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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戰爭 二百五十一、小天庭(一)
這幾座浮空天宮雖然是師兄們挑剩下的,不是太過荒涼,就是太過頹敗, 再不就是實在太小,但畢竟也是上古妖族天
庭的宮殿,存在了不知幾千萬年,就這麼崩滅了也太可惜。
許了心頭正自可惜,守護東皇宮的兩株神樹微微震動,居然甦醒了過來, 把枝杈漫捲探出千百丈遠,把六座無人天宮
一起卷住,然後硬扯了回來。
許了嚇了一跳,心頭大駭,暗叫道:這兩株神樹怎麼醒過來了?
於闐宮,花天宮,驛馬監,力士監,豢魚監,車行驛……一共六座浮空天宮被兩株神樹的枝杈卷來,紛紛落在了東皇宮
周圍,落地便即生根,跟東皇宮化為一體。
兩株神樹所形成的大地和穹廬也因此稍稍擴大了三倍,形如巨鐘的東皇宮周圍土地本來就廣闊,如今更多了無數宮舍。
於闐宮,花天宮,驛馬監,力士監,豢魚監,車行驛的殘破建築就好像原本就建造在此間,彼此之間錯落有致,就好像
經過了規劃一般。
兩株神樹卷來了六座天宮,就把枝杈收了,仍舊化為穹廬,護住了東皇宮。
許了本來還擔心,這兩株神樹醒來,不知怎麼處置他這個冒充上古妖族天庭太子的貨色,卻沒有想到這兩株神樹收了六
座天宮就沈寂了下去,好似從沒有醒過來一樣。
許了望著新添置的家私,不由得暗暗嘀咕道:難道這兩株神樹默認了我入主東皇宮不成?
許了胡思亂想的時候,整座十六層魔獄忽然一震,天地間有一道奇光裂開,照耀得天地猶如白晝,甚至虛空都開始崩塌
。大片大片的天空隕落,道道溝壑出現在大地上,就如末日般的景象。
從玉鼎宮中升起了一尊四方巨鼎,飛出無數妖神一起施展法力,護住了所有的浮空天宮。
許了認得那是元象鼎變化,這口巨鼎如斯神威。能有如此神通之輩不是玉鼎老祖自己,就是玉鼎一脈的大師兄赤精真人
。
許了也猜不透究竟玉鼎一脈出了什麼變故,只能耐心端坐在東皇宮內。
天地間的動蕩越發的厲害,但有真人級的元象鼎不斷噴出妖神幻象施展無量神通護住各座浮空天宮,尤其是東皇宮有兩
株神樹保護,一時間倒也沒什麼危機。
許了和白秋練被困在東皇宮內,對外面天崩地裂,無窮無盡的崩滅之象,根本無可奈何。
這般場景非止一日。竟然持續了三月之久,天地毀滅,萬象崩滅之威才漸漸消歇!
雖然餘波未了,但諸般末日般的景象,對這一方天地的影響卻越來越弱,甚至一直都護持著浮空天宮的元象鼎也撤去了
變化,任由各座天宮的防禦法陣自行抵擋餘波。
又過去了十餘日,雖然不時間仍有隆隆之聲。但天地間已經恢復了清明,唯一讓許了驚訝是。原本通向十五層魔域的通
道已經消失不見。
再過了數日,各座天宮中又有玉鼎門下出現,大多是奔著玉鼎宮而去,只不過玉鼎宮並未開放,好多人都不得不怏怏離
開,也有人按耐不住去其他天宮尋親訪友。
許了瞧著玉鼎一脈又恢復了生機。也頗覺得欣慰,但是他就沒甚好友,也就懶得離開東皇宮,每日裏除了觀察天象變化
,就是悶頭苦苦修煉。想要把修為更推進一層。
這一次的變化,也讓他心頭對神通法力更為渴望,在如斯天地之威下,他引以為傲的法力,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力量,根
本不足以保護自己。
晃眼又過去了一月有餘,玉鼎宮中忽然傳來浩大聲音,喝道:“我門下親傳弟子,可來玉鼎宮聽講!
