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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ndy95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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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近身保鏢》[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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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0 21:24:50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18節、偷吻
    葉秋是有理由懷疑的,綁匪和人質關系融洽到這種程度,甚至沒事一起下棋玩的事例實在是罕見。

    那個組織實在是太過于神秘而強大,鄭茹能潛伏在唐布衣身邊數年,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汪伯聯合設計,或許她已經完成了任務。嚴希是正當紅的明星,卻只是那個組織的一個傀儡。經歷了這麼多的意外,如果說藍可心也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員,葉秋也不會有太多的詫異了。

    只是藍可心和她們不同,她是葉秋在火車上認識的。難道之前那個組織就想對自己動手?或者說,藍可心進了燕京後才被那個組織招納?

    不可能。如果在火車上時她就是特意針對自己的,連他要去給人當保鏢的事兒都知道了,那這個組織的力量也太過于恐怖了,誰還能反抗的了?

    如果說是來到燕京後再被那個組織招納的,這也有些說不過去。畢竟,藍可心來到燕京沒幾個月的時候,一個那樣的組織想招收一名成員一定會經過嚴厲的考核和培養,藍可心卻一直都在他身邊。

    葉秋知道這樣的猜測是很沒有根據的。只是現在大廳里的場景過于詭異讓他不得不這麼想。

    等待,等待事情真相了然的時候再出去。中年男人看著藍可心又用五枚白子擺出了一條長龍後。贊美道︰“藍小姐果然聰明,我實在不是你地對手。”

    “過獎了。”藍可心淡淡地說道。

    “哪里。六戰五敗,實在是有些汗顏。”中年男人笑著將自己執的黑子收起來。再次邀請藍可心下棋。

    “你們到底需要什麼?”藍可心卻不願意去拾自己的白子,安靜地看著對面地男人,問道︰“你們到底需要什麼?我實在不明白你們這麼做的意義。時間拖的越久,不是越對你們不利嗎?”

    “不是我們不努力,是敵人太狡猾。”中年男人看著藍可心說道︰“或許,你很快就可以回去了。我們對你並無惡意。這點兒你應該看的出來。”

    “是的。我看的出來。所以我才能壯著膽子和你坐在這兒下棋。”藍可心坦白地點頭。“那你們對誰有惡意?”

    “一個令我們很是頭疼的家伙。”中年男人手里把玩著幾枚精致的棋子。“不用著急,我猜你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我父親?”藍可心擔憂地問道。

    “令尊?哦,不是他。我們沒有理由對他老人家動手。”中年男人微笑著說道。

    “葉秋?”藍可心臉色蒼白地再次猜測道。“他只是個學生。你們為什麼要對付他?”

    中年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藍可心,笑著說道︰“難怪他會冒著危險過來救你。你確實值得他這麼做。”

    趴在桌子底下地葉秋听了兩人的談話後,心里就放下心來。這麼來說,藍可心仍然和自己最初的猜測一樣,她只是個因受自己拖累的倒霉蛋,並不是什麼神秘組織的##號女優。

    想起剛才竟然這麼猜測這個心思單純性格安靜的女孩子,葉秋就想煽自己幾個耳光。

    而葉秋的心里更多的卻是感動,藍可心問過自己的父親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後,竟然第一個就猜測到自己,即便情商再低地人。也應該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葉秋在桌子底下再也趴不住了,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沖出去。他是從二樓下來的,上面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發現。這有些可疑。難道人都埋伏在一樓?

    管它呢,神擋殺神,佛擋滅佛。就為了藍可心將自己的名字排在父親的後面,葉秋就有理由為他冒險。

    中年男人胸口的內部通話器突然間響了起來,看了對面的藍可心一眼,也不避諱地按了接听鍵。

    “正在和藍小姐下棋呢,有什麼吩咐?”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該死的。他們來了。”話筒里傳來一句腔調怪異的燕京語,听的出來,對面是一個對華夏語並不精通地外國人。

    “哦。是嗎?一直沒有听到下面人的報告,不過我猜測也應該到了吧。”中年男人一臉平靜地說道。

    “好自為之吧。組織會記住你的。”男人說完就掐斷了通話。如果時間太長的話。會被有心人捕捉到信號。

    “看來,我們地棋局要結束了。很榮幸能和藍小姐做一回棋友。”中年男人輕笑著說道,在他微笑的時候,那張實在是太過于普通的臉才有了些神采。聲音沉穩,表情篤定,並沒因為接到這樣的消息而自亂陣腳。

    “同樣榮幸。”藍可心嘴里說話的時候,眼楮卻有些焦急地四處打量著。他們說話的時候藍可心就在旁邊,他說的來了是什麼意思?誰來了?葉秋?他現在在哪兒?

    雖然在營里時看到葉秋和人打架時那凶悍的樣子。可是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有些擔心。這些人手里可是有槍啊。

    中年男人掃了大廳一眼。聲道︰“朋友,既然來了。就出來喝杯茶吧。”

    葉秋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目標了,想必他們已經發現了巡邏地保鏢和狼狗都消失不見地事兒了。至于監控設備-----監控室里應該沒有活人了吧?

    葉秋從桌子底下退回去,整理了一番衣服後,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說道︰“我們又見面了。”

    “榮幸之至。”中年男人站起身看著葉秋。說道︰“等待多時了。”

    “說吧。你們需要什麼?我地命?”葉秋一臉笑意地看著藍可心。藍可心也同樣滿目深情地看著他,只是她的臉上卻滿是焦慮。她可沒有葉秋這般灑脫,還在擔心著他如何能逃出去。

    “葉秋。你快走。”藍可心喊道。

    “好。我帶你走。”葉秋笑著點頭。手里扣著枚石頭,眼神盯著中年男人的一舉一動,耳朵卻仔細地傾听著周圍地動靜。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他就要瞬間做出反應。

    “既然來了,為何要急著走?葉秋先生可有興致下盤棋?藍小姐棋藝精湛,我輸了多回。不知道葉秋先生棋藝如何?”

    “沒有興趣。不瞞你說,我就想趕緊閃人。你們太危險。我怕你們了。”葉秋笑著搖頭。他感覺的到,危險好像正在一點點兒襲來。但這種危險看不見摸不著。卻真實存在著。

    听到葉秋的回答,中年男人一臉遺憾,失落地說道︰“唉,恐怕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生活雖然可悲,但死亡卻更加可憐。”

    “什麼意思?”葉秋盯著中年男人問道。

    “出不去了。都出不去了。”中年男人坐回沙發上說道,像是給自己找一個最佳的死亡姿勢。

    “別墅里裝了炸彈?這是燕京,你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當然不會。這是華夏國的首府,如果發生這樣的轟動事件,我們會很麻煩。但是,一些新興地科學想必你還沒有體會過吧?”

    “什麼科學?”

    “神經麻醉劑。”中年男人一臉驕傲地說道︰“沒有發現空氣里有香味嗎?”

    香味?葉秋確實聞到過香味。院子里有幾棵桂花樹,開的正艷,濃相撲鼻。

    不好。他們將藥味在空氣里揮散,然後借助桂花的香氣來遮掩。這種東西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葉秋已經足夠的小心謹慎了,沒想到還是中招。自己是肉體凡胎,實在是沒辦法應付的了對方層出不窮的一些古怪玩意兒

    來不及多想,葉秋屏住呼吸,健步向中年男人沖了過去。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卻很是快速地抽出一把槍對準了藍可心的腦袋。

    投鼠忌器?好像這是唯一的選擇。

    葉秋不能傷害到藍可心,可是如果再這麼跟他耗下去的話。自己肯定會中毒。他不知道這個神經麻醉劑是什麼東西,也從來沒有在國內和國際市場上听說過這個名字,應該是一些私人組織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

    只是听其名知其意,神經麻醉劑。應該主要起到麻醉作用吧。即便如此,自己在這個地方被他們麻醉了,還不是任其宰割?

    “神經麻醉劑是我們新出地產品,只針對一些特殊人群或者頂級高手使用。你已經用玉輪汽修場十七條人命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很榮幸,你是我們第一批招待的客人。”

    葉秋盡量的控制住自己減少呼吸次數,可還是感覺心髒開始發悶,腦袋有些沉重的感覺。這對一個無病無災的人來說代表著什麼,葉秋心里很清楚。

    不能再僵持下去了。不然自己會完蛋。

    “要麼放棄。你可以離開。最好別打我主意。她的生命掌控在我手里。”中年男人仿佛是知道葉秋在想些什麼,出聲提醒道。

    “當然。如果我能動手的話,早就------”葉秋說著,手里那最後一枚石頭閃電般出手,一下子擊中中年男人握槍的手,  一聲,男人的手骨都被葉秋重手法之下給打碎。手里地槍也脫落,而受此重擊的中年男人竟然在身體稍微遲疑後又用另外一只手跑去撿槍。

    藍可心閃電出腳,一腳將掉落在他們腳下的槍給踢的老遠。中年男人想控制藍可心當做人質地時候,葉秋已經沖到了面前。一掌切在他脖頸後面,他的身體緩緩地栽倒在沙發上。

    “快走。”葉秋拉著藍可心地手就往外跑。屋子里那淡淡的香味簡直就是催命的毒藥,每多呼吸一口,他地腳步就沉重一分。再不離開。怕是就離不開這公寓了。

    “葉秋,你怎麼樣?”藍可心看到葉秋的腳步有些踉蹌,著急地問道。

    “沒事兒。”葉秋拉著藍可心的手,一路上見到有不少人倒在血泊中,而殺人者卻失去了蹤影。葉秋知道小白就在附近,只是不想讓更多地人知道自己地存在罷了。

    他一直就是葉秋藏在黑暗中的第三只手,葉秋不方便做地事兒,都是由他去解決掉。

    當他們跑到門口的時候。大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一輛面包車急馳而至,葉秋和藍可心鑽了進去後,車子轉眼間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他們剛剛離開,哈德森的嗦就燃起了熊熊火苗。

    開車的是費翔的打手大胡子,看到葉秋昏昏沉沉的樣子,臉色大驚,問道︰“葉先生,你怎麼了?要不要送醫院?”

    葉秋感覺自己的眼楮都快要睜不開了,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麼厲害?他知道自己內腑里已經吸進了不少毒素。可是他已經竭力地想用內力將其排出去了,使了半天的勁兒,竟然豪無作用。

    “可能是中毒了。“藍可心也在現場,听到了葉秋和那個男人的對話,大概猜測到是怎麼回事兒。用力地摟著葉秋全身無力的身體,著急地說道︰“葉秋,你怎麼樣?

    “還好。”葉秋說完這句話,眼楮就再也沒辦法睜開了。

    費翔站在病床前,看著一群人對著那些機器上的儀表字數指指點點了半天,也沒有人給他解釋原因。就出聲問道︰“他到底怎麼了?難道沒有人知道原因嗎?”

    “少爺,他是中毒了。”一個戴著幅深度眼鏡眶片厚地跟啤酒瓶瓶底似的老年人轉過身回答道。這兒是費翔的私立醫院,所以他們都這樣稱呼費翔。

    得到大胡子的匯報,說葉秋暈倒了。把費翔給嚇了一大跳。他怎麼也會暈倒?

    來不及多問什麼,費翔讓大胡子立即將葉秋送到自己的私家醫院里來。他在這家醫院投入了大量的資金,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儀器。而且不容易暴露目標。

    原本以為他只是脫力或者槍傷,可是听完藍可心的講述後,他才知道那是一種新型的毒藥。而這群所謂的專家們在診治了半天後,葉秋仍然沒有半分甦醒地意思。這群家伙卻在哪兒討論地熱火朝天,如果不是還用得著他們,費翔都想把他們拖出去給砍了。

    “廢話。我還不知道是中毒?”費翔盯著那家伙說道︰“我要知道的是。他中了什麼毒?你們能不能治好他。”

    老頭子臉色有些尷尬。耐心地說道︰“少爺,請听我的解釋。他中了毒。是一種現代醫學史上末知的毒藥。因為沒有成功過地案例,所以我們也沒把握一定能治好這位先生。”

    “毒藥里摻入了HS339和抑制大腦神經的藥物M400,這兩種藥物是互相排斥的------”

    “我沒興趣听這些醫學名詞。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費翔臉色陰郁地說道。

    “是是。”老頭了點頭︰“這種兩藥物會產生排斥作用,根本就難以融合,但是都容易被人體吸收。如果進入人體,這種排斥狀況會繼續進行。我們想了好幾種治療方案,但都沒有十成的把握。”

    見到費翔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老頭子趕緊改口道︰“不過,剛才張雨教授提出來的排毒法很是可行。我們可以對人體通過藥物進行毒素清理

    “那還說這麼多廢話干什麼?快點兒去做。”費翔忍不住出聲罵道。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他們這群家伙都是醫學高手地,怎麼更像一個老學究?

