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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彤言彤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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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羅霸道]屠神之路[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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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5 22:42:4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399章 八個等待的女人
張揚感覺到手掌一陣炙熱。

    慢慢的,慢慢的,張揚松開手掌,七顆彈頭赫然在目。

    “王大小姐,你就不怕一槍打死我?”張揚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剛才可真是把他嚇得不輕,現在心髒還在瘋狂跳動,這麼近的距離,縱然是會了《仙道漫漫》也讓他產生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實際上,強者並不是萬能的,如果在沒有預測到危險情況下發動突然襲擊,也很是容易被人狙殺的,這也是為什麼佐佐木的狙擊槍陣能夠獵殺強者的原因,抵擋一顆,百顆子彈並不代表能夠抵擋一千顆子彈……

    “啊……我……我沒想……”王燕臉上赫然變色,張大嘴驚恐的看著手中的槍,一絲後怕在渾身彌漫,如果剛才失手打死了張揚,那,那……

    看著目瞪口呆的王燕,瞄了一樣王燕豐滿的玉峰,張揚只能無語,他很想罵一句“胸大無腦”,當然,這也只是想想,如果罵了,估計立刻會有成百上千的子彈向他射擊,牽涉到女人的大腦和胸部的時候,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還好,還好,沒事,沒事!”王燕扔掉槍,小手拍了拍飽滿的胸部後又把雙手在張揚臉上不停的檢查著,見張揚沒事,王燕才松了一口氣。

    “大小姐,如果有事,我已經死了。”“你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人家是太激動了嘛,想不到,修煉成了《仙道漫漫》真的能夠抵擋子彈,可惜,我不適合修煉!”王燕嘟著嘴道。

    “嗯嗯,你激動還真是與眾不同。一激動就開槍。”張揚把七顆子彈放進煙灰缸,王燕仔細的為他擦掉手掌上的污跡。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還不行,親你一下啦……”王燕柔軟的紅唇輕輕地在張揚臉上一點,自己的臉上立刻羞紅到了脖子。

    “現在你明白了?”張揚看著面前嬌艷如花的臉。

    “明白什麼?”王燕一愣。

    “你喜歡我,只是因為我修煉的《仙道漫漫》吸引女性而已,並不是你真正的喜歡我這個人……”張揚的語氣之中有一些失落。靠武功獲得女人的歡心,這並不是張揚希望看到地,這也是他一直不敢親近女人的主要原因,其實,這也是造成他的心理障礙的主要原因。

    “有關系嗎?”王燕歪著腦袋看著張揚。

    “張揚,無論是何種原因,但是,喜歡你就是喜歡你,何必計較是那種喜歡。如果是你的功夫讓我喜歡,和我喜歡你的人有什麼區別嗎?”

    “還不都是喜歡?”王燕停頓了一下後加重語氣反問道。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也喜歡,何況,你還有個理由讓我喜歡,又何必想那些,張揚,你知道我的父親嗎?”

    “嗯?”張揚的心髒莫名的一跳。

    “我父親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他不準任何人違逆他地意思,他有一套古怪的處世法則。無論是誰,只要違反了他制定的法則,就只有一條路。”

    “怎麼樣?”張揚的心髒一陣發緊。

    “死!”

    王燕輕輕的說出一個“死”字,不知道為什麼,張揚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那長發中年人睥睨天下的氣勢和那揮手之間戰艦灰飛煙滅的霸氣,這個“死”,居然給他產生一種心理上的壓力。

    “我父親,不溫柔,不體貼,更談不上遷就。但是,有很多女人深愛著他,甚至于,有人為他獨身十八年之久,一直等待著他回來。而且,我還知道,至少有八個以上的女人等著我父親回來。”

    王燕地眼楮里面充滿了一種迷蒙之色,如果王燕不是說她的父親,絕對會產生嫉妒的心理。

    “看來,這個世界的傻女人還是挺多的。”張揚嘆息了一聲。

    “傻?哈哈哈哈……哈哈……”王燕掩輕笑起來,慢慢的。似乎控制不住情緒。聲音越笑越大。

    “有什麼好笑的,一個女人等待一個男人等十八年。除了在古代很多,現實生活之中,哪怕是有,應該也很稀少,能夠一等就是十八個年頭的人不傻,那什麼才傻?”

    “嘻嘻,如果冰阿姨,蘭阿姨她們知道你說她們是傻子,不知道會作何想……”王燕笑道。

    “本就如此,一個女人應該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傻等。”張揚受的現代思想教育,他並不認為一個女人等一個男人一等十八年是正常地行為,用心理學來分析,這種分女人,絕對是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

    “張揚,以後你就明白了,我現在和你說你是不會明白的,這個世界上的傻女人很多,但是,絕對不是我媽媽和蘭阿姨,冰阿姨,薇薇阿姨她們,你認為,大秦國際的總裁會是傻女人?你認為,白雲集團董事會地副主席會是傻女人?你認為,燕氏企業唯一的繼承人是傻女人?你認為,娜娜阿姨那種鐵血冷酷的女人是傻女人?”

    王燕輕輕擰住張揚的耳朵,和張揚臉對著臉,張揚感覺到了那吐氣如蘭的氣息和柔軟身體散發出的處女幽香。

    “你說說,這些女人都是你父親的紅顏知己?”張揚瞪目結舌地看著王燕,王燕說地每一個名字都是叱 風雲的人物。

    看著張揚那驚訝地表情,王燕做了一個誘惑的動作,輕輕伸出粉紅舌頭在張揚張開的嘴里一舔,這一挑逗的動作讓張揚頓時熱血上涌,一陣迷糊,而王燕卻只是一個蜻蜓點水,立刻推開了張揚。

    “不,不是紅顏知己。”王燕妖媚捉住張揚有點不安分的手,妖媚道。

    “那是什麼……”張揚絞盡腦汁的想,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是妻子,我父親,有很多很多妻子……”

    “撲……”

    張揚差點一跤摔到沙發下面,這太匪夷所思了,這對于一個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五好青年,一個男人有幾個妻子實在太讓人震驚了,張揚懷疑是不是回到了封建社會。

    “干嘛?”王燕看著張揚,媚眼如絲。

    “沒……沒……沒干嘛……”張揚坐正身體。

    “以前,我對父親的這種行為和難理解,對我的那些阿姨更難理解,現在,我明白了……”

    王燕的臉上突然泛起一絲淡淡的憂傷,看得張揚心欲之碎。

    受父母親的恩愛影響,張揚對男女關系的想法一直受著道德觀念的約束,他始終認為,一個人如果愛另外一個人,應該要從一而終,這也正是張揚現在糾結的地方。

    父母的恩愛對張揚的思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張揚猥瑣。

    張揚大男子主義。甚至于,張揚好色。

    但是,張揚一直都把自己約束在一個道德的範疇之內,無法突破,也沒有想過突破。

    他對蕭怡然的愛朦朦朧朧,類似于暗戀到確定關系。

    對王燕,是一種直觀的喜歡。

    終于柳暗等人,張揚都是一種正常男人的佔有欲望的體現。

    而讓張揚牽掛最多的反而是娜娜,那是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讓他刻骨銘心的女人,那一顰一笑都讓張揚為之神魂顛倒。

    最讓張揚放不下的是那個夢,那個孤獨蒼老的夢,那個發絲斑白的夢。

    似乎,那個夢讓她再也放不下,他無法忍受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女人孤獨一生。

    如果要選擇,張揚寧願選擇娜娜……

    “想什麼呢?”

    王燕又黏到了張揚的身上,豐滿的胸部緊緊的擠壓在張揚的身上,可惜,張揚被自己的感情糾結了,眉頭緊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春色無邊的誘惑。

    “我做不到。”張揚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做不到什麼?”王燕把手伸進張揚的衣服里面,撫摸著張揚那縱橫交錯的傷口,一臉疼惜道。

    “我無法像你父親那樣,哪怕是我願意,也會有人不願意。”張揚想到了那娜娜張冷若冰霜的臉,那張決絕的臉。

    “張揚,如果我不要求那些虛無的名分呢?”王燕狡黠的一笑。

    “……”張揚目瞪口呆。

    “張揚,以後你會明白的,你會明白的……。”王燕一雙眼楮微微閉合呢喃著,溫柔地吻著張揚的嘴唇,並把舌頭伸進張揚的嘴里,張揚感覺到了王燕身體變得僵硬而顫抖,畢竟,王燕是未經人事的女人,雖然是她不停的主動挑逗張揚,自己卻無比的緊張,肌肉繃緊,感覺猶如觸電一樣,說不出的一種滋味。

    張揚的舌頭不由自主的跟她的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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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亦被變化無常的命運拋進爭執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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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5 22:44:4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400章 觀戰
無論是道德還是法律,首先要知道,張揚是一個男人,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張揚的血管里面,流著一股沸騰的血液。

    如果張揚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麼,就不會有“偷窺之王”這個稱號,就不會成為劉彪崇拜的對象,實際上,劉彪結識張揚,就是認為張揚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敢作敢當,敢偷窺的男人……

    當一個貌美如花,皮膚勝雪,聲音充滿誘惑的女人說不要你負責的時候,你會不動?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動,那麼,這個人只有三種可能,第一,有病!第二,還是有病。第三,依然是有病!

    張揚沒有病,這是無須質疑的,哪怕有什麼小病小恙,《仙道漫漫》的神功也早就治療了……

    幾乎是一種人的本能,張揚溫柔地,輕輕地把王燕放躺在沙發上。

    完美的曲線和暴露在外面潔白的肌膚讓張揚的眼中跳動著炙熱火焰,不停的用目光觸摸王燕身體的每一個部份,王燕羞澀的閉上了眼楮,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做好了承受雨露的準備,這一天,她等了很久,從懂得男女之事的時候,她就在等待,等待著這銷魂的一刻……

    張揚伸出他的右手,彷佛怕王燕驚醒,輕輕的放在她瑩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他的手興奮得微微顫抖。他的手緩緩的向下移動到她的足踝,輕輕的揉握,細膩地肌膚溫潤而有光澤。

    粗糙的大手在足趾上摩擦,晶瑩地肌膚在口中輕輕的吮吸那雙的大手順著王燕地足弓,到足踝,然後繼續往上。停留在雪白的小腿上,他的雙手握者她一雙柔足慢慢將她的兩腳往兩邊分開。王燕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飛起來一樣。感覺無比的舒服愉悅,忍不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衣服在時間的流失中越來越少……

    勻稱光潔的雙腿就在面前,肌膚是那麼地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致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

    張揚將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溫潤,輕輕的按一按,非常有彈性。張揚就像火山爆發一般,再也忍不住,撲上去,一直壓抑的欲望頃刻爆發。雙手抱住王燕地大腿撫摩起來。這象牙般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將這鮮嫩水靈的身體榨干才甘心。

    他不停的親吻、愛舔、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沖動帶上新的高峰。在他的撫摩下,王燕感覺到體內一股熱力開始爆發開來。聲音發顫,娥眉輕皺……

    那如絲如綢般地雪肌玉膚上,張揚愛不釋手地輕柔地撫摸游走。他完全被那嬌嫩無比、柔滑萬般的稀世罕有的細膩質感陶醉了,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膚所散發出來的淡淡的美女體香之中。

    為了避免和諧,為了給大家節約起點幣,此處省略大約百萬字!

    激情就像大海的浪潮,一浪接一浪用不停息。

    直到早晨八點,張揚還沉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他的整個人都處于一種瘋狂地狀態,仿佛要在王燕那柔軟雪白地嬌軀上徹底的發泄完全。

    數月來地壓抑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徹底的宣泄。

    這一晚。王燕的呻呤一直到早晨沒有停止,痛苦和歡樂交錯著……

    淚水!

    歡樂!

    痛苦!

    激情!

    所有的壓抑和歡樂,都在這個有點清涼的早晨肆無忌憚的宣泄,這一刻,什麼道德法律都無法約束張揚那帶著野食一般的欲望……

    無論是王燕還是張揚,他們一輩子都會記得這刻骨銘心的早晨,記得這讓他們心靈與肉體融合在一起的早晨。==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收益。那麼的自然。似乎,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是在一種水到渠成之中完成的。

    當陽光從後面射進巨大的落地窗的時候,當店子的大門打開的時候,兩人這才從緊緊的擁抱之中醒來。

    “她們來上班了。”張揚的心一沉,他想到了柳暗。

    “嚶……別管她們,今天陪我一天,不準出這個門,今天,你是我的。”王燕妖媚的看了一眼張揚,那雪白高聳的玉峰讓張揚一陣炫目。

    “可是……”張揚看了一眼那打開的玻璃門。

    王燕捂住了他的嘴,帶著粉紅色的玉臂伸到茶幾上拿起兩個遙控輕輕一按,玻璃無聲的關上,淺色的落地窗簾發出“絲絲”的聲音,緩緩的合上來。

    現在,這里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張揚才松了一口氣,立刻,眼楮又落到了王燕那胭脂玉一般的肌膚上面……

    “不要啦,人家一晚上都沒休息了,我去洗澡……”

    王燕輕輕一笑,避開張揚的魔爪,拖起一條白色的毛巾,蹦蹦跳跳進了浴室,那浴巾下面凹凸起伏的身體無比的輕盈。張揚又是一陣血脈賁張,差點尾隨進入浴室,當那門發出一聲“”的聲音後,張揚這才悻悻的躺到床上。

    這一晚上,兩人都在那寬大的沙發上折騰,雖然沙發寬大,終究還是沒有床上舒服,當躺倒床上後,張揚感覺到一陣倦意,朦朦朧朧之間居然睡了過去……

    張揚做了一個無比美妙的夢。

    他夢見自己左擁右抱,夢見自己妻妾成群,夢見自己成了楊廣,大床共大被,被翻紅浪……

    睡夢中,張揚感覺到了一個柔軟的嬌軀躺在了他的懷里,感覺到柔軟的紅唇親吻在額頭上……

    這個夢,無比的漫長。

    無數的女人在夢中出現,無數笑靨如花的臉,蕭怡然,杜雪,柳暗,王燕,雪蓮,娜娜……

    娜娜!

