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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八駿穆天子】仁心聖手 (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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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5-9-13 01:37:03
第20章 自投羅網

    作為桂花村的外來者,而且還是這?青春靚麗的女孩兒,董薔薇的出現立時引來一片驚艷的目光。

    好在這些年村里的年輕人幾乎都出去打工了,留在村里的要?是老人小孩要?就是村里的媳婦兒,要不董薔薇該引來一堆蒼蠅的圍攻了。

    “黃老師?哪個黃老師?”隱晦地掃了眼董薔薇那明顯大了一個號的胸脯,寒心好奇地問道。

    事實上,寒心已經猜到了某種可能……

    “寒醫生,黃老師就是黃文斌啊,去年分配到咱們村小學的老師。”

    正讓寒心幫忙紮針的老人家顯然不待見黃文斌,一聽到對方,便滿臉不悅地說:“寒醫生,據老漢所知,那個黃文斌可不是什?好鳥,來咱們桂花村不到一年,聽說他和村里的幾個媳婦兒都有染呢……這次他被打,肯定是做了什?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叫自作自受,寒醫生別救他……”

    老人家話剛說完,其他在場的村民們也都紛紛出言應合。

    “這樣啊……”聽了大家夥的話,寒心越?篤定了心中的猜測。

    “寒醫生,我……”

    董薔薇剛到桂花村才一天的時間,自然不知道黃文斌的口碑這?差,她之所以跑來找寒心,一來是站在和黃文斌是同事的立場,二來黃文斌是她帶的班級的數學老師,被打了不能上課是耽誤學生的課程,這三來嘛,董薔薇自己也說不上來,總之內心深處是很想多和寒心有往來。

    這不,聽了班上的同學說黃文斌老師因為被打了沒來上課,她才想都沒想就跑來找寒心的。

    此時聽了大夥兒紛紛出言聲討黃文斌,莫名的,董薔薇很害怕寒心會誤會自己是擔心黃文斌,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該怎?開口了。

    頓了頓,她幹脆選擇站在了村民們這邊,說:“既然大夥都這?說了,我索性也就不管了!”

    “嘿嘿,我也是這?想的,黃老師要看病大可以自己來找我!”寒心詭異一笑,繼續為排隊的村民看病。

    董薔薇左右無事,於是就自告奮勇地留下來幫忙端茶倒水,倒好像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一樣。

    期間,不少村民開玩笑說寒心和董薔薇是郎才女貌,甚至有村民瞎起哄讓寒心追求董薔薇,鬧得董薔薇一直羞紅著臉。

    不僅如此,連平素里看到陌生人就狂吠不止的小豆豆也一反常態地搖著尾巴晃著腦袋屁顛屁顛地跟在董薔薇的身後。

    在二樓窗台前看到這一幕的林溫柔氣得肺都要炸了,她在心中暗暗地罵著小豆豆:“色鬼,叛徒,趕明兒本姑娘把你烹了!”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心理,或者說不想被董薔薇搶了她這位“桂花村第一大美人”的風頭吧,林溫柔急急忙忙穿戴整齊,然後跑下樓來燒水做飯。

    在一片溫馨的笑鬧聲中,很快就到了中午。

    也是在這時候,黃文斌出現了,拄著一根拐杖,偷偷摸摸的,如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一般。

    他當然不是來找寒心療傷的,而是路過林溫柔家門口,看那架勢是要進城。

    “咦?那不是黃老師嗎?你腿怎?瘸了?”

    看到一眾村民圍在寒心的面前,有說有笑的,黃文斌本來是想偷偷溜走的,畢竟昨晚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他根本沒臉見寒心,可偏偏寒心叫住了他,而且還那?“熱情”,一時之間,林溫柔家院子里的人紛紛看向拄著拐杖的黃文斌。

    感覺到自己成了全場的焦點,黃文斌那個恨啊,看寒心的眼神要多陰冷有多陰冷,可偏偏他又不能?作,憋屈啊!

    “沒……沒事……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敷衍了寒心一句,黃文斌就要遁走。

    “黃老師,你別急著走啊,大家夥都很好奇你是怎?摔的,要不進來談談?”

    寒心哪能放過黃文斌,不由分說,一個箭步就沖到了院門外,也不管黃文斌願不願意,擰著黃文斌就進了院子里。

    這一刻,小豆豆終於表現出了成年藏獒的兇狠,不等黃文斌進門,它沖上去就是一頓狂吠,看得在場眾人心中一陣舒坦,不僅如此,小豆豆甚至還趁著黃文斌不注意一口咬住了黃文斌的褲腿,嚇得黃文斌一陣屁滾尿流,要不是顧著這?多村民在,他估計早爆粗了。

    “寒醫生,我有急事趕著進城呢,咱們改天再約吧!”黃文斌一個勁地掙紮著,奈何寒心的力氣太大了,擰著他的肩膀,他根本就掙紮不開。

    “別啊,大家夥都很好奇你昨晚到底幹了什?事呢,說說唄,怎?就把腿給弄瘸了,難不成你昨晚想偷人?”

    寒心已經料準了昨晚的蒙面男人就是黃文斌,他嘴上說得客氣,但手上卻一點也沒留情,如扔一般,一把將黃文斌扔得跌坐在地。

    “什?偷人啊?寒醫生,你別開玩笑了成嗎?”黃文斌的嘴很嚴,死活不承認昨晚意圖欺負董薔薇的事情。

    “呵呵,你不說是嗎?”

    寒心淡淡一笑,也不客氣了,?手就是一耳光甩在黃文斌的臉上:“說,你昨晚到底做了什??”

    “啊!”黃文斌吃痛,趕緊伸手捂臉。

    也是在這時候,董薔薇注意到了黃文斌的手上有齒痕,那是被她咬的,再一回想昨晚那名蒙面男人的體形,董薔薇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由分說,沖上去就是一耳光扔在了黃文斌的另一邊臉上:“黃文斌,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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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5-9-14 00:34:03
第21章 打情罵俏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響徹在眾人的耳中,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連帶著寒心都忍不住心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任誰也不會想到,平素里說話文文靜靜、什?時候都給人一種小乖乖形象的董薔薇會突然動手打黃文斌的臉,而且還不是做做樣子那種,是真打,這一耳光打得黃文斌的臉都腫了,掌印清晰可見。

    “不……不是我……”

    黃文斌被打得腦子都懵了,他連連搖頭,脫口而出:“我昨晚沒有蹲在女廁所等你……也沒有半夜敲你家門……更沒想過要欺負你……”

    這話一出,眾人也就紛紛了然了,其中一名脾氣有點暴躁的老人家沖上前去就是一腳揣在黃文斌的肩上:“畜生,你知不知道董老師是咱們村申請了多久才調來的英語老師?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咱們董老師的身上,老漢我打死你丫的……”

    一腳將黃文斌踢翻還不算,老人家作勢又要搶過黃文斌手中的拐杖繼續暴打黃文斌。

    “李大爺,算了,這個畜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真要打出了個好歹可不值得。”寒心見老人家真要毒打黃文斌,急了,忙將老人家拉住。

    “哼!要不是寒醫生求情,老漢我今天非賠了老命打死你不可!你滾!滾出我們桂花村,咱們村不歡迎你這個畜生!”

    老人家是個嫉惡如仇的人,性子火爆,一把將拐杖砸在黃文斌的身上,然後怒罵。

    其他村民也都一樣,嫉惡如仇,紛紛出言驅逐黃文斌。

    見自己惹了眾怒,黃文斌也不敢造次,尤其昨晚寒心打他那幾下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一想到寒心可以單手將他擰起來,他就心底?寒,不由分說,拄著拐杖就逃出了林溫柔家的小院外。

    “哼!寒心,你這是找死,等著吧,我不會要你好活的……”

    一路上,拄著拐杖的黃文斌一邊逃跑一邊在心中暗暗?下毒誓:“惹了老子,你想在桂花村混下去嗎?做夢啊,老子早晚要你身敗名裂……”

    ……

    寒心醫術高明,經他手的病患,不用打針,不用吃藥,僅憑一根銀針,針到病除,沒一會兒的功夫,院子里的三十多名身患大病小病的村民全都康覆過來。

    大家夥更加佩服寒心的醫術,一個個都驚嘆寒心是神醫在世,仁心聖手。

    讓寒心意外的是,之前暴打過黃文斌的老人家“李大爺”竟然是承包了修建村衛生室的包工頭李二狗的親爹。

    李大爺是個直爽的性格,他也不藏著掖著,一股腦兒把李二狗的事情說了。

    敢情李二狗之所以一直拖延修建村衛生室的工程是李大爺授意的,原因無他,李大爺是擔心新來的村醫是庸醫。

    而寒心展現了神乎其神的針灸術後,李大爺也明說了,明兒一早他兒子李二狗就會帶著工程隊回村修建衛生室。

    對此,最高興的莫過於林溫柔這位當村長的了,這些日子,為了修建村衛生室,她可費了不少的腦細胞。

    送走了李大爺等人後,寒心本打算去村里的地頭逛逛,不巧的是胡寶虎上門拜訪了。

    因為寒心一針治好了胡寶虎的感冒,胡寶虎對寒心的態度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

    “虎哥,你怎?來了?”看到胡寶虎如娘們一般扭扭捏捏地站在院門口,正準備出門的寒心便熱情地招呼。

    “那什?……”

    胡寶虎也不知道是忌憚跟在寒心身後的小豆豆還是真不好意思,猶豫了好半天後,他突然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院門口。

    “虎哥,你這是做什??”

    寒心萬萬沒想到胡寶虎會突然朝他下跪,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胡寶虎已經跪下了,他急忙迎上去要拉胡寶虎:“大老爺們的怎?還跪上了?有什?事起來說!”

    胡寶虎身軀龐大,而且還有一身的蠻力,任由寒心拉扯,他就是不起來,就這?跪著說:“寒醫生,我知道你醫術高明,我想求你救救我爸!”

    “就這事?”

    寒心聽了胡寶虎的話,心中一陣無語,不過,對胡寶虎的看法也終於有了改觀,在此之前,寒心覺得胡寶虎就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暴?戶,是惡霸,但沒想到胡寶虎還是一個孝子。

    懂得孝敬長輩的人,有幾個會是混蛋?

    “虎哥,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的本分,別說你求我,就算是你不求,只要讓我知道了你爸有病,我就一定會盡力醫治的!”

    說著,寒心也不管胡寶虎願不願意,用力一把將體重高達一百七八的胡寶虎生生扯了起來。

    “真的?”

    胡寶虎又驚又喜,驚的是寒心的氣力,喜的則是寒心願意幫忙。

    不由分說,胡寶虎趕緊把他爸的情況告訴寒心,而林溫柔也在一旁說明著情況。

    按照兩人所說,胡寶虎的爸爸“胡大年”是一位獵戶,今年六十多歲,二十多年前因上山打獵被一條只有小指頭粗細、通體火紅的無名毒蛇咬了一口,自此落下了半身不遂的病根。

    當時胡寶虎還年幼,而家里也沒什?錢治療,胡大年就只能躺在床上度日。之後,胡寶虎養雞掙了錢,於是就帶著老父親四處尋醫治療,無論中醫西醫都訪遍了,上半年甚至還去過海城的大醫院,但依然沒能康覆。

    “小指頭粗細、而且通體火紅色的毒蛇?”

    聽了胡寶虎的話,寒心微微皺眉,忍不住重覆著問了一句:“虎哥,你確定你描述的沒錯?”

    雖然不知道寒心為什?會關心那條可惡的毒蛇,但胡寶虎還是回答道:“寒醫生,絕對錯不了,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也跟隨我爸一起上的山,他被那條毒蛇咬的時候,我正好就在場呢,要不是我爸,被咬的應該就是我了!”

    “那你仔細回憶下,除了小指頭粗細、通體火紅之外,那條毒蛇還有哪些特征。”寒心再次詢問,言語中隱隱有幾分激動。

    “我想想啊……”胡寶虎皺著眉想了又想,好半天後,他突然驚呼,“我記起來了,那條毒蛇好像生有三只眼睛……那眼睛碧幽幽的,特別嚇人……”

    “三只眼睛的毒蛇?”

    聽了胡寶虎的描述,林溫柔微微皺眉,忍不住接口道:“胡寶虎,你瞎說什?呢?這世上哪有三只眼睛的蛇?你該不會是記錯了吧?”

    “錯不了!我不會記錯的!”

    胡寶虎的語氣很肯定,他說:“就因為看了那條毒蛇的恐怖眼睛,小時候我還時常夢到呢,每次做夢都夢到我被那條無名毒蛇咬了……”

    “這怎?可能啊?”雖然胡寶虎說得有板有眼的,但林溫柔還是不相信。

    “我相信虎哥說的!”