    “拜托你們幫忙治好他。”坐在葉秋身邊,一直怕著他地手地藍可心誠肯地對那些醫生說道。在葉秋沒法看到的時候,她表現出了自己足夠地勇敢。勇敢地摟著他,勇敢地握著他的手,勇敢地為了他求救。

    “藍小姐。交給他們吧。我們出去等一會兒。”費翔走過來小聲說道。

    “好。”藍可心點點頭,將葉秋地手送回被子里,然後跟著費翔出了房間。在走廊里等待。

    三分鐘-----

    五分鐘------

    半個小時過去了,里面仍然沒有任何聲音傳來。要不是怕打擾了他們的手術,費翔都想過去拍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回頭看著坐在軟椅了同樣擔憂地藍可心,說道︰“藍小姐,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不用了。我不餓。”藍可心搖頭。

    費翔有種挫敗感,平時無論去哪兒,自己總是人群中的焦點,走到哪兒都會有女人主動搭訕。可是他身邊地幾個女人好像是個例外。從來都不會有其它女人那種迷醉的神色,而是非常的冷靜,或者說並不欣賞這種帥氣?

    或許她們已經習慣了葉秋,更喜歡葉秋那種類型的男人吧。

    葉秋很郁悶,他的思維是清醒的。他什麼事都能感覺的到,別人說的話他也能听地到,可是就是沒辦法運動。眼楮沉重,身體沉重,甚至連想說話時,口角都沒辦法運動。

    難道這種藥只封鎖住人的運動神經。卻沒辦法封鎖住人的思維神經。當然,也許是葉秋吸入的量小,或者他們的研究還不夠完美。

    可是葉秋無法忍受的是,一群人圍著他敲敲打打,還往他嘴里灌那種讓人嘔吐的酸臭藥水。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清理排毒?

    更郁悶的是,一個小護士還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用手偷偷摸了摸他地下體。

    大姐,摸就摸吧。咱的小命在你手上,讓你佔點兒便宜咱也忍了。可你用得著用鑷子敲嗎?

    用手都敲不起來,用鑷子就成了?如果你有SM的愛好。咱可以私下討論研究,別在這兒行嗎?

    那群醫學專家忙了一陣子後,見葉秋還沒有甦醒的意思,就有些著急了。“孫教授。這是怎麼回事兒?心率正常,呼吸雖然低緩,但也算正常。髒腑的毒素應該也排除的差不多了,為何還是醒不了呢?”

    “你怎麼知道毒素排的差不多了?我懷疑根本就沒有排出來。或者說,也排不出來。”

    “排不出來?為什麼排不出來?幾瓶V3氫水是白灌的?”

    “這是種新型毒素,國際上都沒有這種中毒先例。怎麼就被咱們遇上呢?”

    “遇上了也好,要是咱們把它破解了,明年的諾貝爾醫學獎就是咱們的了。”

    “都別吵了。”那個戴著眼鏡地老醫生拍拍手說道︰“如你們所說的一樣。這是一種新型的病毒。但是既然是新型。那麼就證明只有發明者有解藥或者解決辦法。我們一時半會兒是不一定能夠找到的。如果咱們半年找不到解藥,就讓患者躺在床上睡半年?”

    幾個醫生倒是不在乎讓葉秋在床上睡上半年一年地。只要能讓他們把解決這種病毒的解決辦法研究出來,即使讓他睡上三五年都沒問題。可是他們怕啊,那個費公子一個不滿意就能讓他們睡上一輩子。

    看到大家沉默了下來,老醫生推開手術室的門走了出去,一臉歉意地看著費翔,說道︰“少爺,對不起,我們嘗試了所有能夠想到的辦法,仍然沒有效果。病人依然昏迷不醒。”

    “不醒?你們到底是怎麼救人的?平時那些人都快進鬼門關了你們都能救活,這麼一個大好的人在,你們就是不能讓他醒來?既然這麼沒用,還活著做什麼?去吧,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費翔一臉陰沉地說道。

    “是的。我們真的無能為力。這是種新型病毒,暫時沒有解藥。我們又找不到相同地病例-----”

    藍可心眼神一亮,跑到老醫生面前說道︰“醫生,他中毒地時候,我也一直和他在一起,我也吸入了那個麻醉劑,為什麼沒有像他一樣?”

    “你說你也聞過?”老中醫臉色激動地說道。

    “是地。應該聞過。而且。我比他吸入地更多才對。”藍可心點頭說道。

    如果不是這個老醫生說起沒有相同的安全,她根本就沒有發現這個情況。當時她一直在客廳里和那個中年男人下棋,鼻子里吸入地也是桂花香味。當時她也沒有在意。而且體力沒有任何異常。同樣的,中年男人也在哪兒自由的呼吸,身體也一直都很正常。當葉秋用石頭打掉他手里的槍時,他還能很敏捷地去搶槍。為什麼他們倆都沒有中毒?

    “這位小姐,請問我能取一些你的血液嗎?”

    “可以。多少都行。”藍可心豪不猶豫地點頭。

    “好。請跟我來。”老醫生拉著藍可心就急急忙忙地再次返回病房。

    扎針。取血。化驗。

    藍可心只是獻出了幾滴血後,就一直在旁邊等待,看著屋子里的那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忙來忙去的。而葉秋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兩個護士正在幫他做著全身肌肉按摩。緩解他地神經壓力。一個人的身體肌肉僵硬的太久,會出現問題。就像一個男人總不射,其實也是種問題。

    “找到了。”老醫生大聲地喊道。

    “什麼?怎麼回事兒?”其它醫生一下子涌了過來,將老醫生團團圍住。

    “這位小姐的血液里面有殘留的化學成份,如果她最近沒有吃過什麼藥物或者保健品之類的東西,那麼這種化學成份就有可能是解藥。”老中醫滿臉激動,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那你們快些救葉秋。”藍可心心里也非常高興,終于有希望了。

    老醫生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輕輕地嘆息著說道︰“小姐,你將醫學想的太簡單了。我們雖然發現了它。但是想要研究它或者繁衍它,卻需要很長的時間。就拿這台儀器來說吧,很多人都能看到樣品,可是如何制造卻是最關鍵的問題。我們還需要點兒時間。”

    “多久?”藍可心地心又開始往下沉。

    “三天。也有可能是三年。”

    藍可心心里的喜悅也一下子消失了,如果葉秋三年起不來,還能活下去嗎?他現在油鹽不進,沒辦法吃東西,全身肌肉都僵硬著沒辦法動彈。僅僅靠維生素的保護能行嗎?

    “還有別的辦法嗎?”藍可心漂亮地眼楮盯著老醫生問道。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應該偷偷祈禱讓葉秋來救他了。是自己害了他,一定是。

    “找到下毒的凶手。”

    藍可心知道。這個機會也非常渺茫。

    “咦,對了,這位小姐血液里面不是帶有這種解藥成份嗎?如果我們能收集多一些,植入這位先生的身體里面。會不會有效果?”一個醫生異想天開地說道。

    “不一定能成功。一個人的身體里面能有多少解藥?而且這只是殘留的一點兒東西,份量恐怕也不夠。還不確定它就是解藥,這種方式實在是太冒險了。” 老醫生立即就否定了這種建議。

    “我覺得可以試試。”藍可心堅定地說道。

    “不行。這是以命換命地方式。以我們現在的技術,想要收集那種藥物成份,必須要在身體外面進行。而這就要求把你的血液暫時地放出來-----這實在是太危險了。”老醫生看著藍可心年輕的臉,搖頭說道。都說現在的年輕人對愛情不負責任,現在看來,也有幾對是不錯的嘛。

    “這是最快地方法了。試試吧。”藍可心再次要求。

    費翔听了老醫生的解釋。驚的瞳孔漲地老大。這個女人真的不要命了嗎?先把血放出來。再把血輸進去------難道她當這是籃子里的隻果嗎?先把隻果取出來,洗干淨後再放進籃子里-------

    “不行。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沒辦法向他解釋。”費翔說道。其實他的心里卻是希望試一試的,他已經派人去打探那個組織其它人的下落,可是卻不能保證一時半會兒能夠找到。他們這次地行動這麼快速,還被他們地人跑了。足見他們的智慧和敏銳。

    而且,這個女人對他來說無關緊要。死也好,活也罷。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影響。而葉秋卻一定要活著。

    “不用你解釋什麼。這是我自願地。請快些吧。我不想再耽擱時間了。”藍可心固執地說道。老醫生看著費翔地表情,看到他輕輕點頭後,嘆息了一聲,再次帶著藍可心進入了病房。

    這一次進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推車推了出來。

    “她怎麼樣?”看著推車走遠,一直守候在門外地費翔問滿臉疲憊地老醫生。他是這家私人醫院的院長,也是那些醫生的頭頭。更重要的是,他的孫子在自己手里。原本他是在美國一家很著名地醫院擔任重要職務的。在他進入自己的眼簾後,下面的人就想辦法把他帶了回來。

    “很虛弱。”老醫生說話時一臉地崇敬和欽佩。“我們已經放慢了提取速度,可是這種事實在是太痛苦了,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她中途暈倒了三次,我要求停止,都被她拒絕了。有一次還威脅說如果不繼續,她就會咬舌自盡。我以為她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她真的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老醫生的眼里流出了渾濁地淚水,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輕輕地擦拭著。何止是他一人哭過,所有在場的人都哭了。

    當那個女孩子一次次的咬著藥看著血液從身體里流出去。一遍遍地昏倒搶救過來後又再次堅持要求繼續的時候,負責手術的那兩個小護士哭了,然後是那些年過半百的老年人,接著連那個只有三十多歲被人稱為冷面殺手地中年醫生也背過去抹眼淚。

    這是最殘忍的自殺方式,活生生地將自己的生命殺死,為了挽救另外一個人的生命。

    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孩子時,覺得她很安靜,甚至有些懦弱。當她做出這樣的決定時,只當她是愛極了自己的男人,所以想去嘗試這種方式。當她體會到那種手術的非人疼痛後。就會放棄。因為少爺都答應了,老醫生也不敢再開口勸阻,只是對這個女孩子有一些心疼了。父母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子為了救人做出這樣的事兒,非心疼死不可。

    等到事情的發展超出自己地預期後。他的心已經不能用震動或者感動來形容了。

    小草的生命力是最頑強的,看起來弱不禁風,卻能將堅硬地石頭給頂穿。這個女孩子的骨子里就有這種韌性吧。

    “他醒了嗎?”費翔聲音有些沉重地問道。難道自己那麼做不對嗎?

    不,這是對的。他受到的教育就是這樣,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醒了。他們正在為他做全身的機能檢測。”老醫生臉色黯然地說道。原本這是一件值得他們歡呼的事兒,可是現在卻沒有人能夠笑的出來。因為有另外一條鮮活的生命倒了下去。“你做地很好。”費翔拍拍老醫生地肩膀,說道。“好好休息下吧。參與這次搶救地醫生,每人會有五十萬的獎勵。你拿四份。還有。什麼時候有空。去看看你孫子吧。”

    “什麼?”老醫生地臉再次激動起來。“你說我可以去看望我的孫子?”

    “是的。你,還有你的家人。”費翔站起身說道。他知道別人需要什麼。所以他從來都不會小氣。在御人方面,他做的很好。

    “謝謝。”老醫生在後面感激地說道。

    費翔進去病房的時候,那些醫生還圍在葉秋身邊忙碌著。一個個臉色疲憊,眼楮里布滿了紅血絲。他們為了完成這次手術,已經十幾個小時沒有休息過了。

    葉秋瞪著眼楮看著屋子頂上的天花板,見到費翔進來後都沒有看一眼,臉色平靜。

    見到葉秋這樣的表情,費翔也沒有開口說話。安靜地站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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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0 21:26:57 |只看該作者
良久,葉秋終于活動了下腦袋,對那些醫生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那些醫生不知道要不要听葉秋的話,都一起回過頭來盯著費翔看。

    “都出去。”費翔擺擺手說道。

    等到這間豪華手術室里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走了個干淨後,葉秋掙扎著要坐起來,因為手腳長時間沒有動過,全身無力,還有些發酸發麻,費翔趕緊過去攙扶。

    葉秋揉了揉手臂,等到他感覺足夠的靈活後,對費翔說道︰“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費翔趕緊躬著身體,將腦袋伸過去。雖然他不知道在一間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里說悄悄話有什麼意義。

    啪!

