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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楓葉烤蕃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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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賤宗首席弟子]三國之宅行天下[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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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8 00:16:11 |只看該作者

第七十三章 曹操收復兗州!

四月十一日,曹操率軍攻巨野。

    此次出征,曹操善納郭家、戲志才之言,一路掃滅呂布在兗州的勢力。呂布猛則猛亦,陳宮亦有謀,但終究擋不住曹操徐徐進逼的大軍。

    與此同時,陳宮向呂布進言,聯合陳留太守張邈、河內太守張揚一桶抵御曹操。

    當初呂布殺出洛陽之後率軍先投的是袁術。

    袁術當時對呂布以禮相待,因為呂布殺了董卓,為袁家報了血海深仇,也算是有恩于袁家。

    不想當年臘月寒冬,呂布軍中少糧,將士多有餓斃者。

    不得已之下,呂布放縱麾下百姓搶劫百姓財務米糧,為此,與袁術鬧的很不愉快。

    見袁術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差,呂布知道自己再難在此存身,不得不向袁術請辭,去投奔同鄉河內太守張揚。

    張揚忠于漢室、又兼義氣,待呂布甚好。

    對呂布好沒事,關鍵是這人對呂布太好了,弄得呂布心中疑慮重重,生怕張揚對自己發難。

    而且呂布發現張揚的部下中,不止一個對自己心懷敵視,心中更是疑慮。

    ,呂布有一次在宴會上對張揚說,“朝廷懸賞捉拿我,捉到活的我,賞金大于捉到死的我。你與其殺了我送我的頭去,不如把我捆起來送去。”

    不知是張揚幽默還是他是在太厚道了,他沒有說“我不會出賣你”的話,卻只正經的點頭對呂布說道,“你說的話很對。”

    呂布被張揚這一句話驚的出了一身冷汗,終日坐立不安,只好一走了之。

    思來想去,呂布還是帶領著部下向東投奔袁紹去了。

    初時袁紹得知呂布來投,欣喜若狂,厚待與他,更將一郡縣也與了呂布,讓其駐兵。

    其後,袁紹某士田豐對其進言說道,“主公,呂布者虎狼也!若是讓其成了氣候,其必反撲!”

    袁紹心中猶豫,用書信試探呂布。

    不日便得呂布回復至,心中只稱袁紹婊子,袁紹氣怒,欲殺呂布。

    謀士田豐又進言道,“主公,此事不妥。若是殺了此人,豈不叫天下欲投主公之人寒心?”

    袁紹聽罷大驚,向田豐問策。

    田豐深思一刻說道,“不弱假借聖名命呂布為司隸校尉,于半路殺之!”

    袁紹點頭允了田豐之言,書信一封讓呂布赴職,更拍了數千精銳‘護送’。

    呂布初時心中大喜,但是身邊張遼卻看著那些袁紹派來護衛呂布的精銳說道,“我等亦有軍士,豈讓其護送也?此必有詐!”

    呂布大驚,買通袁紹身邊之人,得袁紹欲殺自己的消息,連夜帶著兩萬余並州精兵出走。

    袁紹兵多將廣,糧草堆積如山。呂布不想因此觸怒袁紹。

    得知呂布星夜引兵離開,袁紹無奈作罷。

    如今呂布算是想明白了今天恐怕只有張楊是真心待他,于是又復習投降張楊而張楊這個老實人也沒有計較呂布上次的不告而別,再度收留了呂布。

    不久後曹操為報父仇興兵討伐陶謙,只留江哲、荀攸、程昱等一干人等,曹操麾下東郡太守陳宮不滿曹操重用寒門子弟,懈怠與世家,力邀張楊趁曹操後方空虛,攻之。

    張楊本無圖霸之心,但是呂布往來奔波數月,心中思定,欲尋一處安身,于是張楊贈呂布一萬兵,讓其取兗州安身。

    除開張楊之外,呂布在逃亡奔走之時,又識得一位好友,陳留太守張邈!

    張邈亦屬曹操麾下,當日曹操好.友鮑信力主曹操為兗州刺史,張邈見曹操軍士熊武,不敢造次。

    同為曹操麾下,陳宮與張邈也有數面之緣,聽呂布之言後便前去說服張邈。

    張邈本就是恨袁紹、怕曹操、親呂布,心中猶豫,陳宮便言豫州刺史郭貢亦有攻曹之心,張邈一聽,便反了曹操。

    三路大軍匯成兩路,當真是聲勢浩大,但是陳宮萬萬沒有想到,先是範城太守程昱識破了陳宮假道伐虢之計,以兩萬曹兵死死守住範城、東阿與鄄城三縣。

    令陳宮有沒想到的是,呂布、郭貢三萬聯軍竟是攻不下那個寒門子弟江哲守衛的許昌,以三萬擊一萬,竟是落得個全軍覆沒的局面。曹操得知許昌兗州有難,星夜揮軍救援,又得麾下謀士之計,令夏侯淵取了東郡,為東郡太守。

    另外因呂布一怒之下殺了郭貢,豫州數郡潰亂,曹操當即下令,令曹仁轉道圖豫州,收了那數郡之地。

    如此一來,曹操坐擁豫州、兗州半境,不少謀士武將爭相投效,實力漸漸壯大。

    而呂布也是如此,死死佔據兗州半境不肯放口,招兵買馬擴充實力。

    如今的兗州就是曹操心中的一根刺,這兗州本就是舊日好友身前表奏自己所得,如今失了一半,曹操豈能不怒?

    但是令曹操深感慶幸的是,如今自己麾下有一幫奇才相助,那舊日洛陽至交江哲江守義更是了不得,自己討伐許昌短短半年間,竟將許昌治理得井井有條。

    城池擴建不說,財物米糧更是堆積如山。當時曹操便有了(看不見……之心。

    只是當時聞天子相招,曹操不得空閑罷了。

    如今天子已在許昌,許昌更是有了江哲  邊是曹操五瓦精兵,另外一邊則是張邈、張楊、呂布四萬聯軍。

    為了幫助呂布,老好人張楊竟是棄了河內,引全軍投呂布而來,而河內,自被袁紹趁機取了。

    而張邈則是心懼曹操,不得不相幫呂布。

    兩邊相距巨野,兩軍征戰不休,呂布自居巨野,張邈與張楊各在城外百里設營遙相呼應。

    不想張楊部將楊丑不滿張楊為呂布而棄了河內,又見曹操勢大,遂誅殺了張楊欲投曹操,而另眭一部將固又誅殺了楊丑,率領部將自回河內去了也就是投了袁紹。

    曹操見雙張大營混亂,趁機率軍擊之,更是斬張邈與馬下,呂布救援不及,被夏侯敦、夏侯淵、曹仁曹洪四將拖住,死戰方回得巨野其軍十停去了七停,損失慘重。

    心灰意冷又痛失兩位好友的呂布每日與其妻嚴氏飲酒澆愁,將一切事物交與了陳宮代為處置,陳宮屢次進言皆被呂布喝出。

    陳宮無奈之下,只好代呂布行政,不想卻引得呂布部將郝萌的大為不滿。

    郝萌本就只是佩服呂布勇武才在其麾下,不想呂布如今如此頹廢,更讓郝萌心中暗怒的是,呂布竟將行令之權給了那陳宮?!

    只弱書生罷了!郝萌越思越怒,左右說道“呂布如此虧待將軍,不若就此反了投曹使君去!”

    郝萌先是大怒呵斥,隨即皺眉深思,想起那日自己丟了營寨,那呂奉先竟一絲不念舊日情分出言便是要砍了自己,郝萌暗使左右心腹帶著自己親筆書信星夜趕往曹營。

    不料天意使然,因呂布軍中少糧,呂布部將曹性見麾下將士饑餓,領著數名護衛于山中打獵,回程之時卻撞見了郝萌信服。

    曹性認得那是郝萌心腹,見其望曹營而去,心下驚異,令護衛捕獲,得郝萌書信一封,一看之下大驚失色。

    急忙趕至城中欲報知呂布,不想呂布與其妻嚴氏日夜飲酒,沉醉不醒,曹性心急之下忽然想起了陳宮,連忙去陳宮府上將郝萌欲反之事告知。

    陳宮聽罷,遂設一宴,請眾位將軍赴宴。

    曹性更是得陳宮密令,暗伏三百刀斧手于陳宮府邸。

    若是陳宮單單請自己一人,郝萌也許會想些什麼,但是陳宮邀請的是呂布麾下所有大將,郝萌全然不疑,孤身赴約。

    同往常一樣,自居功高不將陳宮放在眼中的郝萌仍是最後一個到得,走到廳中,見諸將都在,哪里還會多想些什麼。

    但是郝萌四處看了看,竟是已沒有可坐之位,怒喝說道“陳公台!你安敢如此辱我!邀我赴宴豈不設座!?”

    陳宮冷冷一笑,說道“將死之人,何座之有?刀斧手何在?給我將其拿下!”

    郝萌心中一凜,又見諸位將軍皆是眼神復雜地看著自己,大驚失色,不死心的說道“我何罪之有,你要殺某?”

    早早布下的三百刀斧手一擁而入,將郝萌團團圍住,陳宮冷聲說道“臨危不思退敵,竟欲投敵而取富貴,此便是我陳宮斬你之緣由!”

    郝萌不想此事竟被陳宮知曉,心中大驚,突然發難取刀便向陳宮砍去,不料背後一只冷箭射來,正中郝萌後心。

    郝萌艱難轉身一看,竟是平日好友曹性!

    曹性不忍地看了一眼郝萌,別過頭去。

    陳宮冷喝一聲“刀斧手,還在等什麼!”

    刀斧手一擁而上 оМ,將郝萌砍成肉泥,眾將唏噓不已。

    大將且思投敵,呂布軍頓時時期瓦解,又被郭嘉連著攻城三日,不少呂布軍中士卒各自逃命去了。

    陳宮無奈搖頭,到了如今,他也無回天之力,于是去見呂布,當頭喝道“主公欲求死也?”

    “嘿!”呂布慘然一笑,郝萌謀反的事情他也已經知道,連自己的心腹大將都思投敵,自己還能做什麼?

    “布不欲求死,乃是不得生爾!”

    陳宮暗暗點頭,當即說道“如今曹操勢大,兗州不能保,不如棄去投他處!”

    “投何處?”呂布搖頭道“袁本初、袁公路皆不待見我,莫不是讓我投荊州劉景升?西涼馬壽成?還是西蜀劉君郎(劉焉?”

    陳宮搖搖頭說道“今日我得知徐州刺史陶謙將徐州與了劉備,不若投彼處!人言劉備仁厚,主公如今落難,彼想必不會為難!”

    “劉備?”呂布想了想,還是決定試一試,總比在這里等曹操來攻好。

    呂布因部下殘余與軍隊兩千人,投徐州刺史劉備去了。呂布一走,其余宵小豈能擋曹操步伐?

    中平二年六月十一日,曹孟德收復兗州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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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8 00:16:46 |只看該作者

第七十四章 江哲離心!

不提曹操擊敗呂布收服兗州全境,且將時間回到四月錢,當時正值江哲練兵將滿兩月

    ……

    當初天子將王允的遺書交與了江哲的二夫人蔡琰,蔡琰自讓老王交給了身在軍營

    中的江哲。

    江哲見了那書信,乃是書信一封回復天子,令一傳令兵送去,不想半途卻被董承

    截住了。如此一來,天子並沒有收到江哲的信……

    等了一個多月不見回音,天子協實在沒有那麼多耐心再等下去,忽然見到董承怒

    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對自己叩拜說道,“陛下!老陳要奏許昌太守江哲、從事兼軍中

    司馬荀    國丈,莫要再令朕為難!”

    董承老臉一紅,仍吭聲說道,“陛下等老陳說罷再分說不遲!”

    見董承好似真的想說什麼,天子協點頭說道,“說!”“謝陛下!”董承起身怒

    氣沖沖說道,“陛下可是曾與了那江哲一封書……”說著說著,天子協眉頭一皺說道

    ,“那江守義在做什麼?”

    暗暗慶幸天子沒有追問自己如何知曉書信之事,董承怒聲說道,“那江哲在與曹

    操練兵啊!”

    “練兵?”天子心中有些不樂,但仍是平和的說道,“原來江守義是在練兵啊,

    怪不得月余不見人影。彼得曹孟德看重,統帥許昌大小事務,訓練兵士又有何稀奇?

    ”

    “不是啊,陛下!”董承悲切喊道,“那是支新軍啊!”

    “什麼?”天子協卓然變色,“新軍?”

    “是啊,陛下!”董承咬牙切齒說道,“陛下只是想擴建進軍至五千人,僅僅多了兩千多罷了,那荀彧更推三阻上,而江哲一下就是五千餘人…“

    看著天子協越來越沉的臉色,董承心中暗笑,我可沒有欺君,加上那些火頭軍,運糧兵恐怕連五千都不止。

    董承唯恐天下不亂,煽風點火道,“陛下可知老臣每每去荀彧處讓其提高禁軍軍餉,其便緘口而轉言他,而那程昱則此次推到江哲身上,說無江哲之書不敢加餉,如此豈不荒唐?老臣可是的了陛下之許去的,那江哲難道比陛下還……”

    天子協猛的一瞪董承,令董承的話嘎然而止.

    “老臣失言,望陛下恕罪!”

    天子協胸一陣起伏,端起案上茶盞正要飲茶,卻又忽然狠狠摔在地上,怒道︰“    隨朕上朝!”

“是,陛下!”董承心中暗笑。

    那袁本初說過,只有天禧親自下令,他才會率軍來許昌,那袁公路也是這般……

    朝廷之上,天子協心中怒火猶自未消,直直看著殿下荀彧。

荀彧是代替江哲前來,得天子如此待遇心中很是疑惑。

    “荀愛卿……”天子淡淡說道,“朕前日所想,欲將許昌禁衛擴至五千人,愛卿有何異議?”

