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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手段高明的老人家
飯吃到一半,姑姑有事先走,留下我跟齊涵睿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齊涵睿觀察力了得,從我的臉色中早已看出我跟秦定然和好了,他也沒再說什麼要安慰我之類的話。
我默默吃飯,直到李安月的到來,讓我不太淡定了。上一次有姑姑在,我沒有跟李安月說上什麼話,這一次她似乎是有備而來?
齊涵睿笑眯眯地招呼李安月坐下,她坐哪裡不好,偏偏要挑離我最近的座位。
齊涵睿說:「安月吃過沒?我讓服務生加副碗筷。」
李安月把手疊置在膝蓋上,像個貴婦人一樣優雅,看得我被口中的食物噎了一下,自慚形穢。
李安月微笑道:「我吃過晚餐了。」
齊涵睿說:「喔,那你隨意了。小蔥,來,吃塊魚肉。」
我對齊涵睿如此詭異的行為表示奇怪,可也沒給他難堪,接受了他夾來的魚肉。
李安月望著我說:「那天早上接電話的是你嗎?」
我裝傻:「什麼?」我以為她只是隨口問問,如果我顯露出迷茫的神色,她便會放棄問我這個問題,誰知道她竟然還刨根問底了。
她說:「十月二號早上,我打電話給定然,是你接的電話吧。」
她的眼神裡帶了些挑釁,我不爽她很久了,裝嗲炫耀誰不會?我低頭甜蜜一笑,說:「是啊,那天我跟定然不在M市,我們回去了。」
齊涵睿的手在抖,他在忍笑,我瞪了他一眼。
李安月說:「唉,如果知道他回了家,我就不讓他急急忙忙地回來陪我了,讓他這麼急著趕回來,又沒什麼正事,我心裡挺愧疚的。」
我低頭吃東西,不理她。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我默默地告訴自己要淡定。
李安月瞥了我幾眼,見我沒反應,又說:「定然爺爺說,元旦是個好日子,適合結婚,我也去上網查了查,的確是個好日子,不過就是急了些。我們做小輩的,能讓長輩開心就好了,時間也不算大問題。」
什麼意思?我呸,秦定然要跟她在元旦結婚?
齊涵睿說:「哈哈,元旦的確是個好日子哦,沒想到爺爺這麼心急。安月,你真要嫁進我們家?」
李安月笑道:「既然這是長輩們在當年訂下來的約定,我們當然要完成他們的心願。」
話裡的意思就是李安月同意聯姻,願意嫁進他們家。
我撇撇嘴,打著完成長輩心願的旗號,說願意嫁給SUI的繼承人,其實李安月是看上秦定然了吧?假如把這繼承人換成一歪瓜裂棗的男人,我看她還願不願意。那時候就打出什麼自由戀愛的旗子,反對聯姻了吧。我在想,如果秦定然什麼都沒有,李安月還會看上他嗎?
不錯的皮相,加上有一定的背景撐腰,秦定然才會顯得閃耀起來。如果秦定然現在還是一個數學老師,我覺得李安月是不會看上他的。
齊涵睿撫掌笑道:「安月,你這話就微妙了,如果繼承人是我,你會嫁給我嗎?」
李安月望了他兩秒,移開視線,說:「不嫁。」
齊涵睿露出受傷的神色,不過我看出來了,他是裝的。
李安月說:「男人嘛,在結婚之前惹些野花野草很正常,等到結婚之後就知道只有家中的妻子最好了,我不介意。」
她說話就說話,幹嘛老是瞥我,我再次不爽。影射我是吧,說我就是那野花野草是吧?
我說:「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獨獨對那些野花野草情深,就想把野花娶回家吶。」
李安月說:「野花終歸是野花,能有什麼用處?」
我說:「沒用又怎樣,他愛就行。」
李安月白了臉色。
耶,我好像贏了?連李安月也相信秦定然是愛我的?原來他表現得這麼明顯的?回去表揚他。
齊涵睿不語,保持繼續觀望戰局的姿態。
李安月說:「有些事也不是自己想怎樣就怎樣的,要考慮別人的感受,長輩的感受,如果長輩希望你能完成他的心願,我們當然是要遵從的。」
我說:「那長輩讓你嫁齊涵睿,你嫁麼。」
齊涵睿望著我無辜地摸摸鼻子,李安月扭開頭,似乎在忍住情緒。
我說:「好啦,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們玩得開心!」趁我還保持在上風,趕緊走人,免得待會聽了她什麼話,自己生悶氣。
齊涵睿追出來,說送我回去,我說不用了。
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了良久,突然面前停下一輛公車,正好是開到社區那邊的那輛,司機望著我,我迷茫地望瞭望司機,上車。
到了社區,已經快九點,不曉得秦定然回來了沒。有小情侶出來遛狗,有說有笑。保安處旁邊停了輛賓利車,那豪華程度簡直要閃瞎我的眼。社區的兩名保安筆直地站在車子邊,他們改行當保鏢了?