    赫然,張揚從夢中驚醒,那張冷冰冰的臉讓他整個人如同被冷水淋了一個透……

    “啊……娜娜……”

    張揚一臉驚恐的坐了起來。

    一個人。

    一個渾身穿著一套黑色緊身服的人,青絲像瀑布,臉上掛著淡淡冰寒的女人。

    是娜娜。

    娜娜靜靜的坐在床頭一動不動,就像石雕一般,一雙深邃的眼楮看著張揚,仿佛要看穿了張揚的五髒六腑。

    “張揚,誰啊……啊……娜姐姐……”王燕听到張揚的聲音也醒來了,迷迷糊糊的擦了擦雙眼,睜開眼楮,看到床頭居然坐著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連忙用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一臉呆滯的看著娜娜。

    沒有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保持鎮靜。

    房間里面一陣漫長的沉默。

    張揚不知道如何說,更不能動彈,現在,他可是赤條條的和王燕躺在床上,似乎,任何解釋都是多余的……

    “娜娜姐,你什麼時候來的?”王燕對娜娜似乎有點害怕,縮了縮脖子,一臉羞紅,眼楮不敢和娜娜對視。

    “很久了。”

    “很久了啊……”王燕弱弱的不知道說什麼。

    “你們還沒開始我就來了。”娜娜淡淡道。

    張揚和王燕頓時目瞪口呆,似乎,有一種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覺。

    “娜娜姐,我我……我們……”王燕結結巴巴不知道說什麼。

    “沒事,你們繼續,我只是看到你們已經有二十多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所以,給你們帶了點東西吃。”

    娜娜站起來,走到茶幾邊,張揚和王燕驚奇的看到,茶幾上面居然放著兩包桶裝的方便面,還有一瓶開水。

    娜娜面無表情的把方便面撕開,把開水注入里面,然後封好,動作一絲不苟,非常專注。

    幾分鐘後,房間里面香氣四溢。

    幾乎是同時,王燕和張揚的兩人的肚子都“咕咕”的叫了一下,兩人不禁都尷尬的一笑,兩人都不知道瘋狂了多少次,就是連水都沒有喝一口,哪里不餓的。

    可是,雖然是餓,兩人萬萬不敢從床上下來。“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對了,張揚,這是我的聯系方式,你回了C市處理事情後聯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娜娜走到窗戶邊道。

    “娜娜……”

    “娜姐姐……”

    “嗯?”娜娜回頭看著張揚,淡淡的表情,看不出內心的想法。

    “我……”

    “不讓我走?”娜娜淡淡一笑,居然回身走到床頭靜靜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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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5 22:46:32 |只看該作者
第401章 一個小小的要求

見娜娜居然又走回來靜靜的坐到了床頭,張揚和王燕頓時瞪目結舌,下意識的把被子拉到脖子的部位。

  「我還是走的好,對了,時間不早了,你應該回C市了。」

  娜娜輕輕嘆息了一聲後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窗前,身體輕輕一躍,那凹凸玲瓏的身體已經消失,只留下兩碗熱氣騰騰的方便麵……

  一陣沉默,現在,兩人哪裡還有心情吃方便麵。

  被人偷窺的感受絕對不是一種享受。

  一想到娜娜一直看著他們「戰鬥」二十多個小時,兩人都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都怪你,都怪你……」王燕的一對粉拳拚命的捶打在張揚厚實的胸膛上面。

  「怪我什麼……」

  「你是強者,你還是強者,身邊有個人偷看都不知道,還不怪你怪誰?羞死人了……」王燕狠狠的在張揚的身上擰著。

  張揚無語,誰沒事在幹這種事情的時候還監控周圍的事情?

  強者不是萬能的。

  如果娜娜是一個殺手,心懷殺機,張揚可以肯定,他可以發現娜娜,但是,娜娜不是來殺他的,只是來找他的……

  怎麼辦?

  娜娜為什麼會是那片平淡的表情?

  張揚有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娜娜越是平靜,張揚越是感覺不對頭,按照娜娜的性格,絕對會悄無聲息的離開,永遠也不想看到他,根本不可能靜靜的坐在床頭……

  娜娜到底想什麼?

  看著茶几上的兩碗方便麵。張揚陷入了一陣混亂之中,一直以來,娜娜始終都是他的優先選擇。

  哪怕是蕭怡然也在娜娜地後面。

  張揚發現。自己狠心摘掉可恥的處男帽子後,反而越來越糾結了。

  「張揚,你看看娜姐姐走了沒有?」

  王燕一雙大眼睛警惕的瞄了一樣周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王燕這麼一所。胡思亂想地張揚頓時心臟一跳,連忙思感向周圍蔓延。一瞬間,方圓數百米都落入了監控之中,一切正常。

  「走了……」張揚有一點失落。

  「嘻嘻,走了,娜姐太厲害了,居然觀看我們……」王燕說到後面。聲音已經像蚊子嗡嗡聲了,一臉酡紅,害羞的把身體藏在被子裡面,只留下一雙嬌羞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

  「燕子……」

  「嚶?」

  看著王燕那含羞帶帶怯地樣子,張揚熱血上湧,頓時,忘記了一切,一把摟住王燕那柔軟的細腰。將她嬌軟無骨地玉體摟進懷裡,一陣狂搓猛揉,又低頭找到絕色少女吐氣如蘭的鮮紅小嘴,頂開她含羞輕合的玉齒,然後捲住她那香滑嬌嫩、小巧可愛的蘭香舌一陣狂吮猛吸……

  那雙大手的摩擦產生一股觸電的感覺,傳向全身玉體,傳向芳心腦海深處地那一陣陣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這種強烈至極的快感刺激下,王燕腦海一片空白。少女芳心體味那一種令人酸欲醉。緊張刺激得令人幾乎呼息頓止、暈眩欲絕的肉慾快感,

  少女那柔若無骨、秀美胴體在他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的輕微顫動。如藕玉臂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輕顫。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根修長纖細的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抓在雪白的床單上,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地手背上幾絲青色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為了避免被和諧,此處再省略千萬字,為兄弟們節約起點幣!

  極度亢奮中的王燕秀靨暈紅如火,美眸輕合,柳眉微皺,銀牙緊咬進張揚肩頭的肌肉裡。

  一波一波的浪潮過後,兩個在交歡合體的極度快感的餘波中相擁相纏地癱軟下來。王燕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絕色秀靨暈紅如火,桃腮嫣紅,惹人憐愛。此時她地腦中一片空白,茫然忘卻自己身在何處了……

  時間緩緩地流逝。

  兩人都不想打破這難得的安逸,緊緊地相擁著,讓時間靜止在這美好的一刻。

  「揚哥,開心嗎?」王燕較弱的呢喃。

  「開心。」張揚的手輕輕的在那柔軟的嬌軀上緩緩的撫摸著,感受著那軀體顫抖帶來的快感。

  「你有壓力嗎?」王燕伏在張揚的身上,銀牙輕輕的咬著張揚的胸膛。

  「我……不知道……」

  張揚克制著自己不想未來,和王燕的交歡,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在毛仁國家裡書寫了那副「人不風流枉少年」後,張揚已經開始有計劃的擺脫道德束縛,一直以來,張揚都是一個有計劃的人。

  「張揚,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我是自願的。」

  王燕的眼睛就像彎月,妖媚的笑著,眼睛裡面的一絲狡黠讓張揚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不明白王燕為什麼會是這種表情。

  「為什麼不糾纏我?」張揚突然問道。

  「因為,我相信,你會娶我的,我堅信!」王燕的語氣充滿了信心。

  「我……」

  「揚哥,我不要你承諾,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喜歡娜娜姐,我不在乎,哪怕你選擇她不要我我也不會糾纏你,我的信心不是源於你的承諾,以後,你就會明白的……」王燕緊緊的抱住張揚,親著張揚的耳垂,突出的熱氣讓張揚一陣酥癢。

  「我真的不明白,燕子,可以告訴我嗎?」張揚把王燕的嬌軀抱下來放在身邊,反身壓在上面,緊緊的盯在王燕的眼睛上面問道。

  「我不告訴你。」王燕對張揚現在的姿勢有點不堪人忍受,輕輕的喘息著。

  「說不說?」張揚有點惱怒,在王燕腋窩裡面抓了一下。

  「咯咯……就是不告訴你……我不……嚶……不……我不要……嚶……」

  王燕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聽見自己這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

  拒絕,反而是一種強烈的誘惑。

  張揚再次陷入不能自拔,開始攻城略地……王燕還是沒有告訴張揚原因。

  「王燕,我走了。」張揚看了一眼窗外的晨曦,他們在這房間裡面居然整整呆了二十多個小時,現在,又是一個清涼的凌晨。

  這個時候,張揚已經穿著完畢,全身上下,都是王燕親自在貴族城挑選的。

  她就像一個小媳婦一般溫柔的為張揚剪掉商標,系好鞋帶,扣好西裝,又把張揚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

  每一個神情,每一個動作,都專注無比。

  終於,王燕為張揚扣好了最後一粒扣子。

  「張揚,你好帥!」王燕退後幾步,一臉酡紅,雙眼迷醉的看著這讓她變成女人的男人,這個讓夢牽魂繞的男人,這個讓她嘗到極樂的男人。

  「你也很漂亮。」張揚走到王燕的身前,輕輕的用雙手捧起王燕嬌靨如花的臉。

  「去吧,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

  「張揚,記住,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有一個要求。」王燕嘴裡說著,卻把腦袋輕輕的靠在張揚寬厚的胸膛上,讓張揚用手指輕輕的梳理著她那飄逸的秀髮。

  「嗯……」張揚心裡一咯噔。

  「別緊張好不好,你的心臟在跳。」王燕咯咯笑著,似乎,張揚的緊張讓她無比的開

  「說吧,只要我張揚做得到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做到。」

  張揚感受著懷裡火熱的嬌軀,強制控制著自己又熊熊燃燒的慾火。

  當張揚成了為了一個真正男人後,他發現,王燕一個挑逗的眼神,一個妖媚的笑容都讓他神魂顛倒,似乎,他對女色的免疫已經降低到了為零,就像現在和王燕的肢體的親密接觸,讓他不得不刻意運功熄滅身體的生理反應。

《 本帖最後由 彤言彤語 於 2010-9-17 19:2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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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
發表於 2010-8-25 22:47:33 |只看該作者
第402章 麥飛的目的


「沒那麼嚴重,不用上刀山下火海的,我只要求一點,我要比你所有的女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重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一點點……」王燕修長而潔白的手指不停的在張揚胸口花著圓圈。


    「嗯,我會記住,而且,我也會做到!」


    張揚毫不猶豫的點頭,這一點,他做得到,畢竟,王燕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而他,也是王燕的第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無論以後怎麼樣,對於生命中第一個女人始終是不能忘懷了。


    人的一輩子,可以遺忘很多很多的人很多事情,但是,絕對不會遺忘人生的第一個女人。王燕滿足的為張揚重新整理了一下西裝。


    「走了。」


    張揚再次輕輕的吻了一下王燕,消失在了灰濛蒙的晨曦之中……


    看著消失在晨曦之中的張揚,王燕感覺渾身一陣酥軟,嘴角微微翹起,泛起一絲莫名其妙的笑容。


    一個女人,抓住男人的方式有很多種。


    讓男人習慣有你的生活。


    抓住男人的胃。


    讓男人感覺到那似水的柔情。


    辦法有很多很多!


    王燕用什麼來抓住張揚的心呢?