    唉!守義這般,陛下也這般!荀彧心中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如今許昌財政艱難,不如等秋收之後再擴充禁衛?”

    “許昌財政艱難?”董承出列冷笑說道,“那江哲新建以軍便不財政艱難了?”

   
荀彧臉色微變。

    “新軍?”天子協冷笑一聲,“國丈,如何新軍?朕倒是有些好奇,莫非江長史亦懂得練兵?”

    見天子如此說,董承心中得意,他早就聯合了一批暗中對江哲不滿的世家,也不怕江哲就此發難……難道他還敢逼宮不成?

    “陛下!”董承拱手對天子說道,“此軍營就在許昌城外不遠,江哲取其名為虎 豹營!江哲正在營中練兵!”

    “江長史統領許昌城中大腳政務,此是其本分,國丈何必大驚小怪!”太尉楊彪淡淡說道。

    董承臉色微變,偷偷看了一眼天子。

    “老太尉所言極是!練兵就練兵吧!”天子協微微一笑,說道,“如今天下紛爭,許昌能有支強軍也是善事,省的再讓朕被那些賊子脅迫!”

   站在文官之末的程昱眼中冷光一閃而消,太尉楊彪聽得這話也是眉頭深皺,宗正劉艾臉的焦慮。

    “既然許昌財政艱難那便日後再說吧!”天子協心中冷笑一聲,淡淡說道“荀愛卿,莫要辜負朕的期待啊!”

    “微臣領旨……”   

“砰!”孤處一室,天子協怒火朝天地將看得見的瓷器都砸了,便是如此尤不解氣。

    “江守義!你太令朕失望了!”天子協低喝一聲。

    篤篤篤……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陛下,老臣求見!”原來是宗正劉艾。

    天子協整整衣衫,因為方才他將所有伺候的宦官都喝了出去,這下便只有他親自開門了。

    劉艾一進門就看到了地上的陶瓷碎片,嘆了口氣對天子協說“陛下可知今日在朝上失言了……”

    “哼!”天子協怒氣未消,冷哼一聲。

    “曹操何許人也?江哲何許人也?陛下竟將此二人比之郭李二賊?如此豈不是讓天下人寒心?”

    “寒心?”天子協怒聲說道“朕之心中才甚是心寒!”

    望著子佷輩的天子,劉艾微笑說道“陛下聰慧過人,竟也不曾看出其中蹊蹺?”

    “唔?”天子協聞言深思一刻,說道“皇叔是說國丈……”

    劉艾微笑不語。

    “可是!”天子協怒氣沖沖說道“可是江哲不復朕回信,月余竟連一絲音息也無,那荀彧口口聲聲喚朕陛下,但讓其撥些錢財出來便推三阻四…“

    “陛下!”劉艾勸道“臣之言語也許有不敬之處,還望陛下恕罪!”

    “皇叔請說!”

    陛下,今時不比往日,陛下可還記得年前?當日各處刺史只有曹孟德一人率軍趕赴洛陽,在後,朝中百官以那董承為首,大有嘲諷曹孟德者,但是陛下可曾見曹孟德對陛下有一絲懈怠之處?”

    “這倒是沒有”

    “再說江哲,江哲如今何許人也?乃是朝中司徒公佷婿,蔡中郎女婿!司徒公盡忠漢室卻慘遭滅族,蔡中郎唉!陛下,此二人可稱忠臣否?”

    “皇叔所言極是,老司徒與蔡大家皆是朝中忠臣”

    “那麼江哲江守義呢?司徒公在臨死一刻猶不忘將其佷婿推薦于陛下,此前司徒公可有推薦一名其族中之人?”

    “…:”

    “當日宦官之亂時救駕邙山.洛陽設計誅殺董卓.如今許昌之大治.擊潰呂布,即便是老臣也要說一句,那江哲當真是天下奇才!”

“朕亦知江哲有王佐之才,無奈其投  身曹操,朕…”

    “唉!”劉艾臉上有些發怒,叱喝道,“陛下何其不明也!曹操.江哲皆是能臣,若是陛下再行逼迫,日後必有大禍!”

    “……”天子協深思說道,“曹孟德雖不曾對朕無禮,但是皇叔也說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此朕才欲擴建禁衛”

    “陛下!”劉艾頓足嘆息說道,“曹操有十余萬軍隊,即便陛下有了那區區五千禁衛,又有何用?”

    天子協被劉艾說得啞口無言,仍是不甘心地說道,“可是那江哲竟連一聲回復也未與朕,此乃是欺君之罪!”

    “那陛下何不將其捕來?”劉艾看著天子如同孩童一般的表情,微笑著說了一句

    。“哼!如今那江哲掌控許昌,能力可是大得很呢!”

    “哈哈!”劉艾哈哈大笑。

    “……皇叔笑什麼?”

    劉艾搖頭說道,“陛下想必還不明那江守義性子,老臣敢斷言,若論天下誰人不思名利,不圖權勢,必定是那江守義!”

    著天子震驚的樣子,劉艾淡淡一笑,“司徒公看重之人果然是與眾不同……至于那江哲書信一事,陛下不妨親自去那軍營看看,一來探探江哲練兵能力,二來,也省得某些人暗中亂事!”

    “……皇叔所言極是!”

    劉艾離去之後,天子協想來想去,回想著當日邙山救駕時那人一臉脫塵淡笑的模樣,心中越發相信劉艾的話,于是下令起駕。

    “陛下欲去虎豹營駐地?”董承急急忙忙趕來。

    “國丈莫非有異議?”天子協心中冷笑,表情卻十分自然,“朕欲重編禁衛,不 妨去看看.江愛卿如何練兵!”

    “這……”

    “駕!”天子不理董承,低喝一聲,董承心中急怒,惟恐書信一事被拆穿,連忙跟上。

    一個時辰之後,天子等人便策馬到了虎豹營軍營,早早便有守衛在那處的士卒喝道  ,“此乃虎豹營軍營重地,閑人不得擅入,快快退去!”

    因為不欲驚動了許昌百姓,天子劉協等人乃是微服而至。

    “大膽!”董承厲聲合道,“你可知我等乃是何人?速速令江哲前來迎接!”

    “江……讓先生出來迎接?”守在營地門口的守衛眼神一變,見眼前眾人衣著鮮艷,不似尋常百姓,不敢造次,抱拳歉聲說道,“先生正在營中練兵,這……”

    “哼!”董承冷哼一聲,擺手說道,“也罷!打開營門,我等要入內!”

    “抱歉!”那守衛頭領猶豫說道,“先生說過,無書令者,不得進出營地,違令 者……斬!”

    “什麼?”董承臉色發怒,重重喝道,“那江哲真當自己是周亞夫不成?我看誰敢斬我!”

“我敢!”一聲冷語,一將徐徐布出。

《 本帖最後由 楓葉烤蕃薯 於 2010-2-8 20:1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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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江哲離心!(二)

“我敢!”隨著一聲冷喝,虎豹營伯長孟旭緩緩走出,進行完了訓練,他赤著上身,冷眼望著面前的十幾個人,轉頭對那守衛頭領說道。“你雖只是暫代看守之職,然這事軍營,莫要忘了你之職責。若是有人不經通報,擅自入內……殺!”

    “好大的口氣!”董承見那大漢分明是在說這里這些人,偷偷看了一眼天子的臉色,見天子協臉上也有些不愉,于是出身喝道,“你這廝。你可知在你之前者乃是何許人也?”

    “我不需知曉爾等!”孟旭冷著臉盯著董承,淡淡說道,“我只知曉擅入者殺!”

    隨即孟旭取過身邊一名護衛手中的長槍,在地上劃了一條線,看著董承說道,“若是越過此界,我便殺你!”

    “……”看著孟旭殺氣騰騰的眼楮,董承心中沒來由地一陣慌亂,手直直指著孟旭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虎豹營當真是龍潭虎**不成?”董承身後一名護衛出聲喝道。“即便是龍潭虎**,我家少爺要去,自然也去得!”

    “鼠輩,到某面前說話!”孟旭淡淡說道。

    “你!”那護衛臉色漲紅,挺身而出說道,“你只是區區一……你在虎豹營中擔任何職?”

    “伯長!”

    “哼!區區一伯長,也敢攔住我家少爺去路?速速讓我等入內,否則必叫你好看!”

    “你是何人?”孟旭抬眼看了看對方。

    “禁衛軍副統領,徐信!可曾聽過?”

    “不曾!”

    “……”徐信深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我不與你廢話,你要麼讓那江哲出來迎接,要麼就放開大門,讓我們入內,若是我家少爺一怒,你端得沒有好下場!”

    “嘿!”孟旭似乎感覺十分可笑。冷笑說道,“大人訓練士卒,力乏歇息去了,至于爾等要入內……”孟旭用槍頓頓地面,示意著地上那一道劃痕。

    “我便不信,你當真敢殺我!”

    “敢不敢殺你,一試便知!”孟旭將手中的長槍歸還那名士卒,手握著腰間長刀。

    “好!”徐信大步上前,徑直入了那劃痕之內,站到孟旭面前,冷笑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殺我!殺呀!”

    “如你所願!”孟旭沉喝一身。眼神一變,猛地抽出腰間長刀,狠狠朝徐信砍去。

    “你敢!”徐信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然當真敢拔刀,而且看著對方滿臉的殺意,心中暗驚︰方才的話不是虛言?

    身為副統領的徐信武藝自然不弱,瞬息之間拔出腰刀抵抗。

    “叮……”

    劉協雙眼瞪大,指著孟旭說不出話來。

    “哼!”孟旭收刀,指著劉協等人大喝說道,“莫要再問我敢是不敢!此人便是榜樣!”

    只見徐信手中握著半截腰刀。一臉的不敢相信,呼啦一聲,身子竟是裂成兩半。

    徐信竟然被孟旭一刀砍成兩半?

    劉協身邊之人皆倒抽一口冷氣。

    “徐信!”董承大吼一聲。

    “鏘!”孟旭再復拔刀在手,冷冷看著董承。

    面對著孟旭凜冽的殺氣,董承急忙止住上前的步子,吞吞唾沫。

    面對著孟旭凜冽的殺氣,董承急忙止住上前的步子,吞吞唾沫。

    劉協眯了眯眼,看著那兩截“人”胸中有些沉悶,隱隱有惡心之感,同董承一樣,劉協也沒料到,眼前這區區一伯長,竟然真敢當著他們殺人!

    而且殺的可是禁衛軍副統領啊!

    劉協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自己可是當今天子啊!竟然被一兵漢辱了臉面?江哲啊江哲,你當真可是練出了一只好軍隊啊!

    著天子的臉色越來越差,隨著天子出來的中侍伏完咳嗽一聲,裝模作樣地正正衣衫,與太尉楊彪交好的他,自然也很喜歡那名喚作江哲的青年俊杰。

    劉協錯愕地看了一眼伏完,隨即恍然醒悟,自己此次可是微服出來,那兵漢豈能認得自己?

    面無表情的劉協解下腰間龍佩,扔到孟旭手中,淡淡說道,“將此物交與江哲,江哲自會知道我是誰!速去!”

    孟旭深深看了劉協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龍佩,眉頭一皺,將那物遞給身邊士卒,說道,“秉承與大人!”

    “諾!”那名士卒匆匆跑遠。

    雖然心中有些憤恨江哲的士兵如此不同情理,但是劉協卻對另外一件事更加感興趣。

    “壯士如何稱呼?”劉協微笑著問道,“如若你軍中軍令規定不允許將士通名,那便當我不曾問起!”

    孟旭猶豫地看了眼劉協,感覺這個孩童似乎很是不簡單,親眼見自己殺了他的護衛,面上卻無半點羞怒,還有那個龍型玉佩……

    “我名孟旭!”孟旭抱拳淡淡說道。“虎豹營中仁伯長!奉大人命領巡行全營職責!”

    難道真的只是一名伯長?劉協面上點頭,心中卻很是懷疑,僅僅一伯仗就將禁衛軍副統領一刀斬殺?

    “將軍好武藝……不知如你這般者虎豹中還有幾何?”

    孟旭仿佛知曉劉協想問什麼。直言說道,“虎豹營中如今只有一名副統領,其他便是數位伯長……踫上我,算他不走運!”

    “放肆!”董承一聲大喝。

    劉協看了董承一眼就讓他閉了嘴。點點頭暗道,原來如此,不過這徐信也太無用,也罷,禁衛軍多為董承、楊奉親信,便是斬光了也與朕無關……朕想要的軍隊只聽令與朕、只聽令于天子的軍隊!如諸位先祖皇帝之羽林軍一般……

    不過,這喚作孟旭的人武藝著實不差……

    “將軍如此武勇,為何屈居一伯長之職,我與禁衛軍有些淵源,若是將軍不棄,不如轉到……”

    “先生?!”守衛在門口的士卒揉了揉眼楮。

    睡個午覺也不讓人消停!這天子沒事跑軍營來做什麼?我不是書信跟他說兩月之後便著手幫他整編禁衛軍麼!

    雖然心中說著方才之事不能怪江哲,但到江哲那副郁郁不樂的樣子,劉協沒來由地心中火起,冷笑說道,“江長史,好大的官威啊!讓我在這等你……”

    “江哲,你可知你所犯之罪已是滔天!”董承見機立馬插上一句。

    “我……”江哲本要向劉協拱手行禮,聞言頓時一愣,忽然看到了地上的屍體,心中一想便明白了緣由,暗暗叫苦。

    “哼!”一甩衣袖,劉協大步而入。

    董承冷眼看著江哲,心中暗笑,本來還擔憂……沒想到,呵呵,江哲。你訓練出來的士卒可是幫了我大忙啊!

    江哲皺皺眉看著劉協入內,心中錯愕,忽然見一中年官員對自己微微一笑以為禮節,隨後便跟著劉協走了進去。

    這人好像在楊老頭府邸看到過。叫什麼來著……現在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麼?也不知道這小屁孩今天怎麼了?

