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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慕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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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紅燒肉] (快穿)吃肉之旅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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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17:1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章 武俠‧嫖小叔子(一)

  顧寅誠是在葉萱剛入學那年進入穿越學院工作的,在學院四年的時間,其實葉萱和他的接觸並不是特別多。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對方畢竟是老師,雖然因為葉萱是無限流系唯一的女生,老師們或多或少都會照顧她一點,但他們兩人的關係,只能算是熟稔,遠達不到親密。

  被坑進這個十八禁穿越考試後,葉萱冥思苦想了很久,想弄清楚顧寅誠的意圖。一開始她覺得是惡作劇,但隨著穿越一次次如常繼續,這個可能完全被排除了。後來又懷疑是顧寅誠在拿她試驗新系統,原本葉萱一直是這麼猜測的,可是又在經歷了二次穿越修仙世界後產生了動搖。等到葉萱收到了有柯修影像的芯片,就愈發肯定顧寅誠的目的不簡單了。

  那個一直以來,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都是溫和親切,對學生很好的年輕老師,到底想幹什麼?早在葉萱還在學院的時候,就曾經聽人說起過關於顧寅誠的傳聞。

  「無限流系的顧老師,據說是個來頭不小的人物。」

  「你是說那個戴眼鏡,個子很高的傢伙?」

  「我上次可看到了,他和院長、副院長一起出去吃飯,所有人在他面前都畢恭畢敬的!」

  「瞎說吧」、「那怎麼可能」……然後就是一連串的笑鬧,不管是聽的人還是說的人,都不太把這些小道消息放在心裡。

  類似的傳聞葉萱還聽過不少,顧寅誠來學院的次數並不多,他負責教授《無限流穿越原論》這門課,課程排的密,但十次裡有九次都是助教來幫他上的課。明目張膽地違反校規,偏偏系裡也沒有誰說要追究他。至於他穿著品味都不俗,出入都是開的豪車,還有學生曾經看到過他多次進出穿越管理局,好像都佐證了這傢伙來頭不小的傳聞。

  難道顧寅誠……真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可是,這又關自己什麼事?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雖說念的是人人擠破頭都想進的穿越學院,順利通過考試的話,還能成為眾人稱羨的時空管理員,但顧寅誠若是真的地位不凡,也沒道理要和她過不去啊。

  「唉……」葉萱不由嘆了口氣,這一聲嘆息似乎驚動了床上的人,她連忙探過身,「夫君,你醒了?」

  「扶我起來,娘子。」葉萱抓住男人蒼白細廋的胳膊,將他扶起來靠在引枕上,又連忙端過小几上放著的銀碗,一勺一勺地給男人餵下去。

  「藥我已經放涼了,」少女的聲音溫柔似水,「苦嗎,夫君?」

  男人的唇邊還殘留著棕色的藥漬,被葉萱拿手帕輕輕拭去,「不苦,」他微笑著,那張俊美的年輕面容泛著病態的蒼白,只有一雙眼睛亮得驚人,「你真好,娘子,」他柔聲說,想伸手去撫摸少女的臉,卻被避開了。

  「我,」葉萱匆匆忙忙放下碗,臉上似乎泛著紅,「我去廚下給你看藥。」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男人呆坐在床上,怔怔地望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掌心,大概……大概娘子是害羞吧——他只能這麼苦笑著安慰自己。

  打著看藥的幌子逃了出去,葉萱只能在庭院裡漫無目的地兜圈子。

  床上的男人是她在這個世界的夫君,名叫陸諍。半年前,出身普通讀書人家的原身嫁入武林中有「天下第一莊」美譽的凌雲莊,成為了少莊主的結髮妻子。男女雙方的家世差距如此之大,原因就在於陸諍的身體。他纏綿病榻數十年,打從一生下來起就病弱至極,只能靠各種珍貴的藥材苦苦支撐。熬了二十五年,終於在半年前被藥王谷下了最後的結論——陸諍,恐怕活不過二十六歲了。

  「唉……」葉萱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這次是為了原身悲慘的命運。丈夫最多只能再活一年,原身嫁給陸諍,其實就是為了讓他不至於帶著缺憾去世。凌雲莊的莊主對原身一家有救命之恩,為了報答恩情,原身便被父母送進了凌雲莊。可以想見,一旦陸諍去世,他留下的正當韶齡的妻子,只能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當然,這件事也怪不了陸諍。他當時是強烈反對的,不願意拖累一個無辜少女。但架不住莊主夫人一力要求,甚至是捆著陸諍進了洞房。等到葉萱穿越過來後,這一對注定悲劇的夫妻,也已經在一起生活半年了。

  葉萱不願意接受陸諍的親暱,除了原身天性羞怯外,乃是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陸諍。想到那個人,因為共情帶來的愧疚便源源不斷湧來,讓葉萱的心頭愈發憋悶。她扶著假山石,想坐下來透口氣,突然,一隻胳膊從背後橫過來,捏住了她的下頜。

  「嫂嫂為何在此處?」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火熱的鼻息拂過頸側,那隱匿其中的曖昧與危險,讓少女當即發起抖來。

  「九,九弟……」葉萱顫慄著想甩開那個男人,卻立刻被箍得更緊。

  「嫂嫂想去哪?」有什麼濕熱的東西舔了上來,在少女嬌嫩的雪膚上來回滑動,葉萱知道,那是他的舌頭,捏著下頜的大手慢慢收緊,「我不是告訴過嫂嫂嗎,要乖一點……嫂嫂不乖的話,九弟可是要生氣的。」

  「別,別這樣……」舌頭開始緩緩向下滑去,修長的手指挑開衣襟,春衫輕薄,很快,那白玉似的胸脯就袒露而出,男人抓住半遮半掩的高聳乳球,舌尖襲上了被他揪捏著的奶頭。

  別,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心裡在大聲呼喊著,葉萱僵硬地被男人摟在胸前,抖得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這裡是人來人往的花園,在這裡……在這裡幹那種事,會被人看到的。她想推開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卻害怕得渾身發軟。

  不行,不能這樣,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另一個聲音在不斷地說,原身向來溫柔,甚至是到了懦弱的地步,因為共情,葉萱根本提不起意志反抗身後的男人。但她已下定決定,為了保有自我,不能再任由系統牽著鼻子走。她竭力強撐著,想讓屬於自己的意識活躍起來,此時,男人的手已經捏住了雙峰,將乳肉推擠著在掌中揉玩。

  「嫂嫂的奶子越來越大了,」男人低聲笑著,毫不掩飾自己的蔑視,「陸諍有沒有玩你,嗯?」他忽然掐住奶頭,近乎殘虐似的拉扯,「還是你自己發騷,沒人的時候就玩自己的奶子?」

  「走,」葉萱緊咬著牙關,努力不讓尖叫逸出來,「……走開,」她終於奪回了意識的主導權,狠狠推開了身後的男人,「你給我走開!」

  男人立時怔住了,趁他還沒反應過來,葉萱連忙攏好衣襟匆匆往前走。「站住,」手腕被人一把拽住,她身不由己地轉過頭,陸謹微眯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怎麼,今日沒有操小騷穴,嫂嫂不高興了?」

  「九弟,你……請你自重!」葉萱粉面含羞,想出言斥責,又因為共情的作用說不出來。她不敢再看陸謹,急急惶惶地掰開了陸謹的手。好在這一次陸謹沒有繼續阻攔她,等到她深一腳淺一腳地回了屋,裡衣已經全被冷汗浸濕了。

  原身的意識太強大了,她柔弱至極,又因為深愛著陸謹,根本生不出半點反抗陸謹的念頭。違背原身的意志,其實就是在違背系統。系統的共情作用是融入式的,每一個穿越學院的學生在考試之前,都會被千叮萬囑,在接受共情的時候,一定要全身心沉浸,儘量讓自我意識和宿體意識融為一體。葉萱現在要反其道而行,可想而知有多困難。

  她喘息著坐在地上,好半晌才平靜了下來。

  陸謹是這次的攻略對象,其實順從原身的意志,反而更容易完成任務。兩人是叔嫂關係,陸謹是陸諍的弟弟,借酒強迫了原身後,原身便不得不與陸謹亂倫。她一面對夫君愧疚不已,一面又在小叔子的引誘中日漸沉淪,甚至還愛上了對方。但陸謹根本就是要折磨她,進而羞辱陸諍,哪裡會憐惜她。

  又要完成任務,又要保有自我,還得探尋穿越世界的真相。想到這千頭萬緒,葉萱恨不得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別去理會其他。但她也只是想想,又發了一會呆,她果然聽到了侍女的聲音:「少夫人,夫人回來了,正著人來喚您過去。」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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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17:3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一章 武俠‧嫖小叔子(二)

  酉時三刻,葉萱才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她和陸諍住的快雪軒。跟著她去陸夫人身邊伺候的鶯歌是原身從娘家帶來的陪房,一面走一面憤憤不平地抱怨:「夫人也真是,您給少爺端茶遞水伺候了一整天,她還不滿意……」

  「鶯歌,快別胡說。」葉萱遠遠看見陸諍的寢房裡亮著燭火,連忙制止鶯歌的怨憤之語。陸諍體弱,他們倆夫妻一直是分房睡的。葉萱正打算先回屋換身衣裳,卻聽到陸諍在屋裡喚她,她只得先折了回去。

  一進門,靠在引枕上喝藥的陸諍就看到了她襦裙下襬的灰痕,男人面上一沉:「娘又罰你跪佛堂了?」

  「沒有,」葉萱連忙說,「是我不小心跌了一跤。」

  陸諍怎麼會信她的說辭,自從葉萱嫁進了凌雲莊,也不知哪裡不如陸夫人的意,動輒就會被陸夫人責罰,每日裡說是去婆婆跟前立規矩、盡孝心,其實就是去被折磨的。偏她素性柔弱,一直忍著不說,還是陸諍自己發現的。

  「娘子,」陸諍朝她招了招手,待少女傾身坐在榻沿上,他溫柔地撫摸著妻子的一頭如雲秀髮,「是我不中用,害你受苦,我會去勸娘的。」

  「別,」葉萱忙握住他的手,陸諍不是沒有勸過陸夫人,只要他為了葉萱向陸夫人開口,換來的就是陸夫人更重的責罰,「夫君,為人子女者,自當為父母分憂,娘她……娘她只是太著緊夫君的身體,所以才……」

  她柔柔地寬解陸諍,字字句句都是把錯攬到自己身上,陸諍不由露出一抹苦笑:「你啊……」他心中的愧疚與心疼無以復加,原本就是他這個廢人拖累了娘子,現在娘子又要因為她受婆婆的磋磨。

  殊不知葉萱也難以面對他的溫柔撫慰,背著丈夫和丈夫的弟弟偷情,這樣的人倫大錯,便是陸夫人日日無理取鬧地折磨她,葉萱也覺得是自己罪有應得。她想到陸夫人今日說過的話,伺候著陸諍躺下後,心中羞窘,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夫君,妾身……妾身想服侍你。」

