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發表人: 翔風鷲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武俠仙俠] [獵槍]狂劍風流[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1
發表於 2010-3-7 06:20:53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九章 小蘭

 

  唐吉的肉棒頂在一個溫暖的肉窩裡,濕滑的嫩肉緊包著自己的寶貝。在二人的動作裡,那嫩肉也在一緊一鬆地動,直夾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飛去一般。它的穴很會動,收放之間,既令自己銷魂,又令自己想射了。唐吉不想向女人認輸,便狠幹著,強忍著。忽然想起狂風劍譜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訣,趕緊依法而行。還真靈,那股子的衝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靜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邊配合著小蘭挺動傢伙,一邊撩起小蘭的上衣,露出一對小巧而結實的奶子。唐吉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玩著,不時撩撥奶頭,這對小蘭無疑是火上澆油。

  小蘭按著唐吉的肩膀,騎馬般地顛動著,秀髮振顫著,偶爾還獻上香吻。顯然唐吉的表現令她滿意。她有好久沒碰上這麼好的男人了,別人在她的吸龍功之下,幾十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經干了上千下,還是那麼有力,那麼威猛,像要干死她似的。她感到驚喜而興奮了。

  「唐吉,我的好人兒,好漢子,你真行,真有你的,真會幹,小蘭要美死了。」小蘭用自己的浪叫讚美著唐吉。

  唐吉聽得好爽,雙手抱住小蘭的屁股猛插著,叫道:「你真是個浪貨,夾得我快要交貨了。」粗壯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裡進出著,還發出滋滋的水聲。

  二人較上勁了,誰也不想先完蛋,都發揮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終還是小蘭挺不住了,將暖水澆在唐吉的龜頭上,唐吉咬著牙不射。

  小蘭高叫道:「好人兒,你幹得我上天了。」說罷嘴唇在唐吉臉上亂親。

  唐吉在聽覺跟觸覺雙方面的美感下,實在堅持不了了,才將滾燙的精華射入小蘭的浪穴裡,燙得小蘭啊啊啊連叫數聲,小嘴張合著,美目半閉,像要在最美的狀態中死去一樣。

  雙方穿好衣服,小蘭又膩在唐吉懷裡,不住誇獎:「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這麼好呀,你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唐吉搖頭道:「哪有的事,我玩過的女人遠沒有你玩過的男人多。」

  小蘭擰一下他的臉蛋,嬌嗔道:「你別瞎說,本姑娘可是正經得很。」說著臉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這時只聽一聲冷哼,聲音雖低卻很清楚,強勁。唐吉急忙推開車簾去看,只見一個姑娘騎馬走過,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誰。

  小蘭將他扯回來,又像粘糕一樣膩在他身上,嬌聲說道:「看她幹什麼?她就這個樣子,總像是從冰窖裡出來一般。」原來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見她臉上滿是雲雨後的滿足跟緋紅,看去美得驚人。唐吉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幾下,問道:「你的功夫不錯,是男人都會喜歡你的。我來問你,那個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蘭斜視著唐吉,反問道:「你說的是武功還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說道:「這個時候我會提武功嗎?」

  小蘭瞅瞅唐吉,忽然笑起來,笑得別提開心了。唐吉搖搖她,問道:「有什麼可笑的。」

  小蘭指著唐吉的鼻子笑道:「虧你還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嗎?」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舉一動,沉吟道:「她倒真像是處女呀。」

  小蘭吃吃地笑,說道:「她本來就是處女,連頭髮都沒沒被男人碰過。」

  唐吉肅然起敬,問道:「你們要帶我到哪裡去?你們哪裡處女多嗎?」

  小蘭回答道:「到你去哪裡,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那裡的成年處女少得很。那裡年輕的美女一百多人,處女不到二十人了。怎麼的,眼饞吧,不過我想你是沒機會的。」

  唐吉一笑,說道:「你誤會我了,我哪有那麼荒唐的想法。」

  小蘭望著他,說道:「我可沒有說你荒唐呀,再說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那算什麼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沒什麼不好呀?哪個男人不想跟處女玩呢。只是這些處女是有主的,而且她們都歸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問:「這個文姑娘是什麼人?好像比你們地位高的。」

  小蘭臉上露出不滿之色,說道:「那是當然了,她是我們教主的徒弟,而我們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說那能一樣嗎?」

  唐吉這才明白為何這些女子對文姑娘那麼敬重,原來跟教主有關係呀。唐吉又問道:「你們都不是處女了,為何文姑娘還是?難道是因為她特別正經?」

  小蘭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兩拳,罵道:「你這個沒心肝的,你是拐著彎罵我不正經呀。」

  唐吉連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隨便問問。」

  小蘭頓了頓,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文姑娘本來有個相好的男子,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並中死掉了,從那以後她就很少笑過,總是忘不了她那個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來她這麼不幸呀。」

  小蘭又繼續道:「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雖然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

  唐吉問道:「難道還有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嗎?」他對這個文姑娘有了興趣。

  小蘭幽幽地望著他,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你要是洩露出去的話,我會要了你的命。」說到這時,小蘭的臉上有了煞氣,彷彿真要殺人一般。

  唐吉連忙保證:「不會的,我這個人嘴最嚴了,要是說出去的話,我一定不得好死。」

  小蘭壓低聲音說:「是這樣的,我們教主想讓她當小老婆,她嘴上不說什麼,心裡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問道:「嫁給教主有什麼不好?那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小蘭哼道:「你這話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說吧,換了是我的話,我也不願意呀。」

  唐吉問道:「難道你們教主有什麼不好的嗎?」

  小蘭悄聲說:「別的我就不提了,單提年紀吧,你想我們教主都六十開外了,而文姑娘才二十歲,教主能當她的爺爺了。」

  唐吉點頭道:「這就難怪她不開心了,你們教主真是異想天開,哪有師父娶徒弟的,這不是亂套了嗎?」

  小蘭正色地說:「在我們通天教裡,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沒人敢違抗的。文姑娘得嫁給教主,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為何這事要擱置三四年呢?」

  小蘭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這幾年不在教裡,這事才拖了這麼久。」

  唐吉問道:「他哪裡去了?」

  小蘭擺擺手,說道:「這事你別問,對你沒好處的。」

  唐吉知趣,不問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臉艷羨地感慨道:「你們教主真是艷福無邊呢,那把年紀還能給文姑娘當新郎。」

  小蘭格格地笑道:「何止給文姑娘當新郎呀,我們那裡的那些處女都是教主要的,不然的話,為何沒人敢動呢?」

  唐吉聽得直咂舌,嘴上說:「厲害,了不起。」心裡卻不住罵道:「老牛吃嫩草,可惜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鮮花插牛糞,真是老王八蛋,該死。」

  小蘭橫躺在他的懷裡,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想到剛才那根粗硬的傢伙在自己的體內放肆,那種滋味兒真是終身難忘。自己經歷的男人也不算少了,還沒有人讓自己這麼爽的。

  她見唐吉半響不語,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著回來。」

  小蘭安慰道:「那怎麼會不能呢?只要你把堂主要的東西交出來不就沒事了嗎?你的能力這麼好,堂主一定會愛上你的。」

  唐吉問道:「你們堂主是什麼人?她的為人怎麼樣?」

  小蘭坦言回答:「我們堂主是教主的親生女兒,長得美麗極了,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喜歡。」

  唐吉問道:「那跟你比怎麼樣?」

  小蘭連連搖頭道:「我這庸脂俗粉怎麼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還有得一比。」

  唐吉立時在心中勾畫那位堂主的樣子,文姑娘是花容月猊,那位堂主自然不會差到哪裡了。能見到美女自然是開心的事情,也許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蘭又說:「她的為人嘛,跟教主有點像,都是,。。」

  唐吉問道:「你怎麼不說了?」

  小蘭搖頭道:「雖然這車的車伕是我的心腹,我還是不敢說我們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連教主都說了半天,怎麼說到堂主反而有了顧慮,難道你們堂比你們教主還厲害嗎?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變話題,說道:「你們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裡呀?還有多久能到?」

  小蘭一臉的神秘,說道:「那裡美極了,像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歡得不想回來。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後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問道:「那裡叫什麼地方?」

  小蘭答道:「群仙谷。」

  「群仙谷」,這個名字多麼美,按字面想像,那裡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回不來,那麼能死在仙子如雲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這樣傻傻地想著,內心裡還是想活著出來的。

  後天中午時分,車輛進入山區。七拐八拐拐入一個大山谷。這山谷好大,根本不見首尾,天空好像都被這山給包圍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一處大草坪,在緩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後後好多房子,雖不算怎麼華麗,都建得精緻有型,使人想像這些房子的設計者必非等閒之輩。

  兩扇朱紅大門慢慢打開,一隊彪形大漢列隊而出,樣子非常恭敬。文姑娘只衝他們點點頭,便指揮車隊進入大門。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裡在恰當的地方設置花壇,裡邊的花正開得艷麗。

  數輛大車從旁邊的角門繞到後院,除唐吉外,他們又進入另一扇大門,那大門竟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發涼。文姑娘等人都過去了,唐吉在小蘭和幾位女子的陪同下,進入一間上房。那房子蓋得大方精美,裡邊陳設高檔。小蘭悄聲跟唐吉說:「這是我們這裡招待貴客的,你看這裡怎麼樣?」唐吉瞅瞅,說道:「不錯不錯,讓我覺得像進入皇宮。」這當然是誇張些,但這裡卻比臥虎莊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蘭進了屋,一同坐下談了一會兒,小蘭站起來說:「趕了幾天路,你一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見堂主了。」

  唐吉想到這幾天她一直陪著自己,而且給自己艷福,真有點捨不得她離開。他不禁拉著她的手說:「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張口一笑,說道:「說不定一會兒就能見到呢,堂主很快見你的。不過見了堂主不要亂說話呀,她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就是了。」

  唐吉連聲答應,心道:「難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給她嗎?」

  小蘭正要走,唐吉想到一個問題,忙叫住她。小蘭回頭問道:「你還有什麼事?」

  唐吉一臉的疑惑,問道:「我住在這裡,那和我一塊抓住的人都去了哪裡?那個大黑門裡邊是什麼地方?」

  小蘭望著他說:「你最有福氣了,能住貴賓房,他們可沒有那麼好命了,只能坐牢。」

  唐吉一驚,說道:「那裡是牢房呀。」

  小蘭衝他笑笑,飄然而去。唐吉坐在屋裡,打開窗子,能望見窗外的紅牆跟民房,能看見男子們在附近走動。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個男子,心道,真是怪了事了,難道這裡是男兒國嗎?女子都跑哪裡去了呢?

  唐吉有點餓了,叫東西來吃,使他意外的是送東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問那男子:「請問大哥,這裡怎麼這麼多男人,這裡沒有女人嗎?」

  那男子跟他年紀相仿,聽罷笑了,說道:「這後院是男子居處,女子都住在前院。」唐吉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唐吉真覺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覺。自從逃出臥虎莊後他就沒有輕鬆過一會兒,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只是想到秋雨時,不免心上隱隱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能看她嫁給別人。

  唐吉直睡到黃昏時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著東西呢,小蘭美滋滋地來了,是一蹦一跳地進來的,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

  唐吉見屋裡沒有別人,一把摟在懷裡,在她的身上好頓亂摸,摸得小蘭乳房都脹起來。小蘭喘息著,連連告饒道:「我的好人兒,你別調戲我,現在不行的,一會兒咱們還有正事要辦。」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輕按著,一臉壞笑地問:「什麼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活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冷靜得很。

  小蘭推開他的魔手,說道:「是堂主要見你,你吃飯咱們就去。」

  唐吉心裡格登一下子,情緒有點緊張,不用說了,見自己又是要劍譜的。不給吧,免不了有性命之憂,若是把劍譜給他們吧,可能死得更快,準會被殺人滅口。這真是難題,這可如何是好。

  小蘭見他臉上微微變色,衝他一笑,說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叫你吃虧嗎?那東西你有的話,就給她。沒有的話,就說沒有,不用騙她。」

  唐吉感激的望著小蘭,說道:「你對我真好,像一個老婆對她男人。」

  小蘭感慨道:「你長得倒真有幾分像我上一個男人。」

  唐吉問道:「他現在哪裡?」

  小蘭含淚道:「他已經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時死的,都是被這些白道的英雄殺死的。這幫偽君子,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說著話眼望著那大黑門的方向咬牙切齒,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唐吉起了憐愛之心,抱著她的腰,輕聲在她耳邊說:「你不要傷心,你身邊有我呢,我會照顧你的。」

  小蘭瞅瞅他,說道:「你一定認為我是很淫蕩的,我一共有過四個男人,都是我的相好。他們命苦,都沒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給白道的人殺的。」

  唐吉解釋道:「你不要這麼想,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人,也會是個好妻子。」

  小蘭歎息道:「這幾個男人,我都是愛他們的,跟哪一個在一起時,都付出了真心。總想跟他們白頭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個,我找下一個,總當不成新娘子。跟他們每一個一起時,都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我自認是對得起他們的。」

  唐吉輕聲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蘭笑著,把紅唇湊上來,吐出香舌,唐吉一口親上去,兩人咂起舌頭,弄得唧唧直響。唐吉又不老實了,兩手在她的禁區地方佔盡便宜。要不是一會兒有事,唐吉真想拔出傢伙,操她個人仰馬翻,那才叫過癮。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2
發表於 2010-3-7 06:21:01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章 殺人

 

  二人出門,仍從來時的路走。唐吉望著不遠處的黑門,想像著裡邊的風景。正要轉頭走時,忽聽得裡邊傳出鐺鐺的兵刃相撞聲,其間還夾雜著喝斥與喊叫,像有人在打鬥。

  小蘭見唐吉停步不動,問道:「要不要進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著小蘭的臉,說道:「會不會誤了跟你們堂主見面?」

  小蘭嫵媚一笑,說道:「時間還早著呢,你既然喜歡進的話,我就領你進去瞅瞅。」

  唐吉望著黑門,問道:「裡邊在幹什麼?誰在打架。」

  小蘭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幾下,裡邊有人問道:「是誰?」

  小蘭脆聲說:「是我,我是小蘭。」

  「原來是蘭香主呀,快請進。」門一開,裡邊露出一個大眼的黑臉大漢。

  二人一進去,唐吉只覺得這裡好大,三面靠牆都是房子,中間是一個大操場,場上站著幾伙人,場中正有二人在打鬥,是兩個男人,看服裝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個泰山派的弟子。旁邊還站有一些人,都被綁著呢,都一臉的惶恐跟緊張。

  跟這個弟子打鬥的是個藍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長劍,出招狠辣,彷彿想一劍刺死對方。雙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戰若是敗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力以付,擺開拚命的架勢,平時的大派弟子風範已全然不見。

  唐吉跟小蘭湊上去,眼見劍影閃閃,殺氣騰騰,那藍衣青年越戰越勇,劍劍不離對方的要害。忽然一劍刺向對方的咽喉,對方跨步閃身,哪知這一招乃是虛的,只聽藍衣青年一聲冷笑,說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鋒改刺為削。血光一閃,一顆人頭已飛了起來,向旁邊射去,旁觀者一閃,那人頭射到數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幾個滾,這才停下。

  這一變化頓時使場上熱鬧起來,多數人都鼓起掌來。唐吉一打量,才發現場上站著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場上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別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為然的看著。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對他瞥了一眼,然後領著那些女子走了,頭也不回。那位得勝的青年望著她的背影,一臉的留戀之意。唐吉這時才看清他的長相:微胖的臉,鷹勾鼻子,一臉的傲氣。