    “喝!”

    “喝!”

    僅僅走了幾十丈遠,劉協便一臉驚住了,他吃驚望見操場之上正有兩名士卒在相互搏斗,周圍席地坐著無數士卒,在那大聲叫好。

    搏斗並不會讓休協如此,可是他分明見到那兩名士卒竟是手中握著長刀搏斗,而且看他們赤膊的上身,刀痕箭瘡斑斑,有些甚至還隱隱透出血色。

    “嘩!”場邊將士一片嘩然。劉協剛才看得分明,其中一名士卒受傷被對方砍了一刀,幸好他猛地退後了幾步,不然看那架勢,一只手分明是保不住的……

    “嘿嘿!”舔舔手上的傷痕。那受傷的士卒竟然嬉笑地說了一句。“娘的,真想砍死老子啊!”

    “嘿,下次砍你這里!”對面的士卒笑著拍拍胸口,場邊的士卒們大聲叫好。

    劉協看得目瞪口呆,他們這是做什麼?萬一一時失手將對面殺死了怎麼辦?忽然想起方才孟旭殺人的一幕,劉協驚得吞了吞吐沫。

    被這種肅殺緊張的氣氛弄得心跳不已,劉協暗暗將此虎豹營的士卒與自己經常看到的近衛軍相比較,得出的結果讓劉協很洩氣……

    要便要如此的軍隊!劉協心中湧起強烈的渴望。

    江哲終于趕上了劉協,低聲說道,“微臣不知陛下前來,多有冒犯,請陛下恕罪!”

    劉協不置可否,指著操場中的士卒問道,“愛卿,那些士卒們在做什麼?”

    江哲臉上有些尷尬,難道要對這小天子說他們已經習慣了那殘酷的訓練之後火氣太旺盛又得不到女子發洩,以至于如此?這幫家伙,我不是也賠了你們一個多月麼?我也很想與秀兒昭姬……咳!

    “陛下,他們是在……做游戲,對!游戲!”江哲暗暗擦著冷汗。

    “游……游戲?”劉協錯愕的看看江哲又看看操場中的士卒,尤其是見那兩人一邊笑罵對方,一邊不遺余力的搏殺,心中古怪說道,這游戲倒是驚險……

    對著自己的營帳方向,江哲伸手說道,“陛下,請!”

    要是朕有如此的軍隊……看了一眼江哲,劉協好似在心中想些什麼。漠然的朝江哲的營帳走去。

    這江守義當真有一手啊!伏完也是一臉震驚得看著那些殺氣騰騰的士卒。心中暗暗點頭。

    只有董承看著那些士卒,臉上清白之色頻頻變換。

    進入營帳之後,江哲自然請天子坐上主位,正要出言詢問天子今日為何要來虎豹營軍營,便聽到天子在座上悠悠說了一句。

    “愛卿,可否將此虎豹營與朕作為親兵?”

    “什……什麼?”江哲一臉的錯愕。迎上天子看來的眼神,而且隱隱的,江哲感覺到天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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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江哲離心!(三)

“愛卿,可否將那虎豹營與朕作為親兵?”

    劉協的話讓江哲頓時愕然不止,錯愕說道,“陛下應該知曉,孟德已任命了子和日後擔任虎豹營統領之職……”

    果然!劉協心中冷笑。

    “又是曹孟德!”見董承那些人還未至,劉協終于忍不住了,拍案喝道,“江哲!朕來問你,究竟天子是朕還是那曹孟德?你究竟是在輔佐朕還是在輔佐那曹孟德!你食言告訴朕!”

    “……”看著劉協勃然大怒,江哲面上一愣,疑惑說道,“陛下,你今日是怎麼了?”

    “怎麼了?”劉協幼稚的面上滿是怒色,尤其是那眼中的火氣,好似要將江哲吞沒。

    想了想,江哲皺眉說道,“陛下所言不妥……”

    “你修要管朕所言妥是不妥,你且回答朕的提問!”

    江哲臉上一滯,心中悶悶不樂,拱手說道,“自然是陛下為天子,微臣……自然也是輔佐陛下……”

    “當真?”劉協身子微微湊前問道。

    “微臣言論不曾有半句虛言……”

    “那朕說的話,你可會聽從?”

    “……自然!”“那好!”劉協心中暢然,微笑說道,“既然如此,過些日朕便派一將軍接管虎豹營,愛卿所練之兵當真是精銳,朕……”

    “唯獨此事不可!”江哲打斷劉協的話沉聲說道。

    劉協一愣,隨即一臉的怒色,“江哲!你方才可是在敷衍朕?你可知此乃欺君大罪!”“陛下!”江哲起身皺眉對劉協拱手說道,“此事微臣已應允了孟德。如今若是將虎豹營與了陛下,豈不是失信與孟德?”

    “好一個失信與孟德!”劉協端起桌案前的茶盞,在江哲還來不及阻止之前喝了一口,隨後又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一口吐出,狠狠將那茶盞甩在地上,猶自不解氣的他,竟然將桌上剩余的那只茶壺也一並摔了。

    江哲臉色猛地一變,嚴重隱隱有些怒火,那可是蔡琰那日挑了好久才買下‘贈’與江哲的,就是為了讓江哲到了軍營之後不要忘記了她,如今……

    “前一句孟德,後一句孟德,曹孟德究竟有何德何能?朕乃是天子!”

    江哲望著地上的那些陶器碎片,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怒氣壓下。

    “陛下,孟德亦是有功于社稷,有功于大漢,對陛下也是恭敬有加,陛下何故輕之?”

    “恭敬有加?”劉協眼楮一眯,冷冷說道,“江愛卿,你實話與朕,朕在許昌與當日在長安,有何區別?”

    “……”江哲皺眉說道,“陛下可是忘卻了,當初唯有孟德一人出兵相助……”
“朕知道!”劉協怒喝道,“但是過後呢?朕欲組建一支軍隊,荀彧便三阻四,究竟是那曹孟德的主意,還是你的?


    “……啟稟陛下,此事微臣知道,只是許昌財政艱難……”

    “那麼說是你不欲讓朕親掌一支軍隊咯?”劉協眯著眼逼問著江哲。

    舔舔嘴唇,江哲猶豫說道,“……是,陛下!”

    “哈哈!”劉協仰天大笑,隨即悵然說道,“若是今日之前無朕皇叔指點,朕倒是會錯怪于你,但是……江守義,那曹孟德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處處這般維護他?”

    “陛下錯怪微臣了,也錯怪了孟德。孟德與微臣平生志向便是報效漢室……”

    “那你就將虎豹營與了朕!”

    “……”江哲皺了皺眉,猶豫說道,“陛下,不如這樣,讓微臣先將此虎豹營與了孟德,隨後陛下不論問孟德討要,還是令微臣再練一支新軍,全憑陛下主意,如此可好?”

    “哈!”劉協停了江哲的話,好似覺得十分可笑,搖頭冷笑道,“愛卿莫要欺朕年幼,曹孟德豈會降軍隊與朕?朕算是看清了,你與曹孟德皆有二心!”

    “……”聽著劉協的話,江哲心中很是不舒服,明明是孟德在初練虎豹營的時候便說了要讓曹純為統領,現在讓我如何答應?

    “江哲!你太讓朕失望了!”劉協淒然長嘆一聲。

    “陛下,除卻此事,其余事微臣皆應允陛下,可否?”

    劉協深深看了一眼見者,正要說話,忽然聽到董承等人好似走來,遂漠然不語。

    “江大人!”董承冷笑著入內,對江哲嘲諷道,“如此要見江大人一面,可當真是不容易啊!”

    隨著董承與伏完等人並十余名護衛入內,隨後而至的竟是楊鼎、周戍、孟旭、陳開、英飛、司馬鵠等一系列虎豹營將領。

    只見他們,便徑直走到江哲身後。

    望著孟旭冷酷的眼神,董承心中有些慌亂,自己給自己打氣說道。

    “江哲,今日陛下前來乃是有要事問你,你還不速速將此些閑雜人等喝出?”

    “閣下所言甚是好笑!”楊鼎冷言說道,“我等乃是江大人親衛,豈能離開大人片刻?”

    “親衛?”劉協臉色猛地一變,喝道,“江哲,你不是言此軍乃是先與了曹孟德麼?你安敢欺君?”

    董承聽到這一句也是一愣,隨即欣喜若狂,重重喝道,“欺君乃是重罪!左右與我將那江哲拿下!”

    “諾!”董承身邊護衛領命向江哲走去,他們不信那些人如今知曉了天子的身份還敢造次。

    但是,事實證明,他們錯了……

    “誰敢!”楊鼎大喝一聲,鏘一聲抽出腰刀,護在江哲身前,其他幾人也是隱隱握住刀柄。

    “你、你們……”董承不可思議地看著楊鼎等人,“當著天子的面,你們敢造次?你們不怕被誅滅九族?”

    “哼!”楊鼎冷笑說道,“某唯一所親乃是某之愛妻,已死在三年之前饑荒之中,如今某孤身一人,又有何懼?”

    “江哲!你練得好兵!”劉協心中發怒,方才那喚作孟旭的丘八當著自己的面殺人自己倒還能理解,畢竟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如今,自己已經表明身份,其還敢如此?

    “收刀,退後!”江哲呵斥一句,楊鼎看著江哲面色猶豫了一下,只有照著他的話做,回身戰栗江哲身後。

    “江哲!”劉協猛地起身向應外走去,冷言說道,“你太另朕失望了!司徒王允所薦之人竟然是如此……司徒王允,你的好佷婿!朕錯將期望放在你身上!走!”

    江哲猛地一拍面前桌案,沉聲說道,“站住!”

    “你……”劉協驚愕地轉身,不可思議的制止江哲,又指指自己,“你讓朕站住?”

    “江哲!你當你是何人!”董承見江哲如此放肆,豈會不落井下石?

    伏完一臉擔憂,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江哲緩緩起身,一拍桌案怒道,“我江哲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倒是給我明白說來!”

    “……你?”見江哲一臉怒火地看著自己,劉協不禁有些錯愕。自打認識了江哲,他就從來沒有見過江哲如此大怒。在劉協的印象中,江哲好似只會那般微笑……

    “好!”江哲發怒,劉協也發怒,幾步走到江哲身前,指著江哲說道,“不言其他,便說方才,你手下將士殺我禁衛一名,你如何解釋?”

    江哲回身看了一眼孟旭,孟旭黯然點頭。

    “哲之將士,不會胡亂殺人!”江哲沉聲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陛下護衛擅闖軍營!此乃是哲下的軍令。軍中令行禁止,孟旭,殺得好!”說完,他甚是解氣的看著劉協。

    “大膽!”董承怒喝一聲。

    “你閉嘴!”江哲的聲音比之董承更深,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若是劉協單單指責江哲,江哲必定是默然不語。但是劉協竟然說了那句錯信了王允,這令江哲萬萬不能容忍。

    老頭為了這個大漢,為了這個皇室弄得家破人亡不說,連全族也慘遭毒手,可是這個皇帝不思感激,反而出言說錯信,老頭可是臨走前一刻還心憂著大漢啊!

    “你……叫我閉嘴?”董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如今這個身為小小長史的江哲竟然如此對自己說話?自己可是國丈啊,便是王允復生,也要恭恭敬敬對自己行禮……

    “你……你放肆!”指著江哲,董承氣得說不出話來。“你放五!如今我是在與天子說話,豈有你插嘴的份?你再說一句,我便令人將你丟出去!”

    “你……你敢!”

    “你倒是看我敢不敢?”江哲已經豁出去了,如此的大漢、如此的皇帝還有什麼好輔佐的?

    江哲一說這話,楊鼎等人立刻上前一步,手隱隱握向刀柄。

    董承身後的護衛自然上前護住董承等人,但是他們看著楊鼎他們,心中惶恐不已……身為副統領的徐信也被他們其中一人一刀砍了……

    “你還知道朕是天子?”劉協氣極反笑,心中早已忘了宗正劉艾德華,點點頭怒道,“好一個令行禁止!好!江哲,朕且不管方才之事,朕且問你,司徒王允之遺書可在你處?”

    “在!如何!”江哲睜著眼楮說道。

    董承心中一驚,唯恐天子說破此事,急忙說道,“陛下,和這無君無父,不仁不義之人又有何好說?”

    “楊鼎!”江哲指著董承大喝一聲。

    “末將領命!”楊鼎應了一聲,眼神冰冷向董承走去,董承身邊護衛皆拔刀,但無一人敢上前。

    “住手!”劉協低喝一聲,方才江哲喊了一句‘董承’,卻讓劉協想起了一些事情,劉艾所說的事……

    “江哲……”劉協直直盯著江哲問道,“朕將司徒王允……司徒公遺書交與你夫人,讓你夫人轉交與你,你說你收到,那麼……”

    “陛下!”董承慌亂說道,“江守義欺君罔上,罪大惡極……”

    “你給朕閉嘴!”劉協猛地轉身沖著董承怒喝一句。

    董承張張嘴,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麼……”劉協深深吸了口氣,看著江哲問道,“你可有回復與朕?”

    “廢話!咳,我是說,有……”

    來不及計較江哲的無理,劉協厲聲問道,“當真?”

    江哲心中一怒,沖楊鼎等人說道,”去將那日傳令兵李德叫來!”

    “是!”陳開當即領命而出。

    莫非當真如皇叔所言?劉協冷冷的望著董承。

    沒過多久,陳開就帶著當日替江哲送信之人——傳令兵李德而至。

    “李德,我來問你,當日我讓你送信,名言讓你面呈天子,如今天子卻言無有,你到底將我書信送到了哪里?”忍受著劉協莫名其妙的火氣,江哲沉聲質問著李德。

    “無、無有?這這不可能?”李德被江哲一喝,頓時六神無主。

    董承皺皺眉,暗暗退後幾步。

    “我再問你!”江哲一拍桌案,“你到底將我的書信送到了麼!”