  陸諍有些發愣,待弄明白葉萱的意思後,面上也是一紅。見他沒有反對,少女的小手伸過來,開始輕輕解他的衣襟。

  「嫁進我們陸家,不是讓你日日無所事事的,」陸夫人冷著一張臉,保養得宜的雍容面容上卻滿是戾氣,「諍兒是凌雲莊的少莊主,未來要繼承這偌大家業,你若是不能為他延續後嗣,便趁早退位讓賢。」

  葉萱跪在陸夫人腳邊,心頭委屈,但還是強忍淚意低聲應喏:「娘教訓的是,兒媳一定謹守本分,為夫君分憂。」

  這些話讓外人聽來只會覺得可笑,陸諍現在雖然是凌雲莊的少莊主,但他至多只能再活一年,凌雲莊當然不可能由他來繼承。沒有人敢在陸夫人面前說這種話,凌雲莊莊主陸榮共有七女二子,八子陸諍若是不能繼承家業,自然就只能由九子陸謹做未來的莊主,而陸夫人平生大恨之事,就是陸謹的存在。

  葉萱又唯唯諾諾地附和著陸夫人的訓斥,她雖然一直在用力抵抗系統的共情功能,但也知道和陸夫人對著幹是自討苦吃,倒也任由原身的意識牽著走。好不容易熬到陸榮回了莊,陸夫人打發她回去伺候陸諍,她才如蒙大赦地告退。

  但陸夫人既然有了這等吩咐,葉萱不能置之不理,才有了方才委婉的求歡之舉。

  那春蔥似的纖指在衣襟上撥弄著,不多時就將陸諍的上衣脫了下來。陸諍生的修長,但他素來體弱,那身子便單薄的緊。小手落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兩人都是微微一顫。葉萱強忍著羞意慢慢往下,指尖停在了男人的褲口上。

  那裡已經凸了起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在陸諍泛著緋色的俊臉映襯下尤為顯眼。葉萱垂下眼簾,手指輕顫著,還是將那根硬起來的大傢伙放了出來。並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了,陸諍的肉棒就和他本人一樣,雖然生的粗長,但奇異地並沒有雄性特有的那股侵略意味。顏色是淺淡的肉粉,圓圓的龜頭在空氣中輕微彈跳著,倒顯得有些可愛。

  沒來由的,葉萱想到了另一個男人的陽具。那是和陸諍全然不一樣的猙獰巨物,和即便硬起來都似乎溫和無害的陸諍不同,光是在腦海裡勾勒出那根碩長肉棍的樣子,葉萱就覺得雙腿發軟,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她一時走了神,看在陸諍眼中,便是妻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話兒。男人清了清嗓子,只覺得喉頭發乾:「娘子……」

  葉萱這才反應過來,將陸諍的褲子褪到膝彎,分開雙腿跨在陸諍身前,開始解自己的衣裙。因為身體不好,他們夫妻倆的房事一直都由葉萱引導。原身是家教謹訓的耕讀人家出身,哪裡會做這種有違女則的放蕩之事,他們兩人的洞房花燭之夜,完全是混亂不堪的。後來相處日久,她也慢慢放開了些許,但若是沒有陸謹的露骨調教,恐怕她也做不到對男人的陽具能坦然相對。

  可憐陸諍被蒙在鼓裡,看著妻子解開了褻衣,露出薄衫遮掩下的鵝黃色小兜兒,那肚兜根本遮不住少女高聳的玉乳,雪膩的乳肉從肚兜邊緣漏出來,欺霜賽雪似的顏色幾乎要晃花陸諍的眼。他額上早已有汗珠滲了出來,蒼白的面色因為情慾浸染,透著病態的緋紅。「娘子,你好美……」陸諍呢喃著,只能緊咬牙關,才能忍住幾欲噴薄的射意。這一次,他不住地粗聲喘息,這一次一定要忍住……

  他的手落在了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溫軟滑膩的觸感讓陸諍愛不釋手,他輕輕摩挲著,腿間的肉棒彈跳得越來越快。不行,快……快到了……快感已經強烈到讓陸諍頭腦發昏的程度,不能射,不能射!噗嗤一聲,葉萱還在解褻褲的腰帶,一股白濁激射而出,盡數濺在了她的手背上,而陸諍的陽具也迅速疲軟了下去。

  「夫君……」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陸諍疲憊地倒在引枕上,大口大口喘息著。他不敢去看娘子的臉,少女臉上的神情像是憐憫,又像是寬慰,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去歇著吧。」不知過了多久,陸諍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葉萱下了床,默默地幫陸諍清理乾淨下體,穿好衣服,甚至還幫他掖好了被角。等到關好身後那扇門,她終於支撐不住,捂著臉蹲在地上低聲啜泣了起來。

  是的,陸諍沒有辦法行人道。洞房的那一晚,葉萱就知道了。他們試過了許多次,每一次,都是這樣狼狽的收場。她知道陸諍有多努力,越是清楚,越是心痠痛苦。這痛苦又和背叛的愧悔夾雜在一起,每一天都讓葉萱彷彿背著千斤重的枷鎖,連呼吸都拉扯著心臟。

  會愛上陸謹,大概是走投無路之下,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吧。明知道那個男人有多冷酷,明知道他對自己毫無愛意,她還是像撲火的飛蛾般,一步一步,沉淪進了永無往回的黑暗中。

  葉萱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陸諍不喜歡身邊有太多人,這時候,下人們早已去休息了,寂靜的庭院裡,只有她孑然一人,和幽微清冷的蟲鳴。好冷啊,真的好冷啊……

  忽然,她聽到了極輕的腳步聲。

  「哭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的聲音並不像往常那般透著蔑然。葉萱下意識地抬頭,一隻胳膊伸過來,強硬地將她扯進了懷中。

  那懷抱是堅實而火熱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好像被那熱意滲透,冰冷的身體也溫暖了起來。陸謹捏住她的下頜,似乎在打量她臉上的淚痕。那雙透著烏金的黑色眸子看不出情緒,他扯了扯嘴角:「你在為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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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17:44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二章 武俠‧嫖小叔子(三)

  「嫂嫂與八哥真是夫妻情深。」陸謹坐在桌旁,自顧自拿起茶杯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葉萱不知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陸諍就在一牆之隔的屋子裡,她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只能看著陸謹走進她的寢房,還大喇喇坐了下來。守在屋裡的鶯歌一見進來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剛準備驚呼,待發現是陸謹,立刻摀住了嘴。

  「這是……嫂嫂的陪房丫頭吧。」陸謹斜睨著一雙桃花眼,頗為輕佻地將鶯歌打量了一番,「倒也生的可愛。」

  鶯歌原本就極為懼怕他,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抖了一抖,臉都嚇白了。葉萱忙推了她一把:「快些出去。」

  「可是,少夫人……」陸謹不止一次在夜深時分進少夫人的房了,鶯歌一見到他,便知這位爺之後要做什麼。若是她就這麼走了,少夫人豈不是……

  「嫂嫂這又是何必,」陸謹笑得愈發肆意,他遠比陸諍要生的俊美,精緻的眉眼並沒有絲毫脂粉氣,反而在如此輕笑之下,顯得極具危險意味,「往日裡總是嫂嫂一人,何不將這小丫頭留下來,三個人熱鬧熱鬧。」

  「你!」葉萱又羞又氣,不管是原身還是她,哪裡被人如此羞辱過,偏偏困囿於原身的意識,她連句斥責的重話都說不出來。

  「嫂嫂生氣了?」陸謹慢條斯理地站起來,看著鶯歌慌不擇路地逃了出去,他倒也沒有阻攔,反倒是走到葉萱面前,輕輕撫摸著少女嬌嫩的面頰,「不過是玩笑話,」他柔聲說,意態溫柔得彷彿情人間的綿綿愛語,「其他女人,哪裡比得上嫂嫂你這麼騷,怎麼操……都操不夠。」

  「陸謹!」葉萱咬著牙,終於把話說了出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嫂嫂難道不知?」陸謹的手已經順著脖頸滑進了衣襟裡,隔著肚兜捏住兩團渾圓揉弄,「濕了吧……小浪穴,」他沒有伸手去摸,語氣卻十分篤定,「陸諍那個廢物怎麼滿足得了嫂嫂,他今日又射在你哪了,嗯?」修長手指停在少女的小腹上,「這裡?」緩緩下滑,又在腿間那讓人羞於啟齒的私密處點了點,「還是這裡?」

  「你不能……」葉萱別過頭,根本不敢去看陸謹臉上那透著譏誚的笑容,「不能這麼侮辱他。」

  「心疼了?」男人的聲音一瞬間冷了下來,「好啊……好一個夫妻情深,」他忽而又笑了起來,「我不能侮辱他?」葉萱暗叫一聲糟糕,猛地被他捏住了下頜,強逼著直視他冰冷的雙眼,「你張著腿被我幹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是在侮辱你的夫君?」

  「不是的,不是的……」淚水不由自主地就落了下來,是啊,陸謹說的並沒有錯,她的背叛,難道不是對陸諍最大的侮辱嗎?滿溢著胸腔的怨憤一下子便消失殆盡,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陸謹。

  陸謹卻忽然意興闌珊了起來,每一次都是如此,極盡羞辱地強迫這個女人,看著她在愛慾和忠貞間來回掙扎。一開始陸謹還覺得有趣,把這當做對陸諍的報復,很快他便索然無味了。他折磨的不過是這個軟弱的女人,陸諍又不知情,恐怕還在做著家庭和滿的天真大夢呢。

  他鬆開手,漠然地看著少女癱軟在地上,「既然嫂嫂不願,九弟不會再勉強你了,」陸謹輕笑著,又恢復到了平日裡漫不經心的恣肆模樣,好像方才那一瞬間的刻毒冰冷並沒有出現似的,「夜深了,嫂嫂好生歇著。」

  「你站住!」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葉萱猛地站了起來,「做出了那種事,你以為就能這麼輕易脫身?」

  「嫂嫂,」陸謹回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待如何?」

  如何?不怪陸謹的態度如此輕視,葉萱確實不能拿他如何。唯一能夠影響到他的辦法,就是把他姦污嫂嫂的事捅出去,讓他身敗名裂。可一旦這麼做,葉萱也就完了。

  不能就這麼算了……一直在竭盡全力地抵抗系統的共情作用,此時佔據上風的儼然是屬於葉萱的自我意識,她知道,假若是原身的意識,恐怕這會兒也就只能任由陸謹捏圓搓扁了。

  陸謹倒覺得有趣了起來,這還是第一次,葉萱用如此堅決的態度反抗他,這個女人竟還是有膽量這種東西的。「嫂嫂莫不是捨不得我?」他露出一個帶著惡意的醒悟神情來,「對……是我疏忽了,嫂嫂的小穴還癢著吧。」

  眼看著他一步一步折返回來,葉萱卻僵在原地動不了。她額上已經有細汗滲了出來,該死,系統的共情作用太強大了,在強制性的意識融合下,葉萱感覺自己的耳膜都響起了雜亂的嗡鳴聲。

  砰砰砰,就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陸謹的腳步。「少夫人,」鶯歌在門外壓低著嗓子急道,「少爺發了高熱,主屋那邊一團亂,夫人得了消息,已經往咱們院裡趕過來了,您快些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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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武俠‧嫖小叔子(四)