    沒有人知道,張揚也不知道。她不明白王燕為什麼是那種無所求的態度,這反而讓他很不舒服。


    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自己地女人瘋狂的愛著自己,王燕這種無慾無求的態度讓張揚居然產生一種挫敗的感覺。


    人地心思就是這麼奇妙,一個女人和你上床了後卻沒有任何要求。甚至於還允許你找其她的女人時候,任何男人都會懷疑自己在這個女人心目中的地位,而且,還會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愛不愛自己……


    現在,張揚就陷入了這種糾結之中。


    這是一種很鬱悶的糾結,直到回到賓館,張揚才拋開腦袋裡面的一團亂麻。


    張揚悄悄的打開房門一看。頓時臉上一呆。


    自己的房間裡面居然還是和他離開時候一模一樣,劉彪,阿澤,小李子三人還是坐在房間裡面,就是連位置都沒有動一下。


    三人似乎都處於一種冥想地狀態。


    雖然是冥想狀態,但是,反應卻各有不同。最嚇人的是劉彪,可能是幾天沒有刮鬍子的原因,一臉鬚髮虯張,渾身的經脈凸起,肌肉盤根錯節,彷彿一頭靜止不動,卻伺機而撲的猛獸。渾身一團薄薄的霧氣纏繞,充滿了剛烈的殺伐之氣。


    而阿澤和劉彪則完全相反,整個人凝重無比,給人一種寒氣逼人地感覺。


    最平淡的反而是小李子,小李子整個人被一股青色的光環包裹,就像得道的神仙,一種淡然的感覺。


    張揚看著三人不禁有一絲驚訝,只是一天多的時間,三人居然都有斬獲。劉彪和阿澤已經到了強者門檻的大門,當然,要想跨越這個大門也很不容易,很可能是一輩子地事情。


    武術高手和強者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境界,兩個不一樣的世界。


    有些武術高手窮其一生都無法跨越那至關重要的一步。


    到了強者的臨界點,想要進步並不是努力修煉就可以達到的,而是需要許多機緣和心有靈犀的意外之喜。


    在歷史上,每當有人突破強者境界的時候。都會產生夢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


    其實。練功就如同追求女人,當你追求一個氣質高雅,性格冰冷的美麗女人是花,你會感覺很難很難,但是,當一端追求到手,就會感覺,也不過如此!


    「回來啦!」


    三人似乎同時感應到張揚,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異口同聲道。


    「嗯,我們吃了早餐直接去C市,恭喜各位地武功再次突破。」張揚笑道。


    「嘿嘿,張揚,不知道為什麼,我得到了你們的一些心得後,每時每刻都會有新的想法。」劉彪看著自己隆起的肌肉,得意的大笑道。


    「對,我也是這種感覺,以後大家多交流心得,有些悟出來的心得自己沒用,但是,別人很可能非常有用,以後有時間了我把《仙道漫漫》結合大家的武功整理一下,我總感覺,這些武功互相之間有著某一種聯繫……」


    四人又互相交流了一會,直到天空大亮,劉彪三人都各自回到房間裡面洗漱,張揚打開了計算機。


    當張揚查詢到金屬交易價格的時候,不禁有一種心驚肉跳地感覺,只是一天多地時間,價格每噸又增加了大約三百元人民幣,這勢頭,飆升的價格暫時是無法遏制地。


    看來,必須馬上把小和尚弄出來,要不然,無法查出來龍去脈。


    每次想到金屬價格的波動,張揚就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一直迴避而不想面對的事情似乎正在發生。


    實際上,從第一眼看到金屬價格上漲的時候,張揚就想到了那金甲大漢,如果這些金屬被金甲大漢用來製造飛船,無疑,將是人類的一場災難。


    有了宇宙飛船,金甲大漢第一步就是控制地球,把地球建立成自己的大後方,成為對抗長發中年人的戰略大後方,必然,地球就會陷入戰火之中……


    不行!


    必須要阻止。


    看著計算機不停刷新的數據,張揚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緊迫感,現在,必須找到金屬最終的目的地。


    張揚相信,自己雖然不是那金甲大漢的對手,但是,他卻可以破壞他的計劃。


    很明顯,製造一艘戰艦絕對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一架飛機大大小小的零配件都有數萬個,那麼,一艘宇宙戰艦複雜程度是不可想像的,而且,地球的科技應該還沒有達到生產宇宙戰艦的水平,如果想要製造一艘能夠出入空間通道的宇宙戰艦絕對不是短時間可以完成的。


    越龐大的製造工程越複雜,自己只需要破壞其中幾個關鍵的環節就可以阻止那金甲大漢製造宇宙飛船。


    「進來。」門沒有鎖,張揚喊了一聲。


    「你好!」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非常禮貌的走了進來。


    「麥飛!」張揚驚訝的看著這個年輕人。


    「張先生,我是杜雪派來和你合作的。」麥飛微笑道。


    「合作?」張揚皺眉,顯然,這不是杜雪的主意,如果合作,杜雪也不會讓麥飛參與進來。


    「是的,你可以給杜雪打電話。」麥飛把電話遞給張揚。


    「不用,我們有什麼合作的?」張揚沒有接電話,他很想知道對方的具體來意。


    「張先生,我們能夠開誠布公的談談嗎?」麥飛看了一眼房間。


    「當然,請!」張揚示意麥飛坐,然後為麥飛沖了一杯清茶。


    「謝謝,首先,我要告訴張先生的是,伯父伯母已經擔任了宏景實業大陸電子廠的質量主管人員,而蕭怡然也暫時代理總經理職務……」


    「哦……那謝謝麥先生的照顧。」張揚點了點頭,這是張揚願意看到的,父母親在那廠家上班了很多年,監管質量這個職位還是可以勝任的,至於蕭怡然,以蕭怡然的冰雪聰明,熟悉一段時間,做一個生產廠家的總經理應該也不難。


    「不用謝我,這是杜雪的安排。」


    「麥先生有什麼和我談的嗎?」


    「嗯,很多,我想,張先生應該知道松下的死亡是我操縱的結果,而杜雪只是我的一個傀儡。」


    「……」張揚頓時愣住了,他想不到,麥飛居然如此開門見山的說出這種絕密的事情。


    「是的,我想,以張先生的聰明才智,肯定想得到我持有杜雪的把柄,不錯,我是有杜雪簽注的一些法律文件,而且,還有松下家族的錄像資料,這些文件和資料,都關係著杜雪的繼承權……」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張揚盯著麥飛,一雙眼睛無比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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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痛苦和淚水的波濤中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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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亦被變化無常的命運拋進爭執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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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將是場感官衝擊的盛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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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5 22:47:58 |只看該作者
第403章 我彪大爺回來報仇了!


因為,我想和你合作!」麥飛沒有迴避張揚的目光。


  「嗯?」


  「為了改變我在張先生心目中的地位,我有必要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一下。」麥飛緩緩的喝了一口茶。


  「我洗耳恭聽。」


  「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很小的時候就很聰明,我們老家方圓幾十公里都說我是神童,說我是國家棟樑之才,我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下長大……」


  「可是,我非常聰明,但是,卻沒有成功,我成了眾人眼中的方仲永,我一事無成,高不成低不就,我墮落,我抽大麻,我喝酒,我打架,我爛醉如泥,我徹底的墮落了……」


  「在這期間,我認識了一個比我更聰明的人,我們一拍即合,我們從一無所有到組建了自己的勢力,我們擁有了一定的財富,但是,我們理念不一樣,我安於現狀,而那人志比天高,最後,我們兩人的爭端以我的失敗而告終,和他比起來,我這個鬼都像個人,而他,不像人,所以,注定了我的敗……」


  「當然,我不恨他,成王敗寇,乃歷史的必然發展!」


  麥飛停頓了一下,低頭沉思,似乎正在組織語言。


  「在半年前,發生了一件改變我一生的事情,我被迫流落到了日本,我結識了山口組的一些成員,我認識了松下……就在這個時候,我開始策劃一個龐大的奪產計劃,整個計劃都在我的控制之下。而山口組,始終都是我地一顆棋子……」說到這裡。麥飛嘴角泛起一絲驕傲。


  「嗯,繼續!」張揚突然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種佩服的感覺,一個中國落魄地年輕人流落到日本,混進山口組的社會圈子,結識松下這種億萬富豪。把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上,這需要多麼大的智慧和勇氣。


  「我的計劃一步一步的實現,松下唯一地直系親屬也因為癌症的急劇惡化到了晚期……」


  「是你讓他的癌症惡化?」張揚聽出那語氣之中地不一樣的感覺。


  「呵呵。一個患有癌症的人,我有數百種辦法讓他加重病情。」麥飛輕輕的一笑,整個人給張揚一種無比的自信。


  「嗯,繼續。」張揚淡淡道,雖然麥飛的心思縝密得可怕,但是,對張揚構不成絲毫的威脅。


  一個普通人再厲害,在絕對的武功面前也是不堪一擊地。


  聰明的才智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永遠都是一個笑話。當然,這是指絕對的武力,當武功還沒有達到那種在敵人面前絕對無敵的時候,智慧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我的計劃在山口組的配合下出奇的順利,他們組織了很多的活動配合我地行動,在很短的時間,整個松下家族情報都被掌握在我的手中,這半年的時間,出了一場特大車禍。松下家族遺產的唯一競爭對手一家人都死於非命……不過,我們遇到了一個最大的障礙,那就是,為松下物色一個可以讓他信任的妻子……」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工作,首先,我們不能引起松下地懷疑,我們不可能為松下介紹,而且。我們必須又需要一個我們能夠徹底掌握地人……」


  「杜雪成了你們的人選?」


  「嗯。不過,杜雪地出現很戲劇性。松下的確比我們先接觸到杜雪,而且,松下自己也有這種想法,松下居然要我們當證人,讓我們制約杜雪,呵呵,似乎,松下的命運是已經注定了的……」


  「所以,你現在控制了杜雪以及松下家族的大部分財產。」張揚冷冷道。


  「張揚,我問你,你摸著自己的胸口說,我辛辛苦苦設下圈套,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卻有人想剝奪我的勞動成果,你說,這合理嗎?」麥飛緊緊的盯住張揚的眼睛。


  「……不合理……」張揚突然發現,如果換位思考,似乎,杜雪是在佔有麥飛的勞動成果,所有的一切,都是麥飛辛辛苦苦的勞動所得,而且,所花費的精力肯定也非常龐大。


  「你肯定會說,我的這是不義之財,有德者據之。」


  「……」張揚沒有出聲,他的確有這種想法,反正這是謀財害命所得,沒有什麼良心上的不安,就是杜雪據為己有也不會受到良心上的譴責。


  「呵呵,張揚,實際上,我去日本之前,全球有六個目標供我選擇,每一個目標都有億萬家財,成功的幾率都達到了百分之六十,但是,我最後選擇了日本的松下家族,知道為什麼嗎?」


  「難道,就因為他是日本人?」


  「對,因為他是日本人,他是大和民族,而且,松下家族在二戰的時候為政府提供後勤補給,家族的崛起發跡也正是源於對中國的侵略,我麥飛不是好人,但是,我在做事情的時候也會力求做到讓良心上獲得平衡,也許你會說,我只是給自己一個藉口,嗯,是的,我的確是給一個自己心安理得的接口,我不需要向別人負責,我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行了,這就足夠了,總之,這比搶劫銀行,殺害銀行保安心理要平衡得多……」


  「嗯,你有道理,財富都是你的勞動所得,那麼,你想怎麼辦?」張揚略微思索了一下問道。


  「不,不是我一個人的,現在,應該是我們的!」


  麥飛淺淺的一笑,無比的優雅,但是,這看在張揚的眼裡感覺有一絲邪氣,似乎,這種感覺在哪裡遇到過,很邪氣的感覺,似乎。麥飛渾身透著一股妖異的魅力。


  「我們地?」


  「是的,我們地。雖然杜雪只是一顆棋子,但是,她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所以,她應該得到她的一份。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你將擁有宏景實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百分之三十,杜雪百分之四十。」


  「為什麼?」張揚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陣劇烈地跳動,這是他成為了強者後第一次心臟跳得如此的厲害,張揚非常清楚,宏景實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意味著近三十億美金地財富,這是一筆無法想像的財富,和三十億美金比起來,索馬里那一點錢根本不算錢。


  「有幾個理由。」


  「說!」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杜雪信任你。」


  「嗯,這應該不是給我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原因。」張揚點頭淡淡道。


  「當然,對於你和杜雪來說,第一是最重要的,對於我來說,第二才是最重要的,在我和山口組合作的時候,我把山口組參與策劃的證據收集。這對山口組是一個巨大地打擊,這些資料如果公佈,那麼,山口組將會立刻被開除上流社會的圈子,沒有人會願意和一個這樣的黑社會組織來往,這將為山口組帶來致命的打擊,所以,我手中的證據他們必須要得到。不然。這將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以引爆……」


  「我有一點不明白。山口組如何知道你手中有資料?想必,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應該是相當隱蔽的。」張揚不解道。


  「呵呵,我告訴他們的。」麥飛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根香菸,向張揚歉意的示意了一下,見張揚沒有意見緩緩地點燃一根香菸,一臉愜意享受的表情。


  「看來,山口組是終日打雁,這次卻被雁啄瞎了眼睛。」


  第一次張揚感覺到了這個年輕人的可怕,這個年輕人的思維之縝密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可以想像得到,山口組也只是利用麥飛,一端任務完成,麥飛,杜雪都將是山口組的犧牲品


  而麥飛早就想到了這些,把平時和山口組的接觸都錄音,或者攝像,或者把電話記錄都登記,那麼,這些證據一端洩漏出去,將會為山口組帶來滅頂之災,山口組將成為整個日本社會的敵人,在沒有確定麥飛地證據在哪裡地時候,山口組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實際上,杜雪能夠活下來,也有麥飛的功勞在裡面,可以肯定,如果沒有麥飛地存在,杜雪哪怕是繼承了松下家族的財產也是沒命享受。


  麥飛的計劃沒有絲毫漏洞,一環套一環,絲絲相扣,無論是山口組還是杜雪,始終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顯然,只要麥飛一死,山口組和杜雪的事情都將曝光。


  麥飛不能死!