許了心頭微微驚訝,但卻不敢怠慢,辭別了白秋練,化為一道玄金光華直奔玉鼎宮。
這一次趕來玉鼎宮的人比往次都少了許多,只有七十二名道人,在玉盤上落座。
一直都變化了各色光華,給門下徒子徒孫講習玉鼎變化的玉鼎老祖,此時卻化為一個俊秀的年輕道人,端坐在一個金盤
上,笑呵呵的叫道:不久前,我尋得了上古金盤,此物為妖族天庭樞紐。借助金盤之力,我如今已經把十四,十五,十
六,十七四層魔獄從原本之處脫離,再不用受魔獄囚困。
玉鼎老祖門下弟子,有的知曉此種關竅,波瀾不驚,有些修為差些,沒能參與此事,都議論紛紛。
也有如許了這般,忽驚忽喜,一時間大腦宕機,有些傻掉的家夥。
玉鼎老祖任由門下徒兒們發洩,良久之後才含笑說道:我已經施展絕大神通,把四層魔獄合一,此後,我們玉鼎一脈所
佔據的這一方天地就喚作小天庭!
玉鼎門下七十二名親傳弟子,各自驚喜交加,喝道:老師法力無邊,神通廣大,今後我們玉鼎一脈終於有了立足之地。
許了也跟著師兄們高聲喝喊,他心情激蕩下,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心底想的就只有一件事兒:我是不是可以回家
了?
玉鼎老祖呵呵一笑,臉色轉為肅然,喝道:我借助金盤之力讓小天庭脫離了魔獄,但卻也把四層魔獄中的魔人也攜帶了
出來,若不能滅盡這些魔人,小天庭仍舊魔氣侵擾之苦。爾等可願跟我一起,滅盡小天庭內魔人,恢復朗朗乾坤?
玉鼎一脈從不懼怕魔人,原本一十八層魔獄,魔人無窮無盡,簡直殺不勝殺,但此時只剩下了四層魔獄,大多數魔人只
怕在這等天地崩滅般的災劫中也死的差不多了,想要清繳魔人已經不甚艱難。
就連許了都忍不住心情激盪,連連虎吼,願意為掃蕩小天庭的魔人出盡全力。
玉鼎老祖待得眾徒兒情緒平復,這才含笑說道:為師已經用定玄鏡掃過小天庭,經過此番災劫,小天庭內只有三十八億
魔人。我會把諸座天宮分置小天庭各處,誰人掃蕩下來的區域,便可劃入自家麾下。
玉鼎老祖虛虛一托,就有一座金盤虛影出現在掌上!