  夜裡,陸諍忽的發起了高熱。凌雲莊常年養著幾個醫術精湛的大夫,葉萱趕到主屋的時候,大夫已經給陸諍施過了針,正坐在一旁開方子。

  「無事,只是近日天候不佳,少莊主的底子又虛,」那姓胡的大夫從陸諍八歲時就負責給他調養身體,對這位少莊主時不時的頭疼腦熱早就習慣了,「少夫人不必憂慮,按著這方子給少莊主服上一劑,再發發汗,不出兩日便可恢復。」

  葉萱剛鬆了口氣,陸夫人便氣勢洶洶地帶著一大幫丫鬟婆子趕了過來。看她不施粉黛的模樣,顯然是已經睡下,又被愛子突發高熱的消息給驚動,連儀容都不及好好打理。原身生平最畏懼之人,除了陸謹,就是這位莊主夫人。此時見她那含威的鳳眼朝自己掃過來,葉萱就情不自禁地一顫。

  「你是怎麼照顧諍兒的,」果然,陸夫人一開口,不是問明緣由,而是先向兒媳發難,「明知他身體不好,」陸夫人一眼瞥見半開的窗戶,「竟還開著窗?!」

  「這窗是老朽讓開的,屋裡人來人往,濁氣混雜,需得發散一二。」胡大夫忙出言解圍。

  雖說陸夫人原本只是要找藉口為難葉萱,但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面發作,她冷哼一聲,不再多言,徑往裡間去看陸諍。葉萱垂著頭默默跟在陸夫人身後,這種時候,她既不能辯解,更不能甩臉子給婆婆看,只得一徑柔順的伏低做小。

  見陸諍身上的高熱已經開始減退,陸夫人的臉色才好看了些許:「胡老,諍兒的身子雖不好,像今晚這樣忽發高熱,卻是何緣由?」

  胡大夫又將方才對葉萱的說辭重複了一遍,他頓了頓,見葉萱被打發出去奉茶,才捋著長鬚又添了一句:「上次夫人問過老朽,少莊主如今適不適宜行房,雖說子嗣要緊,但不可操之過急,今晚的高熱,恐也與少莊主虧了精血有關。」

  待葉萱捧著茶回到主屋,胡大夫已經告退了,陸夫人端坐在高椅上,滿面寒霜地看著她。葉萱心裡就是一咯,難道陸夫人今次還要責罰她?原本垂著的頭更低了,她竭力讓自己的語氣恭敬又柔順,雙手捧著茶奉給陸夫人:「娘,您請用茶。」

  「我沒有你這種狐媚子兒媳!」陸夫人突然暴起,抓起茶杯就朝葉萱擲去,大驚之下,好歹是葉萱的自我意識佔了上風,踉踉蹌蹌地閃避開去,濺起的滾燙茶水還是將她半幅裙裾都打濕了。

  葉萱完全驚呆了,屋外響起的嘈雜聲已然引不起她的注意,她滿眼都是陸夫人猙獰的神色,那個瘋狂的女人見茶杯沒有砸中她,竟抓起手邊的花瓶朝她擲了過來!她慌忙想躲開,但腳邊一滯,好像被什麼絆住了,狼狽地跌在了地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花瓶朝自己兜頭砸來。

  砰的一聲,刺耳的碎裂聲砰然炸響。驚懼之下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以為會有劇痛襲來,摸了摸臉上,臉頰卻完好無損。「你被嚇傻了?!」男人壓抑著怒意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葉萱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竟被陸謹護在懷裡,那隻花瓶也被他用胳膊擋了下來。

  「謹少爺,謹少爺,」婆子驚慌的聲音傳了過來,「您不能進來,夫人……夫人在裡面。」

  原來剛才的嘈雜聲,是因為陸謹?

  「夫人這是生的哪門子氣,」陸謹輕描淡寫地放開葉萱——在人前時,他對葉萱這個嫂嫂倒都是一副守禮疏離的模樣,「我聽說八哥病了,特意來看看,倒是沒想到八哥還在床上躺著,夫人就忙著要發落八嫂了。」

  陸夫人原本已從衝動之下的狂怒中清醒了過來,待見到陸謹,那滿腔的刻毒恨意狂湧而出,捏著扶手的指尖幾乎要陷進木頭裡:「來看諍兒?你這賤種,定是不安好心地要來暗害我兒!」

  葉萱早知道陸夫人和陸謹相互仇視,但她沒想到陸夫人竟當著滿屋子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來,畢竟陸夫人名義上還是陸謹的嫡母,陸謹也是凌雲莊堂堂正正的九少爺。當下,所有人都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也不敢出,葉萱偷偷抬起眼簾,想去看站在一旁的陸謹是何神情。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高傲,被人罵做賤種,他……他心裡會否也像自己一般隱隱抽痛。

  但陸謹只是笑了笑:「夫人莫不是氣糊塗了,」他好像懶怠和陸夫人計較,帶著一種憐憫的神色,不僅沒有發怒,連針鋒相對的反駁一句也不屑去做,「既然夫人不願意見我,那我就不討人嫌了。」

  正是這樣的表現卻更讓人生氣,他是全然輕視陸夫人的,輕視什麼?輕視這個已經糊塗到口不擇言的瘋狂女人,輕視她雖然現在氣焰囂張,但陸諍離死期不遠,屆時,這偌大凌雲莊就是他的了。「賤人,賤人……」想到這裡,陸夫人氣得渾身發抖,雙眼幾欲噴火地盯著陸謹施施然的背影。

  「對了,」待要跨出院門時,陸謹回過頭,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笑道,「八哥現下還好端端的,夫人說那種話,豈不是在咒自己的兒子去死?」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葉萱心驚肉跳地看著他,只聽咕咚一聲,身後一陣驚慌的紛亂:「夫人……夫人昏過去了!」

  #

  亂糟糟地鬧到了半夜,葉萱才身心俱疲地回了房。陸諍還在昏迷,陸夫人折騰了大半夜終於累極睡去,捅出這麼大個亂子的陸謹不知所蹤。她渾身發軟,連洗漱的力氣都沒有,草草除下釵鐶,打算就這麼和衣躺下,咚的一聲,窗櫺好像被什麼打中了。

  葉萱只當是野貓鬧出的動靜,正欲閉眼,忽然心頭一動,又重新爬了起來。打開窗,果見窗檯上有一枚綁著紙條的小石子。紙條上的字跡遒勁俊拔,她忙將紙條收好,原本有些猶豫,到底還是抵不住心裡的掛念,尋了盞燈籠偷偷溜了出去。

  陸謹果然在上次那個地方,荒棄多年的小院子裡寂靜無聲,半倒的葡萄架歪在地上,石凳碎成了幾瓣,其上滿是蛛網。陸謹就坐在屋頂上,腳邊放著幾個酒瓶,見葉萱進了院子,他駢指一點就滅了燈籠裡的燭火。「上來。」他伸出手,銀亮的月光灑下來,在那張俊美的面容上鍍了一層輕薄的光暈,也顯得裹挾冷意的他柔和了起來。

  葉萱站在屋子底下望著他,仰起的小臉帶了點羞惱,凌雲莊是江湖名門,但葉萱只是個不會武功的小家碧玉,哪裡能像陸謹那般輕而易舉躍上屋頂。她提起裙襬,繞著房子打量了一圈,到底還是找不到落腳的地方,情不自禁地跺了跺腳,又抬起頭瞪著陸謹。

  陸謹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似乎覺得逗弄葉萱很有趣,倒是第一次見到葉萱有那樣孩子氣的舉動。

  「我上不去。」見陸謹施施然坐在原處,葉萱只好羞道。

  「嫂嫂嫁進了凌雲莊,不會武可不行。」陸謹這才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人影一閃,摟著葉萱的腰就將她帶上了屋頂。

  「我已有十八了,現在習武,哪裡還來得及。」

  「只習些粗淺的防身功夫便罷,」陸謹道,「我當初習武,也是從十四歲才開始的。」順口說完這句話,他便頓住了。

  「十四歲?」葉萱有些疑惑,習武這種事,是越早啟蒙越好,凌雲莊這種流傳久遠的江湖名門,怎麼會讓家族成員十四歲才開始習武,那時候早已過了習武的黃金時期。陸謹如今武藝高超,想必要付出極大的努力才能有今日成就。

  「嫂嫂不知此事?」陸謹笑了笑,他似乎不想談起這件事,轉而看見葉萱洇濕的裙襬,伸手就要掀起來。

  「你幹什麼?!」葉萱慌忙按住他的手,還是被陸謹掀起裙裳,連襯褲也被捋了上去。

  「燙傷了,」陸謹淡淡地說,葉萱低下頭,這才覺得小腿一陣灼燒的刺痛。手指在被燙成紅色的肌膚上按了按,陸謹從袖中拿出一隻小瓷瓶遞給葉萱,「上藥吧。」

  葉萱還有些愣怔,陸謹喚她出來,難道是特意給她送藥?這座偏僻的荒廢小院她曾經和陸謹來過一次,收到陸謹的紙條,她還以為那個男人又要……見她愣著不接,陸謹勾起唇角,目光在少女光潔的小腿上慢悠悠地游移了一遍:「嫂嫂莫不是……要九弟親手幫你上藥?」

  葉萱臉上一熱,連忙把腿收回來,搶過瓷瓶背過身去上藥。她心裡砰砰直跳,又覺得陸謹果然是個沒安好心的禽獸,又盼著陸謹其實還是關心她的。她忽然想到陸謹幫她擋下了那隻花瓶,雖說陸謹內功精湛,但若是不小心受了傷……

  若是以原身的性子,縱使擔憂陸謹,也只會壓在心裡忍住不說。但葉萱一直在擺脫共情對自己的影響,手裡還在抹藥,轉過頭問道:「九弟,那時候在主屋,你……你有沒有受傷?」她的自我意識到底還是受了影響,一句話問出來也是扭扭捏捏的。

  陸謹倒也覺得奇特,怎麼自家這小嫂嫂,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他挑了挑眉:「嫂嫂這是信不過我?」

  「當然不是。」葉萱脫口道。

  「那是什麼?」不知不覺間,陸謹好像離她越來越近了,那雙透著烏金的黑瞳近在咫尺,眼底似乎帶著點笑意,「關心我?」

  胸口忽然間好像透不過氣來了,葉萱臉上發熱,身上發軟,瞪著一雙水光盈盈的杏眼下意識反駁:「不是……」陸謹卻不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輕輕捏住她的下頜,俯身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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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18:09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四章 武俠‧嫖小叔子(五)

  這個吻是柔和而舒緩的,男人輕吮住少女嬌嫩的櫻唇,舌尖滑過唇瓣,彷彿羽毛拂過,在葉萱纏綿的鼻息中帶來一串顫慄的酥癢。它又沿著編貝似的細齒來回舔舐,輕輕叩擊著少女的牙關,似乎要詢問她是否可以進入。這一次,不用大舌強硬地撬開,葉萱主動張開了小嘴。

