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覺曉] [我的風流人生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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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三章 有人跟蹤
    「哈哈，痛快啊！」海濤邊開車邊哈哈大笑著對我說，「方哥，你這手玩得漂亮。那個王八蛋估計做夢也想不到，你會先去找他們局長，讓局長在門外聽他的精彩『演講』。這才叫不打自招呢！」

    「對這些人渣不必客氣。」我笑著說，「要教訓他們就要給他疼疼的一下，讓他記住你一輩子！」

    「你猜，房局長會怎麼收拾那個王八蛋？」

    「過是輕描淡寫地教訓他幾句而已。」我冷哼了一聲，「那個姓馬的敢這麼囂張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姓房的局長會不知道？他敢如此，一定是有人在後面為他撐腰，再一個可能他是那個局長的親信。管是那一個，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最後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不會天真地以為他會因為這個就被撤職查辦吧？」

    「媽的！官官相護！黑暗！！」海濤轉頭看了我一眼，「方哥，我覺得你最近變了，好像成了另外一個人了。」

    「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不是指好壞。」海濤一臉認真，「興許，你自己沒有覺察出來。你最近真變了很多，和以前比起來，更有氣魄了，辦事也比你前果斷了。就連追求女孩子都更瀟灑了。」

    「胡說八道！」我笑罵了一句，「我什麼時候去追女孩子了。這話要讓我家裡的那兩隻母大蟲聽見了，非吞吃了我不可。」

    「看你。一說到家裡地兩個嫂子就滿臉燦爛，得意地要死。我強烈鄙視你！別忘記了，我還是孤家寡人呢，你這樣不成心刺激我那顆幼小的心靈嗎？」

    「哈哈。這叫本事啊。不相信？你有能耐也找倆給我看看。」

    「喲！這話你都能說出口了。我原來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竟然也是一個色人。再次鄙視你！」

    我停住了笑，「海濤，你說人最怕什麼？」

    海濤想了一下，「大概最怕死吧。沒錢可以去賺，沒女人可以去找，可要是小命沒有了。那可就什麼都白瞎了。」

    「是啊，」我長吸了一口氣，「人最怕死了。我曾經都死過一次了，那我還有什麼可怕的？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敢愛敢恨，活出自我來！」

    「方哥。」海濤望了我一眼，眼神中帶有幾分敬佩。「你真才像個真正的大老爺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你打醫院回來。好像就變了一個人，說話做事都非常男人。就連氣質好像都變了，變得比原來更豪爽，更有氣概了。」

    「你不會是懷疑我是由別人冒名頂替地吧？」我笑了，「純粹是瞎說。」

    「我說得是真的，你不相信就算了。」海濤忽然嘿嘿笑了，「哎。方哥，這一龍戲兩鳳是個什麼滋味？給兄弟描述一下，也讓我長點見識。」

    我狠狠地「獎賞」了他一個大號「板栗」，「臭小子，就是這滋味！」

    海濤叫了一聲後，依舊嬉皮笑臉地說，「你現在是坐擁兩美，夜夜開心快活。不過兄弟勸你一句，就算你『一天吃上一頭牛。也架不住下邊往外流』。方哥，你可悠著點。這一龍兩鳳的遊戲還是不要經常玩，小心身體啊！」

    「你這混蛋小子！」我又給了他幾拳。海濤哈哈大笑起來。

    一龍戲兩鳳？我的心裡一動，不免有點躍躍欲試了。

    「方哥，」海濤忽然停止了說笑，「有點不對勁啊！」

    「怎麼了？」

    海濤望著後視鏡，「你看，後面那輛車一直跟著我們。從我倆出來，它就跟了。」

    我忙望向後視鏡，那是一輛黑色的捷達車，我心裡一動。前幾天我和林風等人詳細討論過，照林風和婉兒的分析，以司馬青雲的身份是敢隨便亂來地，要知道他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如果讓警察知道他買兇報復，那就會有不少麻煩。所以司馬青雲對付我的手段應該是在玩腦子，說白了就是耍那些陰毒的手段。而會直接買兇手來報復我，對我下黑手。上次我被人襲擊地事，如果是楚嘯天和林風、婉兒上下斡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就擺平。要知道這裡可是京城！天子腳下的九五之地，誰膽子敢大到無法無天地亂來？一但上面震怒，那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了。可林風還是讓我多加小心，雖然司馬不會對我下毒手，可要是找一群流氓來「教育」我一頓，弄我個鼻青臉腫也很不值得。所以，婉兒就讓江軍還是暗暗帶人跟著我。我地反對也被林風和婉兒「駁回」了。江軍的車我認識，絕不是這輛。誰這麼明目張膽地跟蹤我呢？

    我對海濤說，「轉彎，看他還跟跟上來。」

    海濤答應一聲，一打方向盤，奔馳車輕靈地一個轉向，拐進了一條岔路。我注目望著後視鏡，很快那輛捷達車就由出現在了鏡子中。

    「哈哈，」我冷笑了一聲，「還真長了一條尾巴。」

    「你說是誰在跟著我們？」海濤問我。

    我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馬上就知道了。找一條單行道把車開過去。」

    「好！」海濤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奔馳車開上了一條單行道，而那輛捷達依舊和我們的車子保持著一小段距離，緊不慢地跟了上來。

    「停車！」我對海濤說了一聲，海濤發應敏捷地剎住車子。

    「我下去看看，到底是哪個小鬼想找我的麻煩！」

    我推開車門跳下車。快速地向後面那輛也已經停下來地捷達走過去。海濤慌忙下車跟了過來。

    我表面輕鬆可暗中全身戒聖地走到那輛捷達車旁，伸手在車窗上敲了兩下，「兄弟，哥哥我來看你了。開個門吧！」

    捷達車那貼著太陽膜的車窗緩緩地落下，出現在我眼前地是一張帶著點英武之氣的漂亮臉蛋。

    我有點詫異地說，「是你？」

    出現在我眼前地人竟然是那個女警官秦幽夢。

    「喂，你找我有事嗎？」秦幽夢一臉微笑地望著我。

    我沒好氣地問她，「你為什麼跟蹤我？」

    「跟蹤你？」秦幽夢故意裝作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我為什麼要跟蹤你？難道你是犯罪嫌疑人嗎？還是你做過虧心事見了警察就害怕？你會是做賊心虛吧？」

    我知道她一定還在懷疑我是故意殺人。想跟蹤我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之後，把我繩之於法。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讓那些想對我從背後下黑手的人多了幾分顧忌。

    我笑了，「你願意跟蹤我就隨便你吧。哈哈，謝謝人警察的貼身保護哦。不過先聲明。我是不會付給你這個編外保鏢一分錢報酬地！你們不愧是人公僕啊，敬佩你們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

    我轉頭對海濤說。「走吧。」

    「等等！」秦幽夢叫住了我。

    「還有什麼事嗎？」

    秦幽夢推開車門走下車來，指指一邊的標誌牌，「你不知道這裡是單行道嗎？為什麼隨便亂停車。

    壞了！剛才忘記了這個了。現在她要找麻煩了。

    我連忙笑著說，「警察同志，你看我，剛才就只顧得趕緊過來和您打招呼了，一時忘記了這岔了。我馬上就走。」

    「走？」女警喚笑瞇瞇地望著我。臉上是得意的微笑，「好啊，我們一起走，去交警隊坐坐。我想他們會很歡迎你去做客。」

    「您就大人大量放小的一馬吧，」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那麻煩，「我保證下為例！」

    秦幽夢地笑容更加燦爛了，那是屬於勝利者的微笑，看來她是絕對會放過這個「幫助」我改正錯誤的機會了，「你好像忘記了我是一個警察啊。我那麼做不就是徇私枉法嗎？怎麼對得起我身上地制服呢？過沒有關係，你的嘴皮子這麼油，說服他們應該很容易啊。」

    我現在才開始後悔剛才拿話「刺」她了。女人啊，可是記仇得很哦！

    我笑了問她，「你就真不肯放我一馬。」

    秦幽夢臉色一沉，「少廢話了！開上你地車和我去交警隊接受處理。」

    「可惜，我還有很多事要辦，實在是沒有時間。」我笑了，「對起，我走了。」

    「你敢！」秦幽夢火喝一聲，就習慣性地伸手去自己腰間，看那樣子是想拔槍出來。

    「停！」我忙舉起雙手，「警察同志，我可是好市，你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地對我刀槍相見吧？」

    秦幽夢楞了一下，才感覺自己剛才的動作有點過分誇張了，她悻悻地收回手，「少跟我在這兒貧，趕緊開車和我走。」

    「我真還有很多事要辦呢，你就通融一下。」

    「不行！公事公辦！」

    我無奈地歎氣說，「好吧，你就公事公辦好了。過我現在要趕緊去報警。」

    「報警？」秦幽夢楞了一下，「你報什麼警？」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奔馳車，「剛才我的車被別人偷走了。我現在要趕緊去你們局裡報警，好讓你們能快點找回我的車。」

    「你！」秦幽夢馬上就知道我又想耍她，「你別想跟我玩這一套。現在乖乖跟我走。」

    「我說過了，我還有事要去辦。除非你抓我，不然我不會跟你回去。不過－－」我含笑望著她，「你要抓我之前，可不可以讓我打個電話給張天成律師。我想他能早點去把我保釋出來。」

    「你別拿律師壓我！」秦幽夢生氣地瞪著我，「告訴你，少跟我玩這一套！」

    我笑了，「不要忘記你還有前科啊。我說你現在是公報私仇，恐怕相信的人也不會少。要是我投訴你，你會很麻煩地。不如我們都退一步，大家和氣地解決了這事。你說怎麼樣？

    秦幽夢憤怒地瞪著我，那模樣就像一隻將要撲過來生吃了我的母豹子。可我想她還真要考慮我地話。

    「學子，你就在這兒狂吧，「秦幽夢很很地瞪了我一眼，「學心別犯在我手上，不然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了，轉身上車發動汽車強行掉頭飛快地開走了。

    海濤哈哈大笑起來，「方哥，你真行啊，耍的那女警察團團轉。」

    我轉頭對海濤說，「其實，我剛才已經失策了。該那麼拿話刺激她。和政府執法機關對著幹，沒有我們的好果子吃。看來找機會還要和她說說，把這個結子解開。否則她會找我的麻煩。得了，還要趕緊回公司辦事呢。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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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四章 愛就一個字
    回到公司，就有人告訴我說有客人在我辦公室裡等我。我忙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等我急匆匆趕到辦公室時，才發現來人竟然是林美芳。

    林美芳見我進來，從沙發上站起身。

    我忙笑著和她打招呼，「哈，美芳，今天這是吹的什麼風，把你這個大美人都刮到這裡來了。」

    林美芳沒有笑，而是一臉的冰冷表情，「我來是有要緊的話要和你說。」

    「我可沒得罪過你啊，幹嗎給我個戰鬥臉。」我笑著，可心裡卻知道林美芳為什麼會給我臉色看。一定是因為雨菲的事情，忙故作輕鬆地和她開玩笑，「老同學，先請坐。雖然我是個領導，可你也不用對我這麼禮貌嗎。像列隊歡迎這種禮節還是免了吧。」

    林美芳沒有搭理我，一臉寒孀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冷冷地望著我。

    我只好陪著笑臉問她，「今天你怎麼沒上班呢？對了，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美芳對我問題置之不理，冷淡地問我，「你前些天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你公司和唐婉兒那裡都找不到你。」

    我被車撞的事情她並不知道。婉兒那段時間囑咐過家裡的傭人，如果誰要是來打聽我的行蹤，就說我出門去外地辦事了。婉兒是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受傷的消息後去醫院看我，一來怕人多會干擾對我地治療。二來她還怕會影響到宋靜的心情。如果聞俏、楚婷這些女人都來親熱地探望我。估計以宋靜的聰明，馬上就能看出她們和我的關係很特殊。那時怒氣還沒有完全青息地宋靜，一定會更加生氣。那發展下去的後果可就很可怕了。連楚婷那裡，都是她硬逼著胖子。才從胖子嘴裡問出了我的去向，知道我是因為受傷住院了。而其他人則還一直蒙在鼓裡。

    「我有點事去了外地一趟。」我隨口說了一個謊話。

    林美芳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害怕地跑回老家去了！」

    「我有什麼好怕地？就算怕，我也不會像一隻耗子似的跑回老窩躲起來。」我笑了，「咱倆可是三載同窗加同桌，你還不瞭解我嗎？」

    「我就是太瞭解你了，才不敢相信你竟然會幹出這麼冷酷絕情的事情來！」林美芳的聲音忽然提高了，那雙眼睛也因為憤怒而瞪得大大的，「你怎麼能這麼對待雨菲！怎麼能這麼傷害她？！」

    我猜的一點都沒有錯。她果然是代替雨菲來對我興師問罪的。

    我歎氣說，「我不想傷害她。可她要的東西我也沒有辦法給她。所以－－」

    「少在這裡找借口！」林美芳猛地站起身來。用手指著我，「你不能給雨菲想要地東西。可你卻能給別的女人！這算什麼？你說！」

    「你冷靜點！」我忙說，「聽我把話好好說完。」

    「還想給自己找借口嗎？」林美芳鄙夷地看著我，「你說謊地本事可比上學時進步多了。」

    「就算是我真犯了死罪，馬上就要槍斃，你也總得讓我先把這幾句話說完吧。」我苦笑起來，「你先坐下聽我說。」

    「我不想聽！」林美芳斷然說，「我不想聽你那些廢話。我就想知道你打算怎麼辦！」

    「那好！」我站起身來冷冷地說。「既然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我。那我們之間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請吧！」

    林美芳沒有想到我竟然趕她走，她的臉氣得一下子變成了通紅的顏色，「好啊，方覺曉！你現在牛氣了，成了總經理就不把我們這些老同學放在眼裡了。竟然想趕我走？好！我就走，我不想再看見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我一把拉住就要衝出去的林美芳，「你怎麼這麼衝動啊！就不能聽我說幾句話嗎？」

    「你放開我！」

    「你冷靜點！」

    林美芳掙扎著想衝出去，我為自己剛才說出地過激話後悔。怎麼也不肯放開她。我們兩個就在那裡撕扯起來，忽然林美芳腳下一滑，摔倒在沙發上。我被她一帶，身體也失去了平衡，也摔到下去。身子重重壓在林美芳身上。

