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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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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狂劍風流[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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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2:25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十九章 關門

 

  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如果開戰,相信後果一定是很嚴重的。文姑娘不想放棄唐吉,張全勝也不想收手,看來只有通過武力解決。

  正當千鈞一髮之際,一聲高喝響起:「堂主駕到,雙方後退」,隨著聲音,一頂小轎遠遠而來。

  雙方人員見此,都向後各退幾步。很快轎子走近,轎旁站著香主小蘭,後邊還跟著五六個白衣少女,那是堂主貼身丫環,武功都有一定修為。

  轎子在雙方中間落下,轎簾一掀,堂主武萍緩緩走出。她穿著紫色衣裙,一臉媚笑,舉手投足,都是風情萬種的。

  唐吉還是第一回見到這堂主的臉,想不到她長得比想像中要美麗得多。她跟文姑娘真是不分高下,文姑娘是秀麗的,含蓄的,她是艷麗的,外張的。她們同樣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武萍瞅瞅文姑娘,又瞧瞧張全勝,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難道非得動手不可嗎?」

  張全勝靠近她,搶先說道:「堂主,是這麼回事……」武萍喝道:「你住口,誰叫假傳我的命令胡作非為的?你知道你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嗎?」說著話,武萍突然出手,啪啪兩聲快如閃電,張全勝已挨了兩個耳光,登時兩腮腫了起來。

  張全勝彎腰低頭,一句話不敢說。他心裡的那個窩囊勁兒都別提了。

  武萍衝他一笑,說道:「別以為這兩下子就算完了,過幾天我還要重罰你呢。你不是想跟唐吉比武嗎?我已經同意了,你想對付他,你是有機會的。後天你們比武,就看誰的本事大了。如果你被人家殺了,我就當死一條狗。」

  武萍哼了一聲,蓮步輕移,慢慢來到唐吉面前,注視著他的臉。「你就是唐吉嗎?聲音輕柔嬌媚,令人心裡非常舒服。

  唐吉不敢多看,平靜地答道:「是的,我就是唐吉。」

  武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說道:「嗯,長相還不錯,看來身手也不錯,能把我手下的武士一氣殺掉五六個的,算是有兩下子了。」說到這兒,她的聲音變冷,令唐吉全身不舒服。

  武萍轉過身去,走了一步,又回過頭來,沖唐吉一笑,說道:「如果後天你還不死的話,我會跟你好好談談的。這幾天你在這裡,想必一切都想清楚了。」直瞅了唐吉幾眼,她向文姑娘走去。

  「文妹妹呀,都怪姐姐來晚了,要早來的話,就不會令妹妹如此生氣了。」武萍笑面如花,聲音悅耳,跟床上的那個騷勁兒完全不同。

  文姑娘面帶微笑,說道:「姐姐沒有來晚,若再晚來一會兒,也許我手下這些姑娘都叫人給殺個乾淨。」

  武萍親熱地拉住文姑娘的手,說道:「妹妹說哪裡話,咱們都是一家人,哪能窩裡反呢。那張全勝只是一時衝動,他敢跟你動手嗎?難道他不想活了嗎?誰不知道文妹妹是教主的心頭肉呀。」說著向張全勝瞪了一眼。

  這話進入文姑娘的耳朵裡,心裡一痛。她最怕別人提這事了,偏偏自己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她是不甘心給一個老頭當小妾的。什麼教主夫人,什麼地位尊崇,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自由。

  武萍走到中間位置,目光威嚴地在眾人臉上一掃,說道:「教主他老人家不在教中,本教的事務暫由我處理。那麼我有權宣佈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去吧。」眾人齊聲答應。

  武萍一低頭上了轎,自己先走了。小蘭可沒有跟走,而是奔唐吉來了,目光中充滿了喜悅跟興奮。

  文姑娘也下令回去,大家便興沖沖向前院而去。小蘭也跟著一塊走,她站在唐吉身邊。要不是大家在旁,她早就撲到唐吉的懷裡了。

  文姑娘知道小蘭跟唐吉有話說,因此給他們一個交流的地方。因此回來以後,丫環們給唐吉上完藥,換好衣服,都知趣地退出,屋裡就剩下唐吉跟小蘭二人了。

  小蘭跟唐吉並坐床上,關心地問:「唐吉,你怎麼樣?沒感覺不舒服吧?」

  唐吉握著小蘭的手,說道:「你看我現在我生龍活虎的樣兒,像是有事嗎?就算是馬上跟你親熱,也能將你弄得心滿意足的。」

  小蘭一頭倒入唐吉的懷裡,吃吃笑道:「一見面你就沒個好話,剛跟人拚命過,再幹那事也不怕累死你。」

  唐吉撫摸著她的頭髮,問道:「你什麼時候回谷的,你不是出外辦事了嗎?」

  小蘭含情地望著唐吉,柔聲答道:「是的,我剛剛回來,一回來就來找你,聽這裡的姑娘說你出事了,我趕快回去找堂主。堂主本不想親自前往,但我連連催促她,她就馬上去了。還好去得不晚,不然的話,今日非有好多人死掉不可。」

  唐吉親親小蘭的臉,說道:「這次又多虧你了,不然的話,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蘭一笑,說道:「哪兒的話,你應該多謝文姑娘,如果不是她帶人趕去,你真的完了。別說文姑娘對你真好,為了你不惜跟張全勝反臉。以前她對張全勝可是一直忍讓的,看來她是看上你了。」說到這裡,小蘭吃吃笑了。

  唐吉聽了心裡一酸,心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已經向文姑娘表白過心跡了,她把我拒絕了。由這事唐吉又想到秋雨跟白菊的事,心裡沉重得很。

  唐吉換個話題,說道:「你們堂主是怎麼被你說動去救我的呢?」

  小蘭面對面騎坐在唐吉腿上,身子扭了扭,直到感到最舒服時才稍稍靜止。她見唐吉這麼問便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我可以在狂風劍譜上作文章呀。那東西可是寶貝。」

  唐吉連連點頭,說道:「是呀,這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東西。你真聰明。」小蘭用臉磨擦著唐吉的臉,說道:「你不會怪我亂用『劍譜』給你惹禍吧。」

  唐吉搖頭道:「保命是第一,那東西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蘭正色地問:「這麼說你真有那個劍譜了?」

  唐吉跟她四目相對,真不想欺騙她,但他也沒有直接回答,只說:「大家都認為我有,可我從來沒有承認過。」

  小蘭歎息兩聲,說道:「那東西有什麼好的,我就沒興趣。」

  唐吉笑道:「要是都像你這樣,我就沒有什麼麻煩了。」

  小蘭勾住唐吉的脖子,屁股在唐吉的腿上扭動著,哼道:「唐吉,你告訴我,你為何要答應跟張全勝決鬥。」

  唐吉一聽熱血沸騰,沉聲答道:「他姓張的欺人太甚,我不能被他騎在頭頂上拉屎。為了你,我也得拼這一回。」

  小蘭急道:「我不想你為我冒險,萬一你有點什麼事,我這輩子心情都不會好的。」說到這裡小蘭有了哭腔。

  唐吉雙手在小蘭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著那裡的彈性跟肉感,嘴上說:「我的好女人,為了你,我失去這條命也不悔。」這話感動得小蘭淚光閃閃的,將熱情如火的紅唇貼在唐吉的嘴上,二人便甜甜地吻了起來。

  唐吉將舌頭伸出來,小蘭便當寶貝似的親起來,親得唧唧直響。唐吉覺得舒服,兩手在小蘭的身上亂摸著,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探進屁股溝,隔著褲子在那處穴外摳弄著。這樣逗沒一會兒,小蘭的呼吸便粗重起來,鼻子哼聲不止,聽了非常過癮。

  小蘭好不容易掙脫唐吉的嘴,她把著唐吉兩肩,嬌喘吁吁的,兩眼水汪汪地瞅著唐吉有所期待。唐吉明白她的意思,擔心地說:「外邊會不會進來人?」

  小蘭連親唐吉幾下,膩聲說:「不會的,不會的,她們都是明白人。」說著話,小蘭從他腿上下來,蹲在唐吉跨間,將唐吉的肉棒從褲子裡放出來,那玩意已經興奮得支愣多高。那個龜頭大紅大紫的,快跟雞蛋一樣大了,看得小蘭芳心直跳。她想起這玩意曾經給自己造成的震撼,心裡微蕩,激動之下,她握著它的根部,張嘴將它含了進去。

  唐吉舒服極了,他撫著小蘭的頭,一邊粗喘著,一邊輕叫道:「小蘭寶貝兒,你的嘴真好,跟你的屄一樣美,真讓人心醉。」唐吉配合著小蘭的動作,不時挺著肉棒。

  小蘭喔喔地哼著,小嘴時而前進,時而後退,那玩意一會兒被含到根部,一會兒只失陷一個頭。這般的套弄法,使唐吉的靈魂直飄。沒等唐吉有別的想法時,小蘭將肉棒吐出來,伸舌頭向肉棒席捲。

  靈活的香舌,一會兒在龜頭上掃蕩,一會兒在溝裡磨擦,一會兒又在棒身上來回游移,爽得唐吉身子直抖,嘴裡叫道:「小蘭,你太厲害了,我簡直要被你給舔出來了,你讓我愛死了。」說著話忍不住將她的嘴當穴插起來,插得小蘭喔喔連聲,也不知是苦是樂。

  小蘭站起來,將下身脫光,急不可待地坐跨在唐吉腿上,唐吉握著棒子,小蘭的穴象長了眼睛一樣往上一湊,唧一聲便進去一半。

  小蘭美目半睜著,嗯了一聲,說道:「好大呀,好粗呀,快把洞洞給撐破了。」話雖這麼說,她的屁股扭了幾扭,便將那九寸來長的大傢伙吃個盡根。那被頂在花心的快感絕非言語所能描述出來的。

  小蘭兩條玉臂勾住唐吉的脖子,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叫道:「唐吉哥哥,我的好人兒,你頂死小蘭了。」那媚媚的眼神能將男人給熔化了。

  唐吉被這小洞夾得很爽,他抱著小蘭的白屁股使勁向前挺著,每一下都衝擊得很有力,很有男人氣概。小蘭洞裡已經春水潺潺了,於是肉棒攪得水聲不止。

  二人都粗喘著挺動下身,你哼我叫享受著交歡的美感。正幹得美呢,那房門突然被推開,「唐公子,你在屋裡吧?」隨著清脆的聲音,一個苗條的身子出現在門口。這人正是丫環小綠。

  小綠是懷著一興奮的心情跑來的,她以為小蘭也該走了,是以匆匆而入,沒事先聽聽動靜。這門一開可好,那羞人的情形立刻出現在眼前。

  一對男女都光著下身,緊抱著在動,小蘭的肉洞裡正納著唐吉的肉棒,雖只看到半根,那也夠驚人的了。從粉紅的穴肉跟肉棒的縫隙裡正滲出一滴滴淫水,沿著肉棒,流到唐吉的大腿上,陰毛上,那情形真是驚心動魄。

  小綠呆了呆,不知所措。她看起來小,實際上跟唐吉差不多年紀,雖少接觸男人,但她也明白二人幹什麼。僅僅是一瞬間,她便啊了一聲,轉身就跑;跑時連房門都忘了帶上。

  二人也看見小綠了,唐吉一呆,忘了繼續動作。小綠衝他一聲浪笑,說道:「怕什麼呀,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正好讓她見識一下,以後好明明白白當新娘去。」

  唐吉真佩服她的勇氣,拍拍她的肥屁股,說道:「咱們還幹嗎?」

  小蘭白他一眼,說道:「為何不幹?有人看到了,我這裡更興奮的。」說著屁股又開始擺動,那嬌嫩的花心頂著硬硬的龜頭研磨著,像要將它磨碎似的。

  唐吉配合著她的動作,說道:「那門還沒有關呢?」小蘭笑道:「那就去關吧。」

  唐吉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你得先下來。」小蘭格格一笑,說道:「關個門還用下來嗎?咱們可以一起去的。」

  唐吉一時沒反應過來,小蘭伸指一點他的額頭,哼道:「你不會那麼笨吧?我看你是個挺聰明的人兒。」說著飛他一個媚眼。

  唐吉似有所悟,從床上站起,小蘭知趣地將四肢纏住他,那小穴仍將肉棒緊緊收進洞裡。唐吉邁著步,向門口走去。走動之間,帶動下身,引起兩人性器的自然顫動,那滋味兒還真不錯呢。小蘭哼哼著,連聲叫好。

  唐吉來到門前,小蘭笑道:「你不用手腳不用背,我看你怎麼關門。」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這也難不住我,我自有辦法。」說著話,將小蘭的後背對準門扇,他一挺下身,小蘭後背向後一拱,碰到門扇,那門便關上了。另一扇門也是這麼解決的。

  小蘭哼了一聲,撒嬌道:「好哇,你拿我當手,也不管我疼不疼。」說著伸手來打。唐吉笑著承受,四目相接,都覺得心裡甜甜的。

  二人回到床邊,唐吉將小蘭放躺在床,又將她上衣脫光,自己站在床前,抱著兩白腿用力幹著,幹得騷穴淫水直流。那兩隻奶子一顫一顫的,像在跟唐吉微笑呢。

  唐吉看得高興,放下大腿,上身前伏,將奶子含到嘴裡,好一陣兒的吮吸,吸得溜溜直響。小蘭忍不住浪叫道:「我的好人,你真會親,你爽得我要成淫婦了。」兩手抱著唐吉的頭,往自己的奶上壓。

  唐吉在吃奶的同時,那肉棒還一下一下地插著,幹得小蘭全身沒一處不爽。這上下兩路進攻,讓她浪得想大叫特叫,只是這不是在自己屋裡,她不敢那麼放肆。

  這麼幹了一會兒,唐吉讓小蘭轉過身去,雙手撐床,將個白屁股翹起來。小蘭照做,還回頭沖唐吉很有風情地笑著。

  唐吉摸著小蘭的屁股,誇道:「瞧這屁股長得多好,又白又圓,又滑又嫩的,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的東西,讓男人見了就想玩玩。」說著話唐吉將嘴湊上去,唧唧唧親起屁股肉來,親得小蘭忍不住笑起來。

  唐吉用手摸著,用嘴親著,表達著內心的喜悅。一會兒唐吉的手撥弄起小菊花來,而嘴唇則落在小蘭的肉唇上,那裡早就一片水光了。

  唐吉也不嫌髒,一邊摳弄小菊花,一邊舔她的騷穴,小蘭爽得全身抖動,不住叫起來:「我的好人兒呀,你快把我折磨瘋了,我要你快點操我,快點操吧,操死我。」這一聲聲浪叫,聽得唐吉血脈賁張,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他也顧不上擦擦濕淋淋的嘴,他的嘴上還沾了兩根陰毛呢。唐吉手握大棒,對誰穴口一用力,唧一聲進去大半根,再一挺已碰到花心上。嬌嫩的穴肉包住大肉棒,那麼暖,那麼緊,那麼濕。

  唐吉覺得好受,一下下抽插著,那穴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使龜頭癢癢的,令唐吉有了射精的衝動。但他還沒有爽夠呢,因此他只是稍慢後,又接著猛幹起來,只聽得床鋪怦怦直響,不知道是不是要散了架。

  唐吉插著穴,兩手還伸到前邊去摸小蘭的奶子。那奶子不算大,挺圓挺結實的,奶頭已經硬起來。唐吉又捏又又撥的,玩個不止。一會兒他見到小蘭的菊花沾了淫水,菊花還在動作下一縮一縮的很有意思。

  唐吉收回一隻手,沾了一點淫水,在菊花上一觸一觸的,似乎想進去探秘。小蘭的菊花可是處女,緊得沒縫,被逗得很不舒服。她回過頭來,哼叫道:「我的好人兒,你不是想走後門吧?

  唐吉狠挺幾下肉棒,使小蘭的屁股肉顫了幾下,那樣子真美。唐吉回答道:「如果你願意,咱們不妨走一走試試。」

  小蘭搖頭道:「不好不好,我聽姐妹說過那事是很疼的。就是不明白為何堂主被人家幹那地方時,怎麼還會很爽的樣子。」

  唐吉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舒服了。不過你不想那就算了,我能插你的穴已經很滿意了。」說著唐吉使出全力急風暴雨般衝擊著。

  又過了好久,房間才安靜下來。這時二人已經過足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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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2:42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二十章 小綠

 

  二人整理好衣服,小蘭還窩在男人的懷裡。她閉著眼睛,靜靜聆聽著男人的心跳。這種心跳使她感到一種生的力量。

  唐吉笑問:「怎麼樣,這下吃飽了吧?」

  小蘭哼道:「飽了,下半輩子都不用再干了。」

  唐吉哈哈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要累散架了,再沒有力氣跟人家拚命了。」

  小蘭睜開眼睛,凝視著唐吉道:「你可得答應我,一定得活著回來。我喜歡的男人,絕對應該是個強者。如果你真沒有把握打勝的話,那麼你乾脆就別去。面子雖然重要,但你的命更重要。」

  唐吉點頭道:「你說得對,幸好離決鬥還有一天時間,我可以做點準備。要真是沒有希望的話,我可能真當縮頭烏龜呢。」

  小蘭緩緩說:「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的,你一定會去的。」

  唐吉平靜地說:「如果我到時真的回不來的話,你就替我傳話到臥虎山莊,告訴我的義父和東方秋雨,就說我來世再和他們見面。」

  小蘭聽得身上抖了一下,說道:「你別嚇我,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我要你殺了張全勝替我出氣。」

  唐吉問道:「他得罪過你嗎?」

  小蘭哼道:「那還用問?每次見了我都對我無禮,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本姑娘就是不喜歡他,一看就噁心,還想我當他的老婆,真是癡心妄想,做他的白日夢。」

  唐吉點頭道:「這傢伙夠狠的,那天我親眼看見他殺那些弟子。」

  小蘭切了一聲,說道:「那又算得了什麼呢?他親自給人扒皮,凌遲,你恐怕沒有看見吧?」

  唐吉一震,感歎道:「真想不到出自名門正派的人竟跟邪門歪道一樣凶殘,太沒人性了。」

  小蘭堅決道:「我跟你說,你後天比武,你不但要勝,還要將他殺死。」

  唐吉問道:「他雖然不是東西,但你好像沒有必要那麼恨他的。」

  小蘭低聲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這傢伙是有野心的,他想當教主。」

  唐吉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小蘭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他拚命討好堂主跟教主,不要臉的使勁向上爬,他的心思誰不知道。我看教主也正在考慮該由誰當繼承人呢。」

  唐吉問道:「聽你這意思,有繼承人資格的還有別人。」

  小蘭說:「那是當然了,除了他之外,第一個最有資格的是堂主,第二個是文姑娘。」

  唐吉猜測道:「這兩個人恐怕比張全勝更有競爭的力量吧。」

  小蘭說:「那是當然的,一個是教主的親生女兒,一個是教主的徒弟,也是心上人。這教主的位置十有八九會在他們兩人之中產生。不過張全勝也是有希望的。」

  唐吉哼道:「他有什麼能力競爭教主呢?」

  小蘭望著唐吉,說道:「這傢伙做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很投教主的脾氣。為達目的,連親生爹娘他都能下得了手。」

  唐吉插嘴道:「真不像人。」

  小蘭又說:「他手下的那幫人實力相當雄厚,雖然他表面聽命於堂主,實際上他已經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勢力。如果堂主敢動他,他可能都會造反。要是讓他當上了教主,我們這幫女人還不被他糟蹋死了。」