    “我……小的,小的給了一個大官……”

    “大官?”江哲錯愕萬分,“我讓你面呈天子,你給了一個大官?”

    “江愛卿且住!”劉協止住江哲,上前問道,“朕便是天子。朕來問你,你所說之大官,是何等模樣的大官?”

    “這……”李德本就怕死,如今見好似闖了大禍,心中慌亂不出聲,忽然想到一事,急忙說道,“那大官說他是天子的丈人,說幫我面呈天子……”

    “……”劉協點點頭,淡淡看向董承說道,“國丈,可有此事?”

    “對對對!”李德這才看到董承,指著董承說道,“就是他,就是他!因為沖撞了她,我怕他殺我,所以才讓他把先生的信取了去,他說他會幫我交給天子的……”

    “荒謬!”董承見躲不過去,只有硬著頭皮來。冷眼看著李德說道,“老夫何時見過你?莫要胡言亂語,否則污蔑朝中大臣,可是死罪!”

    “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國丈大人你慌什麼?”江哲也隱隱猜到了。

    “可笑!”董承指著李德對眾人說道,“此乃其一念至此”

    劉協深深看了東城一眼,對李德說道,“你且將那日事情徐徐道來,不得有半句虛言!”

    李德猶豫著看了江哲一眼,江哲吸了口氣說道,“如實道來!”

    “對!如實道來!”董承暗暗切齒說道,“若是你造謠生事,污蔑本官,哼!”

    “國丈!”劉協回身與方才之位上坐下,冷言說道,“若是你再多說一句,江愛卿要使人丟你出營,朕也保不住你!”

    李德便將當日拿著江哲的信去行宮,怎麼沖撞董承、怎麼又被董承取了信一五一十道出,心中慌亂的他,甚至將那時候自己在想什麼也如數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江哲淡淡說了一句。

    “荒謬!荒天下之大謬!”董承又急又驚,指著李德說道,“你信口開河,老夫何時取了你的信?”隨即轉身對著天子說道,“陛下若是不信,可召當日守衛行宮之禁衛一一詢問。

    但是劉協心中冷笑道︰禁衛軍中尼心腹大有人在,你當日會不與其串通?

    “小的說的都是實言啊!”李德拜地哭訴。

    “你還敢胡言亂語?”董承上前一腳踹在李德要上,“來人,將此妄人拖出去!”

    “誰敢!”江哲冷喝一聲,頓時董承護衛一動都不敢動,他們怕的不是江哲,而是江哲身後那些凶神惡煞的將領。

    “我敬你稱你一聲國丈,然你莫要太過放肆。真相如何,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好自為之!”

    “你……”董承看著江哲,竟是被江哲的氣勢所壓制,指著李德說道,“江大人也聽其一面之詞麼?也許是其丟了大人之信,胡言亂語,逃避責任罷了!”

    “哦?是麼?”江哲冷冷一笑,“他如今也屬于我麾下士卒,若是連麾下將士也不相信,如何統帥全軍?不相信他,莫非相信你?國丈莫要讓我發笑!”

    “先生!”李德上前抱住江哲大腿哭道,“我沒有丟先生的書信,一直是貼身保管者,是他硬是奪走的,大人我說的都是實情啊!”

    “我知……”江哲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董承打斷。

    “你說你見過老夫,何以證明?”

    “你……”李德不敢相信的望著董承,起身向他走了幾步,氣得點頭猛地抽出腰間長刀。

    “你敢放肆?”董承說了一句連忙退入護衛之中。

    “先生!”李德雙目含淚,吭聲說道,“皆是小的畏死,才誤了先生大事,你這惡官,不是問我用什麼證明麼?我給你證明!”

    “唔?”江哲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喝道,“休要做蠢事!”

    話音剛落,李德就刀抹向自己的脖子,眼楮猶自望著劉協,心中暗嘆,原來天子只是一名孩童啊……

    “砰!”重物倒地之聲。

    “哼!畏罪自……”

    “你給我閉嘴!”江哲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江愛卿……”劉協看著江哲,喃喃想說些什麼。

    “孟旭,將他厚葬!”江哲悵然起身,前去拾著方才被劉協摔碎的茶盞。

    劉協好不尷尬,猶豫說道,“朕……朕回宮當取一道茶器贈與愛卿……”

    “這乃是哲愛妻所送……多謝陛下好意,微臣心領。”江哲雙手捧著茶盞碎片,淡淡說道,“楊鼎,送天子!”

    楊鼎立馬出列,對劉協伸手說道,“陛下,請!”

    “……”劉協看著江哲好似要說些什麼,隨即心中暗嘆一聲,徑直走出了營長。

    伏完搖了搖頭,跟著天子走了。董承自然不敢多留,且其心中此事亦是慌亂,匆忙走了出去。

    “大人?”司馬鵠猶豫著上前。

    “你們都出去……”

    “是……”司馬鵠與周戍、陳開對視一眼,輕聲退出。

    “砰!”眾人皆退去之後,江哲猛地用拳頭一砸桌案,眼楮望向那對文案,淡淡說道,“老頭,恕小子不能遵從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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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事後!

“什、什麼?”老太傅楊彪不可思議的看著中侍伏完,道,“守義竟然如此對待天子?”

    “額,這個……”伏完很是尷尬的說道,“下關倒是覺得此事不能全怪江大人……”

    “哦?”楊彪眼中含笑,溫溫說道,“中侍不妨直言……”

    伏完對老太傅一拱手,猶豫說道,“不說董承那廝從中作梗,單說天子一至便摔了江大人看重之物,而後更是辱及司徒公,壞司徒公忠心漢室名聲,便是下官也是心寒……”

    “看重之物?”

    “額,乃是江大人愛妻所贈之茶器……”伏完遂將當日之事徐徐道來。

    “嘿,這江守義!”老太尉笑著搖搖頭,對伏完說道,“今日之事莫要喧嘩,天子雖是聰慧,然此事做得實在有些過了……咳!不過守義如此喝住天子也是大不敬。日後老夫自會親說。對了,中侍大人若是得閑,不妨替老夫去喚守義一聲……”

    “太傅大人,江大人所在那虎豹營可是連天子都攔住了……”伏完急急忙忙道。

    “你……你以為老夫會如董承那廝那般不知好歹?”老太尉很是無語,“老夫只是讓你喚他一聲,讓他日後來老夫府上一坐……”

    “原來如此,下官放肆了……”伏完擦了擦額頭的汗。

    唉!望著伏完走遠,老太傅搖搖頭,董承志大才疏,好高騖遠,天子用其乃是大錯。而這伏完,雖是德才兼備,然過于儒弱怕事,不堪大用……

    江守義有如此才氣、如此膽氣……本是司徒公所薦之朝中柱石,可惜卻無端受辱,相比心中亦有怨言。若是不妥善處置,朝中失一國士……

    至于那曹孟德……老夫還看不清他,日後再做評論!

    當一臉遺憾的劉協回到宮中的時候,宗正劉艾早已侯在天子寢宮之中。

    “陛下,此行可有收獲?”劉艾笑咪咪的說道。“按臣之所想,向來是某些人暗中壞事罷了……”

    “……皇叔所言極是!”劉協請劉艾坐下,苦笑說道,“此事怕是真如皇叔所言……”說著,劉協便將今日之事徐徐道來,直聽得劉艾眉頭深皺。

    “董承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劉艾怒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志大才疏好高騖遠,乃一妄人,陛下不可重用他,單憑今日之事,便可殺之!”

    “這……”劉協看著劉艾滿臉的怒火,連忙勸道,“皇叔息怒,只是國丈乃董太後族人,董太後于朕有天大之恩情,皇叔叫朕如何下得去收?”

    “陛下!”劉艾皺眉說道,“乃是董太後與陛下有恩,非是董承與陛下有恩,陛下以讓這廝之女為貴人,讓其位極人臣,然此人猶不思報,處處壞陛下好事,如何留他!?”

    “皇叔所言極是……然,然國丈罪不至死,多加責罰一番罷了吧……”

    “唉!”劉艾只能搖搖頭,天子都如此說了,劉艾還能說什麼?“陛下……英明!”

    “皇叔莫要再嘲諷于朕……”劉協苦笑起身,對劉艾拱手說道,“朕如今惡了江愛卿,還望皇叔教朕!”

    “江哲江守義?”劉艾忽然展顏一笑,又是疑惑又是好奇的說道,“陛下,江大人當真呵斥陛下?”

    “皇叔莫提此事!”劉協黑著臉說道“今日一行,好處一絲也無,卻把朕的臉面全數丟盡了!這江守義,眼中無一絲對朕之敬重,竟敢直言呵斥!當真是膽大妄為!”

    “哦?”劉艾臉色古怪,望著劉協說道“既然江守義乃一狂妄之人,陛下還問臣做什麼?”

    “……”劉協俯身坐下,一臉尷尬的說道“其實也不能全數怪江愛卿,皇叔可否幫朕親選一套茶器送到江府?”

    “陛下英明!”劉艾臉上微笑,拱手說道,“臣直言說之,陛下莫怪,陛下可知,當初江哲對待曹孟德也是如此,直呼其名不說,若是曹孟德有些紕漏之處,江守義便當面呵斥,不留半分情面,陛下可知,事後還是曹孟德向江守義賠罪……在此事當中,陛下差曹孟德多矣……”

    “竟有此事?”劉協大感意外,錯愕說道“莫非曹孟德不曾收復江、江愛卿?”

    “不曾!”劉艾搖頭說道“陛下可知,有才之人必傲,才如那江守義,其心中之傲又該如何?”

    “那……那江愛卿為何處處維護曹孟德?”

    “陛下難道沒有見曹孟德也處處維護江守義嗎?”劉艾眼中含笑,徐徐說道“此二人早在洛陽便結識,引為知己,如此這般也在常理之中……”

    “朕在洛陽也結識那江哲了!”

    “呵呵!”望著劉協一臉的憤慨,劉艾心中又是好笑又不清),天子聰慧是聰慧,可惜世間道理還不曾明了。

    “陛下可知,當初曹孟德與江守義每日把酒言歡,其中情誼又豈是陛下與江守義一面之緣可比?說起來曹孟德當初只校尉,誰能知曉今日我等皆要仰其鼻息……”

    “哼!”

    “陛下,若要讓江守義感恩,其一便是重懲董承,奈何陛下不準,其二,唯有升其官爵,只是那江守義權利之心半點也無,臣也不敢斷言其是否心中感激,不過,臣想說句,若要收服江哲,唯有用情誼二字而已……”

    “朕……知曉了!”

    又過了三日……

    “眾軍歇息!”楊鼎大喝一聲。

    “呼!”李通呼了口氣,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雙手,奇怪,好似訓練愈來愈輕松了一般?

    望望左右,兩千余“新兵精銳”與八百虎豹營無一人累倒在地,比較以前一喊歇息,全軍便直直倒下的情況不知好上多少。

    “那廝!”一士卒取刀在手,笑斥不遠處一名士卒說道“那日你砍老子一刀,今日老子要還回來!”

    “嘿!”只見受“挑釁”的士卒嬉笑說道“讓我再在你身上做一記號!”

    隨即兩人便斗了起來,眾將紛紛叫好。

    著他們,李通心中也有些癢癢的,大喝一聲說道“誰與我一戰!”

    “我來!”一聲沉喝。

    “孟將軍?”李通看著來人有些驚奇。

    “怎麼?”孟旭取刀在手,嘲諷說道,“乃是看得起你才與你一斗,莫是心懼?”

    著李通與孟旭,便是早前搏斗的兩名士卒也是停止下來,隱隱圍著李通二人。

    如今的李通可是代表著兩千余精銳啊!

    “伯長!打敗他!”一名精銳大聲出言為李通助陣,言中的伯長,乃是李通那日首先去執行十圈的罰跑,被江哲看重才任命的,兩千‘新兵’只有李通一人有軍職,而且是伯長之職。

    “打敗他!打敗他!”兩千新兵一愣之下紛紛為李通助漲氣勢。

    “嘿!”孟旭望著那些士卒,心中微微一笑,他今日可是奉江哲的命令來試試新兵們的實力的,即李通之後,還會有不少虎豹營老兵會一一向新兵們挑釁。

    “如此請恕末將無禮了!”李通氣勢一變,幾步上前一刀砍向孟旭。

    “來得好!”孟旭單手便擋住了李通的刀,只是其忽然眉頭一皺,連忙側身一步。

    李通的刀重重砸在地上。

    “好勁道!”孟旭眼神微變,心中暗道,不能再小看他們了!

    “這……我竟然有這等力氣?”便是李通也不敢相信,錯愕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刀。

    “此時失神莫非是想找死?看刀!”

    “啊!”李通這才驚醒過來,一抬頭便看見孟旭一刀狠狠砍來,連忙擋住,為了保險,他還用上了江哲所教的︰一手抵住刀背……

    “鏘!”

    李通被這一擊擊得退後兩步,雙手被震地顫抖不已,但是他臉上卻露出一絲欣慰。

    “……擋住孟將軍一刀了!伯長好樣的!”兩千士卒紛紛喝彩。

    “唔?”孟旭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刀,又看看對面的李通,心中錯愕道,剛才一刀,自己實是用了九分力啊……這小子!

    孟旭露出幾許微笑,點頭說道,“好!你有資格進虎豹營了!”隨即竟是轉身就走。

    不說李通一臉不解,便是那兩千新兵也是疑惑。

    就在此時,八百虎豹營老兵忽然站起,指著那兩千人說道,“爾等選出八百人!大人說了,今日只有我等認可,你們才可留在虎豹營!”

    “……”李通猛地色變,不是還沒到兩月麼?

