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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1節、找茬
葉秋除了給沈墨濃打過一個電話解釋了番後,就一直沒有回去過。藍可心受此大難,在費翔這家私人醫院里得到了良好的治療,雖然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但是身體狀況卻不甚理想。
她平時少于運動,體質本來就弱,受過這番折騰,身體更是不堪,能夠下床走路,但是走不了幾步就氣喘吁吁。葉秋一方面開了幾番不是太滋補的方子幫好固本培元,另外,又挑了一套健身的體操讓她慢慢學習、
這種體操是從《五禽戲》中演變而來的,經過他和老頭子的推理,很適合女人適合。不僅僅能起到鍛煉身體的作用,還能治療腰酸背疼、一些常見的女性婦科病,甚至還有豐胸減肥的作用。二丫從小就用這一套體操鍛煉,效果是很顯著的。
“腰再彎一些——對,再下一些。”葉秋一邊從藍可心白色的緊身無袖T恤里看著她被高高頂起來的那團白乳,一邊用手托著她的後背,示意她慢慢將腰放下去。
“不行了。我放不下去了。”藍可心臉色潮紅,清晨的霧氣還沒有散去,樹枝上沾的露水都沒有被陽光蒸發掉。花園里空氣清新,吸一口整個身體都感覺輕松了好幾斤。為了讓藍可心有一個好的身體,葉秋每天都是七點鐘就起床陪她鍛煉。
“好。那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三分鐘。”葉秋在後背摸了摸藍可心後背脊骨地彎曲程度。知道她確實沒辦法再向下彎曲了。既使想要鍛煉,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
“啊——三分鐘?”藍可心小臉微苦,長發垂地。修長的脖頸因為做著劇烈地動作而緋紅。
“嗯。只有這樣才能把肌肉給拉開。明天可以再往下拉一些。”葉秋點點頭,去旁邊的椅子上取了個杯子喝了口白開水後,又跑到藍可心身邊護著。保持這樣的姿勢久了,會讓人腦袋產生昏眩感,容易跌倒。
等到藍可心將所有的體操動作都做完後,葉秋拿著毛巾幫她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我自己來就好了。”藍可心紅著臉,雖然很享受這樣的親密,仍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我很喜歡幫美女做這些事。”葉秋笑著說道。
“你這樣——我會認不清我自己的位置了。”
“你覺得你在什麼位置。你就是在什麼位置。”葉秋摸摸藍可心的腦袋說道。“餓了吧?去吃早餐。”
費翔這家私人醫院軟硬件設施都非常好,有著世界最先進地儀器,有著最好的醫生和專業的護士團隊。還有著良好的輔助設施。比如有氧運動室、瑜珈室、游泳池、還有漂亮的花園和全玻璃制的餐廳。坐在餐廳里吃飯,面前是小橋流水,假山亭榭,漂亮之極。
費翔很會掐時間,等到葉秋和藍可心吃飽喝足剛剛放下碗筷,他就及時地趕了過來。微笑著和葉秋打過招呼後,對著藍可心問道︰“藍小姐,感覺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現在好多了。謝謝你。”藍可心微笑著說道。她並不知道費翔讓她去做那種危險的物質提煉存在私心,而是以為他在全力支持自己而對他心存感激。
費翔听醫生說起過當時的情景,對這個女孩兒也有些欽佩了。听到她說謝謝,心里反而有些愧疚。但這種心情只是一閃而過,便再也不會在他內心里浮現出來。
“他們那邊傳來消息,編劇解決了。”費翔恭敬地向葉秋匯報道。
葉秋眯著眼楮笑了起來,說道︰“對這樣的小角色我並不感興趣,我知道他們最關鍵地人物是導演。你要想辦法把他給找出來。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龍鳳心高氣傲,就沒有心生逆反之
“他們不敢。”費翔臉色冷洌。
“他們自然有他們驕傲的理由。”葉秋笑著說道。“有機會我會和他們面談。”
“那樣的話。他們必會將忠誠奉獻給你。當然,現在他們也無法反抗。”
葉秋看了藍可心一眼,見到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知道她不明白自己在說些什麼。也不願意再在人前談論過多的這種事,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藍小姐的父親來到燕京。”費翔笑著說道。
藍可心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被綁架後都一直沒有和家里人通過電話。前幾天身體弱,根本就沒辦法下病床。這兩天好一些,大半的時間也是在睡覺。倒是麻煩過葉秋和學校請假,也不知道他和學校打了招呼沒有。
如果室友報警的話,警察肯定會通知學校。而葉秋如果和學校打過招呼的話。警察那邊也會得到藍可心安全地消息。那麼父親應該不會著急才對。
葉秋確實和輔導員陳海亮通過電話。藍可心被綁架的事兒雖然被校方叮囑那三名知情的女生不能泄露出去,在學生里面也沒引起太大的波動。但是在學校領導層卻已經炸開了鍋。特別是考古系地領導和輔導員陳海亮更是頂著巨大的壓力。要是系里的學生真出了什麼事故,他們的連帶責任也不會小。
陳海亮接到葉秋的電話,從他口中知道了藍可心安全的消息實在是激動萬分,對方急切地問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葉秋含糊其辭地應付了兩句就匆匆掛了電話。自己和費翔的關系不能暴露,這家私人醫院也不能被外界發現。不能讓他們進來。藍可心地情況又不能出去,告訴地址給他們有什麼意義?