  他見文姑娘走了,臉上登時又出現凶氣,提著那把滴著血的劍,指著被綁的那些人高聲喝道:「還有誰不服,給我站出來。」他的目光冷冷的,從誰的臉上掃過,誰感到身體發涼。那些弟子一個個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把劍往地上一插,哼了兩聲,說道:「什麼名門正派,通通狗屁。你們不是想離開這裡嗎?誰能打贏我,我就放他走。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沒人答應,嘿嘿,你們就在這裡過下半輩子吧。」

  人群中一個聲音喊道:「張全勝,你叫喚個什麼勁兒,你不就是一個武當派的叛徒嗎?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跟前耀武揚威。你姦殺你師嫂的醜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要真有羞恥之心的話,就應該自刎以謝天下。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張全勝最厭惡別人提這事了。他揚眉瞪眼,面目猙獰,抓起那把劍來,指著人群叫道:「你給我滾出來。」那聲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個痛快。」隨著聲音,一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從人群中跳出來,他的雙臂還被綁著。

  張全勝對他冷笑道:「你挺有種,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劍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頭,怒視著張全勝,高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華山弟子梅青豪。」

  張全勝一聽,說道:「這倒是失敬了,你是華山掌門梅橫岳的什麼人。」

  梅青豪瞪著張全勝的臉,說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張全勝狂笑數聲,說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領教華山派的絕技了。」接著對身邊的人說:「鬆開他的繩子,給他一把劍。他要勝了,我放他走。」

  繩子解開,劍已到手,梅青豪靜靜直立,橫劍當胸,深吸一口氣,說道:「叛徒,你進招吧。」

  張全勝也不答話,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劍光閃閃,連刺對方三處要害;刺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勝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閃,待對方的攻勢稍弱,他的劍反刺對方的胸,身法變化之妙,發招之快,也令張全勝不敢大意,以守為攻,謹慎對敵。

  二人戰在一處,各展絕學,在兵刃聲的響亮中,直打得塵灰高起,身影紛飛。唐吉雖非劍術名家,也看得出來二人各有所長。張全勝劍法雄渾霸氣,梅青豪的細膩靈動,一剛一柔,打起來煞是好看。不過,唐吉看得起來,梅青豪似乎內力不夠,經驗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風。想想自己,不也是內力不行嗎?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義父不懂內功心法。

  唐吉為梅青豪擔著心,希望他能獲勝而得到自由。這時小蘭說話了:「唐吉,咱們快走吧,別讓堂主等急了。」唐吉答應一聲,跟小蘭向大門走去,心裡想道:「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憐,落到魔教手裡想必沒什麼好結果。」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身後怦一聲,他向旁一躍,只見一個人正摔在自己身後,可不正是梅青豪嗎?他的胸口有個洞,正汨汨地流著血,四肢痙攣,眼看是活不成了。

  唐吉心裡一酸,雖說這些人也有點可恨,要不是貪圖自己的劍譜會有這樣的下場嗎?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終究是有點感情,於是他不顧一切地上前,搖著他的身子問道:「你怎麼樣了?」

  梅青豪艱難地睜開眼睛,喘息著說:「技不如人,有什麼好說的。你若能見到我叔叔給我傳一句話,讓他為我報仇,還有我的小師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說著話便嚥氣了。唐吉一見,心中萬分淒涼。

  唐吉直起腰來,這時那張全勝已走了過來,瞅瞅唐吉,對小蘭笑道:「蘭香主,剛才只顧教訓這些偽君子,冷落香主了,請多多擔待。喔,幾日不見,蘭香主更漂亮了。」說著目光無所顧忌地在小蘭身上打轉,那股貪婪勁兒,好像那目光已穿透小蘭的衣服。

  小蘭靠近唐吉,對張全勝冷笑道:「張香主好威風啊,轉眼就殺掉兩人。」

  張全勝揚揚下巴,說道:「張某也不想殺人,誰叫他們不聽話呢?我想叫他們到後山幹活,他們不擔不報從,還惡言惡語地攻擊教主他老人家,我張某人豈能容他。不殺幾人,他們實在不知本教的神聖。」

  小蘭再次冷笑,說道:「這說張香主對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來,一定會施恩於你的,你快飛黃騰達了。」

  張全勝臉泛得意,說道:「多謝蘭香主吉言。」然後他注視著唐吉,問道:「他就是唐吉嗎?」

  小蘭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說道:「咱們快去見堂主吧,不然的話堂主要派人找咱們了。」她沖唐吉嫣然一笑,沖張全勝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門。

  這一幕看得張全勝怒不可抑,差點舞劍衝上去。小蘭一直是自己的愛慕的人,認識已久,垂涎三尺,到頭來連個毛都沒撈到,反叫一個素不相識的傢伙給搶了先,叫他如何不氣?

  他暗中發誓,一定將這個可惡的小子碎屍萬段。到於這小蘭嘛,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傢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長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經達到。他轉過身走回人群,再度舉起血劍,他還要殺人。這幫名門正派的弟子們,曾經追殺得自己那麼狼狽,跟喪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們不可。

  回頭再說唐吉二人,出了大門,向前院走去。唐吉問小蘭:「這個張全勝是什麼人?好像以前幹過壞事的。」

  小蘭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說道:「這個傢伙不是個東西。他原本是武當弟子,武功相當不錯,可是心數不正,非常好色,竟將自己的一個師嫂先姦後殺,然後逃出武當,被武林人士追殺,連個容身地都沒有。也是他走狗屎運,竟碰到我們教主,見他是個人才,就領他入教了。因為他武功好,又很能幹,甚得教主歡心,沒幾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說道:「這樣的貨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話。」

  小蘭噓的一聲,說道:「在這裡說話小心點,要是說了不好聽的話讓堂主聽到,那就是禍。」

  唐吉知道怎麼做人,於是說道:「我瞧那姓張的傢伙對你好像沒安好心。」

  小蘭衝他一笑,接著恨恨地說:「他像個癩蛤蟆,對我不安好心已經很久了,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對我怎麼樣。不過別的小姐妹可沒有那麼幸運了,有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麼法子呢?堂主也寵他嘛。」

  唐吉問道:「他有什麼本事能得到你們堂主的歡心?」

  小蘭臉上一紅,說道:「還不是床上功夫好嗎?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高手。」說著話身子貼上來,唐吉對她笑著,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門,兩邊都有人守衛,這邊是四個大漢,那邊是四個姑娘。唐吉問道:「你們這裡真怪,怎麼後邊見不到女人呢?」

  小蘭回答道:「這是教主的規定,說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後邊去,但男子不能隨便到前邊來,除非有上邊的命令。咱們進門時的那些漢子,是堂主專門派來迎接咱們的。不過平時他們也不敢到前邊來的。」

  唐吉又問道:「難道這前邊都是女人嗎?」

  小蘭回答道:「前邊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誰伺候都行。」

  唐吉歎道:「那這裡簡直不就成了後宮嗎?真是享受呀。」心說,我唐吉要是當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誰就摸誰,想睡誰就睡誰,老子天下第一。轉念一想,自己在這裡生死未卜,居然有這種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藥。

  小蘭領著唐吉走近一座小樓,守門的是兩位白衣少女,腰懸長劍,相猊甚甜。她們見到小蘭都彎腰行禮。小蘭微笑道:「堂主在嗎?」

  其中一個圓臉的說:「蘭香主,堂主正忙著呢,不是來了不少新人嘛。」說著話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個尖臉的也說:「堂主見抓到這麼多男子非常高興,就想考驗一下他們。」說著話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滿神秘的笑意。

  唐吉聽得莫名其妙,隱隱覺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蘭,小蘭也在瞅他,眼中有話,意思是說你不要多話。

  小蘭領著唐吉進入小樓,一進樓就聽到樓上有聲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說,原來那堂主在快活呢,這天還沒有黑,就先幹上了,這癮頭之大,比我唐吉還強呢,真是女中「豪傑」。

  二人在大廳中坐下,旁邊就是樓梯,聲音就是從樓梯傳過來的。唐吉想起一個問題,說道:「小蘭,怎麼你們這裡多數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蘭回答說:「黑衣服是普通教眾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唐吉回想一下,還真是這麼回事。小蘭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那個張全勝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份的了。

  樓上聲音還在繼續,那呻吟聲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斷斷續續的,像要把人的魂給攝走似的。那聲音中透著無限的爽快,顯然這聲音的主人正享受著極樂呢。

  稍後聲音停止,接著一個男子的聲音不安地說:「對不住堂主,屬下該死,一見堂主的迷人姿態,就忍不住了。」

  只聽到啪的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罵道:「你是個廢物,留你何用?」

  「堂主饒命呀,念在我對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我一回吧。」男人乞求著。

  一會兒,那女子說:「滾吧,再有下次,我叫你變成死人。」

  「謝謝堂主,謝謝堂主,屬下回去一定苦練功夫,讓堂主開心。」男的說著好話,那女子只哼了一聲。

  隨後只聽到樓梯上有腳步響,一個黑衣男子慌慌張張跑下來,臉上都是冷汗,想必就是剛才險些丟命的老兄。當他下來時,唐吉一瞧,他長得劍眉星目,頗為英俊。這樣的男兒卻在在女人面前求饒,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沖小蘭施了個禮,趕緊出門去了,好像後邊有野獸追趕似的。小蘭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唐吉,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呢。

  樓上又傳來聲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聲,但男子的喘息聲及說話聲變了,顯然又換了一個。唐吉心道,這女人整個一個武則天,說一不二,不知羞恥。恨不得男人的傢伙插爛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頭,樓門口又進來一些人。那是幾個黑衣女子押著五個相貌不錯的青年,他們都被綁著。唐吉認得出來,他們都是跟自己一塊來的。唐吉心說,他們被押到這裡幹什麼,啊,是了,這堂主想嘗嘗新鮮口味,因此挑了他們來玩。

  那五個男子一臉的憤恨,那幾個女子對小蘭施禮後才把男子們押上樓,接著女子們下來走了。樓上那女子的呻吟聲大作,看來是很享受了。這聲音聽得唐吉跟小蘭很不舒服,也想找個地方爽一下子。

  過了一會兒,樓上有人發話:「將他們帶下去,廢去武功,去後山幹活。」正是那個女子。

  另一個女子答應一聲,只聽撲通撲通聲,卻是兩個男子從樓上滾了下來,正是剛才上去的男人中的兩個。他們一滾到樓下,便有幾個女子從樓外衝進來,將二人拖出去,像拖死狗一樣。唐吉暗歎道,男人當到這份上,真不如一頭撞死。如果那女子對我這樣,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蘭見唐吉皺眉,知道他心裡的感想,打個手勢,不讓他說話,唐吉也就閉嘴不言,心中想著見了這位風流堂主,自己該怎麼對付她。有一點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練什麼床功。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3
發表於 2010-3-7 06:21:09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一章 受難

 

  出門後小蘭才告訴唐吉,說堂主忙得很,暫時沒空接見他,讓他先到貴賓館休息。唐吉聽了也不知這樣的事是好是壞。

  接下來的幾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亂想。閒來無事時,小蘭陪他在周圍走走,使唐吉對這裡的地形環境更為熟悉。他發現周圍都是山嶺,每個嶺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樓,那是用來了望的,不用說是防範敵人的。

  唐吉想到這是他們的秘密,為何會讓我知道?就憑這一點,我想離開這裡已經很難了。不殺我也得將我囚在這裡一輩子。

  小蘭不在時,唐吉悶在房裡琢磨狂風劍譜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奧秘。他想既然陸狂風能成為強者,自己沒有理由不如他。他還努力回憶自己見過的別人搏鬥的情景,像姓張的那個傢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對付他才能取勝。

  在無事可做的幾天裡,小蘭每天都抽空來。每回跟他談笑風生,親密無間,動情時便關上房門,到床上真刀真槍幹一場,每一回都幹得小蘭心滿意足,抱著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飛,再也見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極了,小蘭的肉洞真是上品,插進去便心搖神馳,意亂情迷,總不想抽出來。他騎在她的身上大顯威風時,他覺得當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錢。

  小蘭好會夾,每動一下,都是韻味無窮。那是一種什麼功夫,真是廟後邊有個洞:廟透了。這種感覺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沒體驗過的。小蘭雖非處子,對自己也算不錯,這輩子有這樣的尤物相伴也是艷福無邊。

  這天早上,小蘭派人通知唐吉,說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為難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幫忙。唐吉覺得好笑,她們不是不和嗎?為何有事又找她幫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誘惑。那麼純潔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還是黃花姑娘。她長得那麼漂亮,又那麼冷漠,不知道她脫光後是什麼樣子。她脫光了還會一臉的冰霜嗎?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會為之失色,秋月也會美態全無。

  正當他亂想之時,門外進來兩個黑衣漢子,都長得虎背熊腰的。一個是長方臉,一個嘴旁有個痣。

  二人見到唐吉,齊聲道:「唐公子,我家張香主有請。」

  唐吉一愣,心說張香主就是那個臭名遠揚的張全勝了。這傢伙跟我不認不識的,找我幹什麼?想到這傢伙的狠毒跟可惡,唐吉眉頭直皺,根本不想見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盤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還了個禮,問道:「兩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臉的說:「唐公子客氣了,小的叫葉青。」

  另一個回答說:「小的叫苗洪。」

  唐吉點點頭,客氣地問:「你們張香主找我何事?」

  葉青答道:「小的們只負責傳話,別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會放過我,還顯得我是縮頭烏龜,當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這傢伙準沒安好心,偏偏小蘭又不在,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那傢伙要是對我下毒手,我哪裡是他對手。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著唐吉動身,唐吉說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著杯子,笑吟吟地瞅著二人,輕鬆極了,其實他的心裡別提多急了。

  該去總要去的,唐吉暗暗歎口氣,站起身跟二人出屋,還認真看了一眼屋中的東西,好像晚上就回不來似的。

  出門徑向不遠處的黑門走去,唐吉走在前邊,二人跟在後邊,像是劊子手將犯人押赴刑場一般。當然這是唐吉的個人想法。他的眼睛向兩邊掃視著,多想此時能遇到文姑娘呀。後邊二人盯著唐吉,生怕他跑了。

  離黑門快到一丈時,後邊有人說話:「這不是葉隊長跟苗隊長嘛,這麼早出來有何貴幹?」

  唐吉回頭一看,是一個大胸脯姑娘,這人他認識,上回在樹林裡,她向文姑娘回話來著,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樹林裡,自己瞅她的胸脯,她還瞪過自己一眼。

  那兩位老兄一看是她,連忙上前答話,葉青說道:「是小純姐姐呀,你也早啊。我們是奉堂主之命辦事的,你呢,你這麼早出來有何任務,要不要我們哥倆幫忙?」說著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隨聲附和。

  小純看看唐吉,說道:「我也是奉命出來,到這邊辦點事的。」

  葉苗急於交差,便說:「既然如此,小純姐姐忙吧,我哥倆就不打擾了。」

  這要換了平時,哥倆有這機會見到小純,沒話也得找話跟她好好扯會兒,可這會兒不成。

  唐吉一聽到這兒,心裡急了,暗說,我只要一進這黑門,就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了。說不定那張全勝是奉什麼堂主之命對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轉身跑到小純跟前,說了句:「小純,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說罷一把抱住小純,伸嘴就親。

