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3章 小寶貝幕星
一輛馬車上,睡著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面色蒼白,可那巴掌大的臉蛋上,黛眉輕促,扇子一樣的睫毛掩映著亮如星辰的美目,傲挺的小鼻子下,櫻唇似花瓣一樣豐潤,雖然此時沒有血色,可是那沉寂的面色,完全像熟睡中的人.
"沒想到人人以為的丑後竟然長得如此絕世容顏,銀環,你說這容顏可稱得上天下一."一身綠衣服的小丫頭正是南宮月的手下綠衣,看著那呈現假死狀態的娘娘,驚歎的問一邊的另一個俏丫頭.
銀環同樣驚歎,連身為女人的她們都被深深的吸引了,何況是主子呢,這女人和主子可真是絕配,同樣美豔不可方物,同樣的孤傲不桀.
"你說主子是不是被她吸引了,才會偷梁換柱的把她帶出來,"銀環認真的問綠衣,綠衣撇了撇嘴,她們的主子才不會那麼膚淺,他是早就喜歡人家的,娘娘露出絕世容顏也就這剛剛才有的事情.
"別說了,我們當心點,上次讓娘娘溜了,主子差點沒要了我們的命,這次可不能大意了,來,把解藥給娘娘服下,"綠衣拿出藥丸示意一邊的銀環扶起娘娘,銀環點頭,扶起皇後娘娘的身子,綠衣把藥丸喂進娘娘的嘴里,一運力輸送進喉間,才示意銀環放下來.
"綠衣姐姐,你太小心了,聽說娘娘現在沒有了內力,怎麼會跑了呢,上次我們是不知道她會武功,這次她沒了武功,就算是醒了,我們也不怕,"銀環嘻嘻笑著,掀起車簾,馬車後面還跟著幾個高手護衛著呢,主子此次可真是當心了,不過她們不認為會有什麼事,都出了京城,她們就到前面的林子等主子就行了.
深秋,百花謝盡,落葉卷飛,風帶著涼如水的寒意,穿過車簾卷進來,銀環和綠衣警覺的輕顫了一下,忽然心頭有些不安,感覺毛毛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綠衣,怎麼感覺怪怪的?"銀環縮了一下肩,低下頭望著沉睡中的娘娘,娘娘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這次再有事,主子一定會懲罰她們的,兩個人全身警戒的注視著四周,好久也沒聽到動靜,馬車已緩緩停到一片林子前,殘枝敗葉,夕陽的余耀穿透縫隙,映下斑駁的枝影,綠衣一伸手冷冷的朝外面卡口.
"停,就在林邊休息一下."
"是,"馬車後面的幾個手下應聲,眾人停下來一邊休息一邊等著主子.
忽然空氣中飄過一陣香濃的味道,滿天的落葉翻飛起來,半空飄過幾道人影,為首的人紅衣妖嬈,銀發披肩,像鮮豔的紅云掃過,緩緩的落到馬車前面,一聲令人寒顫若驚,妖媚透頂的聲音傳進馬車內.
"這一招偷梁換柱可謂高啊,不過螳螂捕蟬,即知黃雀在後啊."
綠衣和銀環一聽這個人的聲音,心下怒意頓起,飛身躍出馬車晚,只見馬車外面的是一個銀發及腰的男子,膚白如雪,眼如鬼魅,竟是藍色,渾身上下透著妖異古怪,可那聲音卻帶著並一樣的寒氣,藍眸邪魅的盯著她們,綠衣自知遇到了勁敵,眼前之人正是江湖人人害怕的魔宮宮花無幽,不知道這花無幽為什麼要劫她們的馬車,還說出那麼古怪的話,難道他想把娘娘帶走,綠衣臉色一沉.
"大膽,你想干什麼?"說完展身一掠,手里的長劍直擊向花無幽的命門,花無幽陰柔的一笑,臉若那夜色中的死亡之花,唇吐冷語:"找死."
