拍攝。按照劇本和我本人的要求。開機的第1場戲。是一場十分重要的戲。要選擇的地方應該是最古老的一種建築。因為在電影中,一開場就要把威爾頓預備學院的那種傳統疑問濃厚的凝重風格表現出來,這種教育模式是固定的,主要是向通過開場的一個入學典禮的展現,來反映這種教學模式不但單調,而且束縛了思想。

    所以一開始,我就讓哈佛大學幫助我們找到一個這樣的場所。對於這個古老的大學來說,尋找到這樣的一個場所,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我們是這麼想的,哈佛大學校方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事實卻遠沒有我們想像的這麼簡單。
    哈佛大學校方挑選出來的這些場所,都不太符合我的要求,不是格局不合適,就是裡面的整體風格不合適,到後來,親自陪同我校長洛厄爾都有點急了。

    “柯里昂先生,這是我們能夠提供的最後一個地方了。”站在一間校舍裡面。洛厄爾哭喪著臉對我說道。

    我看了一下這個古老的房間。覺得它依然不合適。

    “這地方原來是個圖書館,圖書現在都被轉移到新的圖書館裡面去了。所以很空曠,如果佈置佈置,應該可以的。”洛厄爾指了指這個空曠的大方面。
    “不行。”我的一句話,讓他差點暈倒。

    “柯里昂先生,這兩天我們看了20多處地方,難道沒有一個地方合適的嗎?這些可都是哈佛大學中歷史最悠久的一批建築。”洛厄爾聳了聳肩膀。
    “洛厄爾先生,難道哈佛大學沒有那種既古老,卻又顯示出無比莊重的那種地方嗎?”我問道。
    “好像沒有了。”洛厄爾搖了搖頭。

    “校長,應該還有一個地方。”站在洛厄爾旁邊的一個白髮蒼蒼的老教授提醒洛厄爾道。
    “別說了,那個地方不合適。”洛厄爾的表情頓時變得兇惡了起來,和原來的溫文爾雅判若兩人。
    “哦,什麼地方?”洛厄爾的表情,讓我很是好奇。照理說,哈佛大學的校長,應該不至於為了一個建築而出現這樣的表情。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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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章 邪乎的黑教堂

    “柯里昂先生,你不要聽他瞎說,那地方不合適,咱們可以再找找其他的地方。”洛厄爾看著我,滿臉堆笑。
    “校長先生,沒有看過,怎麼知道合不合適?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過去看一看。”我笑了起來。

    我的話,頓時讓洛厄爾有些為難了起來。
    他對身邊的人招了招手,然後把多餘的人都打發出去了,然後轉臉看著我,表情變得沉凝了起來。

    空曠的房間裡面,只剩下他和我以及格里菲斯、柯立芝等人,氣氛變得很是詭秘。

    “柯里昂先生,我不讓你們到那個地方去,是有原因的。那個地方是不能進去的。”洛厄爾的聲音變得很是低沉,而且他的表情明顯很是緊張。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進去?”不僅僅我,連身邊的柯立芝等人都十分的感興趣。

    “這個不好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洛厄爾撓了撓頭。
    “校長先生,沒事,你就把你知道的事情詳細地說出來吧,放心,我們是不會說出去的。”我拍了拍洛厄爾的肩膀笑道。

    洛厄爾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點燃了一支煙。
    我注意到,這傢伙在抽煙的時候。手是抖動的。

    “柯里昂先生,這件事情在你們看來應該是不可思議的,一般人聽起來也覺得很是奇怪,但是我卻是親眼目睹的人,現在想起來,實在是太可怕了。”洛厄爾一邊說。一邊搖了搖頭。

    他猛抽了幾口煙,然後將煙扔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用鞋去撚滅。
    他的這種口氣,越發吊起了我們的胃口。我們一幫人也不說話,盯著他,期待他把事情說明白。

    “柯里昂先生,你了解哈佛大學的歷史嗎?”洛厄爾看著我道。
    我笑道:“我又不是你們哈佛大學的畢業生。對你們大學的歷史不是那麼精通。我也只是聽說過一些事情。”

    “我說的是哈佛大學早期的歷史。”洛厄爾強調道。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搖了搖頭。

    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我哪裡清楚。

    “這件事情,還得從幾百年前說起。”洛厄爾的一句話,讓我睜大了眼鏡。

    這口氣,我怎麼感覺像是在聽恐怖故事一般了。
    一陣風從視窗裡面捲進來,加上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裡面的陰暗,讓我打了個寒顫。

    洛厄爾點上了第二支煙,開始了他的這個故事。

    “幾百年前,哥倫布找到了通往這裡的航道,歐洲人紛紛往這裡移民,17世紀初的時候。一批英國移民來到了這裡,他們到這裡的目的,是為了開拓自己的伊甸園,他們管這個地方叫新英格蘭。移民中,有100多名清教徒,曾經在牛津和劍橋大學受過高等的教育,為了讓他們的子孫後代也同樣接受到這樣的教育。他們在這裡建立了一所學府。當時這所學府,叫哈佛學院。當時建立起來的校園不是很大。但是裡面的各種建築都很齊全,其中他們花費心思最大的建築,是一個教堂。”
    “教堂?”格里菲斯多少有些吃驚。

    一個大學裡面最花費心思地不是校舍,而是教堂,多少是有些奇怪的。
    “對。是教堂。”洛厄爾顯然清楚我們這些人內心的想法,點了點頭。

    “這些人為什麼要在學校裡面建立起一個教堂,有很多種說法,有的人說他們是清教徒,建立教堂是必然的事情,還有的人說,這和他們的信仰有關係,畢竟哈佛大學早期的校訓中就有為基督的字眼。但是,據我所了解的情況,他們之所以建立教堂,和這些說法都沒有多大的關係。”洛厄爾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也這麼認為。儘管這些人都是虔誠的清教徒,但是他們可以在鎮子裡面建立教堂,沒必要把教堂建立在一個大學的校園裡面嗎。”我也是這樣的想法。

    洛厄爾點了點頭。

    “校長先生,你倒是說清楚他們為什麼建教堂呀?”格里菲斯有些急了。
    洛厄爾繼續道:“這件事情一直以來是哈佛大學的一個秘密,今天要不是你們非要去那個地方,我是不會說出來的。你們知道嗎,當初那幫人在這裡建立學院,過程相當的曲折,其中有些事情還十分的恐怖。”
    “他們看中了查爾斯河畔的這塊土地,這裡不管是地理條件,還是周圍的自然環境都十分適宜建造一所學院,所以在規劃之後,他們就開工了。開工沒多久,當地的一個土人就跑過來找到了他們,那個人突然告訴他們,這裡是惡魔亡靈的棲息地,是絕對不可以在這裡面搭建房屋的,人更不可以在這裡面居住、生活,否則的話,就會遭受惡魔的報復,尤其是這裡面有塊低窪地,那個地方,泥土是黑色的,那裡是惡魔的宮殿,是絕對不可以在那裡停留的。”

    洛厄爾的這番話,讓格里菲斯等人都笑了起來。他們顯然覺得這個土人的話十分的好玩。”

    “惡魔,這幫土人還真有想像力。”格里菲斯搖了搖頭。
    我卻沒有笑,因為我看到洛厄爾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了。能讓他冒出冷汗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玩笑話。

    洛厄爾沒有搭理格里菲斯等人,繼續他的故事: “當地的土人告訴那些人,這塊地方原來是一塊禁地,當歐洲人還沒有到來的時候,這裡是受到周圍的土人部落尊敬和祭祀的一塊地方。每年,每個部落都會聚集在這裡。在祭司的主持之下舉行隆重的祭祀,祭祀完畢之後,他們會挑選出奉獻給惡魔的人,他們把這些捆綁住手腳的人帶到那塊黑土的上面,將他們綁在柱子上,然後迅速離開。”
    “這個祭祀通常都是在黃昏的時候進行,祭祀結束之後。基本上天已經黑了。這些祭祀們把那些奉獻給惡魔的人留下之後。就趕緊離開那塊地方。然後。他們在很遠的地方等候。不久之後,他們就會聽到從那塊地方傳來那些被奉獻出去的人淒慘的叫聲,那叫聲,撕心裂肺。”

    “這個祭祀一直都維持了下來,因為土人們相信,只要給惡魔奉上活祭,惡魔就不會把災難帶給他們。在他們的傳說中,這個惡魔如同一團陰影一般,沒有人能夠看到它的全貌,它喜歡活人。據說它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讓一個活人變成一句血淋淋的骷髏。”
    “真的假的?這個也太有點邪乎了吧!”格里菲斯叫了起來。
    柯立芝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洛厄爾校長,你可是哈佛大學的校長,更是全世界知名的學者,你也相信這些?”

    洛厄爾沒有回答柯立芝的話,他點上了他的第三支煙。

    “你們聽我講下去!當時的那些想建立學校的人,都是標榜科學、文明的人。他們怎麼可能去相信一個土人的話呢。他們轟走了那個土人。然後在選定的那塊空地上建造房屋。這塊地方很大,他們都是先從周圍的建築開始。然後往裡面修建。開始的半年,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一切都很順利,一間間漂亮的校舍陸續被建造了,沒有任何人發現這裡面有什麼惡魔,所以他們都把那個土人的話當成一個笑話。”

    “但是當他們接近那塊黑土地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洛厄爾說到這裡,就哆嗦了一下。
    “什麼事情?”格里菲斯睜大眼睛一把扯住了洛厄爾的衣服。
    “那個地方和周圍都不同,泥土是黑色的,那些建立校舍的人第1次到這裡面來的時候,發現這塊不大的地方全都是骷髏,就是那些可憐的活祭。他們收拾了這個地方,然後就想在這塊土地上修建一個圖書館。但是從第一天開始,怪事就發生了。”

    “一個工人在吃完飯的時候,突然抱著腦袋哀號了起來,他撕碎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痛苦地跑向樹林,一頭撞死在一棵樹上。”
    “那傢伙是不是精神病發作了?”格里菲斯問道。
    “不可能。那傢伙平時精神良好,還是高才生,精神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對於他的死因,沒有人能夠知道,醫生只是檢查了一下他的屍體,發現他七竅流血,身體發青。當時醫生的結論是這傢伙可能似乎感染上了什麼莫名的疾病了,為了安全,就將他的屍體焚燒了。”

    “這件事情發生兩天之後,也是在晚上,一個工人在夜裡突然拿起刀捅死了睡在他身邊的5個人,他像瘋子一般拿著刀亂跑,看見人就捅,如同魔鬼一般,最後被周圍的人擊斃了。而這個人的屍體,幾乎和第一個一樣。”
    “此後,隔三差五總是發生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突然之間發瘋,然後死掉。到最後,連主持建築工作的一個工程師也死了。”

    “他也瘋了?”柯立芝問道。
    洛厄爾搖了搖頭,用冷冰冰的語調說到:“不是,他的下場,比瘋了還可怕!”

    “一天晚上,他爬起來,說是出去尿尿,同伴們並沒有怎麼在意。但是一段時間之後,就聽見外面發出了淒厲的叫聲,那叫聲,無比痛苦,在黑夜中讓人毛骨悚然。周圍的人都從帳篷裡面鑽出來,吵叫聲發出來的地方跑去。叫聲傳來的地方,就是那個在黑土地上建了一半的圖書館。”
    “等他們舉著火把衝到裡面的時候,發現了工程師。”

   “那個人怎麼樣了?”我也聽得十分的緊張。
    洛厄爾苦笑了一下:“那個工程師已經不能用一個人稱呼他了。”

    “為什麼?”格里菲斯緊張地嚥了一些口水。
    “人們衝進去,看見工程師坐在牆角,但是他已經變成一個血淋淋的骷髏了,他身體上的肉好像被什麼東西啃吃光了,而且十分的乾淨。他靠在牆上。長著大嘴。看得出來他死的時候十分痛苦。”

    “那個場景。嚇壞了所有人。到了這個時候,人們才徹底相信那個土人曾經說過的話!”
    “他們匆匆埋葬了工程師,認定這塊地方的確是個不祥之地。他們商量了之後,決定在這塊土地上建立一個教堂,用基督來鎮住惡魔。以後的一段時間,他們只有白天才到這裡幹活,天一黑就離開到其他的地方去。幾個月之後,教堂改好了,將那塊黑土地完全罩了進去,並且在黑土地的核心的地方。修建了一個高大的祭壇。”
    “他們以為有基督在就沒事了。有兩個牧師自告奮勇住進了這個教堂。他們稱他們與基督同在。接過他們住進去兩天之後,在一個夜晚,人們聽到了淒厲的嚎叫,等人們趕到的時候,在祭壇上發現了兩具血淋淋的骨架。”

  “這也太邪門了吧?”格里菲斯大叫了起來。
    “就這麼邪門。人們關閉了那個教堂,並且在教堂周圍砌上了高高的圍牆,將那個教堂徹底封死。並且將那個地方列為禁地。要求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接下來的漫長時間,這件事情成為了一個秘密。除了那個教堂之外,人們在其他地方生活,沒有任何的問題。”

    “時間長了,人們都慢慢把這個教堂遺忘了,沒有人去注意到校園的一個角落裡面存在這一個不太起眼的破敗的被爬山虎完全覆蓋住的教堂。”
    “再後來,哈佛大學大興土木,重新對學校進行了規劃,學校的校園大了,範圍也出現了變化,一些新建築被修建了起來,一些老建築都被廢棄了。到了後來,那個教堂也在變遷中移除了哈佛大學的校區之外了。那裡變成了一片樹林,從地域上講,這個地方依然是屬於哈佛大學的,但是很少有人去,人們已經把這個地方忘掉了。”

    “偶爾有人經過的時候,他們會問這個地方是什麼,上了年紀對哈佛大學的歷史了解的人會告訴他們這個建築叫『黑教堂』,除此之外,就沒有人知道它的過多的歷史了。”
.......................................
    洛厄爾熄滅了手中地煙頭,然後長吁了一口氣。
    哈哈哈哈。格里菲斯突然笑了起來。

    這笑聲,在空蕩地房間裡面迴響,十分的刺耳。

    “格里菲斯先生,你為什麼笑?”洛厄爾問道。

    格里菲斯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指著洛厄爾道:“洛厄爾先生,你不去寫小說或者是拍電影實在是可惜了!你編故事的能力,實在一流,簡直就像真的一樣。我被你嚇得不輕。”
    “格里菲斯先生,誰有閒心給你編故事!”格里菲斯的話,讓洛厄爾頓時惱怒了起來。

    “不是你編故事,還能有誰編故事?”格里菲斯寸步不讓。
    “格里菲斯先生,我怎麼編故事了?”洛厄爾氣得咆哮了起來,脖子上的血管條條綻出。

    “我問你,你剛才說沒有人知道這個什麼黑教堂的歷史,那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格里菲斯的一句話,讓所有都睜大的眼鏡。

    是呀,漫長的時間之後,沒有人知道這座教堂的歷史和相關的事情,洛厄爾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盯著洛厄爾,等待他的解釋。
    洛厄爾頹廢地靠在了牆上,然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真是後悔知道這件事情呀。要是不知道就好了。”良久,他說出了一句讓我們都覺得有些奇怪的話。

    洛厄爾睜開眼鏡,低下頭,喃喃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1875年的夏天。那一天,我一輩子都記得。”說到這裡,蒼老的洛厄爾的聲音變得哽咽了起來。

    1875年,可是50、60年前,想一想,也太漫長了吧。
    我們都盯著這個老頭,等待他說下去。
    這個故事,變得越來越刺激。

    洛厄爾抽了一下鼻子,道:“那個時候,我20歲,考入哈佛大學也有很長時間了。我的家在波士頓,算起來也是個貴族家庭。我那個時候是個好奇心很重的傢伙,對天文很感興趣,從小就想考入哈佛大學,後來也算夢想成真,可以說,在哈佛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在這裡,可以幹我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且那個時候,老師都很不錯。”
    “那個時候,我也像現在的這些年輕人一樣,心中充滿著理想,立志做一個偉大的人,一個能夠在歷史上留下自己名字的人。我和我同宿舍的三個傢伙變成了好朋友,我們是三個志同道合的傢伙,他們一個叫詹姆斯,一個叫約翰,一個叫帕蘭德,他們都是家境富裕的人,和我差不多,也都經過良好的教育,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天才,和我也很合得來。”
    “我們4個人成為了好朋友,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我們一起在上課的時候做小動作,一起追女孩,晚上湊在一起讀禁書,反正什麼事情快活我們就幹什麼。我們在這裡度過了幾年快樂的時光。我們的成績都很優秀,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將會在1876年畢業,然後等待我們的就是大好的前途。”