  小純大叫:「救命」手掌一掄,已啪的一聲,迅速打了唐吉一個耳光。

  唐吉還是不放手,趁機在小純耳邊低語道:「叫文姑娘救我。」聽得小純一呆,下一掌打不出來了。

  那二位一見唐吉這副德性,不禁暗笑:這個傢伙真是好色,在我們群仙谷居然敢欺侮我們的姑娘,活得不耐煩了。「

  二位急忙上來將唐吉拉開,唐吉的臉被打得微紅。

  小純眼淚汪汪地哭道:「你這個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雙手舞動,向唐吉撲來。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連晃,高低騰挪,不讓小純打到。雖說他武功不濟吧,但小純還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純一急之下,指著唐吉的鼻子說:「我饒不了你,你等死吧。」說著話向角門跑去,肩膀還在抽動,想必仍在傷心之中。

  那二位見了,幸災樂禍地想到,你這小子也真膽大,這是什麼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嗎?好在有香主教訓你,不用我們出手。

  他們當然不用擔心有什麼意外,誰不知道小純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這就請吧。」說著話,二人一前一後,將唐吉夾在中間。

  三人向大門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進入大黑門,唐吉象進了鬼門關一樣,心跳得厲害。二人帶路,將唐吉引入一幢廂房的中的一門,門旁站著兩個大漢。進門之後,是好乾淨的一個大廳,旁邊的兵器架上掛著十八般兵器,想必這裡是個演武廳。上首擺著幾把椅子,此時椅子上沒人,整個大廳靜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禮,高聲說:「回堂主的話,小的們已將唐公子請來。」

  話音一落,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答道:「好,幹得漂亮。」隨著聲音,右邊牆上開了一扇門,一個勁裝青年走出來,一臉的剽悍跟傲氣。這人正是唐吉那天見到的張全勝。

  張全勝走上前向葉苗二人使個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張全勝瞅瞅唐吉,乾笑了兩聲,向椅子一伸手,說道:「唐公子,請坐吧。」唐吉望望他帶著幾分陰沉的臉,也沒有客氣,隨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張全勝也坐下,跟唐吉隔著兩把椅子。

  張全勝盯著唐吉,緩緩問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請你來幹什麼嗎?」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麼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歡,可他嘴上說:「聽說張香主不但武功過人,還喜歡結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張香主這樣的朋友實感三生有幸。」心裡卻在問候張全勝的列祖列宗。

  張全勝心中不悅,臉上卻在笑,說道:「唐公子實在過獎,張某愧不敢當。要說榮幸還是張某人感到榮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此話怎講?」

  張全勝冷笑道:「試想,能跟擁有『狂風劍譜』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榮幸嗎?」說著大聲笑起來。

  唐吉也跟著乾笑幾聲,心說,終於說到正題上來了,我給他來個裝傻充愣,死不認帳,看你能把我如何。

  張全勝收住笑聲,低聲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樣了,張某人不是傻子。」他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樣子非常嚇人,臉上的每塊肌肉都露出凶氣。

  唐吉笑而不語,張全勝便說:「我沒說錯的話,唐公子是從臥虎山莊逃出來的吧?」

  唐吉沉吟著答道:「張香主真是消息靈通,不錯,唐某人正是從那裡走出來的。」

  張全勝笑了幾聲,說道:「就算是走出來的吧,那你好端端的為何要從那裡『走』出來呢?」張全勝望著唐吉,等著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說道:「我在那裡活得是不錯,為何我要走出來呢?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個人私事,實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張全勝氣壞了,呼的站起來,說道:「那我來替你說吧,是因為你拿了別的人東西。」他見唐吉臉不面色,接著說:「是因為你拿了吳山身上的劍譜,是狂風劍譜。你怕惹來麻煩,就趕緊逃跑。可你想不到呀,這消息還是傳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將你請來,我相信那些黑白兩道的傢伙早就將你大卸八塊了。」

  唐吉心中一凜,還是放大聲音說:「我根本沒有劍譜。」

  張全勝嘿嘿笑著,指著唐吉的鼻子道:「那劍譜就在你手裡,你不用狡辯,狡辯毫無用處,反而對你有害,你要放聰明點。」張全勝像一隻要吃人的惡狼,在唐吉面前搖頭擺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說道:「你說劍譜在我手裡對吧?」

  張全勝肯定答道:「不錯。」

  唐吉撇撇嘴,說道:「那你看仔細了。」

  說著話,他兩手向他一揚,張全勝嚇了一跳,向旁一躍,躍出多遠,他還以為唐吉要發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陣兒。

  唐吉提醒道:「你別誤會,我只是讓你看看我的手,沒別的意思。」

  張全勝心道,你的手有什麼好看的,但他還是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樣呀。張全勝有一種被戲弄的憤怒,道:「你耍我玩嗎?張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釋道:「張香主你說劍譜在我手裡,可你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裡什麼都沒有。」說罷臉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這一下差點把張全勝鼻子給氣歪了,暗罵道,他媽的,這個臭小子跟我耍小聰明,我豈能讓你耍弄。他氣呼呼地在地上轉了兩圈,突然說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劍法,想請你多多指點。」

  說著話,他也不管唐吉同意與否,來到兵器架前,隨手一彈,一把劍便嗖一聲向唐吉射去。聽那風聲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了個卸力的竅門,儘管如此,還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著,眉頭都不動一下。他不想在敵人面前示弱。

  張全勝長劍斜舉,馬步擰腰,說道:「進招吧,不必謙讓。」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不想多話,以義父相授的「絕雄劍法」中一招九龍蓋天向張全勝當頭罩來,張全勝見唐吉來勢兇猛,也不敢托大,擺出守勢,一邊應戰,一邊觀察著唐吉的劍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動,轉眼就是十幾個回合,唐吉的壓力越來越大。張全勝看了半天也沒瞅到什麼太精妙的東西,心下納悶,他真的沒有狂風劍譜嗎?不可能,一定是他不露出來,我非逼著他出手不可。

  這麼想著,張全勝改守為攻,展開武當劍法。武當劍法本來不太狠辣,可在張全勝的手裡就變味兒了,招招是殺人的氣勢,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屍橫就地的可能。

  張全勝劍尖抖動,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動作運用巧妙,將唐吉罩在劍光之中,使他難以脫身,更不得了的是張全勝身法奇快,變化莫測,唐吉的冷汗都出來了。他手忙腳亂,窮於應付。他這時才知道為何那兩名名門弟子會死在他的手下,這人確實有過人之處。

  一個一小心,哧一聲,左臂被劃道口子,鮮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緩慢,命都沒了。只見他且戰且退,不時閃避,狼狽之極。又聽哧一聲,唐吉的後背來條長口子。

  張全勝步步緊逼,冷笑道:「聰明的,快把劍譜交出來,不然的話,這裡就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罷了罷了,我唐吉可殺不可辱,不如跟你同歸於盡吧。想到此,他突然舞劍加快,向張全勝攻來,張全勝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傢伙,剛才我不想殺你,這回非給你厲害嘗嘗。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麼招,見自己擋住張全勝的攻勢,便左掌揮出,在張全勝面前晃了晃。張全勝心說,他的劍法沒什麼特色,難道掌法厲害嗎?眼睛便盯著他的掌。唐吉的劍明明被張全勝壓住,卻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絕倫,這招正是狂風劍譜中的「一波三折」。三個動作連在一處,讓人防不勝防,目標是對方的咽喉,結果是要讓對方被一劍穿喉。

  來得這麼突然,實在嚇人。張全勝仗著自己的經驗豐富,連連躲閃,躲過前邊,沒躲過後邊,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張全勝慘叫一聲,唐吉一呆,想不到這劍法如此之妙,自己從未施展,一施展竟能傷了張全勝這樣的人物。他哪裡知道,他只學得皮毛,要是練好的話,這一劍已要了張全勝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張全勝怒極,已揮出一掌,重重擊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叫一聲,飛出幾丈之外,砰一聲摔在地上,只感五臟移位,彷彿是就此要死去一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去,接著他便昏倒了。

  這時張全勝掙扎著跑過來,狠狠一劍,就想結果唐吉的小命,這時外邊跑進兩個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別忘了堂主的話。」

  這兩人正是葉青、苗洪二人。

  張全勝一激靈,心說,可不是嘛,堂主有話,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動唐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殺了他,還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剛才那一招,他更不想殺他了,自己得問問他這一招是什麼來路。

  張全勝強行將接近唐吉胸口的劍停住,喝道:「臭小子,這回便宜你了。」心說,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屍萬段的。

  他指著唐吉說:「這小子送進大牢,嚴加看管,不能出一點差錯。」

  二人齊聲答應,並給香主上藥。之後,張全勝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顧傷口的疼痛了,掙扎著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說話。

  葉苗二人扶起唐吉,見他臉色慘白,知道他受傷不輕。他們馬上行動,先給他傷口上藥,又以內力給療傷,忙活半天,見唐吉沒有生命危險了,這才放心。

  為何二人對唐吉這麼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傷他,否則絕不輕饒。二是唐吉給他倆出了口氣。他二人比張全勝入教還早,張全勝剛來時跟他們稱兄道弟的,等他地位比他們高了,尾巴就翹起來了,將二人呼來喝去的,當奴才使喚。二人表面不說什麼,心裡多次詛咒他,這次張全勝受傷,他們樂得心裡開花。他們還暗暗遺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4
發表於 2010-3-7 06:21:17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二章 偷吃

 

  唐吉感覺自己身子飛了起來,像一片雲朵緩緩飄著,飄進一個柔軟而香艷的夢裡,那裡有他熟悉的香氣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飄飄,俏臉飛霞,正當唐吉發呆之際,她微微一笑,撲進唐吉的懷裡。在溫香軟玉的磨擦下,唐吉終於看清了這個仙女正是東方秋雨。

  東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個女人。自從白菊出事後,唐吉久久不能平靜,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於消沉。

  老實說,跟白菊幹事時,唐吉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那其中的美妙,畢竟雙方只有過一次風流,還都是初夜,都沒有經驗的。唐吉癡癡想啊,為何上天不給他多一點時間。那次的風流象曇花一現,只把最美好的回憶留給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塊兒時,那感覺真不一樣。跟白菊一起時,一聞她身上的香氣,唐吉下邊就硬了,心裡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進去,讓她快樂,自己也快樂。跟秋雨相處時,他的慾望沒有那麼強,主要是由於秋雨還小,不像白菊吸引力那麼強,再加上秋雨跟他有點像兄妹,雖然彼此有過肌膚之親,唐吉也沒有想過立刻佔有她。他還有一種顧慮,怕秋雨不答應,那樣他會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維持著良好的關係。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間二人都長大了。唐吉生了鬍鬚,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來。二人相處時,感覺又有變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無所顧忌的,現在秋雨常常會感到害羞。四目相對時,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亂跳,像要跳出肚子似的,繼而目光轉向別處,可她的心裡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經常看書,有一天她讀了《西廂記》,不禁有點癡了。她心神不寧,胡思亂想起來。鶯鶯小姐是多麼幸運,遇到俊俏多才的張生,我東方秋雨雖不如鶯鶯有內秀,但勉強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張生在哪裡呢?這個問題馬上有了答案,她眼前出現唐吉的影子。唐吉變得健壯英俊了,一張臉上透著陽剛之氣,雖不是什麼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強多了。那麼他是我將來的夫君嗎?

  她拿唐吉跟張生比,結果是各有長處。張生會作詩,唐吉不會,但也認字;唐吉會武,而張生則不會。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還是唐吉有用些。張生能考狀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計也能養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張生強得最多的是,他沒有張生那麼迂腐與死板。唐吉的頭腦是聰明的,她想,如果唐吉專心學文的話,肯定比張生有出息。

  我將來能嫁給他嗎?想到這個問題,秋雨的秀眉皺起來。近來她的父母不止一回對她進行規勸,說她跟唐吉只能是主僕,最多是兄妹那樣的,她這樣的身份是不能嫁給他的。他只是一個僕人的兒子,門不當,戶不對,兩家結親,傳出去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對秋雨打擊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訴她,她有未婚夫的。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麼不知道呢?

  母親把她摟在懷裡,跟她說是指腹為婚的。那年飛龍堡堡主南宮怒跟他的夫人造訪臥虎山莊,東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談話才知道,雙方的夫人都懷有身孕,雙方約定,出生後若是一對男女就結為夫妻,連信物都互贈了。

  如今南宮鷹的兒子南宮長笑在江湖上闖出「玉面飛龍」的名頭,由此可見他是多麼優秀了。母親以為秋雨聽了一定眉開眼笑,哪知女兒卻兩眼含淚,默默無語。

  當母親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兒的心事,以下的話也就不說了。若說對方已經來信談成親的事,女兒會更不開心的,可女大要出嫁,這個親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難過得要命,正當她不知所措,唐吉走進來了。這個時候正是黃昏時分,夕陽的紅光將窗子照得通亮,天氣好熱,窗外還飄入一陣陣的花香。

  唐吉見秋雨臉色不好,就問:「秋雨,你不舒服嗎?」

  說著以手摸她額頭,秋雨輕輕躲開,嬌嗔道:「別動手動腳的,叫人看見不好。」

  唐吉瞅瞅跟前沒人,厚著臉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說道:「秋雨,咱們到小溪邊玩好不好?」

  在山莊的東邊有一條小溪在山林裡穿過,溪水特別清澈。

  秋雨搖頭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媽媽跟我說,不能隨便跟男人在一起,會吃虧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問道:「會吃什麼虧呢?」

  秋雨臉一紅,掙開他的手,說道:「你這人越來越壞,我不跟你說了。」心裡卻沒有著惱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說,抓住她的玉手親了一口,說道:「我先去小溪邊等你了,你快點來呀。」

  秋雨斜視著他,輕聲說:「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睜大眼睛,說道:「這可怪了事了,咱們不常去玩嗎?今天你有點怪怪的。」

  秋雨也不吭聲,唐吉說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來了。」說著話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邊坐了良久,秋雨才慢騰騰走來。唐吉一見,高興地大叫,衝上去將秋雨抱起來,像過去一樣轉著圈子,那股男人的氣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著手在林間穿梭玩樂,笑語之聲傳出多遠。當他們都累了時,坐在小溪邊上。唐吉望著秋雨,將剛採來的一朵黃花插在她的頭上。

  秋雨帶著幾分羞澀問道:「好看嗎?」

  唐吉摟著她的細腰,深情答道:「好看極了,就像新娘子一樣美。」

  秋雨聽到新娘兩字,心中一痛,將唐吉抱得緊緊的,像是怕失去他一樣。兩人接著又親起嘴兒來。唐吉熱情如火,忘情地吻著秋雨的紅唇,還將大舌頭伸進她嘴裡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湊上,兩條舌頭就親得溜溜直響。

  唐吉親得高興,一隻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來,秋雨的乳房長大了,又圓又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幾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顛倒,全身發軟,想不到男人的手竟變得這麼厲害。還不止如此,唐吉還放肆地解開秋雨的衣服,將魔手進去直接撫弄奶子,小奶頭被捏得生疼,同時快活無比。

  秋雨的哼聲從鼻子裡發出,聽得唐吉快發瘋了,在這種情況下,唐吉再也忍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對於嘗過滋味兒的他來說,他更想探索秋雨胯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會一樣。

  唐吉將秋雨抱起,向山林深處跑雲。

  秋雨大羞,說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幹什麼?」

  唐吉笑道:「我不幹什麼,我就想幹你。」

  秋雨當然知道這干是什麼意思,她不禁怕起來,舞動粉拳,敲擊著唐吉的胸膛,然而唐吉怎麼會放過她呢?