  男人的舌頭一滑進去,立刻在那張沁滿了香甜津液的口中逡巡起來。它就像是回到領地的王者,熟門熟路地找到小口中最敏感的軟肉,又勾著少女的香舌與它共舞。葉萱幾乎要沉溺在這個溫柔的吻中了,陸謹從來沒有這樣吻過她,甚至可以說,很少吻她。這個具備了別樣意義的親暱方式是陸謹不屑的,親吻這個舉動,原本就充滿了憐惜與寬慰。

  但此刻,陸謹是如此溫柔地擁著她,柔情蜜意地與她唇舌交纏。在葉萱羞怯地睜開眼偷看他時,甚至還能看到他眼底的笑意。

  大概是這罕有的溫柔讓葉萱迷了神智,在陸謹分開她的雙腿,扶著肉棒插進去的時候,她只是稍稍掙扎了一下,便任由花穴被完全填滿。

  「好緊……」肉棒開始在甬道中慢慢抽動起來,大手挑開懷中少女的衣襟,陸謹的眼中,便映出了那兩隻渾圓的玉桃。葉萱的奶子並不是特別大,但勝在乳形優美,乳肉滑膩。她一身雪膚如同白玉般溫潤無暇,高聳乳峰更是如雪般美麗。奪人眼目的白皙上,點綴著兩顆精緻的粉色櫻果,便讓那聖潔到令人不忍褻瀆的顏色浸染了一抹魅惑。

  此時,月正中天。在月光映照下,袒露在陸謹眼前的這具嬌美女體彷彿籠上了輕紗,既讓他沉迷於此情此景不願打碎,又誘著他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想要褻玩一二。他一手抓握住滿捧的乳浪,深深嗅聞一口,只覺鼻端滿是馨香。

  「嫂嫂的奶子真美,」男人帶著沙啞的低沉聲音在葉萱耳邊響起,「不知從這小奶頭裡噴出奶來,又是何等光景。」

  葉萱面上羞紅,與以往的羞辱不同,這種帶著調笑意味的下流話,頓時讓她的身子愈發情動。花穴裡的媚肉更緊地抽縮著,夾得陸謹從喉中逸出性感的低哼,拍著她的小屁股讓她放鬆一點:「嫂嫂……你想夾斷九弟嗎?」

  夾斷你才好呢,葉萱忍不住在心裡嘀咕,免得那壞人清白的大傢伙繼續在自己身子裡作亂。但她還是柔順地依著陸謹的引導放鬆了身體,雙腿分開盤在陸謹的窄腰上,被陸謹托著雪臀從下往上頂弄。

  她性子羞怯,便是被那孽根操得舒爽,也一直緊咬著下唇不讓呻吟溢出來。陸謹偏要逗她,捏著她的小奶尖時輕時重地揉搓:「嫂嫂方才定然是在想,索性夾斷我的肉棒才好吧。」

  「沒有……」葉萱忙小聲辯解。

  「不夾斷……」陸謹挑了挑眉,露出一個撩人的笑來,「那嫂嫂是喜歡這根大棒子?」一面說著,他一面挺著腰重重頂了花心幾下,好像在顯示那根粗硬肉棒的存在感似的,頂得葉萱咿呀直叫。

  「你,你胡說……我當然,啊……嗯啊……」葉萱果然中了計,一心想反駁陸謹的話,剛一啟唇,嬌吟聲就克制不住地逸了出來,「不喜歡……啊……啊……」

  「不喜歡?那嫂嫂怎麼叫得這麼騷。」從這小女人口中漏出的呻吟騷媚入骨,不僅葉萱大感羞恥,更是勾得陸謹喉頭發乾,正在花徑中抽插的巨物也漲大了一圈。這並不是他和葉萱的第一次歡愛,但他好像是今天才發現,原來自家這小嫂嫂如此勾人。

  柳條似的腰肢偎在他的臂彎裡,剛剛被他一手掌握的奶子又嫩又軟,小奶頭可愛的緊。那光溜溜的花戶飽滿柔滑,撞上他的胯部時,卵蛋啪的一聲拍上去,立時就能將堆雪似的軟膩拍出一片淫靡的緋紅。偏小嫂嫂嘴上還要閉著,下面的小濕穴又吸又夾,差點沒把他榨出精來。

  真是個不誠實的小傢伙,陸謹微眯起眼睛,忽然抱著葉萱站了起來。驟然間的騰空而起頓時讓葉萱驚慌失措,她慌忙抱住陸謹的脖子:「你……你要幹什麼?」要知道他們倆可是正在屋頂上做那檔子事,先不說會不會有人看到,光是離地面的高度就讓葉萱眩暈了。

  「喜不喜歡?」陸謹柔聲問道。

  葉萱還有些糊塗,反應過來之後頓時滿臉緋紅。這個可惡的男人,難道……難道非要她說那些不知羞的話。「不,不喜歡……」她咬著唇小聲回答,不僅是她不想如陸謹的願,更也是因為這些淫言穢語對受原身意識影響的葉萱來說太超過了。

  「那我們就到下面去幹。」陸謹施施然地說,接著,他將葉萱摟得更緊了一些,足下一點,竟然就這麼維持著肉棒還插在花穴裡的姿勢從屋頂上躍了下去!

  「啊!——」葉萱終於克制不住地尖叫了起來,那一下縱躍中,肉棒猛地撞擊在花心上,一口氣頂開宮口,大半截棒身都插進了子宮裡。男人操幹她的力度還在加大,龜頭又深又重地撞在子宮壁上,雙腳一落在地面,陸謹就掐著她的纖腰大力操弄,竟然邊插邊向院子外走去。

  「啊,你……不要,不要……別,啊……別出去……」在座荒廢的小院子在凌雲莊僻靜的角落,等閒不會有人來,所以葉萱可以和陸謹在這裡偷情,可一旦走出去,保不準就會遇到巡夜的雜役,那葉萱就全完了。

  她當然知道陸謹此舉的意圖,果然,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勾起唇角,眉眼間滿是肆意:「好嫂嫂,再告訴九弟一遍,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喜,喜歡……」少女帶著哭腔的軟語實在惹人憐愛,她眼含乞求地望著陸謹,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如此可人兒,有哪個男人捨得折騰她,但陸謹還不滿足,只想讓眼前的小嘴吐出更多淫詞浪語:「嫂嫂可要說清楚,喜歡什麼?」

  「喜歡……喜歡……」葉萱抽抽噎噎著,終於忍不住啜泣了起來。這並不是如往常那樣因為痛苦而流下來的,反而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那種羞人的話,她……她怎麼說的出口。

  陸謹也不催促她,帶著微笑的俊臉顯得耐心又溫柔,胯下操幹的動作卻激烈到近乎凶狠,碩長肉棒在花徑裡橫衝直撞,幹出的淫水順著兩人緊緊結合的下體不停流淌,淋得地上都是濕黏一片。他似乎一點也不害怕被人發現自己和嫂嫂亂倫,任由葉萱在他懷中扭捏地輕哼,邁開長腿便從容地走出了院子。

  「不要,不要出去……嗯啊……我說,啊……我說還不行嗎,」葉萱仰起小臉,終於在驚慌與快感的交織壓迫下妥協,她羞得不敢去看陸謹的眼睛,嬌軀輕顫著,從唇間吐出軟語,「我喜歡,喜歡九弟的……那,那個……大傢伙……」

  「什麼大傢伙,」陸謹瞳色黯沉,帶著點無奈的笑意抓住葉萱的小手,朝自己的胯部按去,「嫂嫂不知道這話兒叫什麼?九弟教你……」他壓低嗓音,大舌舔過少女白嫩的脖頸,說出的話色情露骨,卻教人生不起一點反感,「它叫大肉棒。」

  「大,大肉棒……」少女彷彿著了魔一般重複著。

  「大肉棒在幹什麼……嫂嫂知道嗎?」舌尖滑過胸脯,落在高聳乳峰上,含住紅腫的奶尖嘖嘖吸吮。葉萱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這小兔子一般的迷濛舉動越發愉悅到了陸謹,這個欠幹的小東西,「大肉棒在操你的小騷穴,重複一遍,」男人的聲音一瞬間冷了下去,「快說!誰的肉棒在幹你,嗯?」

  「是九弟……九弟在幹我……」小花珠被大手掐住重重擰捏,少女抽搐一樣的顫抖著,花心裡積聚的快感已經要噴湧而出了,不要了,不要了……她好想這樣說,但口中吐露出的呻吟只會讓男人越發激狂,「九弟的大肉棒在幹我,幹我的……啊,啊……幹我的小騷穴 ……」

  「你這騷貨!」啪的一巴掌重重拍在少女的小屁股上,陸謹將她抵在樹幹上,瘋了一樣地挺著窄臀抽插,操幹的頻率越來越快,那張精緻小臉上的迷濛緋色也越來越濃。就在龜頭頂著花徑裡的那處軟肉連幹十幾下後,葉萱發出一聲嬌吟,抽搐著在陸謹懷中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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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18:27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五章 武俠‧嫖小叔子(六)

  葉萱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次日了。

  昨晚穿著的衣裙都放在床邊的小几上,她雖然一絲不掛,身上倒是都清理過了。想來昨晚她暈過去後,陸謹便將她送了回來。感覺到腿間有些異樣,低下頭,葉萱面上便是一紅。她渾身上下都乾乾淨淨的,唯獨腿間的肉縫糊滿了白色濁液,看起來好不淫靡。這必然是陸謹的傑作了,也不知是男人的精液太多小穴吃不下,還是他特特將肉棒拔出來射在葉萱腿間的。

  葉萱又羞又窘,一時埋怨那個男人孟浪的緊,一時又為他這宣誓主權的舉動隱隱歡喜。強壓下心頭複雜的情緒,葉萱揚聲叫了水,剛準備清理一下,外間的婆子又在催促:「少夫人,少莊主醒了沒見著您,正在著急呢。」葉萱忙匆匆穿好衣服,忍著雙腿間黏膩的不適感去了主屋。

  過了一夜,陸諍顯是已經恢復了。他正靠著引枕讓下人伺候著喝藥,緊擰著的眉峰在見到葉萱時才舒展開來:「娘子,」他將葉萱上下打量了一番,「身體可有不適?」

  看來陸諍已經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了,葉萱忙柔聲道:「勞夫君憂慮,自是沒有的。」陸諍卻不信,抓過她的胳膊就要掀起衣袖來看。葉萱心裡一咯,自己的手腕上……

  「這是什麼?」陸諍見到那玉臂上點綴的紅痕,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極為刺眼,「是花瓶砸到的,還是茶水燙到的?」

  兩者都不是,是陸謹留下來的吻痕。葉萱忙將胳膊搶過去匆匆遮好,低著頭不敢看陸諍,只得含糊道:「夫君說哪裡話,妾身昨晚並沒有傷到,倒是夫君的身子……」

  陸諍截過她的話頭:「罷了,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強逼你,左右我今日是要去見夫人的。」