    “到了最後的這一年,我們都很忙,你們是知道的,哈佛大學對畢業學生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為了能夠順利畢業,我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考試和論文之中,這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不過總體說來,我們的生活還不錯,雖然忙,但是很充實。”
    “但是有一天,一件事情的發生,讓我的生活變成了噩夢。”

    洛厄爾說到這裡,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我看到,有眼淚在這個老頭的眼眶中打轉。
    到底是什麼事情,50年之後,還讓他如此的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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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式宣布,我們被人超越了,而且實在本月的最後兩天,被人家破了身。
現在跌到了分類的第7名,被人以10幾票超過。
小張有點不太相信這個結果,但是卻是事實。
我們努力了1個月,大家辛苦了1個月,月票突破了1,200,但是依然被人家在最後兩天超過了。
大大們,月底了,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月票了,如果有的話,就投給小張吧,就算小張拜託了,這個月如果進不了分類前6,小張實在是丟臉丟大了。
就在剛剛,被人嘲笑了一下,說是都要看小張裸奔呢。實在是件很羞辱的事情。
小張給大家鞠躬了!帶著俺的努力向大家鞠躬!
可不要奮鬥了1個月,在最後發現結果一無是處。
大大們,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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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7 18:04:37 |只看該作者
第969章 黑教堂探險       

  哈佛大學校長洛厄爾說了一個讓我們聽來根本不可思議的故事。這個故事,對於我們來說,好像發生在另外一個世界一樣,聽起來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洛厄爾講得很認真,而且絕對不像是盲編出來的。
    我們所有人的心,都隨著他的講述而變得糾結在了一起。

    當他說到自己在大學生活的事情的時候,我們的心情稍微舒緩了不少,可他下面的一句話,讓我們重新變得緊張了起來。

    “那是一個午後。天氣有些熱,讓人懨懨欲睡。我和同寢室的3個傢伙泡在圖書館裡面,劍橋大學有好幾個圖書館,有大的,有小的,有新的,也有舊的。我們那次去的,是學校最古老的一個圖書館,裡面藏的圖書都是幾百年前的,應當是,裡面幾乎都是文物。”
    “平時是沒有多少人去那裡的,對於他們來說,那些資料太過陳舊,但是我們要寫的東西需要第一手資料,所以那裡就成為了我們4個人一段時間之內經常去的地方。那個午後的所有細節,直到現在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圖書館裡面人很少,除了我們4個人之外,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我們看書的時候,那老頭在門後呼呼大睡。我們4個人各自翻著書,我在嘴裡面。當時我再找一本書,找了一圈,最後在一個角落裡面找到了。那是一個很小的書櫃,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動過了。我把那本書拿了出來。翻了翻,找到了需要的東西之後就放了回去,但是當我放回去的瞬間,我發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地方。”

    “什麼?”我們都不約而同地問了起來。
    “在書櫃的夾層裡面,有一個黑色的小本子。”洛厄爾的聲音變得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個不大的本子。封面是羊皮或者是牛皮,在灰暗的光線讓我的目光變得灼熱了起來。我的好奇天性那個時候一下子爆發了出來。這個本子和書櫃上其他的書根本不一樣,一看就知道是私人的。而私人的東西,一般都有很好玩的內容,更別說是一個幾百年前的東西了。”

    “我十分興奮地把那個日記本拿了出來,然後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面,接著就催促另外的三個傢伙趕緊出去。我們經過那個呼呼大睡的看門老頭,然後回到了宿舍。”
    “他們3個人很是奇怪,不知道我幹嗎。我把那個黑色的本子拿出來,然後和他們一起翻看。結果,結果……”
...................................
    洛厄爾說到這裡。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

    “結果那裡面記載著關於黑教堂的所有內容,是不是?”我問道。
    “是。”洛厄爾點了點頭:“那是一個清教徒的日記。裡面詳細記載著黑教堂的所有事情,十分的詳細,詳細得我都懷疑這個傢伙說不定就是第一批建設哈佛大學的人之間的一位。他是親眼目睹的人。”

    “那個日記,讓我們十分的興奮,你們知道,年輕人對於這種事情是有著強烈的好奇感地。我們想讀著恐怖小說那樣刺激,當我們讀完了那本日記上記載的所有事情之後,我們四個人坐立不安了。”

    “我們很興奮,在身邊的這個地方。竟然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存在著這樣的一個地方,怎麼可能不讓我們全身顫抖呢。一開始,我是懷疑這種事情的,畢竟從小到大我接受的都是科學的教育,不太相信有這麼回事,但是其他的3個人相信。他們覺得一個人的日記是不會撒謊的。而且他也沒有撒謊的必要。最要緊的是,當時我們的生活十分的枯燥。出現這樣的事情,無疑是巨大的調解。”
    “很快,我們就達成了一個共識,決定去看一看那個地方。不論如何,去探探險,應該是件很好玩的事情。我們誰都沒有告訴,然後東找西找,找到了那個教堂。它就坐落在一個樹林的深處,被厚厚的爬山虎遮住,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猜到這是一個教堂。當時天已經黑了,樹林裡面也沒有人,我們4個人站在教堂的鐵門外,看著這個陷落於黑暗之中的巨大的教堂,心驚膽顫。”

    “它是神秘的,是詭異的,也是恐懼的。大風一吹,爬山虎的那些葉子嘩嘩的響,像是嗚咽聲一般。彷彿死在這個地方的無數鬼混在低低的嚎叫。雖然已經是夏天,但是我全身發抖,如同掉入了冰窖一般。那個時候,我動搖了。我想回去,結果被他們3個嘲笑了一番。最後,膽大的詹姆斯用一塊石頭砸掉了鐵門上的鎖,然後推開了那扇鐵門。”
    “鐵門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在黑暗和寂靜中,很是刺耳,那聲音,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讓人心寒的聲音。推開鐵門之後,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副讓我們目瞪口呆的景象。原來我們以為這個教堂很定是破敗的,而且肯定是矮小的。但是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教堂,卻是全部用黑色的石頭建起來的,它是那麼的有氣勢,那麼的威風。門廊、柱頭上,都是繁複的花紋,完全是中世紀的那種華麗的風格。那些石頭,在我們的火把之下,發出晶熒的光,十分的漂亮。教堂不是很高,但是很大,院子裡面長滿了1人多高的灌木和草,一片死寂,連鳥、昆蟲、小動物都看不到。”

    “我們4個人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圍著這個教堂考察了很久,仔細觀察了這個教堂。結果,讓我們發現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洛厄爾長長出了一口氣。
    “什麼事情?”格里菲斯問道。
    洛厄爾扯了扯領帶,解開了衣領上的一個扣子。道:“那個教堂沒有一個窗戶,完全是封閉的,只留了一個大門供人們出入,而那個大門,早已經被人們用石頭砌死了。”

    “那天晚上。我們並沒有進去,因為我們沒有工具打開那扇大門,所以就退了出來,將大門關上,鐵鎖復原,然後回到了宿舍。”
    “回去之後,我們興奮得一晚上都沒有睡覺。我們找到了這個地方,雖然沒有進去,但是起碼證明了這個地方就是日記本裡面的黑教堂。那個晚上,我們畫出了這個教堂的詳細的平面圖。第二天上午,我們買了一些工具和火把、蠟燭之類的東西。準備晚上再去一次。”

    “那天下午下課之後,我們就早早得回到了宿舍。盼望著天能夠盡快黑起來。盼望那些校工們下班。天黑了之後,我們4個人背上了大包,然後偷偷地溜進了那邊樹林。”
    “我們打開大門,然後用帶來的工具敲那些封住大門的石塊。事情進展得很是順利,忙活了1個多小時之後,一扇鐵門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鐵門上雕刻的全都是來自《聖經》上面的密密麻麻的經文,在之間,有一行巨大的字。我們4個人看了那一行字之後,都睜大了眼睛。”

    “那行字說了什麼?”我問道。
    “擅入者,死。”洛厄爾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冰冷。

    “那你們進去了沒有?”格里菲斯最關心這個。
    洛厄爾痛苦地點了點頭:“進去了。我們怎麼可能不進去呢。忙活了這麼長時間,為的就是進去看一看。我們打開了那扇沉重的鐵門,鐵門吱嘎的聲音在迴盪,裡面是一個黑暗的巨大的空間。彷彿一個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隱藏著巨大的騷動和不安。”
    “我們4個人舉著火把走了進去。原本我們以為,這個教堂和平常的教堂在內部格局上面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一進來之後,我們才發現大錯特錯了。教堂的前面一部分,安放的都是一排排的椅子,那些椅子,因為時間太長,很多都散架了,十分的凌亂,教堂的兩邊,靠著牆壁的位置,矗立著的是密密麻麻的一根根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面,都雕刻著一些十分神秘而恐怖的塗飾,上面有骷髏,有張著嘴嚎叫的鬼魂,還有著一些完全看不清楚是什麼的圖案。我們4個人在裡面一點點向前走,在微弱的光線下,那些東西顯得越發恐怖起來。”
    “不過平心而論,這個教堂裡面設計得非常的莊嚴,也非常的肅穆。在盡頭,是一個高高的祭壇,那是整個教堂中最主要的地方,也是最重要的地方。祭壇很是高大,有十幾階台階通向上方。在日記本裡面,記載著上面矗立這一個巨大的耶穌受難的十字架,但是我們進去的時候,發現那個十字架早已經倒在地上摔成幾塊了。”

    “不對吧。”洛厄爾說到這裡,一直沒有說話的柯立芝突然插了進來。
    “有什麼不對的?”我轉臉問道。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那個日記本裡面好像記載著說當初那幫清教徒建立教堂的時候,是把祭壇建在那塊黑土地之上的,是建在教堂的中心位置的,為什麼校長先生說是在盡頭發現了它呢?”柯立芝問道。

    “卡爾文,是不是你聽錯了?”格里菲斯問道。
    “沒錯。柯立芝先生聽得沒錯。”洛厄爾搖了搖頭:“這一點我也發現了,我拿出了圖紙,發現雖然在教堂的內部我們是走到了盡頭,但是如果按照我們在外面測算的距離計算的話,我們只是走到了教堂的之間。”

    洛厄爾的話,讓我們都吃驚了起來: “也就是說,是一道石牆將整個教堂一分為二,後面的一部份與前面的完全隔絕了。這是那個日記本裡面沒有記載的。發現這個情況之後,我們4個人立刻就出現了訝異。我和帕蘭德認為我們也進來了,看得也差不多了,沒有必要在裡面繼續呆著了。而約翰和詹姆斯卻認為,既然來了。就應該把後面的那部份也探索一遍。”
    “我們4個人爭論了一番,最後決定詹姆斯和約翰進去,我和帕蘭德在外面等著他們。”

    “通往後半部份的石壁上並沒有什麼門,後來約翰在祭台的下方發現了一個十分隱蔽的被密封的入口。他和詹姆斯打開了它,然後兩個人彎腰,舉著火把走了進去。”
    “那個入口很小。看起來很曲折,他們倆進去之後,沒多久我們就看不見亮光了。我和蘭帕德在外面等著他們,等了將近1個小時,他們也沒有出來。”

    “我和帕蘭德站在外面,兩個人緊張極了,火把呼啦啦燃燒的聲音,外面的嗚咽的風聲,以及周圍的那些恐怖的石柱,讓我們都不寒而慄。我們原先以為。約翰和詹姆斯進去之後,最多半個小時就能夠回來。因為裡面應該不是很大,轉一圈再出來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顯然有些不正常。”
    “我和帕蘭德朝裡面大聲叫著他們兩個人的名字,結果根本沒有人回答。他們兩個人彷彿就此消失一般。”
    “蘭帕德和我商量了一下,我們雖然很害怕,但是更擔心詹姆斯和約翰的安全,所以最後我們兩個人也決定進去。”

    說到這裡,洛厄爾緊張極了,他哆哆嗦嗦地又點燃了一支煙,狠狠地抽了一口。
    洛厄爾的故事到了這裡,聽故事的幾個人都默然無語。我們抽著煙,臉色蒼白地聽洛厄爾把他的故事繼續下去。

    “帕蘭德在前面,我在後面,我們彎著腰走進了那個入口。開始的一段,十分的曲折,而且通道很矮,同時很是費勁。而且從這個通道的走勢來看。它應該是斜向下。而不是純粹地向前。經過了這個曲折的通道之後,突然。我們的眼前一片開朗。”
    “在我們的面前,是一片金碧輝煌。那裡又是一個祭壇。這個祭壇和外面的那個基本上一模一樣,只不過祭壇上面並不是耶穌受難的十字架,而是一堆人的頭骨。頭骨擺放的很是整齊,應該有很多很多年了。那些骷髏就那麼用一雙雙黑洞洞的眼睛盯著我們,讓我們全身冰涼。祭壇上面的雕塑,都是用銅,當然,還有黃金和白銀。但是這些雕塑不是常見的天使,而是清一色的外面石柱上面的可怕的造型。”

    “祭壇的兩側,是兩個入口。每個入口處都有腳印,顯然,詹姆斯和約翰在這裡分開了。”
    “我和帕蘭德商量了一下,決定分頭行動,他往左邊的那個入口,我往右邊的那個入口,找到詹姆斯和約翰之後,我們兩個人再出來匯合。”

    “我走進了那個入口。一路跟過去,順著地上的腳印尋找。兩邊的牆壁上都畫滿了各種詭異的圖案,都是一些被綁在柱子上的人,他們有的變成了一具具骷髏,有的張著大嘴慘叫,有的則淹沒於一團黑霧一般的東西之中。我越看越害怕。”
    “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找到詹姆斯或者是約翰,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我舉著火把,在裡面飛快地走,一邊走一邊大聲喊著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希望能夠聽到他們的回覆,但是我聽到的,只是空蕩的回應。”

    “我在裡面一個勁地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依然走不到頭,終於,我意識到自己迷路了。”
    “迷路?怎麼可能迷路?你們可是在一個教堂裡面,教堂再大,也不可能走那麼長時間走不到頭的?”格里菲斯叫了起來。

    他基本上說出了我們所有人的疑問。是呀,一個教堂再大,也不可能一直走都走不到頭呀,更談不上迷路了。
    但是洛厄爾根本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他看著我們,點了點頭:“先生們,我說得沒錯,我是迷路了。不管我怎麼在裡面走,就是走不到頭,彷彿那個通道沒有盡頭一般。”

    洛厄爾的話,讓我冒出來了一個想法,找這傢伙說的情況,倒是和後世中國人常說的一種情況十分相似。

    “洛厄爾先生,你不會是始終都圍著一個地方轉圈吧?”我提醒道。

    在一個有限的空間中卻走不出去。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洛厄爾看著我,目光變得十分複雜了起來。

    “柯里昂先生,你真是太聰明。”洛厄爾苦笑了一下,道:“我在裡面走了將近2個小時,都快要累得虛脫了。依然沒有走出去。然後我靠著牆壁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我才突然發現,地上有無數的腳印,好像有很多人從這裡走過去。”
    “那是你自己的腳印吧。”格里菲斯笑了起來。
    “是的。當時我一下子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原來在這個兩個小時裡面,我一直都圍著一個地方轉圈!”洛厄爾搖了搖頭。
    然後,洛厄爾看著我們,舔了舔嘴唇,帶著無限恐怖的表情道:“然後,我聽到了一陣斷斷續續的笑聲。”

    我覺得。洛厄爾如果丟掉了哈佛大學校長的位子,可以改行當一個寫恐怖小說的作家。再起個筆名叫洛小四,絕對會紅遍美國的半邊天。
    他說的這個故事。讓我們幾個男人聽得全身毫毛倒豎,如同墜冰窟一般。

    “洛厄爾,你真的聽到了笑聲?”格里菲斯喘著粗氣道。
    洛厄爾點了點頭,然後道:“是的,我真的聽到了笑聲,『咯咯咯咯咯』,很是怪異。”
    “肯定是那個詹姆士或者是約翰的。”柯立芝道。
    洛厄爾又搖了搖頭:“不是,那聲音根本不是一個男人,好像一個女人。又如同一個孩子,斷斷續續有些尖銳,如同一根針一樣紮在我的耳膜上,讓我快要喘不過氣來。”

    “那一刻,累得快要虛脫的我趕緊爬起來,然後躡手躡腳地朝著那個聲音摸去,那聲音似乎是故意引誘著我過去。我只要一停下腳步。它就會出現。到了這個時候,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與其被困死在裡面,不如走過去看個究竟。”
  “我手裡舉著剩下的最後一根火把,一點點走過去。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我發現自己好像走出了那個迷宮。在我面前的,是一段牆壁,牆壁用黑色的條石砌成,很是潮濕。我順著那個牆壁往前走,發現哭聲就從旁邊的一個入口傳來。”

    “我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不大的空間當我進去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總感覺在房間的某處,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一雙眼睛,一雙詭異的眼睛在盯著我。”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我挑著火把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發現這是沒有出口的密室,密室不是很大,盡頭有一個用黑色條石砌成的祭壇。在祭壇的下方,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好像一個人背對著我坐在那裡。哭聲,好像就從他那裡發來。”
    “當我靠近祭壇的時候,哭聲小了。我叫了幾聲,那個人不搭理我。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密室裡面的氣味很是難聞,熏得我快要窒息了。我走到祭壇下面,推了推那個人。”

    說到這裡,洛厄爾的臉色一片慘白。

    “然後呢?”我問道。
    “然後,那個人到了下去。”洛厄爾長處了一口氣:“那是一個穿著軍裝的人,而且應該是很久之前的那種軍裝,衣服都已經爛得差不多了,那是一具骷髏,死相很是悲慘。”

    “那裡面怎麼可能有軍人呢?不是說建立哈佛學院的過程中就封上了嗎?”格里菲斯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個軍人在那裡。那個時候,我已經嚇得快要瘋掉了,誰還考慮這個。我只是想盡快找到我的同伴,然後離開那個鬼地方!”