    葉秋一耳光煽在費翔臉上,用力足夠的凶猛,費翔那張英俊絕倫的臉立即出現了五個又紅又紫的手指印。

    “我一直清醒著。”葉秋陰沉著臉說道。

    “我只是希望你活著。”費翔坦誠地說道。

    藍可心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有花、有草地、有風箏,像極了她童年時去過的姥姥家。可是自己卻孤零零的,好像有什麼東西遺失了一般。

    是什麼東西丟掉了呢?對了,是葉秋。葉秋被自己丟掉了。可是,自己小時候並不認識葉秋啊?

    思緒就這麼糾纏著,越是努力地想,越是想不明白。一緊張,就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楮,就看到一雙含笑的眼楮。離自己是那麼近,自己觸手就能踫到。這就是自己夢里所追尋的,沒想到醒來卻得到了。“醒了?”葉秋笑著問道。

    “嗯。”藍可心點頭,滿心滿肺都洋溢著歡樂。

    “那就好。”葉秋低下頭,輕輕地吻住藍可心嬌艷的紅唇。

    “啊-----”藍可心瞪大了眼楮。

    “不要緊張。在你睡著的時候,我們已經吻過好多次了。”葉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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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0 21:27:55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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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9章  續發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19節、就是想親你了
    “經過電腦捕捉到的通話數據顯示,上次雙方通話三十五秒。而我入侵過華夏網絡的GPS系統,用定位法對燕京八百萬個在同一時間點通話的數據進行分析和排查,從中找到他們通話的兩個點。其一是玉安路別墅,那是老大和人干架的地方。我們可以忽略。修羅走過,片草不生。想必那群家伙都死翹翹了吧?-----據說有兩只狗都被修羅給干掉了。真是個牲口啊。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要是被動物保護協會知道了,非告他傷害小動物不可。哦,殺了就殺了吧,也不把狗肉提回來咱們做火鍋-----記得還是一年前吃的狗肉火鍋呢。真香啊。聞得狗肉香,神仙也想嘗嘗-----”

    一個長相猥瑣,衣著邋遢,鼻梁上戴著幅樣式古板的黑框眼鏡的男人絮絮叨叨地說道,完全不顧及身邊同伴的感受。

    “人渣龍,如果你不怕誤了頭兒交代地正事的話,我不介意你繼續嗦下去。但是保證把把你說的這些話一字不漏地傳給修羅。”一個身穿緊身黑衣,碩大的胸部呼之欲出,雖然坐在車子里,但身材仍然妖嬈的女人冷笑著說道。

    雖然有著這麼好的身材,但是女人的臉上卻有一條長長的傷疤。一張臉雖然不讓人驚艷,卻別有一番成熟地韻味。乍看過去。這條傷疤,讓人覺得很恐怖,而多看幾眼後。你會發現那條疤傷在損害了她的美麗的同時,卻為她增添了一股神秘詭異地色彩。很難引發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望。

    “哦,親愛的鳳,你不能這麼待我。我對你痴情一片,你不愛我也就罷了。怎麼還要向修羅那個小白臉告密?他會殺了我的。好吧,咱們繼續說正事兒。我剛才說到哪兒了?”邋遢男人好像很害怕修羅,听到女人這麼說,一臉苦笑著求饒。

    “我不介意你永遠都這麼嗦。但是我和你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你最好給我閉嘴。說到通話的兩個點上來了。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了。”女人抱著自己豐滿的胸部,不悅地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好地,親愛的鳳,你的仁慈讓我發自內心的感激。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想把我保留了三十六年的處男之身和一些更加寶貴的東西給你----曾經有無數的女人對我投懷送抱,她們有學生、有律師、有獨居的寡婦、有別人的新婚妻子。哦,對了,還有個演員,演什麼戲來著?《內衣辦公室》?《世界上最美的女優》?《堪比周會敏般地清純玉女在體育課上慘遭蹂虐》?時間太久了。我都記不住她的名字了。她們都說愛我愛的無可救藥,一定要和我發生關系。但是我都很堅決地拒絕她們了-----當初我自己覺得奇怪,難怪我有坐懷不亂柳下揮的能力?不可能,我知道,有時候我也會很渴望的。然後又摸摸自己的小JJ,難道它不行嗎?現在我明白了,我是在等你。哦,不是----我和它都在等你。”

    女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熾烈,說道︰“你不介意試試我新煉制的一種春藥吧?”

    “當然不介意。”邋遢男人誠肯地點頭。“親愛的鳳,請你相信我的能力。雖然我地身高只有一米六。體重不足一百斤,但是在那方面----呃,你給我吃了什麼?”

    “春藥啊。”女人說著,突然間抽出腰上的皮帶。然後抓住男人的兩只手一綁,說道︰“你繼續說吧。我不介意多等一會兒。不過要提醒你的是,這種春藥地效果比較特殊。它的催情成份是普通春藥的二十五倍至三十倍,而且揮發時間短,容易吸收-----哦,人渣龍,你的臉已經紅了。哎呀,你這個樣子還真像是只猴子呢。干嗎這麼看著我?想要?你是不是吃過大蒜?怎麼呼吸的味道這麼臭啊?不行。我得打開窗戶-----”

    這種春藥的威力實在是太過于霸道。只是短短五秒鐘,男人就開始有了身體反應。臉色充血似的紅暈。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下體挺立如矛,將他那件看起來長時間末洗的牛仔褲頂地高高地。

    “親愛-----地鳳,給我解藥。快----我受不了。”男人聲音沙啞地說道。

    “哦。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女人妖艷地笑著。“我還準備看你表演五分鐘呢。這藥煉制好後,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來試驗。據說一分鐘後人地精神就恍惚,兩分鐘後就是給你頭母豬你也能沖上去征伐一番。三分鐘後嘛-----哦,三分鐘的時候你還在和母豬交歡。人渣龍,很遺憾地告訴你,這邊可是沒有母豬的哦。倒是有個礦泉水瓶,不知道對你有沒有什麼幫助?”

    “鳳-----求你了。快給我解藥。我再也不----說話了。”男人都快哭了,身體拼命的想朝身邊的女人身上靠。被綁住的雙手綁勒的出了淤血。

    “真的嗎?可是我很喜歡看你這樣的表情啊。很可愛----”女人的手托著下巴,一臉笑意地說道。

    “鳳----快啊鳳-----”

    女人看了看手上的表,又特意等了幾秒後,這才慢騰騰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掏出粒黑色的藥丸塞進了男人嘴里。

    一股惡臭傳來,男人的五腑六腑跟著翻騰了一陣子後,身上的藥力也慢慢地消退。而在這短短幾分鐘之內,男人已經全身濕透,額頭有大粒大粒地汗珠滴落。

    “怎麼樣?效果還不錯吧?”女人咯咯地笑著。臉上那條傾斜地傷疤也跟著跳躍。

    “鳳----你不能這麼對我。”男人大口地喘著氣。

    “好了。要辦正事了。如果讓他們跑了,老大不會饒了我們的。要知道,這是老大第一次向我們發布命令。我們可要辦的讓他滿意。”

    “哼。一個毛都沒長齊地小子,憑什麼----”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邊女人給捂住了嘴巴。

    “人渣龍,如果你還想多活幾年的話,就最好閉嘴。這樣的話永遠都不要再提。能當上咱們的頭兒,總是有幾份才能的。修羅那樣的高手都甘于為他賣命,我們為什麼不能?”女人一臉嚴肅地警戒道。

    “嘿嘿,親愛的鳳。我明白。我不是很配合嘛。如果不是我。他們怎麼能發現玉安路地據點?我又怎麼會把你帶到這邊來?放心吧,我在等著他的表現呢。我們終究是要替一個人去死的,但我不希望我們效忠的對象是個廢物。”邋遢男人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竟然有幾份傲氣。

    “我明白。你是心高氣傲的人物,是不甘于受一個笨蛋擺布的。多給他些時間吧。現在可以開始了嗎?另外一個據點在哪兒?我需要目標。”

    “另外一個信號就出現在這一塊兒,我的電腦正在檢測。只要出現和上次通話相吻合的波段,我們就立即沖過去。”男人指著自己大腿上地微型筆記本電腦說道。

    筆記本打開的屏幕上有一個不斷跳躍的小企鵝,初看過去像騰訓公司的QQ標志,細看下去才會察覺它們的不同。

    兩人開始盯著那跳動的企鵝看,一會兒後。那只企鵝突然間跳躍加速,然後拍著翅膀飛了起來。

    邋遢男人精神大振,點擊了下ENTER鍵,地圖上立即出現了那只小企鵝降落的地點。

    “找到了。”邋遢男人一臉猥瑣地笑著。“親愛的鳳,能獎勵我一個吻嗎?”

    “滾。”

    謝天謝地,藍可心醒了。

    如果藍可心發生什麼意外的話,葉秋即便活著,恐怕也要一生都帶著愧疚之心去生活吧。

    沒有人可以想象的到葉秋躺在病床上時听到藍可心因為疼痛而悶哼出聲,一次次昏倒後被人救起又一次次要求繼續時地心情。而更糟糕的是,想阻止。身體卻不能動,想說話,嘴巴卻張不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其它的人一樣沉默。

    原本以為眼淚那玩意兒不屬于他,很多年以前。他就失去了流淚地功能。可是,今天眼里的淚腺被什麼東西給激活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耳邊的鬢角和白色的床單。

    “你看,他哭了。”有個女護士小聲說道。

    “他一定覺得很幸福。”另一個護士回答。

    “是很心痛才對。沒有人願意看到深愛的人為救自己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嗯。那個女孩兒一定要擁有幸福。好女孩兒都應該要幸福。”

    是啊,好女孩兒都應該要幸福。藍可心是很好很好的女孩兒、安靜的性格、溫柔羞澀地眼神、雖然沉默卻一直在身邊陪伴。不張揚、不吵鬧,當你想起她時,內心一片寧靜。

    她所要地幸福是什麼?葉秋知道。

    藍可心在葉秋吻上她的唇上時。腦子就已經一片空白了。沒有逃離、沒有迎合、身體緊崩著。眼楮想閉起來,可是卻忘記了。就那麼專注地看著葉秋地眼楮,臉色緋紅如血。

    葉秋伸手捂住她的眼楮,說道︰“這樣好些。我會更加自然一些。做這種事兒不僅僅需要的是技巧,還需要厚著臉皮。”

    葉秋雖然已經被人奪走了處男之身,但是對于接吻這種經歷來說,他只有廖廖可數的幾次。所以,對這種活兒也不是很熟練。而且被藍可心那樣純潔無辜的眼神看著,葉秋都沒辦法下嘴了。

    就像你跑去強奸別人的時候,那女人朝地上一躺兩腿一張,喊道︰來吧,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而憐惜-----恐怕你也會學著《唐伯虎點秋香》中的四大淫賊一樣朝她臉上跺幾腳,然後落荒而逃吧?

    直到葉秋自己都覺得呼吸有些不暢的時候,才停止了對藍可心的侵略。松開捂住她眼楮的大手,她仍然保持著兩眼大睜的姿態,雙眼炯炯有神,一眨不眨地看著葉秋。

    而她的體力不及葉秋,被葉秋這麼一頓折騰,臉上的顏色更加濃烈了,那兩頰的紅潤蔓延到了脖頸,像是在身體上綻放著一朵朵粉紅色的桃花。

    “怎麼了?”葉秋摸摸藍可心的小臉,問道。

    “沒什麼。”

    “嗯----,我看到你的嘴唇干裂,想你肯定很渴,就幫你濕潤一下。可惜現在沒有鏡子,不然你可以看到,你的嘴唇一定兒也不像其它的病人那樣蒼白,而是嬌艷欲滴-----別這麼看我。你為了做了那麼多,我幫你這點兒小忙是應該的。”

    “為什麼-----這樣?”藍可心聲音柔柔的問道,眼神躲閃開來,不敢看葉秋戲謔地眼神。雖然很是不舍得讓眼楮離開。

    她有些不確定這突然而至的幸福,她覺得自己生活在夢中,不然一向無視自己表現的葉秋怎麼可能會親吻自己?可是,所有的一切又告訴她這是真實的。

    “沒事兒。就是想親你了。”葉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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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0 21:28:14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0節、人在空中飛翔
    “人渣龍,就是這里嗎?”女人指著面前的一幢大樓問道。“大都會,他怎麼會隱藏在這里面?”