  「去見夫人?」葉萱驚訝地抬起頭,「夫君還未大好……」

  「阿娘實在是過分了,」陸諍雖然性子溫和,但聽下人說了昨晚發生的事後,話音裡也滿是隱忍的怒意,「我已是這般光景,對子嗣之事根本不在意,她奈何不了我,便去勒逼你,昨晚又拿這個由頭來侮辱你。她雖是我母,但你是我妻,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責罵你,教我如何忍得。」他一時激動,蒼白的病容也染上了一層怒色,「還有九弟……九弟雖與我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凌雲莊堂堂正正的少爺,與我乃血脈至親,她怎能肆意折辱。」

  陸諍把陸謹當做血脈至親,可惜陸謹並不這麼想,葉萱心中一慟,忙撫著陸諍的背勸慰他:「夫君息怒,好好調養身子才是大事,況且也不知娘是否大安,晴湘園今日一早還叫了胡大夫過去。」

  陸諍的幾個大丫鬟也來勸他,到底拗不過。葉萱只得攙著他,丫鬟婆子護送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陸夫人的晴湘園。自葉萱嫁給陸諍以來,陸諍的身體時好時壞,好時也能出門散散心。他從小身體不好,也和葉萱一樣半點武功底子沒有,但那時候葉萱握著他的手,還能感到一些活氣,如今走在陸諍身側,只覺得他愈發虛弱了。

  晴湘園裡喧鬧非常,陸夫人臥床不起,陸諍幾個還沒出閣的姐姐都來探望。幾位姑娘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議論紛紛,一見陸諍來了,便都喚道:「八哥來了」、「八哥你怎麼下床了,可大安了」。他們與陸諍都是陸夫人所出,凌雲莊的七位姑娘兩位少爺,便只有九少爺陸謹與其他兄姊不同母。

  當中尤以五姑娘快人快語:「娘被老九氣得頭疼,咱們家看來是沒人治的住他了。」

  陸諍一皺眉:「五姐!」

  他正準備勸解五姑娘幾句,陸夫人在裡間嘶聲叫道:「別在我面前提那個賤種!他既然目無尊長,那就趁早滾出凌雲莊!諍兒,」她掙扎著坐起來,「你……你去求你爹,把那個賤種趕出去!」

  陸諍原本對陸夫人昨晚的舉動頗有微詞,此時見她鬢髮散亂,雖然神情猙獰,但那容色分外憔悴。又想到母親素性好強,為了自己這個不孝子殫精竭慮,她如此忌憚陸謹,說來說去,有大半原因也是為了自己。陸諍心頭一軟,語氣也放柔了下來:「娘,九弟也是爹的孩子,您這番話,又置爹於何地。若是爹爹知曉,恐怕會傷心的。」

  陸夫人還沒開口,五姑娘便插話道:「爹爹會傷心,那他怎麼沒想到,當初九弟被領回來的時候,娘又有多傷心。」

  陸諍一時語塞,陸夫人本就心中酸楚,此時更是伏在床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夫人年輕時,也與陸榮是江湖中人人稱羨的賢伉儷。凌雲莊這般大的家業,想嫁給陸榮的女人數不勝數,但他只鍾情妻子一人。兩人恩愛非常,雖然陸夫人連生了七個女兒,直到三十歲上時還沒給凌雲莊誕下繼承人,陸榮也一直沒有納妾。這樣一個一心一意的男人,卻忽然有了庶子。

  葉萱也曾聽下人說起過這樁陳年舊事,陸謹的母親原本是陸夫人身邊的丫鬟,在陸榮醉酒後爬上了主家的床。陸榮清醒後勃然大怒,當即把她趕出了凌雲莊,誰知她卻有了身孕。那日後誕下的孩子,自然就是陸謹。

  因著這件往事,陸夫人討厭陸謹,葉萱也覺得是人之常情,但她對陸謹的憎恨已然到了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的地步,卻是因為陸諍。

  陸諍是陸夫人盼了十幾年的孩子,他誕育的那天,整座凌雲莊都沸騰了。陸榮和陸夫人都對這個孩子寄予了厚望,誰知他卻先天不足,連習武的可能都沒有。即便陸諍沒有被藥王谷斷定活不過一年,他也不可能繼承凌雲莊。作為江湖上的頂尖名門,莊主怎麼可能是個手無縛雞 之力的病弱之人。陸榮讓陸諍做少莊主,也不過是為了寬慰妻子罷了。

  自己的兒子沉痾纏身,妾室的兒子卻活蹦亂跳,還習得了一身高深武藝,在武林中頗有聲望,日後,他更是要奪走自己兒子的東西,陸夫人怎麼可能不恨。懷著這樣的怨恨生活了幾十年,在陸諍日益虛弱,陸謹愈發強大的過程中,陸夫人與丈夫離心離德,甚至和兒子也越行越遠,終於成為了如今這般瘋狂的模樣。

  如此悲劇,竟找不到一個施害者。難道應該怪陸謹嗎?他又何錯之有。

  陸夫人又哭了一陣,終於倦極睡去。葉萱見陸諍的臉色越發蒼白,已然有了搖搖欲墜的架勢,連忙扶著他回了快雪軒。「九弟呢,」陸諍喝了藥,躺在床上還記掛著陸謹,「我該去給他賠個禮才是。」

  葉萱給他掖好被腳:「夫君好生歇息,明日再去也不遲。」

  「不成,」陸諍抓住她的手,「我雖不中用,到底是他的兄長,娘子,你便代我走一趟。你與九弟知會一聲,待我好些了再去看他。」

  江湖中人,對男女大防並不甚看重,葉萱不好違逆陸諍的意思,雖然心中不願,還是喚了劉婆子和她去陸謹住的天霜閣,想來有陸諍身邊伺候的人在,陸謹應該會收斂一點。她一時又為自己的想法唾棄不已,明明和陸謹在一起的時候,她是極快樂的。自己對陸謹的推拒和對陸諍的愧疚,不過是讓自己心安的惺惺作態罷了。

  一路走到了天霜閣,葉萱幾乎立時就想拔腳逃跑,陸謹偏偏就在院子裡,見到那一角茜色的裙襬,出言笑道:「嫂嫂怎麼來了。」

  葉萱只好道:「是你八哥教我來的。」她顧忌著陸諍和陸謹的顏面,不好在外面就說明來意,只得跟著陸謹被讓進了院子裡。陸謹不喜歡身邊有人,整個天霜閣裡伺候的就只有幾個小廝,此時也不見人影,葉萱心裡便有些忐忑。

  她在石凳上坐下,見那石桌上攤著一本書,剛準備開口,陸謹淡淡道:「劉嬤嬤也許久不來我這裡了,東廂有備好的茶果,嬤嬤也去歇歇腳吧。」

  葉萱驚訝地瞪大眼睛,就見劉婆子點了點頭:「到底是謹少爺體諒我們這些下人,老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那婆子轉身便走,絲毫也不在意自己把女主人一個人拋下,而天霜閣裡儼然是一副叔嫂獨對的曖昧光景。

  「她……」葉萱此時已經明白過來了,她以為有陸諍身邊伺候的人在,可以牽制陸謹,誰知那本來就是陸謹的人。劉婆子是陸諍身邊的老人,陸謹能輕易支使她,可以想見他在快雪軒裡有多大的影響。

  而陸謹的話也證實了葉萱的猜測,「我已知曉八哥的意思了,」男人笑了笑。「賠禮卻是不必,不過八哥願意把嫂嫂送過來,這份心意九弟還是可以領受的。」

  葉萱一聽他又在言語上佔自己的便宜,頓時粉面含羞:「你莫要胡說,我……我不是他送過來的。」

  「那嫂嫂是自願來見我的?」陸謹俯下身,看著少女那因為驚慌而輕顫的眼睫,「昨晚還沒有滿足嫂嫂嗎,還沒入夜,嫂嫂就等不及了……」

  他低沉的嗓音似乎有著魔力,即便兩人並沒有肌膚之親,葉萱也覺得渾身發軟,那隱秘的羞處也開始癢了起來。她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想逃出去,卻被陸謹一把攥住手腕,背抵著樹幹被困在了桃花樹下。

  「嫂嫂,」陸謹的唇停在葉萱耳邊,吐出的氣息火熱撩人,「知道昨晚你暈過去後發生了什麼嗎?」

  葉萱怎麼可能不知道,腿心的靡白濁液還沒來得及清理,黏糊糊得將花穴口弄得狼藉不堪。只要想到這些,花心便越發瘙癢,她顫著嗓子去推陸謹:「不行……這裡不行……」

  「……這裡不行,」陸謹低低地笑了起來,他忽然一把抱起葉萱,扯下她的襯褲將她分開雙腿放在了石桌上,「那這裡呢,」手掌在光潔的大腿上游移,停在腿心那紅紅白白的谷地時,男人的眼神瞬間黯了下去,「嫂嫂,」他沾起一點還未乾涸的白濁,「你這副樣子,是來勾引我的嗎?」

  「我沒有。」葉萱又羞恥,又覺得委屈,眼淚汪汪地看著陸謹。

  男人只覺下腹一緊,本就已經硬挺的巨物愈發腫脹。他忽然抓起石桌上的書卷,啪的一聲打在小嫂嫂的屁股上:「還說沒有,褻褲也不穿,光著騷穴就去見野男人。」葉萱只來得及哎呀一聲,就被他抓住腳踝雙腿分開壓在胸前,高翹起小屁股任他手裡啪啦地打了起來。

  「啊,啊……不要……不要打……」少女一身雪膚吹彈可破,陸謹下的手並不重,還是將那兩瓣渾圓雪股打得遍佈紅痕。其實葉萱一點也不痛,這般光著下身被男人按在桌上打,又是在開闊的院子裡,極端的羞恥與驚慌化作狂烈快感,讓那小穴裡的淫水一波接著一波,滴滴答答地把石桌都給弄濕了。

  「不要打?不打你怎麼會吃教訓,」大手掐住臀瓣向外掰開,陸謹紅著眼睛看著手底下咿呀媚叫的小嫂嫂,恨不得操死這個小浪貨,「和野男人操穴是不是很爽?我若是你的夫君,定要將你這淫娃關起來,日日幹到你不能下床為止。」

  「啊,夫君……夫君……不要……」葉萱聽他提起夫君二字,想到自己正在被野男人玩弄,那花心裡激射出一股水來,竟被陸謹弄到了高潮。

  「真騷。」陸謹丟下手裡的書,趁著小嫂嫂因為高潮而失神的當口,解開腰帶,扶著肉棒就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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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武俠‧嫖小叔子(七)

  「啊……好深……」下體被男人的巨物從正上方完全撐開,葉萱被迫高高翹著小屁股,雙手抱住玉腿,將自己的身子彎折起來給陸謹操幹。那滾燙的陽具彷彿一根鐵杵,大龜頭吐著熱氣刮蹭過嬌嫩花壁,粗糙的棱角將甬道內爭先恐後吸附而上的媚肉頂開,囂張狂猛的氣勢讓少女毫無招架之力,只一下就將她幹了個徹底。