  唐吉不好意思笑了,說道:「我是很想殺掉他,可我的能力能限,只怕自己的小命都會丟掉的,唉,真不知有什麼法子可以取勝。」

  小蘭安慰道:「你也不用自卑,我看你的劍法挺厲害的,連那個副香主都給你放倒了。」

  唐吉說:「那是我突然襲擊,正常打起來只怕不好說。」

  小蘭鼓勵道:「那張全勝也不是什麼神仙人物。你想打敗他,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

  唐吉正經起來,說道:「你倒說說看。」

  小蘭一轉身子,側坐唐吉腿上,說道:「你還得找文姑娘商量。」

  唐吉說道:「我找她?」

  小蘭目光閃閃地瞅著唐吉,說道:「文姑娘是個很有主意的人,管保她有取勝的秘訣。」

  唐吉想了想,說道:「我聽你的,我根本也沒有別的法子。」

  小蘭笑道:「練好狂風劍法,你可以稱霸江湖了。」

  唐吉擺擺手,說道:「能保住命就行了。」

  小蘭提醒道:「你要是練成狂風劍法,我們教主第一個不饒你。」

  唐吉趁機問道:「你們教主去哪兒了?他怎麼會不在谷裡。」

  小蘭在唐吉耳邊低聲道:「他去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聽說是練什麼神功去了。」

  唐吉啊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出去找女人了呢。」

  小蘭笑道:「你怎麼會往那地方想,你們男人都那個德性吧。不過教主也挺好色的,除了文姑娘那一些姑娘外,嘿嘿,其餘的姑娘差不多都讓教主給幹過了。」

  唐吉問道:「那你呢,有沒有被他幹過?」

  小蘭捏一把唐吉的臉蛋,說道:「本香主還沒有被他禍害。」

  唐吉點頭道:「還是你厲害,能保清白之身。」

  小蘭哼道:「清白個什麼,我又不是什麼處女。我沒有被他幹過,只不過運氣好,因為我長得也不是太出眾,他向來不怎麼注意我,等他注意我時,他的心情變壞了,對女人的興趣突然小了。」

  唐吉奇道:「還有這種事?對女人的興趣可以隨著心情變。」

  小蘭解釋道:「是這樣的,教主他被人打敗過,他向來以武功自負,一旦敗了心情很不好。於是放下一切的嗜好,決定找一個清靜的地方練功,功成後再向那人挑戰。」

  唐吉問道:「誰這麼厲害,那打敗你們的教主?」

  小蘭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我都是聽堂主說的,不過你可別告訴給別人。我們這裡不准亂說話的,尤其是關於教主的。」

  唐吉在她的屁股上捏一把,問道:「堂主怎麼會什麼都告訴你?她怎麼會對你那麼好?」

  小蘭一笑,說道:「因為我救過她的命。有一次我跟堂主出去執行任務,對方相當厲害,堂主被人包圍,我領著幾個姑娘拚死救她,全身受了好多傷。別人都死了,我卻活過來了。」

  唐吉感到很意外,想不到她們堂主除了淫蕩狠毒之外,居然懂得知恩圖報。看來這個人並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的。

  唐吉笑道:「幸好你活過來了,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沒法抱你了。」

  小蘭吃吃笑著,扭扭身子,雙臂一伸,又勾住唐吉的脖子,說道:「跟我幹那事時,你快活不?」

  唐吉點頭道:「好快活,跟當了皇帝一樣美。」

  小蘭對他甜甜笑著,又將紅艷的嘴湊上來,在唐吉臉上,唇上親著,最後還將香舌吐出來,唐吉受不住誘惑,於是張嘴含住,一下一下親著,用嘴唇夾著,又用舌頭纏上去,盡情享受女人的唇舌。那滋味真好,是飄著香味兒的。

  小蘭給唐吉親了一會兒,勇敢地推開他,從他腿上下來,說道:「再弄下去,我又想那事了。你現在體力要緊,不能亂來。要是影響了比武,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問道:「你要走了嗎?你什麼時候再來?」

  小蘭深情望著他,說道:「我是堂主的人,總不能住在這裡陪你吧。再說也惹文姑娘她們笑話。你聽我的話,跟文姑娘商量,等你勝利後,我一定會好好陪你的。」

  唐吉問道:「我比武那天你去看嗎?」

  小蘭想了想,說道:「我真不敢去看。我實在有點害怕。我以前的男人都死了,我怕你也會像他們一樣。」

  唐吉挺挺胸膛,微笑道:「我不會的,我這個人是屬貓的,我有九條命,我哪兒會輕易死。算命的說我能活到九十歲。」

  小蘭聽了嘻嘻笑了,說道:「那我怎麼的也得活一百歲。」

  唐吉叫道:「好呀,咱們一言為定。」二人像孩子一樣拉了勾,小蘭瞅了唐吉一會兒,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唐吉望著她的背影,想著她的好處,真是感慨萬千。

  他深感幸運,在這裡遇到像她這樣好的姑娘,還有文姑娘,都對自己關心體貼。要沒有她們,我唐吉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想到文姑娘,唐吉感到無限溫暖,心道,就算她對我有什麼目的吧,衝她兩次救我的命,我也可以放心將劍譜給她了,難不成我真的要將劍譜獨佔嗎?萬一我真的不幸被張全勝殺死,這麼好的劍法可要失傳了。

  一想到死,唐吉心裡一疼。他實在不想死,他的責任還有很多。他沒有報答義父母的大恩,沒有照顧好秋雨,自己還沒有練好武功,還沒揚名立萬,還沒有享受幸福。他突然間又想到臥虎山莊裡東方霸常坐的那把椅子,自己活這麼大,還沒有坐過那麼威風的椅子,坐在那椅子上跟人說話,一定是爽極了。

  自己還沒有嘗夠美女的滋味兒,我怎麼能死?我如果死了,怎麼對得起老天給我的這寶貴的生命?生命只有一條,我豈能白白浪費,想叫我死,沒那麼容易。我最損也得將拉張全勝墊背。

  回到屋裡,他坐在桌前胡思亂想著,考慮著後天如何出奇制勝。正這麼個工夫,屋門響了起來,是有人敲門。

  唐吉說聲進來,門一開進來的是丫環小綠。小綠跟他目光一接,忙把目光轉到一邊。她的臉那麼紅,顯然是剛才那羞人的場面給刺激的。

  小綠結結巴巴地說:「文姑娘叫我來傳話,請你到她那裡一坐。」說著轉身就走。唐吉說道:「小綠姑娘,你等一下。」

  小綠頭也不回,但站住了,她問道:「唐公子還有別的事嗎?」她的肩頭微微抖動,像是激動的。

  唐吉走到她的對面,說道:「小綠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的事嚇到你了?」

  小綠聽他提到那事,更是羞不可抑,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唐吉看著看著,不禁伸胳膊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你不要怕,男女之間相好時都會那樣的。」說著在小綠臉上親一口。

  小綠推拒著,說道:「唐公子快請放手,讓人看到你我的命都沒了。」

  唐吉將她摟得緊緊的,問道:「誰會要咱們的命?堂主,文姑娘?」

  小綠頓了一下,才說:「是教主。」

  唐吉只是笑了笑,說道:「人家相好關他啥事。」

  小綠傷感地望著他,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都是教主的女人嗎?」

  唐吉哼道:「那你自己願意不願意?」

  小綠扭了扭被抱的身子,哪裡掙得脫,說道:「我只是個丫環,不由得我不願意。」

  唐吉歎息道:「像你這樣好看的姑娘跟了一個糟老頭子,實在是鮮花插牛糞了。」

  小綠用手堵住唐吉的嘴,顫聲道:「你不要命了嗎?要是叫人聽見,給上邊知道,你比死還難受呢。」

  唐吉輕聲道:「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問你,如果你不是教主的女人,你願意跟我好嗎?」

  小綠眨了眨黑眼睛,沉吟一會兒,黯然道:「我只是個小丫環,怎麼配得上你呢。」

  唐吉感受著她嬌軀的溫暖,說道:「不要這麼說,我哪裡是什麼公子,我跟你一樣的,我只是一個僕人的兒子。以後不要叫我唐公子了,叫我唐大哥。」

  小綠點點頭,說道:「唐大哥,你放開我吧,要是有人進來,看著不好看,而且我們文姑娘等著見你呢。」

  唐吉點頭道:「行呀,只是你得讓我親兩口。」

  小綠搖頭道:「不不不,那不行的,我怕。」

  唐吉知道她言不由衷,低頭便吻在她紅紅的小嘴上,磨擦幾下後,又伸舌頭舔了舔,誇道:「你真香呢。」說著又親上去。

  小綠被親得全身發抖,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親過。這滋味兒象飛起來一樣美。她真想叫這男人多放肆一會兒。可惜的是唐吉很快放開她,說道:「咱們快去找文姑娘吧?」

  小綠哼了哼,說道:「唐大哥,你佔我的便宜,要是讓教主知道,咱們都活不了。」

  唐吉奇道:「我活不了我明白,你為何又活不了呢?」

  小綠解釋道:「你佔我的便宜,教主自然要殺你,可我被你佔了便宜,在教主眼裡就是不貞節的女人,他會把我也幹掉的。」

  唐吉忍不住罵道:「真他媽的不是人。你們這群美麗的姑娘憑什麼都要伺侯一個糟老頭子,這天底下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

  小綠淒然說:「在這裡教主就是道理,就是皇帝,沒人敢反抗他的。背叛教主會死得很慘。」

  唐吉笑道:「你只是被我親了,沒幹別的事,不算失貞。」

  小綠這時忸怩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目光顯得很慌張,唐吉覺得奇怪,問道:「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不必有什麼顧慮的。」

  小綠背過臉去,以蚊哼般的聲音說道:「唐大哥,有件事我很想知道,你能告訴我嗎?」

  唐吉愛聽少女羞澀的聲音,他從後邊摟住小綠的細腰,說道:「你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明白明白告訴你的。」

  小綠頓了頓,吞吞吐吐地問:「唐大哥,你告訴我,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真的很快樂嗎?」說這話時,小綠的肩膀氣抖著,顯然是很激動。

  唐吉聽了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嘛,我在回答之前我得先問一下你,你是不是處女呢。」

  小綠輕聲道:「我自然是的,如果不是怎麼能當教主的女人。」

  唐吉臉貼著小綠的耳朵,說道:「處女第一次幹那事自然要疼了,不過疼過以後就舒服了,舒服得你天天想男人。」唐吉說到這兒,笑出聲來。小綠卻羞得兩手摀住臉來。

  唐吉又說:「你想知道那滋味兒的話,哪天我教你做呀。」

  小綠歎息道:「你要是我們教主就好了。唉,唐大哥,咱們走吧,文姑娘只怕等急了。」

  唐吉答應一聲,放開小綠,兩人相視笑著。之後小綠在前,唐吉跟著,向文姑娘的住處走去。

  自從他來之後,文姑娘就搬到西邊的一個院裡居住。她將自己的閨房讓給唐吉,而小綠則住唐吉的外間,隨時可以伺候唐吉。大家都覺得文姑娘對唐吉太好了。文姑娘向來有一個脾氣,不允許別人動她的東西,她的東西寧可砸爛,也不可許別染指的。她對唐吉一反常態,使好多人都心裡直嘀咕,可文姑娘毫不在乎這些的。

  二人進了院子,走近門口,小綠說聲:「文姑娘,唐公子來了。」屋裡傳出文姑娘聲音:「快請進來吧。」唐吉看看小綠,小綠向裡一努嘴兒,唐吉就進門了。

  一進屋,只見文姑娘正在門裡站著呢,她的清亮的眼光在唐吉臉上打著轉,帶點笑意地說:「唐公子,你真是難請吶,你再不來,我就得親自去接了,看來我文秀喬的面子還不夠呀。」

  唐吉一下想起剛才跟小蘭親熱的事,想是文姑娘派小綠去找自己,結果竟叫小綠撞上那事,不知道小綠有沒有將事實告訴給文姑娘。

  唐吉故作嚴肅,說道:「文姑娘就是不去叫,我今晚也會來拜訪的。」

  文姑娘一指那邊的桌子,說道:「快請坐吧,我正有事跟你說呢。你先去看看桌上的東西。」

  唐吉來到桌旁,見桌上放著一個小冊子,打開一看,那是一本劍譜。這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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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二十一章 交換

 

  唐吉翻了幾頁,說道:「這是『狂風劍譜』呀。」

  文姑娘在唐吉對面坐下來,望著唐吉柔聲說:「我師父教我時就是照這個教我的,你看看有什麼不對?」

  唐吉前前後後翻過,說道:「跟我說的一樣,這只是劍譜的一半。」

  文姑娘說:「那請唐公子詳細說來。」唐吉就把自己見到的那本跟這本的區別說了一番,聽得文姑娘連連點頭。

  唐吉說罷,文姑娘一笑,說道:「那麼唐公子,這回你知道我為何找你來了吧?」

  唐吉瞅著文姑娘,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文姑娘一定要跟我談交換的事。」

  文姑娘點頭道:「是,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能跟我交換,這對你我都是好事。不過我還跟原來一樣,你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唐吉想了想,微笑道:「文姑娘,我已經想好了。就算你不跟我交換,我也會將這劍譜給你。」

  文姑娘臉露喜色,問道:「這又是為何呢?」

  唐吉感激地望著文姑娘,說道:「你救過我兩回命呢,劍譜這東西再珍貴,我想它也沒有人命值錢吧。為了報答你,我願意這麼做了。」

  文姑娘深吸一口氣,眼睛閉一下,再睜開時,已有了淚光,說道:「那我要謝謝你了,唐公子,以後我再也不用被好多人欺侮了。」

  唐吉拉著文姑娘的手,說道:「文姑娘,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有點難以啟齒。」說著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溜著。

  文姑娘掙扎著收回自己的手,見到唐吉那色色的目光,不禁低頭,不悅地說:「唐公子,我當你是朋友,請你尊重我好吧?」

  唐吉幽幽一歎,說道:「文姑娘,後天一戰,我唐吉生死難測。我也許就回不來了,以後我想見你都不可能。我這個要求簡直就像遺言,如果文姑娘不答應,我唐吉只好回去等死了。」說著話他站起身來。

  文姑娘瞅他幾眼後,說道:「你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只要不是太過分的。」

  唐吉注視著文姑娘秀麗的臉蛋,以一種無限虔誠的態度說道:「文姑娘,我第一次見你就被你吸引了,以後經常想著你,夢著你,恨不能娶你當老婆。我不知道後天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雖然我沒有福氣娶你當老婆,可我不會忘了你的。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文姑娘身軀微微一震,目光不敢看他,哼道:「唐公子,你覺不覺得,你這樣做是對我的侮辱。」

  唐吉大聲道:「那絕對不是,我只是向我心愛的人表達愛意,而不是色狼作惡,這與侮辱完全不同。我還想問文姑娘,如果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任意選擇情郎,那麼你會不會選我呢?」

  文姑娘低頭看著桌子,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哪有什麼自由。」

  唐吉靠近文姑娘,說道:「你說吧,我想聽你的真心話。如果你不是教主的人,你會要我嗎?」

  文姑娘聽得一陣心酸,她的肩膀抖動著,顫聲道:「我……我……」

  唐吉也不知哪來的虎勁,從後邊一把抱住文姑娘,文姑娘身軀一震,接著運起內力,只聽怦一聲,唐吉忽然飛起,向後跌去。唐吉猝不及防,撲通一聲在地上摔個結實。

  文姑娘連忙上前說:「你怎麼樣?沒事吧?」

  唐吉突然從地上彈起來,又將文姑娘抱住,說道:「這下你逃不了了吧?」

  文姑娘想再將他震飛,可是有點不忍心,淒然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咱們注定是不能在一起,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她的身子好香,好軟,令唐吉大爽。他激動地說:「文姑娘,我終於抱到你了,你終於是我的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喜歡你。如果老天可憐我,我還要娶你當老婆呢。」說著話,一隻手在文姑娘的背上移動著。

  文姑娘感到一陣暈眩,說道:「你不要逼我,咱們這個樣子,是自找死路。」

  唐吉哼道:「我知道你怕什麼,可我不怕。只要你喜歡我,我跟他鬥到底。」

  文姑娘歎道:「他很厲害的,你憑什麼跟他鬥呀,反抗他的人都死了,你能例外嗎?」

  唐吉笑了笑,突然在文姑娘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能創造奇跡。」

  文姑娘說:「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總要逼我。」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還有更過分的呢。」說著話,唐吉將文姑娘將橫抱起,抱著她進臥室。文姑娘害怕了,叫道:「唐吉,你想幹什麼?你要那樣的話,我會殺了你的。」

  唐吉解釋道:「我可不想那樣,是你想歪了。」到臥室後,將文姑娘放在床上,自己躺於外側,說道:「文姑娘,從此時起,我當你是老婆了。」

  文姑娘面紅耳赤,說道:「我可沒答應你,從頭到尾,都是你在逼我。」

  唐吉扭頭看她,說道:「就算是我在逼你吧。你的心腸也夠硬的,我後天可能要死了,想抱抱你,你都不肯。」

  文姑娘把頭扭那邊,給唐吉一個背影。她說道:「你不是已經抱過了嗎?」那聲音透著羞澀跟不安。

  唐吉從後邊撫著她的背,說道:「文姑娘,現在咱們該幹點正事了。」

  文姑娘嚇得一下子坐起,一掌揚起,一手指著唐吉,說道:「唐吉,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對你已經夠容忍了。」

  唐吉毫不理睬,繼續說道:「你又想錯了,我是說咱們開始交換武功吧。你不會想跟我在床上大戰吧,那麼凶。」

  文姑娘沒好氣地說:「誰叫你老欺侮我。」她放下掌來,靠牆坐著,不看唐吉。

  唐吉嘻嘻笑道:「我這個人有個脾氣,從不強迫女人。如果女人不喜歡,我一定不會亂來。跟我好過的女子,她們都是自動跟我的。像你文姑娘,你如果投懷送抱,我想我很高興的。」

  這話將文姑娘氣笑了,說道:「你的臉皮真夠厚的,難道我沒人要嗎?非得往男人懷裡撲。」

  唐吉望著文姑娘說道:「你笑起來,真好看。你要是天天在我跟前笑就太好了。」

  文姑娘瞅瞅他,說道:「你要是當了教主,我天天在你跟前笑。」

  唐吉順勢說道:「我要是當了皇帝,你是不是主動脫衣服。」話音未落,文姑娘一拳打出,唐吉早有防備,兩手抓住文姑娘手腕一帶,文姑娘便進入唐吉懷裡。唐吉緊摟著她笑道:「這次可不是我逼你的。」

  這樣子文姑娘的姿態非常尷尬,她是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心跳氣味薰得他暈乎乎的,只覺得全身發軟,嘴裡連說:「你別這樣。」

  唐吉這時還算老實,他動動身子,使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舒服些。這樣的身體接觸,他能感到文姑娘的體溫。

  唐吉雙手抱著文姑娘的後背,說道:「能跟你這樣子我已經滿足了。你聽好,我要傳你劍法了。」接著唐吉在文姑娘的耳邊細說起來。文姑娘先是不安,但聽了劍法之後,漸漸忘了自己被佔便宜的事。她眼中看到的只是劍光,想到只是劍法的精妙。

  唐吉傳了文姑娘三招劍法,說道:「這三招你先體會一下,明天我再接著傳。」當文姑娘記好後,文姑娘便說了劍譜的口訣。原來這口訣挺簡單的,只是一首唐詩格式的七律,挺好記的,是指點人如何練氣,運氣及用氣的。