七日戰爭 二百五十一、小天庭(二)
許了眼光銳利,立刻就瞧出金盤所托的一方天地,便是如今的小天庭。
果然玉鼎老祖伸手一指,金盤上的偏右方向就放出了微光,在座的諸位玉鼎親傳弟子,最弱的就是許了,連他都瞧出來
了端倪,其他人自然也都瞧得分明,那一點宛如針尖般大小的地方,放出微光的正是數十座浮空天宮。
玉鼎老祖伸手在金盤中央一點,就有一點微光落下,這點細如微塵的光華正是玉鼎宮。
六十道光線從玉鼎宮射出把金盤分成六十等份,然後又有一圈圈的波紋把把金盤分成了一百零八環,除了玉鼎宮占據的
中心一塊,直線和環紋把金盤分成了六千餘個街區。
這些新劃分的街區比當初浮華世界的街區都要大的多,山川河流密布,雖然風景仍舊惡劣,但每個人都知道,只要耐心
整治,小天庭必然會恢復仙境一般的景致。
玉鼎老祖扣指一彈,就有數十個光點亮起,他含笑問道:「誰人要去哪一處?」
一個白髮白鬚的年邁道人叫道:「弟子赤精,願意占庚辛區!」
許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本門的大師兄赤精道人,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心頭暗暗忖道:「大師兄怎麼看起來比師父還老?修
煉有成之輩,改換容貌只是尋常手段,大師兄願意這麼老,八成是審美出了問題,覺得酷大叔勝過的小鮮肉,但他也把
相貌弄的太老了!」
赤精道人之後,就是道廬宮的十二名弟子,選了另外一處地方。
玉鼎一脈的二代弟子雖然有七十二人,但類似道廬宮這樣數位弟子合居一處天宮的甚多,故而總計也不過三十一座浮空
天宮。
許了沒等多久,就輪到他來選擇地方。
許了伸手指了最偏遠的一處,幾乎接近金盤邊緣的地方,跟每個師兄的天宮相距都頗遠。
玉鼎老祖袖袍一揮,無數光點各安其位。許了跟東皇宮感應如斯,他立刻就覺察到東皇宮已經被人以絕大發力移動到了
極遠處。
玉鼎宮中弟子,各自施展變化,四散而去。許了稍緩了一步,待得衆師兄都離去,才拜倒在玉鼎老祖面前,問道:「老
師,我進入魔獄已經甚久。十分想念家鄉。如今我們小天庭已經脫離魔獄,不知可有徒兒回家的路徑?」
玉鼎老祖搖了搖頭,說道:「小天庭剛剛脫離魔獄,為師還無法厘定乾坤,確定方位,暫時未有你回家的路徑。」
許了大為失望,溢於言表。
玉鼎老祖一笑說道:「不過待我定住乾坤,便可跟外界溝通,最多不過年餘,就能讓你回家。」
許了這才歡喜不盡。玉鼎老祖見他歡喜,又說道:「你來自繁華世界,當對普通人有些情感,此番大劫浮華世界盡數毀
去,也不知還剩多少生靈。你的東皇本來就無幫手,可去收攏浮華世界的遺民,我准你便宜行事,自行收徒。」
許了本來歡喜,聞言心裡不由得就是一揪,浮空天宮有玉鼎老祖護持。也有防禦大陣,幾乎不曾受損,但浮華世界的人
和妖怪,修為幼弱。也沒什麼防禦,更不曾有些準備,只怕死傷無數。
許了謝過了玉鼎老祖,離開了玉鼎宮,心情有些沉落。
玉鼎宮已經挪移到了小天庭的中央,在玉鼎老祖的法力下。以玉鼎宮為中樞,擴地百萬公里,化為一座彌天大陣。
原本玉鼎宮又要防禦十五層以上魔獄的魔人侵襲,又要護持門下弟子,有許多掣肘之處。玉鼎老祖借助上古金盤把小天
庭從魔獄分離出來,再無什麼顧忌,這才把玉鼎宮化為彌天大陣樞紐。
如是玉鼎門下弟子把某一街區純化,再無魔氣飄縈,這塊街區就能化為彌天大陣的一部分,更增這座陣法的威力。
待得彌天大陣覆蓋了上古金盤,玉鼎老祖就能徹底煉化這件上古妖族天庭的傳承寶物,成為自開一界的老祖,甚至可以
借此晉升仙人之境。
許了自是看不透玉鼎老祖的謀劃,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問一問玉鼎老祖,為何沒有顧忌浮華世界的生靈,但最終還是沒
有開口,因為他已經知道,某些問題沒有答案,就算有答案,那些答案也不是他想要聽的,問了不如不問。
彌天大陣是玉鼎老祖以玉鼎變化為根基,新參悟出來的陣法,對玉鼎一脈的神通變化有輔佐之妙。