    這時候,沈思了好一會的寒心說話了,他掃了一眼林溫柔,然後不溫不火地說:“據我所知,傳說中有一種蛇叫‘九命碧眼蛇’,一只眼睛就是一條命,成年的九命碧眼蛇擁有九條命,九命碧眼蛇吞食天地靈氣,能化龍。虎哥說的那條毒蛇有三只眼,顯然是幼年九命碧眼蛇。”

    “真的假的?”聽了寒心的話,林溫柔驚得滿頭是汗,忍不住狐疑地問了一句。

    “假的!”寒心一本正經地回答。

    “次奧!”林溫柔很想扮淑女來著,奈何寒心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功夫實在讓她淑女不起來,罵了一句的同時,她揮起小粉拳就要打寒心,“混蛋,你逗我好玩?”

    “女人不都是這樣被男人釣上鉤的嗎?”寒心嘿嘿一笑,硬接了林溫柔不痛不癢的小粉拳,不痛不癢,但很撩人。

    “寒醫生,你能救我爸嗎?”如果換成昨天,胡寶虎見寒心和林溫柔在自己的面前“打情罵俏”,鐵定是要暴走的,不過他現在已經想通了,不屬於自己的,搶也沒用,自然也就看開了。

    “先去看看胡大爺的情況吧!”寒心也不敢把話說死,畢竟胡大年可是走訪了海城的名醫的,估計那位被寒心暗暗記在心里那個賬本上的老混蛋也束手無策。

    很快,在胡寶虎的帶領下,寒心就到了胡寶虎家。

    不愧是桂花村首富,其他人家都還住在瓦房里茅屋里呢,胡寶虎家就已經住進了三層高的大樓房,這要是放在城里,那就是別墅了。

    此時,一樓的院子里,胡大年正坐在輪椅上,腳下有七八只黑色的小雞在啄米吃,唧唧喳喳的,一看就知道是很名貴的觀賞雞。

    胡大年常年坐在輪椅上,身體已經消瘦得不行,任誰也不會想到,二十年前,他是整個桂花村都出了名的獵手。

    “寶虎,這位小兄弟是?”看到胡寶虎帶著寒心走進院里,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的胡大年便問道。

    “胡大爺,我叫寒心,是虎哥的朋友,也是咱們桂花村新來的村醫。”對於老人,寒心總抱著虔誠、尊敬的心態對待,畢竟任何一個老人的一生都是一部歷史,由不得後輩不尊重。

    “原來你就是一根針治好了我兒子感冒的寒醫生啊!”

    聽了寒心的話,胡大年一臉慈愛地說:“寒醫生,真沒想到你這?年輕就當上醫生了,真有出息,可比寶虎強多了,對了,你是大學生吧,我女兒也是大學生,正好學的也是醫學專業,等她放假回來了你可得幫我好好輔導輔導……”

    胡大年絮叨了很多,而且言語溫和,這讓寒心更加尊敬。

    和胡大年聊了好一會,寒心這才開始為胡大年檢查身體。

    “胡大爺,您放輕松點,讓我幫你檢查檢查!”單手放在胡大年的膝蓋上,寒心暗暗將一縷真氣注入胡大年的膝蓋骨中,一臉的認真。

    “咦?我感覺到膝蓋那里熱乎乎的呢?”胡大年自然不知道那是真氣所致,不禁有些欣喜。

    胡大年半身不遂二十多年,無論是冷熱還是疼痛,雙腿一直就沒有知覺,哪怕用針紮胡大年也不會有任何感覺,而今卻突然有知覺了,這是不是說他的雙腿還有得救?

    “真的嗎?爸,你真的有知覺了?”

    聽了胡大年的話,胡寶虎大喜,激動得熱淚盈眶的,他抹了把熱淚,急忙又問正在用真氣替胡大年檢查的寒心:“寒醫生,怎?樣?還有得救嗎?”

    半分鐘後,寒心收回真氣,他先是掃了胡大年一眼,然後看向胡寶虎,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這……”將寒心的表情看在眼里,胡寶虎剛剛升騰而起的希望頓時就化為了泡影,他不死心,急忙抓住寒心的雙手,激動地說,“寒醫生,我爸剛才都有知覺了,你一定能救他的,對不對?你放心,只要你能救我爸,無論什?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哪怕讓我傾家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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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5-9-14 00:34:19
第22章 狡猾的狐貍精!

    “虎哥,你這說的什?話,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能幫的自然會幫,怎?還能敲詐呢?”

    面色凝重地看著胡大年癱瘓了多年的下肢,寒心說:“實話說了吧,胡大爺的下半身癱瘓多年,多處血脈都已經老化枯死,這就好比秋冬的枯葉,想要讓枯葉恢覆碧綠煥?生機,這很難,但也並非沒有可能……”

    “真的?真的有可能?”不等寒心把話說完,胡寶虎已經激動得熱淚盈眶,他抓著寒心的手,急切地說,“寒醫生,你就明說了吧,只要能救我爸,什?困難我都願意嘗試!”

    “倒也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寒心想了想,說:“虎哥,我也實話說了吧,給我一年半載的時間,我保證能根治胡大爺的陳年舊疾,但目前我手頭上沒有藥材,所以,我想先在咱們村承包一塊地。”

    “就這事?”

    胡寶虎都準備好讓寒心痛宰一頓了的,沒想到寒心竟然只開口要一塊地皮種植中草藥,這讓胡寶虎有些錯愕,楞了半天,他才激動地說:“寒醫生,咱們村衛生室那塊地你應該知道吧?那一片田地全都是我的,你要喜歡,我送給你。”

    寒心當然知道,村衛生室所在的那片田地緊挨著林溫柔的小樓房,開闊平坦,土質肥沃,最重要的是背靠大山,等村衛生室建好後,寒心用磚頭堆砌個圍墻,那?,後面成片的田地以及整座大山就相當於村衛生室的後花園。

    剛到桂花村的時候寒心就相中那片田地了,只不過在此之前他並不知道那片田地就是胡寶虎的,此時聽了胡寶虎的話,他不免有些激動。

    “虎哥,醫生的天職就是治病救人,所以胡大爺的病我肯定會用心醫治的。至於那大片的田地,說實話,我很喜歡,但你也別說送,真要送我也受不起。”

    想了想,他說:“幹脆這樣吧,我以一年三萬塊的租金把那塊地租下來吧,租期是一百年,你覺得怎?樣?”

    “一年三萬塊?一百年?”

    聽了寒心的話,胡寶虎楞住了,他又不是傻子,一年三萬塊、一百年就是三百萬的賬他怎?可能算不明白?這些年胡寶虎雖然靠養雞攢了點錢,但三百萬對他而言絕對是巨大到無法相信的財富,一時之間,胡寶虎覺得整個人都飄飄然的,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完全懵了。

    要知道,桂花村是窮鄉僻壤,土地根本不值錢,修建村衛生室的那塊地總共有上百平米,林溫柔以村里的名義從胡寶虎的手中買下,總共也就八千塊軟妹幣而已,而且還是買的死期。

    如同被雷電劈了一般,外焦里嫩的胡寶虎呆楞了好半天才不可思議地對寒心說:“兄弟,你開玩笑的吧?”

    “我是認真的!”

    寒心淡淡一笑,說:“虎哥,實不相瞞,我來桂花村不僅僅只是為了當一名村醫救死扶傷的,我更看中的是桂花村的土壤肥沃,氣候適宜,環境優美,我來,是想種植中草藥養家糊口。”

    “這樣啊……”

    聽了寒心的話,胡寶虎總算是鎮定了不少,頓了頓,他又好心地說:“兄弟,你別怪當哥的話多,我們桂花村窮鄉僻壤的,土地絕對不值錢,你要真喜歡,那片地我送你就成了。而且據我所知,種植藥材或許能掙大錢,但風險實在太大了,一不小心就賠了……”

    “虎哥,謝謝你的好意,我自有打算的!”

    真心誠意地謝過胡寶虎的關心,寒心正色說:“那塊地我確實很看中,但三百萬租金一分我都不會少給虎哥,不僅如此,咱們還要當著林村長的面簽土地租用合同,一切得按正規的流程來。正所謂親兄弟明算帳,這?做對你好,對我也好,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如果虎哥非得送給兄弟我,那我就只能另尋他處了!”

    “這……”

    胡寶虎徹底沒詞了,買家非得給賣家錢的買賣他胡寶虎還是第一次做。他確實是出於好心想要把那片田地送給寒心,但寒心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再推辭就是矯情。

    再者,三百萬把那片拋荒的土地租出去,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見寒心信心滿滿,胡寶虎琢磨了好一會,最終拍板敲定下來:“既然兄弟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就這?辦吧!”

    “好!”見胡寶虎終於答應下來,寒心大喜。

    商量好租用土地的事情後,寒心便開始為胡大年施針。

    那條無名毒蛇的毒性很大,胡大年下肢的肌肉、筋脈多有壞死,想要恢覆過來,僅僅只是靠“北鬥七星針”是遠遠不能根治的,還需要用藥,而寒心目前手頭上又沒有藥。

    好在北鬥七星針神妙無方,加上有寒心的真氣溫養,一針下來,胡大年的雙腿就隱隱有了一絲絲溫熱的感覺,喜得胡寶虎對寒心感激涕零的。

    施過針灸術後,寒心便對胡大年說:“胡大爺,以後我每天都會來給你施針,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新站起來了。”

    “好!好!好啊!”胡大年激動不已,老淚縱橫,已經在輪椅上躺了二十來年,這要是能夠重新站起來,無異於是新生,也難怪他會這?激動。

    胡寶虎是絕對的實幹家,見寒心施完針,當即就與寒心到了林溫柔家簽訂合同。

    一年三萬塊的租金,租期是一百年,每十年付一次租金,第一筆租金則要在合同簽訂後的十五天內付清,寒心在保證生態環境不受破壞的前提下可以自主使用租用的土地,這就是寒心與胡寶虎簽訂的合同的大致內容。

    雙方簽完字後,林溫柔的大眼睛就開始滴溜溜轉動起來,不等寒心反應過來,她已經掏出手機要了胡寶虎的銀行帳號,一邊轉賬一邊對寒心狡黠地說:“寒心,這第一筆租金就算是我借給你的,趕明兒你要是踩了狗屎掙了錢可不要忘了人家哦!”

    林溫柔此舉不可謂不精明,如果寒心虧本了,錢得一分不少的照還,而如果寒心賺了,她就可以順勢合夥,穩賺不賠的買賣。

    “狡猾的狐貍精!”暗暗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至於胡寶虎則徹底傻眼了,在他看來,雖然林溫柔明說了三十萬是借給寒心的,但誰會沒事幹吃飽了撐著借出三十萬的債啊?即便不投資,把三十萬放在銀行里,利息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呢。

    所以,胡寶虎已經完全相信,林溫柔是被寒心降服了。睡了人家女孩子的身體,而且還能用人家女孩子的錢,這是泡妞的聖手啊!

    “牛人啊!”用無限崇拜的目光看著寒心,胡寶虎二話不說,沖著寒心鄭重其事地豎起了大拇指。

    ……

    當夜,林溫柔顯得特別溫柔、特別賢惠,又是主動下廚又是端茶倒水的伺候寒心,甚至於寒心偶爾盯著她的胸脯咽口水她也假裝沒看見。

    寒心是絕對能夠順著桿子往上爬的精明猴子,既然林溫柔假裝睜眼瞎,幹脆,他就正大光明地盯著林溫柔胸前的飽滿使勁瞧,甚至於,在林溫柔彎腰的時候,他還明目張膽地順著林溫柔的領口看進去。

    被寒心看得心里直?毛,林溫柔好幾次都想要暴走,但最終都忍住了。

    吃過晚飯,林溫柔邀請寒心到院子里聊天,甚至還嬌滴滴地挽起寒心的胳膊,連帶著胸口都貼在了寒心的手臂上也忍了。

    “林村長,你這又是出賣勞動力又是出賣色相的,肯定是要和我談一筆生意吧?”

    愜意無比地仰躺在小院中的躺椅上,深深吸了一口林溫柔親自給點上的香煙,寒心便似笑非笑地問道。

    “是啊是啊!”

    見寒心的眼睛始終盯著自己的胸脯,林溫柔真的很想戳破對方的眼珠子,但忍了又忍,終於還是保持了最為迷人的笑容,眉兒彎彎,小嘴上翹,她也不藏著掖著,挑明了說:“寒醫生,你的駐顏丹還有沒有了?要不你批?給我,讓我去賣唄?”

    “你要賣?多少錢?我買!”寒心顧左右而言他,開了一個不算黃但絕對撩人的玩笑,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將手伸向林溫柔的腰間。

    “作死啊!”

    終於,在寒心的手都快要搭在自己的蠻腰上時,林溫柔暴走了,一擊小粉拳敲打在寒心的胸口,打得寒心連連咳嗽,如打出了內傷一般。

    “寒心,你小子的膽子還可以嘛,竟然敢花三百萬租用咱村里的土地種植藥材,看你這?信心滿滿的,想必是志在必得了吧?”