  接下來,唐吉跳下床,拿著劍給文姑娘演示,這劍法他是練熟兒了的,分毫不差。看得文姑娘美目睜得老大,心道,這狂風劍法真不得了,相比之下,我那十二招差得多了。難怪當年師祖能橫行天下無對手呢。

  文姑娘一看就會,拿劍學樣兒,唐吉連連點頭,心道,文姑娘可比我聰明多了。

  文姑娘又指點唐吉練心法,告訴他要早晚練習,屏息盤坐,心無雜念,每次需要半個時辰。和唐吉不同的是,文姑娘把心法的全部都教給唐吉,並囑咐他不可外洩。

  唐吉學會後,又擔心地問:「文姑娘,後天就去比武了,我這現學現賣還來得急嗎?」

  文姑娘說道:「那就看你的天賦跟造化了。這心法一共有八層,你只要練成一層就能戰勝張全勝。」

  唐吉盤坐在床上,說道:「文姑娘你練到第幾層了?你練第一層時用了多久?」

  文姑娘嚴肅地回答:「我已經練到第五層了。我練第一層用了一周時間才成功的。」這話聽得唐吉皺眉頭,心道,我雖然不笨,也沒有文姑娘聰明。他需要一周時間,我不得一個月呀。

  文姑娘見唐吉一臉苦相,知道他的難處,說道:「你不用急,我這裡有好藥呢。」說著到一邊的櫃裡取出兩粒黑藥丸來。

  唐吉望著跟眼珠子一樣大的藥丸,問道:「這是什麼什麼玩意?」

  文姑娘解釋道:「這是本教的」菊香丸「,專門用來練內功,治內傷,效果極好。你張嘴吧。」

  唐吉聽話服下。文姑娘微笑道:「你就不怕這是毒藥嗎?」

  唐吉哈哈一笑,說道:「我相信你不會謀殺親夫的。」

  文姑娘紅了臉,說道:「又來胡說了。以後你再調戲我,我就跟你斷交。」

  唐吉連聲答應:「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娘子。」這話一出口,啪一聲挨一巴掌,雖然沒用內力,也打得唐吉叫了一聲。

  文姑娘哼道:「這只是小懲罰,以後再無禮,有你好看的。」

  二人在一起探討武學,快到三更時分,文姑娘才打發唐吉走。唐吉出門來,小綠還在門外等呢。唐吉心裡感動,跟小綠往回走。在路上,唐吉說道:「你何必等我呢,我自己敢走的。

  小綠跟唐吉並排走著,說道:「我家姑娘有話,讓我一定要伺侯好你。」

  唐吉嘿嘿笑著,說道:「怎麼伺侯都行嗎?」

  小綠知道他的意思,嬌聲說:「唐大哥,你又亂說話了。」唐吉見跟前沒人,就握著她的小手前行。她身上的處女氣息,令唐吉舒服極了。

  回到自己屋,小綠給他鋪好床,自己去了。唐吉學會心法,興致勃勃的,一時間倒沒有睡意。他吹滅燈,盤坐床上,按著文姑娘教的一遍遍練習,直到感覺累了,才鑽入被窩。以往單睡時,他都會想起女人,這一晚卻沒有。

  次日早飯後,唐吉到文姑娘那裡練功。唐吉經過多次練習,已感到腹下有熱氣升起,使全身各處無不舒服,更妙的是,在練劍時,感覺速度更快,出劍更有力,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殺氣從劍下發出。

  文姑娘見了,不禁誇道:「你剛剛才練,就有這樣的效果。我對你真刮目相看了。」唐吉得意,練起來更加賣力。

  唐吉見文姑娘練時,也相當不錯,每招每式都嚴謹,綿密,跟自己的風格不同。自己更更偏重於進攻,他認為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在文姑娘練劍時,唐吉又傳了文姑娘三招,文姑娘學得認真,唐吉教得用心,二人達到心心相通的境界。唐吉在授招時,手腳也不太老實,趁機在文姑娘的身上佔便宜。摸手摸腳那是輕的,有一回唐吉的手在文姑娘的屁股上抓弄,氣得文姑娘差點反臉。唐吉道歉多次,文姑娘才臉色緩和起來。

  休息一陣兒後,唐吉問道:「文姑娘,屠鬼台是什麼地方,離這裡多遠?」

  文姑娘拿起茶碗,呷了一口茶,回答道:「那是我們這裡的斷頭台。一有重要的人物被處死,被送到那裡處決的。一般的人犯,倒不用費那麼大勁兒,只送後院處理就行了。這屠鬼台在山谷之外西邊約五里之外。嗯,應該領你去看看。」

  文姑娘吩咐備馬,跟唐吉各換上一身勁裝,帶著丫環小橙趕往屠鬼台。五里的距離,瞬間即到。原來這是一座小山,又高又細,奇的是滿山寸草不生,怪石嶙峋。站在山下靜聽,似乎能聽到石頭裂縫的聲音。看看周圍那些高低起伏的綠峰,越發覺得這山非常怪異。

  三人沿著曲折的山路來到山頂,腳一踏到平地,更使唐吉吃了一驚,這個地方真是與眾不同。原來唐吉見到這山頂竟是平的,平如戲台,周圍有石頭為牆,大大小小,姿態各異,使人站在邊緣也不覺得危險。

  唐吉來到邊上向下觀望,山下的綠色盡收眼底。在這裡能看到群仙谷的位置,但看不到它的外形。因為它被山峰給擋住了。

  唐吉指著群仙谷的方向,問文姑娘道:「文姑娘,如果人家從正面攻擊群仙谷,你們如何抵擋?」

  文姑娘一臉正色望著群仙谷,回答道:「正面來,正面擋,擋不住,可以從後邊撤退。」

  唐吉轉頭瞅文姑娘,文姑娘的一綹頭髮正被風吹得飄起。唐吉又問:「那裡還有後路?」

  文姑娘撫著石頭,說道:「那是自然了,狡兔三窟,若無後路,豈不危險了。」

  唐吉來個假設,說道:「如果敵人佔領兩邊的山峰,從山峰下來,再分截兩邊,那群仙谷豈不完了嗎?」

  文姑娘說道:「佔領兩邊的山峰?那是不可能的。」

  唐吉不解,問道:「這是為何呢?有什麼不可能的。」

  文姑娘沉吟道:「因為……」說到這裡,文姑娘命令小橙:「你去山路上看看有沒有人。」小橙答應一聲去了。

  文姑娘這才低聲跟唐吉說:「不瞞你說,我們在山峰上都有守兵,就是為了防止敵人攻兩山的。」說著話一指那些山峰,說道:「你看這些山峰靜靜的,實際上每個山上都有人的。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會馬上知道的。」

  唐吉點頭道:「原來是這個樣子,難怪你們敢在山谷裡生活呢,這是有備無患呢。不知道這些守兵由誰負責呢?」

  文姑娘白他一眼,嗔道:「你為何問得這麼仔細?你不是想當臥底吧?」

  唐吉連連搖頭,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嗎?」

  文姑娘一笑,說道:「守兵的首領是我教的一個護法,他叫慕容奇,是本教六大護法之一。他是教主的心腹,因此這個重要的職務才落到他的身上。」

  唐吉問道:「怎麼我來這裡有幾天了,也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文姑娘答道:「他沒有事是不來谷裡的,更何況教主不在谷裡,而且他的地位比我們還高,他怎麼會主動來見我們。」

  唐吉盯著文姑娘的俏臉,說道:「這麼說這個人武功一定相當高明了?」

  文姑娘避開他好色的目光,說道:「他的武功倒不見得厲害,不過倒善於領兵打杖,要維護群仙谷的安全,只是武功好沒多大用的。好了,說了這了久,都是廢話,咱們來幹什麼來了。」

  說著話,文姑娘拔出長劍,說道:「你接招吧,你先跟我鬥一鬥。」劍尖一抖,刺向唐吉的左肋。唐吉叫道:「怎麼說打就打,等我拔劍的。」

  文姑娘嘿嘿一笑,說道:「人家跟你玩命時,還能等你拔劍嗎?真是笨蛋。」她的劍尖迅速奔唐吉的要害。

  唐吉笑道:「我有那麼差勁嗎?一會把你擺平。」說著話,唐吉移步換位,躲過文姑娘幾劍,右手一抓,他的劍已經出手了。這只是平常的劍,是文姑娘臨時給他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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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3:04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二十二章 噩耗

 

  雙劍相交,發出悅耳的鐺鐺聲,文姑娘出招很快,或刺,或挑,或砍,或削,狠辣,犀利,毫不留情,像要將唐吉幹掉似的。唐吉一邊抵擋,一邊大叫:「文姑娘,你幹嘛要殺我?」文姑娘哼道:「閉嘴,專心練劍。」唐吉沒法,一邊打著,一邊思考著破敵之術。好在文姑娘是有意相讓,並沒有動真格的,因此唐吉是有驚無險,不過那種劍鋒從身上,臉上擦過的涼風還是令他心驚肉跳。打了將近百招,文姑娘主動收招,氣不長出,臉不變色,而唐吉則有點氣喘了。文姑娘瞅著他,將劍入鞘,毫不客氣地批評道:「以你現在的表現跟張全勝比劍,你必死無疑。」唐吉上前問道:「那怎麼辦呢?」文姑娘說道:「我剛才使的招數都看清了嗎?」唐吉誠實回答:「都看到了,倒印象不深。」文姑娘點頭道:「看到就好,我跟你說,我剛才用的就是武當劍法。你要好好領會它的特點。」唐吉不解地問道:「聽說武當劍法跟太極拳一樣,走的是柔和,委婉一路,怎麼會這般剛猛,狠辣。」文姑娘耐心地解釋:「武當劍法本身是像你說的那樣,但風格的不同是取決持劍人的性格跟為人。這武當劍法在張全勝手下就是剛猛,狠辣,劍劍要人命的。」唐吉盯著文姑娘的眼睛,說道:「你怎麼會武當劍呢?」文姑娘搖頭道:「我不會,我使的這些招數,只是平時看張全勝使用過的。只是一小部分,你要打敗他,就得好好研究它。」唐吉預測道:「也許明天它不用武當劍法,那我又要如何應討它呢。」文姑娘回答道:「他出自於武當,武功基礎得自於武當。就算他後來再有奇遇或別的什麼經歷,也是萬變不離其中。」唐吉想了想,點頭稱是。文姑娘一笑,說道:「咱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現在你用你教給我的六招劍法向我進攻。」唐吉答應一聲:「好」,右手持劍,向文姑娘胸部刺去。他心道,這麼誘人的胸部,我才捨不得刺呢,沒法子,書上就是這麼講的。」文姑娘也不說話,連閃身帶反擊,雙劍相碰,又發出丁當的聲音。二人迅速移身換位,跳轉騰挪,打得很是熱鬧。這一輪剛剛結束,二人正討論下一步時,小橙來稟告:「文姑娘,小綠派人來,說有要事找你。」文姑娘一揚手,說道:「讓她過來。」小橙喊了一聲,一個黑衣姑娘跑了過來,也是挺漂亮的。文姑娘記得她叫水杏。水杏給文姑娘行禮,稟告說:「本教的黑白兩位護法剛剛返回仙谷,堂主請文姑娘前去見面。」文姑娘面上一冷,說道:「我這就去,你到山下等我。」水杏答應一聲去了。唐吉見人家說話,自動避嫌,到一邊舞劍,不過她們說的話他還是聽得清楚。文姑娘又是皺眉,又是歎氣,好一會兒才跟唐吉說:「唐公子,你在這裡練劍,我先回去了。」唐吉點頭道:「你有事先去忙吧,不必管我。」文姑娘瞅他一眼,向山下而去。小橙沒有跟回去,文姑娘指定小橙在這裡陪他。唐吉有美女在旁相伴,心情倒好多了,比武帶來的壓力緩解不少。文姑娘走後,在唐吉練劍時,小橙在旁不時鼓掌。小橙誇道:「唐公子,你劍法真好,真夠厲害的。」唐吉見她樣子清新,眼中儘是柔情,不禁色心微動,以言相挑說:「你不知道,我最厲害的不是手中這把劍,而是另外一把劍。」說著神秘地笑著。小橙好奇地問:「那是一把什麼劍,能讓我見識一下嗎?」唐吉瞅瞅周圍,確定沒有人,這才說:「那當然可以的,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小橙滿口答應,說我一定守口如瓶,要是說出去我就下輩子變成小狗給你看門。唐吉見她言辭天真,覺得很有意思。唐吉拉她到一堆亂石間的一塊大石後,說道:「你真的要看嗎?它就長在我的身上。」那小橙見唐吉一臉的邪氣,又這麼說話,她是情竇初開的少女,隱隱知道是什麼劍了。她臉一紅想走。唐吉嘻嘻笑著,握住她的手,說道:「你還沒有見過那劍呢,這就給你看看。」說著話他拉著小橙的手向自己的腹下摸。那東西一瞬間已變成一根棒槌,挺挺翹翹,熱氣騰騰的,雖然隔著褲子,小橙仍然感到以上這些特點。她的芳心狂跳,小手抖著,不好意思地從他身上移開。唐吉見她動人,再不跟她客氣了,一把摟過來,往她的小嘴親去。小橙躲避著,到底還是被堵上嘴兒了,只能嗚嗚從鼻子裡發聲。唐吉興發如火,將小橙推靠到一塊斜坡大石頭上,大嘴親著小橙的紅唇,兩手摸索著,很快握住姑娘的乳房。那裡並不怎麼大,可那柔軟,彈性,照樣叫唐吉暗叫過癮。兩指很準確地在奶頭上撥弄,擠壓。這兩路進攻,弄得小橙嬌軀蛇一樣扭動起來。唐吉親著親著,一手向下探去。小橙下意識地伸手攔阻,哪裡擋得住呢。唐吉任性地將手放於小橙胯下,毫不溫柔地摳弄著,儘管不是直接觸肉吧,也弄得她全身劇烈地抖著。小橙猛地掙脫唐吉的嘴巴,自由地呻吟起來:「唐公子,你別這樣,我不想失身的。」唐吉笑道:「我也沒說要讓你失身吶,我只想讓你快活一下子。」說著話那手更賣力地在下邊活動。小橙無法擺脫他的侵犯,只好默默承受了。唐吉一時興起,解開小橙的上衣,打開肚兜,小橙兩隻雪白的尖尖的奶子就暴露出來了。唐吉誇道:「好白呀,真跟雪一樣的。」說著話,伸嘴叼住個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原來那只無禮的手,也在稍後伸入小橙的褲子,來到小橙的秘處,那裡已經水淋淋了。唐吉能感覺那裡陰毛茂盛,暗自驚歎,小小年紀,竟長有這麼多陰毛,真是有個性。唐吉一邊親著,一邊摸著,還偶爾問道:「小橙呀,你想不想要呀。」小橙開始時說:「我不要,我不要。」到了後來她就說:「我。。。。。。我。。。。。。」唐吉哼道:「不要就算了,咱們這就回去吧。」小橙聽他這麼一說,本能地伸胳膊抱住唐吉的頭,鼻子哼聲不絕。唐吉知道她春心蕩漾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幾把就將小橙脫個光光的,讓她靠在石頭上,自己掏出肉棒,那玩意已經興奮得搖頭晃腦了,看得小橙把眼睛閉起來。唐吉蹲下身子,分開小橙的雙腿,瞅那一處風景。圓圓的腹下,在濃密的黑毛的遮掩下,那玩意只露出一角。唐吉伸手分開黑毛,那淺紅的肉唇跟他見面了。那是薄薄的,嫩嫩的,微開一縫,緊得難容一指。從那神秘的肉縫裡,正有淫水溢出,散發著女孩家特有的氣味兒,那味兒令男人激動,發狂。在肉縫的頂端還突出一個小豆豆,已經硬硬的挺起。唐吉看得過癮,伸手去捏著,擰著。小橙浪叫著:「公子,不要,不要呀,再弄下去,小橙就要死掉了。」唐吉每弄一下,她的全身就震動一下。唐吉笑道:「小橙呀,你下邊長得真好。」說著話他想親親那裡。小橙攔阻道:「你要親親我上邊吧。」唐吉答應一聲,又將嘴印在她的紅唇上,這回唐吉不在外邊徘徊了,而是將舌頭向裡頂。小橙沒什麼經驗,只是木然張開嘴,使唐吉的大舌頭進來發威。唐吉纏著小橙的香舌猛親猛舔,使小橙得到另外一種快感。起初還有點羞,稍後便主動跟唐吉舌戰了。唐吉的手也沒有閒著,一手抓奶子,一手摸小穴,三路攻擊之下,小橙哪受得了,下邊的淫水大流特流,她的慾望要達到頂峰了。唐吉一放鬆她的嘴兒,她就忘情地叫道:「公子,我要,我要,我要你。」唐吉故意問道:「你要什麼呀?我聽不大懂。」小橙不好意思說,就伸手抓著唐吉那凶巴巴的大肉棒。唐吉問道:「你要它插進去嗎?小橙瞇著美目,一臉春情,不住地點頭。唐吉暗道,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我可沒強姦你。你是那什麼老掉牙的教主的女人,本不該干你,沒辦法呀,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給那個教主送頂綠帽子戴,反正他也不在乎少一個女人。他想到這站立式不一定舒服,就將自己衣服鋪在地上,再讓小橙躺下來,幸好地上平坦,躺下沒什麼不適的。唐吉分開小橙的雙腿,將肉棒頂在那一處穴口。那裡太小了,自然難以進入。唐吉用起功夫來,時而往裡頂,時而親吻小橙的胸部,又在她全身亂摸,使她神經鬆弛,又跟她說些甜言蜜語,使她不再緊張。唐吉沾滿淫水,緩緩將龜頭向裡邊插去。小橙疼得直叫:「公子呀,輕一點的。我怕,我怕死了。」唐吉親著小橙的舌頭,雙手將小巧的奶子壓成餅狀,並劃著圈子,肉棒一會兒拔離,一會兒又向前觸,最後實在心癢難耐,猛一發力,龜頭破門而入,連帶著那層薄膜都給突破了。小橙大叫一聲:「我的媽呀,我沒命了。」眼淚竟流出來了。唐吉心疼地舔著她的淚水,又將嘴下移,在小奶頭上輕咬著。小橙的奶頭長得好,顏色粉紅,嫩得要透明了。唐吉把奶頭叼起來,用嘴唇夾著,又咂著,一隻手在另一隻上連揉帶搓,那奶頭已經硬起來了。唐吉一等小橙的表情稍微好些,又將後半截緩緩而入。當大棒子完全容於小穴中時,唐吉感到一種被包容,被擠壓的快感。裡邊好暖,好濕呀,稍微一動就快感無限,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舒暢極了。唐吉實在忍不住了,就輕輕地抽動。小橙哼哼著,唐吉動一下,她的身子顫一下。唐吉幹得過癮,速度稍快,小橙雖在叫輕些,但她的眉頭皺得不那麼緊了,唐吉是有經驗的,知道她已經苦盡甘來了。唐吉一下下幹起來,大肉棒在少女的小洞裡出出入入,兩片肉唇一張一收的,滴滴淫水緩緩滲出,無聲流下。唐吉一邊挺肉棒幹著,一邊叫道:「小橙,你那玩意長得真好,夾得我挺舒服的。以後我要經常幹你,把我幹死。」小橙也不再顧慮什麼了,雙手抱著唐吉的後背,生硬地配合著他,嘴裡叫道:「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幹得我美死了。我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快樂過。」二人一邊大戰,一邊淫聲浪語,都覺得很過癮。小橙的肉穴是敏感的,不一會兒就達到高潮了。唐吉又插了幾百下,這才將熱熱的精液注入小穴裡,燙得小橙呼呼嬌喘著。二人穿好衣服,小橙趴在唐吉懷裡直流淚。笑文愛憐地摸著她的小臉,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將你那樣了你恨我?」小橙搖頭道:「我不是恨你,我們女孩家總有一天都要破身的,你這人不差,我喜歡你。」唐吉注視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那你為何還要哭呢?是不是怕我不負責任呢?」小橙歎道:「也不是。」唐吉說:「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訴我到底是為何。」小橙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想起教主來,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慘了。」又是這個老東西,怎麼人人怕他?難道他真像皇帝一樣可怕?文姑娘,小綠她們都怕他,不用說這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性的傢伙。唐吉安慰道:「你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你受他的欺侮的。」小橙傷感地望著唐吉,說道:「你怎麼鬥得過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麼後果嗎?」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小橙繼續說道:「我們教主為人特別狠的,連他的親生兒子犯錯都不饒。」唐吉微笑道:「他能怎麼樣?頂多是將兒子痛打一頓了事,虎毒不食子呢。」小橙淒然一笑,說道:「你想錯了,教主可沒有寬容。」唐吉咦一聲,說道:「你倒跟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小橙望望遠處的雲朵,說道:「幾年前教主的兒子跟教主的一個夫人通姦,不巧讓教主在床上給抓住了。教主大怒,親手將兒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讓他死。又叫來一群大漢將夫人輪姦,見她還沒有死,就找來木棒塞入她下身。。。。。。」說到這裡,小橙的聲音啞了。唐吉罵道:「太沒有人性了,那他怎麼對自己的兒子呢?」小橙擦擦眼淚,說道:「教主沒有立刻殺掉兒子,而是將兒子包好傷口,關到一個房子裡。」唐吉插嘴道:「看來他還是有人性的嘛。」小橙擺擺手,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他把兒子關起來之後,又把那位通姦的夫人的腦袋砍下來,裝在一個瓶子裡,讓他兒子整天看著它。結果沒過多少天,教主兒子就發瘋而死。」唐吉氣得直拍地,痛罵道:「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一定不饒他。」小橙苦笑道:「你最好還是別見到他,不然的話倒楣的是你。」唐吉心裡亂跳,表面強作鎮定,說道:「像今日你我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們會怎麼樣?」小橙嚇得堵住他的嘴,說道:「快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怕死了。」唐吉推開她的小手,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這個禽獸會怎麼對付咱們。」小橙放低聲音,嘴唇變色,說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也許要坐驢車的。」唐吉好奇地問:「那是什麼意思。」小橙聲音抖著說:「女人犯了淫戒就坐驢車。由驢拉著一輛車,那車有一根豎起的棒,在驢的拉動下,還一動一動的。木棒上邊有個座,女人一上座,那棒子就插入女人的下身,棒子插得很深,一時間女人還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的。」唐吉失聲道:「真是禽獸,太沒有人味兒了。他可以有一幫女人,女人為何一定要死守著一個糟老頭子呢?用暴力逼迫女人委身自己,實在是無能的表現。」小橙一笑,說道:「如果男人像唐公子這樣就好了,長得好,又惹女孩喜歡,什麼手段都不用,女孩子就會主動往你懷裡撲,這才是了不起的男人。」唐吉嘿嘿笑兩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教主會怎麼懲罰我呢。我一定會比你更慘吧?「小橙臉色又凝重起來,說道:「你嘛,最輕的也是被割了當太監。」唐吉點評道:「相比之下,還不算慘。」小橙笑著看他,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不是真讓你當太監,是像當太監那樣閹割男人,但割完後不給上藥,不讓療養,活活疼死。」唐吉聽了全身一冷,忍不住又罵道:「這麼惡毒的法子,虧他想得出來。」稍後又跟小橙說:「看來,咱們不能讓他知道呀。」小橙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會讓你給佔了便宜。」唐吉笑著將她緊摟著,心裡卻不能平靜,他想像著那教主的狠毒,受害者的不幸。過一會兒,唐吉突然問道:「你們教裡有沒有一個叫白菊的女人?長得挺美的,比我大幾歲。」小橙平靜地回答:「她已經死了。」唐吉失聲道:「死了,怎麼死的?」他想白菊一定是落到通天教了。小橙呆望著他,說道:「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位慘死的夫人,就是白菊。」唐吉聽了大叫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接著便大哭起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哭得這麼傷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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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3:12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二十三章 開戰

