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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慕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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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紅燒肉] (快穿)吃肉之旅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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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5:51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章 古代‧嫖聖僧(二)

  不不不,這怎麼是她一見鍾情的對象,明明是宿體的。

  葉萱可以感覺的到,當她見到懷偃的那一刻,宿體的意識在她的靈魂裡甦醒了。就像是已經廢棄的功能重新啟動一樣,與「共情」時帶給她的感覺一模一樣,不同的大概就是她接收了宿體的情感,卻還是無法獲得宿體的記憶。

  這可真是難辦啊……朝會結束後回到寢殿,葉萱只覺得頭疼不已。攻略對象是個和尚,難度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高。她把高恭明叫過來:「高恭明,那個懷偃,你給朕說說是怎麼回事?」

  作為皇帝身邊的第一紅人,高恭明的過人之處不僅在於他妥當貼心,還在於他的博聞強識,他想也沒想,就恭謹地把有關懷偃的各種信息有條有理地說了出來。

  原來這懷偃今天才只二十又二,年紀輕輕就能成為禪宗第一大寺的住持,乃是因為他佛法精深。懷偃尚在襁褓之時就被父母遺棄,被雲門宗的禪師收養後,九歲正式剃度,遁入空門。他是文海最小的弟子,也是被公認最具慧根的一個。

  其實稍稍一想也能知道,懷偃這般年紀能接掌住持之位,在眾僧人,乃至眾信徒中,想必是極有聲望的。如此人物,必然是一心向佛,對紅塵毫不動搖之人。

  葉萱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這任務能不能不做了?可是她腦袋裡稍稍一動念頭,那種對懷偃割捨不下,誓要將其得到的感覺立刻湧出來,讓她坐立不安,只恨不得立刻衝到懷偃面前去。

  「雲門宗的人現在在哪?」葉萱只好問。

  「應是在禮部安排的驛館裡,」高恭明察言觀色,「官家可是要宣懷偃進宮?雲門宗的僧眾要留在京裡參加南華寺的禪七,半個月之後才會離京。」

  「不著急,不著急……」葉萱喃喃低語,她沉吟片刻,似乎下定決心一樣抬起頭,「你去跟禮部的人說,讓他們把雲門宗僧眾安排到華陽宮住下,朕想與懷偃禪師討教佛法,讓他們住到別宮去,朕也便宜些。」

  高恭明恭聲應喏,自然是著緊下去辦了。葉萱站起來,忍不住在屋子裡踱步。雖說強扭的瓜不甜,她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法子了。

  那邊廂,雲門宗的一眾僧人被從驛館接到華陽宮,都覺得又疑惑又激動。聽說是今上的意思,懷偃的師兄,法號叫做懷讓的和尚道:「咱們這位官家可一向是對出家之人不感冒的,怎麼突然要與住持精研佛法了。」

  不止懷讓,隨行的僧眾都覺得奇怪。雖說大胤朝崇佛抑道,那也是相對而言,從憲宗開始,連著五位皇帝都對釋教無甚興趣。雲門宗的新住持入朝參覲,也不過是走走過場,從沒聽說把人接到別宮去的。

  眾人議論紛紛,懷偃卻不發一言。懷讓與他是師兄弟,言行舉止間便隨意許多,捅了捅懷偃的胳膊肘:「住持,這事兒你怎麼看?」

  懷偃只是一笑:「何不等官家駕臨,屆時便知。」

  他沒想到,當天晚上,官家就來了。

  少女一襲牙白色妝花長裙,打扮得素淡清麗,小黃門在前面一溜兒小跑,懷偃只聽到門外傳來喀拉的開門聲,他口中佛號未停,一陣極杳極杳的幽香就飄了過來。

  「草民懷偃,叩見吾皇。」懷偃將頭埋下去,深深叩首。視線裡看到一雙精巧的繡鞋停在他面前,半晌之後才有鶯囀似的清脆聲音響了起來。

  「起來罷。」

  葉萱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揮退左右。那天在大正宮裡只得匆匆一瞥,如今她才有功夫細細端詳眼前的男人。懷偃的眉眼顯然是俊美的,可是見到他的人第一眼不會注意到他的五官,只會被他身上那股和光同塵的氣息給吸引過去。

  這個男人似乎是沒辦法讓人產生慾念的,雖然他挺拔修長,青衫落落,卻依舊可以想見得的出衣衫下的精碩健軀,但這一切的肉慾恥念放在他身上似乎是格格不入的。葉萱想,這樣的人不會被人愛上,也不會有人敢去愛,因為愛他就是褻瀆。

  她久久沒有說話,懷偃自然也不能開口。一般人面對這種情況,大概早就緊張地直冒汗了,懷偃卻意態平和,看不出一點不安來。

  不知怎的,葉萱原本打算委婉一點,見這個男人如此模樣,心底生出的惡作劇念頭越來越旺盛。

  「懷偃,」少女開口了,懷偃適時地抬起眼簾,餘光裡只看到少女纖秀柔美的下頜,「朕欲納你進宮,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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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6:03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一章 古代‧嫖聖僧(三)

  這句話說出來,當然不是在徵求懷偃的意見,只是告知他罷了。葉萱看到懷偃的臉上極快地閃過一絲驚愕,下一刻他就鎮定下來,掀起衣擺跪伏在地:「懇請陛下收回成命。」

  「為什麼?」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指尖,少女涼涼地說。

  「草民乃方外之人,於情於理都不能被陛下納入後宮,」懷偃的聲音溫和又平靜,「此事若被朝野知曉,恐物議沸騰,有損陛下威名。」

  「怎麼,」葉萱笑了笑,「你是在威脅朕嗎?」和懷偃相處的時候,被共情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她的身體裡,所以連她的語氣都帶著原身的居高臨下和頤指氣使。

  她是勢必要得到這個男人的,身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帝,她從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懷偃,」葉萱站起來,走到懷偃面前。察覺到男人的背脊微微一僵,她臉上的笑容愈發柔和了,「你知道朕根本就不理朝政吧,左右這朝廷也不是朕做主,物議如何,又與朕何干。」她慢慢地蹲下身,腰間玉帶發出環珮叮咚的輕響,「但你不一樣,你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還是德高望重的住持聖僧,若你被朕強搶入宮的消息傳出去,你猜雲門宗會被如何非議?」

  懷偃不說話,葉萱的餘光裡,看到他放在地上的指尖開始發白。

  「把頭抬起頭,」眼前的男人一動不動,葉萱猛地提高調門,「把頭抬起來!」

  她感覺到懷偃的呼吸亂了一瞬,男人抬起頭,掛在他嘴邊的那抹溫文淺笑竟然還在。不知道為什麼,葉萱心頭一亂。逼迫這個男人是一件多麼罪大惡極的事,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無恥。

  「朕不想讓事情太難看,」葉萱站起來,連忙把目光從懷偃臉上移開,「你入宮的事不會有多少人知道,雲門宗的繼任住持也由你指定,你想要任何賞賜,朕都可以答應你。」

  良久之後,懷偃才開了口:「所以,此事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沒錯,」少女抿了抿唇,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把臉別過來,「你答應了朕,明日朕就放雲門宗的僧眾離開,否則……」

  她話音裡未盡的威脅意味顯而易見,而懷偃確實也是沒有辦法反抗的。在這個皇權大過天的年代裡,別說皇帝現在只是要強逼一個僧人入宮,就算她要屠了雲門宗上下幾百口人,除了會被攻訐一番,也沒有任何能傷到她的手段。

  葉萱不知道懷偃心裡在想什麼,憤怒?絕望?羞恥?還是怨恨?這些代表著嗔戒的情緒似乎不會出現在他身上,因為他是這樣一個佛心堅定之人。

  「也罷,」他竟連嘆息都沒有,而是永遠那般溫和地垂下眼簾,「草民領旨便是。」

  #

  看起來是葉萱大獲全勝,在回宮的途中,她卻陷入了難言的惶恐之中。

  攻略任務不是說睡了懷偃就算成功的,而是要讓他愛上自己,可是懷偃連如此羞辱都平靜接受了,別說要讓他動情,恐怕激他犯嗔戒都難如登天。她一路陰沉著臉回到宮中,剛一落座就吩咐高恭明:「去傳陳安,就說朕有急事。」

  陳安是當朝首相,兩朝元老,還曾經做過葉萱的老師,一直很得葉萱倚重。老頭兒匆匆趕來之後,葉萱也沒猶豫,很直接地說:「朕看上懷偃了,要納他入宮。」

  陳安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待想起那懷偃是誰後,頓時大驚失色:「陛下,三思啊!」