    “親愛的鳳,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嗎?沒錯。一定是這里。大隱于市,這是一個很聰明的家伙。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早就被我鎖定了。不然我們根本就沒法想象他會藏在這種地方。走吧,辦好這件案子,向那個年輕的頭兒表達我們的忠誠。”邋遢男人一臉笑意地說道。

    “人渣龍,你學聰明了。記住,不要輕易質疑我們的頭兒。特別是在自己的實力不夠的時候。那個修羅就能把你送去見佛祖,更別提那個變態的存在了。” 女人拍拍邋遢男人地肩膀說道︰“怎麼樣?吃了春藥還有力氣動手嗎?”

    “當然。我說過,在那個方面,我是很強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私下里探討一下。”

    “我覺得下次應該同時喂你兩顆逍遙丸。你覺得怎麼樣?”女人眯著眼楮微笑。

    “嘿嘿,開個玩笑。”男人將車子拐到大廈停車場,將車子停好後,提著自己的微型筆記本下車。飛鳳也伸了個懶腰,將她那對看起來很耀眼的胸部使勁兒的推到最前方後,又一次縮了回來,也跟著下車。

    “能夠查到他在哪層樓嗎?”

    “當然。只要那層樓有信號覆蓋。我都能把他找出來。”男人一臉自信地說道。

    兩人進了大廈,卻沒有去乘坐電梯,而是走到了大樓地安全通道。準備通過電腦信號進行搜索。它能把剛才通話的記錄進行記錄,並進行尋找,直到找到剛才目標人物使用的通訊信號所在地。

    女人負責警惕,預防被人發現。^^而男人則打開電腦,再次點擊了ENTER鍵,那只在大都會上停留地小企鵝再次飛騰了起來,電腦上出現了大都會的虛擬圖,小企鵝一層層的下滑著。滴滴兩聲後,小企鵝在一個樓層上面停了下來。

    “十九樓。上去。”男人合上電腦,和飛鳳一起向電梯跑過去。有了確切的目標,自然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了。沒有人傻到要去爬樓梯。

    十九樓里面還有不少公司,大多都是外資企業。但工作的職員卻都是華夏人。華夏人的人力資源成本低廉,是各大外資企業喜歡將自己的產品代加工廠放在華夏地原因之一。他們創造了驚人的利潤,卻拿著國外幾分之一的薪水。

    因為飛鳳臉上的那道傷疤,一路上有不少人對其行注目禮。她也習以為常了,平靜地面對別人的指點議論。而邋遢男人身上那條滿身油膩看起來長久沒洗的牛仔褲也同樣是人群中的焦點。除了快遞公司的職員,大都會很少見到有穿牛仔褲來的人進來。

    兩人一路走過。見到無數身穿西裝的男人或者白領套裝地女人正在辦公室里忙碌著,電話鈴聲此起彼伏,想要在這樣一幢現代化的辦公大樓里尋人,實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兒。

    “那間辦公室。”人渣龍指著一間房間緊閉的辦公室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這間?我們不能搞錯了,以免打草驚蛇。”女人小聲提醒道。

    “這個時候正是各家公司打開門做生意的時候,而這間辦公室卻房門緊閉,本身就是一種掩飾。你再看公司的牌子-----美國埃柔潤滑油銷售公司。我不知道美國有沒有這種牌子的潤滑油,但是從牌子上的嶄新度看來,這家辦公司應該是新租來的。這個據點應該是他們新找來的吧。\\\\\\還有剛才地飛鳳 ---企鵝所停的位置正是這兒。在這兒殺人會不會不太合適?”男人看著飛鳳一臉笑意地說道。

    “我不挑剔。”飛鳳避開男人有些灼熱的眼神,主動走上前去敲門。

    咚咚!

    “誰?”房間里傳來一個男人並不標準的華夏語聲音。

    “聯邦快遞。”飛鳳出聲說道。

    “等等。”男人說道。

    飛鳳和邋遢男人彼此對視一眼。兩人之間配合多年,立即就明白了對方眼神里地意思。一左一右的分散在門邊。為了避免外面的人注意到,兩人的站姿極其技巧,既封鎖住了大門。又不會讓外面的人誤會。

    等了一會兒後,房間門才吱嘎一聲打開了一條縫。,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男人警惕地看著外面,當他看到面前站著的女人臉上的那條傷疤時,立即知道情況不對,反手就要關門。

    飛鳳瞬間發力,一腳踹到房門上。而那個一直給人感覺懶洋洋地邋遢男人速度更快,身子一矮。已經從那個小小地縫隙里鑽了進去。

    外國男人不敵兩人聯手。身體被門板向後撞擊過去,在快要向後摔倒的時候。一個後空翻,才堪堪穩住了身形。而這個時候,手里早就準備好地手槍才有機會向潛龍射擊。

     !

    子彈打在牆上,潛龍的身體矮小,可是速度卻實在太快。等到外國男人舉槍的時候,飛龍的身體已經竄到了他的身後。只覺得屁股一疼,身體又一次向前撲了過去。

    飛鳳飛撲而至,手里的匕首瞬間抵在了外國男人的脖子上。

    這些事只是發生在短短一瞬間,而這兩個伙伴卻已經閃電般將敵人給制住了。

    “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難道你們華夏國就沒有法律嗎?放開我,退出我的辦公室並向我賠禮道歉,不然我要向我們國的大使館投訴。”外國男人的脖子上抵著匕首,卻在瞬間保持了冷靜。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飛鳳冷笑著問道。

    “我是美國埃柔潤滑油銷售公司的總經理,負責開拓華夏國的市場。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開拓華夏國市場?”飛鳳看著大辦公室里面的擺設,確實都是和潤滑油業務相關的一些東西。還有一個產品展示櫃,里面都是埃柔潤滑油的一些產品。 “公司只有你一個人嗎?”

    “我們的產品剛剛進入華夏市場,還處于準備階段。暫時沒有人員招聘的計劃。”男人冷靜地說道。

    在飛鳳和外國男人對話的時候,潛龍已經在房間里四處搜索著。等到他從抽屜里摸出一個樣式古怪的手機後,立即就嘿嘿地笑了起來。

    “兄弟,能幫我打開這個手機嗎?”潛龍微笑著將手機遞到外國男人面前。

    “你們不知道窺探他人隱私是犯法的行為嗎?”外國男人看到潛龍手里的手機,眼神微凜。

    唰!

    飛鳳手里的匕首快速的在他額頭劃過,幾縷金黃色的發絲飄落,外國男人半邊腦袋的頭發被剃了個干淨。

    “你不是我殺的第一個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而且,我殺人也不一定非要給自己找個理由。”

    看到飛鳳臉上的冷酷殺意,外國男人只得接過潛龍遞過來的電話,輸入了密碼,並按上了指紋後,手機不僅沒有打開,反而轟地一聲震動,里面傳出內部件爆炸燃燒的聲音。

    潛龍和飛鳳不僅沒有氣憤,反而一臉笑意地看著外國男人。

    “哈哈,你就是編劇吧?一個陰謀者?我們的工作職能相差不大,算得上是同行。”潛龍笑著向外國男人伸出自己的手。

    “那又如何?”男人冷傲地說道。並沒有和潛龍握手的打算。

    “很抱歉。我們的命令只是殺你,並沒想過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是不是任務太簡單了些?”潛龍說後面一句話的時候,是對著飛鳳問的。

    “我們的忠誠來的太容易了些。”飛鳳點頭同意。

    “那我們就讓他死的慘些吧。這樣是不是更顯得我們忠誠?”

    “有道理。”潛龍抓起那個大辦公椅,使勁兒地向辦公室窗戶上的大玻璃砸過去。

     當一聲,這特制的玻璃被他給砸的粉碎。

    “你會飛嗎?”潛龍大聲地笑著,做這樣的事兒讓他充滿激情。“一定沒有吧?真羨慕你,現在就可以體會了。”

    潛龍和飛鳳一左一右地抓著編劇的手臂,將編劇的身體從那個破碎的大洞里丟了出去。

    啊!!!

    “天啊,快看,有人在空中

    “這是蹦極嗎?”

    “好像是。可是他沒有系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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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0 21:29:12 |只看該作者
今日星期六
 
我受友人邀請他們學校校慶
 
所以現在才發
 
真是不好意思
30章附上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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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1 08:12:50 |只看該作者
雖然晚ㄌ點~不過還是很黑皮喔~
感謝大大喔~
希望再接再厲~
小弟可是每天都在看ㄉ~謝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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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1 11:02:20 |只看該作者
原帖由 pan1027 於 2010-4-11 08:12 發表
雖然晚ㄌ點~不過還是很黑皮喔~
感謝大大喔~
希望再接再厲~
小弟可是每天都在看ㄉ~謝嘍~







謝謝你

你一個回復 讓我有動力繼續貼

今日下午更新

抱歉囉

臨時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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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11 19:48:11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1節、找茬
    葉秋除了給沈墨濃打過一個電話解釋了番後,就一直沒有回去過。藍可心受此大難,在費翔這家私人醫院里得到了良好的治療,雖然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但是身體狀況卻不甚理想。

    她平時少于運動,體質本來就弱,受過這番折騰,身體更是不堪,能夠下床走路,但是走不了幾步就氣喘吁吁。葉秋一方面開了幾番不是太滋補的方子幫好固本培元,另外,又挑了一套健身的體操讓她慢慢學習、

    這種體操是從《五禽戲》中演變而來的,經過他和老頭子的推理,很適合女人適合。不僅僅能起到鍛煉身體的作用,還能治療腰酸背疼、一些常見的女性婦科病,甚至還有豐胸減肥的作用。二丫從小就用這一套體操鍛煉,效果是很顯著的。

    “腰再彎一些——對,再下一些。”葉秋一邊從藍可心白色的緊身無袖T恤里看著她被高高頂起來的那團白乳,一邊用手托著她的後背,示意她慢慢將腰放下去。

    “不行了。我放不下去了。”藍可心臉色潮紅,清晨的霧氣還沒有散去,樹枝上沾的露水都沒有被陽光蒸發掉。花園里空氣清新,吸一口整個身體都感覺輕松了好幾斤。為了讓藍可心有一個好的身體,葉秋每天都是七點鐘就起床陪她鍛煉。

    “好。那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三分鐘。”葉秋在後背摸了摸藍可心後背脊骨地彎曲程度。知道她確實沒辦法再向下彎曲了。既使想要鍛煉,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

    “啊——三分鐘?”藍可心小臉微苦,長發垂地。修長的脖頸因為做著劇烈地動作而緋紅。

    “嗯。只有這樣才能把肌肉給拉開。明天可以再往下拉一些。”葉秋點點頭,去旁邊的椅子上取了個杯子喝了口白開水後,又跑到藍可心身邊護著。保持這樣的姿勢久了,會讓人腦袋產生昏眩感,容易跌倒。

    等到藍可心將所有的體操動作都做完後,葉秋拿著毛巾幫她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我自己來就好了。”藍可心紅著臉,雖然很享受這樣的親密,仍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我很喜歡幫美女做這些事。”葉秋笑著說道。

    “你這樣——我會認不清我自己的位置了。”

    “你覺得你在什麼位置。你就是在什麼位置。”葉秋摸摸藍可心的腦袋說道。“餓了吧?去吃早餐。”

    費翔這家私人醫院軟硬件設施都非常好,有著世界最先進地儀器,有著最好的醫生和專業的護士團隊。還有著良好的輔助設施。比如有氧運動室、瑜珈室、游泳池、還有漂亮的花園和全玻璃制的餐廳。坐在餐廳里吃飯,面前是小橋流水,假山亭榭,漂亮之極。