 

        白菊竟然死了,唐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從白菊出事後,他想過她的種種結局,其中就有死了這一種,但他下意識裡還是希望她能活著。她那麼年輕漂亮,老天爺不會對她那麼殘忍的。

        小橙見唐吉如此,她有點不知所措。她知道是什麼原因,令唐吉激動成這個樣子,可她沒敢問,只是無奈地看著唐吉哭泣。她憑直覺也知道他與白菊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平靜之後,二人下得山來,找一處小溪洗好臉。唐吉囑咐小橙,關於白菊跟自己流淚的事不要告訴別人,小橙鄭重地點頭答應。她心裡仍希望唐吉將其中的故事講給她聽,而唐吉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二人返回群仙谷。小橙知道唐吉心情不好,不想煩他,任他一人留在房間裡,她自己則去做事去了。唐吉一人坐在房裡,心中除了對白菊的懷念之外,便是對那毒如蛇蠍的教主的切齒痛恨。他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手刃仇人,替心愛的女人報仇雪恨。

        中午過後文姑娘來了。唐吉見到文姑娘臉色很不好,並且坐在唐吉對面一言不發,而唐吉心情也挺壞,二人都成了悶葫蘆。

        稍後還是唐吉說話了:「怎麼了,文姑娘,有什麼事不開心嗎?」

        文姑娘臉色憂鬱,緩緩地說:「那兩位護法回來了。」

        唐吉點點頭,這事他是知道的,但他不明白護法回來跟文姑娘有什麼關係呢?他知道一定是有關係的。

        文姑娘美目如霧,幽幽望著唐吉。她說:「這六位護法除了一位守衛仙谷外,另五位都跟教主出去了,職責是保護教主的安全。如今兩位護法先行回來,那就說明教主也要歸來了。這回你懂了吧?」

        唐吉這下才明白文姑娘為何不開心了。那教主一回來,文姑娘這幫處女一定要完了,都得被教主給糟蹋了。唐吉想到文姑娘們的命運以及白菊的慘死,他恨得直咬牙。

        文姑娘認為唐吉咬牙是為了自己,臉上多了一點安慰之色。她又說:「那兩位護法告訴我,教主已在回來的的路上,十天之內就能歸來。說教主已經練成神功,他要打敗當年那個強大的對手後才會回來。他回來的頭一件事就是跟我成親。」說到成親二字,文姑娘的聲音都抖了起來,眼睛閃著淚光。那樣子直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唐吉看了起了憐愛之心,走過去將文姑娘摟在懷裡,安慰道:「文姑娘,我不會眼看著你嫁給他的。他要想娶你,得先殺死我,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文姑娘聽了反身抱住唐吉,嗚嗚哭起來。

        唐吉拍著她的背,輕聲說:「別怕,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我不不會讓他得逞的。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要噴他一臉鮮血。」

        文姑娘用流著淚的雙眼瞅著唐吉,說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著,我還要一輩子跟著你呢。」

        唐吉聽得心裡暖暖的,激動地說:「對,對,咱們都不要死,咱們都要長命百歲。你還要給我生一大幫兒女呢。」

        文姑娘紅了臉,將頭伏在唐吉的懷裡不出聲。這種寧靜的氣氛使唐吉感到心境柔和,同時覺得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份責任。

        過了一會兒,文姑娘從他懷裡出來,問他:「你的劍法練得如何了?對明天的打鬥你有把握嗎?」

        唐吉心裡沒底,嘴上卻說:「我會盡力的。」文姑娘擔心地說:「時間太倉促了,咱們沒有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去,你繼續練功,要認真練那心法。」唐吉心裡發笑,不到一天時間了,我再怎麼苦練又能有什麼效果呢?口頭上他還是答應得響亮。

        文姑娘擦乾眼淚,對唐吉一笑,說道:「我對你有信心的。」在此情況下,唐吉只好說道:「我也一樣,我還等著娶你當老婆呢。」二人相視著笑了,文姑娘像一陣香風出了屋。

唐吉屏除雜念,盤坐床上,合著眼開始練那心法。開始時腦子裡有點亂,不想後來漸入佳境,只覺從腹下升起的那股熱流越來越強,並且慢慢在全身流竄,所到之處,像被火爐烘烤一般。唐吉聽文姑娘說過,這就是第一層將近成功時的反應。唐吉暗喜,加勁運勁,終於在掌燈時分將這股熱流運用自如了。

        唐吉跳下床來,拿起一把劍,使起狂風劍法。那劍一動,唐吉將心法用上,只見近處的床幃,字畫獵獵而動,唐吉明白自己有成績了。他暗想只要練成狂風劍譜,自己不但可以打敗一切敵人,就連報仇的事也可能做到。

        他平端著長劍,目光凝視它,彷彿看到了仇人的獰笑,白菊的恐慌。他咬著牙,在心裡大叫道:「白菊,你等著吧,我一定要用他的腦袋祭奠你的亡靈。」雙眼一閉,他彷彿又見到白菊甜美的笑容,美麗而溫暖的身子。她好像動情了,正向自己羞答答地撲來。

        這時門一響,小蘭從外邊進來,一臉的慌張跟不安。唐吉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呢?出了什麼事?」

        小蘭抓住唐吉的手,說道:「唐吉,我實在擔心你,所以趕來看看。」

        唐吉放下劍,拉小蘭坐下,很平靜地說:「你看你不是挺好嗎?準會長命百歲的。」

        小蘭說:「你也許聽說了吧,那兩位護法回來了。這兩個傢伙傳出話來,說教主已經有意要將我賞給張全勝。」

        唐吉一拍桌子,怒道:「放他的狗屁,我不同意。」

        小蘭急道:「你小點聲,誰敢罵教主呀。你難道不想活了嗎?」

        唐吉激動地說:「作為一個大男人,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不如痛痛快快死了的好。」

        小蘭突然笑了,說道:「唐吉呀,你能這麼愛我,我實在沒有白活。明天我會親眼看你得勝的,親眼看到你將張全勝這個混蛋劈成兩半。」

        唐吉堅決地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小蘭望著唐吉說道:「我愛的男人不只要床上行,別的方面也要行的。」

        唐吉瞅著她的胸脯笑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今晚好好陪陪我,我一定操你個欲死欲仙的。」

        小蘭連連搖頭,說道:「咱們的好日子在後頭呢,我可不想害你。我要等你明天你宰了那畜生後再跟你狂歡。眼下要是跟你亂來,那就會將你害死的。」

        唐吉歎道:「你說得對,謝謝你為我著想。」

        小蘭站起來說道:「好了,我也得走了,不能打擾你。明天全看你的了。明天我們堂主跟護法都去看,我也會去的。我會親眼看你得勝,如果你要不能得勝,我會當場自刎的。我寧死也不會委身那個狗賊。」這幾句聽得唐吉熱血沸騰,他的目光都要著火了。

        小蘭上前在唐吉嘴上一吻,柔聲說:「我的好男人,你好好睡一覺吧。」說完話她轉身快步而去,再也沒有回頭。她不敢回頭,生怕一接觸唐吉的目光,她就再沒有勇氣離開這屋。

        唐吉坐在桌旁,暗想,我身邊的人怎麼都認為我不行?我難道真的不行嗎?張全勝在武林中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大家這樣看我,不用說是我表現太差勁了。我唐吉可不是軟糖,我非得給大家一個意外不可。

        晚飯時小綠跟唐吉一塊兒吃的。小綠慢慢吃著,不時看看唐吉。那目光是悲傷的,惋惜的。唐吉實在吃不下去,問道:「小綠,你也認為我會輸嗎?」

        小綠目光閃爍,說道:「我不知道。」

        唐吉放下筷子,哼道:「明天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殺那個狗賊的。殺完那傢伙之後,明晚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說到這兒,唐吉的目光在小綠的身子上亂看。小綠臉刷一下紅了,說道:「唐公子,你看得我好不舒服。」

唐吉嘿嘿笑道:「到時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什麼是真正的英雄。」

        小綠的目光對準唐吉的臉,幽幽地說:「只要明晚你還能坐到這裡,我就什麼都依你。」

        唐吉咧嘴一笑,走過去摟住她,說道:「先親一下吧,給我點鼓勵。」小綠紅著臉在唐吉的嘴上親兩下,然後羞答答地收拾碗筷出屋了。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唐吉開始思考破敵的絕招。他沒有想出戰勝他的絕招,卻想出不敗的主意。他記得劍法有一招叫「玉石俱焚」的,這一招可以試試,如果運氣好,我就能將對方殺死。

        這麼想著,唐吉又拿起劍來,反覆練著這招。之後又將劍法中最精彩最霸道的幾招練得得心應手,這才放下心來。他知道自己目前所能達到的水平也就這樣了。就算明天被人殺死,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的遺憾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深信能通過明天的難關。他有種預感,自己絕不會短命的。自己還有好多的願望沒有實現呢,自己的武功之路剛剛開始。他暗暗狂想,當我徹底練成狂風劍譜時,我不妨也去競爭武林盟主。

        這一晚他以為一定還會有人看自己的,結果大失所望。他明知小綠在外屋睡也沒有打擾她。他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切不可因小失大。

        這天晚上他練了陣兒心法,才上床睡覺。在夢裡他遇到了白菊,秋雨,還有林芳。她們都光著身子陪自己快活著。那真是神仙的日子。

        次日凌晨,文姑娘早早就來了。她在唐吉的房裡跟他又練一會兒劍,見他劍法大有長進,頗感安慰。她知道目前他所能達到的程度就是如此了。令她驚奇的是他竟然那麼快練成了第一層心法,這令她不敢相信。

        為了給唐吉鼓勁兒,文姑娘帶著十幾位姑娘前去。留下小綠跟小橙二位守家,還讓同去的姑娘們帶上鼓,說是得勝時一定要敲一敲。

        出發前文姑娘又給唐吉換一身青色勁裝,這是她這兩天內準備好的。臨走時,小綠跟小橙一臉的不捨,唐吉對她們說著說:「你們準備好酒,等我回來喝。」說著話他率先跳上馬去,一邊催馬,一邊鬥志昂揚地大呼著。文姑娘領著十幾位姑娘跟在後邊。

        當他們來到山頂時,別人還沒有動靜。找好位置,他們坐在石頭上。不到一柱香功夫,張全勝在五六名黑色漢子的護擁下得意洋洋地進場。他對文姑娘拱手施禮,對唐吉只是不屑地一笑,很顯然沒把他放在眼裡。

        這傢伙一身藍衣,身材魁偉,二目有光,也是相當精神,相當有氣勢的。單從外表上怎麼也看不出這張全勝是那麼凶殘的傢伙,更想不到他還有那麼臭氣熏天的歷史。唐吉心道,如果他不是一個大惡之人,我寧可當縮頭烏龜也不會跟他玩命的。

        兩伙人各坐一方,等著堂主的到來。大約等了有半個時辰,只見小蘭領著十多位姑娘上山。小蘭一身白衣,風度極佳。她對在場的人說:「堂主跟護法臨時有事,都不能來了,因此堂主委派自己來當代表。」說著話命人出示堂主的令牌。

        張全勝一見堂主不來,氣焰減了不少。他真想不通堂為何會不來,昨晚自己還跟堂主談過話呢,堂主一再表示一定要看他在人前顯威風的。唉,這個女人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會昨晚在床上累著了,不能下床吧。想到這裡,張全勝咬咬嘴唇,心裡很不舒服。他早把堂主看成自己的女人了,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親熱,他就酸氣沖天。可有什麼法子呢?堂主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對於堂主不能親來現場,文姑娘跟唐吉也挺意外。繼而一想,她不來更好,起碼不用擔心張全勝有什麼幫手了。這樣對唐吉是大大有利的。

        張全勝向唐吉招手,唐吉起身走向場中。張全勝笑了笑,說道:「唐吉,現在場外可全是你的人了,你不會讓她們一塊圍攻我吧?」

        唐吉嘿嘿一笑,手按劍柄,說道:「要圍攻你不會選擇山上,我只要將這個小山的出路一堵,張香主就得餓死在這裡了。」

        張全勝瞅瞅下山的路,深信不疑。他向後退了幾步,刷地出劍,怒聲道:「唐吉,咱們開始吧,不用說什麼廢話,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還是那句話,衝你像個男子漢,你今日死了,我一定親手埋葬你。我張某活這麼大還沒有親手埋過人呢,你應該感到榮幸的。」說著腿作弓步,左手捏著劍訣,右手橫劍當胸,這正是武當劍的開場式。

        唐吉也拔出劍來,他可不會什麼開場式,只是使劍斜著,看來自然而然。

        唐吉虎目圓睜,哼了哼,大聲道:「我長這麼大,我也沒有親手埋過人,我只在小時候埋過一條死狗,希望你不會成為第二條。」說著話忍不住笑出聲。旁邊的眾人臉上都有了笑意。

        張全勝大叫一聲:「唐吉,你拿命來吧。」說著話,身形忽動,滑步向前,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向唐吉撲上去。這一招正是武當劍中的「猛虎出籠」。

        唐吉離多遠就感覺涼風吹來,他大叫道:「來得好。」以義父的劍招「化險為夷」迎了上去。他知道剛開始時不可露底,要到關鍵時刻扎向敵人的死穴。

        二人開戰,旁觀的文姑娘跟小蘭都將心提了起來。她們似乎比唐吉還要緊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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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二十四章 造反

 

  劍光閃閃,身形飄移,兵刃相交聲不絕於耳。張全勝用武當劍,而唐吉用義父劍法,都是進攻的架勢,因此打起來煞是好看。

  張全勝求勝心切,劍劍逼向唐吉的要害。唐吉也是招招猛打,雖是劍法平庸,也不示弱後退。在打的過程中,他沒有暴露「狂風劍法」,這使張全勝犯了嘀咕,難道他不會狂風劍法?或者說他只會幾招嗎?如果他會的話,他幹嘛不用呢?