  「思什麼思,」葉萱不耐道,「難道朕富有四海,連個男人都得不到?」她瞥了陳安一眼,「叫你來,就是知會你一聲,雲門宗新任住持驟染風寒,不日病故,著禮部將其大葬。朕出宮的時候遇著個男子很合心意,命其入宮服侍,如何?」

  陳安堅持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此事終有洩露的時候。」

  「陳卿覺得是物議重要,還是太子重要?」

  聽皇帝如此說,陳安不由眼底一凜,難道官家是要……

  葉萱果然如他所料地道:「宮裡的那些男人朕都不喜歡,朕就是喜歡懷偃。」

  被捏住了脈門,陳安只好妥協。看來皇帝鐵了心要得到懷偃,也罷,想納個僧人就納吧,總比皇帝以此相脅,不入後宮好。雖覺此事實在有辱斯文,但在皇嗣和懷偃之間選擇,只能犧牲懷偃了。

  有陳安暗中操作,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三日之後,一頂小轎趁著夜色入了後宮。

  轎中的男子掀開車簾,露出一張彷彿銀月般清輝淡然的臉。懷偃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進入這個地方,龐大有序的宮殿群落如同一隻安靜的巨獸,而他就在四周輕微到不可聞的腳步聲中,落入了這隻巨獸口中。

  在他的堅持下,繼任雲門宗住持之位的懷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還記得懷讓臉上那悲憤到絕望的表情:「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住持,他們怎能如此辱你!縱是拼了雲門宗上下僧眾,我也絕不讓你入宮!」

  但懷偃只是笑:「出家之人,何來欺辱,不過是佛祖給我的修行罷了。」

  會在那一晚有所失態,想來是自己的道行還不夠。默默地誦唸著佛經,懷偃的神情愈發安然。

  一炷香的功夫後,小轎在一座精巧雅緻的樓閣前停了下來。樓前的匾額上寫著擷蘭齋三個大字,一個身著松綠色宦服的內侍侯在門前,一見懷偃下轎便打了個千:「奴婢請公子安。」

  懷偃低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檀越此禮,貧僧不敢受。」

  這內侍自然是被葉萱派來的高恭明,他笑了笑:「公子這話可說差了,宮中只有官家和各宮主位,公子日後,可萬萬不要再自稱貧僧。」

  他知道這位禪師肯定不會輕易妥協,不過是提點他一句,省得他惹官家不高興。高恭明打從那位天子還在做皇太女的時候就隨侍在側,再清楚不過皇帝的性子。不動聲色地瞟了懷偃一眼,這般的人才品貌,既入了官家的眼,恐怕宮中要有一番擾攘了。

  懷偃不知高恭明心中所想,雖然入了宮,但他也只將之當做換了一個修行的地方。樓閣中的珠光寶氣、富麗堂皇皆是一眼掠過,只從小黃門手中接過他的包袱,拿出一個略顯陳舊的蒲團,放在窗下便開始打坐。

  這是他每日必做的晚課,從九歲那年開始,未有一天間斷。是以,門外傳來細細的哨聲時,他的眼睫微微一動,口中誦經之聲絲毫不停。

  「懷偃,」葉萱徑直走進來,「朕來了,你為何不行禮。」懷偃睜開眼睛,不知道為什麼,面前的少女竟然笑了。葉萱心道,莫非懷偃還是對她生了怨懟,所以故意不行禮?

  能嗔恚,就代表這個男人有被攻克的可能。葉萱怕就怕他的佛心已臻至化境,根本不會為外物所移,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這個發現讓葉萱高興極了,她忍不住上前抓住懷偃的手:「你不要怪朕,朕逼迫你,也是因為……」少女的臉紅了紅,「也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

  高恭明侯在一旁,心頭微動,看來官家是真喜歡懷偃,竟在他面前用了「我」字。

  但懷偃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垂下眼簾:「官家厚愛,貧僧不敢受。」

  他如此疏離,葉萱臉上當即就掛不住了,想拂袖就走,又實在捨不得,頭一次低聲下氣地放輕了聲音:「什麼貧僧不貧僧,你難道還想著做和尚。你已是朕的人了,朕想喜歡你,你就得受著。」

  話一說出來葉萱就想捂臉,原身這霸道的性子實在是……連表白都如此頤指氣使。

  懷偃也不說話,修長的手指拈起佛珠,竟又開始誦唸經文。高恭明暗叫一聲糟糕,果見官家的臉沉了下去。

  「高恭明。」

  「是。」高恭明連忙應答。

  一個茶盞劈頭砸過來:「滾出去!」

  「是。」高恭明一個眼神掃過去,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成一片,眨眼間屋裡的宮女內侍就都退了個一乾二淨。

  少女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揪住懷偃的衣領:「好,你很好,無視朕?」她嗤啦一聲扯開懷偃的衣襟,露出僧袍下勁瘦的胸膛,「這天底下就沒有敢違逆朕的,朕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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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6:1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二章 古代‧嫖聖僧(四)

  懷偃下意識地就想推開葉萱,她冷笑一聲:「朕勸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則叫兩個人進來按住你的手腳,在太監面前幸了你,朕也是不介意的。」

  懷偃從小到大,哪裡受過如此大辱,一直力持平靜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怒容:「官家,」他只好任由葉萱扯下他的外袍,「貧僧不知……究竟是哪裡入了官家的眼。」

  哪裡入了她的眼?葉萱不由自主地怔了怔,大概是得不到,所以就偏要得到吧。想打破他臉上的安然溫祥,想看看這張聖人般的面容,為情痴狂、為欲熏染時究竟是何種模樣。

  這樣無恥隱秘的心思,連葉萱自己都羞於說出來。她的一見鍾情始於大殿上那無慾無求、無悲無喜的驚鴻一瞥,她愛上的是雲端上的佛陀,偏又盼著這男人有朝一日從高天墜入凡塵,成為被紅塵牽絆的痴情人。

  「朕喜歡就喜歡了,難道還需要理由?」少女勾出一個倨傲的笑來,纖細如同春蔥的玉指伸出,在懷偃袒露出的胸膛上輕輕游移。

  指尖下的肌肉瞬間繃緊了,懷偃微微別過頭,不去看那根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指。可惜他越是想無視,葉萱就越要更過分的折騰他。纖指一路從咽喉滑到他的乳暈,拂琴似的打了個轉,拈起一顆朱果來,狠狠地揉搓了兩下。

  「唔!——」懷偃的額上開始有汗水滲了出來。

  少女不由地笑了,彷彿一隻偷腥的貓,帶著點得意和雀躍:「這裡……」她慢慢碾磨著指間極富彈性的乳頭,感覺到乳頭站了起來,硬硬的停在她手裡,「第一次被人摸吧。」

  不僅僅是這兩顆乳頭,這個男人的胸肌、小腹、窄臀……還有胯間正被逐漸喚醒的陽物,都是從來沒有被人看過,而且應該永遠都不會被人撫觸的禁地,可是她得到了。

  這個念頭讓葉萱又覺得自己無恥,又興奮得難以自抑,腿間有痠軟的濕意滲了出來。她是這世間唯一一個可以得到他的人,哪怕是用強,也讓她只要一想到就情潮高漲。

  「我一直有一個疑惑,」將兩顆乳頭玩弄得充血紅腫後,少女的玉指才緩緩向下,順著男人塊壘分明的肌肉間那一條性感的溝壑滑動,「和尚究竟是怎麼紓解慾望的?」

  懷偃當然不會回答,況且現在他也沒有餘裕回答。他所有的精力都用來抵禦自己被逐漸挑起的慾望,腦海中默誦著經文,兩隻手撐在地板上,因為太過用力,賁起的小臂肌肉比石頭還要堅硬。

  但身體上的反應哪裡是靠意志就能遏制的,正如葉萱疑惑的那樣,和尚也是人,自然也會有生理需求。懷偃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慾望更是遠比少時強烈。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夢遺的時候,第二天醒過來之後,羞愧得無地自容。出家之人本該戒色,自己怎能有淫慾?師父文海禪師得知此事後,卻笑著告訴他:「傻孩子,你在成為出家人之前,首先是個人啊,是人便有慾望,若無慾,你又何需修行?」

  這一番話令他醍醐灌頂,如今這般,是否也是佛祖在考驗他?若他能抵禦過去,想必佛心也會越發澄澈。如此思索著,懷偃感覺身體裡竄起的那股難耐慾火也消去了些許,可是下一刻,他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纖指停在他的褲腰上,解開布結,寬大的僧褲順勢滑了下去。被包裹在褻褲下的陽物早已漲成了鼓囊囊的一根,碩大的一包凸起讓葉萱情不自禁地瞪圓了杏眼。