車子上走下來一老人,他拄著鑲金邊的拐杖,一把年紀了還顯得精神奕奕。我好奇地望了他幾眼,驚訝地發現他在向我走來。
「你是秦小蔥嗎?」
我稍稍一聯想,就大概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
我微微鞠了個躬,說:「是的,爺爺你好。」
「請我上去坐坐吧。」江萬國說。
帶著他上樓,我很拘束,老老實實地放著手,生怕哪個細節顯露出沒涵養來。像江萬國這種站在高處的老人家,想必他的眼光是很高的,不曉得我這種野丫頭能不能入得他的眼。
給他倒了茶,我安安分分地坐在他旁邊的沙發,等他講明來意。
「阿然以前有吃過苦嗎?」江萬國說出這句話,尾音裡洩露了他的情緒。
我回答:「在被小叔收養之前,可能秦定然是吃了些苦的,不過後來他來到小叔家,小叔小嬸都對他很好。」
江萬國說:「收養他的家庭條件好嗎?」
我說:「一般吧,能跟別人一樣正常上學,平時也沒少吃的少穿的。」
他說:「嗯,是我不好,讓他在外面受苦了。」
我不曉得該怎麼接話,只好默默地等他再問我問題。
江萬國說:「我活了一大把年紀,估計也快進棺材了,我這輩子創造的財富不少,不能帶進棺材。我打算把我大半的資產全部給阿然,也算是對他死去母親的一個交待。我眼裡的理想孫媳婦,是安月,我想你們也見過,有她那樣的背景,才能幫助阿然走得更遠,你懂嗎?」
我搖頭:「爺爺,我不懂,在你看來,李安月能幫助定然,我就沒有用嗎?他說他愛我的,我也愛他。」
他說:「年輕人就喜歡時常把情情愛愛的放在嘴邊,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你跟阿然只不過是在一起生活得久了,彼此依賴。如果安月陪了他幾年十幾年的,他也同樣會愛上安月。阿然根基不足,就算這兩三年來我諸多幫助提點,他也還是站不穩腳跟。一群虎視眈眈的人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安月能幫他,你能嗎?別說什麼純粹的愛有多偉大,我也年輕過。或許阿然現在是愛你的,可過了幾年,他站得更高,看得更遠,你能保證他不會覺得你沒有能力跟他並肩而站嗎?」
我低頭沉默,心裡難受,我知道爺爺說的是對的。等到多年以後,秦定然還會喜歡我這種蠢丫頭嗎?他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選擇,眼前的李安月就不知比我好上多少倍了。
江萬國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說:「我不是要棒打鴛鴦,你好好想想,我也希望阿然好,他是我唯一的親孫子。別告訴他我來過,否則他又要擔心我對你做了什麼了。」
爺爺的背影消失良久,我依然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
如果他對我來凶的,我肯定奮起反抗,表示我絕對不會跟秦定然分開的,可他現在跟我來軟的,把事情剖析給我看,我就難免會產生動搖的心思。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就是不一樣,手段高明。我拼命搖頭,忘掉那些話!