一揚手,銀漣環現身,在空中旋轉,直直的迎上綠衣和銀環,馬車後面的幾個手下,立刻迎了上來,花無幽一揮手,那些手下一湧而上,他可不想和他們慢慢糾纏,如果等到南宮月現身,只怕就不是那麼容易脫身的了,一想到這個,內力加厚,龐大的氣流越轉越快,那綠衣和銀環那里是他的對手,就是她們主子只怕也不一定勝得了他,所以很快被銀漣環的光芒所傷,花無幽一揚手,浩瀚強大的氣流擊向綠衣,綠衣抵擋不住,一下子摔出幾步開外,口吐鮮血,那銀環一看綠衣受傷了,趕緊過去查看,花無幽身形一轉,收回銀漣環,躍身上了無人的馬車,飛快的一拉缰繩,馬車疾使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綠衣和銀環一看到馬車被花無幽劫走了,當下心里發急,臉如死灰,這下主子出來可怎麼辦,正想著,一道白色的影子疾落到身邊,望著幾個手下都受了重傷,冷厲凌寒的開口.
"發生什麼事了?人呢?"
綠衣因為受了重傷,再加上恐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人已不知倒地,一旁的銀環和其他幾個手下,眼看著主子周身怒氣,冷冰冰的望著她們,慌忙垂首稟報.
"稟主子,人被魔宮的大魔頭花無幽劫走了,他們給我們下了毒,求主子責罰,"南宮月一聽銀環的話,臉色陰沉沉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眸光直視著遠方,冷魅的開口:"花無幽,你給我等著,竟敢從我手上擄人,我和你沒完."
南宮月解了幾個手下的毒,領著他們順著馬車消失的方向,一路南下追過去.
行云漂浮,清風拂面,銀發飛舞,長袍飄飛,花無幽妖孽一樣的臉上,閃著興奮的暗芒,沒想到竟讓他搶到了人,原本他是想進宮去看看她的,沒想到南宮月竟然動手腳,天下人人都以為皇後娘娘仙逝了,但誰知道這只不過是娘娘的一出桃李代僵,連皇上都不知道吧,可是南宮月卻漏算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南宮月正想得入神,不禁有些大意,忽然腰間一麻,整個人動彈不得,只聽到耳邊有一抹柔柔慵懶隨意的聲音響起來:"既然你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麼誰才是那個雀呢?"
花無幽暗叫一聲不好,沒想到自己會中了她的暗算,真是太大意,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武功如此高深,竟然在電光火石間點了他的穴,一則是他大意的結果,二則是她功夫好的原因.
"柳兒,你干什麼?"
"干什麼?"柳柳玩味的吐了一口氣,語氣陡的一冷:"你說我干什麼,竟然敢擄了我,還問干什麼?"
花無幽的身子動不了,聽著她淡然的聲音,心里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好吧,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妥,你快解了我的穴道,馬車快失控了."
柳柳一揚手,制住了狂奔的駿馬,一躍身挑出馬車,花無幽只覺得眼前一亮,她長得該死的美,娥眉粉黛,丹筆素描,肌膚勝雪,暗香襲來,一襲粉色的長裙,襯得整個人輕靈出塵,耀眼的好似天際的一顆星辰,看得他都呆了,美女見過無數,就是沒見過這般內外兼優的女子,才情品貌無一不佳,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視線.
柳柳冷笑的望著花無幽驚訝過度的樣子,亮如寶石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天際,她該走了,夜深了,她可不想宿在這荒郊野外,和這個男人相伴,雖然他長得不差,不過個性不敢恭維,柳柳身形一動,粉足踢了過去,把花無幽從馬車前面踢了下去,自己躍身上馬車,望著地下摔得死死的男人,拋下一句.
"穴道一個時辰之後便自動解開了,"說完一拉缰繩策馬狂奔而去,花無幽欲哭無淚的望著遠去的那個身影,他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竟然中了這女人一道,真是兩頭不討好,把南宮月給得罪了,結果自己還被這女人擺了一道,仰天大嘯.
柳柳回到了逍遙島,島上的人高興得大肆慶祝,主子回來了,以後七星樓可就揚名天下了.
相對于逍遙島的歡天喜地,舉杯慶祝的場面,此時的京城可謂愁云慘霧,皇上鳳邪已經連著幾個晚上宿在未央宮了,望著冷清清的未央宮,他忽然感到自己有些可笑,人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人走了竟然呆在這里反思,這有什麼用呢?暗夜中他的黑眸閃著銳利的光芒,他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一聲低低的歎息,守在寢宮外面的小玩子和未央宮的太監宮女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心里暗自埋怨,皇上也真是的,人在的時候,對皇後娘娘那麼凶,人死了卻表現得很傷痛.