  「好大……」恐怕誰也想不到吧,清心寡慾的聖僧懷偃,偏有如此一個極具侵略意味的男性軀體,褻褲被扯下來,肉棒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整根赤中帶黑的巨獸盤踞在烏黑粗硬的恥毛叢中,碩大如雞蛋的龜頭圓溜溜的,馬眼裡滲出點點透明的前精,顯得他腿間凶物越發淫靡。

  少女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兩隻烏溜溜的杏眼大膽又好奇地盯著那欲根瞧。雖然葉萱早已身經百戰,原身可還是個雛兒呢,況且……和尚的肉棒,比起普通男人的肉棒來,因著那一份背德的禁忌羞恥之感,光只是看著,就讓她移不開眼。

  懷偃一見自己那孽根如此興奮,雖然知道這是人之常情,心裡的羞憤還是止也止不住地湧出來。他只能閉上眼睛,竭力忽視那道火熱目光,心知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男人帶著沙啞的冷淡聲音響了起來,「貧僧不過一介布衣,官家欲幸,不得不從,還請官家快些,今日的晚課貧僧還未做完。」

  這句話一說出來,葉萱怎能不怒,她驀的沉下臉,忽而想到了什麼,唇邊露出一抹笑來。

  「懷偃,身體有反應,讓你很羞恥嗎?」少女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唇上舔了舔,「那我若是讓你射出來,你又是什麼感覺。」

  說完,她伸手將頰邊的碎髮捋到耳後,露出的雪白修頸如玉般瑩潤動人。然後那頸子彎折下去,在懷偃控制不住地驚愕眼神中,小臉湊到男人胯間,張開雙唇,將龜頭含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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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6:2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三章 古代‧嫖聖僧(五)

  少女的小臉埋在男人胯下,從懷偃的視角看過去,能看到那顆小腦袋在自己腿間一起一伏,吞嚥吸吮的時候,從唇間發出曖昧含糊的嘖嘖聲。那張櫻桃小口並不能將他的肉棒盡數吞下,而是有大半個棒身都露在外面,被兩隻軟膩的小手握著,上下揉搓、來回套弄。

  而那被濕熱口腔包裹著的龜頭,彷彿浸泡在一汪溫暖的春水裡,香滑的小舌時不時舔過去,甚至還用舌尖抵住圓頭上的鈴口往裡鑽。溢出來的前精都被少女吞進腹中,從她齒間分泌出的津液源源不斷,順著唇角淌出來,有大半都滴到了男人胯間的恥毛上。

  「嗯唔……哈……」懷偃的整個身體繃成了一張滿弦的弓,他竭力用雙肘支撐著自己,脖子情不自禁地向後仰著,大腿上賁起的堅硬肌肉塊壘分明。葉萱一面貪婪地舔舐著口中的陽物,一面在心裡感概,她還以為懷偃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清雅和尚,想不到這男人竟有這般健碩的性感身體。

  如此尤物,怎能終身包裹在僧袍之下,不能體驗到性愛的快感?光只是被她含在口裡的這根棒子,形狀完美、顏色飽滿,連莖首微微彎起的弧度都是那般的恰到好處。原身雖然是個雛兒,但葉萱可是身經百戰之人。在她經歷過的那麼多個男人裡,懷偃的肉棒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粗的,但絕對是吃起來最舒服的。

  大概是常年茹素的原因,男人的陽具雖然生的猙獰,吃起來卻有一股說不出的淡淡氣息。葉萱忍不住把肉棒壓在舌下,兩頰凹陷下去狠嘬了幾口。懷偃哪裡經得住這般玩弄,喉中克制不住地發出野獸似的低吟,兩條修長大腿竟將少女的腦袋緊緊夾在了胯下。

  葉萱被他弄得小口往前一送,不小心又吞下去了一截棒身,圓碩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她的喉嚨口,被那緊窄的小口一吸,懷偃情不自禁地抓住少女的頭髮,窄臀挺起就想憑藉本能抽送,到底還餘一絲清明,又將手垂下去緊抓住身下的蒲團,「啊!——」的一聲急促低吼,柱身急跳,就這麼交代在了葉萱嘴裡。

  這是懷偃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射精,他從未自瀆過,即便是晨勃,也都是誦唸著經文等待慾望自行消退,可是此刻,在卻在一個女子的口中達到了高潮。

  那種如同升上雲端的快感多有強烈,他心中的罪惡與羞恥之感就有多深重。可他甚至連忍住射精都做不到,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漿如同激流,少女反應很快地張大小口不斷吞嚥,卻還是有靡白的汁液溢出來,將她身上華麗的衣裙弄得靡亂不已。一泡濃漿射盡,葉萱情不自禁地摸著小肚子,燙乎乎的精水正熨帖著她的身體,好多好黏啊……

  她這才將軟下去的大肉棒吐出來,又伸出小舌將棒身清理乾淨,連根部和兩顆圓鼓鼓的卵囊都沒忘記。此時她一張小臉上滿是潮紅,懷偃無力地躺在地上,還沉浸在方才的刺激中回不過神來,就見到那張玉白的嬌妍面容出現在自己眼前,她張開櫻唇,露出小嘴裡那些還沒嚥下去的白濁給男人看:「懷卿,你的精液好多啊……朕都快吃不下了,」懷偃眼睜睜地看著她動了動香舌,將自己身體裡射出去的東西吃下去,「和尚的精水,味道確實不錯,朕很滿意。」

  這句帶著倨傲的挑逗話語說出來,男人腿間疲軟的巨物便又有了抬頭的架勢。「懷卿想要嗎?」少女舔了舔唇,媚眼如絲地看著身下的男人。

  懷偃不說話,他怕一開口,就可恥地洩露了聲音裡的喘息。他知道自己想要,這是來自於身體本能的慾望,除非斬斷塵柄,否則他沒辦法割除。即便是懷偃最親近的師父師兄都不知道,他其實是個慾望很強烈的人。

  從十二歲變聲開始,腿間的那物什就開始飛速長大,到他十六歲的時候,已經比寺院裡其他成年的師兄都還要粗長了。那時候他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孽根,那話兒甚至到了褲襠稍稍磨蹭下都能硬的地步。更不用說一覺醒來讓人難堪的遺精,還有教他心浮氣躁的晨勃。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洗著冷水澡,硬挺著胯間的棒子生生熬過去。

  若說這些是佛祖對他的考驗,有時候懷偃真想問佛祖一句,莫非佛祖是嫌他意志不堅,佛心不純,所以才要這般愚弄於他,眼下的困境也更像是對他這麼多年來堅持的一個殘酷註解。

  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就要妥協了。從他被迫「病亡」的時候起,世間就已沒有了懷偃這個人的容身之所,而他此時破戒,就連佛祖面前,恐也沒有他的棲身所在了。

  喉頭動了動,男人似乎想說話,微垂著的指尖忽然觸到了掉落在地板上的佛珠,那沁涼的觸感將他一下子驚醒,從頹敗的暗流中破水而出。

  「官家既已盡興,可否容貧僧繼續晚課?」還帶著沙啞的淡然聲音響起,懷偃坐起身,從容不迫地清理起了自己腿間的污穢,任憑葉萱愣愣的呆坐在原地。

  下一刻,勃然爆發的怒氣讓她拂袖掀掉了案几上的杯盤碗盞,瓷器的碎裂聲刺耳尖利,但懷偃充耳不聞,就在滿地的碎瓷片中結跏趺坐,一心一意地誦念起了佛經。

  心一點一點地涼了下去,葉萱不知道自己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自取其辱,還是低聲下氣地懇求他?其實原本就是她逼迫他的,哪怕他一時被慾望蠱惑,終究還是會清醒過來。

  高恭明守在門外,聽到屋裡突然傳來一陣劈哩啪啦的脆響,又過了約莫一刻鐘,官家走了出來。

  「官家。」他小心地迎了上去,偷眼一覷,至高無上的帝皇神色惘然,而她的衣襟濕了一片,竟還有點點濁白的痕跡殘留其上。高恭明連忙低下頭,竭力壓下心頭的驚愕,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走吧,」葉萱懨懨地揮了揮手,「回……」她想說回寢宮,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屋子裡視自己於無物的懷偃,到嘴邊的話改了改,「朕的那四個公子,都住在哪?」

  高恭明心道官家對那四位也太不上心了,連人住在哪都不知道,口中還是恭敬答道:「駱公子住在昭陽宮,薛公子住在永安宮,李公子和姜公子住在含元宮。」

  「那就,」葉萱想了想,隨口說道,「去昭陽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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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古代‧嫖聖僧(六)