  他見唐吉不用那劍法,心中少了顧慮,將武當劍法使得如急風驟雨,氣勢駭人,幾乎是只見劍光不見人了。唐吉在此攻勢下,偶爾閃身,偶爾後退,但仍是一臉剛毅,絕不言敗的神情。

  這時張全勝使一招「半個方圓」,那身子突地一轉,轉到唐吉後背,直刺心窩。唐吉快速閃身,只聽滋一聲,躲得稍慢,衣服被刺破一道口子,幸好沒傷到皮肉。旁觀的二女不禁啊了一聲,出了一頭冷汗。

  唐吉也臉上微微變色,張全勝狂笑道:「小子,你投降吧,我厲害的劍法還沒有用呢。」說著劍法一變,令唐吉感到摸不到頭腦。剛才之所以能抵抗這麼久,是因為多數劍招他從文姑娘的演示中是認識的,這麼一變,唐吉就完全陌生了,有點不知所措。

  情急之下,唐吉使出太祖劍法,張全勝嘴一撇,說道:「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刷刷兩劍,將唐吉的兩個衣袖各削去一塊。袖子掉地,唐吉看起來很狼狽。

  小蘭見唐吉這樣,坐不住了,呼地站起來。文姑娘還是穩穩地坐著,注視著場上的變化。這屠鬼台也許是殺人太多,風到這裡都變腥了。

  唐吉連連後退,有點手忙腳亂。他在腦中閃過無數念頭,最後牙關一咬,下了決心。那張全勝見自己佔了優勢,哈哈大笑,他帶來的漢子在旁鼓掌助威。

  張全勝在形勢大好的情況下,加快進攻,勢必要將唐吉一劍穿心。打著打著,張全勝來一招「紙牛入海」直扎唐吉肋部。他算準唐吉一定會躲的,只要他一躲,自己下一劍就要他的命。哪知唐吉不躲不閃,一劍直刺張全勝的咽喉,快如閃電。這是要跟對方同歸於盡的。

  張全勝心道,我扎進他肋部,他未必死;如果被刺中咽喉,我如何能活?焦急之下,他連忙收劍抵擋,哪知唐吉料他必然如此,忽然劍尖下沉,奔他心窩而去。這一變來得極快,張全勝再機靈也沒有用。

  只聽滋一聲,那劍已狠狠地刺入張全勝的心窩,刺得張全勝身體猛抖幾下,這可不是痛的,而是那劍入體後傳來的力量。莫說張全勝來不及防備,就算用劍橫擋也是無用,唐吉的心法已經用上,那是一股無堅不催的力量,他能刺透平常的劍。張全勝狂妄,自然不肯用什麼寶劍。

  唐吉一招得手,將劍拔出,張全勝慘叫一聲:「我不敢相信你能勝過我。」唐吉見他鮮血狂噴,知道他活不長了。他忙問道:「你為何一定要向我挑戰?」

  張全勝的身體晃了晃,說道:「是堂主……」

  唐吉急問:「你說堂主是什麼意思?」

  撲通一聲張全勝已倒地氣絕,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似乎不相信這就是事實。他一直認為自己勝過唐吉太多。

  二女跟手下人一陣歡呼,文姑娘命令擊鼓,於是山頂充滿歡樂之聲。那五六個漢子跑到張全勝身邊連呼帶叫的,神情悲傷。

  小蘭再也不顧什麼了,跑上去拉住唐吉的手,連聲叫道:「你是英雄,你是好漢,我好喜歡你。」文姑娘也過來向唐吉祝賀,一臉的笑容,那個美勁兒,使唐吉想立刻親上她幾口。

  文姑娘不滿地說:「你剛才這一招好棒呀,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招,我怎麼不會呢?」

  唐吉嘻嘻笑著,說道:「你把耳朵伸過來,我說給你聽。」

  文姑娘伸過耳朵,唐吉低語道:「晚上你到我床上來,我教給你。」文姑娘聽了面紅耳赤,白了唐吉一眼,罵道:「小人得志,流氓本色。」小蘭聽了連連叫道:「罵得好,罵得痛快之極。」

  唐吉哈哈一笑,也不跟她們計較。他來到張全勝的屍體前,說道:「我說話算話,應該把他安葬了。」

  正這個時候,文姑娘手下一名姑娘叫道:「文姑娘,不好,你看。」

  文姑娘順那姑娘手指一看,不禁一驚,說道:「出事了。」

  唐吉順著她們所指的方向一瞧,只見群仙谷那裡升著一道黑煙,直直地沖天。唐吉問道:「那是什麼意思?」

  文姑娘強作鎮定,說道:「這就表示家裡出了大事,情況危急。」

  唐吉叫道:「那還等什麼,趕快回去救援。」文姑娘跟小蘭二女一聲令下,大家齊向山下跑去。快到山下道口時,突然道口外射來一陣亂箭,文姑娘眼尖,連忙下令後退,儘管如此,有兩位姑娘還是被射中了。一個中腿,一個中臂。

  大家扶著傷者躲在石頭後邊。文姑娘立於山路上,怒斥道:「什麼人敢暗算本姑娘?是條漢子就給我滾出來。」

  道口外一陣冷笑,隨著聲音出現一人,這人大家都認識,竟是葉青。他後邊站著二十多名弓箭手,都擺出射箭的姿勢。在這狹窄的山路下,誰往外衝,都會變成刺蝟的。

  葉青笑道:「各位好呀,葉青在這裡等了多時了。」

  文姑娘喝道:「葉青,是張全勝讓你這麼幹的嗎?他已經死了,他快去給他收屍吧。」

  葉青掐腰罵道:「他媽的張全勝早該死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謝謝你們替我殺了他。」

  文姑娘見他來勢不對,便問道:「你想幹什麼?」

  葉青嘿嘿笑著,說道:「不想幹什麼,就是不讓你們離開屠鬼台。」

  小蘭站在文姑娘後邊大罵道:「姓葉的王八蛋,你是什麼意思?」

  葉青衝她淫笑道:「小蘭香主,想你長得跟花朵一樣,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不過護法有令,敢於反抗的格殺勿論」

  文姑娘聽得有點糊塗了,心說,這護法有什麼權力給你們下令呢?你們歸張全勝主管,你們除了教主自然只聽堂主跟張全勝的了。

  文姑娘問道:「那兩位護法何在?」

  葉青恭敬地說:「兩位護法已經將武堂主擒下,武堂主已經投降,我勸你也識點時務,還是服軟吧,頑抗下去死路一條。」

  文姑娘冷笑道:「我明白了,你跟兩位護法要造反。」

  葉青得意笑道:「不是要造反,而是已經造反了。」

  文姑娘一臉怒氣,問道:「你們究竟想怎麼樣?不怕教主將你們砍成肉塊餵狗嗎?」

  葉青哈哈大笑,說道:「快別提什麼教主了,他已經死了。」

  文姑娘一愣,說不清是喜是悲,問道:「你怎麼知道教主死了。」

  葉青一臉傲氣,說道:「這個問題在下不想回答了。一句話,你們投不投降?」

  文姑娘看了一眼唐吉跟小蘭,說道:「投降怎麼樣?不投降又怎麼樣?」

  葉青惡恨恨地說:「如果投降,你就能過上舒服日子,不然的話,我守在這裡,活活餓死你們。」

  文姑娘不說話,跟小蘭唐吉到遠處石後商量對策。文姑娘神情平靜好多,問道:「你們都怎麼看?」

  小蘭怒道:「這個王八蛋跟張全勝一樣討厭,咱們拚死衝出,條開一條血路。

  文姑娘又問唐吉。唐吉沉吟一下,說道:「硬打硬衝咱們要吃大虧,我看不如智取。」

  二女望著他,臉上儘是詢問之意。唐吉望著二女的俏臉,說道:「最好是能接近他,然後突然出手將他制服,制服他後那些小嘍囉就好擺弄了。」

  文姑娘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小蘭擔心地說:「計策雖好,可如何接近他呢?他又不是傻瓜,他當然知道他的本事不如咱們。

  唐吉一笑,說道:「這就要看文姑娘的了,要接近他還是有辦法的。」

  文姑娘問道:「你倒說說看。」

  唐吉皺眉道:「只怕對方不上當。」

  文姑娘開導道:「你先別急於否定,也許真能行呢。」

  唐吉把自己想法一說,小蘭擔心地說:「恐怕不行,一旦不行,咱們等於束手就擒。」文姑娘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可行,在這裡坐以待斃,真不如死裡求生。這個險值得冒。如果時間拖久了,咱們的家可能都完了。看樣子他們還沒攻下我那院子。好,就這麼辦。」

  三人又嘀咕一陣兒,才從石後轉出。文姑娘叫道:「葉青出來答話。」

  葉青嘿嘿一笑,出現在山道口,他向前走了一步,再沒有向前進。他兩邊是石壁,很高很陡,此山的出口只有一個。

  文姑娘歎道:「葉青,我們經過商量,決定投降了。你過來吧。」

  葉青倒有點意外,望了望文姑娘,問道:「你這是真降還是假降?」

  文姑娘一笑,說道:「當然是真降。」

  葉青跟手下人也嘀咕一陣兒,然後對文姑娘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文姑娘到底是個聰明人。兩位護法早就有話,文姑娘若能站到我們這邊來,我們一定會委以重用。那個教主有什麼好,一點人性都沒有,大家跟著他,止不定哪天就當了冤死鬼。」

  文姑娘認真地說:「投降可以,你們可不能欺侮我們,更不能拿我們不當人。」

  葉青笑道:「你就瞧好吧,護法不會虧待你的。」

  文姑娘點頭道:「話說到這裡,你們這就過來吧。」

  葉青心道,你讓我過去,只怕不妥,只怕其中有詐。他已經想好主意了,大聲說道:「文姑娘,你如果有誠意的話,那麼你們三位就一個個過來,不過還有個條件。」

  文姑娘哼道:「有話快說。」

  葉青笑道:「為安全起見,你們三個自點穴道才能過來。」

  文姑娘,小蘭,唐吉三人聽了,暗罵葉青狡猾。不過這一點三人早就想到了。唐吉高聲道:「我不會點穴怎麼辦呢?」

  小蘭也說:「我的點穴功夫也不行。」

  葉青手按劍柄,盯著唐吉一笑,說道:「這好辦,你們不行,文姑娘她行。文姑娘你先點他吧,將他四肢大穴點住,使他手腳不能動。」

  唐吉聽了直皺眉,問道:「我手腳不能動,我怎麼過去?」

  葉青說道:「那也簡單,你不會滾過來嗎?」說著撲哧笑了,他身邊的弓箭手也都哄笑起來。

  唐吉瞪著葉青,心道,他媽的混蛋,等我抓住你,看我怎麼玩你。「

  迫於形勢,唐吉只好忍著怒氣了。文姑娘伸手點了唐吉的穴,然後將他推倒,唐吉便向球一樣滾過去。滾到葉青跟前時,葉青生怕有詐,令手下將箭對準他,又讓人上前查看。手下回來報告說沒問題。葉青還不放心,親自過去,用劍對著唐吉,唐吉心中緊張,真怕他一劍刺下去,那自己死得可太冤了,簡直比岳飛還冤呢。

  葉青確定唐吉被點了穴,可他害怕,又將文姑娘點的穴重點一遍。接下來他瞅著唐吉發笑,說道:「唐公子,你好威風呀,連張堂主那樣的好手都給你殺了。你的劍法真不錯,看來葉某以後得跟你好好學了。」別人聽不出來這話什麼意思,唐吉可明白,嘴裡答道:「好說,好說,以後咱們一起探討。」

  葉青笑了笑,不再理唐吉。他跟文姑娘說:「讓小蘭過來,點她的胳膊上的穴,使她上肢動不得。」

  小蘭笑道:「怎麼?我不用象唐吉一樣滾過去嗎?」

  葉青嘿嘿笑著,說道:「小蘭香主是一位美女,比不得我們這些男爺們,在地上滾動,實在難看。因此這個滾就免了。」他知道小蘭善用兵刃,手不能動,料她也不能怎麼樣。

  小蘭被點穴後,邁著方步走來。葉青上前瞅了瞅,確認沒事,還在小蘭的臉上一親,說道:「好香呀。」小蘭也不理他,蹲下看唐吉。唐吉衝她笑了笑,說道:「咱們投降了,新教主一定會升你的官的。」小蘭聽了苦笑了兩聲,她不知道今日的難關能不能過去。

  唐吉跟小蘭都被俘了,只剩下文姑娘跟一群手下了。對於那些手下,葉青是不在乎的。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只要再解決了文姑娘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文姑娘沉聲問道:「你想點我什麼穴道?總不會點我死穴吧?」

  葉青咧嘴大笑,說道:「文姑娘說哪裡話,你這樣的美女誰捨得殺呀。你跟小蘭一樣,胳膊不動我就放心了。」他知道文姑娘也是劍法出眾,拳腳功夫不如劍法。

  文姑娘說:「我只能一手能點穴,另一隻胳膊沒法點。」

  葉青有主意,說道:「你把右臂點了就行。」

  文姑娘聽話點穴,葉青生怕有詐,領著十個弓箭手過去,只要文姑娘敢亂來,勢必被射成刺蝟。他倒不信文姑娘能練成金剛不壞之身。

  葉青小心翼翼地上前,出其不意地點了文姑娘的左臂及兩腿上的穴。文姑娘叫道:「葉青,你幹什麼?我怎麼走路呀。」

  葉青朝她笑了笑,說道:「你不用走路,我會叫人抬著你。再不行的話,我還可以抱著你。」說著那對色眼在文姑娘的胸腹上瞄著。原來他早就垂涎文姑娘的美色,只是顧慮重重,從不敢表示出來,今日有這機會,他怎麼能放過她。他打定主意,一定扒光她,干她個痛快。文姑娘還是處女呢,嘿,我葉青走桃花運了。想到這裡,葉青的眼睛都紅了,是慾火燒的。

  他下令手下封鎖山路口,令人看住唐吉跟小蘭,然後自己抱起文姑娘,向路旁的一座小樹林走去。他心裡想著那欲仙欲死的美事。他暗暗感激上天,竟賜給我這樣一位大美女,這可是教主的女人。一想到教主,葉青一肚氣怨氣,自己那麼能幹,他像瞎子一樣看不到,而張全勝是後來的,卻連連升職,我比他差什麼呀?也許我就是不如他會討好吧。不止如此,他對教主還有一種仇恨,那是殺妻之恨。

  當初葉青入通天教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本是一大派弟子,跟自己的哥哥一起學藝。藝成之後,哥哥娶妻,他一直沒有成家。外人以為他心高,一般的女人他看不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是他愛上自己的嫂子。在慾火難耐下,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乘哥哥不在,將嫂子強姦。強姦後點昏,帶她逃離那裡。

  因為有人四處追殺,他沒法子才入了通天教。哪知道教主也看上他嫂子了,竟然大白天闖進他嫂子的房間欲行好事。他嫂子不從,被教主一掌打死。當葉青從外回來後,痛苦得差點死掉。教主為了籠絡他的心,特地送他三位美女。葉青雖然沒說什麼,但在心裡一直忘了不嫂子的慘死。他下意識裡也想著報仇,只是他膽小,這次被兩位護法扇動,他終於痛下決心,拚死一搏了。

  他要干我的女人,我要要干他的女人,一報還一報,誰也不虧。只是我不會殺了文姑娘,這樣的美女太不多見。嗯,我得娶到她,一輩子陪我睡覺。

  唐吉見文姑娘被抱往樹林,他的心直往下沉。他真擔心文姑娘受辱,那樣的話自己可全完了。那葉青能放過自己這幫人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就看文姑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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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二十五章 審問

 

  「畜生,你快放開我。」文姑娘聲色俱厲地罵道。

  「那怎麼可能?你現在一動不動,是我最好的機會,我會那麼傻嗎?」葉青伸大嘴亂親文姑娘的俏臉,心裡飄飄然的,活了這麼大,頂數今天最像個男人。

  「你再不放開我,我要了你的命。」文姑娘叫道。

  「要我的命?你有那個本事嗎?」葉青瞅瞅文姑娘僵硬的四肢。

  「我不會放過你的。」文姑娘無奈地說。

  「寶貝兒,我也不會放過你。」葉青抱文姑娘往樹林去,臉上充滿淫笑。他見文姑娘眼中已閃有淚光,那種又傷心,又焦急,又羞惱的樣子,簡直令葉青看得發瘋了。我葉青走桃花運了,能吃到這麼鮮嫩的美肉。這次回去以後,我葉青再不是以前那個低三下四的傢伙了,我是新教主跟前的紅人。二位護法中無論誰當了教主,都不會虧待我的。是我葉青擺平了令護法頭痛的文姑娘。這是大功一件,再從唐吉那小子身上得到劍譜……葉青越想越美,好像一下子由凡人變成神人了。

  進入樹林,選擇一塊平坦的地方。他再也不能等了,將文姑娘的玉體放上去,望著那比桃花還美麗的俏臉,葉青搓著大手,笑嘻嘻地伏上去。他狂妄地叫道:「美人兒,看我是怎麼讓你爽上天的。」

  葉青大嘴在文姑娘臉上啃著,兩手在文姑娘的身上亂摸著。嘿,這奶子好軟好挺的,真是愛死人的尤物。這種女人天生真是讓男人瘋狂的那一種,男人即使化為空氣也得附在她的身上。葉青盡情地親著,摸著,他覺得自己是在雲霧中飛翔。

  正當頭暈目眩,打算寬衣解帶之際,突然兩條柔軟的玉臂纏自己的脖子,葉青笑道:「我的美人,你也發騷了嗎?」突然間他意識到不對,她不是被點了穴嗎?她怎麼會動呢?沒等他有別的反應呢,只覺得腦後要穴一疼,全身都不聽使喚了。

  怦地一聲,葉青像一團垃圾被文姑娘扔到不遠處的地上,文姑娘跳起來,摸摸自己的臉跟胸部,恨恨地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也不照鏡子看看你的德性,就憑你那熊樣兒,有什麼資格碰我的身子?我本想饒你,但我曾經發過誓,只要不是我喜歡的男人碰我,我一定叫他死得很慘。」

  說著話文姑娘一臉冷氣地走過去,葉青大叫道:「文姑娘,你饒了我一條狗命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文姑娘冷笑兩聲,說道:「不能饒,我想殺的人,絕不能放過一個。」說罷舉起纖掌,想一掌結果他的狗命。

  葉青眼裡透著恐懼,聲音都有點抖了:「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

  文姑娘喝道:「你講吧。」

  葉青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你明明被點穴了,你怎麼會解穴的?難道說你能自解穴道?就算你能自解穴道,以你的功力也不可能這麼快。我實在想不通。」

  文姑娘衝他得意地一笑,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是不能迅速自解穴道。我之所以能動,是因為我根本就沒被封住穴道。

  葉青失聲叫道:「這怎麼可能?我親眼看你自點穴道。就算你在下手時作弊吧,我可是又點了一遍,我總不會對你留情吧。」

  文姑娘哼道:「你真是個傻子,聾子,難道你沒有聽過『移穴大法』嗎?

