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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雲中艷情
玉蟾和天閒來到「家」時,那跑在前面的方堰已經在那兒衝著琳達吹噓自己的功績,琳達被他逗的前仰後合。
看到天閒和玉蟾回來,琳達忙跑了過來,方堰也訕訕地停下手舞足蹈的動作。
「柴文呢?」天閒沒看到柴文。
「哦,在裏面,好沒天理。我長的這麼帥,為什麼沒柴文那麼受歡迎。」方堰苦著臉道。
「怎麼回事?」玉蟾一呆。她和方堰不是很熟,愣愣地看著眼前表情誇張的方堰。
「別理他,琳達,柴文呢?」天閒一把就把方堰的臉給推到一邊去了。
「大師兄,你輕點。」方堰落到溫柔手裏,那溫柔小姐對他可是一點都不溫柔,臉上的淤青還沒好呢,被天閒這一下,推的差點沒送了半條命。
「柴文姐姐在裏面呢,孩子們都好喜歡她。」琳達替方堰解圍。還好心地去替方堰揉著痛處,方堰自然叫的更大聲了。
「呵呵,我們進去吧,別在這礙事了。」天閒笑笑,看來方堰蠻有能耐的嘛,這麼快就把琳達給騙的死心塌地了。
不管那邊兩個小冤家的糾纏,兩人朝著琳達指的方向而去。
「咯咯,呵呵,哈哈……」一串夾雜著童音和嬌笑的聲音順著窗戶飄來。
透過大窗,天閒和玉蟾看到溫馨的一幕,柴文正和很多孩子鬧成一團,在她臉上,又找到往日在精英學院的那種嬌憨、天真和發自內心的喜悅,還多了一份母性的慈愛,這會兒正將一個最小的孩子抱坐在膝上。
「看來這裡確實很適合她。」天閒對身邊的玉蟾道。
「嗯,小妹這樣,我也放心了。小佩已經……如果小妹再有什麼不測,叫我……」玉蟾說著又傷心起來。
「好了,相信我,她們都不會有事的。答應我,以後不要再為這些事傷心,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似乎受到感染,兩人就這麼在窗外熱吻起來。
「大姐姐,你們在做什麼?」一個細小的聲音響起,玉蟾還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拉自己的褲管,低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已經圍滿了一些用好奇目光看著兩人的小孩,後面還有帶著揶揄目光的方堰。
這下玉蟾可被鬧了個大紅臉,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乾脆將頭埋進天閒懷裏不肯抬起來。
「玉蟾,我們也該走了。」天閒怎麼忍心讓玉蟾受窘,環在玉蟾纖腰的手微一用力,玉蟾一聲驚呼,更是緊貼在他身上。接著天閒兩腳在地上一錯,人已拔空而起。
「柴文,我們先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玉蟾才算慢慢恢復過來,偷偷抬頭張望著四周,卻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有點奇怪,四周怎麼白茫茫的,好奇地動了動,想從天閒懷裏掙脫出來,無意間朝下一看,嚇的大叫一聲,整個人乾脆掛在了天閒身上。
總算領略了什麼叫騰雲駕霧了,現在她和天閒居然是在雲上。
「我,我是不是在做夢。」一直知道天閒很厲害,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一手。
「當然不是,白侏儒那邊的事情很急切,而且剛才再呆下去,我怕有人會羞死,只好辛苦一點了。」天閒打趣玉蟾。
「你,你還說,都是你,叫我以後還怎麼有臉去那兒看小妹。」玉蟾掛在天閒脖子上不敢亂動,所以騰不出手,不然恐怕粉拳早就招呼天閒了。
「沒關係,那些小孩子又不懂,再說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天閒好笑地抱抱玉蟾。