  後宮的四位公子說來出身都不算高,這天下依舊是男人的天下,雖然皇帝是個女人,但樂意把兒子送進宮,靠取悅一個女人來飛黃騰達的事,稍微要點臉面的家族都做不出來,更毋寧說那些世家勳貴們。

  可是生父出身太低,對皇嗣也不是好事,政事堂一番商議,在葉萱十五歲舉行笄禮後,於京畿之地擇選家世清白的耕讀人家的子弟,就此遴選了駱、薛、李、姜四位公子。

  這四人都非家中長子,嫡出,父親雖是白身,最次也有一個秀才的功名,所以自然也是識文斷字的。不得不說,朝廷可以說是為了皇帝肚子裡那個沒影子的孩子操碎了心。當時原身得知後,只是心中一哂,壓根沒把那四人放在心上。

  原身是個任性又肆意的人,旁人給她安排好的,送到她嘴邊的東西,縱使再好,她就是不愛吃。所以那四人入宮已有一年,竟是連皇帝的面都沒見著。

  今天晚上葉萱心裡有氣,想著懷偃冷淡的神情,既氣那人視自己如敝履,又氣自己,都被人如此厭惡了,竟還是捨不得傷他。哼,你不是不稀罕我嗎?有的是人求著朕寵幸。

  這般賭氣地想著,她加快腳步走到了昭陽宮。駱城一早就接到小黃門的通報,打理齊整了在宮室外候著。乍見到那個藍衫落落的男人,葉萱不由地吃了一驚。能願意進宮伺候女帝的男人,想來也是些諂媚之人。可是這駱城雖然生的俊美,五官也無一絲脂粉氣,站在葉萱面前時不卑不亢,修長的身形跪伏下去,舉止之間自有一股沉凝之氣。

  這般人物,怎麼會進宮?

  她面上不動聲色,只淡淡道:「起來罷。」

  昭陽宮還是葉萱母親做妃子的時候住過的宮殿,她小時候就在這間宮室裡長大,直到十二歲時母親被立為皇后,才離開了這個熟悉的地方。那之後昭陽宮就一直沒有人居住,直到駱城搬進來。

  重新步入殿內,看著四周的家具擺設,原身的意識竟第一次在除懷偃以外的人面前,和葉萱的意識起了共鳴。或許是這裡帶給她的回憶太多,在發現屋裡的擺設還和過去一般無二時,少女轉過頭,情不自禁地朝駱城笑了笑:「駱卿,你有心了。」

  如果不是駱城刻意保留,屋子裡的擺設怎會絲毫不動?就算這是他為了討好皇帝的手段,也足以說明這個男人的細心妥帖。

  駱城垂眸一笑:「官家謬讚。」他見葉萱臉上露出疲色,適時溫言,「宮中已備好了熱湯,官家若是累了,正可鬆快鬆快。」

  「唔。」葉萱正是身心俱疲的時候,當下在宮女的服侍下寬衣沐浴。她原想著駱城是不是要藉機邀寵,後宮裡的這些手段她見的太多,實在是想一想就覺得煩躁。沒成想從浴間步出後,床榻已收拾妥當,駱城衣衫整齊地侯在一旁。

  「時辰不早了,還請官家早些歇息。」

  這一晚葉萱睡了個好覺,她的寢殿裡常年焚著龍腦香,即便教人撤下去了,那些隱約的味道好像依舊殘留在空氣裡。那是她曾經在另一個人身上聞到過的氣息,所以她睡在龍床上,總是整夜整夜地夢到那個人,還有許許多多的,那些或冷淡或純摯或深情的面容。

  睡在昭陽宮裡,大概是原身對童年的記憶影響到了她,她頭一次這般安然的,一夜無夢到天明。

  那之後葉萱就習慣去昭陽宮留宿了,每次去懷偃那裡受了氣,她覺得自己只有待在昭陽宮才能平和一些。其實懷偃並沒有冒犯他,男人始終恭謹安然地應對著,可就是這份恭謹,讓葉萱意識到她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懷偃。

  她知道,就算自己強幸了懷偃,也不能改變現狀。懷偃既不恨她,也不怨她,不過是將她當做紅塵中的一顆砂礫。這砂礫會磨他的腳,甚或是他的心,卻始終不能教他停下追隨佛祖的步伐。

  從頭到尾,葉萱的氣,葉萱的怒,也只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她想,正因如此,她才喜歡到昭陽宮來吧。駱城是個心細如髮的人,葉萱還沒到,昭陽宮裡就已經沏上了她最喜歡的明前龍井。她不喜歡焚香,駱城就連衣服上都清清淡淡的沒有一絲味道。她睡覺的時候不愛身邊有人,駱城就命人在外間搭了一張矮榻,她就寢時殿裡便只留駱城一人,還要刻意放輕呼吸,讓她能睡得安穩。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圍著葉萱轉的,她的喜,她的怒,就是牽引著駱城,或者說是整座宮廷裡,除了懷偃以外,所有人的繩索。

  所有人,這天底下的所有人,偏偏只有你不在意我。

  「官家。」少女端著茶盞,杯中的茶水都溢出來了卻不自知,駱城只好出聲提醒她。

  「哦。」葉萱這才把茶盞放下來,接過駱城遞來的帕子擦了擦,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苦惱該向誰傾訴,忍不住道,「駱卿,擷蘭齋裡的那位,你知道吧。」

  駱城的眼神黯了黯,他當然知道。官家在宮外對一個男子一見傾心,將之迎入宮中的事早已傳的人盡皆知了,後宮之中的流言更是紛飛,都說那人是官家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偏他不識抬舉,三天兩頭地向官家甩臉子。

  男人的聲音裡沒有異樣,只輕聲答:「臣……知道。」

  「他……」葉萱斟酌著,「朕難道不好嗎?為什麼他……不喜歡朕。」

  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休說帝王的軟弱不該在人前隨便表現出來,問一個算是自己妾室的男人這種問題,豈不是在羞辱駱城?

  但駱城神色不變,竟然認真地思索了片刻:「官家請恕臣僭越,您行事強硬,是否……適當地示弱些許,會好一些?」

  示弱?

  葉萱還從來沒想過這種方法,受原身的影響,她做起事來都是直來直往,容不得人說不的,現在聽駱城一點撥,懷偃是個慈悲為懷的出家人,或許示弱真的會有效果。不管有沒有用,反正現在都這樣了,總不會更壞,她心中計定,這天晚上頭一次沒有宿在昭陽宮,而是去了擷蘭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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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6:47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五章 古代‧嫖聖僧(七)

  懷偃照例在做晚課,葉萱最討厭看見的就是他那一副心無旁騖默默誦經的模樣,這時候的懷偃,彷彿脫離了塵世,遙遠的就像她伸手觸摸不到的星星。

  可是這樣的懷偃偏偏又是最迷人的,似乎他天生就該這般不染塵埃,不為世俗的任何污穢浸染。

  葉萱進得屋來,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等待低沉的經文吟誦聲停了下來。整整半個時辰裡,她就保持同樣的姿勢看著懷偃,目光熱烈,讓全身心投入到修行中的懷偃都無法忽視那道有如實質的視線。

  「草民懷偃,叩見吾皇。」

  即使葉萱說過許多次不要懷偃行禮,他卻堅持這麼做。每次看著他有禮疏離地叩首,少女總是會忍不住發脾氣,但是今天她什麼都沒說,只淡淡道:「起來罷。」

  懷偃的心裡微有驚愕,面上依舊平和。以往這種時候,葉萱發完脾氣後,就會開始對他威逼利誘。

  對從來頤指氣使的女帝來說,想要讓一個人屈服實在太簡單了。那人需要什麼,就給他什麼,那人最看重什麼,就將其奪走,偏偏這些她得心應手的法子,在懷偃身上一概不奏效。有好幾次她都重新把懷偃壓在了身下,扒了男人的衣服,甚至弄硬了他的陽具,可是對上那張平靜如水的面容,葉萱就知道自己是可笑而徒勞的。

  駱城的那番話再次浮現在她心頭,示弱……好吧,那她就嘗試著不再逼迫懷偃,看能不能一步一步軟化這個男人。

  今晚大概是懷偃入宮以來,感覺最不自在的一晚。皇帝一直安靜地坐在他身旁,不管他是打坐也好,看書也罷,少女不僅沒有來擾攘他,反而也拿起一本佛經看了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就更奇怪了,葉萱一下了朝就會到擷蘭齋來,懷偃不喜歡被人伺候,她就只帶著高恭明,而且不讓高恭明進屋,連沏茶都是自己動手。又陪著懷偃吃齋,在他做晚課的時候也安安靜靜,更是不提那些讓懷偃心甘情願從了她的混賬話了。

  一開始懷偃認為這是皇帝的計謀,和尚並非不通人情世故,皇帝的舉動,顯然就是硬的不行,所以來軟的了。

  當然,葉萱也是這麼打算的。可是漸漸的,在這日復一日的相處之中,葉萱已經開始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她投入在與懷偃的陪伴中,即便懷偃一整天都不會和她說上幾句話,依舊讓她滿足無比。在內心那縷牽動著她的情絲裡,她明白這是因為原身從未感覺過,愛一個人其實不止有佔據他的身體這一種方法。她只會掠奪,只有佔有,而不會相偎相依。

  而當這一份對懷偃的情感不得不被壓抑,終於也讓她嘗到了陪伴的滋味。所以懷偃疑惑了,他是心似琉璃的聖僧,對這紅塵俗世中的諸般糾纏洞若觀火,剔透如他,又怎會看不出來皇帝對自己的愛意有多真摯?