  對於山口組來說,麥飛是一個不能死的人物,任何人都想得到,以麥飛縝密的大腦,不可能不留下後著,所以,只要麥飛不死,山口組和杜雪就是安全的。


  但是,不能死並不代表麥飛是安全的,這個世界,還有若干種辦法讓麥飛生不如死,所以,麥飛得逃,逃出山口組的控制範圍……


  「還有第三,我需要你們的保護,我為你們提供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我被山口組抓去,那麼,你那百分之三十自然也就不屬於你們的了,山口組會剔除對自己不利的證據提供給日本政府,日本政府會出面收回那些股份,所以,如果你想真正的得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們就必須要保證我的安全……」


  果然厲害!


  這人是思維之縝密已經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麥飛利用杜雪對他張揚的信任,答應轉讓給張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把張揚拉進這個漩渦,然後利用張揚制約山口組,製造一個微妙的平衡,而他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之中自得其樂。


  不得不說,麥飛成功了,當張揚想到可以不勞而獲得到三十億美金資產的時候,張揚已經決定了和麥飛合作。


  無論張揚有多麼強悍,武功到達了何種境界,想要積累高達三十億美金的資產絕對不是短時間的事情。更何況,這三十億美金地資產每天都可以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利潤。實際上,如果把無形資產計算進去,宏景實業百分之三十地價值遠遠不止三十億美金……


  「好,合作愉快,我會為你提供安全保證。不過,我有幾個問題,如果我在極短的時間把股份全部套現。你怎麼辦?」張揚臉上突然泛起一絲古怪的笑容。


  「呵呵,這不用我擔心,三個月的時間你不可能賣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你只要我保護你三個月?」張揚一愣。


  「是地,錢對我來說不重要,三月之後,我會把宏景實業百分之之三十的股份送給你和杜雪,我要的只是三個月時間,我地生命。也只剩下幾年了,這三個月,我要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辦完後,我死也瞑目了。」


  「為什麼只剩下幾年?」張揚皺眉,當聽到一個人輕輕鬆鬆告訴你他只能活幾年了,那絕對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


  「艾滋病。」麥飛聳了聳肩。


  「艾滋病……」張揚赫然後退幾步,哪怕是身為強者的張揚聽到這種病也為之色變,畢竟。這不是武功高低能夠控制得了的,誰也不知道《仙道漫漫》能不能夠抵抗那種病毒,何況,張揚也沒有打算知道。


  「呵呵,你是大學生,你不會不知道艾滋病不會通過空氣和握手傳染的吧?」麥飛笑道。


  「咳咳……對不起,只是有點意外……」張揚一臉訕訕的表情,畢竟。剛才的動作太沒有禮貌了。作為一個心理學家,尊重一個病人是最基本地要求。


  「沒事。除了醫生,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我有艾滋病的人,其實,對於我來說,幾年都太長了,我只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很可能,如果順利,一個月就夠了。」


  「好,這三個月,你跟隨在我的身邊,我負責你的安全,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你既然不說,肯定有不說的理由,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想玩什麼花樣……哼!」


  張揚輕輕的一哼,赫然,整個房間裡殺氣四溢,氣氛無比的蕭殺沉悶,麥飛感覺呼吸都很苦難,病態蒼白地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胸口急劇的起伏著。


  「放心,我知道,我看過你在電子廠門口的錄像帶資料,我在你眼裡就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你可以輕易的殺死我,在你的眼裡,我這種人哪怕是再聰明也沒有絲毫威脅,因為,你有著絕對的力量……」「明白就好,我不想你給我添亂子。」張揚散開那鋪天蓋地的氣勢。


  「我相信,我們地合作會很愉快地,好了,我在酒店門口等你們,想必,你的夥伴要來了。」


  麥飛笑了一笑站了起來,優雅地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那離開的背影,張揚再一次泛起一股熟悉的感覺,但是,絞盡腦汁的想著記憶裡面的人物,似乎,沒有麥飛這個人,無論是姓名還是相貌都沒有絲毫的記憶。


  張揚對自己的記憶力很自信,但是,張揚對自己的第六感也充滿了信心,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很矛盾,似乎,哪裡有問題,當是,卻找不到問題的癥結所在。


  搖了搖頭,驅除大腦裡面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管麥飛有什麼目的,張揚有把握在一瞬間讓他形神俱滅。


  先不管這麼多,百分之三十的宏景實業的股份讓張揚願意冒任何風險。


  所謂富貴險中求正是這個道理,就如同搶劫銀行的劫匪一般,難道他們不知道搶銀行犯法?難道他們不知道搶銀行風險性很大?


  回答的肯定的:知道!


  每一個搶銀行的劫匪都知道搶銀行的風險,但是,風險與利潤是成正比的,與虎謀皮正是因為老虎的皮價值千金,自然,也就會產生與虎謀皮的社會現象。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


  當車隊開出城區上了高速後,眾人一陣心曠神怡,裊裊的炊煙,鬱鬱蔥蔥的樹木,習習的微風,藍天白雲下面還有那一望無際的綠色田野,構成了一副早夏的畫卷……


  劉彪阿澤和小李子對麥飛的加入沒有絲毫興趣,他們都沉浸在武學的交流之中,在他們眼裡,麥飛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九點半的時候,車隊開到了H縣境內,這裡,正是張揚在防暴支隊劫劉彪的地方。


  才進入H縣的境地,劉彪就顯得無比的興奮,當到了H縣下高速的地方,劉彪強烈要求去H縣看看,他還記恨著那群追咬他的土狗……


  見劉彪的要求強烈,張揚也沒有意見,畢竟,從H縣走國道也可以去C市,也就是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車隊緩緩的下了高速,車隊直撲H縣不遠的一個村莊,這個村莊離河堤很近,上次劉彪和張揚就是在那個地方被一群土狗追殺的狼狽逃竄。


  「嗷嗷嗷嗷……我彪大爺殺回來了,狗日的,今天老子要讓你們好看!」眼看離目標越來越近了,劉彪興奮得大叫大喊,看得阿澤和小李子側目不已,他們不明白劉彪這有什麼好興奮的,不就是回來殺幾條土狗嗎?


  當然,阿澤和小李子不明白,張揚卻是明白,當時在那種絕境的情況下被一群土狗欺負的確很鬱悶,而且,當時劉彪腿上有傷,當然,最重要的是,劉彪是一個小心眼,有仇必報的傢伙,現在,衣錦還鄉了,幾條土狗自然要趕盡殺絕。


  犯我漢朝天威者,雖遠必誅!


  犯我彪哥天威者,區區數十公里算得了什麼……


  突然,就在離目標越來越近的時候,車隊停住了。


  劉彪最急,下車一看,讓他吐血的是,前面正在修鄉村公路,路面昨天晚上才硬化的,車輛根本無法通行,修路的告訴他們,還有一條路可以通到前面,不過,要繞道很遠……


  「算了,何必和幾條土狗計較,我們回C市吧,下次有機會再來。」張揚對暴跳如雷的劉彪勸道。


  「不行,不行,今天彪大爺既然來了,就絕對不能放過它們!」劉彪咬牙切齒道。


  「可是,你總不會讓我們這麼大一群人走路進去吧?」小李子對打狗的興趣缺缺,不滿道。


  「哈哈……有辦法了,老伯,這路上騎自行車可以吧?」劉彪看到硬化的路面上有一些農民騎著自行車走,立刻兩眼發光。


  「可以……」


  「行,給你,你這自行車我買了……張揚,你們等我一會而,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不不……二十分鐘就夠了……」「啊……啊……」


  那看路的老伯還沒有反應過來,劉彪已經砸了一疊鈔票在他的懷裡,停在他身邊的一輛除了鈴鐺不響全身都響的永久牌自行車已經被劉彪一溜煙的騎走了,在他的身後,颳起一陣狂風……


  張揚和阿澤小李子三人張大著嘴看著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的劉彪目瞪口呆。


  這廝……


  有必要麼?


  有這麼深的仇恨麼?


  不就是幾條胡亂狂犬的土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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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5 22:48:18 |只看該作者
第404章 狗的悲慘史冊


劉彪身穿整潔的黑色西裝,一條金色的領帶,油光可鑑的皮鞋,騎著一輛永久牌破舊自行車,在才硬化,還鋪墊著濕稻草的鄉村公路上一路狂飆,時速達到五十公里以上……


  十二分鐘後,到達了目的地。


  「咔嚓!」一聲,恰好,自行車的鏈條斷裂。


  「!」劉彪把自行車扔到了路邊,大步走向一戶目標人家,現在時間緊急,數十個人還等著他捏。


  「喂喂,兄弟,你家的狗捏?」張揚一把逮住一個肩背鋤頭的老農,這個老農剛才一個院子裡面出來,劉彪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家有條大黃狗特別高大凶悍,當時追趕他的時候是跑在追前面,所以,劉彪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這裡。


  「幹嘛?」老農被劉彪差點拉的栽了一個跟頭,怒道。


  「我來買你家狗啦!」


  「我什麼時候說賣狗啦?」老農白了劉彪一眼後就往前走。


  「一口價,我買你家的那條大黃狗,多少錢?」劉彪不松手。


  「我不買。」老農懶得和劉彪嗦,他總感覺劉彪神經兮兮的像個神經病,樣子又高大威猛,走為上策。


  「一千一條土狗,我先付錢,你賣不賣?」劉彪拿出厚厚的一疊鈔票,咬牙切齒道。


  「一千元一條土狗?」老農本是使勁朝外奔地身體立刻停止。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的看著劉彪手中的鈔票,射出的光芒都似乎變成了金色,要知道,一條土狗的價格也就是二百元左右,現在這個傻逼出一千元,這讓他懷疑事情的真實性。


  「給!」劉彪豪氣的點了十張嶄新人民幣砸給老農。


  老農顫抖著一雙粗糙盤根錯節的手,一張張地逐一在陽光下仔細辨認錢幣的真假後,立刻提著鋤頭衝進院子裡面……


  「蓬!」


  「嗷……嗷嗷……」


  一陣撕心裂肺的狂犬聲後又是一陣斷斷續續地嗚咽。劉彪就看到,老農拖著一條大黃狗的屍體走了出來,狗腦袋上都是鮮血。血淋淋的和狗毛攪混在一起,狗的頸項上還繫著一條鐵鏈。


  很顯然,這狗是被老農的鋤頭擊殺,那鋤頭上面,血淋淋的,異常恐怖。


  「死啦死啦……嘿嘿,這狗老是咬人,你看,我都是用鐵鏈子鎖著的……」老農一臉諂笑。


  「好好,哈哈。看你還敢不敢咬我彪大爺!」劉彪仰天狂笑,猛的還在抽動的狗屍上踢了一腳。


  「那個……彪……彪大爺……我那裡還有三條小狗,要不要買?」


  「啊……」


  劉彪看著提著滴血鋤頭,一臉殺氣的老農不禁一呆,這才發現,被打死地狗正在奶期,看老農那殺機四溢的臉,只要要劉彪開口,那幾條小狗就難逃厄運了。


  「價格可以便宜點的。」老農點頭哈腰問道。


  「那個……算了。不用,彪大爺我雖然記仇,但是,還不至於滅它滿門,還是為它留一點血脈,這樣吧,我給你一千一百元一條的價格收購這個村莊的土狗,你賺多少我不管,總之。要快,送一條土狗來我就給你一千一百元,怎麼樣?」


  「好好!」老農精神為之一振。


  「這是二千元訂金,速度快點,彪大爺我還有事情捏。」


  「嗯嗯……」淒厲的狗叫聲,有一條花狗居然逃竄到了劉彪這裡,被劉彪一腳蹬死。尾隨花狗追出來的傢伙看向劉彪的眼睛充滿了感激之情。這可是八百元啊!如果狗跑了,可是損失了八百大洋啊……


  很快。劉彪的身前狗屍越來越多,村莊裡面就像過年一般,雞飛狗跳。


  看著面前堆積如山地狗屍,劉彪心裡那個爽啊……


  狗日的,居然敢咬彪大爺!


  彪大爺是何許人物,是隨隨便便咬的嗎?


  沒有那條狗知道它們的厄運來自於半年前的一次追殺。一條條赤膽忠心的土狗都被主人拖到了劉彪面前領錢,而開始的那個老農則是笑得合不攏嘴,他可是小賺了一筆,每條狗賺三百,至少殺了三十多條土狗,可是一萬多大洋啊……


  農民們開心了。


  劉彪開心了。


  只是苦了一條條含冤而死,赤膽忠心的土狗……


  終於,村莊恢復了安靜,除了偶爾逃走的土狗,整個村莊百分之九十九地土狗都被扔到了劉彪的腳下,這裡面,至少錯殺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對於這群土狗來說,絕對是一個大規模的錯殺誤殺,實際上,上次參與追殺劉彪的土狗還沒有五條,數字卻被劉彪無限的誇大。


  這一次的錯殺冤殺坐連慘案載入了這個村莊的土狗史冊,逃生的幾條土狗一代一代地傳了下去,教育後代:千萬不要狗眼看人低,不然,會為狗族帶來滅頂之災……


  當然,傳下來地還有一條,寧咬君子別咬小人,像劉彪這種睚眥必報的人,更是千萬不要咬,實在是想咬,也要咬那種坦坦蕩蕩地君子。


  「鄉親們,錢都拿了麼?」劉彪意氣風發的高聲問道。


  「領了!」


  「好好,大家各自把自家的狗帶回去,今天彪大爺請大家吃狗肉,哈哈哈……」劉彪狂笑到。


  「啊……」眾農民頓時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廝花重金買了幾十條土狗,居然又不要了,難道這廝神經病了?