    洛厄爾看著我,目光癡呆,然後喃喃地說到:“我看著那個窟窿,擦了擦額頭上地冷汗。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在我左邊的牆壁上,在火把的光的映照下,我的背後,竟然多了一個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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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7 18:04:52 |只看該作者
第970章 來自地下的笑聲


!!
!!!
    我們全都睜大了眼睛。

    “我快要窒息了,全身發麻。我裝作還沒有發現。然後突然轉身揮舞拳頭就砸向了後面的那個東西。”
    “結果,傳來了一聲慘叫。”洛厄爾低下了頭:“是詹姆斯。他被我一拳打到了鼻樑,鼻血進流。”

    “他沒有死?”我問道。

    洛厄爾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臉上露出了一種比苦都難看的表情。

    “那個人是詹姆斯,不管是從長相,還是從身材。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詹姆斯,似乎和之前的不太一樣。他站在那裡,看著我,眼神木訥,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良久,他問了我一句:就你一個人進來嗎?他的這句話讓我全身發冷。我說是。”
    “詹姆斯抬起頭看著我,他說:那為什麼房間裡面還有一個人!”
    “我被他的那句話弄得糊塗了。我問他哪有什麼人。詹姆斯只是看著我笑,他的那種笑容,十分的恐怖,他的目光盯著我的背後。嘴裡面發出嘶咯咯的聲音,表情變得十分的猙獰。”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感覺到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傳了過來。我大叫一聲。舉起火把就要砸過去,但是火光照亮的地方,出現了讓我一生都難以忘記的恐怖的一幕!”

    “約翰!他全身陷在牆裡面,彷彿生在在裡面似的,雙腿已經成了血淋淋的骨頭,上半身的皮膚下面,有很多密密麻麻的東西湧動著。他的半邊臉已經只剩下骨頭,一隻眼睛掉了下來。他深處那隻滿是鮮血的手,看著我。張大嘴巴,發出痛苦的叫聲。”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之前我聽到的那種累死嗚咽的哭聲,是他發出來的!”
    “他十分的痛苦。唯一的一隻眼睛充滿血絲,他看著我,張大嘴巴。用微弱的近乎淒厲的聲音對我說:洛厄爾。趕緊走,他已經不是詹姆斯了!”

    “我立刻轉身朝外面衝去。那個密室,我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待下去了。”
    “詹姆斯在後面追我,他的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我的身後,彷彿如同一頭怪獸一般!我沒命地跑,不慌不擇路,左拐右拐,不知道跑了多久,發現自己又迷路了。周圍的那些地方,早已經不是牆壁了,我彷彿來到了一個山洞裡面,一個地下的山洞。”
    “後面追我的詹姆斯的喘息聲消失了,我好像甩掉他了。又累又怕的我,跌坐在一個角落裡,忍不住地哭了起來,那個時候,我怕急了。”

    “突然,我看見對面的一個洞口,露出了一張臉!”
    “一張蒼白的臉,沒有任何的血色。”

    “我舉著火把瘋狂地就要砸過去,卻聽到對方叫出了我的名字。”
    “那是帕蘭德。他趴在一個石頭上,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下半身好像被卡在了一個石縫裡面。”

    “我走過去,要拉他上來,他搖頭拒絕了。”
    “為什麼?”我問道。
    洛厄爾說到這裡,潸然淚下:“我當時也這麼問,他只是笑笑,他告訴我,我們這一次或許真的闖入了惡魔的領地,所以它要懲罰我們。帕蘭德說他已經不可能走出去了,他讓我把帶來的炸藥都給他。然後,他給我指出了一個很小的山洞,告訴我他就是從那裡來的,我從那裡,可以回到原來的入口。”
    “洛厄爾,跑呀。不然就沒有時間了。出去之後,永遠不要在進來了!”帕蘭德對我叫了起來。

  我固執地要帶他一起走,我走過去,抱住他的雙臂想把他從那個石縫裡扯出來,但是再挪動帕蘭德身體的一剎那,我才發現,他屁股以下,也已經變成了骨頭,他的身體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蠕動一樣。”

    “洛厄爾,趕緊走吧。我不行了。帕蘭德推開了我,然後抓過了我的火把!”
    “也是在那個時候,詹姆斯的喘息聲出現了。他出現在我們不遠的地方,整張臉已經完全潰爛。露出血淋淋的皮肉咆哮著朝我奔來。”

    “我轉身朝那個小洞跑去。『洛厄爾,快跑!以後都不要在來了!永遠!』我聽到背後帕蘭德地呼喊聲傳來,我轉過臉去,發現帕蘭德點燃了壓在他身底的炸藥!詹姆斯跑到了帕蘭德的跟前,帕蘭德死死地抱著他的腿。詹姆斯掙脫不了,轉過去,張開嘴撕咬著帕蘭德的脖子,就像惡狼一般。”
    “我一邊哭一邊跑,沒命地跑,然後我聽到了背後傳來的巨大的爆炸聲。身後的洞穴瞬間坍塌堵死了。我顧不了這些,一路朝前猛跑,很快找到了來時的道路,穿過祭壇,一路猛奔。然後逃出了那個地域一般的存在!”

    洛厄爾說到這裡,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我出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我怕被人發現,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出了學校。直接搭個車子逃回了我的姐姐家。”
    “此後,我在病床上躺了兩個星期,驚魂未定。兩個星期後,有警察過來找我,問我知不知道同寢室的那三個人到什麼地方去了。我說不知道。警察們又問了另外的一些問題,就走開了。”

    “我出院之後,回到了學校,但是發現學校裡面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後來我打聽了一下,那天晚上之後。學校就徹底封鎖了那個教堂,不允許任何人進去。而和我同寢室的那三個人,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第二年,我從哈佛大學畢了業,之後就一直遠離這裡。這麼多年來,這件事情一直壓在我的心頭,如同夢魘一般。我之所以回到這裡擔任哈佛大學的校長。其實很大的原因是想弄清楚這件事情。但是現在我已經老了,根本沒有精力去調查這件事情了。我害怕會有更多的人去白白送命。所以就不讓那個恐怖之地永遠成為禁地。”

    “柯里昂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去那裡。我再帶你找其他的地方,哈佛這麼大,一定會有你滿意的地方,行嗎?”洛厄爾說完了他的故事,看著我,認真地問道。

    看著他,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然洛厄爾的這個故事聽起來有些荒誕,但是這個老頭明顯不像是騙我的樣子,而且他也沒有騙我的必要。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這個故事,我對於那個神秘地黑教堂充滿了好奇。

    洛厄爾自己都說過,年輕人的好奇心是最強烈的。

    “洛厄爾,我們可不可以看看那個教堂?”格里菲斯問道。
    “你們真的要在那裡拍攝?哦,不!絕對不可以!”洛厄爾大叫了起來。

    “洛厄爾,我們只是好奇去看看,又沒有說在那裡拍攝。讓我們看看,就一眼,好不?”我摟住了洛厄爾的肩膀。
    洛厄爾說什麼都不願意,一個勁地搖頭。

“洛厄爾,你如果不帶我們去看,我們自己也可以去。反正腿長在我們身上。”格里菲斯笑了起來。
    洛厄爾已經不知道該給我們說什麼了,估計現在連他自己都後悔把這件事情說給我們聽:“柯里昂先生,我可以讓你們去看看,但是你們絕對不可以涉足那裡!”洛厄爾不得不讓步。
    “行。我們就想看看。”格里菲斯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們一行人離開了這個古老的圖書館,然後在洛厄爾的帶領下朝哈佛大學校外地進發。

    出了哈佛大學,果然發現有一處十分蔥茂的樹林。樹林裡面長著的都是一顆顆參天的大樹,通常要1、2個人合圍才能圍得起來。這樣的樹,絕對都是有幾百年樹齡的樹。

    我們一行人在洛厄爾的帶領之下,穿過樹林,走了一段幽深的路,然後來到了一個巨大的鐵門跟前。
    雖然在洛厄爾的講述之中,他說這個所謂的黑教堂並不是很大,但是等我見到的時候,就對他的這種說法完全不敢溝通了,從外面看,這個教堂雖然有部份被爬山虎覆蓋了,但是絕對比哈維街裡面的那個教堂要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洛厄爾說這個教堂不大,恐怕是和歐洲的那些大教堂比較的。

    整個教堂用岩石建成。豎立在樹林中,在陽光的映照之下很是雄偉,在周圍的參天古樹的映襯之下,尤其顯得威嚴無比。

    “校長先生,這裡怎麼有水聲。有河嗎?”格里菲斯問道。
    “有。這個樹林後面就是查爾斯河的一支支流,水流很急。”洛厄爾指著樹林的深處對我們說到。

    “校長先生,能不能把鐵門打開,讓我們進去看看?”我笑著問道。
    “柯里昂先生,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在外面看看就行了,不要進去了。”洛厄爾直搖頭。

    “啪!”我們正在說著話的時候,斯賓塞.屈賽搬起一塊石頭就把那鐵鎖給砸了下來。
    “都來了,自然要進去看看。”柯立芝在旁邊嘿嘿笑了起來。

    不用說,斯賓塞.屈賽肯定是受這傢伙指使的。
    鐵鎖被砸掉了。其他的人可不顧忌洛厄爾了,一擁而進。除了我、柯立芝、格里菲斯幾個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這個故事,所以他們對這個教堂就更沒有什麼顧忌了。以為這裡是什麼秘密地點了,十分的好奇。

    洛厄爾看著大家進去,無可奈何。
    一行人走到了裡面,當教堂的正門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嘴

    “上帝呀,這個教堂實在是太漂亮了!”約翰.韋恩驚歎道。
    不光光是他,所有人都被這個教堂給鎮住了。包括我。

    我雖然見過很多教堂,其中不乏那些世界知名的,但是與他們相比。眼前的這座教堂卻分外地有味道。
    教堂的牆體,全部用一種少見的黑色岩石建成,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閃爍出一種別樣的色調。

    教堂的正面,全部是巨大的浮雕,上面雕刻的都是《聖經》裡面的故事,比如創世紀。比如耶穌受難。而教堂的石柱,都是華麗的科林斯式的柱頭。上面有繁複的雕刻,並且有很多籐蔓的花紋,這就使得整個教堂厚重卻又不失靈動。
    教堂有一部份被爬山虎遮蓋,另外也遮蓋在巨大的樹蔭之下,加上他本身的那種黑色的岩石,使得它在高大之中充滿著一絲詭異。

    這樣的教堂出現在眾人面前,引來了無數驚歎。

    “老大,這個教堂好!這個教堂好!沒有比這個教堂更加適合我們的電影的了!你看看,這麼莊重,完全和電影裡面所要反映的威爾頓預備學院的那種歷史悠久,卻又呆板的風格形成了絕配,那場戲如果我們在這裡面拍攝地話,絕對會得到成功!上帝呀,實在是太美了!”

  作為攝影師的胖子,一見到這個教堂,就如同乞丐見到了 金山一般,高興得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不光光是他,整個劇組裡面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個教堂征服了,紛紛要求我把第一部戲選在這裡。

“校長先生,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恐怕沒有其他的任何選擇了。”看著洛厄爾,我聳了聳肩膀。
    “哦,不!柯里昂先生,你絕對不可以這樣!這可是惡魔的領地!難道你想讓這些人都死掉嗎?”洛厄爾看著我,痛苦地叫了起來。
    “老頭,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呀。什麼惡魔的領地。這地方簡直是天使居住的地方!”斯賓塞.屈賽白了洛厄爾一眼。

    “柯里昂先生,我求求你了,你可千萬不能這麼做。會出事情的!會出事情的。”洛厄爾拉住我的衣服,苦苦哀求。
    “這老頭也太小氣了。老闆,我看他這是心痛吧。這麼好的一個地方,他怕是不願意借給我們用用。”約翰.韋恩粗聲粗氣地說道。
    “柯里昂先生,我活了這把年紀了,早就看得開了。你相信我,我是為你們好。這地方,實在是用不得。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明天我陪你找其他的地方,哈佛的任何地方,只有你看中了,我都全力配合,只是這個地方是萬萬不可以的。”洛厄爾都快要給我跪下了。

    “校長,我們還就看中這個地方了!實在是太美了,這要在鏡頭裡面這麼一呈現,上帝呀,今年的哈維獎最佳攝影獎非我莫屬!”胖子雙手彎成一個取景框,開始在那邊比劃了起來。

    這個時候,讓這幫人撤出去已經不可能了,連我都喜歡上了這個教堂,我敢肯定,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有比這個教堂更加適合《死亡詩社》的開場戲的了。
    而最重要的是,我對這個教堂同樣充滿了好奇,洛厄爾說的故事,雖然很嚇人,但是越是這樣這個神秘的教堂在我的眼裡就越顯得誘人。

    “校長先生,我決定在這裡面拍攝電影的第一場戲。”我的這句話,頓時讓周圍的一幫劇組裡面的人高聲歡呼起來。

    洛厄爾看著我,幾乎快要崩潰了。
    “柯里昂先生,絕對不可以!我不同意!”洛厄爾大叫道。

    “校長先生,這個學校不是你的,只要我們向上面打聲招呼,你不同意也不行。”柯立芝笑道。
    “柯里昂先生,這樣做,會帶來災難的!”洛厄爾欲哭無淚。

    “洛厄爾先生,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既保證我們能夠在這裡面順利地把電影拍完,又可以保證不會出任何的問題。”我笑了起來。

    這句話,使得洛厄爾表情一鬆,立馬問我:“有這樣的辦法?”
    “當然有。這是一個萬無一失的好辦法。”我得意地揚了揚眉毛,然後指了指天邊的那個夕陽道:“校長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說過這個地方只會在晚上出事情,白天是不會的,對不對?”
    “基本上是這個說法。”洛厄爾點了點頭。
    我笑道:“那不就得了。以後我們拍戲的時候,選在在白天,晚上關上教堂的大門不到這裡來不就行了嗎。”
    “老闆,還是你聰明,這樣的好辦法都想得到!”格里菲斯在一旁拍手叫絕。

    洛厄爾也被我的這個辦法弄得有些暈乎了。他皺著腦袋,開始認真思考。

    “還想什麼!安德烈這辦法完全行得通!”柯立芝拍了拍洛厄爾的肩膀。
    “柯里昂先生,這個辦法,真的行嗎?”洛厄爾看著我,巴巴地說道。
    “行!不會出問題的,你就相信我吧。”我笑了笑,然後看了看西邊的那輪夕陽,對劇組裡面的人打了個響指讓他們回去。

    “校長先生,就這麼決定了,從明天開始,我們就這麼幹,半天拍戲,晚上離開。”我摟住洛厄爾的肩膀,樂了起來。
    洛厄爾不說話,看樣子是默認了。

    一幫人出了教堂的院子,關上了那扇沉重的鐵門,然後離開。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我回頭看了看那個教堂。
    它已經完全陷入了巨大的黑暗之中,如同潛伏在暗中的一隻巨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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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7 18:05:10 |只看該作者
第971章 黑教堂裡面的幽靈

  當天晚上,我們回到了駐地,開始研究拍攝方案,具體的一些細節我都丟給了其他人,主要商量的是如何佈置這個教堂。
    畢竟一個教堂和電影中的莊重的開學典禮的典禮廳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洛厄爾被我們找了過來,然後根據他的記憶給我畫了一張草圖,根據這個草圖,我們制定了一整套的裝飾方案。

    “柯里昂先生,你們可以在教堂的前半部份拍攝,後面的地方你們就不要去了。一來,裡面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如果進去了難免會發生事情,二來教堂前面的那個祭壇底座的入口處也已經被封上了,你們也進不去。我覺得如果拍攝的話,光前面的那部份空間就已經足夠了。”洛厄爾對我小說說道。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洛厄爾的提議。

    當天晚上,商量完畢了這個提議之後,我們就散去休息了,我回到房間,剛想脫衣服睡覺,就聽見門響了幾下。

    這麼晚了,還能有誰呢?
    我打開門,發現斯賓塞.屈賽、亨利.沃爾索、約翰.韋恩,還有胖子4個人站在我的門口。

    “你們不去睡覺,跑到我這裡幹嗎來了?”我笑道。

    4個人鬼鬼祟祟地進來,一字排開坐在我的沙發上。

    “老闆,黑教堂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約翰.韋恩舔了舔嘴唇,眼神閃爍。
    “黑教堂?黑教堂的什麼事情?”我裝出了一副吃驚的樣子。
    “老闆,和我們,你就不要演戲了。就是洛厄爾說的那個故事。”亨利.沃爾索笑道。

    “你們這幫傢伙。誰告訴你們的?”我啞然失笑。
    “還能有誰。”斯賓塞.屈賽笑了笑,道:“老闆,你真相信洛厄爾那傢伙的話?”

