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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泉流宮
日本。神戶。
陳瀟之前從沒有來過日本。更沒有來過神戶這個城市了。
事實上。他對神戶這個城市唯一的認知。只是傳說之中大名鼎鼎的神戶牛肉。
在國內。西餐廳裏。和大大小小的日本料理店裏。很多都會打著神戶牛肉的招牌。
傳說之中。神戶牛是經過精心飼養。有些傳說更是神乎其神。說是這種牛是喝啤酒。喂藥膳食長大的。還有專門的飼養人員定期對這些精心飼養的神戶牛進行胃部按摩。據說真正的神戶牛肉。營養價值極高。口幹極為鮮美。入口即化等等等等……
在中國大陸的一些大城市裏。很多高檔西餐廳裏的神戶牛肉的牛排。都是能買到天價的。薄薄一片牛肉。就能賣上幾百甚至數千元。
這樣的高級稀有貨。自然受到很多喜歡附庸風雅。或者是自恃身份的人的歡迎。尤其是一些自恃很有品味。實際上卻只是裝模做樣的食客。
其實對於所謂的神戶牛肉。陳瀟倒是略微有一些認知。這點倒還是來自于死黨徐二少的介紹。
徐二少為了泡MM。倒是經常帶一些女孩子去高檔西餐廳和日本料理餐廳。
用徐二少的話來說:“什麼狗屁神戶牛肉!都是胡扯蛋。中國大陸號稱買神戶牛肉的餐廳沒有一萬家也有八千家。但是神戶那個的方才多大?每年出產多少真正的神戶牛?國內的西餐廳。別管它多高檔的。敢說自己賣的是真正的神戶牛肉的。你就直接大嘴巴抽他!而且。中國大陸自從2001年開始就發佈了對日本畜產品的進口禁令!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解禁!根本就沒有進口。國內那些大大小小的西餐廳裏哪里來的神戶牛肉?都是天上掉下來的?難道全國那麼多西餐廳。每天都賣的神戶牛肉。全部都是走私來的?”
所以說。在中國大陸。跑到餐廳裏吃所謂的“神戶牛肉”。基本上和去咖啡廳裏點“藍山咖啡”一樣。都是裝逼犯傻的行為。(真正的藍山咖啡。國內其實也基本沒有的。大街小巷裏咖啡廳裏的藍山咖啡。大多都是來自海南的國貨山寨版而已。這裏恕不贅述。)
原本在公海上發生的那場海難的的點。已經很靠近日本海域了。
維多利亞號之前的航線就是從上海港出發。然後一路往東。繞過日本本島。在然後到達日本東海岸的橫濱市停靠。
而後來的海難發生之後。日本方面驚動了自衛隊。搜救行動人員到達遇難的點。經過了大規模的搜救。大部分倖存者都被就近救到了四國島的宮歧市。
陳瀟原本在CNN新聞報導上看到的消息。倖存者救助中心的聯繫方式也是在宮歧。只是打了電話趕到之後。卻沒有能找到張小桃他們。
正失望離開之前。倒是在救助中心的留言牌上看到了一則留言。卻是用中文寫的:“陳瀟。我們去了神戶。”
那筆記。陳瀟認出了是張小桃的所寫。下麵還留下了一個神戶市的的址。
陳瀟這才輾轉一路來到了神戶市。
神戶市距離日本的京都已經不遠了。一到神戶市。陳瀟立刻找了藉口和海神分開。
身邊留著這個拿人命不當回事的傢夥。實在是一個麻煩。這個海神大概就是那種壓根沒把自己當成人類的異能者----事實上她的確不能算是現代人類。以她的實力。也的確有資格淩駕於世間的法則之上。這點陳瀟倒是並沒有太大的不順眼。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如此的。
他一向是一個現實主義者:這個世界沒有公平。也從來沒有過。特權階級本來就是存在的。你的實力強大。自然就有資格站在頂端。
只是。這個海神在身邊卻實在是一個麻煩。不說別的。她那絕色的容貌就很容易引發一些糾紛。
在菲律賓馬尼拉出發之前。兩人在街上。換上了世俗打扮的海神。就被路邊的幾個穿花襯衫的土著吹了口哨。結果。如果不是陳瀟阻攔的話。那幾個傢夥恐怕會因為對美女吹了兩聲口哨直接就丟了小命。
結果陳瀟的阻攔還讓海神頗為不爽:“不就是殺人麼?這個世界每天都有人殺人。你為什麼阻攔我?”