許了身處彌天大陣籠罩之下,只覺得玉鼎一脈的神通變化更勝平時,搖身一變,化為一杆長幡,抖了一抖,就借助彌天
大陣之力遁出了數千公里,出了彌天大陣的邊界。
離開了彌天大陣,許了頓時覺得修為法力又恢復了平常,他也不以為意,催動了兩界幡變化,連連遁走。
小天庭的面積約有木星的四分之一,地球的三十倍巨大,一百五十億平方公里,因為是一個法寶形成的仙域世界,故而
重力幾乎跟地球相當,環境也相差無幾,也有大氣層籠罩。
饒是許了以兩界幡變化挪移虛空,但仍舊花了一個多小時,才遁出萬餘公里。
許了正在再次挪移虛空,忽然眼睛一熱,看到了一處破碎的街區。
經過了天地崩滅般的變化,原本的浮華世界已經支離破碎,這處街區被某種强橫力量從一角切過,只剩下了四分之三左
右。街區內的建築幾乎沒有完整,到處都是凄涼景象,唯一讓許了稍微好過一些的是,街區內還有不少活人。
許了微微按落遁光,喝道:「所有人集合起來,跟我一起救人!」
這處街區也是人和妖怪混居,有一個生有象鼻的妖怪,抖了一抖大鼻子,駡道:「用不著你們仙域的人來假惺惺,如果
不是你們跟魔獄開戰,我們浮華世界怎會受到波及?」
許了頓時語塞,他是知道真相的人,浮華世界被毀當然不是因為仙域跟魔獄開戰,而是因為脫離魔獄。
但若要究竟根底,浮華世界被毀,仙域絕擺脫不了責任。
七日戰爭 二百五十二、菩薩不好做
許了掣出了山海棒,催動了山海經法力,把馱山古象變和吞海玄鯨變一併使出,同時還分了一部分法力催動了定玄鏡變
化。
他雙眼一掃就能分辨出來,被泥土砂石和倒塌建築覆壓下的地方是否還有活著的生靈。
若是有活著的生靈,他就催動山嶽八法,挪開泥土砂石,把下面的人救出來,順帶一道水流過去,清洗身體,振奮精神
,讓自己救出來的人都乾乾淨淨。
許了默不作聲的救了十多人之後,終於有人跟他一起,也加入了救人的行列。
許了救人的時候,也會順帶把埋藏的財物和糧食都救出來,有了他的幫忙,這處街區漸漸有了生氣,大家眼中也多了幾
分希望。
許了雖然有法力隨身,又漸漸收攏了幾百人幫忙,但最終也還是花了十餘日功夫,才能把這處街區巡查一遍,總計也不
過救出來一百五六九口,倒是各種財物解救出來不少,也讓這處街區的人暫時沒有了饑寒之憂。
這處街區死掉的人口佔了七成,活下來的只有不足六千人,許了縱然知道內幕,也不由得心底淒慘,提氣喝道:「如今
仙域淪陷,魔獄的魔人隨時可能威脅到大家,如果你們信得過我,我會帶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重建家園,不願意跟我
走的儘可留下,只是我就沒能保護留下來的人了。」
許了剛才救人。已經頗得這處街區的人信賴,他說要給大家提供一個安全的地方。有些人就不由得意動,但大多數人都
默默搖頭,他們不願意離開家園。
許了勸說了幾遍,願意跟他走也不過百餘人,大多數人仍舊願意留在原來的地方。
許了也無可奈何,他雖然有強橫法力。可以強行帶走這些人。但是……並不願意強人所難。
許了正要帶了百餘願意跟他走的人離開,忽然不遠處升起了一股魔氣,很快就向這處街區沖蕩了過來。
許了催動了定玄鏡變化,立刻就辨識出來來襲的這群魔獸,這群魔獸形如巨蟲,背上有厚重甲殼,生有六條長腿,一雙
巨鉗,能遁地而行。頗擅隱藏。
故而就連許了也是它們衝到了切近,才辨識出來魔氣。
許了正想要出手擊殺了這群魔獸,但心頭微微轉念,歎息了一聲。一抖袖袍,把所有願意跟他走的人都收入了小乾坤界
,然後才化成一道烏金光華佯作飛走,飛出了百餘公里,隱去了光華,又悄悄飛了來。
這處街區的人最強的幾個妖怪也不過九級妖士,根本沒有妖王級數的強者。人類比妖怪還要弱些,只有一個人類修成了
七級靈士,他們遲了許了一個多小時才察覺到遠處的魔氣。
這些人臉色大變,匆忙翻找武器,他們原本生活的街區也頗靠近仙域,幾乎沒有被魔人和魔獸侵略過,並不知道魔人和
魔獸的凶殘。
幾個小時後,這群魔獸就衝入了街區,它們秉性凶殘,見到如此多的「血食」,興奮的怪嘯連連,展開了一場屠殺。
雖然這處街區的人奮力抵抗,但是他們幾乎沒有什麼實戰經驗,如何能夠抵擋這些凶殘的魔獸?