    落落大方地坐到寒心對面的石凳上,林溫柔第一次在寒心面前表現出了女強人的知性美:“俗話說得好,見者有份,你這都準備賺大錢了,要不就分一杯羹給我吧?當然啦,我也不要多,只要駐顏丹的獨家銷售權,價錢你說了算,怎?樣?”

    “敢情你還是小財迷啊?”

    寒心聽了林溫柔的話,不自覺地掃了一眼林溫柔那越?緊致有彈性的肌膚以及那明顯堅挺了不少的胸脯,嘿嘿一笑,說:“你是領教過駐顏丹的神效的,真要是拿來賣,價格肯定不菲,一般女人可消受不起,你真有銷售渠道嗎?”

    “廢話啊!”

    感覺到寒心的熾熱目光,林溫柔不自然的雙手抱胸,說:“只要你把貨給我,我鐵定能賣出去!”

    “可以!”

    聽了林溫柔的話,寒心樂得都差點笑出來了,要知道,他在見到林溫柔的第一眼時就知道林溫柔的身份不簡單,也因此,他才會無緣無故將一枚駐顏丹送給林溫柔。

    他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撒網捕美人魚,另一個更重要的目的就是想借駐顏丹搭上林溫柔這條線,然後通過林溫柔的圈子銷售駐顏丹。

    很明顯,他成功了。

    頓了頓,寒心一邊用手指頭敲打躺椅的扶手,一邊若有所思地說:“十萬塊一顆的批?價,我每個月給你供貨十顆,而零售價則訂在十五萬一顆,五萬塊是你的利潤,如何?”

    十五萬軟妹幣一顆的零售絕對是天價,但駐顏丹的神效林溫柔是領教過了的,祛斑祛痘,美白肌膚,豐胸美腿,每一個功效都是女人的福音。

    略一沈思,林溫柔眉兒彎彎,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很爺們地說:“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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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5-9-14 00:34:41
第23章 我的天職是治病救人!

    敲定的同時,林溫柔將白生生的手掌攤開,嘿笑著遞到寒心面前,說:“拿貨來吧!”

    “幹嘛?”

    寒心心中叫苦,最後一枚駐顏丹已經給了董薔薇,他現在哪有成品啊?頓了頓,他幹脆暫時扯開話題,笑著說:“林村長,你該不會想再用一枚駐顏丹在你身上吧?”

    “不行嗎?”被寒心戳破心思,林溫柔的臉頰都紅到了耳根子,好在夜半的院子里黑漆漆的,寒心也看不見。

    “在我看來,你的那兒已經夠飽滿夠堅挺了的,這要是再吃一枚,趕明兒我的手也握不住啊!”寒心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又掃了一眼林溫柔的胸口。

    “你……”

    聽了寒心的話,林溫柔大窘,她想要暴走來著,但不知道為什?,心里竟然一點火氣都沒有,嘴巴好似把不住門一般,她用支支吾吾的語氣說了這?一句:“誰……誰要給你握啊……流……氓……”

    “咕咚!”

    長?披肩,白色針織衫,黑色修身長褲,嬌滴滴的,羞答答的,這樣的林溫柔魅力無限,傾城絕艷,寒心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

    臨近月中,今夜的月亮很圓,月光很淡雅,月夜下,一男一女各有心事,氣氛略顯尷尬。

    末了,寒心幹咳兩聲,然後如變戲法一般將一只小玉瓶遞到林溫柔白皙的手心中,說:“駐顏丹雖然神效,但煉制起來卻非常麻煩,而且產量很低,而這瓶白玉丹則剛好相反,煉制簡單,產量也高,我一個月可以供你一百顆的量,批?價一枚一萬,你可以拿去賣一萬五一顆!”

    “白玉丹?”

    匆匆將心中那泛濫的小女人心思藏好,林溫柔回過神來,盯著手中的小玉瓶,目光灼灼:“這種丹藥又有什?美容的功效?”

    “美白肌膚,只需一枚就能讓女人的肌膚如美玉一般潔白無暇!”寒心一邊介紹一邊抽煙,怡然自得,怎?看怎?像賣狗皮膏藥的江湖騙子。

    “真的假的?”林溫柔作勢就要倒出一枚,“我得先試試,不然該被你騙了!”

    “你已經吃過駐顏丹,從頭到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潔白無瑕,你怎?試?”寒心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地說。

    “你怎?知道我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潔白無瑕?”林溫柔莫名地感覺到自己快窒息了,就如同此時的她是全身剝光光了讓寒心欣賞一樣。

    “我對我的丹藥有十足的信心!”寒心自信滿滿地說。

    “多吃了也沒副作用不是?嘿嘿!”愛女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如此,林溫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興奮無比地將一枚白玉丹送到口中。

    入口即溶,滿口留香,最要緊的是,全身的毛孔似乎在吞食丹藥的一瞬間就全都會呼吸了,從頭到腳,溫涼清新。

    月光下,林溫柔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肌膚變得更加白皙了,她輕輕將手臂舉起,衣袖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半截皓腕。月光的映照下,光潔白皙的手臂如白玉一般精致。

    被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牽動雙眼,寒心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怔怔地盯著林溫柔舉起的胳膊,此時此刻,在寒心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字——美!

    ……

    果然如李大爺所說,次日一早,天都還沒大亮呢,李二狗的施工隊就開始忙活起來了,十幾個工人在林溫柔家隔壁的空地上忙得熱火朝天的,等寒心和林溫柔下樓的時候,近一百平米的地基就打好了,進度可謂是神速。

    為了把自己的地皮圍起來,寒心中途的時候和李二狗聊了幾句自己的想法,李二狗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按照寒心說的把圍墻堆砌好。

    照例,寒心先是給早就已經在院門外排隊的村民們就診,農村人,一輩子臉朝黃土背朝天,幹的全都體力活,積勞成疾,而且又沒有定期體檢這些條件,所以,十個人有九個出來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病癥。

    寒心無一例外,單憑一支銀針就解決了村民們的痼疾,迎來了村民們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把前來看病的村民們都送走後,寒心便徒步前往胡寶虎家為胡大年施針,而林溫柔則一大早爬起來就開著她那輛價值不菲的白色寶馬轎車進城了,不用想寒心也知道林溫柔是去張羅銷售白玉丹的事情。

    因為男人們大多出門在外的緣故,清晨的桂花村顯得格外幽靜,雞鴨鵝到處轉悠,大多數人家都是關著門的,偶爾開門的人家,要?是老人家在門口喝早茶要?就是留守的女人在門口梳妝打扮。

    前往胡寶虎家的路不遠不近,寒心左右無事,走走看看。

    桂花村山好,水好,人更好,家家戶戶留守的小媳婦一個個都長得特別標志,前凸後翹的,看得寒心一陣心花怒?。

    因常年生活在世外,這些小媳婦大多臉皮薄,看到寒心這個陌生人在路上閑逛,小媳婦們急忙羞紅著臉遁回屋里,等寒心走遠後,這些小媳婦們又忍不住躲在門邊偷看寒心的背影。

    寒心絕對算不上帥哥,身高一般,長相一般,但他的身材很勻稱,不胖不瘦,如男模特一般,最要緊的是,他的眼睛很幹凈,牙齒很白凈,皮膚很健康,很耐看。

    僅僅只是在村里轉悠了一圈,寒心就被村里大多數的小媳婦記住了,甚至有小媳婦還尋思著趕明兒找寒心幫她治病,至於是什?病,那就只能靠這些小媳婦自己編了。

    這不,寒心這才剛從胡寶虎家出來呢,在經過一條小巷道的時候,一名衣著素雅、容貌清秀、身材嬌小的小媳婦就叫住了他。

    “你好,請問你是咱們村的寒醫生嗎?”梳著一條長辮子、身穿花布襯衫的小媳婦四顧無人,羞紅著臉小聲地沖著寒心喊道。

    “對啊,你好!”

    看到曲線玲瓏的小媳婦,寒心不由眼前一亮,站在小媳婦家門口,微笑著問道:“美女,你找我有事嗎?”

    常年在農村生活,小媳婦什?時候聽過別人稱呼自己為“美女”啊?而且這?稱呼自己的還是帥帥的男人,一時之間,小媳婦只覺得心里美滋滋的。

    “寒醫生,能不能麻煩你來我家坐坐啊?”小媳婦說這話的時候,估計是害羞,目光極不自然地落在自己的腳下。

    “這……這不好吧?”寒心也不知道出於什?心理,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心虛地瞟了眼周圍,就好像喝醉了酒在大街上噓噓的時候害怕被人看到一樣的心態。

    “這……這有什?不好的啊?”

    小媳婦明顯也四顧了一下左右,然後才羞紅著臉心虛地說:“寒醫生,你就進來幫我看看病吧?”

    “啊?看病啊?好啊!”

    寒心還以為小媳婦是單純地邀請自己進屋去坐呢,沒曾想是要看病,當下,他也不再拒絕,?腳就進了小媳婦家的大門。

    小媳婦名叫楊秋,年前剛從外省遠嫁到桂花村,結婚不久,她老公就出門打工了,直到現在也都還沒有回來。

    公公婆婆早年就去世了,而楊秋也還沒有孩子,於是,偌大的屋子就楊秋一個人住。

    進門後,寒心隨意掃了一眼屋里的環境,雖然家具擺設這些都是陳舊的,房子也是有了年月的木屋,但整個家都被打理得幹幹凈凈的,可以說是窗明幾凈。

    不僅如此,楊秋還在院子里栽種了不少別出心裁的花花草草,滿屋飄香,而最引人注意的則是那株枝繁葉茂的牡丹花,大紅的牡丹開得正艷,給原本非常冷清的院子增色不少。

    在楊秋的邀請下,寒心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而楊秋泡了杯熱茶給寒心喝後就乖乖巧巧地坐在了寒心的對面。

    想必是害羞,落座後,楊秋就雙手壓在自己的膝蓋上,頭則埋著,半點不敢看寒心。

    “小秋,說說看吧,你的身體有哪些不舒服?”輕啜了一口桂花茶,滿口留香,寒心便開始與楊秋攀談起來。

    “我……我……”楊秋更加害羞,頭埋得低低的,青蔥般的食指把膝蓋處的褲子都捏得褶皺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覺得一顆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但就是不能開口說話。

    “嗯?怎?了?”

    作為醫生,寒心當然清楚患者的心態,見楊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再注意到楊秋的耳根子微微?紅,於是,寒心便清了清嗓子,刻意一本正經地說:“小秋,你哪兒不舒服就和我說,我是醫生,是沒有性別的,而你今天和我說的話我也不會告訴第三個人。”

    “我……我……”

    聽了寒心的話,楊秋的臉更紅了,但總算是強迫自己把自己的癥狀說了:“寒醫生,不知道為什?,我的身上長了紅色的痘痘,很癢……”

    “身上長了紅色的痘痘?”聽了這話,寒心微微皺眉,於是追問道,“具體長在什?地方?”

    “長在……長在……”楊秋羞得都想要鉆進地縫里了,說這話的時候,本來端坐在凳子上的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左右摩擦起來,俏臉也因此而羞紅得不行,如染了紅霞一般。

    “長在屁……股上,而且還很……癢?”將楊秋左右摩擦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寒心又問了一句。

    “是……是啊……”被寒心戳破自己的窘境,楊秋也不隱瞞了,細聲細氣地說,“不僅屁……股上……還有大……腿……還有背……背心……一共長了三顆……”

    “找醫生看過嗎?”寒心又問。

    楊秋輕咬著嘴唇微微搖頭,很無奈地說:“寒醫生,那?羞人的地方我怎?好意思找醫生看啊?”

    “可是不找醫生看醫生也不知道具體的癥狀啊?”寒心有些哭笑不得地說。

    “我……我……”

    楊秋羞得都快哭了,眼圈紅紅的說:“寒醫生,我聽村里的人說你醫術高明,無論什?病,一針就能治好,你你能不能幫我……”

    “小秋,不是我有意為難你,實在是要看過你身上長的逗逗是什?樣了我才能對癥治療呢!”

    不等楊秋把話說完,寒心又一本正經地說:“你要知道,身上莫名其妙長痘痘的病癥可大可小,也許只是普通的小痘痘,也有可能是致命的毒瘤!”

    “致命的毒瘤……”

    聽了寒心的話,本來臉蛋紅紅的楊秋嚇得臉都白了,遲疑了好一會,她這才咬牙逼迫自己說:“可是……可是我一個女人怎?好脫了衣服褲子讓你看呢……”

    “我說過,醫生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寒心正色道,“你要相信我,我是醫生,我的天職是治病救人!”

    “那……那……”

    見寒心說得認真,楊秋的心結似乎被打開了,羞紅著臉,她嬌羞地掃了寒心一眼,然後起身小跑著朝著屋里走去:“寒醫生,那就麻煩你到屋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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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5-9-14 00:34:58
第24章 如蚯蚓一般驚心的疤痕

    “好的!”