    費翔很會掐時間,等到葉秋和藍可心吃飽喝足剛剛放下碗筷,他就及時地趕了過來。微笑著和葉秋打過招呼後,對著藍可心問道︰“藍小姐,感覺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現在好多了。謝謝你。”藍可心微笑著說道。她並不知道費翔讓她去做那種危險的物質提煉存在私心,而是以為他在全力支持自己而對他心存感激。

    費翔听醫生說起過當時的情景,對這個女孩兒也有些欽佩了。听到她說謝謝,心里反而有些愧疚。但這種心情只是一閃而過,便再也不會在他內心里浮現出來。

    “他們那邊傳來消息,編劇解決了。”費翔恭敬地向葉秋匯報道。

    葉秋眯著眼楮笑了起來,說道︰“對這樣的小角色我並不感興趣,我知道他們最關鍵地人物是導演。你要想辦法把他給找出來。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龍鳳心高氣傲,就沒有心生逆反之

    “他們不敢。”費翔臉色冷洌。

    “他們自然有他們驕傲的理由。”葉秋笑著說道。“有機會我會和他們面談。”

    “那樣的話。他們必會將忠誠奉獻給你。當然,現在他們也無法反抗。”

    葉秋看了藍可心一眼,見到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知道她不明白自己在說些什麼。也不願意再在人前談論過多的這種事,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藍小姐的父親來到燕京。”費翔笑著說道。

    藍可心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被綁架後都一直沒有和家里人通過電話。前幾天身體弱,根本就沒辦法下病床。這兩天好一些,大半的時間也是在睡覺。倒是麻煩過葉秋和學校請假,也不知道他和學校打了招呼沒有。

    如果室友報警的話,警察肯定會通知學校。而葉秋如果和學校打過招呼的話。警察那邊也會得到藍可心安全地消息。那麼父親應該不會著急才對。

    葉秋確實和輔導員陳海亮通過電話。藍可心被綁架的事兒雖然被校方叮囑那三名知情的女生不能泄露出去,在學生里面也沒引起太大的波動。但是在學校領導層卻已經炸開了鍋。特別是考古系地領導和輔導員陳海亮更是頂著巨大的壓力。要是系里的學生真出了什麼事故,他們的連帶責任也不會小。

    陳海亮接到葉秋的電話,從他口中知道了藍可心安全的消息實在是激動萬分,對方急切地問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葉秋含糊其辭地應付了兩句就匆匆掛了電話。自己和費翔的關系不能暴露,這家私人醫院也不能被外界發現。不能讓他們進來。藍可心地情況又不能出去,告訴地址給他們有什麼意義?

    葉秋知道學校知道藍可心安全地消息後,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警局以及其它相關的人。藍可心地父親到來。在葉秋的意料之中。自己的女兒被綁架,父親不急著趕來才是有問題。

    “那我們今天出去看看?”葉秋看著藍可心說道。

    “好。”藍可心開心地點頭。

    拒絕了費翔派車接送的好意,既然不能暴露,就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後。葉秋和藍可心坐出租車趕到燕京大酒吧時,門口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待。

    “爸。”藍可心看著人群最前面一個身材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眼淚立即就流了出來。

    男人一臉疲憊,頭發卻一絲不扣地向後梳著,雖然年紀大了。但自有一股瀟灑風流的氣質。只是表情嚴肅,即便看到自己劫後余生的女兒臉上也沒有絲毫笑意,只是身體挺直大步地向藍可心走過來。身後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地保鏢也跟著向這邊走過來,寸步不離。

    在葉秋懷疑他這樣的表情是不要要揍自己女兒的時候,他卻伸出雙臂一把將女兒給摟在懷里。

    “沒事了。”男人聲音沙啞地說道。看來這兩天休息的並不好,沒少熬夜。

    “嗯。沒事了。”藍可心笑著說道。

    “他是?”男人看著雙手插在褲子口袋,一臉笑意地站在旁邊的葉秋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藍可心從父親懷里抬起頭,走過來給父親介紹葉秋。

    “朋友?”藍天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平時很少會有朋友。這個時候卻指著一個男人說是自己的朋友,確實讓他有些意外。

    “嗯。朋友。”藍可心以為父親話里問的是另外一種意思。羞澀地回答道。

    “伯父,你好。”葉秋將手從口袋里抽出來,伸手過去和藍可心的父親握手。

    “嗯。你就是救了可心地學生葉秋?我听學校說起過你。”藍天板著臉和葉秋握了握手,說道。

    “我是葉秋。但可心卻不是我救的。”葉秋笑著搖頭。

    “不是你救的是誰救的?”一個身穿警裝的漂亮女人走過來,漂亮地眼楮圓溜溜地瞪著葉秋,里面還有竭力壓抑住的怒火。

    “你是誰?”葉秋疑惑地問道。

    “我是市局刑警隊大隊長白柔。請回答我的問題。”白柔寒著臉自我介紹了一番。

    藍可心綁架案讓市局處于一個很尷尬的地位。這件案子從頭到尾都和他們警察沒有任何關系。他們竭力去尋找綁匪和人質下落的時候,有人打電話通知學校,人質已經救出來了。等到他們四處調查人質現在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他們又突然打電話過來說要見面。好像他們總是比別人慢一拍,也顯得他們這些人很是無能。

    這個男人也著實可恨。你都把人救出來了。為何還不把她帶出來?又把人給藏起來干什麼?不是擺明了給他們增加工作量嗎?人質一天沒有找到,他們地神經一天都沒辦法松懈。

    白柔算了算,自己已經好不天沒有倒在床上安穩的睡一會兒覺了。整天在局里和外面奔波,身體的負荷已經到達極限了。她也從水木大學那邊知道有個同學打電話回來通知藍可心已經得救的事。所以才對葉秋懷恨在心。

    “我也不知道是誰救了。我晚上出門地時候,在馬路邊看到她。就撿回去了。”葉秋笑著說道。

    “什麼?在大街上撿的?小子,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白柔瞪大了眼楮。

    “不會。你的臉怎麼看也不像三歲。”葉秋笑著搖頭。原本想說你的胸部怎麼看也不像三歲,但是可心的父親在,這樣的話容易讓別人誤會。

    “葉秋,你最好配合些,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們。我們好方便向上面寫報告,也好抓到犯罪團伙。如果你知情不報的話。就是包庇罪。”

    “白隊長。我已經介紹地很清楚了。我在街上逛街時,看到可心被人拋在路上。而且還昏迷不醒——我認出她是我地同學。就將她救了回去。可是她受傷了,不能起床。我就只好將她治好之後再送回來了。我會些醫術,這個你可以找人證明。之前我還打電話給我的輔導員陳海亮老師匯報過這件事,你們也可以向他查證。”

    “在街上都能撿到人?我們怎麼沒撿到?”白柔有些抓狂了。

    “可能是我睡地比較晚吧。當時是凌晨三點多。”葉秋笑著說道。

    “晚?我們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外面尋找。”

    “那可能就是人品問題。”葉秋瀟灑的聳聳肩膀。

    “你說什麼?敢說我們人品有問題?”白柔的手指擔的咯咯作響,氣急敗壞地說道。“把他給我烤起來,我懷疑他私通劫匪。”

    白柔的幾個下屬知道她性格爆烈,趕緊跑過去勸慰著。以免她發 把水木大學的學生給打傷。

    葉秋眯著眼楮看著這個女人發火,只要能把話題給岔開,他不介意被這個女人給揍一頓。藍可心被綁匪綁走的事兒總是要給他們一個解釋的,在路上他就和可心對好了口供,倒是不怕他們能問出些什麼。

    至于那個什麼導演,還是交給自己來對付吧。屢次的挑釁,已經讓葉秋忍無可忍了。

    白柔也知道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下屬的勸阻也是讓她找了個下台的台階。對葉秋說道︰“葉秋同學,我們需要將綁匪團伙一網打盡,還需要你能夠配合我們。請跟我們去警局做份筆錄。”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2節、沈家內亂
    “白警官,葉秋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在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在馬路邊發現我的。而且我一直昏迷不醒,他也只好先把我帶回去救治。”藍可心上前幫葉秋擔保。

    “藍小姐,你當時昏迷不醒,怎麼知道他是在馬路邊發現你的?而且,他發現你後為何沒有立即報警?”白柔心思慎密地問道。

    “——白警官,我和葉秋是很好的朋友。他不可能對我做出什麼壞事兒。而且,他的醫術比一般的醫生要高明。而且我中的是一種比較罕見的,只有他可以救我。”

    藍可心和葉秋的關系進展神速,沒事兒就拉拉小手親個小嘴什麼的,這個時候自然要全力幫他說話。

    “藍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奉勸你還是要小心些。放心,我們做事兒是憑證據說話,只是帶回去做個筆錄而已。我們不了解事情的經過,就沒辦法向上面交代。”

    “而且,你不想將綁架你的劫匪全部捉被住嗎?警愛民,民擁警,警民關系魚水情。我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藍可心也有些啞口無言了,說道︰“那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不用了。”葉秋上前拍拍藍可心的肩膀,說道︰“你的身體不好,現在還不能太勞累。你在這兒伯父聊會兒天。我一會兒就回來。”

    藍天看到葉秋和自己地寶貝女兒眉來眼去的情景。還正想問問他們是什麼關系的呢,沒想到警察竟然要把他帶到局里去做筆錄。

    他看到了這些天白柔以及她地下屬們的辛苦,對這個女人也是相當欣賞的。而且她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符合法律,他一下子還真找不到勸阻的理由。

    葉秋跟著白柔上了警車,看到那個女人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笑容,感覺自己這只小白兔好像是進了大灰狼的圈套。

    一路上白柔都閉著眼楮養神,這幾天累的夠嗆,現在人質找回來了,她緊崩地神經也一下子松懈了。坐上車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秋見她沒有說話的興趣,也閉著眼楮休息。突然覺得肩膀一沉,睜開眼楮看過去,白柔的腦袋正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長發披散開來遮住半邊俏臉,小嘴緊緊地闔著,呼吸均勻,呼出來的氣體都有股醉人的沁香。

    那有這樣子的?用假睡這麼老土的方法來佔別人有便宜?這一招人家葉秋六歲的時候就對二丫使過。

    葉秋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個霸道野蠻地女人腦袋給推過去或者猛地將肩膀抽走時,前面的司機對著葉秋笑笑,做了個噓的手勢。

    “她太累了。幾天沒睡了。”司機小聲說道。

    葉秋的心就有些軟了,雖然她的脾氣暴燥了些。也算是個好警察吧。

    算了,今天認栽。就讓她佔些小便宜吧。反正自己也不是處男了。

    司機也故意放慢了車速,大半個小時才到市局。

    “白隊,醒醒。白隊——”司機看到自己的隊長流口水沾濕了葉秋的肩膀,一臉歉意地對他笑笑,想趕緊將這丟人的隊長給喚醒。

    沒想到白柔太過疲倦,睡的太熟了,喊了幾聲都不醒。

    葉秋的手伸到她大腿下面,猛地一用力,白柔就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你干什麼?”美夢被人擾亂。白柔有種想拿刀砍人地沖動。瞪著葉秋大聲吼道。

    “你濕了。”

    “你才濕了呢。”

    “我是說你濕了我的衣服。”葉秋指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那關我什麼——我流的?”

    “是你流地。”葉秋很肯定的點頭。

    白柔的臉唰地一下子紅了,砰地一聲踢開車門,扭頭就下了車,對著先一步回來。候在車邊的下屬吩咐道︰“把他帶到辦公室。”

    “不用帶了。我自己會走。”葉秋推開車門說道。看到肩膀上黏糊糊的一片口水,心里暗呼倒霉。

    這是什麼女人啊?這麼大了睡覺還流口水。太可惡了。

    “姓名?”

    “葉秋。”

    “性別?”

