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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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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嬴放勛】 北地槍王張繡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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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有子張泉

甄洛看到張繡一臉鬱悶的表情。 掩著小嘴咯咯直笑,慌協兄得瞪了甄洛一眼,無奈地問道:“甄小姐特意來找張某,恐怕不是只為耍張某欠甄小姐一個人情吧?

    甄洛白了張繡一眼,說道:“果然瞞不過大將軍,此地人多,不若小妹船上再談吧。”

    張繡點了點頭。 跟著甄洛到得她讓人停泊河邊的船上。 到得船上,張繡就見到船上早就佈置好,桌案、墊子、還有爐子在煮水。 二人坐好之後甄洛揮退了下人。 讓他們離開船艙,而後親自為張繡沏茶。

    滾燙的熱水激起撲鼻的茶香和甄洛幽幽的體香混雜在一起,嗅在鼻子中讓張繡心中莫名的律動。 張繡連忙收斂心神,凝聲問道:“不知甄小姐尋本將所為何事?”

    甄洛俯身將茶水放到張繡跟前,傳到張繡鼻子中的那陣幽香更濃,甄洛回身坐好之後展顏一笑道:小妹此來自然是為了商會之事。 ”

    張繡聽得皺了皺眉,反問甄洛道:“不知甄小姐對此事怎麼看?”張繡所問的自然是商人們希望可以考取科舉之事。

    甄洛聽得,幽幽地嘆了口氣。 說道:“其實此事小妹極為反對,無奈家知,唉

    張繡聽得,總算是明白甄洛為何三番四次到膘騎大將軍府尋蔡琰。 現在又來見自己。 想到這裡。 張繡微笑道: “甄小姐就不覺得本將會同意此事?。

    甄洛搖了搖頭,說道:“甄家祖上世代經商。對於商人天性,妹知之甚祥,此事若大將軍同意小其禍更甚於世家。小妹只是希望大將軍對我甄家手下留情,甄家畢竟是外來,家父亦只是一時心急罷了

    張繡點了點頭,笑道:“甄小姐冰雪聰明,如若甄家由甄小姐主持,其勢恐怕不止於此。”

    甄洛也沒有否認,只是笑道:“也就是在大將軍治下方能如此。而且小妹是女兒身,終有嫁人的一天。”

    張繡聽得,心中莫名出現一種黯然。 衝口而出就問道:“不知甄小姐可尋到好人家?”

    甄洛見得,笑道:“家父母像已有想法。不過此事還是要小妹同意的,不然的話小妹最多就是如離開河北一般離開長安。

    張繡聽得,連忙說道:“離開長安?就憑甄小姐之才智,本將就絕不贊同!” 甄洛聽得,掩著小嘴咯咯直笑道:“有了大將軍這話小妹就不用擔心會被家父逼婚了

    張繡聽得,取笑道:“其實甄小姐年紀也不如若再不成婚,只怕會沒有人要

    甄洛聽得張繡話中的取笑,氣鼓鼓道:“如若小妹嫁不出去。就纏上大將軍。”

    此話一出,船艙之中的氣氛彷彿凝固了起來一般,甄洛的臉色變得紅紅的,張繡臉上表情也很是訝異,良久之後,張繡清咳一聲,說道:“甄小姐,時辰不早了,今天晚上還有慶典,本將要先回府準備一下

    甄洛輕點臻,並沒有再挽留。 離開了船艙。 被外間的冷風一吹,張繡才清醒了一些,心中暗嘆了一口氣,想道:“最難消受美人恩。果然沒有說錯踏上6上,望著不住掛起彩燈,臉上洋溢著笑容的百姓。張繡的心情就恢復了一些。

    回到膘騎大將軍府中,身材還是那般嬌小的陳瑤迎了上來,說道: “夫君,昨夜飲醉了一定很辛苦吧,瑤兒弄了一些醒酒湯,先飲了再去辦事吧。 ”

    張繡聽完。 心中一暖,陳瑤吹了吹滾燙的醒酒湯,遞給張繡道: “夫君,小心燙。”

    張繡接過陳瑤遞上來的醒酒湯,隨口應了一句:“也沒有什麼大事。”說完小心地將醒酒湯喝完,看著陳瑤小手被滾燙的醒酒湯燙得紅。 連忙捉住她的小手,責怪道:“明知道燙還拿著

    陳瑤只是甜甜一笑,說道:“夫君既然無事,不若去看一下泉兒吧,自從夫君出征并州之後。他就不停地嚷著要跟夫君上戰場,夫君走後他就每天瘋狂練武,任誰勸也不聽,瑤兒卻是有些擔心”。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這幾年南征北討,卻是忽略了家人,於是擁著陳瑤走向後院的練武場中。 還沒走到練武場,就听到一連串兵器交擊的聲音,張繡聽得腳下不由得加快了幾分,走到練武場中時,卻是見到張泉正在場中對上張濟父女聯手。

    張繡步入場中,立即就被蔡琰抱著的張鳳所見到,大聲嚷道:。 ,爹爹來了”

    蔡琰聽得。 回頭一看,見到張繡到來,便和部氏一同來到張繡面前,輕喚道:“夫君。”

    張繡點了一下頭,向部氏行禮道:“嬸嬸。”

    部氏微笑道:“伯淵,你看泉兒武藝如何?”

    張繡轉過頭望向場中,卻見到張泉手執一柄長槍,百鳥朝凰槍法展開死死地壓著張濟和張雪父女,而另外一邊張雪展開暴雨梨花槍法與張泉對攻,張濟則是在死守。

    張繡眼力何等厲害,一下子就看清楚了形勢,皺了皺眉說道:“泉兒槍法太剛,恐怕就要敗了。”

    幾女聽得,同時疑惑地望向張繡,正在此時,一直看著場中比鬥的張鳳忽然叫道:“唉,大哥敗了

    三女回過頭一看,卻是見到張濟的大刀橫在張泉的項頸之間。 那邊張雪見得,立即打擊道:“哈哈,泉兒你輸了,今晚你就跟著你小姑姑我吧。”

    那邊張泉倒是沒有註意到張雪的話,反而在喃喃自語。 這時張繡已經走近場中,那邊張濟還未看到張繡,自顧自地說道:“泉兒你的槍法太剛,卻不知道百鳥朝凰槍法乃是剛柔並濟,走剛猛路線容易被敵人尋到破綻,一招而敗之。”

    張濟說完,張繡就開聲說道:“泉兒,你叔祖所言有理。不過網猛乃是性格所致,你的槍法剛猛之餘還甚是沉穩,或許你百鳥朝凰槍法不太適合你

    張泉聽得張繡的話,抬起頭來望著張繡,叫道:“爹!”那邊張濟聽到也同時回過頭來,喊道:“伯淵。”

    張繡含笑朝張濟點了點頭,而後對張泉說道:“泉兒,

    張泉聽得眼前一亮,大聲道:“好!”

    張繡對張雪說道:“雪兒,借槍馬一用。”

    張雪點了點頭,跳落馬上,將手中的梨花槍遞給張繡,張繡接過之後掂量了一下,現這槍很輕,不過在張雪這女子用來也是合適。 張繡跳到馬上,待得張濟父女退開之後一擺長槍,說道:“來吧!”

    張泉自然知道自己父親的厲害,也不客氣,抬手就展開百鳥朝凰槍法就朝張繡攻去。 張繡見得張泉攻來。 也沒有立即反攻。 手中長槍一抖,槍幕橫在跟前,任張泉如何狂攻都破不了這層槍幕。

    張泉狂攻,張繡則是細細觀察,說實在的自從第一次攻打益州之後,張繡很少長時間留在長安。 也沒有什麼時間去指點張泉,而這幾年正是張泉實力突飛猛進的時候。 此時交手,張繡已經覺張泉的實力已經達到二流。 只要實戰經驗足夠,就可以從二流末段躍升到二流頂峰。

    張泉一套百鳥朝凰槍使完,槍法立即一轉,槍勢變得凌厲而浩大,長槍刺穿空氣隱隱有龍吟之聲傳來。

    張繡見得,眼眉一挑,張泉現在使出的顯然就是趙雲所創的七探盤龍槍法。 張繡見得。 槍幕還是不變。 任由張泉狂攻,都能一一防住。 這七探盤龍槍法的要訣還是逃離不到一咋“快”字,“快”就是趙雲槍法的總綱。 不過這七探盤龍槍法在張泉使來還不夠快,而且還是老問題,槍法太網,太網的槍法根本不可能快到極致。

    張泉彷彿表演一般,一套七探盤龍槍法使完,槍勢又一轉,太史慈所創的幽月槍法使出。 張繡還是用出那道槍幕。 任由張泉狂攻,而眉頭已經不自覺皺了起來,卻是張泉所學太雜了。 而雜的同時每種槍法又都不適合他的本性,槍法學得太雜特別是頂級槍法,雖然前期進步極快,但要晉身巔峰就太難了,因為這些槍法都會影響到本人。

    張繡見得,一槍點在了張泉長槍的槍尖上,將其擊開,說道:“將孟起所教的槍法也使一遍。”

    張泉聽得,應了一聲,將馬所教的槍法也使了出來,馬的槍法倒是比較合張泉的性格,極為剛猛。 張泉用出,勇力憑添了幾分,不過張泉除了剛猛之外,性格之中還多了馬所沒有的穩重,故此槍法使出,卻少了幾分馬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張繡將張泉所使的四種槍法都看完,手中長槍忽然搶出,同時口中大喝道:“看槍!”

    張泉心中一驚。 還未知道生什麼事,就感覺到眼前一花,而後持槍的右手一痛,繼而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長槍,整竿長槍掉在地上。

    張泉呆了一呆,有些懼怕地對張繡說道:“和”

    張繡一看,再結合陳瑤和蔡琰平時所說。 哪裡還不知道張泉出了什麼問題。 其實這就與虎父犬子有關,一般父親能力太出眾的人。 兒子都會受到很大壓力,無論是外部還是內心。 心放不開,一心只模仿父親,自然學得不好,畢竟每個人都不同。 整個漢末三國如此多的英雄人物,能教出好兒的,也就寥寥幾個。

    見到張泉有些懼怕的神色,張繡微笑道:“不錯,為父在你如此年紀也沒有你這般身手。”

    張泉聽得,還不信,驚訝地問道:“真的?”

    張繡微笑道:“為父說蔣從來都是一言九鼎。

    張泉聽得,興奮地點了點頭,而後有些黯然地說道:“但方才孩兒還是攻不破爹的防守,而且是一招敗了。”

    蔡琰自然知道張泉的事,在旁邊聽得則是走近來說道:“泉兒,你也不想想你爹的武藝當世無人能敵,你能得到他稱讚已經不錯了,不過切不可驕傲。”

    張泉聽得,應道:“二娘,孩儿知道的。”

    張繡朝蔡琰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泉兒,汝可想武藝達至一流境界?”張泉聽得,連忙點了點頭。

    張繡仰望著天空,彷彿說給張泉聽,又彷佛自語道:“現在大漢上所有一流境界的大將,其武藝都不是學出來和練出來的。而是自己悟出來和殺出來的。 ”而後回頭望著張泉,問道:“汝可明白?”

    張泉聽得,喃喃自語道:“悟出來和殺出來?”繼而腦海中靈光一閃,問張繡道:“爹的意思是要孩兒領悟一套屬於自己的武藝,而後在戰場之上磨練?”繼而愣在了當場。 旁邊蔡琰聽得,連忙提醒道:“泉兒,你不是日夜都想著跟你爹上戰場殺敵立功嗎?還不多謝你爹。”

    得了蔡琰提醒,本來就聰明的張泉立即應道:“爹。你放心泉兒不會辱沒你的名聲。”張繡聽得,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旁邊的張雪湊了過來。 說道:小泉兒,你方才輸了。 今晚可要隨你家小姑姑我去討回場子。 ”

    張繡聽得,疑惑道:“討回場子?怎麼一回事?”

    張泉聽得,答道:“小姑姑之名現在快上三位叔母了張泉還未說完,就被張雪拉下馬來摀住嘴。

    張繡看著自己這個刁蠻的堂妹,頓感頭痛,恐怕趙雲、馬雲祿和呂鈴綺這三女的團伙又準備要增加一個了。

    正在幾人談笑之間,一名親衛走進場中。 向張繡說道:“禀報主公,陳先生在外求見。”

    張繡聽得,小聲道:“他怎麼現在才來?”

    親衛答道:“其實陳先生昨晚來過,不過主公不再,我等不便讓他進來。”

    張繡一聽,恍然大悟,卻是陳鬆的身份現在只有寥寥幾人知道,張繡不在。 這些親衛自然不便讓他進來。 於是便點頭道:“請他到後廳。”待得親衛走後,張繡對陳瑤說道:“瑤兒,為夫帶你去見一個日夜都掛念著的人。”說完拉著陳瑤走在前面。

    後面的張泉不解地問張濟道:“叔祖,爹要帶娘親去見什麼人?”

    張濟拈髯笑道:“正是你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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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處理高家
-- 點中。 陳松坐不住詐在來回踱步,忽然聽到陣悉腆7小步聲傳來,回頭一看,就見到張繡一大家人從屋外走了進來,陳鬆一眼就看到張繡身邊的陳瑤,顧不上與張繡行禮,大聲叫道:“小妹!”

    陳瑤網進後堂中已經認出了陳松,雖然十年沒有見,但相貌並沒有改變太多,聽得陳鬆的一聲呼喚,陳瑤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眼淚已經像斷了線的珠兒一般不住掉下。

    陳松幾步衝到陳瑤跟前,說道:小妹,對不起”

    陳瑤猛地撲到陳鬆一把抱住他在痛哭,陳松苦笑了一下,不住安慰這個從小就愛哭的妹妹。

    後面張濟等人很自覺地退到一邊。 陳瑤哭了約一盞茶時間,才漸漸止住了哭聲,陳松安慰道:“好了小妹你已經是當娘親的人,怎麼還這名愛哭

    陳瑤一聽,粉拳直接落在陳鬆的胸膛上,而後撲向張繡,說道:“夫君,大哥欺負我。”

    陳松摸了摸被陳瑤打中的地方,搖頭嘆道:“有了夫君就忘了大哥。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看來大哥還是離開長安好了”

    還未說完,陳瑤就大聲說道:“不要”小

    張繡一把環住陳瑤,笑道:“瑤兒莫急,君恆只是玩笑罷了。他以後就會住在長安

    陳瑤聽得,瞪了陳鬆一眼之後,向著張泉招了招手,說道:“泉兒你過來,叫舅舅張泉走到陳松跟前,正正經經地行了一禮,說道:“舅舅

    陳松點了點頭,讚道:“不想泉兒已經這麼大了。”

    陳瑤聽得,說道:“虛歲也就十三而已

    陳松聽得,很是驚訝,眼前這個小子身高已經接近六尺,而且因為長期練武的關係,身材並不單薄,雙臂肌肉塊塊鼓起,看上去也有十五、六歲了。

    陳松見得,點頭讚道:“汝父文武雙全,泉兒看上去武藝應該不錯,只不知文事有沒有拉下

    陳瑤聽得,嘆了口氣說道:“不要提此事了,他已經半年多沒有上過課了。”

    張繡還未知此事,現在一聽,臉色當即一變,喝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泉臉上很是無辜,說道:“爹,不干孩兒的事,實在是請的那些先生教不好。”

    張繡聽得,轉過頭望向蔡琰,子女的課業一般都是蔡琰負責的,蔡琰無奈道:“不是泉兒不想上課,實在是普通的先生已經教不了他。”

    張繡聽得,也無奈地苦笑。 他早就知道那些普通的先生教不了張泉多少,所以他早就想讓手下的文臣來教。 不過找上鍾繇想請他教政事的時候,鍾繇只回了一句:“忙,除非主公你找人來頂替。”張繡聽得就不敢再說話了。

    當張繡想請賈詡來教謀略和政事的時候,賈詡又回了一句:“詡所學並非王道,不適合公子,主公還是另請他人吧。”