    院子里雖然沒有別人,但畢竟光天化日的,讓一個女人幕天席地脫掉衣服褲子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寒心也沒拒絕,?腳就跟隨楊秋進了屋里。

    老舊的木屋顯得有些壓抑,好在楊秋把屋子里打掃得幹幹凈凈的,又有花香彌漫,令人神清氣爽。

    進了客廳後,楊秋明顯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讓寒心為自己檢查身體,偷瞟了一眼寒心,五官端正,面帶微笑,實在不像是一個壞人,最終,楊秋便當著寒心的面,羞紅著臉將大門反鎖上。

    似乎是害怕寒心誤會,在反鎖大門的時候,楊秋小聲地解釋說:“寒醫生,關了門方便一點,要是突然闖進一個人來那我就要羞死了……”

    “嗯!”寒心微微點頭,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小秋,現在可以脫了衣服褲子讓我檢查了吧?”

    寒心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但聽在楊秋的耳中那味道就變了,莫名的,楊秋覺得自己一不小心引了一匹狼進門,但仔細一看寒心那幹凈的雙眼,楊秋又暗暗否定了自己的擔憂。

    “寒……寒醫生……你……你先稍等一下……”

    說著,感覺臉頰已經滾燙無比的楊秋就一溜煙進了臥室里,房門在她進門的同時被關上,她背靠著臥室的門,呼吸急促,渾身滾燙。

    “我這?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呢?他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吧?”

    心神不寧的楊秋依靠著臥室門糾結了好半天,最終,她一咬牙,從衣櫃里拿出一條寬松的半身裙換上,然後這才羞答答地重新將臥室門打開。

    “寒醫生,你進來吧,我……我準備好了……”

    站在臥室門邊對寒心說了這句話後,楊秋也不管寒心了,羞紅著臉,轉身就又遁回臥室里,如待嫁的小媳婦般坐在床沿邊。

    聽著寒心的腳步聲步步逼近,楊秋只覺得自己的芳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尤其是她看到寒心蹲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更是下意識的渾身一緊。

    要知道,楊秋穿的白色百褶半身裙是只能遮擋住膝蓋的,寒心這?蹲在楊秋的面前,自然就能真真切切地看到楊秋的精致雙腿,楊秋怎?可能不緊張?

    被楊秋那雙精致的小腿吸引,寒心只覺一陣目眩神馳,無奈,作為醫生,他只能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極力保持著正人君子的形象。

    楊秋既然換上了半身裙,自然就是要寒心檢查她大腿處的那顆紅痘痘,寒心知道楊秋此刻一定是既害羞又緊張,所以,蹲到楊秋的面前後,他也不說話,微微停頓之後就?手要掀開楊秋的裙子。

    “寒……寒醫生……”深埋著頭的楊秋注意到寒心的手朝自己的裙擺伸來,她嚇壞了,突然出聲叫住寒心,因為緊張,她說話的語氣變得急促起來。

    “怎?了?”寒心回了楊秋一句,但手上的動作卻半點沒有停止,說話的功夫,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了楊秋的裙擺,作勢就要掀開。

    “啊……”

    楊秋渾身一緊,條件反射一般?手壓在了寒心的手背上,她的本意是想阻止寒心的下一步動作,但當她感受到寒心手背上的溫熱時,她的手就瞬間無力了。

    芳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楊秋渾身燥熱,說話都不利索起來,她不敢多看寒心一眼,只能用細弱遊絲的聲音支支吾吾地說:“寒……寒醫生……讓你掀開我的裙子實在是羞得很……還是……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好的。”聽了楊秋的話,寒心便不溫不火地將松開抓著楊秋裙擺的手。

    寒心不是聖人,辦不到傳說中的坐懷不亂,說實話,他現在同樣很緊張,要不是他有醫生這塊面具偽裝,面對楊秋這樣清純的小媳婦,他估計早露出狐貍尾巴了。

    見寒心縮手,感受著寒心的手從自己的手心中抽離出去,莫名的,楊秋的心中隱隱有些失落。

    遲疑了幾個呼吸的功夫,楊秋開始輕輕掀起自己的裙擺。

    因為害羞,因為緊張,此刻,她的兩只膝蓋生硬地夾在一起,看得寒心一陣心跳加速。

    隨著米白色的裙擺慢慢被掀開,楊秋的大腿漸漸暴露在空氣中。

    里屋的臥室里采光不是很好,深秋,屋子里微涼,但在看到楊秋那雙如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後,寒心只覺得自己身在炎陽之下曝曬,渾身燥熱。

    不過,驚艷僅僅只堅持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在楊秋遮遮掩掩地將裙擺越掀越高後,寒心赫然看到了楊秋的腿部有道道疤痕,疤痕如蚯蚓一般附著在楊秋的腿上,似刀割的,又似鞭子抽打的。

    “你的腿怎?回事?”看到這一幕,寒心只覺得自己的心被猛的揪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一時之間,寒心的腦海里有千萬種假設浮現,最終,他面色冰冷地問道:“是不是你的男人打的?”

    “我……我……”楊秋神色慌亂,急忙用手遮擋住大腿上的疤痕,轉而繼續掀裙子,因為緊張,她手上的力度太大,一個不留神,裙子幾乎被完全掀開了,蹲在她面前的寒心依稀看到了那一抹令人熱血沸騰的秘密……

    意識到自己露了風光,楊秋急忙又輕輕將裙擺壓下。

    刻意將目光從那個秘密的地方移開,寒心的視線最終集中在了楊秋左腿深處那顆有筷子頭大小的紅色痘痘上。

    “毒瘤?怎?會是毒瘤?”

    此刻,寒心的心中再沒有半點雜念,他的眼中、心里全都是那顆紅色的痘痘。微微皺眉,他不由自主地將手伸向那顆痘痘。

    注意到寒心那只白凈的手朝著自己的裙下伸來,楊秋下意識的想要縮腳躲閃,但當她注意到寒心眼中的嚴肅和認真時,她又強迫自己不要亂動。

    寒心的指尖觸碰到那顆紅痘痘的剎那間,楊秋感覺自己仿佛被電擊了一般,渾身石化。

    能夠觸碰她大腿的男人,除了她那位出門在外的老公外,就是寒心了。莫名的,楊秋看寒心的眼神漸漸變得溫柔起來,原先的、羞澀、緊張以及害怕漸漸被心底那莫名的渴望所取代。她甚至打定主意,如果寒心的手非要繼續前移,她一定不會阻止。

    寒心的指尖如蜻蜓點水一般,僅僅只是在那顆痘痘上逗留了一瞬間就縮了回來,與此同時,他順便將楊秋掀開的裙擺也整理好。

    “小秋,你長的紅色痘痘是一種毒瘤……”

    迷醉在自己幻想的粉色世界里,臉頰微醺的楊秋就好像呆住了一般,她片刻不停地盯著寒心的眉目,似笑似醉似夢,久久沒能回身,而等到她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才窘迫地?現自己的裙擺已經整理好了,至於寒心說了什?,她一句也沒聽清楚。

    “寒醫生,我這個病能治嗎?”

    “能!”寒心微笑著點頭,說,“雖然這種毒瘤很棘手,但還難不倒我!”

    “真的?”楊秋大喜,激動得甚至跳起來,這些天,她被三顆奇癢難耐的毒瘤折磨得可不輕,如歡快的小鳥兒一般,她急切地問寒心,“那應該怎?治呢?”

    “小秋,我要在你的背心處針灸,只需要一針,你身上的毒瘤就能消了。”說著,寒心已經從兜里將那枚細長的銀針拿出來。

    “啊?背心處紮針啊……”

    楊秋再度陷入了窘境,剛才已經掀開了裙底讓寒心又看又摸的,這會兒又要在背心處紮針,那不羞死她啊?

    想了想,楊秋支支吾吾地說:“寒醫生……是……是不是要脫……衣服啊……”

    “是的!”寒心微微點頭,已經開始用酒精為銀針消毒。

    “可是……可是……”楊秋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是為難還是害怕,但絕不是害羞,因為此刻她的臉色微微蒼白,半點也沒有紅暈。

    “可是什??”注意到楊秋的表情變化,寒心微微皺眉。

    “寒醫生,讓我脫衣服實在是太羞人了,能不能不脫啊?”楊秋用近乎央求的語氣問寒心。

    “人體的穴位繁覆非常,稍有不慎刺中了死穴就會出大亂子,如果你不把衣服脫了,哪怕是針王在世也不敢為你紮針的。”寒心解釋道。

    “可我……可……”楊秋抓著自己的衣角,一臉的不情願,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似在強迫自己下定決心。

    “小秋,如果你實在要覺得有什?難言之隱的話,可以放棄治療的。”

    將楊秋為難的神情看在眼里,寒心想了想,幹脆挑明了說:“但作為醫生,我要提醒你的是,你身上的毒瘤很不一般,要是耽誤了治療,毒瘤會漸漸擴散到全身,到時候,哪怕你想要治療也沒人能救得了你,只能因為難以忍受奇癢而活活死去……”

    “我……”

    聽了寒心的話,楊秋的心里更加糾結,幹脆,她一咬牙,說:“寒醫生,實話說了吧,我不是因為害羞而不讓你紮針,而是我的背上和腿上一樣,有很多疤痕……”

    楊秋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小得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了。不僅如此,在把心里話說出來的時候,她的眼中隱隱有淚花在閃爍,是委屈、是屈辱、更是心痛。

    “你的背上也有疤痕?”

    寒心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不由分說,原本溫和有禮的他突然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作勢就要脫楊秋的衣服,他迫切想要看看楊秋背上的傷疤是怎?回事。

    冷不防見寒心的手朝自己的領口襲來,楊秋嚇壞了,急忙後退躲閃,但身後就是床,她一個不留神,整個人就直接栽倒在了床上。

    寒心不管不顧,沖上去就要扯開楊秋的衣襟。

    “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楊秋急忙翻滾躲閃,將後背留給寒心。

    ?手抓住楊秋的後領,寒心本來是想一把扯破的,但突然又停了下來。

    看著楊秋那柔弱的後背,聽著楊秋似有似無的嗚咽,寒心深深嘆了一口氣,說:“抱歉,我只是太擔心你身上的傷疤……”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寒心自問不是救世主,沒有權利幫助所有人。

    說完這話,寒心轉身,作勢就要離開。

    而就在寒心轉身的同時,楊秋突然叫住了他:“寒醫生,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因為關心我才會突然這?偏激的,我……我願意把背上的傷疤給你看……”

    說著,楊秋重又站起來,她背對著寒心,伸手開始解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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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5-9-14 00:35:15
第25章 我狂,自然有狂的本事!

    伴隨著楊秋解開紐扣的動作,單薄的花布襯衫漸漸從她的雙肩處滑落。黑色的肩帶搭在柔弱的肩頭,如雪的肌膚寸寸暴露,隱隱煥?著淡淡的光暈。

    背心處,一道一道如蚯蚓般的疤痕附著在凈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而那顆紅色的痘痘則正好就長在背心處,被內衣帶子遮掩,看不太真切。

    視線從那顆紅色小痘痘轉移到累累的疤痕上,寒心的心被徹底牽動了,生疼的感覺一次又一次滋生,如附骨之疽,怎?也無法擺脫。

    很明顯,這些疤痕是人為的,有小刀割的,也有皮鞭抽的,每一道疤痕都是楊秋深埋在心中的哀傷。

    寒心自問自己可以治病,但是,他能治人嗎?

    莫名的,寒心覺得自己的心很壓抑,拖著沈重到好似灌了鉛塊的腳步,他一言不?地走到楊秋的身後。

    拋開世俗,拋開約束,寒心很想將眼前的女人摟在懷里,用心呵護,全力保護,但是,世俗是無法丟棄的,而約束則是一道無形的枷鎖,沒有人能夠掙開!

