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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四章 青白之眼
長安,臨湖居。
鏊戰一番、得勝且尚留餘力的陸羽,正攬著蕭月真伏在自己身上。玉人兒早已無力地嬌喘著,陸羽仍不收手地繼續在她身上撫觸,一面享受與美愛妻最親密的接觸,同時品嘗膚若凝脂的那種鮮嫩感……
『篤篤篤~~~』地聲音揚起,只聽陸承在門外輕聲道:『九哥,嫂子們都到齊了,要我來請您和嫂子一起過去。』
『這樣啊……看來是宓兒的意思啊……』說完陸羽把手一鬆,扶著蕭月真起身。很快地著好衣服,又幫蕭月真整理好了,方拉著她一起開門,向陸承點了點頭,便邁步往大廳而去。
才一踏進門檻,便見眾女都到齊了,三三兩兩地或坐或立或俯--不必說,為了舒服,陸羽安置了『大椅』,不但能坐,便是躺臥也很方便。眾女都停下談論,美眸都望了過來。陸羽看著甄宓,笑道:『宓兒可是用過晚膳了?這一陣子為夫好不容易有空在家,偏你就忙著晚回家,是不是開始想念為夫了?』說著大步流星走過來,一把攬著甄宓便坐了下來。
甄宓先是一聲驚呼,待坐在陸羽腿上,反倒鎮定下來,雙手環住陸羽,露出『迷死人不償命』地笑容道:『當然想念囉--很想念你的手藝!』說著迅速在陸羽臉頰上一吻,便掙開他的手坐在他身邊。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呢?難不成是想念宓兒,才會在這裏陪著她?』環視眾女一眼,最後定睛瞧著曹葳,一副若有意思的表情,曹葳不由臉上一紅,抿著朱脣沒說話。
『陸郎啊,我們都很喜歡這樣的生活,』與喬煙對視一眼,見她點了點頭,秀兒開口道:『你能天天跟我們在一起,日子雖然平淡了些,卻是和樂融融,人間難得。可外邊……外邊都折騰得沸沸揚揚的……我和姊妹們談過了,這事情終究與你脫了不干係,所以我們請你來,是想知道你究竟有什麼盤算?畢竟我們都有家人朋友,委實不好就這麼獨善其身……』由於事情相當敏感,秀兒用詞相當斟酌。
『秀兒,都在一起這麼久了,說話還繞這麼多彎子?』陸羽笑道:『難不成你們當真以為我會接受?』
『為什麼不接受?』甄宓理所當然地道:『之前劉大人具有皇室血親身份,你奉之為主公也不算委屈;可如今他都發話,要你接這個位子;你倒是小心起來了?瞧,香兒的二哥不就直接另舉旗幟?你憑什麼就不能……』
『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陸羽沒有生氣,可仍舊打斷甄宓的話,略為一擰她的秀鼻道:『宓兒啊,衣服作得寬鬆點,穿起來會舒服得多;可這件新衣服太大了,我若穿上去委實不好看啊……你難道不希望我天天煮飯給你吃?』
『……如果你真能天天煮給宓兒吃,』甄宓故作沉吟狀,隨即挽著陸羽的臂彎撒嬌道:『宓兒就答應你……愛怎地就怎地?』
『……那就一言為定了!』陸羽笑呵呵地轉頭對曹葳道:『那,葳兒,你呢?』
『……只要你別忘了那天晚上的話!』曹葳臉上又是一紅,略垂螓首道:『你到哪兒葳兒都跟著……』說著聲音已如蚊蚋般幾不可聞。她所指的自然是陸羽抱著自己,說要一輩子這麼抱著她的那句『甜言蜜語』。
見眾女一個個向自己點頭,表示相同的意思,陸羽笑吟吟地起身念道:
『鵬摶九萬,腰纏萬貫,揚州鶴背騎來慣。
事間關,景闌珊,黃金不富英雄漢。
一片世情天地間。白,也是眼;青,也是眼。』
『好一個「白,也是眼;青,也是眼」!』才女蔡琰喝采道:『陸郎果然就是陸郎,我所認識那個瀟灑超然、不拘權勢、獨具一格的陸郎!』
『那就說定了!』走到甄宓身邊,一把就抱起她來,笑嘻嘻地道:『雖然如此,還是有些帳目得弄清楚……貞兒、小雨、琰兒,都跟我上書房去!』說著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眾女相視一眼,露出表情不一的笑容,可代表的心情都是一樣--有夫如此,夫復何求?忽然白素雅作了個手勢,眾女『轟』然一聲叫好,便都小跑步地往書房衝去--落在最後面的是蕭月真,畢竟才剛跟陸羽『大戰一番』;幸好張月兒心細,留下來扶著她,跟在最後地朝書房湧去……
數日後,同樣在臨湖居。
從一早便陸續有官員前來,同時兵部傳來最新的前線消息!