    鐘猜和賈詡都不行,張繡就準備請法正,不過到得法正府上,見得他和一眾酒鬼朋友在吃酒談笑,張繡愣是沒有提出此事,他卻是怕法正將小小年紀的張泉也帶成浪子。

    無奈之下,張繡只得讓張泉到長安學宮旁聽,不過這樣做自然沒有有人親自教授好。 而且張泉要學的還很多,謀略、軍略、政事等等,如若有人統一來教,總比在長安學宮分開學習要好。

    陳松聽得,笑道:“主公若不嫌棄,不若由松來教,主公之製畢竟要有人來繼承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若說當世誰對自己所創的製度最了解。 非自己親自教出來的陳松莫屬,現在自己分身乏術,當然是由陳松來教最好。

    陳鬆又微笑道:“不過松所學雖新,但基礎並不牢固,教授基礎松倒是覺得由政事軍略皆精的子瑜來教最好。”

    張繡聽得,點頭笑道:“如此甚好。”

    這時張濟拉著女兒上前。 對陳松道:“君恆,此乃吾女張雪。”張濟夫婦以前待陳松極厚,有若親自,陳鬆對張濟夫婦亦身為敬重,聽得介紹又點頭客氣了一番。

    此時重新落入陳瑤懷中的張鳳忽然朝著陳松張開雙臂,奶聲奶氣道:“舅舅,,抱抱

    陳松見得,連忙接住猶如瓷娃娃一般的張鳳,笑道:小鳳兒真可愛。 ”一邊逗著張鳳,一邊對張繡說道:“主公,高家的人已經來到長安,請主公從輕落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對外面的親衛大聲說道:“將高家一行帶往前廳而後對陳松說道:“君恆且留在這裡陪陪瑤兒,將妻兒也叫過來吧,我們一家人一齊晚膳,之後再到城中參加慶典,本將先去處理高家之事。 ”陳松聽得,自然點頭答允。

    張繡到得前廳之後不久。 三人就被領了進來,其中一人年約三十許歲,臉容堅毅,一臉鬍渣子。 兩邊的兩人卻是文質彬彬,與中間那人略帶殺意的氣質截然不同。 張繡觀人之術已經有一定火候,一眼就判斷出中間之人定是久經沙場的高幹,而另外兩人其中一個應該是高幹的族弟高柔和袁家留在并州的庶子袁濱。

    高乾一見到張繡,就立即夫嚷道:“張繡!將那背主之徒叫出來,我高幹有什麼對不起他,竟然要背叛於我”。

    張繡嘆了口氣,說道:“你並沒有對不起君恆,而君恆獻并州與本將,卻是因為他乃本將愛妻之兄,當年本將在金城單騎闖出時所救下的兩名孩童之一。”

    張繡當年所為早就傳遍天下,高幹此時聽得,失聲道:“什麼!”雙目圓瞪,顯然還接受不了自己極為信任,任用了這麼久的陳松竟然是張繡的人,這卻是將他被擒之後想到的一切可能全部推翻。

    而右面一人聽得之後,卻是喃喃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怪不得陳松治政之法與張繡之法如此相像小”

    張繡也不理他們的低語,只是微笑道:“本將答允了君恆,饒你們性命,不過你們高家日後都只能留在長安。”

    高幹聽得,大聲罵道:“我呸!張繡,你也不用惺惺作態

    剮悉隨尊便,我高幹也不會皺一下眉

    高幹右面那人聽得,連忙說道:“大哥,”

    高幹不看高柔,只是冷哼一聲,說道:“文惠,你要投他夫哥不反對,不過要我投他就決不可能。”

    張繡也不理高幹,只與高柔說道:“文惠既然相投,本將自然歡迎。不過你大哥,”

    話沒有說完,高柔就開聲說道:“請大將軍放心,柔會看好大哥,不會讓他胡來的說這話也顧不得高干那要吃人的眼神。

    張繡心中暗笑,這高柔其實也是一大才。 雖然沒有他族兄高干那般出名,但其能力還是不錯的,加上張繡手下一向缺乏文臣,有高柔相投,自然能令張繡歡喜。 只聽見張繡點頭笑道:“如今弘農太守尚懸空,不知文惠可願到弘農?,小

    高柔聽得,甚是驚訝,他現在年紀尚輕,也就二十過半,而且還是新投之人,沒想到投在張繡麾下之後立即就得此高位,一時之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應道:“多謝大將軍信任,柔必不負大將軍所託

    旁邊高幹聽得,也就冷哼一聲。 高柔得到重用,他們高氏一族在張繡手下以後的日子應該也不會太難過。

    張繡回過頭,望向另外一邊的袁濱。 不得不說,陳松為張繡鋪下與世家和解的道路十分周到,這三人裡面,高幹是袁紹的外甥,陳松求情不讓張繡殺他,只是變相將他軟禁在長安城內。 而對於高柔則重用,還有并州的郭淮現在也得到張繡的重用,這麼一年,就向天下世家說明,張繡並非只是一味打壓世家,只要有能力,一樣能得到高位。 只是在張繡麾下,不太像以前那樣只靠家族關係就能得高位,而是要依靠個人的能力。

    至於這袁濱書友要求龍套,乃是袁家中的庶子,雖然地位不高,但以身份論都算是袁家的人。 張繡善待於他其實就是與善待高家同一個道理,陳松設計的這一著。 的確讓關東不少中小世家對張繡的印像有所改觀。

    說實在的,這些中小世家,家族實力不如大世家,競爭不如他們。 但這些世家也不算是寒門,現在關東曹操對世家打壓,連帶著這些中世家也一同挨板子。 但與大世家不同,大世家雖然遭受打壓,但實力底蘊還在,只待打壓過去之後,還是屹立不倒,但對這些中小世家打擊極大,雖不致斷絕傳承,但損失亦不

    如今聽得張繡這邊傳來對待并州世家、高家以及一名袁家庶子的方法,大世家可能聽過就算,但對中小世家來說,對於未來卻是又多了一個選擇。

    而當這些中小世家放下對張繡的偏見。 細想一想的時候,就會現原來一直以來敵視的人,勢力此時已經極為龐大,堪稱天下第一諸侯。

    而張繡由於是關西出身。 繼承了關西一貫強盛的武力甚至更勝一籌,文治上有全新的製度、律法,各地又有學宮、學府,治下長安、洛陽、宛城比之先漢和後漢故都都要繁華。 這樣一對比,關東中小世家都覺得,就算張繡打到過來,也未嘗是一件壞事。 關東各中小世家在未來會對於自己的態度悄然轉變的事張繡自然不知道,處理好高家的事後,張繡回到後堂與家人一同用晚膳。 陳鬆的夫人乃是并州郭家之女,大家閨秀,帶上了與張鳳年紀相若的小陳進來一起與張繡一家人用晚膳。

    晚膳過後,一家人就一起走出長安內城,到外城處參加慶典。 這慶典也沒有弄什麼儀式或者講話什麼的,一入夜就自動開始。 整個長安城中掛滿了彩燈,大街上、坊市上、水上、戲台上,各處都有百姓在表演歡慶。 雖然現在天氣寒冷,但所有人都被這熱鬧氣氛所感染,絲毫不覺得寒冷。

    張繡懷中抱著卜張鳳,陳瑤和蔡琰跟在張繡兩邊,旁邊則是陳松夫婦,後面的胡車兒則是拿著大包小包的物品。 張濟和部氏早就不知到了哪裡過二人世界了,其女張雪則將張泉和陳進捉走,聽說是去找回場子。

    正在張繡和眾人賞燈之際,卻撞見了糜竺一家人,糜竺和糜芳先後與張繡行了一禮,不過張繡卻是心不在焉地擺了擺手,其目光已經落到了後面的糜貞和一名抱著一嬰兒的女子身上。

    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以及現在兩位愛妻都在身旁,張繡心中掠過了一絲不安。 與張繡不同,那邊的糜貞倒是落落大方地與張繡行了一禮,陳瑤知道是糜竺的妹妹之後,與蔡琰一起走上前,三個女人就這麼談笑起來,卻是忽略了那邊抱著嬰兒的婦人。

    張繡見得那婦人冷淡,而且望向自己的目光之中還帶著怨恨。 不解地小聲問糜竺道:“子仲,此婦人乃是何人?”

    糜竺見到張繡對他已經沒有早上的冷淡,鬆了口氣,同時小聲答道:“她是皇叔的大夫人甘氏,至於他懷抱的孩兒則是關君侯夫人來到長安後誕下的女兒,取名關鳳

    張繡聽得,了然地點了點頭,而後疑惑地問道:“那關夫人呢?”

    糜竺聽得黯然,旁邊的糜芳則是小聲答道:“關夫人產前因想念著侯心中鬱結,估在生關鳳的時候難產,最後雖然將關鳳生了出來。但不久後就去了。”

    張繡聽得,皺眉問道:“此事本將怎麼不知?”

    糜竺答道:“大將軍出征在外,塹覺得此事亦不算大,便沒有禀報了。”

    張繡聽得,嘆了口氣,望著甘氏望過來怨毒的眼神,張繡怎麼都覺得不自在,想了想,知道劉備視妻子如衣服,加上甘夫人被捉,也不知道劉備會不會另外再娶一妻,生了個比阿斗聰明的孩子。 想到這裡張繡還是決定將甘夫人送回給劉備,於是對糜竺說道:“子仲,你安排一下,明年開春等道路恢復之後,將甘夫人和關鳳送往荊州劉玄德處吧。”

    至於糜貞張繡沒有提,知曉內情的糜竺自然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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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確立新制(上)

街上的慶典很快就結束,而建安八年公年也落幕這一年大漢各地所爆的戰事絲毫不亞於去年,甚至還要更多些。

    上半年張繡繼續南下益州,陷巴東,破嚴顏,益州的局勢已經逐漸不利於劉璋,不過有蜀郡在手,劉璋還是有能力抵抗張繡的。 而北方的袁曹雙雄之間,又爆了一次大戰一倉亭之戰,此戰以曹操勝利而告終,關東雙雄曹操已經奠定了勝局。

    不過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張繡要收益州,曹操要收河北的時候,兩人的後院同時起火。 倉亭大戰網結束,就傳來孫堅攻破合肥的消息,曹操知道不妙,立即回師往救淮南,終於保住了壽春以及淮南之地。

    張繡一邊形勢更加嚴峻,西部鮮卑、中部鮮卑、南匈奴聯手南下,三方聯手過了三十萬大軍。 一下子麵對這麼多胡人還要防守這麼長的戰線,大漢任何一個諸侯都不敢說穩勝,不過張繡用事實證明了,再多的胡人在張繡面前都只是土雞瓦狗,連戰連捷,大破鮮卑、匈奴大軍。

    這一下,算是讓大漢的諸侯都看清楚了張繡的實力,因為這次才算是張繡羽翼豐滿之後真正的一次毫無保留的出擊,而且還是正面交鋒,結果讓所有諸侯都感覺心顫。 通過這一戰,所有諸侯都明白一個道理,必須要走精兵路線,不然難敵張繡大軍的鋒芒!

    這些諸侯當中,曹操無疑是走前了一步,畢竟曹操成立虎豹騎的時間比張繡還要早,不過曹操卻沒有張繡這麼大的魄力和這麼多的財力打造數万精銳,故此現在的曹操也落後了張繡半籌,不過怎麼說也算是走在了其他諸侯的前面了。 現在大漢眾諸侯都準備展精兵,當然這不關張繡的事,要知道精兵也不是這麼好弄出來的,沒豐經過戰火的洗禮,根本不可能有戰力強大的精兵。

    建安九年的春天網到來,膘騎大將軍府中,張繡手下眾文武齊集。

    年初張繡聚集眾文武議事,已經算是一種慣例了,眾人都是相互談笑來到膘騎大將軍府中。 神情輕鬆無比。

    不過當眾人坐下之後,聽到陳松第一句說話,所有人的笑意就全部散去了,神情變得嚴肅凝重。 只見陳松當先說道:“如今隸屬膘騎大將軍府人員眾多,很多職位都混亂,松以為應該對膘騎大將軍府進行內部改革,鬆有九品製可定官位?”

    在座都是張繡的心腹重臣,也是這時代的精英,一聽陳鬆的話哪裡還不明白這是張繡的意思,畢竟陳松可是張繡的小舅子。 而沒有張繡授意,陳鬆又豈會忽然提出此言,說白了就是張繡借陳鬆的口說話。 其實早在去年頒布新律法的時候眾人已經知道離這一日不遠了,張繡要創立一套新的製度心腹重臣都知道,不過以前還是時機未到罷了。

    本來眾人還以為張繡會等多幾年,待得收取益州之後再進行改制,但如今張繡提出來,眾人細心一想也覺得正是時候。 先去年張繡大破胡人,聲勢一時無兩,沒有一個諸侯敢在此時觸張繡的鋒芒。

    而且關東各諸侯又互相牽制,江東孫堅也在南面牽制住曹操。 雖然曹操故技重施,像對付袁術、呂布、劉備時那樣對以二虎競食之計來讓劉表和孫堅交兵。 但袁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曹操一時未能吞掉河北。

    關東諸侯實力不如張繡,張繡不來打他們已經是幸事,此時自然不敢來扯張繡的虎鬚。 外部形勢大好。 內部也由於糧草問題不能出征,而緩過這一段時間之後,張繡還要北征河套,南取益州,根本沒有太多時間來進行改革,所以利用如今內外條件都允許的情況進行改制,的確是比較合適的時機。

    陳松網說完,張蔣便裝出好奇的神色,問道:“君恆,這九品製是怎麼一回事?。

    陳松點了點頭,從衣袖中取出一竹簡,遞給胡車兒,讓其拿給張繡,同時口中解釋道:“如今大漢官位高低,皆以俸祿論,而一人又兼多官,這樣就變得極為混亂,單就俸祿論官高低更有不妥之處。故此松以為,當戈分正從各九品共十八階,而後再分文武,文武互不統屬且文武官不能同時兼任,隻大將軍一人,或大將軍臨時授權之人方可同時調動文武。

    而各文武則以按品每月分俸穩,小

    眾人一聽,哪裡還不知道此制的目的,所謂改九品製只是藉口,畢竟一個新的製度,要有全新的方法以定官位高低,而後面那幾句,隻大將軍一人和臨時授權之人方可調動。 也就是說文官品級的長官也無權調動最低品級的武官,今日陳松可以用隻大將軍一人方可調動,他日自然也可以改一下變為只有皇帝一人方可調動,這其中道道眾人自然不會說破,不過張繡的野心卻是表露無遺。

    但是現在大漢的形勢如此,天下就算再忠於漢室的人,也看不到漢室復興之機,大勢如此,所謂復興漢室也只是一幌子、藉口罷了。 眾人都明白這個道理,而且跟隨了張繡這麼久,身上都打下了張繡的標籤,就算要投靠漢室,哪個會信。 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只能支持張繡,若是日後張繡能統一天下,登基為帝,那麼他們全部都是開國功臣,當然若是敗了那就是亂臣賊子了。 是希望名垂青史還是希望遺臭萬年,這選擇不用說眾人也知道怎麼選。

    定下神來的眾人,細想了一下陳松所提之製,這樣做其實也就是將張繡以前在地方所定下的文武分治搬到來膘騎大將軍府內也推行。 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都很難獨大,文臣要是得勢威脅到張繡,那張繡可以調兵對付,相反若武將獨大小那就斷絕錢糧。 當然不能說這樣就絕對能防止犯上作亂,但這樣一分治,犯上的風險還是降低了不少。

    眾人聽得陳松解說之後,點了點頭,這九品製顯然是維護張繡以及他張家後代之權,他們既然選擇了張繡,自然不會反對,況且這樣做也能盡量避免內亂,出現如現在諸侯混戰的

    陳松既然開了頭。 眾人也同意。 張繡便不再繞圈,直接將要改之製說出來,先就是將政事劃歸六部負責,這六部分別為戶部、吏部、禮部、刑部、工部和度支部。 這裡面戶部管的是戶籍、人口還有民政,吏部管官員升遷、考核評定等事、禮部主要就是管科舉還有接待天子和諸侯使節的事、刑部則主管行刑、捉拿罪犯等事、工部自然管的是張繡治下的大小工程,至於度支部則主管所有財政收入和支出。

