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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彆扭>
淩庚新卻不忌,還一邊去接她吐出來的核,就怕她總是起身會磕到肚子。
他們這邊安安靜靜品著茗,卻聽到樓下一陣熱鬧,鐘笑顏便吩咐侍女開了內層的窗戶。這個裝置很好,窗戶關上,什麼都聽不見,而窗戶一開,樓下的生百態一覽無餘。
四靠到窗邊去,聽著眾閒聊,本來還以為是哪家的軼事,後來才聽出來事關皇上。聽說最近皇上做夢不知夢到了什麼,好像迷上了越劇,特地從臨仙郡請了戲班子來,宮裡天天唱著。不過最受寵的不是臺柱子,卻是一個會唱古越情歌的小姑娘,已經封了美了。只是因為小姑娘久久都未侍寢,不能再加封。
這真正是有些荒唐,皇上做了個夢,結果卻開始縱情聲色了,不知會不會晚年失節啊。
安瑜可聽了,驚詫不已,公開議論皇上私事不會掉腦袋嗎?聽了淩庚新解釋才知道,晉平的民風很開放,只要不是抹黑天家,百姓拿這些事做做談資都不會被揪辮子。
古越歌聽了一會兒,感覺下面顛來倒去也就那麼一個意思,自動去關了窗戶,轉而問鐘笑顏:“近日都不見護國公夫婦,他們去哪兒了?”
“哦,還不是皇上害的,之前去臨仙郡請那個戲班子,好像皇上不滿意,爹娘只能繼續找。”
“那剛剛他們說的事,怎麼和說的有差異?”安瑜可避得遠遠的取了一個李子來吃。
“皇上好像找,聽情歌不過是聊表慰藉罷了,找不到,都是虛枉。”淩庚新道。
“找什麼呐,皇上想找還有找不到的?”
“許是年輕時惹下的風流債吧。”鐘笑顏笑道。
“是康熙微服私訪記看多了吧。”安瑜可輕聲取笑道。
古越歌和淩庚新都是一頭霧水,她們兩個則兀自笑得開懷。
“越歌,鄉試時間快到了吧?”安瑜可忽而問道。
“還有一個半月,放心吧,考不上解元,前三甲還是可以的。”古越歌自信滿滿。
安瑜可摸摸他的額角:“前幾日被打了,不知道有沒有被打笨了呢。”
古越歌不禁失笑:“如意,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大夫看過了沒事的。而且身體底子好,過幾日就能復原的。”
“那就好,鄉試考上了還要殿試嗎?”
“鄉試考上還有好幾道程式呢,殿試離得遠著。總歸得先考上前三甲,然後仔細準備著,放心。”古越歌安慰她。
“好吧,看這麼自信,那就不擔心了。”
“如意,越歌晚間看書,也去紅袖添香個啊。”鐘笑顏打趣道。
“去。”安瑜可瞟她一眼,不過她是該偶爾去給他端個參茶什麼的,電視裡不都這麼演的嗎?
“放心,等們成了親,別說紅袖添香了,就是裸著添香都行。”鐘笑顏看她害羞,更加露骨地笑。
“喂。”安瑜可的臉徹底紅了,“越發沒有正經。”
“等明日去問問公公,準備什麼時候給們成親,看著反正是入贅,這程式好走得很。”
“不跟說了。”安瑜可的臉皮終究沒有鐘笑顏的厚,嬌嗔一句,管自己喝茶。
回到護國公府,府內好似來了。
“應該是大哥把如意郡主找回來了。”鐘笑顏看了看裡面的一片混亂。
安瑜可聽說劉如意是和辛竹一塊兒回來的,他們分別被馬藍關的山賊捉了去,一個關了兩年多,一個關了一年多。幸而這次鐘毓玨去那邊尋訪辛竹,才順道找到了真的劉如意,而且鐘毓玨還一氣之下將馬藍關的山賊都給鏟平了,前兩日皇上還嘉獎了他的英勇。不過她想到這副身子的老情,就有些頭皮發麻,還是裝失憶好了,反正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的過往。
“嗚嗚……”
果然,他們一走進內院,就看到一個姑娘抱著陳婆婆哭,陳婆婆也是老淚縱橫。
安瑜可見此便不靠近了,只隔得遠遠地看著,古越歌站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哎喲,這如意也忒會哭了。”鐘毓瑾不知何時蹭到安瑜可身邊。
“那好像是的未婚妻啊。”安瑜可戳戳他的手臂,被古越歌給扯了回來。
鐘毓瑾幽幽地轉過頭去:“才不是。”
“誒,現她回來了,不必糾結啦。”安瑜可瞪了古越歌一眼,把手抽回來,繼續戳。
鐘毓瑾瞟她一眼:“才不要。”
安瑜可倏地想起來,好像古越歌說過鐘毓瑾是有心上的,頓了一下把話題岔開:“如意是怎麼被劫走的?”