葉秋知道學校知道藍可心安全地消息後,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警局以及其它相關的人。藍可心地父親到來。在葉秋的意料之中。自己的女兒被綁架,父親不急著趕來才是有問題。
“那我們今天出去看看?”葉秋看著藍可心說道。
“好。”藍可心開心地點頭。
拒絕了費翔派車接送的好意,既然不能暴露,就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後。葉秋和藍可心坐出租車趕到燕京大酒吧時,門口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待。
“爸。”藍可心看著人群最前面一個身材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眼淚立即就流了出來。
男人一臉疲憊,頭發卻一絲不扣地向後梳著,雖然年紀大了。但自有一股瀟灑風流的氣質。只是表情嚴肅,即便看到自己劫後余生的女兒臉上也沒有絲毫笑意,只是身體挺直大步地向藍可心走過來。身後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地保鏢也跟著向這邊走過來,寸步不離。
在葉秋懷疑他這樣的表情是不要要揍自己女兒的時候,他卻伸出雙臂一把將女兒給摟在懷里。
“沒事了。”男人聲音沙啞地說道。看來這兩天休息的並不好,沒少熬夜。
“嗯。沒事了。”藍可心笑著說道。
“他是?”男人看著雙手插在褲子口袋,一臉笑意地站在旁邊的葉秋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藍可心從父親懷里抬起頭,走過來給父親介紹葉秋。
“朋友?”藍天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平時很少會有朋友。這個時候卻指著一個男人說是自己的朋友,確實讓他有些意外。
“嗯。朋友。”藍可心以為父親話里問的是另外一種意思。羞澀地回答道。
“伯父,你好。”葉秋將手從口袋里抽出來,伸手過去和藍可心的父親握手。
“嗯。你就是救了可心地學生葉秋?我听學校說起過你。”藍天板著臉和葉秋握了握手,說道。
“我是葉秋。但可心卻不是我救的。”葉秋笑著搖頭。
“不是你救的是誰救的?”一個身穿警裝的漂亮女人走過來,漂亮地眼楮圓溜溜地瞪著葉秋,里面還有竭力壓抑住的怒火。
“你是誰?”葉秋疑惑地問道。
“我是市局刑警隊大隊長白柔。請回答我的問題。”白柔寒著臉自我介紹了一番。
藍可心綁架案讓市局處于一個很尷尬的地位。這件案子從頭到尾都和他們警察沒有任何關系。他們竭力去尋找綁匪和人質下落的時候,有人打電話通知學校,人質已經救出來了。等到他們四處調查人質現在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他們又突然打電話過來說要見面。好像他們總是比別人慢一拍,也顯得他們這些人很是無能。
這個男人也著實可恨。你都把人救出來了。為何還不把她帶出來?又把人給藏起來干什麼?不是擺明了給他們增加工作量嗎?人質一天沒有找到,他們地神經一天都沒辦法松懈。
白柔算了算,自己已經好不天沒有倒在床上安穩的睡一會兒覺了。整天在局里和外面奔波,身體的負荷已經到達極限了。她也從水木大學那邊知道有個同學打電話回來通知藍可心已經得救的事。所以才對葉秋懷恨在心。
“我也不知道是誰救了。我晚上出門地時候,在馬路邊看到她。就撿回去了。”葉秋笑著說道。
“什麼?在大街上撿的?小子,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白柔瞪大了眼楮。
“不會。你的臉怎麼看也不像三歲。”葉秋笑著搖頭。原本想說你的胸部怎麼看也不像三歲,但是可心的父親在,這樣的話容易讓別人誤會。
“葉秋,你最好配合些,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們。我們好方便向上面寫報告,也好抓到犯罪團伙。如果你知情不報的話。就是包庇罪。”
“白隊長。我已經介紹地很清楚了。我在街上逛街時,看到可心被人拋在路上。而且還昏迷不醒——我認出她是我地同學。就將她救了回去。可是她受傷了,不能起床。我就只好將她治好之後再送回來了。我會些醫術,這個你可以找人證明。之前我還打電話給我的輔導員陳海亮老師匯報過這件事,你們也可以向他查證。”
“在街上都能撿到人?我們怎麼沒撿到?”白柔有些抓狂了。
“可能是我睡地比較晚吧。當時是凌晨三點多。”葉秋笑著說道。
“晚?我們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外面尋找。”
“那可能就是人品問題。”葉秋瀟灑的聳聳肩膀。
“你說什麼?敢說我們人品有問題?”白柔的手指擔的咯咯作響,氣急敗壞地說道。“把他給我烤起來,我懷疑他私通劫匪。”