    寒心唯一能做的,只有顫抖著將手伸到楊秋的背上。

    察覺到寒心的指尖觸碰到自己的後背,楊秋的雙肩微微顫抖起來,渾身似石化僵硬了,又似被融化了,兩種奇怪又羞人的異樣感覺席卷全身。

    “疼不疼?”寒心情不自禁的說話,語氣如清風般柔軟。

    “早就不疼了……”楊秋微微搖頭,極力壓制著自己想要轉身投入寒心的懷抱中尋求安慰的莫名沖動。

    “是你老公做的?”寒心用質問的語氣說話,但表達的卻是肯定的意思。

    楊秋沒有再回答寒心的問題,此刻,背對著寒心的她用潔白的貝齒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她選擇用沈默告訴寒心一切。

    溫熱的食指輕輕扣開楊秋背心處的黑色帶子,黑色內衣松開的同時,楊秋的心似乎也被打開了,有一個男人從這一刻開始裝進了她的心里。

    末了,寒心?手,食指與拇指拈針,鄭而重之地將手中的銀針刺入楊秋背心處的穴位。

    真氣順著銀針湧入楊秋背心處的穴位中,陣陣溫涼的感覺舒服得楊秋想要叫出聲來,隨著寒心用手指撚針的動作,七顆如米粒大小的白色小星星出現在楊秋的背心上,與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交相輝映,炫目至極。

    當七顆星星各自?散出一條若有若無的白線,七星連為一體的時候,背心處的紅色小痘痘便消失無蹤,與此同時,寒心熟練地提針收回。

    雖然看不到自己的後背,但是楊秋能夠感覺得到紅色的小痘痘已經消失了,不僅背心處的,大腿、屁股上的另外兩顆紅痘痘也不見了,奇癢的感覺瞬間抽離楊秋的身體,取而代之的是陣陣舒暢,就好像吸了氧氣一樣。

    沒有一句言語,背對著寒心,楊秋安安靜靜地將上衣重新穿上。此刻,她的呼吸聲粗重可聞,埋頭,可以看到胸口正在一起一伏。

    而奇怪的是,楊秋聽不到寒心的呼吸聲,感受不到寒心的存在。

    仿佛是害怕失去什?一般,來不及把紐扣扣好,楊秋急忙轉身,微風起,吹開她的衣襟,如夢如幻……

    寒心已經走了,走得悄無聲息,走得一點動靜都沒有,要不是自己的心跳依然如此劇烈,楊秋一定會覺得自己剛才做了一個夢,平生最幸福、最難忘的春……夢。

    “要是早一點讓我遇到這個男人,說什?我也不會放手,可惜現在……”看著冷清的臥室,楊秋的心里失魂落魄的,一行清淚無聲地滑過臉頰,冰涼刺骨。

    “吱呀……”就在這時候,木門打開特有的吱呀聲傳入楊秋的耳中。

    “他剛出門?”想到這種可能,楊秋急忙伸手擦掉臉上的淚花,小跑著沖出臥室,她決定了,一定要當面向寒心說一句“謝謝”。

    “喲,這不是寒醫生嗎?你怎?鬼鬼祟祟地從楊秋家出來?難道你和那個娘們大白天的在被子里耕地?哈哈……”

    剛沖出臥室門,楊秋就隱約聽到一陣冷笑聲,對方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的,活似大太監。

    “糟糕!是黃文斌……”聽出對方的說話聲,楊秋急忙加快步伐迎出大門外。

    此刻,寒心就站在大門口,一只手搭在木門的門把上,顯然是剛出門,要順手把大門關上。

    而黃文斌則站在院子里,身後跟著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勢。

    “黃文斌,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寒醫生……”

    單腳剛邁出門檻,著急的楊秋就要解釋,但話剛出口寒心就揮手打斷了她接下去的話。

    “小秋,和一條瘋狗計較那?多幹什??”

    說這話的時候,寒心沖著楊秋微微一笑,與此同時,他刻意挪了挪步子,將楊秋擋在了身後。

    將寒心的小動作看在眼里,楊秋當然知道寒心是在保護她,一時之間,楊秋的心里暖暖的,羞紅的俏臉上洋溢的盡是甜蜜。

    “寒心,你特?敢說我是瘋狗?”黃文斌不樂意了,臉上橫肉顫抖的同時,他?手指向寒心,惡狠狠地怒罵,“有種的你特?再說一遍!”

    黃文斌爆粗的同時,他身後跟著的兩名同伴很有默契的踏前一步,暗暗將寒心圍住,其中一名身強體壯的男人更是當著寒心的面開始摩拳擦掌,雙拳捏得咯吱作響。

    兩人顯然是專業的打手,對寒心這種文弱的小青年根本不屑一顧,看寒心的眼神要多傲慢有多傲慢。

    正眼都沒看一下黃文斌帶來的兩名人高馬大的打手,寒心很是愜意地掏出一支香煙點上,深深地吐了一口煙圈,他這才不緊不慢地看向黃文斌,不鹹不淡地說:“傻叉,你聽好了,我說你是一條瘋……”

    “小子,你閉嘴,看爺爺不打爆你的牙!”

    不等寒心把話說完,之前那名捏拳頭嚇唬寒心的打手已經動手了,赤手空拳的他一個跨步就到了寒心的身旁,掄拳就朝著寒心的臉上招呼。

    “啊……”

    躲在寒心身後的楊秋嚇得尖叫出聲,條件反射一般雙手捂眼,口中驚呼:“寒醫生……小心……”

    “?!”

    楊秋話沒說完,耳中卻聽到了一聲悶響,似拳頭砸在臉上?出的。

    楊秋下意識的以為是寒心被打了,驚慌失措的她趕緊將捂眼的手移開,在看清眼前的局面後,楊秋驚得杏目圓瞪,小嘴張圓。

    此刻,那名掄拳要打寒心的打手依然保持著直拳出擊的動作,不過並沒有打中寒心的臉部,而是從寒心的耳邊擦過,只差一點就誤打到站在寒心身後的楊秋。

    至於寒心,則保持著微微側身的動作,臉部堪堪避開了對方的拳頭,而他的拳頭,則穩穩當當地砸在了打手的口鼻之上。

    當楊秋睜開眼的同時,恰有兩顆混著血水的黃牙自打手的口中掉到地上,其中一顆牙齒上甚至還有青菜葉,看上去令人倒胃。

    “啊……牙……我的門牙……”

    被寒心後?先至的一拳打掉兩顆門牙,口鼻中盡是鮮血的打手頓時嚎啕大哭,哭聲如殺豬一般,與此同時,他揮拳又朝著寒心的耳門砸去:“小子,爺爺要把你打殘打死……”

    “無知的家夥!”

    感覺到打手的拳風朝著自己的耳邊襲來,寒心微微欠身就將之避開,與此同時,他單腳?起,一記幹凈利落的膝撞悍然撞在打手的腹部。

    “噗……”腹部受到猛烈的撞擊,打手吐出一口苦膽水的同時,瞳孔驟然一縮,豆大的冷汗瞬間攀爬到他的額頭上。

    “就憑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當打手,只怕你家祖宗三代的臉都丟到姥姥家了!”說話的同時,寒心輕輕一推打手的肩膀。

    頓時,前一秒還氣焰囂張的打手就如笨重的麻袋一般頹然癱倒在地,兩眼一抹黑,直接疼暈過去了。

    “哼!”

    就在這時,另一名身材精瘦的打手冷哼一聲,隨即從兜里掏出一把長有十幾二十厘米的片刀。這把片刀的做工不怎樣,但刀鋒卻森寒冷冽,刀身也是明晃晃的,一看就知道喝過不少血。

    “小子,你很狂?”

    嫻熟無比地握著手中的片刀,精瘦的打手冷冷一笑,?腳步步朝著寒心逼近,身上自有一種彪悍的狠勁散?出來。

    “小馬哥,別鬧出人命了……”黃文斌帶打手來桂花村,為的就是想教訓寒心一頓,但看這架勢,自己帶來的打手是要玩命,他嚇得後退半步的同時,顫抖著將鼻梁上的眼鏡拿下來用衣袖用力擦拭,仿佛這樣能緩解心中的恐懼。

    “我狂,自然有狂的本事!”寒心淡淡一笑,不疾不徐地退身回到屋里,躲在他身後的楊秋自然也隨之後退。

    “想跑嗎?晚了!”握著片刀的打手見寒心作勢就要將房門關上,一個箭步就沖了上來,高舉過頭頂的片刀也隨之悍然劈下。

    “傻叉!”

    幾乎是刀尖落到寒心的額前的同時,寒心暗罵了一聲,用力將房門關上。

    “?當!”

    片刀劈在木門上,?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次奧!老子一定要劈了你!”

    將劈入木門的片刀抽回,打手面露兇光,飛腳狠踹緊閉的木門,他就不信這搖搖欲墜的木門能夠攔住他。

    然而,讓打手無語的是,木門根本就沒有閂上,他這一腳用力過猛,木門被踹開的同時,他整個人也因為穩不住而跌跌撞撞地摔入屋里,五體投地,疼得他撕牙咧嘴的。

    好在,他握刀的手非常有力,手中的片刀楞是沒丟掉。

    不由分說,打手雙手撐地,作勢又要爬起來追砍寒心。

    “嘿嘿!”

    伴隨著寒心的嘿笑聲,打手剛仰頭爬起來,一塊砧板就閃電般朝他的面門拍來。

    “啊……媽呀……”

    打手見狀,嚇得臉都綠了,一聲驚呼,直接就叫娘了。不僅如此,他趕緊扔掉手中的片刀,雙手作勢就要抱頭。

    可惜,晚了!

    單手拿著砧板的寒心閃電般出手,在打手準備抱頭的剎那間,沈重的砧板就精準無比的拍打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啊……”

    打手慘叫一聲的同時,整個人被打得直接滾出門外,驚魂未定的他?手一摸額頭,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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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專治各種不服

    “啊?小馬哥……你……你怎?樣了……”

    看到叫“小馬哥”的打手從屋里滾出來,黃文斌嚇得牙關都差點掉了,哆嗦著身體,黃文斌似要去扶小馬哥,但他的牙關直打顫,腿腳根本不聽使喚,呆楞了好半天楞是沒能鼓起勇氣去扶小馬哥。

    而這時候,寒心已經大踏步跨出木門的門檻,肩扛砧板的他就如同從遠古走來的戰神一般。

    “媽呀……”

    黃文斌嚇壞了,叫了一聲娘的同時,轉身作勢就要夾著尾巴逃跑,屁滾尿流的,如撞到了大臉貓的老鼠一般。

    “想跑?”寒心冷冷一笑,扛在肩上的砧板直接照著黃文斌逃跑的方向砸去。

    “呼……”

    笨重的砧板帶著呼呼的風聲,如天外來客一般朝著黃文斌的背心砸去。

    “啊……”黃文斌冷不防看到朝他砸來的砧板,雙腿一陣哆嗦,左腳絆到右腳,一頭就栽倒在了地上,五體投地,灰頭土臉的。

    這?一摔雖然狼狽至極,但總算是避開了被砧板砸中的下場。

    顧不得疼痛,黃文斌暗暗在心中連呼了好幾句菩薩保佑,雙腿一扒拉,作勢又要逃跑,不僅如此,他口中連呼著:“殺人了……寒心殺人了……寒心和楊秋大半天的滾床單被我不小心撞破就要殺人滅口啊……大家快來啊……寒心和村里的小媳婦搞上了……”

    黃文斌不愧是當老師的,身上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嗓門大,加上這會兒他被嚇破了膽,為了活命,自然是扯開了嗓門用力吼。

    農村不比城里,鄉親們都是隔壁鄰居,但凡哪家有什?風吹草動都能一下子從村頭傳到村尾,不比城里,即使是隔壁鄰居也多半不認識彼此。

    所以,黃文斌這一嗓子喊出去,立時引來了七八個村民圍觀。

    黃文斌此舉,不可謂不狠辣,一來,他斷定只要有人圍觀,寒心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打他,這二來,他雖然是滿嘴跑火車污蔑寒心這位外來者與村里留守的媳婦有染,但鐵定能招致其他村民的反感、甚至驅逐。

    這不,一名嗓子同樣很大的大嬸聽了黃文斌的叫喊,也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忙不?來了一句:“什??你說寒醫生和楊秋妹子大白天的滾床單被你?現了?這還了得?不行,我一定要為我那李貴侄兒討還公道……”

    大嬸叫王翠花,與楊秋家比鄰而居。

    說這話的同時,她已經將自家墻角的鋤頭扛起來了,殺氣騰騰地朝著楊秋家院子飛奔而來,嘴上還一個勁地高喊著:“鄉親們,新來的村醫把李貴侄兒的媳婦兒楊秋睡了,大家夥快出來幫李貴侄兒……”

    王翠花的嗓門比黃文斌的還大,這一嗓門又招來了好幾名村里的大媽大嬸,很明顯,這些中年婦女都是一路的,不由分說,一個個都扛著鋤頭蜂擁而來,將楊秋家院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楊秋妹子,你怎?能背著李貴侄兒偷男人呢?天哪,我們桂花村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我早就說過,楊秋這個女人看似文文弱弱的,實則骨子里透著一股狐媚勁兒,這下被我說中了吧……”

    “唉,楊秋啊,你就算是寂寞難耐了也不該讓李貴侄兒戴綠帽子啊,丟人,實在是丟人啊……”

    將一眾大媽大嬸惡毒的言語聽在耳中,楊秋急得都要哭了,她一個勁的解釋說寒心是來給她治病的,可沒人相信啊。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黃文斌樂了,灰頭土臉的他急忙又在一旁添油加醋:“鄉親們,你們看到了吧?就因為我和我的兩個朋友不小心撞到了寒心和楊秋在做好事,所以寒心就對我們仨大打出手,哎喲,這種素質的人怎?能當咱桂花村的村醫呢?別到時候把村里的小媳婦們都給禍害了……”

    仗著有王翠花等一眾大媽大嬸手中的鋤頭助陣,前一秒還是老鼠的黃文斌搖身一變就成了瘋狗,句句歹毒,攻擊得寒心體無完膚。

    “寒心,你這個有爹生沒娘養的混蛋,你怎?能和我們村的小媳婦亂搞呢?”

