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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愛她
程天行無視她的蒼白的面色,閒聊道:「沒事的時候可以叫龍澤帶妳到賭場多轉轉,有時候賭場也會遇到來砸場的人,讓他幫我震震場子。」
「知道了。」薛彤低著頭,木木地看著茶几面上金色的花紋。
程天行又點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不過一支還未抽完龍澤便進來了,大步昂首,走到旁邊用不滿的語氣道:「你把她叫下來做什麼?」
他直接走到薛彤旁邊坐下,離程天行也近,拉了她的手,看到他過來,薛彤微微心安,身體向那邊靠了靠。
「怎麼想把她藏起來,自己一個人看啊?」程天行笑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把你迷了。」
龍澤不接話。
程天行將旁邊的一個盒子放在茶几上推過去,「這是你的,鏈扣已經修好了。柳莉那個女人你也報復了,臉都花了,對她而言算是生不如死,宮夜那邊相關的人我也處理了,你可滿意?」
他推過來的盒子裡面是上次被柳莉搶過去的項鍊,程天行繼續道:「我們好幾年的交情,你幫我那麼多,我都記在心上;我也教會你那麼多,一直替你著想,讓你過著你想要的日子,我們也算是莫逆之交,犯不著為了個女人傷了感情。」
說著程天行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拿起一杯遞給龍澤,「上回的事就不要計較了,乾一杯。」
龍澤倒和程天行沒什麼芥蒂,就是上次看到他維護柳莉心有不滿,事後還說他,這幾日也都沒理他。現在程天行都這麼說了,他也不想顯得小氣,接過酒杯,「以後你的人不能欺負我的人,不然,我不客氣了。」
「我會交代下去。主要是你平時露面少,有些人不知道,才敢對你不敬。」程天行舉杯示意,自己先一飲而盡。
龍澤也算給他面子,喝掉了他遞過來的酒。
程天行爽朗笑開,拍拍他的肩膀,「那些不快就讓它過去,有什麼想要的直接開口。不過,女人就是不能太驕縱,你看柳莉就是個例子,都不把我的兄弟放在眼裡。還是薛小姐這樣的乖巧,我看就適合你。」
薛彤一直低著頭,那杯冰涼的紅酒下肚後,冰涼帶著酒精的刺激,然後一會就全身漸漸發熱,煩躁得厲害。她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失態,手緊緊抓著沙發表皮。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身體似乎越來越熱,她已經猜到程天行給她吃的是什麼了,只是他們還在這裡若無其事地聊天,這讓她很難堪。她沒聽到之前兩人在說什麼,只覺得煩躁不安,需要集中精力才能對抗。
龍澤一隻手搭在她的後腰上,看她一直一言不發,擰著眉,似乎難受的樣子,關切問道:「怎麼了?」
薛彤沒出聲,龍澤拽了拽她的胳膊,她才轉頭,迷惘道:「啊?什麼?」
「妳不舒服嗎?」
「額,有點熱。」薛彤雙手將沙發拽得很緊,面上惶惑不安。
程天行看薛彤面上已經慢慢發紅,有些坐立難安,道:「澤,你先帶她上去吧,我也沒什麼事。」
他詭異地笑了一下,「送了你一份禮物,帶上薛小姐回去好好享受。」
龍澤不明所以,也沒什麼興趣,拍拍薛彤的背,拉起她的手,「走吧,上去了。」
薛彤也想儘快離開這裡,也許她回去洗個涼水澡就可以解決,她掙開龍澤的手,像是逃離一般走出房間。
龍澤不知道她為何如此驚慌,只覺得她看起來像是很難受的樣子,可那樣子又帶了魅惑的味道,在酒店寬敞的過道中,他追上來抱住她,「怎麼了?生病了嗎?」
「你放開。」薛彤用手推他,可是軟綿綿的手哪裡推得動,倒像是打情罵俏一般,她掙脫不開他的懷抱,忙道:「快點回去,我要回房。」