只是半個小時,就有百多人被魔獸咬死吞吃,就連武力最強橫的象鼻妖怪也被十餘頭魔獸包圍,他手持一根粗大的木棍
,連連揮舞,但仍舊抵禦不得,身上很快就見了血跡。
許了終究不是太心狠的人,已經按耐不下去,化為一道玄金光華從天而降,高喝道:「你們這群凶殘魔獸,勿要傷害無
辜!」
許了把山海棒一搗,立刻就把一頭王蟲給搗成了肉泥,他的武力可比這群「平民」高明多了,幾乎是一棒一個,往往需
要十餘名街區的平民才能略略抵抗的魔獸,在他手底下一招也撐不過去。
許了縱然有心救人,但他畢竟只有一個人,還是不時能看到魔獸衝入人群,巨鉗一夾就把普通的人類和妖怪攔腰夾成兩
段,大口撕咬。
許了在魔獄中戰鬥過甚久,見過無數凶殘魔人,窮橫魔獸,知道只要是入魔的生靈都再沒有了溫馴善良,最喜殺戮,行
事也肆無忌憚。
也見過被魔人擊殺,當作口糧的同類,但卻沒有真正見過魔獸襲擊人類,畢竟他找到七日戰爭的駐地時,那些人都已經
被殺死了。
這種地獄般景象,讓許了睚眥盡裂,出手也越來越狠,不斷有魔獸在他的棒下被打爆成團團血漿。
遲緩一刻救人,好能讓這些人明白危險,增加跟他離開的概率,是許了自己做出的決定。
如果沒有生死威脅,這些人還是寧可守住家園,不會願意跟他離開。
如果許了不管他們,這個街區的人和妖怪,最多幾天功夫就會被接踵而來的魔人和魔獸殺死。
許了雖然不認為自己有做錯,但還是痛恨這種情景,痛恨這些泯滅了生靈天性的魔獸。
幾乎開了無雙狀態的許了,只用了十餘分鐘就把這群來襲的魔獸盡數殺死,他雖然不累,但是當最後一頭魔獸被轟斃之
後,還是大口的喘著粗氣,來自心靈的壓迫,讓他分外沉重。
街區的人在戰鬥結束後,都緩緩的湊了過來,有個老者大聲叫道:「你能留下來保護我們嗎?」
立刻就有許多人迎合,要求許了留下來保護這個街區的人,大家的懇求此起彼伏,夾雜了無數希望。
許了搖了搖頭,提氣喝道:「我有更多需要保護的人,如果你們願意跟我離開,去安全的地方,我可以提供保護給你們
,但你們一定不肯離開,我也沒有辦法。我還要保護更多,願意信任我的人。」
許了的話,讓大多數人都沉默了,有些人和妖怪轉身離開,還是不願意跟許了一起離開,更多人的提出了要求,希望許
了能夠保證什麼。
許了並不擅長應付這些,他只能不斷的搖頭,最後願意無條件跟他離開的人仍舊沒超過五百,只是這處街區參與人口的
十幾分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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