    “暴力不說,而且還昧著良心向村里的媳婦兒下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大夥兒,咱們桂花村絕不能留下寒心這個混……蛋……”

    王翠花鬧得是最歡的,說話也是最惡毒的,一口一個“混蛋”一口一個“狐貍精”的辱罵著寒心和楊秋。

    “阿貓阿狗!”

    不等王翠花口中的“蛋”字罵出口,原本一直站在大門口護著身後的楊秋的寒心突然就動手了,二話不說,他一個箭步就朝著王翠花以及躲在王翠花身後的黃文斌撲去。

    “鄉親們,寒心又要打人了,大家快跑啊……”

    黃文斌也不是省油的燈,見寒心朝著他撲來,他扯開嗓門大叫了一句的同時,轉身就要丟下他帶來的兩個打手遁走,臨走之前還煽了一陣風。

    聽了黃文斌的話,王翠花最先動手,掄著鋤頭就朝著迎面撲來的寒心劈去:“侮辱我們村的媳婦,老娘活劈了你……”

    與此同時,其他三五個大媽大嬸也都同時掄起手中的鋤頭。

    寒心眼疾手快,不等王翠花手中的鋤頭劈到自己,?手一把就接住了朝他腦門砸來的鋤頭把子,手臂一拉一扯,王翠花那矮胖又臃腫的身體便來了一個踉蹌,如狗吃屎一般趴在了地上,如皮球一般沈重的身體直接激得塵土飛揚。

    “滾!”

    放倒王翠花的同時,寒心冷眼一掃其他幾名作勢要揮舞鋤頭砍自己的大媽大嬸,他的表情森然如冰霜,他的眼神冷厲如刀劍,嚇得幾個唯恐給天下不亂的大媽大嬸趕緊縮頭縮腦的後退。

    “黃文斌,本人可是醫生,專治各種不服,你既然要作孽,我也不介意收了你!”

    不顧周圍的大媽大嬸,寒心一個箭步就沖到了已經跑開十幾步的黃文斌身後,單手抓住黃文斌的肩膀,手臂用力一沈,直接將黃文斌給扯得摔到了自己的身後。

    “啊……”

    屁股著地的剎那,黃文斌?出一聲慘叫,只覺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被摔裂了,疼得他撕牙咧嘴的。

    背對著黃文斌,寒心閃電般從兜里掏出一枚通體漆黑的丹藥,趁著黃文斌張嘴痛呼,他轉身就將那枚只有筷子頭大小的黑色丹藥送到了黃文斌的口中。

    蹲在黃文斌的面前,伸手一?黃文斌的下巴,上下門牙打架,差點讓黃文斌的舌頭都被咬掉,而同一時間,黑色的丹藥也隨即進入了黃文斌的咽喉。

    單手抓住黃文斌的頭?,將黃文斌的耳朵生生拉扯到嘴邊,寒心壓低了聲音對黃文斌說:“阿狗,不想死的話最好把眼前的麻煩給我解決了,如若不然,你就去料理自己的後世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魔鬼的冷笑與死神的表情同時顯現在寒心的臉上,嚇得黃文斌冷不防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我呸……”

    現在的黃文斌就如同瘋狗一般,表情猙獰的他張口想要朝著寒心吐濃痰的同時,掄起拳頭就要砸向寒心的胸口。

    “啪!”

    然而,寒心的手速實在是太快了,都不等黃文斌呸出口,他的大耳刮子已經抽打在了黃文斌的臉上。

    想要吐濃痰的黃文斌生生將憋到了嘴邊的濃痰吞回肚子里,那樣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姓寒的,老子和你拼……啊……”

    似被寒心打懵了一般,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黃文斌呆楞了半秒鐘後,再度揮拳要打寒心。

    然而,就在他掄拳作勢要打的剎那間,他的腹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好似腹中有一只孫悟空在翻跟頭一般,疼得他臉色鐵青,張口就開始嘔吐。

    寒心閃電般起身後退,看著黃文斌趴在地上狂嘔不止,他用手捂著口鼻,半開玩笑地說:“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話,我都要告訴你,剛才你捅出來的簍子得由你收拾,否則你就等著夜半的時候體會那種腸子都吐出來的感覺吧,到那時候,你一定會後悔自己為什?要活著……”

    此時,兩人是在院門外的大馬路上交談,而寒心又刻意小聲地說話,王翠花等人又不敢沖上來,自然聽不到寒心與黃文斌的交談。

    “我……嘔……嘔……”

    聽了寒心的話,黃文斌狂吐不止的同時,急忙翻身跪倒在地,對著楊秋家院門口圍著的十幾個村名,他哭嚎著說:“大夥兒……我知道錯了……嘔……寒醫生並沒有和楊秋妹子做什?見不得人的事……”

    “是我污蔑寒醫生……我有罪……我錯了……求大家原諒……”

    黃文斌是告狀的人,由他說這些話,自然寒心和楊秋直接的冤屈就被洗清了。

    其他村名聽了黃文斌的話,一個個看王翠花等三五個瞎起哄的大媽大嬸的眼神就變味了,尤其是剛剛才趕到的李大爺。

    李大爺從來都是嫉惡如仇的人,據說年輕的時候還是軍人,為人剛正不阿。

    “哼!”

    冷哼一聲,李大爺拄著手中的拐杖用力跺腳,看王翠花等幾個大媽大嬸的眼神也隨之變得冰冷起來:“王翠花,陳嬌鳳,要是再有下次,老子打爛你們的嘴!”

    “李大爺……”王翠花不服,?嗲一般就要爭辯。

    “滾回去!丟人現眼!”

    作為桂花村唯一一位九十歲高齡的老人家,而且還是桂花村前任、上上任村長的李大爺說話很有分量,都不給王翠花等人辯解的機會,掄起手中的拐杖就要動粗,嚇得王翠花、陳嬌鳳等幾個大媽大嬸急忙抱頭鼠竄。

    至於黃文斌、小馬哥等三人也被寒心口中吐出的“滾”字嚇得屁滾尿流,彼此攙扶著,一口氣跑出了桂花村村頭也不敢停歇……

    王翠花的家里,幾個惡毒的大媽大嬸聚在一起,一邊敲著二郎腿嗑瓜子一邊惡毒地咒罵著寒心,幾個大媽大嬸都是一類貨色,衣著暴露,翹起的二郎腿下,肥膘露出來了也不知道遮掩。

    末了,王翠花打斷了眾人的話,惡狠狠地說:“不行,寒心那個臭小子打我的仇一定要報!”

    “是啊!”陳嬌鳳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寒心那個小混蛋仗著自己有點醫術就在咱們村招搖撞騙的,老娘看著就惡心,要是不把他趕出村,老娘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我們要怎?做才能把他趕走呢?姐妹們也都看到了,那小子的武力值高得離譜……”又一名大媽皺著眉尋思道。

    “黃文斌不是污蔑那小子和楊秋滾床單了嗎?老娘我就來個將計就計!”

    王翠花嘿笑著說:“小鳳,想個法子,今晚你就把楊秋那個小媳婦弄暈,我要寒心明兒一早就背上與村里的女人亂搞的罪名滾出桂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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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桂花村的頭號大惡人

    “花姐,你就放心吧,這事兒我最在行了!”

    陳嬌鳳拍著胸脯保證說:“楊秋那個小蹄子既然不能為我們姐妹所用,那我們就將她也一並毀了。”

    “沒錯!”王翠花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陰險笑容,“想當初我幾次三番想要她出來賣,那個小蹄子竟然不識?舉,哼!只是卻讓寒心那小子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花姐,這點便宜算什?啊?咱們的目的是要把寒心趕出桂花村,付出一點代價不是應該的嗎?”陳嬌鳳叫囂著說,就好像寒心已經被她們幾個娘們趕出桂花村了一樣。

    ……

    此時的寒心已經回到林溫柔家的小閣樓,而這時候林溫柔也剛從青城回來,正坐在二樓的客廳里一邊看電視一邊敷面膜,甚至還哼著小曲兒,看起來心情不錯,想來白玉丹她已經賣出去了。

    “林村長,您老回來了?”看到一身白色修身長裙的林溫柔如小貓咪般倚靠在沙?上,任憑那雙白凈的腳丫子在沙?沿上晃啊晃的,寒心便笑著打招呼。

    “死小子,行啊,本姑娘這才出門多久啊你就將全村弄得雞犬不寧的,厲害!”

    敷著面膜的林溫柔就好像有意沖寒心撒氣一般,看也不看寒心一眼,冷嘲熱諷又半開玩笑地挖苦道:“我怎?聽說你和小秋搞上了?”

    “我的林大村長,什?叫搞上了啊?這說得也太難聽了吧?”寒心苦著臉,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表情,但眼睛卻始終沒從林溫柔的脖子上移開。

    說話的同時,寒心順勢就做到了林溫柔的身旁。

    想來林溫柔剛洗過澡,再加上正在敷面膜,身上自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清香,寒心微微抽鼻嗅了一口,渾身舒暢。

    “我可都聽說了呢!”

    仿佛是注意到了寒心那雙看似幹凈純粹實際上半點也不老實的眼睛,在寒心坐到自己身旁的同時,林溫柔下意識地挪了挪身子,本來斜倚在沙?上的她不自然地正了正坐姿,才又狡黠地說:“我聽說你大白天的鉆進小秋家,出門的時候正好被黃文斌撞到,不僅如此,你還打了翠花嬸哦!”

    “那你有沒有聽說我是因為給小秋治病才鉆進她家的啊?”寒心以為林溫柔聽信謠言,不由微微皺眉,忍不住質問了一句。

    “撲哧……”

    注意到寒心微微挑動的眉頭,原本一臉狡黠的林溫柔突然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不僅如此,她甚至還一巴掌拍打在寒心的胸口,嘿笑著說:“這樣就生氣了?小氣鬼!其實本姑娘是想說,你做得很對!不管是那個討厭的黃文斌還是為老不尊的翠花嬸,我看著都挺討厭,你打了他倆,那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拍手叫好呢,嘻嘻!”

    說著,林溫柔頗為嫵媚地瞥了一眼寒心,甚至還挺女俠範地雙手抱拳:“寒醫生,惡人自有惡人磨,您現在可是咱桂花村的頭號大惡人呢,小女子佩服!”

    “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被林溫柔打了一巴掌的胸口,寒心嘿嘿直笑,臉上盡是世間少有的憨傻笑容,看得林溫柔都一陣臉紅,好在此時的她臉上是敷著面膜的,寒心也不可能看得到。

    “少貧嘴啦!”

    林溫柔如不受控制一般,撒嬌似的輕捏了一下寒心的後腰,然後隨手將自己的女包打開,如暴?戶似的,從鼓脹的女包里將一摞又一摞的大紅色軟妹幣掏到寒心的懷里:“土豪,你昨晚給我的一百顆白玉丹全都賣掉了,一顆一萬塊的批?價,這里是一百萬,你收好!”

    “呃……”

    看到如小山丘一般堆積在懷里的大紅色軟妹幣,寒心著實吃驚了一把,見林溫柔雙眼冒光,他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全都賣掉了?”

    “當然!”

    這時候,林溫柔已經敷好面膜了,本就潔白如玉的肌膚看上去更加明艷動人,仿佛剛剝開了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白玉丹確實是好東西,我那些姐妹們都爭搶著要多買幾顆呢!不過本姑娘不是傻子,明白物以稀為貴的道理,所以,我限量了,無論是誰,一個季度只能買兩顆,而且還必須是身家過千萬的姐妹們才有資格購買,怎樣,本姑娘是不是很聰明?”

    說這話的時候,林溫柔那雙大眼睛不停冒著金光,興致勃勃的,怎?看怎?像財迷。

    按照林溫柔所說,她是以vip制的方式銷售白玉丹的,只有被林溫柔認可的vip會員才有資格購買白玉丹,再加上限量購買,也就避免了買家批量購買然後轉手賣給別人的事情?生。

    說得直白一點,那就是白玉丹屬於高端消費全體才能享受的貴族式化妝品!

    “確實很聰明!”寒心讚同地點了點頭,臉上洋溢的盡是小人得志的奸笑。

    末了,寒心將三十萬軟妹幣丟給林溫柔,說:“之前你幫我付給胡寶虎的錢,我現在還給你。”

    “就給三十萬?小氣鬼!”

    林溫柔都沒正眼看一下寒心遞來的錢,嘟著小嘴很小女人地說:“寒心,你不是要搞什?中草藥種植嘛?這三十萬就算是投資的了好不好?你給我分紅就行了,不謝!”