    我忙想站起身，伸手一按，我的手在慌亂中按在一團柔軟高聳的肉上，身下的林美芳發出一聲低沉的驚呼－－「啊！」

    我楞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要趕緊起身，而是望想林美芳。林美芳則也在吃驚地盯著我，我們兩個人的目光相遇在一起。林美芳的眼中沒有我預料該出現的憤怒，而是充滿了驚訝，迷茫，甚至有點……驚喜。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靜地能聽見林美芳那急促地喘息聲。

    林美芳低聲說，「你還不起來，怎麼還沒有摸夠嗎？」

    我這才想起自己應該怎麼做，忙收回依舊按在她那豐挺酥胸上的手，邊連聲道歉邊慌亂地地爬起身來。

    林美芳站起身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地衣服，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這可是你……第二次侵犯我了。」

    她的一句話讓我想到了逝去的高中歲月。是啊，我這已經是第二次侵犯她地「禁地」了。

    記得第一次是在高中的一節體育課上。那節課體育老師讓我們練習跳躍鞍馬。因為我個子高，體育老師就讓我同他分站在鞍馬兩邊，保護進行跳越的同學。輪到林美芳跳時，也許是因為太緊張了，她在跳躍時腿被鞍馬絆了一下。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地上摔去。我在一邊忙伸手去扶她。和剛才一樣，我的身子被她帶得摔在地上地墊子上，我的手按在了她那剛剛發育完好的胸部上……

    我尷尬地笑了笑，「剛才純粹屬於操作失誤。嘿嘿。不好意思，看來要想力挽你這千金之軀的迅速『墮落』，還真是很不容易啊！」

    林美芳撒嬌似地瞪了我一眼，「別貧嘴！小心，如果以後再有第三次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嘿嘿樂了，「嘿嘿，我記得你當年好像就說過，如果有第二次你就對我不客氣啊。難道要你還在盼望能有第三次嗎？是不是等到第三次後你才會……嘿嘿」

    「看你再貧嘴！」林美芳紅著臉在我手臂上狠狠地擰了一下，疼地我大叫了一聲，林美芳則高興地咯咯笑了。

    我苦著臉望著她。「知道嗎，我的老同學。你這樣做，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是很不道德地！」

    林美芳的笑容消失了，生氣地瞪著我，「你知道這個就好。你現在就是把你的快樂建立在雨菲的痛苦上！」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分辨著，「我也苦衷啊！」

    「什麼苦衷？還不就是在找借口。我真不明白你想什麼，」林美芳生氣地瞪了我一眼。「為什麼你能接受那個唐婉兒，就不能接受雨菲呢？」

    我低聲說，「我想，如果我真和她那樣在一起，對她很不公平。她那麼優秀怎麼能這麼委屈地和我在一起呢？所以－－」

    「所以你就拒絕她？」林美芳忽然歎息了一聲，「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對她會更不公平。」

    她揮手示意我不要打斷她的話，「雨菲看整等了你十二年，是十二年啊！一個人一生能有幾個十二年？那十二年。應該是女人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可她卻在寂寞無望的等待中度過了最寶貴是時光。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她嗎？難道十二年的等待就只換回你無情地拒絕嗎？你於心而忍啊！」

    我的心裡很酸澀，是我對起雨菲地一片深情。我對她有愧啊！

    林美芳的聲音充滿了傷感，「聽過那首歌嗎，張信哲唱的那首《愛就一個字》

    我點點頭。

    「雨菲的愛也就只有一個字－－等！她在大學苦熬了四年，期望著實現諾言後，能與你終生斯守，所以她等。當你消失後她期盼著上天能讓你們再次相遇，所以她還要等。當你們相逢後，她盼望著你能夠被她十二年的真情感動，能答應於她在一起，所以她繼續等。就連被你無情拒絕後，她還在渴望著能出現奇跡，讓你能夠回心轉意，能夠接受她。她竟然還在傻傻等！她的愛是這麼簡單，只有一個字啊，那就是等！可你要讓她等到什麼時候呢？難道還要讓她再等十二年嗎？你忍心嗎？」

    我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這淚水是對雨菲十二年真情等待地感動，也是對她十二年真摯之愛的愧疚。

    「你還不知道吧？」林美芳輕聲說，「雨菲她病了。已經在床上躺了好些天了。」

    「雨菲病了？」我吃驚地望著林美芳著急地追問，「她怎麼病的？嚴重嗎？」

    林美芳長歎一聲，「她是被你的無情拒絕傷害，所以才會生病。她得的是心病啊！如果再這樣下去，我怕她……」

    我著急地一把拉住林美芳的手，焦急地說，「快地我去看她！快點帶我去！」

    我拉著林美芳急匆匆地走出公司，剛向上車去看雨菲，忽然身旁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童音，「爸爸，那是爸爸。爸爸！」

    我回過頭，看見婉兒抱著我可愛的女兒小夢菲站在離我遠的地方，她地身邊是帶著微笑的宋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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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五章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
    婉兒笑著把小夢菲放下來，女兒張開兩隻小手叫著爸爸，歡快地向我跑過來。看到可愛的女兒，我的心中洋溢著濃濃的親情。把剛才的煩躁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抱起女兒，在那如同紅蘋果的臉蛋上親了兩下，「菲菲，想爸爸沒有？」

    「想，我天天都想爸爸。」女兒抱著我的脖子，用那柔滑的小臉蛋在我臉上蹭著。

    我笑了問她，「告訴爸爸，你哪裡想爸爸呢？」

    女兒抬頭認真地拍拍自己的小肚子，「這裡。」

    「這裡？」我被她的動作逗笑了，在她的小臉蛋是親了一下，「爸爸不是教過你嗎，想是要用你的小腦瓜的。不是用小肚皮啊！」

    女兒疑惑地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裡咯咯笑的婉兒，「可是，乾媽媽說，想爸爸是要用小肚皮的，那樣爸爸才會高興哦。」

    婉兒笑瞇瞇地過來接過小夢菲，「菲菲，想爸爸就是要用小肚皮的，因為爸爸是個大讒貓，就喜歡往肚皮裡塞東西，還總是吃不飽。總想偷偷地跑出去偷吃。」

    說著，婉兒的眼睛似乎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站在我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林美芳。我聽出婉兒的話裡有話，笑笑沒有說什麼。

    宋靜走過來，我問她，「老人都接來了？」

    宋靜含笑點點頭，「我和婉兒姐把他們送到別墅安頓好了。你要出去嗎？」

    「是啊。」我點點頭。「有點急事要出去一下。」

    「哦，那你去吧，」宋靜看了一眼站在我身邊的林美芳笑著問她，「你是林美芳吧？」

    林美芳和我都很吃驚。知道宋靜怎麼會認識林美芳地。

    「我是。」林美芳畢竟是一家大公司的副總，是見過場面的人，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你是覺曉的愛人吧？」

    宋靜含笑伸出手，「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是。」兩個女人握手寒暄地時候，我發現她們的微笑並不是發自內心，感覺有點假。看來雙方都只是表面上的禮貌客氣，並沒有朋友之間的親切。而且，我感覺林美芳似乎對宋靜微微點敵意。估計這是因為雨菲的緣故，她大概是認為是斷送靜從雨菲那裡奪走了我。所以對她有點怨恨。

    「我們好像沒有見過面，你怎麼會認識我呢？」林美方好奇地問。

    宋靜的笑容永遠都是那麼平靜含蓄。「我在猴子那裡看到過你們的畢業照片，那上面有你。」

    「是劉越那隻猴子吧，」林美芳笑了，「怪不得你能認識我呢。」

    宋靜笑笑轉頭對我說，「你不是還要去辦事嗎？快點走吧。別耽誤了正事。」

    我點點頭，可心裡卻在激烈地鬥爭著。自己和雨菲的事情總要有個結果。現在自己去見雨菲的事要不要告訴宋靜和婉兒呢？自己是該隱瞞還是該全盤托出呢？

    「得了，別磨蹭了。大男人做事就要爽快點。快去吧。」宋靜笑著嗔道。「記得辦完事早點回來，我們等你回來吃晚飯。」

    男人！我心裡猛地一跳。是啊！自己是個男人，怎麼能偷偷摸摸地去見自己的初戀情人呢？怎麼能想到對自己地妻子和愛人隱瞞呢？那我成什麼人了？那我就太沒有男人氣概了！我決定還是說出來，這事是瞞不住地。那句老話說的好，「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事情早晚都要解決，何必隱瞞下去拖下去呢？說出來，也能順便和宋靜她倆商量一下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我拿定主意就對宋靜說，「靜，我要件事想和你說。」

    宋靜點點頭。「說吧，我聽著呢。」

    「咱們還是去我辦公室說吧，婉兒你也來。」我又轉頭對林美芳說道。「美芳，你先和我上去等我一會。我和她倆說點事，染後就走。」

    林美芳看了我一眼，從她地眼神中我看出來，她已經猜到了我要和宋靜說什麼。她的眼中帶著幾分讚許。「好吧。哦，你女兒好可愛啊，能讓我抱抱嗎？」

    婉兒笑著對小夢菲說，「菲菲乖，乾媽和媽媽要去和爸爸說事情，你先和阿姨在這裡玩一會，好嗎？」

    女兒乖巧地伸出兩隻胖忽忽的小手，甜甜地笑著對林美芳說，「乾媽媽，抱抱！」

    這個稱呼讓林美芳楞了一下，「冬夢菲，我是你乾媽媽。」

    女兒一臉疑惑地看看婉兒，「乾媽媽，你不是說，和爸爸在一起的漂亮阿姨都是我乾媽媽嗎？為什麼這個阿姨不是我乾媽媽呢？」

    林美芳馬上就明白了這個「乾媽媽」的含義，她那漂亮的臉蛋「唰」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有點懊惱地望著婉兒。

    婉兒咯咯笑了，親了女兒小臉蛋一下，「阿姨現在不是啊，過以後也許會願意做你乾媽媽的。」

    我為了避免讓林美芳太過尷尬，忙喝止婉兒，「婉兒，你亂說什麼。教壞了女兒，小心我不輕饒你！」

    婉兒瞟了一眼連帳得通紅地林美芳，「你怎麼知道我是亂說？也許人家美芳還願意做我們家夢菲的乾媽呢？夢菲這麼招人喜歡，誰不愛啊，你說呢？美芳。」

    林美芳白了婉兒一眼，「你什麼時候學會捉弄人了？你原來可是這樣啊。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麼人學什麼樣。」

    「你們認識嗎？」宋靜好奇地問。

    「我們是同一個俱樂部的會員，早就認識了。」

    婉兒一說俱樂部。我就想到，她說地應該是那個叫「名媛」的女性白領俱樂部了。

    「好了。」我心急著說事就打斷她們，「先和我上去商量事情吧。」

    宋靜和婉兒點點頭。我們三個就一同上了樓。

    等我把雨菲的事情前前後後都說完了。問她們兩個，「我該怎麼辦？」

    宋靜還是那麼平靜。「你想怎麼辦？」

    我咬了下牙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不想瞞你們倆。她等了我十二年，我不能再對不起她了！如果我再拒絕，我自己地良心都會不安。所以，我想和她在一起。我不想再辜負她對我的一片深情。可能我地要求有點過分，可我還是想讓你們兩個人看在她苦苦等待我十二年的情分上，能大度地對她網開一面。讓她能和我在一起。」

    「哦。」宋靜哦了一聲就不再說什麼了。一邊的婉兒也不再開口。屋子裡地氣氛馬上就變得沉悶起來。

    「你們倆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不安地看著宋靜和婉兒。如果她倆不同意，我該怎麼辦？這個問題其實不用想我都知道，估計我只能選擇放棄雨菲了。可是那樣我還算人嗎？我還有良心嗎？

    「覺曉，」宋靜終於說話了，「你是不是認為。我同意婉兒的加入以後，就會對你繼續接納別的女人。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你認為既然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你認為我會繼續縱容你，對不對？」

    我斷然回答，「我沒有那麼想過。我本來想再拒絕。可我的良心讓我說不出這樣地話。我要是那麼做就不算個人了。」

    「如果我們兩個人不答應呢，你會怎麼做？」宋靜望著我的眼睛，平和地問我。

    我地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知道自己終於還是要被迫選擇放棄。我咬牙說。「我只能放棄她。因為我不能為了她一個，而放棄你們兩個。可是我的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的。」

    「你愛她嗎？」婉兒問我，「你真會為了她這麼痛苦嗎？」

    我苦笑了一下，「都說嗎，初戀最難忘。她畢竟是我的初戀啊！那代表著我的一個少年時代最美麗的夢想。況且，她還整整等待了我十二年，就憑這份真情，我都應該好好愛她，讓她幸福。可惜啊。我對不起她。恐怕這份晴讓等我來生再償還了。」

    「唉！」宋靜長歎一聲，「既然這是你最美麗的少年時代夢想，我怎麼忍心不讓你實現它呢！」

    我吃驚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宋靜微微一笑，「去接她回來吧。」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了，「你是說，你們同意了……，

    婉兒「沖哧」一聲笑了，「看你那傻樣！大奶奶開恩了。還不快謝謝大奶奶的恩典。」

    我感動地一把抱住宋靜，「阿靜，你是天底下最善良，最仁慈的女人。謝謝，謝謝你。」

    我激動地眼淚都流出來了。宋靜在我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沒出息！一個大男人哭什麼。也不怕丟人。」

    我嘿嘿笑了，「這兒又沒外人，就我兩個老婆。我怕什麼丟人。」

    宋靜微笑著白了我一眼，「看你得意的樣子。其實，你和雨菲姐的事我早就知道了。當初為了我你拒絕了她，讓我一直很不安心。總感覺是我把你從那裡硬搶來了似的。她來找你的事，婉兒姐都告訴我了。這次回家，我和婉兒姐商量過了。如果她還願意和你在一起，那我們就網開一面，答應你們兩個好了。唉！一個女人有幾個十二年可以任意揮霍啊，而且還是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歲月。就憑她對你的這份真情，我們都無法拒絕了。如果再讓你們在一起，那我們就真是冷酷無情地女人了。」

    「謝謝你！我代替雨菲謝謝你。」我感激地親了親宋靜那充滿善良慈愛表情的臉蛋。

    「我警告你，下不為例子了。」婉兒在一邊表情嚴肅地說。「這樣一個一個地往家裡領，你還真想三宮六院不成？」

    我馬上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宋靜笑了，「好了。你是要去看她嗎？那就快去吧。記得早點回來，我們一起去看望幾個老人。他們都很想你。」