    這咋,六部自然是張繡從後世三省六部的六部中取出來用,其中由於戶部的權力比較大,所以將戶部收取稅收以及財政支出的權劃開到度支部中,而戶部主要管的就是民政之事了。 而禮部、吏部、工部的功能都沒有什麼大改變。 而兵部則由於文武分治的原因而單獨劃分開,而另件將戶部功能戈分開來的度支部添加了進去。 至於刑部,其原本有獨立修訂刑律和判定刑罰的權力也被張繡削去,要修訂刑律必須要得到張繡的同意,說得通透點,六部完全變成了辦事的部門,而沒有話語權。 當然六部之都可以向張繡提出合理的要求和處理的辦法這些就不多說了。

    對於六部,張繡也將它們全部劃入尚書省管轄,這尚書省之屬於正二品,其實就相當於朝廷的大司徒,不過名號自然不能叫這個,故此就用了膘騎大將軍府長史之名,當此職者自然是鍾猜鍾元常了。

    六部雖然只是執行,但膘騎大將軍府長史此職卻是有實權,可以和張繡議政,當然並沒有單獨令的權力。 至於司隸校尉一職由治政能力不亞於鍾繇的諸葛謹接任。 而六部長,都屬於正三品。 戶部由陳松負責,陳松雖然也擅長於謀略,不過其所學最接近張繡,由年輕的他來協助鐘鋒處理民政就最好不過。 吏部則由陳宮負責,至於禮部則繼續交給年近七旬但還老當益壯的蔡老爺子負責,本來張繡還不太想蔡邑來當此職,畢竟他已經年老,但一來手下沒有德高望重可以鎮得住場面的人,二來蔡邑也堅持,於是張繡只得同意。 而工部自然是馬均這個大明家來負責了,度支部所管的並不多,就由鍾繇原來的副手閻圃來負責。 最後刑部則交由還遠在益州未回的成公英負責,成公英未回之前則暫時由鍾辭兼任負責。

    民政處由尚書省總負責,那麼軍政則由新成立的軍機處負責,張繡手下所有將軍全部歸入軍機處,除了將軍之外,當然還有像賈詡、法正等謀士,像賈詡則擔任軍師祭酒一職,法正降了一些,任副軍師。 軍師祭酒在九品中與尚書省之一般也屬於正二品,法正那個副軍師也有從三品。 至於趙雲所居的後將軍,也被劃入到正二品,這正二品暫時在張繡手下中屬於最高,至於正一品自然是張繡這個膘騎大將軍了。

    民政、軍政之外,當然還有量刑和監察此兩部。 歷史上量刑、判刑都屬刑部所轄,不過為了不讓刑部濫用私刑,故此就將量刑和判刑獨立開,讓刑部只管執行。 至於量刑和判刑則另立一司法省來處理,將這量刑、判刑的司法省一下子提高到與尚書省同等的地個,確實張繡吸收了穿越前西方那種三權分立制度。 那司法省的長則將以公正著稱的涼州刺史杜畿調回長安負責,而京畿自然也是正二品了,至於涼州刺史則由河南尹張既擔任,整個河南的政務則直接交由長安的司隸校尉諸葛謹處理。 河南畢竟有洛陽這故都在,張繡早就想將其都劃入到司隸校尉親自處理,不過由於鍾繇事務太多,難以接手,如今卻正好藉此機會將洛陽也收歸到直屬。

    最後的監察部門,則是新成立的台部和諫部,都歸入門下省管轄,門下省長官乃一向負責監察司的楊卓。 這裡面台部的台官主要是彈劾張繡手下各大小官員,無論文武都可以,不過彈劾之後台官並沒有處理的權力,而且這台官品級也不高,也就正六品。

    諫部的諫官與台官品級一般,權力也沒有,諫官的作用就是用來彈劾張繡本人,只要張繡有什薦錯誤,諫官就可以跳出來進諫,而張繡與尚書省的一眾官員議事,諫官也可以在場,若是張繡處理民政失當,諫官就可以進諫了,當然商議軍情的時候是可以根據情況讓諫官離開。 而且張繡還賦予了諫官一個特權,就是免死。 當然這免死並非他犯事可以免死,而是諫官進諫激怒了張繡,張繡不能因怒而殺他,其實這一條更多是針對張繡的後代而設下的。

    這麼一來,門下省就專門負責官員之間的犯罪行為,刑部則負責百姓之間的問題。 而無論門下省和刑部要捉人或者查證,都必須得到司法省的許可才可以執行,捉人之後和查證之時也不可以濫用私刑。

    這就是張繡所設立的新制了,全新的三省六部再加上一軍機處。 這些全新的三省六部每一咋,都沒有過分大的權力,而且更將監察部門和量刑、判刑部門獨立了開來,防止了相互勾結干涉,最大限度地杜絕貪墨等行為。 而且張繡對於自己也有了很多的限制,諫官就是一個,還有就是施行民政方面,如若尚書省所有人都不同意張繡所訂的治政方法,張繡所提出的方法也不能通過,須要再商議修改,如若連續三次都不能通過,張繡則可以強行直接通過。 當然這種情況也很少機會會生,畢竟誰也不會這麼多人聯手與張繡作對,至於尚書省現在雖然只有鍾繇一人,但日後自然會繼續增多的。 喲和明天的幼孫弟找資料還有串聯成一片真的很辛苦所以希望大家都訂閱一下還有求訂閱和打賞至於製度上可能會存在漏洞這個是肯定的”世上沒有完美的製度,如果現漏洞希望大家指出這兩章算是表達了小弟理想中最好的古代政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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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9-24 01:28:47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七十章確立新制(下)

這次的大改制,可謂將漢製完全推倒,可以說這制恕江膘騎大將軍府內部的一種制度,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套立國製度。

    這套制度雖然推倒了漢制,但這裡面也看到了不少漢制的影子,例如那六部,就是將漢制裡面九卿的不少功能合併,做到簡政的作用。 而尚書省長官其實就是漢制裡面的承相,門下省長官就是漢制御史大夫了,不過這門下省長官所管的範圍和特權都非漢制可比。 故此張繡又定下司法省來限制門下省,若是門下省的人犯事,司法省可以聯合刑部來對付門下省,三方互相牽制,不會因某部權力過大。

    至於軍機處,則比較獨立,什麼都不用管,只管帶兵打仗了事,基本上是張繡一個人說了算。 對於軍隊只能採取此法,內部不能有什麼互相牽制,也不能搞什麼重文輕武,以文官指揮武官,這樣做的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屢戰屢敗。 故此張繡對於軍隊的限制,也就是錢糧方面了。

    這制度雖然合理,但還有脫於這制度之外的人,那就是張繡。 不過張繡也對自己做了許多限制,之前已表就不一一多說了。 至於再大的限制,張繡覺得此時設立還不是時候,此時亂世還未結束,不可以有太多的束縛,故此這方面還是先放了一放,尚書省暫時有能力否決張繡的官員也僅鐘躲一人六部雖屬尚書省,但無權否決張繡定下之策也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

    膘騎大將軍府的內製定下,就直接推行到地方,處理地方的也是三個部門加上軍隊,軍隊早就獨立成一個個兵團,基本不用動。 三個部門方面,處理民政的還是州刺史和太守府、縣衙等,監督的則是各地的監察司,這些監察司的作用與膘騎大將軍府內製中的台官作用一樣,專管官員的彈劾。 而地方需要新成立的就是司法部門了,以後百姓有什麼不平要告官,就全部由新成立的地方司法省負責,量刑之後則交由地方衙門按判決執行。

    除了大變的內製和小變的地方制度之外,張繡對於長安學宮也作了些改變,先就是考取科舉後成績好或有能力特殊的學子可以選擇不立即為官,而是到長安學宮的內院深造,這內院可不僅僅只是如考科舉前在學宮中學習一樣。 這些內院的學子更有機會被安排在張繡與眾文武議事的時候在一邊旁聽和做筆錄,若有好的計較也可以立即提出來。 可以說既是培養這些內院學子,也是掘年輕才俊,當然也有能力極高的人或許會藉這樣的機會一步登天,成為張繡的近臣也說不定。 當然要進內院不是這麼容易,還是要經過更為嚴格的篩選的。

    除了成立內院之外,張繡也沒有將漢代的察舉制檳棄掉,治下大官員也可以向張繡舉薦人才,這裡面官位高的官可以舉薦有才學但官位低的官,而所有官員都可以舉薦屬吏和民間有才之士,這屬吏不僅僅可以舉薦自己的,也可以舉薦他人的。 當然舉薦之後也要經過考察,若是無才卻是要打回去。 而舉薦那官員雖然不會受到處罰,但也會因為舉薦的人被打回來而顏面大損,這是警告各地的人不要胡亂舉薦。

    察舉制沒有被摒棄不止,張繡還準備將察舉推行到各地學府、學宮。 讓學府、學宮也可以舉薦有才的學子,當然若是日後有如司馬徽那等民間講學興起,也一併對待,這則喚作貢舉。 畢竟科舉不是每年有,學子既然已經成才,可堪大用則無須再留在學府和學宮,當然還是要參加考核的。

    這樣做,同時也是鼓勵民間不願出仕的名士和隱士辦學,教出好的人才來為張繡所用。 這麼一來,張繡治平的人才錄用制度可算是比較豐富了,科舉、察舉、貢舉同時並行,再有內院培精英中的精英,相信假以時日,張繡也可以說一句:“天下英才,盡入吾毅中。”

    張繡此次改制還不止於此,鑑於歷朝歷代中後期都出現極為嚴重的冗官問題,張繡引入了穿越前社會所盛行的淘汰制以及定額制。 每年統計政績,若是政績不達標的則會被罷官,當然這標準張繡不會傻傻地用穿越前社會所勝行的“豬的屁”統計政績有多重標準,另外還要看百姓滿不滿意。 再加上官員是定額的,除非部門人手不足以及新開設部門會添加人手外,一般只會淘汰了一些官員才會另外增加,或者有新加入官場的人加入進來一起競爭。 這樣一來,可以加社會展,不讓官員懶惰,而考取科舉新入官場的人也有官可做,還可以限制冗員的出現,一舉多得。

    而鑑於亂世平賓之後,社會越展人口會越多,張繡以後也會引入退休等製度,不過現在身處亂世,這些就以後再引入。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商人、郎中等特殊職業也成立了諸如商會等由行業人士組成,但受到膘騎大將軍府監督的介於民間與朝廷之間的部門,來管理這些特殊職業人群。 這些就全部都劃入戶部之下管轄就不細表了。

    而張繡為表示尊重學術,規定自己每年至少去一次長安學宮聽課,對長安學宮祭酒執弟子禮,無論學宮祭酒年紀是否輕過他。 這條規定一直延續到張繡的後代,也算是一條立國之策了,以顯示張繡既重文治、也重武功,兩者不可或缺。 對於商人要考取科舉之事,張繡是堅決壓了下來。

    張繡很清楚,商人政治並不適合中國,張繡現在通過科舉制要建立了一種循環模式。 農民通過讀書成為精英,之後考取科舉為官,再為百姓服務。 這樣就成為了一種以學術引導政治,再以政治引導社會,而學術又產生於社會當中的循環模式。

    這種循環模式最核心的就是學術,也可以說是文化、知識。 張繡很清楚,中國以後無論繼續走農業國的道路,還是走商業國,定或者不知何時會出現的工業國的道

    都有一種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無可比擬的優勢”那、化!

    數千年不間斷的傳承與積澱,這種文化底蘊世界上沒有一種文化可以比擬。 張繡對於穿越之前,中國就經常自認為自己文化落後,在張繡看來這論斷簡直愚蠢得可笑。 自己沒有將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東西都弄清楚,繼承好,就一味以為自己的文化落後。 別人的文化先進,這就是張繡穿越前某些主流社會精英的通病。

    以科舉制為錄用人才主要製度,加上察舉、貢舉制度並行,學宮、學府,內院、開放藏書等培養人才。 還有張繡對學術的尊重,使得社會文風日盛,加上有效的防腐機制,多管齊下就能最大限度地保持這種以學術引導政治,以政治引導社會小學術又產生於社會之中的良性循環。

    新的三省六部的建立加上從科舉制這個人才選拔根基引申而出的引領社會向好的方向前進的機制,這才是張繡自穿越以來最想做同時也是最難做到的事。 如今經過十餘年的努力,再通過大敗胡人這一戰建立起來的威勢為契機,終於將這種機制建立起來,

    張繡這一**改制,變動的主要是手下的人,至於百姓則不太受影響,有鍾繇坐鎮,民政之事也絲毫沒有拉下。 而張繡也沒有讓眾人快轉變過來,而是要眾人在秋收前熟悉自己新的職務還有與其他部門之間的問題,有半年作緩衝,加上張繡以前就定下的基調,這些時代的精英很快就適應了過來。

    張繡這次一系列的改制調整併沒有激起太大的風波,畢竟張繡改的是膘騎大將軍府的內製,對於已經開府的張繡來說,自己建一套內製原則上並沒有觸犯漢律。 若然大漢天子權勢還在,張繡這麼弄自然會死得很慘,但現在各地諸侯並立小張繡威勢最強,哪個諸侯都不敢在此時開罪張繡。 當然也有不識趣的人在天子劉協面前找張繡說事,劉協亦只能無奈苦笑。

    張繡這邊內部進行改制、調整,曹操在春末的時候就已經出征河北。 袁諄和袁尚不和,袁紹得袁熙支持其勢強於袁諄,袁諄攻袁尚,夫敗而回,退守平原。 袁尚見得,親領大軍追擊,兵圍平原。

    郭圖見得危急,則向袁譚獻計,讓其詐降曹操,等曹操從後攻袁尚,待得曹操破袁尚之後大軍無糧,自然要退回充州,袁諄便從其計。 袁諸、郭圖雖然有小智,但怎會是曹操對手,加上袁家的人都沒有料到,自從袁紹死後以及去年并州失陷之後,他們已經看清了大勢,袁家根本再沒有能力握住翼、青、幽三州,此三州只會為張繡或者曹操所取。

    如今曹操先來,河北知心又因袁尚和袁諄相鬥而離異,河北名士暗降曹操,將袁諄之謀在曹操面前揭穿。 曹操知道後只是大笑,又從辛之計,大軍只屯黎恥不進,而後大肆收攏河北人心,到了七月糧熟之時,大軍才一舉攻邯城。 又因為邯城有審配把手,難陷,曹操從許攸計,決漳水以淹邯城,由此邯城告破,審配兵敗向北跪而自盡。 可嘆袁家忠臣良臣極多而不用,遂招致如此下場。

    曹操破翼州,袁尚急走幽州投袁熙,曹操大軍揮師向東,先取青州,破袁諄。 至年末,袁家四州之地僅剩幽州,曹操取翼、青二州,張繡則取并州。 袁家既敗,曹操大收河北名士,而在官渡一戰被擒的顏良、文丑聞得袁家兵敗之後,沉默良久,在張鄰和高覽的勸說下,遂降曹操。 另外曹操又俘沮投之子沮鴆,沮鴆降曹之後並勸其父一同降曹。 曹操收翼青兩州,威勢直追張繡,由此大漢北方兩雄並立。

    曹操有動作,張繡又怎會慢。 正如之前張繡及其手下眾人所料一般,西部鮮卑、中部鮮卑以及南匈奴大敗,東部鮮卑還有北匈奴立即出手落井下石。 由於西部鮮卑和中部鮮卑的單于都戰死,兩部大亂,東部鮮卑立即出手對付中部鮮卑,其手段以吞併為主。 北匈奴卻是東歸,大肆屠殺西部鮮卑,從春天開始,整個草原陷入一片血色之中。

    草原上的腥風血雨到了秋天之後,就加劇了許多,蓋因是張繡出手了。 張繡親領趙雲、太史慈、馬、龐德四將以及五萬雷雲騎、三萬飛羽弓騎、四萬羌胡騎兵,合計十二萬人直取河套。

    去年逃回河套的南匈奴根本不能抵擋,本來於扶羅準備向張繡投降,怎知道張繡直接就殺匈奴使者,不許投降。 這一下子南匈奴一貫所使的手段卻行不通了,內部商議之後,在劉宣的建議下,南匈奴開始北逃,離開養了他們過百年的河套地區。

    張繡率軍狂攻,南匈奴倉惶逃脫,連手下的搗人奴隸都來不及帶走,蠍族悉數為張繡所獲。 張繡大軍於冬季前盡佔河套之地,而後又按照之前賈詡所謀,從所有搗族中選了三萬人出來,下毒之後,每人送一匹戰馬,一柄短刀,將他們遣到大草原上去。 而其他揭族老幼,則留在了張繡手下,待得三萬媽族走後一個月,張繡秘密下令將所有搗族老幼悉數斬盡,一個不留。 張繡大軍只打到黃河邊上就沒有再北進,如若將長城都奪下來,那麼就要增添許多防守兵卒,以張繡現在的糧草還不能增兵太多,因此黃河北邊的外長城則沒有立即拿下來。

    冬天降臨,張繡並沒有立即回長安,卻是因為實力強大的東部鮮卑吞併了中部鮮卑不少人,實力更增,為防東部鮮卑南下,所以張繡大軍留在河套地區,以防東部鮮卑。

    不過這東部鮮卑單于柯比能確實是有能力之人,現在強勢之時,竟然派使者來向張繡稱臣。 張繡手下自然看出了柯比能之謀,派人將此降表送到許昌,等候天子劉協落。 張繡則緊急與麾下眾人商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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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單福投劉備

廳中。 張繡神色有些凝重地說道! “柯比能可不簡單比步度根難對付很多,文和、孝直,汝等以為如何?”