秦定然說過愛我的,即使我願意離開,他肯定也不會答應。
反正我們是相愛的,其他的事我才不管。悶悶不樂地想了很久,我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床上,有一雙熟悉的手從後面摟住我的腰。
我翻過身,看見他閉著眼睛睡得安穩,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眉毛鼻子。摸完又湊上去親親他,對他說:「秦定然,就算死,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的。」
他的睫毛顫抖了兩下,他摟緊我,眼睛沒睜開,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又好像聽到了。
掙紮多年,終於跟心愛的哥哥在一起。小時候懵懂無知,不曉得這份感情對自己來說到底有多重要,喜歡在他面前任性,然後聽他教訓我,便覺得我是他心裡頂頂重要的人。高中那時他說我還小,常常壓抑對我的感情,過後我才知道他那時候有多難受。我打過他一巴掌,罵過他,不敢跟他在一起,後來他給了我兩年的時候讓我看清楚心裡的感情。
我覺得我們兩個註定是要綁在一起的,不能像別人一樣,得到父親母親滿滿的愛護,漸漸成長起來,內心裡總是跟其他孩子不太一樣的。我希望自己能得到一個承諾,有個人會長長久久地不離開我,不管是不是因為愛情,而現在他告訴我,我們是要在一起的。我才不會離開他。
又見週末,我沒課了,秦定然居然說帶我去臨市的海灘玩。
我跪坐在他面前,問:「你真的不忙嗎?」
他說:「嗯,前陣子忙得顧不上你,現在給你補償。」
我很高興,直起身子對他亂親一通,親完之後裝出不滿的樣子說:「下次再丟下我去找別的女人,我就不原諒你了。」
他抿了抿嘴角,微微一笑:「下次不敢了。」
臨市的海灘做為一大旅遊景點,帶動了周邊的經濟,酒店服務就發展得很好。我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定到這兩天的房間。好在齊涵睿這個紈絝子弟有那邊的Vip貴賓金卡,才解決了我們的大問題。本來齊涵睿要求跟我們一起去,可被秦定然堅決地拒絕了。
第一天傍晚在淺海區遊了泳,上岸之後全身不太舒服,趕緊去沖了淡水。晚上在酒店吃海鮮,齊涵睿給我打來電話,詢問我玩得開心否,不開心的話他立刻飛奔過來想方設法讓我開心。秦定然就坐在我對面,一雙眼眸帶著警告之色。我支支吾吾地要掛齊涵睿的電話,搞得他在那頭吼我重色輕友。
不曉得秦定然從哪兒弄來一輛自行車,說要載我。我跳上自行車的後座,摟緊他的腰。
海風裡夾雜著濃濃的魚腥味,而我感覺這裡不僅是海水的地盤,還是魚蝦貝殼的領地。
自行車在馬路右邊騎往前方,我不曉得我們會停在哪裡,可是只要我跟他在一起,去哪裡都是一樣的。
秦定然說:「好像我很多年沒騎自行車了。」
我把臉緊緊貼在他的背上,說:「哥哥,我也是很久沒坐過自行車了。」
小時候住在離學校遠一些的地方,上學要騎自行車去的,後來我們搬過家,便再不用騎自行車上下學。時光在溜走,我們還在一起,這樣真好。
他放慢車速,用一隻手掌控著自行車,另一隻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問:「如果我什麼都沒有了,你介意嗎?」
我拼命搖頭,說:「你本來就是沒有什麼的,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也不能不要我的。我可以去考一個教師資格證,以後我們回到家鄉那邊,你可以去教數學,我去語文,嗯,還可以是英語啊什麼的。我才不希望你變成有錢人,我怕以後你會嫌棄我成為老姑娘,不能再像年輕的時候討你喜歡。」
他說:「你不用擔心,那時候我肯定比你老得要快。教師資格證的考試可以報名沒?你去考一個吧。」
我笑起來:「好!」
他悶聲:「子承父業,有時候這個詞真讓人鬱悶。」
我說:「你不喜歡嗎?」
「還行了,以前就是為了能看你的。」
我偷偷地用嘴唇在他衣服的後背上貼了良久,可惜沒有把口紅帶在身上,否則我就要印個唇印上去。
平常被他壓榨多了,難免會起一些翻身反抗的心思。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我皺著眉,痛呼一聲,裝得像模像樣。他手上的動作一僵,修長的手指停留在我心口的地方,再不敢動。
我大喜,腿一勾,借力翻身,騎到他的身上。
我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臉蛋,說:「秦定然。」他眨眨眼睛,把我的脖子往下勾,兩個人吻到一起。
這個姿勢還真不錯,我嘖嘖兩聲,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裡面亂摸一通,他開始淺淺的喘息。
小小的腳痛算神馬!大好的機會擺在前面,我今天也要翻身做主人!