  葉青說:「聽說過,那可是教主的絕技之一呀,向來只是教主才會的,你怎麼會呢?」

  文姑娘美目斜斜他,說道:「我是他的徒弟,我當然就會了。你少說廢話,送你上路吧。」

  葉青顫聲道:「你不能殺我,我對你還有用的。」

  文姑娘將掌停在葉青的腦前,想了想也對,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他確有利用的價值。想到這裡,文姑娘拍拍兩掌,將葉青的琵琶骨擊碎,這等於將葉青變成廢人。文姑娘這樣做有自己的想法,覺得廢掉他的武功才便於控制他。這傢伙一副花花腸子,不得不防。

  葉青大聲慘叫,差點昏過去。

  文姑娘不跟他浪費時間,單手拎起葉青向林外走去。一出林子,就見到那幫弓箭手朝這邊看來,臉上都是不勝惶恐。他們已經聽到副香主葉青的叫聲了,不知他在搞什麼鬼。沒有他的命令,眾人都不敢動。這時見葉青那個慘樣,知道他被擒了。有幾個聰明的手下,將刀架在唐吉跟小蘭的脖子上,只要文姑娘有什麼不利於他們的舉動,他們就先下手為強。

  文姑娘神情平靜地來到跟前,說道:「快將他們二人放開,不然的話,我不客氣了。」說著話將葉青高高舉起,美目瞅旁邊的大石頭,那意思是說你們不老實我就將你們的副香主活活摔死。

  有的手下就問葉青:「葉香主,咱們眼下怎麼辦?」

  葉青象只鬥敗的公雞,但他不想死,跟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饒我一命,更不能殺我手下這些人。」

  文姑娘望望躺在地上的唐吉跟旁邊的小蘭,他們見到文姑娘得勝歸來,都是一臉的歡喜,知道自己這回贏了。只是二人被這些人威脅,真有點怕呢,萬一這些傢伙狗急跳牆呢。

  文姑娘沉思一會兒,說道:「葉青,我不殺你,留你這條狗命。」

  葉青面露喜色,說道:「你這話可是當真?」他一時間竟忘了身上的痛苦,畢竟保命更要緊。

  文姑娘冷著臉答道:「我說話向來算話,叫你的手下放下弓箭和腰刀,並離開小蘭跟唐吉十步之外。」這聲音裡有一股不容人不從的威嚴。這是文姑娘發號施令的一貫風格。

  葉青望著這幫不知所措的手下,說道:「聽文姑娘的話,你們照她的話做吧。」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放下武器,到一邊去站著了。

  文姑娘拎著葉青走上前來,左手突然連彈幾下,小蘭和唐吉便恢復活動了。小蘭跳起來叫道:「文姑娘,還是你行。」

  唐吉誇道:「文姑娘,你真是女中豪傑。你想當我老婆的話,我一定要你。」

  文姑娘笑罵道:「給我站遠點,癩蛤蟆想死天鵝肉。」說到這裡,她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目前形勢危急,她沒有再笑下去,而是吩咐小蘭:「去,將咱們的姐妹們都喊過來。」

  小蘭這時已忘了自己不是她手下,忙跑到路口招呼一聲。隨著聲音,那些將近三十名姐妹魚貫而出。大家跑過來,站在文姑娘跟前。

  文姑娘命人將葉青綁了,放在跟前。文姑娘跟唐吉,小蘭站在他面前,向他審問。在下一步行動之前,必須弄清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文姑娘問道:「葉青,我來問你,你好端端的怎麼會跟人造反。」

  葉青被兩位女子押著,一臉的頹唐,不過既然能保全性命已經不錯了。葉青答道:「我本來是不會造反的,昨晚黑護法找到我,他跟我說教主死了,咱們要想過上好日子,就得當老大。他煽動我跟他一塊兒干。我自然不肯,我說我不信教主已經死了。他見我不信,就拿出一把扇子,我認得那是教主的東西,教主向來是帶在身邊的。如果教主不出事的話,自然不會落到他手裡。由此我相信教主確實已經遇難了。

  在他的勸誘下,我動了心了。我想起我跟教主的仇恨,就答應跟他造反了。他怕我出爾反爾,就拿出一張紙來,上邊儘是咒罵教主的話。他讓我在上邊畫押,我心一橫,就真的畫了押。「

  文姑娘又問道:「那麼他讓你怎麼幹?」

  葉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他說今日張全勝要跟唐吉決鬥,這是他們下手的大好機會,因為文姑娘不在,造反容易些。」

  文姑娘哼一聲,說道:「他們也煽動張全勝造反沒有?」

  葉青回答道:「沒有,他們知道張全勝忠於教主跟堂主,怕他不肯,反而會壞事,這才來爭取我的。他們叫我守住這個路口,無論誰下來,凡是不投降的就射死他。」

  文姑娘嘿嘿冷笑道:「他們還真夠毒的。那你為何不將我們射死呀?」

  葉青老實答道:「小人向來敬文姑娘有如天仙,怎麼敢對你下手。」

  文姑娘喝道:「你還說不敢下手,剛才在樹林裡,你就差點……」說到這裡,文姑娘已經紅了臉,她說不下去了。

  葉青連聲說:「是小人一時糊塗,求文姑娘饒我一條狗命吧。」

  文姑娘問道:「兩位護法想造反,他們手下有人嗎?」

  葉青說:「張全勝一走,這手下百十號人就聽我的了。我奉命帶這些弟兄出來,餘下的人交給他們指揮。

  文姑娘輕哼一聲,說道:「就憑這麼幾個人也想造反?真是自不量力,難道他就不怕慕容奇那手下千名弟兄嗎?」

  葉青坐在地上,說道:「這個小人也問過黑護法,他說這個不用我操心,他們自有妙計。」

  文姑娘沉思一會兒,又問:「葉青,你們什麼時候行動的?行動進行到哪一步了?都達到什麼目的了?老實講來。」

  葉青不敢多看文姑娘,說道:「是,小人老實回答。今早你們一走,我們立刻行動,開始進攻你們那院子。」

  文姑娘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們應該同時攻打武萍那裡才對。」

  葉青搖頭道:「不用了,武堂主那邊已經早攻下了。」

  文姑娘眉頭一皺,說道:「你胡說,武堂主也不是個白給,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你們打敗。」

  葉青道:「回文姑娘的話,事情是這樣的。武堂主那裡根本沒經過武鬥就攻下來了。」

  文姑娘咦了一聲,奇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青又道:「這都是白護法的功勞。」

  文姑娘稍微一想,便恍然大悟,說道:「是不是白護法對武堂主用了美男計?」

  葉青不失時機地誇道:「文姑娘真是聰明過人。事實是這樣的,昨晚白護法去跟武堂主親熱,他們是老關係了。今早白護法突然出手將武堂主制服,武堂主那些手下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小蘭點頭道:「怪不得堂主今天跟我說話時臉色有變,聲音都不自然,可惜我太笨,萬萬沒想到堂主會被人制住。」

  文姑娘諷刺性的一笑,說道:「這個白護法還真厲害。別說這招真絕,既省力,又省事,要是動武的話,得死多少人吶。這真是難得的妙計。」

  文姑娘又問:「你們將我那院子攻下來了嗎?」

  葉青說:「我出來時,還沒有攻下。小綠跟小橙姑娘領人拚死抵抗。」

  文姑娘傲然道:「你以為我的手下跟武萍一樣蠢嗎?她們絕不會屈服的。」文姑娘意識到自己那院子很危險,但她知道急也沒用,現在最關鍵的是查清造反者現在都怎麼樣了。

  文姑娘跟小蘭說:「小蘭,你帶幾個人先快馬回去,查一下家裡的情況。如果我的院子失守,咱們再從長計議。」

  葉青插嘴道:「回文姑娘的話,你那院子應該還沒有失守。」

  文姑娘望著他問道:「這話怎麼說?你怎麼知道?」

  葉青答話說:「我跟兩位護法說好,如果家裡的事一擺平,馬上給我警告,在原地放出紅煙來。從我出來到現在,都沒有紅煙出現。」

  文姑娘聽了沉思起來,他叫過唐吉跟小蘭,問道:「你們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小蘭說:「應該立刻領人殺回去,將叛軍一舉消滅。」

  唐吉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先查清家裡的情況再說。」

  文姑娘又沉思一會兒,說道:「我看還是這樣,小蘭帶人回去查清情況,如果家裡已經失守,就回來跟咱們會合;如果沒有失守,咱們就立刻殺回去,你們看如何?」

  唐吉跟小蘭對視一眼,都齊聲答道:「就這麼辦。」

  小蘭跟幾位姑娘跳上馬,向文姑娘說:「文姑娘,如果家裡沒失守,我就放黑煙。」文姑娘點頭道:「這就有勞你了。」小蘭沖唐吉一笑,說道:「好好照顧文姑娘,別讓人欺侮她。」說著話領人打馬而去。

  聽了小蘭這話,唐吉朝文姑娘看去;文姑娘也正在看他,目光一對,文姑娘的臉一下子紅,眼中是又羞又怕又帶點喜悅。

  文姑娘跟唐吉湊在一起,說道:「你看那些人怎麼處理?要不要幹掉。」

  唐吉瞅瞅那幫黑衣漢子,想了一想,說道:「他們雖是張全勝手下,又參與了叛亂,但畢竟都是通天教的人。我看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跟你回去平定叛亂。如果殺掉他們的話,讓那些叛軍知道後,會跟咱們拚命的,對咱們反而不好。」

  文姑娘聽後,目光在那幫人身上轉動著,又瞅瞅葉青。葉青見文姑娘的目光冷冷的,嚇了一跳,連忙避開,生怕下一句聽到的是將自己處死。想到自己在樹林裡的無禮舉動,他的心裡亂跳,以自己的舉動,是必死無疑的。

  文姑娘靜靜想一會兒,跟唐吉說:「我覺得你說的有理,如果他們膽敢頑固到底,我將他們大卸八塊。」

  這聲音不小,那些漢子聽了,都不禁後退幾步,生怕文姑娘衝上來。文姑娘為安撫人心,向他們那邊走了幾步,說道:「大家都是通天教的人,我不會殺死你們。你們參與了叛亂,按照通天教的規矩,是要全家抄斬的。但我念在你們受人蒙騙,愛人逼迫的份上,饒了你們,可你們必須得跟我回去消滅叛亂。」說著話目光在眾人臉上移動,又繼續說:「有誰不願意的,給我站出來。」

  文姑娘說完,等著他們的動靜。靜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葉青見此,就大聲叫道:「咱們都跟著文姑娘干吧,她不會虧待咱們的。現在教主不在了,咱們就推舉文姑娘為教主,大家看怎麼樣?」

  那些人一聽這話,先是面面相覷,接著都連喊帶叫起來:「我們願意跟著文姑娘,我們願意讓文姑娘當教主,我們都聽文姑娘的。」這聲音雖有點亂,但挺有氣勢。

  文姑娘一聽讓自己當教主,覺得很意外,又有點慌張。她向唐吉看去。唐吉衝她一笑,走到她身邊,恭敬地叫道:「文教主,兄弟恭喜你了。」這一下更使文姑娘不適應,白了他一眼,哼道:「連你也跟著起哄。」

  葉青率先叫道:「文教主萬歲,文教主萬歲。」他手下那幫漢子都一個比一個聲高的叫起來。

  文姑娘聽得全身不舒服,她向他們擺擺手,聲音逐漸減小。當眼前靜下來後,文姑娘脆聲說:「你們不要叫我教主,在沒有弄清教主他老人家生死之前,這個教主我是決對不當的。你們先跟我回去平亂,等消滅那些叛亂的傢伙,咱們再說這事。」眾人又是連高呼,表示大力支持。

  唐吉見到文姑娘在眾人面前英氣勃勃,威風凜凜,像一個即將衝鋒陷陣的大將軍。他不禁想,這姑娘不但好看,還很有用呢。娶這樣的老婆可美死了,這麼能幹,什麼事還用我操心嗎?這個老婆我娶定了。

  正當他胡思亂想呢,遠處升起一股黑煙來。眾人歡呼,都知道戰鬥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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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 第二十六章 下毒

 

  文姑娘並沒有馬上下令衝鋒,而是問葉青:「你跟兩位護法怎麼說的,如果你成功消滅我們,你怎麼讓他們知道?」

  葉青抬起頭,說道:「也是一樣,放起紅煙。」

  文姑娘點頭,說道:「那你就下令放紅煙吧。」

  葉青討好地笑道:「文姑娘下令也是一樣。」

  文姑娘說聲好,然後對那些黑衣漢子發令。那些漢子哪敢違命,其中有兩個放起紅煙來。粗粗的紅煙,彎彎而起,升向高天,很惹人注目。

  文姑娘沉默一會兒,這才下令回家。眾人跳上馬,列隊向群仙谷奔去。在山谷附近會著小蘭,小蘭報告說:「我偷偷地進入院子,裡邊打得正激烈呢,你們那院子沒失守,不過你們死傷很重。」她說著話,而眾人也隱約聽到一陣陣喊殺聲。

  文姑娘心定了定,問小蘭:「咱們現在殺進去怎麼樣?」

  小蘭回答:「我看可以,那個白護法在看守武堂主他們,而黑護法在攻打你那個院子。咱們去正是時候。只是如何進大門呢?大門口可有他們的人把守,你雖有寶劍也未必能砍壞咱們的大門。」她們這大門乃是上好材料製成,寶劍怕也無能為力。

  文姑娘一笑,說道:「這個好辦,我有好辦法。」說著話,文姑娘下令:「小蘭香主,你領著大家向大門挺進。我跟唐吉從牆上過去,將大門打開。然後咱們殺他們個措手不急。」

  大家都齊聲答應。在文姑娘的指揮下,大家棄馬而行,故意不發出聲音。接近大門時,文姑娘跟唐吉悄聲說:「跳牆時千萬不要以身體碰牆,牆上有毒。我怎麼跳,你怎麼跳,明白嗎?」唐吉連連點頭,心說,這位文姑娘指揮有方,我自然要聽她的。

  二人來到三人多高的牆下,文姑娘問道:「你的輕功還行吧?」

  唐吉在她的耳邊說:「試試看吧,如果不行的話,你抱我過去。」

  文姑娘哼一聲,嗔道:「想我抱你,你今日得好好表現。一會兒,可能要你跟那二位斗呢。」

  唐吉爽快回答:「那不成問題。」

  文姑娘不再說話,抽出寶劍,一縱身進了院子。唐吉暗自喝采,自己也學著縱身,只是腦袋剛露出牆就要下沉,唐吉急忙抽劍,將劍在牆頂一按,嗖一聲也跳進院子。

  腳一落地,他看見一群黑衣漢子正大聲喊叫著攻打文姑娘那院子。有的從門口往裡殺,有的從牆上過。不過每次衝鋒都被打了回來,文姑娘手下那幫姑娘絕不後退。在刺耳的喊殺聲中,好多人從門裡滾出,從牆上掉下。這裡邊有男有女。

  奇怪的是沒有看到那個黑護法。文姑娘在跟前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當保鏢。」說著話向唐吉使個眼色,唐吉忙跟文姑娘向門前跑去。原本以為門前必定站滿了人,誰想這時竟一人沒有。唐吉心說,不用說,剛才的紅煙使對方造成錯誤的判斷,以為文姑娘她們都被解決了,這才把這裡兵力撤走。唐吉打心裡佩服文姑娘的細心。

  那幫黑衣人見到唐吉跟文姑娘,都不禁叫道:「白護法,不好了,文姑娘跟唐吉回來了。」門裡傳出一個尖銳的聲音:「擋住他們,別叫他們開大門。」立刻有人答應,數名大漢向這邊奔來。

  唐吉迎上去,而文姑娘來開大門。這大門雖無人看守,卻用大鎖頭鎖著。文姑娘一見,手腕連抖,將鎖頭砍碎,這寶劍畢竟了不得。文姑娘拉開大門,高聲叫道:「姐妹們,都進來吧。」小蘭答應一聲,領著大家衝了進來。

  那邊的唐吉劍如游龍,身形閃動,所到之處,非死即傷。自從殺死張全勝之後,他對自己的劍法大有信心,他並不知道自己在劍術上已經大有進步。

  文姑娘領人來到自己院前,大聲叫道:「住手,都給我住手。」這聲音像一聲響雷,在山谷間迴盪,很有氣勢。那些大漢有一些已經住手,轉過頭看著文姑娘她們。他們驚奇的發現對方的隊伍中也有自己人,連他們的副香主也在其中,只是還被綁著。

  文姑娘見多數人還在打,就向葉青說:「葉香主,看你的了。」說著命人給他鬆綁。

  葉青在二位姑娘的陪同下來到前邊,他努力大叫:「住手,都他媽的給我住手,誰不住手,老子宰了他。」他的聲音不算大,可那些黑衣人很聽話,都停了手,向葉青靠近。文姑娘跟唐吉相視一笑,心道,真是縣官不如現管呢。

  葉青看了一眼文姑娘,對手下人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要自相殘殺呢?都怪我一時糊塗,上了黑護法的當,做出對不起通天教的事,我該死。」說到這兒,葉青頭一低,一副懺悔的樣子,接著頭又昂起,聲音放大:「弟兄們,幸好我遇到文姑娘,她的一番話使我幡然醒悟。我才知道這兩個護法的狼子野心,他們那麼做不是給大家好日子,是將大家往火坑裡推。」

  文姑娘插話道:「有件重要的事必須告訴大家,教主他老人家並沒有死。大家應該知道叛變的後果吧?教主他老人家正在回來的路上。」此話一出,下邊的黑衣漢子臉色都變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都知道教主的狠毒跟厲害,想到自己參與叛亂,都冷汗直流,都不知如何是好。

  文姑娘察顏觀色,瞭解大家的心理。她趁此機會說:「大家不要害怕,知錯就改,教主不會怪你們的。只要你們站在我們這邊來,你們通通無罪,這事我說了就算。」

  有人就問:「你說話能算數嗎?你可別騙我們。」

  文姑娘指指葉青跟那幾個手下,說道:「剛才他們還要殺我呢,我現在不照樣將他們都饒了嗎?你們的命難道比葉香主還值錢嗎?」眾人聽了這話,才放下心話來。

  裡邊的姐妹聽到文姑娘的聲音,都把頭從牆上探出,都忍不住歡呼:「文姑娘回來了,這下我們沒事了。」

  當此關頭,裡邊竟然還有兵刃相交之聲。文姑娘正打算進去看呢,只見從門裡跳出一個黑臉漢子。他後邊還追出兩名女子,頭髮亂了,手持長劍,身上濺上點點鮮血。

  黑臉大漢還沒有站穩,那兩名女子就各從左右殺到。一刺後頸,刺小腿,出劍很快,身法美妙。那大漢也相當了得,頭也不回,身子前滑,反手連揮兩劍便將二劍擋開。借此機會那大漢身子跳了兩跳,便站到文姑娘對面。

  文姑娘衝他冷笑,說道:「黑護法,真是好身手呀。我這兩個丫環聯手,我都不是對手。」

  黑護法一理頭上的亂髮,回劍入鞘,哼道:「真想不到你的兩個丫環這麼了得,不然的話,你就算回來,這院子也都是我們的了。」

  那兩個丫環歡呼一聲,跑到文姑娘身邊,都叫了一聲文姑娘。文姑娘看看她們,誇道:「真是多虧你們了,不然的話今天咱們就一敗塗地了。你們到一邊歇會兒吧,以下的事由我來解決。」二位丫環答應一聲,站到唐吉身邊。

  唐吉低聲道:「兩位小美人,想不到你們這麼棒。」這二位丫環正是小綠跟小橙。她們的劍法有相當火候,是文姑娘親自教出來的。她們另練一套合劍,那威力不可小視。

  小綠跟小橙見到唐吉,也是格外高興,知道他是得勝歸來,都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唐吉見別人沒注意到他,就小聲道:「晚上你們可得犒勞一下我。」說著露出壞笑來。這笑容二女明白什麼意思,都羞得紅了臉,用美目直白他。

  這時文姑娘跟黑護法說:「黑護法,你快投降吧,看在你是本教要人,對本教有功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但你得將抓到的姐妹放了,還得將武堂主不傷一根頭髮的送出來。」

  黑護法搖頭說:「那是不可能的。我跟白護法說了,今日之事不成功,便成仁,沒什麼好說的。」接著他怒視著葉青,罵道:「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你已經在那紙上畫押了,他們會放過你嗎?」他又轉頭對那些叛亂的黑衣大漢說:「還有你們,你們也知道本教的規矩,凡是參與叛亂的,會有什麼下場,你們不知道嗎?他們現在說放過你們,那不過是口頭上的。等他們利用完你們,將你位個個殺掉,你們會死得相當慘。你們也清楚通天教是怎麼殺人的。」

  這話果然有效,下邊的大漢們起了一陣騷動,連葉青都不安地向文姑娘瞅了幾眼。文姑娘對他一笑,說道:「什麼畫押的紙,我沒聽過。」接著文姑娘向大家揮揮手,鄭重地說:「我文姑娘可以對天發誓,我如果欺騙你們,事後追究你們責任的話,我就腸穿肚爛,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這話果然好使,因為大家對文姑娘的印象相當好。這些教中要人裡,多數都是心黑手狠,殺人不眨眼的。只有文姑娘對手下體貼愛護,這些年來她沒有殺過一名手下,犯了錯只是從輕處理,因此大家都願意跟著她。當然男人想當她的手下,她是不肯的。群仙谷共有百十多名美女,其中只有二十多名處女,卻都在文姑娘手裡。她們之所以是處女,那是因為文姑娘保護有利,規矩很嚴。那個時候教主還沒有宣佈文姑娘等人是他的人呢。相比之下,武堂主那邊淫風大盛,男女間比較隨便。由於風氣關係,那邊已經沒一個處女了。文姑娘這邊卻清規戒律的,風氣很正。那些黑衣漢子只能瞅著這些美女流口水。