    “為什麼不相信?那個教堂看起來的確有點古怪。”我攤手道。
    “我們可不這麼認為。”斯賓塞.屈賽匝吧了一下嘴。

    “你們不這麼認為,怎麼認為?”我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
    “我們覺得,這肯定是洛厄爾那傢伙故意嚇唬我們的!”斯賓塞.屈賽義正辭嚴地說道。

    “嚇唬?他為什麼要嚇唬我們?”我感到有點好笑。
    “當然有理由了。我聽說,哈佛大學的這些教授老師們,很多都是神神秘秘的。有不少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的實驗室,他們具體搞什麼試驗我們就不知道了。但是也聽說有些教授打著實驗室的幌子在裡面做一些不符合法律和道德的事情,說不定那個教堂就是洛厄爾的私人實驗室。”胖子做了個誇張的手勢。

    我真的佩服死他的想像力了。

    “是的。說不定那老頭在教堂裡面窩藏了一幫小娘們呢。”約翰.韋恩淫蕩地笑了起來。

    這幫傢伙,嘴裡面沒一句好話。

    “不過老大,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胖子變得十分的神秘。
    “什麼可能?”我被他地一驚一乍搞得受不了。

    胖子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湊過去。

    我貼過身子。胖子在我地耳邊小聲說道:“你覺得裡面有沒有可能存在著一個寶藏?”

    咳咳咳!
    我被嘴裡面的煙嗆得直咳嗽。

    “寶藏?胖子,你整天是不是想奇錢想瘋了。你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呢?”我哭笑不得。

    與這個教堂藏著寶藏相比。我還是更傾向於相信那裡面藏著一個惡魔。

    胖子的臉上卻露出了很認真的表情。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邊的斯賓塞.屈賽,衝他擠吧了一下眼睛。

    斯賓塞.屈賽清了清嗓子,對我說道:“老闆,我們剛才去學校裡面調查了一下。”
    “調查?你們調查什麼了?”我問道。
    “當然是那個教堂了。”快言快語的約翰.韋恩說起話來直截了當。

  “你們跑進去了?”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三個傢伙也實在是沒有規矩了!

    “老大,你坐下,看你急的。你沒有開口,我們怎麼可能隨便跑進去。再說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我們怎麼可能想幹嗎就幹嗎。”胖子長長地出了口氣。
    “不過老闆。我們剛開始的時候,還真想闖進去看看呢。”約翰.韋恩的一句話,倒是暴露出了這幫傢伙奔來的目的。

    “哦,既然是這樣,你們三個為什麼沒有進去?”我笑道。
    “我們進不去。”斯賓塞.屈賽做出了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這世界上還有你們三個辦不成的事情嗎?不可能吧。”我冷嘲熱諷起來。

    “老闆,洛厄爾那傢伙派人在教堂外面站崗,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可以進入教堂。”約翰.韋恩說出了實話。
    “老大,洛厄爾這個行為就讓我覺得有問題。我總覺得這傢伙不我們進入教堂有他另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說的那個故事,肯定是他自己編出來的。我們3個人一商量,決定去找一些哈佛大學的老校工,這些人在哈佛大學呆了這麼多年,一定對這個教堂知道點什麼。結果這麼一找,還真的讓我們找到了一個。”說到這裡,胖子得意了起來。
    “那說說你都聽到什麼了。”我做出了洗耳恭聽的姿態。

    胖子靠在沙發上,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老大,我們找到了一個今年都87歲的老校工。這老頭就出生在這裡,從20歲起就在這裡當校工,一幹就是60多年,他對於這個地方還是很了解的。”
    “我們向他打聽了一下洛厄爾,他對洛厄爾還算了解,詳細地把洛厄爾當年在這裡的學習情況說了一遍。”

    “他怎麼對洛厄爾那麼熟悉?”我問道。
    胖子道:“他當時是宿舍的門衛,洛厄爾上學的時候就住在他看管的那個樓。”

    “哦。繼續說。”我點了點頭。

    “據他的回憶說,洛厄爾畢業之前的一天晚上,學校的確發生了一些事情。天快亮的時候。學校把他們這些校工全都集合在一起,然後趕往了黑教堂。在那裡。他看到了當時的情況。那個教堂十分凌亂,校工們正在用石頭把教堂的大門砌上。當時的管事的人不許他們問任何問題,只是催促他們把事情幹完就打發他們回去了。老頭之所以對那天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那天晚上他在地上見到了兩枚金幣。”
  “金幣?”這個詞語頓時讓我睜大了眼睛。
    “對,金幣。老頭說那金幣一看就知道是有歷史的東西。他是在砌牆的時候在教堂門口的石柱下面發現的。然後就趕緊藏了起來。那兩枚金幣他一直保管在身邊,後來結婚時需要錢。就賣掉了。賣了一大筆錢。”胖子笑了起來。

    “然後呢?”我對這個故事來了興趣。
    “然後?然後老頭繼續做他的校工,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校工裡面流傳著一個說法,說哈佛大學裡面埋藏著一個寶藏,有的人說是當初第一批來到這裡的英國人帶來的,也有說是獨立戰爭的時候,獨立軍把很多的東西埋在這裡,更有人說這裡原來是土人的領土。可能是他們埋下的。反正說什麼地都有。”

    “老頭因為在教堂那裡撿了兩個金幣。因此就覺得那個教堂說不定就埋藏著寶藏呢。他聽說我們對那個教堂感興趣,主動要求加入。他說他熟悉哈佛的情況,可以給我們當個參謀。”胖子笑道。
    “他這話,你也信?”我笑了起來。
    “老大,既然你都相信洛厄爾那樣的鬼話,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相信那個老頭的話?”胖子反問道。
    “你們這幫傢伙,財迷心竅。沒事的話,都給我滾出去,我要睡覺了!”我站起來,打發他們出去。

    “老大,這可是個難得的發財的機會,如果那個教堂裡面有寶藏,我們還拍什麼電影呀,直接把寶藏運走,我們就發了。”胖子搓手道。
    “滾蛋!”我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實,做了很多的夢。
    夢到了很多恐怖的畫面,夢見了一個個全身是血的骷髏朝我走來,也夢見了一堆堆的金幣。

    早晨起來的時候,碰到了柯立芝。

    “安德烈,你昨天沒睡好吧?哈欠連天的。”柯立芝看著我的睜不開眼睛的樣子,樂道。
    “昨天被洛厄爾的那個故事嚇得整宿睡不著。”我搖了搖頭。

    吃完了早飯,我帶著劇組的人來到了教堂,這個時候,洛厄爾早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校長先生,我們要打開那個被封死的大門了。”我指了指教堂的正面。

    洛厄爾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我對胖子他們揮了揮手,胖子一幫人立馬會意,熱火朝天地幹了起來。

    “老闆,伯格平時懶得杯子倒了都不扶,今天怎麼這麼積極?”格里菲斯看著衝鋒在前的胖子,很是納悶。”
  “他當然積極了,他的下半輩子都寄託在這裡面呢。”我笑了起來。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封住教堂的那些石塊才被一層層地取下來。
    我真佩服當初的那些人。他們竟然用了三層石頭將大門砌上,這個石壁,至少有1米厚,而且沒有一點點的空隙。

    當最裡面的那層石壁露出來的時候,胖子揮起手中的工具道搗掉了上面的一塊石頭,使得上方終於出現了一個洞口。
    可是這塊石頭被搗掉之後,一股黑煙從那個洞口噗噗地往外噴了起來。

    “有毒氣!有毒氣!”胖子嚇得連滾帶爬逃離現場,周圍更是一片驚慌。
    “屁的毒氣!”我白了這幫傢伙,走上前去:“用這麼厚的石壁裡三層外三層地把裡面和外面隔絕了幾十年,裡面的東西腐爛了,氣體在裡面凝結無法排出,你們現在戳出了個小孔,當然就露氣了!”

    我走到跟前。搗掉了幾塊石頭,那黑氣噗噗往外冒。一會兒就沒有了。

    “老大厲害!還是老大厲害!”胖子咧了咧嘴。
    “胖子,就你這麼怕死。還找個屁的寶藏。”我笑聲譏諷道。

    胖子不說話,嘿嘿笑了起來。

    在一幫人的努力之下,時候不大,最後一層石壁也被清理了。幾十年之後,這個教堂的大門終於再次被打開。燦爛的陽光照進了這個許久不見陽光的地方。
    因為沒有任何的窗戶。所以在大門被打開了1個多小時之後我們才進去,儘管裡面的氣體已經排得差不多了,但是一走進教堂裡面,裡面那種腐朽的氣味依然很濃。

    一進這個教堂,我的眼睛就直了。地上,滿是腐朽的木板,一踩上去就粉碎,看起來應該之前是當作椅子的。教堂裡面很是空曠。兩邊果然有密密麻麻的很多的石柱。這些石柱,也都是選用一種黑色的岩石。上面雕刻著很多恐怖的圖案和場景,看得人頭皮發麻。在陽光之下,這些石柱顯得很是邪乎。教堂的盡頭,是一個高高的祭壇。祭壇也是用黑色岩石砌成,顯得有些破敗。除此之外,教堂的內壁上、天穹之上,都用一種紅色的礦物顏料畫著一些畫,這些畫,顯然和那些石柱上面的恐怖的畫面行程了鮮明的對比。這些畫都是來自《聖經》裡面的內容。教堂的正上方的穹頂之上,畫的是《舊約》第1章上帝創造這個世界的內容,雖然不知道畫畫的人是誰,但是從這幅畫的功力來說,這個人是個了不起的畫家。

    “大衛,帶著人按照我們的設計佈置吧。”我沖格里菲斯擺了擺手。

    格里菲斯帶領著一幫人開始清理起來。

    一幫人在忙活,我在教堂裡面轉悠了起來,轉悠來轉悠去,最後轉悠到了那個祭壇跟前。
    我轉過祭壇,在它的後方,果然發現了一處可疑的地方。
    這個地方,周圍都是黑色的岩石,圍堵之間有一片是用平常見的那種灰色的石頭砌上的。

    “這就是那個入口。”洛厄爾走到我旁邊,看著那個地方小聲說道。
    “洛厄爾,你說裡面如果埋藏著一個寶藏有多好。”我笑了起來。
    洛厄爾被我這句話逗樂了:“我也這麼希望,如果是那樣的話,幾十年前我們就不會進去3個只出來我1個,美國應該多出了4個億萬富翁才對。”

    我看著洛厄爾,也笑了起來。
    我說這句話,無非是想看一看洛厄爾的反應,畢竟昨天胖子說的那些話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影響的。
    但是從洛厄爾的表情看來,這傢伙似乎並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現,而沒有任何的驚慌和愕然。

    “柯里昂先生,我希望你能夠遵守承諾,不要進去。這是地獄的入口,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洛厄爾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頓時暗淡了下來。
    “放心吧,我是不會那麼傻的。”我笑道。

    清理、佈置教堂的工作進展得十分的迅速,在劇務組以及其他組的配合之下,原本破敗沒落的教堂瞬間變得光彩熠熠,經過佈置之後,這裡成為了一個十分莊重的場所,讓我越看越喜歡。

    這一天,我們白天結束了工作之後就撤出了教堂,我們關上洛厄爾特意製作的比平常的鐵門厚上好幾倍而且不露任何縫隙的鐵門,然後回到了駐地。
    接下來的幾天,《死亡詩社》的開場戲順利開拍。哈佛大學抽調了100多名學生配合我們拍攝,也許因為這個環境實在是太好,所以導致拍攝進行得十分的順利,幾乎沒有受到什麼大的挫折。

    一場戲,只拍了兩天多,就到了尾聲。

    洛厄爾對我們的表現很是滿意。開始的時候,他還親自到這裡來監督我們,後來見我們在拍攝的時候很專心,天一黑就撤出去。很是遵守承諾,也就放下心來。所有到了最後的這段時間,他甚至都不到場了。

    這場戲拍攝完畢之後。我們也就不大能夠用到這個教堂了,所以到時候這個教堂將再次被封上。

    這天傍晚,第一場大戲的最後一個鏡頭拍攝完畢,劇組的人都很高興。為了表彰一些這幾天來辛辛苦苦拍戲的人。劇組特意在教堂裡面舉行了一個小型的酒會,大家玩得很是高興。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我帶著這些人撤出黑教堂。
    按照事先我和洛厄爾達成的協議。這場戲拍攝完畢之後,他會派人來封上入口。不過因為現在天快黑了,所以工作怕只能等到明天了。

    “這麼好的一個教堂,為什麼要封上?真的搞不懂哈佛大學這些人的想法。”茱麗站在我旁邊,看著這個教堂,嘖嘖讚歎。
    “是呀,這麼美的一個教堂。”旁邊的一些人也都應和道。
..............................
    一幫人紛紛離開,我左看右看。發現胖子不見了。

    “大衛。你看見胖子了嗎?”我拉住了格里菲斯。
    格里菲斯搖了搖頭。

    “這傢伙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急了起來。
    “不在那裡嗎!”柯立芝指了指對面,胖子正從教堂裡面出來。

    他走到我跟前。臉色很難看。

    “老大,我看見一個幽靈!”他的這句話,讓我全身地毫毛都豎了起來!