  這恰恰是最教懷偃慌亂的,因為他背負了一份世俗之人的期望,心知肚明自己無法給予回應。他曾以為皇帝強令自己入宮,不過是一時的新奇與求而不得罷了,所以他能理直氣壯地回應,心平氣和地拒絕。

  太超過了,懷偃終於不能再無動於衷,他必須要明確地斬斷這份期許,方才能阻止皇帝繼續深陷下去。

  「官家,」又一次晚課過後,懷偃放下佛珠,第一次主動喚道。葉萱的心裡一跳,直覺懷偃要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想阻止,但懷偃已經繼續說道,「官家的厚愛垂憐,貧僧心中感懷,但貧僧已立誓此生追隨佛祖,斬斷七情六慾。」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好半晌,少女才艱澀地開了口,「再費盡心機……也是沒有用的,對嗎?」

  真是可笑啊,可笑,什麼示弱,什麼軟化,原來到頭來還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官家……」眼看著少女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垂在袖子底下的手動了動,但懷偃還是沒有出言挽留,任由少女走了出去。

  「高恭明,」守在屋外的高恭明抬起頭,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黯沉的夜色中,他看到皇帝的那雙眼睛亮得驚人,「去昭陽宮。」

  一踏進昭陽宮的殿門,葉萱就將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駱城愣愣地站在她面前,少女抬起頭,臉上的倨傲神色一如往常:「把衣服脫了。」

  「官家……」駱城知道皇帝剛從擷蘭齋出來,而她如此命令的原因也顯而易見。心裡微微抽痛著,男人頭一次面對葉萱的命令時猶豫了。

  「怎麼?」葉萱的怒氣卻被轟的點燃,「連你也要違逆我!」

  「官家恕罪。」駱城連忙垂首,指尖顫抖著把衣服盡數脫了下來。

  袒露在眼前的身軀修長勁瘦,少女的視線一寸寸滑過,每滑過一寸,駱城的身體就越燙一分。可是從始至終,另一個人的思緒清明依舊,她甚至還在餘裕裡想著,那個人是和尚,怎麼駱城倒比他白淨。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愈發讓她怒不可遏。她粗暴地伸出手將駱城推倒在床上,分開雙腿跨坐上去,既然他不屑一顧,為什麼自己還要死巴著不放!明明有那麼多人渴望著她的垂憐,甚至只是她的一個眼神,就像身下的駱城,這個男人,絕不會像那人一樣將她的心踩在腳底下!

  「駱城,」纖指輕撫著男人的胸膛,「你想要朕的寵幸嗎?」

  駱城喘息著,緊握著雙拳克制住擁抱葉萱的衝動:「……想。」

  「那你喜歡朕嗎?」小手一路向下,停在男人胯間,頓了頓,握住了早已硬挺起來的肉棒。

  「唔!——」駱城的勁腰猛地朝上一挺,他一張白淨的俊臉憋得通紅,雙眼中的情潮欲色幾乎要將人溺斃,「喜歡……臣,心慕陛下已久。」

  「呵……」葉萱情不自禁地低笑了起來,是啊,人人都喜歡她,可是她喜歡的,偏偏不要她的喜歡。罷了罷了,她的堅持本就是無用的,從一開始,這份感情就錯的離譜。

  「既然如此,那朕就給你罷。」微抬起下身,在駱城已然被情慾燒紅的視線中,他看到少女從裙底下抽出一條輕紗紡就的精緻褻褲,然後那纖指伸進去,兩條細白的腿兒大大張開,剝開了閉合的嬌嫩花唇。

  「官家,」他猛地抓住了少女的纖腰,想要喘息,想要傾吐,但說出口的卻變成了一句質疑,「您……會後悔嗎?」

  會嗎?小穴裡至今沒用動情的花露滲出來,甚至連奶尖兒都不是硬挺的,面對著同樣活色生香的男性軀體,她沒有絲毫慾望,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教那人看看,自己也不是沒有人願意珍惜。

  葉萱不說話,男人眼中的光芒也一息息地滅了下去,「您會後悔的,」他苦笑著說,「一定會的。」

  這一晚,葉萱還是一個人睡下了。駱城說的沒錯,她確實會後悔,那不僅是對她自己的懲罰,也是對駱城的侮辱。

  就在一夕之間,朝臣們發現,皇帝不再光顧後宮了。不管她是專寵擷蘭齋裡的那位也好,還是時不時到昭陽宮去也好,她從來沒有像眼下這般,連後宮的地兒都不再踏足。

  政事堂一下子著了慌,不是他們整天閒著沒事幹關心皇帝睡哪個男人,皇帝是個女人,若不儘早誕育皇嗣,一旦她年紀大了不再適合生育,大胤朝的江山還怎麼存續下去。

  以陳安為首的朝臣們開始日日勸諫,無不是勸著葉萱廣施恩澤,盡快懷上皇嗣。連高恭明都委婉地勸過她兩句:「官家,您不是……挺喜歡昭陽宮的那位嗎?」

  是啊,喜歡,葉萱冷笑著想,若真是喜歡,會連衣服脫光了都張不開腿?

  她到底不是一個能把性和愛清楚分開的人,而那些連篇飛來的奏章,幾乎每一頁每一行都寫著孩子孩子孩子!陳安甚至就差明說了,她喜歡誰,她是不是願意寵幸哪個男人都不重要,這朝廷,這天下,只需要她生個孩子。

  可他們越是明裡暗裡地逼迫,葉萱就越是強著不肯屈服。朝臣們到底不能把她綁到床上去,眼看她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陳安心急如焚之下,想到了那個人。

  四個多月以來,葉萱便又一次見著了懷偃。

  聽到小黃門的通傳聲時,她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那個人,怎麼會主動到她的寢殿來。

  但懷偃確實是來了,一襲素色僧袍,看起來又清瘦了一些。他不是個說話繞圈子的人,行完禮後便道:「是陳相拜託貧僧求見的。」

  葉萱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心裡湧起的感覺說不出來,好像是酸楚,又好像是痛苦,但她只是揚起嘴角:「懷卿也是來勸朕趕快去睡個男人的?」

  懷偃的眼裡似乎浮著憫然的光,他垂下眼簾:「官家何需妄自菲薄,您乃天下至尊,唯有世人求您垂憐,又哪裡來得您委身屈就。」

  「幾個月不見,你倒是挺會說話了,」少女笑了笑,「你又何必裝傻呢,懷偃。」只要那個人不是你,對我來說就都是屈就。

  懷偃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其實這非他之過,感情的事,原本就有可能只是對方一頭熱而已,可是對上那雙帶著淒然的笑眼,他竟無法再說出鐵石心腸的話來。

  「你大概,看我很可憐吧,」葉萱的聲音又輕又低,「看起來,這天下都是我的,卻連自己的身體都做不了主,你知道嗎,」她抬起頭,眼瞳中的淚光刺得懷偃竟瑟縮了一下,「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妓女,被鴇母驅趕著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睡,睡完了一個還有第二個,反正女人不比男人,就算是天天睡,對身體也沒有影響……」

  「官家!」袖子底下的手緊緊攥住了佛珠,懷偃想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卻依舊只能聽著那些話傳進自己耳中。

  「大概只有我終於如他們所願的懷孕了,他們才會滿意吧……不,」少女忽然笑了起來,「一個孩子怎麼夠,況且,還有可能是個女孩啊……必須要不停地生,生下更多的孩子,向更多的男人出賣自己的身體……」