這會除玉蟾可是如同身在案板,任人魚肉。第一次嘗試飛行滋味的她打死都不敢放開天閒,只能任由天閒胡來。
難得有機會乘人之危,天閒還不抓住時機大快朵頤,一番作為下弄得玉蟾鼻息粗重,衣衫淩亂,玉蟾雖然被弄的渾身無力,偏又不敢放手,臉比剛才更紅了。
「玉蟾,比起幾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的身材可是越來越好了。」最近一直在忙這忙難,難得現在有空閒。這麼飛到目的地雖然比飛機快,那也要好一會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天閒拿玉蟾開涮。
「你,你個大壞蛋。第一次就對人家那樣,現在還這麼對我。」玉蟾的呼吸稍微平穩一點。
其實她不想想,就算她放手,天閒又怎麼捨得摔死她。何況這麼高的地方,居然沒有一點烈風,她都不覺得奇怪嗎?當然是天閒佈下的能量罩將兩人裹的好好的,才會如此。
「天地良心,我那次可是什麼都沒做。」天閒叫屈道。
「哼,人家可還是姑娘家,被你那麼亂來,你居然還說什麼都沒做。」玉蟾鼓著嘴道。
「哦,你說這樣嗎?」反正在這也不怕被人看到,天閒居然解開玉蟾的胸前衣襟,如同第一次見面那樣,含住玉蟾的乳峰,不同的是這次不再是那含苞待放的椒乳,而是成熟的石榴。
「你,你幹什麼?」玉蟾大急,「嗚,噢……」
「你要死啦!」天閒放開玉蟾時,玉蟾已經完全軟倒在天閒的懷裏,哪還管現在是在哪了,若不是天閒抱著,她早就倒下了。
「什麼話?你是我的女人,這麼多年一直看著不能動,我可是早就等不及了。」天閒笑道。
「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壞?」渾然不覺天閒已經放開自己,而玉蟾也就這麼站在半空,玉蟾自顧自地整理著被天閒弄亂的衣服。
「那我就壞到底吧。」天閒大笑道,趁著玉蟾還沒發現異常,一把又將玉蟾抱起……玉蟾待要掙扎……
「小心下面!」
「啊!」果然被天閒提醒後,玉蟾又一次抱緊天閒,不敢放手。
剛才被溫柔勾起的情慾之火只是被壓制著,這會再和玉蟾一再糾纏,天閒可不是天界那些假道學,何況他和玉蟾本就郎有情,妾有意。
玉蟾的衣服慢慢離開身體,羞急之下,玉蟾只能大叫。
「不要,待會下去怎麼見人。」芳心裏玉蟾對天閒自然是千肯萬肯,但如果待會下去光著身子,怎麼有臉見語姐還有那素未謀面的庫比啊。
「放心,一切有我!」天閒邪邪地笑道。玉蟾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不剩。
又一次見到玉蟾的身體,不再是當年的青澀、稚嫩的女孩。變成了充滿誘惑、豐滿圓潤的女人,原本柔弱的身體因為這些年的鍛練有了一些肌肉,刀削的雙肩,修長的粉頸玉臂,壓在自己胸前變的扁平的乳房,還有一束蠻腰,平坦的小腹,加上豐滿的臀部,羞閉著雙眼,吐氣如蘭。
原來玉蟾竟然這麼美,天閒一時呆住了。
「嗯。」感覺到天閒如火的目光有如實質,玉蟾發出無意識的呢喃,將天閒魂魄喚回。將玉蟾抱起,埋首玉蟾胸上,聲聲呢喃呻吟從玉蟾口中發出。不堪刺激的玉蟾如八爪魚一般用四肢纏在天閒身上。
當年的春夢重現,不過這次卻是真實的,玉蟾真正成了天閒的女人。真正的以天地為床,遨遊天空做這檔事的,想來天閒也是第一人了。
激情後的玉蟾渾身泛紅,伏在天閒懷裏喘息著,剛才實在太瘋狂了,虧得天閒,換個人早就在忘情之下摔到地麵粉身碎骨了。
「使壞完了。」玉蟾低聲道。
「怎麼會完,我可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使壞呢。」天閒又在玉蟾胸上捏了一把,引得玉蟾一聲驚呼,忙摀住前胸。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彷彿透明的圓球內。
「你!」想來玉蟾已經知道自己白擔心了那麼久,還讓天閒趁機佔了便宜。想到在剛才激情邊緣還緊張無比,生怕一個不留神掉下去,直到最後昏過去時才放開雙手,玉蟾不禁又氣有急。