    “大人?”楊鼎小心翼翼地走進營帳,望著坐在主位上忙碌不停的江哲說道,“大人,如此真的好麼?那兩千人現在可不是我等的對手啊……”

    “這一塊放在哪里呢?”江哲擾擾頭,隨口說道,“我又沒說讓他們打敗你們,練兵練兵,氣勢也是重中之重,若是那些人練了月余還是不敢與虎豹營相斗,日後又怎麼廝殺戰場?再練下去也是徒然……”

    “大人所言極是!”楊鼎點點頭走了過去,望著江哲手中之物,眼中充滿情感。

    “這該死的!誰能給我一個膠水啊!”江哲罵罵咧咧地看著手中的碎茶壺,郁悶說道“用米飯糊的,真是不牢靠……恩?這塊是哪的?”

    “大人,末將認為是這的……”

    “怎麼可能是這里的?形狀明顯……咦?咳!楊鼎,出去看看比試的結果好麼?”

    “……末將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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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8 00:19:33 |只看該作者

第七十八章 虎豹營!陷陣營!

為期兩個月的訓練終于結束了。今日便是最後的審核。只有通過考驗的士卒才能真正進入虎豹營,頂上精英中的精英名頭!

    “大人!”楊鼎大步入內,抱拳銼鏘說道,“全軍準備完畢!只等達人下令!”

    “那于將軍到了麼?”江哲好似一點都不急,繼續看手中的“拼圖”。

    “于禁將軍?”楊鼎錯愕說道,“達人,于將軍不是……”

    “對,前兩天被我派出去了,我讓他去許昌那點東西……”江哲微微一笑,起身走出營帳︰“走,去看看!”

    “是!大人!”楊鼎緊隨其後。

    話說當初江哲令八百虎豹營老兵對那些“新兵”們一一考驗,看看他們是否具有敢于對凶狠如虎豹營出手的膽量。

    事實證明,那些“新兵”們沒有辜負江哲的其中,雖說還不是虎豹營老兵的對手,但是卻沒有一人懼戰。

    而虎豹營老兵們心中也自然記得江哲的囑咐,並沒有下狠手。最多只是讓那些士卒受些皮外傷罷了。

    “諸位!”望著那整齊的軍列,江哲微笑說道︰“哲很欣慰,大家都能堅持下來,今日就是給大家最後考驗的時刻……”

    李通深深吸了口氣,暗暗給自己打氣。兩個月的艱難訓練都熬過來了,若是在此刻這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唔?”江哲身後的楊鼎眉頭一皺,下意識地看向營門之外,低聲對江哲說道,“大人,末將聽到車輪馬匹之聲……”

    “想來是于將軍到了!”江哲微微一笑,對楊鼎說道,“你去營門迎接一下于禁將軍,以示感謝……”

    楊鼎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抱拳領命去了。

    諸位!江哲喝道,“今日乃是對大家最後的考驗,通過者,入虎豹營!未通過者……怕是要丟了性命……”

    如果換做兩個月前,操場中必定嘩然一片,但是如今意志與體魄都在江哲這里飽受訓練的他們,聽著江哲的話漠然一片。

    “諸位可莫要認為哲誇大其詞,哲說的皆是實話……”

    三千余將士還是如方才一般,不但無一人出言,連臉上的表情似乎無有改變。

    “先生!”于禁過來了,對江哲抱拳一禮,沉聲說道︰“末將不辱使命!先生要的已是全數運至!”

    “好!”江哲臉上微微一笑,對于禁說道︰“帶進來!”

    禁對營門附近的楊鼎高喝一聲,楊鼎點點頭,令人打開營門,不久便有無數貨物馬車徐徐而入。

    “大人,這些是……”陳開好奇地詢問江哲。

    “文則,打開!”

    “末將遵命!”于禁應了一聲,一揮手,令自己護衛過去將那無數的馬車中的貨物一一取出。

    “嘩……”刺瞎便是那些士卒們也難掩臉上的狂喜之色。

    黑色盔甲、黑色長槍、黑色腰刀……更令那些士卒們難以把持的就是那一塊塊小巧的腰牌。

    同樣是黑色表底,上書三個銀白篆字︰“虎豹營”!

    後來江哲才知道,負責此事的荀彧對于腰牌中的三字,用的竟然是白銀…


    “想不想要?”江哲微笑著問了一句。

    “……”眾將士眼神狂熱得看著那猶自反光的黑色武器與鎧甲,竟是齊聲喝道,“要!”

    微微一笑,江哲對于禁一揮手。

    于禁會意,重重喝道,“先生有令,眾將士過來領取武器盔甲,鎧甲一件、長槍一件、腰刀一件、腰牌一件!”

    一刻時辰後,李通不敢相信得撫摸著自己領到的裝備,那些嶄新的裝備,這些裝備無疑不是精鐵打造,光是這三十件裝備所花費的錢物,恐怕能支起一只數萬人的軍隊啊。

    再想起平日所吃的那些飯食,李通心中湧起強烈的自豪,我們是虎豹營!我們是精銳中的精銳!

    操場中,三千余虎豹營俱是穿上新甲,左手筆直握著拄在地上的黑色長槍,右手隱隱握著懸掛于右側的腰刀,至于那腰牌,盔甲的左側自有一個可懸掛腰牌的地方。

    氣勢漲之又漲,漲的無以復加,每一名士卒皆是昂頭挺胸。

    唉!于禁卻暗暗嘆了口氣,腦中全市荀司馬大發雷霆的樣子……

    這三千士卒的裝備,可是……唉!

    “至今日氣,你們可以稱呼自己為虎豹營!”江哲微笑地走入軍列中國,淡淡說道︰“但哲想告訴大家的是,一旦穿上了這一套服飾,就再也脫不下來了,與普通軍士也是天差地鱉,平日中,你們可以享受到最高的待遇!但是,戰場之上,你們卻必須面對最可怕的對手,最嚴峻的境地,若是有人敢怠壞虎豹營名聲,懼戰不前……”

   
    “斬!”眾將士神激昂,齊聲喝道。

    “聞鼓不前,聞金不止者,斬!”

    “斬!”

    “呼名不應,點時不到者,斬!”

    “斬!”

    “奪人軍工,以為己利者,斬!”

    “斬!”

    “及聞號令,漏洩于外者,斬!”

    “斬!”

    “除去這些之外,哲還要大家牢記,你們是士卒,是戰士!戰士的天職便是服從!爾等可明白?”

    “我等明白!”

    好!江哲淡然一笑,緩緩收起臉上的笑容,沉聲問道︰“哲再最後問你們一次,可是下了決心要入虎豹營?”

    “喝!”

    “哪怕是為此丟了p;   “喝!”

    “既然如此……”江哲點點手,手指向遠處一山說道,“此刻乃是入春,正式虎狼蒙受尋食之際,爾等帶上隨身兵器,去那山上……”

    “唔?”這下便是楊鼎他們也有些疑惑了,難道考驗不是那些新進士卒們與虎豹營老兵真刀真槍地試煉一番麼?怎麼……

    “哲對大家的考驗十分簡單,為其一個月,只要活下來就好!”

    這話說的那些士卒們頓時心中一凜。他們也明白,入春冰雪笑容,正式山中那些蒙受們四處尋找獵物之際,難道先生……

    “爾等有盔甲、有武器,還怕了那些畜生不成?如若真是如此,便脫下你一身鎧甲,自去!”

    “我等無有不敢,請先生下令!”

    “八百虎豹營將士各自為戰!新晉虎豹營將士無人為一組,爾等自己選出伍長!至于伯長職位,待爾等回來之時,比試一番,勝者自然任伯長之職!若是有人敢弄虛作假,哼!當斬之以正虎豹營軍規!爾等去吧!”

    “諾!”三千虎狼之師徑直出了營地,楊鼎這一些將領穿著嶄新的鎧甲,走到江哲身邊說道︰“大人,那我等……”

    “同去!”江哲淡淡說道,“若是想服眾,只有如此!你等幾人莫要令我失望!”

    “是!末將領命!”楊鼎一行人抱拳領命。

    終于結束了……江哲輕松地吐出一口氣,對于禁說道,“勞煩文責派些將士來守衛這座均應,非虎豹營將士不得入內!”

    “是!末將領命!”

    “回去了回去了……”江哲搖搖晃晃向營帳走去,口中喃喃說道,“兩個月未見到秀兒與昭姬了,怪想她們的,也不知她們……”聲音漸漸淡了。

    “虎豹營……”于禁心中的震驚還未有平復下來。先生當真練出了一支可怕的軍隊啊。三千虎豹營……

    策馬趕回許昌的江哲盡力地鞭策著跨下之馬,真想立刻就見到家中的愛妻。

    “咦?”江哲忽然拉住馬韁,錯愕地看著遠處那隱隱傳來嘶喝之聲的軍營。

    “這是……陷陣營的軍營?”江哲好奇地束馬過去,早有守衛在門口的士兵喝道,“來著何人,此處乃是陷陣營,速速離去!”

    江哲翻身下馬,拱手甚是儒雅說道,“在下江哲江守義,高順將軍可在營中?”

    “江、江大人?”那幾名士卒對視一眼,臉上均是惶恐之色,這位大人可得罪不得啊。

    硬著頭皮,一名士卒上前無比恭敬地說道,“回江大人的話,將軍此刻便在營中,只是將軍下令閑人……下令無令不得擅自進出營地,我等為大人進去通報一聲,還望大人莫怪……”

    “有勞!”江哲微笑著說道。

    那士卒受寵若驚,急忙奔向營內。

    江哲將馬兒與了一士卒,走到營門便笑著說道︰“你等皆是並州人士吧?”

    “……回大人的話,我等正式並州人士……”

    “哦!”江哲點點頭,又復笑著說道︰“想家麼?”

    只見回話的士卒錯愕地看了江哲一眼,見江哲臉色溫和,于是直言說道︰“想!”

    “別這麼拘束麼!”江哲笑著拍拍那士卒的肩膀,令其他士卒暗暗羨慕不已,“家中可有老小?哦,可曾娶妻?”

    那士卒臉頓時一紅,搖頭說道,“家中雙親聚在那年災旱中失了,如今家中只有一位兄長,可惜不知身在何方,至于娶妻……不怕大人笑話,小的早先家中甚窮,吃飽飯已是不易,何來娶妻……呵呵!”

    “我很抱歉……”江哲拍了拍那士卒肩膀,又問眾人道︰“可有娶妻了的?”

    “會大人的話,小的……小的去了個婆娘……”一士卒出言說道,好似有些不好意思,連連抓著頭皮。

    “……哦!”江哲似乎才明白過來那稱呼的意思,搖頭笑道,“既然有了家室,為何還來參軍?在家中……做些小生意,豈不是比朝不保夕更好?也可免了家人記掛……”

    “回大人話,若是小的不當兵,小的家中余下三口人皆餓死了……”

    “……”江哲默然。

    “先生?”遠處傳來一聲錯愕的聲音,江哲抬頭一看,正式高順。

    兩人並步走入營地,江哲有些意外地看著那些操練中的士卒們,疑惑問道,“公孝,這……”

    高順頓時臉色一紅,話說他這可是抄襲江哲練兵的,那日他記牢了江哲練兵的章程,回到營地將其一一寫出,苦思冥想了夜,最後終于得出一個結論︰

    江哲,鬼神之才!

    “你說什麼?”江哲一臉的錯愕,指著那些操練中的士卒說道,“你是完全按照我寫的訓練這些士卒?”

    高順羞愧地無以復加,抱拳說道,“先生莫怪,我……”

    “等會!”江哲這是哪來這個功夫聽高順的自責之言,急急忙忙說道,“當真是完全照著我寫的訓練這些士卒?無有半分懈怠?”

    雖是不解,但是見江哲好似沒有怪罪的意思,高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是的,先生!不曾有半分懈怠……”

    “咕!”江哲吞了吞口水,其實他心里也明白,虎豹營中的士卒那麼聽自己的話可是自己恩威並施所致,雖然他們的訓練最是殘酷,但是他們的待遇也是最好的,但是這陷陣營……

    望著那些盔甲殘破的士卒,江哲細細一看,見那些士卒臉上無半分怨色,只有冷漠與沉默,像極了高順。

    比之虎豹營,這陷陣營更像是後世的那些職業軍人,而江哲在虎豹營感受到的,只有嗜血,殘暴……

    “如此倒是有些可惜了……”江哲喃喃說道。

    “什麼?”高順一錯愕,疑惑地看著江哲說道,“先生所言何意?”

    “公孝……”江哲轉身對高順說道,“公孝相比已是直銷虎豹營的實力了吧?”

    提起此事高順就一臉的尷尬,三次敗北的讓高順將此事看做平生大辱,他苦苦訓練陷陣營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打敗虎豹營!

    “是的,先生……末將知曉,且末將此刻心中所想,便是要打敗虎豹營!”

    “打敗虎豹營?”江哲微笑著搖搖頭,“虎豹營可不好對付哦……”

    “先生也莫要小看我等!”高順抱拳沉聲說道,“我陷陣營終有一日會打敗虎豹營!先生可拭目以待!”

    “哦?”江哲暗暗點頭,指著操場中那些操練中的士卒問道,“你這樣想,那他們也這樣想麼?”

    高順微微一深思便明白了江哲話中的意思,鏗鏘說道,“我等乃是並州精銳!得叔父……得丁使君看重,賜名陷陣!如今卻是連連敗于虎豹營之手,我等全營上下,無有一人不心中激氣!”

    江哲沉默不言,只是細細打量著那些士卒。

    “如此高強度的訓練,士卒們吃得消……你們中午的飯食是什麼?”

    “唔?”高順一愣,抱拳說道,“乃是先生親衛待遇… 親衛待遇比那些普通士卒是要好的多,但是比之虎豹營便是天差地別。

    “將士們竟是無半點怨言?”江哲感到很不可思議。

    但是高順必將這更是感覺不可思議,錯愕說道,“有飯食可食,有兵餉可領,何來怨言?此事順心中甚是感激!”