    在黑教堂裡面的拍攝工作,進行得很是順利,事實上,整個過程不管是在拍攝上,還是劇組各方面的狀態,都讓我很滿意,同時,校長洛厄爾也對我們的表現也很是放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在這裡的拍攝也就此結束。

    但是在我們離開這個教堂的時候,事情似乎有了一些轉變。
    胖子慌慌張張地跑到我的跟前,告訴我他看見了一個幽靈。
    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胖子,你沒有發燒呀?怎麼說傻話呀。”我白了胖子一眼。
    “老大,我不是和你鬧著玩!我真的看見了一個幽靈!”胖子臉色發紅,激動得很,而且因為激動,說話的時候也很不自然,結結巴巴,眼神閃爍。

    我和胖子認識這麼多年,對他的脾氣很是了解,他在這個模樣,根本就不像是說謊。

    “真的假的?”不過我還是有些懷疑,幽靈這回事,實在是匪夷所思,再說了,現在還沒有徹底天黑呢。
    “老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真的看到了一個幽靈。”胖子一個勁地點頭。
    “那好,你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什麼?”我示意他說下去。
    胖子見我基本上相信了他,這才一五一十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老大,我看見了一雙眼睛!”胖子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抖動了一下。
    “眼睛?那裡看到的?”我忍不住笑起來。

    從來沒有人說看到的幽靈只是一雙眼睛的。

    胖子小聲說道:“其實這幾天除了拍戲,我對這個教堂的好奇從來都沒有減弱。特別是那個祭壇下面的被封上的入口。我覺得那裡面埋藏著巨大的秘密。今天拍攝結束之後,我又轉到了那裡,打算好好觀察一下。然後我發現,在那個被封上的入口旁邊,有一個小洞,好像是上面的石頭掉了小來。裡面黑乎乎的,我很好奇,就蹲下身子爬上去看看,結果……結果……”

    胖子說到這裡,已經臉色發青了。

    “結果你看到了一雙眼睛?”我笑道。
    “是的!是的!老大,我看到了一雙眼睛!我不知道怎麼描述!那雙眼睛實在是可怕!似乎是在笑,可又盯著人不放,一眨不眨!老大,我當時差點就要昏過去了!這個教堂被封死了幾十年,照理說裡面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人,那不是幽靈,是什麼?”胖子帶著哭腔說道。

    聽完了他的話,我沉默了。
    某種意義上說,我相信胖子。他不會騙我,但是另外一方面,我實在不相信這裡面藏著什麼幽靈和惡魔。儘管洛厄爾的那個故事很是曲折,曲折得小說一樣。

    我看著那個已經隱沒在黑暗中的教堂。搖了搖頭。
    “胖子,管他什麼呢,惡魔也好,幽靈也好。咱們的電影已經拍完了,很順利。洛厄爾明天早上就會讓人再次封死這個教堂。估計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進來了。有些事情,就讓它們永遠沉睡在這裡吧。這些事情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們只是拍電影的。”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然後帶著人轉身離去。

    晚上,在哈佛大學的一個大廳裡面,洛厄爾特意為我們舉辦了一個慶功會。電影雖然沒有結束。但是看得出來,洛厄爾對於我們這幾天的合作十分地感謝。
    酒會的氣氛很融洽。參加酒會的都是哈佛大學的名人,都是社會名流,我們之間的談話也十分的投機。一直鬧騰到晚上10點多,這個酒會才散去。

    我走到自己的房間,洗漱了一番就要睡覺,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打開門,是喬斯.費勒站在我的面前。

    “老闆,恐怕出事了。”喬斯.費勒滿臉地大汗。
    “出事了?什麼事情?”我問道。
    喬斯.費勒抹了抹臉上地汗水對我說道:“老闆,伯格先生他們好像是出事情了。”

    “你進來慢慢說,不要著急。”我倒了杯水遞給了喬斯.費勒。
    喬斯.費勒一口氣將杯子裡面的水喝光,然後對我道:“老闆,是這麼回事。今天宴會的時候,伯格先生把我們幾個叫了出去,他說他在教堂裡面看到了幽靈,然後我們都不太相信,但是伯格說千真萬確。於是乎,屈塞先生就提議乾脆過去看看得了,他的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認同,所以我們就偷偷離開了宴會,然後去了黑教堂。”喬斯.費勒看著我,滿臉的焦急。

    “什麼?你們去了黑教堂?怪不得在宴會上後來我沒有看到過胖子!去黑教堂的一共有幾個人?”我問道。
    “伯格先生、屈塞先生、沃爾索先生、韋恩先生、我,此外還有一個伯格先生找來的3個武器商人,那3個人開始是賣武器給我們的,後來聽說裡面有幽靈,十分感興趣,也跟著去了。伯格先生說人多力量大,也就欣然應允。一共是8個人。”喬斯.費勒老實回答道。

    “然後呢?”我急了起來。
    “我們進了黑教堂,掘開了祭壇下面地那個被封上的入口,伯格先生、沃爾索先生、韋恩先生以及那3個武器商人下去了,我和屈塞先生留在上面接應,結果他們下去都快1個小時了,也沒有出來,我和屈塞先生叫他們,也沒有人回應。我們急了,一商量,趕緊回來找救兵。”喬斯.費勒站起來看著我道:“老闆,趕緊去救人吧,我怕他們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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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2章 地下迷宮

    畢竟是20歲的毛頭小夥子,喬斯.費勒說到這裡都嚇哭了。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著急起來。喬斯.費勒描述的這個事情,怎麼那麼像洛厄爾描述的事情,都是進去很久沒有出來。

    想一想洛厄爾說的他的那些同伴的慘狀,我的心就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胖子那是和我同生共死一路走來的兄弟,亨利.沃爾索、約翰.韋恩可是夢工廠的重要演員,他們如果出了個什麼意外,那我回去怎麼向夢工廠的人交代!

    “喬斯,趕緊把劇組的一些人召集起來,越快越好!”我果斷地對喬斯.費勒揮了揮手。
    喬斯.費勒起身下樓招呼人去了。

    我換上一身利索的衣服,然後將隨身帶的武器全都塞到了一個包裡面,又在裡面傳了一件諾思羅普新近研究出來的一件新型的防彈背心。
    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後,我走到了鏡子跟前。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想起了在聖卡塔麗娜島,小摩西說的一句話。他說我們這一次恐怕要遇到麻煩,而且說不定性命都會受到威脅。

    難道真的會這樣?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

    “老闆,真的出事情了?”柯立芝、格里菲斯等人這個時候全都衝了進來。
    “恐怕是這樣。”我點了點頭。

    “那我們趕緊趕過去吧。”柯立芝掏出了腰中的手槍。
    我搖了搖頭:“那地方,去的人太多不好。本來就已經夠亂的。再說了,你和大衛兩個人手腳也都不太利索了。過去幹嗎。你們留下來,劇組還需要你們呢。年輕人跟我過去就行了。”

    “老闆。我們跟你去!”
...........................................................
    化妝組、服裝道具組的約瑟夫.波才和格蘭.巴頓等人站了出來。
    他們都是年輕人,身強力壯。

    “行,那我們趕緊走。”我揮了揮手。

    就這樣,我帶著喬斯.費勒、約瑟夫.波才、格蘭.巴頓、卡瓦、達倫.奧利弗5個人。帶著整個劇組裡面集合上來的武器下了樓。

    在大廳裡面,我碰到了洛厄爾。

    “柯里昂先生。有人闖進去了?”洛厄爾看來也知道消息了。這傢伙的消息夠靈通的。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打算瞞他了。
“校長先生,恐怕是這個樣子,我們的幾個人跑進去了,而且是下了祭壇下面的那個秘道。”我點了點頭。

    “上帝呀!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我不是告訴你們不讓你們進去嗎!壞了!壞了!”洛厄爾大急。
    “都到現在了,說這些話還管個屁用!救人要緊!”卡瓦惱火了起來。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洛厄爾看著我道。
    我揚了揚手中拎著的那個龍式衝鋒槍:“下去救人。”

    “你們也要下去?”洛厄爾睜大了眼睛。
    “當然下去了,我們的人下去出不來了,我們自然要去救了!”達倫.奧利弗也有些誒不耐煩了。

    “柯里昂先生。你也下去?”洛厄爾看著我道。
    “當然了。我是老闆,我不下去,誰下去。”我抬腳向大門走去。

    “我的上帝呀!柯里昂先生。你要是有什麼事情,那全國民眾不把我們哈佛拆了才怪呢!柯里昂先生,你可不能冒這個險呀!”洛厄爾跟著我,帶著哭腔。
    “絕對不可能。我不可能讓跟著我的人遇到危險,自己卻不去營救的。”我搖頭拒絕,而且態度很是堅決。
    “好吧!給我一把槍,我陪你們進去!”洛厄爾站住了,大叫了起來。

    “洛厄爾先生,你說什麼?”我轉身問道。
    洛厄爾痛苦地搖了搖頭:“柯里昂先生,我也進去吧。雖然我發誓永遠都不要再進入那個鬼地方,但是現在我是唯一一個曾經進去過的人,裡面的情況我還是清楚的,也可以給你們做個嚮導!這些年來,我始終都心存內疚,算一算,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去和我的那些同伴們見見面吧!”

    老洛厄爾身上,透出一絲悲壯來。

    “卡瓦,給洛厄爾一支槍,我們走!”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客氣了。
  怎麼說他也是去過的人,無疑很重要。
    一行人走出駐地,上了車子一溜煙駛向那片樹林。

    很快,我們的車子就駛進了教堂。下了車子,一幫人跑入教堂裡面,一進去,就看見斯賓塞.屈賽坐在牆角,好像是暈了過去。

    “糟糕!”達倫.奧利弗急了起來,趕緊走了過去。
    “達倫,他沒事吧?”看著斯賓塞.屈賽這個樣子,我也大急。

    “老闆,沒事,這傢伙可能是昏過去了。”達倫.奧利弗笑了笑,然後使勁拍了拍斯賓塞.屈賽的臉,把這傢伙給弄醒了。
    “老闆!你們可算來了!”斯賓塞.屈賽看著我,大叫了起來。

    “看你那個熊樣!跟個女人一樣,你怎麼會暈了呢?”我問道。
    “老闆。我剛才在這裡等,突然聽到了從裡面傳來和一種很恐怖的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在用指甲扣著牆壁,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細小的聲音。我嚇壞了,然後就昏過去了。”
    “瞧你那膽子!接著槍,在這裡繼續守著,我們下去。”達倫.奧利弗丟給了斯賓塞.屈賽一把龍式衝鋒槍。

    “老闆。你也要下去?”斯賓塞.屈賽睜大了眼睛。
    “當然了。”我把包背在身上,然後舉起了槍。

    “那我也下去吧!”斯賓塞.屈賽搶到了我的前面。
    “你老老實實呆在上面。上面沒有個接應的人是不行的。”我搖了搖頭。
    “斯賓塞。你可不要再暈過去了!”達倫.奧利弗的這句話,讓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們幾個人,依次而下。卡瓦在前面,接著是洛厄爾、喬斯.費勒、我、格蘭.巴頓、約瑟夫.波才,達倫.奧利弗斷後。

    大家從祭壇下面的那個缺口鑽了進去,裡面的空間很小,根本直不起身體,只能彎腰前行。

    剛進去。我就笑了起來。

    “老闆。你笑什麼?”在我前面的喬斯.費勒問道。

    我沒說話,只是指了指牆壁。
    牆壁正對著入口。上面有一幅畫。這副畫,上面畫著一個表情怪異的人,他似笑非笑,雙目圓睜,栩栩如生,不得不讓人讚歎畫這幅畫的人藝術水準是多麼的高。

    “胖子那傢伙今天下午告訴我他看到了一個幽靈,看到了一雙幽靈的眼睛,這是導致他到這裡來的重要原因,現在看來,那傢伙看到的恐怕是這東西吧。”我笑道。
    “應該是了。”喬斯.費勒點了點頭。

    “可是老闆,既然他們進來的時候能夠發現這個了,也就沒必要進去了呀。”格蘭.巴頓一邊說一邊道。
    “你們還不是太了解胖子。那傢伙好奇心比我還要強,既然進來了,他是不會輕而易舉地出去的,在說了,亨利.沃爾索和約翰.韋恩那是什麼人,兩個傢伙都是膽子比天還大的傢伙,手頭又有槍,他們怎麼可能退出去。”我搖了搖頭。

    “對了,再說了,胖子他們不是一直說什麼這裡面可能藏著一個寶藏呢,這樣一來他們就更不可能出去了。”達倫.奧利弗在後面笑道。
    “寶藏?他們聽誰說裡面有寶藏的?”在前面一直不說話的洛厄爾問道。
    “誰知道哪裡聽來的。估計這幫傢伙想發財都想瘋了。”我搪塞道。
    “寶藏……這想法害死人呀。”洛厄爾喃喃地說了這句話,然後朝前走去。

    “洛厄爾,難道這裡面真的有寶藏?”走在最前面的卡瓦回頭問道。
    “你們希望這裡面有寶藏嗎?”洛厄爾並沒有正面回答。
    “當然希望了!誰不喜歡這玩意!”卡瓦的一句話,讓大家都笑。

    “如果這寶藏和一個惡魔待在一起,你們還想要嗎?”洛厄爾道。
    “那我們把惡魔給弄死,然後拿寶藏!”卡瓦這傢伙,的確夠狡猾。

    洛厄爾笑了笑,然後便不再說話。
    大家穿過了這段曲折低矮的通道,然後眼前豁然開朗。

    “這裡是下面的第一個祭壇。”洛厄爾站起身來,喘了一口粗氣。
    “這祭壇夠邪乎的。”達倫.奧利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走到那祭壇跟前,抬頭看了看祭壇上面的那些雕刻,吐了吐舌頭。
    他說得一點沒錯。

    這裡面是一個闊大的空間。周圍的牆壁都用黑色的岩石砌成,很是堅固,經歷了這麼多年竟然一點都沒有坍塌、脫落。
    之間的那個祭壇很是顯眼,上面雕刻的都是和外面的那些黑色石柱上面差不多的東西,內容很是恐怖。

    “老闆,這裡有兩個入口,我們怎麼走?”達倫指了指祭壇兩邊的兩個入口,轉身對我道。

    “洛厄爾先生,你看呢?”我轉臉問洛厄爾道。
    老頭子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我們說話,他看著右邊的那個入口兩眼發直。目光癡呆。

    “50多年了!50多年了!我又回來了!真是一場噩夢啊!”洛厄爾喃喃道。
  “這老頭估計現在就已經不太正常了。”格蘭.巴頓在我旁邊嘀咕了一句。

    “老闆,我看我們這麼多人。不如兵分兩路進去,這樣也好找。”卡瓦提議道。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洛厄爾表示不認可。

    “為什麼?”卡瓦問道。
    洛厄爾一個勁地搖頭:“我們不要分開!千萬不要分開!在一起成功的可能性要大!這地方到處都是陷阱。我們如果分開,就會一個接著一個掉進去,不如在一起勝算大!”

    “我同意洛厄爾先生的這個意見。”我點了點頭。
    “可是老闆,如果伯格他們是分開的話。我們怎麼辦?”約瑟夫.波才問我道。

    這個問題算是把我給問倒了。

    “老闆,這邊有東西。好像是伯格他們留下來的。”達倫.奧利弗站在左邊的那個入口處轉身對我道。他的這句話。把我們都吸引了過去。
    在左邊的那個入口處,我們看見了一行用石頭在地上用力刻下的字:“我們,這裡。”

    後面還跟著一個箭頭。
    箭頭的方向,就指著左邊的那個入口。

    “這是胖子的字體。”我點了點頭。
    “老闆,伯格寫下這行字,是不是告訴我們,他們進了這個入口?”卡瓦問道。
    “應該是這樣。胖子這傢伙,做什麼事情都是很細心的。先前洛厄爾先生的那個故事,他都知道。50多年前。洛厄爾先生是從右邊的入口進去的。結果遇到了一系列可怕的事情,所以胖子他們就決定從左邊的這個入口進去。而且看起來,他們吸取了洛厄爾先生的經驗,並沒有分開,並且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留下了這些提示。”我站起身來,指了指左邊的那個黑洞洞的入口道:“看來我們就從這裡面進去吧。”
    “上帝保佑他們沒有分開。但願他們不會有什麼事情。”洛厄爾在自己的身體上劃下了個十字。

    一行人走入了左邊的那個入口。
    卡瓦依然在前面。這個通道和剛才的那個相比,明顯不一樣了,不但十分的寬大,而且牆壁都用岩石砌成,十分的平整。
    越往裡走越是感覺到陰森,我們穿的衣服都不多,一個個都有些哆嗦了起來。

    “早知道多穿一件厚外套了。”我嘟囔了一句。
    走了好長一段路,這個通道依然沒有走到盡頭。

    “不對呀!”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停住了腳步。
    一幫人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幹嗎。
    現在大家的精神都很緊張,我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把這幫家伙嚇得夠嗆。

    “老闆,怎麼了?什麼不對了?”達倫.奧利弗問道。
    我看了看手錶,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那張紙,是當初我們為了拍攝,讓洛厄爾畫的黑教堂的基本的地理位置。

    “我們從祭壇下來,先是經過了一段低矮的通道,然後走到了第一個祭壇,現在進入這個石頭通道,走了這麼久,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我揚了揚手中的那張紙。
    “老闆,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在地下走的這個距離,已經遠遠超過了教堂的範圍?”達倫.奧利弗十分的聰明,他一下子猜出了我的意思。
    “是呀!這個我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喬斯.費勒點頭道。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是在教堂的下面,而是出了教堂的範圍。我覺得,咱們好像進入了一個迷宮。”