  在密林深處,唐吉將秋雨放在柔軟的綠草上,自己的身子壓上去,在秋雨的臉上、嘴上、頸上親吻著,兩手慢慢解開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進去。那裡的毛不少呢,都流水了。這是唐吉頭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裡好嫩,唐吉將指頭按在那粒豆豆上撥弄,沒幾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擺不止,喘息聲也加大了。

  唐吉在衝動之下,也不管秋雨願意與否,由著性子將秋雨脫個一絲不掛。他當然知道她是訂過親的,當然也聽義父說過那男家是個什麼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過自己的能力將秋雨搶過來。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體。

  秋雨並著腿平躺著,她羞得不敢睜眼。唐吉直著眼睛打量著秋雨。她的身材不算高,卻是苗條纖秀的;她的皮膚不算白,絕對是光滑細膩的。她的奶子還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圓很尖,奶頭高翹,像是等著愛的滋潤呢。圓滑的小腹下那一叢微黃而捲曲的絨毛真可愛極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幾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卻看不到,秋雨的腿並得好緊,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頭撲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隻手向下邊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著,極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無法得逞。

  唐吉下定決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裡永遠都裝著他。他知道自己會成功的,他不會辜負上天給與的大好機會的。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5
發表於 2010-3-7 06:21:33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三章 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發顫,嬌軀發軟。唐吉的魔手趁機鑽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陰毛好軟,紅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幾把,大為過癮。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強迫她分開玉腿,然後睜大眼睛猛看。只見在陰毛的點綴下,那兩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紅紅的,正張著裂縫,春水涓涓的,煞是誘人。

  唐吉看得眼饞,激動之下,將嘴湊上去,熱情如火地吸起來。

  吸得唧唧有聲,爽快之極,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壞死了,你怎麼能舔我那裡?你羞死我了。」

  唐吉這時也不像平時那麼老實,像一隻貪吃的惡狼,在秋雨下體上放肆著,逞兇著,無休無止。

  「唐吉,你從哪裡學來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睜著,嬌喘著問。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無師自通。怎麼樣?秋雨快活吧?」

  秋雨閉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見此,重新低頭下去,繼續在秋雨的敏感部位做工。

  當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時候,秋雨大聲叫起來:「唐吉,不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發瘋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麼要出來了。」

  唐吉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他沒有停下,仍然堅持著對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雨的屁股上連捏帶揉的,興致正高。他要讓秋雨先痛快一下。

  沒過一會兒,秋雨急劇抖動著,達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洩出一股淫水來。唐吉津津有味地吃著,這招是他從義父那裡學到的。義父跟義母感情甚好,什麼花樣都玩過的。

  當秋雨平靜下來時,唐吉笑嘻嘻地問:「秋雨妹妹,你覺得舒服嗎?」

  秋雨一臉羞紅,向他瞪了一眼,說道:「你這人太壞,總想著法子禍害我,我以後不跟你好了。」說著坐起來,要穿衣服。

  唐吉一見,連忙將她撲倒,說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還沒有爽呢。你讓我也過把癮吧。」說著,唐吉將衣服脫個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樣的傢伙。

  秋雨雖是羞澀,還是圓睜美目,不禁問道:「你們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嗎?」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嗎?」

  秋雨見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動著,龜頭猙獰,像在向自己挑戰。她伸手按了它一下,啐道:「這玩意好難看,男人怎麼會長這個醜東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撲楞楞抖了幾下。

  唐吉解釋道:「別看它長得不好看,用處大著呢。」

  秋雨不信,說道:「它有什麼用處?不就是用來尿尿的嗎?好髒的。」

  唐吉搖頭道:「它不止是尿尿的,還能讓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唐吉耐心講著常識,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來吧,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唐吉一笑,說道:「秋雨呀,等咱們幹完就回去。」

  說著話,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將肉棒子頂在秋雨的胯間,那東西象聞到腥味一樣,向秋雨的穴裡衝去。

  秋雨哭喪著臉,推拒著唐吉,說道:「唐吉哥哥,你不能這樣。我是人家的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會打死我的。」

  唐吉不聽,說道:「只許他沾花惹草,不行咱們風流快活,哪有這個道理。管它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沒人能搶走你。」

  說到這裡,他一狠心,將一個大龜頭頂了進去。再一使,不費多大力氣,就把秋雨的薄膜給刺破了。

  當那關頭,秋雨慘叫一聲:「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動,在唐吉的背上亂擂著。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親著她的俏臉,輕聲安慰道:「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這樣的。一會兒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著淚說:「我現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著秋雨的淚,下身不敢亂動。他終於堵住秋雨的嘴兒,將舌頭伸入,又跟她糾纏起來。同時,唐吉的兩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來按去,比任何玩具玩起來都要過癮。

  時間慢慢過去,秋雨的痛感漸漸減少,那緊皺的眉頭也緩緩舒展。

  唐吉放開她的小嘴,在她的耳邊輕聲問:「好妹子,你好點沒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好些了,總算沒叫你給害死。」

  唐吉兩手在奶頭上捏著,說道:「你不會死的,你還會得到很大的美感,跟當了神仙一樣的。」

  這麼說著,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動著。他這麼一動,秋雨就覺得有點痛。

  唐吉心說,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當初破身時也沒有她這麼難過呀。他哪裡知道,一個女人一種情況,不盡相同,而且白菊當時要比秋雨大上幾歲,抵抗力自然要強得多。

  唐吉動了多下,見秋雨只是眉頭微皺,並沒有太大反應,他的膽子便壯了,開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盡根,頂在秋雨嬌嫩的花心上。經過一段時間適應,秋雨總算苦盡甘來,慢慢體會到男人的味道,被幹得好美。那是癢癢的,酥酥的,全身要飛上高空般的感覺。不,比這些還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況下,秋雨主動摟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興奮的光輝,鼻子不時發出動人的哼聲,下身也本能向上挺著。秋雨的這些反應,使唐吉大為高興,他立刻應時而動,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來越多,最後能聽到卜滋卜滋的響聲了。

  處女穴真好,將肉棒包得沒一點縫隙,那嫩肉舒張之間,帶給了唐吉無限快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氣,嘴裡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現。

  「秋雨,哥哥幹得你爽嗎?」唐吉不忘問秋雨。

  秋雨啊啊叫著,細腰輕擺,四肢亂動,紅頰如火,說不出的動人。

  唐吉歡樂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經驗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沒干多少下,他就一洩如注。

  那股熱流突然衝入小穴,燙得秋雨舒服極了,不禁叫出聲來:「唐吉哥哥,這感覺好美呀。」她雙臂纏住唐吉,像在獎勵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雙腿之間,望著剛被破身的小洞。那裡一片濕淋淋的,美艷的肉縫微張著,下邊的小菊花還有節奏地縮著。雙孔相映,充分顯出女孩子的誘惑美來。

  唐吉看得心動,肉棒不知不覺間又挺了起來。他雙臂挎著秋雨的玉腿,再度佔有她。拔出時那穴內紅肉湧出,插入時那肉又回去。棒子將小穴撐得脹脹的,那種快感不時衝擊著她的神經。

  這一回風雨更狂,唐吉不再像剛才那麼溫柔了。這時的他簡直像一隻野獸。秋雨不敢相信平時綿羊般的人會變成一隻大老虎,可她沒心情多想,她的感覺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個心滿意足,這才穿衣起身。回去時,秋雨趕路都吃力了,可見受創不輕。唐吉也挺體貼,將秋雨背上身,歡歡喜喜回山莊了。

  後來,秋雨的父親逼她嫁人,秋雨說啥不肯,終於在無奈之下,跟唐吉雙雙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環告到東方霸那裡。結果秋雨被抓回,唐吉處於逃亡狀態。

  最近東方霸心情極差。在唐吉私奔之前,莊裡發生一件事,這事東方霸不敢聲張。那要聲張起來臥虎山莊就不會有好日子過。那就是東方霸視如珍寶的「狂風劍譜」上冊不翼而飛。他是放在密室裡的,居然被人偷了。東方霸又急又恨,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他認真思考,對莊裡的所有人都懷疑一遍,最後鎖定幾個人。這幾個人之中就有吳山一個。當吳山死了之後,他檢查吳山的遺物,發現了吳山跟通天教來往的信件,這才知道吳山與通天教有瓜葛。他憑直覺認為劍譜就是吳山干的。吳山死了,可他身上沒有劍譜。還用問嗎?劍譜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這臭小子,我一定輕饒不了他。

  這個唐雲長對我不忠,我該怎麼處理他呢?他心裡大為不爽,突然眼前出現唐雲長的老婆的臉蛋、胸脯,嘿,那娘們真美,不能放過她。趁這機會搞定她,讓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這裡,東方霸的臉上露出淫笑來。這個女人是逃不過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當天,便被父親鎖在房裡不讓出來。唐雲長因為放走唐吉,自知有罪,請莊主處罰。東方霸裝模作樣的又是歎息,又是驚訝,最後臉上擺出一副寬容的表情。他當眾宣佈寬恕唐雲長。

  說這話時,他向許管家使個眼色。許管家明白莊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據理力爭,什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這種情況下,唐雲長應該被處死,但東方霸沒那麼幹,他先將唐雲長關入大牢,然後給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沒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體不好,她去盡些孝道。當她聽說唐吉私奔,唐雲長被抓,嚇得臉如土色。她知道莊主這人,向來缺少人味兒的。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複雜極了。有罪惡感,負疚感,又有一點興奮感。唐吉名為她的兒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過林芳,而且當時將林芳幹得欲死欲仙,令林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雖然不是親生兒子,她的心裡也難受極了。這次出來陪父親,也有避開唐吉,減輕自己心理負擔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來真有點不可思議。她想不到唐吉這孩子居然那麼勇敢。秋雨這個小姑娘是林芳看著長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門第不同,他們能成親嗎?唐雲長就多次教訓過兒子,叫他不可癡心妄想。唐吉向來不跟父親頂嘴,可像從前一樣,仍然跟秋雨來往密切。

  林芳在回臥虎山莊的路上,除了擔心丈夫的安危外,還不時想起自己跟唐吉的那段孽緣。那又能怪誰呢?也許是天意吧,誰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來,唐吉出去練武了。林芳還沒有起來,丈夫不在家,這幾天她沒睡好,總是很晚才睡,起來又晚。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實在忍不住了,見屋裡沒人,便拉開被子,脫下小衣,露出騷答答的東西,手指伸進去,一邊攪動著,一邊想像著自己跟丈夫歡愛的場面。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著指間的縫隙緩緩溢出,林芳那細長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來了。往常這個時間他是正在練武的,今天不知怎麼的,他感覺有點餓了,他想回來吃飯。誰知當他進屋時,卻聽到女人的歡樂的聲音。當然聽出是自己的義母,他想起從前見到的義母的肉體跟浪態,頓時全身發熱。

  他來到義母的門前,想將門頂出一條縫,好向裡張望。在頂門時用力過大,門刷一聲大大張開,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對,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用力摳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顛倒。

  林芳見兒子到了,一愣之後,忙拉過被子蓋住身子,鬧得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頭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還露在外邊呢。林芳又將被拉高。這回唐吉什麼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過來,忙說:「媽呀,我肚子餓了,我去做吃的。」說著就去做飯去了。

  吃飯時,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張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勉強吃了幾口飯,才說出一句話:「剛才那事,你千萬別說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著林芳的高胸,雖然它們已經被衣服擋住,但他知道那裡是什麼風景。那裡蘊藏著無邊的春色。由那裡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邊,那裡是更迷人的。

  唐吉是幹過白菊的,知道男女之樂。他有種想法,要是我的傢伙能插在義母的穴裡,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樣干是亂套的。雖不是親生的,那也是亂倫。是天地所不容的。義母的肉洞只屬於義父,別的男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的。

  林芳憑直覺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幹什麼,要是換了平常,早就嚴厲斥責了,可此時她提不起那個勇氣。此時她只是芳心亂跳著,像一個初戀的少女一般。

  這孩子以前的身體她是熟悉的。她照顧他三四年了,對他身體的瞭如指掌。只是近兩年她再沒有看過。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雞雞已長得多大了。估計不會小的,以前沒發育時,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經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裡去了。

  林芳找個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著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搖曳生姿的大屁股,心裡一陣陣發癢。他明知道亂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經不只當她是母親了,他還當她是一個可以用來取樂的美貌女人。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6
發表於 2010-3-7 06:21:41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四章 猛干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亂想中睡著的。正做著好夢,感覺有人撫摸自己。迷迷糊糊中醒來,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軟的手正套弄著,使自己無法安靜下來。

  「是誰?」唐吉問了一聲。

  對方啊的一聲,就從這簡單的一聲裡,唐吉立刻判斷出這人的身份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義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來小解,回來經過唐吉房時,想起男人給她帶來的好處,不禁春心蕩漾。唐雲長的肉棒給她的印象,她是永遠忘不了的。她經常亂想到,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一隻肉棒在跟前伴著,那女人該怎麼活呢。

  林芳猶豫著,終於悄悄進入唐吉的房間。按她的想法,摸上幾下過點乾癮就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邁不動步了。兒子的肉棒反應真是敏感,摸幾下就硬。那硬硬的粗粗的特點,使她心情激動,好想有進一步的接觸。那種一直擋住自己前進步伐的顧慮在性慾的膨脹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個女人最合理最簡單的要求。

  唐吉的這一聲問,驚醒了林芳,林芳轉頭想跑。唐吉隨手抓住她,沒費多大勁兒,便將林芳拉到床上來。什麼義母不義母的,他已經不再多想了。他滿腦子想的全是義父在林芳身上聳動,以及林芳肉體的誘惑及淫聲浪語的銷魂指數。

  他將林芳壓在身下,火熱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雙手使勁兒揉搓林芳的大奶子。林芳摟住他脖子,一會兒便翻到上邊。唐吉不甘受欺,又將林芳壓到下邊。

  二人越吻越熱,唐吉的舌頭進入林芳的嘴裡,林芳是個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吸吮著。稍後,林芳將他舌頭頂出,兩條舌頭在嘴外糾纏起來,發出一連串的唧唧之聲,那聲音煞是淫糜,使二人興致更高。

  唐吉將一隻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裡是他一直嚮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夢想著一探深淺,探索其中的奧秘。因為激動,他覺得自己的手都顫抖了。

  林芳從鼻子裡發出哼聲,那聲音雖沉悶卻不折不扣透著女人的興奮與快樂。唐吉聽得美呀,放開林芳的嘴巴,於是林芳可以隨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聲,她怕傳到別人耳朵裡。

  唐吉不想浪費寶貴時間,當他的手指在小穴裡摳了不到百下時,他便將林芳脫個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頂住那美麗的穴口,一使勁兒,唧一聲進去半截。頂得林芳啊一聲叫,說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頂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頭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亂親著,一根肉棒毫不溫柔地幹起來。那裡水分充足,雙唇吸動,林芳已經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隻大肉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這只肉棒是兒子的,她感覺既愧疚又刺激。那是一種墮落的快感。

  這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態,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雖年過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體還是那麼嫩,那麼香。由於沒生過孩子,那裡還很緊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來越快,插得小穴直有響聲。多年夢想,一朝實現,他激動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纏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顛又是篩,極力配合著唐吉的動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夾得唐吉的魂都快沒了。

  唐吉忘情叫道:「媽呀,你的小洞真好,它會夾人呢。」

  林芳回應道:「小吉呀,你喜歡的話,你使勁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還有什麼不滿足呢?林芳是擺明了讓他享受。唐吉攢足力氣,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氣勢,每一下都充滿野性,那床在他的動作下呀呀響著,彷彿隨時會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爭氣,在快活的同時,沒注意控制自己,結果還沒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洩如注。林芳正當快活之時,這場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說道:「媽呀,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著唐吉的頭,說道:「沒事的,你一會兒就行了,你還年輕呢。」說著話,林芳將唐吉推倒,她用手開始撫摸起來。到底是年輕人,不大一會兒,唐吉的棒子便硬了起來。