龍澤看她如此急切,拉了她的手向電梯走,薛彤只覺得越來越熱,這種熱度似乎是從身體的深處傳來,難以忍受,在密閉的電梯中,龍澤將她靠向了自己的胸膛,滿滿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從來沒有覺得來自他身上的味道如此誘惑好聞,她緊咬著嘴唇,一面想要把他推開,一面又渴望著他的懷抱。還好電梯很快就到了三十二樓,她快速地往房間走,刷卡時手都是顫抖的,進屋便直接向浴室走。
龍澤反手關上門,過來看她,薛彤趁著理智,大聲吼道:「我要洗澡,你別管我。」
她面上是誘人的潮紅,龍澤想去摸一下,可是薛彤的口氣很堅決,他無奈,她的手心之前就很燙,也許她需要沖個澡,「那妳先洗,記得放精油。」
「我要多洗一會,你去看電視。」薛彤一邊說一邊跑進了浴室,反手便把門鎖上了,衣服也不脫,迅速擰開淋浴的開關,讓涼水直接沖到自己身上。
這裡本來就是夏季氣候,嘩啦啦的涼水從頭到腳淋下來,卻是一點涼意也感覺不到,熱感越來越強烈,折磨著她的神經,她躺在了浴缸中,放著涼水,任水漫過自己的身體,一種極度的空虛從小腹升起,她的身體在渴望什麼,極度渴望,像有熱火在燃燒,燒得越來越旺。
絲滑的水拂著肌膚,肌膚卻生出饑渴,每一寸都在叫囂渴望,渴望來自異性的撫摸,身體深處生出極度的瘙癢,起初只是一個點,慢慢放大,一點一點蠶食她的意識,蠶食她的肉體,她的身體緊緊貼著浴缸壁,緩緩磨蹭扭動著,卻忍不住這種瘙癢和空虛的滋長蔓延,那是難以忍受的折磨,每個細胞似乎都在燃燒,她難受得發出了輕哼,身體的扭動加大,光滑而堅硬的浴缸壁卻不能滿足肌膚的渴望,她需要更多,每一個細胞都需要。
她扶著浴缸的扶手,哭了起來,她覺得癢,卻又不知道哪裡癢,似乎每一寸肌膚都癢,又癢又渴,從體外癢到體內,無處可撓,無計消除。更癢的是她的下體,那裡有熱流湧出,像有萬隻螞蟻在爬動,一直爬到身體深處。眼前似乎生出了一層迷霧,意識中想不到別的,只念著有人來將她解脫,甚至腦海中生出一個人來,是一個男人,她看不清他的面孔,可她需要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男性味道,她需要他緊緊地摟著她,她需要他熱烈地吻她,甚至需要他來肆虐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來消滅這種饑渴感……
吻,她太需要了,她需要那條遊動的舌頭進入她的身體,吸食舔弄,她也想用力吸食他的舌,那嘴中的芳汁可以填補她的空虛;她還需要他的大手,她需要很多,可是什麼都沒有,只有來自血管內壁越來越多的癢,越來越高的溫度,身體在痛苦中煎熬,忍不住口中溢出了帶著哭聲的痛苦呼喚:「啊……啊……啊……」
龍澤進來看到就是薛彤穿著衣服泡在水中,面色紅潤,眼神迷離,發出極度痛苦又似召喚的呻吟,那呻吟帶了勾引挑逗的味道,讓他覺得身體某處一下子繃緊。他只是在門外聽到了她的聲音,他覺得很不對勁,在外面喊她卻是沒有回音,他一著急用勁擰壞了鎖直接進來,看到了全身散發著情慾的薛彤。
此時的薛彤頭髮半濕,灩灩桃花眼裡春色漫捲,唇色鮮豔欲滴,勾人心癢,直叫人想吃上一口,他在她身邊蹲下,一隻手撫摸上了她的臉,輕問道:「薛彤,妳怎麼了?」
那隻大手帶著涼意,摸在臉上像解藥一般,薛彤不由自主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很舒服,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她發出滿足的喟嘆,她的雙手纏上他的脖頸,下頜輕蹭著男人的臉,蹭著男人頸窩處的皮膚,口中溢出呻吟,順著本能含混地祈求:「摸我……快……」
龍澤不知道她為什麼是這個樣子,可他很喜歡,那動情的聲音是低低的召喚,她漾著春情的眼,她的微微泛紅的身體,她臉上痛苦的表情,煥發出一種勾人的美,身體倏地一下被點燃,他伸手抱住了她,「薛彤……」