  黑護法見眾叛親離,感到一種絕望和悲哀。文姑娘見這邊大局已定,對黑護法說:「你為何要叛亂?教主對你不好嗎?」

  黑護法一臉怨氣的說:「教主以前對我是不錯,可是他近年來性情大變,稍一不順心,對我們這些老弟兄非打即殺。這樣的日子,我們已經受夠了。」

  文姑娘無話可說,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教主殘殺功臣之事,她是親眼所見。

  黑護法沖文姑娘笑了笑,說道:「文姑娘,跟你說句實話吧,教主已經沒命了。」說著話對著大家狂笑起來。

  文姑娘不動聲色,平靜地問道:「我不信你的話,教主那樣的本事,誰人動得了?」可她的心裡巴不得教主真死了,那樣自己就自由了。在這通天教裡除了教主,她是誰也不怕的。只要不是教主,她都有辦法對付。

  黑護法冷笑道:「你想想,如果教主沒死的話,我們敢叛亂嗎?你聽我仔細說來,你就明白了。

  教主在練成『生花神功』之後,得意得不得了。他領著我們五個要找那個仇人比武去。在去的路上,綠護法勸教主先回教,以免離開久了家裡有變,可教主不但不聽,還罵綠護法別有用心。綠護法辯解幾句,教主大怒,使出這『生花神功』將綠護法打死。打死後再沒有看第二眼。我們望著綠護法的屍體,都感到心涼。我們就想備不住哪天惡運就降到我們的頭上,都非常害怕。於是我們四個悄悄商量對策,最後決定先下手為強。

  我們不敢跟教主直接拚命,決定先給他下毒。我們五個弟兄裡,青護法是最擅長用毒的。由他負責配製最好的毒藥。我們知道教主這人極狡猾,因此要求這藥必須無色無味兒,令人防不勝防。這事對青護法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當毒藥配好後,我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在尋找最佳時機。

  我們知道教主每週總有一二天功力減弱,那是練神功造成的弊端。機會終於來了,當還有兩天就到仇人的的居住地時,我們要過一條大江。這正是我們的大好機會。別人不知道,我們都是知道的,教主是個旱鴨子,他不會水。我們就想在船上動手的話,我們的勝算更大。

  那天傍晚我們包了條船過江。那晚的月色不錯,我們將好酒拿到甲板上來飲。教主本不想出來,無奈大家興致都很高,在我們的勸說下,他還是出艙了。

  我們四個護法跟教主在一起喝酒。青護法早將毒藥抹在自己的酒杯裡,我們看了都不解。當時由青護法依次給大家倒酒;倒完後大家舉杯,教主瞅一眼青護法,卻突然要求跟青護法換杯。

  青護法裝作有點怕的樣子,教主見了露出奸笑。我們這才知道青護法為何將自己杯裡下毒了。原來他知道教主多疑,就怕教主對自己起疑心。教主對別人還算放心,對青護法就有點不信任。因為我們幾個裡邊數青護法最為聰明,又懂得用毒。那天的酒是青護法在岸上買的,也是青護法張羅喝酒的,再加上他倒的酒,教主自然心裡犯嘀咕,因此才臨時跟他換杯,看他有什麼反應。

  我們看到這一幕後,對青護法別提多佩服了。要是換了我們下毒,這一次可就玩完了。當教主跟青護法換杯,並要青護法先喝一口時,青護法有點猶豫,顫聲說,『教主,難道你懷疑屬下圖謀不軌嗎?』教主笑了笑,說道,你把這酒喝一口就行,你喝了就表示你沒鬼。『青護法裝得還真象,猶豫再三才苦著臉喝了一口。教主見了哈哈大笑,一會兒後才將自己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我們彼此相視一笑,都將自己杯裡的喝完。』

  教主見青護法沒什麼事,這才知道沒毒。大家又連喝兩懷,我們中的紫護法說:「教主,你的神功蓋世,難道還怕什麼毒嗎?我看一定百毒不侵。」

  教主說道:「你哪裡知道,此功雖威力無窮,一般的毒藥自然不怕,可是只怕那麼幾種毒藥。別的不說,就說其中的一種叫做『江南水』的吧,一旦和酒飲下,嘿嘿,不到一柱香功夫,我不死也得變成廢人一個。

  我們聽了之後都瞅著青護法,青護法微微點頭,意思很明白,他給教主用的就是那玩意。

  我們幾個頂數紫護法酒量差,幾杯下肚就有點頭大了。他一時口無遮攔,說了這麼一句,『不會吧,教主,我看你一定是百毒不侵,不然的話,你服了』江南水『半天,怎麼一直沒事呢。

  此話一出,教主霍地站起來,用手指著我們幾個,厲聲罵道,『原來你們幾個算計我,你們不想活了嗎?』我們見此也不用客氣了。

  我一腳將桌子踢翻,大家各操傢伙,將教主圍在當中。

  教主笑道:「憑你們幾個飯桶奈何得了我嗎?一起來吧,我送你們一塊兒上路。」說著話雙掌如風,向我們身上招呼。

  青護法叫道,大家不用怕,他的毒就快發作了,大家一起上。我們再不猶豫,刀光劍影的衝上去。教主雖然功力減弱,仍然威力很大。我們四個人打他一個,還處於下風。如果他功力不減的話,我們都會沒命的。

  眨眼間十幾個回合過去,他一腳把紫護法的刀踢飛,紫護法想閃身,被教主一掌劈碎腦袋。一回手袖子一掄,又將青護法的劍打飛。同時他抬起左腳,踢向青護法小腹。教主出手如電,變招極快,青護法眼看躲不過去,只好閉目等死。我和白護法怎麼能見他死呢,一個劍刺教主上盤,一個劍掃下盤。

  教主一聲大喝,『你們都去死吧』。說著話他突然身子躍高,雙掌朝下,我們發現他的雙掌竟發出耀眼的白花。我們知道這正是他神功殺人時的表現,那光來得好快,我們都躲不過去了。

  想不到的是,那白光竟突然消失了。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有青護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們意識到我們的命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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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3:48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二十七章 嚴刑

 

  「我們知道教主的毒發作了,都心中大喜。我跟白護法從左右攻上,青護法也從正面迎過去。教主忽然一聲大叫,嚇得我跟白護法一愣,就在那個功夫,只見教主抓起青護法飛起,然後跌進江裡。在落水前,教主狠狠瞪著我們,青護法拚命扭動著也沒能掙開。那是教主拚死一搏,換了誰都無法掙脫。」

  文姑娘一臉的悲憤,失聲叫道:「你們這些叛逆,竟真的害死了教主。」

  黑護法冷笑幾聲,說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不殺他,他也會殺我們的。」

  文姑娘問道:「你們既然已經害死教主,為何還要回到群仙谷送死?」

  黑護法回答:「我們受了那麼多年的窩囊氣,當然要回來當把教主過把癮,也嘗嘗高高在上的滋味兒。」說到這裡,黑護法指著葉青罵道:「都是這個王八蛋,若不是他叛變的話,此時這裡已經是我們的天下了。」

  他聲音淒厲,嚇得葉青向後一退。文姑娘哼道:「你們害死教主,又發動叛亂,你可知道你的下場嗎?」

  黑護法不卑不亢,傲然道:「左右是個死,你們來吧,一起來吧。」說著話他舉起劍來,一副視死如歸的英雄模樣。

  文姑娘不屑地看他一眼,說道:「對付你還有那麼多人嗎?」她轉頭看著唐吉,「唐吉,由你來對付他。」又看著小綠跟小橙說:「你們在旁看著點,以防黑護法逃走。」

  文姑娘又跟黑護法說:「只要你能打敗唐吉,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黑護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文姑娘不再理會黑護法,向著大家發令:「各位弟兄,各位姐妹,黑護法雖然已經被剿滅,但白護法尚未伏法。小蘭香主,你領一半人將武堂主的院子團團圍住,一個不准放跑。其餘人跟著走。」眾人答應一聲。

  文姑娘沖唐吉一笑,說道:「這裡都交給你了。」唐吉點頭道:「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

  文姑娘跟小蘭指揮大家向武堂主那裡進發,這裡只剩下唐吉跟小綠,小橙,還有黑護法了。小綠跟小橙怕黑護法逃走,二人相視一眼,都站在黑護法身後。黑護法也不在乎,說道:「我會怕你們嗎?唐吉小子,聽說你得到了狂風劍法,你上來吧,讓我也見識一下你的威風。」

  唐吉拔劍,凝視著黑護法。黑護法嘿嘿笑著,說道:「你能勝過張全勝,說明你劍法確實不弱,不過想勝過我,你還得再練幾年。」說罷,也不客氣,身子連晃,右腕連抖,在唐吉感到眼花之際,黑護法已到身前。雖沒有勁風襲來,也感到殺氣騰騰。

  唐吉想都不想,身子旋轉且上升,避過他勢在必得的一劍,避得稍遲,褲子被削去一塊。那黑護法見此,第二招又來。這招叫「三戰三捷」是他得意的招數,在一招之內連刺對方三處要害,即頸,胸,腹,這招極講究速度跟凶狠,死在這招下的人為數不少。

  二女在旁看得清楚,齊聲高叫:「唐公子小心。」

  唐吉也沒空答應一聲,一邊退避,一邊揮劍抵擋。哧一聲,小腹衣服已經被劃破。唐吉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黑護法乘勝追擊,連連進攻。唐吉屏息凝視,雙眼始終不離黑護法的劍尖。他盤算著如何破敵。

  小綠叫道:「唐公子,你只管用你劍法前進,不必管他怎麼著。」

  小橙也鼓勵道:「唐公子,只要你的劍法施展起來,你就能佔上風了。」

  唐吉會意,急退幾步,立刻使出狂風劍法,並將心法配合著使用。一招瞬息萬變,使黑護法咦了一聲,一招玉石俱焚,使黑護法差點躺下。這突然的變化令黑護法馬上處於下風,且隨時有生命危險。他感到對方的劍法猶如大江大河,滔滔不絕,每一招都要自己的命。

  他也見過教主施展狂風劍法,但教主的不全。唐吉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因此他的劍法來得極快,不讓黑護法看清自己劍法的虛實,黑護法只好憑著經驗閃躲。

  唐吉見此光景,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了局面。他越戰越勇,越戰越有信心。當他使出「江河日下」跟「驚濤拍岸」時,黑護法臉色都變了。唐吉心說,是時候了。又施出自己練得最好一招叫「紅光乍現」,這是第二十三招。一招之內連刺數劍,只有最後一招是實的。黑護法已經自知無望,無法以清醒的頭腦作戰,因此他在擋過多數招後,仍然避不過這真真假假的一招。

  當唐吉的劍刺近他的咽喉時,唐吉心一軟,沒往下刺。小綠見此,飛起一腳,踢在黑護法的後背上,於是唐吉的劍刺入黑護法的咽喉。他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

  唐吉抽出劍,看著滴血的劍尖,不勝感慨。我真不想殺他,殺他也不該是我的事。他叛亂是他們通天教的事,我何苦跟著亂來呢。

  小綠跟小橙湊上來,都紛紛誇獎唐吉劍法了得,唐吉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大的高興勁兒。

  唐吉瞅著二女的胸脯,微笑道:「二位美女,你們離我這麼近幹什麼?不怕我吃了你嗎?」

  小橙一聽,趕緊躲遠點。今天跟小綠聯手鬥黑護法,要不是身子受破身影響,她們早就勝了。這事真得怪唐吉。小綠不怕唐吉,笑著斜眼看他,說道:「如果你不怕文姑娘吃醋,你只管使壞好了。」

  唐吉一聽,興致一下淡了。他說:「咱們快去幫文姑娘吧,那裡還有一個心腹大患呢。不解決他,文姑娘跟你們睡覺都不安穩。」二女點頭稱是。三人一起奔武堂主那裡去了。

  當進入那院子時,又有好多人投降。武堂主那樓樓門緊閉,文姑娘正讓幾個嗓門大的喊話。「白護法,趕緊投降吧,你只要投降饒你不死。」

  「白護法,你快將武堂主放出來,不然的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已經逃不了,你已經被團團包圍。」

  「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怎麼做的。」

  「你再不投降,殺你全家。」

  這時二樓一個窗戶突然打開,白護法摟著武堂主出現。他的一隻手緊扣著武堂主的喉嚨,說道:「你們不要亂來,你們亂來的話,我叫武堂主給我陪葬。」

  武堂主臉色蒼白,望著文姑娘可憐巴巴地說:「文妹子,你快救救我。」

  文姑娘望著她說道:「姐姐,你受苦了,我一定會救你的。」接著他對白護法說道:「你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出來。」

  白護法那張晰俊俏的臉,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準備我十匹快馬,讓開一條路,讓我們安全離開。」

  文姑娘瞪著白護法不語。白護法叫道:「你敢不同意嗎?我就叫你嘗嘗我的手段。」說著目光轉向屋裡,喝道:「給這賤人上刑。」屋裡有幾人齊聲答應。原來他不是孤立的,他還有數名手下,有守樓門的,有守二樓的,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

  隨著答應的聲音,白護法放開武堂主,文姑娘等人就想不知白護法要用什麼嚴刑對付武堂主,這下子武堂主要受罪了。唐吉心道,這個堂主不知羞恥,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只見兩個黑衣人上來將武堂主身上的幾把撕光,武堂主尖叫起來。雖然是淫蕩之人吧,但被這麼多人看著,實在也不舒服。

  武堂主被撕光後,兩隻大奶子就露出在外邊。白護法笑道:「弟兄們,你們不是流了好多口水嗎?本護法現在就滿足你們的願望。你們給我使勁干,干死這個臭婊子。」

  立刻有人答應,那聲音充滿了獸性。武堂主被擺成側立彎腰,一名漢子抽出黑乎乎的傢伙,對武堂主笑道:「武堂主,聽說你很會吹簫,那就給大爺吹一下吧。」說著硬逼著武萍給舔。武萍自然不肯,那人火了,隨手打她一個耳光,罵道:「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你不舔,我割掉你的奶子。」說著兩手在武萍的奶子上狠捏一把。武萍痛得叫一聲,只好張嘴將肉棒含在嘴裡。

  又一名大漢光著下身過來,他的肉棒已經抬頭了。他來到武萍後邊,狠拍著武萍的大屁股笑道:「瞧這屁股,多白多圓呀,老子真是有福氣,能幹這麼漂亮的婊子。」說著話,在武萍的花穴上摸起來,一邊摸一邊說:「好多的水呀,好多的毛呀,好騷的屄呀。」用手指摳了幾下後,他眼睛都紅了,再也忍不住慾火,將傢伙湊上去,猛地一挺,便插個到底。接著他一邊猛幹著,一邊抓弄著武萍的奶子,臉上充滿快活的神情,想是極爽。前邊那漢子也不甘落後,按著武萍的頭,將她的嘴兒當屄插,一下快似一下的,插得武萍的口水從嘴角流出。

  二人一邊幹著,一邊叫著,表達著自己的好受與興奮。白護法叫旁叫道:「幹得好,幹得妙,幹得婊子嗚嗚叫。」

  下邊的男人們看得眼睛都睜圓了,一個個目瞪口呆。親眼看見美麗的堂主被二人夾攻,實在太刺激了。他們有的直咂嘴兒,恨不得操武堂主的就是他們。他們簡直忘了現在是什麼處境。

  那些姑娘們也都有不同表現。凡是非處女的,雖然目光避向別處,臉上緋紅,卻仍露出會心的微笑。小蘭已將被捕的姑娘們全部救出。在場的女人還真不少。

  文姑娘手下那些處女們,都羞得背過身去。好多人摀住臉,好多人閉上眼。那樣子迷死人了。唐吉此時沒怎麼看上邊的好戲,他倒喜歡看這些姑娘的羞態,心說,他們的教主沒艷福,還沒有給這些處女破身就翹了辮子。這幫美女以後不知會落到誰的手裡呢。

  唐吉再看文姑娘,也是兩頰如火,充滿羞意。但她沒有背過身,也沒有捂臉,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總指揮,當此關頭,必須得拿個主意。她在原地踱著步,考慮著有效的對策。只見她時而皺眉,時而歎氣,像在斟酌什麼妙計似的,而這個決定又有點為難。

  突然她低聲問唐吉:「你聽不聽我的話?」那樣子又羞又媚,樣子迷死人了,聲音又那麼溫柔。

  唐吉想都沒想,說道:「我自然聽你的,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文姑娘以最小的聲音說道:「那就好,現在考驗你的時候到了,希望你不要後退。」

  唐吉說道:「上刀山,下火海,我決不會皺一下眉頭。」

  文姑娘誇道:「好,就這麼辦了。」

  唐吉問道:「文姑娘,有什麼任務你儘管指派就是,我唐吉決對勇往直前。」他知道文姑娘常為自己著想,凡是送命的事,她不會讓自己幹的。「

  文姑娘滿意地點頭道:「你聽我的就行,不過可不准臨時變卦」。她臉上帶著笑容,那笑容非常神秘。

  唐吉問道:「你想讓我幹什麼?」

  文姑娘說道:「那是好事。」說著話他在一個姑娘的耳邊說了幾句。那姑娘答應一聲走了,向院外走了。很快她跟另個一位姑娘押著一個少婦進來。

  文姑娘瞅瞅那少婦,微笑道:「長得還不錯,這可便宜那小子了。」說著在唐吉臉上掃一了眼。接著文姑娘下令,所有男的都向後轉,是處女的向後轉,而非處女的則可以不動。

  唐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少婦是誰。這少婦跟咱們今日的行動有什麼關係呢?唐吉想不通。他注意到這少婦的外表,長得真不錯:身材窈窕,走路如楊柳扶風。她長著鵝蛋臉,彎眉秀目,胸脯挺挺的,想必奶子不小。以唐吉的標準,這女人絕對是上等貨。

  文姑娘給少婦下令:「跟白護法說幾句吧,勸他投降。」

  少婦昂起頭向樓上叫道:「唐勇,你快投降吧,不要再頑抗下去了。」

  白護法命人將武堂主拉到一邊,他的半截身子在窗口出現。「江美,你怎麼來了?孩子他還好吧?」

  江美一臉的悲傷,說道:「唐勇,孩子很好,就是想你,你快點投降吧。我跟孩子都等著你呢。」

  白護法眼中閃過一絲溫情,隨後又變得冷酷了,他大吼道:「不行,我不投降,我要當教主。」

  文姑娘哼道:「真是自不量力,憑你也配。你不降是吧?我讓你也嘗嘗我的手段。」她向手下一擺手,有二女過來抓住江美,又有兩女過給江美脫衣服。江美掙扎著,哭叫著,可是沒有用,她片刻間就變得一絲不掛了。

  她的皮膚好極了,白得耀眼。兩隻奶子果然不小,兩粒奶頭黑紅,很有誘惑性。屁股又圓又翹,那神秘的暗溝裡芳草淒淒。那玩意顯得更神秘了,使人想一探究竟。江美掙扎著,向文姑娘求饒道:「文姑娘,你饒了我吧,我讓他投降。」

  樓上的白護法罵道:「胡說八道,我唐勇怎麼會投降?我是寧死不降。」

  文姑娘大聲道:「好啊,是個硬漢子,我倒看你挺到幾時。」她向唐吉一招手,說道:「唐公子,現在該你出手了。」她向江美的裸體一指。

  唐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你是讓我跟她……」

  文姑娘脆生回答:「不錯,就是讓你佔便宜,快上吧。」

  唐吉見跟前那麼多女人都笑嘻嘻地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他說:「這個我幹不來。」當著那麼多人幹那事唐吉還真是缺乏勇氣。

  文姑娘叫人搬把椅子,她往椅子上一坐,說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強迫你。我會叫一群男人來代替你。到時叫這女人在快樂中死掉,你說這多美呀。」文姑娘臉上也有了殘酷之色。唐吉想不到平時那麼溫情的文姑娘也有冷酷的一面。這使他想起武堂主來。

  沒等唐吉說什麼呢,那江美已經轉過頭,對唐吉說:「這位唐公子,你來吧,我願意伺侯你。」她還不想死。她知道自己被他一個人干,未必就會死;要是被一群男人幹的話,不死才怪。

  文姑娘走上前,用手指抬起江美的下巴,說道:「這麼說你喜歡讓唐公子干你了?」

  江美一臉的羞紅,她連連點頭。文姑娘沖樓上叫道:「白護法,你聽見沒有?」白護法看著這一場面,眼睛都紅了。

  文姑娘對江美說:「你大聲跟你丈夫說,你想幹什麼?」

  江美閉上眼睛大聲叫道:「我想被唐公子干。」

  文姑娘又說:「你要說得騷一點,不然你丈夫聽不懂。」

  江美無奈,只好大聲說:「我要唐吉操我。」

  文姑娘也紅了臉。她定定神,對唐吉說:「唐公子,人家既然願意,你還等什麼呢?這就開始吧,剛才白護法請咱們看戲,來而往非禮也,咱們也請他看一場戲。快上吧,給武堂主報仇」說著話,文姑娘又回到椅子上坐下。

  眼前的一切使唐吉有點手足無措,他知道了江美是白護法的老婆。文姑娘為了打擊白護法的鬥志,抓來他老婆,讓別人的男人干。這干他老婆的差事就交給我了,我到底幹不幹呢?

