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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羅王道:「三娘,他沒死,他說回去把他的兩個女兒養大,然後許我做妾。」
路喜喜沒好氣地道:「你嫌你身邊的女人不夠嗎?」
顏羅王摟住她,笑道:「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我只是想,為何我這輩子都脫不了被女人欺負?」他又朝一旁的路照照道:「老頭,你那情人在火焰堂等你,你要不要過去?」
「混蛋小子,黑屁股,你叫我老頭什麼的?我路照照一代帥哥,美男子一個,你他媽的留點口德。喜喜,我去去火焰堂就回來,再見了。」路照照急忙跑了,跑了十多步,回頭對龍將道:「笨龍,過來保護教主,媽的,把你的女人也帶上,否則你會紅眼!素素,你的色色美男來矣。」
龍將二話不說,扯了綠翠就跟過去。
綠翠道:「三夫人,綠翠很快就會回來看你的,綠翠雖然有了男人,可是還要你替綠翠做主,也要做一回新娘的。」
紅珠笑道:「好的,我一定要等你回來,你還要替玉兒主持婚禮,我打算給玉兒和紫玫她們舉行婚禮耶!」
綠翠回首道:「三夫人,是否因為你也是玉兒的新娘,所以要我主持啊?」
紅珠啐道:「呸呸!你去你的,怎麼這般多話?」
三人離開眾人的視線,顏羅王發覺不見羅紫玫,他問道:「三姐呢?」
羅芙嗔道:「三姐說她在床上等你回來。」
「她就是愛睡,亂找理由。」顏羅王笑說著,踏步入門,撞到迎面出來的草小華,他道:「你走路看路,別讓我把你撞死了。」
草小華拋了個媚眼,道:「撞死奴家也願意。」
「老子不願意。」顏羅王急忙跑進閣樓。
入了房,看見羅紫玫果然還在睡,顏羅王走到床前,俯首吻她的額頭。
羅紫玫睜開雙眼,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抱我下床吧!我已經餓了一天了。」
「傻姐姐。」顏羅王抱她起來,替她著上衣服,出得房來。
僕人端上晚餐,眾人用了餐,路喜喜要顏羅王到會賓樓一趟,顏羅王就跟著她到了會賓樓。
時已晚,沐浴就寢,路喜喜趴在顏羅王身上,輕聲道:「你近來有去劉府嗎?」
「沒有。」
路喜喜道:「雖然你不把劉福生所做的事說出來,但他既然做了那樣的事,且把你當成是唯一知情的人,他不殺你,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安心。因此,我不敢放鬆對他的觀察,發覺他最近的行動有些異常。」
顏羅王嘆道:「他畢竟是蘭容的親生兒子,殺他只不過是舉斧之勞,然而這般會讓蘭容恨我的。只要他不傷害我身邊的人,只針對我,我倒是不在乎的,而且,事完之後,或許我就不在揚州城了。」
路喜喜道:「你讓我打探鷹龍的行蹤,但我至今未查到,只是我覺得你帶回來的兩夫婦很可疑,我的人有看見他們與劉福生接頭,我估計不會有好事,你小心一些那對夫婦,我總對他們有種特別不好的感覺。」
顏羅王道:「那對夫婦,打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他們,如果真是被強姦的話,一般的人不會選擇那種官道的,除非是那種十惡不赦之人,但那些傢伙看到我就逃,這根本沒有道理,所以當時不想理他們,可是我四姐一定要我那麼做,我乾脆就把他們收下了,只是我從來不信任他們。」
路喜喜笑道:「你本來就很少相信別人。」
「是嗎?可我相信你,為什麼?」
路喜喜用豐滿的胸部磨了磨他,膩聲道:「因為人家是你的女人嘛!人家還替你懷了孩子,你能不相信人家嗎?」
顏羅王道:「你好像說得你委屈?」
路喜喜嗔道:「我當然委屈了,你那麼多女人,難道還要我覺得很開心嗎?」
顏羅王嘆道:「其實我也不想,只是我能夠拒絕你嗎?我若不能夠拒絕你,我又怎麼忍心拒絕她們?我想,你大概不必擔心了,她們都離開了我,只有你,還有我以前的家人留在我身邊的,我姐和我娘雖也是我的女人,但她們更是我的家人。而你,單純只是我的女人罷了。我這輩子不想娶妻,因為我已經有了妻子,但你可以做我一輩子的情人。」
路喜喜幽怨道:「你學我爹?」
「操!老子才不學他,也不承認是他的徒弟。」
路喜喜怒得扭了他的臂,她道:「可我爹終究是你的師傅。對了,那秘訣,你怎麼撕了?」
顏羅王笑道:「因為我已經全部學會了,所以留著它們也沒用,與其讓它們在龍虎將的手中,用來控制我的下一代,倒不如讓我自己來,且靈色教至我這代,應該也結束了。你這妓院要開到什麼時候?」