  透過大開的雙腿,葉萱能清楚看到自己正在被操幹的淫靡景象。光潔陰戶被撞擊得一片緋紅,剝開只露出黃豆大小縫隙的穴口被大大撐開,勉力吞嚥著粗硬碩物,邊緣都被繃得發白。陸謹似乎還不滿足,挺著窄臀次次盡根入盡根出,肉棒從花穴中拔出來時,只留龜頭停在穴口,然後再噗嗤一聲沉腰向下,將整根肉棒都送進去,徹底幹穿小嫂嫂的花心。

  若有人站在一旁,便能看到那柔粉雪膩中快速進出著一抹猙獰赤紅,粗大的肉柱帶出花穴中源源不斷湧出的蜜汁,又被兩顆濕淋淋的陰囊拍打成水沫狀,糊在兩人緊緊結合的下體處。此時已近正午,少女袒露在天光下的雪股白皙到幾近透明,衣裙還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身上,領口卻被扯開,露出翹聳聳的渾圓奶子,在男人的撞擊下上下跳動。操幹她的男人卻衣冠整齊,除了微敞的褲口處探出那兇猛巨獸,他竟連鬢髮都不曾散亂。

  正是如此鮮明的對比,顯得被他壓在身下操弄的少女愈發楚楚可憐。「啊,啊……嗯啊……啊……」貝齒緊咬著下唇,要竭盡全力才能讓呻吟只逸出一點。陸謹卻還不放過她,一面猛力律動著,一面抓著她的小屁股啪啪啪拍打。

  「叫!快叫,小騷貨……給我叫出來!」陸謹紅著眼睛看著被他插到合不攏的小嫩穴,粉膩貝肉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穴嘴含著自己的肉棒,還有滿滿一汪白花花的精水,欲吞吞不下去,欲吐又吐不出來,勾得男人恨不能將身下的淫蕩小嘴兒插爛了去。

  「啊,不要……不要了,九弟……啊,九弟……求你,不要……」葉萱早已高潮了不止一次,身體裡積聚的快感太過,已然教她瀕臨崩潰。又來了,那種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的感覺又來了……酥麻、酸脹、瘙癢,各種各樣令人難以啟齒的感覺輪番肆虐著她的身體,她終於忍不住長長地嬌吟了一聲,再一次噴出了大股陰精。

  「……真緊,」高潮時拚命絞緊的媚肉差點沒把陸謹夾得射出來,他粗喘著守住精關,等到那一波欲潮稍稍褪去,咬牙切齒地在小嫂嫂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騷貨,一直咬著我的肉棒吸個不停,是不是要我操爛你的騷洞,嗯?」

  葉萱嗚嗚嗚地啜泣著,她被男人幹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那雙盈滿水光的大眼兒看著陸謹,滿是委屈和乞求。這一下更是刺激到了陸謹,抓著她的奶子又咬又吸,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

  陸謹總覺得自家這小嫂嫂有些不一樣了,以往也不是沒有幹過她,卻感覺無趣的緊。細細想來,那大概是一種活氣。她比過去更鮮活了,不管是帶著孩子氣的嗔怒,還是嬌怯怯的羞意,都是以往不曾有過的。即便在歡愛的時候她依舊是抗拒的,但那帶給男人的感受明顯是誘惑多過拒絕,總讓陸謹忍不住想撩撥她。

  陸謹自然猜不到,那是因為這具身體的芯子換了一個人。縱然葉萱還是被「共情」影響著,但她極力保有的自我意識,在這個世界表露出來的越來越多。這種表露是微小而隱秘的,陸諍察覺不出來,陸夫人察覺不出來,只有能逼出她真實情緒的陸謹才能察覺出來。

  葉萱被男人大力吸吮著奶子,只覺得乳尖又癢又痛,她伸著小手去推陸謹的腦袋,但哪裡又能推得動。嘖嘖的吸吮聲響亮又清晰,迴蕩在空無一人的院子裡,讓葉萱羞得無地自容。

  「九弟……」她只好軟語央求眼前的男人,「小聲點,求你……若是被人聽到了……」左右陸謹是不怕被天霜閣的下人知道的,但要是有路過的其他人……

  「嫂嫂莫怕,」陸謹終於放過了少女的奶子,吮住她的櫻唇舔吻了起來,「若有人經過這附近,我自然能察覺到。」

  葉萱這才想起來,陸謹內功深厚,習武之人耳聰目明,確實能做到這一點。她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想到自己的身子已被陸謹玩了這麼久,反抗也是無用了,那一雙推拒的纖臂軟了下來,不知不覺中攀上了男人的脖子。陸謹心中一喜,也不知怎的,胯下陽具愈加昂揚,吻著那張小嘴越發興起。

  他操幹的動作慢慢溫柔了下來,大龜頭專頂著少女的敏感點撞,就想從小嫂嫂的口中逼出騷浪媚叫來。正幹到興頭上,陸謹的身體忽然一僵,聳動的窄臀也停了下來。葉萱正欲開口,男人伸指摀住她的嘴:「別出聲,阿爹來了。」

  陸榮也是習武之人,走起路來無聲無息,等到陸謹察覺到他的目的地是天霜閣,他已走到了幾丈開外。陸謹忙抱起葉萱,此時也來不及讓她離開了,只得匆匆回了屋。陸榮後腳踏進了天霜閣,見這偌大院落裡竟連個下人都沒有,眉頭就是一皺。

  幾個躲在東廂裡的小廝這才著急忙慌地奔過來:「老爺」、「見過老爺」。

  「你們少爺呢?」陸榮一眼掃過去,竟在院內的石桌下面看見了一條襯褲,那明顯是女子的式樣,這個孽子,青天白日的,他竟在外面做那種事!他當下怒氣衝衝,毫不理會幾個小廝的唯唯討好,徑往主屋而去,一腳就踹開了寢房的門。

  「謹少爺!」陸謹的貼身小廝眼見阻攔不得,只能扯開嗓子大叫,「老爺來看您了!」

  「來看就是了,」陸榮轉過多寶閣,便見那孽子施施然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挑著眉,「還要我出去恭迎不成。」

  「你這……混賬東西!」陸榮是何等的目力敏銳,一眼便看到陸謹蓋著被子,下身隆起高高一團,露在被外的一頭柔美青絲光可鑑人,正被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柔撫摸著。父親來看他,他不僅毫無敬意,不知收斂,竟還與不知哪裡來的女人當著父親的面白日宣淫。陸榮氣得火冒三丈,幾步上前就要去掀陸謹的被子。

  陸謹嗤笑了一聲:「怎麼,阿爹也想看看我這小寶貝的身子?不瞞阿爹說,」他拈起那女人的一縷秀髮輕嗅著,「這身子可是美的緊。」

  此話一出,陸榮便不好再近前,想到這孽子往日裡油鹽不進的模樣,他恨不得上去給陸謹幾耳光,但又只能忍著。陸謹還要惡意地刺激他,只見那孽子滿臉肆意地柔聲道:「寶貝兒,難得阿爹過來,你便給他現現你的本事。」

  那被子下躲著的自然是葉萱,聽著陸謹和陸榮你來我往,想到若是自己和陸謹的事情被公公知道了,少女便怕得渾身發抖。偏偏陸謹膽大包天,按著葉萱的頭,竟要她在陸榮面前吮自己的陽具。葉萱不肯,他一隻手滑到葉萱股間,捏住小花珠重重掐擰,葉萱被玩得幾乎忍不住呻吟聲,只好握住他的肉棒,將那大傢伙吃了進去。

  屋子裡很快就響起了嘖嘖的吞嚥聲,陸謹掌下的小腦袋一起一伏,顯然是那女人開始吃起了陸謹的雞巴。陸謹勾起唇角,看著陸榮陰沉到快要滴出水來的面色:「阿爹不走,難道也想試試?」

  「孽子!孽子!孽子!」連說了三聲孽子後,陸榮終於拂袖而去。

  陸謹這才把小嫂嫂從被子裡挖出來,少女身上的衣裙在慌忙躲避中凌亂不堪,幾乎完全滑落了下來,一張白瓷似的小臉伏在男人胯間,抬起頭來時,紅唇間含著赤中帶黑的粗硬肉柱,雙瞳中一片水霧。「九弟……」她微微啟唇,就有晶亮口津順著嘴角滑了下來。

  那一瞬間,陸謹的眼神黯沉了下去。葉萱沒來由地顫抖了一下,只見男人泛著烏金色的黑瞳中,彷彿閃爍著可以吞噬掉她的狂熱和野蠻。「繼續吃。」他的嗓音緊繃著,強硬地命令道。少女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他扣住那顆小腦袋,忽然就在濕熱小口中重重衝撞了起來。

  「唔!——唔,嗯唔……」葉萱被幹得瀕臨窒息,往日裡陸謹雖然粗暴,但也從沒有如此急迫過。青筋賁張的肉莖凶狠地搗進她口中,不顧一切地快速抽動著,直頂入她的喉嚨深處。

  「啊哈……小淫物,你這個騷娃娃,」陸謹的喘息聲彷彿野獸,「我的肉棒好不好吃?快說!」他連連拍打少女的雪乳,「幹死你,幹死你……好會吸的小嘴,比下面的小浪穴還會吸……」葉萱整張臉都埋進他胯間,臉頰被粗硬的恥毛刮著,淚水因為太過飽脹的快感不斷湧出來,臉上全是沾染上的濁液和口津。

  但她也不知為什麼,竟吸吮得愈發賣力。無師自通地用喉嚨夾弄大龜頭,香舌在棒身上來回滑動,小屁股無意識地在陸謹眼前輕款扭擺,併攏的雙腿不斷磨蹭著,花心裡滴落出的淫水早已將被縟給打濕了。等到陸謹終於仰脖快慰地低吼著,將濃濁精漿全部射進了葉萱的小嘴裡時,她才虛脫般的癱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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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18:5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七章 武俠‧嫖小叔子(八)

  從天霜閣回去後,陸榮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連陸諍都被他叫了去,幾個兒女跪成一排垂頭領訓,惹得他怒氣勃發的罪魁禍首卻堂而皇之地視他於無物,徑直出了凌雲莊。陸諍回到快雪軒的時候,臉色煞白,滿頭滿面的都是汗。葉萱忙將他扶住,又喚了人來打水給他洗臉。

  「夫君,」葉萱忍不住憂道,「莫不是爹爹責罰你了。」

  「那倒沒有,」喝了一晚參湯下去,陸諍的面色才回轉了些許,「阿爹正在氣頭上,差點派人出莊索拿九弟,好歹讓我給勸住了,」他嘆了口氣,「九弟這次著實過分了,竟帶著不知哪裡來的女子在阿爹面前……」他顯然覺得在葉萱面前說這些話不合適,又頓住話頭不說。卻哪裡知道,凌雲莊裡現如今傳得沸沸揚揚的,爬上謹少爺床的女人,正是他眼前嬌嬌怯怯的娘子。

  那時候的瘋狂過後,現在回想自己毫無廉恥的舉動,葉萱只覺得頰上滾燙。更聽這件下流之事從丈夫口中說出,幾乎要無地自容。她低著頭不說話,陸諍只以為她是害羞,想到陸謹素日裡的荒唐行徑,不由大感頭疼:「九弟性子桀驁,偏阿爹對他又嚴苛。」