    “你自己看。”

    “我不用自己看,我要你告訴我。現在人妖多著,我怎麼知道你骨子里是男是女?”白柔拍著桌子說道。心里卻是羞愧無比,怎麼就躺在這家伙的肩膀上睡著了呢?還流了那麼多口水,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白柔啊白柔,你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態,白柔就只好用暴力手段來審問葉秋。

    “我說你就相信了?不會吧。所以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試試。你屬于國家公職人員。如果長期合作地話。我給你打八折。不過我們這是小本經營,不賒帳啊。听說你們公務員都喜歡簽單。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人,也不願意付錢。”葉秋一眼就看穿她地那點兒小心思,打趣著說道。

    “葉秋,你最好給我嚴肅點兒。”白柔寒著臉說道。

    “我已經很嚴肅了。是你不嚴肅。”葉秋反駁。做了幾次深呼吸,壓抑住自己想拔槍干掉這家伙的沖動,白柔說道︰“把事情地經過詳細地告訴我。”

    “詳細啊?好。事情應該是從11號說起吧。我每天晚上都睡的比較晚,11號晚上也是如此。那天我正在玩WOW的時候——你知道WOW是什麼吧?”

    “知道。魔獸世界。我也有號。”白柔陰沉著臉點頭。

    “你也有號?我有兩個號呢。一個是十二級,一個是十五號,你多少級?”

    “六十。回歸正題。”白柔忍不住拍拍桌子提醒道。

    “哦。好的。我正在玩游戲時,覺得肚子有些餓。就想出去吃宵夜,還喝了瓶啤酒。啤酒是燕京麥啤,味道還行。比力加好喝些。,夜宵吃了一條秋刀魚,我明明告訴那老板娘不要放辣椒,她看我英俊,想引起我的注意,故意放了很多辣椒。還有一份牛肉炒份和烤玉米。烤玉米外面熟了,里面沒熟,炒粉倒是味道不錯 ——”

    “這些不用告訴我。”

    “不是你說要詳細地告訴你嗎?我已經很詳細了。”葉秋無辜地說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白柔一臉凶悍地盯著葉秋問道。

    “沒有。我只是照你的話做。”葉秋的身體向後躺過去,眼楮肆無忌憚地盯著白柔的胸部看——

    為什麼每次看到身穿警服的漂亮女人時,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起SM呢?

    “別逼我動手。”白柔察覺到了葉秋的眼神,臉上的寒意更濃。

    “你不能打我。是你說的,我是魚兒你是水,魚離開水不能活,水離開魚也不好過。”

    白柔嘩啦一聲推開椅子,氣沖沖地離開了。

    等到葉秋一番胡攪蠻纏地將白柔給氣跑,換了另外一個警察來審問時,葉秋又一次將他和藍可心對好的口供給講了一遍,然後就簽字離開了。

    白柔在中途離開後,葉秋就再也沒看到她了。可能是跑到哪個角落去吐血去了。

    市局離藍色公寓挺近,葉秋準備先回去把那輛東方之子開回來,然後再去燕京酒店去陪藍可心的父親吃飯。

    回到藍色公寓的時候,只有唐果和林寶兒在客廳里,兩人竟然沒有玩游戲,而是坐在沙發上滿臉急躁的神色。

    “葉秋,你跑哪兒去了啊?怎麼才回來?”林寶兒看到葉秋,一臉著急地問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葉秋疑惑地問道。她們倆人臉上的表情讓葉秋覺得奇怪,難道自己還在她們的生活中佔據那麼重要的位置?

    “墨濃姐姐的爺爺突然病逝,沈家的人都跑回去爭財產。墨濃姐姐接到電話後就趕了回去,我怕她會有危險。我和寶兒要陪她去,她不同意。我派了兩個保鏢跟著她一起回去,可我還是擔心。”唐果倒是能保持鎮定,只是臉上的憂色並不比林寶兒少。兩人都是大家族里的人,知道財產斗爭的殘酷性。

    沈老爺子病逝?沈家兄弟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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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3節、再下甦杭
    沈墨濃的心里平靜地如亙古不化的冰面,剛剛接到電話時的焦慮、懷疑、傷心等等所有的情緒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仇恨。滿滿的仇恨。

    她雖然人在燕京,但卻時常會打電話回去。上次因為和貝家聯姻失敗的事兒和爺爺中間隔了一層膜,就有兩個星期沒有打過去,沒想到爺爺就自己把電話打了過來。

    她和爺爺的感情相比較其它的堂兄妹更親一些,可能是自己更能了解爺爺心中的想法吧。其它的堂兄堂妹除了在要錢的時候找到爺爺,其它時候哪還會想起有這個長輩的存在?

    只是原本還很健康的人怎麼就突然間去了?沒有任何預兆的死亡?

    沈墨濃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以她的智慧不難看出,這其中肯定會有問題。

    看著前面唐果特意派過來保護自己的兩個保鏢,沈墨濃輕聲嘆息。上次來甦杭時有葉秋陪伴,這次卻是由兩個陌生的男人陪伴。無端的,沈墨濃的心里有一些失落。

    “能再開快些嗎?”沈墨濃催促道。

    “是。”駕駛室位的男人再次加速,但是和葉秋當初的速度比起來,實在是相差甚遠了。這麼長的路,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用那麼短的時間跑到的。還沒到家門口。沈墨濃好像感覺到了那種凝重地氣氛。沈家大門敞開,來往的車輛絡繹不絕。沈墨濃的車子根本就沒辦法靠近到門口。

    沈墨濃沒有心情等下去,推開車門就走了出去。那兩個保鏢彼此打了個眼神後,一個留守在這邊負責泊車,另外一個緊隨沈墨濃下車。走地時候大小姐再三叮囑,他們也不敢大意。

    “小姐-----小姐-----”沈家的佣人王嫂一臉身著白衣一臉悲戚地跑了過來。

    “王嫂,爺爺呢?怎麼樣了?”沈墨濃著急地問道。

    “老太爺他已經走了。”王嫂說著,眼圈又紅了,眼淚撲撲地往下掉。

    雖然早已經知道答案是這樣的,沈墨濃還是忍不住再次問了一聲。听了王嫂的回答後。腳步更加快速的向後院走過去。爺爺應該還在後院的主屋里,時間尚短,應該來不及送到殯儀館。

    沈墨濃來到主屋時,里面已經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人。平時難得一見的叔叔伯伯以及他們那些堂哥堂妹全部都得到消息趕了過來。甚至連那個在法國住了幾年都不願意回家地一個堂妹都特意趕了回來。

    沈墨濃回去,有些人和她點頭打招呼,有些人看著她的眼神卻頗值得玩味。沈墨濃沒有理會他們的念頭,徑直走到安詳地躺在床上的沈老爺子面前。

    對于自己親近的人,既使死亡,也絲毫不會覺得害怕。沈墨濃抓著爺爺蒼老的手,細心地幫他將蓋到脖子的被子向下扯了扯。爺爺睡覺不喜歡將被子蓋的太嚴實。那樣他會覺得胸悶。

    “好了,現在墨濃也回來了,我們可以把老爺子送到殯儀館了吧?”二叔沈而立站出來說道。

    “那麼急干什麼?讓他老人家多在這屋子里休息一段時間。他是個喜歡戀舊的人,這間屋子他住了那麼久,肯定舍不得。”沈而賢臉色陰沉地說道。

    “大哥,老爺子都過去了,你就別再假扮孝子了。入土為安才是正事兒。二爺、大舅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沈而立對站在旁邊的一個白發老人和中年男人說道,想爭取他們地認同。

    “唉,再是舍不得,也是要入土為安的。”白發老人拄著拐杖。聲音蒼桑地說道。

    “是啊。老爺子去了,還是送殯儀館的好。還有很多事要做呢,沈家不能讓外面的人看了笑話。”腦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說道。

    “叫警察來了嗎?”沈墨濃突然出聲說道。她的聲音不大,卻刺激著在場每個人的耳朵。

    “警察?叫警察來干什麼?”沈而立冷笑。

    “驗尸。”沈墨濃眼神冷洌地盯著他說道。

    任何朝代。門閥的政治斗爭都是極其慘烈的。葉秋去過甦杭,而且見過沈家的一些核心人物,知道他們都不是省油地燈。如果沈老爺子立下了遺囑還好,如果突然猝死連遺囑都沒有來得及立下,那事情就更是麻煩了。

    讓葉秋疑惑地是,上次見面沈老爺子還身體良好,雖然有點兒小災小病,但這些對老年人來說是無可避免的。怎麼就突然間去世?難道中間會有什麼隱情不成?

    如果是那樣的話。沈墨濃單身回甦杭。並不見得是安全的。雖然有兩個保鏢保護,但葉秋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是什麼時候地事兒?”葉秋看著唐果問道。

    “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墨濃姐姐就接到了家里的電話。然後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趕。墨濃姐姐的眼圈都紅了呢-----”唐果解釋著說道,小臉的憂色更加濃郁。她們和沈墨濃生活在一起久了,情同姐妹。而沈墨濃也在藍色公寓里面扮演著亦母亦姐的角色,唐果和林寶兒都不喜歡她出現什麼意外。

    “怎麼不打我電話?”看到唐果眼里的鄙視,葉秋立即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他也是關心則亂,竟然忘記自己這些日子一直和藍可心在一起,為了躲避外界地干擾,他地手機根本就沒有開機過。

    自己怎麼會這麼關心那個趕自己出藍色公寓的女人?難道是因為喜歡她身上地味道?算了,有一個理由就夠了。

    “我的意思是說-----應該盡快和我聯系的。她知道我在那里。”葉秋解釋著說道。“好吧,我現在過去看看。”

    “葉秋,我也要去。我好擔心墨濃姐姐。”林寶兒跑上前拉著葉秋的衣袖說道。

    “我也要去。”唐果也堅定地看著葉秋。

    葉秋雖然感動于她們的姐妹情深,卻也不願意她們跟著自己去涉險,安慰著說道︰“不行。我不能帶你們去。你們既然知道你們的墨濃姐姐很危險,那就不應該跟著我。我沒辦法保護那麼多的人-----到時候有了危險,我是顧全你們好,還是顧全她好?”

    兩女听了葉秋的話,神情都有些松動。

    葉秋知道說服了唐果,林寶兒這個小尾巴也就不會跟著了。一臉鄭重地看著唐果說道︰“你是我的雇主,我當然要保全你的安全才行。如果那樣的話,那我們趕去甦杭有什麼意義呢?”

    “好吧。”唐果點頭認可了葉秋的話。“你去吧。一定要幫我們把墨濃姐姐帶回來。”

    “一定哦。不然我們不會放過你的。”林寶兒對著葉秋揮了揮胖乎乎的拳頭。

    “放心吧。一定。”葉秋轉身就去開車。

    “葉秋,開我的車去吧。速度快些。”林寶兒說道,轉過身跑進屋拿車鑰匙。

    唐果的法拉利被子彈打出無數個小洞,兩人都沒敢把車子開回來,怕引起沈墨濃的責問。車子丟到費翔那兒讓他找人修理,葉秋這幾天一直不在,也沒有過問車子是否修好。

    沈墨濃開走了自己的寶馬車,這個時候院子里就只有寶兒的蘭博基尼和自己的東方之子。兩輛車並排擺在一起兒,總給人一種很滑稽的感覺。

    葉秋接過林寶兒送上來的車鑰匙,跑過去發動車子就朝大門外駛過去。

    “一定要豪發無損地把墨濃姐姐帶回來。”林寶兒在後面喊道。

    “明白。”葉秋打了個手勢,就將車子拐了個彎,駛出了大門。

    葉秋想起藍可心的父親邀請自己吃午餐的事兒,想打可心的電話通知她一聲,才想起來,她被綁架後手機早就被人搜走了,這幾天也沒去給她另配一台,都沒辦法和她們聯系。

    葉秋又撥通唐果的電話,讓她派人去燕京大酒吧去向藍可心父女解釋一番。唐果倒是豪不猶豫地答應了。

    上次因為唐果和林寶兒突然失蹤的事兒而倉促離開甦杭,遭受大批人馬的追殺。原本以為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把這個場子給討回來,沒想到自己再次跨入這個地界了。

    甦杭四少?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想必他們會為自己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吧?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4節、家丑不可外揚
    沈墨濃聲音堅決,一手握著爺爺已經冰冷的手,眼楮卻保持著冷傲的姿態,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正一臉鄙夷的看著下面一群小丑的拙劣表演。

    沈而賢拍了拍身邊妻子的手,示意她過去勸阻女兒。這丫頭的性子也太倔強了些,怎麼可能要求做出這樣的事兒?他雖然也對父親的猝死有些懷疑,但是卻沒有女兒這樣的勇氣當眾提出來讓警醫來驗尸。

    如果今天的事兒傳了出去,沈家也就名譽掃地了。

    “喲,大家伙都看看,老爺子這才剛斷氣,就有人跳出來要當家做主了。”沈而立站在房間門口冷笑著說道。

    “堂姐,你可以不在乎,再過兩年找個男人嫁了,就是別人家的人了。我們可不同,這沈姓可是要隨著我們一輩子的。爺爺是你的爺爺,也是我的爺爺,他去世了,我們就不心疼嗎?你今天讓人把警察找來,我們姓沈的以後還有臉出去見人?”一個身穿阿瑪尼西裝的男人出聲說道。他叫沈玉,也是沈家的嫡系後代。

    “沈玉,你為什麼要阻止?難道你害怕?”沈墨濃冷諷著說道。

    “堂姐,你別太過份了。我害怕?我為什麼害怕?我是個男人,得顧全沈家的顏面。”沈玉英俊的面孔有些扭曲,氣急敗壞地說道。

    “是啊。墨濃,你找了個小保鏢做男人,很快就可以姓葉了。我們可要維護我們姓沈地門面。”沈而立看到沈墨濃和沈玉發生沖突。心里暗爽,也站出來幫腔道。

    “墨濃,這些事兒就交給你爸爸他們處理吧。你大老遠從燕京趕回來,肯定很累了,咱們回去休息休息。”沈母拉著女兒的手,想將她從這旋渦里拖出來。

    “媽,你不用勸我。我不能讓爺爺死的不明不白。他們口口聲聲地說是為了顧全沈家地顏面,難道爺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走了。外面的人就不會說些風言***?”沈墨濃推脫母親的手,堅持著說道。

    “沈墨濃,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爺爺是被人害死的了?你有什麼罪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沈玉臉色陰沉著說道。

    “有證據的話,我就直接報警抓人了。那些陰謀者還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這里嗎?”