「哈哈,那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一直以為會掉下去。」玉蟾的表情怎麼能瞞的過天閒,天閒忙替自己撇清。
「哼,現在你得意了?回去我去找姐姐們告狀,說你欺負我。」玉蟾氣道。
「嘿嘿,到時你們一起來,正好我來個兼收並蓄。」天閒的臉皮不算厚,不過也不會很薄就是。他從來沒有欺騙過玉蟾、花語、苗秀等人,當然也不怕她們知道。
「把衣服還給我。」玉蟾知道自己拿天閒沒轍,認命地道。
「哦,衣服啊。好像剛才不小心丟了。」天閒故意刺激玉蟾。
「什麼?」真這樣下到地面還得了,不管會不會給人看見,玉蟾可沒開放到敢裸奔的境地。
「看地方到了。」天閒故意將雲頭降低,做出下降的姿勢。
「不要!」下面是叢林之城,雖然不如夢佳城熱鬧,但人也不少,玉蟾嚇得忙躲到天閒身後,將自己的身體緊貼在天閒身上。哀求道:「求求你了。」
「呵呵。」天閒哪能真那麼胡來,雲頭在半空打個轉,直朝著白侏儒的聚居地而去。
還沒進入白侏儒們的洞穴,一股涼氣就從裏面襲來。
幸好玉蟾這些年和寒鐵琴朝夕相伴,對於寒氣的免疫力要好了許多,可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身子,越發責怪起天閒的無賴,不肯將衣服還給自己,只能儘量貼在天閒身上,狼狽得很。
「明心,庫比,出來吧。是我!」天閒衝著洞口叫道,聲音直接灌入。
天閒沒打算引來太多人,這山林之間,要是真扯開嗓子來一句,那可是典型的滄海高歌,群山迴盪。天閒是將聲音集成一束直線射入洞中,因此並不顯得十分洪亮。「他們很快就會出來的,看到庫比別吃驚哦。」天閒拍拍玉蟾的裸背。「快把衣
服還我。」玉蟾急得不行,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急什麼?庫比只是小孩子,至於你和明心,坦誠相見那是遲早的事。」難得有機會,不趁機捉弄捉弄玉蟾簡直對不起自己。
別看玉蟾溫柔,但那和語姐可不一樣。比起花語,玉蟾接觸了更多的世俗,時不時地會記得給天閒上點緊箍咒,偏偏天閒又捨不得責備。現在這種閨房情事的整治方法,倒是再合適不過。
「不聽不聽,把衣服還我。」玉蟾頭擺的像撥浪鼓,渾然不知她這樣的動作是多麼誘人犯罪,跌宕的雙丸更是隨著身子的擺動摩擦著天閒的背部。
「你別亂動哦,不然別後悔。」天閒警告玉蟾道。
鬧歸鬧,天閒可不是暴露狂,在雲端那是不怕被人看到,在這裡可就難說了。
當然,天閒不知道,剛才在雲頭上的活春宮也被人用高倍望遠鏡看了去。也為後來去瀛洲時招來個和唐玲有的拼的「暴虐女孩」。
「天閒,求你了。這樣見面好尷尬的。」玉蟾見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柔聲在天閒耳邊道。
「不對。」天閒忽然臉色一變,他和玉蟾在外面糾纏這麼久,就算明心無法通過這狹小的通道口,但庫比早就該出來了。
無心再和玉蟾胡鬧,天閒將攏在自己袖裏的衣服拿了出來,「快穿上,裏面好像出事了。」
「出事?」玉蟾現在只想先擺脫尷尬的局面,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剛把衣服胡亂套上,不見天閒唸咒作勢,兩人就這麼憑空縮小一倍,順著不足一米的洞口鑽了進去。
越往裏走,地勢越是寬闊,寒氣也越發逼人,等走到一半時,幾乎已經置身冰的海洋。「好美。」玉蟾忘了剛才的難堪,眼前冰雕玉砌的世界晶瑩剔透,無比動人。
「明心,庫比……」天閒大聲叫著明心和庫比的名字,但除了天閒的呼喊聲經過洞壁折射的迴響,什麼回答都沒有。
「難道出事了?」天閒心急如焚,按理明心是有自保之力的,怕就怕明心因為冰天雪地消耗太多真元而被人有機可趁。
「轟。」一聲巨響,震的玉蟾和天閒立足一個不穩。
「地震?」玉蟾驚道。
「不對,是『戰神之錘』。」天閒臉色再變,聲音是從禁地傳來的,恐怕情況不大妙。