薛彤把頭埋在了他的脖子中,伸出濕熱的小舌,輕輕的舔咬著,這光滑的肌膚味道是那樣的好,似乎可以填補身體的空虛。她還有意識,像是醉酒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那唯一的一絲清明在說,這是錯的,可是它的聲音是那樣的無力,很快被身體的浪潮淹沒,她受不了那種痛苦的折磨,有解藥在面前她如何抵擋得住,她吻著唇下的皮膚,是吻,是舔,又是咬……
龍澤哪裡受得住,他掰過她的頭吻上了鮮豔的唇,舌頭伸進去攪著裡面每一寸芳土,立即喚來女人強烈的回應,兩舌膠著,難分難捨,都恨不得將對方吞入肚內。
薛彤吃著他的唇舌,她是如此需要,濕熱的口腔像是天堂,恨不得將那遊動的軟舌整個吞下去,身體的火沒有得到紓解,反而在叫囂更多,她的雙手在龍澤的背上胡亂撫摸,可是那裡隔了一層布,真是不好,她想要赤裸的皮膚相觸,她輕輕抓著他的背部,趁著口舌稍微離開時發出動情的呼喚:「脫……脫了……我要……」
她聽得到自己發出這樣的哀求,她覺得羞恥,可是來自對方身上的那種蠱惑她實在忍受不住,她急於得到解放和救贖,她無意識地扯著他的衣服,手從頸間往下探,她想要他的肉體。
龍澤眼中火苗在跳動,他將她從浴缸中抱了出來,一隻手托住她的臀,向外走的時候嘴又覆上了她的唇,猛吸舔咬,她滾燙肌膚的溫度從濕衣下面傳過來,那一層薄布阻礙了很多東西,她似乎也這樣認為,整個人在他身上蹭著,溼答答的布黏在身上,更加禁錮了她的身體,讓痛苦加劇,讓她忍不住發出哭泣。
他把她輕放在了床上,迅速除去了這惱人的阻礙,她瑩白泛紅的身體在床單上是最誘人的果實,他的大手拂上了她纖細的頸,又濕又熱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壓著她,嚴絲合縫緊貼,光滑如緞的觸感是那樣舒服,手在她身體上滑動著,不斷撫摸揉捏。
薛彤覺得滿足,她用手抱住了他的後頸,在他身下不斷扭動,肌膚相蹭有微弱的電流,全身敏銳清晰得近乎毫末,每一次觸摸都能帶來身體的顫抖。滑膩的相觸像是一股清泉,肌膚的饑渴得到紓解,可這股清泉是那樣的少,她不得不緊緊纏住他的身體來獲得更多。她喜歡他壓住她的身體,結實的胸膛讓她覺得安穩,胸前的柔軟被磨被蹭,是軟綿如雲的舒服。
龍澤從她的唇吻到了她脖上的細嫩,不斷往下,他的手在她胸前的柔軟揉捏,剩餘的清明在不斷提醒他:要溫柔,絕對的溫柔,她的身體是那樣美好,千萬不要弄傷。這樣的念頭和身體火熱的相煎,讓他覺得身體像要爆裂一般,他的某處繃得緊緊,他想把她揉碎,可是他不能,迷濛的眼中看到身下女子一臉滿足的愉悅,他也覺得愉悅。他喜歡她火熱的回應,喜歡她的腿緊緊纏在自己腰上,像是怕自己消失一般,他深愛這種被她依賴的眷戀,她喜歡他的身體,他要給她更多,讓她沉迷在自己的身下,哪裡也去不了。
男人輕捏她胸前的尖端,那是痛苦和愉悅相雜的感受,這樣的動作讓薛彤覺得更癢,下體的熱流不斷湧出,是那樣熱,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焚燒,又熱又癢,是極度的折磨,有硬物在濕滑的腿間磨蹭,好硬像是滾燙的石頭,她想他鑽進去撓一撓,填補她空虛的身體。她扭動身體,想要它進去,進到她的靈魂的深處。
龍澤吻過她的胸,那高聳的柔軟是極致的誘惑,他聽到她口中不斷出來魅惑的呻吟,讓他更加沸騰,他愛她,愛得無以復加,愛她細滑的肌膚,愛她情動的容顏,他也要她愛他,在他的身體下融化,他回到她的臉龐,用湧動著情潮的暗啞聲音在她耳邊呼喚,「叫我的名字……快……叫我!」
薛彤半閉了眼,哪裡聽得清楚,從口中出來的是痛苦又愉悅的叫聲。
他覺得不滿,停下了在她身上撫摸遊走的大手,輕咬著她的耳垂,「叫我,薛彤!」