「為什麼這麼問?」
顏羅王道:「我以前雖然答應蕭娘要開一間天下第一的妓院,但那是小時候天真的誓言,小時的理想,到了大的時候,總是會變的。等我長大,我才明白,其實蕭娘並不喜歡妓院,她的人生是被妓院扭曲的,是一個悲慘的人生,我想妓院裡的女人的人生都被扭曲了,她們,誰也不想生下來就做妓女的,只是被生活所迫,才走上那條不歸路。」
「蕭娘她一定是憎恨妓院的吧!而我那時候卻說要開一間天下第一的妓院,她聽了雖說高興,但心裡應該會覺得失望的。況且,你是我的人,你的店應該就是我的,這天下第一的妓院,我畢竟也算開了。蕭娘其實只是想讓我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因為我是妓女生的,只要我長大了有本事莫給她們丟臉,她就會開心了。她所真正想要的,就是一個驕傲而已,而我,如果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別被人瞧不起,就是她的驕傲了。她和那些阿姨,都是被瞧不起的一群,她不希望我也被人瞧不起,哪怕我是妓女生的,也要證明從妓院裡出來的人,不一定就是甘心被人瞧不起的。我這一路,掙扎著活過來,在血泊中尋找真理,也許就是為了給那些為我而死去的人們捎帶去一些慰安。因此,這曾經誓言要開的妓院,我或許不去做了,這對蕭娘的承諾,無法兌現,但我知道蕭娘不會怪我的──她是憎恨妓院的存在的。」
「我走過的這一路,也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但人生,本來就是在無意義中過活的。我的人生的所有目標,就是復仇,當仇過去,我也就不知道如何生活了。那個時候,不管我身邊有著多少女人,我仍然奢望你能夠陪我走完這人生,直到我們都歸於黃土之下。這是我的真心話,若果你像她們一樣選擇離開,我也不會怪你。在我的私心,我是希望你們都能陪著我,安靜地陪著我,不要吵,也不要鬧,只是這似乎很難,也對不起你們中任何一個,這令人覺得無奈吧!在無奈中,還有一絲幸福和甜蜜,就是我活著的所有意義了。」
路喜喜靜靜地伏在他的胸口聽他說完,然後吻著他的胸,柔聲道:「雖然我很不甘心,也很討厭你的濫情,只是從某一方面來說,你還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且我已經決定替你生孩子,這輩子都會守著你的。我不像她們一樣的年輕,也不像她們一樣的驕傲,世間的事,我看得比她們透徹,因此也不會像她們一樣離開你。最重要的是,喜喜愛你愛得無法自拔,否則當初也不會把貞操給了你,你知道的,喜喜是個性冷淡的女人哩!」
顏羅王失笑道:「可我發覺你到了我懷裡,就變成了最風騷的女人!」
「還──還不是你害的?」
路喜喜在顏羅王懷裡磨蹭,顏羅王輕摟著她,兩人漸漸地睡了。
翌日醒來,顏羅王說要到劉府一趟,路喜喜叫他小心些,他笑說他顏羅王這輩子沒怕過誰來。
路喜喜就送走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她覺得他有時候很怕女人。
顏羅王自然不會否認這一點,他此趟去劉府,就怕見一個女人──金葉。
令他覺得安慰的是,他到劉府之時,金葉到街上購物了,他鬆一口氣,欲直接找蘭容,順道看看他可愛的女兒,不料遇見了四個人:燕中、劉敏、李清玉、劉福生。
李清玉和劉敏的肚皮已經藏不住了,他們看到顏羅王的時候,首先是劉敏向顏羅王打招呼,顏羅王只是笑了笑,他覺得有些尷尬,無論是對李清玉還是對燕中。
李清玉倒是不說什麼,燕中卻走到他面前,對他道:「顏羅王,我要和你決鬥。」
顏羅王知道他是因為蘭心之事,卻道:「我不想和你決鬥,因為我和你沒有決鬥的理由,假如是我欠了你,你往我這裡刺一劍吧!還你!」
他指著自己的胸膛,燕中抽劍出來,在李清玉和劉敏的驚呼中,他的劍刺向顏羅王的胸膛,而顏羅王也沒有躲閃。
就在那劍碰觸到顏羅王的胸膛之時,劍頓住了,那劍尖劃破了顏羅王胸膛上的皮膚,少兒鮮血流了出來。
燕中收劍回鞘,望著顏羅王,嘆道:「怎麼樣,也無法恨你這個人,只能恨自己不爭氣!但是,你若不管蘭心了,我可能還會殺你。做不了她的夫君,我卻一直都是她的大哥的,你別讓她傷心,她為你什麼都獻出了,你得對得起她對你的深情。我過些日子要與敏兒成親了,但我不會邀請你的。」