    賈詡默算了一下,說道:“東部鮮卑原本的勢力就強於中部鮮卑,今年年初,吞併了部分中部鮮卑小勢力更增,控弦之士過二十五萬,若是主公貿然與其開戰,恐怕是得不償失。”

    趙雲聽得,皺眉道:“柯比能太強,若長此下去草原恐怕會被其統一,到時對我大漢實在是一大威脅。”

    法正微微一笑道:“趙將軍不必多慮。正是柯比能太強,我軍才有可趁之機。當年七雄相爭,強秦亦強,然秦統一天下亦耗時過百年,窮數代秦王之功才完成此壯舉。今日柯比能雖強,然草原上還有南北匈奴兩部、還有中部鮮卑和西部鮮卑,還有實力只稍遜東部鮮卑一籌的烏狂人,以及東北面的扶餘。而且柯比能亦並非團結一片,東部鮮卑內部的宇文部、段部、慕容部等常懷野心,柯比能雖有大能,但要壓服此幾部並不容易,恐怕柯比能一死,東部鮮卑就要分裂了。”

    張繡一聽,立即就明白法正的意思,笑道:“孝直言之有理。柯比能此時向我大漢稱臣,顯然是想藉此機會先統一大草原,再南下。既然如此,本將只需從中穿針引線,讓草原較弱的胡人組成聯軍,共抗柯比能,無論勝敗,草原各部胡人自相殘殺,肯定損失慘重。之後本將再尋機會擊殺柯比能,讓東部鮮卑陷入紛亂,到時草原其餘各部再起,紛亂則更長。” 賈詡聽得,忽然露出了有些陰森的笑容,說道:“主公所言不差,而且還有那些兇殘的搗人在,保證草原各部血流成河,他們想依靠吞併而增強實力的想法恐怕難以實現。”

    法正想了想,說道:“如今東部鮮卑雖強,然其只攻中部鮮卑,其餘胡人亦未感受到威脅。北匈奴東歸與西部鮮卑戰成一團,鳩人又正在尋南匈奴報復,此時並非聯合草原胡人之良機,不過去年我軍大破胡人聯軍,如今草原胡人都不敢掠我軍鋒芒,主公就讓他們自相殘殺就好了。”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明年在長安新招募的五萬新兵就整成軍,我軍就可將北長城處一舉奪回來,到時我軍就有兵可守,加上新得河套一地,我軍以後之糧草供給就不會再如此緊缺了。”

    眾人聽得,齊聲應道:“主公英明!”

    就在張繡北取河套,曹操吞翼、青二州之時,南面的荊州卻是暗流湧動。

    劉備,一個白手起家的梟雄人物入到荊州,就猶如將一塊大石投入到平靜的湖面當中,真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

    初到荊州的劉備確實得到劉表的禮遇,畢竟頭頂著大漢皇叔的名頭,無論是劉表還是荊州士人對著劉備都客氣三分,不似以前在北方時那般落魄,備受禮遇。

    只不過劉備又豈是甘於寂莫的人,沉靜了幾個月,在袁曹官渡大戰之時就向劉表提出要北取許昌,劉表本來就準備要同意的,卻不料蔡瑁得悉此消息之後,立即就大為反對,並對劉表說道:“劉玄德,梟雄也!讓其掌兵,只怕主公日後落得如陶恭祖一般的下場。”

    三讓徐州的內幕經由張繡安排滲入荊州的人不住傳播,不過民間百姓多不相信此事,在他們眼中那個仁義的大漢皇叔不會做出此等事。 百姓不信沒有什麼,但此事流傳到荊州士人內部,就激起了不同程度的反應,蔡家在荊州權勢最大,所依靠的就是與劉表的聯姻,若是讓劉備在荊州掌控,他蔡家自然不可能有如此權勢,故此蔡瑁以及劉表之妻蔡氏不停在劉表面前說劉備的壞話。 如今蔡瑁搬出陶謙之事,讓劉表極為猶豫,細想之下還是覺得穩妥起見,便沒有同意,同時也開始對劉備漸漸疏遠。

    劉表對自己態度的變化劉備自然看在眼中,知道此事急不來,便沒有什麼動作了。 劉備沉寂了一年多,平時只是和荊州的士人交往,以及尋找名醫醫治關張二人的傷勢。 不過關張二人傷勢極重,傷好之後可能現在尚是壯年沒有什麼問題。 今日是那郎中最後一日來看關張二人,據那郎中所言:“傷勢已經瘡愈,而武藝或許能練回來,但體內暗疾已經留下,恐怕不會太長壽。”

    劉備與關張一同聽得那郎中之言,卻只是抱著關張二人流淚痛哭,喃喃地說道:“二弟、三弟,若不是為兄沒用,你們也不至如此。”

    關羽聽得,只是不停相勸,而張飛則是嚷道:“大哥,也沒啥,不能長壽就不能長壽罷!俺只想痛痛快快活這幾年,還有尋張繡那小賊報當日一戰之仇!”說到這裡,張飛雙眼冒火。

    關羽聽得,眼神之中殺氣也暴現,他南征北討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在人手下吃過如此大虧,那可是最貼近死亡的一戰。 以關羽此等高傲之人。 吃過虧豈會不討回來。

    劉備聽得,兩手分別拉住關羽和張飛的手,而後將三人的手放到一起,大聲說道:“三弟說得對!之前如此絕地我們都能闖過來,只要我們三兄弟在,天下沒有闖不過去的地方!況且我們三兄弟桃園立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二弟和三弟你們不能長壽。為兄也會隨你們一起去!”

    關羽和張飛聽得,握住劉備的手,虎目含淚,激動道:“大哥!”

    “啪啪啪

    正在劉備和關張二人共聚兄弟情之時,房外忽然響起了鼓掌的聲音,而後就听到陳到大喝道:“汝是何人。竟敢擅闖皇叔府邸?”陳到喝問的同時,心中也驚訝,守在屋外的可是廖化,此人能無聲無息來到此處,可見其厲害。

    這時就听到那人說道:“陳將軍不必多疑,在下單福,聽聞皇叔有賢名,特來們投。”

    此時陳到見到一人,年約三十許歲,臉容堅毅,領下有幾縷短髯,文士打扮,腰間掛著一把長劍。 陳到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這個名叫單福的人所配的長劍並非裝飾,而是一把真正可以殺人的

    感受到單福身上那若隱若現的遊俠味。 陳到凝聲問道:“汝是遊俠兒?。

    單福微微一笑,說道:“以前曾經做過,不過福早就棄劍從文,本想在街上見皇叔,可惜皇叔甚少出外,而屋外又有廖將軍把手,福也就只能重拾舊藝,獻醜了

    陳到聽得,心下稍定,他也知道這些遊俠兒有些論武藝不是很高,但古怪的手段諸如翻牆入屋等則極為精通。 不過陳到還是凝聲說道:“既然要投皇叔,大可光明正大,何須如此鬼鬼崇崇,看爾也不過是一不學無術之人罷了。” 單福聽得,皺了皺眉。 這時,後面的房間大門打開,劉備居中由關張二人左右護著從裡面走出來,同時喝道:“叔至不得無禮。”轉而向單福拱手一禮道:“先生遠來,備有失遠迎,勿怪。先生。裡面請。”

    單福微微一笑,大步走進屋內,陳到見到關張護著劉備,也放心讓單福進去。

    分賓主坐下之後,劉備客氣道:“不知先生有何教備。”

    單福看到立在劉備身後的關張兩人臉色如常,微笑道:“福敢問皇叔之志

    劉備聽得,嘆道:“如今天下紛亂,北方為張繡、曹操二雄所據,天子被囚於許都,備無能,只盼可以盡力匡扶漢室。”

    單福聽得,微微一笑,說道:“皇叔如今麾下無兵,能用之將亦不過關張,文臣幾近乎無,談何匡扶漢室

    張飛聽得單福如此奚落劉備,當即大怒,一手握拳,一手就要捉向單福,只怕下一招就是揮拳揍他。

    劉備見得,連忙喝道:“三弟不得無禮!”那邊關羽聽得,立即上前拉住張飛。 劉備見得,對關羽說道:“二弟,你且先和三弟出去。”

    關羽聽得,說道:“大哥,這,”

    劉備微笑道:“有你和三弟還有叔至皆在外,自然無妨。”關羽聽得,只能點頭拉住張飛出去,並關上房門。

    單福眼神之中閃過讚賞,笑道:“皇叔果然英雄。”

    劉備微笑道:“先生謬讚了,不知先生有何教備?”

    單福以手輕扣桌案,笑道:“荊州兵精糧足,而劉景升進取不足,皇叔若能取之,有兵有糧,加上荊州水網密布,可抗北方雄兵

    劉備聽得,搖頭道:“劉景升待備與親兄,豈可取之。”

    單福聽得,笑道:“同是漢室宗親,皇叔若不取,只怕荊州會落入張繡或曹操手中,如此皇叔要匡扶漢室之志恐怕此生再難實現

    劉備聽得,猶豫道:“過 ”

    單福見得,如何不知道劉備的顧忌,便笑道:“皇叔所忌不過是怕眾人難明皇叔苦心,到時百口莫辯罷了。福有一策,可教皇叔取荊州而不為落人口實

    劉備聽得,眼神深處閃過喜意,但臉上卻猶豫道:“先生且試言之,若有違道義,備定不會從。”

    單福笑道:“劉景升年紀漸老,而其原本只有一子,早年蔡氏誕下一子,如今已近十歲。劉景升原本屬意將荊州留給其長子劉狗,只不過蔡氏從後中傷,劉景升開始對劉鏑逐漸疏遠,並將其調往外郡,自古傳長不傳幼,蔡氏使詭計也是蔡瑁之謀,為的就是讓蔡氏獨霸荊州。福以為皇叔可助劉景升長子劉琰,讓其子承父業,驅蔡氏不讓其染指荊州,到時要叔輔政於大公子劉琰小則可以荊州抗北方雙雄。”

    劉備聽得,不住點頭,劉椅年輛且為人懦弱,若是自己輔助,其實等於荊州為自己所掌。 點頭之後,劉備連忙問道:“先生所言極是,那備當如何?”

    單福微笑道:“此事易爾,皇叔只需多與大公子接近,取得大公子信任即可。另外荊州軍雖然為蔡瑁所掌,然蔡瑁無能,軍中將士並非人人信服,皇叔自可暗中聯絡他們,一同支持大公子。而荊州世家中,現在蔡氏一家獨大,已經招致涮氏、黃氏、馬氏等不滿,皇叔自可從中聯絡這些世家

    劉備是一邊聽一邊不住點頭,最後嘆道:“先生大才,若是備早得先生亦不致於如此落魄,若先生不棄,備願拜先生為軍師。

    ”

    單福微微一笑,說道:“多謝主公信任。”

    劉備心中喜極大笑,笑罷問道:“備有一事不明,先生既有大才,何故要潛入備宅中?”

    聽到此問,單福神色凝重道:“自從主公來到荊州之後,張繡派人在荊州煽動對主公不滿之世家殺主公,還有與主公交往之文士都一一記錄下。福以為張繡早就視主公如大敵,才有如此多的動作,福也是從以前相識的遊俠兒處打聽到此事,故此是秘密來投主公。”

    劉備聽得,心中大驚,失聲道:“竟然還有此事?”

    單福聽得,點了點頭,說道:“此事應該是主公入荊州時救主公的年輕文士有關。”

    劉備聽得,連忙捉住單福,說道:“軍師知道那人?”

    單福微微一笑,說道:“荊州隱士水鏡先生有言,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當日救主公之人就是臥龍了。”

    劉備聽得,驚道:“臥龍?不知軍師與臥龍相比如何?”

    單福嘆道:“福不及萬一

    劉備聽得,心中更驚,微微失神之後才問道:“軍師既知這臥龍先生所在,不若指點備

    還未說完,單福就搖了搖頭道:“此時並未是臥龍出世之時,況且主公尚為立錐之地,縱使臥龍來到,巧婦亦難為無米之炊。臥龍心意如何福亦未完全清楚,故此還請主公耐心等候。”

    劉備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鳳雛

    單福聽得,笑道:“鳳雛為人懶散,又好酒,經常到各地雲遊,福亦不知其所踪

    劉備聽得,笑了笑,而後放鬆了心態,說道:“備既得軍師相助,如魚得水,還望軍師日後多教備

    單福聽得,拱手道:“主公言重了!”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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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劉備奪荊州

既得單福相投。 就不再如之前那般胡亂拜訪世家名士。 有目的地去拜訪。 又經常讓張飛去軍中找文聘、魏延等人吃酒,以張飛豪爽的性格,很快就與荊州軍將士打成一片。

    蔡瑁一邊的人將此事禀報蔡瑁,不過蔡瑁一向看不起那些寒門出身的將領,知道張飛只是尋他們吃酒,便不多理會。 在蔡瑁看來,荊州大軍皆掌握在他手中,縱使文聘等也只能聽命行事,手中所掌之兵亦寥寥,劉備要拉攏他們蔡瑁也沒有多在意。

    單福也是算定了蔡瑁如此想,才讓張飛去和那些荊州將領吃酒,加上劉備在荊州世家中的活動,劉備在荊州的影響力越來越大。 而且劉備也在單福的提點下,刻意低調,以劉備能忍的能力可是連曹操都佩服,並且將曹操也都騙了過去,劉表、蔡瑁之流又豈能識破,見到劉備低調,蔡瑁便沒有多注意他了。

    除此之外,在劉簡每次返回襄陽探視劉表的時候,劉備都秘密去見劉椅,在單福投意下教劉椅如何取得劉表歡心。 劉琰忽然轉變的表現甚得劉表歡心,蔡瑁覺得不妙之下,便加大了對劉稍的攻擊。 荊州內部暗流湧動,外部也不平靜,就在張繡北取河套,曹操取翼、青二州的時候,去年攻破合肥的孫堅奈何不了在壽春防守的曹仁,於是大軍一轉,揮師再取江夏。 以孫堅之能,前幾年網取江東之地還未完全定下來,也沒有完全得到江東世家的支持,故此才屢攻荊州不下。 但現在的孫堅經過幾年的展,又大破合肥,兵鋒強勁又豈會再怕劉表,其軍揮師攻江夏,由長子孫策領兵,周瑜為輔,呂蒙、周泰、董襲等為將,一戰而破黃祖大軍,黃祖戰死,孫策大軍佔江夏數縣,一時之間江夏告急。

    黃祖戰死,江夏告急,消息傳來,一時之間荊州內部大為震動。

    劉備收到消息之後,立即將單福找來商議,只見單福眼神閃爍,默想了一陣對劉備說道:“主公,此乃絕好機會。主公可讓大公子請命守江夏,大公子手下無人,必定求劉景升要主公去輔助,如此主公機會就來了

    劉備聽得,皺眉道:“如若到江夏,豈不是要與江東孫堅為敵?孫堅勢大,若將力量皆耗在江夏,那麼”

    單福聽得,大笑道:“主公此言差矣,若主公是蔡瑁,見到大公子請主公為輔,那會如何?。

    劉備聽得眼中閃過厲芒,隨即又搖頭道:“有聳升公在,蔡瑁不敢胡來

    單福冷哼了一聲,說道:“劉景升若在,蔡瑁自然不敢胡來,但據聞近年劉景升身體欠奉,每逢秋冬疾病纏身,如今已經一月沒有與眾人議事,如今恐怕早就臥在榻上,蔡瑁有蔡氏相助,豈不會假傳命

    劉備聽得,大驚道:“竟會如此,那,”

    單福微微一笑,說道:“主公不必驚慌。只照福所言行事就好。”說完湊到劉備耳邊,小聲說道:“主公當如此這般”說完之後,劉備臉上神色早已變得自然,同時有力地說道:“備明白了!”