    看著前方的黑暗,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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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忙著寫東西,沒有看月票榜,不知道到底保住了底褲沒有。
如果沒有,那就慘了。倘若保住了底褲,小張決不食言,今天多發1章。統計結果今天可能會出來,小張到時候會看看,看看有沒有佔住第6。
不管怎麼說,不管有沒有佔住第6,小張都很感謝大家。昨天晚上,不少大大們都給小張發來訊息,聲言要脫褲子支持,小張感動得嘩嘩的。
有你們在,娘的,脫褲子就脫褲子,小張幸福!
這幾天手頭忙著修改論文,快要瘋掉了,而且還有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是在難熬,不過小張拼了,只要大家能夠繼續支持小張,小張就會這樣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關於最近幾章的內容,有大大說怎麼變懸疑的了,呵呵,算是小張給大家調換一下口味吧,也算是小張的一次嘗試,不過和主體情節還是有聯繫的,不算跑題。希望大家能夠用實際行動致支持!
此外,小張還懇求大家一件事情,那就是小張的最高點現在還沒到6,000呢,這麼長時間的了,小張以前都不好意思說,有的時候看看,真的是有些心酸。幾萬的收藏,卻是這樣的成績。反正有能力的大大就支持下吧。小張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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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3章 牆壁上的懸棺        

  在地下行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們才發現,如果按照我們行走的路程來算,應該走出了那個教堂的範圍。這個發現讓大家的情緒出現了很奇怪的變化。
    這段時間以來,洛厄爾的那個故事都讓我們覺得所有古怪的事情都是在這個教堂裡面發生的,這個黑教堂是一切蹊蹺的起源,但是現在發現我們不是在黑教堂的地下,就讓我們一幫人有些無所適從了。
    一方面,我們的心情變得輕鬆了起來,因為如果走出了黑教堂的範圍,那就意味著我們擺脫了很多古怪的東西。可是另外一方面,我們的心也都提了起來,因為我們不知道前面將會有什麼東西,何況胖子他們幾個人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往前走。往前走走看吧。”洛厄爾嘆了一口氣。

    大家歇息了一會,然後端起槍繼續往裡面走。

    “老闆,你有沒有覺得對面有一股冷風吹過來?”達倫.奧利弗對我說道。
    “你也發現了?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我點了點頭。

    “是有一股冷風。”卡瓦十分肯定地說道。
    “不對呀,之所以有風,是因為空氣中有對流,我們在地下,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呢?”喬斯.費勒道。
    “很簡單,那說明前方的某個地方,是連通著外面的。”這種問題對於洛厄爾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這個消息,讓大家精神一振,這是不是表示我們可以從前面找到出口了?
    大家加緊了步伐,又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後,通道終於走完了,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闊大的空間!
    這個空間是如此之大,以至於,我們手中微弱的火把根本不能看清楚多少東西。

    “老闆。我有辦法。”格蘭.巴頓從包裡翻出了個盒子,然後從裡面拿出了東西。

    一看到這個。我就笑了。
    那是一個專門用於夜晚拍攝時候用的燃燒彈,裡面主要的成分是鎂粉。經過特殊的處理,點燃了之後可以發出十分強烈的光芒,可以將很大的一個地方照成白晝,而且時間至少能夠保持10分鐘。

    “你這傢伙怎麼把這東西帶來了?好!”我笑了起來。
    “我尋思著晚上肯定需要照明。比起火把來,這東西好用多了。我就帶了一些來。想不到竟然派上了用場。”格蘭.巴頓揚了揚眉毛。
    “那就趕緊亮一亮!”卡瓦催促道。

    格蘭.巴頓將那個燃燒彈塞到槍口裡。然後對準上面就放了一槍。
    『啪』的一聲響,那個燃燒彈被點燃的同時,迅疾地射向上空,然後落在了高處的一個位置,接著燃燒彈徹底點燃,耀眼的白光一下子將這個巨大的空間顯露無遺。

    “上帝呀!”
    “我的上帝呀”
.............................
    看著眼前的情景,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歎息。

    “上帝呀!卡瓦,我的眼睛沒花吧?”我目瞪口呆。
    “老闆。我是不是在做夢呀?”卡瓦也已經呆了。

    在我們地面前是一個巨大的穹頂。不,應該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面積至少有200、300個平方!最讓人驚訝的是。這個空間,至少有20米高!
    四周的牆壁,都是用黑石砌成,在牆壁之上,是一個個方形的凹洞,那些凹洞密密麻麻,裡面安放的都是一具具棺木!

    棺材,我們這些人每個人都看過,實在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密密麻麻幾百具棺木疊放在高高的巖壁之上,實在是讓人無法不震驚。
    那些棺材,從式樣上看,根本就和現在的不一樣,而且大多都已經腐朽了,其中的一些已經散架了,露出了裡面的骨骸。

    “上帝呀,怎麼會有這麼多棺木?”洛厄爾看著那些棺木,嘴巴張成了一個巨大的O形。
  “洛厄爾,50年前你難道就沒有看到嗎?”我問道。
    洛厄爾搖了搖頭:“我逃出來的時候,慌裡慌張的,那裡顧得了那麼多,而且當時我又沒有你們現在的設備,即便是從這裡經過,也發現不了。再說了,我好像沒有到過這樣的一個地方。”

    “你沒到過這樣的一個地方?真的假的?”其他的人都有些驚訝。
    洛厄爾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我好像真的沒有到過這樣的一個地方,如果經過的話,這麼大的一個空間我不可能沒有任何印像。”
    “那也說不定。當時你嚇成那樣,就算再大,你也感覺不到的。”卡瓦笑了笑,然後抬頭觀察那些棺木起來。

    “老闆,你說這些棺木都是些什麼人的呀?”達倫.奧利弗問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如果卡爾文在就好了,他是個百科全書,什麼都知道。”我攤手道。

    “老闆,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棺木排列起來好像很有規矩。”卡瓦的一句話,讓我們所有人眼前一亮。

    不錯。這些棺木表面上看密密麻麻好像沒有章法,但是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出一些規律來。

    我們一幫人站在這個巨大的空間的中心,四周是環繞著四個20多米的牆壁。每一面壁上,從上到下都是棺材。這些棺材,大小不一樣,而且盛放它們的凹洞的大小也不一樣。
    四面牆壁中,地下的凹洞都是緊挨著的,十分的小,而且十分的稠密,凹洞剛剛能夠容下一具棺木。但是越往上好像棺木的等級就越高,不但凹洞越來越大、越來越寬敞,而且相互之間的距離也逐漸稀疏,所以使得整個牆壁上的凹洞十分的有規律。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盛放棺木的凹洞,越往上裝飾物就越多。有的凹洞周圍用木頭鑲邊,有的裝上了金屬製成的各種裝飾片。還有地在凹洞旁邊雕刻著雕像。
    經過了漫長的時光,這些棺材不少都散架了。但是散架的棺材基本上都是中下層的,越往上,棺材散架的就越少,到了最上面的幾層。根本就沒有什麼散架的。

    “老闆,我覺得這些棺材的主人。肯定不是什麼尋常的人。”達倫.奧利弗的這句話算是說到我的心裡去了。
    普通人是不會興師動眾搞出這麼個壯觀的墓葬方式的。這在美國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感興趣的是這些人到底是些什麼人。”洛厄爾喃喃道。
    “這還不好辦。打開一個不就知道了嗎。”卡瓦笑了笑,然後走到一面牆壁的最下方的一個凹洞跟前,舉起手中地槍托使勁砸向了那具已經搖搖欲墜的棺木。

    『轟』的一聲響,那具棺木哪裡禁得起卡瓦這麼一砸,頓時散架了。
    我們一幫人紛紛圍了過去,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傻了眼。
    棺材裡面是躺了一具屍體。或許是因為這裡乾燥,屍體變成了乾屍。所以。儘管過了這麼多年,基本上還能看出來裡面的這個人的面貌。

    這是一個中年人。死得很安祥,額頭上有一個洞,一看就知道是子彈擊穿的。
    讓我們一幫人吃驚的,是這個人的身上穿著的衣服。

    “老闆,這衣服!”約瑟夫.波才指著屍體身上的衣服,大聲對我叫了起來。
    他和格蘭.巴頓平時負責劇組的化妝和服裝設計,所以對於衣服還是十分熟悉的。

    別說他們,連我都認出來了。
    這衣服太熟悉了,幾個月前我還帶著一幫人穿過相同式樣的呢!

    “老闆,這些衣服的樣式怎麼這麼像你們在《愛國者》裡面穿的那些衣服呀?”卡瓦問道。
    “什麼叫像,分明就是!”我點了點頭。

    這個死屍身上穿的衣服,分明就是幾百年前獨立軍的衣服嗎!
    這些,可讓我完全糊塗了

“洛厄爾。這裡不是什麼土人的禁地?怎麼會有獨立軍的?”我問道。
    洛厄爾也直搖頭,他也說不清楚。

    卡瓦又打開了幾個棺木,發現裡面的屍體無一例外都是穿著獨立軍的衣服。
    這個發現極大地震到了我們。
    我們以為我們會碰上什麼惡魔,但是一路進來似乎很順利,什麼怪異的事情都沒有發生,而且竟然還發現了這麼多穿著獨立軍的屍體。怎麼解釋?

    “老闆,我覺得這些棺木的擺放很像是軍隊裡面的規格。越往上面,安放的肯定都是高身份的人。底下的這些人,都是普通的士兵,上面的那些,說不定是將軍什麼的。”達倫.奧利弗指著那些在高處的棺木對我說道。
    達倫.奧利弗的說法,很有道理,但是現在,還不是關心這些棺木的時候。

    “這些棺木可能埋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但是各位,我們可不是考古的,我們是來找人的。還是先把伯格他們找到了再說吧。”我的話,讓大家都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那枚燃燒彈也快要燃盡了,光線也漸漸暗淡了下來。
    我們走向對面,那裡是一個黑洞洞的入口。

    “老闆,這裡有腳印!”達倫.奧利弗舉著手中的火把照著地面說道。

    我們一幫人全都圍了過去。
    果然,在那個入口處,我們發現了一排腳印。

    “那個特大號鞋子的,是胖子。這個尖皮鞋,應該是亨利.沃爾索,這個牛仔皮鞋,是約翰.韋恩,這3個鞋子腳印,應該就是那3個武器商人。”我一個個分析那些腳印,心裡面踏實起來。
    從這些腳印看來,胖子他們果然沒有分開,而是一起進來的,而且到了這裡。他們還是6個人,說明他們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你說他們有沒有發現這些棺材?”卡瓦問達倫.奧利弗道。
    “我怎麼知道?”達倫.奧利弗搖了搖頭。
    “老闆……老闆……”我們正在說話的時候。站在旁邊的喬斯.費勒用一種顫抖的哭腔喊了起來。

    “怎麼了?”我問道。
    喬斯.費勒都快要哭了,那張臉因為驚嚇。已經扭曲變形了。
  他指著腳下,哆哆嗦嗦地問道:“老闆,伯格先生他們是6個人進來的,是吧?”
    “是的。這事情你比我們都清楚呀。”我點頭道。

    喬斯.費勒抽了一下鼻子。指著腳下道:“那怎麼這裡多了一行腳印?”
  喬斯.費勒的這句話,讓我們一幫人全都集體打了個寒顫!
    這句話。可實在是太恐怖了!
    胖子他們是6個人進來。這是千真萬確的時候,怎麼會多出一行腳印呢?

    難道……?
    一個共同的想法出現在我們的心裡。

    不知道怎麼的,我地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在入口處牆壁上的那幅畫,畫上的那雙詭異的眼睛!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邪乎了!

    大家走到了喬斯.費勒跟前,舉起火把照了照,果然發現地上赫然留著一串腳印。
    這腳印,似乎比一般人的腳印都大。但是卻又十分的瘦削。如同鳥爪一般,而且地上留下的。都是一種類似黏液的東西。

    達倫.奧利弗蹲下身子,用手指抹了一些黏液,聞了聞,皺起了眉頭:“真臭!”

    “達倫,你這傢伙腦子是好使點,但是鼻子好像不好使,我們站在這裡就聞到了。”卡瓦咧咧嘴。
    “老闆,這腳印好像不是人吧。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腳印呢。”喬斯.費勒嚇得臉色蒼白。
    “我也這麼覺得。看來胖子他們有危險了。”我原本放鬆的心情,頓時又沉重了起來。

    “老闆,我覺得胖子他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跟蹤了?你看這腳印,胖子他們的腳印並不怎麼凌亂,而是有序地向裡面走,而這串腳印,卻歪歪扭扭,好像是跟著胖子他們,根據他們的反應時而前進時而後退。”不愧是幹偵查工作的,達倫.奧利弗的分析完全征服了我們。
    “如果真的是樣子的話,伯格他們還真遇到麻煩了!”卡瓦急了起來。

    “我早就說了,這裡面太危險,你們非不聽!看看!這些麻煩了吧!”洛厄爾直跺腳。
    “老頭,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說這些喪氣話了!”格蘭.巴頓白了洛厄爾一眼。
    “說得對,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我舉起了槍。

    “情況有些變化,下面的路可能就要危險了。大家隨時保持警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放下手中的槍!還有,前面和斷後的人都要特別地注意!”
  達倫.奧利弗的話,讓我們都點了點頭。

    一幫人相互掩護,開始進入了那個黑洞洞的入口。
    因為腳印的事情,大家都緊張了起來,喘息粗重,進入入口之後,行進的速度也比開始慢了不少。

    這個通道的牆壁,同樣是用黑色的岩石砌成,往前行走的過程中,總是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冷風吹來。
    這冷風,如同什麼東西的喘息一般,讓我頭皮發麻。
    不過越往前走,道路就變得曲折了起來,而且有的地方,甚至還有流水漫過。

    “這些都是地下河。畢竟這裡是查爾斯河流域。”洛厄爾解釋道。
    淌過了一段沒膝的冰冷的水流之後,我們上了一段高坡。地上都是岩石,那條路到了這裡,似乎變成了另外的一個樣子。

    原先的那種規整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粗獷。好像道路完全順應著地形修建的。

    “老闆,我怎麼覺得我們好像到了山洞裡面了啊。”喬斯.費勒坐在一塊石頭上對我說道。

    我們都有些累了,席地而坐,休息片刻。

    “我早就這麼想了。你們看看,這完全就是山洞。”卡瓦指了指周圍。
    他說得沒錯,實際上,嚴格意義上,稱呼這裡為地下溶洞倒不為過。周圍都是石頭,洞口是天然的。只有仔細觀察才能夠發現一些人工的痕跡。但是這些痕跡很細小。

    我們一幫人坐在那裡休息,達倫.奧利弗從包裡面取出了一些吃的,大家分著吃,補充了一些體力。

    “老闆,這麼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走到頭?我總覺得伯格他們彷彿蒸發了一般。”卡瓦看著我,眼神閃爍。

    他和胖子的關係很好,胖子出事情,他自然很著急。

    “不是有句話嗎,叫“No News Is Good News!”。現在沒有發現他們出什麼事情,就說明他們暫時沒有什麼危險,放心吧,我們會找到他們的。”我咬了一口巧克力,苦笑了一下。

    “格蘭,婊子養的,你要是再摸我屁股,我就和你沒完!”坐在邊上的約瑟夫.波才突然沖格蘭.巴頓罵了起來。
    “神經病,誰摸你屁股了!你以為你的屁股是費雯.麗的屁股呀!”格蘭.巴頓立馬還擊。
    “你們兩個傢伙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有閒心!”我怒了起來。

    兩個人經我這麼一訓,馬上安靜了下來。

    我們吃東西,整理包裡面的裝備,喝水,打算修整一會之後就起身行動。

    “格蘭,婊子養的,你是不是找死呀!還摸我屁股!”約瑟夫.波才怒氣沖沖地朝格蘭.巴頓罵了起來。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摸你的屁股!”格蘭.巴頓火冒三丈。

    “你不摸,誰摸的?”約瑟夫.波才更氣。
    “我怎麼知道!”

    兩個人在那裡爭吵,就看見坐在他們對面的喬斯.費勒指著他們的背後用哭腔說道說道:“你們……別……吵了!背後!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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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8-7 18:06:30 |只看該作者
第974章 血蟲!

  一幫人坐在石頭上休息,結果格蘭.巴頓和約瑟夫.波才在一起的唧唧歪歪讓我們很是受不了。
  約瑟夫.波才對於格蘭.巴頓摸自己屁股的行為十分的憤怒和不爽。但是格蘭.巴頓也是火冒三丈,這個性格直爽的傢伙向來都是那種敢作敢當的人,哪裡受得了這個。
  兩個人在一起吵鬧著,坐在他們對面的喬斯.費勒看著他們,幾乎快要嚇暈了。

“背後!背後!”喬斯.費勒叫道。
  他的叫聲,也讓我們一幫人全都把目光放在了他們倆的背後,然後所有人都同時站了起來。
  達倫.奧利弗、卡瓦、我、洛厄爾全都舉起了手中的槍!