秋夜的月光很淒涼,打在琉璃瓦上,折射出冷冷的光芒,穿透薄紗照進寢宮里.
鳳邪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好像石化了似的,其實此時卻是他清醒的時候,這幾日他太過于焦急了,而忘了認真思慮經過,在這樣冷謐的暗夜中,他的腦海愈來愈清晰,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皇後手里的一盤棋,她是自己離開皇宮的,並沒有人擄了她,因為皇後是有武功的人,如果她真的是被擄的,至少可以抵抗一番時間,當時在牢房里並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所以這整件事都是一個局,既然皇後會設局,那麼他又怎麼輸于她呢,鳳邪忽然陰森森的笑起來,看來女人會武確實是個麻煩的事.
想得累了,不禁輕嘲的笑,我的皇後,你說要是我抓到你該怎麼懲罰你呢?
皇宮的冷宮一角,斑駁清冷,枯枝搖曳,一地的落葉,秋風穿透窗戶把油燈吹滅.
寂靜中,想起仔細的粗重的喘息聲,一間破舊的寢室內,月光斜照到床榻上,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子緊揪著自己的衣服,不時的發出輕哼聲,好像那發情的貓兒,無處發泄似,在床榻上翻滾,拉扯著那破舊的薄被,顯然她正遭受著折磨,頭上的汗珠子滾落下來,周身燒燙,而她的意識已有些模糊,伸手在空中抓摸著.
正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響,一個細瘦的身形閃身走進來,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赤條條的身子,飛快的飛向床榻上撲去,男子的喘息聲粗噶起來,這可是皇帝的妃子,京城的一美人,不睡白不睡,而且看美人這麼難受的樣子,好像萬分渴求似的,他一個男人怎不好滿足她呢,下身早就熾熱起來.
誰知那床榻上的女子一感受到室內有男子的氣息,早翻身抓了過來,動作神速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很快露出豐胸翹臀,男子淫露著光芒,唇角留下涎水,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有這一回他也算沒白活一次了,沒想到這女子如此**,是因為在冷宮里太寂寞了嗎?男子的大手用力的揉捏上女子的身子,嘴里不時的乖乖心肝的輕語著,反正這里是冷宮,也沒人知道,何不徹底的快活起來.
屋外有清風吹過,紗帳卷飛,床榻激烈的晃動起來,可顯示出里面的撕纏是多麼的激烈,女子的吟聲,男子的吼聲,重疊交錯在一起,一室的荼糜.
冷宮僻靜的角落里,一個暗影冷立著,唇角浮起譏刺的光芒看著上演的一出活春宮,忽然有一道影子落在他身邊,一抱拳恭敬的開口:"主子,那個男人出來了."
"把他送出去處理乾淨了,"陰狠的聲音寒凌的響起.
"是,"手下抱拳閃身去處理後事,那暗影也緊隨其後的離開了,一切又恢複平靜,好像剛才的一切只是一虛幻的景象.
二日皇上鳳邪顯得開朗了很多,一大早過慈甯宮去請安,因為這幾天母後一定擔憂了,太後娘娘看自己的兒子不再那麼暴怒了,便理解成皇帝想開了,整個人開心不少.
"皇兒能想開便好,相信柳兒很快會沒事的,你別急,一定會有消息的,"太後娘娘雖然安慰著皇帝,可是眼底卻有一抹擔憂,真不知道柳兒會不會出什麼事,當年她是不贊同弟弟收留柳兒的,畢竟她是文瑤的孩子,要是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會怎麼做呢,但是先皇對于蘇家有很大的愧疚,竟答應了文傑收留柳兒,而且還賜她為當朝的皇後,以彌補自己鑄下的錯.
"嗯,母後也不要擔心了,朕已有主張,"鳳邪胸有成竹的開口,唇角噙著冷魅的笑容,太後娘娘歎了一口氣,對于兒子她是做不了他的主的,他一向獨斷專行,所以隨他去吧,可是舞陽不知道怎麼樣了,以前有柳兒陪著她聊天,她還少想些,這幾天她想得越發多了,所以整個人精神都有些不太好.