  凌雲莊的少莊主雖然是陸諍,但不管是門客還是僕傭,都知道繼承家業的會是九少爺陸謹。大概是為了培養繼承人,陸榮對陸謹非常嚴厲。葉萱聽家裡的下人說起過,陸謹八歲被接回凌雲莊,打從那時候起,陸榮對他都是不假辭色的,除了訓斥他,一直對他漠然以待。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陸榮對陸諍,陸諍體弱,做父親的別說是斥責,陸榮連對陸諍說起話來都是輕聲細語。仔細想來,葉萱倒也能理解陸謹為什麼對兄長抱有敵意。

  一方是父母疼寵的嫡子,一方是生母早亡,嫡母厭惡,父親嚴苛以待,出身還不甚光彩的庶子。雖說兄長幾乎注定了要英年早逝,但在當時還幼小的陸謹看來,那樣被呵護關愛著,恐怕他願意用健康來換取吧。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表現得淡然平靜,但陸諍又怎會不想活下去。成年之後長成那般乖戾的性子,大概陸謹也想過,若是沒有那麼孤獨,他會不會快活一點。

  偏偏他們兄弟二人,都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陸諍大概也是想到了什麼,神色中透出一點悵然:「也罷,九弟在莊外,恐怕更自在些。」他原本打算寫信勸陸謹回來認錯,搖了搖頭,決定就此作罷。

  這一晚陸諍早早就睡下了,葉萱擰了濕帕子給他擦拭額頭,見他即便是在睡夢中,那眉頭也是微蹙著,不由嘆息一聲。

  窗外深濃的夜色中,層疊掩映的屋簷瓦宇彷彿一隻巨獸。這裡是江湖中人人豔羨的凌雲莊,它代表著頂尖的實力與龐大的財富,人們擠破了頭想要進入這四面高牆之內,卻不知會就此墮入無底深淵之中。陸謹、陸諍、陸夫人……還有葉萱自己,這凌雲莊中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是不快活的。

  她望著窗外發了一會兒呆,直到子時過了,才像從夢中驚醒一般,疲憊地回了屋。

  屋子裡靜悄悄的,自從和陸謹有了那種關係,為了保密,葉萱便只留了鶯歌一人在身邊伺候。小姑娘這幾日恰巧病了,葉萱也不想喚其他下人起來打水沐浴,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床上。

  迷濛間,她感覺到有什麼靠近了過來。猛地睜開眼睛,纖腰被一隻胳膊摟住了,男人的聲音帶著沙啞:「是我。」

  「九弟?」

  葉萱摸索著要去點亮燭火,卻被陸諍抓住小手緊緊箍在懷中:「別動,讓我就這麼抱抱你。」

  胸前的小女人立時不動了,她脫了外裳,那只著褻衣的身子嬌小又柔軟,隔著輕薄的布料,陸謹能清晰感覺到身前女體的玲瓏有致。這般親密無間的姿勢,往日裡總是能輕易勾起他的慾火,但此時此刻,他的心頭一片清明。什麼也不想做,只想在黑暗中與她呼吸相聞,聽著掌下那顆心臟緊張的跳動聲。

  「嫂嫂,」他忽然說,「若是八哥不在了,你便嫁給我吧。」

  那顆心臟一瞬間跳得愈發急促,陸謹翻過身,雙肘撐著床面將少女攏在身下。習武之人的目力極佳,屋子裡漆黑一片,但他仍能在那亮晶晶的大眼兒中看到不可置信的驚惶。

  「你……九弟,」葉萱勉強笑了笑,「你別開玩笑了。」

  「嫂嫂不願意嗎?」陸謹低聲問道,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我大概是……醉了吧。他喝了一點酒,原本約好三五至交去湖上泛舟論劍,卻不知為何在凌雲莊外徘徊,跟個樑上小賊一般,偷偷摸摸溜進了嫂嫂的房間。

  葉萱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心裡頭亂糟糟的。嫁給陸謹?她從來沒想過嫁給那個男人,她甚至想到過自己做寡婦時的情景,但她和陸謹……由一個錯誤開始的關係,葉萱怎會去奢望有結局。

  「呵……」陸謹笑了起來,葉萱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所以也不知道,那一刻,執拗與軟弱從他眼底隱去,他便又換上了熟悉的肆意神色,「嫂嫂說的是,我是開玩笑的。」他站起來,點亮了桌上的燈燭。光暈亮起的時候,葉萱覺得自己好像是從夢中回到了現實,方才的百轉千回與纏綿繾倦都不曾存在。

  「嫂嫂這裡有水嗎?」陸謹笑了笑,葉萱這才發現他身上還穿著昨日那身衣服。

  「我這就去叫人。」她不敢看陸謹的眼睛,低著頭匆匆出了門。葉萱想,她是在怨自己吧。就在陸謹說是開玩笑的那一刻,她竟然鬆了一口氣。

  在側廂備好了浴桶熱水後,葉萱回屋去喚陸謹,發現他竟靠著床柱睡著了。男人的神色透著疲憊,總是張揚著的眉眼舒展下來,顯得既精緻又柔和。葉萱摸了摸他的側頰,聽到他發出含糊不清的嗯唔聲,那心頓時跳慢了一拍。

  「九弟,」她輕輕推了推陸謹的肩膀,「熱水已經備好了。」

  但陸謹似乎睡的很沉,葉萱吃力地將他弄上床,見他外裳上沾著灰漬,又俯下身給他脫衣服。少女早已拆了釵鐶,一頭青絲垂落下來,便有幾縷調皮的髮絲在陸謹臉上搔來搔去。「……癢。」男人迷迷濛濛地說,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小嫂嫂正在解自己的衣襟。

  「嫂嫂。」

  對上他的眼睛,葉萱的臉頓時紅了。「我怕你著涼……」少女無措地解釋著,那羞怯的神色落在陸謹眼中,讓他暗暗嘆息。

  罷了,連自己都還沒能確定心意,他又如何能去苛責她。

  大手抓住少女的手腕,在她小聲的驚呼中將她扯落在胸膛上,「我要去沐浴,」陸謹笑著在小女人唇邊吻了吻,「嫂嫂給我擦背可好。」

  葉萱咬著唇不肯答應,到底還是被男人抱著,看著他在自己眼前脫了衣服,赤條條的健軀裸露出來,沉入溫煦的熱水中。她只好拿起綢巾,小手拂過陸謹堅實的背脊,臉上熱辣一片。也不知是害羞,還是為熱水熏染。

  如今想來,他們歡愛了許多次,葉萱卻沒有一次完整看過陸謹的身體。她的視線在陸謹露出來的蜜色肌膚上游移,這個男人是和她的夫君全然不同的。

  他極具侵略性地闖進來,強硬,甚至是粗暴地攫住她,卻又教她無法自拔地貪戀他的堅實與火熱。

  「喜歡嗎,嫂嫂?」陸謹帶著笑意的聲音低啞深沉。

  這人……就不能正經些嗎,葉萱聽他又用言語佔自己便宜,忍不住在他背上掐了一把,陸謹故意誇張地倒抽一口涼氣,頓時逗得小嫂嫂捂著嘴輕笑起來。

  聽著那嬌軟的笑聲,陸謹只覺心頭發熱,「嫂嫂,」他嘩的一下站起來,大手抓住少女的纖腰,「和我一起洗。」

  「別……」少女軟軟地推拒著他,還是被他扯掉衣裙,光著身子抱進了浴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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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19:0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八章 武俠‧嫖小叔子(九)

  浴桶不大,原是只夠葉萱一人洗沐的。陸謹生的高大挺拔,盤腿坐在桶裡,那桶立時只剩下了極為狹小的空間。葉萱被他環抱著放在大腿上,赤裸嬌軀緊貼著他的胸膛,想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遠點,卻又騰挪不開。

  「我只是想和嫂嫂一起洗澡而已。」大手揉搓著渾圓玉乳,待那兩顆紅果兒硬硬地翹起來後,陸謹便拿自己結實的胸肌輕輕蹭弄,他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胯間泛著滾燙熱氣的粗硬鐵棒已經聳立起來,插進少女的雙腿根部前後摩擦。

  「呀……」葉萱的身子在被他碰到的時候就已軟了下去,玉腿被大大分開勾住男人的勁腰,敞開的粉嫩花戶早已氾濫成災。那赤鐵似的堅硬棒身在花唇上磨來蹭去,時不時頂到顫巍巍冒出來的小花珠,便刺激得蜜穴立時吐出一口花露來。「不要……啊,不要這樣,九弟……」她竭力想讓自己堅決起來,卻渾身酥麻得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心裡是極渴望被男人操弄的,羞恥心與道德感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葉萱,自己是個背叛夫君的淫蕩女人。

  「嫂嫂不願,我也不忍逼迫你,」陸謹把住少女的纖腰,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提起來背靠著桶壁,「我與嫂嫂玩個遊戲,若嫂嫂能支撐住身體不往下滑,只需一刻鐘,我便不操嫂嫂,如何?」

  眼下這般境況,葉萱哪裡有說不的機會。她身子懸空著被抵在桶壁上,若要做到陸謹所說的,只能勾住陸謹的脖子,用雙腿狠夾住陸謹的腰。偏那碩大陽具就氣勢洶洶地豎立在她腿間,隨著她每一次呼吸起伏,泥濘的花谷總是會微微碰到莖首,燙得她身子便是一陣輕顫。

  「你……你說話可算數。」她只好竭力抬起小屁股,好讓自己離男人熱氣騰騰的胯間遠一點,如此,頓時讓她支撐得愈發辛苦。

  「那是自然。」陸謹施施然輕撫小嫂嫂的臉頰,又將修長手指伸進去逗弄濕滑的小香舌。

  葉萱被他玩得嬌喘吁吁,手也軟腳也軟,嬌軀止不住地往下滑,說話間便有晶亮口津從她唇邊不可自控地淌下來:「啊,你……你耍賴……嗯唔,明明……明明說過給我一刻鐘時間的……」

  陸謹見她啟唇間,那粉嫩舌尖時不時閃現,可憐又可愛的小模樣愈發勾得他難耐至極:「嫂嫂可冤枉九弟了,」大手下滑,貼著少女濕膩的腿根內側輕柔撫觸,「我只說不操嫂嫂的穴,可沒說不玩嫂嫂的小嘴。」

  他果然說到做到,指尖彷彿撥弦一般在葉萱的花戶上跳動,獨獨略過往日裡他最愛的銷魂肉縫,甚至連那精緻的菊眼兒都被他摳弄過了,又捏著小嫂嫂的奶尖用手指重重彈擊,將流了他滿手的淫液都抹到了乳肉上。

  葉萱此時才明白陸謹的舉動有多惡劣,渾身上下都被他溫柔愛撫著,偏偏最瘙癢的那裡一直被冷落。花徑因為空虛不斷抽縮著,像是在索取什麼一樣,因為內裡的極端渴望,淫水竟流得更快了。

  好想要,好想要……明知道這就是陸謹的目的,但意志已然控制不住洶湧而來的欲潮。想要那根在穴口周圍打轉的手指插進去,不,能滿足她的是更大更硬的東西,是那根可以把她操得全身癱軟的大肉棒!