顏羅王還是笑著,他道:「那我現在就祝福你們,你生個兒子的時候,以後我嫁個女兒給你兒子好了,我想我應該有很多兒女的,只要我的女兒看得上你的兒子,當然,你生個女兒的時候,不妨也考慮一下我的兒子。」
「哼!我女兒嫁誰也不嫁你兒子,你兒子不都像你一個黑溜溜的?」燕中笑罵起來,牽了劉敏的手離開了。
劉敏離開的時候,呆呆地望了一眼顏羅王,那也許是最後一次深情地凝視顏羅王了。
顏羅王走到李清玉面前,看了看她旁邊的劉福生,劉福生一臉的陰晴不定,那雙眼睛狠意濃盛。
顏羅王也不管他,只是摟了李清玉,道:「走吧!我陪你散散步,有人說過,懷了孩子的女人,應該有個男人陪她多散散步,但我不希望那個男人是你身邊的劉某人。」
劉福生怒吼道:「顏羅王,你別太囂張。」
顏羅王頭也不回地道:「我囂張,是因為我有理由,你囂張的時候,你卻沒有理由,而且你也沒有能力囂張。很遺憾,清玉雖沒說要嫁給我,可我是她肚裡孩子的親爹,我陪她,有著我絕對的理由,不僅僅因為我囂張。」
說罷,他就摟著李清玉離開了。
李清玉依偎在顏羅王的臂彎,沒有半絲反抗。
顏羅王帶她到曾經向她求婚的小花園,進入那涼亭,突然單膝跪了下來,道:「我手中沒有水仙,但這次是出自我的真心,請你嫁給我,好嗎?」
李清玉的臉忽然紅了,想起他當年的求婚,那次是被迫的,但這次卻沒人迫他了,她撫弄著衣角,恢復她以前驕橫的姿態,道:「你那麼多女人,我才不會嫁給你。」
顏羅王委屈地道:「可你說過,我如果長得比你高,你就嫁給我,那時你沒說我不可以有很多女人啊!」
李清玉惱視了他一眼,道:「你起來吧!跪著成什麼模樣?你也不羞,孩子都快替你生了。」
顏羅王急忙起來,摟著她坐在涼亭裡,笑道:「我還以為你很惱我哩,你真的不要我了?」
李清玉道:「你說我煩你,我就不煩你了。你知道,我可是很會鬧的。」
「真的不行嗎?」
「我可以讓你一步,我做正妻,其他都做你的妾,如果她們願意的話──我李清玉可不能做你的妾,這是最後的讓步了。如果不讓步,就是要你不理其他的女人,你還要娶我嗎?」
顏羅王急忙裝咳嗽。
李清玉氣惱地道:「問到你這些,你就裝糊塗,沒半點真心的。」
顏羅王就伏在李清玉脹起的肚皮上,喘了口氣,「讓我聽聽孩子叫我幾聲爹!」
李清玉撫摸著他的紅髮,道:「我知道你很在意清玉,可你心裡也裝著其他的女孩,清玉總覺得委屈,有時候真的想跟她們爭到底的,可這樣會令你很為難。你娘說的,你活得很累,思靜也是這麼說的,我真的不想讓你累了,又不甘心就這樣和她們一起分享你,因此要離開。只是離開你,總是思念你,想要回到你的身邊,你來要我的時候,我卻又一次拒絕你。對不起,清玉的心很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孩子也快出世了,不知道以後要孩子跟誰姓哩!」
李清玉見顏羅王不說話,就再問一句,「聽說她們都離開了你,是嗎?你的心一定很痛吧?」
但顏羅王仍然是沉默著,他無法回答李清玉的話,他只想靜靜地聞著李清玉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時間就在安靜中過去,迎來了憤怒的李福。
當李福走入花園,看見這場景時,他就吼了出來,「顏羅王,你好大的膽子!」
顏羅王抬起頭,依然笑著,他道:「相爺以前不也說我的膽子大嗎?」
李福雖怒,卻也拿顏羅王沒辦法,而顏羅王看見他身邊的金葉時,也急忙轉過臉去。
李福走過來道:「顏羅王,你打算如何待我家清玉?」
李清玉嗔道:「爹,你火氣怎麼這麼大?他是你外孫的父親耶!」
「我、我沒臉見祖宗!」李福實在不知說什麼好了,他揪起顏羅王,怒道:「有我女兒一個也就夠了,我不怪你出身低微,你卻弄來那麼多女人傷我女兒的心!」
顏羅王笑道:「相爺不也是很多情嗎?」
李福一愣,回頭看了看金葉,忽然小聲地道:「你別提這些,你提了,我就翻臉。」
「你早就翻臉了。」顏羅王不以為然地道,拿開他的手,道:「相爺,小子不奉陪了,但是──」
他俯身過去,在李福耳邊細聲道:「小心你的外頭兒子,他不似相爺那般好人,應該屬於變種一類的,他不是人。」
李福雄軀大震,顫音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還知道一個荷葉,哈哈!所以相爺莫逼小子哦!」
顏羅王大笑著離開了,他才不管李福是如何感受,反正李福也不喜歡自己,只是因為李清玉,才對自己客客氣氣的。至於他的話,會不會令金葉和李福吵架,那就不關他顏羅王的事了,再說,如今的金葉也很沒有可能因為李福和他的四個侍衛中的荷葉之隱情而吵吧?