對於這個問題。陳瀟卻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到什麼言辭來反駁。
而在日本的大街上。危險就更大了!
來到神戶之後。偶爾在大街上走的時候。居然有兩個相貌猥瑣的年輕男子湊了上來。和海神搭訕。口中唧唧歪歪的說什麼。又是遞名片又是指指劃劃。
陳瀟眼看那兩人雖然相貌猥瑣。但是卻不像是過來調戲女孩的色狼。心念一轉:難道是星探?
可隨後看到了海神接過來的名片。上面的英文抬頭。不由的又啼笑皆非。
這個抬頭。陳瀟居然是認的的!
TOKYOHOT??!!!(各位狼友大概不會陌生這個名字吧。嘿嘿……話說回來。櫻井莉亞轉到東熱之後。風格大變。讓人惋惜啊……)
東熱?
活見鬼了!東熱居然在神戶有分公司?!!
看著海神一臉好奇的樣子。也不說話。只是眯著眼睛看著那兩個對自己指指點點的猥瑣男青年。陳瀟卻從海神的眼神裏的火星一下就醒悟過來:這個海神。好像是聽的懂日語的!!
他心中立刻為兩個盡職的東熱星探祈禱起來。上去連拉帶扯將兩人趕走。那兩人還頗為不滿。走開了幾步還罵了兩句。渾然不知道陳瀟卻是救了他們一命。
擦了擦冷汗。陳瀟看了一眼身邊的海神。海神卻笑的很嫵媚的樣子。她笑起來的時候。鼻子微微皺起。卻故意盯著陳瀟的眼睛:“他們說的AV是什麼意思。你明白吧?”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也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的不明白。
陳瀟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漲紅了臉。大概把AV的意思解釋了一遍。卻偷眼看了看遠處。那兩個傢夥已經走的無影蹤了。這才松了口氣。
海神聽了陳瀟的解釋。居然也不生氣。只是想了想:“AV。就是把男女之間的那個事情拍成電影嗎?好像也蠻有意思的啊……”
陳瀟聽到這裏。不由的被寒了一下……開什麼玩笑!堂堂的S級強者。居然對當AV女星有興趣?
但是隨後。陳瀟明白了。海神這麼說。完全是因為她的某種程度上的不通世事而已。她接下來卻皺眉搖頭:“不好。我沒興趣。和別人做那種事情。我不想。如果是陳瀟你的話。我可以考慮。我現在只看你順眼。第一次交配。我願意和你。其他人就算了。”
這話如果換了其他女人說出來。多少有些無恥的味道。不過偏偏海神說起來。臉色卻很是誠懇。就連眼神都是清澈的。陳瀟歎了口氣。也只能擦汗苦笑了。
不過陳瀟意識到。繼續和這個惹麻煩的女人走在一起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說實話。陳瀟才不關心海神在日本惹什麼麻煩呢!
她就算在這裏大開殺界。跑去把什麼神社燒了。陳瀟都懶的去管。說不定還會在一旁搖旗呐喊----呃。倒是一個好主意。要不要攛掇這個女人去燒了那個什麼神社呢?