  「嗚嗚……」


  正在大家目瞪口呆時候,一陣警笛的瘋狂鳴叫傳來,一輛面包警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


  「嘎!」的一聲刺耳的剎車摩擦聲音。


  「嘩!」的一聲,門打開,下來五個身著警服的警察。


  「你們幹什麼?」一個中年警察走到那堆狗的屍體前面,這幾個警察是來鄉下調查多起偷盜案件,那知道,在幾里外就聽到一陣狗的淒慘叫聲,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遠遠的看,果然有一陣村民聚集在一起。


  「沒事,我們在賣狗子。」開始的那個農民似乎不買警察的賬,大大咧咧道。


  「為什麼要賣?賣了小偷很容易進村偷東西的。」警察皺眉的看著一地的狗子,顯然,這個村莊的狗基本已經滅絕了。


  「我們願意賣,你們警察小偷不抓,管我們賣啥子狗啊?」有個黃毛的年輕人似乎對警察沒有好感。


  「黃毛,下午自己去警局一趟。」警察看了一眼那黃毛年輕人,一臉嚴肅道。


  「為什麼要我去?」


  「因為最近發生了多起重大盜竊案件,所有有前科的人都納入了排查,協助警方破案……你是誰?」


  中年警察突然的目光在人群之中巡視著,無比的威嚴,最後,目光落到了劉彪的身上。


  「嘿嘿,不認識我彪大爺了?」劉彪一臉奸笑。


  「你是……」


  中年警察緊緊的盯在劉彪囂張的臉上,這個人,似乎有點依稀熟悉的感覺,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過。


  「嘿嘿,還記得那些鞭炮嗎?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上次是如何離開的?」劉彪一臉得意的笑,在看到這個警察的第一眼,劉彪已經認出了這個警察,正是這個警察上次把他抓住,張揚把他救出來的。


  當然,劉彪對這個警察的恨還沒有這群土狗深,畢竟,上次已經把這廝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什麼仇都已經報了。


  劉彪這個人性格古怪,記恨不記仇,像報復過的人物,他基本沒有興趣再報復了。


  「是你!」


  警察赫然變色,身體就像彈簧一般後退,猛的蹲身從小腿部位抽出一支手槍,「咔嚓」上膛,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另外幾個警察見這個警察反應如此激烈,頓時也緊張了起來,而一群農民看到槍,本是圍攏成一堆的人群一哄而散,站得遠遠的觀看,臉上一個個洋溢著興奮的表情。


  雖然電視裡面天天演槍戰,現實生活之看到槍戰還是不容易的,一群農民哪裡還不興奮的。


  黑洞洞的槍口之下,氣氛無比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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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善緣!




你們幹什麼?」


  看著一群如臨大敵的警察,劉彪一呆,他可是記得張揚告訴他,他已經不是網上通緝犯了,要不然,哪怕是他再傻也不會和警察以那種調戲口氣說話。


  「對不起,我懷疑你與多起偷盜案件有關係,請您去警察局協助調查!」中年警察一臉緊張道。


  「什麼!我偷盜?」


  劉彪勃然大怒,彷彿一股熊熊的火焰在空中燃燒,他最鄙視的就是小偷小摸之人,他是寧搶也不偷之人,這警察居然把他與一些小毛賊相提並論,是可忍,孰不可忍。


  劉彪這一發怒,那中年警察感覺自己抓槍的手都在發抖,一股無邊無際的壓力充斥在每一寸空間,而一群農民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被一隻巨大的手抓捏著,說不出的難受。


  「我們只是懷疑,請您協助調查……」


  「你就不怕我那兄弟找你麻煩?」


  劉彪眼珠子一轉,突然臉上泛起詭異的一笑,張狂的氣勢緩緩退去。


  劉彪雖然是一個莽夫,但是,張揚的話他永遠都放在第一位,因為,他非常清楚,張揚比他聰明,張揚心思比他縝密,甚至於,張揚比他更嗜血。


  張揚曾經說過,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和警察政府發生最直接的暴力衝突。


  為了讓劉彪記住這句話,張揚舉例了若干例子,所有試圖與政府對抗的組織和個人都不會得到好處,除非,已經是強大到能夠推翻整個國家。


  殺死一個警察的罪行絕對要比殺死十個普通人的重得多,而且,全國數十萬警察都將是你的潛在敵人。兔死狐悲,這個道理適合任何一個群體,沒有警察願意犯罪分子挑戰警察的權威,所以,一端遇到出頭鳥,警察都會不遺餘力的大動干戈……


  當然,劉彪突然很好奇這個警察會把他怎麼樣,這也是劉彪沒有發飆地原因之一。


  「如果你是清白的。警方絕對不會冤枉你,你收購這麼多的土狗有什麼企圖?!」中年警察見劉彪軟了,立刻語氣也強硬了很多。


  「啊……真的……」


  「他為什麼要把這些狗打死了又不要?」


  「是不是打死狗了好晚上來偷東西?」


  「應該不會吧……我們村莊所有值錢的東西加起來值不得幾個錢,人家不會花這麼大的代價先殺狗吧……」


  「難說啊,你看他騎的那輛自行車,就有點像是金大爺的自行車,還不知道是不是偷地金大爺的……」耳的討論起來,突然之間。本是簡簡單單的殺狗事件,被上升到了有預謀的偷盜案件上,聽得劉彪差點吐吐鮮血。


  「奶奶的,大爺跟你們走,這狗屁村莊送給我都不要。霉氣,霉氣!!」


  劉彪一臉鬱悶,垂頭喪氣的自己走上了警車,本是高高興興來報仇雪恨的,那知道碰上這麼霉氣的事情,反正自行車也壞了。就當坐個便車出去……


  狗日地。我倒想看看你們能夠把彪大爺我怎麼樣!


  看著劉彪惡狠狠的眼睛,中年警察莫名的一陣緊張,劉彪這張臉,已經烙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就像一個惡魔,無數次把他從睡夢中驚醒。


  實際上,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有點懷疑劉彪地身份,但是現在的劉彪頭髮溜光。西裝革履。氣勢不凡,這讓他無法肯定。當確定了劉彪的身份後,他有一種恐慌的感覺,抓捕劉彪完全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


  「!」警察都上了警車,門重重的關上。


  「慢!」


  就在警車緩緩開動地時候,劉彪突然一喊,開車地司機猛然踩剎車,嚇得中年警察一臉緊張,緊緊的抓緊手中的槍,一直以來,他的槍都抓在手中。


  「幹什麼?」


  「把車窗打開,我要和他們說幾句話。」


  「不行!」一個年輕的警察斷然拒絕。


  「你打開不打開?」


  劉彪一臉冷笑,突然之間,車裡面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特別是那中年警察,心臟都快跳到嗓子邊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小周,開窗,讓他說。」中年警察還是先開口。


  「是……」那年輕人遲疑了一下,有點不滿的打開窗子。


  「喂!」劉彪把腦袋從那小窗子伸出去,對那打死黃狗後還想打死三條小狗賣錢的農民道。


  「小哥有話儘管說,老漢我是不畏強權地!是不是讓我傳信給你地家人?」老頭的態度和那些村民不一樣,畢竟,他可是靠劉彪賺了一萬多大洋。


  「嗯嗯,那先謝謝你了,等會有人來找我,就說我被警察抓走就是了。」劉彪掏出幾張鈔票遞給那老頭道。


  「嗯嗯,好好,我在這路上守著,只要有人問,我會一字不漏地轉達您的話。」老頭接過鈔票眉開眼笑,圍觀的群眾都是一臉的嫉妒。


  警車呼嘯而去,一干群眾又圍攏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討論劉彪到底是什麼人物,各種各樣的猜測是千奇百怪匪夷所思。


  有說是江洋大盜。


  有說是變態色魔。


  有說是精神受了嚴重打擊的精神病患者。個人都承認,這傢伙很有錢,豪爽,這種神經病,本村熱烈歡迎。


  甚至於,很多人期待來找劉彪的人也是身懷重金的神經病。最好是傻得拿著大把的鈔票在空中扔著玩……


  警車不停的開車,車內的空氣有點壓抑,幾雙眼睛緊緊的盯在劉彪地身上,有個警察還拿出了手銬,似乎在猶豫給劉彪戴不戴上手銬。


  「咋滴了,想給我戴手銬,然後先暴打一頓再說?」劉彪咧嘴大笑道。


  「……」幾個年輕的警察頓時目瞪口呆,的確。他們有這想法,這大個子看起來太囂張了,不打一頓不解氣,什麼時候看到嫌疑犯在檢查面前還這麼囂張的。


  「嘿嘿,我看還是別打了,打了你們的事情可就糟糕了,嘿嘿,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花大價錢打死那些狗嗎?」


  「為什麼?」一個年輕一點警察忍不住問道。


  「在半年前我窮困潦倒亡命天涯的時候曾經經過這個村莊,一群土狗欺負我穿的破爛。追趕了我幾里路,今天我又路過這裡,所以,我就來啦……」


  一干警察頓時額頭冒出一層冷汗,這都是什麼人啊?」半年前被土狗追咬了。半年後來報仇,花幾萬元把所有的土狗殺死,這人地報復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莫名其妙的,眾人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幹警察的都知道,不怕牛逼的,就怕執著的。報復心強的人無疑是一種類似於精神病的一種。就如同很多年前上海地楊佳殺人案件,就是因為作案分子有著一種近乎於精神信仰一般的執著,所以,才釀成了震驚全國的慘案。


  這種人是稀少的,所以,楊佳這樣的案子也不多,要不然,全世界都是這種人。那對警察部門來說。那就實在是太糟糕了。


  劉彪這一說,那拿手銬地警察果然又悄悄的把手銬放到了身上。


  可以說。全中國的警察都不希望得罪像楊佳那樣的執著性精神病。壓力的是中年警察,現在,他很矛盾,如果放掉劉彪,他面子上過不去,如果為難劉彪,事情會越搞越複雜……


  「那個警官,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我上車也就是想坐一段順風車,到了警察局你把我放了,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嘿嘿,你肯定也知道,我現在可不是通緝犯,你想找我的麻煩……嘿嘿……我保證,下次我要買一噸鞭炮放在你身邊……」


  「所長,你認識他?」幾個警察不禁都一愣,目光落到了中年警察地身上。


  中年警察下意識地擦了一把額頭,每一次想到自己的身體一動不動的被固定在一些蚊香中間,身邊堆滿鞭炮,他就感覺到一種無邊的恐懼。


  怎麼辦?


  怎麼辦?


  中年警察感覺自己有點倒霉,自己好好的來辦案,為什麼會遇到這囂張的傢伙?的確如同劉彪說的,他一直關注著劉彪地通緝令,劉彪地通緝令已經撤銷了,說明,案子已經結了,他從防暴支隊調到城關鎮當所長,明降暗升,前途無量,那知道,又碰到了劉彪,這讓他很糾結很鬱悶……


  就在劉彪被警車帶走的時候,張揚一群脖子都變成了長頸鹿,但是,那鄉村公路地盡頭就是沒有劉彪的身影出現。


  「會不會出事了?」阿澤感覺莫名的焦躁。


  「不會吧?」張揚一愣,不會殺幾條土狗也出事吧?


  眾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


  「你們為什麼不打電話問問情況?」麥飛一直坐到車上走下來道。


  「啊……真的,為什麼不打電話?」


  張揚和阿澤兩人都是一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沒有想起來,看著三人似乎發現了新大陸的表情,麥飛只能無語的搖了搖頭。


  突然之間,兩人發現,他們幾個人很少電話聯繫,明明是可以電話聯繫的事情偏偏要找到人,似乎,這成了一種默契「嘟嘟……」


  「嘟嘟……眾人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如果劉彪到了無法接電話的地步,那說明。事情已經到了很危險的境地。


  「劉彪,你搞什麼鬼?」


  眾人鬆了一口氣,電話終於接通了,張揚劈頭就問道。


  「他在協助警察辦案……」


  電話裡面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是誰?」赫然,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瘋狂的殺機,張揚一雙眼睛殺氣四溢,彷彿魔神一般。


  「我……」


  「你是上次的那個警察?」張揚地聲音變得冷酷起來,張揚的記憶力無與倫比。只是一瞬間,他就分析出對方是誰。


  「我……」


  「你在哪裡?」


  「……我……我們正往XX派出所的路上……」中年警察心臟瘋狂的跳動,他發現,他聽到那聲音後,居然有一種無法說話的感覺,似乎有一股壓力通過無線電波傳輸了過來。


  「好,我馬上過來!」張揚立刻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了?」阿澤問道。


  「劉彪被警察抓走了。」張揚大步向小車走去。


  眾人頓時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這貌似有點不可思議,以劉彪的囂張居然會被警察抓走。打死他們也不相信。


  不過,眾人立刻為劉彪找到了一個理由,肯定是數百荷槍實彈的警察把他團團圍住,劉彪這廝對對抗子彈的把握又不大,只能束手就擒。估計這廝現在警局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哈哈……劉彪被警察抓了,好好!好啊……」小李子突然捧腹大笑起來。


  「笑什麼?」阿澤皺眉道。


  「哈哈……那廝那麼厲害,居然被警察抓走,還不好笑嗎……哈哈……」小李子幸災樂禍狂笑起來,他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地住。


  「如果你再笑,我不介意割斷你的喉嚨!」阿澤鋒利的目光在小李子的喉嚨上一閃而逝。


  「訛……」小李子的聲音戛然而止。一臉呆滯的看著阿澤上車的背影。他是第一次看到阿澤生氣。


  「張……張揚……阿澤咋滴了?」小李子連忙跟上張揚的車,而阿澤是上的另外一輛車。


  「如果你和我們一樣經歷過那生與死地考驗,經歷過那生死一線之間掙扎,你就不會幸災樂禍,我們三兄弟的友誼,是在死亡線上建立起來的。」張揚淡淡道。


  小李子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陷入了一陣沉默。


  而麥飛則是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車隊都打開雙黃燈,一路鳴笛。在才三米不到的鄉村公路上都是風馳電掣……


  很快。就到了縣城,隨便問了一個人就打聽到了城關鎮派出所地具體位置。


  城關鎮派出所實際上是H縣唯一的派出所。能夠擔任這個位置的人都是實權人物,實際上,能夠坐在這個位置的人都是要非常有前途的人物,前幾任所長都已經升任為了H縣的局長,或者是副局長。


  十輛車無比威勢地直接開進了派出所那小小地院子,院子立刻就被十輛小車塞得滿滿的了。


  「!」


  「!