曹營在發出討劉檄文後,便開始集結大軍數十萬,數日前已開始分兵數路進攻;分別是曹昂為帥,夏侯惇、夏侯淵為將,滿寵、程昱為軍師,領兗州軍、司州軍、龍驤軍、飛熊軍,由南鄉進攻上庸,似欲入漢中切斷劉備軍領地為二;以曹丕為帥,樂進、李典為將,賈詡、劉曄為軍師,領青州軍、豫州軍、虎賁軍、并州軍,出弘農進窺潼關。曹操則親自率主力,以曹沖、曹彰為副,以郭嘉為軍師,曹休、徐晃、許褚、典韋為將,親率虎豹騎、虎衛軍、冀州軍、幽燕鐵騎、塞外鐵騎、還有新成立的荊州軍等,由宛城南下,進攻新野、襄樊。
東吳方面:為顧及『顏面』--先前與劉備軍達成『協議』,孫權以呂蒙為帥,周泰為副,由周瑜任『軍師』,率年輕將領及主力軍從江夏郡出兵;另以程普為帥,蔣欽為副,同幾位老將率軍從長沙郡出兵,分兩路策應呂蒙的攻勢。
即將爆發的第三次『三家大會戰』再度震驚神州。由於劉備血統所引發的連串事件,局勢變得空前緊張,所有百姓也都惶惶不安,難以預料、甚至想像後果--或者說是不敢想像,特別是劉備軍治下的百姓,前兩次他們的主君在文武精英的聯力下都打贏了,這次卻不一樣,沒了主心骨,這仗怕是連打都不用就曉得輸定了。一時間大家每日都是草木皆驚,晚上則風聲鶴唳。在荊州前線,幾乎所有百姓都是打包好了,準備隨時逃難。
由於事關緊急,也容不得陸羽再『稱病不出』。算算日子,諸葛亮、龐統、法正等人應該都到了,陸羽便讓人去請所有官員前來『臨湖居』,一同商討『大事』。大部分官員幾乎都『應命』而來,少數則不忿地也來個『稱病不出』,如簡雍、孫乾等最早跟著劉備的班底。
見到『老朋友』沒來,陸羽倒也不以為意,請大家坐定,便將兵部緊急文書抄錄數份傳給眾人傳閱。眾人或臉色凝重、或變得蒼白、或大口喘氣、或搖頭歎息……幾個都是憂心忡忡;惟獨龐統與諸葛亮,一個仍是忿忿地猛灌酒,另一個依舊一派從容地揮著羽扇、好像事不關己地攸然模樣。
當眾人都看完、把報告傳回陸羽手中後,陸羽環視眾人一眼,正色道:『今日請諸位來,便是商討這件大事……該如何應對魏、吳攻勢?』
『眼下最重要的是名正言順,』見眾人你望我、我望你地不說話,最後還是正統儒生出身的韓嵩倡議道:『只要名實相副,即可順天應人,違逆自可不攻而破。如今劉使君不在,交代一切由子誠繼承……所以,不如先把這事定下來了,魏、吳聯盟便成癬疥之疾……』
『說得好,合該如此!』附議的是幾位戶部官員,由於長期擔任陸羽『下屬』,當然希望藉此機會『雞犬升天』了。為首的是第一屆『荊山書院』畢業生之一的黃谷。陸羽眼神掃過眾人,有意無意地瞧了他一眼,不由讓他倒吸了口氣,隨即垂下頭去。
在場大約三成的人無言地點點頭,表示贊同;也有三成左右的人微微喟歎,不表意見。卻有更多人先是臉色蒼白,而在褪盡之後,又接著漲紅了臉,顯然正自壓抑心中那股想要爆發的怒氣--現在好比咽喉被敵人伸出手掐住的時候,應當設法擺脫困局、免致斷氣的關鍵時刻,哪知自己人反倒幫忙把自己逼到牆角去。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不是問話,而是語言化了的激情,黃權輕輕在桌几上一捶,低聲咕噥道:『腦袋被敵人的大軍嚇瘋了嗎?不想著怎麼擊退敵人,反倒先放火在自家裏燒……難道魏軍來了會放過你們?』
陸羽依舊沒有回答。此時馬謖忽然起身,上前走了幾步,聲音有些尖銳地道:『大人!我有話要說!』