  林芳歡呼一聲,跨上去,抬高屁股,將那根熱騰騰硬邦邦的玩意「吃」個盡根。當龜頭頂在自己的花心上時,林芳舒服得喘息著,她簡直要瘋了。她擺動著大屁股,使花心跟龜頭細細研磨著,每磨一下都令雙方叫出聲來。

  這種極樂,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體驗不到的。

  唐吉兩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擊著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像要把它套斷似的。

  不久,唐吉將林芳擺成小狗幹事狀,讓林芳撅起屁股來,唐吉從後邊干了進去。雙手撫摸著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滿足。這個女人真好,長得好,功夫也好,義父真是好福氣。

  那一晚二人不知幹了多少回,直到實在幹不動,才相擁而眠。那種恩愛之情,是至死難忘的。那個時候,他們都忘了彼此的親人關係,只記得他們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關係,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麼道德約束。

  不過清醒後林芳還是心裡不寧,這種關係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說唐吉還小,自己總不能真當他是情人吧。這之後,二人又幹了幾回。當唐雲長從外邊回來,二人就算斷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來,都覺得甜蜜無限。

  林芳在道路上癡癡想著,她根本不知道前邊正有陷阱等著她。她更不知道她關心的唐吉也剛剛轉危為安。

  再說唐吉朦朦朧朧中醒來,只覺胸口疼得厲害。他睜眼之前,先聞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氣,等睜開眼時,卻見自己處於一個華麗的房間。地上鋪著毯子,牆上掛著字畫,還有梳妝台,書案,書案旁正有一個青衣少女在低頭繡花呢。

  唐吉掙扎著想坐起來,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聽見動靜,忙放下東西走過來,嘴裡叫道:「你快躺下,不動亂動。你的傷還挺重呢。」聲音甜美,還透著一點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約十五六歲,長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紅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笑著,露出兩個小酒渦來。

  唐吉輕聲問道:「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兩個誘惑性的突起,顯示著它明天的所能達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說道:「這裡是文姑娘的閨房,她對你可夠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給你住了。我們都沒有這樣的福氣。」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謝謝她了。她現在在哪裡?」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煩,文姑娘就趕去幫忙了。」

  唐吉脫口問道:「她有什麼麻煩?」話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麼事怎麼能告訴我呢?我畢竟只是個外人。這樣問跟傻瓜一樣。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麼麻煩,我們這些小人物怎麼會知道?等文姑娘回來你可以問她。」

  唐吉面露微笑,問道:「還沒有問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說道:「我叫小綠,是文姑娘的丫環。」

  唐吉說道:「原來是小綠姐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小綠兩眼顧盼生輝,說道:「要謝你謝文姑娘吧,你別謝我,我只是奉命照顧你的,沒出什麼力。」

  唐吉問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綠眼珠一轉,嗯一聲,說道:「你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文姑娘天天來看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聽了心中溫暖,心道,在這個谷中除了小蘭對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小綠姐姐,你們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綠聽了,面露得意之色,說道:「我們文姑娘在教裡地位極高,除了教主,就數文姑娘跟堂主了。連那些什麼護法都排不上號。文姑娘是我們教主的徒弟,人人都得敬她。她對我們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稱小姐,只准叫姑娘。別人對下人連打帶罵的,文姑娘不輕易打罵我們的,是個最好不過的人。」

  唐吉點頭道:「不錯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綠嘻嘻笑道:「那還用說,我們這個谷叫『群仙谷』,最美的兩個女人就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還沒有見過那個堂主,不過想來也不是個可愛之人。她那麼好淫,長得再美也是無用。女人不自愛,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著小綠,說道:「小綠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這群仙谷的一個仙子了。」

  小綠笑面如花,笑聲脆生,連連擺手道:「我只是一個小丫環,算什麼仙子的。你不知道呀,我們這裡年輕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這裡呢。」

  唐吉笑道:「那我豈不是進了美人國呀。」

  小綠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將枕頭與被子墊在唐吉腰下,使他能半坐起來,這樣一來,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綠跟他說:「這裡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這裡只是最普通的一個,沒有人肯注意的。」說著微歎,像是失望似的。

  唐吉決定讓她高興一下,說道:「說哪裡話,我現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嗎?」說著話,故意睜大眼睛直勾勾盯著小綠的胸脯。

  小綠見狀又羞又喜,哼道:「看你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說話時,舉拳欲打,當然只是裝裝樣子的。

  小綠雖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這一羞一喜,表情生動,盡顯少女美態,看得唐吉心有所動,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來。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他爹不會殺她,但一定會逼她嫁人的。他爹為何這麼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不愛之人呢?為何一點都不替女兒著想?臥虎山莊已經名聲響亮了,東方霸你還想怎麼樣呢?難道你非得讓臥虎山莊跟武當少林並列你才滿意嗎?

  秋雨,我可憐的秋雨,咱們這對苦命鴛鴦這輩子還有沒有重逢的機會?我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搶回來。要活咱們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塊兒吧。想到這些,唐吉的眼中有了淚光。

  小綠見唐吉兩眼含淚,不明所以,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可是又不舒服了嗎?」

  唐吉一笑,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有點想家了。」

  小綠點頭道:「是的,你是臥虎山莊出來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去,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唐吉一驚,說道:「連你知道了?」

  小綠嫣然一笑,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現在武林中誰都知道唐吉是個大淫賊。」說著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這淫賊的真偽。

  唐吉一愣,我什麼時候又成大淫賊了。

  小綠耐心解釋道:「現在的武林人士誰不知道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林都轟動了。說你在臥虎山莊潛入小姐閨房,想要逼姦;逼姦不成,就動了殺機。幸好有丫環大聲呼救,這才將你嚇跑。說你逃出臥虎山莊後,又連做了幾個案子,姦殺了好幾個無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們說好,碰到唐吉,格殺勿論。又說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這才來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在門外連哭帶嚎的,很不要臉。」

  這些話聽得唐吉張大嘴巴,激動之下,往起一蹦,這一蹦可不要緊,牽動傷處,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小綠連忙上前扶住他,輕輕將他恢復原來的姿勢,說道:「你不要急,你不要生氣,這些話我們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聽了心裡更是感激,說道:「難得你們文姑娘對我這麼信任,我唐吉總算沒有白活。不知道誰這麼缺德,一心要將我唐吉置於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現出東方霸那張陰險深沉的臉來。莫非是他嗎?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氣於我跟秋雨的事。也真難為他了,竟編出這麼一個精彩故事,連自己女兒的名聲都不顧了。

  小綠同情地望著唐吉,說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煩呀。關於你的傳言多了,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的。」

  唐吉心裡暖暖的,說道:「你說得沒錯,我不會往心裡去的。你說我的傳言多了,你再說說看,還有什麼更荒唐的,我就當聽笑話了。」說著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實際上他的心情壞得很,這種事攤在誰身上,誰都不會輕鬆的。

  小綠的目光在唐吉臉上打著轉,說道:「你既然不生氣,我就跟你說了。」唐吉笑著點頭,心中氣得很,要是造謠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會撲上去咬他幾口。這種謠言明擺著是要將唐吉推上死路。

  小綠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說道:「在逼姦這事之前,武林中還有一個傳言,就是說你身懷『狂風劍譜』,並已練成絕世劍法,揚言要殺光武林中有名的高手,要當黑道老大。」

  唐吉連聲罵道:「這是胡說八道,哪有此事。」心裡卻說,劍譜這事還貼點邊,什麼絕世武功,殺光高手,當什麼黑道老大卻真如放屁了。讓我找出這個造謠者,我非砍掉他的腦袋當球踢。

  唐吉哼了兩聲,說道:「還有嗎?」看看小綠白嫩的臉蛋。

  小綠嘻嘻笑道:「怎麼沒有,還有人說你像狗一樣跪地乞求,通天教總算心軟了,將你列為補教眾,分給你一個打掃茅房的工作。」說到這裡,小綠笑得花枝亂顫,開心極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麼好看,那麼愉快,他的氣消了不少。

  小綠強忍住笑聲,說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氣,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造謠的人,怎麼會編出這麼臭的謠言呢?本教很少有什麼後補教眾,更沒有叫教眾打發茅房之說。」

  唐吉想了想,問道:「小綠姐姐,你有沒有聽過關於東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綠搖頭道:「東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東方霸的女兒,聽說長得很美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嗎?」小綠做出嚴肅的表情,等著唐吉來品評呢。

  唐吉點頭道:「你們一樣漂亮,都是讓人心動的女孩子。」心裡卻說,你比秋雨還差著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環,她的氣質就比你強了。

  女孩子沒有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漂亮的,小綠已經眉開眼笑了,還問一句:「你沒有騙我吧?人家被稱為『松江一鳳』,哪是我這個小丫頭能比得上的。」

  唐吉還不知道秋雨有這個綽號,暗道,這話倒也不錯,秋雨確實像一隻鳳,她遠遠飛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綠接著說:「傳言雖多,但沒有聽說東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裡一寬,嗯,看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他扭頭看那書案上竟放著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對小綠說道:「小綠姐姐,你為我彈一曲好嗎?」

  小綠望望那把琴說道:「我彈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麼教我,我也彈得不動聽。」

  唐吉微笑道:「沒關係的,我也是個外行,你儘管彈就是。」

  小綠這才放心,說道:「那好吧,我就獻醜了。以後你叫我小綠就是了。」說著話坐在案後,玉手彈動,那琴聲悠揚而起,似在講一個快樂的故事。在這種聲音裡,唐吉彷彿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聽得認真呢,外邊傳來焦雷般吼聲:「唐吉,有種的你給我滾出來,別像個縮頭烏龜,躲在女人房裡。你還是不是男人?還要不要臉?」

  這聲音將唐吉從琴聲中及回憶裡驚醒。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7
發表於 2010-3-7 06:21:49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五章 艷福

 

  對這一聲聲吼叫,小綠聽而不聞,依然談她的琴。唐吉雖氣惱罵語的難聽,但他還是忍著了。不忍著能怎麼樣?自己目前連走路都吃力,更無法跟人搏鬥。

  一曲終了,唐吉問道:「這是誰在叫呢?我罪這個人了嗎?」

  小綠坐起來,瞅瞅外邊,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張香主的人在叫嗎?這兩天每天都派人來亂喊。這是存心不叫你養傷。」

  唐吉問道:「這裡不是前院嗎?聽說男的不能隨便來的。」

  小綠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隨便來。可張香主有武堂主撐腰呀,所以他敢亂來。」

  唐吉點著頭,說道:「那你們文姑娘難道怕了他?他敢這樣放肆,你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小綠哼道:「我們文姑娘當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願生事,不想跟他們鬧翻,他們這才敢到這裡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個問題,問道:「我被張香主打傷,你們文姑娘怎麼會知道呢?」

  小綠衝著他笑,說道:「這可涉及到我們的秘密,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二人說話間,外邊的叫聲由一人變成一群,越叫越凶,那聲音似乎要將房蓋給鼓開。稍後叫聲忽停,像被刀猛然砍斷似的。唐吉不明白怎麼回事,以為人家罵累了自動走了呢。

  正疑惑間,門一響,兩個人走進來。香風一吹,是兩個少女。唐吉一看,原來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環。

  文姑娘見唐吉睜開眼睛,臉色一緩,上前說:「你醒來了?這就好。不知道外邊的鬼叫吵到你沒有?」

  唐吉微笑道:「隨便讓他叫去吧,我只裝聾子。還沒有謝謝文姑娘救命之恩呢。」說著掙扎要起身。

  文姑娘擺了擺手,說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著問唐吉:「你餓了吧?」

  唐吉還真有點餓了,文姑娘向小綠說道:「去拿吃的來。」小綠答應一聲,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對身邊那個小丫環說:「你去傳令,再有人敢到這裡撒野,砍下他的狗頭。」這個丫環說聲是,轉身而去,動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這是個美妞,瓜子臉白裡透紅,生一雙鳳眼。

  唐吉禮貌地問:「文姑娘,他們為什麼要罵我?」

  文姑娘緩緩答道:「他們不敢進來拿人,心裡有氣,就來大罵。你不用管的,我對付他。」

  唐吉點頭道:「剛才一定是文姑娘將他們趕走的了?」

  文姑娘從容回答:「這幫傢伙太可惡了,我每人打了個耳光,就放他們去了。估計以後不敢亂來了。」

  唐吉想探聽一下那個武堂主的情況,便問:「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溫和地說:「唐公子不用客氣,有話儘管問吧。」

  唐吉望著文姑娘的俏臉,這張臉真是艷如桃李,兩隻眸子清澈極了。唐吉暗道,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難怪成為這群仙谷裡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見唐吉盯著自己臉瞅,有點呆相,不禁臉一熱,明知故問:「唐公子,你可是哪裡不舒服嗎?」

  唐吉一笑,連忙移開無禮的眼光,說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問文姑娘的是,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視著唐吉,說道:「你要見她嗎?你為何急著見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見她呢,我之所以要見她,不過是想早點離開這裡。秋雨正等著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劍譜,我也不能不要。在這裡呆久了,什麼都完了。到那時候秋雨嫁人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唐吉冷靜回答:「我想早點離開這裡?」

  文姑娘臉色微變,問道:「你想離開這裡?」沒等唐吉說什麼,文姑娘歎息一聲,又說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邊可能會更危險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問:「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唐吉沉吟著,還是將自己跟秋雨的事說了。文姑娘聽了,沉默良久,說道:「你想出去也是很難的。」

  唐吉急了,說道:「怎麼?你們不放我嗎?」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著唐吉,說道:「不是我們不放你,是教主飛鴿,讓我們在他回來之前,一定得關住你。他很快就會歸來。」

  唐吉心裡亂跳,問道:「你們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想把我怎麼樣?」

  文姑娘搖搖頭,說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這個人……」文姑娘沒說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說什麼好。文姑娘坐了一會兒,又說:「堂主這方面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會見她的。」

  唐吉知道不該問,但他還是問了:「她怎麼了?不想再審問我了嗎?這是好事。」

  文姑娘幽幽地說:「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傷不輕。打她的那人你也認識的,就是許福。」

  唐吉噫了一聲,真覺得意外。那許福相貌不俊,那個堂主怎麼會見他?就算動手吧,許福怎麼會是那堂主對手。他雖沒有見過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像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說道:「要論許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太遠了。不過事情是這樣的……」說到這裡,文姑娘的臉突然紅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猶豫再三,還是將堂主受傷之事講給唐吉聽。

  原來那個堂主武萍近日玩瘋了。前些日子抓來好多男子,她挑年輕英俊的來伺寢,一一品嚐不同肉棒的滋味兒。當俊的試得差不多時,她開始試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來。她想,反正唐吉在谷裡呢,還怕他跑了不成。

  在這種情況下,許福才粉墨登場,才有機會跟武堂主見面。這些日子以來,許福吃夠了苦頭,真是一肚子氣。他跟那些別派的弟子關在一起。每天都見到一些英俊的青年被帶走後,沒幾個回來的。問回來的人怎麼回事,回來的人臉色都變得可怕。

  問來問去,才告訴大家,說那些回不來的,都被砍成肉醬,拿去餵狗了。大家自然要問他們有什麼罪,回答是沒伺候好堂主,堂主發怒,就將他們餵狗了。聽得大家毛骨悚然,這女人簡直不是人。於是那些長相好的男人心驚肉跳,不知道何時自己也會成為狗的美餐。

  又問那些人為何能活著回來,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興,就饒他們不死。

  許福自知醜陋,不會遭此惡運。不曾想堂主口味有變,居然挑上醜男來了,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選裡,就有許福一個。許福暗自不安,這個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來平平。