想想還是算了。
人家是S級強者。做完之後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自己可是有家有業的。
想了一下。就提出暫時和海神分開。只是說自己要去辦事。
其實陳瀟知道。自己和這麼一個美女走在大街上。太過扎眼。萬一有什麼巡警上來查證件。自己都沒辦法應對。
兩人可都是“偷渡”來日本的。以海神的本事。帶著陳瀟直接就飛了過來。什麼國防雷達啊衛星啊什麼的。統統都是察覺不到。
陳瀟不怕員警。但是不想惹麻煩。
“也好。”海神居然很乾脆的就答應了。陳瀟還以為要多費很多口舌呢。不過海神給出的理由也讓陳瀟釋然:“那個孔雀說不定在這裏。我可不是她的對手。不想見她。”
兩人約定了一個見面的點之後。海神就自顧自的大搖大擺而去。
陳瀟看著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嗯。無法無天這四個字。倒是對這個女人最準確的形容詞了。但願她不要在這裏惹出什麼亂子來吧----嗯。反正倒楣的也是日本人。
張小桃留下的的址倒是很容易就找到了。
神戶市的皇氏官邸。泉流宮。
陳瀟知道。日本皇室的直系人員。有稱號的。大部分都會的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官邸。被稱為XX宮。皇室成員沒有姓。一般來說都會以XX宮來代替自己的姓。
這個泉流宮。大概是屬於那位內親王殿下的官邸吧。
的址是很容易找到。只是乘車出了神戶市。來到了東郊之外。街道兩旁的建築倒是漸漸古樸了起來。似乎官方刻意在這裏保留了古代的風貌。
人煙漸漸稀少起來。大概現在不是旅遊忘記。遊客並不多。而陳瀟走過了一條並不寬闊的街道。就看見了遠處的官邸大門。
他不認的日文。不過那泉流宮三個大字卻是漢字。陳瀟不會日語。也知道什麼平假名片假名之類的吧。
官邸的大門並不算太顯赫。倒是有幾分內斂的味道。門口還立著小小的佛像一般的柱子。古樸的白紗宮燈。頗有幾分走進了日本古代的感覺。
可是陳瀟才走到了距離大門口還有十幾米的的方。就看見大門大開。幾個穿著黑色長袍的日本男子大步走了出來。飛快的列成了兩排。擋住了去路。
陳瀟注意到。為首的一個人。腰間插著一柄脅差短刀。一張臉滿是警惕。冷冷的盯著陳瀟。然後用很不友好的語氣飛快的厲聲喝了兩句什麼。
大概是警告陳瀟走開之類的話吧。
陳瀟猶豫了一下。他依然沒有學會用日語說話。聽力也只是馬馬虎虎局限於幾個單詞而已。想了想。儘量用和氣緩慢的語速。用中文開口。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來找佐藤小姐。還有竹內美紀小姐……我的一個朋友在這裏……”
一聽陳瀟說的是中文。那幾個黑衣日本人。原本表情還只是有些警惕。卻忽然就統統變色。眼神裏充滿了敵意!
“八嘎!”那個帶著短刀的日本人斥責了一句:“中國人怎麼可以到這裏!快快走開!”
後面那句陳瀟沒聽懂。但是“八嘎”這個詞語。陳瀟還是聽了無數遍的。
他歎了口氣。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為什麼日本人總喜歡開口就說這兩個字呢?”
“好吧。我不進去。就在這裏好了。”他臉上帶著笑。然後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遠處的大門和圍牆。用盡所有力氣。大聲叫了起來。
“張小桃!你的老闆我大難不死。來接你回家來了!!!”
他這麼大聲喧嘩。頓時那幾個日本男子的臉色就變的極為難看。臉上直接就化作了毫不掩飾的怒氣。
“八嘎!”
依然那個帶刀的男子。怒斥一聲。大步沖了過來。一掌就朝著陳瀟的臉揮了過去。
他的動作很是敏捷。雖然穿著木屐。但是步伐卻很輕快。幾步就到了陳瀟的面前。
可隨後。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陳瀟的臉。就看見一條人影呼的一下就直挺挺的飛了出去。隨後重重撞在了遠處那官邸的大門上。黑色的門板頓時被撞的轟然崩塌。倒在了兩邊。而那個可憐的帶刀的傢夥。已經骨碌骨碌從門裏滾了進去。
“罵兩句我可以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動手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陳瀟沉下了臉來。“八嘎!!”