曉得馬謖也摻和進去,陸羽早就暗示馬良了,可他這個弟弟輕狂不羈,馬良也很無奈,只能朝望向他的陸羽微微聳了聳肩。陸羽咳了咳,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所以,最好什麼都不用說。』
『如果您明白了,就請允許我再確認一次!』馬謖兩眼燃著熊熊烈火,向門外一指道:『請您接受劉使君的託付,別再管什麼大義高調了。惟有您出面領導,才能像從前那樣,擊退敵人的攻勢!如此一來,您就可以掌握三件事--』說著一頓,似乎要掌握現場的情緒,馬謖緩緩地道:『自己的地位、神州百姓的安危、以及未來的歷史!請您下決心吧!只有您照這條路走下去,才能讓歷史走上正軌!』
馬良連忙上前拉住馬謖,在他不甘願的情況下拖回座位。此時蘊含著一場風暴的沉默,籠罩著整個大廳,每個人聽著彼此的呼吸聲,為自己高亢的心跳而戰悚--從另一由來說,馬謖說的是好些人也想說卻不敢說的話。一心想靠著自己的能力及功勛獲得肯定,而非家族的光環加持,這個年輕人在眾人的環視下,大膽地從樹枝上摘下禁忌的果實。
可這顆禁忌的果實是如此地甘美啊!那是勝利、霸權、光榮的甜美果汁和芳香的混合體,不僅是陸羽本人,周圍擁載他的人也得以一嘗個中美味。
陸羽沒有立即說話,但是他的沉默有異於其他人的沉默--至少法正、蔣琬、陳群感覺,他的沉默不像暴風雨,倒像和煦的初春暖陽;不過可沒人敢保證,那是不是因為他們一直對陸羽有著過度的好感而引起的誤解。
忽然起身,輕輕推開沉默柵欄的陸羽,此刻所說的話卻使他們更加確信:『……嗯,是有這條路可走。可是,對我來說,這頂帽子好像大了些。……怎麼了,酒鬼,你有什麼更好的建議?』
聽到陸羽的回答,龐統不由一口酒沒吞落肚、反倒一下噴了出來。劇烈咳了幾下,在陳登的撫背之餘,龐統戟指著陸羽,苦笑著搖頭,好不容易才迸出一句話來道:『好傢伙,我算是服了你!』撫了撫胸口,順了順氣,還是灌了口酒,然後笑道:『實話說,這麼些日子,就你今天這句話最動聽。嗯,看來你早有準備,難怪孔明也不答腔……說吧,你有什麼打算,老龐聽你的便是!』
有的人還在琢磨『帽子大了些』的意思,大部分人卻都聽出來了,陸羽似乎並不打算『繼承』劉備留下的空缺。忽然馬謖又跳起來道:『您為什麼要顧到什麼正當性和忠義呢?劉使君都已經承認,他並無皇室血統。不論您接不接受,再也沒有比您更合適領導我們的人了。』
『……哎呀呀,還真是傷腦筋!』陸羽坐下來道伸了個懶腰,徐徐道:『喝了那麼久的水才長大的,如果改喝不習慣喝的水,恐有傷體之虞哪。』
『屬下認為您現在喝的根本就不適合你!』馬謖依然語氣犀利地道:『和您過去偉大的功績相較之下,您不覺得自己所得到的待遇太不公平,而且受掣肘的時候也太多了嗎?』
『只要能拿到退休金和養老金,然後帶著愛妻們去雲遊四方就行了』--陸羽當然不能這麼說,所以他只得嚴肅地道:『我本身對此已經覺得很滿意了。而且,我喜歡這種水的味道。』
『……據我所知,您忠心的對象只是百姓而已--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我沒說錯吧?』馬謖絲毫不理會馬良的拉扯,把話挑明了講。
『……天降聖主,本為順天應人,解百姓倒懸之苦。』陸羽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忽然講起歷史道:『當初夏桀殘暴,故湯伐無道;及至紂王,又倒行逆施,乃有武王革命。後周德雖衰,天命未改;始皇雖一統神州,卻暴虐殘民,故二世而崩。當時天下大亂,若非高祖以周武聖王的嫡裔身份,斬白蛇起義,又豈能得民擁戴,建立垂三百年之大漢盛世?』
