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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彤言彤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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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羅霸道]屠神之路[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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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48:19 |只看該作者
第429章 不能再大了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那長袍漢子和小李子各自退後了五米,兩者本就相距十米左右,各自退五米,就有二十米遠的距離,這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距離。


    「殺!」


    西裝男人似乎看穿了劉彪的意圖,也不耽誤時間,猛然一聲暴喝,直接一拳當胸朝劉彪轟了過去。


    「蓬!」空氣中響起一聲悶響,彷彿空氣爆炸一般,震盪的真氣讓遠在三十米開外的幾個腦科專家耳膜彷彿破裂一般。


    幾個腦科專家都是大男人,現在就像一群孩子一般互相抱成一團,彷彿世界末日來了一般,臉上充滿了無邊的恐懼。


    「噗……!」


    一口鮮血高高的飈起,劉彪再次重重的撞擊在了門洞上面,水泥瓷磚大塊大塊的掉落,門洞現在已經殘破不堪了,劉彪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了門洞,身上的衣服碎為一片一片,無比的狼狽。


    「讓開!」西裝男人一臉獰笑。


    「咳咳……你……你讓誰……誰讓開?」劉彪咳著鮮血,扶著門洞站了起來嘲笑道:「你是不是強者,我看倒像是娘們,嘿嘿,勁用大點,你這是給俺彪大爺撈癢癢嗎?」


    「!」


    「蓬!」


    「劉彪……」


    兩聲重重的撞擊聲,空氣震盪出一圈一圈的漣漪,然後,漣漪相交,爆發出一連串劇烈的小幅度的劇烈爆炸。


    阿澤幾乎是和那西裝男人動了,但是。那穿長袍的黝黑男人也動了,擋住了小李子這驚天動地地一擊,兩人都是強者,小李子並不站優勢,甚至於。還處於劣勢,畢竟,人家進入強者境界已經數十年上百年了。


    劉彪再次被西裝男人一拳擊打在肚子上,那門洞已經破裂不堪,幸好這實驗室的門是防盜門,不然,早已經被打穿了,不過,厚厚的防盜門已經變得扭曲變形了……


    兩聲重擊後。西裝男人呆呆的看著地上又爬起來的劉彪,內心地震驚是無以復加,這已經超越了他的想像,他實在是想不通一個普通高手居然有如此強悍的抗打擊能力。


    「來吧!」


    劉彪朝小李子晃了晃手,示意小李子不用擔心後,又一臉獰笑的看著那西裝男人,一臉的暴虐之氣,彷彿燃燒起了熊熊的火焰,看得西裝男人心驚肉跳。


    空氣壓抑得讓人窒息。小李子渾身膨脹,青色的氣體暴漲,他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一擊……


    就在所有的人都認為西裝男人還會對劉彪施加打擊地時候,西裝男人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動作,身體赫然朝牆壁上撞去……


    「蓬!」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那厚厚的牆壁被撞開了一個大洞,煙塵瀰漫,那個大洞的裡面,正是實驗室。


    就在一瞬間,劉彪和阿澤都呆滯了。他們沒有想到西裝男人會直接摧毀牆壁。


    煙塵飛揚。


    也就在這一刻,那西裝男人一雙眼睛遽然緊縮。


    透過那層層煙塵。他看到了兩個人,兩個殺機四溢的人,一個站著,一個坐在病床上,兩人的目光就像刀鋒一般看著他,彷彿要刺穿他的靈魂一般。


    兩個強者,其中,有一超級強者,強者那特有的氣息在空氣之中瘋狂地散開。無比的蕭殺。


    西裝男人感覺背脊一陣發寒。這和他得到的情報有著嚴重的誤差,他們被那賤女人陷害了。


    形式突然逆轉。對方有三個強者和一個頂級高手。


    「走!」


    說起來話長,只是電光火石之間,西裝男人猛然後退,向走廊的另外一堵牆壁撞了過去……


    可惜,遲了!


    阿澤的刀,速度永遠是一流的,縱然是張揚,對阿澤的刀速也不得不佩服,阿澤在巔峰狀態,可以和張揚的速度媲美,這是不可想像的,要知道,阿澤不是強者。


    當然,現在地阿澤,已經進入了強者的境界,通過張揚為他拓寬經脈和小李子地洗滌經脈,阿澤已經完成了一次質的飛躍,打破了成為強者的最後一道屏障。


    這是阿澤成為強者的第一


    這一刀,風馳電掣,閃電驚雷。


    鋒利的腰刀就像流星一般追趕的出去,在那重重的塵霧之中,顯得無比的璀璨耀眼,彷彿要刺破虛空一般。


    刀鋒直射西裝男人的後心。


    感覺到刀鋒地寒冷逼近背脊,在身體衝破牆壁地一瞬間,西裝男人身體一錯……


    「啊……」


    一聲沉悶的慘叫劃破了夜空,空中散落一溜地血族,腰刀雖然沒有刺穿西裝男人的背脊,卻幾乎把整個肋骨的部位切開,空氣中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在瀰漫。


    「蓬!」


    幾乎就在西裝男人發出慘叫的同時,走廊的另外一頭,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音,整棟樓房都搖晃了一下,那身穿雪白長袍的穆斯林在連續撞開了三堵牆壁的時候,被張揚金色的氣勁擊中後心,在空中飈射出一股鮮血後消失在那揚起的飛塵之中……


    張揚和阿澤都沒有追趕。


    因為,劉彪昏迷了。


    就在劉彪看到阿澤和張揚後,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挺立的雄偉身軀赫然倒塌,幸好小李子抱住了那沉重的軀體。


    「劉彪!」


    「劉彪!」


    「劉彪,我是阿澤,我醒來了,我醒來了!」阿澤雙眼赤紅,瘋狂的抱著劉彪搖晃道。


    「澤哥。讓我休息一會行麼?」劉彪睜開眼睛無力道。


    「啊……嗯嗯……」阿澤先是一愣,立刻破涕為笑,連忙狠狠的點頭,這個時候,劉彪又閉上了眼睛。


    小李子和張揚也是相視一笑。


    「張揚。把那個穿西裝的強者留給我,等我醒來了就去殺他,我要殺他……」劉彪突然又睜開眼睛,喃喃的說著,終於,眼皮子撐不住,又睡了過去。


    「你放心休息,他跑不出去地,等你醒來。我們就追殺他們,哪怕是他們逃到天涯海角!」


    張揚嘴角泛起一絲冷酷的笑容,把銀魅從口袋裡面拿出來,銀魅受損的皮毛已經長出了一層銀色的絨毛,絨毛光澤還比較暗淡。


    用神念交代了銀魅之後,銀魅幾個跳躍,一溜煙的不見了。


    現在地銀魅還沒有恢復狀態,但是,追蹤這項任務還是可以勝任的。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夠逃脫銀魅的追蹤。


    這一場戰鬥,幸好是在凌晨,而且是在一些醫療設備的樓層,而不是在住院部,不然,還不知道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


    不過,那一堵一堵被撞開的水泥牆體也看得觸目驚心,就像是一個龐然大物突然衝擊造成的,這根本不像是人類能夠造成的。


    在戰鬥的半個小時不到地時間。外面已經聚集了很多警車,一些小混混也聚集在下面看熱鬧。他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多人以為大樓產生了嚴重的質量問題。


    實際上,當張揚和阿澤出來的時候,整棟大樓的病人和醫護人員都已經撤離了大樓,人類對地震造成的破壞力記憶猶新。


    「你們看到了什麼?」張揚走到一群腦科專家的面前冷冷的問道。


    「啊……」


    「沒沒……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一個年齡略大的專家顯然懂得人情世故,立刻明白了張揚的話。


    「對對,我們都沒有看到,都沒有看到,你們說是嗎?」另外一個人立刻醒悟。


    「嗯嗯,我們什麼都沒看到。我們不會和任何人說地!」


    幾個個專家連連點頭。他們已經被張揚表現的武力徹底的征服了,現在。恐懼的心理已經佔據了他們的整個身體。


    「很好,聰明人都會活得更長。」張揚點了點頭轉身離開,這個時候,阿澤和小李子已經一人背著劉彪的一隻手已經向樓梯間走了出去。


    「張……張先生……」一個頭髮花白的專家鼓起勇氣喊道。


    「嗯?」張揚赫然轉身,刀鋒一般的目光落在那專家的臉上,彷彿要刺穿他的靈魂一般。


    「張張……先生,我……我們可以分享你地成果嗎?」那專家有一種赤裸裸的感覺,而且,那目光就像冬天地寒風,讓他感覺刺骨的寒冷。但是,他依然還是鼓足勇氣問道


    「成果?」張揚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他……他……」那腦科專家指著阿澤的背影。


    「哦……」張揚旋即明白,估計這腦科專家以為他是在研究什麼關於腦部組織的課題,「嗯,好的,沒有問題,只要你們保守今天的秘密,我可以讓你們分享今天的研究成果!」


    張揚沒有拒絕,這對於他來說沒有絲毫關係,他只需要讓小和尚把這次的一些記錄適當的整理一下後交給這些腦科專家就可以了,也算是為人類腦科研究做一點貢獻。


    「張先生放心,我們都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們都是成年人,懂得權宜輕重!」另外一個專家大喜。


    「嗯,明天我會派人把光碟送過來,謝謝你們!」張揚點了點頭,這是一群很敬業地專家,在這種驚嚇地情況下還想著研究項目,這種精神非常可貴。


    張揚不知道,正是他提供了整個光碟資料,對人類的腦科研究起到了一個至關重要地作用,可以說,中國未來的幾年在腦科研究領域能夠達到世界頂級水平,其功勞都來源於張揚提供的一些腦組織數據。


    小和尚地能力絕對不是一群專家能夠相比的。


    治療雖然是張揚完成的。但是,指導全部是小和尚,這就說明,小和尚對人的腦部結構已經到了瞭解透徹的地步。


    實際上,小和尚地治療方案裡面就有很多外星文明的知識。小和尚只是綜合了地球的醫療手段。者在醫院裡面的破壞,經濟損失慘重,很多數百萬的儀器也被損壞,張揚又追加的捐款五千萬人民幣,當然,這裡面大部分的錢作為一個基金形式存在於醫院,主要攻克關於人類大腦的一些醫學課題。


    若干年後,人類地歷史學家追溯到人類對大腦研究的貢獻。張揚成了一個多次提到的人物,他成立的基金對人類研究大腦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可以說,張揚把這個領域的水平至少提前了半個世紀的時間。


    很多一直纏繞著人類的腦部疾病如健忘,腦腫瘤,腦血管破裂,腦神經的修復都是這個基金會提供地資金而得到攻克。


    當然,這些事情張揚根本無法預測,一切都是因為阿澤這個引子。至於造成的一些後續影響,對於張揚來說,都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讓張揚阿澤他們想不到的是,劉彪這一覺,居然睡了四十八個小時。


    這四十八個小時是驚心動魄的四十八個小時,一開始的時候,劉彪睡得很安穩,但是,到了後面,劉彪的身體開始膨脹。肌肉一塊一塊的膨脹,經脈凸起。看的異常恐怖。


    小李子悄悄的用手捏了一下劉彪的皮膚,發現,劉彪地皮膚居然比石頭還硬,而且,硬只是一種感覺,還有著一股強悍的韌性,似乎,劉彪地軀體已經不是肉體了,而是角質層組織構成。


    「為什麼會這樣?」阿澤看著睡夢中咬牙切齒的劉彪。一臉擔心的對張揚問道。


    「沒事。他正在一個最關鍵的時候,他和那個強者的戰鬥激發了他的潛能。現在,他的細胞正在發生改變,他的大腦為了保護自己,已經處於自動屏蔽狀態……」張揚道。


    「啊……大腦還可以屏蔽?」小李子用指頭狠狠的在劉彪暴漲地胸肌上戳了一下後驚訝道。


    「呵呵,當然,人在危險地時候可以干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屏蔽自己一些痛苦地記憶,屏蔽自己的味覺,甚至於屏蔽自己的聽覺,很多屏蔽,都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行為……」


    「奶奶的,人的大腦還真神奇!」


    「實際上,我們修煉的武功也是開發大腦一些未知的區域,比如,有些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大腦裡面會產生化學反應,產生一種激素,這個時候,擁有了這些激素的人就會變得力大無窮,變成超人一般的存在,我們生活之中就有很多這種活生生的例子,比如,孩子被重物壓到的時候,母親會爆發不可思議的力量,能夠抬起重達幾噸的物體……這些,都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


    「既然是大腦取決於超人的能力,為什麼劉彪要屏蔽大腦,難道他的身體不用靠大腦指揮?」


    「某一些組織是不靠大腦指揮,比如就有人的腦袋掉了之後還能夠行走幾百米遠的案列,我想,人的身體很多細胞都有記憶功能,或者是他們能夠記住大腦發下的一些命令,就像現在,劉彪就可能是大腦發出了命令後,身體細胞接受了命令,然後在屏蔽保護大腦,總之,這些問題暫時無法揭開謎底,人類的科技水平還達不到這麼高的水準……」


    就在幾人亂七八糟的閒談,互相交流一些自己修煉心得的時候,床上的劉彪突然發生了變化,那膨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恢復原狀,剛硬的皮膚也恢復了柔軟。


    「哇……」劉彪猛然坐起,噴出一口污血,惡臭無比,幸好幾個人都已經是強者級別了,那四濺的鮮血沒有噴在身上,都被真氣席捲到了衛生間。


    劉彪吐出污血後,感覺舒服了好多,愜意的舒展了一下四肢,順便打了幾拳,虎虎生風,很有力道。


    「怎麼樣?」三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怎麼樣啊……」劉彪一愣。


    「你還不是強者?」小李子捏了捏劉彪的胳膊一臉失望。


    「我不知道。」劉彪根本不知道強者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他還是沒有打破強者的境界。」張揚嘆息了一聲,一個強者成為強者的那一瞬間,散發的氣息相當凌厲,就如同阿澤在醫院裡面突破強者境界一般,那強烈強者氣息立刻讓那個西裝男人感應到,也正是因為那強烈的氣息也才讓那西裝男人立刻逃走。


    「阿澤達到了嗎?」劉彪問道。


    「到了。」阿澤點了點頭。


    「嗚嗚……只有我一個人不是強者了。」劉彪一臉沮喪道。


    「不急,你也會成為強者的,你已經無限的接近了強者,小李子說,你居然能夠擋住那個西裝男人長達二十分鐘之久,這已經不是普通級別的高手能夠做到的。」張揚安慰道。「嗯嗯,你肯定會成為強者的,對了,剛才你的整個身體突然變得這麼大……」小李子雙手張開,比劃著劉彪剛才變大的身體。


    「啊!這麼大?」


    劉彪大驚失色,猛的跳下床,一溜煙的跑到了洗手間,看得張揚一群人一愣一愣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他幹什麼?」一向以心思縝密著稱的張揚都有點莫名其妙。


    「不知道……」阿澤低頭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他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我知道。」小李子一臉促狹的表情。


    「你知道?」張揚和阿澤同時看向小李子。


    「等等,等他出來了就知道了。」


    小李子一臉奸笑的表情,越發引起了張揚和阿澤的興趣,他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問題讓劉彪那麼緊張。


    不到一分鐘,劉彪就穿著褲衩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一臉放心的表情。


    「劉彪,哪裡沒有變大吧?」小李子突然問道。


    「沒有沒有……嘿嘿……還好還好……啊……你……你……你怎麼知道?」劉彪開始還是一臉得意,突然想明白了什麼,大驚失色的問道。


    「哈哈哈……你丫的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是拉尿還是拉屎……哈哈……」小李子猖狂的大笑道。「咳咳……我只是擔心嘛,萬一那玩意兒變得太大了就不太好。」


    看著劉彪那大臉膛變成了紫黑色,一臉羞怯的模樣,張揚和阿澤為之絕倒。


    第一次聽到有人嫌棄那玩意兒大的……


    「我的已經夠大了,不能再大了……」劉彪見張揚和阿澤的表情,弱弱道。


    「撲通!」


    「撲通!」


    張揚和阿澤摔倒在地上。
we are tossed by the waves of pain and tears.
我們在痛苦和淚水的波濤中沉浮
I'm tossed into the fray tossed by various fortune.
而我亦被變化無常的命運拋進爭執之海
wake up your brain!
喚醒腦中風暴!
flashed in the sky.
在蒼穹中閃耀
It's a burst of sensation.
這將是場感官衝擊的盛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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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49:01 |只看該作者
第430章 神秘的寶藏



   四人一番打鬧後之後,張揚和小李子又為劉彪拓寬疏通了經脈,讓張揚越來越驚訝的是,劉彪雖然沒有達到強者的境界,但是,經脈之粗壯已經超越了阿澤小李子。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要知道,一個人的武功和經脈是成正比的,這就如同電線裡面的電流,線越粗的電線背負的電流就越大,高壓線和低壓線的大小根本沒有可比性,而劉彪卻是恰恰相反,劉彪是電流小得可憐,而電線卻粗壯得可怕。


    不得不說,劉彪是一個異類。


    一個普通的高手能夠對抗強者,就像打不死的妖精一般,而且,每一次豁出性命的戰鬥後,劉彪都有明顯的突破,這種突破卻又不是接近了強者的境界,而是一種對抗能力的突破。


    張揚察覺到了一點端倪,顯然,劉彪需要的是在戰鬥中強大,自我的修煉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可有可無。


    想到這裡,張揚不禁嘆息,難怪劉彪現在越來越少修煉了,整天睡覺,反而對戰鬥充滿了興趣,顯然,這是劉彪一種潛意識的行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劉彪,感覺怎麼樣?」張揚鬆開手臂,對睜開眼睛的劉彪問道。


    「不錯,不錯,嘿嘿,就是想打架!」


    果然,如同張揚猜測的一般,劉彪的戰鬥慾望越來越強烈了。


    現在。是鍛鍊劉彪地時候了。


    也許,劉彪在戰鬥之中能夠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好,我們立刻出發,追殺那兩個強者!」張揚赫然站起來,雙眼緊縮,瞳孔裡面射出一線寒芒,讓人心悸無比。


    「好!」


    劉彪。阿澤,小李子同時站了起來,一股戰意在空氣中熊熊燃燒。


    現在,他們是三個強者加上劉彪這個無限接近強者的高手,獵殺那兩個已經受傷的強者無疑輕而易舉。


    而且,劉彪挑戰這兩個強者無疑是比較安全的,通過一次的戰鬥接觸,互相都有了一定的瞭解。


    當然。更深層地原因是四人不是君子,所謂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四人都不是君子。自然不可能等三年的時間,劉彪和張揚本就是有仇必報的主,當時被買買提追殺得亡命天涯的時候也唸唸不忘立刻報復回來。而小李子以韋小寶為偶像,其報復心態之中可想而知,如果說四人之中報復心最弱反而是阿澤,阿澤雖然心志堅韌,但是,他更喜歡謀定而後動。他為了報復殺死他哥哥的凶手,可以隱忍數年之久……


    四人沒有什麼牽掛。一群黑人保鏢的任務也完成了,這次二十個黑人保鏢出來主要就是滿足劉彪的虛榮心,順便也鍛鍊一下他們,讓他們長長見識。


    這一次的中國之行,無疑,二十個保鏢是極大地豐富了作為一個保鏢的經驗,也瞭解了他們老闆的真正實力。


    實際上,張揚最忠誠地一批手下也就是這二十個人,這二十個人把他們所見所聞添油加醋。無限誇大的告訴了他們的夥伴和下屬。在他們部族裡面流傳。


    張揚,劉彪。阿澤,還有小李子,在他們心裡就像神話一般的存在。


    十數年後,索馬里勢力處於四分五裂,烽煙四起狀態,但是,張揚建立的這個基地卻是出奇的團結,而且,在索馬里的政治影響力也是極為深厚。^^首發.君   -   子 -  堂


    其中,最讓張揚想不到的是,穆罕默德居然混進了索馬里地速度政治中心,對政局的影響力相當強大,最輝煌地時候居然當了半年的總統。而且,只要是張揚代理的索馬里礦場資源的開發,在索馬里的首都幾乎是沒有絲毫的阻力,一些合法的批文長則二個月,短則二個星期就可以搞定,而一些部族的勢力也樂意和張揚引進的一些礦產投資商合作,因為,這些商人地信譽都相當好……


    既然是決定了,四人立刻行動,因為,兩個強者離開已經過了五十多個小時。


    四人立刻趕到了機場。


    小銀魅最後消失地時間是在機場,通過銀魅消失的時間查詢飛機航班停靠地具體位置,再通過張揚計算,很快,張揚找到了行蹤。


    讓張揚想不到的是,這二個人居然是去了越南。


    在張揚的心目中,兩個強者應該是選擇日本或者美國。


    當然,選擇越南也不意外,因為,張揚估計,兩個強者之中的一個人是越南人,另外一個是印度人。


    越南!