    「好的。」

    我得意地哼著那首流行地《老鼠愛大米》，坐在旁邊開車的美芳白了我一眼，「一副小人得志的囂張模樣。正宮娘娘批准了就把你高興成這樣了？」

    我仰頭長吸了一口氣，「你不能體會我的心情。多年地願望得以實現誰會不高興。我現在看那裡都舒服，感覺天變得更藍了，樹變得更綠了。就連這原本看著不舒服的水泥堡壘都變得順眼了許多。啊！總之，是看那裡都順眼啊！」

    「看把你高興得，」林美芳笑了，「過估計雨菲知道這個消息會比你更興奮。我保證。她一準會從床跳起來，大叫幾聲。」

    「你說。」我忽然想到什麼問她，「我這是不是男人的通病，得隴望蜀。家裡都有了倆了，還這麼花。看來我並不想自己想得那麼高尚。嘿嘿，我也是個好色之徒。」

    「現在男人都是這樣。」林美芳望著前方低聲說，「佔有慾都大得怕人。可真正懂得愛是什麼的男人又有幾個？」

    我笑著問她，「那你那位是不是懂呢？」

    林美芳沒有回答我。我好奇地看看她。發現她的眼中竟然有淚花在閃爍。

    「你怎麼了？」我連忙關切地問。

    「沒什麼。」林美芳回答了一句後，就不再說話，專心直至地開起車來。我雖然奇怪，但是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雨菲的家在京城的北面。是一幢不大的小別墅。很典雅精巧。

    我輕手輕腳地走進雨菲的臥室。她正躺在床上沉沉地熟睡。我走到床邊，低頭看著她。

    短短十幾天的時間，雨菲就消瘦了許多。她這副憔悴地模樣讓我想起當初的婉兒。唉！看來這情字還真是折磨人啊！想當初我在沒有得到宋靜地諒解前，不也是整天憂心忡忡，不思茶飯嗎。

    我坐到雨菲的身邊，伸出手去輕柔地撫摩著她那消瘦了很多的臉蛋。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雨菲，雨菲。你醒醒。我來看你了。」

    雨菲動了一下，終於緩緩地張開自己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當看到我時，她的眼中爆發出一陣驚喜地光芒。但是很快她眼中的亮光就暗淡下去，臉色也便得冷冰冰地向是三九天一般冷酷，「你來幹什麼？」

    「我知道你病了，所以來看看你。」

    「我沒有病，你走吧。我說過了，我不想再看到你！」雨菲說完了就閉上了眼睛，再和我說話。

    我知道她還在記恨我，就柔聲說，「雨菲，打你也打了，罵你也罵過了。你就原諒我好嗎？」

    雨菲依舊閉著眼睛對我不理不睬。我笑了，雨菲地脾氣還是很原來一樣火暴執拗。她認定是事情很難改變。

    「雨菲，我知道我對起你。所以我想彌補你受到的傷害。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說，你和我的事情，我已經和宋靜說過了。我想請求她允許我們在一起。」

    雨菲猛然睜開自己的大眼睛，急切地問，「她怎麼說？」

    我故意沉吟了一會，「可惜……」

    雨菲臉上寫滿了失望，「我就知道她不肯答應。想想也是啊，有那個女人肯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哈，我這是妄想。」

    「是這樣的！」我笑著搖頭說，「你想錯了。她已經答應了，今後我們兩個就能在一起了！」

    「你說得是真的？」雨菲吃驚地望著我，我笑著點點頭。

    「啊！」雨菲忽然從床上跳起身來，站在地上尖聲高叫起來。開始還被她嚇了一跳，可想到在路上林美芳說過的話，這大概是雨菲發洩自己快樂的方式。

    雨菲叫了幾聲就跳過來抱住我地脖子，「曉，我好高興啊，我太開心了。我都想哭了。」

    說完她的眼中還真開始轉起了淚珠，我連忙勸慰她。當我告訴雨菲，宋靜要我帶她回去見面的時候，雨菲馬上就從我懷中離開，去找衣服，她要馬上和我一起去見宋靜。我以她身體沒有好為由地勸說都無法阻止她。她一定要馬上就去見宋靜。我知道，她已經等了十二年了，再也不願意多等一分鐘了，只得答應了她。

    等車開進婉兒家的別墅，我招呼雨菲下車時，她卻紅著臉，磨蹭著肯從車上下來。

    「你不是想早點見她嗎？」我好奇地問雨菲，「怎麼到這兒了卻不肯下車了？」

    雨菲低聲說，「我怕……」

    「你怕什麼？」我免有點奇怪了，「她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

    「我也不知道，」雨菲難為情地看著我，「可是，就是心裡突突地跳，感覺怕怕地。」

    「沒事。只要你進去叫她一聲姐姐，再給她敬杯茶水，就一切都解決了。」

    雨菲低聲問我，「那還要不要下跪呢？」雨菲低聲問我。

    我哈哈笑了，「不錯啊，你對過去那些老禮還知道挺多啊！」

    雨菲給我一記粉拳，「去！不許笑了。人家這兒心裡挺害怕的，你還笑。真不是東西！」

    我拉住她的小手，把她拽下車來，笑著說，「別怕了。她人很好的。再說你怕有什麼用，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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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六章 歡迎光臨
    當我和雨菲走進客廳的時候，宋靜和婉兒正坐在沙發上逗弄小夢菲玩。見到我們進來，宋靜和婉兒站起身來，含笑望著走進來的雨菲。

    雨菲的臉蛋更紅了，艷麗的賽過最紅的玫瑰花。

    「你是雨菲姐姐吧？」宋靜含笑問道。

    讓所有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雨菲忽然搶上兩步，雙膝一軟，「斗通」一聲跪倒在宋靜面前，「姐姐！」

    宋靜嚇了一跳，忙上去想拉雨菲起來，「你這是幹什麼？不要這樣！快點起來啊！」

    雨菲不肯起來，她哭了，「雖然你比我年紀小。可我還是要叫你一聲姐姐。……謝謝你的寬容大度。我一直不敢奢望實現的夢想，今天實現了。是你救了我一命啊，如果不能夠和他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自己能能活下去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就讓我給你磕個頭，叫你一聲姐姐吧！」

    宋靜見拉不起雨菲也雙腿一軟，跪在了雨菲面前，「姐，你這樣是要折妹妹的壽啊，我可不敢當啊！姐姐，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就該像親生姐妹一樣親近，你這樣就是不把我你妹妹了。姐，你快起來吧，別這樣了……

    婉兒有趕忙放下小夢菲，過去拉兩個人。我站在一邊卻沒有動。不是我不想拉，而是不能去拉。今後我們四個一起生活，外面的事情。我是男人當然要我說了算。可這家裡地事要誰做主呢？總不能各行其是吧？俗話說得好，「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她們三個人都是聰敏能幹的女人，想讓別人聽自己的話很難。現在婉兒已經從心裡尊敬和承認了宋靜。默認了她在這個家庭內部的「領導地位」。雨菲這一跪，無形中就更加奠定了宋靜在我們這個大家庭中不可撼動地「正宮娘娘」的地位。這樣我就不必在擔心以後會後院「失火」了。嘿嘿，這一跪可是好處多多啊！我怎麼可能去阻攔呢？

    在宋靜和婉兒的勸說下，雨菲的頭終於還是沒有磕成。不過既然確定宋靜的「領導地位」，這個頭磕磕也就無所謂了。哈哈，咱們還是要提倡主嗎，不能搞形式主義那一套嗎。形式主義是會害死人滴！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三個女人親熱地手拉手做到沙發上，可是了姐妹間的交談。看她們之間的親切緊，誰敢相信在不久以前她們還是情敵。這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啊！

    三個女人只顧親熱地說知己話了。那我和女兒都扔在了一邊。我到是無所謂，畢竟我還是有知識有涵養的新一代青年中的楷模。可女兒就不行了。畢竟她還小，這個……個人修養就要差一點點了。

    女兒跑到三個女人面前，滿地叫道，「媽媽，乾媽媽，我生氣了！」

    婉兒忙笑著把女兒摟進懷裡，「寶貝。告訴乾媽媽，誰惹我們家小寶貝生氣了，乾媽替你去狠狠地教訓他！」

    「是你和媽媽，你們都不和我玩。我生氣了。」女兒撅起紅紅地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喲！是乾媽不好，忘了我們地小寶貝了。」婉兒忙笑著勸慰女兒，「乾媽媽這就陪你玩好不好？」

    女兒真是沒有原則，馬上就眉開眼笑了，「好哦！好哦！我要乾媽媽給我講故事。」

    雨菲慈愛地望著女兒。「告訴阿姨，你叫什麼？」

    「我叫方夢菲。」女兒驕傲地抬起頭來，「阿姨。你叫什麼？」

    雨菲轉頭望著我，我看見淚水從她那美麗的眼睛中傾瀉而出，「原來你一直都沒有忘記我……夢菲，夢菲，我好高興啊……也不枉我等了你十二年啊，原來你心裡一直都有我……我好……高興」

    我看著雨菲那流滿淚水的臉，心裡真是百感交集。是啊，我怎麼會忘記過她呢？她一直都藏在我心裡啊。

    宋靜輕輕地摟住雨菲的肩頭，輕聲說「姐，其實他一直都在心裡思念你。女兒出生後，我讓他給女兒取個名字。他脫口就說，『就叫夢菲吧』。那時我就知道，原來他心裡一直都有你！」

    「好了，別哭了。」我怕雨菲病後身體虛弱，再哭下去會傷身體，忙過去摟住她柔聲勸慰，「小心會哭壞身體的。」

    「阿姨不哭，我不問你的名字了。你不要哭了，媽媽說，愛哭不是好孩子。」女兒乖巧一伸出小手為雨菲抹著臉上的淚水，轉頭問我，「爸爸，阿姨問什麼要哭啊？」

    我笑著說，「因為見到你這個小妹妹高興啊，你叫夢菲，她叫雨菲。她不就是你姐姐嗎，還不快叫大姐姐。雨菲，你要再哭你小妹妹就要笑話你了。」

    雨菲「沖哧」一聲樂了，用小拳頭捶打了我兩下，「又胡說！討厭。」

    我哈哈大笑起來，宋靜和婉兒也笑了。

    「爸爸，你為什麼這麼高興？」女兒好奇地問。

    婉兒笑瞇瞇地看了一眼身邊一臉幸福快樂地雨菲，「冬夢菲，因為你爸爸又給你找了一個乾媽媽，所以他才會這麼開心啊。」

    她說話是故意把「干」字的發音從一聲讀成了四聲，除了女兒明所以外，我們三個人都笑了。雨菲則臉蛋羞得像熟透的紅蘋果，讓我忍不住都想咬上幾口…」

    組建公司的一切事物都按正常的速度進行著。開業的日期已經定好了，就選在了8月8日。為得是圖個吉利，發又發，多好。你沒看新聞嗎？連2008年奧運會開幕式都定在了2008年8月8日晚上8點。人家可是四個8啊！比我這個可闊氣多了。這可不是什麼封建迷信哦。也就是為了圖個口彩，來個心理暗示什麼的。估計要是那個李超人開公司，人家就是選在4月14開業也一定能發達。畢竟是實力決定一切啊！可咱們就只好選個黃道吉日，也算對自己公司能興旺發達地期盼吧。

    宋靜和我每天都在公司裡緊張的忙碌。婉兒雖說是公司地一員。可她也一樣和宋靜整天泡在公司，忙這忙那的。我曾經問過她，難道她地公司就不用管了嗎？可她說自己平時就很少管理公司地具體事物，一切都是由總經理和下屬公司的經理們負責，所以她的空閒時間很多，在這裡幫忙也就是打發時間罷了。其實我知道，她這是想盡自己做妻子的義務，是想為公司出自己的一份力。我和她開玩笑地說，她就是一個不拿薪水的勤奮「編外職員，，都應該得五一勞動獎章了。

    公司雖然還沒有開業。可是已經做成好幾筆生意。因為有林風大哥和婉兒的幫助，有好幾家公司和我們簽訂了合同。讓我們幫他們發佈廣告。嘿嘿，看來還真是「朝廷裡有人好做官」哦。

    新請來的女秘書張慧進來通報，「方總，外面有客人想見您。」

    正在和宋靜商量事情的我抬頭對她說，「我現在正在忙。讓他先等一會吧。」

    張慧點點頭，張嘴想說什麼，可沒有說出來。

    宋靜看見她地表情就笑著問。「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張慧看了我一眼，「來的人是電視台地那個有名的女支持人東方文雅。她點名要見方總，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方總面談。她說事很急的，她的時間也不多，想馬上就見你。」

    「哦。」宋靜看了我一眼，微笑著說，「既然這樣，那就請她進來吧。」

    「好的。」張慧點頭出去了。

    宋靜轉頭含笑望著我。我忙表白，「老婆。我個人的歷史遺留問題，我可是通通都交代清楚了。你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我和這個女主持人只見過一面而已，我可是很清白地。」

    宋靜笑了。「你這話怎麼讓我感覺，你好像是做賊心虛呢？」

    我沒有想到宋靜會這麼說。這種話可是婉兒喜歡說的。看來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也學會捉弄人了。

    我笑嘻嘻地舉起一隻手，「我向偉大領袖保證，我和這個女主持清清白白，絕無任何瓜葛。」

    宋靜用手指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得了，別保證了。我是和你開玩笑呢，你的脾氣我能清楚。你就是有那賊心也沒有那賊膽。」

    我苦笑起來，「我有那麼沒用，像你說的那麼窩囊嗎？」

    宋靜笑著瞟了我一眼，「難道不是嗎？」

    我剛想反駁兩句，門一開，張慧領著東方文雅走進來。

    「哈哈，稀客啊，歡迎大記者的光臨，不知是你，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我笑著迎過去和她握手，「不愧是做記者的，你的消息好靈通啊，竟然會找到這裡來。佩服。」

    東方文雅一臉燦爛的微笑，「應該是我佩服你才對。短短一個多月時間竟然就從一個小小的打工仔變成了一家公司地老闆。你還真是簡單啊。你是運氣好得都讓人吃驚哦。」

    從她的話裡我隱約聽出來，她似乎知道我從打工仔變成老闆的內情，不過想想她這樣地出名大記者自然消息靈通，知道些什麼也不奇怪。我笑笑，「也許老天爺發善心，多給了我一點好運氣吧。」

    「豈止是一點而已。」東方文雅上下打量我幾眼，「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想知道你什麼地方這麼迷人，竟然會有那麼多人肯幫你。」