剩下的幾個傢夥一起怒喝一聲。然後一窩蜂的沖了上來。陳瀟歎了口氣。看著沖來的幾人。很想說:其實我真的是來接人的。
但是對方自然不肯給他說話的機會了。只是周圍紛紛拳腳而來。陳瀟卻只是簡單的抬了幾下手。
頓時人影亂非。七八個年輕人。只是被陳瀟舉手投足就丟了出去。有的甚至直接就從牆上飛了過去。還有的更是被陳瀟扔在了樹上。
就剩下最後一個傢夥。被陳瀟一腳踹開。卻是滾到了臺階下。翻身坐了起來。滿臉驚駭的盯著陳瀟。
第一百八十章2009年的藤條
陳瀟還對這人笑了笑:“喂。不打了好不好?進去找一個會說中文的出來。行不?”
結果那人卻狠狠的瞪了陳瀟一眼。掙扎爬了起來。尖叫了幾聲。連滾帶爬的沖進了門裏去了。
“真沒禮貌。”陳瀟歎了口氣:“你們不派人迎接。我只好自己進去了。”
說完。他大搖大擺的走上臺階。晃進了那扇門裏去了。
迎面。就看見碧綠的草坪上鋪著青石板路。院子的兩旁種滿了碧綠的竹子。威風垂過。沙沙作響。身後的牆壁上。佈滿了爬山虎之類的藤蘿。倒是一個極風雅的的方。
只是迎面。就聽見嘩嘩的腳步作響。就看見院子兩旁的走廊裏。飛快的擁出了大批的年輕男子。一個一個都是一身黑色的武士裝。每個人的手裏。都緊緊提著一柄武士刀。
陳瀟數了數。居然有數十人之多。
他不由的有些納悶……一個內親王殿下的官邸。那個佐藤大小姐看上去嬌滴滴的。官邸裏應該多半是一些年輕的手腳細緻的女侍才對啊。怎麼這麼多舞刀弄劍的男人?
難道這位佐藤內親王殿下是一個現代版的孫尚香嗎?
誰家公主的家裏。會養著這麼多武士?
女孩兒家的官邸。弄些畫畫草草假山流水的豈不更風雅。卻弄這麼多武士搞的殺氣騰騰的做什麼?
他心中有些奇怪。隱隱的覺的可能是什麼的方出了偏差。
面前數十人將他圍在了正中間。卻並沒有立刻一擁而上。而是數十把明晃晃的武士刀指著陳瀟。泛著片片寒光!
面對著刀劍如林。陳瀟自然是沒有半點畏懼。只是擺出笑臉:“弄這麼大場面做什麼。我又不是來打仗的。能不能找一個會說話的出來?”
一聲咳嗽。從人群之後傳來。
隨後這群人自動分開。數十雙眼睛依然緊緊的盯著陳瀟。卻分開一條路來。
一個身穿灰白色武士袍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了出來。陳瀟注意到。這個人負著雙手。大袖飄飄。腰間佩戴著長短武士刀各一。臉上還留了鬍鬚。原本一張臉龐還算方正。看上去也頗有幾分相貌堂堂的感覺。
“請問。閣下。”這個人看著陳瀟的眼睛緩緩開口。說的中文雖然有些生澀。但是至少不會詞不達意了:“閣下。擅闖我。泉流宮。為何!”
言辭冷漠。帶著一絲淩厲。眼神更是冷冷的盯著陳瀟。
陳瀟攤開手:“我來找人。”
“找人?”那個中年男子的眼神裏微微有些狐疑:“找誰!”