    如果一個中國人去其它的國家還比較麻煩,那麼,中國人去越南並不會比在自己的國家旅遊麻煩,只要有合法的身份證明,在邊界上什麼時候都可以臨時簽證。


    顯然,兩個強者受傷後是去了越南的首都,而張揚他們四人肯定是無法從中國內地直接去越南首都,這需要一個過程。


    當然,這難不倒四人。


    四人直接坐飛機到昆明,然後通過中越那漫長的邊界進入,只要到了越南的首都河內,張揚相信,很快就可以聯繫到銀魅追蹤到兩個強者。


    當四人趕到昆明後,本是風風火火要找兩個強者報仇的心突然淡了很多,因為,昆明那美麗的自然風光、燦爛的歷史古蹟、絢麗的民族風情深深的吸引了四人,在這繁華的城市和美麗的山水之間,四人流連忘返,沉醉無比。


    這一段時間,眾人遊覽了石林世界地質公園、滇池、安寧溫泉、九鄉、陽宗海、轎子雪山等國家級和省級著名風景區。還有世界園藝博覽園和雲南民族村等數十處重點風景名勝。


    雖然有點走馬觀花,四人倒也是其樂無窮,四人之中,對人情世故最通透地是劉彪,而阿澤綴學後就跟隨著部族的人在全國烤羊肉串,算是最見多識廣的人,而張揚知識最豐富。重要看到一些名勝古蹟他都能夠把這些估計的來歷娓娓道來,最差勁的算是小李子,二十多歲都是在魚村度過,整天沉迷武學,根本沒有出門,這一路上,最是興奮……


    當一群人順著大理遊玩到瑞麗的時候,張揚突然想起了一件塵封在記憶之中的事情。


    昆明地X縣X村第六十二塊界碑!


    在這個地方。有一個神秘的保險櫃,而這個保險櫃,在一棵樹的樹頂上……


    「劉彪。還記得H縣和你關在一起的那個周勝麼?」


    「那個毒販子周勝?」劉彪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張揚的意思。


    「對,就是他!」張揚笑道。


    阿澤和小李子兩人聽得莫名其妙的,直到張揚解釋了一番後,二人立刻情緒高漲,比劉彪還興奮。


    人類對未知的事情和探尋寶藏都有著天生的探索慾望。


    四人立刻行動,就在當地買了一輛老式地北京吉普車,花了一萬二千大洋。又購置了一些干糧和水,還有帳篷之類的野外生存工具就上路了……


    讓張揚欣慰的是。一路上居然沒有遇上交警,要知道,開車地可是劉彪,劉彪貌似只有摩托車的駕照,就是摩托車的駕照記得都已經過期了。


    一路行來,遊山玩水的,倒也舒心。


    八十一塊界碑!


    七十九塊界碑!


    七十三塊界碑!


    四人拿著地圖一邊開車一邊詢問當地的村民,要知道,界碑邊一般很少有公路。要想找到具體的位置。必須問當地的村民。


    四人自然是沒有想到,他們這一路問下來。卻是引起了很多人注意。


    夜幕再一次降臨。


    光明與黑暗就像一對雙胞胎兄弟,一個管理著白天,一個管理著晚上。


    就在晚上八點半的時候,他們已經接近了第六十二塊界碑,四人已經準備找一個隱秘一點地地方棄車走路搜索那第六十二塊界碑。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意外出現了。


    突然,前面茫茫一片的黑暗閃爍著無數地警燈,而就在車的後面,不知道從那個岔路也衝出來了一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幾乎是同時,警車想起了刺耳的鳴叫聲。


    「嘎!」


    劉彪聽著那台破收音機裡面的搖滾音樂正起勁,猛然看到前面突然亮起閃爍的警燈,嚇了一跳,猛然踩住剎車。


    「兄弟們,不好,風緊扯呼!」劉彪對警察還是有著潛意識的恐懼,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準備向外面沖,哪裡還有什麼高手風範。


    「你跑什麼?」張揚坐在副駕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準備跳車的劉彪。


    「啊……對啊,我跑什麼?」劉彪一臉茫然。


    「是啊,你跑什麼?」坐在後面淡淡道。


    「我日,我跑什麼,我只是準備下去拉尿!」劉彪頓時醒悟過來,他現在可不是全國通緝犯了。


    「下車,邊防臨檢!」一個邊防警察一臉威嚴地走到車窗邊,後面跟隨著四個手提微型衝鋒槍地武警戰士,而在遠處和後面,還有幾個武警戰士嚴陣以待,似乎,只要不對勁,他們就會開槍。


    「檢你個毛,等老子拉泡尿!」


    「!」劉彪下車,重重的摔上車門。


    「……」那邊防警察想不到這傢伙居然這麼囂張,居然被噎住了,愣愣地站在哪裡看著一臉凶悍的劉彪掏出「凶器」就開始噴射,尿液都快濺到則警察的身上了警察才反應過來,連忙退後一步。一臉惱怒。


    「請你們下車,出示身份證件!」


    待得劉彪打了一個冷戰,抖了幾抖,警察這才道。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出聲,只是把身份證都拿了出來遞給那個警官。


    警察非常仔細地檢查四張身份證,又把身份證輸入一個小型的筆記本電腦裡面查詢了一下後才把身份證還給四人。


    「你們準備去那裡?」警察並沒有放鬆警惕。


    「咋滴!老子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在中國的土地上走走還要向你匯報?」


    這個警察被劉彪一句硬邦邦的回話硬是噎得說話不出來。


    「完了沒有?完了還要趕路,倒霉,麻痺的,開個車都遇上你們這群倒霉蛋。」劉彪罵罵咧咧道。


    「我們要檢查吉普車!」警察氣得一臉鐵青。


    「快快,檢查就檢查,奶奶的,手裡別拿著傢伙,別扔了什麼白粉搖頭丸之類地東西在我車上誣陷我們販毒……」劉彪不耐煩道。


    「檢查。仔細的檢查!」警察氣得吐血,轉身對幾個下屬一字一頓道。


    兩個警察立刻爬上了車,另外兩個警察開始在吉普車的外殼仔細的敲打著。哪怕是煙囪和油箱也不放過,一寸一寸的搜索著。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了,開始那領頭的警察始終死死的盯著四人,他總感覺這四人有點古怪,但是,他卻不知道哪裡古怪,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實際上,作為一個執法地警察。平時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現在張揚四人雖然很配合他們的檢查。但是,神情之中有著一股深深地藐視,這就是讓他不爽的主要原因。


    當然,這個警察不知道四人是不怕子彈的高手,更不知道這四人裡面有三個已經達到了強者境界,剩下的一個也是能夠和強者抗衡的高手,如果知道,他就不會有被人輕視的感覺。


    其實,張揚四人並不是刻意的露出俯視的態度。而是因為一種強者本能地優越感。在他們的眼裡,蒼生如同螻蟻。眾人不會把幾個邊防警察放在眼裡。


    「報告長官,沒有發現!」


    「報告長官,我們也沒有發現!」


    「嘿嘿……」劉彪一臉冷笑,這笑聲就像針刺一般,讓警察越發不爽。


    「可以走了嗎?」張揚淡淡道。


    「……可以……」警察有點無奈,畢竟,人家有身份證件,人家也配合檢查,總不能因為對方地態度囂張就扣留吧。


    「!」


    「!」


    四人上車,一陣關門的聲音。


    「等下!」突然,那那警察又走到駕駛室邊。


    「我操,你到底想幹什麼?大爺忙著呢,沒時間和你忽悠!」劉彪頓時大怒,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嚇得警察往後退了兩步。


    「把你的駕照給我看看!」警察終於想了起來,他開始只是看身份證和車輛的行駛證,還沒有看劉彪的駕駛證。


    「你真的要看?」劉彪盯著警車的眼睛。


    「要看!」


    「真要看?」劉彪再問道。


    「看!」警察有點惱火了。


    「奶奶的,老子就給你看!」


    「!」劉彪下車,那警察又嚇了一跳,再退後了一步,劉彪地身材太有威脅力了,配合上他那囂張地表情,更是威猛無匹,彷彿天神下凡。


    「張揚,你有駕照嗎?」


    「沒有……」


    「阿澤,你有嗎?」


    「沒!」


    「小李子呢?」


    「我哪有駕照啦……」


    「那還等什麼?跑啊……!」那警察打得飛了起來,牙齒掉了一地,鮮血狂飆,他早就對這個故意找碴兒的警察不爽了。


    「蓬!」


    「蓬!」乎是同時動了,接連幾聲悶響,幾個拿著衝鋒槍地邊防戰士已經被三人一拳揍得啪在了地上。


    「再見啦,警察叔叔們!」


    劉彪狂笑的聲音在空中飄蕩,碩大的身材在夜空掠起,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


    當三人消失在夜幕之中後,一群措手不及的警察有點慌亂,他們已經放鬆了警戒,畢竟,對方不是危險分子,有身份證件,有行駛證,也沒有違禁物品,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四人人會突然發飆逃走,這一件超越了他們的思維範疇。


    「!」


    「……!」


    「!」


    一陣密集的槍聲劃破夜空,待得一群警察反應過來開槍的時候,四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奶奶的,揍警察就是爽!」劉彪邊跑邊大笑。


    「警察和你有仇啊?」小李子不以為然,他對警察的印象還不錯,記得從鄉下出來的時候,小李子還得到過幾個警察的幫助。


    「那個……嘿嘿,沒沒……感覺而已,他們是兵,我們是匪,是一種那個什麼,什麼……意態形式上的那個那個……什麼……」


    「對立!」張揚道。


    「嗯嗯,對立……」劉彪連連點頭。


    「不過,你無照駕駛加上襲警,雖然情節輕微,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但是,影響極壞,至少要入獄半年以上,三年以下……」張揚笑道。


    「這麼嚴重啊?」劉彪一驚,他對坐牢有恐懼症,記得在派出所關了二十四個小時都度日如年,那關三年還不得死在牢房裡面啊!


    「嗯,可能更嚴重。」


    「那你們呢?」


    「我們是從犯,最多刑拘幾個月,或者罰一點款就行了……」


    「我日,為什麼我一個人坐牢,下次老子不開車了。」界一路狂奔,逢山過山,逢水過水,四人都是高手,在漆黑的夜晚都目光如炬,根本不用擔心看不見。


    不過,劉彪還是很鬱悶購買的一些野外生活用品,花費了三萬多購置的東西都送給了那群混


    「你們看,快到了,那是界碑!」


    四人跟隨著張揚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座高達雄偉的界碑佇立在夜色之中,界碑處的位置是在一個坡度上,所以,遠遠看去顯得格外的高大雄偉。


    幾人大喜,連忙飛奔過去,走近一看,果然是界碑,碑的上部雕刻著兩個「中國」二字,紅色,哪怕是在夜晚,也感覺也是無比的鮮豔,當然,這是一種心理作用,就如同自己的孩子是最漂亮的那種心態。


    莫名的,四人有一種神聖而莊嚴肅穆的感覺。


    四人雖然在電視裡面若干次看到中國的界碑,但是,在生活之中,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邊就是中國的領土。


    那邊,就是異國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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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49:22 |只看該作者
第431章 兄弟



「張揚,這不是第六十二塊界碑。」劉彪撫摸著界碑上面的字跡突然道。


  「嗯,還有二塊界碑的距離!」


  四人又對著界碑撫摸了一遍後順著邊界向上面走,四人現在心情極好,第一次來到邊界上,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界碑。


  劉彪在山嶺之間不時兩邊跳動。


  「我出國了!」


  「我又回國了!


  「我再出國!」


  「我又再回國了……」


  「彪哥,人家出國一次都不容易,你才幾分鐘,就出國了數十次,你真不愧是彪哥啊!」


  幾人打打鬧鬧的,二十多公里的距離很快就到了。


  藉著夜色,還有兩公里遠的距離,已經可以看到遠處高大醒目的界碑佇立在夜幕之中,可能是界碑都儘量修建在醒目而容易觀看到的地方,這方方正正的界碑也顯得無比的雄偉,給人一種莫名的莊嚴肅穆。


  突然,四人幾乎是同時止住身形。


  一股壓抑的氣氛在空氣之中瀰漫……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在這一遍山林,居然安靜得可怕,沒有絲毫的聲音,一些昆蟲似乎都消失了一般。


  「有人!」張揚平淡的語氣透著濃重的殺氣,如同嚴冬裡凜冽的寒風一般。


  黑暗之中,阿澤和劉彪小李子幾乎同時打了一個冷戰,互相看了一眼,他們三人都發現,張揚現在的殺性越來越重了。


  是什麼原因改變了張揚?


  三人幾乎同時想這個問題,但是,沒有答案。張揚的心思三人越來越摸不透了,張揚的心機變得越來越深沉。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在想什麼。


  不過,唯一讓阿澤劉彪欣慰的是,無論張揚怎麼樣變。張揚還是很緊張他們的安危,這對於劉彪和阿澤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他們不管張揚有什麼目的,只要張揚能夠把他們當兄弟就行了。


  張揚有什麼目地?


  沒有人知道。


  實際上,張揚自己也不知道,冥冥之中,似乎有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推動著他地一些行動。


  他曾經想逃避。但是,卻又事與願違,越是逃避麻煩越多。


  張揚有一個心病。


  這個心病,張揚想徹底的根除……


  「我們過去。」張揚大步向前走去。


  「就這麼走過去?」劉彪一愣,這不符合張揚的性格,張揚一直以心思縝密著稱,而且習慣謀定而後動,想不到張揚居然就這麼肆無忌憚地走過去。這不像是張揚的風格。


  「只是一群小嘍而已。」


  阿澤眼睛掃了一眼劉彪。大步跟隨張揚走去。


  四人強大無匹的精神力肆無忌憚的在空中激盪,一波接著一波,給人無比的震撼。


  黑暗之中,張揚四人就像四頭巨大的猛獸一般,不過,又與狩獵的猛獸有著截然不同地區別,因為,他們豪不隱逸自己的行跡,渾身透出一股瘋狂而囂張的氣焰……個混混。不過,他這個混混很有背景和勢力。在X縣,他掌握著龐大的走私渠道和地下勢力,當然,這不是他牛逼的地方,江湖傳聞,他和緬甸的軍政府都有合作,還和緬甸一些地下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昨天,他得到情報,有人買了吉普車和一些露營器具,一路打聽第六十二塊界碑地位置,潛意識地,他認為這些人有什麼目的。


  隱隱約約的,他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那事情曾經鬧得轟轟烈烈,而事情的發生地點正是第六十二塊界碑附近。


  出來混的人,都有著敏銳的嗅覺,而馬三就有著超乎尋常的敏銳嗅覺,這也是他能夠在這國界線混得如魚得水的主要原因。


  未知地寶藏,對每一個人都充滿了誘惑。


  自古以來,人類對尋找未知地秘密和探尋寶藏有著一種非常執著的偏愛。在去年,這六十二塊界碑方圓幾公里之內都被搜索了若干遍,但是,沒有結果,馬三還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的盛況,在緬甸那邊的山頭是密密麻麻的私人武裝搜索,而在中國的境內,也有數百當地混混參與搜索,因為,有人懸賞幾百萬尋找一個保險櫃……


  馬三的想法很好,如果找到那保險櫃值錢,自然是私吞,如果不值錢,他就可以利用關係把保險櫃換取賞金。


  馬三懷裡抱著一支自動步槍窩在緬甸的境內界碑後面,他雖然大膽,但還是不敢在自己國境內明目張膽的拿著槍支遊蕩,邊防戰士可是不是吃素的,他們可不管你混得好不好,在這複雜的國境線,一端看到有武器的人,很可能問也不問就是一頓亂槍掃射。


  「麻痺的,為什麼還沒有來?」


  馬三狠狠的把菸頭踩在地上,地上散落著數十個菸頭,今天他帶了六個兄弟過來熬夜守候了快十幾個小時,居然沒有絲毫動靜,按照時間推測,對方應該來了。


  「三哥,現在就是擔心那群人被邊防警察扣留,那群傻逼也太囂張了,不知道收斂,哎……」一個瓦刀臉,一臉凶悍的混混道。


  「是啊,是挺囂張的,一群傻逼嘛!」一個高大的黑影湊了過來,拿出一包煙一人分發了一支。


  「哎,遇到這種傻逼也沒轍,尋寶嘛,你就低調一點……你這打火機不錯啊……別點打火機,會被人……你是誰?」


  那散煙的大個子拿起一根香菸,「鏘!」的一聲清脆聲音,是高檔打火機打火的聲音,橘紅色的火光把重重的夜色刺破。


  「嘿嘿,我就是你們說的傻逼彪大爺!」劉彪一臉神秘的笑容。


  「彪大爺……」


  馬三和另外一個混混硬是還沒有反應過來,雙雙愣在了一哪裡。


  「你是誰?」


  赫然,那馬三就像觸電一般跳了起來,猛然一拉槍栓。


  「!」槍管被劉彪抓住,輕輕的一拉,立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咔嚓!」


  「咔嚓!」


  馬三和另外一個混混看到了讓人恐懼的一幕,只見那大個子手中的衝鋒槍就像麵糰一般揉動,衝鋒槍金屬在那粗壯的手中發出心悸的摩擦聲音,彷彿是在提醒他們,這不是麵糰,而是堅硬的金屬……