    我忙說，「千萬不要對我感興趣。我不是外星人，你就是再研究我也還是一個普通的地球窮小子。」

    「怎麼？怕我追求你嗎？」東方文雅咯咯笑了，「不過，如果你真得非常有魅力，我也許真會考慮來追求你呢。怎麼樣，對我的追求有沒有興趣？」

    我真不知道這女人是天性如此開朗，還是職業的原因。她說話好像從來沒有任何顧忌似的，估計因為她是主持人，和人打交道太多了，也就沒有了什麼禁忌。她難道沒看見宋靜還站在旁邊嗎？如果她知道宋靜是我妻子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在我心裡產生了。

    我笑瞇瞇地指指站在身邊的宋靜，「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公司副總宋靜，同時也是我的－－妻子。小靜，這位就是電視台的大記者，名支持人東方文雅小姐。」

    哈哈，我預料中的情況發生了！東方文雅的臉騰一下就紅了。畢竟當著別人妻子的面說要追求人家丈夫這樣的話是非常不妥當的，況且我們之間還並非很熟悉。那就更讓人尷尬了。

    宋靜含笑伸出手，「你好，東方小姐。我很喜歡看你做的節目，你主持得太好了。」

    東方文雅不愧是善於應付各種尷尬局面的高手，馬就恢復了鎮靜，握住宋靜的手笑著說，「您是方太太啊，剛才是開個玩笑，請別介意。方先生有你這樣美麗超群的女人做太太，我們這些醜小鴨就是有這個心恐怕也是根本沒有希望的。」

    宋靜淡雅地一笑，「朋友之間開個玩笑很正常。我怎麼會介意呢？東方小姐遠道而來，還是快請坐吧。」

    說完宋靜就讓一邊的張慧給東方文雅送來茶水和水果。陪著東方文雅坐在沙發是閒談起來。

    我現在對宋靜的變化是越來越吃驚了。在我的記憶中她是個不喜歡說話，也不太善於交際的女人。可是自從她辭職和我組建公司以來，似乎她整個人都變了。雖然還是那麼文靜淡雅，可是待人接物卻明顯是一派見過大場面的架勢。舉止得體，談吐落落大方。哈哈，我還真沒有看出來，我這老婆有這樣的社交才能，潛質滿大得嗎！

    「東方小姐光臨有什麼事嗎？」宋靜微笑著問東方文雅。

    東方文雅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她的姿勢很幽雅。估計這是做多年支持人養成的儀態，「我是來找方先生，是想和他談一筆很重要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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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七章 天上掉餡餅了！
    「談生意？」我微微有點詫異，「東方小姐也在開公司嗎？」

    東方文雅一笑搖頭，「我哪有那麼大精力，電視台的工作都讓我忙的喘不過氣來了。還能有時間再去開公司嗎？」

    「那你想和我談什麼生意呢？」我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知道她說的所謂生意到底是指什麼。

    「是這樣的，我認識一家公司的老總。前幾天和他吃飯時，提起他的公司想做一個廣告的事。他問我有沒有在廣告界認識的熟人。我馬上就想到了你是做廣告這一行的。所以就打電話到你的公司去問你要不要接這筆生意。可他們說你已經辭職干了，還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所以，我就找到這裡來了。」

    宋靜笑著表示自己的感謝之意，「那真是辛苦東方小姐了，大熱天讓您跑了這麼遠路。您這麼幫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您了。」

    我心裡卻有點好奇，「東方小姐，你為什麼要找我們這家新成立，現在還沒有開張營業的小公司呢？」

    「不必客氣，」東方文雅微微搖了一下手，「反正廣告都是要做，給誰做還不是一樣。怎麼你不想接嗎？我告訴你，那可是一個價值400多萬的合同。你不接可要後悔的。」

    「四百萬？」我吃驚地看著她，「這麼大？」

    東方文雅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明顯帶有輕視的意味。「這算什麼大廣告？不過才四百萬而已。那位老闆說，他一個朋友公司正想製作一個價值800萬地廣告。如果你做好他這個廣告，他就推薦自己的朋友來你這裡做廣告。怎麼樣，你接還是不接？」

    好傢伙！四百萬還只是小廣告！那大的又是什麼樣呢？不過想想也就不奇怪。聽說全國最大電視台每年的廣告招標會，動輒就收入十幾億。在這位見慣大場面地東方大記者眼裡，這四百萬的廣告當然只是一個小廣告。不過它對於我的意義就不同了。要知道，表叔那家廣告公司，為了爭取周倩影那個三百萬的廣告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差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還險些讓合同飛走。要知道，表叔那家公司規模遠在我這家小公司之上，他都要如此費力氣,而我就這麼輕易得到這一單 400萬的大廣告！這簡直，簡直就像是天上掉下一塊大餡餅。重重地砸在我的頭上！哈哈，看來我的運氣還真是好得不得了。

    我忽然想到。我和這個東方大記者才只見過一次面，和她非親非故，她為什麼這麼幫我？我不會傻瓜似的認為她會愛上，才這麼幫助我。我這樣一個離鄉來京城打工的窮小子，她是不會對我感興趣地。而她這麼幫我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望著東方文雅，認真地說，「東方小姐。我希望你能坦白地和我說，這筆生意你真是忽然想到我嗎？我想你不會這麼巧，一下就先想到我吧，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別地原因？」

    東方文雅笑了，「你說有什麼原因？」

    「像我這樣的小人物能讓您第一個想起來真是太奇怪了。要知道，我們只見過一面，你怎麼會馬上就想到我呢？」我笑了，「如果要是那樣，那我可是太榮幸了。」

    東方文雅笑了一下。「你這個人疑心病還挺重的。放心，我不會害你。我所以馬上想到你，是因為那天採訪你給我留下了一個非常好的印象。現在社會上像你這樣喜歡幫助人。做好事的真太少了。我很敬佩你的為人，這才想把這個廣告介紹給你來做。你要怕我有其他目的，那我就去找別地公司好了。」

    我忙說，「我沒那意思。我就是隨口問問。沒有想到你這大記者，名主持竟然這麼看得起我，在下真是感動不已。」

    「那你是接這個廣告了？」東方文雅臉帶著勝利的微笑對我說，「確定了？」

    我忙笑著說，「接！我怎麼會不接呢。這個大金元寶，我搶還搶不來呢，怎麼捨得往外推呢？」

    宋靜也忙說，「東方小姐，你的幫助我們不知道如何感謝，只能真心地謝謝你了。」

    「不必客氣。」東方文雅看看自己的手錶，站起身來，「好了，事情說完了。我還要趕到台裡去做節目。就先走一步了。」

    我和宋靜忙站起身來，把東方文雅送到樓下。東方文雅上了一輛白色的寶馬車，一陣風般地開走了。

    我轉頭問宋靜，「我不相信這個東方文雅會是因為敬重我的人品就把這個廣告介紹給我們做。」

    宋靜點點頭，「可能是有人想幫我們吧。」

    「是誰想幫咱們？可他為什麼又不想讓我們知道呢？」我在腦子裡把自己認識的人都過了一遍，自己來京城認識的人不多，有這樣能裡幫助自己的不過寥寥幾人而已。是誰呢？哦！一定是她了！

    宋靜在一邊低聲說，「會不會是楚婷？」，

    我剛才也想到了她。也就她有這樣地能力來辦這件事，而她又不想讓我知道。

    宋靜笑笑，「總之人家是一片好心，以後見到人家記得謝謝她吧。」

    我剛想說自己不想見她，一聲招呼打斷了我的話。

    「靜，覺曉。」

    我一回頭就看見婉兒挽著雨菲正走過來。

    「你們倆怎麼站這兒呢？」婉兒笑瞇瞇地看看我和宋靜，「在曬太陽嗎？大熱天的，還不趕緊進屋。小靜，他皮糙肉厚曬曬沒有事。你怎麼也學他啊，曬壞了怎麼辦？快點進去吧。」

    宋靜一笑，「剛才來了一個客人，我們剛把她送走。」

    「既然人走了還站這兒走什麼。走吧。快進去吧。」雨菲過來拉起宋靜就往樓裡走，婉兒也跟了過去。

    我抗議道，「哎，怎麼沒有人管我了？」

    雨菲回頭抱了我一眼，忽然咯咯笑了，「你發育良，正缺鈣呢，在這兒多曬一會補補鈣吧。」

    三個女人一起笑著走進樓去了。我笑了，看著她們三個地背影，心裡不由得有幾分得意。這三個美如天仙地女人可都是我老婆啊！我能不得意嗎？嘿嘿。比我本事多的人男人少，比我女人多得男人也不少。可像我這樣讓自己的女人和和氣氣，親熱得如同親生姐妹的恐怕就沒有多少了。我地「後宮」可是天下太平啊！

    回到辦公室看到三個女人正在唧唧喳喳地說著什麼。見到我進來，婉兒笑著說，「你回來了正好，你就留在這裡坐鎮。我和小靜、雨菲要出去一次。」

    宋靜忙說，「我不去了。婉兒姐還是你和雨菲姐去吧。」

    雨菲不答應了，「那可不行。要去就咱們三個一起去。不要我也不去了。」

    我好奇地問，「你們三個要去幹什麼？」

    「女人的事情你一個大老爺們少過問。」雨菲對我可絕對沒有和宋靜那樣親切和藹，「我們姐妹的事情，還用得著和你匯報嗎？一邊涼快去！」

    宋靜笑著說，「她們倆非要拉我去做美容。還說要去什麼俱樂部參加健身。我不想去，可她們不答應，非要拉我去。你快說說她們倆吧。」

    我笑了說，「那是好事啊，去吧。」

    「都成老太婆了還美什麼容啊。我還是不去了。」宋靜笑著搖頭對我說，「這裡這麼多事，我一時也走不開。」

    我走過去。輕輕地摟住她，歉疚地望著宋靜那幽深的黑眸，「靜，我對不起你。你和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買過一件像樣的化妝品，沒有進過一次美容院。你為我付出的太多了。原來咱沒有條件，現在有了。我要盡力彌補你，把你原來夢想的東西都給你！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中的一個。」

    宋靜的眼睛濕潤了，那美麗地眼睛蒙上了一層水氣，她低聲說，「曉，能有你這句話，我就很滿足了。只要有你在我什麼身邊，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快樂的女人。」

    我動情地把雙唇壓在她那如花瓣一般柔軟甜美地嘴唇上，貪婪而神情地親吻著她……

    良久，宋靜喘息著輕輕推開我，臉紅紅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笑瞇瞇望著我倆的婉兒和雨菲，輕聲嗔怪道，「你真是的，姐姐們都在呢，也不怕她們笑話。」

    雖然宋靜和婉兒已經情同姐妹，可是她還從未當著婉兒的面和我親熱過，哪怕是親吻都沒有過。隨意她才會這樣害羞。

    我哈哈笑了，「你們都是我老婆，還親如姐妹，她們怎麼會笑話你呢？」

    婉兒馬上接茬了，「是啊，我還妒忌呢。他這叫厚此薄彼。」

    「那我就一視同仁，公平對待！」我抓住感覺形勢不妙正想要「逃跑」的婉兒，不由分說就痛吻起她來。當我放開婉兒轉頭去看雨菲時，雨菲並沒有躲避，而是大大方方地走過來，伸出手臂摟住我的脖子，熱烈地迎合著我地親吻。

    我滿意地看著我的三個愛妻坐上車開走，心裡充滿了濃濃的愛意。人常說，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可我有三個紅顏知己，我現在滿足地都有了要倒的感覺。幸福啊！

    正在陶醉之時，門被人敲了兩下，女秘書張慧走進來，「方總，外面有一個客人想要見您。」

    「誰？」

    「我也不認識，是一個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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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八章 不速之客
    我問張慧，「是哪裡來的客人？」

    「我也不認識。是一個軍官，」張慧的神色中也有點詫異。

    我飛快地在自己腦子裡搜索著，可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一個軍官，最後只好放棄了，「請他進吧。」

    不一會張慧就把一個高大的軍官領了進來，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臉龐俊朗，舉手投足間一派英武的軍人氣概。看軍銜我嚇了一跳，來人竟然是一位少將！

    我趕忙迎上去含笑問候，「您好，我是方覺曉，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少將和我握了下手，簡單地回答，「我叫高楊，是楚婷的舅舅。」

    我心裡有點詫異，原來楚婷還有個做將軍的舅舅，這我可沒聽她說過。可我知道他來做什麼。不過還是客氣地說，「您先請坐吧。」

    高楊點了下頭，坐到了沙發上。嘿！不愧是行伍出身，你看人家連坐在軟軟的沙發上，腰桿都挺的筆直，一派威嚴的氣勢。

    我坐到他對面，「高將軍，您今天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是個不素之客！」高楊的一臉的「嚴肅緊張」，絕對沒有絲毫輕鬆之色。我感覺他看我的眼神，已經把我當成了自己在戰場上的對手了，一副要「嚴懲怠「的架勢，「我想知道，你和小婷到底是怎麼回事？」

    果然是是軍人。上來就開門見山了。

    「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我把張慧送上來的茶水遞給高陽，他擺了一下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她原來是我上司。可現在我已經辭職離開了那家公司。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高楊望著我，臉色更嚴峻了。我感覺到一股殺氣。你別說我胡扯，我真有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對！就像是被人用槍口頂著腦袋一樣地感覺。

    我們倆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高楊才說，「既然你和小婷沒有任何關係，那她為什麼會因為你而和她父親吵得不可開交？」

    我感覺高楊是個不喜歡多說廢話的人。大概軍人大多如此。我也就坦白相告，「楚婷喜歡我，可我已經結婚了，所以我拒絕了她。至於她為什麼和家裡人鬧，我就不清楚了。」

    高楊盯著我。「因為她非要和你在一起。我們所有人的阻攔都沒用。她已經鐵了心，和他爸爸大吵以後。已經搬出去住了。你說該怎麼辦？」

    我心裡一動，我沒想到楚婷竟然會因為我和家裡吵翻了。可惜這個大小姐不明白，她這樣不但能證明她對我的愛，反而會讓她地家人把罪責歸結於我。讓我面臨被報復的危險。這個大小姐，她這真是想害死我啊。

    我盡力讓自己表情平靜地回答，「我知道。我已經明確向她表示過我的態度了，我想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至於她離家。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看過你的資料，」高楊依舊冷峻地盯著我，「你不但結婚了，還做過牢。所以，我們反對你和小婷在一起。你最好離開她。」