    “嘿嘿……”

    以寒心的腦子,當然早就預料到林溫柔會這?做的。賣白玉丹已經嘗到了甜頭,再加上還有更加神奇的駐顏丹還沒有推向林溫柔所在的貴婦圈子,其中的財富,哪怕是個瞎子都能看得見,林溫柔又不是傻子,怎?可能不借機搭上寒心這條未來超級土豪的大船?

    而寒心,也迫切需要一名能夠代替他在人前活躍的人物,很顯然,以林溫柔所在的圈子以及人脈來看,林溫柔就是最佳的人選。

    所以,聽了林溫柔的話,寒心索性一把將林溫柔的手包奪過來,不由分說,將他懷里的一百萬軟妹幣重新又放回了林溫柔的手包里,要不是林溫柔未雨綢繆,出門的時候準備了一個堪比布袋的手包,估計手包得被撐爆了。

    “你這是幹嘛?難道不願意和我合夥?”見寒心不由分說地朝著自己的手包里塞錢,林溫柔柳眉微蹙,輕嗔薄怒地瞪向寒心。

    “不是!”

    寒心淡淡一笑的同時,將兜里那部明顯上了年月的老人手機掏出來,然後將自己的卡號?送到林溫柔的手機上,說:“總拿這?多現金往返於青城和桂花村,你就不怕劫財又劫色啊?下次有進賬的時候你就打到我的卡上好了。”

    “哦耶!”

    聽了寒心的話,本來挺失落挺害怕寒心會拒絕讓自己合夥的林溫柔樂了,她騰一下從沙?上跳到地上,然後一個總部躍起老高,還很天真地比劃了一個勝利的剪刀手。

    林溫柔跳躍的剎那,胸前的飽滿便隨之一起一伏的,看得寒心一陣口幹舌燥。

    “本姑娘終於抱上了土豪的大腿,哈哈……”

    雙手叉腰,志得意滿地大笑,林溫柔渾然不覺此時的寒心正用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子在吃她的豆腐。

    “對了,按照你目前的銷售模式來看,你那些vip客戶一個月能夠吞下多少白玉丹?”在林溫柔終於?現了寒心的不軌、正準備爆粗或者痛扁寒心的時候,寒心趕緊找話題。

    “你傻啊?”最終林溫柔雖然沒爆粗或者動武,但卻瞪著大眼睛狠狠地白了寒心一眼,隨後又大大咧咧地坐回沙?上,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這一次,林溫柔幹脆緊挨著寒心坐下,“只要貨源充足,vip客戶必然可以逐漸壯大,你要知道,本姑娘那些姐妹可都是能夠豪擲千金的白富美呢!”

    “全都是白富美?”

    寒心不禁有些飄飄然,腦子也開始飛速轉動起來,末了,一臉垂涎的他用弱弱的語氣問林溫柔:“能不能讓我和你一起去……”

    “不能!”

    林溫柔都不讓寒心把話說完就一口否決了,寒心心中那個yy夢還沒懷胎就被絞死,林溫柔振振有詞地說:“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那些白富美全都是我的老婆,你想都別想!”

    “……”

    頗為幽怨地掃了一眼林溫柔的胸脯,寒心夾著尾巴就遁入了自己的臨時臥室。

    昨晚為了套走寒心手中的白玉丹和駐顏丹的獨家銷售權,林溫柔忍痛收拾的,說什?只要村衛生室建好了寒心就必須立馬搬出去,要不然,寒心現在還只能躺沙?呢……

    寒心的臥室與林溫柔的臥室比鄰,中間就隔了一道墻。

    小樓房背山靠水,後面的山頭被桂花村的村名稱為“花果山”,也就是寒心幻想著有朝一日將之納入自己的村衛生室後花園的深山老林,而小樓房的前面三五百步左右則有一條河,這條河的源頭在花果山的深處,一直流入青城,是桂花村與杏花村的分界線,兩個村子的人都很默契地稱之為“月牙灣”。

    桂花村乃至整個青城都地處大西南,四季如春,而月牙灣里的水也是清淩淩的,站在河邊,可以清晰地看到河底的水草以及花花綠綠的遊魚。

    推開窗戶,有和煦的陽光灑進來,不僅如此,寒心甚至能夠聞到陣陣來自於花果山的草木清香以及月牙灣的水香。

    “充滿了天地靈氣的好地方啊!”

    站在窗前,寒心深深地吸了一口幹凈的空氣,隨後,他將脖子上那枚如吊墜般黑色小鼎摘下來放在掌中。

    這口黑鼎僅有小指頭大小,材質特殊,非金銀非銅鐵,也不是寒心所知的任何一種材質,入手溫良如玉,給人一種古樸的厚重感,仿佛已經存在了千萬年一般。

    黑鼎的四壁上,紋理模糊,似雕龍畫鳳,又似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的恐怖兇獸。

    暗暗將一縷真氣灌入黑鼎,立時,異象頓生。

    原本如死物一般的黑色小鼎,竟然在寒心的掌中一點點的長大,通體散?著一抹淡淡的碧綠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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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神秘的黑鼎

    青芒雖然微弱,但是,肉眼卻能依稀看到,若隱若現,時有時無,似能量不足……

    隨著寒心體內的真氣自掌心處一點點地灌入黑鼎中,黑鼎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變大,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漸漸綻放成絢爛奪目的奇妙過程。

    黑鼎變大的同時,鼎壁四周的紋路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尤其正對著寒心方向的鼎壁上更是顯現出了一條盤踞的青龍,因線條依然模糊,只能看到青龍的大概模樣,但即便如此,青龍的霸氣已經展現出來,仿佛從遠古而來,神秘無方。

    更為奇妙的是,明明黑鼎只有半個拳頭那?大,但是鼎口之中卻漆黑如墨,人眼根本無法看到鼎中的一切,如天地之初的混沌,又似地底深淵中永恒的黑暗。

    “體內的真氣又耗盡了,唉……”

    黑鼎長到有半個拳頭大小的時候,淡淡的青色光暈就漸漸消失,而寒心也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快要耗盡,力不從心的無力感令得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的真氣太薄弱了,遠遠不能真正馭使這口神秘的黑鼎……”看著掌中古樸雄渾的黑鼎,寒心既無奈,又興奮。

    因為黑鼎的出現,窗前的空氣變得更加清晰起來,就好像黑鼎具有吸納天地靈氣的神通一般,花果山、月牙灣的靈氣紛紛朝著寒心所在的窗前聚攏,然後一點點被黑鼎納入漆黑不見底的鼎口之中。

    原本正趴在狗棚中午休的成年藏獒“小豆豆”似感應到了天地靈氣的聚集,本來昏昏欲睡的它立時變得精神抖擻起來,一個縱躍從狗棚中跳出來,然後在院子里搖頭擺尾,歡快異常,而庭院中的幾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也隱隱有綻放的跡象。

    不僅如此,沈在月牙灣河底的遊魚們也變得歡快起來,在清淩淩的水中彼此嬉鬧。至於原本沈寂無比的花果山深處,則有陣陣悅耳的鳥鳴聲傳來,有黃鶯鳥、有布谷鳥、有雲雀、黃鸝、柳鶯……

    本來應該安靜如睡美人的桂花村,因為寒心掌中的黑鼎,立刻變得活躍起來,百鳥齊鳴,百花齊放。

    甚至於,就連慵懶地跪坐在沙?上一邊嗑瓜子一邊擺弄遙控器一邊打瞌睡的林溫柔都覺得周圍空氣清新,微風起,盡是沁人心脾的花香。

    ……

    此時,將自己反鎖在臥室里的寒心則神色嚴肅地盯著掌中的黑鼎。

    吸納了四周的天地靈氣後,黑鼎再次散?出青綠色的光暈,比起之前寒心用體內的真氣造成的青芒更加耀眼,炫目多彩。

    為了不讓人起疑心,寒心趕緊將窗戶關上、窗簾拉上。

    源源不斷的天地靈氣自窗戶的縫隙湧入黑鼎中,黑鼎就如同一個小吃貨,大口大口地吸納。

    大概十多分鐘過去,黑鼎吃飽了,半個拳頭大小的它就如同活物一般在寒心的掌中微微跳躍,伴隨著黑鼎的跳躍,漆黑不見底的鼎口中有一顆有一顆乳白色的丹藥冒出來,全都被寒心用事先準備好的小玉瓶裝好。

    這些丹藥有筷子頭那?大,通體晶瑩,如璀璨的白珍珠,暗香襲人,正是一枚價值一萬五千塊的白玉丹。

    “一顆、兩顆、三顆……”

    不多不少,剛好有一百顆。

    “還是只能一次煉制出一百顆白玉丹,從辦理出院手續到現在,一個月過去了,我竟然一點進步都沒有……唉……”

    看著手中的白玉瓶,再看掌中那口已經恢覆小指頭大小的神秘黑鼎,寒心感慨萬千,心中正尋思著如何更進一步提升煉丹的產量。

    末了,將神秘黑鼎當作吊墜戴在脖子上,寒心裝出一副剛睡醒午覺的惺忪模樣走出臥室。

    此時,客廳中的林溫柔正在拖地,身段妖嬈的她踩著拖鞋、彎著腰推拖把的居家小女人形象再次讓寒心驚艷。

    “這個女人,文靜的時候是知性的淑女,活躍的時候是嬌俏的少女,休息的時候是貴婦,運動的時候是女強……”

    暗暗在心中驚艷的同時,寒心不露痕跡地掃了一圈林溫柔的後背。

    林溫柔正在彎著腰拖地,被白色居家長裙包裹著的臀股看上去特別挺翹、圓潤,惹火的身材能完敗魔鬼。

    似乎是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看,林溫柔下意識地停下手中的動作,一邊擦拭額前的汗珠一邊回頭看向寒心。

    香汗彌補額前,烏黑長?略顯淩亂,加上林溫柔的美目特別大特別靈動,這一回頭,天使般的美麗容顏完全展現出來,看得真就出神的寒心更是如癡傻了一般。

    “怎?還看傻了?難道你沒見過像我這?漂亮的美女?”感覺到寒心始終怔怔地盯著自己的臉頰,林溫柔只覺得臉色微醺,急忙又扭頭避開寒心,活似撒嬌的懷春少女。

    “咳咳……”

    眼尖的寒心注意到林溫柔的耳根子微微泛紅,這才回過神來,他下意識的微微咳嗽,然後徑自走到沙?旁邊坐下,正要將兜里的白玉丹遞給林溫柔呢,可就在這時候,前一秒還如懷春少女一般溫柔的林溫柔就變臉了。

    “混蛋,你沒看到我剛把地板拖得這?幹凈嗎?你怎?又給我踩臟了?”不由分說,林溫柔作勢就要舉起手中的拖把毒打寒心。

    剛伸手入懷的寒心見狀,嚇得趕緊加快手速,在林溫柔堪堪就要舉起拖把朝他掃來的時候,他急忙像討好自家媳婦兒一般將小玉瓶遞給林溫柔,訕笑著說:“別動粗啊,你可不是我的對手,要是逼我反攻,指不定你就要被我扔到沙?上了!”

    “流……氓……咿呀!白玉丹!”

    本來因為寒心的話鬧得心中砰砰亂跳的林溫柔在看到寒心掌中的那瓶白玉丹後,她就如見了失散多年的親爹一般,臉上的陰雲瞬間被明媚的陽光取代,真正詮釋了“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條女人聽起來嗤之以鼻但絕對能用在她們身上的至理名言。

    甚至於,林溫柔還當著寒心的面,嬌滴滴地嘟起小嘴,閑來無事塗抹了口紅的林溫柔嘟嘴的時候,性感得冒泡,寒心滿心以為林溫柔是要獎勵自己一枚香吻,這眼看著都快瞇著眼睛接受了,可就在這時,林溫柔那性感的紅唇就印在了小玉瓶上。

    寒心只覺得心里直?酸,幹涸的嘴唇微微抽動了幾下。

    尤其是林溫柔親了小玉瓶的同時更說了那?一句旁若無人的話,疼得寒心欲仙欲死的:“小親親,人家愛你哦……”

    然而,好巧不巧的是,林溫柔這話讓楞頭青一般沖上二樓的辦公頭李二狗給聽了去了。

    “這……這個……”

    在客廳外只探出了前腳和半張臉的李二狗聽了林溫柔的“真情大告白”,驚得門牙都差點掉了,趕緊的,他雙手捂住眼睛,然後一個勁地朝來路倒退,就好像剛才他已經看到了寒心和林溫柔做了什?羞人的事情一樣:“那什?……你們繼續……我……我什?也沒看到……”

    “啊……”

    寒心和林溫柔面面相覷,正如丈二的和尚一般大眼瞪小眼時,耳中突然傳來李二狗的慘叫聲。

    “你這個害人妖精啊……”

    寒心哭笑不得的同時,趕緊拔腿就沖向門外。

    沖著寒心的背影俏皮又臉紅地吐了吐舌頭,林溫柔也急急忙忙地跟出門外。

    不過,此刻林溫柔擔心李二狗的同時,心中也生出了一個疑問:“奇怪啊,小豆豆那個吃貨怎?會放李二狗上樓的?”