  緊接著,界碑的後面又走出三個年輕人,臉上泛著一股鋒利的殺氣,馬三感覺到背脊一陣發寒。


  看到這幾個人的第一眼,他就想起了緬甸軍政府一個將軍身邊的高手,那個高手給他的感覺就是這種讓人心悸的感覺。


  據說,那個高手是整個緬甸的第一高手。


  「我我……我的那些夥伴呢?」馬三強忍著無邊的恐懼問道。


  「死了。」阿澤俯身從地上扯起一把雜草,非常輕柔的擦拭著他的那把心愛腰刀,腰刀上面,還凝聚著黑色的鮮血。


  這刀,已經很久沒有飲血了。


  不知道是因為阿澤擦血還是其它的原因,空氣之中突然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


  「我想知道,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咳咳……」


  張揚緩緩的坐了下來背靠在界碑上面,從地上撿起馬三掉落在草叢中的香菸輕輕點上,一股嗆人的煙味穿透肺部,張揚第一次抽菸,立刻不停的咳嗽起來,居然咳出了眼淚。


  「嘿嘿,這煙勁很大的,不適合初學者。」劉彪笑道。


  「呵呵,不錯,我喜歡這種煙霧穿透肺部的感覺,很刺激……咳咳……」張揚又狠狠的抽了一口後對馬三道:「你也來一根?」


  「謝謝……」馬三顫抖著手接過張揚手中的煙,劉彪為他點燃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來緩解壓力,「我說,我什麼都說,不過,我想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嗯。」張揚輕輕的吸了一口香菸,很快,他就適應了那嗆人的煙味。


  「我想……我想……你們放過我們……」馬三的牙齒互相碰擊著,他從這群悠閒的年輕人目光中感覺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


  「不行,你們只能活一個!」張揚斬釘截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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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49:38 |只看該作者
第432章 中國遠征軍



 「那我不會說……」馬三看了一樣身邊的混混,咬了咬牙道。


  「呵呵,你不說,他會說的,你呢?」張揚的目光落到了另外一個混混的身上。


  「我我……」混混渾身顫抖著,驚恐眼睛不停的在阿澤那把閃爍著寒芒的腰刀上掠過。


  「總之,你說了就能夠活下去,而且,你們只能活下一個,因為,只有一個人才能夠保守秘密。」張揚淡淡道。


  「我……我……」這混混的目光不停在張揚和阿澤手中的腰刀上掃過,又不時的偷看馬三,而馬三則是緊張的看著這個混混。


  「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張揚輕輕的把菸頭按在草叢中熄滅,語氣平淡,卻充滿了一種強大的壓力。


  「我說……」


  「老四,我們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兄弟!」馬上一臉憤怒,狠狠的把菸頭扔在地上。


  「三哥,兄弟歸兄弟,但是,我們只能活一個下去,不能怪……啊……」


  老四話還沒說完,一聲慘叫劃破夜空,無比的淒厲。


  稱為老四的混混雙手摀住自己的喉嚨,一臉驚恐的看著阿澤手中的腰刀,剛才,他看到,那閃爍著寒光的刀芒在空中閃過,自己感覺到喉嚨有一股冰涼,緊跟著又是一陣溫暖,溫暖似乎包圍了整個脖子「為……為什麼……咳咳……」老四拚命摀住鮮血溢出的喉嚨,但是,血液泉湧,從指縫中噴射而出,又哪裡捂得住。


  「如果你這種出賣兄弟的人都能夠活下去,豈不是老天不公?」阿澤看著老四一臉淡然,對於他來說,殺死一個人並不比殺死一隻雞的難度大。


  「我……」


  老四摀住已經發不出聲音,「蓬!」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四肢拚命的抽搐著,把雜草泥土都蹬亂了一地。


  終於,抽搐的四肢慢慢的不動了,老四一雙眼睛大大的睜開茫然地看著天空,彷彿很不甘心一般。


  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


  一陣極度而詭異的安靜。


  「!」老三猛的跪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地上慢慢不動的屍體,眼神之中有憤怒,有茫然,有恐懼。又有點恍恍惚惚。


  「我想,你現在可以說了。」


  張揚重新點燃了香菸,暗紅色的菸頭一明一暗。那特有的菸草燃燒香味居然蓋住了心悸的血腥味。


  「給我一根菸。」


  張揚沒有說話,直接把煙盒子扔給了老三,站著的劉彪把打火機也扔給了他,然後,幾個人都坐在了地上,而就在他們身邊不到二米地地方,一具屍體還在不停的冒著鮮血。喉嚨發出「咕咕」的聲音。


  「咔嚓!」


  老三抖抖索索地從煙盒子裡面掏出三根菸點燃後插在老四屍體邊的草叢中,然後又為自己點了一根菸,嘴唇神經質的抽動,他從來沒有想過幾天會是這種局面,更沒有想過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在生死存亡的時候居然會出賣他。


  老三始終相信,他們兩人完全都可以活下去的。


  死亡不可怕,老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善終的一天。只是,他沒有想過會是現在這種情況。


  張揚四人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這個近四十的男人。


  無疑。這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江湖漢子,在死亡的威脅面前還考慮著和自己的兄弟一起活下去。


  但是,殘酷的事實讓他心灰意冷……


  「這裡是第六十二塊界碑……」


  一陣漫長的沉默。


  接連抽了兩根香菸地老三說出了一個被歷史塵埃覆蓋的秘密。


  原來,在1942年1月初,氣焰囂張的10萬日軍分三路入侵緬甸。緬甸戰場上打響了大規模地保衛戰。為了援助緬甸的反法西斯戰爭,同時也為了保衛滇緬公路,從2月16日起,我國派遣10萬遠征軍奔赴緬甸。遠征軍由第五軍、第六軍和第六十六軍組成,軍長分別是杜聿民、甘麗初、張軫。3月1日。滇緬公路上車輪滾滾。空中有盟軍的飛機護航,在遮放集結的遠征軍乘上英軍的紅頭大卡車。直奔國門畹町而去。這是我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唯一一次派遣軍隊出國作戰,也是中國自甲午戰爭以後第一次援助他國作戰。


  中國遠征軍進入緬甸後,戰局已十分危急。為打擊日寇的囂張氣焰,遠征軍立即組織了東瓜戰役,集中7個師的兵力,將敵五十五師圍困在仰光北面的東瓜。3 月19日戰役打響。遠征軍第五軍200師師長戴安瀾將軍採用「深築高坑、坑道串通、廣設埋伏、近距殺傷、利用夜間、短促突擊」的戰術,激戰1天,消滅敵人 5000多人,俘敵400多人。這就是有名地「東瓜大捷」。


  六十六軍於4月上旬入緬。16日,在仁安羌北面地英軍第一師及戰車營已被日軍包圍了兩晝夜,他們糧盡彈缺,水源斷絕,一再告急。六十六軍新38師副師長齊學啟少將率部奉命救援。經過3天苦戰,擊潰了日軍主力,日軍丟下1200多具屍體狼狽退出陣地。是役,遠征軍克復了仁安羌油田,救出友軍7000多人,取得了入緬作戰之後的第二次大捷----仁安羌大捷。


  大捷後,齊學啟將軍因公與師部失去聯繫,與本師負傷官兵18人向深山覓路西進,追趕師部。在離荷馬林20英里處遭日寇騎兵追擊,在機槍掃射之下,16 人壯烈犧牲,1人落水逃生,齊將軍頭部中三彈、身中四彈,倒臥血泊中昏迷過去。他甦醒後,方知重傷被俘,被關在仰光中央監獄俘虜營……


  在齊將軍被俘期間,國民政府曾經派出數支精銳部隊營救,但是,最後齊將軍還是被漢奸刺殺於獄中。


  當時,有很多人不明白齊將軍為什麼會與師部失去聯繫,這成了一個歷史謎團,雖然後世有多種猜測,因將軍以死,真實地事情都無從考證了。


  直到數十年後老三才從一些緬甸的老兵中探尋到一些蛛絲馬跡。


  原來,當時齊將軍在仁安羌大捷從日軍手中繳獲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據說是一個保險箱,至於裡面到底裝了什麼無從知道。


  當時將軍被俘,身上只有鑰匙,保險箱已經失蹤了,無論多麼殘酷的嚴刑拷打,將軍都沒有洩露……


  這數十年中,保險箱一直沒有絲毫線索,緬甸軍政府也不停的查找保險箱的下落,卻一無所獲。


  就在一年前,一個滯留在緬甸的遠征軍後裔在結婚的時候告訴了自己的妻子,說家裡有一個保險櫃,已經有很多年了,卻無法打開,這本是酒後之言,而他的妻子不重視,也在無意中告訴了娘家,很快,這消息就傳到了丹瑞將軍的耳朵中。


  立刻,丹瑞將軍把這個年輕人抓獲,通過審訊肯定,那保險箱正是齊將軍準備護送回國的保險箱。


  原來,當時護送保險箱的人包括齊將軍有二十人,16人壯烈犧牲,1人落水逃生,齊將軍被俘,還有另外兩人在叢林走逃走。


  逃走的兩人都身負重傷,不久其中一人不治身亡,剩下的一個人就在緬甸娶妻生子,當然,他也多方打聽了齊將軍的下落,卻得知將軍已經被俘,他只能隱姓埋名。


  在日軍戰敗後,這人曾經想過歸還保險箱,但是,當時中國內戰進行得如火如荼,他又打消了這念頭,這事情就一拖再拖,若干年後,突然暴斃而亡,連遺囑都沒有留下,兒子孫兒雖然知道一些原委,卻根本沒有想過把保險箱歸還祖國的想法,只是想著主意如何打開保險箱,奈何保險箱非常堅固,尋常辦法根本無法打開,他們又不敢聲張,結果,保險箱成了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一直就扔在家裡直到出事……


  「你如何知道這些秘辛?你又如何知道我們是來找保險箱的?」張揚冷冷道。


  「秘辛?其實,這已經不是秘辛了,因為當時丹瑞將軍抓獲那年輕人的時候並沒有控制住他的妻子,事情洩露了出來……至於你們是不是來找保險箱的,只要知道內幕的人都知道,那保險箱就是在這第六十二塊界碑的位置失蹤的,你們沿途不停的問第六十二塊界碑的位置,是個人都想得到……」


  「那保險箱為什麼又從丹瑞將軍手中流落出來?」


  「不是流落,實際上,保險箱從來就沒有在丹瑞將軍呆過一秒,丹瑞將軍根本就沒有看到過保險箱。」


  「嗯,繼續!」張揚點了點頭。


  「在緬甸,有著一股很強大的地下勢力,那就是中國遠征軍的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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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49:56 |只看該作者
第433章 保險櫃



   在緬甸,在中國,在中國台灣,都知道有一支流亡的遠征部隊。


    而這支部隊就是中國國民黨執政時候的遠征軍。


    中國遠征軍是中國抗日軍隊中最正規的一支部隊。近四十萬將士,兩次入緬作戰,浴血殺敵,視死如歸,最終以陣亡、負傷、疾病和飢餓而折損二十餘萬人的慘痛代價,全殲滅日軍,在世人面前樹立了不可磨滅的光輝形象。


    這些遠征軍離開祖國在外征戰,後來,沒有祖國軍隊的支援,也回不了大陸和台灣,所在國也不接納他們,他們痛苦而無奈地稱自己為孤軍,為了有個身份,為了有個保障,一小部分孤軍加入了泰國國籍……


    這是一支很特別的軍隊。


    也是一支很強悍的軍隊,槍林彈雨把每一個士兵都鍛鍊得就像一台一台殺人的機器。


    在緬甸,這支隊伍有著自己的武裝,有著自己的基地,也有著自己的學校和勢力範圍。


    還有一個大部分中國人不知道事情,這支部隊中國遠征軍主要是國民黨派出去的,所以他們主要緬懷孫中山和蔣介石,他們雖然思念故國,但是,他們效忠的對象不是現在的中國現政府……


    也許,這也是這支部隊最尷尬的地方。


    回國其實並不複雜,祖國的大門時刻都為他們敞開著,但是,他們的教育,他們思想,他們的武器,都還是停留在十九世紀四十年代。


    從老三的嘴裡張揚終於知道事情的大體輪廓。


    原來,當時那個已經獲得了緬甸國籍的遠征軍後洩漏的保險櫃消息不光是傳到了丹瑞將軍地耳朵裡面。也傳到了遠征軍的總部。


    遠征軍的老兵雖然大部分已經過世,但是,他們的後裔除了極少的一部分人加入了緬甸國籍外,大部分的後裔還是抱團生活在一起,有著統一的組織和軍事化的管理。


    當時,丹瑞將軍把年輕人抓走不到半個小時,遠征軍的部隊追趕上了丹瑞將軍的軍隊,兩方發生了激烈地戰鬥,在血戰之中,那年輕人雖然被綁走了。但是,那保險櫃卻搶了回來……


    齊將軍雖然死了,在遠征軍中的威望卻是無人能敵,實際上,齊將軍是這支遠征軍部隊的軍魂。而那保險櫃是齊將軍的遺物,遠征軍後裔自然是拼了命也要搶回來。


    從老三嘴裡還知道,據說,日本戰敗後,保險櫃的鑰匙輾轉反側流落到了遠征軍地手中……


    在遠征軍後裔的歸途中,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當時因為死亡人數和負傷人數很多,場面有點混亂,一個奸細趁亂把保險櫃盜走了。


    緊跟著,遠征軍總部展開了搜索追殺等一系列的清洗活動,但是,保險櫃卻在這第六十二塊界碑的地方奇蹟般的消失了……


    在緬甸的境內,丹瑞將軍的部下和遠征軍幾乎是把這塊土地翻了過來。但是,一無所獲。


    所有地人都猜測,那保險櫃已經到了中國的境內。當然,應該還是在這第六十二塊界碑的範圍之內。


    慢慢的,隨著時間流逝,眾人的耐心也被磨滅了,保險櫃的消息也就徹底的失去了消息……


    直到張揚在國境邊界沿途打聽第六十二塊界碑地位置這才勾引起老三的興趣,讓老三想不到的是,他地貪慾為他帶來了滅頂之災。


    「我有個問題不明白。」張揚皺眉沉默了一會問道。


    「你們儘管問把,只要我知道的,知無不言。其實。我知道的在這邊境地區略微混得好一點的都知道,也不是什麼稀罕的秘密。問吧!」老三呆呆的看著地上老四的屍體。有一種莫名的哀傷,顯然,兩人的感情應該是非常好。


    「中國遠征軍敢和緬甸軍政府對抗?他們有那麼大地勢力?」張揚問出了關鍵性地問題,他實在是無法想像一個軍隊的後裔能夠和一個政府對抗。


    「當然不能,不過,遠征軍都在窮鄉僻壤地原始森林地帶,交通極端不方便,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中國政府影響力,緬甸軍政府也不敢過於欺凌遠征軍,畢竟,遠征軍效忠的雖然不是中國現任政府,但是,他們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說的是中國話,流著炎黃子孫的血液,雖然平時有著大大小小的摩擦,互相還是很克制,儘量避免把事態鬧大,這是雙方的共識……」


    「實際上,這些年,緬甸一直致力於同化這支部隊的後裔,但是,中國文化的生命力在這裡得到了充分淋漓的詮釋,這支部不光沒有被同化,反而同化了很多當地土著,遠征軍的後代與當地人通婚生子,開學堂,傳授中國文化,除了極少的一部分脫離了遠征軍的勢力範圍,大部分還是聚居在一起,而且,生活範圍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這也是一支偉大的軍隊。


    如果從血統上看,他們已經不是純正的中國人,但是,他們接受著中國文化的教育,甚至於,他們還用著繁體字,學著百家姓,三字經,這些古老的文化哪怕是在中國也沒有多少人還在學習了。


    但是,這些中國人卻又不效忠中國現任政府,卻又受現任政府的庇護。


    張揚相信,如果沒有中國政府的撐腰,這支遠征軍早已經支離破碎了,要知道,中國政府對緬甸政府的影響力是相當深遠的,嚴格意義上說,緬甸軍政府可以算著是中國的附庸,如果沒有中國政府的支持,這個軍事機構早已經被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肢解了……


    「你走吧!」


    張揚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惆悵,深深嘆息了一聲,狠狠地把菸頭按在草叢之中。


    「放我走……」老三一臉驚訝。憑著他的江湖經驗,這四個人都是視生命如同螻蟻一般的人物,這種人,絕對不會為自己留下後遺症,而死人,才是保護秘密的最佳手段。


    「你很講義氣,這是你能夠活下去的理由,現在這個社會,你這種人物已經不多了,呵呵。好自為之!」


    「謝謝,謝謝……我不會洩露你們任何消息的!」老三連連點頭,這是他的保證。背著老四的屍體一步一步的往山下移動著,不時地看到一人一屍摔倒在地上之後爬起來再摔倒。


    四人默默的看著。直到老三消失在夜色之中,四人的目光這才收回來,互相看了一眼,幾乎是一種本能,四人的四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這一次,小李子很自然地融入到了三人之中,似乎。這是水到渠成的結果,通過這段時間的交往,互相之間都有了一定的瞭解。


    人的一生,都是需要朋友的!


    無論你多強,朋友是必不可少的,沒有朋友地人生,是殘缺的人生!


    老四很幸福。擁有老三這個朋友。


    老三卻很悲哀,擁有老四這個兄弟!