    我苦笑了一下，「我說過，我已經明確拒絕她了，可她要喜歡我我也沒有辦法。你到底還想讓我怎麼做？」

    「離開這裡。」高楊的話帶有命令的意味，「離開京城。不管你去哪裡，就是不能留在這裡。明白嗎？這是勸告，也是警告。」

    我心中有點氣憤。這不是不講理嗎？楚婷非要喜歡我，關我什麼事？現在他們竟然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竟然要逼我離開這裡，這還講道理嗎？可是，我明白，以楚嘯天的財勢，在加上眼前這位高將軍的權利，要是想對付我還真是如同捻死只螞蟻一般的簡單。我現在還沒有能力和他們翻臉。只能選擇息事寧人，和氣地解決這件事。

    「高將軍，我希望你明白，」我竭力保持著平靜，讓自己不要發火，「現在地責任不在我，要知道我已經明確拒絕了她。是楚婷也就是您的外甥女要喜歡我，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您為什麼要逼我離開這裡呢？」

    「如果你離開，楚婷也許就會冷靜下來。而你在這裡，那就是個禍害！」高楊語氣森冷，「希望你自己想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難道就因為不能讓她愛我，我就要離開？」我有點懊惱地看著眼前這位將軍，「請問，這是什麼道理？」

    「道理？」高楊冷哼了一聲，「我說得就是道理！所以你必須離開。當然，我們會給你補償地。但是，如果你走，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這是什麼道理？完全是強權理論！就和那個以「世界警察」自居的國家一個口氣，難道就因為我是一個窮小子，小老百姓，他們就可以任意擺佈我嗎？不！我不能再忍讓下去了，一再退讓就已經不是謙恭而是軟弱了。我不能讓人騎在頭上拉屎！必須做出適當的反擊了！

    「高將軍，」我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氣，笑了，「您好像忘記了，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高楊望著我眼中明顯帶著疑惑，知道我想說什麼，可他沒有追問只是盯著我等我繼續說下去。我暗暗點頭，不愧是做將軍的，真是能沉得住氣啊。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這個國家已經沒有專橫皇帝了。你以為你還是古代的皇帝嗎？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必須要服從你？那您就想錯了！」我收起了笑。冷哼了一聲，「雖然這個國家的法制還夠健全完善，可也不能允許任何人胡作非為！」

    「放肆！」高楊忽然猛地在茶几上拍了一巴掌，呼地站起身來。「果然是死硬派。那好，我就不廢話了。你要記住－－後果自負！」

    說完就轉身向外走，我也猛拍了一下茶几，喝了一聲，「站住！」

    高楊楞了一下，下意識地停住了自己地腳步望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敢和他拍桌子喊叫。

    「我還有話沒有說完，」我仔細考慮後，認為在目前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還是要採取軟硬兼施的策略為好。

    「高將軍。我知道，以你和楚先生的能力想要對付我是很容易地。畢竟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子，在你們眼中根本不算什麼。可是，俗話說得好，『爛船還有三千釘』，誰沒有個三親倆好。你們要對付我，難道我的朋友，我的家人就會作視管嗎？哦。忘記說一下了，我這個認識的朋友很雜，什麼記者啊，律師啊，好像都認識一些。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事情鬧大嗎？那時候也許對我的影響遠沒有對你們地大。我說的沒錯吧？」

    高楊望著我，沒有說話。只是用眼光仔細打量著我。過了一會他才說，「你敢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而是勸告。」我認真地說，「我希望我們雙方鬧得不可開交。」

    高楊看了我一會。忽然哈哈笑了，「不錯！小子，我很欣賞你。還有點膽色，不是個軟蛋。」

    「謝謝誇獎。」我微微一笑，可心裡卻在罵，王八蛋！欣賞我還要逼我離開這兒？看這笑就不是好笑，八成是笑裡藏刀。

    讓我意外的是，高楊竟然又走回來坐到沙發上，平靜地望著我。

    我知道他這葫蘆裡裝得到底是什麼藥，也只能望著他，來個以靜制動等他說話。

    「坦白地說，」高楊終於開口了，「我知道這件事情地責任不在你。」

    我在心裡連聲大罵，混蛋！王八蛋！明明知道我沒有責任還到這裡來對我進行恐嚇，真不是個東西！仗著自己有權就胡作非為，TMD！混蛋加三級！

    高楊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我不知道你給小婷灌了什麼迷魂藥，她為了你竟然肯和家裡鬧翻。可我怎麼看你都很普通啊，沒有什麼特別吸引人地地方。我就奇怪，你是怎麼讓她著魔的？」

    我心說，你大爺我風采超群，才華舉世，風流倜儻，氣薄雲天。我地超人之處，豈是你這個有眼無珠的人能看出來的。不過表面上還是故做謙恭地回答，「其實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窮小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我也奇怪楚小姐怎麼會喜歡我。」

    「不討論這個問題了。」高楊揮手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還小婷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絕對不能！不要說你已經結婚了。就是你單身，憑你的身份和家世，可能成為小婷地丈夫。更何況，你還曾經坐過牢。那更是絕對不可能！我們家裡人都不能允許出現這樣的情況。你聽明白了嗎？」

    我當然明白，以楚嘯天地產大王和他這高高在上的將軍身份，怎麼能容忍一個坐牢出來的人成為自己的女婿、外甥女婿呢？那傳揚出去還不成為上流人物恥笑的對象，對於他們這些豪門大戶來說，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海

    「我明白。」我點點頭，同時心裡也產生了一種憤怒，被人輕視的憤怒。難道窮人就比你們低下嗎？

    「你可以不離開這裡。」高楊放下茶杯，「可是你要保證。今後不能再和小婷見面！聽明白了沒有？」

    「你好像還是沒有明白。」我見他還是如此蠻橫，也就對他不客氣了，既然他不尊重我，我也沒有必要尊重他了。自動把稱呼中的您換成了你，「現在是你外甥女在糾纏我，而不是我想見她。我並不想見她，現在不想，將來也不會想。聽明白了嗎？」

    高楊哈哈一樂，「你小子什麼時候把我地口頭禪學去了。有點意思。」

    他盯著我嚴肅地說，「我換個說法你也許就會清楚了。如果今後小婷來找你，你就嚴詞拒絕她，告訴她今後會再和她見面了。你要躲避她不要和她再見面。這個你能做到嗎？」

    「這個沒問題。」我一口答應了。

    「其實，我感覺你這個小子心地不壞。」

    我在心裡又罵了一句，放屁！我本來就是心地善良的活菩薩！

    「也很有點膽氣。」

    這句話還像是句人話。

    「所以我要警告你一聲。」

    又來了！難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嗎？

    高楊臉色嚴肅，「剛子，我欣賞你地膽氣，這才好心警告你一聲。你最好離小婷遠點。我和嘯天雖然脾氣都有點大，可起比我們家老爺子來，那還是相差多多。那老爺子的脾氣，火暴得不得了。如果讓他知道你和小婷在一起，哼！沒準就要對你動槍了！那後果……我這可不是嚇唬你，你自己考慮吧。」

    這不明擺著還是威脅警告嗎？不過，敢隨便就動槍的都不是小人物，這高老頭是什麼人呢？就算他來我也不怕！我不屑地在心裡罵了一句，靠！

    高楊站起身來，「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邁著軍人特有的步伐大步走出門去。

    我也沒有出去送他，他自己都說了，是個不素之客。我當然就沒有必要對他遠接近迎了。我默默思考著自己和楚婷的事，自己對她沒有什麼愛意，最多也就是有點喜歡而已。那也還是在她變得不再刁蠻之後產生的。現在，你就算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和她繼續發展下去了。好傢伙，將軍都出馬了，下次殺上門來的也許就是全副武裝的部隊了。對這位刁蠻的大小姐，我還是敬而遠之為妙，她帶來的只有麻煩。自己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搞好「經濟建設」，等錢包鼓了，腰桿硬了，看誰那個時候還敢再這樣威脅老子！

    我胡思亂想著，直到女秘書張慧近來告訴天不早了，我才發現外面已經是日落西山了。趕忙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我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喂，您好，請問您找誰？」

    「是我，司馬素雲。哈哈，小子沒想到吧？」司馬青雲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你想幹什麼？」我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這個傢伙就像一隻討厭的蒼蠅，總是在我身邊出現。如果砂仁不償命，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

    「上次送你的禮物雲本以為會很精彩。可結果讓我有點失望。嘿嘿，小子，我還真佩服你，很有兩下子。居然讓你這麼快就把內部矛盾擺平了。很了不起啊。」

    司馬素雲發出一陣咂嘴讚歎聲。

    「你有什麼話就說，我沒功夫陪你在這兒磨牙。」

    「上次送你的禮物怕你不滿意，所以我又新準備了一份禮物。想再給你一個驚喜。」

    「你又想玩什麼鬼把戲？」

    「哈哈，這禮物我已經給你大哥林風了。估計他現在正為我送去的禮物發愁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哈哈。」

    司馬青雲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放下電話，心想，這個陰毒小子又玩什麼花招了？他給大哥送什麼「禮物」呢？不行！我要趕緊去林風那裡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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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九章 「名媛」俱樂部
    我在車上打電話給宋靜她們三個，告訴她們我要去大哥那裡一次，並且把司馬素雲打電話的內容告訴了她們。婉兒說剛好她們三個已經做完了美容，過去和我一同見林風，讓我去接她們三個。我本來心急想趕去見林風，可最後還是在婉兒和雨菲的「威逼利誘「下無奈地屈服了，答應去接她們然後一起去見林風。

    「名媛」俱樂部在這京城真是很有名氣，我隨便向一個路人打聽，他就能馬上告訴我俱樂部的確切地點。看來這「京都第一名媛會所」的名號還真非浪得虛名。

    等到了那裡我還是被它的氣派和豪華震驚了。裝飾華麗的八層高的樓房索然不算很高，但建築外形卻格外典雅。現任是出自名設計師的手筆。在旁邊那些單調枯燥的鋼筋水泥「堡壘」的襯托下更加顯得綺麗出眾，嘯傲群芳。樓前是很寬敞的大片草坪綠地，這在寸土寸金子的首都更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等我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走下來一看，又讚歎了一聲。這裡簡直就像是在開世界名車博覽會。奔馳，寶馬，保時捷，法拉力，蓮花，……幾乎我能認出來的名車在這裡都能找到。不過唯一的例外是，大概因為來這裡的大多是女人，所以這裡的車子好像是以女人用的那些車型為主。幾乎看不到悍馬，路虎那些女人專用的車型。

    我邊走邊欣賞著眼前這些造型別緻地世界名車。

    忽然一陣夾雜著痛苦的微弱呻吟聲傳入我的耳中，「來人啊……哎喲。有沒有人啊……來人啊……」

    聲音是從一輛車後傳來的，可能是有人出了什麼事，需要幫助吧。我邊想著，邊快步想那輛車後走去。

    一個女人坐在地上。正抱住自己地腿在呻吟著。可惜這偌大停車場內除去門口值班的保安人員，在也看不到一個人了。再加上她的呼救聲音這麼小，如果不是我湊巧從這裡經過，她估計還要在這裡等好久才會地到幫助。

    「需要幫忙嗎？」我走過去問低頭正在痛苦聲音的女人。

    那女人抬起頭來，「轟」地一聲，我感覺自己的腦子像是被人狠狠地砸了一錘子，血一下子就全部衝上了我的腦袋。

    這個世界真有這麼美得女人嗎？！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張黛眉輕皺，艷麗無雙的臉蛋。這臉蛋五官比例的完美簡直已經達到了及至！而最讓人感到吸引的，是她那雙眼睛。如夢如幻，如詩如歌。可偏偏讓人感覺它又恍若夜空中最明亮地兩顆星星，那麼燦爛動人。眼珠轉動之間似乎蕩漾起層層的水波。這眼睛是如此靈動，讓我感覺她彷彿是有生命地，會說話一般。總之，以我的文學修養真是無法形容出它十分之一的美麗。這雙眼睛簡直就不該屬於這個紅塵世間，這該是天上神仙才該擁有的東西。

    「我的腳崴了，能幫我一個忙，扶我一下嗎？」

    一個輕柔而微帶顫抖的甜美聲音輕飄如我的耳中。這才讓處於癡迷狀態下地我猛然恢復了神智。

    我忙回答，「好的，我來幫你。」

    那女人微微一笑，一剎那間我感覺彷彿千百多鮮花一齊在我眼前綻放了，讓我目為之迷，神為之失。女人伸出一隻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纖手，「謝謝。」

    我為一失神馬上回醒過來，自己在心裡暗暗鄙視了自己一下，色人！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怎麼這麼失態，真是丟人！可一握住那只柔若無骨的玉手，我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

    我剛一扶她。想幫她從地上站起來，女人啊地驚呼一聲。我忙問她，「怎麼了？」

    女人緊皺眉頭，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表情，「我的腳好疼啊……不能動了，哎喲……」

    我想一下說，「我看還是打電話叫救護車吧，也許你的腳傷很嚴重，還是不要亂動為好。」

    「不必了……女人出人預料地拒絕了，「能再麻煩您一下嗎？」

    「說吧。」

    「麻煩您去門口的保安值班室，就說有個姓蘇地女人受傷了，讓他們過來幫我。可以嗎？」女人輕聲說。

    我弄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肯叫救護車，不過這不是我該管的事情。我點點頭，就飛快地跑向門口的保安值班室。當我和保安說有一個姓蘇地女人崴上了腳需要他們去幫助時，兩個保安二話說，就衝出門去向我指點的方向飛奔而去。那速度，估計就是參加奧運會，也能在百米決賽裡拿塊獎牌。

    我剛想回去看看，可馬上又剎住腳步。還是不要回去見那個女人吧。坦白地說，她真是美得難以抗拒。雖然心裡還想見她一面，可理智告訴我還是應該走。否則難保自己不會在她面前失態。自己都有了三個美如天仙的老婆了，也該知足了。算了，還是走吧。我咬牙狠狠心，大步向一邊的出口走去。

    聽婉兒說過，「名媛」俱樂部有各種針對女人的服務。什麼美容，健身，休閒娛樂等等。不過，這裡也並非只有女人來，也有不少是陪伴自己太太或者女友來的男人。問清楚了美容區在什麼地方我就急忙趕去。

    了到了美容區，我卻找不到宋靜她們的影子。我只好在那些坐在那裡等候的小姐太太們中間轉來轉去，四下尋找她們的蹤跡。該死！這三個女人跑到哪裡去了？因為著急趕去見林風，我焦急地四下張望。希望能馬上找到她們。

    「帥哥，你在找誰？」

    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一轉身，一個女人站在我面前，看年紀應該有四十多了。姿色青凡。不過因為保養地好，加上和體的衣著，也讓她有三分風韻。