    要知道,小豆豆的來歷很不簡單,除了對待寒心是個例外之外,哪怕是林溫柔的親爹親媽親哥哥親姐姐想要進小樓房的大門,也要被小豆豆撕牙咧嘴地攔在門外。

    村里好幾個血氣方剛又好吃懶做的男人以及黃文斌都曾因為把主意打到林溫柔的身上、大半夜翻越林溫柔家院門而被小豆豆咬得魂飛魄散的,李二狗又是怎?避開小豆豆上樓的呢?

    帶著心中的疑團,林溫柔跟隨著寒心出了二樓客廳的大門。

    此刻,李二狗就摔在走廊里,四仰八叉的,之所以摔跤,是因為後退的時候看不到路,左腳絆了右腳,雖然沒大礙,但腳卻崴了。

    李二狗冷得撕牙咧嘴的,正愁著自己該如何才能不耽誤修建村衛生室的工期,寒心已經麻利地抓住他的腳:“二狗哥,別擔心,很快就好了的!”

    聽了寒心的話,李二狗嚇得臉都綠了,腳崴了想要矯正,那得多疼啊?

    但是,讓李二狗意外的是,寒心根本就沒有用蠻力,僅僅只是將手覆蓋在了自己的腳踝處。

    一縷溫熱的氣流流入腳踝處,隨之一聲“哢嚓”脆響,崴了的腳就好了,李二狗站起來,左跳跳右跳跳,嘖嘖稱奇。

    “虛驚一場!”

    林溫柔見李二狗沒事,暗呼了一聲僥幸,站在二樓走廊的她就循著樓下的庭院望去,她打算好了,看到小豆豆的第一眼就爆粗,罵一罵小豆豆那個看門不忠誠的二貨。

    不過,當林溫柔看到此時的小豆豆正搖頭晃腦上竄下跳地在對付著庭院中的螞蟻後,她就徹底死心了,她覺得小豆豆肯定是被寒心帶壞的,竟然光顧著玩把看門護院的本職都忘記了。

    可如果她知道小豆豆之所以這?興奮地對付地上的螞蟻是因為被濃郁的天地靈氣刺激得興奮異常後,不知道她會做何感想。

    將這一切都怪在寒心的頭上,都忘了李二狗此刻也在呢,林溫柔輕嗔薄怒地白了寒心一眼,甚至於還很小女人地跺了跺腳,那樣子,怎?看怎?像欲求不滿的怨婦。

    “呃……”

    李二狗哪能知道林溫柔此刻想的是什??他心甘情願地誤會了林溫柔,以為林溫柔是怪自己不該這時候出現,打擾了她林溫柔向寒心表白呢。

    雖然李二狗要比寒心大上七八歲,但這時候他急啊,急得滿頭大汗的,急得把年齡懸殊和稱呼都忘了,於是,滿頭大汗的他脫口而出:“那什?,大哥,嫂子,我錯了,我不該當電燈泡,我現在就閃人!”

    丟下這話,李二狗趕緊遁走,蹬蹬蹬地下樓,身體一陣搖晃,如喝了酒一般,寒心還真擔心他會不會再次摔倒。

    “嫂子?嫂子是誰啊?喂!李二狗,你說清楚,這兒哪來的嫂子啊?”

    林溫柔明顯是腦子慢半拍的女人,這讓寒心想到了“胸大無腦”這個詞。

    她左顧右盼也沒見身旁有“嫂子”這號人物,於是就沖著李二狗遁走的方向扯開了嗓子喊。

    不過,話剛住口,她後悔了,心虛的她無辜地看向哭笑不得的寒心,弱弱地問了一句:“李二狗該不會以為我是你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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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5-9-14 00:36:23
第29章 地底溫泉

    “你說呢?”哭笑不得的寒心無奈地聳了聳雙肩,隨後跟著李二狗下樓。

    寒心下樓後,林溫柔暗自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滾燙滾燙的,她心中?虛的同時,忍不住暗暗抱怨道:“本姑娘要有多瞎眼才會是你的女人啊!”

    重重跺腳,林溫柔攥著白玉瓶就遁回客廳,也不打掃衛生了,轉而從臥室里搬出一堆小玉瓶,這都是她早上去青城的時候順便采購的,不值幾個錢的小東西,但是將一枚一枚的白玉丹裝進去後,賣相立馬就出來了。

    這也是她為什?短短一個早上就能將一百顆白玉丹銷售一空的秘訣之一。

    出了小樓房,寒心徑自到了隔壁的建築工地上,不由分說,先掏出香煙一一?給李二狗等人,眾人也不嫌寒心的香煙廉價,笑呵呵地接過,然後又開始忙活。

    李二狗接過寒心的煙後,忙不?又附耳到寒心的耳邊悄聲說:“心哥,竟然能讓咱們林大村長倒追,您可真牛!我二狗子服你!”

    李二狗是一個很務實的人,這一點,單從他一個早上就將近百平米的小平房地基築好就可見一斑,這種人,是寒心最願意結交的。

    而且寒心也聽得出李二狗是真心讚自己,不禁微微一笑,如親兄弟一般與李二狗勾肩搭背,甚至還掏出火機為李二狗點上香煙。

    “心哥,別光顧著笑啊,你看兄弟這都三十了楞是沒找到女人暖床,你可得傳授我兩招,我不指望像你一樣讓林村長倒追,怎?著也得找個踏實顧家的婆娘不是?”寒心的動作讓李二狗覺得親近,說話也開始口無遮攔起來,就如同兩人是失散了好多年的親兄弟重聚一般。

    “如果我說你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假的,你信不信?”

    學著李二狗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湊到李二狗的耳邊悄悄說了這?一句話後,寒心便爽快地坐在地上吞吐煙霧。

    “不信!”李二狗憨笑著用力點頭。

    “……”寒心見李二狗一副非常不信任自己的憨笑表情,不由分說,一腳朝著李二狗的屁股踹去,“別瞎琢磨了,我和林村長真沒什?,滾去幹活去!”

    “好?!”捂著被寒心不輕不重踹了一腳的屁股,李二狗屁顛屁顛地去指揮工人們幹活了。

    “對了,二狗子,你還沒告訴我你之前上樓有什?事呢!”見李二狗如打了雞血一般在工地上吆五喝六地指揮著,寒心扯開了嗓子問道。

    桂花村不比青城、甚至海城那些大城市,在大城市里,要是說話聲音大點,指不定旁人就罵你沒素質,非常拘束,但在桂花村這個天高任鳥飛的地方就不一樣了,村民們都是大嗓門,這要是說話聲音小,旁人該笑罵你是“娘娘腔”了。

    初來桂花村,寒心便已經喜歡上了這種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

    本來寒心一直稱呼李二狗為二狗哥的,畢竟李二狗要比寒心大上好幾歲,可李二狗死活不答應,無奈,寒心就只能稱呼對方的小名“二狗子”了。

    聽了寒心的話,李二狗一拍腦門,同樣用大嗓門說話:“你看我這記性,怎?就把找你的事情忘記了呢?”

    說著,李二狗朝著寒心招手,說:“心哥,你過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

    “什?東西?”寒心心中狐疑,於是便朝著李二狗走去。

    “你看這,好東西啊心哥!”李二狗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窪地。

    窪地自然是李二狗打地基的時候挖出來的,有一米二的方圓,半米來深,地底有泉水湧出,差不多已經將窪地填滿了。

    水面上,白色的霧氣不斷蒸騰而起,氤氳如濃霧。

    “地底溫泉?”看到窪地中積蓄的水,寒心不由眼前一亮。

    “是啊!”

    李二狗無比興奮地說:“心哥,這是咱剛才挖地基的時候不小心挖出來的,而且水量還不小,聽說這塊地原本是村里從胡寶虎那兒買來的,之後你又轉手買了過來,這下你可?達了……”

    起先寒心只是從胡寶虎手中買了周圍除開村衛生室占地的所有地皮,不過在簽合同的時候,索性他又從林溫柔手中把衛生室這塊地也一並買下來了,而且修建村衛生室的錢他出,也就是說,包括村衛生室在內的周圍這一塊地,如今全是寒心的。

    地下溫泉的價值有多高,連小學沒畢業就跑到工地搬磚的李二狗都知道,寒心又怎?可能不知道?

    不僅如此,在寒心的眼中,地下溫泉的價值可不僅僅只是李二狗所能看到、所能想到的,自家的後院里有了這口地下溫泉,寒心能挖掘出更大的價值。

    “二狗子,你挖出了地下溫泉就去找我,目的是……”想了想,寒心試探著問了一句。

    “當然是向你報喜啊!”李二狗不假思索地回答,臉上盡是沒有任何心機的質樸笑容。

    “好兄弟!”

    聽了李二狗的話,寒心心中最後一絲戒備心就收起來了。

    要知道,地下溫泉的價值太大了,而且李二狗挖出來的這口溫泉水流量很大,李二狗若是要錢,大可以在挖出地下溫泉的時候不告訴寒心,然後偷偷用泥土埋了,再然後,他就把寒心隔壁的地皮買下來,然後自己挖開,這?一來,地下溫泉的所有權就屬於李二狗了。

    可李二狗並沒有這?做,單憑這一點,足可以證明他的人品。

    不由分說,寒心忙不?從兜里掏出一打紅通通的軟妹幣,然後塞到李二狗的懷里,說:“這里是一萬塊,給大夥兒分了吧!”

    “這……”

    李二狗遲疑了一下,正想著推辭呢,寒心已經附耳到他耳邊悄聲說道:“兄弟,明說了吧,你不貪並不代表你手下那些人不貪,既然挖出了地下溫泉,多少也要給點好處費的,要不這事捅出去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高!”

    聽了寒心的悄悄話,李二狗細細揣摩,然後拍著胸脯向寒心保證著:“心哥放心,這事交給我來辦,在場要是有誰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我第一個滅了他!”

    “謝了!”寒心拍了拍李二狗的肩膀,哈哈大笑。

    當即,李二狗便將工地上的其他幾個人都召集起來,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糊弄得手下人團團轉。幾分鐘後,李二狗親自動手,暫時用泥土將挖出了地下溫泉的窪地蓋住,免得被路人?現。

    “轟隆……轟隆隆……”

    寒心和李二狗等人正在工地上聊得熱火朝天的,突然,一輛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越野車就沖進了村口,也不管村里的路狹窄不通車,對方直接橫沖直撞,將好幾家村民的門口都撞得雞飛狗跳的。

    看到這一幕,寒心微微皺眉,正要上去理論,那輛越野車已經停在了工地旁邊。

    “寒……寒醫生……救命……救命啊……”

    黃文斌跌跌撞撞地從車上滾下來,一路朝著寒心走來一路嘔吐。

    “黃文斌?”

    看到下車的是黃文斌,李二狗頓時就怒了。

    不久以前黃文斌污蔑寒心和楊秋有染的事情他可是聽說了的,此時看到黃文斌,嫉惡如仇的他當即糾集了手下的幾個兄弟,一個個拿起板磚就朝著黃文斌撲去:“媽的,連心哥都敢得罪,哥幾個滅了他!”

    黃文斌這才剛下車沒走了幾步呢,已經被李二狗等一眾兄弟圍住了,寒心樂得看好戲,也不阻止。

    “大哥……我是來找寒醫生……”

    看到李二狗手中的板磚,黃文斌嚇得雙腿?軟,忙要解釋。

    但李二狗根本沒給他機會,幾乎是黃文斌張口說話的同時,他已經?腳踹在了黃文斌的腹部,如今的黃文斌吐得苦膽水都沒了,渾身?軟,四肢無力,哪受得了天天幹工地的李二狗這一擊啊?毫無懸念,他被李二狗一腳踹得滾在地上。

    與此同時,李二狗帶來的那幫人也都紛紛出手,不過這些人可不是傻子,不會真動用手中的板磚拍黃文斌,要不然,黃文斌鐵定得被打死。

    “啊……饒命啊……寒醫生……救命啊……救我……”

    被七八個人拳打腳踢,蜷縮在地、雙腿抱頭的黃文斌嚇得膽兒都裂了,忙不?呼救。

    至於越野車里本來打算下車幫黃文斌鎮場子的幾個男人則完全傻眼了,一個個縮頭縮腦地躲在車上,別說是下車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就怕惹怒了李二狗這些一身蠻力的大老爺們。

    “我們走!”副駕駛坐著的,是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西裝革履的,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遠遠站著看熱鬧的寒心,然後沈聲命令司機。

    司機半點沒有停頓,越野車原地急速調頭,然後如猛虎一般朝著村口的方向飛馳而去。

    “撞壞了村里的東西就想走,太便宜了吧?”

    見飛馳而去的越野車距離自己差不多有五六十步,嘴角叼著一支煙的寒心嘿嘿一笑,彎腰就撿起地上的一塊搬磚,不由分說,奮力朝著越野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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