「玉蟾快走。」
心急火燎的,兩人朝著發聲處趕去。戰神之錘的響聲更大了,還夾雜著隱約的電光。
「哎喲!」疾馳中的玉蟾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寒鐵琴?」絆到玉蟾的居然是斜插在地上的寒鐵琴。
看到顯然是被大力震入地下的寒鐵琴,天閒心中已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一手將琴提起,另一手急忙拉住玉蟾,也顧不得什麼禁忌了,整個人彷彿星光一樣,似慢還快地朝聲源處而去。
「住手!」天閒趕到的正是時候,猩猩王被禁足的禁地外,花明心和庫比正在很費力地抵擋著「戰神之錘」和「神罰之雷」的威力,而猩猩王則被他們護在身後。
另外地上還躺著幾個肥得可以去參加「天皇杯」相撲賽的傢夥。至於用神罰之雷、戰神之錘襲擊猩猩王和庫比的,則是空中矗立著的兩尊發光的人影。
天閒趕到時,也正是花明心抵擋不住神罰之雷而被轟飛,第二波神罰之雷正衝著地上的明心轟去。
「六道之雷,當避無罪之民。去!」天閒人在空中,兩手結出手印,一道半球形的光壁將地上的明心罩定,神罰之雷轟擊在光壁上並沒有發出巨響,而是被滑到一邊導入了地下。
「來者何人,為何下手如此狠毒?」天閒落身擋在倒地的明心和黑猩猩面前。
「天閒!」庫比也脫身跳到了天閒身邊。
「你又是誰?」空中剛才光芒耀眼的兩個人影變得清晰,其中之一居然是雅典娜,另外一個則是個很陌生的女子。但天閒又覺得在哪見過,典型的歐洲女性,身材很是高挑,皮膚白皙,眼睛是蔚藍色的,可惜現在兇光畢露。喝聲就是出自雅典娜口中。
「你……」玉蟾想和雅典娜打招呼,卻被天閒以眼色制止。
「我乃宙斯神殿戰神雅典娜,這位是瓦爾哈拉宮神後茱麗芙。」雅典娜道。
「上次俄塞裏斯的事還沒完,你們又追殺我東方仙界星神,莫不成你們西方天界欺我東方無人?」天閒口氣不大好。明心和花語是東方仙界三十六天罡中人,西方神界居然一再挑釁,未免也太不把東天星神放在眼裏了。
「她包庇犯禁之人,理當受罰。」茱麗芙冷哼一聲道。眼看就能達到目的卻被天閒壞了好事,也難怪她會惱火。
「包庇犯人?怎麼回事?」到現在天閒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天閒,是這樣的。」花明心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
以天慧星的實力本來是不該輸給茱麗芙的,但明心畢竟不是花語,玄功的修練遠未能恢復星神的標準,才會有剛才的閃失。當然,因為明心的身體是原本花語經過長久鍛練且用創世土所加固的,也不是那麼容易受傷,所以很快就爬了起來。
說起來這事要從當日明心施法封印白侏儒洞穴說起。明心畢竟修為不足,所以一曲冰天雪地結束,明心已經是渾身無力了。庫比帶著明心從地下通道離開被完全冰封的世界,沒想到居然碰到黑金法師找來的幫手,就是地上那幫相撲手。
要知道,對黑白侏儒來說,最難對付的就是相撲手,因為手短腳短,他們根本沒辦法穿透相撲手厚厚的脂肪,而且一個不好還會把自己弄得陷身在一堆肥肉裏。
庫比已經放棄了為戰士的天性,當然就更不是對手,只好匆匆背著明心就跑,若不是黑猩猩來幫忙,恐怕她們根本就跑不到這裡,路上寒鐵琴也丟了。
當然,相撲手和黑猩猩摔交那是純粹和自己過不去。黑猩猩雖然不如巨猿那麼人高馬大,但力量絕對不會比一般巨猿差,而且作為猩猩王的兄弟,當年泰坦巨人都不敢小看它。
幾個相撲手很快就被黑猩猩擺平了,可也就在這時候雅典娜和茱麗芙不知從哪冒出來,指責黑猩猩違反當年的約定,措手不及下將黑猩猩打成重傷,待要再取黑猩猩的性命時,明心也恢復了幾分氣力,結果就變成了剛才的局面。
「違反約定?有嗎?」聽完花明心的話,天閒明白這事情絕對不是那麼單純,不然事情哪有那麼湊巧。對於西方神界的這些人,本來天閒是沒什麼惡感。不過因為花語的事,天閒是沒什麼好印象的,對著茱麗芙他當然也就不會客氣。