“你們別逗了!怪嚇人的。”格蘭.巴頓和約瑟夫.波才兩個人已經徹徹底不爭吵了,他們看著我們,雙目圓睜,嚇得面無血色。
  這個時候,他們似乎從我們的臉上看到我們不是在和他們開玩笑。

“蹲下!”格蘭.巴頓和約瑟夫.波才兩個人聽到我大喊一聲,同時縮了一下去。

突突突突突突!
突突突突突突!
.............................................
龍式衝鋒槍的巨大響聲轟鳴而起,溶洞裡面頓時嗡嗡直響!
子彈紛飛,硝煙四起。

“停!”
“停!”
一通掃射之後,我喊停。

“那個怪物呢!?怪物呢?”卡瓦端著槍衝到那塊石頭跟前。找了起來。
“怪物?什麼怪物?”格蘭.巴頓和約瑟夫.波才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起來,巴巴地問其他人。

“你剛才不是說誰摸你屁股了嗎?那個人恐怕不是格蘭.巴頓。”達倫.奧利弗一邊端著槍,一邊緊張地說道。
“那是什麼!?”格蘭.巴頓問道。
“一個人,不,一個屍體,也不是,一個怪物!”喬斯.費勒已經不知道怎麼表達了。

  喬斯.費勒大叫的時候。我算是看到了那個東西。不過也是一閃而過,很難說清楚那是什麼。因為我們看到了一張十分恐怖的臉,那張臉,血肉模糊,只有一雙眼睛黑白分明,他看著我們,似笑非笑,如同入口處牆壁上畫的那雙眼睛一樣!
  如果當時有攝影機能夠拍攝到的話。我想那一定是一個無比震撼的鏡頭:格蘭.巴頓和約瑟夫.波才兩個人面對面爭吵,然後在他們兩個人的後方,緩緩地露出這樣的一張臉,露出這樣的一雙眼睛,也無怪喬斯.費勒會嚇成那個樣子。

  我們一幫人端著槍搜查了一番,但是根本沒有找到任何的蹤跡。
“老闆,會不會從水裡面走了?”卡瓦指著後面的一條地下河的暗流道。
“很有可能。不然它也應該留下些痕來。”我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讓我們的疲憊全都丟到了爪哇國去了。大家再也不願意在這裡面呆著了,背起包,端著槍,朝裡面行進。

  “洛厄爾,快走呀!”達倫.奧利弗對洛厄爾叫道。
洛厄爾一個人站在剛才的那塊石頭跟前,看著那條暗流。彷彿在想著什麼。

  “洛厄爾先生,走吧。”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洛厄爾這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跟在了我的身後。

“洛厄爾先生,你沒事吧?”我見他的臉色很不正常,以為他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壞了。
“柯里昂先生,不知道怎麼的,剛才的那東西,我總有種特別的感覺。”洛厄爾的話。多少讓我覺得意外。
“特別的感覺?什麼意思?”我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那雙眼睛,讓我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洛厄爾喃喃道。
“別說是你了。我剛才都覺得那雙眼睛像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在入口見到的那雙。”我笑了起來。
洛厄爾張嘴想說什麼,但是終於沒有說出來,低頭嘆了一口氣,緊緊跟上隊伍。

  離開了剛才地那個地方,我們往深處繼續行進,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緊張,緊張得都快要窒息了。
  走了沒多遠,前面出現了岔口,而且是3個。
  左邊的一條路通向一個石樑,之間的一條路依然是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右邊的一條路則是通向一條暗河,它穿過暗河然後出現在河對岸。
  面對著3條路,我們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闆,這裡怎麼有血呀!”就在我們犯愁的時候,卡瓦在地上發現了什麼。
  我們走過去,在通向石樑的路上,發現了一攤血跡。
“血是新鮮的,應該是他們留下的。”達倫.奧利弗道。
“難道他們出事了?”我看了看那個石樑,在火把的光下,看不到多遠。

“打一個燃燒彈過去!”我轉臉沖格蘭.巴頓說道。
  格蘭.巴頓手腳麻利地打了一個燃燒彈過去。那道銳利的光芒劃過黑暗落在了對面,使得周圍頓時變得亮堂了起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可讓我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石樑橫跨在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上,下面看不清有多深,對面是一個平台,平台裡頭是一個洞口。

  “老闆,我們過去不?”約瑟夫.波才問道。
  “從這攤血跡可以看出來,有人在這裡受到了襲擊,從地面上的痕,以及留下的子彈殼來看,他們應該開了槍。然後逃到了裡面去了。”達倫.奧利弗沉聲道。
  “追!”我揮了揮手然後帶頭走了過去。
  後面的一幫人緊緊跟上,卡瓦生怕我有事,衝到了最前面。

  我們漫過了那個平台,到達平台上面地時候,走在前面的卡瓦突然停住了。
“卡瓦,怎麼了!?”我問道。
“老闆,有情況?”卡瓦轉過臉來。他的那張臉,已經有些變色了。
  卡瓦跟著我這麼久。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有過這樣的臉色。
  “上帝呀!”洛厄爾走過去,痛苦地叫了一聲。
  我走上平台,也有些呆了。

  平台之上,躺著一具血淋淋的屍體,不,一具血淋淋的骨架。這個人身體上面的皮肉好像被什麼啃吃一般,只剩下骨頭。臉上更是血肉模糊,白白的牙齒,圓睜的眼球,以及那痛苦的姿勢,讓人觸目驚心。
  “惡魔!惡魔!”洛厄爾捂住了眼睛:“50多年前,我的那些夥伴也是這麼死的!”
“老闆,從這個人的衣服來看,好像不是伯格他們。”達倫.奧利弗走過去觀察了一下。
“應該是那三個武器商人之間的一個。”喬斯.費勒十分肯定地說道。
“即便不是胖子他們。估計他們地形勢也不會有多好。我們趕緊進去吧,晚了就來不及了。”在我的帶領之下,一幫人迅速推進。
  越往裡走,好像空氣越來越稀薄,到最後,連火把都有些搖搖欲墜了。

  “老闆。這裡面怎麼怎麼憋人呀。看樣子應該不像是有出口,要不然就是條死 路。”達倫.奧利弗一邊大口吸氣一邊道。
“老闆,我有種預感,好像我們走錯路了。”卡瓦對我道。
“走到頭再說吧。這裡面空氣稀薄,除了卡瓦的那個火把之外,其他的都熄滅吧。”
  在我的建議之下,其他的人都熄滅了火把。周圍的光芒頓時暗淡了不少。
  但是往前走了一段路,唯一的那個火把也熄滅了。
  一片黑暗中,大家慌亂了起來。

  “老闆,如果我們帶手電筒就好了。”達倫.奧利弗抱怨道。
  “當時走得那麼急。誰想起來帶那個。再說了,教堂這邊有現成的火把。”黑暗中傳來了卡瓦的聲音。
  “我這裡倒是有一支。還是攝影照明用的。”格蘭.巴頓笑了起來。

   悉悉索索的一陣摸索之後,啪的一聲響,一道光芒亮了起來。
  見到了光亮,大家沉重的心為之一鬆,但是與此同時,就聽見了格蘭.巴頓的大叫聲:“上帝呀!”
  藉助那光線,我們也看清楚了!
  這個洞穴,已經到頭了!
  盡頭是一個巨大的空間,裡面滿地的骨頭,而且全都是人的骨頭!
  裡面彷彿如同一個屠場一般,慘不忍睹!

  咯咯咯咯咯……
就在我們被這滿地的骨頭弄得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陣輕微的笑聲,從旁邊傳來。
這樣的笑聲,如果是平常,或許是讓人賞心悅目的,但是現在卻讓人毛骨悚然。

  聽到笑聲,我身邊的洛厄爾嚇得差點沒跳起來︰“柯里昂先生,惡魔!惡魔!”
  關於這笑聲,洛厄爾在他的那個故事裡面講解得十分的細緻,我自然清楚。

“哪來的笑聲?”格蘭巴頓手中地手電筒開始四處尋找。
  咯咯咯咯……
  又是一陣。

  這一次,我算是聽得很清楚。
  這聲音,的確很像是笑聲,但是又和一般的笑聲不同,它是有些機械的,裡面沒有任何的喜悅。

“恐怕不是什麼笑吧!格蘭,把手電筒給我!”我一把抓住格蘭.巴頓的手電筒,然後照向了我的右側。
  如果我聽得沒錯的話,那陣笑聲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手電筒的光讓那邊的情景頓時一目了然。
  “上帝呀!”
  “哦!”
……
  響起了一片驚叫聲。
  喬斯.費勒一下嘔吐了起來。

  在不遠處,是一個『牆壁』。這個牆壁不是岩石,看起來好像是一種密密的植物,很是柔軟,在牆壁之中,陷著兩個人!
  他們好像被什麼裹了進去,其中的一個已經變成了一具血淋淋的骨架,另外的一個。下半身已經露出了白骨,似乎還活著。看到我們,張著嘴,像我們伸著手,彷彿是在求救。
  他臉上的皮膚,多半已經稀爛,皮肉的下面,彷彿有無數的東西涌動!
  再往他的身體上看。他的肚子異常的大,彷彿像個孕婦一般,肚子裡面,也是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咯咯咯咯咯!
   又是一陣剛才的聲音,這聲音,正是從他的肚子裡面傳來!

  “惡魔!惡魔!柯里昂先生,快點逃吧!”洛厄爾拉住我的手,就要往外面逃跑。
  “老闆。你們先走!這兩個人不是胖子他們。我倒要看看,這個人的身體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惡魔!”卡瓦大步上前,端起槍對著那個人的肚子突突突突就是一通掃射。
  “不要!”洛厄爾大叫一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串子彈打在了那個人的肚子之上,如同射到了水上。嘩啦啦!從那人的腹腔之中流出了一攤東西,這攤東西落在地上。頓時四散開來!

“上帝呀!這是什麼玩意!”卡瓦大叫一聲迅速後退!
“快開槍!快開槍!”達倫.奧利弗大吼一聲開始射擊!
一幫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紛紛開槍。

  我離得比較近,算是看清楚了。從那個人肚子裡面掉下來的東西,並不是像想象中的一個惡魔,而是無數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
  這種生物,全身漆黑如墨,有手指那麼粗,長約10厘米,沒有鼻子,也沒有眼睛,只有一張嘴。嘴裡面。滿是銳利的白牙,它們在地上蠕動的時候。和蛇差不多,但是比蛇要快多了!
  那種類似咯咯的笑聲,就是它們張嘴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它們全身都沾滿了血,簡直就是血蟲!

  “上帝呀!它們還會蹦的!”喬斯.費勒一邊開槍一邊大叫。
  “別讓它鑽到你的身體里,不然就完了!”洛厄爾也是不斷開槍。
  一幫人且戰且退,子彈紛飛之下,那些恐怖的東西被打得四處亂飛。
  但是槍聲也徹底打破了寂靜。

  “老闆,那面牆怎麼動了起來!我眼睛沒花吧!”格蘭.巴頓指著那面牆道。
  “狗娘養的!那哪裡是牆!都是這些東西!”我大叫著,『突突突』地掃射完一個彈夾之後,大叫一聲:“不要戀戰了!裡面的東西太多!撤!”

  剛才我們進去的時候,以為那兩個人陷入了牆裡面,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麼牆,全是這些東西!這些東西不是很大,湊在一起吸附在石壁上,在昏暗中根本看不清楚!
  這下子算是可以解釋了我的一個疑問;為什麼好端端的人會陷在牆裡面!

  收到我的命令,一幫人轉身就跑,喬斯.費勒跑在最前面,格蘭.巴頓和約瑟夫.波才保護著我,卡瓦和達倫.奧利弗駕著洛厄爾跑在後面,一伙人迅速轉移。
  我們朝著出口的地方飛奔,根本就不管身後的那些血蟲了。
  就聽見身後無數咯咯聲傳來,讓人毛骨悚然。
大家很快跑出了洞口,跑過了那個平台,向石樑上奔去。

我轉臉往後看了一下,從洞口中,漫出了一片黑色的『潮水』!
那些恐怖的東西,行動迅疾無比,竟然會彈跳著前進!

“我讓你們跳!”達倫.奧利弗揚起一個手雷投了過去。
『轟』!手雷在那片潮水中爆炸,將那些血蟲炸得飛了出去!他們發出『吱吱』的叫聲,看樣子很怕這個。
  “它們好像怕火!”喬斯.費勒大聲叫道。
  “把衣服衣服脫給我!快點!”達倫.奧利弗叫了起來。

  雖然不明白他要幹嘛,其他的人還是手忙腳亂地脫下了衣服。交給了達倫.奧利弗。
  達倫.奧利弗把那些衣服扔在石樑上,然後取出打火機點著。
  石樑上頓時出現一條火線,那條火線阻住了那些東西的前進,它們聚集在對面,發出恐怖的『咯咯』的叫聲,張著一個個滿是白牙的小嘴,讓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我讓你們叫!我讓你們叫!”達倫.奧利弗將手雷一個個地投過去。手雷在它們之間炸開,也不知道炸死了多少。
“沒用的!太多了!”我搖了搖頭。

那些血蟲從對面那個洞口。源源不斷地湧出,區區幾個手里根本不可能徹底消滅它們。
而石樑上的那些衣服,很快就要燃燒完了。只要火一熄滅,它們就會跑過來。

  “撤!往後撤!”我指了指身後,大家轉身繼續飛奔。
  很快跑回到了原來的那個岔路口,擺在我們面前的,有3個選擇。1個是順著原來的那條路回去。1個是進入之間的那個洞口,另外的一個選擇,就是淌過那條暗河,走右邊的那條路。

  “老闆,走哪條!?”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我。
  原路回去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這次進來還沒有發現胖子他們。那就只剩下兩個選擇了。
  是衝進之間的個洞口,還是從右邊涉水而過?
  後面的那些血蟲已經開始突破火線了,根本沒有時間讓我們想了!

“老闆。它們怕火,說不定也怕水!我們從那邊走!”跑在最前面的喬斯.費勒一溜煙地朝那條暗河跑去,格蘭.巴頓和約瑟夫.波才跟跟著跑過去。
後面的人也跟了過去,可是沒跑幾步,就看見喬斯.費勒一溜煙地跑了回來,臉上露出了無比難看的表情。
“快跑!快跑!”喬斯.費勒一邊跑。一邊大聲叫著。
“怎麼了!”格蘭.巴頓有些不明白。
“狗娘養的,那邊還有一個厲害的!”喬斯.費勒大叫了起來。

我們趕緊朝他身後看去,才發現從那條暗河裡面,出來了個怪物!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怪物就是摸約瑟夫.波才屁股的那個!
他的下半身幾乎已經成為了骨架,只有少量的皮肉附著,身體上面,更是覆著著說不清的蠕蟲!簡直就是一個蟲人!

“我們沒有退路了!”我轉過身來,帶領著他們衝進了之間的那個黑洞洞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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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萬劫 於 2016-9-22 21:32 編輯

第975章 國家寶藏?        