    「我們怎麼找?」阿澤撩起衣袖,摩拳擦掌道。


    「我們先把屍體處理再說。」張揚遠眺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道。


    立刻。幾人把幾具屍體收集在一起,劉彪硬是用雙臂挖出了一個大坑,把四具屍體埋葬在緬甸的境內,免得中國警察麻煩。


    時間慢慢的流逝著,天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四人已經分頭搜索了方圓幾公里的範圍,沒有絲毫收穫,天已經放亮了,到時候,肯定會有邊防戰士巡邏。


    「怎麼辦?」


    四人又返回到了界碑邊。劉彪一臉鬱悶的表情。這荒山野嶺地,除了雜草就是大樹。只是搜索了一會兒,四人身上考究的名牌服裝已經成變得衣衫襤褸了,就像叫花子一般。


    「這麼不是辦法,我們只有四個人,不可能比遠征軍和丹瑞將軍部下還要多,我猜測,那保險櫃根本沒有埋在地下……再說,我們現在沒有金屬探測儀,哪怕就是埋在地下我們也沒法找到……」張揚又掏出一根香菸,最近,他突然迷戀上了這玩意兒,他喜歡那股嗆人的煙霧經過自己肺部地麻醉感覺。


    「我也這麼認為!」小李子點頭道。


    「你有什麼想法?」張揚愜意的噴出一口煙霧,眼睛一亮道。


    「其實,我們不應該把目標放在地上,要知道,老三說過,曾經有密密麻麻的軍隊在這裡搜索,那麼說,可以肯定,他們都有儀器輔助搜索,如果是埋在地下,早就被找到了,再說,我懷疑,當時追兵緊急,那盜走保險櫃的人根本沒有時間挖坑埋保險櫃……」


    「會不會在樹洞裡?」劉彪目光暴漲,赫然站起來打斷小李子的話道。


    「嗯,很有可能,有兩種可能性最大,首先,就是那些亂石堆裡面,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在一些大樹的樹幹裡面,現在我們重新搜索,把目標定位在樹幹和一些亂石堆邊地下不用尋找了,已經有一年多了,哪怕是埋在地上,找已經被雜草覆蓋了,不會有什明顯的線索……」


    當確定了搜索範圍後就好辦多了,四人立刻有確定了一下方向,分開成為四個方向開始搜索。


    時間流逝的速度驚人的快。


    只是一個來回,天已經放大亮了。


    四人幾乎已經是把第六十二塊界碑方圓幾公里只所有地大樹都檢查了一遍,四人集合後統計了一下,總共檢查了七百多根參天大樹,找到了三十多個樹洞,還發現了若干靠近大樹地動物洞穴,但是,沒有絲毫保險櫃的線索……


    橘紅色地陽光已經變得炙白。在這期間,四人看到了一個班的邊防戰士在界碑邊巡邏後離開。


    天氣越來越炎熱了,潛伏在草叢中一直等到一群士兵離開後才坐起來,幸好昨天他們殺人的時候注意了一下現場,沒有留下太多地痕跡,不然,又要遇到很多麻煩,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群邊防戰士應該是得到了某一些消息。很明顯的看到,他們在界碑的周圍搜索了一段時間這才離開。


    「怎麼辦?」小李子很鬱悶,他一向把自己當韋小寶自居,現在,明明知道保險櫃在這塊地方卻無法找到。這讓他有一種挫敗感。


    「沒辦法,我們當時太大意了,居然沒有問具體的位置,我想,那周勝敢於告訴我們保險櫃就是埋在這第六十二塊界碑的位置,其實就是有把握認為我們找不到……對了,有不有可能周勝已經把保險櫃拿走了?」


    「不可能!」劉彪斬釘截鐵道。


    「嗯?」


    「因為。上次在H縣的時候,那警察告訴我了,說那廝因為走毒品被判了七年,他就是找關係也需要一段時間,現在也不可能出來。」劉彪肯定道。


    「那倒是……」


    看著藍天白雲下面飛翔的鳥兒,張揚有點意興闌珊,一群人正事不干。興致勃勃的跑到這裡尋寶,居然什麼也沒有找到,這讓他大失所望。


    突然!


    張揚靈光一閃。


    鳥兒!


    鳥兒!


    站在高處。滿目都是喜鵲那巨大的鳥窩……


    「鳥窩!」


    四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哈哈哈哈……」


    「哈哈哈……」


    「真個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李子又吊起了書袋子。


    小李子話音剛落,身體已經如同離弦地箭一般飈射了出去,而張揚阿澤和劉彪也不落後,分成三個方向飛奔而去……


    這次的搜索效率是最高的。


    因為,鳥窩再多,也不可能是一棵大樹一個鳥窩,何況,張揚他們鎖定的目標都是大型鳥窩。


    一分鐘!


    二分鐘!


    五分鐘!


    二十分鐘!


    「我找到啦。我找到啦……哈哈……」


    就在第三十三分鐘的時候。劉彪瘋狂地大笑在山林之間飄蕩,張揚阿澤和小李子三人頓時大喜。風馳電掣的向劉彪的方向奔去……


    「你是誰?」


    「你幹什麼?」


    「蓬!」


    「蓬!」


    「咔嚓!」和一陣劇烈的打鬥聲,還有樹木斷裂的聲音。


    當三人趕到後發現,劉彪正在和一個皮膚黝黑,個子矮小的中年人戰鬥,中年人腋窩裡夾著一個鏽跡斑斑地小巧保險櫃,單手和劉彪搏鬥著,雖然劉彪瘋狂的撲擊,但是,這人依然是遊刃有餘。


    這是一個強者,一個比上次那兩個強者更強大的強者,這人的氣勢更為凌厲,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一股殺伐之氣,每一招都颳起強烈的勁風,方圓數百米的大樹都被刮得「呼呼」作響。


    而且,這是一個軍人,穿著一身迷彩服,沒有軍銜,腰裡有一把方頭的砍柴刀,鋒刃雪亮,看起來很詭異。


    顯然,這是一隻螳螂,不知道還有沒有黃雀?


    三人沒有出聲,只是分開三個方向包圍住正在纏鬥地兩人,堵住了每一個逃逸的方向……


    劉彪氣勢滔天,每一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


    劉彪生氣了,徹底地生氣了。


    當他發現鳥窩的枯枝下面有一個小保險櫃後,立刻欣喜若狂的大喊大叫,那知道,身邊突然就出現一個人,一掌把他打得吐血從樹上掉在了地上,保險櫃也奪走了,真個是叔叔能忍,嬸嬸絕對不能忍!


    劉彪的潛能得到了最大的爆發,摔在地上後立刻和那人糾纏在了一起。


    身穿軍裝的強者也是鬱悶得吐血,他一直潛伏在周圍,只要有收穫立刻搶奪走人,而且,那始終都把目標定位在劉彪的身上,這個人身上散發的氣息告訴他,這人是四人之中最弱的,而且,他地運氣也好到了極點,居然被這個人找到了保險櫃。


    事情與他地發展相反,本以為偷襲成功之後可以立刻逃逸,但是,當他從地上撿起保險櫃後,那被他一掌大得吐血的傢伙居然立刻站了起來,如同瘋狗一般和他捨命相搏……


    事情地發展越來越糟糕。


    很快,身穿軍裝的強者就發現,他已經身處三人的包圍之中,還有一個瘋子正在和他糾纏。


    「蓬!」


    一聲巨響,劉彪被身穿軍裝的強者一掌打在那棵參天大樹上面,樹葉如雨一般落下,樹幹居然發出一陣炸裂的聲音。


    「把保險櫃給我!」劉彪嘴角溢血,一臉獰笑的從樹根上站了起來,他就像一個打不死的妖精。


    看著那個彪悍的大個子一次一次被自己擊倒後又一次一次站起來,穿軍裝的強者第一次感覺到恐懼。


    他是強者,這是無須質疑的,他是整個緬甸唯一的強者,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在緬甸,哪怕是將軍也要給他面子,沒有人敢於忽視他的存在。


    但是,現在,他卻被一個普通人糾纏得無法離開,如果另外三個人也有這麼厲害,那麼,他今天的處境就很危險了,實際上,他有一種感覺,另外三個人肯定比這個讓人恐怖的大個子厲害。


    從一開始,這個身穿軍裝的強者就沒有把張揚他們當著強者看待,這個世界上,每一個強者都是有據可查的,強者的世界已經很久沒有增加新人了,他根本不相信會一次看到三個陌生的強者……


    其實,不光是他,上次在醫院的時候,那兩個強者發現同時遇到三個陌生的強者之後,也是震驚得無以復加,立刻選擇了逃走。


    強者,等同於核武器的存在,同時聚集兩個強者的時候都少,一次性聚集三個強者,這在有強者的世界以來都非常稀少罕見的。


    「給你!」


    身穿軍裝的強者已經怒不可遏,他無法忍受被一個普通高手逼迫得手忙腳亂,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保險箱猛然飛了出去,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撞向劉彪。


    兩人相距十幾米,保險櫃風馳電掣,在空中化為一團虛影,颳起一陣狂風接近劉彪,彷彿萬馬奔騰一般,氣勢無匹。


    這是全力的一擲!


    也就在保險櫃脫手的瞬間,身穿軍裝的強者身體赫然加速,尾隨保險櫃而去……


    這是他精確計算的結果。


    無論是保險櫃砸不砸中劉彪,他都可以借這雷霆萬鈞之勢突破包圍,他相信,沒有人能夠接住他全力的一擲。


    保險櫃自身的重量加上一個強者全身的力量和速度,其破壞力之大是無法想像的,現在,那小小的保險櫃就像一顆開路的炮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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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50:27 |只看該作者
第434章 生命的輪迴,輪迴!


  張揚瞳孔驟然收縮,但是,他沒有動,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劉彪和那強者之間的距離!


    不光是張揚沒有動,小李子和阿澤也沒有動,他們都清楚,這是劉彪突破自己的絕佳時機,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加速!強者的身體像一團虛影緊跟在保險箱的後面,而保險箱挾著驚人的風聲向劉彪直撲而去!鏽跡斑斑的保險箱閃著軍綠色的光芒,劉彪冷靜的地看著一點綠芒在自己眼中迅速放大!


    劉彪強悍的身體在此時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幾乎下意識間,劉彪身體一弓,一腳猛然往身邊的大樹一蹬,大樹被這剛猛的一腳蹬開寸寬的裂口,發出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力道之剛猛,讓人心驚肉跳。


    「嗷……!」的一聲怒吼,劉彪藉著一蹬的巨大力量,雙拳猛然砸向那拖著綠色殘影的保險箱。


    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知道杜絕敵人逃跑的路,縱然是張揚,也不得不心下讚歎。


    要知道,如果劉彪避開這正面的一擊,強者藉著保險箱夾帶的雷霆萬鈞之勢可以可以輕易逃走,因為,張揚阿澤和小李子的角度都無法及時趕到強者鋒芒前方,只要強者突破了包圍圈,張揚他們雖然人多,但是,都在了強者的身後,那個時候,實際上也就形成了追擊地形式。一群人追趕一個和一個人追趕一個人的區別並不很大,這就如同一千人毆打一個人一樣,實際上,真正能夠靠近那一個人進行毆打的絕對不會超越十個,人再多,也是無法靠近的……


    眼看劉彪就要撞上那風雷隱動的保險箱了,劉彪雙拳居然沒有一絲減速的意思!


    無疑,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動作,正面用肉體抗擊一個強者頃力的一擊,其風險性非常之高。


    張揚幾人都不禁為劉彪捏了一把汗。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劉彪那龐大笨拙的身體突然一個側身滑步,動作靈敏無比,那夾雜風雷之聲地保險櫃就像抹了一層潤滑油一般,劉彪那健壯的身體貼著保險箱的側面向一邊滑過。


    劉彪這個靈巧動作,居然讓張揚他們有一種驚鴻一現的驚豔。


    眾人想不到,劉彪那笨拙的身體居然會用處如此靈動的一招,每一個人臉上都泛起驚訝的表情。


    不過,接下來的一招讓三人更意外。


    「蓬!」


    一聲驚天動地地巨響。


    劉彪在那個靈動的動作躲避來保險箱後。雙拳居然威勢依然不減,猛然砸向保險櫃的側面,保險箱的速度本就風馳電掣,被劉彪這雙拳擊中後,立刻速度變得更快,猛然砸向樹林之中,不過,飛行的軌跡已經被改變……


    「咦……」


    身穿軍裝的強者驚訝了一聲,不過,他的身體沒有停止。在急速的情況下居然再次加速。猛然一腳踢向劉彪。


    殺氣瘋狂四溢!


    作為緬甸的第一高手,一生之中所經殺戮不計其數,縱然結巴將軍和大河那樣級別的高手也不敢小覷,這種人地心志之堅強可見一斑。


    兩道人影風馳電掣地撞擊在一起。


    「!」一聲讓人心悸的悶響,就像擊打在皮鼓上面的聲音。


    劉彪終究還不是這個強者的對手,加上因為那保險箱消耗了他大部分體力的原因,一腳被踢的身體飛起數米高,在空中狂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抑。


    電光火石之間,張揚已經施施然的佇立在了那準備追趕保險箱的強者面前。


    就在劉彪把保險箱一拳轟得改變方向地時候,張揚和阿澤小李子三人一瞬間調整了方向。


    不得不說,這都是劉彪的功勞,劉彪沒有硬抗保險箱的攻擊,反而讓保險箱改變了飛行軌跡,這打破了強者逃走的路線。


    如果不是劉彪改變保險箱的飛行軌跡。按照那風馳電掣的速度。張揚他們也來不及攔截。


    空氣彷彿會燃燒起來。


    張揚的氣機已經鎖定了強者。


    阿澤,小李子都已經退下。


    「讓開!」


    強者渾身地氣勢暴漲。黝黑地臉上兩道濃眉跳動,彷彿被一道無形的氣焰包裹。


    張揚一臉木然,身體沒有動,一雙眼睛深邃無比。


    「把保險箱給我,今天我不想殺人!」


    強者雙手背在背後,一副氣定神閒地表情,說話之間,一股「呼呼」之風吹得那迷彩服獵獵作響。


    壓抑!


    壓抑!


    無邊的壓抑!


    強者那閒庭信步的表情落在阿澤和小李子的眼裡卻有一股無邊壓抑的感覺,莫名的,兩人心臟一陣劇烈的跳動。


    兩人都是強者,但是,這個強者看在阿澤和小李子眼裡就像一座山佇立在哪裡,居然產生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好強大的氣勢!


    「不給又如何?」張揚不為那氣勢所動。


    「殺!」


    一股殺氣在空氣中爆裂,那強者身上的上衣突然變成無數的蝴蝶一般在空中飛舞,頭上戴著的一頂迷彩軍帽居然都被殺機撕裂成一縷青煙化為無形。


    戰意在熊熊燃燒!


    阿澤和小李子被那激盪地殺氣逼得退後兩步。而劉彪本是蹣跚而起的身體居然在草地上又翻滾了幾個跟頭扶著一根大樹這才站起。


    三人驚懼的看著這個強者,特別是劉彪,現在才發現,在一開始,這個強者根本沒有全力以赴。


    好強!


    好強!


    張揚也暗自驚訝,一開始就感覺到這個人的強大,這也是他提前出手的原因,但是,這個人的強大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個強者看似閒庭信步的負手佇立,其實。這人全身經脈充斥著一股雄厚而飽滿的真氣,血液瘋狂的凝聚在四肢百骸,肌肉變得無比地瓷實。


    整個身體都蕩漾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精氣。


    張揚相信,只要他們一起展開獵殺,這個強者的身體就會化為一把鋒芒畢露的利刃,刺破一個洞。


    張揚幾乎已經肯定,只要他們一動,強者的第一個殺戮目標就是劉彪。


    在那瘋狂疊加的氣勢下。張揚依然沒有動,那雙深邃的眼睛只是緊緊的盯著對方,氣機始終鎖定著對方地每一根血管和經脈。


    「我一生追求武道,年少的時候曾經遊歷中國,七歲就開始接觸技擊拳法,南派詠春,螳螂,太祖長拳,北派彈腿,查拳。形意。八卦,太極,八極,六合大槍,純陽劍也都下過苦功夫練,後來去日本,接觸大東流合氣武術,空手道,劍道,柔道。合氣道,也都融會貫通,十五歲的時候,已經把這些武功柔和進泰拳和瑜伽,在二戰期間,我跟隨中國強者和日本強者對戰數十次,出生入死……」


    「你想說什麼?」張揚淡淡的打斷了對方。


    「你們是中國人。我是緬甸人。我們曾經在同一個戰壕戰鬥過,所以。我不想殺中國人,想必你也看出,我一開始就留手了。」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只知道,那保險櫃是齊將軍的保險櫃,而不是屬於你們丹瑞將軍的。」張揚緩緩道。


    「你要搞清楚,這裡是緬甸,保險箱在緬甸的境內!」


    強者鋒利的目光落在張揚的臉上,殺氣越來越濃烈,他已經感覺到了張揚那鋼鐵一般地意志。


    「無論這是在哪裡,我只知道,那保險箱是齊將軍地遺物,既然是齊將軍的遺物,那也就是屬於中國政府的財產,你認為,我會讓你帶走?」張揚淡淡的語氣充滿了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


    「你不會認為你真是吃定我了吧?」強者冷冷一笑,一股蕭殺之氣在空氣之中瘋狂的蔓延。


    「本就如此。」張揚佇立如山,絲毫不為那瘋狂的殺機所動,有一種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的氣勢。「好好,我本不想殺人,你們既然要找死,那也就怨不得我了……」


    強者的話音剛落,佇立的身體赫然動了,彷彿閃電驚雷一般動了,一靜一動之間就像潛伏地獵豹,充滿了爆炸力和驚人的殺傷力。


    這是石破天驚的一擊!


    這天崩地裂的一擊!


    那快速移動的身體隱隱有風雷炸裂之聲。


    這強勢的攻擊出乎張揚的意料,他想不到這個強者動輒就是全力以赴地攻擊,要知道,強者開始和劉彪纏鬥地時候根本沒有出現如此致命的招數。


    當然,張揚對這個強者不瞭解。


    作為緬甸第一高手,壽命比普通人多一倍有餘地強者,經歷了二戰的那瘋狂年代,殺戮已經根植在了他靈魂的深處,一端起了殺機,絕對不會留絲毫後手,步步殺機,招招致人於死命。


    強者這捨命一擊力量之大,大出乎張揚的想像,那銳利而瘋狂的勁氣竟讓他有幾分控制不住的感覺,這讓他不禁微微一訝,首次對眼前這個身穿迷彩服的強者生出幾分興趣。


    無疑,這是一個超級強者,比結巴將軍更勝一籌的超級強者!