    “咳咳----”站在屋角一直沒有說話地老人重重地咳了兩聲,出聲說道︰“墨濃,這些話是不能隨便說出去的。咱們沈家怎麼說也是甦杭的名門望族,外面還有一大群客人要招待。你們在這兒吵吵鬧鬧的,讓外面的人听到,成何體統“大哥年紀大了,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我也是。也會有這麼一天。誰都逃不了。我明白墨濃很疼愛大哥的心情,但人死後最大的事就是入土為安,而不是橫生些事端。今天我們還沒來得及著人傳送噩耗通知親友。大哥他走的匆忙,我們卻不能匆忙,風風光光的為大哥辦喪吧。”

    房間里輩份最高地老人說話了,沈墨濃也不能再堅持了。又看了一會兒爺爺的音容笑貌,沈墨濃被母親拉著回她自己的房間里休息。

    沈母關上房間的門後,就拖著沈墨濃的手坐在她的床上,責怪道︰“墨濃,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一點兒也不像你平時穩重的性子。當著那麼多長輩的面提出這樣的要求。不是擺明了讓自己成為眾人圍攻的對象嗎?”

    進了房間門後,沈墨濃剛才臉上地憤怒不滿的表情瞬間就消失,剛才她故意將事情給挑明,大家的反應既在她意料之中。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看著母親地臉問道︰“媽,爺爺到底是怎麼死地?”

    “唉,前一次你打電話回來,我也告訴過你。當時你爺爺染了些風寒,大家也沒有當回事兒。開了幅方子煎了藥喝,好了兩天,大家伙兒懸著的心剛剛放了起來。沒想到這次病的更加嚴重了。前兩天又開了幅藥。還在熬著-----沒想到今天正在睡覺呢,王嫂就跑過來敲門。說老爺子過去了。”

    沈母拉著女兒的手輕輕地拍著,眼眶里卻噙滿了淚水。

    “王嫂是第一個發現爺爺去世的人嗎?”沈墨濃思維敏銳地從母親給出來的信息里收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是啊。你爺爺病了後,原本還有小紅和小燕兩個丫頭照顧的。可是怕小孩子貪睡,又讓王嫂也過去幫忙照顧。這次確實是她先發現老爺子過去地。我和你爸是頭一批趕到你爺爺房間地人。”

    “和你們同時趕去的人還有誰?”沈墨濃平靜地問道,臉上無喜無悲。這樣反常地情況讓沈母疑惑不已,也擔憂不已。

    “王嫂這麼一吆喝,院子里的人都醒了。大家都過去了。”沈母認真地看著女兒,說道。“墨濃,過去的就過去了,別再追究了。你也看到了,他們都不願意再深究下去。沈家也就這麼點兒家產,大家分了也落個清淨。這大門大戶的日子我也過煩了,等到把你爺爺的事兒處理完後,我就勸你爸,我們倆搬出去住吧。”

    “媽,你先等等。再給我些時間。”沈墨濃點頭說道。“媽,我有點兒餓了,能不能讓人給我送些吃的過來?”

    “好。你等等。我現在就讓人去給你準備。”听到女兒願意吃東西,沈母高興地站起來說道。

    “讓王嫂來吧,我還有些事想和她說。”沈墨濃說道。“我還帶來兩個保鏢,也讓人安排一下住下吧。”

    “保鏢?是上次來的那個姓葉的小伙子嗎?你爺爺前段日子還時常提起他,可惜啊-----唉

    沈墨濃也臉色黯然,連回答母親問題的力氣都沒有,安靜的坐在床上,仿佛瞬間被石化了一般。

    王嫂端著碗稀飯和兩碟小菜過來的時候,沈墨濃已經洗了把臉,換下了身上原本準備穿到公司的職業套裝。選擇了一套黑色的修身小西服,臀部和胸部完美的勾勒出來。雖然凝重,卻自有一股成熟風韻。

    “小姐,先喝碗粥吧。我去廚房拿了你喜歡吃的糖腌白菜。”王嫂一邊擺放碗碟,一邊說道。

    “王嫂,謝謝你了。”沈墨濃走到桌子旁邊坐下,問道︰“王嫂,听說這段時間爺爺一直都是你在照顧,辛苦你了。”

    “小姐太客氣了。我在你們沈家這麼多年了,老爺子對我恩重如山。就是做再多的事兒也是應該的啊。”王嫂聲音悲切地說道,沈老爺子逝世,她們這些一直跟隨多年的佣人也是傷心不已。

    “王嫂,剛才我媽說你是第一個發現爺爺去逝的人,對嗎?”

    “是啊。本來是小紅當天晚上值班,我有些放心,趁起夜的時間來老爺子的房間去看看。沒想到小紅那丫頭睡著了,我想看看老爺子是否還發燒,沒想到

    看到王嫂不斷抹眼淚的樣子,沈墨濃卻能保持著心里的冷靜。這個時候,她一定不能被感情左右。任何感情都不行。她要保持鎮定,在爺爺安葬前找到他逝世的原因。

    “王嫂,你知道爺爺是怎麼死的嗎?”沈墨濃盯著王嫂紅腫的眼楮問道。

    “啊。小姐,這我可是真不知道啊。”王嫂著急地辯解道。

    “王嫂,我只是隨口問問,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不用著急。”沈墨濃站起來拉著王嫂的手說道。“好好的人就這麼沒了,總是應該有個理由的啊?王嫂,你說對嗎?”

    王嫂躲開沈墨濃的眼神審視,低下頭懦懦的不說話。

    葉秋是第一次駕駛林寶兒的蘭博基尼,這輛全黃色的車子仍然炫耀之極,一路跑來,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眼光。

    葉秋沒有撥通沈墨濃的電話,就只得直接將車子開到沈家的大門口。門口停了不少車,葉秋也把車和其它人的車並排停好,正準備進去找人的時候,沒想到怨家路窄,踫到了自己在甦杭最不想見的人。

    “你又來干什麼?”

    曹雪琴送貝家的表姨朱玉清出門的時候,沒想到一抬眼,就見到葉秋正向院子里走來,臉上的笑容立即就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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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5節、沈家女婿
    曹雪琴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朱玉清很奇怪,雖然知道自己這個表佷女心胸狹隘,但是在待人接物方面也不似現在這般刻薄。畢竟是大家庭里出來的,一些禮儀還是懂得的。以她的身份,自然不好直白地去問發生了什麼事兒,卻也想看看這個外表清秀的男人是誰,就站在一邊沒有立即離開。

    曹雪琴見到朱玉清也停住了步子,心中暗喜,要是能把她也拉到自己的統一戰線就好了,指著葉秋說道︰“表姨,他就是我們家小姑子的小保鏢男朋友。”

    沈老爺子逝世後,曹雪琴感覺壓在腦袋上讓她喘不過氣的重擔一下子就消失了,整個人突然間輕松了起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現在的沈家沒有一個德高望重的人來主持局面,其實也處于分崩離析了。沈墨濃的父親沈而賢暫時還沒有足夠的威信,而且他的性子軟,即使把他推上去了,別人也不一定服他。

    沒有了別人有約束和制肘,曹雪琴只覺得這花越來越香了,空氣越來越新鮮了,世界也越發的美好了。既使自己的男人沈而立剛剛爬到自己身上抽插了兩下就泄了,她也沒有給他擺面色看,還悉心安慰說自己已經滿足了。

    要是別人還好,朱玉清肯定不會將自己輕易開口幫腔。可是听說這個男人就是搶走自己貝家兒媳婦地小保鏢後。朱玉清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貝家是甦杭最有實力的家族之一,無數地人仰著其鼻息生活。有著這樣的家世,而且當母親的肯定不會以為自己的兒子會比別人差。看上了她沈墨濃也是她的造化,沒想到卻被沈墨濃給拒絕了,還在老爺子壽宴的時候摔壞了貝室至寶鳳鳴鐲。

    朱玉清是個愛面子的女人,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貝家被人拒婚的事兒卻如一根刺般梗在喉間。無論怎麼努力都吞不下去,她覺得自己無論自己走到哪兒都會有無數地人指指點點一般。

    “你們沈家是怎麼回事兒?今天人多,得找兩個人在門口守著。阿貓阿狗的都放進來,還有沒有規矩了?要是有人順手牽羊的拿走兩樣東西。你們哪能注意的到?這種紅白事兒還是需要有個專業的人來操持的。”朱玉清瞥了葉秋一眼,然後看著身邊的曹雪琴說道。

    “表姨教訓的是,今天大家都是忙昏了頭,都沒注意到這個。原本以為來的都是頭面人物,有頭有臉的,誰會在乎這些小便宜?沒想到還真有渾水摸魚地。”曹雪琴對著朱玉清微笑,回頭看向葉秋的時候,就是另一幅嘴臉了。

    葉秋轉過身,指了指自己停靠在一邊的蘭博基尼,說道︰“你覺得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會在乎你那一兩件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我是沈小姐的朋友,和沈老爺子也是忘年好友。得知他老人家逝世的消息,心中十分難過,特意從燕京過來拜祭。哦,對了,你是沈家的什麼人?”