“格蘭,打燃燒彈!”我一邊跑一邊大叫道。
格蘭.巴頓朝洞裡面射了一棵燃燒彈。裡面頓時亮堂了起來。

“老闆。這好像是人工修築的!”卡瓦一邊跑一邊指著周圍的牆壁道。
還別說,這還真是真是人工修建的。不僅僅牆壁都是用黑色的岩石砌成。連地上都是用這種石頭鋪成道路,越往裡跑人工的痕跡就越強,也越寬敞。
等我們跑進去一段距離之後,甚至還能夠看到在兩側出現了雕像。

“我都糊塗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呀!”達倫.奧利弗一邊跑一邊大叫了起來。
“不管了!目前我們只有這個選擇了1我也是氣喘吁吁。
“早知道這樣,就直接選擇這條路不就得了!”約瑟夫.波才連連搖頭。
“不知道伯格他們是不是走的這條路。”卡瓦擔心道。
“陷在我們也管不了他們了。還是對付完後面的那些東西再說吧!”我苦笑了一下。

一幫人氣喘吁吁地跑進了深處,突然之間眼前豁然開朗,好像進入了一個巨大的空間。

“老闆,這裡有鐵門!”格蘭.巴頓轉身在我們的身後欣喜地叫了起來。
“你沒見過鐵門嗎?還不快走!”卡瓦氣呼呼地說道。
格蘭.巴頓沒有理他,而是對我喜道:“老闆我們把這兩扇鐵門關上。說不定能夠阻擋外面的那些東西進來!”
“對,這個辦法好!”格蘭.巴頓的主意,得到了達倫.奧利弗等人的贊同。
我也點頭同意。

一幫人走過去,使出了吃奶的勁將那兩扇大門從原來的地方移開,然後關到了一起,然後立刻上閂的上閂,頂門的頂門。忙得不亦樂乎。
“這門還真不錯!老闆,你看看。嚴絲合縫,連門下面都不漏縫外面地那些東西,根本就進不來!”達倫.奧利弗長處了一口氣。
我也不管這幫傢伙在那裡忙著搞門了,走到格蘭.巴頓的跟前,拿出了他的燃燒彈,然後啪啪往裡面的這個巨大的空間開了兩槍。
燃燒彈的照耀之下,這個巨大的空間徹底顯露了出來。

我身邊的格蘭.巴頓呆了。約瑟夫.波才呆了。
正在忙著搞門的卡瓦、達倫.奧利弗、喬斯.費勒以及洛厄爾呆了。
我自己,也呆了。

“各位,外面的那些血蟲進不來,我們好像也出不去了!”看著眼前的情景,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在前後都有夾擊的情況之下,我們一幫人只得衝進了位於之間的那個洞口。卻沒有想到裡面竟然是一個人工建造起來的地方,而且越往裡面走越是寬敞和華麗。
在深處,格蘭.巴頓他們還發現了厚重的鐵門。一幫人大喜。關上了鐵門的同時,也將那些蜂擁而來的血蟲關到了門外。
做完了這件事情,大家的心情算是安定了下來,厚實的鐵門,看來暫時阻擋住了外面的那些東西的進攻。但是我們面對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我朝面前的這個巨大的空間裡面,射擊了兩個燃燒彈。使得裡面的情況盡顯眼底。
而光亮划亮這片黑暗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呆了。

我們衝進來的時候,感覺到了這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但是卻沒有想到有這麼大。
在形狀和布局上面,這個空間和我們在外面見到的那個滿是懸棺的空間差不多,但是卻比它大上3、4倍都不止。
四面的牆體全都是黑色的岩石,這個空間先前可能是一個巨大的洞穴,然後經過了人工的改造使得很規整,岩壁之上並沒有出新任何的懸棺,上面全都雕刻著各種各樣的雕塑。這些雕塑面積十分的大。裡面的內容,幾乎全都是戰場!
人仰馬翻。硝煙瀰漫,遍地屍體!
那些浮雕刻在黑色的岩石之上,栩栩如生,創面極為壯觀,上面有一排排的士兵,也有一面面的旗幟。

“上帝呀,這些都是戰爭呀!”達倫.奧利弗驚訝地說道。
“不僅僅是戰爭,而且從旗幟和這些浮雕上士兵的裝飾來看,這場戰爭恐怕是獨立戰爭!”我看著那些浮雕,鄭重的說道。
“是了是了,你們看那些星條旗,還有那些米字旗,還有,那上面還有地名了,那一個就是約克鎮!”卡瓦的眼睛十分的尖銳。

“這裡為什麼會有一個這麼大的空間,而且還是刻著獨立戰爭浮雕的空間?”
喬斯.費勒的這個問題算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我們進來的時候,那些懸棺裡面不就是獨立軍的屍體。這裡有這麼一個地方,看來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照理說,這些獨立軍的人都時候英雄,為什麼卻葬身地下呢?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有那些可怕的東西,又有這些東西,我已經完全弄糊塗了。”連洛厄爾這樣的都有些迷糊了。

“洛厄爾先生,您難道就沒有聽說過獨立軍在這裡活動過的消息嗎?”我問道。
洛厄爾聳了聳肩膀道:“獨立戰爭的時候,波士頓周圍的廣大地區是最激烈的地方,不僅獨立軍的主力在這裡,就連華盛頓本人都活動在這裡,1775年波士頓的列克星敦就向英國殖民統治開了第一槍,可以說。這裡是獨立戰爭的發起地,關於獨立軍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洛厄爾的話,讓我們都點了點頭。

“也是,這樣的一個地方,有這樣的一個獨立軍的地下墳墓也不奇怪。但是老闆,我覺得這個地方和一般的墓地還不一樣,首先是規格。我覺得這裡的規格要比其他的地方要高級得多,你看看這些浮雕。看看這裡面的裝飾,實在是太有震撼力了。”達倫.奧利弗的話,我十分的同意。

“老闆,那個人怎麼這麼眼熟呀!”卡瓦指了指對面的岩壁最上面的一幅畫。
那是所有岩畫的中心,四面牆壁上雖然展現的是不同的戰爭,不同的內容,但是看得出來。在布局上面,所有的畫都不由自主地以這幅畫為中心,簇擁著它。
畫上,是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獨立軍將領,他立馬戰場,身後飄揚著一面巨大的星條旗!
“這個人,不是喬治.華盛頓嗎!”我吃了一驚。
那身打扮,那幅容貌。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呀!真的是華盛頓總統!”其他的人也都叫了起來。
發現了這個秘密,大家就更加激動了。
這樣的一個地方,實在是太詭秘了。
我們向前走去,來到了對面那個岩壁的盡頭。在那裡,貼著岩壁,矗立著一尊雕像。那是一群美國獨立軍的雕像,他們荷槍實彈,表情堅毅地怒視前方,彷彿隨時都要和對面的敵人決一死戰。

“這樣的一個地方,實在是太奇怪了!”我搖了搖頭。

吱吱吱吱吱!
我們在裡面研究這些東西的時候,從鐵門外面發出了一陣陣極為刺耳的可怕的聲音。
“這是什麼聲音!”卡瓦驚叫道。
“這個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抓鐵門呢。”達倫.奧利弗答道。
“恐怕不是吧,這種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在啃鐵門。”約瑟夫.波才道。

“是那些血蟲!是它們在啃!他們肯定能夠是再啃鐵門兩邊的木頭了!他們的唾液有溶解性,所以那些木頭對它們來說簡直不值一提!”洛厄爾彷彿想到了什麼。
“洛厄爾,那些血蟲的唾液那麼厲害!你有沒有搞錯!”卡瓦不相信。
“我騙你們幹嘛?”洛厄爾大急了起來。
“別磨蹭了!找出口!”我點了點頭。

我們一幫人分開行動,但是一幫人把周圍找遍了。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出口。

“老闆。這裡是個死路呀!我們根本出不去了!”卡瓦哭喪著臉。
“不可能!”
我雖然把這個巨大的空間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的出口。但是仍然不相信這個事實。
“我們一路跟來,在其他地方都沒有發現胖子他們的屍體,那就說明他們一定活著,他們一定是到這裡來了,那就說明這裡面一定有通道!”
我的話,讓大家燃起了信心,他們都再四散開起,不少人還在岩壁上敲敲打打,看有沒有隱藏的出口。

這個時候,從鐵門那邊傳來地吱吱聲越來越大,看來外面的那些血蟲們的進攻已經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我急得手心都冒汗了。
如果不在鐵門被摧毀之前找到出口,那我們這些人將瞬間成為一句句血淋淋的白骨!

“老闆!真的沒有!看來我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約瑟夫.波才已經徹底喪失信心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我看見洛厄爾的目光,放在了貼在岩壁上的那個巨大的雕像上面。
他看著那個雕像,目光複雜。
似乎,他對這個雕像十分的有想法。
這也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巨大的空間裡面雖然有很多的裝飾物,也有不少的雕像,但是不管是在位置上還是在大小上都不是這個雕像的對手。這個雕像,似乎並不是一般的雕像那麼簡單的事情。
“你們,試一試那個雕像。”洛厄爾指了指那個雕像。
“雕像?試那個幹嘛?”達倫.奧利弗問道。
“我覺得說不定出口就和這個雕像有關係。”洛厄爾看了看雕像。又看了看岩壁上面的那個喬治.華盛頓若有所思:“我總覺得這個雕像的位置十分的特殊。”

洛厄爾的說法讓人半信半疑,但是就目前的情況看,也只能是這樣了。
我們一幫人走過去,細細觀察,想看出一些破綻來。
洛厄爾也走過來看,看得十分的仔細。

“分明就是一個雕像嘛!哪有有什麼通道?”脾氣暴躁的達倫.奧利弗已經徹底惱怒了一個人。他舉著槍,對我說道:“老闆。大不了一個死,門外的那些東西一進來,我就和它們拼了!”
他的話音剛落,外面傳來的聲音更急清晰的一陣吱吱聲。

唉呦!
站在雕像旁邊的洛艾爾腳下一打滑,身體踉蹌地撞到了雕像的一角上面。
這一撞,算是撞出了個奇來!
從雕像的內部,突然闖出了一陣清晰的吧噠聲。這聲音十分地真切。然後,雕像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音,然後我們看見這個巨大的雕像竟然開始緩慢地朝右側移動開來。
一個巨大的黑色的洞口,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上帝呀!”我們這些算是徹底服了。
“洛厄爾,你這傢伙簡直就是我們的救星呀!”
.....................
眾人大喜。

啪啪啪!
就在我們高興的時候,突然從黑洞的內部傳來了3聲槍聲,這槍聲,聽起來十分的遙遠。但是帶著回聲傳了出來!

“難道是胖子他們?”聽到這槍聲,我頓時大喜!
從現在來看,裡面只有胖子他們才有可能開槍!
“可能真的是伯格他們!他們好像遇到麻煩了!跟上!”

卡瓦端著槍,第一個沖了進去。
我們一行人大步朝裡面奔去,在昏暗的燈光的照射之下,我們很快來到了一個石樑跟前!這個石樑。和外面的那個石樑差不多,地下是看不到底的深淵,從『嘩嘩』的水聲來看,下面應該是一個深深的暗河。
這個石樑成為了連接兩側的唯一的通道。

“老闆,這裡有一個屍體!”達倫.奧利弗指著一個岩石後面喊了起來。
“屍體?”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胖子他們可千萬不能出事呀!這是我的腦海中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
我一幫人圍了上去。

石頭的後面,果然是一具屍體。不過這具屍體不是胖子他們的。屍體一看就知道是死去很久了,只剩下了一具骨骸,但是身上的衣服卻並沒有腐爛,下面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厚布褲子,上面穿的是一間黑色的外套。衣服很多地方都破了。露出裡面的森森白骨。
這個屍體的脖頸處被什麼切斷了。頭部和屍體分離,切斷的截面十分的光滑。一看就知道是利器所為。

“這是什麼人?”卡瓦問道。
“看看,這上面還有標誌呢!”達倫.奧利弗蹲下來指了指那個人衣服邊緣的一個已經變得模糊不清的標誌。
“別看了,這個人是哈哈佛大學的學生,而且是我的一個室友。”洛厄爾站在屍骨面前,情緒黯然。
“洛厄爾先生,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初你跟我講的故事中,你的那3個夥伴可不是這麼死的。”我指了指那具屍骨。

洛厄爾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的屍體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這些東西是什麼……上帝呀!這不是金幣嘛!”洛厄爾突然蹲下去下去,從屍體的衣服裡面抓出了一把東西。
那些東西,雖然經歷了年月,但是在燈光之下依然發出一種讓人眼熱的光芒!
金幣!貨真價實的金幣!

“這裡有!這裡也有!這家伙的口袋裡面全部是金幣!”
“地上也有!這裡就撒了很多!”
“老闆,還有寶石呢!”
……
驚叫聲不斷地傳來。

一幫人迅速發現了很多東西!
這一下,我是徹底眼直了。
怎麼會有金幣呢!而且金幣怎麼會出現在屍體上面!?
前前後後的事情,算是讓我徹底糊塗了!
這些事情,就如同一團亂麻一樣擺在我的面前!

“老闆,難道伯格說的那些是真的?”達倫.奧利弗問道。
“什麼事情?”格蘭.巴頓問道。
“伯格事先告訴我,他聽別人說,黑教堂下面埋著一個寶藏。當時我還笑他財迷心竅呢。現在竟然真的發現了金幣,難道是真的?”達倫.奧利弗笑道。

“寶藏!這裡會有寶藏?不太可能吧!我看惡魔到是不少!”卡瓦直搖頭。
“那這個哈佛學生的身上裝著這麼多東西。怎麼解釋!”達倫.奧利弗問道。

“各位,不要想這些寶藏不寶藏的了!現在不是這個時候,我們還是趕緊找人,並且想辦法出去吧,不然就是有寶藏,咱們也沒有命去花了!”洛厄爾叫道。
他的這句話,算是把我們都給震醒了。
大家紛紛轉身,繼續向石樑行進。

剛到石樑之上。就聽見對面啪啪啪又響了一陣槍聲。這槍聲似乎就在眼前!
與此同時,我們還聽到了大罵聲!
“是胖子他們!”
我立刻從聲音中聽出來了,第一個沖了過去。
剩下的人都緊緊跟在我地後面,我們向洞穴伸出前進。

裡面的洞穴十分的寬敞,越往前走,光線就越強,而且光線就從前方傳來。
我們連拐了幾個彎道,然後又有個巨大的空間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上帝呀!”沖在最前面的我。停住了腳步。

這個空間,和前面我們看到的那個還要大!
在空間的牆壁上同樣都是浮雕,之間是一個巨大的雕像,雕像是一個將軍騎著一個戰馬,雄姿英發。
大廳裡面,牆壁上有很多巨粗的蠟燭。這些蠟燭都被點燃了,使得整個空間十分的明亮。而在我的面前有3個人影在晃動,他們端著衝鋒槍,對著對面瘋狂的掃射。
大罵聲,一種讓人耳膜發麻的嘶叫聲,響徹整個空間!

“那是什麼東西?”跟在我身後的達倫.奧利弗喃喃問道。
“蛇!”卡瓦簡短地回答了他!



的確是蛇!我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這麼大的蛇!
至少有20多米長,水桶一般粗細,前身半立,離地幾米高,張著嘴。吐著舌信。發出嘶嘶的叫聲,不停地攻擊著!
它的對面。胖子、亨利.沃爾索、約翰.肖恩3個人抱著衝鋒槍不停地掃射!那些子彈打在那條蛇的身上,雖然造成了傷害,但是因為蛇實在過於龐大,而且它也很是善於躲閃騰挪,所以根本短時間內無法戰勝它。

再看看胖子他們,這個時候,我已經徹底有些認不出他們來了。
3個人十分的狼狽,一身是血,而且都好像受了傷!衣服也破了,胖子和亨利.沃爾索的腿一瘸一拐,傷得很嚴重,約翰.韋恩的左胳膊耷拉著,不知道是斷了,還是脫臼了,他只能用右手開槍。
3個人並肩站在一起,且戰且退,那條大蛇雖然中彈不少,但是因為受傷,反而更加的兇猛,一個勁地猛撲,胖子他們三個人的情景十分的危機。

“胖子!我來了!”我大喝一聲,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我手中的龍式衝鋒槍發出了憤怒的突突聲!

“殺呀!”
“打死這個婊子養的!”
……
身後的一幫人全都沖了上來,一把把龍式衝鋒槍的怒吼,讓巨大的空間裡面之發出嗡嗡的震蕩聲。

“老大!怎麼是你!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晚一步,我可就見不到你了!”胖子看見我,頓時嚎啕大哭!
“放心吧,有我們在,你小子是死不了的!”我笑了笑,一邊開槍一邊從包裡面摸出了手雷,然後用嘴巴拔了保險針,投了出去。

轟!轟轟轟!
在一把把衝鋒槍地掃射和手雷的招呼下,那條大蛇終於受不了了,血肉模糊的它哀叫著就要逃,卻被我們死死咬住。
幾分鐘之後,這條龐然大物就重重摔倒在地上,身上冒出一陣陣的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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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1.3萬字。早晨起來頭就疼,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吃不了東西,還得繼續碼字。痛苦。
看了一下評論區,有位大大說:“小張,怎麼寫成鬼吹燈了?”
呵呵。俺已經說過了,想在這裡稍微換一種寫法,算是一種嘗試,也算是一種拓展吧,很多人不是說小張老是些拍電影嘛。
其實這段故事,不是混字數,前面就已經有了伏筆了,而且,對於後面的故事發展,也有影響,只有什麼影響,大大們往下面看就是了。
只要記住,小張一直在努力,一直在竭盡全力讓這本書變得完善。
月票榜排在45名,有月票的大大們,一定要砸一張哦。小張叩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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