「哼,當年的約定裏,猩猩王和它的手下巨猿是不可以離開劃定的禁地的。」茱麗芙沒好氣地道,隨時準備動手,若不是天閒剛才露的那一手,以及一齣場就拿東方仙界的大帽子壓下來,她早就忍不住了。
「對啊,可是黑猩猩不是猩猩王,也不是巨猿,它為什麼不能離開禁地。」天閒眼一翻道。
當年的約定倒確實是忽略了這點,猩猩王和黑猩猩算是巨猿中的異類,算不得巨猿。當年的約定只顧及到猩猩王,卻把那時還小的黑猩猩給忽略了。雖然天閒的話有點強詞奪理倒也不是完全站不住腳。
「你,強詞奪理。」茱麗芙被天閒似是而非的理論氣得秀眉倒豎,「你究竟讓不讓開?」
「讓我是不會讓的,你要人就看自己的本事吧。」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不給你點顏色你真當我東天星神好欺負呢,天閒針鋒相對地道。
「你找死,神罰之雷!」比剛才強烈得多的閃電從茱麗芙手中發出。看來這次她是豁出性命,連留著護身的閃電都放了出來。
「螢火之光,也與浩月爭輝,看我東天小五雷禁咒,破!」天閒的咒語剛出,雅典娜就知道不妙了。
小五雷禁咒當初雅典娜曾有幸見到東方仙界雷神王使用過一次。禁咒之下,無數魔怪被化成灰燼,足可以和宙斯的「天使滅絕」相比。若這會是由歐丁來使用神罰之雷或者可以和天閒的五雷禁咒相抗衡,但茱麗芙是絕對不行的。
五雷禁咒形成的奇怪紋理帶著神罰之雷的威力朝著茱麗芙壓來。
「不可以!」雅典娜大叫道,同時射出自己的戰神之錘,希望能將五雷禁咒震偏。
「哼!」天閒倒無意真的和北歐神宮結仇,畢竟七哥搖光的下落還落在瓦爾哈拉宮。
看著五雷禁咒加上神罰之雷以及戰神之捶的威力,飛快朝著茱麗芙壓去,茱麗芙已經面無人色,渾然忘了反抗。她或者性格暴躁,但還不至於不知分寸,眼前五雷禁咒的威力帶給她滅亡的恐懼。
「五雷化育,不生不滅。散!」天閒不為已甚,五雷禁咒在茱麗芙眼前忽然消散,卻已經把茱麗芙嚇出一身冷汗。雖然天閒最後留她一條命,但這會茱麗芙已經是兩腳發軟了。
「你,你等著。」茱麗芙好容易才恢復一點氣力,也不管同來的雅典娜了,騰身就朝北天而去。
「真沒禮貌。」黑猩猩的皮厚得很,剛才只是措不及防被震暈而已,這會已經沒事了,毛茸茸的大掌朝著庫比和花明心就這麼拍了下去。
「好,我喜歡你們。」
「哎喲!」兩聲嬌呼,他只顧自己高興,卻忘了他那力道兩個女孩子怎麼吃的消。
看著眼前被他的熱情傾倒的兩女,再看看自己的巴掌,比劃兩下,他自己也發覺問題,尷尬地搔著頭,想去把兩女扶起來。
「雅典娜,你怎麼說?」天閒看著還沒離開的雅典娜問道。
雅典娜不但沒有跟著茱麗芙離開,這會兒反走了過來。
「雅典娜,這裡不歡迎你。」猩猩王的聲音從禁地的迷霧中傳出。他們是淳樸的種族,不懂得所謂的繁文縟節,沒有什麼遠來是客這一說。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我只和天閒說兩句話,就走。」雅典娜在禁地外止步。
「什麼事?」剛才雅典娜對庫比所用的戰神之捶一直沒有盡全力,天閒在外面看得很明白,所以這會對雅典娜也留著幾分人情。
「借一步說話好嗎?」雅典娜看著玉蟾、黑猩猩、庫比還有明心一大幫人,不大好開口。
「好吧。」天閒點點頭,衝著禁地中喊道:「猩猩王,你招待一下了,我一會回來。」
「快點回來,和那娘們有什麼好說的。」猩猩王還在嫉恨當初的事。當日他因為和歐丁久戰力疲而輸在雅典娜一個女人手上,一直被他引為奇恥大辱,所以才會對雅典娜這麼不客氣。說起來雅典娜捅的漏子可是不比天閒少。
「你!」雅典娜有求於天閒才會這麼客氣,對猩猩王她可沒那麼好的脾氣。
「好了,跟我來吧。」這兩個傢夥再這麼頂下去,遲早會鬧大。天閒也沒心思替他們收拾善後。
「說吧!」找了處無人的地方,天閒對雅典娜道。
「我和茱麗芙到這裡來是因為有人告訴我們,說猩猩王弄了兩個和我們一模一樣的女人,做些骯髒的勾當。」不管雅典娜怎麼像男人,說到這種事也不免羞怯。
