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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敢惹火就要瀉火
等李濂的雙手終于被解放后,夏彤已經沒了力氣,喘息著倒在他的胸前,難耐的小聲哼著,雙手在他身上亂摸,安撫著體內的饑渴。女子滑膩的肌膚磨蹭在他的身上,李濂深邃俊逸的五官也透出一抹古怪的紅暈。
他厭惡地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淌著怒火和谷欠望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狠厲。只是,現在他渾身無力,根本推不開夏彤,困難地抬起手臂,結實的手腕上系著一個紋路奇怪的金屬手鏈。
他把手鏈上類似于口哨的東西放在唇邊用力一吹,發出一種特異的聲波,這種聲波並不在人類的聽覺范圍內,所以並不用擔心驚動別人。
就在這聲波發出后不久,門外就傳來微小的響動,隨后,雕花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幾個佩劍蒙面的武士剎那就到了床前,等到幾人看到床上的場景后,藏在蒙面后的臉都有些紅。其中一個上前一步,恭敬行禮:“二少!”
在小院里打斗時他就想吹動暗哨,只是方才那里距離太遠,這些蒙面武士當時都得到吩咐被他留在了東跨院,吹了也無濟于事,而夢蘭軒正在東跨院,他這才有機會自救。
夏彤已經被面前的情景驚的說不出話,可是又身體虛熱,舍不得離開給他冰涼感覺的強健身軀,用僅余下的一點理智拉過一邊的錦被蓋住赤果的身軀。
李濂雙眸里都是怒火在燃燒,沒想到他精心培養的暗勢力,第一次用竟然會是在這樣尷尬的時刻,額頭上都是忍耐的汗水,要是再遲一刻,他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被人抓奸在床!
“都愣著干什麼,等著回去挨板子嗎!”李濂再也忍不住的怒吼出聲。額頭上青筋暴露,平時邪吝俊美的氣質無存。
幾個蒙面武士這才反應過來,一腳把李濂身上的夏彤踹開,封了她的口,將他扶著坐起來,解開了腳上綁著的麻繩。
夏彤被堵住嘴,綁著扔到了床里側,她死死瞪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嚇的要暈過去,明明是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麼會冒出這群人!她光明美好的未來生生地被截斷,前面變成了萬丈深淵,而她停不下腳步。只能摔的粉身碎骨。
“藥!”李濂控制不住喘息的開口,蒙面的武士會意,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恭敬遞給他,看著他服下一粒,面色為難的補充。“二少,這只是軟筋散的解藥,其他的就……就……”
李濂低垂的眸子突然泠然看向說話的蒙面武士,面上都是寒霜,瞬間讓他的屬下冷汗直冒。他……他也沒辦法啊,那種藥本來就沒有解藥。只能泡冷水緩解,不然就找姑娘瀉火,盯……盯他也沒用。他不是姑娘……
解藥的藥性很快,李濂四肢的無力感消失,體內不斷迸出的異樣感覺也能稍稍用內力抵制,不像先前那般難以忍耐了。
看來大家都低估了李濂的忍功,他從床邊站起來。整了整自己凌亂的衣襟,若不是他額頭上細密的冷汗和微蹙的眉頭。看來與平時也並無分別。
李濂環顧了一圈夏彤房間的擺設,冷冷的哼了一聲,“去把門外那個黑衣人帶進來。”
蒙面武士不敢耽擱,迅速麻利的照辦。黑衣人方才被他們擊中后頸昏迷,現在人事不知。
李濂從玉蘭鸚鵡鎦金立屏后走出來,手里拿著的是夏彤之前喝過加料茶水的描金茶盞,他詭異的一笑,瞥了一眼床里燥熱難耐又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夏彤,朝著屬下使了一個眼色。
跟著李濂這麼多年,那些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狠狠咽了口口水,心里暗自決定,以后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主子,這他媽太狠了呀!
當即那名黑衣人就被剝光扔上了床,還被灌了一顆奇怪的藥丸,李濂深不可測的深眸盯著夏彤,嘴角帶著嘲諷,他前傾冷冷的對夏彤道:“算計我,就要付得起后果!”說完,轉身離開。夏彤嗚嗚的看著他的背影,眼里都是絕望。
幾個蒙面武士等到李濂離開,將替罪羊黑衣人弄醒,也迅速的消失。不一會兒,房內就傳來深重的喘息和男女茍合的淫穢聲音。
此時李濂站在一叢隱秘的桂樹后,蒙面武士有些擔心地看著他的背影,“二少,您要不要提前回府,韓國公府這邊屬下自會幫您安排好。”
“不用,我還有筆賬沒算!”李濂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這句話。
蒙面武士一個哆嗦,行禮告退。
李濂熟門熟路摸到了錦墨居。
韓暮華這時正在內室的小榻上午睡,屋內累絲鑲紅石熏爐里焚著淡淡茉莉花味道的香餅。室內幽靜,一個丫鬟也沒有。深秋突然轉寒,韓暮華有些不舒服,所以今日多睡了會兒,她睡眠淺,妙函怕打擾她,把內室里服侍的小丫鬟都遣了出去。
李濂不聲不響的翻窗進來,看到榻上靠著秋香色素面錦緞迎枕,蓋著紫色團花寶瓶刻絲的褡被的少女睡的香甜,他一口血氣的就要嘔出來。
她倒好,把一切布置好了讓他跳,而自己卻在院子里睡大覺,哪里有那麼好的事!