我邪魅一笑,把手伸向他的褲子。他按住我往他褲子裡伸的手,說:「先把我的衣服脫了。」
我擰眉,才不要聽他的,既然我在上面,我想怎樣就怎樣!於是我沒聽他的話,對著他的臉亂親了一陣。
旁邊的固定電話響起來,我隨手就接了,那頭有人說:「你好,請問你們需要的跌打酒送到哪個房間?」
我呆了呆,說:「呃。」接電話這個動作絕對是條件反射。
秦定然望著我皺眉,默默地用口型對我說:「掛掉,繼續。」
我拍開他的手,不滿:「你不要動嘛,喘喘氣就行了,其他的我來!」
秦定然:「……」
「啊抱歉,打擾你們了,如果你們有需要,可以來一樓前臺拿。」啪,電話掛斷。
我默默地望瞭望聽筒,放下它。烏龍地接了一個電話,我也有點懵了,這時我依然保持著騎著他的姿勢,他耐心地等了一會兒,見我沒反應,順手把我的衣服給扒了。他還想把我的褲子也脫掉,我拍開他的手,俯身,對著他齜牙:「你不准動。」
他說:「嗯。」
我身上的衣服被他脫掉了,而他的衣服褲子還穿得挺好的,我覺得吃虧,解了他的襯衫扣子,像個流氓一樣摸他的胸膛,摸完還邪笑道:「定然寶貝,我會好好疼你的。」
他摟緊我的腰將我們掉了個位置,冷哼:「誰疼誰,搞清楚點。」
「……」
尼瑪,翻不上去!重點是腳被他壓制住,真的開始痛了!我簡直要飆淚了:「你別壓我的腳,我腳痛,真的,你起來行不行……」
他將我的衣服剝了個乾淨,嘴唇貼著我的耳朵,淡聲:「裝一次就行了,乖,躺在下面,體力活都是男人幹的。」
尼瑪!我真的腳痛!估計明天得進醫院了……
不過,我們後來沒做成,齊涵睿這個神經病跟著來了,他拼命地按著門鈴……
秦定然臉色很臭,他幫我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來。深吸了幾口氣,他才去開門。
秦定然很久都沒有回來,我從床上跳下來,穿了拖鞋跑出去。秦定然擋著門,我偷偷摸摸地走到他後背,探出一個頭朝外望,看見金童玉女般的齊涵睿跟李安月。
齊涵睿看見我,拉下臉:「難怪了,我說怎麼不給我進去,大白天的,你們合適點。」
李安月望瞭望我,再詢問似的望著齊涵睿。
秦定然這才發現我也跑了出來,臉色臭臭地幫我把衣領豎起來,說:「知道還不走,你們可以走了。」
李安月似乎想明白了,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齊涵睿很快就恢復了自在的神色,說:「小心縱欲過度。」
我從後面摟了摟秦定然的腰,探頭道:「關你屁事。」秦定然把我的頭推回去,對齊涵睿說:「吃飯是吧,等一會兒,我們收拾一下。」
李安月還不想走,結果還是被齊涵睿拖走了。
來了這麼一出,我跟秦定然也沒心情繼續了。想著待會要跟李安月他們一起吃飯,我趕緊梳頭發洗臉換了件衣服,可是秦定然居然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好吧,他不用收拾什麼,而女人比較麻煩。
我爬上他的腿,摟著他脖子說:「好討厭他們跟來。」
他睨我一眼,說:「就說不能接受齊涵睿的幫忙,如果我們自己找酒店,他根本找不來。」
我扁嘴:「我怎麼知道會這樣。我不喜歡李安月,爺爺讓你跟她結婚是嗎?那天李安月都跟我說了。」
他湊近我,鼻尖對著鼻尖,望著我的眼睛說:「你只相信我就好,別人說什麼你不要信,給我點時間。」
我覺得委屈:「我才不管,你敢跟她結婚,我再也不理你,永遠永遠不理你。」
他放柔語氣:「我沒說要跟她結婚,那是爺爺的意思,我的態度從頭到尾都很堅定。上次帶安月熟悉M市,是爺爺裝病,我才去的。他最近身體不太好,我也該偶爾順順他的心思。」
我說:「那SUI呢?你還想不想要?」
他揉了揉眉心,說:「我再想想。」
我不高興,從他的腿上爬下來,嘟囔:「人家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以後你肯定會喜歡上比我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他用手一推,把我推回他的腿上,手扣著我的腰,嘴唇貼上來。全心投入的吻,仿佛把過去的時光通通碾碎藏進心口。他吻著我,斷斷續續地說:「如果以後我負了你,你就拿把刀,可以捅死人的那種,從這裡插進去。」他把我的手放在他心臟的地方,吻我吻得很溫柔,說出口的話卻讓人害怕得顫抖。他再補了一句:「我死之後,你記得要自殺。」
我推開他,捶打他:「才不要!這種想法太極端了!」
他悶著聲音道:「你不喜歡嗎?如果我意外死亡,你會跟著我一起死麼?」
我瞬間呆住,想了半天,蹭著他的臉,說:「我們不要說這些了,你不要喜歡別人,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始終覺得他跟別人是不一樣的,我可以給他其他女人無法給他的東西,對過去記憶的遺忘跟牢記的過程,我都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儘管小時候什麼都不懂,只曉得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對他說,哥哥跟我去玩,不要一個人坐在這裡。
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做到了。他開始喜歡說話,跟我一起玩,如果我摟著他的胳膊撒嬌,他基本都會答應我的要求。就連我說要去爬樹,如果我掉下來,讓他在下面做墊背,他也是會答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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