  「不要再說了,」他終於忍不住抓了少女的手,「您怎麼,怎麼會是……」他說不出那個詞,不染塵埃的聖僧懷偃,無論如何也不想將那個詞套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那你救救我啊!」葉萱猛地抱住懷偃,在他的懷中嚎啕大哭,「我不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把他們想像成你,我也沒辦法……我甚至,噁心到想吐,」她從沒有哭得如此失態的時候,淚水混著鼻涕流出來,用盡全力的嘶喊如同杜鵑啼血,字字句句都在刺著懷偃的心,「求求你,懷偃,」她淚眼朦朧地抬起頭,「求你給我一個孩子,只要有了孩子,我就再也不會來糾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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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6:59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六章 古代‧嫖聖僧(八)

  解開男人的衣衫,讓那具精碩健軀又一次袒露在自己眼前時,葉萱的指尖還在顫抖。

  她眼角紅紅的,白瓷似的精緻小臉彷彿雨後芙蓉,可憐可愛中透著嬌妍。取下髮釵,一頭烏檀似的青絲披散下來,讓那平日裡總是帶著傲然的眉眼愈發柔和。懷偃這才恍然驚覺,其實皇帝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罷了。

  她固然身居天下的至尊之位,卻會在面對感情時難以割捨,甚至不惜懇求一個冷言拒絕過她的男人。這讓懷偃愈發不忍推開她,所以就被她一步一步牽著躺在了床上,衣衫滑落,直到兩人赤裸相對。

  「看看我好嗎,懷偃。」輕柔的聲音響起來,讓懷偃想到了少女哭泣時帶著顫抖的尾音。出家之人,本就慈悲為懷,懷偃又是個容易心軟的人,他原本別過頭不肯去看少女的胴體,此時在她的懇求之下,終究還是轉過了臉。

  剛一入眼,那玉般無暇瑩潤的肌膚就晃花了懷偃的眼。精緻的鎖骨下是柔軟起伏的胸脯,少女的奶兒不算太大,乳峰卻又挺又翹,彷彿兩座綴雪的山丘。粉嫩的奶尖兒就是峰頂上的花蕊,在男人的注視下緩緩成熟,硬挺成兩顆站立的豔麗朱果。

  發現那奶尖兒竟然站了起來,懷偃慌得連忙移開視線,沒有頭髮的遮蔽,他通紅的耳朵瞬間暴露在葉萱眼底下,偏偏那張俊臉上不見緋色,只有兩隻耳朵紅通通。葉萱忍不住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我好看嗎?」

  「貧僧……」懷偃心亂如麻,一忽兒覺得自己褻瀆了佛祖,想推開葉萱,一忽兒又想到她的祈求,不知該如何是好。更讓他渾身發燙的是,他們肌膚相貼,呼吸相聞,如蘭芬芳縈繞在他的鼻端面門,柔軟又極富彈性的雪乳更是貼在他的胸膛上,隨著身上嬌軀的輕輕蹭弄,櫻果時不時磨過他的乳頭,讓他的乳頭也硬硬的站立而起。

  他不回答,葉萱也不逼他,能讓懷偃如此妥協,已經是今次的意外之喜了,沒關係,慢慢來,我總會讓你接受我的……

  香舌從耳側滑到脖頸,又伸進男人的耳廓裡極盡纏綿地舔舐,懷偃的呼吸聲越發粗重,他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只覺得喉頭發乾,嘴巴裡渴得厲害,那條小舌頭趁機滑進他口中,將一口口津液度進去,又勾住他的舌頭嘖嘖吸吮。

  「官家……」男人從喘息的間隙裡發出沙啞的低語,「別,別這樣……」

  「別這樣是怎樣?」葉萱把舌頭從懷偃口中抽出來,相互交纏的唇齒立刻在分開時帶出難解難離的銀絲,明晃晃地掛在唇邊,教她的笑容愈發嫵媚,「你答應過我的,」她將腦袋埋在懷偃胸前,含住男人硬挺的乳頭吸吮,「出家人不打誑語,說出話的可不能收回去。」

  一面說著,少女的小手一面滑到懷偃胯間。那根粗大的傢伙早就按捺不住了,燙呼呼的一根被葉萱握在掌中,她微一用力,就能感覺到棒身上的青筋興奮跳動。她原本雙腿交疊著跪在男人身上,此時分開雙腿,把自己無遮無攔的腿心袒露出來。

  花谷早已氾濫成一片澤國了,濕黏的淫水從小穴裡滲出來,坐在懷偃的大腿上時,那又潤又滑的觸感頓時讓男人渾身一抖。

  「是不是,」懷偃竭力壓抑著話音裡的粗喘,「只要官家有孕了,貧僧的諾言就算完成。」

  葉萱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分開緊緊閉合的貝肉,將內裡嬌嫩的花蕊露出來:「所以……你要好好努力呀,」晶瑩剔透的淫露點綴在蕊瓣上,雖然懷偃告訴自己不要去看,餘光卻還是注意到那些濕熱的蜜汁不斷滴落在自己的鼠蹊部上,「只有你努力了,我才能順利懷孕,你說對嗎?」

  可是,懷偃心想,到底怎樣才算努力?他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之前雖然被官家含過陽具,其實也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跟女人做那種事。

  葉萱俯下身吻他的時候,他渾身僵硬,只能被動地任由那條游魚似的舌頭裹挾著自己,然後在齒間肆虐。至於現在見到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更是從未想過的頭一遭,連他少年時遺精做夢都不曾夢到過。

  見他這帶著茫然的傻愣模樣,葉萱哪裡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傻和尚,」少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纖指在男人胸前點了點,「我會教你的。」

  這般說著,她抓住懷偃的大手,伸到了自己正滴著花露的穴口:「來,先把你的手指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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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7:10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七章 古代‧嫖聖僧(九)

  「官家……這,這不可。」懷偃想把手抽出來,指尖觸到濕軟的貝肉時,他慌得當即要收回手,卻被少女不容拒絕地送進了穴口。從未有異物入侵過的緊窄肉縫被手指撐開了一點小洞,葉萱忍著不適把手指慢慢往裡放,她現在無比慶幸系統的共情功能時靈時不靈,否則讓原身那個雛兒來教懷偃,必然會讓她吃更大的苦頭。

  她嬌喘吁吁的,感覺到那根手指完全被小穴吃進去了,才停下了動作。懷偃緊繃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手指是神經很敏感的地方,停留在那柔嫩甬道之中時,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吞嚥著他,帶來的酥麻快意從指尖傳到心臟,再從心臟沿著血液全部湧向胯間的孽根,讓那惱人心的塵柄硬得充血暴脹。

  「官家,」他一開口,就被自己聲音裡的低啞給嚇到了,「那是什麼,貧僧覺得……很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葉萱抓住男人的手,引導著花徑裡的那根手指輕輕地來回抽動。

  這個動作讓懷偃覺得愈發不對勁了,渾身像火一樣的灼燒著,過高的溫度甚至讓懷偃的腦袋都昏沉起來。明明上一次還被眼前的少女含過陽具,那時候懷偃雖然也失態了,卻遠不像如今這般神智迷濛。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知道很想要。腦袋裡有一個念頭一直在叫囂,進去,進去,要了她……要什麼?手指在少女身體裡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懷偃的臉上露出似痛苦似歡愉的神情,他很誠實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感覺:「貧僧……貧僧的手指,好像要被吞掉了……」

  「是呀,我的小穴正在吃你呢,」葉萱俯下身來吻住他,把舌頭伸進去在男人口中舔舐了一個來回,「懷卿不是想知道這是什麼嗎?」她咬住懷偃的耳垂,吐出的字句曖昧撩人,「是女人的小穴,小騷屄,隨你喜歡怎麼叫。」

  這是……何等邪惡的字眼,懷偃幾乎要承受不住這句調情之語裡的下流色情,喉間克制不住的發出低喘,更讓他難以招架的事情還在繼續。葉萱鬆開男人的手:「來吧,懷卿,朕剛才教過你的,把更多的手指放進去,」她頓了頓,惡意地用了君臣奏對時的稱呼,「放進朕的小屄裡。」

  「不……」懷偃想拒絕,可他似乎是著了魔,食指和中指學著少女方才的動作剝開花瓣,又滑又黏的肥厚嫩肉幾乎教他夾不住。第二根手指伸進去,他發現剛才緊緊裹住一根手指不留任何縫隙的嫩肉竟然被撐開得更大,在氾濫蜜汁的潤滑下,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就被整根吞了進去,「這裡,」他抬起頭,茫然又驚異的樣子傻得可愛,「還可以變的更大?」