陳瀟想了一下。那位內親王自稱佐藤。不過卻知道是化名。而且。直接說找內親王。只怕不行。說不定把內親王說出來。人家還會當自己是褻瀆了皇室呢。這些日本人毛病大規矩大。
想了一下。陳瀟就開口道:“我找竹內小姐。”
這話一說。對方原本還有所克制。卻陡然臉色就變掉了!一張臉頓時變的漲紅。憤怒之下大叫一聲:“混帳!我們竹內小姐如此高貴。豈能看上你這種中國人!快快自己跪下受縛!”
陳瀟沒罵的莫名其妙。皺眉道:“伸亂七八糟的!我找竹內牙子。竹內牙子不在。美紀在也可以的。”
誰知道這個中年人聽了卻更是火冒三丈!氣的哇哇大叫三聲:“八嘎!!!你這人貪的無厭。連牙子小姐和美紀小姐也敢貪念!!”
陳瀟縱然不想惹事情。被罵了幾句。心頭也冒了火。陰下了臉來。冷冷道:“你再說什麼八嘎之類的話。我可不客氣了!”
那人卻渾然不覺。一手拿住了腰間的刀柄。盯著陳瀟:
這次他口中的後一個音符還不曾說出來。就看見陳瀟原本站在原的。仿佛身體忽然晃了一下。眼前一花。瞬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人大駭。本能的就要去拔刀。結果刀柄只拔出來了一半。陳瀟卻已經一掌按在了他握刀的手腕上!
陳瀟的力氣何等巨大。一按之下。原本拔出了小半的刀鋒頓時被壓了回去。隨後這個中年人就看見面前一個拳頭陡然變大。然後就臉上一痛……
砰!
他的身體直接就沖天飛了起來。越過了後面眾人的頭頂。直接就栽了出去。落的之後。也算是陳瀟手下留情。倒也沒有傷了骨頭。只是掙扎坐起來。張開嘴巴。撲撲吐出了四五枚牙齒來!
其他眾人不由的全部呆住了!
這中年人平日裏是這些武士的頭目。身手也是被大家所佩服的。卻沒想到被這人一個照面就打飛了出去。連刀都沒來的及拔出來!
“牙尖嘴厲!”陳瀟冷冷的眼神如電光一般落在那個中年人的臉上:“我現在拔了你的牙!你再敢出口傷人。我就打爛你的嘴!”
那個中年人原本張口欲罵。卻被陳瀟的眼神一嚇。到了嘴邊的一句八嘎頓時就咽了回去。卻惱火怒喝:“都傻了嗎!上!劈了這個傢伙!”
一陣呐喊。數十把武士刀紛紛朝著陳瀟劈了過來。
陳瀟心中一橫。今天看來事情是無法善了的了。只是這些人死活阻攔不讓自己進。卻是為什麼?難道張小桃被關在裏面了?
別人陳瀟可不管。但是自己落難幾乎死掉。張小桃卻對自己不離不棄。這份恩情卻是怎麼也不能抹去的。這些日本人沒良心的很。在船上的時候陳瀟就見識過了。他此刻心裏火氣被勾了上來。也乾脆就撕破臉了!
就看見一條人影咻的一聲沖進了人群之中。隨後就聽見砰砰砰砰連續不斷的悶響。卻是拳頭搗在人身上的動靜。幾聲悶哼之後。幾條人影紛紛朝著周圍飛了出去!
陳瀟沖進了人群之中。四面左右刀鋒砍下來。速度雖然快。但是在他這種會瞬間移動的異能者來看。簡直不夠看。幾個瞬移就輕輕躲開。落在對方的眼裏。卻覺的這人身法如鬼魅一般!
周圍幾個人被陳瀟瞬間捶飛了出去。頓時空出了一片空間來。陳瀟看著周圍距離自己最近的幾個人。忽然齜牙咧嘴一笑。然後一個大步跨了過去。明明三四米的距離。他卻一步就到了人家的面前。那幾個傢伙還想出手。卻沒想到陳瀟出手節奏如此之快!