    江哲深深地上下打量著高順,直把高順看得心中發毛。

    “公孝,你看如此可好,你著手下這些將士們的家眷遷來許昌可好?”

    高順由于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心中十分理解江哲,不過江哲的下一句話就讓他錯愕了。

    “自虎豹營歸來,我會將你們兩軍編在一處,同時訓練,至于待遇,陷陣營差虎豹營一籌,不過要是有一日,你當真率此君打敗了虎豹營,陷陣營取代虎豹營!成為精銳中的精銳!這話我同樣也會對虎豹營述說!”

    “……”高順感覺很是錯愕,隨即欣喜抱拳道,“多謝先生!”

    “明日午時,你自來許昌刺史府邸見我!我撥些武器與盔甲與你……”

    “多謝先生!末將領命!”

    策馬除了陷陣營營地,江哲新中國還是感覺有些震驚。同樣的高強度訓練,完全不同的待遇,那些陷陣營士卒竟然可以支撐下來?

    高順掌兵真有一手啊!為何如此將才我卻不知道呢?

    暗暗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江哲拋開此事向許昌奔去。

    虎豹營!陷陣營!

    有競爭的地方才有進步……

《 本帖最後由 楓葉烤蕃薯 於 2010-2-8 20: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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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8 00:20:13 |只看該作者

第七十九章 袁紹求援……

“嬸嬸……”

    “這……妾身……”

    “嬸嬸……”

    秀兒很無奈地看著眼前的曹昂與陳到,眼神猶豫地說道,“子修、叔至,此事還需你二人親去對夫君說,妾身不好插手啊……”

    “嬸嬸……”曹昂一臉期待地懇求秀兒說道,“我與叔至都知道,世叔最是憐惜嬸嬸,嬸嬸若是開口。豈不是頂上我二人十倍、百倍?”

    “這……”曹昂一通話頓時說得秀兒心花怒放,喜滋滋說道,“這樣可好,若是你等叔父回來,妾身且將此事提及,至于成與不成,皆看你二人如何說了……”

    “多謝嬸嬸!多謝嬸嬸!”曹昂興奮地連連打拱。

    “咯咯……”秀兒笑著離開了。

    “呼!”曹昂眉開眼笑,被陳到說道,“走,去找另外一位嬸嬸!”

    “……”陳到無語地看了眼曹昂。

    通極為相似的話,曹昂笑嘻嘻地對著蔡琰說畢。

    “咦?”蔡琰撫著琴弦,淡笑說道,“子修,同樣的話想必也對你秀兒嬸嬸說過吧……”

    “額……這個……”曹昂尷尬地擾擾頭,訕訕地看著蔡琰。

    掩嘴一笑,蔡琰輕聲說道,“妾身夫君讓你二人早些歸來,乃是欲你等學習書識,為何你二人卻對那虎豹營念念不忘?”

    “嬸嬸不知啊!”曹昂雙目放光。大聲說道,“小佷自幼習武,心中所思便是日後在沙場之上博取軍功,如今世叔所練之虎豹營,真乃精銳之中精銳,小佷實是想成為其中一員,便是一士卒也無妨!”

    “恩恩!”陳到連連點頭。

    蔡琰輕笑著搖搖頭,伸手翻了一頁《樂經》,淡淡說道,“如此乃是匹夫之勇爾,你二人猶不解妾身夫君心中所望?若是只讓你二人做那普通士卒,妾身夫君何必將你二人帶在身邊,循循教導?”

    “嬸嬸……”曹昂苦著臉求著。

    蔡琰輕嘆一聲,正色說道,“既你二人真心如此,嬸嬸我也不好多說。待妾身夫君回來,你二人可自去分說……此事嬸嬸我幫不得你二人!”

    “哦……”曹昂心中失望,拱手說道“那小佷告退……”

    “去吧……”

    “走吧……”

    “走吧!”曹昂敲了敲猶在那里的陳到的腦袋,兩個小屁孩很是失望地退出去了。

    淡淡看著兩人走出,蔡琰的臉卻忽然紅了,“嬸嬸……嘻嘻!”

    只比曹昂大個四五歲的蔡琰對于自己忽然長了一個輩分很是新奇,心中猶豫道,“要不要幫幫他們呢。看他們好似十分失望……”

    “我回來啦!”一聲招牌似的喊聲,蔡琰一愣之下,臉上頓時激起一絲激動︰夫君?

    將馬匹交與了老王,江哲大步走進內堂,喊道,“秀兒、昭姬我回來……額?”忽然,他錯愕地看著跑到自己眼前的曹昂與陳到,臉上一片尷尬。

    “見過叔父(世叔)!”兩個小子一起向江哲行禮。

    “哦!”小孩子面前,身為長輩的江哲自然不能丟了架子,坐上主位徐徐說道,“我讓你二人先歸來學習書中之識,已有數日了吧?不知可有收獲?”

    兩個人的小團體似乎是曹昂為首,只見他出前一步說道,“世叔。佷兒今日心有疑惑,望叔父解之……”

    “哦?”江哲看著秀兒與蔡琰緩緩走來,微笑著對她倆打了個招呼。輕聲說道,“有何疑惑,盡數說來!”

    “世叔,當日你對小佷說,要平息天下紛亂,唯有以戰止戰……”“對!”江哲吹了吹茶水,點頭說道,“對,我是這麼說,那麼你的疑惑呢?”

    “小佷想入虎豹營!”

    “撲!”江哲一口茶水噴出,錯愕說道,“你……你說什麼?虎豹營?不行!”

    猛地一拍桌案,其實之凜令曹昂與陳到均不敢回話。

    “夫君為何如此生氣?”秀兒盈盈過來,好奇地問道,便是蔡琰也是臉上疑惑。

    “秀兒你不知!”江哲無奈,只好將虎豹營的事如實對秀兒述說。

    “竟如此凶險?”秀兒也有些吃驚了,但是看了看曹昂,她猶豫著說道,“夫君,既然他二人明知如此凶險,猶自要入,不妨聽聽他二人的說法……”

    “世叔!”曹昂見此時要是不說。日後怕是再無半點機會,于是大著膽子抱拳說道,“大丈夫生于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豈懼死呼?望世叔準小佷所請!”

    江哲臉上一黑,淡淡說道,“你這是在教訓我?”

    “額……小佷不敢!”曹昂氣勢一落千丈,待見識到了這位世叔的能耐,曹昂豈敢再頂撞江哲?再說了,那虎豹營可是這位世叔掌著呢……

    “叔至,你也這樣想?”

    “這……”陳到看著江哲臉色。心中猶豫了一下,終是沉聲說道,“叔父,小佷實是想成為一名將軍……”

    “嘿!”江哲搖搖頭,看著曹昂與陳到眼中的期待與堅持,淡淡說道,”虎豹營的訓練你們也看到了,一月之後這訓練會更加嚴峻,你們要入虎豹營,我不攔著你們,但是……“

    “但是什麼?”曹昂心急地問道。

    “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若是你二人無法在虎豹營的訓練中堅持下來。那麼從今以後,莫要再在我面前提起此事!”

    這話說的曹昂與陳到心中一凜,虎豹營威風是威風,但是他們的訓練也是十分殘酷,聽叔父所言好似日後的訓練還要加重。那……

    著曹昂與陳到沉思不語,江哲微微一笑,說道,“虎豹營如今且去試練了,為期一月,這個月便給二人好好思量一番……記住,我只給你二人一次機會!去吧!”

    “是!小佷告退!”曹昂與呈到退下了。

    “不知天高地厚!”江哲冷著臉說道,“打仗是那麼好玩的事麼?”

    “夫君……”秀兒走過來,輕輕撫著江哲背部說道,“夫君莫要動怒,子修與叔至出生牛犢,心存志高,乃是好事……”

    “好事?”江哲似笑非笑說道,“我想把他們兩個培養成將軍,他們非要去做士卒,還好事?我就沒看出好在哪里!”

    “夫君……”江哲看著秀兒眼中的濕潤心中就是一慌,趕緊說道,“我怎麼可能呵斥秀兒呢……”

    蔡琰看著連人親熱,心中又是向往又是羞澀,不過好在將者不會厚此薄彼,招手將蔡琰喚了過去。

    “夫君?”蔡琰疑惑地看著江哲說道,“子修與叔至,夫君當真答應他們入那個虎豹營?”

    “這個……”江哲猶豫了下說道,“既然是他們心中所想,只要他們能堅持,我也不會拒絕他們,雛鷹終究是要靠自己獨自飛的,再說,的知識就算再好也是死的,只有自己親生經歷過的事情,才會是他們自己的!我也不想他們只會‘紙上談兵’啊!”

    “夫君言之有理,妾身受教了……”

    “不說他們了,嘿嘿,昭姬,想我不”江哲壞笑地看著蔡琰,感覺逗內向的蔡琰更為有意思。

    “恩……”見秀兒也是一臉暗笑地看著自己,蔡琰臉色通紅,胸口陣起伏。

    “恩?恩是什麼意思啊?”

    “……”蔡琰咬著嘴唇,弱弱說道,“恩就是……就是……妾身想念夫君……”

    “哈哈!”將秀兒與蔡琰報在懷中的江哲,心中感慨不已,能得如此二位賢妻,此生已是足矣……

    不過感慨歸感慨,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嘩然躍入了江哲的腦海︰今天晚上自己究竟該去哪個房間呢?

    著秀兒與蔡琰臉色嬌羞、目中傳情的可人模樣,江哲犯難了……

    話說江哲在這邊與他兩位愛妻廝磨傳情,刺史府邸中的
    “二位請看!”
    程昱看著曹操的親筆書信,眉頭緊緊皺起,猶豫說道,“主公欲助袁本初一臂之力?這……”

    “唔?”好奇的李儒接過程昱遞過來的書信,細細一看,哂笑說道,“婦人之仁!那袁本初與我等遲早有一戰,此次我等不落井下石已是大仁,還要助他?”

    “咳!”荀彧咳嗽一聲 猶豫說道 主公信中所言 乃是那袁紹欲與主公結盟

    “說得好聽,結盟?還不是那袁本初被公孫瓚與黑山黃巾擾的首尾難顧,求援罷了!”李儒嘲諷一句,隨即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荀彧已示歉意



    "無彷"荀彧與李儒這些日子朝夕相處 自然也理解李儒的性子  不欲見怪 嘆息一聲說道

  不過彧所思 這樣也好 如今天下諸候紛爭 若是能得袁紹為盟友 也是不壞.....

   文若所言差意埃!程立皺眉 敲著桌面說道  不若待袁紹 公孫贊 兩敗俱傷之際 趁機出兵奪了
青州幽州 豈不更好..

   
    荀彧語塞 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 良久 他才出言說道 公孫贊久居幽州 豈是這般容易對付?

其麾下白馬義從 更是所向披靡 在外族中頗具聲望  主公信中有言 欲與袁紹結為同盟 袁紹向西 主公向東.....

"就怕只是袁本初如今危難之時的敷衍托詞" 程立猶豫說道 主公欲平天下 日後與袁本初必有一戰 不若就此.....

     "不妥" 荀彧沉聲說道 主公乃袁紹昔日好友 不曾與主公有半點矛盾 若是此時我等進言主公出兵落井下石
豈不讓天下人寒心 如此日後又有誰敢與主公結盟 不妥!! 不妥!!

  "如此倒也是" 程立點頭然之

       如今曹操的勢力強大 但在天下諸候與曹操相若者也是不少 益州劉焉 荊州劉表 幽州公孫贊 西涼馬騰麾下具有
十餘萬兵士  其餘汝南袁術 漢中張魯 手下將士亦有萬千 若是要平天下 盟友是少不得的.....

只是.....臥榻之側 豈容他人酣睡 !! 袁本初得了幽州 又有了二心 該如何 這是程立心中猶豫的.....

      '罷了"!荀彧嘆息說道 待明日守義過來 聽聽他的建議 畢竟如今守義才是許昌之鎮.....

"嘿"李儒筛笑說道 這江長史大人竟敢直言喝斥天子 哈 哈 哈 有意似 果然是絕妙之人.....

    "休要胡說'  荀彧 早些時後得知此事  也是不敢相信 只等江哲回來 要好好的給他上上一課

  "休要胡說呦!" 程立微笑說道 長史 ? 恐怕過些時後 我等皆要喚他司徒大人了...

  荀彧李儒一愣 隨即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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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袁紹求援……(二)

“什……什麼,袁本初敗了?”國丈府邸之中,董承瞪大著眼楮看著眼前的傳令兵。

    “是……是的,大人。”

    “荒唐!荒謬!”董承勃然大怒,冷聲說道,“袁本初不是有十余萬軍隊麼?竟然敗給了公孫伯,這豎子在做什麼?”

    那傳令兵心中十分惶恐,深怕眼前的國丈大人一怒之下就將自己拉出去斬了,連忙說道,“大人,袁刺史之敗,究其緣由乃是公孫瓚與黑山黃巾前後夾擊,以至于……”

    “黑山黃巾?”董承好似感覺十分可笑,錯愕說道,“黑山黃巾賊助……助公孫瓚?可笑?當真可笑!”

    著面前跪著的傳令兵一臉懼怕的樣子,董承一揮手說道,“下去吧!”

    “諾!”那傳令兵如逢大赦。行了一禮便匆匆走出。

    “這袁本初!”董承怒的將手中的茶盞恨恨砸在地上,“孰輕孰重,彼卻是看不清耶?”

    “呵呵!”忽然屏風之後傳來一聲笑語。

    東城深深吸了一口氣,頗為恭敬的說道,“先生為何發笑?”

    “我笑國丈太看重袁紹爾。袁紹優柔寡斷,豈是能成大事之人?國丈將期望放置于他身上,豈不是本末倒置,貽笑大方?”

    董承眉頭一皺,猶豫說道,“先生何出此言?”

    “我心中自有一感,望國丈解惑!”

    “先生請直言!”

    “國丈為何如此憎恨那江哲江守義?”