  「傻和尚,」葉萱伏在他身上,忍不住笑得直喘氣,「它當然可以變大,還能把你的大雞巴吃下去呢。」

  「大雞巴……」懷偃不由低喃,這個詞不用葉萱解釋,他知道是用來形容男人那話兒的。從少女唇間吐出來的時候,原本就淫靡的字眼更是魅人,讓他的陽具興奮得直跳。

  「快動一動……」小手滑到男人腰間,在他結實的窄臀上捏了一把,「動你的手指。」

  懷偃依言抽動起手指,他是個極聰明的人,雖然葉萱只教過一遍,在意亂情迷之時,還能把角度和力道都記得一清二楚。「啊,嗯啊……啊哈……」少女的小腦袋靠在他胸前,兩片桃花似的粉唇間不斷有或高或低的呻吟逸出,「快……再快一點,懷偃。」

  話音剛落,更快的抽插便傾襲而來。葉萱咿咿呀呀地呻吟著,又嬌又軟的調子好像撓在男人心頭上,讓他不知不覺用更重的力道玩弄少女的小穴。豐沛的汁水不斷溢出來,在手指抽動間被帶出花徑,飛濺在男人的小腹上。女人的小穴不僅能變大,還能流水,到底是從哪裡滲出這些源源不斷的水液,而且和普通的水不一樣,黏黏的,還帶著奇異的幽香。

  懷偃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竭力忽視下體越來越強烈的慾望。忽然,他感覺到一波濕熱的蜜汁湧出來,少女哀哀一聲長吟,嬌軀徹底軟倒在了他身上。

  他連忙停下來:「官家,您怎麼了?」

  「我……」葉萱捧住他的臉,男人原本清明淡然的眼眸,早已不知不覺中染上了欲色,恐怕懷偃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吧,他對這場性事的牴觸正越變越少,「我高潮了。」

  「高潮?」沒等懷偃繼續咀嚼這個陌生的詞語,少女微抬起下身,將那根一直被冷落的粗硬肉棒抵在了穴口。

  「不明白高潮是什麼,對嗎?」她勾起唇角,香舌在朱唇上舔了舔,「我說不明白,就讓你自己體會一下吧。」

  「唔!——」

  肉棒被送進去了,懷偃猛地挺起勁腰,窄臀上的肌肉緊緊繃住,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了陽具被小穴吞嚥的感覺。那和手指被吃的時候是不一樣的,更熱,更緊,甚至有了要被夾斷的感覺。帶著些微痛意的快感如同迷藥,他克制不住地張開口,發出野獸似的呻吟低吼,進去,進去……他懂了,原來是要進去這裡,讓他的大雞巴進到官家的小騷屄裡。

  「官家,官家……」他忍不住抓住少女的纖腰,一聲聲的呢喃好像是要抓住什麼,直到他感覺肉棒衝破了什麼屏障,少女兩手撐在他胯間,閉著眼睛咬牙往下一坐,「啊!——」剎那間頂到深處的舒爽讓他的心臟終於落到了實地,要動起來,他想到方才少女教過自己的動作,被本能驅使著,男人挺動腰臀,無師自通地開始在穴裡抽插。

  「啊,啊……嗯啊……」少女果然如先前一般呻吟出聲,破瓜的痛楚讓這具嬌嫩的身子一開始還有些吃不住,等到淫液不間斷地湧出,花徑也被越幹越軟後,她小嘴裡吐出的嬌聲也逐漸變大,攀住懷偃的肩膀連連討饒,「好深啊,懷偃,第一次……啊,第一次不要入得那麼深……」

  「可是,」懷偃有些無措,「貧僧的陽具本就那麼長,是官家那裡太短了。」

  這相當於挑逗的話語從懷偃口中說出來,頓時刺激得少女花穴又是一縮:「你這花和尚,」她羞紅著小臉輕捶男人的胸膛,「怎說出這般渾話來。」

  懷偃方才是覺得無措,這會兒就是委屈了:「貧僧並無輕薄官家的意思,出家人不打誑語,既是實情,為何不能說。」

  男人的大肉棒正在少女身體裡幹著,如此都不能算是輕薄,怎樣才能被稱做輕薄?說完這句話,懷偃也意識到了不妥,一張臉漲得通紅,正對上少女帶笑的打趣目光,他不知該如何回應,索性悶著頭一鼓作氣操弄。

  他那裡本就是驢樣大的物什,雖然做足了前戲,可葉萱年紀還小,嬌嫩嫩的身子被他弄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吃不住了。而懷偃初嘗情慾,大肉棒堅持了這般時間也射意漸濃,見少女的嬌吟聲越來越小,大手攀上圓鼓鼓的小屁股緊抵在胯間,喉中迸出一聲低吼,將滿滿一泡濃精噴射進了花谷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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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7:21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八章 古代‧嫖聖僧(十)

  「公子,」昭陽宮的領侍太監趙五兒躬著身走進來,「擷蘭齋那位,在紫霄殿歇下了。」

  紫霄殿是皇帝的寢殿,哪怕是皇后都沒有在紫霄殿留宿的資格。能在紫霄殿歇下,足可見那位有多受皇帝喜歡。

  駱城坐在案几前,攤開的紙頁上是一部沒抄完的佛經,手垂在半空中,墨汁滴滴答答的落下去,不一會兒就將他費了大半個月抄寫的佛經給洇毀了。

  「公子,」趙五兒小心翼翼地提醒他,「佛經……」

  「扔了吧,」好半晌,駱城才淡淡地說,「是我太蠢了。」

  如果不是太蠢,怎麼會以為只要抄抄佛經,就能討官家的喜歡?擷蘭齋裡那人的身份在後宮中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眾人都猜測著是不是官家就好那一口,駱城一開始嗤之以鼻,久而久之,連他都急病亂投醫起來。

  如果那天,他沒有推開官家就好了。他是個驕傲的人,雖然愛上的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還是希望那個女人與他在一起的時候,是心甘情願,不是為了報復另一個男人。

  就因為這個原因,他拒絕了皇帝求歡,之後的整整四個月,再也沒見過皇帝一面。

  駱城曾經以為皇帝是不是生自己的氣了,他是竊喜的,如果是這樣,豈不是代表皇帝對他上了心?事實證明他是自作多情了,恐怕那四個月裡,皇帝就連想都沒想過他吧。

  為什麼,那個和尚到底有哪裡好?他真想問一問皇帝,就像皇帝當初問他一樣——我難道不好嗎,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

  葉萱對昭陽宮裡的低落煎熬一無所知,此時的紫霄殿內,空氣中迴蕩著情事過後那股淡淡的淫靡甜香。她光裸著身體依偎在懷偃胸前,小手在男人結實的肌肉上畫著圈:「懷卿,剛才……你喜歡嗎?」

  懷偃想說不喜歡,可他知道這是在說謊。高潮的滋味讓他一瞬間不知自己身處何方,今夕何夕,恍惚中好像墜入雲端,射精時那股驟然放空的感覺幾乎要教人欲仙欲死。

  這就是情慾的滋味?懷偃的心裡又惶恐又茫然,他答應葉萱與她交合的初衷是為了讓她不必在眾多男人間周旋,他是憐憫這個少女的。說來或許可笑,一個被囚禁在深宮中的和尚,竟然打心底裡憐憫九五之尊。

  可是在懷偃看來,眾人平等,不管葉萱的身上籠罩著多少光環,於他來說,只是個困囿的可憐之人罷了。他不忍葉萱受苦,便如同佛祖以身飼虎般,甘願用自己的身體來解除葉萱的困厄。

  所以,他是不應該感到快樂的。若他沉迷其中,便是真正地犯了戒律。

  男人沉默著不答,葉萱抬起頭,見他口唇翕動,顯然在默默誦唸佛經。懷偃的內心想法葉萱能猜到一二,怎能容他借此堅定佛心?所以她抓住懷偃的手腕,撐起軟綿綿的身子,捧住男人的俊臉便深吻了上去。

  誦經的步伐猛然被打亂,香滑小舌就像條霸道的游魚似的闖進懷偃齒間,吮住他的舌頭便往外勾,懷偃被迫讓少女把舌頭吃進口中,被她引導著在那張濕熱小嘴裡游移肆虐,滑過編貝似的牙齒,舔著嫩肉,兩人的口津混合在一起,和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一般,讓懷偃的身上又發起燙來。

  他的肉棒還塞在葉萱的花道裡,雖然軟了下去,依舊是可觀的碩長一根,將小穴口堵得牢牢的。懷偃原想拔出來,葉萱卻說:「你難道不希望我儘早懷孕嗎?只有把肉棒塞在裡面,你的精液才不會流出來,這樣受孕的幾率也會變大。」

  傻和尚哪裡知道,可以用來堵住小穴的閨房之物數不勝數,被葉萱這麼一勸,也就呆呆的答應了。

  塞在裡面的感覺讓他難受,並不是不舒服的那種難受,而是被媚肉無意識地吸吮著,需要強忍住才不會硬起來的那種難受。此時被葉萱一撩撥,那不聽話的孽根終於控制不住地漲大起來,又燙又硬的把整個甬道塞滿,教少女嚶嚀一聲,又嬌軟地伏在了他胸前。