他一停下肌膚就得不到足夠的甘霖,又是慢慢地饑渴折磨,薛彤在他身下開始哭泣哀求,左右扭動軀體,可他就是不給她,她難受得要死,哭著求道:「好難受……給我吧……」
他繃緊了身體,繼續在她耳邊誘惑,「我要妳叫我,我要妳愛我。」
薛彤全身血脈憤張,早已不能忍受,她殘餘的意識知道是誰在她身上,她想要他結實的軀體,她求道:「澤……我要你……我要……」
她口中的呼喚讓他覺得滿足,他低下身,繼續吻她,他愛她,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愛她,他想要她,要她的全部,他的硬物在滑膩的入口磨蹭,慢慢地,一點一點進入她的身體,那裡是最神秘的花園,那裡是溫暖情愛的天堂。
火熱粗大的男性進入她的身體,一陣尖銳的疼痛,她嘴中發出慘烈的淒厲尖叫,「啊……」
劇烈的痛楚讓她一下子像蝦子一樣弓起了身子,全身繃緊,似要抗拒它的進一步深入,她大聲的哭叫,滾燙的淚水滑下。
龍澤感受到她身體的抗拒,狹窄的甬道是那樣緊,似乎承受不了他的粗大,那樣的緊致幾乎夾得他難受,每進一寸都是那樣困難,可每深入一點又是那樣的舒服,她的身體包裹著他,溫暖緊致柔軟,他知道他的男性對於她而言是太大了,他一隻手抓緊床單,指節發白,隱忍著自己的爆發,對他而言是同樣地痛苦,他反復告誡自己,不能弄傷她,他吻去她的淚水,細細密密的吻在面頰,低聲哄著她:「放鬆,薛彤,放鬆……」
那樣的灼熱堅硬讓她好痛苦好痛苦,可又覺得有一絲滿足,被撕裂的痛苦和被從痛苦解救的感覺同時在她的體內爆發,火燎般的空虛在穿刺的劇痛中慢慢減少,她解脫不了,只知道哭泣,嘴裡不斷發出破碎的喊叫。可是藥效在不斷加劇,下體流出更多潤滑來不斷減輕外物入侵帶來的不適,濕熱蜜水向外滑出的同時,她覺得自己需要更多來填滿自己,甚至苛求那硬物的進一步深入,哪怕它會將自己貫穿。
龍澤緩緩抽動,緊致的溫軟包裹著他,全身都在熊熊燃燒,他覺得那是前所未有的快樂,他進入了她的身體,他發出粗重的悶哼,好美好,好溫暖,那是另一個世界,那裡只有幸福。
緩緩地抽出,慢慢地進入,靈與肉完美的結合,生命在每一次進出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身體的相連讓他們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他終於把她揉進了自己的血肉,從今往後,她都將是他的薛彤,他俯在她身上猛烈的粗喘,他發出呼喊,汗如雨下,潮濕淋漓一片,內心深處有東西不斷湧出,他喊出了聲:「薛彤……我愛妳……我……愛妳……」
薛彤聽不見他的話,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下身的痛楚在慢慢減輕,更多的潤滑流出來,那樣的碩大堅硬填滿了她的身體,好滿好滿,她幾乎窒息,極致的痛苦和愉悅在交織,她只有不斷喊叫,她的手在他汗涔涔的背上亂抓,來發洩這種痛苦,熱流在她的身體內累積,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她似乎瀕臨死亡,發出垂死的尖叫。
龍澤卻覺得那尖叫聲是渴求,是呼喚,他揉摸著她柔弱無骨的軀體,在她身體內不斷抽插,一刻也離不開,在每一次深入的時候,他都知道他愛她,如此如此愛她,恨不得整個人都埋入她的身體。
肉體在沉淪,他們的軀體緊緊相纏,靈魂似乎融為了一體,他進入她,她容納他,原始的衝動在爆發,男人發出粗重低沉的喘息,女人無可抑制的尖叫,整個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兩人在此將自己的生命一起燃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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