白柔的幾個下屬知道她性格爆烈,趕緊跑過去勸慰著。以免她發 把水木大學的學生給打傷。
葉秋眯著眼楮看著這個女人發火,只要能把話題給岔開,他不介意被這個女人給揍一頓。藍可心被綁匪綁走的事兒總是要給他們一個解釋的,在路上他就和可心對好了口供,倒是不怕他們能問出些什麼。
至于那個什麼導演,還是交給自己來對付吧。屢次的挑釁,已經讓葉秋忍無可忍了。
白柔也知道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下屬的勸阻也是讓她找了個下台的台階。對葉秋說道︰“葉秋同學,我們需要將綁匪團伙一網打盡,還需要你能夠配合我們。請跟我們去警局做份筆錄。”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222節、沈家內亂
“白警官,葉秋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在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在馬路邊發現我的。而且我一直昏迷不醒,他也只好先把我帶回去救治。”藍可心上前幫葉秋擔保。
“藍小姐,你當時昏迷不醒,怎麼知道他是在馬路邊發現你的?而且,他發現你後為何沒有立即報警?”白柔心思慎密地問道。
“——白警官,我和葉秋是很好的朋友。他不可能對我做出什麼壞事兒。而且,他的醫術比一般的醫生要高明。而且我中的是一種比較罕見的,只有他可以救我。”
藍可心和葉秋的關系進展神速,沒事兒就拉拉小手親個小嘴什麼的,這個時候自然要全力幫他說話。
“藍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奉勸你還是要小心些。放心,我們做事兒是憑證據說話,只是帶回去做個筆錄而已。我們不了解事情的經過,就沒辦法向上面交代。”
“而且,你不想將綁架你的劫匪全部捉被住嗎?警愛民,民擁警,警民關系魚水情。我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藍可心也有些啞口無言了,說道︰“那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不用了。”葉秋上前拍拍藍可心的肩膀,說道︰“你的身體不好,現在還不能太勞累。你在這兒伯父聊會兒天。我一會兒就回來。”
藍天看到葉秋和自己地寶貝女兒眉來眼去的情景。還正想問問他們是什麼關系的呢,沒想到警察竟然要把他帶到局里去做筆錄。
他看到了這些天白柔以及她地下屬們的辛苦,對這個女人也是相當欣賞的。而且她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符合法律,他一下子還真找不到勸阻的理由。
葉秋跟著白柔上了警車,看到那個女人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笑容,感覺自己這只小白兔好像是進了大灰狼的圈套。
一路上白柔都閉著眼楮養神,這幾天累的夠嗆,現在人質找回來了,她緊崩地神經也一下子松懈了。坐上車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秋見她沒有說話的興趣,也閉著眼楮休息。突然覺得肩膀一沉,睜開眼楮看過去,白柔的腦袋正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長發披散開來遮住半邊俏臉,小嘴緊緊地闔著,呼吸均勻,呼出來的氣體都有股醉人的沁香。
那有這樣子的?用假睡這麼老土的方法來佔別人有便宜?這一招人家葉秋六歲的時候就對二丫使過。
葉秋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個霸道野蠻地女人腦袋給推過去或者猛地將肩膀抽走時,前面的司機對著葉秋笑笑,做了個噓的手勢。
“她太累了。幾天沒睡了。”司機小聲說道。
葉秋的心就有些軟了,雖然她的脾氣暴燥了些。也算是個好警察吧。
算了,今天認栽。就讓她佔些小便宜吧。反正自己也不是處男了。
司機也故意放慢了車速,大半個小時才到市局。
“白隊,醒醒。白隊——”司機看到自己的隊長流口水沾濕了葉秋的肩膀,一臉歉意地對他笑笑,想趕緊將這丟人的隊長給喚醒。
沒想到白柔太過疲倦,睡的太熟了,喊了幾聲都不醒。
葉秋的手伸到她大腿下面,猛地一用力,白柔就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你干什麼?”美夢被人擾亂。白柔有種想拿刀砍人地沖動。瞪著葉秋大聲吼道。
“你濕了。”
“你才濕了呢。”
“我是說你濕了我的衣服。”葉秋指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那關我什麼——我流的?”