    張揚雖然沒有像強者那般經歷烽火連天的歲月,但是,他在一路逃亡之中,戰鬥經驗豐富至極。他沒有硬抗這鋒芒畢露地身形。反而藉著勁風順勢向後飄。


    一看對方後退,強者赫然緊握的雙拳赫然鬆開,然後看也不看,掉頭猛然朝劉彪的方向飛去。飛速奔跑的速度已經被提升至極致,就像一把出鞘的絕世寶劍……


    看到對方轉身朝劉彪奔跑而去,張揚也不禁微微一愕,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一愣之間,兩道閃爍著驚悸寒芒的暗器已經飛快地向他奔襲而來,是兩把盤旋鏢。


    電光火石之間。張揚不慌不忙,就在兩道光芒相互交叉的一剎那,本是晶體化的手臂赫然凝聚成一道細線,月華一般的細線閃電般揚起,又是一彎銀月芽,兩枚盤旋鏢居然被整齊地切成兩半……


    「蓬!」一聲地動山搖地巨響。


    就在張揚劈開暗器的時候,劉彪被強者再次一拳轟得飛離地面,而就在劉彪被轟開。強者身體向樹林之中的保險櫃飛去的時候,阿澤和小李子同時動。


    「!」


    「!」


    又是兩聲巨響,空氣彷彿被震盪得爆裂一般,一圈一圈的波紋在樹林裡面蕩漾,樹葉紛紛揚揚落了下來,而略微細一點的樹枝被折斷無數,阿澤和小李子同時被強大的真氣砸得飛起十數米高。


    強者的強悍出乎了四人地意料,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說起來話長,實際上都發生在一瞬間。強者發射暗器襲擊張揚。一拳轟飛劉彪,然後把阿澤和小李子同時逼退的動作都是一氣呵成,行雲流水,沒有絲毫阻滯……


    強者的身體在空中不斷的跳躍,很快,那鏽跡斑斑的軍綠色保險箱再次落到了手中,他的身體沒有分毫停頓,兔起鷹落向樹林深處狂奔,威勢張狂無匹,一路樹木雜草如同被颶風吹過一般。出現輻射狀。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得阿澤小李子和劉彪猝不及防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強者已經消失在了莽莽的樹林之中。


    感受著耳朵邊的風聲,感受著高速奔馳帶來的刺激,強者嘴角泛起一絲自信的笑容,他要走,天下間沒有幾人能夠留住。幾乎是下意識地。他想到了一個長發飄飄地年輕人……


    實際上,一開始他就感覺到了幾個年輕人擁有的強者氣息。哪怕是那個不是強者的大個子,也已經達到了無限接近強者的境界,但是,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強者只是一個概念。


    強者只是一個圈子。


    強者只是一個大的等級範圍。


    實際上,強者也有著實力區別,強者裡面也有超級高手和普通告訴之分,一個年齡上百歲的強者絕對不會把一個才突破強者境界的菜鳥放在心上哪怕是他們很厲害,但是,強者的境界也是需要一個漫長的熟悉過程,很多能力不一定擁有了就能夠熟練使用。


    明白使用技巧和熟練使用技巧完全是兩回事。


    如果不是這保險箱,他完全有把握獵殺三個才突破強者境界的年輕人和一個無限接近強者地年輕人。


    因為,這保險箱事關重大,容不得他意氣用事。


    突然!


    強者飛奔的身體突然凝固了,如同極速奔馳的橋車猛然剎車,一動一靜之間讓人血液奔湧,無比的難受。


    森林裡面安靜到了極點。


    沒有絲毫的聲音。


    就連蚊蟲鼠蟻都突然消失了一般……


    一股詭異的靜謐在空中蔓延。


    空氣中無比的壓抑。


    一股危險地氣息潮水一般地奔湧,一瞬間就席捲了整個樹林……


    發生了什麼?


    強者感覺到自己心臟在有力的跳動,感覺到自己血管裡面血液流動發出地輕微摩擦聲音,感覺到自己的毛孔因為空氣寒冷壓抑而突然炸起……


    強者的身體就像雕塑一般凝固,一動不動。


    他總感覺到一絲不妥,但是,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妥。


    冷!


    冷!


    對,是冷!


    似乎,有一股力量正在抽走著他身體裡面的熱量。


    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間,樹木茂盛的森林之中就像變魔術一般,在數秒之中演繹了一個春夏秋冬的季節。


    生機勃勃的樹林突然就想被魔鬼詛咒一般,那深綠的葉子慢慢變成了黃綠,然後,變成了乾燥的枯黃,最後,一陣微風吹過,枯萎的葉子紛紛揚揚的掉落了一地,只是頃刻,枯黃的樹葉就埋至了強者的小腿部位……


    但是,讓人恐懼的畫面還沒有結束。


    緊跟著,那數人抱不下的粗大樹幹突然也開始變得乾枯起來,一些細小的樹枝幹脆裂斷掉了下來,強者很快發現,這些掉落的樹枝彷彿是已經死亡了數十年一般,腐朽不堪。


    樹林裡面光線都變得暗淡了,一股神秘的力量充斥其中。


    空間之中,彷彿有一股魔力,這魔力讓強者不想離開,他要搞清楚,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怪事?


    時間慢慢的流失……


    空氣中的危險氣息已經越來越濃郁了。


    強者沒有逃,他知道,他已經失去了逃走的最佳時機,當然,遇到這種古怪的事情,他相信,任何一個達到強者境界的人都不會離開。


    追求真相,探索未知的秘密,是每一個人類共同擁有的慾望,而對於一個強者來說,這種慾望更加強烈,因為,他們有著化險為夷的不凡身手。


    出現了!


    出現了!


    張揚那張淡然冷漠的臉出現了。


    張揚的動作很緩慢,一步一步,踩在那厚厚的枯葉上面發出沙沙的聲音。


    這輕微的「沙沙」聲音,卻想萬斤重錘一般擊打在強者的心臟。


    「這是什麼功夫?」強者的瞳孔縮小成為一條細縫。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為這武功尋找一個貼切的名字。」


    張揚閒庭信步的走到強者面前不到五米的距離,一臉思索的表情,他一直很想為這吞噬能量的武功起一個名字,但是,他失敗了。


    什麼乾坤大挪移,萬佛朝宗等等都不適合,而且,這些名字也太俗氣了,所以,張揚乾脆一直擱置著這個問題。


    「生命的輪迴,生命的輪迴……」強者抬目看著天空飄飄揚揚的樹葉,嘴裡喃喃念叨著。


    「生命的輪迴,生命的輪迴……好好,好名字,輪迴,潮起潮落,生生死死,不就是生命的輪迴麼!好好……哈哈哈……就叫輪迴,輪迴吧……」


    輪迴!


    世間萬物,生生不息!死亡,不就是代表著新的生命麼?光線被吞噬了,立刻會有新的光線補充,這片森林死亡了,若干年後,不一樣會有新的樹木生長麼?


    好一個生命輪迴!


    張揚仰天長嘯,嘯聲在空氣中震盪,綿綿不絕,風雲為止振動,仿若千軍萬馬奔騰一般。張月票,可喜可賀,哈哈,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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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50:44 |只看該作者
第435章 遠征軍後裔,孔老二!



   「讓我來見識一下輪迴有什麼厲害!」


    強者大笑,赫然,一股銳利的殺氣瘋狂滋長,殺氣千條,整個人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那平庸的五官居然也變得神采奕奕,變得霸氣無比,變得如同一個睥睨天下的帝王一般。


    強者居然把保險箱放在了滿地的枯葉上面,一步一步反身朝張揚走了過來。


    看著這個彷彿突然變得高大的強者,張揚不禁對這個人泛起了一絲興趣,無疑,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強者。


    在以開開始的時候,他表現得差強人意,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強者,緊跟從四人的包圍圈逃走,卻有出乎了四人的意料,而現在,表現之強大,讓張揚都感覺到了一股壓力,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目前為止,張揚在使用吞噬武功的時候,還從來沒有產生過壓力的感覺。


    「我,甘巴裡!強者世界前五的高手!」強者大步走到張揚五米不到的距離,一臉高傲的表情。


    「前五?」張揚眼睛一亮。


    「對,前五,如果除開幾個特殊的人物,我排在第二。」


    「你和大河,結巴將軍誰更厲害?」張揚對強者的排名沒有什麼概念。


    「哈哈哈……無論大河還是將軍,他們都是天才中的天才,要知道,三十多歲就進入強者境界的人少之又少,不得不說,他們是異類,不過……」甘巴裡話鋒一轉道:「天才也是需要時間,在真正的高手眼裡,他們還太嫩,太嫩……」


    「你很厲害?」張揚嘴角翹起,微微笑道。


    「厲害不厲害,不是嘴裡說的!」


    「對。那戰吧!」


    張揚不知道,甘巴裡幾乎相當於緬甸的保護神。在緬甸,信奉佛教,但是,甘巴裡不信佛,甘巴裡的武功來源非常複雜,他沒有信仰,他的信仰就是對自己的國家忠誠,對瑞丹將軍忠誠。在每一次國難當頭的時候,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甘巴裡地影響,幾乎可以和佛教抗衡。


    在二戰的時候,他轉戰千里,在緬甸,泰國,老撾,中國等地和中國地強者一起獵殺日本強者和狙擊日本的高級指揮官,在那個慘烈的年代活下的每一個人都是英雄。正是因為有他們這種人的存在。戰爭的結局才朝勝利一步一步的接近……


    而他,在緬甸的影響力無人能及,也許很多普通人不知道,但是,只要是站在權利巔峰地緬甸軍人,都知道有甘巴裡這個人物,他就像中國的孫中山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孫中山是中國的國父,每一個人都知道。而甘巴裡只是站在權利巔峰的人才知道。突然之間,樹林裡面陷入了一陣壓抑的安靜,安靜得讓人窒息,彷彿,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張揚的身體越來越瓷實了。


    能量已經充斥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身體的能量晶體化已經高達百分之八十有餘,張揚感覺到自己地細胞正在產生異變。他明顯地感覺到。一股一股的能量把單個的細胞串聯在一起,密密實實。然後,又像澎湃的潮頭,一浪接一浪,戰意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面熊熊燃燒……


    方圓二公里的範圍,樹木迅速的枯萎著,一些野獸驚慌的四處逃竄。


    這些奇異的景像是甘巴裡看不見的,甘巴裡一直以為,樹木雜草枯萎地範圍只是身邊有限的範圍……


    兩公里範圍的能量何其澎湃!


    戰!


    戰!


    戰!


    兩人的戰意都到了巔峰狀態。


    赫然,動了!


    兩人彷彿是約好了一般,幾乎是同時動了,甘巴裡渾身的肌肉繃緊,然後,像彈簧一般彈起在空中十多米,強壯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弧線,大鵬一般撲擊了下來……


    甘巴裡雙臂張開,那黝黑的十指就像鋼針一般,那鋼針卻是無比地巨大!


    近了!


    近了!


    那十根黝黑地指頭居然正在快速的膨脹,一根一根地指頭就像棒槌一般,而那指甲居然也泛起詭異的暗紅色,看得觸目驚


    離張揚只有十米,張揚的臉上已經感覺到了一股凌厲的氣息,彷彿冰寒的刀子刮過……


    五米!


    二米!


    一米!後的手動了,但是,他動的只是一隻手臂,一隻潔白的手臂,那手,居然突然膨脹,就像五根粗壯無比的手臂,而不是無根小小的指頭,和甘巴裡的無根指頭比起來,更大,更粗壯,唯一不一樣的是,這手,透著月白的光滑……


    張揚已經把所有多餘的能量集中到了這隻手上,實際上,張揚這支手臂已經不完全是手,而是能量物質的構成,這裡面,只是有著百分之二十張揚的經脈。


    近了!


    甘巴裡嘴角閃過一絲獰笑,他對自己的一雙手充滿了信心,對方哪怕是鋼鐵所鑄,他也有把握把他捏成齏粉。


    他記得,在二戰時候,他曾經把坦克的炮塔抓穿……


    突然,一隻手彷彿是從虛空中出現一般,這是鬼神莫測的一隻手,這手,就像地域裡面伸出來的手,沒有任何的預兆,彷彿,那手,本就在面前……


    「噗!」


    電光火石之間,驚鴻一現的手一把抓住了甘巴裡那粗壯的腰。


    這手,就像如來佛的天外之手。


    「嗤嗤!」的摩擦聲音。


    甘巴裡那雙黝黑如鉤的手赫然抓在張揚那巨大的手指上,在手指上面劃過,居然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去!」


    張揚一聲暴喝,大手猛然一緊,發出一聲「咔嚓」後再一揮,甘巴裡就像流星一般被扔了出去。


    「噗!」


    「噗!」


    甘巴裡的身體在空中飛射,鮮血狂噴。無數枯萎朽壞地大樹被撞成齏粉,就像一顆炮彈一般……


    「!」


    「!」


    一陣密集的撞擊聲中。甘巴裡撞毀了無數參天大樹才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厚厚的樹葉之上。


    時間停止了。


    空氣無比的壓抑。


    甘巴裡嘴裡溢出一縷一縷鮮豔的血,剛才被張揚巨手一握,已經傷及了他的五臟六腑,那巨大的擠壓力量根本不是人類能夠抗衡的。


    「蓬!」


    剛剛拚命站起來的甘巴裡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那巨手的力量彷彿還蘊藏在他的身體裡面一般。


    一股濃郁的悲傷氣息在樹林裡面蔓延。


    英雄末路!


    「噗……!」


    甘巴裡又吐出了大大的一口鮮血才感覺舒服一點,他沒有逃命,雖然他已經聽帶了「沙沙」的腳步聲,他依然沒有逃命。因為,他知道,他逃不了。


    不過,強大的精神力讓他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當他站起來的時候,他地手中拿著一個精巧地小手機,手機是放在小腿部位,沒有受到損傷。


    「咳咳……我是甘巴裡……甘巴裡……」


    「沙沙」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甘巴裡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鋒利的光芒。


    「我找將軍……咳咳……」


    甘巴裡的眼神變得木然了,因為。他看到了那張沒有表情的人。在這人的身後,跟著三人,有一個人的腋窩夾著那個小小的軍綠色保險箱。


    「你可以打完電話。」張揚淡淡的看著這個曾經叱咤風雲的強者。


    「你們是什麼人?」甘巴裡恢復了冷靜,他是一個強者,無論輸贏,他都是一個強者,一個擁有著強悍精神力量地強者。


    「中國人。」張揚微微的一笑。


    「中國果然是人才輩出,對了,你們不知道強者協議?」


    「知道,不過。我準備重新修改強者協議!」


    「……」甘巴裡先是一愣,立刻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好一個準備修改強者協議,你是第二個敢於這樣說的人了……」


    「曾經有人修改過?」張揚眉頭一皺,他居然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他說修改強者協議完全只是一時性起,要知道。他。小李子,阿澤。已經有了三個強者,如果劉彪也突破強者境界,就有了四個強者,據情報顯示,四個強者的力量是相當龐大的,完全可以修改強者協議。


    是誰有那麼大的實力可以狂言修改強者協議?


    難道他也擁有很多強者?


    「呵呵,他最後選擇放棄了,好了,以後你會知道的,我想打個電話。」甘巴裡揚了揚手中地手機。


    張揚點了點頭。


    「將軍,我走了,告訴小黑,說有人要修改強者協議……」


    「你可以告訴他我地手機號碼。」張揚嘴角泛起一絲冷酷的笑容。


    甘巴裡張了張嘴,眼睛裡面閃過一絲奇異地光彩,張揚的意思很簡單,他要顛覆強者世界。


    「你行,將軍,記住這個號碼,139XXXXXXXXX.」


    甘巴裡的聲音很壓抑,他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電話裡面不停的問著,他只能沉默,然後,掛斷電話。


    「殺!」很突然的一聲暴喝。


    一臉萎靡的甘巴裡突然殺機四溢,手中的手機猛然砸向張揚,手機在空中的時候又突然爆裂,無數的零配件在空中飈射。


    「噗嗤!」


    甘巴裡狂噴出一口鮮血,身體赫然膨脹,如同水桶一般,身材也突然高大了數十公分,身上的那件綠色的迷彩服也爆裂成為布條。身上的肌肉凸起,盤根錯節。看起來無比地恐怖。


    甘巴裡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他在把自己地生命一瞬間燃燒。


    強大的氣勢在樹林裡面蔓延,殺氣滔天……


    實際上。甘巴裡一開始就根本不沒有服輸,他打電話只是一個藉口,一個調整身體狀態的緩衝時間。


    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強者,絕對不可能因為一次失敗而失去戰鬥力,甘巴裡有著堅強的意志力和國家信仰,更不可能會因為一次打擊就精神墮落。


    現在,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戰鬥的巔峰狀態。


    沙沙沙……


    樹林裡面樹葉橫飛,狂風大作。彷彿世界末日一般。


    張揚始終沒有動,一雙眼睛只是冷冷的看著面前進入地癲狂戰鬥狀態的甘巴裡,張揚可以肯定,哪怕是甘巴裡活了下去,他的武功也要退步很多,因為,他的年齡已經不允許他這樣透支體力了,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甘巴裡的身體細胞正在迅速的老化。


    無論甘巴裡如何透支體力,張揚都不會有危機感,因為。他現在掌控著方圓數公里之內的能量。他可以一瞬間調動天地的能量來對抗甘巴裡。


    果然!


    當甘巴裡如同千軍萬馬衝刺過來時候,張揚只是輕輕的一掌,甘巴裡地身體就像斷線地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咔嚓!


    咔嚓!


    一陣劇烈的樹枝折斷聲音後,又是一聲重重的摔倒聲音,樹林裡面恢復了安靜……


    沙沙……


    一陣腳步聲,張揚四人又走到了甘巴裡的面前。


    甘巴裡那強壯的身體好像突然被風乾的木乃伊一般,乾癟得只剩下骨架子了,那枯萎的皮膚下面就是骨頭,顯得無比的詭異,彷彿。只是幾秒鐘,甘巴裡就蒼老了數十歲……


    「我沒有說要殺你。」看著渾身浴血的甘巴裡,張揚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咳咳……我死而無憾……死而無憾……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果然是……強者地世界也不列外啊……咳咳……」甘巴裡不停的咳嗽著,嘴裡不時咳出一團一團的黑色血塊。


    「這是社會發展的必然規律。」張揚淡淡道。


    「哈哈……對,對,是社會的發展規律。我們老了……老了……老了就應該退下來。給年輕人機會……不過……不過……咳咳……」


    甘巴裡不停的咳嗽著,突然。眼睛一翻,腦袋聾拉了下來,剛才他燃燒自己的生命最後一擊,已經讓他處於油盡燈枯地境地,居然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不過什麼?」張揚地身體赫然動了,一掌抵在甘巴裡的背心上,雄厚地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甘巴裡的身體裡面。


    「有個人……有一個人……他……他不受這個自然規律約束,你不是他的對手,你不是……」


    「誰?」


    「他是……是……啊……」甘巴裡張大的嘴凝固了,雙眼詭異的望著虛空之中,最後一個名字硬是沒有說出來,瞳孔迅速放大。


    「他自殺了。」緩緩的鬆開手掌,張揚感覺心情有一種莫名的沉重,甘巴裡實際上是自殺的,他為了取勝,燃燒了自己的生命。


    一個曾經叱咤風雲的強者就這樣隕落了。


    當然,甘巴裡的死亡沒有什麼遺憾,他已經一百多歲了,他的一生是輝煌的一生,他和麥迪文,熱迪力,呂非這些夭折的天才是不一樣的。起了一座墳頭,沒有墓碑,沒有標記,什麼都沒有,又有誰知道,這裡埋葬著一個絕世人物。


    看著這新墳,四人雖然對這個人不熟悉,但是,卻感覺有一股莫名的沉重。


    無疑,這是一個性情剛烈的強者,不會有絲毫的妥協,他寧願犧牲生命也要擁有尊嚴。


    不過,這種尊嚴讓張揚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實際上,張揚無法理解一個強者被一個普通人戰敗的心情,而且是那種輕而易舉的戰敗,近乎於侮辱的戰敗,沒有一個強者能夠接受被一個後起之秀一把抓住腰輕易摔出去的結果,甘巴裡也不能……


    沙沙……


    沙沙……


    就在四人佇立在甘巴裡的墳頭前面的時候,突然,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四人沒有動,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空氣中再一次變得壓抑起來,那「沙沙」聲音越來越近了,四面八方,好像無數的爬行動物一般……


    一個!