    “…………”董承默然。

    “既然國丈不肯說,在下也不再多問,平心而論,那江守義當真是天下奇才,國丈前番做的那些,實在是過了……”

    “哼!”董承忿忿說道,“怎的,他還敢以下犯上不成?”

    “國丈此言差矣,在下的意思是,那江哲即然如此大才,為何國丈定要與他紛爭?”

    “…………”董承皺了皺眉,沉聲說道,“先生可否直言如今對策?”

    “也罷!”那身影在屏風之後轉了幾圈,淡淡說道。“如今袁紹求援曹操,曹操一是助其一臂之力,二便是落井下石……但是若是袁紹一倒,曹操勢必要直對那黑山黃巾並那幽州公孫瓚,茺州初定,更兼袁紹與曹操有舊,按在下所想,曹操出兵相助居多,落井下石居少!”

    “此事與老夫無關!老夫只恨那袁本初,不思輕重,猶在此刻與公孫瓚交兵……徒折軍馬,萬一日後天子暗詔令他救駕,袁本初用何兵前來?”

    “依在下所見,天子斷然不會再招那袁紹!”

    “為何?”董承愣神,疑惑說道,“如今天子在許昌,事事皆不順心……”

    “依在下所見,袁紹,曹操相處不遠,天子若要自立,唯有靠自己!舊日長安救駕,如此危境,袁紹無動于衷,天子深失臉面,,豈會再招?再者,國丈所言不關國丈之事也是大謬!”

    “老夫之言大謬?請先生詳說!”

    “國丈明鑒,曹操若是去助袁紹,單靠其身邊三四萬兵力是遠遠不夠的,黑山黃巾且說精銳便有數萬,公孫瓚軍亦有十余萬,袁紹三十萬兵力況且連敗,曹操三四萬兵力便是去了又有何用?”

    “那先生的意思是……”

    “曹操唯有從兗州,許昌調兵!兗州曹操有兵近十萬,許昌更是不得了,單單一城便有四萬精兵,若是要救袁紹,呵呵……”

    “先生的意思老夫明白了!”董承臉上露出幾許笑容,冷冷說道。“到時候老夫與楊奉驀然發難,曹孟德必首尾難顧,天子自可重掌職權!”

    “……國丈太小看刺史府那些英杰了!江守義,荀文若,程仲德,李顯彰,其實沽名釣譽之輩?就怕國丈這邊方才下令,那邊他們便已在調兵了……”

    董承臉色一滯,猶豫說道,“如此大戰,那江哲豈會不去?荀文若,程仲德不是只曉得內政營生嗎?還有那李顯彰是何人?老夫不知!”

    “……”那身影似乎被董承的這一番“高論”驚了一下,啼笑皆非。

    “荀文若才識不在那江守義之下!程仲德,李顯彰心狠手辣之輩,即便江哲領兵出了許昌,有著三人在,國丈還是莫要造次才好……”

    “額……竟有此事?”董承很是驚詫,“這三人才識不在江哲之下?那為何江哲才是許昌之重?”

    “……其一,江哲聲望遠遠高于其他“五友”,其二,江哲乃是寒門出身,無有世家之累,曹操豈會防他?其三,江哲不圖名利……”

    “你這……是否是在為江哲說話?”

    “額,在下失態,實是在下平生無有見過類似江哲之人,心中感慨而已……在下所見,若是江哲領兵去了,國丈還是安分守己的好,荀文若三人均不是善與之輩……”

    “哼!”

    “還有一事,在下要提醒國丈。國丈若是再與江哲為難,恐怕天子也會漸漸疏遠國丈……”

    “荒謬!”

    董承臉色微變,大聲說道,“老夫心向天子,天子豈會怠慢老夫,何況老夫乃董太後族人…………”

    “在下直言,聽與不聽,皆在國丈!”

    董承面上一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終究只是長長一嘆,黯然說道,“如此說來,老夫諸事也做不得?”

    “呵呵,單靠國丈手中不足萬人之兵,有何有作為?徒隕自身爾!不過國丈可以放心,待日後天子明白江哲之不可得,必復親近國丈…………”

    “老夫明白了,你且退下吧!”

    “是,在下告退!”那身影緩緩退出。

    “哼!”董承冷冷望著那人走遠。心中冷笑一聲,暗暗說道,你們真當老夫傻?讓老夫結怨曹操,你等自去親近?可笑!

    只是那江哲…………

    “江哲,老夫誓要殺你啊!”

    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溫和的日光照在身上,無不使人神采奕奕……咳!

    “哈!”重重打了個哈欠,江浙頂著兩個黑眼圈踏進刺史府。

    “……”程昱一抬頭正巧看見江哲。錯愕的說,“守、守義?你……為何如此疲態?”

    “啥也別說了……”江浙搖搖頭回到自己的位置。

   
    江哲搖搖頭又點點頭,坐下打了個哈欠。

    這下便是李儒也有些好奇了。三人走到江哲面前,上下打量著江哲說道,“一夜未睡?你做什麼去了?”

    “做什麼?”江哲一臉訕訕之色。苦笑說道,“你們說半夜還是下半夜?”

    “……”三人何等聰慧,片刻之間便心中明了,苦笑幾聲。
    “這能節制得了嗎?”江哲嘀咕了一句,老婆太漂亮也是傷啊……傷身……

    “好了!且說正事!”輩分最大的
    “唔?”江哲疑惑地看了
    搖搖頭,
    “這……這太荒謬了!”江哲愣住了,袁紹與曹操以後可是要決戰的。曹操差點就敗給袁紹了,現在反而要去助他?

    “守義所言極是!”程昱眯了眯眼,冷冷說道,“床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要我說,不若假借出兵相助,趁機奪了袁紹治地便是!”

    “這……這也太狠了啊!”江哲一臉詫異的看著程昱,看得程昱很是尷尬,猶豫說道,“那依守義之見呢?”

    “要我說呀,哪邊都不幫,許昌軍器庫藏中不是還有些過時的兵器嗎?賣給他們兩方得了,那邊弱了就暗暗幫一下,我等從中取利不是更好?”

    “咳!”程昱咳嗽一聲,一個白眼送給了江哲︰你比我更狠!

    “守義莫要開玩笑,此事關系重大!幫是不幫而已,豈能像守義說的……咳,若是如此,豈不是更令天下人寒心?”

    這倒也是,江哲點點頭,深思一下說道,“若是要幫,那袁紹總得給點好處吧?這樣吧,有好處就幫!”

    “……有好處就幫?”
    “廢話!”江哲一臉古怪地說道,“沒有好處誰幫他啊!”

    “咳!””守義”猶豫一下,“詳談?就是說要我和那人談判咯?”

    “對對!彧正是此意 守義如今執掌許昌 唯有守義的身份最合適 也不至於怠慢了來人.....

"談判"將哲摸摸下巴 心中很是好奇想到 古代人的談判是什麼樣子的

       "除開求援"  袁本初還有一事 主公書信中也有提及 乃是意與主公結盟 彼取西 主公取東.....

"呦!!" 將哲一臉的好笑 這袁紹還想與孟得平分天下不成?

     不過好笑規好笑 江哲心中也有深思 畢竟歷史中的"官渡之戰"實在是太兇險了.....

此事便交與哲吧! 江哲沉吟一聲說道 不知那袁紹派來的名士是誰?

    荀彧深吸一口氣  眼中頗有些敬重 徐徐說道  "河北名士 翼州別駕 田元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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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糜竺來信!

別以為江哲不知道田元皓是誰。畢竟對于他來說,官渡之戰是決定了曹操與袁紹北方霸主地位的大戰役,同歷史中的曹操首席謀士郭嘉一樣,袁紹手下的四大謀士江哲自然也是知道一二的。

    其中排在第一的便是田豐田元皓!

    對于這位下場很是淒慘的大能,江哲只有報以由衷的敬佩和嘆息,嘆息他選錯了主公而已……

    時至上午,正在處理公務的江哲終于將手中的奏章盡數批閱,伸了伸懶腰說道,“終于弄完了,累死我了!”

        “報!”一傳令兵匆匆而入,叩地稟道,“報諸位大人,陷陣營高順將軍求見!”

    “陷陣營?”
    “恩!”江哲拍了拍臉,努力讓自己變地清醒些,“是我讓他來的……”

    “所謂何事?”
    “額,這個……”江哲十分尷尬的起身,蹭到荀彧身邊訕笑說道,“文若,你杯中已無茶水,哲幫你添些……”
    “少來!”
    “是這樣的!”在程昱與李儒看好戲的眼神中,江哲訕訕笑著將事情輕聲說出。

    “什麼?”便是沉穩如荀彧也不禁滿臉錯愕,隨即便是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桌案說道,“胡鬧!胡鬧!”
    “這怎麼會是胡鬧呢……”江哲臉上堆著笑,討好說道,“我仔細查看過,陷陣營當真不在虎豹營之下,亦是精兵……”

    “彧不管是否精兵!荀彧一臉怒容,沉聲說道,“守義、你可知你這兩才花費了多少錢糧?乃是許整整半年的稅收啊,如今你又要那陷陣營同虎豹營一般待遇……
    “不是一般!”江哲瞪大眼楮。搖搖頭用右手比劃出一個手勢“差一等,差一等……”
“……“荀彧臉色一滯,啍了一聲說道,“便是差一等也不行!此事彧不允!當初你言虎豹營只為兩千……越編一千餘,彧且沒與你算帳,如今你還來個陷陣營?“
    “……“
    “不是那些人素質都很高嘛,要是剔除了很可惜的……“看了一眼荀彧,江哲猶豫說道,“不允?“
    “不允!”

    “當真不允?”

    “當真不……”

    “咳!”程昱見事情有些不對,咳嗽一聲出來做和事佬,“萬事好商量嘛!二位何必如此?”

    “實是守義實在是……唉!”
    “咳!”程昱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兩人,拉過荀彧說道,“看守義這架勢,若是文若不允,就怕他不管事了,那就麻煩了……

    “……”

    “守義!”程昱一臉笑容地拉過江哲說道,“你看,此事還需好好商量嘛,我這一說,文若就允了……”

    我何時允了?荀彧又好氣又好笑,無奈搖頭坐下,提起筆微微一算,這一筆新加的軍費讓他詪是觸目驚心。

    權衡利弊一番,荀彧也險好默許,唯一讓他心有安慰的是,那陷陣營只有八百,而且待遇還差虎豹營一籌……

    只是雖說差虎豹營一籌,但也是遠超其余諸軍啊!不過這事被    “當真允了?”江哲偷偷看了一眼
    明顯是察覺到了江哲的目光。
    “文若,喝茶!喝茶!”江哲討好地
    “……”程昱看著這番情景。滿臉苦色哂笑道,“這才剛過河呢,守義便著手拆橋了?”

    “多謝仲德,多謝!”江哲笑嘻嘻地也給程昱倒滿。

    “那我呢?”李儒手中之筆一停,舉著茶盞淡笑看著江哲。

    “你?自己倒去!”

    “……”李儒被江哲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言,搖頭起身自己倒茶。

    蹬蹬蹬,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過後。高順身穿鎧甲,臉色嚴謹地走入屋內,亢聲說道,“陷陣營高順見過諸位大人!”言語鏗鏘有力。

    李儒淡淡看了高順一眼,顧自喝茶。看到高順,令他不免又想起那些往事,心中自是唏噓不已。

    “咦?”
    江哲正要介紹一番,忽然看到一人匆匆走來,臉上喜色一露,大聲喊道,“子稜?”

    來的竟是身在徐州的方悅!

    只見方悅走入屋子,叩地激動說道,“方悅見過先生!”

    “你……你怎麼也來許昌了?”江哲一把拉起方悅,欣喜說道,“子稜,你不是在徐州助子承一臂之力麼?”

    “這……”方悅看了眼屋子中的諸人,心中猶豫說道,“先生,可否回府細說?且我身上還有糜家書信……”

    “啊?”江哲一臉納悶。

    “守義若是便去吧!”
    臉剛毅冷漠的高順自由一副將軍氣質!

    雖是納悶,江哲還是辭了眾人。帶著方悅回了自家府邸,令正與蔡琰閑聊的秀兒極為不解。

    )

    “到底有何事?”江哲接過秀兒遞過來的茶水,問方悅道。

    “不敢不敢!多謝……”方悅起身謝過秀兒,隨即從懷中取出兩封書信說道,“此乃糜家家主糜竺給先生與糜小姐的信件……”

    江哲眉頭一皺,對秀兒說道,秀兒,去喚那丫頭出來……“

    “是,夫君!”秀兒盈盈去了。只留下好奇的蔡琰眨著眼楮看著兩封信,不過他的目光只在書信上停留了一瞬,便又將注意力放在江哲身上。

    這壞人……半夜還來欺負人家……

    想著想著,蔡琰臉色通紅,感覺渾身酥軟,咬著嘴唇起身輕輕說道,“夫君,妾身暫且告退……”

    “昭姬?”江哲錯愕的看著蔡琰說道,“難道是昨夜著涼了?”

    這壞人!蔡琰又羞又氣,道了一禮匆匆走入內院。

    “我大哥的信?有我大哥的信?”糜貞一臉焦急的跑來。

    “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小心,別摔著!”江哲呵斥了一句。

    來不及回復江哲,糜貞自對方悅說道,“我……可是我大哥的信?”

    方悅點點頭,將糜竺書信遞出。隨即將另外一封遞給江哲。

    “唔?”江哲皺著眉頭將書信拆開。忽然看見一物,微微一皺眉,莫名其妙的說,“這是什麼玩意?丫頭,來看……”

    “大哥……”糜貞喃喃念叨一聲。神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眶一紅,隱隱有些淚珠。

    “怎……丫頭?”江哲有些摸不著頭腦,起身走到糜貞身邊,疑惑說道,“怎麼了?難道是你大哥出事了?”