  「!


  一陣密集的開門關門聲,整個派出所的院子裡面立刻充滿了一股蕭殺之氣,很多干警從辦公室走出來,看到數十個高大威猛的黑人保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愣愣的看著。


  「走……」


  「哈哈……來了啊!」


  就在張揚剛準備下令所有的人搜索派出所的時候,突然,劉彪大大咧咧地從一間辦公室走出來,走出來地時候還和一個中年警察親熱的握著手,一手搭在那警察地肩膀上,看那樣子,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相聚一般。


  眾人頓時面面相覷,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本是想要爆發的怒火也找不到目標了。


  「劉彪,你沒事?」張揚狐疑的看了看劉彪的身上,而阿澤則是直接起劉彪肚皮上的衣服,看劉彪是不是受了什麼暗傷。


  「阿澤……你幹什麼啦,我怕癢……」


  「沒事!」阿澤鬆了一口氣又退後了幾步,恢復了一貫低調。


  「我靠,我肯定沒事,嘿嘿,我準備回來的時候,自行車的鏈條斷了,正好遇到了一位熟人,順便就坐他的車來縣城了……」


  「是嗎?」


  「是……」中年警察看著張揚那鋒利的目光,感覺渾身一陣發冷。


  「走啦走啦……我說了,我是坐順風車的,奶奶的,都不相信我的話了,我靠……」劉彪大怒,拉了一把張揚。


  「好吧,既然你說是這樣那就是這樣。」張揚收斂殺機淡淡道。


  「老哥,我走啦,你去了C市給我打電話,我下次來H縣也給你打電話,嘿嘿,你請客……」


  「嗯嗯,一定,一定!」出所的院子,本就很小的院子突然空了,給人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所長,他們是什麼人?好大的排場,你怎麼會認識他們!」一個年輕的警察走到所長身邊羨慕的問道。


  「現在是什麼時候?」所長問道。


  「……十一點……」


  「十一點是什麼時候?」


  「那個……上班的時候……啊……我上班去了……」小警察立刻醒悟過來,連忙走進了一個戶籍辦公室。


  看著院子的人都散了,所長抹了一把額頭,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剛才那個年輕人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第一次,中年人覺得做了一件非常聰明的決定。


  在來派出所的路上,中年警察仔細的想了很久,最後決定,還是不為難這個記仇的傢伙。


  當然,最關鍵的是,上次張揚和劉彪綁架他他並沒有報案,那種事情,說出去丟人,給誰都不會報案的。


  當他看到十輛豪華小車和數十個殺氣騰騰的保鏢殺進派出所的時候,他才發現,他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


  這到底是一群什麼人?


  所長拿起手機,看著手機上面的一個號碼,這是劉彪給他的號碼。


  考慮了很久,所長還是沒有刪除……


  當然,所長不知道,他這偶爾結下了善緣,卻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若干年後,所長退休之前,還混了一個大市局局長的位置坐了幾年,不得不說,這其中有劉彪的一份功勞,這也算是上次受張揚他們虐待之後的補償吧……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眾人上車後對劉彪的事情絕口不提,張揚阿澤都知道,劉彪如果想說,你就是用鎖都鎖不住,如果他不想說,任何人都無法讓他開口。


  劉彪會說嗎?


  其實,每一個都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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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5 22:48:58 |只看該作者
第406章 劉彪的秘密武器



如同張揚猜測的一樣,劉彪終究還是沒有說。


  張揚對非常瞭解劉彪,在讀大一的時候,劉彪被一群高年級的學生欺負,只是讓他指證劉彪的夥伴是小偷,結果,劉彪被扇了三十多個耳光,一臉腫得像豬頭,他硬是頂住沒有說,倒是劉彪維護的那廝不堪折磨,說了出來……


  所以,劉彪和那個警察到底說了一些什麼,成了一個永久的謎。


  在劉彪成了一代武學宗師的時候,有後人整理其資料,在派出所裡面的一段經歷始終是一團迷霧。


  劉彪是如何和派出所所長扯上關係的?


  是什麼原因讓他不找所長麻煩?


  為什麼所長又放過他?一個永久的歷史謎團……


  車由麥飛駕駛,一直開到C市,眾人都沒有說一句話,除了偶爾劉彪一個人嘿嘿傻笑,都閉目養神,而小李子和麥飛似乎都在思考著什麼。


  「我明白了!」就在車隊開進C市的時候,小李子突然大喊一聲。


  「明白什麼了?」劉彪被小李子的一驚一乍弄得心慌慌的。


  「你們的友誼是建立在患難與共之上……」小李子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得意洋洋的道。


  就是張揚和阿澤都豎起了一根中指,而劉彪則是兩根,這問題還需要想這麼久嗎?


  「喂喂,我好不容易想明白,你們也不表揚表揚……」小李子對人情世故沒有經驗,相通了巨人被人打擊,頓時一臉鬱悶道。


  三人相視一笑,沒有理小李子,同時閉上眼睛眼神。


  「我也明白了。」突然,麥飛莫名其妙的說道。


  「你明白了什麼?」張揚睜開眼睛問道。


  「你以後會知道的!」


  麥飛眼睛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看著後視鏡裡面那詭異的笑容。張揚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一個普通人讓一個進入強者境界的高手感覺到寒意。為什麼?


  每一處,當麥飛笑的時候,張揚就有一種汗毛豎起的感覺。個多小時,車隊本應該十點多到C市,直到下午二點才到C市。


  按照劉彪地計劃,應該把所有地車都開到學校顯擺一下,現在正是大四畢業是時間。很多學生還處於找工作期間,也有一部分還呆在學校無所事事,飽食終日。


  最後還是一致推翻了劉彪的決定,畢竟,這麼多地人手衣食住行都非常複雜,必須得先找一個地方居住。


  再說,在H縣一番折騰後,都已經餓了。


  劉彪一個人胳膊擰不過大腿,只得咬牙切齒地去酒店開房。張揚決定把房間開在共和大酒店,那地方風景優美又安靜。


  在了C市,車隊在車流之中穿插,很快就到了一條風景優美的風景大道……


  「麥飛,你來過C市?」張揚見麥飛似乎非常熟悉C市的路況,問道。


  「當然,我來過C市多次。」麥飛似乎並不迴避。


  「嗯。」


  張揚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他看到。麥飛的眉宇之間似乎有一絲傷感。


  麥飛的情緒似乎突然影響到了所有的人。車裡面瀰漫著一股哀傷的情緒,麥飛的感染力相當強。


  「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可能好過點。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把心裡地事情說出來可以緩解自己的心理壓力。」張揚道。


  麥飛在後視鏡看了一眼張揚。


  「幾年前,我愛上了一個人,我們互相深愛著,我們有著共同的信念,我們彼此信任,不過,當我們離成功越來越近的時候,我所愛的人卻急功近利,他認為,我們的成功的速度太慢了,他想換一種方式……」


  車的速度開得很緩慢,麥飛似乎沉浸在了回憶之中。


  「第一次,我們的理念發生地衝突,我們的思想產生了分歧,最後,我們分道揚鑣……」


  「後來怎麼樣?」張揚問道。


  「呵呵,還能夠怎麼樣?我們分開了,他為了徹底的離開我,把我送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我知道他的想法,他怕我妨礙他,不過,我願意聽從他的安排,因為,我深愛著他,縱然是我們的生活理念不一樣,我依然深愛著他,我願意為他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車裡面的氣氛有點壓抑,幾個人都被麥飛這種深深地愛情感動,願意付出一切,乃至生命,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地,很多時候,海誓山盟只是一個謊言而已。


  「現在呢?」張揚莫名的產生一股不妥地情緒。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是錯誤的,如果我們不分開,我們早已經建立了我們自己的商業帝國和龐大的地下勢力,最後,他出車禍死了……」


  車內的氣氛變得無比的沉重,麥飛一臉痛苦的哀傷。


  「麥飛,人的一生,都是充滿挫折的,失去自己深愛的人無疑是讓人痛苦,不過,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得繼續活著,在半年前,我,還有劉彪,後來加入的阿澤,我們一起,經歷了無數的生死輪迴,但是,我們依然活了下來,總之,能夠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當你每天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呼吸的時候,就要慶祝自己還活著,人要活得開心一點,我們每一天都是朝死亡前進,我們每活一天,離死亡就縮短一天的距離,所以,我們應該珍惜活著的每一天,哪怕是每一個小時,每一分鐘……」


  「每天都走向死亡……」麥飛眼睛一亮。


  「是的,我們都是在走同一條路,唯一的區別就是,看誰慢到達,這並不是賽跑,越慢到達的人越是勝利者,當然,沒有最後的勝利者,面對時間和光陰,我們都是失敗者,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讓這個死亡過程過得快樂一些,輝煌一些!」


  「是的,我們都是在走同一條路,輸的,贏的,都只有這條路走,張揚,謝謝你!」麥飛回頭,非常鄭重的看著張揚道。


  「不用,你現在既然暫時加入了我們的圈子,我就義務讓你過了快樂一些,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何不讓它隨風而逝!畢竟,短暫的人生還是可以干很多的事情。」張揚嘆息了一聲,他可以感覺到,麥飛這種人,心智無比的堅決,自己不可能用一番話來改變他什麼決定,何況,這還是一個生命只剩下幾年的年輕人,說也只是盡盡人事。


  麥飛到底有什麼目的?這對張揚來說,始終是一個謎,張揚希望揭開這個謎底。


  「嗯,還是謝謝你。」麥飛笑了笑道:「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學校嗎?」


  「當然,你現在是我的保護目標,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這幾個月,你將都在我的保護之下。」張揚點了點頭。


  「謝謝。」麥飛點了點頭,把車加速,很快,車隊就到了共和五星級大酒店。


  開了二十個房間,各自從保鏢哪裡拿了衣服之類的進了房間整理個人衛生之後又聚集到酒店的餐廳吃飯。


  直到下午三點多,眾人這才搞定一些事情,再次出行。


  讓劉彪鬱悶的是,張揚最後還是讓二十個保鏢在酒店等待,畢竟,帶著二十個高大威猛的黑人保鏢,開著十輛豪華轎車太過於驚世駭俗。


  不過,張揚還是答應劉彪,到他家的時候還是把所有的車開到他家的樓下,狠狠的滿足一下他和他老媽的虛榮心,劉彪這才笑得合不攏嘴……


  還是由麥飛開車著那輛白色的寶馬車,五人也只有他才有駕照,劉彪倒是有駕照,不過,是摩托車的駕照,當然,劉彪就是有駕照,估計也沒人敢開他的車,至少,張揚就不會坐……


  車在市區緩緩的開動著。


  張揚眼睛緊緊的盯著窗外熟悉的景色,而開始不停轉動身體的劉彪也突然安靜了,呆呆的看著外面。


  這一次回來和上次截然不同,心態也不一樣,近鄉情怯啊……


  近了!


  近了!