"那就好,你皇妹的事怎麼樣了?"
鳳邪眸子一閃而逝的暗芒,臉上表情紋絲未動,他根本就沒派人去找鳳舞陽,她要是願意回來,早就回來了,還用得著讓人去找嗎?那丫頭只怕大肆宣揚自己就是當今的公主,怎麼可能吃苦,不過母後還是要安撫的.
"母後,放心吧,朕已經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便會有消息了."
"嗯,那你下去忙吧,母後再靠一會兒,"太後娘娘靠在鳳榻上,不想再說話,最近宮中的事可真多啊,就沒消停過,好不容易盼了個孫子,竟然還讓人給害了,真是作孽啊,作孽,太後娘娘輕敲了一下腦門,無力的閉上眼睛.
鳳邪起身離開慈甯宮,他要去上早朝了,今日的早朝倒也安靜,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大事,但是下了早朝後,炎親王鳳冽帶來的消息,倒是把鳳邪震住了,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盯著自個的皇弟.
"你說大將軍意圖謀反,可有什麼證據?"
鳳邪實在難以消化這個事實,鳳冽竟然說金佳麗爹爹有謀反之心,這怎麼可能,自己對他們金家不薄啊,竟然要謀反,幸好當時他並沒有把實權全部交給他,而且留了一部分給副將,讓他有事時可以抑制他的胡作非為,沒想到他真的犯渾了,上書房里很冷寂,鳳冽從袖袍里拿出一份名單,都是金大將軍聯絡的人員,這些人員中有很多人都是朝廷的大員,如果被大將軍利用的話,天鳳雖然不至于動蕩,可是卻搖晃了,到時候再有外寇,即不是毀了天鳳嗎?
看到這份名單,鳳邪的臉色忽的冷卻下來,罩上寒氣,接了過去,這些人平時可都是自個信任的臣子,沒想到卻做這種不忠于自個的事情,真是讓他寒心,鳳邪細看了一遍,臉色越來越難看,眸子里黑色瞳孔幽暗冷戾,掉頭望向一邊的皇帝鳳冽:"立刻飛鴿傳書給副將,他讓把金大將軍的兵權卸下,派人把他押解回京待審."
"是,皇弟這就去辦,"鳳冽一抱拳走了出去,這件事可馬虎不得,也大意不得,如果金大將軍真的謀反,勢必會為天鳳帶來影響,雖然不至于滅了天鳳,卻給人們帶來不好的影響了.
鳳冽除了皇宮,領著手下直奔王府,暗中秘密的布置起一切來,很快飛鴿傳書給那個安插在金將軍手下的副將,讓他立刻拿下金將軍押解回京,又派手下快馬加鞭通知離邊關不遠的一座城池的參將,讓他立刻去邊關接受金將軍的兵權,他是不可能把那個兵權全部交給那個副將的,這樣做會有隱患,所以兵權一分為二,兩個人掌管,動一不可.
鳳冽辦妥了這一切,反身走回自個的院子,天上的清風,灑落在水磨磚牆,青瓦花簷上,院子里枝葉蕭條,被風吹的簌簌著響,燈籠挑在兩邊,左右晃動著,他不知道柳柳怎麼樣了,煩躁莫名,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長發,踏進花廳里,便有小丫頭沏上茶水,鳳冽坐下,輕啜了一口,揮手讓人都下去,寂靜中只有自己一個人坐著,深深的擔憂著,他雖然答應柳柳不再打擾她,自己也不再荒唐,可是心還是會想起她,關注她的一切,和她相識了很多年,至少要知道她是快樂的,他才能安心.
鳳冽正想的入神,風從門外吹進來,使得他打了一個寒顫,夜果然很冷,一道影子應在石階上,慢慢的接進門前,似膽怯,似小心,鳳冽冷冷的喝聲:"誰?"
"我,"隨著風冽的聲音落,細小的聲音響起,解蘭公主走了出來,她不再是那個高傲的公主,而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女人,自從來到炎親王府,她被折磨得很厲害,平常風冽不待見她,她只能遠遠的瞧著他,今晚她從那敞開的門縫里看到他苦悶的喝著茶,終于不忍心過去探究,本想勸慰她一番,可一想到他對自個的討厭,本欲退下去,卻聽到他的一聲喝,只得走出來.