  望著周圍這些美女們的含笑的目光,唐吉還真點為難。在眾目睽睽之下幹那事,那需要多大的勇氣呀。我要不幹的話,自有人來幹。

  唐吉望向文姑娘時,文姑娘正衝他微笑,那笑容中充滿了鼓勵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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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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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7 06:23:55 |只看該作者
狂劍風流 第二十八章 得勝

 

  文姑娘沖唐吉說:「唐公子,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現在我就找別別人。你看那些男人們都想這事想得要發瘋。」唐吉向那些大漢看去,他們好多忍不住回頭想窺視。唐吉明白他們的心理,這種艷福誰不想呢?

  唐吉心有點動搖了,那位江美這時也叫道:「唐公子,你快來吧,我實在等不及了。我不想死呀。」她回頭望著唐吉,目光充滿了驚慌,緊張和令人心動的羞澀。

  這種情況下,唐吉沒得選擇,他望一下樓上那位眼珠子快瞪出眼眶的白護法,暗說,對不起了,姓唐的一家子,我也不想幹你老婆,我是沒法子。我這樣做也算是救你老婆,如果讓一群男人來幹,那你老婆準沒有命了。「

  唐吉走上前,解開褲子,將自己的肉棒放出來。旁邊的眾女一見,都不禁啊了一聲,眼睛都亮起來,只有文姑娘身子一顫,將目光轉向樓上。雖然是她下令要唐吉干的,那她也實在害羞。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男人的玩意,一見唐吉的東西,她嚇了一跳。她萬萬沒想到男人的東西那麼難看,好多毛中伸出一根粗長的棍子來。

  那些見過世面的美女們之所以啊了一聲,是為因為那玩意尺碼夠大。以她們的小手來說,恐怕上下摞起相握也得露一個龜頭出來。那玩意已經翹起來,龜頭黑紅黑紅的,像嬰兒的拳頭一樣大。這些美女們情不自禁地想,要是被這個大東西插入,那該是怎麼樣一種銷魂的滋味呀。一時間她們不覺得江美可憐了,反而覺得她是大家羨慕的對象。不為別的,她可以以穴嘗試大傢伙的滋味兒。眾女美目生輝,目不轉睛地盯著唐吉的大肉棒。

  江美也見到這巨大的玩意了,也不由噫了一聲。她芳心亂跳,思考著自己是否有吃下去的能力。她不由抬頭看她的丈夫,而白護法這時已不見了。

  武堂主又被拉過來,又有兩個漢子開始玩起她來。一個操屄,一個操嘴,武堂主被幹得很爽,發出令人銷魂的浪叫聲來。

  江美旁邊的兩位女子將江美按低,跟武堂主一樣彎腰翹臀。江美感到一陣陣羞澀,緊緊並著一雙玉腿,生怕自己後邊給人看見。然而這個姿勢想不讓人看見都不行,她一翹起屁股,後邊就出現一條深溝,好多黑毛延伸其中。紅嫩的穴肉緊夾成縫,那縫裡已溢出點點淫水來。

  唐吉緊盯著江美的肉穴,走上前將兩半白屁股分開,讓那縫露得大大的。這一張開,只見肉穴鮮嫩,菊花緊湊,那上邊都飄出女人的肉香來。

  唐吉看得呼吸都有點粗了,伸手指在穴裡進出著,不時揉那粒硬起的小豆豆。江美敏感的地方受到攻擊,忍不住想大叫出來,只是想到旁邊有大量觀眾,只好咬牙硬挺著,一張臉由於興奮,像紅布一樣。她呼吸也急了起來。

  唐吉眼見樓上堂主被幹得嬌軀亂動,自己的肉棒也硬得向小穴直翹,老想著入洞。唐吉還不想立刻進去,而是一手挑逗著肉穴,一手伸前邊摸她的豐滿的奶子。那奶頭被唐吉捏了幾下硬起來,唐吉感覺大爽,用手抓弄著乳肉,感受著它的彈性。

  江美受不了這種刺激,鼻子哼哼著,不用唐吉說話,她已經自動分開大腿,將自己最迷人的地方向這個陌生的男人開放。

  唐吉見江美的洞裡水流得越來越多,不禁誇道:「你長了個好屄,我好想操你。」江美接話道:「你快操我吧,我的屄癢得不行了。」

  唐吉被這浪語逗得忍不住了,握著肉棒,對準穴口就是一下子。江美叫道:「好大呀,我有點受不了。」唐吉握著棒子,在江美的穴上觸了幾下,將淫水沾一些上去,又是一下猛頂。這回效果不錯,一下子頂進個龜頭。

  江美哼道:「啊呀,漲死我了,公子的玩意真好。」唐吉一被誇,再見她的嬌軀一顫一顫的,非常好看。興奮之下,唐吉又是一捅,只聽啪地一聲,小腹撞在白嫩的屁股上。那根大肉棒子緊頂在江美的花心上。

  唐吉慢慢抽動著,一邊撫摸著她迷人的屁股,一邊問道:「你舒服嗎?」江美不好意思說,她知道老公在上邊呢。剛才自己已經情不自禁說了好多浪語,老公一定很難過吧。

  唐吉見周圍的美女們都睜大美目看著自己干妞,不禁又是臉紅,又是得意。再看文姑娘,不時看看樓上,偶爾也瞅瞅唐吉,但她的目光不敢跟唐吉相對,那種感覺讓文姑娘受不了。

  唐吉望著樓上被幹得淫聲浪語的堂主,自己的肉棒也在江美的肉穴裡進出著。先是蜻蜓點水似的輕柔,但見了樓上的大漢越干越有力,自己受其影響,也不由加快速度,加大強度,狂風暴風般插著江美的小洞,幹得江美嬌軀不住震顫著,屁股前後亂動,屁股肉也起了波浪。小穴不時溢出淫水,沿著肉棒直淌。因為有了淫水的關係,唐吉每一下抽插,都發出撲滋撲滋的水聲。

  那菊花在唐吉的動作下一縮一張的,可愛極了。唐吉看得過癮,用食指亂捅著。江美終於受不住唐吉的攻擊,張開嘴大叫起來,那聲音說多浪有浪,聽得在場的女人們也呼吸異樣起來。那些向後轉的男人們也偷偷轉過頭來,眼睛紅紅的看著唐吉大顯威風。

  「太美了,太棒了,你要操死我了。我要活不下去了。」江美一邊在唐吉的動作下後聳著屁股,一邊騷媚地浪叫著。

  唐吉見她這樣叫法很是有趣,就說道:「哥哥幹得好不好?比你老公怎麼樣?」

  江美這時已陶醉在男人的肉棒的滋味裡,哪還顧得上老公的事,不禁回應道:「你幹得我太好了,我沒有這麼爽過。你比我老公強多了,我要你幹,你干死我好了。」

  唐吉忍不住笑了,兩手抓著跳動的奶子玩著,大肉棒呼呼有聲地在穴裡進出。他每一下必將穴中嫩肉帶出,再一下子將嫩肉塞入。

  唐吉一口氣干了二百多下,江美受不了男人的攻擊,要摔倒的樣子。那二位女子忙一邊一個扶住了她,使她得以繼續享受大肉棒的美味兒。

  唐吉肉棒如閃電,又幹了幾十下,才將江美推上一個高潮。江美大叫道:「唐公子,你幹得好極了,我要死了,我受不住了。」在她的叫聲裡,一股穴水澆到肉棒上,唐吉只覺得那感覺好美,他不禁閉一下眼睛。

  江美洩了身子,只覺得發軟,要不是旁邊有兩位女子的幫忙,她早就被幹得趴在地上了。唐吉還沒有爽呢,他咬著牙,繼續揮槍攻擊。

  這時武堂主已經沒聲了,估計是被人干昏了。白護法又出現在窗口,只見他指著唐吉大叫道:「姓唐的小子,我操你祖宗。老子要是能活過今天,非操死你家所有的女人。」這罵聲凶狠,臉色都變得死灰。

  唐吉聽了不禁哆嗦一下子,差點沒射了。他一邊幹著江美,一邊朝上叫道:「白護法,你老婆的穴又緊又暖的,傢伙事插進去真是舒服極了。我今天一定要干個過癮,不然的話就可惜這大好的機會,可惜這上等的好貨了。」說著又是狠頂幾下,頂得江美哼叫不已。

  文姑娘見白護法還沒有激動起來,就跟身邊的女人們商量對策。一個女子在文姑娘耳邊低語幾句,文姑娘笑罵了一聲:「你也真騷,不過倒可以試試的。」說著跟那女子吩咐幾句。

  那女子笑了笑,蓮步姍姍地走近唐吉。唐吉笑問:「姐姐叫什麼名字?有何見教?

  那女子朝唐吉直拋媚眼,嬌聲說:「唐公子,我叫水花。見教不敢,是文姑娘讓我跟你說幾句話。」

  唐吉一邊插著穴,一邊喘息著問:「姐姐有話只管說吧。」

  那女子湊近唐吉,低聲道:「文姑娘說,你可以讓這女子給你吹喇叭,你明白了嗎?」唐吉問道:「什麼叫吹喇叭?」此話一出,跟前的女子們都格格格笑起來。在她們的笑聲裡,唐吉猛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唐吉當即吩咐道:「你的穴我插夠了,現在你用嘴讓我快活一下吧。」說著抽出肉棒,等著江美給舔。

  江美轉過身來,連連搖手道:「唐公子見諒,妾身不會這招。」那位水花笑了,說道:「你不會我可以指點你。」旁邊那兩位女子將江美按成跪勢,又向唐吉點頭。

  唐吉哈哈一笑,來到江美跟前,說道:「你不會用嘴咬我吧?」江美搖頭道:「妾身不敢。」那邊的文姑娘哼一聲,說道:「你要是敢咬唐公子,我會叫這裡的男人將你奸死,還要在奸死你之前,把你的孩子當你的面餵狗。」這聲音冷冷的,聽得江美身子都抖起來,連忙叫道:「文姑娘,我聽你的,我不敢亂來的。」

  唐吉猶豫一下,這才將濕淋淋硬翹翹的傢伙伸到江美跟前。江美又羞又怕又感到可恥,她沒法子,只好按照的水花的指揮行動起來。可憐的江美,連老公的玩意都沒有舔過。在人家的逼迫下,她將嘴上的第一次給了唐吉。

  在水花這行家的指點下,江美先是握住肉棒根部,再用香舌從頭到尾舔起來,一下一下的,雖然動作生硬些吧,但是很用心。她將上邊的淫水舔得乾乾淨淨,而後又把龜頭含到嘴裡用舌頭掃著,頂著,那舌尖在馬眼上一橫,唐吉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不在原處了。

  唐吉按著江美的頭,大聲說道:「好,好,你舔得真好,你的嘴不比你的屄差。」這麼說著,唐吉也將肉棒一挺一挺直插江美的嘴。那水花見唐吉有要射精的跡象,連忙說道:「江美轉過身,公子射入穴裡,讓她給你生孩子。」話音一落,上來幾來女人幫忙。抬腿的抬腿,扛臂的扛臂,使江美身子升高,像坐在床邊一般。

  唐吉是個明白人,上前滋一聲將肉棒刺進去,猛干十幾下後,才將熱辣辣的精液給射了進去,射得江美直叫:「好熱呀,好有力呀,你太英雄了。」

  文姑娘向上叫道:「白護法,怎麼樣?這戲精彩吧。這可便宜你了,以後你可以當便宜爸爸了。」

  那白護法早從窗口消失,將耳朵摀住,扭曲著一張臉在樓上踱著步,這時聽到文姑娘的聲音,到窗口一看,老婆正被人射精呢,他氣得差點昏死過去。

  他指著文姑娘大罵道:「你這個臭婊子,老子跟你拼了。」說著話白護法拎起昏迷的武萍,從窗口躍起向文姑娘踢來。

  文姑娘早有準備,冷笑了兩聲,說道:「就算你用她當人質也沒有用。」文姑娘身子一閃,接著又彈起,掄掌向白護法劈去。白護法哼了一聲,將武萍當盾牌。這武萍身上一絲不掛,這樣的盾牌還真少見。

  文姑娘收右掌,抬左掌再度劈向白護法面門。白護法後退一步,抬腿向文姑娘胸部踢去。文姑娘叫道:「你死定了。」上身微微後仰,那腳差一寸沒踢到。

  隨後文姑娘也踢了一腳,正踢在白護法的那腳上,白護法站不穩,向後來個空翻才穩住身形。文姑娘也是一個翻子,沒等落地,身子鳥一樣向白護法射去。

  白護法獰笑一聲,突然將武萍拋起,右掌飛快劈出,正劈在武堂主的後腦上,隨著一聲慘叫,武萍身子向文姑娘飛來。文姑娘人在半空,只好將武萍接住。

  借此機會,白護法向唐吉跟前奔去。唐吉剛穿好褲子,身體正虛呢。他眼看著白護法的雙掌擊來,情急之下向後就退。不等白護法掌到,早就虎視耽耽的小綠跟小橙及時擋住。

  唐吉暗叫一聲好險呢,這傢伙來得還真快。我唐吉還沒有出劍呢,就要被人家幹掉,真是萬幸,有這兩個小美人出手。

  唐吉仔細觀察二女的劍法,雖然不如狂風劍法精妙,卻很有內涵。無論白護法的掌力如何威猛,都無法從二女的劍網中脫身,難怪黑護法被二女纏住脫身不得。嗯,這二女真有兩下子。當然更厲害的是文姑娘,她們是文姑培養出來的。能培養出這樣優秀劍手的人,自然是很不了起的了。這是什麼劍法呢?看起來並不算高明,可就是能將人給纏住,這才叫厲害。

  這時候文姑娘已將武堂主抱住落地。早有懂事的拿來衣服給武萍披上,文姑娘將武萍放在椅子上,她已經坐不住了,只好由兩個女子攙扶著。

  武萍後腦挨了一掌,鮮血滲出,已是奄奄一息了。文姑娘望著這個一向跟勾心鬥角的女人,不由歎息幾聲。

  她是那麼美麗,那麼精明,自己向來覺得她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只因為好淫,狠毒,終究落這麼個可恥的下場。這豈不是是自作自受嗎?如果平時能自愛點,能在私生活上約束一下,作為一個優秀的女子怎會這麼收場呢?

  文姑娘的惋惜跟歎息很多,但她倒不算怎麼難過。這樣的女人還是早死早脫生,有她活著,好多人都活不好。自己這幾年若不是處處忍讓,時時謹慎,早就著了她的道了。這樣也好,省得我動手了。她們武氏父女一死,這通天教還有何人可懼呢?

  文姑娘想了想,對了,還有一個慕容奇,他手下有好多兵呢。要想控制整個通天教,必須先將他擺平。這傢伙也是個硬手,不能輕視他。眼下需要將白護法幹掉,這樣的人絕不能留下。我不能姑息養奸,給自己埋禍根。

  她正想上前將白護法結果時,不想武堂主啊了一聲,她居然醒了過來。她張開無光的眼睛,輕喚著文姑娘的名字:「秀喬,秀喬。」

  文姑娘拉住她的手,說道:「姐姐,我在這裡,你有什麼話說。」

  武萍望著文姑娘,說道:「我死不足惜,只是對不起爹。以後通天教就靠你了,還有替我報仇。」她的聲音很弱。

  文姑娘握緊武萍的手,帶著幾分傷感地說:「我答應你,你不會有事的。」

  武萍淒然一笑,說道:「還有那個唐吉,也是個禍根,你要想法得到劍譜,再殺掉他。妹子,你記住,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靠不住的……」說到這裡,武堂主斷了氣。她手下那些小姐妹們都衝到跟前,放聲大哭起來。

  文姑娘只是望了望她,便朝唐吉走來。唐吉望著文姑娘一笑,說道:「你看你,剛才我把弄成什麼樣子。」

  文姑娘低聲笑道:「還是你有那個色心,不然的話,你為何不肯把機會讓給別人。」

  正這時,那白護法已經險象環生了。江美在旁邊一見,急忙跪到文姑娘腳下,悲聲說道:「文姑娘,我求求你了,你放過他吧。他不是一個壞人呢,對我跟孩子向來很好的。他一定是一時糊塗,你就饒了他吧。」

  文姑娘見到她那副哭泣的樣子,不為所動。江美也不顧什麼面子了,抱住唐吉的大腿,哭著說:「唐公子,你為我說句話吧,好歹我也跟你好過一回;你要不說話,我這就一頭撞死吧。他要是死了,我可怎麼活。」

  唐吉心一軟,拍拍江美的後背,說道:「你先起來吧。」江美說什麼不肯起來。唐吉轉頭望著文姑娘,沒等他出聲,文姑娘衝他一笑,說道:「怎麼了,見女人一哭,就受不了了。不說我說你,唐公子,凡成大事者,沒有不心狠手辣的。」

  唐吉搖頭道:「我不想成什麼大事,我當一個普通人已經很知足了。」

  文姑娘瞅了唐吉幾眼,說道:「那好吧,我就把這件事交給你處理,你說了算。」

  唐吉懷疑地望著文姑娘,文姑娘一笑,說道:「我說的是真話,你再不說話,白護法就完蛋了。」

  唐吉連忙叫道:「小綠,小橙,不可傷他性命。」這時場上已有變化,白護法披頭散髮,連連後退,二女的劍在他的要害處轉來轉去。

  忽然小綠飛起一腳,將白護法踢倒在地,小橙便將劍架在白護法的脖子上。小綠上前又點了白護法穴道。

  至此,群仙谷的叛亂全部結束,以文姑娘的勝利而告終。唐吉成為文姑娘身邊的紅人跟得力干將。誰都知道文姑娘看上唐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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