    我以為她是這裡的管理人員，忙含笑說，「對不起，我在找人。」

    「是在找姐姐吧。」那個女人走上一步，笑瞇瞇地望著我，「得了。別找了，如果你願意，就陪我好了。姐姐我也很喜歡你呢。怎麼樣？帥哥。」

    我先是楞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我是被她誤認為是一隻可憐的小「鴨子」了！早聽人說過。在那些富婆、高級女白領聚集地地方，專門有為這些有錢女人提供「特殊」服務的男人。也就是GD人常說的「鴨子」。可讓我哭笑不得地是，我竟然也被別人當作是來這裡「淘金」的一隻小「鴨子」。我可是一臉正氣的好男兒，她從哪裡看我出我像是那種「性產業工人」呢？又一個有眼無珠的人！靠！

    坐在旁邊閒聊的女人們已經停止了說話，開始把目光轉到我們身上。眾目睽睽之下和這樣女人生氣不值得。我決定還是先「撤退」再說。

    「你誤會了。我不是做那一行的。對不起，我還去找人。」

    我沖那女人笑笑轉身就走，不料那女人竟然大膽地拉住了我的手。「哎，好弟弟，著什麼急嗎？你是做那一行的也可以和姐姐坐會談談心嗎？」

    看情形，她還是認定了我是一隻來找僱主地「鴨子」。我心裡湧出一陣厭惡之情。我在心裡罵了她幾句死蕩婦。好！看我怎麼耍你。

    我笑了，「你真想和我談心嗎？」

    「當然了。」那女人連忙回答，臉上浮現出得意地笑容。那是在為自己的眼光驕傲。

    我故意有點為難地說，「我也想和你好好談談。可是－－」

    那女人忙說，「你放心，姐姐不會虧待你地。」

    「可是。」我故意提高了自己的聲音，「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太大，我怕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會有代溝啊！阿姨！」

    四周的正在看「現場直播」的女人們爆發出一陣笑聲。那女人臉上的笑馬上見了，她惡狠狠地哼了一聲摔開我地手，氣呼呼地走開了。我忙藉機走到美容區的角落，脫離了那些女人的注目。我可不想總當眾表演「即興小品」來娛樂這些無聊的觀眾。

    我那三個老婆跑到哪裡去了，不是明明說好在這裡等我嗎？我無奈地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問問她們三個人去了哪裡。忽然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在我肩頭拍了一下，「你好。」

    我耐煩地頭也不回說道，「去！去！一邊去，離我遠點。我不是你要找的那種會嘎嘎叫的東西！少來煩我。」

    「哈，你這火氣怎麼這麼大？」

    我身後傳來沈寧的聲音，我一回頭，才發現站在我身後的不光有沈寧，還有周倩影那個女強人和宋靜她們三個。幾個女人都笑瞇瞇地望著我，眼中明顯都有幾分戲弄的神色。我忽然明白過來，剛才她們一定是躲在一邊等著看我地笑話，讓我出醜。

    我故意裝作生氣地瞪了婉兒她們三個一眼，「回去再和你們算帳！」

    雨菲笑著走過來歪著頭打量我幾眼，「我們這是測試一下你的魅力究竟有多大。結果還不錯，你還滿有魅力的。」

    她轉頭對站在一邊地周倩影說，「盡影，你輸了，怎麼樣？請客吃飯吧？」

    周倩影一笑，「沒問題。等一下去明倫我請客。」

    「必了。」我忙說，「我還有事情，要趕著去辦。現在就要告辭了。等有時間我請兩位小姐。」

    「什麼事你這麼著急？」沈寧有幾分好奇地問我，「看你的樣子事情一定很難辦。需要我幫忙嗎？」

    我心說，我倒是真想讓你幫忙，可你卻不一定肯呢。不過我還忙連聲感謝，畢竟人家是一片好心，咱不能不識好歹不是。

    我帶宋靜她們三個和周倩影告辭時，忽然發現她對我的神色有點冷淡，眼中帶著明顯的敵視和鄙夷。我想出自己又在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你乾媽昨天和我通過電話，」周倩影冷冰冰地說，「我向她表達了，我不希望你做我公司助理的意見，希望她能認真考慮。」

    我點頭說，「也好。你就是不說，我也會和她老他人家提出來的。現在我自己組建了公司，需要我親自坐鎮。根本不可能去你那裡做什麼助理。再說，我也不喜歡和一個喜怒無常的人一起做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告辭了！」

    周倩影柳眉倒豎，馬上就要發火。她身邊的沈寧忙拉住她，小聲勸說著。

    我則拉著宋靜她們三個揚長而去。

    「這個司馬素雲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婉兒邊開車邊恨恨地說，「他這是和你要鬥到底了。」

    「我不會在乎，」我笑了，在她那渾圓結實的大腿上撫摩著說，「人生要是沒有對手那才真是寂寞呢。不論在事業上，還是在……生活上都是如此。你說呢？」

    婉兒聽出我話裡的含義，臉蛋一紅嬌嗔道，「討厭，……蠻牛……」

    我哈哈笑了，可腦子卻在想，自己也該想想怎麼反擊一下，挫挫這個司馬大公子的囂張銳氣了。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太窩囊了，也只會讓他的氣焰更囂張。可自己的力量太小了，要想給他一個教訓就要團結身邊所有人的力量,看來自己要好好地考慮一下，指定一個計劃，好給這個司馬公子點厲害看看。

    在車上我打電話給林風，知道他竟然還在公司，就讓婉兒開車直接去林風的公司－－永勝公司。

    當我走進林風的董事長辦公室，林風笑著迎上來，「怎麼，今天想起什麼來了，怎麼突然想起來看我了。」

    我笑了，「我們一家四口都懶得回家做飯了，想來狠宰大哥你一頓，怎麼樣？可別太小氣啊。」

    林風哈哈笑了，「要是只有你小子一個人來，我一準兒把你一腳踢出去，盡吃白食了，還想佔你老哥的便宜。不過，有我三個漂亮有賢惠的弟妹同來，那可就大不一樣了。我怎麼也要給我弟妹面子是是？得了，今晚我請客，地方你們挑，怎麼樣？」

    可我看出來，林風雖然在笑，可他的眼中卻有掩飾不住的焦慮，看來司馬素雲還真是來找他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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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十章 兄弟情
    「大哥就是豪爽，」雨菲笑著故作不滿地白了我一眼，「他就是小氣沒數出息。」

    我裝出滿的樣子，「那你為什麼還要找我這個沒出息的男人來做老公？」

    雨菲瞪了我一眼，「瞎眼了唄！早知道你這樣，我才不會這麼傻去倒貼你呢！」

    林風哈哈笑了，「弟妹，這句話你可是口不對心啊，我怕就是讓你再選一次你也還是會選小方哦，這叫那個王八看…，哈哈，對眼了！」

    雨菲還沒有說話，婉兒就先為雨菲打抱不平了，「林大哥，有你這麼說我妹妹的嗎？」

    林風不好意思地呵呵一樂，「這個，話糙理不糙。雨菲，別生大哥的氣。大哥是個粗人，說話有時候嘴沒把們的。」

    「大哥，看你說的，我怎麼能生你的氣呢，」雨菲說完又瞪了我一眼，「要怪就怪他。都是他惹的事！」

    「老天爺啊，你就讓包大人轉生吧，好給小人洗刷不白之冤啊！」我舉手望天，「天啊，下點雪吧，讓大家知道我是多冤枉啊！」

    屋子裡的人都被我逗得笑起來。

    我揮手示意宋靜她們停住笑，對林風說，「林大哥，剛才那匹司馬給我打過電話了，他是是來找你麻煩了？」

    林風裝成輕鬆的樣子呵呵一樂，「他有那膽子嗎？我不去找他的麻煩他就該念阿彌陀佛了。還找我麻煩，那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走近他。伸手按在他肩頭，望著他地眼睛，「大哥，你要是拿我當你朋友。你就和我說實話。否則，我們就不是朋友了。」

    「大哥，」好半天沒有開口的宋靜說話了，「我知道你是不想給我們找麻煩，怕我們擔心。可事情是從覺曉這兒起的，我們怎麼能過問呢？再說我們既然是朋友，那就該互相幫助。你幫了覺曉很多忙，我們姐妹都很感謝你。雖然你說出來了，也許我們幫上什麼大忙，但是。人多力量大。我們大家一起商量一下也好啊。婉兒姐和雨菲姐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興許可以給你出點主意呢。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你說呢？林大哥。」

    「對，大哥，你幫了覺曉那麼多，就讓我們也為你分點憂吧。」雨菲也附和著。

    林風笑了拍拍我地肩膀，「兄弟，真不知道你們方家燒了哪門子高香，你小子上輩子做了什麼善事。找了這麼多好媳婦！大哥我都嫉妒你了！」

    我轉頭愛憐地望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三個女人，心中湧起濃濃啊愛意，輕聲說，「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我這輩子能做到，也必須做到的就只有這一條了。」

    三個女人眼中浮現出感動的神色。雨菲湊過頭來在我臉上輕輕地一吻，「我們姐妹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林風拉我坐到沙發上，「既然弟妹這麼說了，我再遮掩就不像個大老爺們了。那我就告訴你們吧。最近我公司周轉不靈，只能從其他公司那裡拆借了一筆4000多萬的款子。而且。銀行一筆3060萬的貸款也到期了。本來說好了，這筆借款10月還清，而銀行的貸款允許我拖到年底還清。可是昨天那家拆借給我錢的公司老總給我打電話。讓我在8月8號前就必須把錢還清。銀行也來電話通知我。錢必須也要在8月81日前還清。否則就要去法院起訴，查封我的銀行帳號。我一聽還款日期就知道是司馬那小子搞鬼。果然他打電話來對我冷嘲熱諷，我罵了他一頓！這個小兔崽子，以後我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大哥，難道你那借據上就沒有還款日期嗎？」雨菲是專門學財務管理的馬上就問，「如果上面有日期，我們就可以按日期還啊。至於銀行那邊，你可以讓他們把到期限地貸款本利都轉成新貸款不就解決了嗎？」

    「覺曉，弟妹是學財會的吧？哈哈，真是懂行啊！」林風笑了看了我一眼，但他很快就收起了臉上地笑。

    「可惜我那借據上只有一條，『如貸款一方急需，借款一方必須在對方限定之日前歸還所貸款項』，唉現在想想才知道這是司馬那個小兔崽子給我下的套啊，我當時還琢磨呢，這家公司的老總和我關係也不是特別鐵，怎麼這麼大方就把4000千萬借給我，還只是口頭商議了還款日期。嘿嘿，當時也是急著拿錢周轉，太疏忽了。現在才知道上了人家的當了！銀行那邊就更別說了，那個信貸科長吃了我不少好處了，可這回說什麼也不答應把借轉成貸。一定是吃了司馬那小兔崽子的好處了。媽的！」林風氣惱地罵了一句髒花話。

    「大哥，我想辦法從我那裡給你籌措一些，」婉兒忙說，「你別著急。你和我都再找朋友幫幫忙。應該可以應付過去的。」

    林風歎氣說，「我剛才已經給很多朋友打電話了，可是不是說自己也周轉不開，就是說自己愛莫能助。總之是沒有人肯借錢給我。過我也不怪人家，司馬素雲已經放出話來了，他要對付我。大家都知道他那個睚眥必報地性子，誰也不敢因為幫我而得罪他。」

    我轉頭問一邊的專門管理我那家公司帳目的雨菲，「我們公司帳上現在還有多少錢？」

    「折合成RMB大概是六百七十萬。」雨菲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差太多了啊。」

    林風也馬上就明白了忙說「覺小，這可不行！你把錢給了我。你公司還怎麼運轉，這公司還怎麼開張啊！如果公司不能完成那些已經簽定的合同，你會被告個傾家蕩產地！說真的，我現在都開始懷疑我介紹的那幾個合同裡是是有司馬那小兔崽子安插進來的。如果真是那樣。你地公司就要破產了！你明白嗎？」

    我笑了，「破產有什麼？我原本就是一文不麼的窮小子。這些東西都是沒費我一點氣力就得來的。就算沒有了，我也不會太心疼。最多我也就是被打回原形，再做我地窮小子而已。哼！我怕他個毛啊！」

    「不行，我不能答應。」林風斷然拒絕了我。

    我忽然想到一個壓在自己心裡很久的問題。是該問問他的時候了。

    「大哥，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林風微微有點好奇，不知道我突然想問他什麼問題。

    我鄭重地對林風說，「我想問你，你為什麼和我一見面就很投緣，後來又這麼計代價的幫我。難道僅僅是因為你欣賞我的武功嗎？喜歡我的人嗎？我不相信！所以我想讓你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林風哈哈樂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放心。其實這事我早想和你說了，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既然你今天問了。我就告訴你吧！」

    林風停住笑認真地說，「我在二十九歲時還在社會上混地時候，遇到了一個世外高人。他指點了一下我的武功，就讓我一躍成為了這京城有名地高手。我很佩服他老人家，想拜他為師。可他說我和他沒有緣分，所以能收我為徒。他還給我算了一卦，說我三十二就轉運。能發財，叫我以後要再社會上混了。好好做個正經商人。我那時候還不太相信，不過還是按照他老人家的話去做了。他還告訴我該做哪一行，我也聽了。嘿！還真是邪門了。我三十二那年真就發財了！以後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前幾個月那老人家又忽然來找我，告訴我，我的運氣到頭了。讓我自己趕緊找一個靠山，找個自己的貴人。現在，我知道他是高人，對他的話一點都沒有懷疑了。忙問他我的貴人是誰？老頭說了兩句話，『化敵為友者，方為自家人』。然後就再不說一句話就走了。我還納悶了半天，想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直到那天因為你打了牛四，我問牛四手下的人你叫什麼名字地時候，他們說你姓方。我忽然想到那老人家的話，就產生了好奇心，就想去看看你這人。見到你之後我感覺和你特別投緣，那感覺就像是家了自己多年沒見面的兄弟。我才知道，那老人的兩句話說得就是你。你就是我的貴人！」

    我聽了他的話有點哭笑不得，「大哥，一個算命老人的話，你就這麼相信？」

    林風正色地說，「兄弟，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在這京城裡打聽打聽，那些有錢的大老闆，高官們誰不知道莫老神仙的名箐。你要趕對他不尊敬，我保證你會被很多人圍攻。」