『……周武聖王後裔?您是不是記錯了?高祖根本就……』說著馬謖忽然明白了陸羽的意思,再也說不下去,只能怔怔而立。
『這樣啊?』陸羽環視眾人一眼,特別是那些想要擁戴他的人,似笑非笑地道:『你說的不錯,高祖並非商湯或周武等聖王的後裔,甚至只是平凡百姓,可卻繼承了聖王的事業。商湯死了,周武死了,現在連高祖也不在了;可他們的名字和他們所作的事,還留存在人心的記憶中,永遠在世上傳頌著。可見只要遵循他們的意志,繼承他們的事業,便有延續我漢族命脈的功績,合該成為聖主。從這個角度來看,或許主公並沒有皇室血統,但盲目信仰血統,實在是一件很愚昧的事啊。諸位,我們都知道聖王商湯的名字,但有誰知道他父親的名字?』
在座的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答得出來。
『高祖是無與倫比的英雄,他的父親又如何?』陸羽又丟出一枚重磅炸彈,眾人不由苦笑,劉邦父親的事大家多少心知肚明,哪說得出口?
陸羽笑了笑道:『英雄之子一定是英雄,明君之子一定是明君;如果人世間的事情是按照這個定律來運行的話,一定會變得很沒趣。可是,事實並不是如此。就因為這樣,活著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呃,話說回來,我認為主公並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感到內疚的祕密。他雖然沒有王室血統,但他是劉氏子孫的身份,卻是經他的父親劉弘公開承認,又得到先王的賜封,他有什麼理由不能擔負復興漢室的責任?須知否定主公,就等若否定了他的父親劉弘和先王的意思。身為臣子的我們,難道不認為不該有這種想法嗎?如何?』
此時法正已若有所悟:難怪這事陸羽不讓他知道這件事,看來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對整個情勢的看法--對有意脅迫的人而言,一開始就公開的祕密,終究沒有什麼價值可言,因為大家聽說後只會回答:『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那又怎樣呢?』對民眾而言,把廣施善政的現任領導者趕走,只為了去迎接一個號稱有正式血統的王侯,是沒什麼意義的,對於那些好不容易生活獲得改善的人更不用說了。因此,獲得民眾絕對的信賴,強化整體實力,才是鞏固實力的唯一途徑。如果法正早知道這件事,怕是已然見樹不見林、心猿意馬了。
『……我明白了,陸大人。不過,還是有一件事掛在我心上。』馬謖倒也識趣,見陸羽無意擔任上位,便見風駛舵,岔開話題到曹操公佈血統一事道:『若如劉季玉、劉琮之輩趁機聚眾起事,那該怎麼辦?這樣一來,豈非徒然招致一些混亂嗎?』
陸羽輕輕笑了笑道:『如果他們肯跳出來的話,那就太好了,我本來就希望他們能一個個出現。如此一來,對於真正血統的信賴度,就相對減少了。到後來人們只會認為,又出現了一個貪慕權勢的人了!那對主公就再也無法造成一絲傷害,不是嗎?』眾人不由想起,劉循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世上沒有天生的王者。一個人是藉由自覺,才得以成為王者!』陸羽又再度針對事情道:『同樣的,我們也是藉由自覺而擇主以事。所以為人臣子者,絕不會捨棄同樣擁有自覺的王者,否則這世間有何道義可言?主公既有志於興復漢室,你我又何嘗不是因此而投效於帳下?如果只因傳承血統的不同,忽略了個人該有的自覺,豈非對不起對我們寄以厚望的百姓?』