    三個!


    五個!


    二十個!


    五十個!


    七十個!


    一百零二個……


    張揚默默的計算著,居然有一百零二個人正在包圍他們,這去人顯然有著豐富的叢林戰鬥經驗,非常有規律性的靠近他們,耐心非常好,一點也不急。


    孔老二。


    孔老二三十二歲,年富力強,據說,是孔子的後代,遺憾的是,孔老二大字也認識不了幾籮筐,孔子也只能作為他別人取笑沒有文化時候反擊的武器。


    當然,孔老二雖然只是在寨子裡讀了幾年小學,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威望。


    在中國遠征軍後裔之中,他是中間核心力量,雖然他還不是決策層,但是,整個遠征軍的後裔都知道,隨著決策層那些上百歲的老傢伙一個一個的仙去,像孔老二這樣年富力強的壯年總有一天會蹬上權利的高峰。


    孔老二的槍法很準,他能夠用二戰時期的老式步槍擊落空中飛行的鳥兒。


    而且,孔老二的武功也很厲害,據說,他把太極拳這種柔和的武功糅合到了剛猛的泰拳裡面,獨成一派,很多老人說,如果孔老二生活在古代的話,絕對是一代宗師,可惜,孔老二生活在現代,而且,生活在每一個人都有槍的緬甸遠征軍部落裡面……


    昨天從邊界得到了消息,說有人正在尋找第六十二塊界碑,嗅覺靈敏的孔老二立刻想到了齊將軍的保險箱,然後,召集了一百零一趕了過來。


    為什麼是一百零一人呢?


    孔老二很迷信,他認為,一百零一這個數字很好,但是,他卻不知道哪裡好,為什麼好,總之,就是好!


    加上自己,一百零二人趕到了這裡,搜索了不久後,他們就發現很多打鬥的痕跡,最讓他們感到詭異的是,有一遍樹林的樹木雜草居然全部枯萎了,沒有絲毫生命的跡象,孔老二幾乎是立刻判斷,這樹林裡面有情況……


    沙沙……


    沙沙……


    腳步聲開始慢慢的匯聚,孔老二感覺到空氣變得壓抑起來。


    前面開闊的地方似乎有人,孔老二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提著一支老式步槍,貓著腰,貼著一些朽壞的大樹幹慢慢的靠近。


    四個人。


    四個年輕人。


    看著四個赤手空拳的年輕人,孔老二不禁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過,立刻,他的眼睛變得像刀刃一般鋒利,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綠色的保險箱,那鏽跡斑斑的軍綠色保險箱被一個高大魁梧的年輕人夾在腋窩下面。
we are tossed by the waves of pain and tears.
我們在痛苦和淚水的波濤中沉浮
I'm tossed into the fray tossed by various fortune.
而我亦被變化無常的命運拋進爭執之海
wake up your brain!
喚醒腦中風暴!
flashed in the sky.
在蒼穹中閃耀
It's a burst of sensation.
這將是場感官衝擊的盛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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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51:03 |只看該作者
第436章 五個老人



    就在孔老二觀察張揚的時候,張揚四人也在觀察孔老二這一群人。


    這是一支讓人詭異的隊伍。


    當張揚他們第一眼看到這個隊伍的時候,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彷彿,這是一群二戰士兵穿越到了現代,為首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人,胸膛寬厚,很敦實的感覺,腰裡插著一支美式1911式45口徑半自動手槍,手裡提著一支M1步槍,肩膀上斜跨著一隻摩掉了漆皮的軍用水壺,如果張揚不是槍械有一定的瞭解,根本不可能認識這些二戰期間的美式裝備。


    最讓張揚四人目瞪口呆的,這群雜牌軍中,居然還有兩個傢伙扛著一挺風冷式M1919A6式重機槍……


    這支軍隊除了一張張嚴峻的臉外,整一個看上去就像逃荒的乞丐,不過,細心的張揚還是發現,這些老掉牙的武器保養得非常好,就是那挺重機槍上面掛的子彈都是黃澄澄的,閃爍著特有的金屬光澤。


    空氣彷彿凝固。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不過,一百零二支槍的槍口都對著張揚他們。


    這個時候,孔老二的眼睛已經在發光了,緊緊的盯在劉彪夾在腋窩的那隻軍綠色的保險箱上面,他是第一次看到這只傳說中的保險箱。


    為了這保險箱,遠征軍不知道犧牲了多少生命。


    「把保險箱放下!」孔老二把目光從保險箱上收回來,槍口微微的一抬,凶橫的臉上露出一股濃烈的殺氣。


    「呵呵,為什麼要放下?」


    劉彪一臉燦爛的笑容,他對孔老二的態度到還算和藹,畢竟。他已經從孔老二他們地裝扮猜測出了他們的身份,從那老三的口中得到了一些遠征軍地現狀,劉彪這個粗人對遠征軍倒是還有一些同情心。


    「因為。那是我們齊將軍的遺物,所以,你必須歸還給我們!」孔老二一字一頓的說著,手中的步槍如同磐石一般,紋絲不動,看得張揚不禁暗自讚嘆,這支部隊雖然裝備陳舊。但是。心理素質卻是一流的,從現在就看得出來。一百人多人靜悄悄的,非常有紀律。


    「想必你們是遠征軍的後裔,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張揚走前一步道。


    「說。」


    孔老二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他總感覺這四個人有點詭異。但是,他又找不出原因。


    似乎,這些人太從容不迫了。


    對,就是從容!


    孔老二赫然明白,這群人面對一百多條槍顯得太氣定神閒了,那眼神,那動作,彷彿當這些槍不存在一般,這種感覺讓孔老二非常不好。你們是中國人嗎?」張揚眼睛看著孔老二。無比地深邃。彷彿要看穿孔老二的靈魂一般。


    「我們地地道道地中國人。」孔老二一臉嚴肅,對這個問題。他曾經千百次問過自己,這是他唯一的答案。


    「嗯,很好,既然你們是中國人就好辦,我想問,如果這保險箱裡面不是齊將軍的遺物,而屬於中國人民,你們準備怎麼辦?」張揚走到劉彪的面前,接過保險箱輕輕的拍了拍道。


    「這個……」孔老二一呆,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其實,很簡單,如果這裡面地財產屬於齊將軍私人所有,那麼,我們自然有義務歸還給他的嫡系部隊,不過,如果這保險箱裡面是國家財產,那麼,我們必須帶回中國,絕對不會讓中國的國家財產留在緬甸!」張揚說道緬甸二字的時候語氣加重。


    「這個……這個我不能決定……」孔老二摸了摸腦袋。


    「是的,是不容易決定,不過,你們要搞清楚,齊將軍被捕前是準備把這個保險箱送回中國,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誰也不能否定這個事實,如果你無法決定,建議你,最好通知能夠決定的人。」張揚的聲音充滿了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那好,我打個電話!」


    孔老二掏出了了一部衛星電話,走開幾步後壓低聲音打電話去了,在這事情過後,孔老二一直想不通為什麼自己在有絕對地實力時候還要商量,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匪夷所思,要知道,他現在擁有一百多人和一百多條槍,完全可以把這保險箱搶過來,根本沒有必要打電話請示什麼地。


    張揚點了點頭後把目光落在了一群士兵的身上,不禁再次讚歎,這群士兵地非常出色,在這段對話的時間,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出聲,更沒有交頭接耳,始終保持著高度警惕狀態。


    「怎麼樣?」張揚看著一臉嚴肅走過來的孔老二,這個時候,孔老二手裡正拿著電話,似乎電話還沒有掛。


    「我們的遠征軍的幾個老人想問一下,你們埋的是什麼人?」孔老二的目光落在那堆黃土上,顯然,他把這裡的情況都匯報了。


    「為什麼要問這個?」張揚不禁一愣。


    「他們說,如果你們殺的人是遠征軍的人,那麼,我們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如果是漠不相關的人,那麼,我們還可以商量。」


    「呵呵,這個可以肯定,我們殺的人不是遠征軍的人,這個人是緬甸人。」張揚笑了笑道。


    「緬甸人,叫什麼名字?」


    「我們也不清楚,他自己說叫甘巴裡。」


    「甘巴裡……」孔老二嘴裡喃喃念叨著,顯然,他的身份級別還不足以認識甘巴裡這種強者。


    「他們殺的人叫甘巴裡……」孔老二接通了電話。


    「!」


    孔老二震得耳膜發疼,因為,他聽到電話那頭有人體摔倒的聲音,顯然,電話也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電話裡面那蒼老的聲音再次想起。


    「是甘巴裡,甘巴裡。確定沒錯?」電話裡面那蒼老地聲音明顯有一絲激動。


    「嗯,他們說是。」


    「問他,立刻問他,那人是不是穿著一件迷彩服,大約一米七,皮膚黝黑,很結實。年齡在四十歲左右……」


    老人的聲音在顫抖。心跳加速,一連串的問著一些問題。語氣很急切。


    老人地反應讓孔老二感到詭異,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老人如此激動過,老人在孔老二的心目中,永遠是一副寵辱不驚的表情。他的一雙眼睛,永遠是深邃無比,沒有人能夠看懂他內心的想法。


    據說,這個老人是齊將軍的貼身衛兵,他正是歷史記載中落水逃走的一人,實際上,當時老人為了保護齊將軍而落水引開日軍地追殺,遺憾地是,他活了下來。齊將軍卻被捕了……


    「告訴他。我殺的那人是就他說地那人。」張揚已經聽到了電話裡面的聲音。


    「哦……他說,他殺的人就是你說的那個甘巴裡……」


    孔老二有點莫名其妙。緬甸有數的高手他都認識,但是,他從來沒有聽說有一個叫甘巴裡地人,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能夠得到老人重視的人應該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孔老二居然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讓他有一種挫敗的感覺。


    「讓他們過來,說我們有鑰匙,那保險箱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老頭思考了幾秒鐘後道。


    「可是……他們有條件……」


    「答應他們!」老頭斬釘截鐵道。


    「……」孔老二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孔老二很鬱悶,非常的鬱悶,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此重視這幾個年輕人。


    最讓他鬱悶的是,這四個年輕人那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這讓他沒有一點成就感。


    而且,讓孔老二吐血的是,那是個傢伙似乎根本不怕他們搶走保險箱一般,居然還把保險箱讓他們背著。


    奶奶地,這都什麼世道啊……


    叢林茂盛,路程比張揚他們想像地要遠得多。


    實際上,離開邊界之後,又翻越了幾座山林,來到了一條簡易公路邊,在哪裡,停靠著三輛解放牌的卡車,卡車已經嚴重老化了,輪胎地花紋都磨得光禿禿了,上車之後,劉彪一直嘀咕著這路況的顛簸和索馬里有得一拼。


    顛顛簸簸開了二個多小時,三輛解放牌卡車才到達目的地,四人這才放下了心。


    不得不佩服一遠征軍,二戰的武器,中國七十年代的卡車,他們居然用得是得心應手……


    四人下車,跟隨在雜牌軍的後面來到一個山寨。


    這山寨有點像一個古代的門樓,全部是竹木結構,很高很高,一些粗壯的木材結構成一個山寨大門,大門並不寬,居然容不下兩輛卡車進入,顯然,這山寨是不允許車輛進入,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車輛進入通道不是這個大門。


    山寨的大門上掛著兩副紅丹丹的繁體字對聯,對聯為:理不清台灣情,斬不斷中國結。


    看著這副對聯,張揚有一種歷史倒流的感覺。


    一切,都充滿了不可思議。


    在山寨的門口,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崗,這兩個士兵的裝扮倒是差強人意,衣服都很整潔,武器也擦的嶄亮。


    在山寨大門不遠處,有一說學校,可以明顯的看到學校的名字:興華中學。


    這所學校都是使用繁體字,依稀可以看到一些繁體字的校規,因為太遠,看得不是很清楚。


    在山寨另外一邊有一條河,河邊都是吊腳樓,從這裡可以看出,這裡的人並不是群居,這山寨應該類似於軍事基地的存在。


    張揚四人默默的看著周圍,突然之間。他感覺到一股沉重。


    這裡都是中國人,他們血管裡面都流著炎黃子孫的血,但是。他們卻不能回到自己的祖國……


    歷史地遺留自然不是單純的黨派之爭造成的,可以想像得到,這支遠征軍地背後,還有著複雜的歷史遺留問題沒有解決,而解決這擁有一個龐大人口基數的群體不光是需要同情和愛國就能夠解決的。


    這裡面,關係到遷移,土地。居住。文化等等……


    進入山寨,除了一些一些簡易的障礙和一些報警裝置外。可以說,這個山寨簡陋得可怕,張揚相信,只要擁有一個十輛的坦克集群,不需要半個小時。就可以把這個軍事基地夷為平地。


    「我們擅長的是叢林作戰!」走在前面帶路地孔老二不時地回頭觀看張揚的他們地表情,立刻猜測到他們的想法,忍不住說道。


    「但是,這是你們的大本營。」劉彪咧了咧嘴。


    「我們的大本營是在叢林之中,我們只要半個小時,就可以把這裡所有的東西搬得一乾二淨。」孔老二自豪道。


    「哦……」


    劉彪恍然大悟,難怪這裡地設置都顯得非常簡陋,原來,這與他們的作戰思想有關。估計他們的指揮人員根本就沒有想過在危機的時候留守在這裡。


    那一百多士兵很快就分散了。這個時候,只有孔老二一人在前面帶路。


    進了山寨後。曲曲折折,不時可以看到一些標語和貨櫃太陽傘,買著香菸礦泉水喝紀念品之類的工藝品盒小玩意兒,還有三三兩兩的外國遊客。


    劉彪阿澤和小李子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他們感覺這地方有點詭異,一個軍事基地居然會出現外國遊客,太不可思議了。


    看到「還我國籍」幾個繁體大字,張揚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他突然明白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根本不是什麼軍事基地,而是一個旅遊景點。


    「我們需要買門票嗎?」張揚挪揄道。


    「啊……咳咳……那個……那個……不用不用……」孔老二一臉尷尬的笑,他也不明白為什麼那老頭要把張揚他們領到這個地方來。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


    張揚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顯然,這裡地決策者把他們誤會成了中國政府派來地人了,所以,把他們帶到這種能夠強烈表達他們思想的遠征軍景區。


    終於。


    五人來到了一個高大地竹木結構的房間,這房間不像是民居,長長一條,周圍四周圍都站全副武裝的士兵,顯示出這個地方的與眾不同。


    木門敞開著,門口站著兩個身形高大,一臉嚴肅的士兵,從那魁梧的身材和鋒利的眼神可以看出,這是兩個高手中的高手,隱隱約約露出一股高手的風範。


    看來,這地方也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


    不過,張揚立刻釋懷,其實,可以想像得到,當時遠征軍留在緬甸境內的人數龐大,加上這麼多年的發展,要想培養出一批人才也不是難事,畢竟,這支部隊的前身是赫赫有名的中國遠征軍,在軍隊之中,最缺的就不是人才。


    走進了這棟房子,張揚立刻驚訝的發現,這房子裡面居然還有一層混泥土牆壁,也就是說,外面那竹木結構的牆壁只是擺設,實際上,這是一個防衛森嚴的地方。


    房間裡面很明亮,頂上是一種玻璃鋼之類的透明建材,採光非常好,而且,在裡面還有日光燈。


    燈光下面,居然是一箱一箱的彈藥武器,在彈藥的上面是一排一排的卡賓槍,迫擊炮,白濛濛的灰塵覆蓋在一些武器上面,顯得無比的古老……


    其實,一進門,張揚首先就看到了五個老人,五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五個老人坐在三個長條木椅上,前面的兩張八仙桌拼合在一起,這八仙桌的後面才是那些武器。


    在五個老人的身後,有兩幅畫像,一副是孫中山,一副是蔣介石,在兩幅畫像的下面有四個黑色的繁體毛筆字:緬懷領袖。


    兩幅畫像的左邊,有一面青天白日旗,顏色鮮豔,顯然,這旗子是新的。


    五個老人中,有二個禿頂,三個蓄著雪白的鬍鬚,垂落到了腰際,五人之中又有三人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看著他們彎腰咳嗽,呼吸困難,不時吐出一口濃痰的模樣,張揚都有點擔心……


    「坐!」一個鬍鬚花白,模樣精神的老頭把一根竹身銅頭的煙斗從嘴上拿下,示意張揚幾人坐下。


    這應該是整個遠征軍的精神領袖,從這老人的目光和舉手投足之間都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一股上位者的風範。


    而且,張揚可以肯定,這個人也是一個武術高手,只是年歲過長,加上沒有突破強者境界,人的生命已經達到了極限,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


    張揚微微鞠躬施禮後坐到了五個老人對面的長條椅子上,阿澤劉彪和小李子也學張揚微微鞠躬施禮後坐到了椅子上。


    八仙桌上面一層厚厚的灰塵,放著幾個瓷缸。


    顯然,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陳列室,而不是會客室,也不是武器儲藏倉庫。


    「張揚!」


    「阿澤!」


    「劉彪!」


    「小李子!」


    張揚四人依次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呵呵,好好,很好,我們的名字自己都不記得了,隨便叫就是。」那領頭的老人摸著花白的長鬚,對張揚等人的禮貌非常欣慰,而其他四個老頭除了一個精神不錯還附和著點頭外,另外三個都是一副老眼昏花,暈暈欲睡,垂著腦袋不知所云的模樣……


    「咳咳……我們都老了……」


    看著劉彪一臉驚訝的看著幾個昏昏欲睡的老頭,那領頭的老頭不禁一臉尷尬的笑道。


    「哦……沒事沒事,實在累了,可以睡一會的,我們閒……」劉彪連忙擺手,一副大度的模樣。


    「咳咳……」


    老頭一臉通紅,而那孔老二也是一臉紅得發黑,一雙手猛的把那小小的保險箱砸在已經快朽壞的八仙桌上面,然後,侷促的互相搓動著,顯然,他也早就對這幾個老是抓著權利不放的老傢伙不滿了。


    「鑰匙呢?」張揚強忍著笑意,他也沒有想到會是和一群要進棺材的老傢伙談判。


    「在我這裡,我想先問清楚幾個問題。」老頭抖抖索索的從褲腰帶摸出一個塑料袋,一層一層的打開,終於,拿出了一把保養得很好,樣式古老的鑰匙。


    鑰匙看樣子很精密,顯然,這鑰匙代表著二戰時期最高的保險櫃製造技術,也難怪得到保險箱的人都無法打開。


    「說。」張揚輕輕的敲了一下八仙桌,立刻停止了這個習慣性的動作,因為,八仙桌上面的灰塵實在是太多了,只是一敲,立刻一股霉味瀰漫在空中,聞之慾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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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亦被變化無常的命運拋進爭執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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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51:24 |只看該作者
第447章 叛徒章吉祥



 「你是強者?」老頭眼睛變得無比的鋒利。


  「是!」張揚沒有否認。


  「我想,我們可以交換一個條件。」老頭眼睛變得無比的明亮。


  「呵呵,你想利用我?」張揚笑道。


  「咳咳……」老頭想不到張揚居然如此直截了當,頓時尷尬的咳嗽。


  「說說看,看你的條件是否能夠打動我不?」張揚淡淡的一笑。


  「這保險箱我立刻打開,無論裡面是什麼,你都有權帶走,或者是處置,當然,條件是,你們幫我殺一個人……」


  「為什麼要他們殺,我可以的……」站在旁邊的孔老二頓時大急,他不明白為什麼殺人這種簡單的事情還要交給一個外人,他孔老二就完全完全有能力做到的。


  「放肆!」


  老頭一聲冷喝,赫然,空氣變得無比的壓抑,而老人那花白的鬍鬚居然張開,一雙眼睛就像夜晚的寒星,顯得無比的威猛,嚇得孔老二連連後退,噤若寒蟬,低頭不敢出聲。


  好重的煞氣!