    我驚異地望著林風，「你說那老人姓莫？」

    我猛然想到這個老人一定是那位來去神秘地莫老人了。

    「是啊，」林風忙問，「怎麼你認識他嗎？」

    「認識。」我點點頭，「他是我乾爸的一個老朋友。在我乾爸臨死前還去看望過。」

    「哦。」林風點點頭笑了看著我，「兄弟，你可是我的貴人，今後可要罩著大哥。你現在知道了。哥哥我幫你也是有私心地。你不會看不起大哥吧？」

    「林大哥，我拿你當朋友。放心，無論將來出什麼事，我們都是兄弟！」

    「哈哈，」林風開心地大笑幾聲，把那粗大結實的手伸給我，「對！我們們會是好兄弟！」

    他停住了笑，「大哥還有個要求，你能答應嗎？」

    我握住他的手點頭，「說吧，我能答應的就一定答應。」

    「我想和你結拜成異姓兄弟。可以嗎？」林風眼中是真誠的渴望。

    我笑著點點頭，我也很欣賞他的為人。自己將來要對付那匹「死馬」還需要他地大力幫助。能有這樣一個大哥，那可是得到不少助力啊！

    「來人啊！」林風哈哈大笑幾聲後。轉頭對門外大喊一聲，「來人啊！」

    亮子急忙跑進來問，「大哥，什麼事？」

    林風興奮地紅了臉大聲說道。「給我準備香案，我要和方兄弟正式結拜！」

    時代在進步，可有些事情並沒有因為時代的進步而退出歷史的舞台。比如說求神拜佛。現在好像是越來越多的人在家裡供是了菩薩、佛祖。而每一個飯店，商場，公司裡，財神爺像更是成為了不可或缺地東西。也正因為這樣，林風的手下很快就在酒吧後供的那尊財神爺像那裡找到了香燭。

    等香案擺好，我才驚異地發現，林風手下的辦事能力還真不是一般啊！竟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一尊關老爺的塑像，端端正正地放在香案正中。估計是從公司某位崇拜關老爺的兄弟那裡找來的。

    我沒有想到。林風和我說過，他對那些所謂「道嗤之以鼻。可他現在竟然是這麼看重這個形式。上香，跪拜，報生辰八字，發誓，（當然是那些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之類的「經典台詞」）最後竟然還真得割破手指喝血酒！哈，真隆重啊！

    我這麼說。是說我不想和他結拜，其實我也很欣賞他的豪爽重義。只是在我思想裡一直認為，兩個肝膽相照的朋友，最重要地是真誠交心。這些表面上的形式實在是沒有太大地必要。難道結拜兄弟真得因為自己喝過了血酒，發下了誓言就不會背叛自己的兄弟了嗎？我看未必，公開背棄自己誓言出賣自己兄弟的人，古往今來可是數不勝數啊！

    等這隆重的結義儀式結束後。我又和林風，宋靜等人坐回到沙發是繼續開始研究怎麼應付眼前的局勢。

    「我還是不同意你把你公司的錢都給我用來還帳。」林風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弟妹想想。」

    我轉頭看看身邊坐地三個女人，「她們既然跟了我方覺曉，就不是貪圖我的錢財。所以。就是我變成一個窮光蛋，她們也不會背棄我而去的！我相信這點。」

    婉兒笑了，「那當然了，我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就是去要飯，我們也只能提著籃子跟你走嘍。」

    林風笑了，「我看你還是回去在和弟妹們商量一下。」

    我板起臉來，「我是男人，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當然由我說了算！她們誰反對，請舉手不許發言！」

    林風和我的三個老婆被我的話逗樂了。

    「說正經事呢，又沒有正經了。」宋靜笑了對林風說，「大哥，我們當家既然說了，你就拿著吧。你放心，我們姐妹都不是那種鑽錢眼的女人。你就別和我們客氣了。」

    雨菲也忙說，「是啊，大哥你要再這樣，就婆婆媽媽像個女人了。那我可就叫你大哥，改口叫你大姐得了！」

    一句話說得在場的人都哄笑起來。

    「那好。我就拿著！」林風爽快地一點頭，「謝謝也不說了。總之，今後，我林風和覺曉是親兄弟，有福同當。什麼事都是我們哥倆一塊擔！」

    我嘿嘿一笑，「是兄弟就別廢話！等會晚飯由你請！」

    我一句話又讓三個女人笑著「責罵」我的小氣。

    一陣玩笑後，屋子裡地氣氛輕鬆了很多。我們開始繼續研究該如何湊出這筆數目巨大的款項。現在最撓頭的是，該去找誰借這筆錢。

    「婉兒，你那裡可以湊出多少來？」我問婉兒。

    「大概最多能湊出1956萬地樣子。這已經是公司所有流動資金的全部了。我那裡還有一些私人存款，都湊到一起應該可以夠2050萬了。」

    「我現在手裡還有500多萬。」林風說，「是我的私人存款。」

    「加在一起有3030多萬了。可還是差不少啊。」我皺了眉毛「還差多一多半呢。」

    「我那還有一百多萬，雖然少但是總比沒有強啊。」雨菲忙說，「我再想辦法找朋友借點。」

    我在心裡感歎，平時一百多萬聽起來很嚇人，可真到節骨眼上，一點用處都沒有。

    「對啊！我也去想辦法找朋友借。」婉兒說，「大家一起想辦法，總能應付過去的。」

    「難啊，」林風搖頭說，「我借他們都不敢，現在你和覺曉的事這京城有幾個人不知道。他們就更不敢借給你了。」

    「那怎麼辦？」宋靜不免有點憂慮地望著我。

    我想想說，「實在行，我就只能給乾媽她們打電話，讓她們幫我們一把。」

    「剛認了沒幾天的乾媽就和人家張嘴借錢，合適嗎？」林風有點遲疑。

    「用和乾媽她們張嘴了，這錢我去找人借！」雨菲忽然開口了。

    我和其他人一起轉頭吃驚地望著她，「你？」

    「你去找誰借？」我楞了一下問她，「連大哥和婉兒出面他們都不肯借，你還能找誰去借，誰還敢借給你呀？」

    雨菲微微一笑，「我自然能借到，而且我保證可以借到。別人怕司馬素雲不敢借我們錢。這個人可怕，他一定敢借給我。」

    「你說的是誰？」林風疑惑地望著雨菲。

    雨菲笑了，她的笑容有一絲神秘，「等我把他領來見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他是誰了。」

    我心裡也很疑惑，這人竟然會不怕司馬景雲的報復。那該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雨菲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厲害的人物？她可從來沒有和我提起過有這麼一個厲害的朋友啊。他是誰呢？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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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十一章 幫助
    從第二天起，我就讓手下的人停止公司的一切運做，把資金全部集中起來，轉帳到林風公司的帳號上。而婉兒也趕到她的公司把所有能調集的自己都抽調出來拿給林風。我已經顧不上再忙活公司的開張，把公司裡的事情都叫給宋靜先打理。而我則全力去應付眼前這個困難的局面。

    這天，雨菲忽然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已經約好了那個要借我們錢的神秘人物，要我和林風趕緊過去見面。我剛想走，張慧進來對我說，外面有人要想見我。

    我問張慧，「是誰想見我？」

    「是個女人，她說是你的朋友，還說她有急事想見你。您看要見她嗎？」

    「我現在要出去，這樣吧。我順便去看看好了。」我說完就向門外走去，一開門就看見沈寧正站在走廊了，我詫異地問她，「沈小姐，是你找我嗎？」

    沈寧笑了點點頭，「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對不起，我現在有點急事想要出去。」我有點為難地說，「能部能找時間再談？」

    沈寧笑了，「去趕著借錢？」

    我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怎麼會知道，「你怎麼知道？」

    「我想和你談得就是這件事。給我五分鐘，怎麼樣？」

    「好吧。」我有點好奇，不知道她想和我說什麼。

    我和沈寧走進辦公室。我請她坐。沈寧擺擺手，「不必了。反正就五分鐘，站著說也一樣。」

    我點點頭，問她。「你有什麼急事？」

    沈寧不再笑了，「你是不是得罪了那頭蠢驢？」

    我楞了一下，馬上想到她一定是在說司馬青雲，由得笑了，「哈哈，你還挺幽默的。你怎麼知道這事地？」

    「這件事在京城差多家喻戶曉了，我自然也聽說了。」沈寧沒有笑，「這樣的小人你是不該得罪的。否則會很麻煩。」

    我笑了，「可惜你說晚了。不過我後悔。早晚我會給這頭驢戴上嚼子，讓乖乖地去給我拉磨！」

    「哈。口氣不小，有志氣。不過目前你還是鬥不過他的。不過我還看好你會最後獲勝。」沈寧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給！」

    「什麼？」我接過來疑惑地問她。

    沈寧微微一笑，「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打開信封，裡面是一張支票，上面地金額是2000萬RMB！

    我不解地望著笑吟吟的沈寧，「這是什麼意思？」

    「我給你的私人貸款，而且是無息貸款。」

    我明白她為什麼拼著得罪司馬素雲都要幫助我。我和她並沒有什麼交情啊。不過我現在還真是需要這筆錢來破解眼前的難題。這錢不但能讓我救，另外一個好處應該是。在自己對付司馬素雲的戰車上又多了一位戰友。這樣兩全其美的好事，自己和樂而不為呢？我赫然一楞自己怎麼開始算計別人了？我怎麼了？

    沈寧說話了，「我只能幫你這麼多，因為我的私房錢只有這麼多。」

    「為什麼要幫我？」

    「你這人心地好。是個好人，好人就該有好報。我可不想你被壞人折磨。明白嗎？」

    我笑了，「那我謝謝你了。沒想到啊，你這個副總還真是個打工皇帝待遇，私房錢都有好幾百萬了。你老闆對你還真好。你剛才給我這錢，我還以為是你偷偷挪用的公款呢。你老闆對你這麼好，你可千萬別做對不起人家的事啊！」

    沈寧臉上出現了一絲奇怪的表情，「我老闆？」

    「是啊。他給你地薪水一定很不錯。這樣的老闆很少找了。」我笑了，「你應該好好努力工作，回報人家地知遇之恩。」

    沈寧詫異地瞪著我，「我的事你一點都不知道？」

    我好奇地問她，「你的什麼事？」

    沈寧忽然笑了，「沒什麼事。好了，你要趕時間我就不耽誤你了。」

    我忙說，「我送你下去，正好我也要出門，一起走吧。」

    沈寧點點頭。和她往樓下走的路上我問她，「你把這麼一大筆私房錢借給我，讓你老公知道了不會和你吵架嗎？」

    沈寧停下腳步，吃驚地望著我，「你連我的身份都不清楚？」

    我這才想到，自己這是知道她是全國最大民營汽車公司的副總，其他的自己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就連她結婚沒有我都不清楚。她這一問，讓我不免有點尷尬。

    我忙笑了說，「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是風馳公司地副總嗎？是有名的女強人啊，對不對？」

    沈寧看了我一眼，「你呀，說謊都不會。你聽誰說過我是女強人了。誰說過我能幹了？恐怕你從來就沒有和人談論過我。對不對？」

    我尷尬地笑了，「我是一個大男人沒事大聽你們女人會被人懷疑有不軌企圖。我要避嫌疑啊，對起，我剛才的話收回，重新吃進肚子裡回鍋加工。」

    沈寧笑了，「沒事。」

    我趕忙岔開剛才的話題，「對了，你那個廣告怎麼樣了？」

    「我不想讓他們再做了。」沈寧皺了一下眉，「自從你離開那家公司之後，那時裡的人心好像就散了。到現在都沒有給我一份像樣的計劃書。我正準備撤消合同，把這個廣告交給你們來做。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我考慮了一下，認為自己還是該接這個廣告。雖然這個廣告可以讓我掙一大把錢。但是那似乎有點對起表叔了。

    「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還是能接受這個廣告。畢竟表叔對我不錯。我不能這樣做，那會陷我於不仁不義地地步。」

    沈寧看了我一眼，「我發現你這個人有時候有過於迂腐。在商場上就要惟利是圖。手段要狠辣。你實在適合做一個商人。」

    「也許你說的對。我不是個合格地商人。沒準大家都認為我是一個傻瓜呢。可我還是堅持自己做人的原則。」

    「那好吧。我就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如果他們還是做不好。我就撤消合同。你不接我就去找別的公司。」

    說話之間已經來到樓下，我和沈寧道別後。她上了自己那輛奔馳車開走了。我正想也上車去見雨菲帶來地那個神秘人物。忽然有人在我身後喊我。

    「方覺曉！」

    我用回頭就聽出來那是楚婷的聲音。我要見她嗎？我已經答應了她舅舅高楊今後不再見她了。那自己就還是別和她見面了。那也會讓自己減少很多麻煩。

    我裝做沒有聽見的樣子伸手拉開車門，剛向上車，忽然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奪過我手中的車門「砰！」地一聲把車門又狠狠地帶上了。

    我轉回身，就看見了楚婷那雙憤火而帶著點幽怨的眼睛。

    「怎麼？你不敢見我？」楚婷的聲音很低，明顯帶著火藥味。

    我平靜地望著她，「你舅舅來找過我，我答應他今後不在見你。」

    「我知道！」楚婷一臉憤火，「我自己的事情他們憑什麼要管？我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要怎麼做是我自己的自由，誰都無權干涉我！」

    她對我喊了起來。似乎是在對我發火。可我知道，她這是在發洩對自己家人的憤怒。是在向我傾訴自己受到地委屈。

    「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計量讓自己說得柔和點，「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面了。」

    「你怕了？」楚婷眼睛總掠過一陣失望，「你退縮了？」

    我搖頭說，「我不是怕。可我也沒有必要，為自己不愛的人做出該做地犧牲啊。」

    「你一點都不愛我嗎？」楚婷的語氣忽然變地很微弱，她那望著我的眼睛裡浮現出淡淡的憂傷。「你就從來沒有愛過我嗎？"

    那可憐的表情讓我的心有點軟了。我馬上告戒自己，方覺曉，你現在不能心軟啊，你既然不愛她就不要亂發善心去可憐她。那樣可是會後患無窮啊！

    我冷冷地說，「我早就說過，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也沒有愛過你。我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希望你不要再來找我。」

    「可是我愛你，我真得愛你！」楚婷激動地轉住我的手喊到，「你怎麼不相信我。」

    我甩開她地手。「你怎麼不明白呢？愛是雙方共同的擁有的，單方面的只能叫單相思。我說過了，我不愛你。所以。你還是走吧。」

    「我不走！」楚婷的小姐脾氣上來了，「你就是打我罵我，我都不走！我說過，你答應我，我就纏你一輩子。」

    「隨便你吧。」我冷冷地說，「總之，我今後會見你了！」

    說完我拉開車門，就想上車走。

    「你等等！」楚婷喊住我，走過來把一件東西塞在我手裡，「我就是愛你，你愛我都不行！」

    說完了，轉身就飛快地跑想停在遠處她的汽車，在她轉身的一剎那，我看見兩行淚水從她的眼中滑落下來，……

    那輛藍色的寶馬售飛快地開走了。我目送車子走遠才想起她塞給我地東西。我低頭一看，楞住了！

    那竟然是一張1000萬元的支票！還有一張楚婷寫的便條：「我只能湊到這個數目，希望可以幫你。相信我，我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愛你地婷。」