終於,廳內所有的人--包括擠在門口、門外的中低級官吏,以及被認為相當有威望的世族門閥的代表,在互相觀望、議論之後,逐漸都形成共識,一個個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陸羽的話。於是陸羽露出笑容,向諸葛亮作了個『請』字,便坐下來悠然地拿起茶啜飲起來。
眾人齊齊將目光投向諸葛亮。諸葛亮輕揮羽扇,笑瞇瞇地道:『亮便推知子誠有此打算。子誠既已挑明,你我還有何話可說?便是士元也都贊同。既然在座諸位同心一志,亮以為,還是請子誠發個話,代替「主公」安排我等諸事宜,以因應魏、吳進攻,迎接主公回來。士元,你覺得如何?』
『可!』龐統灌了口酒,大喇喇地揮了揮手,點個頭,從脣間就迸出這麼個字來。於是諸葛亮又用羽扇指了指陸羽,示意要他作個安排。
陸羽接過『球』,點了點頭,隨即作了個手勢。忽然一名『暗箭』由眾人眼前出現,向陸羽拱手一揖。陸羽道:『主公和三將軍刻下人在何處?』
『暗十七』道:『主公等人已過了西城,如主上所料,應該是打算去找二將軍。』
陸羽點了點頭,隨即讓『暗十七』再去探聽消息。然後鄭重地道:『此次魏、吳進攻,主力擺在荊州,與我們之前的推估相合……什麼時候推估?當然是你們不在的時候……喂,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有什麼疑問待會兒讓孔明告訴你……』面對馬良的疑問,陸羽不耐煩地對他這麼說。
『呃,士元,這次你和孟起、文遠配合得很好。所以我已傳書與他們,繞道雲中郡以北進攻并州,你和孝直趕緊去與他們會合……怎麼辦?你們自個兒商議去,凡事都問我的話,還敢自誇什麼鳳雛?』面對龐統的提問,陸羽也是揮了揮手,表示一切放手讓他和法正去幹。
『至於荊州,我已傳書與元直,他已答應配合。』陸羽環視眾人道:『主公個性堅忍,絕不會輕易屈就,所以我得親自跑一趟荊州,去勸主公回來。至於關中,就有勞孔明坐鎮了。』
『哎呀呀,子誠你還真是不厚道!』諸葛亮微笑著點了點頭,口中卻道:『又將這麼個苦差事交給我,自個兒逍遙去--也罷,亮便準備功勞簿,迎接諸位凱歸。』
『苦差事呀?』法正苦笑著搖頭道:『那不如我們換個位置好了--一切子誠和季常早都打點好了,還有公琰等人在此,不過就是後勤工作,還居然喊辛苦?看來子誠是體恤你在益州的辛勞啊!怎地就不體恤我……』
『人各有位!』諸葛亮笑瞇瞇地道:『孝直要換差事倒也無妨,只要沒人嫉妒便可……』
『那我們交換好了!』龐統沒好氣地道:『都辛苦了三年,該換你上陣了才是……』
『那就拿你的葡萄酒來換吧!』諸葛亮出手便擊向龐統的『軟肋』,依舊一派悠然的笑容道:『辛苦你三年,也便宜你了三年,可不算冤哪。』
『……好罷,』見龐統『哼』了一聲,自顧灌著酒沒接話荐,法正起身環視眾人一眼,道:『便依子誠之議,各自忙活去吧……喂,季常,你別走!你和公琰得跟孔明交代清楚……元龍,你想死哪兒去?還不快過來商量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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