  好重的氣勢!


  好重的權威!


  看到這老頭的威勢,張揚可以想像得到老頭在年輕時候是多麼的威猛和霸氣,也難怪這老頭這麼大的年齡還在管事,顯然,他的權威是一個漫長的積累過程,縱然是孔老二這種新生代也不敢犯其虎威。


  「你以為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能夠上得了檯面?」老人重重的哼了一聲。


  「……」孔老二張了張最似乎有點不服氣,不過,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挑戰老人的權威。


  老人狠狠的瞪了孔老二一眼後又重重的哼了一聲,這個時候,另外幾個昏昏欲睡的老頭似乎也被老人的殺氣激醒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張揚他們。


  「讓你們見笑了,哎,這遠征軍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老頭搖了搖頭嘆息道。


  「呵呵,不錯了。」張揚看了一眼一臉委屈地孔老二道。


  「如果有你們這樣優秀。我也不用一把年齡了還管事。」老頭抽了一口旱菸,吐出一口嗆人的濃煙,幸好這房間空間很大。不然,劉彪一群熏也要被這煙燻死。


  「我想知道,你要我殺什麼人?」張揚開門見山的問道。


  「一個漢奸!」老人地臉突然變成了紅黑色。咬牙切齒的把煙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漢奸?」


  張揚不禁一愣,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現在二戰之後已經近百年了。居然還有漢奸地存在。


  「對,就是殺害齊將軍的漢奸!就是他在監獄裡面刺殺了齊將軍!」老頭混沌的眼睛殺氣凜冽。「男兒生兮不成名。死當葬蠻夷域中!」本是殺機凜然地老頭突然激昂慷慨念出兩句詩詞,聲淚俱下。


  在老頭老淚縱橫之下,張揚終於明白了事情經過的一個大概。


  年5月齊學啟將軍奉命轉進卡薩一帶掩護中國軍隊轉移。5月9日卡薩告急,齊將軍前往卡薩前線指揮,11日。齊將軍奉命返回師部,在離開卡薩時,他去第五軍軍部,請求派給車輛運送傷兵,因延誤了時間。齊將軍與師部失去聯絡,遂隨同第五軍轉進。途中遇到新三十八師在卡薩負傷官兵十八人,愛兵如子地齊將軍見他們叫痛啼飢,痛苦異常,便決定同他們一起向深山覓路西進。追尋師部。軍在荷馬林上游二十英里處,被日寇騎兵發現追來。齊將軍面臨惡境向官兵囑咐:「昔日成功,今日成仁,此其時矣,彈盡各自裁。」在日寇的輕重機槍掃射之下,十八個人除一人落水逃生外,其餘的都壯烈犧牲。齊將軍負傷失去知覺,重傷被俘。


  落水逃生的正是試圖引開追兵的老人,實際上,老人不屬於那十八人之中,而是齊將軍地兩個近身衛兵其中的一個,另外一個被亂槍射死。


  齊學啟將軍被俘後,日軍得知他就是在盟國當中享有盛譽的38師將官副師長,如獲至寶,給齊將軍治傷,對齊學啟將軍表面上十分恭敬,齊將軍看破日寇詭計,對敵人斥責呵罵。敵旅團長向他詢問有關中國遠征軍情況,齊將軍正色大聲說:「中國軍人,可殺不可辱,速槍斃,勿多言!」敵旅團長故意拔出佩刀給齊將軍,齊將軍猛力向前奪刀自刺,並大呼「求仁得仁,又何怨!」黔驢技窮的日寇見狀又急忙把刀搶回去。


  在中國戰俘中有少尉排長蔡宗夫、中尉排長杜學統、士兵章吉祥等人,這幾個敗類本來就想享受榮華富貴,聽了漢奸的煽動,更是對齊將軍懷恨在心。1945 年,中國軍隊大反攻,日寇節節敗退,蔡宗夫等見日寇將敗,深怕一旦被解送回國後,他們平時的賣國行為將會得到嚴懲。3月7日,日寇最後一次對齊將軍進行勸降,又被齊將軍臭罵了一頓。第二天晚間,在日寇示意下,敗類章吉祥乘齊將軍上廁所時突然行刺,用刀扎進齊將軍腹部。


  當時戰俘中有一位英國軍醫上校,想盡種種辦法,儘可能找來一些藥品,向日寇請求為齊將軍施行手術,被喪盡天良的日寇制止。許多盟國戰俘只得每天替齊將軍向上帝祈禱。由於氣候炎熱而又得不到治療,齊將軍傷口發炎潰爛,於1945年3月13日晚10時30分去世……


  「蔡宗夫?」張揚問道。


  老頭雙手使勁的攪合著搖了搖頭,顯然,這回憶是巨大的痛苦。


  「杜學統?」


  老頭依然搖了搖頭。


  「章吉祥?」


  「對,就是那畜生!」


  老頭狠狠地一拍桌子,義憤填膺,而另外四個老頭似乎是因為聽到了「章吉祥」這個名字,精神也突然矯健起來,一臉憤怒地表情。


  「他一個普通士兵難道就這麼厲害?」張揚用真氣把老頭拍起來的灰塵盪開,他有點不明白。日軍已經戰敗,以遠征軍在緬甸地勢力,應該不可能對區區一個章吉祥沒有辦法。


  「錯了。他不是一個普通士兵,而是一個武術世家之後,武功高強。此人野心非常之大,本是想趁亂世建功立業,那知道。參軍沒多久就被俘,當時。齊學啟被俘的消息不久便傳到了南京汪偽政府。1944年5月,南京偽政府派陸軍部長葉蓬等一行12人,前往緬甸勸降,遭到齊學啟的怒斥,葉蓬等人卻並不善罷甘休。繼而又以大量名貴地物品來利誘齊學啟。同樣遭到他的嚴拒,這樣反覆歷兩月之久,高官賄賂,全無作用。葉蓬等人智盡技窮,於是便挑動中國戰俘,來發洩對齊學啟堅定不降的冤恨。葉蓬對中國戰俘說:你們之所以不能前往南京享受高官厚祿,全都是因為齊副師長一人不肯與我們合作。將矛頭直接引向齊學啟。在中國戰俘中,有少數幾個敗類,如蔡宗夫、章吉祥、王慶華等人。聽信了葉蓬等地謠言。以齊學啟一人英勇不屈,而影響他們達到喪節求榮的目的。因此,對齊學啟懷恨在心,當時齊將軍身邊還是有高手保護,而這群漢奸之中,又以章吉祥武功最高,如是,這任務就落到了他地手中……」


  「他還活著?」


  張揚一字一頓問著,空氣之中一股蕭殺之氣瀰漫,溫度似乎都變低了很多,在這大熱天裡,孔老二居然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蔡宗夫、王慶華等人都沒有逃脫遠征軍的追殺,但是,章吉祥武功高強,這近數十年的時間,武功更是突飛猛進,我們折損了無數地高手都無法致他於死命……據說,這漢奸現在的武功越來越高強了,聽說……聽說……」老頭言語之間吞吞吐吐,似乎有點猶豫。


  「嗯?」


  「據說,已經達到了強者境界……」


  「甘巴裡也是強者。」張揚淡淡道。


  「對,對,他再厲害,也不可能比甘巴裡厲害!」老頭精神一振,就是那幾個老眼昏花地老人也是眼睛一亮,幾雙渾濁的眼睛充滿了希翼的目光落在張揚的身上,對於他們來說,章吉祥是他們一生的恥辱,如果章吉祥不死,他們死不瞑目。


  不讓章吉祥善終,是他們地一輩子的夙願!


  「他在哪裡?」張揚問道。


  「那漢奸後來投靠了日軍,失蹤了一段時間,不過,在日軍戰敗後,我們追查到了他的行蹤,原來,日軍撤退後,他留在了緬甸,隱姓埋名,化名為章贏,曾經為緬甸軍方效力,後來遠征軍不停的刺殺他,他便失蹤了,雖然我們後來也發現過他的蹤跡,但是,每一次都被他逃脫,最後一次是在二十年前……」老頭每次提到章吉祥的時候都是一臉凶光畢露。


  「二十年前?」張揚不禁皺眉,這時間也太漫長了。


  「嗯,是二十年前,之後,我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不過,我相信,他始終在緬甸,他不敢回國,中國的強者太多,而且,都知道有他這麼一個人物,只要他回國,所有的強者都會群起而攻之,哪怕他再厲害也難逃一死,只有在他熟悉地緬甸才能夠隱姓埋名活下去……」


  「關鍵是,我們如何找他?」張揚嘆息了一聲,他對找一個失蹤了二十年地人沒有絲毫把握,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再說,也有可能,這人早已經死亡了。


  「有人知道。」老人重重道。


  「誰?」


  「瑞丹將軍!」


  「瑞丹將軍?」


  「對,瑞丹將軍,是他庇護這個漢奸。」老人殺氣四溢地臉上泛起一絲無奈,在緬甸,瑞丹將軍是站在權力巔峰的人,縱然是遠征軍也拿他毫無辦法,如果不是有中國政府的庇護,瑞丹將軍有著絕對的優勢在任何時候消滅遠征軍。


  「他們應該是敵人,瑞丹將軍為什麼要庇護他?」張揚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他武功高強,據說,在他投靠日軍不久。結識了一個叫大河的強者,得到了大河很多的幫助,他的武功很快就進入了強者的境界!」


  強者!


  一個強者!


  張揚已經不需任何要理由了。對於緬甸這樣一個軍政府專政地小國家來說,擁有一個強者幾乎等於是擁有了一顆原子彈,以國家為最高利益的瑞丹將軍自然不會考慮什麼章吉祥的背景。何況,章吉祥殺害地是中國將軍。對於一個緬甸的軍政府來說,沒有道德上的障礙。


  「好,成交!」張揚微微一笑,只要有知道對方下落地渠道,張揚就有辦法。


  「成交。孔老二,好好招待客人,我們幾個老傢伙休息區了!」


  老頭赫然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那瘦骨嶙峋的手掌一張,把那保險櫃的鑰匙扔給了張揚之後大步走了出去,而另外一群老頭也是一臉傻笑地跟隨著老頭離開了……


  看著一群老態龍鍾的老頭離開,張揚四人互相看了看,大眼瞪小眼,他們有一種上當地感覺。


  為什麼幾個老頭看都不看保險箱裡面有什麼東西?


  為什麼?


  難道。他們早就知道了裡面有什麼?


  嗯。很有這種可能,這老頭是齊將軍的貼身衛兵。應該知道這保險箱裡面放著什麼……


  張揚掂了掂量手中的鑰匙,臉上不禁泛起一絲苦笑,看來,這次是上當了。


  「打開看看!」


  當張揚四人興趣缺缺的時候,孔老二卻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張揚手中地鑰匙和桌子上的保險箱,顯然,他還不知道保險箱的秘密。


  「你打開看看!」張揚把鑰匙又扔給孔老二。


  「嘿嘿,我開,我開,這可是齊將軍的遺物啊……」


  孔老二一臉興奮的把保險箱翻動了一下,鎖孔放在側面,還好,雖然保險箱已經變得扭曲了,但是,鎖孔的一面倒是保存完好,想必,在這保險箱歷次的爭奪之中都刻意注意到了不破壞鎖孔,要不然,還真有些麻煩。


  這保險箱非常小巧,二十釐米的正方形,雖然很小,卻很沉重,如果破壞了鎖孔,絕對是一個大麻煩,因為,保險箱太小而造成切割困難,如果切割的話,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損壞裡面地物品。


  孔老二小心翼翼地把鑰匙擦了又擦,然後,慢慢的捅進去,輕輕地轉了兩個圈,先是聽到裡面的機械摩擦聲音,然後,又是「咔嚓」一聲,保險箱的門鎖被打開了,但是,門只是開了一點點的縫隙,還是緊緊的關著,顯然,打鬥還是破壞了保險櫃的結構。


  「咔!」孔老二的蠻力驚人,抽出腰裡的老式長軍刀,猛的一撬,門被打開了。


  幾乎是同時,四個腦袋都湊了過來,畢竟,這是他們費勁了千辛萬苦得來的玩意兒,雖然從那群老頭的態度上看出這裡面的東西不值錢,但是,好奇心是人人都有的,四人也不例外。


  到底會是什麼呢?


  這玩意身上可是死了不少的人命,就在今天的早晨,還死了一個超級強者。


  幾雙眼睛一臉緊張的看著孔老二那隻粗壯的手臂伸了進去。


  「什麼?」


  眾人的目光盯到了孔老二的手上,他的手上是一個捲筒,就像畫卷一般,只是很短。


  「給我!」劉彪一把把捲筒從孔老二手裡奪了過來。


  「你……」孔老二一臉憤怒。「咋滴,不服氣?」劉彪哼了一聲冷笑道。


  「我……服氣,是你們的……」孔老二一臉的鬱悶,垂頭喪氣道。


  「不服氣等會你挑戰我,我可以藉機會揍你一頓,大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奶奶的,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靠……」劉彪一臉囂張道。


  「你你……」孔老二氣得吐血,渾身發抖。


  「你你個鳥,你明顯對那幾個老頭不服氣,你知道不?如果不是他們罩著,你們早就死光光了。」


  劉彪惡狠狠的瞪了孔老二一眼,也懶得理他,自顧自的把那捲筒放在灰塵覆蓋的八仙桌上仔細的觀察起來。


  「把你那匕首給我。」劉彪手一抬,望也不望孔老二。


  「……給你……」孔老二牙齒都咬出了血,狠狠的腰裡把匕首砸在桌子上。


  孔老二的匕首雖然說是匕首,但是,用短劍來形容更適合,比一般的匕首長三倍有餘,這也是當時美軍的標準配置。


  「不錯……不過,長了,不方便……」


  劉彪接過這把寒芒四射的匕首不禁讚歎,突然,猛的把匕首往旁邊的一個小鋼炮上面一砸,「鏘!」的一聲,匕首斷裂,劉彪把手上的扔到地上,把地上的那匕首鋒尖撿起來。


  「啊……啊……我的匕首……」孔老二猛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蹲到地上撿起那截斷柄。


  「不就是一把破匕首嗎?」劉彪一臉鄙視,他自然是不知道,在緬甸,製造工藝相當差,而這種二戰期間的軍用物資質量都過硬,擁有一把好鋼的匕首讓多少遠征軍年輕人羨慕。


  「我要挑戰你!」孔老二怒火中燒。


  「嗯嗯,我早就在等你這句話呢,先等等,我們先看看這裡面有什麼寶貝,等會我在滿足你……」


  「……」孔老二雙眼噴出了火焰,手不時的向自己腰裡摸,顯然,他在強制控制自己的怒火。


  張揚和阿澤小李子三人不禁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嘆了一口氣


  劉彪看也不看暴跳如雷的孔老二,聚精會神的用那匕首的鋒尖一點一點的挑開捲筒外面的一層蠟封,顯然,這蠟封是為了防潮防水的。


  看著劉彪那雙粗壯的手小心翼翼的挑著一層又一層的蠟紙,張揚突然想起了那金庫裡面的保險櫃,唯一不一樣的是,這個是一層一層包裹的蠟紙,而白雲集團地下金庫是一個保險櫃裝著一個保險櫃……


  終於,在眾人屏住呼吸中,最後一層潔白的蠟紙被鋒利的匕首尖挑開了,是一張薄薄泛黃的羊皮卷。


  寶貝!


  是寶貝!