  「懷卿,朕教你另一種高潮的法子好不好?」少女媚眼如絲,唇邊還掛著亮晶晶的淫靡口涎。男人剛想說不,葉萱又補了一句,「這般做的話,受孕的幾率會更大呢。」

  懷偃一心想著讓皇帝盡快有嗣,也就點了點頭,在少女的示意下將她壓在身下,把兩條修長玉腿分開,架在了肩膀上。因為這個動作,肉棒在小穴裡整整旋了一週,葉萱才高潮不久,身子敏感得碰一碰就會流水,當即呻吟著從腿間湧出一股蜜汁來,恰被男人分開雙腿,被蹂躪得呈嫣紅色澤的嬌花兒怯生生綻放著,當中噴出彷彿溪流似的淫露,順著她的腿兒滴答滴答往下淌,直淌到了被股縫緊夾住的菊眼兒裡。

  「啊呀……」她又叫了一聲,因為感覺到穴裡的凶物興奮得直跳。懷偃的鼻息粗得如同野獸,雙眼盯著那朵花蕊不放,沒等少女開口,就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了被兩瓣肥厚貝肉包裹住的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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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3-2 00:27:3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古代‧嫖聖僧(十一)

  如此動作不能讓肉棒入到最深處,但懷偃垂眸看著身下的少女,兩條修長玉腿大大張開,因而便將那桃源密處盡數綻放在男人眼底。被巨物操弄著的花穴呈鮮妍的嫣紅色澤,原本一朵粉嫩嫩的花骨朵,在那赤紅巨根的來回抽送下被幹成了委頓不堪的玫瑰花,偏花瓣還緊緊吃著男人的肉物,懷偃抽插時便帶得那兩瓣貝肉在粗糙棒身上不斷磨蹭,從花蕊裡探出頭的小玉珠兒也被拉扯得紅腫挺立,煞是可憐。

  懷偃被那鼓出來的小小肉粒勾得心裡發癢,無師自通地拿大龜頭去磨它。或是用頂上的龜棱輕輕一刮,或是用馬眼重頂,教那小肉粒被吸進去一吐一放,身下的少女哀哀叫著,立時便有更多的淫露噴湧出來。

  他便這般整根幹進去,淺淺抽插幾個來回,再把肉棒拔出來磨那小花珠,然後將陽具一口氣操進最深處,頂著花心狠插幾下,不一會兒就教葉萱哭叫著小死了一回。

  這具身子還嬌嫩的很,哪裡經的住這般玩弄,葉萱便抓了懷偃的手求他:「懷卿,懷卿……」待要求他不要玩得這般凶,想到難得懷偃如此興起,若是說了,他再與自己行夫妻之事時放不開,又該如何,只好把話吞回去,又怕自己忍不住求饒,便勾住懷偃脖子與他纏吻,小嘴裡只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

  其實懷偃並非故意為之,只是他記著葉萱說要盡快懷孕,便要將女子的身體玩到高潮,那穴裡的水噴的越多越好。他一個不知男女之事的呆和尚,自然是把葉萱的話信了十成十。又想到初歡時他依著葉萱的話大力操弄,將那穴兒玩的又軟又熱,好似自己射進去的精水確實都被吸收了,因而愈發賣力。

  他不懂行房時的諸多花樣,只是見玩那小肉粒時少女的花穴裡彷彿下雨,兩人身下的床單被打濕得一塌糊塗,如何不讓他自以為得計?至於插的深,那也是因為葉萱說精液都射進子宮裡,如此才不會浪費。

  可憐葉萱拿這些話來哄傻和尚,偏坑了自己。

  如此操幹了小半個時辰,葉萱已高潮數次,穴裡的大肉棒還沒有要射的跡象。她雙腿被擱在懷偃肩膀上,保持同一個姿勢實在是累人,手裡軟軟地推了懷偃:「腿疼……」

  懷偃便將她雙腿放下來:「官家要在上面?」

  「不要,」少女撒嬌地將身子靠過去,若是自己在上面,豈不是更加累人,「我要靠在你懷裡,你抱著我。」她說起這話來雖然也是帶著命令似的,只是此時她一絲不掛,腿心裡含著男人的欲根,哪裡還是平日裡那般頤指氣使的霸道女帝模樣,只教懷偃覺得她又嗔又嬌,依言將她抱起來摟在懷裡。如此動作,大肉棒頓時插得少女咿呀一聲,一直頂進了花心裡。

  懷偃忍了忍,待葉萱緩過些許後,穴裡的陽具繼續抽動。此時兩人雙股交疊,你的小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窄臀上攀著你的小腳,肉含著肉,乳貼著乳,實在是再找不到更親密的姿勢。懷偃又掐住葉萱的柳腰,將她身子提起來又拋又拉,胯間肉棒一刻也不停地連連操弄,如此操了幾百下後,低吼一聲,方將精液激射而出。

  高恭明領著一眾內侍守在殿外,聽得裡間的聲音漸漸止歇,這才躬身走進去:「官家,寅時了,今日還有朝會。」

  葉萱躺在懷偃胸前,兩人渾身光裸的摟在一起,身上也沒什麼遮蔽物。聽到高恭明的聲音,懷偃忙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面上不由有些尷尬。葉萱倒是無所謂,左右不過是個太監,她從小被內侍宮女伺候著長大,壓根沒把這些人當做需要避忌的人,口中懶洋洋地道:「不去了,若是政事堂問起來,你就告訴陳安,說朕如了他的願。」

  陳安一聽這話,便知道皇帝終歸是被勸住了。他心裡鬆了口氣,皇帝上不上朝無所謂,反正她去朝上也就是做做樣子,倒是臨幸後宮,才是最要緊的。是以葉萱一連半個月沒上朝,大臣們絲毫也沒有意見。

  她整日裡宿在寢殿,纏著懷偃顛鸞倒鳳。懷偃拗不過她,又被皇帝拉著看了好些個春宮畫冊、瓷人玩器,臉上紅的似滴血,偏葉萱還要他照著畫冊子上行事,懷偃被她一哄二哄的,傻乎乎的玩了諸多花樣,連用膳的時候都把人趕出去,葉萱坐在男人身上一邊讓他操幹,一邊餵他吃東西。

  她更是不讓懷偃在僧袍底下穿任何裡衣,小手時不時地伸出去摸著男人結實的肌肉,又滑到胯間揉弄欲根。懷偃的身體本就慾望極強,哪裡經得起如此撩撥,兩人一時滾在一處,白日宣淫早不是什麼奇事,只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

  葉萱還要調笑懷偃:「虧的是朕讓你開了葷,否則你這花和尚豈不是要從小憋到死,倒是可憐了朕的小懷偃。」

  懷偃被她說的無法,傻和尚臉皮薄,偏胯間的肉棒還在少女穴裡進出,耳朵紅通通的:「出家人,本就不該有七情六慾。」

  葉萱倒想問他,不能有七情六慾,那你身下的那根壞東西現在是在幹嘛?只是她知道這般說出來又會引得懷偃愧疚不安,於是把小手移到男人臀上:「小懷偃現下定是極舒服的,只不知大懷偃舒不舒服。」

  懷偃早被她如此撩撥習慣了,口裡不答,愈發賣力操幹。心想著如此日日淫樂,官家總該懷上了吧。

  到的月初請平安脈的日子,葉萱並沒有懷孕的跡象。懷偃心下遺憾,不知為什麼,又忍不住鬆了口氣。葉萱扭過臉道:「懷卿,日後你可得更加努力才是。」

  懷偃垂眸不語,面上無甚表情,葉萱一看那紅通通的耳朵,唇角的笑容愈發促狹。

  她雖與懷偃做了夫妻,並不禁止懷偃吃齋唸佛。見懷偃開始做晚課了,她便出的門來,方才請平安脈的太醫守在外面,只聽皇帝低聲道:「藥準備好了嗎?」

  太醫垂首稱是,到底忍不住道:「官家,是藥三分毒,那避子藥日日服用,恐您龍體有損,臣斗膽請官家還是把藥停了吧。」

  「囉嗦什麼,」葉萱不耐道,「讓你熬你便熬,此事切不可讓任何人知道,」轉而吩咐高恭明,「你送江太醫回去,老人家身子骨弱,好生扶著。」

  江太醫一聽,知道沒有轉圜的餘地,只得告退。只餘葉萱一人站在暮色裡,眼底黯沉。她如何不知道避子藥對身體有害,只是不這麼做,若真的懷孕,就再也找不到親近懷偃的藉口了。都說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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