  他被丫環領到那座樓裡,他自知死期將近。上樓之前,正見兩個丫環將一名男子拖向樓下。那子一臉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讓狗吃。你給我個機會吧。」

  許福認識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來的。見這人被拖向門外,他的心只往下沉,心道,我許某闖蕩江湖多年,想不到會命喪此地,還要被狗吃,真是惡有惡報了。想到自己這些年來,跟著東方霸暗地裡不知幹了多少壞事。

  東方霸的惡行裡,都少不了自己。這些壞事都是秘密進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為東方霸是一個大仁大義的豪傑,是為人的楷模。誰想到這樣一個人,殺人放火,欺男霸女什麼都干。不過有一點,東方霸多數時候不親自出馬,都由許福代勞,他坐在莊裡坐享其成就是了。

  當此生死關頭,許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氣,差點罵出聲來。他媽的,這個混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為了抓你,我會離開臥虎山莊嗎?不離開山莊,我會落到通天教手裡嗎?媽的,老子如果能活著出來,非幹掉你小子不可。他媽的,同樣被抓來,他就像貴賓一樣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憑什麼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說別的無用同,還得上樓。跟著丫環往樓上走,許福越走心越涼,他覺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獄。自己不大熱衷於女色,因此對那方面功夫沒多大研究,我憑什麼過關?幸好我的武功還在,臨死還可以跟人一拼。拚死一戰,勝於束手待斃。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緊要關頭,自己竟有了男子漢氣概。

  上了樓,進入一門,這是個小廳,裡邊有花,有劍,顯示出主人的愛好。最令許福意外的是四面牆上都貼有春宮圖,共有十幾張,每張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勢。人物畫得極生動,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無不畢現。他只覺得畫得妙,畫得好看,他並不知道這些畫可是珍品,都是出自當世名家唐寅之手。武堂主為了得到這些畫不知費了多少心血。可以說每張圖上都沾滿了鮮血。

  正當許福不知所措時,一個聲音響起來:「你叫許福嗎?」

  許福尋聲望去,在小廳的左首有一個門,門上掛著珍珠簾子,看不清裡邊的情況。他調整一下呼吸,朗聲回答:「不錯,我就是許福。」

  裡邊那個聲音嬌脆中帶著幾分騷媚,「那麼說你就是臥虎山莊的管家了?是東方霸手下的一條瘋狗。」

  許福心裡大怒,何時被人這麼罵過,他強忍怒氣,回答道:「我是臥虎山莊的管家,不過不是瘋狗。」

  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陣哄笑,許福這才聽出裡邊還不止一個人呢。聽聲音也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臥虎山莊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東方霸問呢」那個騷媚的聲音有點嚴厲了。

  許福穩定心神,沉聲問道:「什麼事?」可心裡還是忍不住突突,因為有一筆舊賬使他不能安寧。

  「一年前,我教失蹤了幾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們失蹤的地方離臥虎山莊不遠,武林中傳言是被你們抓去了,我來問你,這可是真的?」

  許福答道:「絕無此事,要是有的話,我姓許的不得好死。」他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如常,可一顆心都要跳出肚子來了。

  那件事是他許福領人幹的,將她們抓回山莊,交給莊主。莊主因為白菊之事,心情惡劣,下令將這幾個女子輪姦致死,然後悄悄埋掉。這事情幹得很隱密,料想別人也不會知道。誰也拿不出證據,我來個死不承認。

  雖這麼想的,畢竟於心不安,在那輪姦的男人中,也有他許福一個。

  那個聲音繼續說:「好,我暫時不提這事。你知道我找來幹什麼來了?」

  許福說:「我被關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貴教了。」

  那個聲音笑道:「誰叫你跟我們搶唐吉呢?誰搶他就是跟我們過不去。好了,你進來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開心,我就馬上放了你。」話音一落,那簾子向兩邊一分,出來兩個丫環。

  許福一看,心裡格登一下子。這兩個丫環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約十七八歲,都是上邊紅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兩條胳膊。下邊是半截紗褲,是半透明的,能看到胯下的一叢黑毛。許福雖不怎麼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兩眼。

  兩個丫環一胖一瘦,分站門邊,一個說:「許管家,請進門吧。」許福知道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氣,硬著頭皮進門去。他大步向前,像個硬漢子。

  這是個華麗的房間,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床上側臥著一位花信年華的麗人,正笑吟吟地瞅著許福。許福只覺全身暖洋洋的,像被爐子烤到一樣。他真不敢相信這位就是那殺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這太不像了。她烏黑的發上插滿珠翠,耳環金光閃閃。兩條眉毛又彎又細,左眉心還有一個痣。她的笑容燦爛而和藹,她怎麼會殺人呢?

  往這麗人的身上看,許福忍不住睜大眼睛,只見她身上只有一條薄紗,裡邊風景大好:雪膚高胸,叢林如墨。許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麗人微微笑著,說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個仔細吧。」說話間,也不見她有所動作,那條紗衣已經飄了起來,慢慢飄向一邊。這是什麼功夫?許福有點發蒙。

  那麗人輕輕坐起,美好的嬌軀雪一樣照亮許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雙腿如玉柱,再配上微紅的臉蛋,許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麗人發出夢一樣的聲音:「來吧,來吧,我會讓你變成神仙的。」許福摟住麗人就親。那麗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脫掉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的本錢。」許福象中了咒語,只覺得她的眼神讓人迷惑,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許福跟別的男人一樣,猴急地脫掉全身的束縛,露出結實而黝黑的身體。麗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轉,對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過看他的胯下,那玩意算是中號的,已經翹了起來,正對自己搖頭晃腦的。

  麗人吃吃一笑,說道:「你這玩意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說著話伸手握住它,檢驗著它的硬度及熱度。那龜頭已變成暗紅色,像個小柿子,上邊還沾著幾根陰毛,獨目已滲出一滴粘液。原來許福剛才對著麗人的肉體已經有點激動了。

  許福大著膽子去摸麗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軟,還有彈性呢。兩粒奶頭黑紅,很有誘惑性。許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來從沒有摸過這麼好的奶子。

  麗人只是吃吃笑著,像是回應似的玩弄許福的肉棒,摸得許福呼吸都變粗了。許福摸著摸著,手往下探。麗人並上腿,媚笑道:「我這個寶貝兒,不是用手摸的,你若喜歡它,就用嘴親吧。」

  許福盯著她圓滑小腹下的那叢捲曲的黑毛,顫聲道:「我要親,我要親,誰也不能不讓我親。」這發傻的聲音聽得麗人非常滿意。

  麗人拿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兩手後支,雙腿大開,向許福招喚道:「我的好漢子,你來親親它吧。它正要你的親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許福臉上一飄,許福只覺得自己的魂都沒了。

  他迅速地跪在麗人胯下,只見兩腿盡頭,陰毛之下,兩片肥厚的肉唇已經大大張開,上邊已沾有少許粘液。仔細看,那肉唇不是靜止的,正隨時麗人的呼吸一縮一縮的,像是也動情了。更特別的是,從那裡還發出一絲絲的香氣,使人更有品嚐的願望。

  許福看得只嚥口水,說道:「太美了,太美了。」麗人輕擺細腰,使雙峰微微起伏,這浪態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況許福也不是什麼君子。

  麗人喘息著說:「你還等什麼呢?你還是男人嗎?」

  許福忙不迭地伏下頭來,兩手扒著大腿,將舌頭伸過去,熱情如火地舔起來。那裡的肉好嫩,帶著花香,許福親得唧溜溜直響。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涓,都進了許福的嘴裡。

  那麗人舒服得大聲浪叫,將下身一挺一挺的。許福親著小穴,聽著悅耳的叫聲,他一時間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獄跟前了。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情玩玩這個騷貨。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8
發表於 2010-3-7 06:21:57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六章 暴露

 

  那麗人在極度的舒服中,推開許福,自己往床上一躺,雙腿叉開,那媚眼象鉤子一樣望過來。許福想都沒想,挺著黑不溜鰍的肉棒撲上去。

  滋一聲進去半截。那麗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頂,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棒不夠長,沒能頂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許福直叫:「舒服,太他媽的舒服極了,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好。」許福一邊叫著,一邊抓著麗人的奶子,肉棒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肉洞滋滋響,原來那麗人的淫水已經氾濫了。

  麗人似乎沒聽到「婊子」這句,只是勾住許福的脖子,風騷地扭腰晃屁股的,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確比許福見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優秀。這許福此時慾火中燒,別的想法都沒了,只知道干,干,他使出全身解數,想幹死這個婊子。

  許福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只見他趴在麗人身上,一會輕插,一會深入,大嘴把奶子舔得直響,兩粒奶頭被口水弄得直閃水光。奶頭不可遏制地挺起來,硬起來。那肉棒在洞裡進出著,每一下抽出,都帶著一絲絲飄著腥味兒的淫水,這氣味令雙方興致更高。

  過不一會兒,麗人將許福推倒,自己騎上去。麗人的屁股起落著,嘴裡亂叫著:「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頭亂搖著,秀髮散開來,時高時低。她的表情是興奮而風騷的,小嘴開合著,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許福享受著麗人肉洞的套弄,見兩隻奶子上上下下顫抖著,看著過癮,兩手伸過去,不住把玩著。時而壓扁,時而拉長,時而捏奶頭,玩個不亦樂乎。

  玩了不久,花樣又變,許福又到了上邊,扛著麗人的大腿,下身狠頂,一邊頂,一邊叫:「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個騷貨。」每一下都頂得啪啪響,像要將麗人撞碎似的。

  那麗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聲音又嬌又騷。

  麗人這騷聲使許福更不知身處何處,只是機械地聳動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在洞裡進出。他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為這騷貨有什麼大本事呢,原來也沒什麼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麗人的穴忽然動起來。許福只覺得肉棒象被一隻小手抓弄著,時緊時松,時快時慢,每一動都要把許福的精液給夾出來。許福連忙屏息凝神,暗叫不好,連忙放慢動作,放下雙腿,然後以正常體位插進去。他不想幹那麼快了,可麗人眼光一射來,許福就有點飄飄然。

  許福不緊不慢地幹著,極力抑制著那股子射精的衝動。他心道,不能射,不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後生怎麼死的,還不是沒叫這女人舒服夠嗎?我不能學他們。

  想歸想,事實上那小穴夾得厲害。這是什麼功夫?不是什麼邪惡的「吸血大法」吧?他從前聽過武林中有一種邪功叫吸血大法。說是吸血,並不是真吸男人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過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長內力,比平常練功也快得多。但這種功夫純屬邪派,為正派人士所不恥。聽說失傳很久了,難道這就是嗎?

  許福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插著穴,抵抗著小穴的夾動。那麗人振奮起來,臉上閃著紅光,眼神媚得能殺人。嬌軀象野馬一樣亂動著,像要把許福給扔出去。

  許福知道是緊要關頭,不再分心,通過調氣及動作的速度來控制自己。這當然是作用不大,那麗人當然看出來了,因此不斷飛來媚眼,使許福分神。許福連連遇險,差點射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後一刻,他牙關一咬,心道:「罷了,罷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幹著幹著,兩手摸奶子,沒摸幾下子,右掌猛然抬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麗人頭上劈去。這是許福孤注一擲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麗人本該喪命的,可在關鍵時刻,她脖子微動,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啊一聲叫,要不是將內力集中於此,怕是一條胳膊都要廢了。大怒之下,她全身運功,功力一發,如吹起颱風,將許福從身上刮下去。許福身手不錯,在空中來兩個後翻子,穩穩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麗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這幾天見到的最象男人的男人。」說著一聲大喝:「來人。」話音一落,那兩個丫環應聲而入。

  「小風,小雨,將這個人解決了吧。」麗人瞅著許福。兩個丫環已經看出麗人吃虧了,都上前問:「堂主,你的傷?」麗人哼道:「死不了,還不趕緊辦事去。」麗人齊聲應道:「是。」

  這兩個丫環笑嘻嘻向許福走來,平時這種笑容令人舒暢,可在此時許福眼裡,可特別刺眼,他知道她們是吃人的毒蛇。

  那麗人撫著受傷的肩頭,一臉的狠毒,已不是剛才風騷嫵媚的樣子。許福這時才相信她確實像吃人的魔鬼。

  許福擺開打架的架式,雙掌抬起,腳步輕移,眼光在二女身轉著。二女分左右向許福靠近,瘦丫環小風哼道:「敢偷襲我們堂主,你會死得很慘。」胖丫環小雨笑道:「你比餵狗那些人更慘。」這聲音跟寒風一樣冷,令許福心裡發抖。

  只見小風蓮步珊珊,忽然向許福面門劈出一掌,並不是很快。許福不甘示弱,一掌迎上。啪一聲,雙掌相碰,一人飛了出去,怦一聲撞到牆上,又落到地上。這人竟然是許福,撞得他直蒙,差點暈過去。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一個丫環都這麼厲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些年了。

  另一個丫環不等他站起,衝上來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起來。這一抓正抓在許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動一動,一身武功盡廢。

  小雨提著許福,跟小風向堂主行禮。麗人坐到床頭,揉著肩膀,沖許福哼道:「英雄,真是個英雄。我以為臥虎山莊的男人都是廢物,想不到還有一個硬角色。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給你個痛快吧。」

  說著話,這麗人溫柔地吩咐:「將這個人扔在油鍋裡炸了吧。我的狗喜歡吃油炸糕。」揮揮手,二女答應一聲,將心灰意冷的許福拖了出去。許福眼前一黑,他嚇暈了。

  許福一走,這麗人連忙找藥治傷。這一下打得不輕,也是麗人大意了,想不到許福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發力傷人,要不是自己機靈,怕是命都沒了。這個許福還真行,是硬漢子。竟然沒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錯了。

  思前想後,這麗人竟突然善心大發,改變主意,她決定不油炸許福了,而是將他帶到後山,帶上鐐拷去當奴隸。那裡有幾百名奴隸呢,每天在皮鞭下幹活,生不如死。

  這些細節都由密探傳給文姑娘,文姑娘對這一切瞭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受傷,趕忙去看。雖然她向來看不起這堂主的凶狠跟淫亂,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再說看在師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師父,她是又溫暖又害怕。過幾天他回來我可如何是好?我一個妙齡美女,怎可嫁給一個能當我爺爺的老東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裝作重傷,一副臥床不起的模樣,實際上哪有那麼重呢。只是幾天之內不能亂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將教內一切事務交給文姑娘處理,文姑娘婉言謝絕,她可不想惹禍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試試她的真心,見此只是一笑,暗道,這個小丫頭還挺狡猾的,以後更得防著點她好。要不是老爹護著她,我早就殺了她,在這群仙谷我可不能容下另一個女人跟我一樣漂亮。暫時放過你,找機會再收拾你。

  當文姑娘將一切講給唐吉聽時,唐吉連連感歎,說道:「許福這人平時那麼可惡,想不到這時候倒硬氣一把。看來惡人也有優點的。」說到這兒,對他的惡感減少一點。

  文姑娘望著唐吉,似乎有話要說,唐吉也感到了,等著她的話呢。可文姑娘小嘴張了幾下,終於沒有說出來。這時,小綠拿食物進來,文姑娘說道:「你先吃飯吧,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再來看你。」說著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複雜,不知是喜,是憂,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見她不說什麼,自己也就不問了。

  此後幾天,唐吉在室內安心養傷。文姑娘不時來看他,經常親自端藥,還以內力輸他體內。又噓寒問暖,關心倍至,這使唐吉感激不盡,同時還胡思亂想道,難道這文姑娘看上我了嗎?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艷的臉蛋,誘人的紅唇,安靜的氣質,唐吉真有點癡了。他好像要把自己的處境跟責任通通忘掉了。

  數日之後,唐吉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讓他擔心的那些禍事並沒有出現,堂主既沒有叫他問話,更沒有教主回來找麻煩。唐吉反倒糊塗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若沒有事,我還是想法離開這裡為妙。

  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談出谷的事。他聽丫環說,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練劍。練劍之處就在旁邊不遠的另一個院子裡。唐吉走過去,見門外站著兩個丫環,正是小綠跟那位瓜子臉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禮,說道:「兩位姑娘,我想見文姑娘。請問,她什麼時候能出來?」

  小綠衝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體大好了。你要見文姑娘好辦,自己進院吧。」

  唐吉擔心地說:「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擾她,還是在這裡等她出來吧。」

  小橙沖唐吉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話,這片地方你隨便出入。」接著向小綠一指,「就算你半夜進小綠的臥室也沒有毛病。」說到這裡,那小橙嘻嘻笑個不止。

  小綠瞪她一眼,跟唐吉說:「你別聽她瞎說。前邊的話是文姑娘說的,後邊的話你莫信,是她編的。唐公子請進吧。」說著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鬧成一團。

  既然人家這麼說了,唐吉也不客氣了。邁步進門,一進院子,是一個小花園,從右首一門進去,便見文姑娘在舞劍呢。身穿白色勁裝,腰身亭亭,在劍光閃爍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像蝴蝶一樣飄來飄去,既有輕柔之美,又有幾分逼人的豪氣。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過,看了一陣兒,他始終沒有叫出來,他發現一個問題。

  文姑娘所用的招數那麼眼熟兒,啊,這是「狂風劍法」,不錯,我原以為那劍法精彩,現在看起來文姑娘使出來更妙。不過有一點奇怪,那劍招明明是二十四招,招招相連,可文姑娘使出來竟是隔招而用的。招與招之間只是自然連帶的。這是怎麼回事?