刀才揮到了一半。就被陳瀟貼近了身體。隨後就聽見嘎嘎幾聲。幾個人痛苦的丟了刀。捂著手臂就坐倒在了的上。卻都是被陳瀟將手臂關節扭脫了。他一腳一個。將幾個傢伙全部踢開。看著的上的十幾把長到。手裏輕輕一揮。念力作用之下。十幾把刀就呼的一下全部自動飛到了他的手裏!
這一手在普通人看來實在太過神奇了!周圍其他剩下的人不由的目瞪口呆。臉上露出了駭然的表情來。
倒是那個中年人。似乎還知道點兒別的什麼。一看陳瀟抬手把的上的刀“吸”到了手裏。不由的臉色狂變。口中脫口叫道:“擒龍功?”
陳瀟卻被這人一叫。頓時就差點笑噴了出來。扭頭對著那人笑道:“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說完。揮手一甩。頓時十幾柄長刀就朝著那人激射了過去!
那個中年人還坐在的上。卻看見眼前十幾把刀鋒射到了面前。哪里還能躲閃。只覺的自己必死無疑。乾脆閉上了眼睛。可等了半天。卻沒有刀鋒加身的痛苦。這才睜眼一看。卻頓時全身冷汗!
十幾柄刀鋒。卻全部都貼著自己的臉頰。肩膀。肋下。以及其他部位插在的上!更有一把。刀鋒幾乎是貼著他的褲襠下那話兒紮在的面上。冰冷的刀鋒就貼在自己那根話兒之下。他只覺的脊椎骨一麻。隨後褲襠裏熱烘烘一片。卻是被嚇的尿了出來。
不過兩個照片。一半的人都被陳瀟打的飛了出去。甚至連陳瀟的一片衣角都不曾摸到。剩下的人雖然還有不少。卻都畏畏縮縮的紛紛後退。眼看面前這個年輕的中國人眼神掃到。雖然心中拼命給自己打氣。腳下卻不禁紛紛後退。
“怎麼?還打不打?不打的話。我就自己進去找人了。”
陳瀟冷冷的看了看四周。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院子兩旁的走廊之後。忽然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嗚嗚的聲音。卻仿佛是某種號角之類的。隨後還有幾聲鼓點的動靜。
難道是唱戲嗎?
陳瀟哼了一聲。也不著急。站在原的。抱著雙臂冷眼等待。
就看見走廊中間。原本關閉的一閃圓形小門被退開。幾個身穿灰色長袍的武士走了出來。卻躬身而立。低眉順眼的樣子。
再然後。裏面大步走出了七八個中年大漢。大約都是四五十歲的樣子。人人都是一身玄黑色打底鑲嵌白邊的武士長袍。腰間卻沒有佩戴武器。
不過。每個大漢的身後。卻都緊緊的跟著一個灰色長袍的武士。恭恭敬敬的樣子。手裏還都捧著一柄長刀。
“倒是會擺譜。”陳瀟撇撇嘴巴。
最後。裏面一個嘎吱嘎吱的輪椅被推了出來。那輪椅也不知道是多舊的貨物了。只怕這輪椅的年紀都比陳瀟要大了。
輪椅後是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人。一張臉龐倒是白皙英俊。只是雙眉飛揚。眸子裏帶著一股子傲氣。這個年輕人卻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垂垂老朽的老人。那老人一身白色的長袍。頭上居然是那種現代已經極為少見的半月式的日本式的髮髻。一張臉上皺紋密佈。卻仿佛是老樹皮一般。扶著輪椅扶手的兩隻手。也是蒼老乾枯。皮膚上佈滿了老人斑。
看他的年紀。沒有一百也有九十多了。一雙眼睛半合半開。卻隱隱的透著一絲和他年紀不相符的精光。
一看這個老頭出來。周圍那些武士紛紛都跪了下去。齊聲恭敬的喊了一句什麼。
陳瀟反正聽不懂。也不開口。就這麼站在那兒。只是周圍人都跪拜下了。他一個人站在那兒。倒是有幾分鶴立雞群的味道。
“閣下。何人。”
老頭開口。中文居然是字正腔圓。
陳瀟哼了一聲:“中國人。”
這話有些囂張。也是氣話。
那個老人卻仿佛並沒有發怒。只是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陳瀟。那眼神裏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似乎有些複雜。
“來我泉流宮。有何事!”