    我的心裡流過一陣感動的熱流，她也並非只會刁蠻人性。可惜，我還是能接受她的愛。我歎口氣，上車開往和雨菲定好的見面地點。

    雨菲定下的約會地點是一家很高級的咖啡屋。等我趕到那裡時，林風早就在那裡等我。他也是雨菲打電話叫來的。

    「你怎麼才來？」林風關切地問我。

    我隨口說，「來了個客人，我和她說了點事情，就來晚了。

    林風點點頭，「進去吧。，

    往裡走的時候，林風問我，「這人是誰？雨菲怎麼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

    我回答他，「應該是她以前在大學時候的同學。聽雨菲說，他上學時就狠揍過那個呂永恆，應該是個很有背景的厲害人物。可她沒有說那人叫什麼。」

    「等會見到了就知道了。」

    我們來到雨菲說的包廂門口，才發現門口站著兩個魁梧的漢子，其中一個伸手攔住我倆，「請問你們找誰？」

    「是江雨菲請我們來的。」看這倆人樣子我就知道這是那人的保鏢，「麻煩你去告訴裡面一聲。就說方覺曉來了。」

    「請稍等。」保鏢進去後很快雨菲就出現在門口。

    「你們來了。」雨菲笑著拉起我的手，「來，快進去吧，他在等你們。」

    我點點頭和林風跟在雨菲身後，走進了包間。

    「他們來了。」雨菲沖桌子邊背對著我們坐在那裡的一個男人說了一句。男人站起來，轉過身來。

    我身邊的林風吃驚地叫了一聲，「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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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名動京華 第十二章 世家公子
    林風有點吃驚地望著對面站起來的那個男人，「你是……農公子？

    那男人微笑著走了過來，「正是在下。」

    這是一個和我年紀相彷彿的男人。裁剪和體的休閒衣著，勻稱的身材再配上淡定而自信的微笑，在舉手投足間，帶著過人的氣度。

    「在下農智傑。」那男人微笑著對林風伸出手。

    農智傑？我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我在自己腦子裡快速許找著自己對這個名字的記憶。

    「沒有想到農公子會大老遠地從HKK飛過來。興會，興會。」林風握住農智傑的手，態度很恭敬。

    HK？我的腦子靈光一閃，我想到了！這個人是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農氏家族的公子－－K上市公司中興集團的董事長農智傑！我是偶然在一張報紙上看到過有關於他的介紹。

    說起農氏家族，在國內很少有人知道。這是一個商業世家。從農智傑的曾祖父開始，農家就是赫赫有名的商業世家。家族勢力在長江中下游幾乎是無人可比。歷經幾代的發展，尤其是在農智傑的爺爺那一代，農家不僅在商業上大大發展，而且步入政界，這讓農家的勢力更是空前發展，從而使農家一躍成為全國最有名的世家之一。在商界，政界都擁有廣泛的人脈，擁有了極大的勢力。另外，農家還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家族。族人遍佈世界各地，這個家族手中掌握地財富簡直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

    農智傑則是農家這一代最傑出的接班人之一。很有經商手段，成功策劃過幾件很成功的商業案例，隱然有成為這一代族長的勢頭。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雨菲地同學。怪不得他敢打呂永恆呢。呂家和農家的勢力比較起來。那真是相差太遠了。

    「雨菲是我的老同學，叫我來幫忙，我怎麼能不來呢？」農智傑的笑容很謙和，可全身都帶著一種過人的氣勢。

    「這次要麻煩農公子了。」林風忙說。

    農智傑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而是把頭轉向了我，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卻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卻在我的身上游動著，仔細地觀察著我。

    我忽然發現他望著我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微微的妒忌之色。我馬上明白了，這個農公子一定上在上大學時追求過雨菲。而被雨菲拒絕了。

    「這就是我的老公。」雨菲拉起我的手，滿臉幸福笑瞇瞇地說，「叫方覺曉。覺曉。這位是農智傑，我大學地同學。好朋友。」

    我含笑伸出手，「農公子，雨菲經常提起你，我非常感謝你對雨菲的幫助。謝謝。」

    「客氣了。」農智傑笑著握住我的手，「說實話，我很妒忌你啊。我苦苦追求雨菲四年，可還是敗在了你這個四年都沒有見到一個影子的人。我真有點甘心啊。真想知道你有什麼魅力讓雨菲對你這麼癡迷。」

    我笑了，看了一眼偎依在我身邊的雨菲，「也許這就是緣分吧，我們倆是注定了一生有緣，要斯守終生。」

    我對他的豪爽很有好感，至少他不像司馬素雲和常浩志那麼虛偽。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錯。

    「過看到雨菲現在能這麼幸福，我也就放心了。」農智傑地眼裡掠過一陣失落，隨即笑著說，「希望你能讓她幸福。我也祝願你們幸福快樂。白頭偕老，相伴永遠。」

    「謝謝你的祝福。我一定會讓她幸福快樂，那是我的責任和義務。」我握住雨菲的手看了她一眼。雨菲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也緊緊握了一下我的手，那是她在表示對我的信任。

    農智傑點點頭，「說得不錯，這才是一個真正男人的口氣。」

    我由得在心裡暗暗點頭，果然愧是農家未來的接班人，這胸襟和氣度是每一個人都有地。

    「請坐吧。」農智傑含笑讓我和林風入坐。坐定之後，他說，「你的事情雨菲都和我講過了。司馬青雲和他老子一樣，是個沒氣度的人。這次地事責任不在你。你想我怎麼幫你？」

    從他的言談中就知道，這是一個喜歡做而不喜歡說空話的人。三言兩語就直接切入了正題。那我也就不要在和他假客套了，那樣只會讓他對我產生反感。

    「我需要一筆錢來解決眼前的困難。」按說，我現在手裡的款子差多可以應付了眼前的危機了。可我不想用楚婷給的那筆錢，因為那會讓我感覺自己欠了她一個人情，也會和她繼續這種砍不斷理還亂的關係。那是我想看到的情況。所以我還決定向這個農公子開口借錢。再者說，人家大老遠從HPK飛過來，就是因為我借錢的事。如果我現在說自己已經數目差多了。那不是在耍人家，讓人難堪嗎？那樣多多少少也會讓他對我產生一些惡感，這樣的做法實為不智。

    「多少？」農智傑果然辦事果斷乾脆，「不超過5000萬的話，我可以馬上給你。」

    我算計了一下大概的數目，然後說，「謝謝農公子。我恐怕最少也需要4000萬現金來周轉。」

    「沒問題。」農智傑拿出自己的電話，「把你們的帳號給我。」

    林風忙報出了一個銀行帳號，農智傑聽完後馬上就複述了一遍，竟然一個字都不錯。這位公子腦子的記憶力還真好。他打了一個電話，只在電話裡說了一句，「馬上給我打4000萬到這個帳號，開戶銀行XXXXX。號碼是XXXXXXXX，重複一遍。……OK！」

    等農智傑說完放下手裡的電話後，我忙說，「農公子。你看這借款地利息該怎麼算？」

    事先婉兒就告訴我了，像這種私人性質的拆借的利息一般都要比銀行的要高很多。雖然農智傑沒有說要利息，可我不能問。

    「如果你是短期周轉幾個月，我就當幫朋友忙，要你地利息。」農智傑爽快地回答，「不過時間長了，我就不能做主了。」

    我轉頭看看林風，林風忙說，「我們估計要用四五個月的樣子。」

    「那就用好了。」農智傑笑了，「朋友之間應該互相幫忙嗎。」

    我忙說。「那怎麼好意思呢？」

    「哎！」農智傑揮手打斷了我，「你要哪我當朋友。就別說這些客套話。先不說這個，我來問你，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我不太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我當然是解決眼前的困難。然後再專心開公司啊。」

    農智傑望著我，過了一會問，「你就沒有想過教訓一下司馬青雲嗎？」

    我笑了一下「我也想，可是我做到。現在我沒有能力來教訓這匹死馬。」

    「我可以幫你！」農智傑說話很乾脆。「你讓他折騰拉這麼長時間也該給他點厲害看看了。」

    「對！」雨菲贊同地點點頭，望著農智傑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敬佩，「是該給那個混蛋公子點厲害看看了！」

    雨菲的神情讓我的心裡忽然感覺有點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我自己要報酬竟然要假手他人，這讓我感覺很不是滋味。我幾乎沒有思考就回答，「謝謝農公子的好意。可是這是我和司馬青雲的私人恩怨，我想讓別人來幫我來完成報仇地心願，我還是靠自己的能力來解決我和司馬青雲地事情。」

    農智傑看了我一眼，「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堅持了。」

    他停了一下說。「方先生，看得出來你的自尊心很強。可是，請原諒我的坦白。過分的自尊就是自卑。拒絕別人的善意幫助各個是不智的行為。也許，我的話很不中聽，但我希望你能仔細考慮我地話。」

    我猛然想到莫老人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我有時候是不是過於自尊，以至於有點死硬的迂腐了。自己是該改改這個毛病了！

    我抬頭望著對面的農智傑，「謝謝你的提醒。也許我真該動手教訓一下這個司馬青雲了。農公子，希望你能幫助我，謝謝。」

    農智傑笑了，「好！知錯必改，從善如流。是條好漢。我一定幫你。更何況還有我老同學雨菲的面子，那就更要管了。」

    我坦言相告，「其實我剛才拒絕就是因為我有點吃醋，因為雨菲好像很崇拜你，這讓我妒忌。」

    農智傑笑了，「其實我更妒忌你才是，你能得到雨菲的愛，我妒忌得都要吐血了。」

    雨菲笑了嗔道，「看你們倆，兩個大男人在這裡互相吃醋，傳揚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了。我都替你們丟人！」

    我和農智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無形之中親密了很多。

    笑過後，我真心想農智傑請教，「農公子,我想請教你，我該怎麼給司馬青雲點教訓呢？」

    農智傑笑了一下，「要叫我農公子了。雨菲是我老同學，也是好朋友。你這樣叫就顯得很見外了，你可以叫我智傑，我叫你覺曉，怎麼樣？」

    「好！我也覺得這麼叫彆扭。」我笑著點頭。

    農智傑想想說，「是人都有弱點。是公司都會有缺點。你要想先對付一個人就要先仔細調查清楚。然後才可以出手，務必達到一擊必中！坦白說，司馬素雲在我眼裡，根本就是一頭蠢驢。一個意氣用事的廢物。這麼芝麻綠豆大地小事竟然讓他這麼興師動眾，實在是個蠢材所為。可能他以為這樣可以藉機樹立自己的威信，讓人知道他司馬景雲是不好惹的，這就是一個爆發戶，土財主地思想。一個人拿著機槍去對付一隻螞蟻，別人會認為你很勇武嗎？司馬素雲純粹是個白癡！」

    「小人乍富心理吧。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體會。」我想到自己剛拿到乾媽給的那100萬美圓時的情形，心理免有點慚愧。估計那個時候自己的心態，比司馬青雲也好不到那裡去，也是目中無人，所以才對周倩影冷嘲熱諷，失去了以往的涵養功夫。

    「一個人突然一夜之間就發大財產，在心理上還那樣從貧心態完全脫離出來，難免行事張狂。」農智傑點點頭，「覺曉能認真檢討自己，相信你以後會再犯這樣無知的錯誤了。」

    他話鋒一轉，「其實，你說對了，你需要我自己也可以教訓司馬素雲的。據說現在司馬景雲家的長風公司開出了優厚的條件，正在極力拉攏一家歐洲的公司和他們一起在N市合資建廠。那個項目一點投產，會為他們家的公司帶來很大一筆收益。而那家公司的老闆你應該認識。如果，你可以讓她不選擇和長風公司合作，那對司馬景雲是個不小的打擊。」

    「歐洲公司？」我詫異地問他，「我什麼時候認識過歐洲公司的老闆了？」

    農智傑笑了，「你當然認識她了。因為那家公司的老闆就是你那些乾媽中的一個。」

    我這才想到自己那些很「厲害」的乾媽們。

    「如果你說服你乾媽和司馬景雲合作，那會讓長風集團先期的投入都化為烏有。那個損失絕對不會小。對司馬素雲的打擊會很大。」

    「你的情報真靈通啊。」我讚歎著，「內幕竟然瞭解得這麼清楚。佩服」

    農智傑一笑，「商場如同戰場。需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我們農家在各地都有朋友，在政府各個部門也都說得上話。客氣地說，在商業界，沒有人能比我們農家的消息來得更快，更準確。不過，我既然拿你當成自己的朋友，也不想對你有什麼隱瞞。其實我的中興集團也想和這家公司合作，可惜現在讓司馬青雲搶佔了先手。如果你能破壞這個合作計劃，你既報了仇，我也藉機會打擊了一下對手，也許那家歐洲的PMNN公司會考慮和我合作。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如果你要採取行動，我會全力支持你。怎麼樣？要不要行動？」

    我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坦白就說出了自己的所謀。原來他還是有自己的私心的。過他能很坦白地說出來，至少說明他不虛偽。在商言商，這也怪他。哈，商人可都是無利不起早啊！

    「我會考慮後再決定的。」

    「好。」農智傑一笑，「作為朋友，我還是給你一句忠告。如果一條野狗總是在你身邊亂叫，你就該拿起棍子來狠還呢地給它一下。這樣他才會記住你是不好若的，才會閉上它的嘴巴。而一味退讓，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那會讓野夠以為你很好欺負，那樣她就但要對你亂叫，還會撲上來給你一口，等到那個時候也許你就要後悔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你不要以為這是我的私心，想讓你去破壞司馬青雲的合作計劃才這麼說的。我這是對自己朋友的忠告。希望你做人能強硬點。否則，你早晚會吃虧。」

    他的神色認真而真誠，我點點頭，「謝謝你的忠告，我會考慮的。希望我們今後合作成功。」

    「希望如此。」農智傑笑了，伸出手，「也希望我們僅僅是合作夥伴，還會是好朋友。」

    我笑著握住他的手，「我也希望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我們兩個相視力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