  張揚和劉彪不禁同時互相看了一眼,一種緊張的情緒,心臟都跳了起來。


  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按照時間推測,張揚和劉彪還是在校生。


  車緩緩的停在了校門口的一個車位邊,劉彪最先下車,下車後立刻跑到校門口的一個花壇巡視著,急急的表情讓眾人一呆。


  「彪哥,你幹什麼?」小李子尾隨過去好奇的問道。


  「哈哈,還在,還在啊……!」劉彪從花壇摸出半塊磚頭大笑。


  「放下磚頭,這磚頭是不准拿的!」正在劉彪得意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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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衣錦還鄉


聽到那蒼老的聲音,舉著磚頭的劉彪不禁一愣,整個人呆滯了,緩緩轉身,而張揚站在遠處,也是一臉的激動。


  是王伯。


  「喂喂,老頭,你當你是城管啦,拿塊磚頭你都管……」小李子的字典裡面可沒有「尊老愛幼」這個幾個字,立刻一臉凶狠的看著老頭嚇唬道。


  「啪!」劉彪一巴掌拍在小李子的腦袋上。


  「你為什麼打我?」小李子怒視著劉彪,臉上青筋凸起,他可是強者,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在強者腦袋上面拍一巴掌的。


  「啪!」又是一聲脆響。


  「你……你……你也打我……」小李子回頭,哭喪著臉看著張揚,對於劉彪他還敢怒視,對張揚,他還沒有怒視的勇氣,多次的切磋結果告訴他,他不是張揚的對手。


  「小李子,你活該被打,這裡是他們讀書的學校,你那麼囂張,不是找打麼?」阿澤嘆息道。


  「我我……」


  「我什麼?你又打不過他們兩個,難不成還想報仇?」阿澤晃了晃三根指頭。


  「哦……」小李子看著三根指頭一愣,立刻明白阿澤雖然說的是兩個人,實際上可是三個,頓時摸著腦袋自認倒霉的退開幾步,一臉沮喪的表情,一個強者,硬生生的被三人壓制,這考驗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王伯!」劉彪緩緩轉身,只是,那手中的磚頭始終拿在手中。


  「你想幹什麼?」


  老頭很敏捷,見劉彪提磚轉身,急忙連續後退兩步拉開距離,一臉警惕的看著劉彪手上的磚塊,生怕劉彪一板磚拍過來。


  「王伯。是我啊,劉彪啊!」


  「啊……劉彪……哎呀,是你這兔崽子啊,嚇死我了!」老頭這才抬頭看。摸了一下乾癟的胸膛鬆了一口氣。


  「王伯,我們回來了。」張揚走過來道。


  「好好,回來就好,是不是拿畢業證的,放心,有老頭我出馬,保證幾條好菸就搞定,嘎嘎……」老頭怪笑。


  「嗯嗯,這事情不急。老頭,為什麼你不准別人拿這磚頭?」劉彪急急的問道。


  「啪!」


  老頭一巴掌甩在劉彪地腦袋上,聲音清脆無比。看得小李子興奮不已,奶奶的,報應居然來的如此之快。哈哈!一個字:爽!


  「你當老子閒得慌嗎?」老頭罵道:「每次你在學校門口乾不過別人時候不是在這個地方摸磚頭!」


  「咳咳……那倒是……」劉彪一臉尷尬。


  「如果這磚頭被人拿走了,你打不過的時候咋辦?」


  「……謝謝王伯……」劉彪一臉激動。而其他地人則是一臉無語的表情,特別是小李子,嘴張得大大的,一臉呆滯。


  不過,張揚倒是不覺得奇怪,劉彪和他,這幾年在學校裡面一直和老頭的關係處理得很好,而劉彪很多時候也聽老頭的話,比如誰誰被劉彪欺負了。老頭看不過眼,劉彪立刻給面子,事情就算了。


  而校門口,則是劉彪打架鬥毆的大戰場,劉彪吃虧吃多了,居然自己摸索出一套經驗,平時就會在校門口周圍放一些適合打架鬥毆的武器應急,比如鐵棍。砍刀之類的玩意兒。


  當然。最好的還是板磚這種原始武器,萬無一失。主要是沒有人會拿走,而鐵棍和砍刀很容易被拾荒地撿走……


  「謝什麼謝?雖然你好吃懶做,人又好色,是一個人見人厭的小混混,但是,誰叫老頭我看著順眼,總不能看著你被人砍死吧?雖然老頭我沒法幫你砍人,但是,幫你看著那幾塊磚頭,或者是沒了幫你補上還是可以的……」


  「嗚嗚……老頭,我好感動……」劉彪雙目泛紅。


  「感動個屁,我結婚了你們都不來。」老頭沒好氣道。


  「結婚了?!」


  劉彪和張揚異口同聲地驚訝道。


  「嘿嘿,老夫親自出馬,多高的戰略制高點我也要拿下。」老頭一臉得意道。


  「那是那是……」


  張揚和劉彪連連點頭,如果說學校誰的臉皮厚,老頭絕對稱得上一絕,人家老伴屍骨未寒,他就敢晚上殺到人家家裡去,這種事情,除了老頭,一般地人還真做不出來。


  按照老頭自己的說法就是,老子在越南槍林彈雨的活下的人,什麼陣仗沒看過?一個個小小的寡婦,他還沒有放在眼裡……


  事態果然如同搶奪戰爭制高點一般,擁有了大無畏的戰鬥精神,老頭很快就和那死了老伴的寡婦勾搭成奸,現在居然結婚了。


  「老頭,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劉彪一臉神秘的壓低聲音道。


  「什麼秘密?」老頭見劉彪那粗狂的樣子偏偏要弄出一副神秘兮兮的低調樣子,給人一種心驚肉跳地感覺,不會是這傢伙殺了人吧?!


  「我……們……發……財……了……!」劉彪一臉異常嚴肅,一字一頓道。


  「……切!」老頭先是一愣,立刻一臉鄙視的豎起一根中指,這個動作他一個面對鏡子學了很久,終於得了其真髓,今天,可是他第一次使用,當然,關鍵是,只從張揚劉彪離開學校後,老頭想用這個動作也沒有人選,現在,終於來了個機會。


  「老頭,我們是真發財了!你看,那輛寶馬車是我們的。」劉彪頓時急了,他本以為老頭會震撼無比,那知道,老頭居然是不相信,這讓他很沒有成就感,更無法滿足他迫不及待的虛榮心。


  「別以為借一輛寶馬就忽悠老頭我。上次還不是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哼,你這種傢伙我看多了。我在這學校看了十幾年門,什麼事情沒看過?很多學生在外面過得很淒慘,吃飯都成問題,回學校的時候還不是裝得一副人模狗樣……」老頭一臉嗤之以鼻的表情。


  「老頭,你……」劉彪氣得吐血卻又無可奈何。


  「好啦好啦,我現在在上班,等會領導要下班了,見我聊天又要批評我,明天晚上七點在我家吃晚飯。我讓伯母準備準備,你們也一起來,來一次不容易……那個。劉彪,你來學校也不用裝的,俺老頭是什麼人物。槍林彈雨裡面活下來地,什麼事情沒看到過?想當初,我一個人,提著一支槍,幾十發子彈,深入敵後……」


  「老頭,我們走了,明天晚上見……」


  劉彪拉著張揚落荒而逃,本還想在學校裡面顯擺顯擺地興致被老頭這麼一弄,都沒了。


  張揚雖然很想和老頭敘舊。但是,他可沒有興趣傻愣愣的站在學校門口聽老頭吹那數百人地故事編輯在一起地英雄事蹟……


  老頭見兩人上車,撿起地上的那塊板磚,放到劉彪每次放的那個位置,擺放了一個最佳的角度後,施施然的走進了門衛室。


  幾人擠上車後,突然發現,麥飛坐在駕駛室前面正在發呆。眼睛看著學校裡面。一副痴呆的表情。


  「麥飛,開車啦!」小李子打破了麥飛那種痴呆的表情。


  「啊……不進去了?」麥飛霍然驚醒。


  「嗯。我們走,去白雲集團看看。」張揚道。


  「不急嗎?」麥飛回頭問道。


  「有事?」


  「我想開車在校園裡面轉轉。」


  「嗯,好的,我們不急,轉轉也好,我們也很久沒有進校園了。」


  寶馬車慢慢開進校園,王伯都懶得從門衛室出來,他都猜測到劉彪肯定是不知道哪裡弄了一輛寶馬車開到學校來顯擺的,這種事情,劉彪也是不第一次干,老頭印象最深刻地一次就劉彪不知道在哪裡弄了一根粗大金項鏈,戴在脖子上在學校裡面耀武揚威,結果,還沒有戴一天,就有人找到學校來,原來,那金項鏈是他一個遠房親戚的……


  劉彪坐在副駕駛上,把窗戶打開,一臉興奮的看著外面,希望能夠遇到一個認識地同學,看著劉彪那興奮的表情,張揚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沒有讓那群保鏢跟隨,不然,這學校要被劉彪搞的烏煙瘴氣了。


  「冬瓜,冬瓜……哈哈,最近怎麼樣?」


  「啊……彪哥啊,還好還好……。」


  終於,劉彪看到了一個大三地一個認識的學生,不過,那人看到劉彪後沒有劉彪想像的那種震撼表情,反而有一絲矜持。


  緊跟著,劉彪不時的在路上遇到認識的學生,都是低年級的,就像約好一樣,這些人都是矜持的樣子,沒有人試圖巴結他這個億萬富豪,C市新貴。


  很快,劉彪就有一種興趣索然,意興闌珊的感覺。


  「劉彪,人是一種很容易產生嫉妒的動物,你來顯擺,你來炫耀,但是,人家就會嫉妒你,所以,他們會裝出一副矜持的樣子,何況,他們大部分認為你只是坐在一輛寶馬車上面而已。」麥飛笑道。


  「哦……」劉彪神情有點沮喪,這和他想像地衣錦還鄉風光無限有著很大的區別。


  「如果你真想過一把衣錦還鄉的癮,建議你,還是找一些老同學,他們才會滿足你的虛榮心,呵呵。」


  「嗯嗯,今天沒時間,我得回家看老媽老爸……」提到老媽老爸,劉彪的精神為之一振,腦袋裡面立刻幻想帶著二十個保鏢和車隊高調回家的場景,幻想著老媽老爸合不攏嘴的驚訝。


  劉彪乾脆把車窗關閉,靜靜的看著顯得有點靜謐地校園,這個時候,裡下課還有一會,雖然有三三兩兩地學生在路上,但是。很安靜。


  車緩緩的在校園裡面地移動著。


  車裡面一陣極度的安靜。


  車停到了一棟教學樓面前,麥飛看著歷史系的教室一陣沉默。


  「你喜歡歷史?」張揚問道。


  「不,我不喜歡,甚至於討厭。我討厭中國人對歷史的執著!」麥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為什麼?」


  「你不覺得,我們的國家太過於沉迷歷史了?我們恨不得繼承每一樣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無論是精髓還是糟粕,我們反覆的研究,一代一代的研究,我們生活在歷史的四大發明之中不能自拔,我們生活在漢唐盛極一時的幻想之中不能自拔,我們生活在四書五經之中不能自拔……但是,我們除了老祖宗的東西還有什麼?我們的老祖宗地印章在別人的國家博物館展出。我們還在拚命的研究印章學術,我們地大使館被人炸燬,我們還現在討論孫武的戰略戰術……我們還有什麼?」麥飛深邃的眼睛看著那歷史系地標牌。


  「沒有……」張揚無言以對。雖然他知道麥飛的思想過於偏激,但是,他無法反駁。


  「是的。我們什麼都沒有,飛機的發動機是別人的,汽車的發動機是別人的,液晶電視的核心技術是別人,就連造一台小小的影碟機我們每年都要給別人數億美金的知識產權費用,我們把最好地賣給別人,把毒牛奶留給自己的同胞……我們什麼都沒有,我們有的,也就是老祖宗的東西翻來覆去的研究,不停的研究。沉迷在昔日的輝煌之中,什麼犯我天朝,雖遠必誅也只是嘴裡說說而已,現在,就是在自己家門口打漁的漁船也要被扣留被驅逐被罰款……」麥飛地語速越來越快,蒼白地臉泛起一絲病態的酡紅之色。


  「我們一邊研究著老祖宗地文化遺產,一邊卻絲毫不知道珍惜,我們保留了什麼傳統嗎?保留了什麼習慣嗎?我們喝咖啡在星巴克。吃快餐在肯德基。我們的服裝呢?我們的信仰呢?當我們一次又一次強烈抗議靖國神社的時候,我們的烈士墓地破爛不堪。野草叢生,如果說文化,中國是整個亞洲文化的發源地,但是,我們什麼時候保護過自己的文化?如果沒有日本和朝鮮,我們還知道老祖宗的風俗習慣嗎?我們還知道唐刀唐服嗎?」


  車裡面一陣沉默,漫長的沉默。


  似乎,麥飛的說的一切都有道理。


  一邊翻來覆去的研究著那些古老的歷史,一邊又沉迷在西方的文化和生活習慣之中不能自拔。


  中華民族,缺少的是一種動力,一種信仰。


  「麥飛,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的國家正在進步,我們的民族正在強大,一端在國破家亡的時候,中華民族就會煥發出強悍的生命力,這別的民族沒有的優點……」


  「呵呵,這個道理我早就知道,只是,我們為什麼要在國破家亡的時候才知道奮鬥,才知道煥發出生命力?我們為什麼不在和平年代強大自己?為什麼我們不把危險拒之門外?」


  「……」張揚無言以對。


  這是一個沒法回答的問題,中華民族是一個很強大而詭異的民族,強大的同化能力和學習能力使得中華民族成了世界上最悠久最龐大的民族,但是,中華民族也是一個軟弱得讓人不敢置信的民族,只要還有一絲苟活下去的希望,這個民族就很難爆發出生命力,只有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刻,這個民族才能夠顯示出她的強大。