    “我是沈家的媳婦,怎麼了?”曹雪琴冷笑著說道。

    “是沈而立的媳婦吧?”葉秋笑著問道。

    “是又怎麼了?用得著你問這個?”曹雪琴不悅地回答道。

    “如果是沈而立地媳婦那就可以理解了。我在燕京就听說了,沈老爺子有兩個兒子,老大沈而賢忠厚寬容,妻子也是賢惠持家。而老二沈而立就名不符實了。既不能自強自立,娶了個媳婦還待人刻薄,心中針尖,整天結交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四處搬弄是非幸好你是沈而立的媳婦,不能代表沈家正統。不然我還真不進去了。”

    葉秋說話的時候,還故意撇了眼朱玉清,好像她就是那種和曹雪琴整天勾搭在一起地不三不四的女人。

    “你這人好沒規矩,誰是不三不四的人了?”朱玉清氣的渾身發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當眾羞辱過。

    “我也是听別人這麼說的,不知道真假。”葉秋聳聳肩膀說道。

    “你才陰險刻薄呢。豈有此理,什麼燕京的謠傳。分明是你在信口開河。”曹雪琴平時自我感覺良好。被葉秋說的如此不堪,自是心中大怒。

    “不信你去燕京大街上去試試。只要你喊一聲自己是甦杭曹雪琴,肯定有無數的臭雞蛋向你砸過去。燕京人都用你地名號來恐嚇小孩夜啼。誰家地孩子半夜哭泣,他媽媽說一聲︰不許哭,再哭就把你送去給曹雪琴當兒子。那小孩兒立即乖乖睡覺了”

    葉秋看著曹雪琴那張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地臉,心想,和我吵架?我一個人挑你全家。

    “沒素質的人說話果然低俗。我今天就偏偏不讓你進這個門。”曹雪琴擋在門口說道。“來啊,你有本事再打我啊。”

    “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賤地。被人煽過一耳光,還不知道羞恥?你讓我打我還不打呢,髒了我的手。”

    門口的響動已經驚動了不少賓客,還有些甦杭本地過來拜祭沈老爺子的人也都被擋在了門口。朱玉清也知道自己和曹雪琴萬萬不能在口頭上佔了別人什麼便宜。也不想當眾在這這丟丑,拉了拉曹雪琴的肩膀,示意她保持好風度。這個時候,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犯不著和一個小人這麼慪氣。

    曹雪琴怎敢甘心,雖然自己被朱玉清拉到一旁去了,去對趕過來的沈家保鏢說道︰“他是沈家不相干的人,攔著他,不許讓他進去。”

    “他為什麼不能進來?”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來,卻是沈墨濃寒著臉走了出來。

    沈墨濃當時接到家里的電話,第一反應就是想找葉秋陪她回去。畢竟,葉秋上次陪她回去過一次了。可是想到他這幾天忙的沒有影子,沈墨濃也不方便找他。而且上次因為送自己回去,讓葉秋在甦杭得罪了不少人。如果這次再拉他過去,難保不會讓他有什麼危險。

    宋家姐妹的事兒也讓她在中間極其尷尬,雖然林家已經站出來對她們做出了一定程度的賠償,可是葉秋又帶到人家眼皮子底下,難保人家不會生氣。她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唐果,千萬不要讓葉秋趕到甦杭。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沈墨濃見到葉秋的心情真是又憂又喜,憂的是他的安全問題。喜的是,他來了,自己好像突然間有了一個強力的依靠,做事也不像現在這般沒有方向感。事情千頭萬緒,自己卻不知道從何入手。

    “沈墨濃,你別太過份了。我還是沈家的媳婦呢,連阻止個小保鏢進家門的權力都沒有?”剛才葉秋的話實在太傷人,又見到沈墨濃這樣冷冰冰的態度,氣就不打一出來,曹雪琴也不怕和沈墨濃撕破臉,厲聲喝道。

    “誰說他是小保鏢了?我是爺爺的孫女,我的男人連來拜祭爺爺的資格都沒有嗎?是誰給你權力阻擋沈家女婿上門的?如果要阻擋的話,那應該是我爸我媽才對,你憑什麼?”沈墨濃有些厭惡地看了一眼曹雪琴,針鋒相對地說道。

    沈墨濃原本性子清淡,遇事都喜歡藏在心里,既使不喜歡誰,也不會和誰翻臉說話。上次在燕京的時候,沈而立夫婦上門逼親,她也沒和他們翻臉。

    可是爺爺的死本就是壓在她心頭的一大塊疑病,在她心里,二叔二嬸是最大的嫌疑對象,原本心里就對他們充滿了仇恨。這個時候又見到他們刁難葉秋,更是難以竭制內心的憤怒。

    忍無可忍的時候,她也不想再忍。

    “你他什麼時候成沈家女婿了”曹雪琴氣的說不出話來。以前她故意說葉秋這個小保鏢是沈墨濃的男人,這樣是為了打擊沈墨濃和她的母親,好讓她們難堪。但是心里並不認為沈墨濃會找個保鏢當男人。沒想到沈墨濃還真的當眾承認了他是沈家的女婿。

    “現在就是。”沈墨濃上前挽著葉秋的肩膀,拉著他向後院走去。

    朱玉清和曹雪琴面面相覷,卻找不到上前阻攔的理由。她又不是沈墨濃的親媽,有什麼權力阻止女兒的男人上門?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6節、不應該來
    轉過一個押角,走出曹雪琴的視線之外,沈墨濃才松開挽著葉秋的手臂,坦然而不做作,沒有任何驚慌和羞澀。一邊向前走,一邊問道︰“你怎麼來了?事情忙完了?”

    “回到公寓听唐果和寶兒說沈老爺子走了,你一個人趕過來,大家都很擔心你的安全,就讓我過來看看。沒想到還沒進門就遇到你二嫂,希望沒讓你為難。”葉秋笑著說道,如果對她說我是你的騎士,我的使命就是守護你的安全,不知道她會不會很感動?

    對付這樣的智慧女人,口頭上的一點兒蜜糖是沒辦法打動人心的。細節、一定要注意細節。要出其不意的擊中其內心柔軟的地方,然後才能抱得美人歸。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像掛QQ一樣,每天捧出來說上兩個小時的情話,就可以太陽。

    “惡人就應該有惡人磨。你沒有吃虧就好。”沈墨濃聲音冷冰地說道。

    葉秋郁悶地摸摸鼻子,她把自己也當做惡人了。只是听她話里的語氣,好像是對那個女人恨之入骨的感覺。難道沈老爺子真如自己所想,有什麼隱情?

    沈墨濃直接將葉秋帶入自己的閨房,外面人多眼雜,也只有這兒才算安全吧。讓葉秋會下來之後,說道︰“果果已經給我派了兩名保鏢了。你來了,她又沒辦法出門了。”

    “沒關系。如果我不來,她更擔心。原本她們倆是要跟著一起過來的-----我可不敢把她們帶來。”葉秋笑著安慰。這個女人還真是寵愛唐果和林寶兒,自己遇到這麼大的事兒,還在想著她們是否能夠出門。

    “嗯。這個時候是不適合讓她們過來。等到這段時間忙罷了,我們就一起過來甦杭旅游吧。這邊的景色和小吃還是不錯的。”沈墨濃點點頭說道。

    沈墨濃話題一轉,看著葉秋說道︰“葉秋。你當時給爺爺把過脈,發現他有什麼病嗎?”

    葉秋搖頭,說道︰“老年人血壓高些或者低些,身體各方面的抵抗能力和恢復能力弱些都是很正常的事兒。沈老爺子地身體也有一些隱患。但是並沒有能夠迅速致命的病因。不過這也說不準,有些病是急性的。說來就來,救治不及時就危害極大。”

    “那你覺得爺爺突然病逝有沒有什麼疑點?”沈墨濃不甘心地問道。

    葉秋眯著眼楮看著沈墨濃,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沈老爺子是被人害了?”

    “是。”沈墨濃豪不猶豫地點頭,在葉秋面前。她並沒有隱瞞自己心思的必要“這個念頭最好不要讓人知道,不然,你會更加危險。”葉秋認真地提醒道。如果沈老爺子真是被害地話,沈墨濃要把真相揭露出來,必定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意。

    “我回來的第一天就當眾表示懷疑了。”沈墨濃說道。

    葉秋看著沈墨濃堅定的俏臉,苦笑著說道︰“這樣雖然有助于幫你看清楚一些問題,但是也無疑將你推向了風口浪尖。不過還好有我在,別人傷不了你。”

    “葉秋。爺爺生前很喜歡你。你能去看看他嗎?”沈墨濃看著葉秋說道,眼神里有懇求的意味。

    葉秋立即就明白了她地意思,說道︰“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查清楚原因。就算是看在我和沈老爺子相交一場的情份上。我也應該為他做點兒事。”

    “那我們現在過去吧。去晚了,爺爺會被他們送到殯儀館。”沈墨濃站起身說道。

    葉秋跟著沈墨濃去拜祭沈老爺子時,殯儀館的負責人已經過來了,正在和沈家的幾個男人在門口商量遺體接送和悼念會開設的一些細節流程。見到沈墨濃去而復返,一群人都向這邊看了過來。見到他還帶著個男人闖進來,更是疑惑不已。

    “葉秋是墨濃的朋友,和父親的關系很好。前幾天老爺子還在惦念著他。沒想到這孩子倒是有心,得知父親的噩耗。特意從燕京趕了過來-----”沈而賢在旁邊解釋道。

    沈而立原本還想站起身阻攔。听了大哥這席話,有些不滿地冷哼了一聲。卻也知道他說地是實情。

    葉秋很順利地進了沈老爺子地房間,家里的女眷和佣人在里面哭喪,沈墨濃的母親也在旁邊侍候著。沈墨濃沒有和她們打招呼,徑直帶著葉秋走到爺爺地床前。和地上跪的這些人相比,她更有悲傷的理由。但是和她們相比,從表面上看來,沈墨濃是最正常的一個。

    上次見面還徹夜長談,這次見面就人各一方。看到沈老爺子安靜祥和地躺在哪兒,葉秋也欷噓不已。走上前握了握沈老爺子的手,在沈墨濃的掩護下,他查看了一番老爺子的膚色和眼楮,兩人這才離開。

    沈而立看著兩人的背景,眼楮里充滿了仇恨。

    “有什麼發現?”再次回到沈墨濃地房間,關上門後,沈墨濃就急不可待地問道。

    “膚色正常,牙關和眼楮地顏色也沒有什麼異常。我在房間里找了一下,沒有看到老爺子當時喝藥用的藥碗。如果能找到藥碗地話,就能更容易的得到一些信息。”葉秋拍拍沈墨濃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著急。

    “藥碗?等等,我去問問王嫂。”沈墨濃說著就走了出去。

    朱玉清揣著一肚子氣回到貝家,見到兒子貝克松正坐在客廳里喝茶,就忍不住向他抱怨道︰“克松啊,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就會輸給那樣的男人?一個小混混,沒有一點兒素質。想想就讓人生氣。”

    “媽,你又在發什麼嘮叨啊?誰又惹你了?”貝克松站起來,微笑著說道。

    “沈墨濃的男人。我就看不出她有什麼好,你們爺幾個卻偏偏被她迷的神魂顛倒。”朱玉清端起桌子上的茶長灌一口,才覺得心氣平和了些。

    “媽,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你怎麼還惦記著?我現在和墨濃不是沒什麼關系了嘛?”貝克松突然站起來,問道︰“媽,是不是墨濃回來了?沈爺爺去逝,她肯定會回來。”

    “是啊。還有那個做保鏢的男朋友也跟著一塊兒回來了。在門口還吵了兩句,這種小角色,一旦得志就變的無法無天起來。以為做了沈家的女婿就能不可一世了?”你是說葉秋?”貝克松問道。

    “除了他還有誰。家世不如你,長相不如你,談吐氣質更是差的遠-----”

    貝克松那管母親的嘮叨,著急地說道︰“糟糕,他怎麼又來甦杭了?不行,我得過去看一趟。”

    “他來甦杭關你什麼事兒?你這麼擔心他干什麼?活著死了和咱們貝家有什麼干系?”

    “媽,你什麼不知道,就不要猜測了。我出去一趟。”貝克松抓起自己的外套就跑出去了,想起上次見面時韓幼凌陰沉而瘋狂的眼神,貝克松就一陣擔憂。

    沈墨濃跑出去一趟後,臉色寒冷的像是要把人給冰凍住。

    “一群蠢材。他們竟然把藥碗藥罐都給洗了。方子倒是拿來了,有沒有用?”沈墨濃氣乎乎地說道,這還是葉秋第一次見到她罵人。

    “這個沒用。既使有人要作手腳,也不可能在方子上就寫明了啊。這不是故意將授柄于人嗎?你也不要生氣,這樣的結果是我能預料到的。如果真有人動手腳的話,這些證物肯定會第一時間銷毀。把這些東西那去清洗的人是誰?”

    “王嫂。可是她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兒啊,沒有動機,而且她在沈家多年,爺爺一直都對她很好。”沈墨濃搖頭道。葉秋笑而不語,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兒。經歷的太多事讓他早就失去了憑感性去信任一個人的能力。

    兩人正躲在沈墨濃的房間里商議的時候,有人敲門︰“小姐,貝家少爺來了。”

    貝克松?他怎麼來了?

    葉秋和貝克松算是老相識了,對他的印象還不錯。他肯定是知道沈墨濃回來了,特意趕來探望的。難道經歷了沈墨濃的拒婚風波,他還沒有氣?

    有外人在,沈墨濃自然就不方便讓人把貝克松帶到自己閨房,和葉秋一起出去迎接貝克松。

    “葉兄弟,你不應該來啊。”貝克松抓著葉秋的手說道。“听哥哥一句,趕緊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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