    狠狠瞪了一眼江哲,糜貞的眼神頓時又軟了下來,哽咽的說道,“都是你!都是你!大哥不要我了。他把我趕出糜家了……唔唔,你還要每日欺負我!”

    “這怪我什麼……”江哲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胸口一沉,糜貞自是撲在自己懷中哭泣?

    “……”江哲伸伸手,還沒等他開口,方悅早大步跨出了府門。

    秀兒和昭姬千萬別這個時候出來……

    江哲苦著臉愣愣站著,感受著胸口的濕潤,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哭了好一會兒,糜貞才慢慢止住,柔肩輕輕顫著,抬起頭,一臉可憐之相,“壞人,大哥把我趕出家門了……”

    “……哦!”

    “你什麼反應啊!”糜貞很是委屈。自己會被趕出家門還不是因為他!可惡!

    撓撓頭,江哲訕笑說道,你大哥趕你出了家門……這管我什麼事?“

    “還不是因為你……嗯,我不想嫁給劉備,便千里迢迢過來找你。不然我大哥又怎麼會這樣做?可恨你還每日欺負我……“

    想起糜貞當日風塵僕僕的模樣,江哲還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江哲不傻,對于其中的某些事情他能一點都不了解麼?

    “委屈你了……”

    糜貞好似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從江哲口中說出,臉上一羞,幽幽地說,“你知道就好……日後不許再欺負我……多陪陪我……我和兩位姐姐……”

    “這樣就夠了麼?”一如往日,江哲繼續逗著糜貞,這丫頭除了脾氣壞點人還是蠻好的……

    “嗯……”糜貞眨眨眼楮,忽然臉上一紅,咬著嘴唇說道,“若是……若是……”

    忽然遠遠望見秀兒走來,江哲額頭冒出一滴冷汗,打了個哈哈說道,“好好好,日後再說,日後再說!”

    “真的?”糜貞雙眸一亮,滿臉欣喜抬頭看著江哲,卻發現江哲看的根本不是自己。

    順著江哲的視線一看,糜貞心中暗怒,這壞人!太可惡了!

    重重踩了江哲一腳,糜貞賭氣的走向內院。

    “哎呦!”江哲無言,指指糜貞的背影,這丫頭出手可真黑啊!

    “等會兒?”江哲想起了糜貞給自己寫的那封“不明所以”的信件,揚了揚說道,“丫頭,你大哥給我寫的這是什麼啊?你來看看,什麼年,什麼月的……”

    糜貞猛地止住腳步,聽到江哲的話用小手捂著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拿來!”糜貞幾步跑到江哲面前伸出小手。

    “這……這是給我的!

    “拿來!“似乎已經想到自己大哥給江哲的是什麼,糜貞臉色緋紅。從江哲手中將那信紙奪過,一看果真如此。

    “這是什麼?”

    “……”糜貞面頰羞紅,看看江哲期期說道,“你看了?”

    “是啊!”江哲一臉坦然。

    “哦!”糜貞臉上出現一股莫名的笑意,將那張紙捧在懷中,偷偷看了一眼江哲,待細細看了看江哲臉色後,心中頓時很是失望。

    “哼!”跺跺腳,糜貞忿忿跑開了。

    “呼!”見糜貞跑遠,江哲才重重呼了一口氣,喃喃說道,“糜子仲啊糜子仲……”

    見過秀兒和昭姬生辰八字的江哲,豈會不認識那物?

    搖搖頭,江哲看了看糜竺給自己的信件,從里面又取出一份紙張。細細看了幾眼。

    “唉!劉備終究得到徐州了!這劉備還真如歷史中那般好運啊……徐州之戰……看來還要與呂布再戰一次啊,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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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司徒之位!

“陛下駕到!”

    隨著宦官尖著嗓子的這一喊,除老太尉楊彪與國丈董承之外,其余百官皆跪拜叩地,口呼。“臣等叩見陛下!”

    劉協看了一眼老太尉身邊的位置,眼中微微有些失望,一揮手,沉聲說道︰“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

    “荀愛卿……”劉協在上邊發話了。
荀彧急步出列,拜于地說道,“微臣在!“

“荀愛卿平身!“劉協猶豫了一下說道,“不知這……”

荀彧心中叫苦,還以為劉協是來催禁衛的事,急忙說道,“陛下,你看無此可好,微臣先撥錢糧到禁衛……“

    “……”劉協很是尷尬,難道朕叫你就只有這件事麼?

    “愛卿誤會了,聞得許昌財政艱難,朕豈是不分輕重之輩?朕想問,這江愛卿是否已回城中?”

    “……“
    愛卿莫非心有顧忌?”

    “啟奏陛下!”
    江大人前日便已回到許昌,只是練兵甚苦,憂勞成疾,此刻想必在府中歇養……臣昨日便將此事上表……”

    “哦?”劉協錯愕,轉頭問太尉。“老太尉,可有此事?”

    老太尉楊彪現在恨不得江哲這小子就在眼前,自己好用拐杖抽他一頓,讓這小子到自己府邸來一趟這小子也不來……如今倒好,連早朝也罷了!這豈是身為臣子該做的?

    不說心中怒歸怒,保還是要保的,畢竟楊彪很看好江哲那小子,“啟奏陛下,確有此事!”

    “哼!”冷不防董承在一旁插了一句。“”略有小疾”,不過依老夫看,江大人的病情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不過奇怪的是,老夫好似在許昌見過江大人,莫非是相似之人?”

    太尉楊彪臉色一沉,淡淡的看了一眼董承。

    董承楞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得罪這老匹夫了,不過他也不在意,反正也是遲早的事。

    劉協臉色微變,終于將心中的怒去壓下,淡淡說道,“既然老太尉與荀愛卿皆言江愛卿憂勞成疾,想必是國丈看走眼了……”

    見天子都這樣說了,董承還能說什麼?只有在可惜江哲命好之外在心中嘀咕一句。“天子親疏不分,日後必有禍端!”

    “此事朕知曉了!愛卿且回!”

    “是,陛下!”回自己的位置。

    “且慢!”劉協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荀彧說道,“曹愛卿還未曾回許昌?”
荀彧只好又返回處,拱手拜道,“陛下英明,曹大人猶自與那呂布交戰中,呂布數次進犯,圖謀不軌,野心甚大!罪無可赦,曹大人于此乃上表出戰,然呂布那廝不思悔悟,不知敗期乃至,據地猶做困獸之斗……“
    “哦!”劉協點頭,嘆息說道。“曹愛卿亦是忠心,想當日朕在長安受難,便是曹愛卿揮軍救駕,朝中有如此賢良,朕心中甚慰……傳旨,冊封曹愛卿為虎賁中郎將、費亭侯……曹愛卿祖父此前便得爵位,如今便沿與曹愛卿,眾卿可有異議?”

    董承皺皺眉,心中嘆息一聲。

    “陛下英明!”中侍楊琦恭聲說道。緊接著百官皆出言附和。

    天子為何無端賞賜主公?程昱對此很是不解,忽然心中一動,臉上露出幾許笑容︰莫非……

    在程昱眼中,劉協輕輕起身,對百官沉聲說道,︰朕昨日有做得一夢,夢到先皇與皇兄,拉著朕的手,對朕說道。“大漢經歷四百載,斷然不能再朕輩中丟失。”言詞切切……醒來卻只一夢……”

    “陛下……”百官拜伏于地,一臉淒然。

    “此夢朕在長安時幾乎日日夢得,只是彼時夢中先皇與皇兄滿身血污,慘不忍睹,令朕醒時神傷不已。然昨日,先皇與皇兄俱是一身潔然龍袍,身後光彩萬丈,所乘龍座似不是凡間之物……眾愛卿,此夢何解?”

    議郎吳碩出言賀道。“想必是兩位先帝得成正果,特來保佑我大漢,陛下,這可是大大的祥瑞啊!”

    其余百官皆拜,程昱給了荀彧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哦?果有此事?”劉協面上欣喜,隨即又是滿臉愁容,嘆息說道。“夢中先帝曾言,司徒王子師極忠漢室,望吾兒重用之……”

    程昱與    太尉楊彪扶著長須,面上雖然滿是驚訝,然心中暗笑;這小子倒是好運!

    其余百官聽到此處不禁心有所思。

    “朕乃對先帝言司徒公為國盡忠矣!’先帝徒然長嘆三聲而去……眾愛卿,此夢又何解?”

    這下議郎吳碩就不敢亂說了,偷偷看了一眼董承的臉色,深深低著頭不敢回話。

    “想必是先帝嘆司徒早逝……”宗正劉艾稽首嘆息。“然陛下勿憂,司徒公猶留有一後人,便是江大人,司徒公無子嗣,江大人雙親皆隕與亂世,如此一來佷婿亦為半子,子承父業,乃是正理!

    讓那小子出任司徒?董承眼楮瞪得精大,司徒可是三公之位啊,那日後自己如何再找他麻煩?

    “宗正大人此言大謬!”

    董承顧不得許多,出言說道。“江大人年僅二十余二,如何可任司徒之位,極為不妥!”

    見董承發言,議郎吳碩等一系列人均出言附和。

    “國丈此言差矣……︰宗正劉艾一臉微笑的說道,“江大人治下許昌,頗有舊日長安、洛陽兩座京師之貌,足顯其才;治地百姓皆傳頌江大人賢臣之名,蔡……嗯,若論門第。當可承此職位!”

    對于掩飾皇室臉面的蔡邑,身為皇室宗正的劉艾自是不好提及。

    “荒……荒謬!”董承臉色漲紅,沉聲說道,“江守義目中無天子,屢次觸犯龍威,乃是不忠;不尊其伯父司徒公之言乃是不孝;巧取豪奪,計算世家乃是不仁;見如此亂世猶不思報國、腹有二心乃是不義。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陛下豈可用之!”

    滿堂嘩然,皆是瞠目結舌看著董承,這話一出可是徹底與江哲撕破臉面了,豈還是日前那些小打小鬧可比的?

    不是讓這廝今日閉嘴麼?陛下冊封曹操時他不說,欲冊封江哲時他便如此?究竟他與江哲有何深仇大恨?便是宗正劉艾也是一臉詫異。

    “國丈此言差矣!”就在荀彧與程昱猶豫著要上前的時候,老太尉楊彪發話了,“觀國丈此言,豈不是在說司徒公識人不明?錯將奸佞薦于陛下?荒謬!大謬之談!”
    “老夫乃是以事論事,斷然無有辱及司徒之心!”

    “哼!”太尉楊彪冷哼一聲,出列稟道,“陛下,國丈之言大謬!”

    劉協本就想提攜江哲,讓他與自己近些,就像皇叔所說的,若想拉攏江哲,唯有情誼二字。

    其實在劉協心中,比起司徒,他更想將太尉的職位與了江哲,太傅是何職位?乃是輔弼國君之官,如此豈不是日日在一道?

    知識司徒之位看在司徒公的面上百官還不至于齊聲反對,太尉之職實在太重……

    “老太尉若是有話便直言……”

    “謝陛下!”太尉楊彪到了一聲謝,轉身對百官說道,“諸位想必知曉,早在洛陽,江大人便為長史,乃是(何)太後親口許之,邙山救駕,設計誅殺董逆,司徒公曾言,全賴江大人之策,豈能謂之不忠?

    江大人在洛陽時居司徒公府,朝夕相處,司徒公每每在老臣面前誇其佷婿才德兼備,可承衣缽,司徒公閱盡世人,豈會看錯?國丈不孝之言大謬!

    青州黃巾作亂,江大人以五萬擊破三十萬黃巾賊子,亦是大功,此事先不說,此後江大人體恤百姓,將其遷移至許昌安置,讓百姓有所居,有所食,此也謂之不仁?

    至于國丈言中‘見如此亂世猶不思報國’之語,呵呵,諸位同僚,可知江大人亦有一語?‘不在其政,不謀其事;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

    這老匹夫!董承恨地牙癢癢,奈何楊彪資歷聲望都比自己高出數籌,即便是反擊亦是徒然。

    見董承冷著臉默然不語,楊彪心中冷笑一聲,回頭對劉協拜道,“望陛下明鑒!”

    劉協微微一笑,出言贊道,“老太尉所言深得朕意,江愛卿早在洛陽便救朕兩次,朕亦是不曾回報……眾卿之意如何?”

    朝中百官面面相視,‘兩次救駕’這麼大一風向標天子都說出來了,那還說什麼?

    唯有大拜說道,“陛下聖明!”

    “如此……傳旨,江哲此前救駕,兼治理許昌頗善,德才兼備,不可不賞!著江哲承司徒公衣缽,居司徒之位!即日赴職!”

    “陛下英明!”

    “退朝!”


    “看吧!”程昱哂笑到,“我就言數日之內必要喚守義為司徒大人,如何?”

   
    “不過如此,且叫守義拾他一個大便宜!”

    “呵呵,且走!還有諸多事務正待處置!”

    寢宮之中,劉協一臉不解詢問劉艾道,“叔父,若是要間曹操與江哲,單賞江哲便是,為何要賞曹操?”

    “陛下,若是如此,陛下離間之意昭然若揭,陛下莫要忘了,曹孟德亦有救駕之功,若是單賞江哲,行事何其明也?像今日這般,無人能說什麼,曹孟德只救駕一次,而那江哲有兩次,陛下亦可以如此分說!”

    “哦!”劉協恍然大悟。

    “如今江哲職位在曹操之上,若是曹操心中有忿,江哲必與其疏遠,陛下便可從中取事,只是……老臣對此也無萬分把握,唯一的好處便是,一來解了江哲前些日子的心怨,二來嘛,三公處理政務之所向來是在皇宮之中,陛下多多與其親近即可!”

    “朕明白了……若是得江哲,還需在情誼二字上下功夫……”

    “陛下所言極是!”

    哼!成,則江哲助朕;不成,則曹江二人心生間隙……區區一司徒位置而已……

《 本帖最後由 楓葉烤蕃薯 於 2010-2-8 20: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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