    孫策領兵來攻,黃祖戰死的消息已經傳遍襄陽城內外,劉表雖然臥病在榻。 但收到消息之後亦立即抱恙招集眾文武議事。

    當眾尖武到齊,臉色蒼白的劉表開聲就問道:“江夏危急,黃祖戰死,汝等誰敢領兵去戰孫家子?”

    劉表的話問出口,廳中張允等人皆望向蔡瑁,但蔡瑁卻彷彿看不到一般。 後面的文聘見得無人敢應,暗中嘆了口氣,一咬牙就要出列。 卻沒有料到一道人影當先閃出,大聲應道:“父親,孩兒願意領兵前往救援江夏!”

    劉表一聽,定睛一看見到正是劉稍,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潮紅,開口讚道:“好!果然是為父的好孩兒!他孫文台有獅兒,我劉景升之子亦不差”。 說到這裡由於激動,猛烈地咳了起來。 旁邊蔡瑁聽得,臉色不自覺地變得極為難看。

    劉椅見得,關切地問道:“父親,你,小“劉表擺了擺手,以示無妨,而後說道:“我兒雖有膽識,但孫家子手下文武皆備,若只有我兒前去,實力未免太過單薄。”

    劉椅聽得,大聲說道:“父親,叔父歷戰曹操、呂布、袁術。乃是當世英雄,孩兒懇請父親派叔父提點孩兒。”

    劉表聽得,輕“哦”了一聲,轉而問列在前面的劉備道:“玄德,汝可願指點一下你家侄兒?,小

    劉備微微一笑,說道:“大公子既然看得起備,此乃備之福氣。

    ”

    劉表聽得,點了點頭,問想說話,後面的文聘也站了出來,說道:“主公,聘也願助大公子一臂之力!”

    利表聽得更喜,笑道:“好!既然如此,玄德和仲業就相助綺兒吧。其餘的都散了吧

    眾人聽得,大聲應道:“諾,”

    劉表被人扶進內堂之後,劉稍喜形於色,他到這麼大還未曾試過當眾被劉表稱讚,想到這裡,用感激的目先,

    。 劉備向著劉備抱以微笑,對其說道! ,“大公子跡出氣力。”劉琰聽得,很是信服地點了點頭,顯然已經對劉備深信不疑。

    劉椅和劉備、文聘一同離開,這邊蔡瑁臉色更沉,也不顧拉住他要說話的張允,自顧自地大步離開。 蔡瑁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落入了劉備的眼中。

    得了劉表命令。 第二日一早劉琰就會同文聘和劉備以及劉備麾下眾人率領三萬兵卒離開襄陽趕向江夏。 大軍先取道南郡的江陵,本來劉椅想直接趕赴江夏,不過劉備卻以穩重起見,先查探江陵防禦、糧草以及打探江東水軍消息為由。 先繞道向江陵。

    劉椅對劉備所言是言聽計從,而文聘雖然覺得不妥,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在文聘看來劉備這是穩妥的做法,若是江夏失陷了,江陵就是後面一條的防線。 文聘曾經與江東軍交過手,知道他們的厲害,故此對能保住江夏心存疑慮,在他看來劉備也是與他有相同的想法,只不過大家都為了劉瑣好而沒有告訴他罷了。

    大軍一直往南走,只一日不夠,還未趕到江陵,卻是有襄陽的快馬送來劉表病情忽然加重,危在旦夕,要劉椅一人獨自返回襄陽的消息。 劉椅聽得,完全是不知所措,於是將文聘、劉備以及劉備新近介紹他認識的單福來議事。

    劉鏑將信給三人看過之後,文聘眉頭緊皺,單福卻是冷笑道:“此乃蔡瑁要害大公子之計也!如若大公子孤身返回襄陽,恐怕還未見到劉荊州,就身異處了!”

    劉琰聽得大驚。 連忙拉住單福的衣袖,說道:“先生救我”。

    單福默想了一下,說道: “為今之計,不若兵分兩路,一路取江陵而後折向江夏,如此就不會落人口實,一路則護著大公子返回襄陽,有大軍在旁,諒蔡瑁也不敢動大公子一根汗毛

    劉琰聽得,不住點頭,文騁卻是皺眉道:“先生之計雖好,但孫策大軍實力強大,若是分兵恐怕江夏會失於江東之手,如此一來只怕主公會追究

    單福微笑道:“無妨,皇叔的兩名義弟,俱有萬夫不當之勇那孫家子僅一黃口兒,皇叔兩名義幕隨便一人帶兵去到,那孫家子恐怕立即就潰逃了

    劉琰聽得,驚喜道:“莫不是威震華夏,虎牢關前戰呂布的關雲長和張翼德兩位叔父?”

    見得劉備點頭,劉鏑更喜,連忙派人將關羽和張飛請了進來見到二人威武,立即向二人行了一個晚輩之禮。 就算關羽如此高傲之人,臉上也不由得露出微笑,張飛更是已經在咧嘴大笑。

    待得關羽和張飛坐下之後,單福笑道:“大公子,有關君侯和張將軍在,豈怕那孫家子。”

    劉綺聽得不住點頭,連忙說道:“那先生以為當如何安排?。

    單福笑道:“福以為不若讓關君侯還有文將軍領兩萬大軍去抗孫小策,大公子則由皇叔陪同領剩餘一萬兵卒返回襄陽,諒那蔡瑁也不敢拿大公子。”

    劉椅點了點頭,讚道:“有理!”轉而問文聘道:“文將軍以為如何?”

    文聘想了想,也覺得單福安排妥當,便點頭道:“聘並無異議。”

    劉綺點頭道:“既然如此,就由關叔父領兵前住江夏以抗孫策,文將軍為副。琰與叔父返回襄陽。”

    關羽聽得,臉上更喜,本來他還以為要聽文聘命令,怎知道劉綺直接就任命他為主將。

    而文聘也沒有太大的意見,以往出征他都當不得主將,而且此次的主將不是蔡瑁那等草包而是威震華夏的關羽。 對於關羽的能力。 文聘極為佩服,故此也點頭同意。

    關羽大軍繼續往南取江陵,劉備又將廖化、關平也派到關羽手下,至於關興等則暫時由孫乾送到江陵再留下照顧。 劉備則和劉稍三同返回襄陽。

    劉備和劉瑣急急趕回襄陽,到得襄陽城下還未進城,卻是被守城的張允攔在城外,要劉簡單獨進襄陽城中見劉表。 劉稍既然知道蔡瑁之謀,哪里肯從,張允等的就是這一句,聽得劉狗不從,立即取出劉表手令,宣布劉稍乃是逆子,將不再認劉狗為子,並要殺之。

    城上城下眾軍聽得,同時大驚,不過有劉表的手令在,城上的守軍卻是不敢不從。 劉備見礙手下兵卒不知所措,立即喝道:“蔡瑁、張允假傳劉荊州之意,欲害大公子性命而霸荊州,此等逆賊人人得而誅之,眾將士,殺入城內,誅殺蔡瑁張允逆賊!”

    到了此時,再說下去已經沒有意義,劉備讓張飛、陳到率軍猛攻襄陽,自己則和單福護著劉琰後退。 不過大戰只打了半刻鐘不到,就見到城上大亂,張允頓時大驚,回頭一看,卻見到魏延腰間掛著一個級,率軍撲上城頭,趁張允驚慌失措之際,一刀將張允梟。 繼而衝到城邊上,將腰間那顆頭顱和張允的頭顱高舉,同時大喝道:“逆賊蔡瑁、張允已經授,傳主公命令,開城門讓大公子等進

    去見主公! ”

    眾軍一聽大驚,望過去之時果然見到蔡瑁和張允二人的級,蔡瑁、張允在荊州最有權勢,襄陽的駐軍和百姓都見過,自然不會認錯。

    見到蔡瑁和張允級,大部分兵卒紛紛放下武器,不過有數百名死忠於蔡瑁的人卻是猛衝想魏延,魏延冷冷一笑,高喝一聲,指揮著身後大軍將這數百人悉數殺盡,而後打開城門放劉備和劉簡等進來。

    劉瑣到此時還覺得腦袋很是眩暈,一向視他如眼中釘的蔡瑁就這樣投了。 到得州牧府前,削良、削越以及荊州其他世家的代表基本都在州牧府門前候著劉稍,而後共同迎劉瑣進州牧府中。

    待得劉簡進去了內堂之後,劉備與側良等人卻是暗暗交換了一下眼神,雖然沒有說話,但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劉鏑出來之後。 卻是對劉備說道:“叔父,父親要你進去。” 劉備點了點頭,推開門大步走進內堂中。 來到劉表榻旁,劉備凝聲說道:“景升大哥,備來了。”

    聽到劉備的聲音,劉表艱難地睜開眼睛,朝著劉備冷笑道:“好一個劉玄德,你果然好手段啊!竟然連跟隨我十多年的側家兄弟都說服了,厲害!厲害”。

    劉備臉上絲毫沒有不自然,只是笑道:“若不是蔡瑁要害景升大哥。備亦沒有此機會

    劉表冷哼一聲,說道:“都是亂臣賊子!”

    劉備嘆了口氣,說道:“景升大哥,你老了!你已經沒有單騎進荊州時的豪氣,這個天下已經變了許多,如若備再不出手,恐怕漢室就要傾覆了。張繡、曹操他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劉表聽得,卻是默言。 良久之後才對劉備說道:“有荊州在手,汝可有把握復興漢室?。

    劉備搖了搖頭,說道:“張繡、曹操勢大,二人北面雖然未完全平定,但其勢已成,備亦只能盡力。就算不能複興漢室,也能保住漢室血脈傳承

    劉表聽得,忽然哈哈大笑,笑罷以手指劉備說道:“劉玄德。你莫不是真當我老糊塗了,天下形勢如何老夫還是知道的。”說完喘了幾口氣,而後繼續說道:“你要成就你的野心,可憐荊州百姓無辜啊!”說完仰天大叫。

    劉備見得,冷冷一笑道:“景升大哥。你老了,荊州由今日開始就由我劉備來掌控吧。至於你的兩個兒子,若是他們聰明,備還可以放過他們,不然的話”享! 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

    劉備說完,轉身就離開。 後面卻是傳來劉表乾笑的聲音,而後說道:“綺兒還不知道此事,希望你放過他”小

    話音網落,劉備就已經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望著外面眾人。 眼中泛著淚光,搖頭道:“景升大哥他受刺激過渡,卻是”卻是”瘋了!”說完大滴大滴的眼淚掉落地上,眾人聽得,一同搖頭嘆息。

    劉瑣聽得,哭喊著就要衝回房中,劉備一把捉住他,以長輩的口吻大聲教道:“汝父臥病在內,內亂網平息,孫氏又來攻,荊州正是內憂外患之際。你是景升大哥長子,此時不是作兒女狀的時候。汝應該立即振作,接管荊州大小事務,團結內部人心,以抗外敵!”

    此話對劉瑣而言猶如當頭棒喝,劉簡立即對劉備拱手道:“薦明白,多謝叔父提點。椅尚年輕,諸事不懂,希望叔父能在旁幫助琰。”

    劉備聽得,點頭道:“汝放心,為叔已經答應了景升大哥,要輔助你成才。汝現在風塵僕僕,立即回去沐浴更衣,準備與眾人議事。這裡就由備來安排吧。”

    劉瑣聽得,拱手答道:“如此就有勞叔父了說完轉身離開。

    旁邊知曉內情的眾人見到這一幕,望著劉備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驚懼,心中同時暗道:“此人好生厲害!”

    待得劉琰離開之後,劉備卻是走到削良和削越面前,說道:“此次若沒有子柔和異度相助,蔡瑁逆賊作亂亦不可能如此快就平定,此事子柔和異度應記功。如今大公子年紀尚輕,子柔和異度還須對大公子多多提點

    削真已經見識過劉備的厲害。 此時聽得他說道哪裡還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點頭微笑道:“皇叔言重了,大公子有皇叔扶持,對大公子對荊州都是好事。良和越弟自然竭盡所能,助皇叔一臂之力

    劉備聽得,卻是哈哈大笑,之後又與後面眾人客套了一番之後,才一同轉往前廳,等候劉瑣商議要事。 畢竟現在劉琰還是名義上的荊州之主,劉備知道自己現在雖然大權在握,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裝的。

    待得劉備和眾人都離開之後,房內只傳出劉表一聲無奈的嘆息。 隨著蔡瑁被殺,最信任的側良、削越都投靠了劉備,在荊州之中他再無勢力。 這聲嘆息顯得如此孤單、如此落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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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9-25 10:13:40 |只看該作者
第四百七十四章市中醜漢

--- 聽宗! 後。 默然地點了點頭。 北方曹操和張繡的厲熟教過,若是要北進,沒有騎兵在手,劉備根本敵不過曹操和張繡。

    見到劉備默想,諸葛亮停了一下之後。 才繼續說道:“江東孫氏,父子皆能征善戰,雖然孫堅自中箭重傷之後再無親戰,但以其果敢魄力,再有孫策此獅兒領兵,麾下文武皆備。可謂攻守兼備,對此皇叔只可聯結而不可與其爭鋒。”

    頓了一頓,諸葛亮指著西面的益州說道:“皇叔可取之處,就只有益州。如今張繡雖佔有巴東以及巴西,但益州世家皆不服,對益州張繡只能強取。而益州世家其實對劉樟亦極為不滿,皇叔可聯益州世家從水路以及6路攻益州,逐張繡出益州。益州在手,皇叔先是進可攻,退可守。到時皇叔自可聯孫氏而伐張繡、曹操,又可聯張繡以伐曹,更可聯曹以伐張,合縱連橫,從中取利。待得長安有變,即可出兵,以吞張繡之地,到時大勢定矣”。

    劉備聽得,心中豪情一時被諸葛亮所激起,眼中精芒暴射,彷彿已經見到自己取得長安,準備大定天下的一日。 良久心情才平復下來,繼而又想起張繡的厲害便問道:“張繡白手起家,能有如今天下最強諸侯之勢並非僥倖。

    而備只擁荊州,要盡取張繡之地,恐怕,”

    諸葛亮聽得,微笑道:“張繡確實有大能,然其所為已經是與天下世家為敵,現在其勢大無人可以奈何他。但皇叔只需取下益州,將張繡逐出。讓天下人皆知道張繡並非無人能敵。其勢已衰,曹操自會出手落井下石,皇叔自可從中取利,因而取益州最為重要。”

    劉備聽得,點頭稱道,然後說道:“備雖名微德薄,願先生不棄鄙賤,出山相助。備當拱聽明誨

    諸葛亮說道:“亮久樂耕鋤,懶於應世,不能奉命。”