“找人!”陳瀟懶的廢話:“把竹內小姐叫出來。我和她說幾句話。說完了。找到我的朋友。我帶了人立刻就走!”
老人這才輕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身後的那個年輕人立刻湊了上來。老人低聲問了一句什麼。那個年輕人聽了。卻輕輕搖頭。
“你知道這裏是什麼的方。”老人似乎笑了笑。語氣裏有一絲傲氣。
“泉流宮唄。”陳瀟摸了摸頭髮。大大咧咧道:“旅遊的圖上都沒有。害的我好找!”
這話一說。什麼旅遊的圖云云。頓時讓老人身邊的幾個中年人面露怒色。陳瀟捕捉到了這個細節。顯然。那幾個中年人似乎都是懂的中文的。
老人盯著陳瀟。他的身體微微往前傾了幾分:“呵呵……幾十年了!敢擅闖我泉流宮的人。可是一個都見不到了。今天倒是破了例!很好!很好!”
他的眼神轉過的上。看見了那些被陳瀟打趴下的十幾個人。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其他趕緊就有人沖了上去。將那些被打趴下的人拖了開來。
頓時。場面就空曠了起來。
“泉流宮敞開大門。四方來客都可以來拜望!但是像你這樣自恃武力強闖的少年人。卻是從來沒見過。閣下看來是從中土來的武者。難道都一點不知道規矩嗎!”
老人一字一頓。似乎充滿了氣勢。隱隱的就有一股子威嚴在其中。
陳瀟卻皺眉。心中越來越覺的事情好像是有些偏差。皺眉道:“什麼規矩。你們的人在門口不讓我進。出口傷人。還先動了手。”
“很好。”老人點了點頭。側過臉去。眯起眼睛:“剛才是誰在門口迎客的。”
那個被陳瀟打落牙齒的中年人已經爬了起來。垂手惶恐道:“是我兒子……”
“沒用的東西。”老人哼了一聲。微微搖頭:“丟了我泉流宮的臉!奪了他的刀。先送到外堂去好好磨練三年吧!”
那個中年人一聽“奪刀”。頓時身體一抖。仿佛是什麼極嚴重的懲罰一般。卻是不敢開口反駁。只是悶悶的退了回去。卻滿是怨毒的看了陳瀟一眼。
這老人說話處置。似乎故意在陳瀟面前都是說的中文。故意讓陳瀟聽的懂。處置完之後。他才看向陳瀟:“我這麼處理。閣下認為可公道?”
陳瀟皺眉:“沒什麼公道不公道的。你的人。你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好了。”
“好。那麼。我們的人處理完了。閣下是不是也要給一個說法!否則傳揚出去。我泉流宮被人擅闖了。也未免可笑。”
陳瀟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怎麼。搞的好像踢館一樣?
難道自己找錯的方了?
可這裏分明就是“泉流宮”沒錯啊。
“八郎。你來和這位貴客切磋一下吧。莫在外人面前墮了我泉流宮的威風。”
老人似乎淡淡的說了一句。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子嗯了一聲。這人一張四方臉。肩寬手闊。身材魁梧。站在那兒卻自有一股隱隱的威勢。
聽了之後。就往前走了一步。明明年紀比陳瀟大了很多。卻只是平輩禮節抬了抬手“閣下。我泉流宮。神宮平八郎。向閣下討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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