  「呵呵,我們不必爭執,我只是來看看,看到歷史系這個標牌,我想起了和戀人挑燈夜讀時候,我們爭論了無數個夜晚也沒有結果,他對中國的歷史之執著已經到了一種狂熱的地步,他對《孫子兵法》之沉迷讓人無法相信,他始終相信,只要能夠懂得協調力量,以少勝多是很容易的,但是,他忽略了這個大時代的背景,現在是熱兵器時代,現在的信息化時代,《孫子兵法》只能提供輔助性的戰略思想……」


  「你崇尚什麼?」張揚突然問道。


  「武力,無論在古代還是在現代,武力才是勝券在握的根源,大秦滅六國靠的是武力,漢武帝也靠武力,成吉思汗也是靠武力,清朝入關靠的還是武力,這些歷史的背後固然也有著無數的智慧,但是,決定最終勝利的還是靠武力!就如同我和你,哪怕是我智計超絕,面對你的功夫也只是一個笑話,如果我和你產生敵對關係,我可能會獲得一些局部的勝利,但是,最後的勝利者永遠不會是我,我能夠做的,無非就潑婦一般扯掉你一根頭髮,抓傷你的皮膚,讓你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代價而已……這就是武力強大的作用,在絕對的武力面前,然後陰謀詭計都是一個笑話……」


  「我們打一個很現實的例子,俄羅斯比起美國來說,窮嗎?回答是肯定的,窮!就是比起我們中國來說,都很窮,但是,他們敢打就打,在骨子裡面,他們根本沒有把什麼北約放在心上,因為他們很清楚,在他們強大的軍事機器面前,可以頃刻讓美國和歐洲變成一遍火海,沒有那個國家能夠完全阻止他們的飛機導彈核潛艇,這,也是一種絕對武力的體現……」


  車裡面再次顯然了一陣寂靜。


  麥飛最後看了一眼那個教室,緩緩的關閉窗戶,車慢慢的移動起來……


  眾人都被麥飛的話帶入了深深的思考。


  特別是張揚和小李子,他們現在是強者,相比於普通人,他們擁有絕對的武力,麥飛的話讓他們若有所思,當然,張揚更多的是分析麥飛這個人的思想軌跡。


  麥飛加快的車速,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還要趕到酒店開車去劉彪的家,去了劉彪家後,張揚還要去白雲大廈找那光碟……


  因為麥飛耽誤了一點時間,時間顯得有點緊迫,按照劉彪的意思,最好在天黑之前趕到市政府家屬區的那院子裡面。


  既然是顯擺,黑燈瞎火的顯擺效果肯定不好。


  還好,趕到酒店的時候,司機和保鏢早就接到了電話等待在下面,根本不需要等待就可以立刻上路。


  實際上,從酒店到劉彪的家裡只有二十分鍾不到的車程。


  到了院子裡面的時候,天色已經變得朦朧起來,看人的臉都是模糊糊的,不過,看到院子門口進進出出散步的人流,倒也差強人意。


  至少,現在還有人。


  這裡雖然附屬於市政府的家屬居住區,但是,大多的身份低級,以退休人員居多,真正有級別有身份的人都不會住在這裡,也正因為住著一些閒得發慌的離休人員,只要有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立刻都可以知道,劉彪就怕沒有人,只要有一個人看到他,他就不用擔心自己會錦衣夜行……


  人最怕的是什麼?


  不就是錦衣夜行麼?


  「嘿嘿!」劉彪臉上一陣莫名其妙的傻笑,看得眾人側目。


  車隊緩緩的開進樹木幽深的院子,如同幽靈一般,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這裡的人雖然身份不高,但是,都是見過世面的,別說十輛車組成的車隊,就是百輛車組成的車隊也有人看到。


  寶馬,寶馬算什麼?寶馬現在滿大街都是,也許一個滿屁股債務的傢伙也是開的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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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痛苦和淚水的波濤中沉浮
I'm tossed into the fray tossed by various fortune.
而我亦被變化無常的命運拋進爭執之海
wake up your brain!
喚醒腦中風暴!
flashed in the sky.
在蒼穹中閃耀
It's a burst of sensation.
這將是場感官衝擊的盛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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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5 22:49:58 |只看該作者
第408章 大富大貴之人



車隊靜悄悄的一溜停在了小區的臨時車位上面。


  「!」


  「!」


  一陣密集的開門關門聲音,這已經成了一群黑人保鏢的習慣,保鏢守則裡面就有這麼一條,下車後必須控制車輛周圍的環境,監控所有目光能夠監控得到的地方。


  保鏢守則裡面實際上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揣摩保護對象的心思,對高調的客戶和低調的客戶保護手段是不一樣的。


  簡單的說,保鏢如果在能夠保證客戶安全的情況還能夠滿足客戶的心理慾望,這才是合格的保鏢。


  而能夠揣摩客戶心理的保鏢隊伍,無疑是最受歡迎的保鏢隊伍。


  在這裡必須要提到保鏢隊伍之中一個很重要的人物:穆罕默德。


  穆罕默德,這是一個很普通的穆斯林名字,但是,在整個保鏢隊伍之中他卻很特別,他是年齡最大的一個人,已經有三十二歲了,他是老頭特別挑選出來的一個人選,擔任著保鏢隊伍隊長的重任。


  穆罕默德加入這個保鏢隊伍的時候就略有小成了,在當地村莊頗有名望,是一個醫生,曾經在中國學習過一段時間中醫,中文還有一定的功底,老頭花了很大的代價才把他忽悠進入,畢竟,現在老頭手下缺少人才。


  在老頭以村莊的前途和偉大的理想感召加上傳銷的忽悠精髓,這個畢生以改變索馬里貧窮現狀的人加入了老頭地核心組織。


  實際上,忽悠穆罕默德這種人不容易,但是,一端改變。這種人的忠誠是無需置疑地,畢竟。這個人同時接受著西方國家的文化和穆斯林的文化,這種人的理念形成後更為堅定。


  穆罕默德不是毛孩,已經三十二歲了,自然能夠揣摩到劉彪地意思。


  他非常清楚。張揚喜歡低調。劉彪喜歡高調,阿澤什麼都無所謂,而小李子則是純粹看熱鬧地主,哪裡熱鬧哪裡竄。


  果然,如同劉彪想的。當二十個彪悍的黑人保鏢威風凜凜的守候在周圍的時候,院子裡面立刻炸窩了。


  雖然這裡也經常來一些大人物看完退休幹部,但是,像這種帶著二十個黑人保鏢地大排場還是很少見的,立刻,一群吃飯後溜躂的大爺大媽都圍攏過來。


  「趙大爺,哎呀,還是這麼矯健啊!」


  「哇哈哈……衛媽越來越漂亮……」


  「哎呀,小傢伙長這麼高了!」


  「哎呀,這不是劉彪嗎?」


  「哇……真的劉彪那小子……」


  「彪仔。發財了啊?」


  這裡成了劉彪一個人的表演舞台,張揚阿澤和小李子,還有麥飛都退後一點,免得搶了劉彪的風頭。


  看到劉彪被幾個黑人保鏢環伺著,一群大爺大媽目瞪口呆。


  而幾個小傢伙見是劉彪,立刻興奮的大喊著跑過去,卻被幾個凶神惡煞的黑人保鏢那巨大的手臂擋在外面,然後。劉彪又故作慈祥的讓保鏢讓開。摸著小傢伙地腦袋做出一副有愛心的模樣……


  看著劉彪一臉傻笑的裝逼,張揚阿澤感覺臉上一陣發燒。而小李子則是興奮無比,他也在幻想著什麼時候把二十個黑人保鏢帶回魚村顯擺一下。


  而麥飛則是環抱雙手,一臉玩味的表情看著劉彪,嘴角浮起一股陽光的微笑,這一瞬間的微笑被張揚捕捉到了。


  樓下的人越聚越多,終於,驚動了樓上劉彪的父母。


  「兒子,你幹嘛呢?」劉母肥胖地身體從陽台上面擠出來,臉上有點慌張地感覺,現在正是天剛黑的時候,路燈剛亮,迷迷糊糊地,站在樓上看得不是很清楚。


  「媽,我回來啦!」劉彪大喊,驚天動地。


  「我知道你回來啦,你是不是欠人家錢?」劉母哭喪著臉,擔憂道。


  「啊……咳咳……」劉彪嗆了一口,一臉嗆得通紅。


  「兒子,沒事沒事,只要你回來就好,別嗆著,我下來了……」看著昏暗的路燈下面劉彪咳嗽得彎腰,連忙離開陽台。


  「嘻嘻,劉彪,你就是發財了你媽也不信。」下面的人自然還是看得出,劉彪可不是被人討債上門。


  「嘿嘿……」


  劉彪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在以前,被人討債上門是家常便飯,劉彪在外面打傷了人,或者是借錢了,債主苦主拿劉彪沒辦法,可都是找到這政府宿舍。劉父雖然只是一個政府普通職員,但畢竟還是在市政府上班,還是要講點面子的,遇到這些事情,都只能忍氣吞聲的給錢熄事。


  對於劉父劉母來說,除了劉彪的幾個狐朋狗友,找上門來的陌生人人沒有幾個是好事情。


  很快,劉母屁股顛顛的抱著一個塑料袋下來了,腳上還拖著一雙拖鞋,而劉父也緊緊跟隨在後面,一臉的怒容,似乎正在努力克制著,白淨的臉上憋得通紅。


  「老爸老媽……」


  「兒子,欠多少錢?不夠我去取。」劉母肥胖的身體有點顫抖,眼睛都不敢看周圍,急急的把塑料袋打開,露出一大疊鈔票。


  「媽,欠很多。」劉彪眼珠子一轉,哭喪著臉道。


  「多少?」劉母哆嗦了一下,一臉慘白。


  「一百多萬……」


  「啊……一百多萬?」劉母差點昏厥過去,手裡的塑料袋一下掉在地上,鈔票也散落。


  「媽,媽,我開玩笑的,我發財啦!」劉彪見母親雙眼翻白,連忙護住母親道。


  「沒事沒事……不用騙人,人家都逼債上門了,一百多萬……我算算,把門面買了,五十萬左右,存款有二十多萬……加上我的私房錢十五萬,找親戚借點,沒事的,沒事的……兒子,只要你沒事,錢可以再賺的……」劉母強打起精神,低頭扳指頭計算著,看到劉母用指頭計算,張揚和阿澤幾乎是同時會心的一笑,劉彪那廝算賬就喜歡用指頭,原來是母親的遺傳。


  「伯母,伯父……」張揚見劉母傷心欲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連忙走過去道。


  「張揚,別說,這次誰說情也不行!」劉父捏緊拳頭,一雙眼睛快要噴出火焰。


  「老媽,我是真的發財了,我是發財了啊,這些人都是我的保鏢,你們咋滴就不信捏?」


  劉彪已經失去了裝逼的興趣,他現在鬱悶得只想大喊一聲:我發財了!


  「真的?」柳母眼睛沒有看劉彪,而是把目光投到了張揚身上,劉彪在她母親的心裡已經沒有了絲毫信譽,反而是張揚比較可信。


  「是的!」張揚肯定的點頭。


  「啊……哈哈,兒子,乖兒子,你發財了啊,嗚嗚,我劉家終於開眼了……哈哈……」


  劉母一把抱住劉彪壯實的身體使勁的搖啊搖,立刻恢復了以前的那種豪爽脾氣,哈哈大笑。


  看著劉母那大笑的樣子,張揚和阿澤再次互相看了一樣,同時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劉彪和他母親的笑聲和動作都是一模一樣……


  「兒子,這些車都是你的嗎?」劉母一臉激動的撥開眾人走到那輛寶馬前面,輕輕的摸了一把那藍白標誌問道。


  「嗯。」劉彪嘿嘿點頭。


  「這些黑人……」劉母看了一樣二十多個黑人,壓低聲音問道。


  「都是我們的保鏢。」


  「嘻嘻,兒子,你真行,行!不愧是我們劉家的兒子,我就說嘛,你小時候我就給你算命的,有個峨眉山白鬍子老道……」


  「是不是鬍子這麼長?」劉彪雙手在空子一個比畫。


  「嗯嗯,就這麼長!」劉母連連點頭。


  「是不是說我骨骼精奇,天庭飽滿,地闊方圓,乃大富大貴之像?」


  「嗯嗯,他就這麼說的。」劉母咧嘴笑得異常開


  「是不是你還給了他一百元大鈔?」


  「嗯嗯……」


  「媽,我都告訴你多少次了,我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有志青年,不能被迷信流毒所蠱惑,我們要相信科學……」劉彪苦口婆心道。


  「啪!」劉母一巴掌拍在劉彪的腦袋上。


  「哎呀,你幹嘛打我?」


  「我呸,你發財就教訓老媽?如果不是老媽每天給你求菩薩保佑,你早就橫屍街頭了,我呸,發財了,就教訓老媽了……」


  「啪啪啪……」劉母越說越生氣,劈頭劈腦在劉彪腦袋就是一陣暴打。


  「啊……我錯了,媽,我錯了……」


  劉彪抱著腦袋鼠竄而逃,直奔樓上,看得張揚一群目瞪口呆,倒是院子裡面圍觀的人似乎不足為奇,顯然,劉彪這廝以前在院子裡面經常上演現在這種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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