  「啊……」一直在不斷往下滑的身體終於觸到了底,葉萱只聽到啵的一聲輕響,閉合的穴口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向那巨物張開,龜頭捅進去,帶來的強烈快意讓她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解脫般呻吟了起來。

  「是嫂嫂你輸了。」陸謹低低地在她耳邊說。

  「是,是我輸了……啊,啊哈……」肉棒已經被吃下去了,花穴裡的瘙癢總算緩解些許,被一瞬間填滿的飽脹過後,急需操弄的慾望霎時更瘋狂地翻湧上來,「動……動一動啊……」葉萱已不知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仰起遍佈潮紅的小臉望著陸謹,滿眼的迷濛春情讓她嬌媚得似乎要滴出水來。

  「動什麼?」陸謹卻不為所動。

  「動,動你的……」少女急得幾乎要哭了出來,大眼兒裡的淚水欲墜不墜,這般的楚楚可憐,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

  「我不是教過嫂嫂嗎,」陸謹的聲音愈發低沉,那黑瞳裡暗沉沉的,語意輕柔,便掩蓋住了眼底幾欲破出的瘋狂情慾,「那個東西叫什麼?嫂嫂……你知道的,快說出來。」

  「叫,大……大……」終於,葉萱崩潰似的抽泣了起來,「大肉棒……求求你,動一動……嗯……動一動大肉棒……」

  話音剛落,那疾風驟雨似的操幹猛然襲來,葉萱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就被男人一下捅到了高潮。她彷彿風浪中的小船,在那極樂的浪頭不斷顛簸,第一次便被送上最急最高的潮水中,繼而便越升越高,在持續攀升的快感中已然到了失聲的地步。

  隨著男人狂猛的抽插,浴桶中的水也不斷蕩漾出來,灑得滿地都是。大概是覺得空間太小了不夠盡興,陸謹一邊幹著小嫂嫂一邊站起來,長腿一邁便抱著葉萱跨出了浴桶。

  「嗯啊!——」這一下立時又教大龜頭戳在了少女嬌嫩的子宮壁上,淫水淅瀝瀝地滲出來,在噗嘰噗嘰的響亮幹穴聲裡,葉萱淌著滿臉因為快感而溢出的淚水被男人放在了床上。下一刻,那具勁瘦的健軀就覆了上來,將她雙腿分開扛在肩頭,肉棒噗嗤一聲插進去,毫不停歇地繼續操她。

  這一晚她不知陸謹操了自己多久,她在高潮中昏過去,迷迷濛濛中醒過來,發現自己靠在男人的懷裡被他提著腰拋上拋下地插弄。「不要了,不要了……九弟……」她嬌軟無力地呢喃著,灌滿小肚子的濃濁精漿直到那時還是熱熱的。很快她又昏睡了過去,男人將她翻過來,擺弄成跪趴的姿勢插進去操幹,又捏開她的小嘴讓迷迷糊糊的她含吮肉棒,她甚至還記得小穴被濕熱薄唇舔吻著,流出的淫水都被男人給吞了下去……「嗯啊,九弟……謹郎。」她在半夢半醒中發出一聲嘆息似的呼喚,跌入了沉沉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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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19:17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九十九章 武俠‧嫖小叔子(十)

  卯正時分,葉萱醒了過來。

  天還未大亮,院子裡已經響起了下人們走動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讓她混沌的思維一忽兒回到了現實。陸謹還在她身後沉沉睡著,男人的大手搭在她的腰上,貼著小腹的掌心透出火熱的熨帖溫度。她渾身又酸又軟,腿間黏糊糊的好不難受,那軟下去卻依舊粗大的陽具甚至還插在她的花穴裡,將緊致的甬道被迫撐開了一夜——她的心裡,卻奇異地泛起暖來。

  有哪個女人沒有幻想過這般光景呢,整晚的迷醉過後是相擁著的深眠,靠在心愛之人的胸前,那臂膀是如此堅實,卻又如棲息的鷹,只在她頸邊酣睡。

  葉萱曾經想過,若是沒有陸謹,自己對陸諍的感情又會有怎樣的變化?這樣的念頭,其實是在為自己找藉口吧。假如沒有那個男人的強取豪奪,我自然會對夫君一心一意、情深不渝。但她終究還是承認了這個想法有多可笑,縱使沒有陸謹,她也無法愛上陸諍。

  所以,陸謹對她來說,便是這低靡的生命中,能教她還有一絲活氣的存在。什麼倫常,什麼忠貞,在她將要枯萎的時候,她也只能拋卻一切,去竭力捧住那一點本不屬於她的甘霖。

  「嫂嫂,」男人尚帶著沙啞的聲音低低響起,大手摸索著撫上少女的側頰,掰過她的小臉兒對著自己,「今晚……我在房裡等你。」微薄的天光透過窗縫灑落進來,在那張俊臉上落下明明滅滅的翳影,泛著烏金色的黑瞳愈發亮了,他好像是在期待,又好像平靜得什麼都沒有。

  「好。」葉萱仰起臉,她感覺到自己的內裡似乎有什麼變了。不,變的並不是她,而是原本那個怯弱羞澀的葉萱。那些卑弱的灰暗中,似乎生出了一股孤勇。在竭盡全力地抵擋系統時,她阻止了「共情」對自我意識的進一步融合,卻讓她的意識侵染進了原身的意識裡。

  當然,此時的葉萱沒有察覺到這件事,更加沒有發現陸謹眼裡一閃即逝的疑惑。

  很快就到了晚上,葉萱推開門,看到了如約等候她的陸謹。心頭湧起的雀躍與悸動被她強自壓了下去,洗沐、更衣……一切都是寧馨而默契的,等到他們相擁著躺在床上時,陸謹的手伸過來,輕撫在少女的眼瞼上:「睡吧,」男人頓了頓,低聲說,「阿萱。」

  那一晚,葉萱做了嫁進凌雲莊以來,第一個教她安寧的夢。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陸諍的身體總也不見好,陸夫人也還是一如既往地對葉萱百般苛責,唯一變化的大概就是陸謹吧。他一直沒有回凌雲莊,卻會每隔幾日翻窗進來,在夜晚的濛濛燈燭中與葉萱相偎。

  葉萱便由此知道了許多關於凌雲莊的舊事,原來陸謹的母親並非趁男主人醉酒爬床的心機女子,反是那時為陸榮所迫,被強行侵犯後懷上了陸謹。陸榮酒醒以後,大錯已然鑄成,只得向陸夫人坦白。原本此事的解決方法很簡單,陸謹的母親是賣身進凌雲莊的丫鬟,既然陸榮佔了她的身子,給她一個妾的名分便是。但陸夫人的眼裡揉不得一點沙子,要求陸榮將那丫鬟趕出凌雲莊。

  一個是微不足道僅有一晚貪歡的丫鬟,一個是鶼鰈情深且馬上就要臨盆的妻子,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陸謹八歲時被接回凌雲莊,正是因為在那之前,他一直與母親顛沛流離,根本不知生父是誰。

  「難道在接你回莊以前,爹他……一直都對你不聞不問?」看著男人平靜的面色,葉萱滿眼裡都是心疼,「不過……他不知你的存在,或許也不是故意的。」

  陸謹不由地冷笑了起來:「傻姑娘,你當他真的不知道?」

  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後,陸謹的母親立刻想辦法求見了陸榮。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養育這個孩子,只求孩子生下來後能回到凌雲莊,自己遠遠離開便是。對方如此識趣,陸榮哪裡有不喜之理?他雖然對陸謹的生母沒有憐惜,但那肚裡的孩子是他的,自然要抱回來。待到陸謹出生之後,陸榮一見誕下的是個男嬰,更是喜不自勝。

  那時候,陸諍恰恰滿了週歲。雖然打從娘胎裡就帶著弱症,但誰也沒想到他會一直病弱下去。陸榮打的主意也只是認回陸謹這個庶子,畢竟陸夫人年歲不小,恐怕也不適宜生育了,兩個兒子總比一個兒子保險。

  誰知道陸夫人當即大怒,為了阻止陸榮將庶子帶回來,甚至不惜以性命相挾。陸榮到底還是愛著妻子的,於是就此作罷。恐怕那件事,就是他們夫妻間的第一道裂痕吧。

  葉萱不能說陸夫人的作為是錯的,畢竟她如此對待陸謹母子,皆是因為愛意而生的嫉妒罷了。但一開始便身不由己的陸謹母子,又何其無辜。

  陸謹就這樣成了一個父不詳的孩子,童年時遭受過的那些白眼和鄙棄都已經快記不清了。陸夫人罵他是賤種,實在是再輕巧不過的侮辱。陸夫人大概想不到吧,更難聽的辱罵,眼前這個帶著蔑然的男人早已在十多年前就聽過許多了。

  陸榮沒有一開始就丟下陸謹母子不管,畢竟那是他的血脈,派手下暗中賙濟一二,對凌雲莊的堂堂莊主來說輕而易舉。但事情很快就被陸夫人知道了,在妻子的哭鬧之下,陸榮只好發誓絕不再理會那個「野種」。隨誓言而來的,則是他慢慢遺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流落在外的事。

  直到陸諍九歲那年大病一場,差點命赴黃泉。憔悴的陸莊主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健康的兒子,還有一個可以繼承凌雲莊的兒子!

  「孩子,」男人在他面前蹲下,極力想擠出一臉慈和的笑容,「跟我回去吧,我是你的爹爹啊。」

  滿面污泥的小男孩只是裹緊了身上破破爛爛的麻衣,又將手裡的乾饅頭藏緊了一點:「爹爹?」他疑惑地重複著這個陌生的詞彙,「我沒有爹爹,」孩童的聲音冷靜又清亮,「我也沒有娘親,我娘說爹爹早就死了,娘也……」他想到那個病死的女人,喉頭終於有一點發澀,「娘也已經死了。」

  都死了。他愛過的,試圖去愛的,要麼從未存在過,要麼拋下他匆匆離去。

  陸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陸諍時的情景,那個病弱的男孩走過來,快活地抓住陸謹的手:「九弟?你是我的弟弟嗎?太好了,」他高興地笑著,眼裡閃著天真純摯的光,「我也有弟弟了!」而圍著他們的男男女女,所有人,都對他抱以愛寵的微笑。

  我要討厭他,陸謹想,我得不到的東西,他都有。陸謹試著去追尋過,終究還是頹然地發現,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自己永遠也不可能有。

  「阿萱……」他望著懷中熟睡的少女,竟也不知這一聲呼喚是何種緣由。

  許多年前,他就已不再去奢求那些想望了。自己到底在執著什麼?縱是有了那麼多人的愛,陸諍總還是會早死。而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到底可以活下去。誰又能預料到呢,他卻遇到了這個叫葉萱的女人。

  那天晚上的問題,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連陸謹自己都說不清。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或許是這個吧,他想擁著這個女人好好地睡一覺,安心的,直至天明。
曾有版管責冰至,文章轉貼沒啥用,每發一文俱心虛,更看勳章為壓力。唯見高管滿勳章,原來意指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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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6-30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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