    劉備聽得,眼淚立即在眼眶中打轉,泣道:“先生不出,如蒼生何!”說完之後,淚沾袍袖,衣襟盡濕。

    諸葛亮見得劉備之意極為誠懇,長嘆了口氣,說道:“皇叔既不相棄。願效犬馬之勞

    劉備聽得自然大喜,讓關羽、張飛進來,送上財物,諸葛亮開始不受,但劉備說這是請大賢之禮方肯受。 歇息了一夜,四人一同回到襄陽,徐庶見得極喜。 當眾將軍師之位讓賢於諸葛亮,自己甘於在諸葛亮之下。 聽其之命。

    諸葛亮開始不受,但徐庶以炮叔牙讓管仲之事說之,諸葛亮遂同意。

    劉備得了諸葛亮相助,在荊州大肆招攬名士,計有廖立、馬良、蔣碗、楊儀等,又有原來劉表的手下剜良、涮越、伊籍、向朗等。 又收得義子劉封以及劉磐、邪道荣、傅士仁、胡班等將,加上文聘、魏延這兩員大將以及原來的關羽、張飛、陳到等,一時之間劉備手下文武俱全,勢力暴增。

    回到長安之後的張繡第一個收到的消息就是劉備請了諸葛亮出山,徐庶讓賢於諸寄亮,甘於在其手下做事,及後就是劉備收得諸賢,勢力暴增。 收到此兩個消息,張繡只能苦笑,千方百計阻止,最後還是讓劉備和諸葛亮這組合走到了一起,現在還多了徐庶、削良、削越、文聘等人。 還有歷史上就跟隨他的馬良、廖立等人,荊州劉備已經成為一患了。

    張繡心中無奈,知道只能夠盡快取下益州,這樣才能箝制住劉備,於是讓法正和太史慈等人去準備,自己則在長安城中走走,放鬆一下心情。

    長安城一酒館中,張繡坐在酒樓之上一人在獨酌,他一坐已經坐了一個早上,旁邊的人見到他身穿錦袍,知道他是大富之人,也不敢上前來打擾。

    正在張繡獨酌之時,樓下一人搖著酒葫蘆,醉眼迷離,腳步歪斜地走了進酒樓當中,同時口中大聲吟道:“天地反覆兮,火欲姐;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張繡聽,輕“咦”了一聲,暗道:“此人好大的口氣,不過漢室大廈將傾倒是正理想罷卻是望向了那人。

    與張繡不同,掌櫃和酒保見到此人,猶如見到瘟神一般,張繡耳力甚好,聽到那酒保小聲罵道:“那酒鬼又來了。”掌櫃更是不住向酒保打眼色,希望那酒保趕走此人。

    這時張繡已經看到那吟唱之人相貌“精奇”這“精奇”可不是形容此人生得好,而是反過來,在張繡見過的人當中,這酒鬼可算是最醜的了。 不過張繡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再看之下就見到這個醜漢年紀並不大。 也就二十許歲左右,與陳松年紀相仿,不過這人生得醜,也沒有人留意他多大年紀。

    醜漢邁著歪斜的步履,走到掌櫃前,將背蘆翻轉,示意葫蘆已經空了,並對掌櫃說道:“快,拿酒來!”

    那掌櫃見得,皺了皺眉,但臉上還是笑道:“酒倒是有,不過要先給錢。”

    酒鬼“哼”了一聲,說道:“某不是說了嗎,錢去膘騎大將軍府找大將軍討要,若是他不給到軍師府找法軍師要也行。來來來,快將酒取來”。

    掌櫃聽得,搖頭道:“你這酒鬼只會騙人,某曾經使人去膘騎大將軍府討耍錢,但卻無人認識你,不過大將軍夫人為人善良,得知小店的情況代你給了錢。你不知道錯還再次上門來討酒,是陣道理?。說到最後這掌櫃顯然已經動了火氣。

    這醜漢聽得,愣了一下。 繼而嘻嘻笑道:“別怒!別怒!某沒有騙你,某準備到膘騎大將軍府供職。以後這酒錢自不會少了你的

    那掌櫃一聽,立即就捉住了關鍵,冷聲問道:“那就是說你還未到膘騎大將軍府供職?”

    醜漢聽得,點了點頭,繼而認真地說道:“不過掌櫃你且放心,某很快就能到膘騎大將軍府供職,或許明天就行了。”

    掌櫃聽得,怒道:“若是明天不行呢?。

    醜漢笑道:“那就後天吧,後天不行再後天

    掌櫃一聽,怒道:“你這酒鬼只知道白日

    學宮多少學子都想到膘騎大將軍府處任職。 但都刀般※酒鬼,整天只知道吃酒,肯定是不學無術之人,再看身體又不強壯,顯然武藝亦差,文不成、武不就,膘騎大將軍怎會要你此等無能之人! ”

    喝完之後,掌櫃卻轉而語重心長地勸道:“看你也年輕,快回家鄉苦讀幾年,再來考個科舉,搏個出身,總比你終日在長安吃酒流連要好。要知道長安此地雖然繁華,但在此處呆久了就會迷戀繁華,而失去心智。長安學宮那些學子乃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有幾個都經受不住這誘惑,最後被學宮祭酒趕出學宮。所以吶,長安不適合你這種年輕人,要讀書還是回家鄉去吧,那地方環境雖然差了點,但是卻能專心學習。”說完又從櫃中拿了幾串五錚錢出來,遞給那醜漢,說道:“這些給你做路費,且去吧!”

    掌櫃的行為出乎了酒館中眾人的意料。 張繡眼中閃過了一絲讚賞,長安只一個普通百姓都能如此,自己又何愁取不了天下。 劉備、諸葛亮雖然厲害,但到了此等情況,鬥的不僅僅是兵力、謀士、大將這些了。 鬥的更多是治下的國力,況且論兵力、謀士、大將自己更強於劉備。 對於諸葛亮的恐懼,恐怕每一名穿越人士都會有的心理障礙,張繡如若不能克服此心理障礙,以後對上劉備和諸葛亮,將會束手束腳。

    張繡這邊心中不住感嘆,那邊那醜漢接過錢之後,嘆了口氣,也沒有取那掌櫃給他的錢,邁著歪歪斜斜的步伐轉身離開酒館,同時暗暗搖頭,用只有他自己才聽到的聲音念道:“這長安百姓,已經第三次了,唉”念完,又大聲吟道:“天地反覆兮,火欲狙;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張繡耳力厲害,全場也只有他一人能聽到那醜漢的小聲念叨。 見得他大聲吟唱準備離開,張繡卻是叫住他道:“那欲求明主之人,不若過來喝上一杯,如何?”

    那醜漢一聽,回頭望著張繡桌案上的酒雙目放光,大步走向了張繡。 那掌櫃,當即一麩,搶先那醜漢一步來到張繡跟前,指著張繡罵道:“你這人怎麼心腸這麼壞,老夫好不容易勸此年輕人回去苦讀,你又來誘他吃酒!”

    張繡聽得,只能苦笑道:“掌櫃,你誤會了” 掌櫃怒哼一聲,大聲說道:“老夫並沒有誤會,現在小店不做你此等壞心腸的人買聲且走吧。”掌櫃說完,酒館中眾人也齊聲出口相助。

    張繡聽得。 苦笑地望著那醜漢道:“你說該怎麼辦,累某成了罪學業已成,無須回鄉苦讀。” 躬

    掌櫃聽得,一瞪眼,疑惑道:“你學業已成?”

    聽

    醜漢笑道:“掌櫃若不信,在下背一段《管子》如何。 ”

    說完自顧自地背了一段《管子》的內容。 那掌櫃也並非有學識之人,聽得云裡霧裡,最後只得苦笑了一聲。 說道:“原來你已經學業已經,那緣何流連於長安市中。不若去投靠科舉,搏個出身亦好。”

    說完之後又回身向張繡行了一禮,說道:“方才誤會客官了。在下向客官賠個不是。”

    張繡笑了笑,說道:“無妨,不知掌櫃可有廂房,在下想與這年輕人詳談一二。”

    掌櫃笑了笑,說道:“兩位,請跟老夫來。”說完引著二人上了二樓。

    張繡跟著掌櫃走在前面,卻是偷眼望見那醜漢將桌案上張繡喝剩下的酒也取上來,見得他如此心中只能苦笑,此人嗜酒如命,恐怕比之郭嘉亦分毫不差。

    進到廂房之中,掌櫃命人將酒菜取來。 張繡沒有立即試他才學,只是不停地勸他吃酒吃菜。

    不過出乎張繡意料的是。 方才這個嗜酒如命的年輕人此時竟然滴酒不沾,張繡相勸也只是喝了幾口。 主要還是吃些小菜。 而張繡此時也注意到此人神采奕奕,根本不似方才那般醉醺醺,顯然剛才的醉態是裝出來的。

    張繡見得,笑道:“先生這醉真是裝得惟妙惟肖,連在下都瞞了過去。”

    這醜漢哈哈笑道:“大將軍言重了。”

    張繡聽得醜漢知道自己身份。 卻是輕“哦”了一聲,算是小小地驚訝了一番,轉而笑問道:“想來先生是特地來尋本將的吧,而方才所吟那詩,應該也是說給本將知的吧?”

    那醜漢笑著拱手道:“大將軍果然英明。”

    張繡笑問道:“那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醜漢笑道:“大將軍武人出身,果然是快人快語,某也不客氣。此次來尋大將軍,乃是為獻計而來。”

    張繡聽得,疑惑道:“獻計?不知是何計策?”

    醜漢笑著點頭道:“某所獻乃是取益州之計。”

    張繡聽得,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問道:“未知先生之計”

    醜漢拏起酒盞,喝了幾口,而後自顧自地說道:“謀之計乃是先取江油、再攻涪關、陷綿竹,最後直取成都。如此益州大定矣。”

    張繡聽得卻是皺了皺眉,說道:“先生此計雖妙,但恐怕難以施行,須知道陰平大道已為張任所絕,由漢中通往江油已經沒有道路。”

    醜漢聽得,哈哈大笑道:“大將軍不知道,天下道路皆為人所開?”

    張繡點了點頭,嘆道:“話雖如此,但,”

    張繡還未說完,醜漢卻是打斷道:“莫不是大將軍無膽開山?”

    張繡聽得,冷哼一聲,說道:“本將南征北討十數年,大小戰歷數百場。豈會怕開山此小事!”

    醜漢聽得。 眼中精芒暴射,同時大笑道:“好膽!某之策還是從陰平向南進兵,然只走部分大將軍所控之陰平大道,之後轉而向群山。開山鑿壁,修建棧道,越七百里無人之地偷襲江油,如此益州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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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風鈴 於 2011-9-27 23:07 編輯

第四百七十五章鳳雛龐統

--- 張繡一聽。 倒吸了口冷氣“眼前這個醜漢所提出的計策,開鑿山壁,修建棧道,談何容易,而且還要穿越七百里無人之地。這裡沒有兩三萬大軍根本完成不了,而且還有運糧的問題,要完成這個計策,除了主帥要有膽識之外,兵卒的素質也十分重要,此策隨時會面對糧盡的危機,還有修建棧道兵卒可能會出現的死傷。

    然而此策一旦成功,好處將數之不盡。 正如眼前這個醜漢所說一般,此策一成,益州基本大定。 用凝重的目光望著眼前這個已經變成醉態的醜漢,張繡凝聲問道:“未請教先生名諱?”

    醜漢自顧自地吃著小菜,淡然地回道:“在下龐統,草字士元,大將軍想來也沒有聽過在下姓名。”

    張繡聽得,眼睛睜得老大,失聲道:“鳳雛龐士元?”

    龐統聽得,望著張繡笑道:“不想大將軍也聽到在下名號。”

    張繡嘆道:“水鏡先生曾言。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如今臥龍出仕於荊州,本將正欲尋先生,不想先生早就來到長安。本將不識賢才,先生莫怪。”

    龐統聽得,哈哈一笑道:“大將軍謬讚了,鳳雛名號也只是老師抬愛而起,天下智謀之士多如天上繁星,各諸侯麾下謀士,多有不遜於在下者。得一可安天下,純屬抬愛之言罷了,大將軍莫要當真。”

    張繡聽得,笑道:“話雖如此,但水鏡先生有識人之名,得其如此盛讚,先生當可謂曠世之才。況且只憑方才先生所獻之策,就足以當得起鳳雛之名。

    龐統微微一笑,不再糾纏於這話題,轉而問張繡道:“聽聞大將軍這幾天為孔明之事而煩惱,統應該可以為大將軍解開心結。”

    張繡聽得。 心中更為驚訝,連忙問道:“先生莫不是有鬼神之能?”

    龐統搖頭笑道:“非也,只不過統與法孝直相熟,故而知道此事罷了。”

    張繡聽得龐統此言,哪裡還不明白事情因由,恐怕龐統與法正早就認識,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帶龐統來見自己,而是暗示自己到城中。 安排自己與龐統相遇。

    龐統卻是看出了張繡所想,笑道:“大將軍勿惱,此事不干孝直之事,是統不讓他將統薦給大將軍。至於今日偶遇,乃是巧合,統原本只在西市那邊,今日閒極無聊來到東市,不想卻是遇到了大將軍,這可是天意,絕非人為。”

    張繡笑了笑,轉而問道:“不知先生如何解本將心中鬱結?”說完眼中充滿好奇。

    龐統哈哈一笑,說道:“聽孝直言,大將軍對孔明極為忌憚。”

    張繡點了點頭。 嘆道:“諸葛孔明有經天緯地之才,天文地理、內政軍略無一不通且無一不精,做事算無遺策,用兵如神。劉玄德得其相助,有如魚躍龍門,龍騰九天,本將如何能不忌。”

    龐統聽得,笑道:“大將軍對孔明之讚譽未免太過了,只論內政軍略,大將軍就不遜於孔明。統已從孝直那裡見到大將軍所立新制,此制遠勝於漢制,與漢制相較就有如天上皓月與地下明火。大將軍所立之製,利在千秋萬代。但憑此制,以孔明之才,亦未能建立如此完善之製,治理民政大將軍可能不如孔明,但法制既立,大將軍手下人才濟濟,鍾元常、諸葛子瑜、張德容、杜伯侯等人雖遜於孔明,然取天下不可憑一人之力,孔明雖強然亦一人矣。”

    頓了一頓,龐統繼續說道:“至於軍略,孔明為人謹慎,用兵確是算無遺策,然算無遺策之人亦注定其用兵只會用堂堂正兵。大將軍領兵十餘年,也知道用兵須奇正結合,只用堂堂之兵,自可據險而守,其或可得寸土,然亦難以扭轉不利戰局。”

    見得張繡聽得認真,龐統笑了笑,繼續說道:“至於知天文地理,孔明倒是唬人罷了”大將軍也莫要想得太神異,其實大將軍治下許多百姓都能做到知天文地理。 ”

    張繡這次聽得,是真正的驚訝了,失聲道:“什麼?”

    龐統微笑道:“大將軍既對孔明了解。可知道孔明出仕之前居住在何處,以何為生?”

    張繡不知龐統的葫蘆裡面賣什麼藥,聽得他問便自然地答道:“其住在襄陽以西的隆中,卻是以,以躬耕為生。”後面張繡卻是想了一下,才說了出來。

    龐統聽得大笑道:“大將軍既然知道孔明以前是以躬耕務農為生,應該知道他為何懂天文和地理了吧。”

    張繡聽得,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這是他以躬耕為生有關?”