  肯定是寶貝幾乎是下意識的,三人同時升起這種想法。


  從羊皮卷的保存工藝和古老顏色分析,這羊皮卷肯定有著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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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8-26 09:51:43 |只看該作者
第438章 緬甸的泰拳高手



 羊皮被一點一點的攤開,逐漸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慢慢的,一副航海圖出現在羊皮上面,明顯,這是一副局部的航海圖,根本無法對號入座,不過,在一遍海域有著一個明顯的記號。


  五人都抬起頭,一臉失望的表情。


  顯然,這航海圖因為是局部圖紙,根本無從考證是那一遍海域。


  幾乎可以肯定,從那巨大的記號可以看出,這航海圖標註的位置相當重要,也許,這裡有什麼沉船或者埋藏寶藏的島嶼,但是,沒有大圖,根本無法找到這小圖標註的位置。


  「世界上最早的海洋地圖是14-17世紀的波特蘭型海圖,專門供航海使用,圖上佈滿放射狀的方位線,航行者借助這些方位線和羅經儀,可以隨時測定船在海洋上的方向。圖上還詳細繪出海岸線、海灣、島嶼、海角、淺灘、沿海山脈以及有助於航海的地物……但是,這航海圖相當古老,如果不用儀器檢測,根本無法確定時間,而且,這是某一處海域的局部圖紙,如果我們不能確定是那一遍海域,這航海圖等於是一張廢紙。」張揚指著一座只有一部分的山脈道:「你們看,這地方,我們甚至於無法肯定是島嶼還是山脈。」


  「奶奶的,被那群老頭忽悠了。」劉彪罵罵咧咧的把羊皮紙遞給張揚,張揚仔細的看了一眼後放進了背包裡面,這圖的價值不可限量,當做孔老二,張揚不方便說出來而已。


  「呵呵,也不是忽悠。這張航海圖應該很珍貴,要不然,齊將軍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送回國。」張揚道。


  「那我們殺不殺那章吉祥?」小李子一臉希翼的問道。


  「殺,為什麼不殺?你不也是想殺嗎?」張揚笑道。


  「嘿嘿……」小李子尷尬的笑了笑。


  「雖然這航海圖沒用,但是,對於出賣齊將軍地漢奸,必須殺之而後快。再說,你現在是突破瓶頸的關鍵時候。也正好利用這漢奸來突破。」


  「嘿嘿,章吉祥是我的了……對了。你,孔老二是吧,你不是說要挑戰我的嗎?」


  劉彪一副盛氣凌人的表情看著孔老二,現在這廝的武功已經無限接近強者了,血管裡面流淌著一股暴力的鮮血。他也看出來,這孔老二地身手應該不錯,有一種見獵心喜的衝動,所以,不停地製造機會挑釁孔老二。


  「就現在!」


  孔老二在看到保險箱裡面只是一張局部的航海圖後。正在發呆,聽到劉彪地話後,立刻站了起來,一臉凶光,他早就受夠了這大個子的囂張。


  「哈哈哈……走!」看著兩個身材都像猩猩一般的傢伙大步走了出去,張揚和阿澤小李子三人不禁臉上都是一陣苦笑。


  可以想像得到,這兩個重量超越兩百斤的大漢打鬥將會多麼具有破壞性。


  眾人跟隨出去後發現,那孔老二似乎有專門的地方比鬥一般。


  果然,拐了幾個彎道。經過了幾間竹木結構地房子後。眾人在孔老二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擂台邊。


  這是一個表演性質的擂台,因為。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擂台上面正有兩個個年輕人用泰拳搏鬥,打得不亦樂乎不過,表演性很強,不是那種生死亡命的決鬥。


  在擂台地下面,很多遊客和附近的孩子坐在長條椅上觀看,有的吃冰棍,有的吃瓜子,一個個興致勃勃的,絲毫不覺得烈日炎炎,顯然,這擂台表演賽在遠征軍寨子裡是一個很有賣點的景點。


  只是從遠處走近,短短二分鐘的時間,張揚就發現,這雖然是表演性質的比賽,但是,表演的人武術基礎都相當深厚,對泰拳地發揮更是淋漓盡致,凶險無比,無論是觀賞性還是戰鬥性都相當可觀,顯然,這不光是一個表演地擂台……


  「劉彪這次遇到勁敵了!」張揚看著那只是表演性質的泰拳就無比地凶險,不禁皺眉。「為什麼?」小子不以為然道,在小李子眼裡,孔老二簡直是不堪一擊,一根指頭都可以戳死。


  「很簡單,劉彪和孔老二肯定不屑於用真氣之類的武功來獲得勝利,而會以招數取勝,如果他用內力取勝,那就失去了比賽的意義,但是,從擂台上面的表演賽來看,劉彪想用招數取勝簡直是不可能的,而且,泰拳可以在極短的距離下,利用手肘、膝蓋等部位進行攻擊,是一種非常狠辣的武術,在武學裡有文練武練橫練,泰拳屬橫練,具有很強的殺傷力,對劉彪的橫練武功也是一種挑戰……」


  張揚眼睛緊緊的盯著擂台上的兩個年輕人,兩個年輕人打鬥的速度極快,每一拳是致命的部位,如果兩人不是一種套路對練,互相熟悉,這種攻擊簡直就是一種生死對決。


  縱然是表演的招數充滿了凶險,可見實在的危險性有多強!


  不得不說,泰拳更適合實戰,而中華武術如果沒有內力或者內勁配合,普通的高手和泰拳根本沒有可比性。


  簡單的說,真正的頂尖高手之爭,最後的勝利者肯定是中華武術,就如同李小龍和泰拳的高手比賽最後以李小龍取得最終的勝利,但是,如果普通的民間拳手比賽,泰拳的實用性使得勝利的可能性更大。


  中華武術在練身的時候講究養性,而泰拳則是一種類似於宗教信仰一般的修煉,和個人的修養關係不是很大,這也就決定了泰拳的侷限性和實用性。


  就在張揚思索之間,那孔老二來到擂台邊,猛然一個助跑。臨近擂台的時候赫然拔身而起,整個人就像彈簧一般跳上了一米五地擂台,而且高出了擂台很多,頓時,擂台下面一陣熱烈的喝彩聲音。


  「你們下去,我要和別人決鬥!」孔老二聽到熱烈的喝彩聲音,鬱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對停下比賽看著他的兩個年輕人意氣風發的一揮手道。


  「二哥,你和人決鬥?」兩個年輕人眼睛一亮。其中一個一臉激動的問。


  要知道,孔老二是遠征軍後裔年輕一代中地第一高手。而且,他這個高手與眾不同,把號稱內家拳之首的太極拳和橫練外家功地泰拳糅合,孔老二的功夫有多高,從這裡就可見一斑。


  在遠征軍地後裔之中。孔老二是代表性的人物,也是很多新生代的偶像。


  孔老二內心縝密並不是他外表那麼粗狂,一個能夠把兩種完全不同風格的拳術柔和在一起的人,不可能是一個愚蠢地人。


  實際上,孔老二開始一再的容忍劉彪。然後直接挑戰劉彪,最後帶劉彪在這擂台來,就是想借自己東道主的優勢羞辱劉彪的同時為之營造出背水一戰的契機。


  就在那年輕人問地時候,劉彪從旁邊的木梯子邊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讓劉彪跳上去也行,但是,絕對沒有孔老二的動作瀟灑,劉彪是聰明人,自然不會選擇讓自己出醜的動作上擂台……


  「我和他!」孔老二退後一步。把擂台邊上懸掛的一根棉布條拿下。開始仔細的纏繞在手上,顯然。孔老二的武功已經嚴重受到了泰拳的影響。


  「二哥,我帶你戰好不好?」那虎背熊腰,眉毛濃烈地年輕人一臉諂笑地為孔老二按摩。


  「不行!」孔老二頭都沒有抬,依然仔細的纏著麻布。


  在泰拳發展地鼎盛時期,舉國上下,都傾心於拳術。在格鬥形式上,最初拳師以條狀馬革纏捆雙拳,進行格鬥。其後改用麻繩纏拳,即所謂的「纏麻」式拳斗。以後又有用棉條纏拳。棉條表面可以用混有石悄的粘粹浸泡,使相表面更加粗糙堅硬,大大增加了殺傷力。拳師在格鬥中常常被打得皮開肉綻,血流滿面,其狀慘不可睹。


  「二哥……」年輕人一臉失望。


  「小子,你二哥在綁那勞什子布條,要不,我們先練練手!」劉彪一臉囂張道。


  「二哥!」那年輕人一聽大喜,一雙希翼的目光看著孔老二。


  「……好吧,小心點!」孔老二抬頭看了一下劉彪和又看了一下年輕人道。


  「謝謝二哥,可以下注了……」


  年輕人頓時大喜,越眾而出,對著另外一個年輕人大喊道。


  看著那年輕人不停的招攬別人下注,就連一些小孩也不放過,小李子和阿澤頓時一臉目瞪口呆。


  「彪哥也變聰明了。」阿澤突然道。


  「是啊。」張揚也讚賞的點頭,想必是劉彪看了擂台表演賽後感覺到了要用招數戰勝孔老二有難度,如是以練手的理由先熟悉熟悉一下泰拳。當然,孔老二應該也有這種想法,想讓那年輕人先試探一下劉彪的身手,現在,兩人互相沒有絲毫瞭解,練手無疑是瞭解對方的最佳途徑。


  「他他……他們在幹什麼?」小李子看著一些小孩子把一些零花錢下注,結結巴巴的問道。


  「呵呵,泰國拳風鼎盛,俗話說:十個男人,九個打拳。可見拳鬥在泰國普遍流行的程度。因為緬甸和泰國都信奉佛教,加上兩國相鄰,所以,泰拳在緬甸的普及程度幾乎和泰國沒有什麼兩樣,雖然時代進步與社會商業化令拳壇風氣腐敗,道德淪落,惟其拳術角義精神始終不變。尤其在鄉野地區,尚武之風古今不渝。每當有寺廟盛會或重大慶典,拳賽不僅為必備的節目,而且常被列為大會的戲軸。泰人既以打拳、觀拳、賭拳為樂,換言之,泰拳就是娛樂的一種。此風由來已久。古時候王侯供養武士,讓他們角鬥為戲,這和如今泰國拳迷熱愛拳賽是發自同一種追求刺激的心理。有了社會上層帶頭,這賭拳之風逐漸日盛……」


  「嘿嘿,我也要下注,不知道人民幣可不可以?」小李子一聽大喜,立刻拿出一疊人民幣。


  「當然可以,在緬甸,人民幣幾乎已經和緬甸的貨幣同時流通。你看那些孩子,很多人手中拿的都是人民幣。」張揚道。


  「好好……我下劉彪勝!」


  小李子興奮地跑到擂台下面那下注的地方。把手中的鈔票狠狠的砸在那破爛的桌子上面。


  突然,場面一陣極度的安靜。數十雙目光都看著桌子上的厚厚地一疊人民幣……


  小李子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咳咳……先生,對不起,你下的賭注太大了……」


  「啊……這也大啊……」


  小李子看了看一些零散碎地鈔票,頓時恍然大悟。一些圍觀的群眾大多是下地幾十元,上百元的都很少很少,而一些外國遊客只是看熱鬧,並不下注,他這一疊錢雖然不多。但是也有五千多,相比於那些幾十元的人民幣,這賭注實在是太大了。


  「我們陪不起……」那記錄賭注的年輕人倒也老實,一臉尷尬道。


  「沒事沒事,我那兄弟輸了,這些錢自然是你們的,如果是我那兄弟贏了,你……你……你們這些錢就都是我地了……」小李子看著桌子上的鈔票,突然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似乎。那些下注的所有錢加起來還沒有五百。


  「好好……」那年輕人眼疾手快,一把把小李子的鈔票從桌子上掃到手中。生怕小李子反悔一般。


  「奶奶地,還想借大爺發一筆橫財,我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劉彪看有點不耐煩了。


  「可以開始了!」那年輕人看著擂台下面那厚厚的一疊鈔票,眼睛裡面都射出了一道金光。


  現在,年輕人渾身都是力量!


  「請!」年輕人彎腰低頭行了一個禮。


  「開始……」


  劉彪一臉的不耐煩,那知道,就在他話音未落之際,那年輕人的身體赫然動了,就像一頭花豹,四肢充滿了力量,而且,無比的靈敏。


  看著這個年輕人靈動有力的動作,張揚他們眼睛一亮,現在的年輕人,可不是套路表演了,動作剛勁有力,那手腳一看就是蘊藏著驚人的爆發力,讓人產生一種無堅不摧的錯覺。


  「蓬!」一聲,年輕人閃電般地一腳踢在劉彪地手臂上,發出一聲如同擊打在皮革上的巨大悶響,巨大地撞擊力讓劉彪和年輕人同時後退了五步。


  這一招後,擂台上下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劉彪也收起了輕視之心,剛才那一腳踢得他雙臂發酸,骨頭彷彿要破裂一般,這對與劉彪那強悍的身體來說幾乎不敢想像,要知道,劉彪的身體強度幾乎和地下史前巨獸媲美。


  而那年輕人也是一臉震驚,劉彪身體之強悍讓他很意外,一雙手臂居然能夠和他的頃力一腳抗衡,要知道,腿的力量要比手的力量大幾倍,而且,他還感覺到了腿上一陣隱隱發疼。


  而擂台下面的遊客從這一招就感覺到了無邊的殺機。


  任何一個人都感覺到這和開始的表演賽有著天壤之別了。


  難怪有人下了賭注!


  這個時候,有些遊客不禁後悔沒有下注,可惜,只要擂台賽開始,下注就停止了。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孔老二已經綁好了棉布,一臉聚精會神的看著兩人。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失。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錯著,彷彿兩把利劍在空中相撞。


  「看來,要結束戰鬥了。」張揚突然道。


  「為什麼?」


  阿澤和小李子異口同聲道。


  「很簡單,劉彪雖然想熟悉熟悉一下,但是,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年輕人身上,如果他戰勝這個年輕人都要花費很長的時間。那他彪大爺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張揚笑道。


  「哦……」


  小李子和阿澤連連點頭,以劉彪那好面子的個性,這種想法是合情合理的。


  赫然!


  動了!


  就在小李子和阿澤點頭之際,那年輕人動了,一雙赤腳在擂台那厚厚的木板上瘋狂奔跑,速度如同奔馬,風馳電掣。觀戰地人居然聽到了「呼呼」的破空聲音。


  劉彪巍然不動!


  近了!


  近了!


  劉彪依然不動。


  空氣變得緊張而壓抑……


  赫然,奔跑的年輕人猛然跳起兩米多高。一腿彎曲,膝蓋以勢不可擋的氣勢猛然撞向劉彪。速度快得只看到一團虛影……


  擂台下面一陣驚呼,這是致命的一招,泰拳裡面破壞力最大的也就是人體的膝蓋部位,像被這種高速運動下地膝蓋撞擊到,絕對可以一招致命。


  近了!


  有些熟悉泰拳而膽小的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他們幾乎可以想像到那個大個子被那膝蓋擊得骨頭破裂。


  猛然!


  就在那膝蓋臨近劉彪地電光火石之間,張揚赫然抬起膝蓋,速度之快,彷彿那膝蓋本就抬起在空中一般。


  不好!


  年輕人感覺到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但是。那膝蓋抬起得太突然了,虛空之中,神出鬼沒,沒有絲毫預兆,已經來不及了……


  「咔嚓!」


  「啊……」


  一聲心悸地骨頭破裂聲音之後,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年輕人的身體猛然彈射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擂台上,抱著骨頭破裂的膝蓋慘叫不已。


  「!」


  劉彪也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那一撞形成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縱然是以他的強悍身體也承受不起。


  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擂台之上,沒有想到戰鬥居然會如此快地結束。特別是一些遊客,剛才那驚天動地的一擊給了他們巨大的心理落差。


  「好強悍的泰拳!」


  阿澤和小李子互相看了一眼,剛才那驚天動地的一擊,縱然是身為強者的他們也被那驚天動地的殺伐之氣所震驚,如果不是劉彪,換做他們,完全用身體抵抗這一招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有什麼奇怪的,泰拳堪稱格鬥技中地極品。技術成熟地拳師,能運用全身武器於俄頃間擊倒對手。泰拳師決勝條件是技藝、氣力、智謀及精神力量的總結合,其最高領域為機巧圓通,變化無常,而不侷限於任何拳術技法或招數。可見泰拳是一門獨特、精深和完整地武學體系。泰拳凶狠毒辣,招式包括頭撞,口咬,拳打,腳踢,蹬踹,掃絆,肘擊,膝頂,肩抵,臂撞。推拽,抓捏,壓打,摔跤等無所不有。全身任何部位,可用則用,是一種用於實戰的拳術。古代泰族士兵習練拳術後,無不強悍勇猛,剛才劉彪如果不用膝蓋直接擊敗對手,他面臨的將是一輪瘋狂的打擊……」


  「還有後手?」阿澤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於感官上的刺激。


  「有,如果劉彪抵擋住了這剛猛的一擊,那麼,那年輕人會藉著身體的慣性利用肘擊劉彪的腦袋,普通人,只是這一招輕則頭破血流,重則死亡殘廢。」


  「張揚,你說,這泰拳的實戰之術這麼兇猛強悍,和中國武術比起來,誰更厲害?另外,修煉泰拳能夠進入強者境界嗎?」小李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一個拳法經過數千年的發展,自然有它的長處,不過,和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比起來,泰拳過於小家子氣,招招致命,雖然也講究修身,實際上,泰拳的修身和中國武術的修身有著天壤之別,再說,泰拳本就是起源於中國少林的單手碎磚,還有以肘擊斷木版和一些套路。因為泰國人看到這情景,就不斷練習拳腳,後來拳的練不成功,一氣之下只練肘,但是套路又沒得到真傳,就以馬為模樣創立了老式泰國套路,逐漸演化成了今天的泰拳……至於修煉到強者境界,我想,如果光從泰拳裡面尋找強者之路的線索,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


  小李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小李子和阿澤劉彪不一樣,小李子深受道家影響,對事物喜歡追求根源,這也是他武功比阿澤和劉彪高的主要原因。


  「啪啪……」


  「啪啪……」


  就在幾個聊天之間,擂台上下沉默了足足二分鐘之久,然後,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尖叫聲,而那膝蓋破裂的年輕人已經被人扶到了擂台下面,用一根冰棍敷在膝蓋上面止疼,不過,這個年輕人倒也硬起氣,除了開始慘叫一聲後,在後面硬是沒有叫一聲,額頭吧上流下豆子大的汗珠,一臉痛苦的表情,看他坐在椅子上不肯走的樣子,顯然,他是想看孔老二和劉彪的決鬥。


  很多遠征軍的後裔都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劉彪,沒有絲毫懷恨之心,顯然,這裡的決鬥環境非常好,並不會因為敵人的勝利而影響到他們的情緒。


  「請!」孔老二一臉嚴峻的走到擂台上面,這個時候,孔老二已經脫掉了那間背心,露出了一聲腱子肉,渾厚的肌肉在陽光下閃爍著生命的光芒,充滿了一股爆炸性的力量。
we are tossed by the waves of pain and tears.
我們在痛苦和淚水的波濤中沉浮
I'm tossed into the fray tossed by various fortune.
而我亦被變化無常的命運拋進爭執之海
wake up your brain!
喚醒腦中風暴!
flashed in the sky.
在蒼穹中閃耀
It's a burst of sensation.
這將是場感官衝擊的盛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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