「哦?」天閒心念一動,難怪看那茱麗芙會眼熟,自己分明記得從未見過她的,原來是以前替猩猩王調解他和北歐眾神糾紛時,曾見過那茱麗芙跟著歐丁一起出席過。
說起來,當日天閒在猩猩王處見到那兩個酷似雅典娜的複製人時,就覺得兇魔不會安什麼好心,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了。
「沒有這回事。」天閒矢口否認。
幸好外人無法進入猩猩王所在的禁地,而且猩猩王的手下也絕不會有人背叛,不然以雅典娜的脾氣,見到那自己翻版的女人被猩猩王那麼折騰,不抓狂才怪。
「沒有?」雅典娜從天閒的表情裏看出點異常。
「當然。」天閒忙板下來臉。
「你叫我來不會就為這事吧?」
「嗯。」提到此行的目的,雅典娜把剛才的事暫時丟到一邊。
「本來我也打算去找你,現在你來了更好。奧林匹斯山宙斯神殿的事情好像不如想像的單純。本來我是不會發現的,可是現在幾乎同樣的一幕也在阿瑟神山上演著,不能不叫我懷疑。」雅典娜心事重重地道。
「什麼事?」天閒不大明白。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好像眾神之間越來越不信任,或者該說離心。」雅典娜思索著道。
「不信任?離心?」如果天閒那天有聽到溫柔父女倆的對話,可能就可以猜出個七八成,現在當然是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打個比方吧,如果現在猩猩王再進攻瓦爾哈拉神宮,那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歐丁趕走。因為現在眾神之間,不再那麼團結,猜忌越來越嚴重了。」雅典娜道。
「這倒是個好消息,相信猩猩王知道一定會高興的。」這種事天閒才不擔心,反正又不關他的事。
「可是你難道沒想過,或者類似的事也在東方天界甚至各神界乃至魔界上演著。」雅典娜說出真正的憂慮。
「這……」真如雅典娜所說,這倒確實是個問題。事情若真的那樣發展,那一定有一隻幕後的黑手在運做,可是,究竟是誰,居然有能力同時作用神、魔兩界。
「那你要我怎麼做?」天閒問道。「暫時還不需要,我只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雅典娜道。
「什麼?」天閒覺得奇怪,雅典娜繞了這麼大個圈子,究竟想做什麼?
「我希望用你們東方的奇門遁甲之術,替我找出宙斯王現在的所在。」雅典娜道。
「什麼?你們奧林匹斯山的星佔術又不比奇門遁甲差。」天閒奇道。
「我知道,但占星術需要有個大致的頭緒。我被佔星殿那群糊塗蟲關在魔胎洞耽誤了那麼久,可以說連一點線索也沒有。」雅典娜苦惱地道。
東天界的奇門遁甲,奧林匹斯山的占星奇術,以及吉普塞的塔羅牌占卜術是最久遠的三種先知神術。雅典娜居然放著占星殿不去而去求天閒,倒真奇怪了。
「我也沒辦法,除非有伏羲大帝的八卦鏡。不然你告訴我你老爺子的生辰八字。」天閒一攤手。宙斯那老不修,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他是什麼時候出生的,雅典娜知道才有鬼。
「要這麼麻煩?」據雅典娜所知,奇門遁甲到一定階段,應該可以不需要這些煩瑣的細節手續的。
「不要懷疑,普通人是無所謂,可你老子壞事做太多了,所以總防著別人,他至少設下十種禁制,防止別人算計他。雖然這樣一來一般的黑暗詛咒算計不到他了,可我也找不到他在哪。」天閒不是自不量力的人,宙斯老不修不錯,可是實力卻一點不差。那傢夥為怕人暗算設下的重重禁制,天閒不以為自己可以輕易破除。
「難道沒別的辦法嗎?」雅典娜一臉失望。
「有啊。」天閒彈彈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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