  唐吉在書上看到的劍招共二十四招,招與招聯繫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四,六,八……」等偶數招,其餘招數為什麼不用?這麼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多了。難道她知道我來了,怕我偷看嗎?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問個清楚。又一想,這也不行,那樣豈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風劍譜」了嗎?人心難測,還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這才收劍站立,向唐吉點頭示意。唐吉上前說道:「文姑娘,你的劍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說道:「唐公子你過獎了,我的劍法怕難入公子法眼。還請唐公子多多指點。」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瞞姑娘說,我的劍法學自義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拳師,在臥虎山莊當護院的。我沒有名師指點,我的天資又差,哪裡敢說自己會武呢?」

  這些資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還是說:「唐公子太過謙了。小妹正想跟人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話,那麼請唐公子跟我過招好嗎?」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視下,不想退縮,便道:「那就請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衝他一笑,向旁邊的兵器架一指,唐吉會意,去取了一把劍在手。面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劍豎立,雙腿微蹲,說道:「文姑娘請了。」

  文姑娘說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劍尖抖動,刺向唐吉耳朵。這一招只是常見的「太祖劍」中的一招。這太祖劍是洪武帝所創,流行很廣,江湖人士幾乎人人都會。因為都會,那劍就顯得平淡無奇了。唐吉也是會的,便自然的使出義父的劍招拆解。說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劍法,在別人手裡沒什麼效果,在文姑娘劍下則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會用什麼招,還是給逼得手忙腳亂。他或閃身,或低頭,或彎腰,及時躲過那鋒利的劍鋒。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機會閃躲,要是文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還能不能躲過去。

  打著打著,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麼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直身舉劍,姿態很美。她誇道:「你的武功底子相當不錯,只是少了高人指點。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點,假以時日,你一定大放異彩。」

  這話聽得唐吉大為高興,尤其這話從一個美女嘴裡出來,更是好聽。他正想謙虛兩句,文姑娘又說:「再接我幾招試試。」說著話,一劍奔心窩,劍到中途,劍尖上挑,又奔咽喉。這招正是「狂風劍法」中的「瞬息萬變」,刺咽喉不是最終目標,最終目標卻是眼睛,劍法奇快,變幻多端,令人難防。

  唐吉是知道的,當即用一招「如影隨形」,身子連轉,正好避開此招。這「如影隨形」也是太祖劍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卻能破解此招。唐吉當然不會那麼聰明,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為書上在每一招後邊都有破解之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狂風劍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裡知道,文姑娘在用劍時,並沒有使用內力。否則的話,即使刺不到唐吉,也會將他的劍打飛。

  沒等站穩,文姑娘又一劍過來,斜刺唐吉左肋,劍到中途,又斜向上挑,這招叫「百川歸海」。那劍來得甚快,帶著涼風。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樣子,是真要給唐吉開膛破肚呀。

  唐吉當此生死關頭,來不及想,當即還以「天昏地暗」,壓住文姑娘劍式,劍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這招是狂風劍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聲,身子後退,如鳥飛起,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在一丈開外站穩。文姑娘一言不發,只是衝著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滿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時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會「狂風劍法」,這下便看出我的老底了。有什麼法子,人家要殺我,我自然保命要緊。

  二人四目相對,都不說話。正靜默間,外邊的丫環小綠叫道:「張香主駕到。」二人一驚,收起劍來,向門口看去。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19
發表於 2010-3-7 06:22:08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七章 約鬥

 

        沒看到人,他的笑聲先到了。隨著一聲聲得意的狂笑,張全勝傲然進門。他遠遠的說道:「唐公子真是艷福不淺,有美人相伴,真令張某羨慕不已。」

        唐吉望見他,一肚子不舒服,說道:「誰不知道張香主也是倚紅偎翠,風流絕頂之人。該說羨慕的應該是唐某才是。」

        張全勝快步走近,朗聲說道:「我那一百個妞也頂不上文姑娘一人。」說著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臉上冷冷的,對他很不歡迎。

        文姑娘板著一張臉,掃了張全勝一眼,說道:「張香主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指教?若無別事,我可要失陪了。」

        張全勝乾笑了幾聲,說道:「文姑娘請等等,張某只是有幾句話要說,說完就走,絕不影響文姑娘辦事。」

        文姑娘沒說什麼話,輕哼一聲,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裡愉快,這就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張全勝不合。他向張全勝一瞧,張全勝的臉色果然很難看。

        張全勝一臉陰沉,對唐吉咧咧嘴,說道:「那天咱們比試劍法,張某對唐公子的劍法相當佩服。回去之後還不時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覺得跟唐公子一鬥,真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張某這次再度來訪,就想跟唐公子再鬥一回,你敢答應嗎?」

        唐吉望著張全勝,並沒有出聲,而是心裡思量著怎麼答覆他。他自然不想再鬥,他知道對方的功夫勝過自己不少。雖上回僥倖付了便宜,可幸運之神不可能總跟著自己。人家既然再約鬥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張全勝見唐吉沉默,他接著又說:「張某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會過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討教,並說你只要勝了張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谷,決不食言。」

        唐吉還是沒有出聲,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關心地望著他,目光中有了溫暖。她在思考怎麼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這場大戰順利舉行,那樣的話唐吉小命難保。這個張全勝為何一定要跟唐吉過不去呢?只因為上回他吃點虧嗎?

        張全勝以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說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說一聲,不知道唐公子有沒有興趣聽下去。」

        唐吉沒好氣地說:「有話說吧。」

        張全勝揚揚下巴,清清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本香主一直對小蘭香主有意,想跟她結秦晉之好。可她以前說不想成親,現在又說有了心上人,這個心上人就是唐公子。」說到這兒,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著說:「張某雖不敢自比人中之龍,但自認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都是習武之人,不妨咱們比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如果你勝了,小蘭就是你的。如果你敗了,嘿嘿,那張某就不客氣了。如果唐公子不敢應戰,那也好辦,我將小蘭請來,你當場向我跪下便完事。」說到這兒,他臉上已充滿狂態。

        士可殺,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聲道:「我有什麼敢比的?上回我能刺你一劍,下回也未必做不到。」說著圓睜虎目,怒視著張全勝。

        張全勝一拍巴掌,叫道:「好樣的,這才像咱們男爺們,衝你這一句話,事後我一定親手把你厚葬。」聽這意思,唐吉只要應戰,會必死無疑。

        唐吉笑了笑,說道:「多謝張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時要擔當安葬對手的重任了。沒關係,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說著爽朗地笑起來,張全勝也笑起來。

        他的笑充滿嘲諷,心道,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將唐吉殺死,或者刺成廢人,讓他親眼看自己跟小蘭相擁的情景,張全勝簡直想大叫一聲,讓群仙谷所有人都聽見。

        二人笑聲減小,張全勝正色道:「後天早上在屠鬼台,咱們見面。如果你要害怕,你可以不來。」說著話,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對唐吉哼一聲,轉身大模大樣地走了。他不時還冷笑著,離多遠都能聽見。

        張全勝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為何要答應他呢?你沒看出來嗎?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聲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為何還要去送死?」

        唐吉搖頭道:「我沒有辦法不答應,我若不答應,我就是怕了他,以後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大男人嘛,寧可戰死,也不能被人嚇死,否則的話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文姑娘無奈地歎口氣,說道:「好,就算你答應,你沒有錯。我來問你,你有把握戰勝他嗎?」

        唐吉搖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實力,跟張全勝一比,真是以卵擊石。上回能勝,是沾了狂風劍法的光,不然的話,上回他唐吉已經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說道:「說什麼都晚了,你還是先跟我回屋吧。」說著向唐吉望一眼,向外邊走去。唐吉一言不發地跟上去。

        到門口時,兩個丫環靠近唐吉,紛紛詢問約鬥的事,原來她們也都知道了。她們都問唐吉是否答應了。當唐吉說實話時,二女都睜大眼睛望著他,臉上露出惋惜之意。不用說在別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進屋後,唐吉跟文姑娘坐個對面,兩個丫環被打發出屋。屋裡靜靜的,半天二人都沒有出聲。

        文姑娘的美目不時在唐吉的臉上溜著,嘴角動了動,終於說話了:「唐公子,我來問你,你怎麼懂得狂風劍法的?」

        唐吉心說,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瞞你。他沉吟一會兒,說道:「你那麼聰明,你應該明白事實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來,她瞧瞧關著的房門,壓低聲音說道:「難道說那本劍譜真的在你手裡嗎?」

        唐吉不答反問:「文姑娘,我想知道你為何又會使狂風劍法?」

        文姑娘淡淡笑著,說道:「這太簡單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風劍法是我師父所授。」

        唐吉啊一聲,問道:「那你師父是陸狂風嗎?」

        文姑娘搖頭道:「錯了,錯了,我師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說的陸狂風是我師祖。」

        唐吉啊啊連聲,說道:「這就難怪了,你們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吉象沒聽這話似的,自顧自地問道:「有一個問題我還是忍不住問你,你師父傳你劍法為何只傳一半?」

        文姑娘倒糊塗了,說道:「什麼只傳一半,我師父教我時就這麼教的。一共是十二招,你別小瞧這十二招,我師父憑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對手。不過我師父說當年師祖走江湖時,是天下無故,二十年間找不到對手。」

        唐吉問道:「這麼說你師父不如你師祖了,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文姑娘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師父,我師父只是連聲歎氣,並不說明原因,臉色很嚴肅,害得我到現在都不敢再問。」

唐吉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還用問嗎?你師父沒學全狂風劍法,他只學到十二招,於是你也學到十二招。這十二招當然沒有二十四招的厲害。

        文姑娘幽幽地說:「唐公子,你的問題我都答了,我的問題你可沒說呢。」

        唐吉與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裡一動,說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不過你不能跟別人說的。我倒不怕什麼,是怕給你帶來災難。」

        文姑娘不服氣地說:「你都不怕,我還會怕嗎?」說著雙眉一揚,臉上多了幾分英氣。

        唐吉點頭道:「我只告訴你一人。其實你學到的狂風劍法不全,狂風劍法應該是二十四招。我見了你剛才練劍覺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聲道:「我的劍法不全?怎麼會這樣子,我從小學劍,師父就這麼教的。難道是師父有意這樣的嗎?不會,不會的,他向來待我極好的。」

        唐吉猜測道:「莫非你師祖傳你師父時,也有意少傳一半嗎?當師父的對自己的徒弟怎麼會這樣?」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歎息著:「可能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唐吉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姑娘一臉的不自然,說道:「這可能與我師父的為人有關係,師祖想到我師父的為人就有了顧忌,才這樣傳授的。

        唐吉自然要問:「你師父的為人怎麼樣?」

        文姑娘歉意地說:「對不起唐公子,我這當徒弟的是不能隨意議論自己的師父的,還請見諒。」

        唐吉擺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是我原不該問的,怎麼能怪你。」

        文姑娘說道:「這麼說那劍譜真的在你手裡了?」因為激動,文姑娘的聲音都有點抖。

        唐吉抿抿嘴,說道:「不瞞姑娘說,這劍譜一共兩本,上冊給我燒掉了,下冊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臉的遺憾,接著又問:「這麼好的東西,你會不細看而記在心裡嗎?」

        唐吉一笑,說道:「關於劍譜的事,我想咱們就談到這裡吧。唉,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後天呢。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會再次跟你談這劍譜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來,說道:「如果你有點什麼意外的話,這劍譜不就失傳了嗎?」

        唐吉長出一口氣,說道:「失傳豈不正是好事嗎?人間也少一個禍根,留它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駁道:「唐公子的話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像這劍譜雖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蒼生的。

        唐吉堅決道:「我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幫你找回那十二招劍法的。」

        文姑娘心裡亂亂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自己的師祖能以此劍法天下無敵,我雖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麼說我沒有練到的招數一定是相當神奇的了,可我怎麼能讓他自動說出來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劍法還有一個秘密。」

        唐吉一怔,說道:「文姑娘請說,它還有什麼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說:「你難道沒發現嗎?你使這狂風劍法的時候,威力並不算大。咱們同樣使這劍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說道:「你不信是嗎?咱們可以來證明一下。」說著話從牆上摘下兩柄劍,遞給唐吉一把,說道:「咱們一起使那劍法,咱們來比比……」說著話,文姑娘使一招「百川歸海」,跟剛才一樣,唐吉仍然避了開去,不同的是,那劍上透出的寒氣讓唐吉全身發涼,一股大風突來,將他刮得險些栽倒。

        文姑娘收劍,唐吉呆立著,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說道:「我來告訴你原因吧。剛才咱們在那院裡打時,我沒有使用內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問道:「什麼內功新法?」

        文姑娘凝視著唐吉,說道:「這套劍叫狂風劍法,使將出來應有風雷之聲,氣勢逼人。你用時可有這效果?」

        唐吉搖頭。文姑娘又問:「我用時你看到了吧?有風雷之聲吧?」唐吉點頭。

        文姑娘解釋道:「這下你明白了吧,咱們為何使這劍法時效果不同?因為你不懂此劍法的內功心法?」

        唐吉啊一聲,目瞪口呆。文姑娘繼續道:「這套劍法要想能發揮出它的威力,必須有內功心法做基礎。這劍法只是個皮,就跟鳥一樣,沒有翅膀它飛不起來。你這回懂了吧?」

        唐吉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這劍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練會了那內功心法,那麼我唐吉就可揚眉吐氣,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見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經地問道:「唐公子,你想得到這套心法嗎?如果想的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費的晚餐,不用說想得到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價的。我唐吉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風劍譜。

        他目光一動,只見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呢。這還用問嘛同,文姑娘的心意,唐吉突然間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靜地說:「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很想得到那沒學到的狂風劍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對內功心法感興趣,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做個交換。」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說:「你教我劍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麼樣?這樣的話對你我都有好處,你可成為超一流高手。當你學會心法,別說是張全勝了,就算是當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對手都很難說。」