“那幾年不正抓壯丁除外打仗嘛,外面很亂。很多不願意當兵的廢物就到馬藍關做起了賊匪,奈何頭子厲害,朝廷那時候也疲乏,所以就沒管。這些賊匪平時最喜歡下山搶些吃喝玩樂的,還有姑娘們。如意姑娘出門買東西正好碰上最混亂的時候,就被劫走了。幸而如意聰明,把自己的臉給塗髒了,賊匪看她又髒又醜就趕到伙房裡去了。伙房裡的是幾個大姑婆,見此,還勻了很多黃粉給她遮蓋,這一遮掩就是兩年,終於熬到最後大哥去找辛竹。她認得大哥的玉佩,就叫大哥給救出來了。”
“原來如此。”安瑜可點點頭。
“只可惜,前幾日她給大哥做內應的時候被發覺了,讓賊匪頭子好一頓修理,現精神都有些恍惚。”
“怎麼修理?”安瑜可知道賊窩可不是好地方,說是修理,還不知道是什麼法子呢。
“那賊匪她面上劃了兩刀,還好辛竹出手快,沒讓賊匪繼續劃下去,後來大哥就攻進去了。”
“不過府裡有祛疤痕的膏藥,應該很快就能好的。”安瑜可念道。
“那個辛竹是怎麼被抓去的?”古越歌本不想提“情敵”,不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還是問一下的好。
“他,好像,不清楚。”鐘毓瑾搖搖頭,盯了安瑜可一眼,“讓如意自己去問他嘛。”
“瑜可。”有後面叫她。
安瑜可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表情一滯,整個都僵住了。
“瑜可。”來卻已經轉到了安瑜可跟前,聽她沒沒回應,又叫了一聲。
“阿惟……”安瑜可看著和江惟一模一樣的臉,心裡的某一處抽痛起來,喃喃著。
“瑜可,不記得了嗎?是辛竹啊,是竹哥哥啊。”辛竹激動地她呆滯的眼前揮揮手。
“她已經不記得了,別煩她。”古越歌趁安瑜可還沒反應過來,將她藏到身後,對上辛竹。
“是聽鐘大公子說失憶了,卻原來連都不記得了嗎?”辛竹苦笑,“不過挺好,這樣挺好,都忘了最好。”
“如意,們進屋,別理他。”古越歌著急地就把安瑜可往屋內推。
安瑜可就呆愣著任由他推搡,她腦子裡全是那一模一樣的臉,可是他叫辛竹,不叫江惟,是赫連瑜可的舊情,不是安瑜可的。
“越歌。”
“如意。”古越歌皺著眉。
“想,去跟他說幾句話,可以嗎?”
“跟他說什麼?”
“不知道,但是總覺得,要跟他說幾句話,不然心裡不舒服。”
“難道不知道,跟他說了話,心裡會不舒服嗎?”
“越歌……”安瑜可知道他不是江惟,但是她總想跟他說幾句,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此時面對古越歌,她更不知道她該怎麼表達自己心中那種急迫,緊張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如意,為什麼叫他阿惟?他就是夢中的那個嗎?”
“越歌,他跟阿惟很像,但是他不是阿惟。而且即使他是阿惟,現愛的也是,只是想跟他說幾句話。”
古越歌聽到她不知所措的哭泣,心都要碎了,放開她的手:“去吧,早點回來。”或許,愛她,就要相信她,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
等到安瑜可和辛竹說完話回來,還她門外等的古越歌連句話也沒搭上,她直接就進了自己房間。
古越歌就站外面,看著緊閉的房門,心中一陣又一陣的鬱悶,該不會如意想起了過去,不再愛他了吧。可是辛竹是她同母異父的哥哥啊,他們不可以一起的。
“越歌。”
正當古越歌煩惱的時候,安瑜可卻開了一道門縫,探出小腦袋來。
“幹什麼?”古越歌沒好氣道。
“可不可以讓給送點水來,還有,不對,直接給叫個丫鬟過來就好。”
“怎麼了?”古越歌看著她面色蒼白,帶著疲累。
“,月事來了,要擦洗一下。”安瑜可面上微微紅了紅。
“剛剛就是因為這個不理的?”古越歌也赧紅了臉,但還是先把心中的疑問問出口。
“沒有不理啊,只是不確定是不是來月事了,走得快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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