韓暮華臉頰睡的嬌紅,粉潤的唇嘟著,好像夢中還有一絲不滿,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鄰近的危險。
如果掐死她可以解氣,李濂覺得韓暮華這時候肯定已經去閻王爺那里報道了。
突然,他嘴角劃過一抹詭異的弧度。根本不管不顧傾身壓到小榻上,食指碰到少女冰涼柔滑的肌膚,李濂刻意忍耐的那股欲火瞬間燎原。
韓暮華只覺得夢中忽然被天上掉下的一塊巨大的隕石砸中,隕石火熱,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難受地想要推開壓著自己的隕石,可怎麼推也推不開。
韓暮華亂摸的手差點讓李濂克制不住,他緊蹙著眉低咒了一聲該死,眼前是少女粉嘟嘟的嬌唇,他惡狠狠地就堵了上去,柔軟滑膩讓他差點失去理智。
韓暮華夢里被隕石壓著,然后不知道哪里又跑出來一只渾身臟兮兮的豬要來舔她的嘴巴,她嚇地睜開眼來,嘴唇上異樣的感覺,讓她幾乎要驚叫出來!
李濂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韓暮華瞪著杏眸,“嗚嗚”發不出聲音,拼命眨了眨眼,好像這樣眼前的人就會變成幻像消失一樣。
“五小姐,勸你現在最好安靜點,不然……”李濂低聲貼在她耳邊說話時還帶著壓制不住的深喘,燥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耳畔,韓暮華氣的臉通紅。
可是她不得不顧忌他所說的,他們本有婚約,如果再讓人看到現在這幕,那以后不管想到什麼辦法,她能嫁的只有他,再也沒得選擇!韓暮華以最快的速度做著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她壓下怒氣,先看看他的動作。
見韓暮華在他的手掌里微微點頭,李濂伏在她耳邊低低靡靡的一笑,這才放開她,只是剛才她點頭時,溫熱軟膩的唇擦在他的掌心,又勾起了他本就不容忍耐的火。
李濂撐起身子盯著身下的小女子,瞧見她滿臉嚴肅防備地看著他,他突然覺得一股不爽,俯下身就又堵住了韓暮華嬌嫩的紅唇,韓暮華哪里被人這樣非禮過,蹬著腿就要踹他,李濂長腿一伸就壓住了她,制的她不能動彈。
韓暮華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他。
方才的淺嘗輒止已經不能安撫他體內的亂竄的欲望,狹長的雙眸顏色越來越深,他將韓暮華掙扎的雙手按在頭頂,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撫摸著,韓暮華怒極地瞪著她,可是男女之間體質的差異,讓她全全被他制住,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她水潤潤的眸子里多了一絲難過和絕望。
李濂突然在她腰間猛掐了一把,韓暮華一痛,不自覺的就張開嘴,那條靈活的舌頭便鉆進來,肆意掠奪她口中甜蜜的汁液,然后勾起她柔軟的小舌頭用力的嘬,與他共舞。
韓暮華無力掙脫,只能慢慢被他控制,她絕望的閉起霧蒙蒙的雙眼,兩滴晶瑩就順著眼角滑了下來,落在了秋香色素面錦緞迎枕上。
李濂一睜眼就看到這幕,隱忍的淚水總算喚回了他些許理智,他放開那讓人永遠嘗不夠的唇瓣,韓暮華得了自由,破聲大罵,“你這個……“禽獸!
話未罵完,又被李濂手掌捂住,韓暮華接著就一個巴掌扇了過來,“啪”李濂俊美的臉上瞬間多了五個清晰紅色指印,韓暮華憤怒喘息著與他對視。
外間守著描花樣的妙函奇怪地朝里瞥了一眼,放下手中的活就要進來服侍韓暮華起身,“五小姐,可是醒了?”
李濂此時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俯著頭低低的威脅,“五小姐,你若不想聲名掃地就讓你的丫鬟進來!”
韓暮華撇開頭,“嗚嗚”了兩聲,李濂這才放開手掌,韓暮華壓著嗓子不甘不願道:“妙函,我再睡會兒,你去小廚房給我拿些八寶蒸糕來。”
妙函果然應聲走開了。
“呵,五小姐原來喜歡吃八寶蒸糕。”李濂看著她方才被他蹂躪的嬌紅的唇瓣,雙眸黑沉。
韓暮華敏感聰慧,早就看出了李濂今日的不同,她冷冷道,“曹國公府二少爺,你發什麼瘋!”
李濂面色一寒,將壓在她身上沉重的身軀更加貼近了一分,韓暮華渾身一僵,那抵在她腰間的硬挺瞬間讓她小臉發白,“你……”
“我怎麼了,難道五小姐還不知道?敢惹火就要負責瀉火!”李濂低啞的聲音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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