風冽望著盈盈燭光里立著的女人,姿容不凡,舉止高貴,可此時卻小心看著他,好似他是什麼猛獸似的,不敢靠近,氣不打一處來,暴戾的開口:"你干什麼站那麼遠,站過來一點."
"是,王爺不開心嗎?有什麼需要解蘭做的嗎?"解蘭走進一點,身上隱隱透著清雅的幽香,自從她向風冽袒露自己做過的錯事後,風冽便百般找她的麻煩,連帶的王府里的兩個侍妾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每天找她麻煩,她的貼身婢女本欲把這一切報與皇上,都被她阻止了,既然是自己做了錯事,自己就該受著.
風冽望著解蘭漂亮的臉蛋,盈盈笑著,眉如粉黛,眼同水杏,唇紅齒白,可是他為什麼不能喜歡上解蘭呢,而且這女人是那麼渴望他的愛,風冽大手一伸,把解蘭扯進懷里,只聽到她驚恐的輕呼:"王爺,你干什麼?"
"干什麼?男人想干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本王的院子里轉悠,你說本王想干什麼,既然你想本王好過一點,那就過來吧,"風冽說完毫無憐香惜玉的感覺,飛快的附下身吻住解蘭的雙唇,感覺到他唇齒間的顫抖,這反而刺激到了他的神經,越發的瘋狂起來,大手一揚,飛快的扯掉解蘭的衣服,制住他的掙紮,狂潮淹沒了自己野獸一樣的**,下身一片火熱,此時再也管不得身下的女人是誰了?她白玉似的身子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使得他發出一聲低吼,渴求釋放的急促,連身上的長袍都懶的脫下來,就在花廳的地上,直直的把這個女人壓了下去,身子一進入了這女人的身子,遇到了她的阻礙,想都不想的挺身進入,耳邊傳來她的哭聲,掙紮著,可惜只惹來他狂放的動作,不停的在地上施著暴,完全不顧女子的一次,只至于,自己滿足了,發出滿意的輕歎,抽身離開了女子的身子.
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著,斜睨了一眼地上倦縮成一團的女子,冷戾的開口:"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本王的眼前,否則今晚的事情會經常的上演,"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花廳,回自己的寢室去休息,而解蘭就像一只被遺棄了的玩具,破敗的扔在地上,她傷心的哭泣,雖然她做錯了事,她也在努力的勉補,可是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她,一定要懲罰自己被這個男人強暴嗎?她淚眼婆娑的摸索著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感到自己可恥極了,可是更可恥的是剛才在一番痛苦的疼痛過後,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歡愉,她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可恥,為什麼要對傷害自己的男人有感覺呢?解蘭摸索著穿起衣服,遮蓋住自己美麗的軀體,撐著身子往外走去,地上有一小灘的血跡,就連她的腳踝處都有一些血跡,等到她走出去,只聽到遠遠的傳來恐慌的聲音.
"公主,你怎麼了?公主,你怎麼了?"連後周遭的一切陷入了寂靜.
寢室內,風冽皺眉聽著外面的動靜,只到全無聲響,才嘟囔了一句睡了過去,沒想到那女人的身子倒可以用來暖床,比那些美妾的有感覺多了,或許可以把她留在王府當個暖床的小妾,唇角浮起陰森森的笑意.
當朝皇後娘娘失蹤了,除了皇上心急如焚,柳家的人也一片慘淡,那柳夫人整日里愁眉不展,本來柳丞相想瞞著夫人的,誰知最後仍然被她從下人們的談話中無意知道了,那叫一個傷心,大罵柳丞相的不是,如何把這麼大的事不告訴她呢,接著老兩口在府里相視兩相愁,連皇上都找不到柳兒的下落,何況是她們呢,只能干著急,連後猜測著是誰把他們的女兒擄走了,想著不由擔心起來,會不會有人利用女兒的身份呢?一想到這個臉上不禁白了白,幸好自個的兒子不在京城,要不然真不敢想象後果會怎麼樣?
可是柳丞相只輕松了幾日,柳霆在幾日後竟然拋下公務趕回了京城,因為他知道了妹妹被擄的消息,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柳府,直瞪著堂上的兩位爹娘,冷沉的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