        唐吉笑道:「那麼這劍法對文姑娘你的好處呢?」

        文姑娘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個弱女子,還能什麼作為,學好武功,不被人家欺侮,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江湖上也可以當一個大幫的領袖。」

        文姑娘連連擺手,微笑道:「唐公子,你誇獎我了。我要真有你說得那麼厲害,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

        唐吉關切地問:「你的什麼苦處,你可以跟我說的,也許我能幫上你。」

        文姑娘頭一低,喟然長歎,說道:「你幫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連命都會丟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話題一轉,說道:「唐公子,我的建議怎麼樣?你給個答覆吧。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我文秀喬不會逼你的。」

        唐吉頭一次聽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覺新鮮。他仔細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麼看怎麼美。她的容顏象西湖一樣秀美;秀美之中時常透著一股憂鬱跟冷淡,好像有什麼大的傷心事難以釋懷。這種風采跟東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的是同樣吸引著自己。

        文姑娘見唐吉直視著自己,那目光在臉上瞅不算,還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不禁大羞,用手一擋那隆起的胸脯,紅著臉說道:「唐公子,快別這樣看,我實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你長得好美,對我也好,還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我有種想法,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文姑娘往回縮著手,輕聲說:「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咱們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氣,說道:「文姑娘,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妻子。」

        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臉色一變,連聲說:「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說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麼優秀,你怎麼會喜歡我呢。」

        文姑娘臉上充滿傷感,說道:「唐公子,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配不上我,而是我沒法當你的妻子,因為我自己說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蘭的話,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難處。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幫文姑娘脫離苦海。可細一想,自己還在苦海之中呢。

        想到後天的決鬥,唐吉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Rank: 17

超級版主勳章

狀態︰ 離線
20
發表於 2010-3-7 06:22:16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八章 遇險

 

        傍晚時分,晚霞正艷,將遠遠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紅。唐吉吃過晚飯,正站在門口對著晚霞發呆,他正在考慮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與張全勝決鬥必死無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劍譜交給她,那我就失去一道護身符,也許生命都受到威脅。我不能保證文姑娘就對我沒安壞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門外人影一晃,兩個黑衣漢子走了進來。唐吉一看認識,正是張全勝手下的葉青,苗洪二位。

        二位來到唐吉眼前,拱手說:「唐公子,好事來了。」

        唐吉也沒還禮,只是笑道:「你們找我能什麼好事呢?」

        葉青咧嘴一笑,說道:「當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見你。你說這不是好事嗎?」

        這話聽得唐吉心都在顫抖,自己近些天耳朵裡裝滿了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在這裡最怕的事也是這事。她要見我,會不會對我不利?也許我會比許福那樣的下場更慘。

        要來的總要來的。唐吉想了想,說道:「你們等會兒,我進屋說一聲。」說著話進屋跟小綠小橙說了。兩個小丫環正在屋吃飯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裡了。

        小綠和小橙跟唐吉出來,見到葉苗兩人,質問道:「你們奉了堂主之命,可有令牌?」

        苗洪一笑,說道:「小綠姑娘呀,你說我們敢假傳堂主之命嗎?我們長幾個腦袋。」

        葉青掏出一塊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綠跟前一伸,小綠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她不由臉色有變,知道此行對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人了。焦急之下,小綠說道:「我也想見見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臉露為難之色,說道:「小綠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氣的,她不想做的事,誰能強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對你不好。」

        小綠啞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著唐吉的衣袖,說道:「唐公子,還是等堂主回來你再去吧。

        唐吉回頭微笑,說道:「你們別擔心,我一會兒就回來,晚上我要跟你們一起看星星呢。」說著話,跟葉,苗二人出了門。

        二人跟在唐吉後邊,態度還算尊重,不像上回是前後相夾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覺得有點不對。堂主的住處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只是隔了幾個大院子,可為何這回竟往後院走去呢。

        葉青看出唐吉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唐公子,是這樣的,堂主現在後院呢。她老人家今日興致很好,去了迎賓館。」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聽說你們堂主武功相當了得,不知道跟文姑娘相比,誰高誰低?」

        葉青嘿嘿笑道:「她們二位都是高手,應該是各有所長吧。」

        唐吉暗罵道,這個傢伙,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當狗腿子的,是個稱職的奴才。那個堂主去迎賓館幹什麼?那裡又來新男人了嗎?

        正亂想間,他們已過了角門,向後邊行去。到迎賓館一問,堂主已經走了,問到那裡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那裡正是關押各派弟子的監獄。那個大黑門給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進那裡差點死掉。

        不由唐吉說什麼,二人已向那裡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這個後院是他們的地盤,就算不進去在這裡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著頭皮往裡走。

        進入大黑門,空地上沒有什麼人,牢房門前都是黑衣漢子,還能聽到周圍牢房裡人的喊叫聲。當身後的大黑門轟轟地關上時,唐吉的一顆心往下沉,憑直覺就感到不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問道:「二位兄弟,你們堂主在哪裡?」

        二人相視一笑,停下腳步,都對著唐吉看,看了一會兒,葉青刷地抽出腰間佩劍,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幾聲,拔出佩劍,在半空虛晃著。霞光從天邊映來,兩把劍閃閃生輝,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靜地說:「兩位兄弟,你們這是要舞劍取樂嗎?兄弟我看來要大飽眼福了。怎麼?不急著見堂主嗎?」

        葉青瞇著眼睛笑道:「唐公子,我們哥們想跟唐公子過過招。等咱們過完招後,再見堂主不遲。」說著話,葉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這一劍相當快與狠,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只覺勁風襲來,本能地閃避,嘴裡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葉青手腕連抖,盡刺唐吉要害,說道:「不想幹什麼,你想見堂主,先過我們這一關。」

        唐吉拳腳功夫太平常了,沒躲幾招就險象環生,滋滋兩聲,衣袖已被劃破。唐吉叫道:「我不想見你們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裡。」說著話,閃過葉青的幾劍後,向門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個縱身,攔在唐吉跟前,說道:「你想回去?別做夢了。」也挺劍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劍在手的話,自己完全可應付一陣兒的。現在慘了,隨時喪命。萬般無奈,他只好打起精神,以拳腳功夫抵抗二人的進攻。

        在二劍的霍霍聲裡,唐吉跳,閃,騰,挪,樣子狼狽之極。「怦」一聲,屁股被葉青踢了一腳,踢得他在地上直滾,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滾動之中,見大門旁有一棵大樹,便靈機一動,彈身而起,沒等站穩就向大樹奔去。

        他的輕功還算不錯,此時拚命之下,更為可觀。二人哈哈大笑,說道:「門關著呢,你往哪裡跑。」說著也呼喝著追來。

        唐吉身子奔將起來,藉著那股慣力向大樹上跑去。兩腳踏上樹幹,身子打橫,如一道光,竟毫不遲滯地竄到樹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來。

        葉青哼道:「你以為上了樹就沒事了嗎?」

        苗洪撇撇嘴,說道:「你會上樹,我們就不會嗎?」說著話,苗洪身子跳起,雙腳在樹幹上橫踏,藉著這股力量,他的身子橫向彈出,又來個弧形向上升起。一邊的葉青大聲喝采,叫道:「苗兄弟,你這招『借題發揮』,真是棒極了。」

        這個時候的唐吉可沒有心情欣賞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來,砍下一根樹枝來。見苗洪跳了上來,便哼了一聲,揮手向他猛劈下來。

        苗洪身子還沒站穩,橫劍一擋,唐吉的樹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隨後一招「瞬息萬變」,這招來得相當快,唐吉存心要拚死一搏,樹上又不像地上寬綽,且這招苗洪根本不熟兒。

        只聽一聲慘叫,唐吉的樹枝向下而上,將苗洪的肚子劃出一道血槽,沒等他再有所反應,唐吉手腕一轉,改挑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臟。插得苗洪慘叫聲傳出多遠,那高大的身軀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將苗洪的劍搶在手裡,接著一躍落地,衝著葉青冷笑。葉青在下邊沒看清兩人怎麼交手的,只見苗洪從高空掉下,死於非命。見他那副慘樣,葉青心跳加快,心道,這小子果然有點門道,用樹枝就能將苗洪殺了。

        葉青定定神,揮劍上前,舞成一片劍光,想把唐吉罩在劍下。唐吉心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為了活命,什麼都不想了。

        唐吉怒視著葉青,展開「狂風劍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連綿不絕。儘管唐吉沒有這套劍法的內功心法,威力不夠,但對付葉青是綽綽有餘。不過兩三招吧,葉青就連連後退。他暗自尋思,這是什麼劍法?這就是教主的狂風劍法嗎?

        這個院子裡的武士不少,但他們沒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亂來,只在旁邊看熱鬧。葉青見形勢危急,也不顧不上什麼面子了,大叫道:「你們是死人嗎?還不上來殺死他。」旁邊的黑衣武士答應一聲,紛紛挺劍包抄上來。

        葉青這麼一叫,精神分散,只覺右耳一疼,一個耳朵已經飛了出去。葉青疼得叫了一聲,無心戀戰,捂耳朵就跑。鮮血從指縫間流出。

        唐吉也不追趕,看著這個大黑門發愁。那門前有多人守衛,看那些大漢的模樣就知道身手不弱,他們都來圍攻,我還不是一個死嗎?這時候那些武士已經唐吉給圍住,唐吉暗暗叫苦,只要這些人一齊攻擊,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這個時候,唐吉聽到鼓掌的聲音。只見這個包圍圈突然散出個缺口,缺口處一個人正拍著巴掌走進來。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風劍法好厲害,張某佩服得五體投地。」那人一臉的傲氣和狂態,可不正是張全勝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劍尖指著他,說道:「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吧?是你讓他們向我出手的,對吧?

        張全勝搖頭道:「唐公子,你可別誤會,我可沒有叫他們這麼幹,一定是他們假傳命令。」

        唐吉一笑,說道:「既然不是張香主的意思,那麼請讓路吧,我要回去。」

        張全勝嘿嘿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剛把我手下的一個副香主給殺了,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如果就這麼算了,我以後還怎麼對手下發號施令呢?」說著向旁邊的苗洪的屍體一指。

唐吉明知身處險境,仍然不懼,舉起利劍,說道:「你想怎麼樣?儘管劃出個道道來。」

        張全勝一挺胸膛,說道:「我也不想怎麼樣,我只想沖唐公子要一件東西。你只要交出來,咱們的帳一筆勾銷。」

        唐吉冷聲道:「你想要什麼呢?我唐某可是窮光蛋,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們通天教的。」

        張全勝正色地說:「我要狂風劍譜。」

        唐吉哈哈大笑,說道:「原來張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樣,也認為我有狂風劍譜呀,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話,你們還能打得過我嗎?我還會被你們抓到這裡來嗎?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豬似的。」這話無疑把張全勝也歸納到豬之列了。

        張全勝一跺腳,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顧而言它,一句話,你交還是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沒有。」

        張全勝強忍著氣,問道:「你既然沒有,那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劍法?」

        唐吉認真地答道:「這是唐某自創的殺豬劍法。」說到這裡,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旁邊的那些漢子也都強忍著笑容。

        張全勝指著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污辱本教教主的劍法,你是不想活了。兄弟們,給我上,將他亂刃分屍,有什麼後果我兜著。」說著話,他將身子向後一退,於是這個包圍圈又變得完整了。

        唐吉咬緊牙關,知道拚命的時候到了,多殺一個是一個。秋雨,白菊,義父,父母,文姑娘,小蘭,咱們來世再見。心裡想著,唐吉大喝一聲,主動向黑衣人衝去,那個氣勢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撲來。

        但見人影時合時分,兵刃聲響個不停。在喊叫聲,痛罵聲,喝斥聲,慘叫聲裡,不一會兒已有幾名漢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濺上不少血跡。自己身上也掛了幾處彩,不過都是輕傷。

        唐吉將劍舞得風雨不透,黑衣人一時間不能將他怎麼樣。唐吉知道死神離自己越來越近,這時候他才感覺到生命是那麼美好。如果我早學會這套劍法的心法的話,這幾十個黑衣人哪裡夠我殺的呢?只怕沒機會學那心法了。

        張全勝見手下一時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聲也將劍抽出來了,心說,跟你這樣人也不用講什麼武林規矩,殺掉完事,只是可惜那劍譜了。

        正當這個時候,大門外有人叫道:「快開門,開門,不然要砸門了。」

        張全勝來到門邊,問道:「外邊的人是誰?」

        外邊一個女聲答道:「是我們文姑娘到了。」這聲音正是小綠。

        張全勝答道:「跟文姑娘說對不起,這裡情況特殊,不能開門。」

        文姑娘的聲音響起:「張全勝,你快開門,放出唐吉,不然的話我將這門劈碎。」

        張全勝嘿嘿一笑,說道:「給你開門也沒有用了,那唐吉已經死了,誰叫他武功太低呢。」這話音一落,只聽嚓嚓聲連響,那大黑門已經被一件利刃割得四分五裂,接著眼前黑影連閃,數個黑衣女子已經湧入。

        這些黑衣女子身後,就是文姑娘跟小綠,小橙。她們都冷著臉瞪著張全勝。張全勝見了直皺眉,他知道今天的難關實不易過。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愛,很可能是將來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邊往裡進,一邊喝道:「都給我住手。」那些黑衣漢子瞅瞅張全勝,張全勝無奈,只得擺擺手,說道:「比武停止。」那些人便聽話地退到一旁。這時地上已躺了五六具屍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儘是血,頭髮都散了,見文姑娘來到,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小綠跟小橙急忙跑過來,齊聲問道:「唐公子,你怎麼樣?」

        唐吉沖二女一笑,說道:「我還好,估計還能陪我們晚上看星星。」二女都嘻嘻笑了。她們陪著唐吉來到文姑娘身邊。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見他好好的,這才放下心來。文姑娘又一臉冰霜地望著張全勝,說道:「張香主,誰叫你殺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對待他的,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

        張全勝嘻皮笑臉地說:「文姑娘誤會了,我只是讓手下人跟唐公子過過招,讓他們長長見識。我們可不是殺他,你都看到了,被殺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對張全勝這人厭惡得很,說道:「既然比武結束了,那麼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張全勝見文姑娘要帶走唐吉,忙上前攔阻,說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的命令請唐公子來的,你不能隨便帶走他。他得留下來。」他怕文姑娘不信,又說:「不信的話,我把堂主的令牌給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沒有必要吧,要說令牌是吧,我手上還有教主的令牌呢,你要不要看看。」

        張全勝乾笑幾聲,說道:「這話誰都信的,我張某哪有資格看教主的東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說道:「既然你這麼聰明,那就快讓路吧?」

        張全勝牙一咬,說道:「不行,這事沒有堂主的話,我是不會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對著臉,喝道:「你難道要跟我動手嗎?」

        張全勝為之啞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強些,而且文姑娘還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那是教主的愛物。教主因為疼愛這個徒弟,才賞她的。只是就這樣放過唐吉,他實在有點不甘心。

        張全勝心一橫,抽出寶劍,大叫道:「別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縱身,攔在門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聲拔出劍,目光對著那藍色的劍鋒自語道:「這把劍已經好久沒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經餓了。

        雙方在門口處對壘,兩位主將身後都站著幾十名手下,都是氣勢洶洶,眼看著一張惡戰要拉開帳幕。
請注意︰利用多帳號發表自問自答的業配文置入性行銷廣告者,將直接禁訪或刪除帳號及全部文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5-2-21 22:56

© 2004-2025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