    龐統點頭道:“對。躬耕為生,必先熟悉泥土、地形、陽光、風向等,其中泥土、地形等屬地理,孔明躬耕,只嘗其尖便知是否肥沃,適合種何作物,觀山中樹木生長,就能將地形猜出一二。除此之外,其只觀山中樹木生長可測陽光、風向,觀日出日落天時,可知未來天氣如何,此就是懂天時了。大將軍治下隨便找些上了年紀的老農,也能做到,不過孔明天資聰穎,觀察比普通老農更入木三分罷了。”

    聽了龐統之言,張繡就立即記起當年與馬騰、韓遂聯軍在長安進行的大戰,那場大戰本來自己已經處於劣勢,最後卻是得了一老農的提醒,提前得知大雪要降臨,才藉著大雪扭轉敗局,奪回長安。 如若那次不能將長安奪回,那張繡的形勢就陷於被動之境了,可以說那場大戰最關鍵的就是那個老農。 事後張繡還親自登門道謝,長安建好之後張繡還請老農到長安城住,不過老人不願離開世代居住的村落,張繡也沒有勉強,而這老人卻是在兩年前去世了,張繡每年都去那小村一次就算沒有時間,也派心腹去一趟,以示對老人的感激。

    這時卻聽見龐統說道:“故此大將軍不須對孔明過於忌憚,在統看來。他只是一名書讀得比較好的農人罷了。”

    張繡聽得,亦忍出笑意,名垂千古的諸葛孔明他的好友龐統看來芳然爾名書讀得比較好的農人,這若是讓後人知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 不過聽完龐統的一席話,張繡倒是完全放下了對諸葛亮的忌憚。 在這時代,若說對諸葛亮了解最深的人,應該是他的老師司馬徽還有眼前這個嬉皮笑臉,沒個正形,但智謀絲毫不遜色於他的好友龐統了。

    張繡聽完,疑惑地問道:“士元家在荊州,緣何來到長安?。

    龐統呵呵笑道:“來長安,自然是找大將軍討飯吃還有要酒喝了,不知大將軍肯不肯收下某張繡聽得,笑道:“士元能相投。 本將自然求之不得。 至於那酒菜。 士元要多少有多少

    龐統聽得,大笑道:“統就是喜歡大將軍這樣爽快的人。”

    張繡繼續問道:“據本將所知,士元乃是荊州名士龐德公之侄,來投本將卻是讓本將大為不解。”

    龐統笑了笑,也沒有在意張繡的查探,畢竟自己是荊州人,又與諸葛亮相熟,突然來投張繡自然會有疑惑。 但龐統不知道的是,張繡通過歷史知道,龐統這人就曾經到曹操那裡獻了一計,讓周瑜赤壁那把大火燒得曹操倉惶北逃,所以對於龐統突然來獻計,張繡自然會有所防備。

    只聽見龐統說道:“現在天下諸侯僅剩寥寥幾家,其中以關東曹孟德、江東孫文台還有佔關西的大將軍勢力最強,才奪荊州的劉玄德雖然不錯,但已經錯過時機,難成大器。至於幽州袁家殘部還有益州的劉璋等猶如塚中枯骨,不必多言。再看最強的三家諸侯中,曹孟德有中原、河北名士,手下人才濟濟,統一個外人相投,必不能得到重用。江東孫堅,其勢雖盛,然其依靠立足者乃是江東世家,江東世家之排外,天下皆聞,且其又與荊州交惡,統若相投亦不能得到重用。”

    頓了一頓,龐統繼續說道:“而大將軍這裡,領兵大將雖多,然善謀之士卻甚少,真正能做到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的,非是統妄言,大將軍麾下恐怕只有賈文和、法孝直還有陳公朵三人罷了。至於其餘諸葛子瑜、楊義山、成公英等,只能守城或輔助。加上大將軍不拘一格降人才,統自問才學不輸於賈文和三人,若是相投大將軍自然會重用於某

    張繡聽得,擊掌大笑,笑罷問道:“那荊州劉玄德呢?士元可是荊州人,況且士元好友諸葛孔明亦投劉玄德,汝何不投他?”說到這裡,張繡定定地望著龐統臉上的變化。

    龐統不在意一笑,說道:“劉玄德,統可看不出他能如何。其雖擁荊州之地,然東有孫氏,北有曹孟德以及大將軍,估其所能攻略之處,僅西進益州。然而益州門戶已為大將軍所據,其要討益州,必先與大將軍交手,而大將軍若是用統之計,開鑿山壁,越七百里無人之境而修山路襲江油,再直取成都,益州可定矣。益州既定,劉玄德、諸葛孔明縱有大能,其勢已衰,又能如何。孔明助劉玄德,在統看來只是逆天行事罷了,枉其自稱懂天時順逆,最後所為還不是逆天而行

    張繡聽得如何不知道龐統對自己的稱讚,好話誰都愛聽,故此張繡聽完之後大笑。 最後執著龐統的手,笑道:“士元相投,乃是大喜事,士元既然愛酒,本將今夜為士元設宴。以賀士元相投。”

    龐統聽得,一拱手說道:“多謝大將軍。統尚有好友在長安,不知可否同來?”

    張繡聽得,笑道:“既然是士元好友,自然可以同來。”說完卻是奇道:“只是本將可否知道士元好友是何人?”

    龐統點頭笑道:“乃是統鹿門書院之好友,崔州平、石韜石廣元、孟建孟公威

    張繡聽得龐統將他們請來,如何還不知道龐統的用意,心中大喜,這三人之才雖然不如諸葛亮、龐統、徐庶三人那麼突出,但正如諸葛亮所說一般,都是可當一郡甚至一州之才。 張繡手下文臣一直都缺乏,若是有此三人相投,那麼情況就大為改觀,於是大喜道:“士元定必要將他們請來

    龐統聽得,起身向著張繡拱手一禮,說道:“龐統見過主公,此事請主公放心,統定必辦妥

    張繡自然大喜,與龐統又閒聊了一會之後才分手,龐統自然是去尋石韜三人,張繡則是回府中讓人準備晚宴,並派人通知手下文武以及商會、醫館、學宮等負責人來赴宴。

    吩咐好之後,才步向內堂,剛轉進去。 就見到陳瑤和蔡琰陪著甄洛和糜貞在說話,見到張繡進來,糜貞立刻就投來幽怨的目光,旁邊的甄洛則是用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張繡。

    張繡見得甄洛和糜貞同時在此,就開始頭痛,自從今年春天的時候張繡將甘夫人和關鳳送到荊州之後,張繡卻是知道劉備派人送給了糜貞一封休書,以示夫妻緣盡,再無瓜葛。 糜竺卻是親自將此事告訴張繡,並告知他糜貞為此事很不開心,希望張繡去安慰他。

    張繡本來不願去,但糜竺在旁苦勸,同時又想起自己對糜貞的承諾,心軟之下卻是去了糜府一趟。 這一去安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上糜貞傷心時的可憐,激起了張繡大男人的保護欲,最後的結果自然又是嘿咻收場。

    第一次還可以說是糜竺下的套,但第二次卻是雙方都自願,這麼一來二往,張繡和糜貞之間的關係就變得異常曖昧了。 糜貞對他的心意張繡也猜出不少,但張繡自己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糜貞,幸好此事之後沒有多久,就要出征河套,這麼一來算是讓張繡逃了過去。 但這逃避也不是辦法,現在剛回來,糜貞就登門造訪了,連帶著還有甄洛這個讓張繡極為頭痛的人也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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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定計取益州


--- 張繡不知如何應付兩女的時候,腦海中靈光一現對兩女說道:“今晚本將在府中設宴,子仲和甄家主也在受邀之列,既然兩位小姐在此,本將就不另外派人通知了,卻是有勞兩位小姐。”

    蔡琰聽得,有些不滿地瞪了張繡一眼。 甄洛和糜貞哪裡不知道張繡想的是什麼,二女同時瞪著張繡,不同的是甄洛那是惡狠狠的眼神,糜貞則是幽怨的目光。

    甄洛輕哼了一聲,說道:“本小姐原本是來探視一下未來的兩位小將軍,既然大將軍不歡迎,那本小姐也不奉陪了。”說完拉著糜貞就要出門。

    張繡聽得,卻是愣了一下,望著蔡琰問道:“琰兒,這是”

    蔡琰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道:“今早華神醫已經給琰和姐姐看過,我們都有了孩兒,已經有三個月了”

    張繡聽得大喜,自從生完了張泉和張鳳之後,也不知為何二女很久都沒有懷孕,如若不是有張泉和張雪在。 張繡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如同項少龍一般了。 現在聽得二女同時懷孕,心中自然歡喜。

    張繡心中歡喜,卻是連甄洛和糜貞轉出了後堂也不知道,蔡琰見得,用嗔怪的目光望著張繡,說道:“夫君。琰和姐姐不方便,你就代我們送兩位妹妹出去吧。”

    張繡見到蔡琰的目光,苦笑了一下之後轉身跟了出去。 甄洛聽到張繡跟來的腳步聲,冷哼一聲,說道:“小女子何德何能,卻是不勞大將軍親自相送了。”

    張繡細心,卻是聽出甄洛說話中的醋意,不由跟上幾步,問道:“繡好像沒有得罪甄小姐吧。”

    這時三人已經出了膘騎大將軍府門口,只聽見甄洛輕哼了一聲。 說道:“大將軍自然沒有得罪本小姐,不過大將軍一而再地欺負糜姐姐,是何道理?”說完停下了腳步,回頭用杏眼瞪著張繡。

    糜貞聽得臉色泛紅,一跺腳,小聲道:“甄妹妹你答允了姐姐不說的,現在”說到這裡,用幽怨的目光掃了一眼張繡,轉身登上了糜家的馬車,很快就離開。

    張繡聽得甄洛和糜貞的話,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和糜貞的事被甄洛知曉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甄洛聽得,踏前了半步,站在張繡跟前,仰著頭望著張繡,似笑非笑地說道:“大將軍現在無話可說了吧。”不過語氣之中卻帶著無限醋意。

    張繡看著甄洛咄咄逼人的目光,心中卻升起了不少火氣,他張繡身居高位多年,何曾試過被人逼迫到如此尷尬的地步,就算當年在董卓手下為將,殺人如麻的董卓也對張繡禮遇有加,如今竟然被一個女子逼到如此份上,心中自然火起。

    只見張繡嘴角微翹,露出邪邪的笑容。 甄洛一直關注著張繡臉上的表情,見到他忽然露出此等笑容,驚問道:“你要做什麼?啊”

    驚呼聲中,甄洛攔腰被張繡抱住,一把將其按到膘騎大將軍府的牆邊,在甄洛腦袋還是一片空白,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那鮮豔欲滴的朱唇一下子就被張繡的嘴堵住。 舌頭探進小嘴之中,一下子就和的洛那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這一吻之下張繡只感到滿嘴香氣,這是甄洛特有的體香,格外誘人,張繡大嘴不住吭吸甄洛口中那香甜的津液。 網開始時張繡還感覺到甄洛的反抗,但很快就變得配合起來,丁香小舌不住纏繞上張繡的舌頭。 張繡更不客氣,右手大手已經攀上了那聖女峰,大力柔捏,左手藉著寬大的狐裘阻擋,探向下方。

    “略

    甄洛平時看上去刁蠻且大大咧咧,但始終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裡受得住這種挑逗小嘴雖然與張繡吻在一起,但鼻中還出令人**的喃呢聲。

    良久,唇分。

    張繡望著在不住整理衣衫,喘著氣臉色紅紅的甄洛,露出邪邪的笑容,揚了揚晶瑩一片的左手,說道:“以後若是再得罪本將,懲罰可就不是這麼簡單哦。”甄洛望著張繡晶瑩一片的左手,臉色更紅,啐了一口道:“壞人!只知道欺負我們這些弱女子,糜姐姐被你欺負了,現在又來欺負我。”說完一跺腳,推開張繡衝上了停在一邊的甄家馬車。

    張繡望著甄洛眼眶泛紅地離開,喃喃自語道:“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說完嘆了口氣,對守在膘騎大將軍府門口的兩位衛兵吩咐道:“方才你們看到發生什麼事了?”

    這兩名衛兵也是聰明之人,聽得大聲應道:“禀報大將軍,我們方才什麼也沒看到。”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能盡忠職守,不錯,這個月的賞錢翻倍。若是說了不該說的話,結果你們懂的。”說完也不看兩位衛兵,重新走進府中,他現在對陳瑤和蔡琰肚中孩兒的消息甚為關切,故此步伐也比平時要快了許多。

    張繡看過陳瑤和蔡琰之後,天色很快就暗下來,鐘繇、法正、諸葛謹、太史慈以及張魯、糜竺等人開始陸續到達。 而龐統則來得更早,到彯騎大將軍

    張繡與石韜三人談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主要說的乃是張繡所立新制的問題。 石韜三人對於新制有很多的疑惑,張繡就主要為三人對新制的作用和限制進行解說,至於民政等問題,石韜三人比張繡更加在行。 不過聽完張繡對新制的解說之後,三人以及龐統都不由得拍案叫絕,特別是對張繡建立的以學術引導政治,以政治引導社會,而學術又產生於社會的模式感到驚嘆。

    當最後張繡提出招攬之意的時候,三人想也沒想就答允了下來,張繡卻是先將三人安排在鐘繇手下,先熟悉一下新制,之後再作安排。 三人也樂於接受這樣的安排,他們也不擔心張繡會冷落他們,張繡手下有大才的文臣不多,三人早就知曉,如今張繡手下的文臣是堪堪夠用,但若是取下益州之後,單靠現在的人就不夠用了。

    現在他們先在鐘繇手下熟悉情況,等張繡取下益州他們的用武之地了。

    說服了石韜三人投效,晚宴的氣氛自然極高,鍾繇忙著一試三人的才學,那邊諸葛謹以前就與三人有過交流,算是認識,就幫鐘繇介紹三人。 龐統則找上了法正,兩個酒鬼喝得不亦悅乎,整個酒宴氣氛極好。

    第二日一早,張繡將鐘繇、陳松、法正、太史慈以及新投的龐統招到膘騎大將軍府中,只聽見張繡當先說道:“如今劉玄德坐擁荊州,糧草豐足,大肆練兵卒。加上其有關張之勇。諸葛之智,久必為患,本將準備明年開春,再南下,務求一戰奪益州,如此則可絕劉備向西之路,其只能困守荊州以待死。”

    太史慈點頭應道:“主公英明!如今張任被罷,蜀中再無大將,興霸和漢升分別在巴東和巴西,可隨時進攻江州和樟潢,再加上破鋒營和血刃營精銳,此次定能一舉而陷益州

    張繡聽得,微笑地問道:“那子義以為本將應率軍攻何處為好?”

    “呃”這介”慈倒是覺得進攻哪處都可以。”太史慈聽得,愣了一下才答話。

    張繡聽得,微微一笑,以目光掃向龐統。 說道:“士元,勿要藏拙了,將汝所定之謀說出來吧。”

    龐統微微一笑,出列先向張繡拱手一禮,而後才說道:“統之計乃是襲取江油,繼而直取成都,”

    還未等龐統展開,太史慈就打斷道:“主公,此策不妥。如今陰平大道已經為益州軍所封堵,特別是去年我軍北征胡人之後,泠苞派了人幾次進陰平大道中進行多次封堵,現在陰平大道的中段和南段已經不能行走,談何襲取江油。”

    法正卻是微笑道:“子義莫急,且聽士元將話說完太史慈聽得,點了點頭。

    那邊龐統在張繡示意下,繼續說道:“方才太史將軍也說了,陰平大道自中段開始向南已經被益州軍所封堵。大軍不能行,故此要襲江油只能新開一條山路,直達江油。而益州軍將陰平大道封堵,正好方便了我軍行事,一來益州軍以為陰平大道被封堵,可安寢無憂,二來陰平大道封堵之後,自陰平開始到江油這七百里之地無人出沒,更可方便我大軍開鑿山路、修建棧道。到時我軍襲取江油,猶如神兵天降,益州必定大亂,取成都易如反掌”。 猶是太史慈身經百戰,聽得龐統此計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此計完全是妙想天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此計除了奇到絕頂之外實行起來極難,太史慈走過幾次益州道路,而陰平那邊群山的情況更是知曉得最多,知道開鑿山路不是說開就能開,於是皺眉問道:“龐先生。我軍中並無人完全熟悉益州山路,若是沒有人領路而胡亂開鑿,恐怕一年也開不到江油

    龐統微微一笑,說道:“太史將軍且放心,統來長安之前特地去了一趟陰平,找了附近的鄉人一起上山探路,大致的方向統亦認得,到時有統領路,三萬大軍不需一月,就能鑿通至江油。”

    太史慈聽得點了點頭,不再有疑問,這時法正微笑道:“士元之策極妙,然僅張任在成都,若是江油被襲成都門戶大開,難保張松不會保舉張任領兵以抗我大軍。

    從江油至成都還要經過涪水關以及綿竹等關隘,若是張任據險死,守,對主公一舉定益州極為不利。 故正以為,可讓興霸大軍全力攻江州,吸引劉樟注意力,興霸攻得越急,劉樟慌亂之下只能派張任領兵去救。 另外漢昇將軍所部也可以攻粹潢,吸引泠苞的注意力,只要江油失陷,泠苞經驗不足必然大亂,為漢昇將軍所破,樟潢陷落,劍閣、葭萌關一線的防線已經無用,漢昇將軍所部就可助徐榮將軍破關,如此一來襲取江油所部就能與漢昇將軍所部以及徐榮將軍所領的漢中大軍匯合,直取成都! ”

    眾人聽得,一同點頭讚道:“妙計!”