“是你流地。”葉秋很肯定的點頭。
白柔的臉唰地一下子紅了,砰地一聲踢開車門,扭頭就下了車,對著先一步回來。候在車邊的下屬吩咐道︰“把他帶到辦公室。”
“不用帶了。我自己會走。”葉秋推開車門說道。看到肩膀上黏糊糊的一片口水,心里暗呼倒霉。
這是什麼女人啊?這麼大了睡覺還流口水。太可惡了。
“姓名?”
“葉秋。”
“性別?”
“你自己看。”
“我不用自己看,我要你告訴我。現在人妖多著,我怎麼知道你骨子里是男是女?”白柔拍著桌子說道。心里卻是羞愧無比,怎麼就躺在這家伙的肩膀上睡著了呢?還流了那麼多口水,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白柔啊白柔,你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窘態,白柔就只好用暴力手段來審問葉秋。
“我說你就相信了?不會吧。所以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試試。你屬于國家公職人員。如果長期合作地話。我給你打八折。不過我們這是小本經營,不賒帳啊。听說你們公務員都喜歡簽單。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人,也不願意付錢。”葉秋一眼就看穿她地那點兒小心思,打趣著說道。
“葉秋,你最好給我嚴肅點兒。”白柔寒著臉說道。
“我已經很嚴肅了。是你不嚴肅。”葉秋反駁。做了幾次深呼吸,壓抑住自己想拔槍干掉這家伙的沖動,白柔說道︰“把事情地經過詳細地告訴我。”
“詳細啊?好。事情應該是從11號說起吧。我每天晚上都睡的比較晚,11號晚上也是如此。那天我正在玩WOW的時候——你知道WOW是什麼吧?”
“知道。魔獸世界。我也有號。”白柔陰沉著臉點頭。
“你也有號?我有兩個號呢。一個是十二級,一個是十五號,你多少級?”
“六十。回歸正題。”白柔忍不住拍拍桌子提醒道。
“哦。好的。我正在玩游戲時,覺得肚子有些餓。就想出去吃宵夜,還喝了瓶啤酒。啤酒是燕京麥啤,味道還行。比力加好喝些。,夜宵吃了一條秋刀魚,我明明告訴那老板娘不要放辣椒,她看我英俊,想引起我的注意,故意放了很多辣椒。還有一份牛肉炒份和烤玉米。烤玉米外面熟了,里面沒熟,炒粉倒是味道不錯 ——”
“這些不用告訴我。”
“不是你說要詳細地告訴你嗎?我已經很詳細了。”葉秋無辜地說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白柔一臉凶悍地盯著葉秋問道。
“沒有。我只是照你的話做。”葉秋的身體向後躺過去,眼楮肆無忌憚地盯著白柔的胸部看——
為什麼每次看到身穿警服的漂亮女人時,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起SM呢?
“別逼我動手。”白柔察覺到了葉秋的眼神,臉上的寒意更濃。
“你不能打我。是你說的,我是魚兒你是水,魚離開水不能活,水離開魚也不好過。”
白柔嘩啦一聲推開椅子,氣沖沖地離開了。
等到葉秋一番胡攪蠻纏地將白柔給氣跑,換了另外一個警察來審問時,葉秋又一次將他和藍可心對好的口供給講了一遍,然後就簽字離開了。
白柔在中途離開後,葉秋就再也沒看到她了。可能是跑到哪個角落去吐血去了。
市局離藍色公寓挺近,葉秋準備先回去把那輛東方之子開回來,然後再去燕京酒店去陪藍可心的父親吃飯。
回到藍色公寓的時候,只有唐果和林寶兒在客廳里,兩人竟然沒有玩游戲,而是坐在沙發上滿臉急躁的神色。
“葉秋,你跑哪兒去了啊?怎麼才回來?”林寶兒看到葉秋,一臉著急地問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葉秋疑惑地問道。她們倆人臉上的表情讓葉秋覺得奇怪,難道自己還在她們的生活中佔據那麼重要的位置?
“墨濃姐姐的爺爺突然病逝,沈家的人都跑回去爭財產。墨濃姐姐接到電話後就趕了回去,我怕她會有危險。我和寶兒要陪她去,她不同意。我派了兩個保鏢跟著她一起回去,可我還是擔心。”唐果倒是能保持鎮定,只是臉上的憂色並不比林寶兒少。兩人都是大家族里的人,知道財產斗爭的殘酷性。
沈老爺子病逝?沈家兄弟閻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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