    張繡問鐘繇道:“元常。大軍糧草可足夠?”

    鐘繇心中早有計較,說道:“司隸、涼州、并州還有南陽多餘的糧草都要供并州守軍以及明年奪下外長城後邊軍所需,真正可以調用的只有漢中一郡的糧草,而漢中郡耍供徐榮將軍所部四萬大軍以及漢昇所部兩萬大軍所需,至於興霸所部由於其所在巴東土地肥沃,軍屯效果明顯,勉強夠自給自足,同時巴東各城存糧不少,故此興霸所部今年都沒有向漢中討要糧草了。如此算來再加上破鋒營和血刃營,除去行軍時間之後,若按戰時標準供給。漢中郡只勉強夠供應所有大軍作戰一個半月的糧草,畢竟破鋒營和血刃營乃是精銳部隊,開銷比較大,若不是多了他們。糧草足夠供給到秋收之時。”

    張繡聽得,喃喃地念道:“一個半月

    這時龐統說道:“主公,一個半月時間已經足夠了!不需一個月,大軍就可以成功襲取江油,再按孝直之策。算上前後行軍時間,大軍勉強可以在一個半月來攻破樟謹。樟潢郡乃是現在劉璋所擁之地的北門戶,加上益州糧草豐足,樟渣存糧極多,有了棹潢郡的糧草供給。足夠大軍攻到成都!”

    張繡聽得,卻是還在皺眉沉吟。

    龐統見得,大聲說道:“主公何故此時還瞻前顧後!益州之事已經不能再拖,若是我軍慢了一步,荊州劉備就會出手的了,到時我軍可能就要面對劉璋和劉備的兩面夾擊!”

    太史慈和法正聽得,同時互相望了一眼,一同出列奏道:“主公,士元所言甚是,我軍應立即出擊,此時不可在瞻前顧後!”

    “啪!”

    太史慈和法正話音剛落,就听到張繡一拍桌案,大聲喝道:“太史慈聽令,立即準備出征事宜。元常立即通知漢中的文優,讓其準備糧草之事。孝直,立即修書給漢昇和興霸,讓其二人道路恢復之後立即出兵,不得有誤!”

    眾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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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劉備動作



…留在鄴城過冬天的曹操得知劉備得荊州,而張繡收到消息後急急從河套地區返回長安之後,站在城頭上的他忍不住大笑三聲。

    郭嘉就在曹操身邊,見到曹操大笑不由得問道:“主公笑些什麼?” 曹操笑意不停,答道:“吾卻是笑奉孝出的好計謀,將劉玄德放去荊州,果然沒有兩年,這條潛龍就有所動作,張繡收到消息立即返回長安,明年攻略幽州,本司空是安寢無憂矣

    郭嘉聽得皺了皺眉,說道:“主公切勿大意,張繡雖然返回長安,來年應該會重新南征,然其手下三員大將擁十餘萬大軍皆在河套,來年這十餘萬大軍應該會繼續北進取下外長城。到時雲中、五原、朔方就全部為張繡所擁,東部鮮卑柯比能已經向我大漢稱臣,張繡此時伐他是名不正、言不順,故而難保此三將不會從雲中進入幽州,主公必須有所防備

    曹操聽得,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郭嘉見得,心中暗嘆。 實在是曹操自從官渡大敗袁紹之後,道路都太順了,自大的性格開始展現,對此郭嘉很是擔憂。

    建安九年就在硝煙中悄悄過去,很快建安十年公元xx年就來臨。

    冬天剛過去,大漢所有諸侯幾乎同時動手,曹操揮師北進幽州,務求一舉殲滅袁家餘孽。 趙雲跟馬超、龐德率領大軍北進,攻略黃河以北外長城以內地區,以鞏固去年所奪回的河套地區。

    南方,孫策領著周瑜、呂蒙、周泰、凌統、董襲等將西擊江夏,與關羽大軍交上了手。 孫策雖然與關羽交上了手,但劉備卻是秘密派遣了諸葛亮前往江東,去見孫堅,希望兩家罷戰。

    孫堅和劉備交手的同時,旱就收到張繡命令的黃忠和甘寧兩部也在開春之後立即動手,甘寧兩萬大軍從臨江出,猛攻江州,之前一戰損兵折將的嚴顏對此只能死守。 而黃忠也率兩萬大軍從閬中出,西擊樟潢,泠苞率領樟潢四萬大軍出擊,迎戰黃忠大軍。

    張繡大軍齊來進攻的消息傳到成都,劉璋心中有驚慌了起來連忙將眾人招來議事,只見劉璋開聲就問道:“如今張繡賊子攻打甚急,父親留下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如之奈何啊!”

    劉璋開聲就在悲呼,眾人見到都覺得他甚是軟弱,心中都暗嘆了口氣,如此懦弱之主,就算益州易守難攻,恐怕也難守住。

    這時黃權嘆了口氣,說道:“主公,樟潢那邊泠苞將軍兵力優於黃忠,但江州這邊卻危急,為今之計只能立即起用張任將軍,讓其率成都精銳往救江州。”

    劉璋聽得之前要求罷張任的黃權要求再次起用張任,眉頭不由得皺了皺,說道:“張任與張繡乃是同門師兄弟,若是用他,只怕”

    眾人哪裡還不明白劉璋的意思,特別是如今危急之時,加上之前對張任的不公,難保他不會率軍投敵。 黃權聽得,只能嘆了口氣。

    這時張松卻是出列奏道:“主公,松有一策可救益州,且不費一絲一毫的兵力

    劉璋聽得,驚喜道:“永年有何妙策?”

    張松笑道:“荊州劉琦,乃是主公同宗侄兒,且又有主公同宗兄弟皇叔劉玄德輔助,既然是同宗兄弟,主公何不去荊州請救兵,兩家合力共退張繡

    張松說完劉璋還未說話,那邊王累就大聲喝道:“不可!此乃引狼入室也!荊州本乃劉景升之地,如今劉琦名為主,實質軍政命令悉數出於劉玄德之手,劉琦僅一傀儡。劉備世之梟雄,至徐州陶恭祖三讓之,至荊州又謀劉景升之地,若是入益州,難保不會謀益州之地,故累以為切不可引劉備入川!”

    張松聽得,搖頭道:“此言差矣,如今益州情況如何諸位皆知。僅甘寧和黃忠兩部我益州軍已經極難抵擋,張繡既然讓二人出擊,定必已經從長安出,到時張繡長安的精銳步卒一到,無論江州還是樟潢都難擋。然若是引荊州軍入川。兩家對張繡進行夾擊,我軍只要搶回險關要隘,劉備又能如何。況且劉玄德為人素有仁名,那些所謂奪徐州、奪荊州之言全部皆由長安張繡賊子口中流出。不能當真。相反現在劉玄德在荊州,商議之事皆經過劉瑣應允從施行,劉賊乃是愧儡卻是謬也,只是如今劉椅年紀尚輕當不得大任,才由劉玄德輔政,主公何須多疑。以如今益州的情況,只有往荊州請救兵方能退張繡,不然只能坐以待斃!”

    王累聽得,還要再說,就見到劉璋虛按了一下,說道:“就按永年之言去做吧,只不知誰可為使?”

    張松聽得,立即應道:“松不才,願擔此大任。一日不能請到救兵,松一日無顏回蜀中見主公

    劉璋聽得張松忠心,大喜道:“好!如此永年你就為使前往荊州,不過江州以東皆為張繡所佔,恐怕..    張松神色堅毅道:“無妨,巴郡東部多山,松翻越群山直抵襄陽。

   
    劉璋關切地說道:“如此有勞永年了。”

    張松大聲道:“為主公,鬆就算肝腦塗地亦萬死不辭!”

    劉璋很是欣喜地點了點頭。 這時劉璋之子劉循出列奏道:“父親,張別駕前往荊州請救兵亦需要一段時間,而甘寧賊子攻江州甚急,不能不救,孩兒願意提成都精銳往救江州。

    劉璋聽得,讚道:“吾兒果然有膽識!好,為父就準了,汝引成都三万精銳去救江州。”劉循聽得,很是興奮地點了點頭。

    這時黃權立即出言道:“大公子領兵自然好,但大公子缺乏經驗,權保張任為副將,輔助大公子。而且有大公子之威在,亦可震懾張任。不讓其生出投敵異心。”

    劉循聽得要張任為副將原本是不喜,但聽到黃權如此稱讚他,那陣不喜也散去,笑道:“父親,公衡所言不差。有孩兒在張任不敢動任何異心。”

    劉璋聽得,微笑著點頭道:“如此,就讓張任為副將幫助循兒吧見到商議已定,劉璋揮了揮手,說道:“都散了吧”一一

    黃權見得劉璋同意,鬆了口氣,暗道:“能不能保住益州,就看你了。張任!”

    就在張繡大軍從長安趕往陰平、張松化妝趕往襄陽、劉循整軍出前去支援江州的時候,諸葛亮已經到達江東柴桑,見到了孫堅。

    此時的孫堅已經年近五十,但虎威未失,雙眼開闔之間精芒隱現,與年輕時相比,孫堅少了幾分剛烈,多了許多沉穩,很有一方諸侯的氣勢。

    諸葛亮見到,也不由得暗讚孫堅的風采,恭恭敬敬地向孫堅行了一禮,說道:“荊州從事諸葛亮見過烏程侯。”

    孫堅擺了擺手,笑道:“堅久仰臥龍先生之名,若是先生棄荊州而投我江東,堅自倒履相迎。”說到這裡孫堅臉色一變,轉而變成陰沉說道:“若是要兩家罷兵,不說也罷。”

    見到孫堅當先送了一個閉門羹給自己,諸葛亮並沒有露出絲毫驚訝或是憤怒,還未保持著那淡淡的微笑,問道:“亮聽聞烏程侯當年乃是討董諸侯之一,對漢室忠心耿耿,只是當年亮還年幼,未有機會目睹烏程侯之威。”

    聽得諸葛亮盛讚自己,就算是孫堅也不由得心中暗樂,嘴角含笑。

    諸葛亮察言觀色,見到自己說孫堅對漢室忠心耿耿並沒有絲毫不悅,反而還引以為豪,便知道有機會,於是繼續說道:“而我主劉玄德當年也是討董諸侯之一,還與結義兄弟關君侯和張將軍同戰呂布,烏程侯與我主可謂有袍澤之義。”

    頓了一頓,諸葛亮立即說道:“如今董賊已死,然漢賊還在,關西張繡,擅改漢律,治內又大肆改制,其稱帝代漢之野心,昭然若見!關東曹操,行挾天子以令諸侯之事,名為漢臣。實為漢賊!方今天下,北方已為漢賊所據,僅剩下江東的烏程侯、劉荊州真心輔漢。而益州已經為張繡佔去大部,若是此時烏程侯與劉荊州開戰,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當年景升公誤聽讒言傷了烏程侯,然而罪魁禍黃祖已經被殺,烏程侯大仇亦已經得報,此時兩家更不應該交兵為敵。”

    孫堅聽得,用玩味的眼神望著諸葛亮,說道:“本將取荊州,一可報仇雪恨,二可將荊揚連成一片,有我精銳水軍在,無論曹操還是張繡都不敢向南,而本將則可隨時向北,救出天子,取荊州有益而無害。”

    諸葛亮聽得,大搖其頭道:“孫將軍謬矣。黃祖已死,報仇雪恨卻是談不上。

    再次且不論孫將軍能否攻下荊州,只孫將軍攻荊州之時,南陽徐晃就可揮師南下,南陽與襄陽僅隔一漢水,而江東遠來,高下立辯。 況且劉景昇在時孫將軍就未能取下荊州一城。 如今我主劉玄德兩位結義兄弟皆當世虎將,除此之外尚有荊州文臣武將為輔,荊州上下一心,烏程侯要取荊州怕是還要三思。 而此時曹賊已經北進幽州,若其後方安定,以後南下再無顧忌,此時正好是孫將軍揮師向北,討伐曹賊之良機,只要據下淮南江東水軍就可依淮河而守,以江東水軍之利,曹賊根本過不得淮河。 之後兩家聯手,共取許昌而救天子,之后孫將軍取關東,我主取關西,共扶漢室! ”

    孫堅一聽,哪裡還不明白諸葛亮的意思,先你要取荊州,由於黃祖已死,沒有藉口。 其次劉表在時你孫堅都攻不下,如今換了劉備,手下的關張可不是輕與之輩,你孫堅先就要面對他們二人,另外還有荊州文武眾臣。 要知道劉備現在勢力暴增,以江東的力量孫堅要一舉吞下荊州太難。 其三若是孫堅攻荊州,恐怕指揮便宜了徐晃,要知道從南陽到襄陽路程極近,你孫堅這麼做最後恐怕是為他人徒作嫁衣。

    但若是向北攻曹操就不同了,先曹操主力在北方平幽州,如若此時不取淮南,等曹操平定幽州之後就再沒有機會。 而取下淮南之後,以江東水軍的精銳可以依淮河而守。 之後一同出兵許昌救出天子,之後劉備攻張繡,你孫堅攻曹操,兩分天下。

    孫堅聽得,卻是冷哼一聲,繼而“啪”一下,一掌重重地拍在桌案之上,轉而走進內堂。 孫堅進去之後,諸葛亮立即就見到之前接待他的魯肅還有幾名江東重臣立即就跟了進去,嘴角微微一翹。 而後無視廳中眾人的指指點點、議論和敵對的目光,站在廳中自顧自地閉目養神。 只這份涵養就值得眾人佩服,故此後來這些江東文武也沒有再指著諸葛亮議論了。

    等了半個時辰有多,魯肅才轉了出來,對諸葛亮說道:“孔明,主公已經同意兩家罷兵並修好之事,汝且先回驛館歇息,主公今晚會設宴款待。”之後朗聲對廳中眾人說道:“此間已經無事,且都散去吧。”

    眾人聽得,齊應了一聲便散去,諸葛亮卻是在魯肅的相陪之下返回驛館。 之後數天諸葛亮秘密見了孫堅見此,之後才滿意地返回荊州,同時孫堅傳令前線收兵回廬江,準備北進淮南,攻打壽春,淮南的曹仁收到消息,立即加強戒備。 這邊諸葛亮成功說服了孫堅兩家罷戰並修好的同時,襄陽迎來了一個特別的客人,正是歷經了近兩個月,翻越群山而至的張松。

    劉備和徐庶聽得張松到來時,卻是大喜,諸葛亮早走之前早就吩咐好,若是蜀中來人,不管是誰一定要用最高規格的接待,因為這是出兵益州的契機。 他則去江東說服孫堅,讓劉備取益州再無後顧之憂。

    如今聽得益州果然來人,劉備心中暗暗驚嘆諸葛亮的料事如神,有諸葛亮相助,劉備現在感覺到一種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覺。 正如諸葛亮所料,他熱情地接待張松之後,張松卻是取出一圖獻給劉備,此圖自然是張松憑藉強大記憶力所繪的益州山川地理圖,同時表示可隨軍一同入蜀。

    張松獻圖之後,諸葛亮也同時返回襄陽,經過簡單商議之後,劉備決定親領大軍入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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