當然,他相信金葉也是知道李福和荷葉之間的情事的。
顏羅王直接進了蘭容的香閣,哄了一會小蘭顏,他只跟蘭容說了這樣一段話,「我想我的事情快辦完了,你如果不愛劉賢達,那時就帶著蘭顏和我走吧!我知道這令你很為難,也知道自己無法給你什麼,但我希望給孩子一個家,讓她知道她是有父母的疼愛的。如果你不願意,我走的時候,還是要把孩子帶走,我顏羅王生在妓院,不知道父親是誰,可我希望蘭顏不要認錯父親,因為我極不喜歡劉賢達那般的人。他教出來的兒子,我也極討厭,我很難把自己的孩子留在他的府裡。你曾說愛我,若愛我,便把你的人生交給我,忘掉你以前的一切。你在這裡,也不過只是一具裝飾品而已,跟我走,至少有時候,我能夠給你一個男人的胸膛。你的兒子已經長大,他有他的世界,已經不需要你了。」
他說得很直接,把他的喜惡都說了。
蘭容發覺他又變一些,似乎是變得霸道了,可她竟發覺自己很喜歡這種霸道。哪怕她最後還是不會跟他走,他的這些話,也令她感到一些安慰和一些滿足了。
第五章 ~事發突然~ 加入書籤
顏羅王從劉府回到宅院,用過晚餐,就與羅紫玫兩姐妹睡了。
躺了一會,顏羅王悄聲道:「你們還記得小時候到妓院偷窺的事嗎?」
羅紫玫道:「我什麼都沒得看,芙芙就拉我走了。」
羅芙嗔罵道:「那種事,有什麼好看的,而且我們那時候那般小,所以不讓姐看啦!」
顏羅王就道:「我們再去溫習一下吧?」
「溫習什麼?」兩女異口同聲地問。
顏羅王道:「偷窺啊!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別人,如何?」
兩姐妹同時捶打他。
顏羅王叫道:「你們不要合力欺負我,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時候那個我,我現在可是非常厲害的。」
羅芙道:「有什麼厲害,要打你,隨時都可以打,你說要偷看誰?」
顏羅王道:「去了就知道,你們到底要不要去?」
羅紫玫道:「我不去,我要睡覺。」
羅芙沒有說話,顏羅王起身就拉起羅芙,笑道:「臭豆腐一定沒意見的,快和我去。」
兩人著上衣,就悄悄出門,潛到院宅西角的平房裡。
西角平房住著一些僕人,羽大蜀夫婦便在西面當頭一間,顏羅王二人看見那間房還亮著燈,於是悄悄踱了過去,就爬蹲在窗前,那窗簾緊閉著,裡面傳出男女歡愛的聲響。
只聽草小華道:「你這人,就是喜歡開著燈做事,人家那裡真的很好看嗎?」
那羽大蜀喘著氣道:「好看極了,你那裡白白嫩嫩的,就像白麵包一樣,進去的時候,夾得舒舒服服的。」
草小華嬌吟道:「人家可是天下難得一見的白虎女啊!你真是賺到了。」
羅芙聽得害羞,示意顏羅王離開,顏羅王卻示意要看,羅芙想了想,那玉指就在牆上輕戳,那牆無聲無息地就被她戳出一個洞來。
顏羅王大是驚異,卻一時不好追問,就把眼睛蓋在那指洞上,往裡一看,他的身體震了震,彷彿是被初冬的風冷寒了,然後他默默地退離那間房。
羅芙跟著他,待離得遠時,她道:「看到了吧!偷窺狂,我猜你就是想看看草小華那個東西,你從小就那麼好色的,而且有特別的愛好。」
顏羅王不說話,直到回到房裡,與兩女躺在床上,他才道:「四姐,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武功?」
羅芙驕傲地道:「這是我們火焰花主所特有的火焰指,能夠在瞬間把石頭也融化的,我當初若用在你身上,早就在你身上戳了好多洞了。」
顏羅王聽了解釋,道:「我剛才看了他們做那事,現在也很來勁了,今晚就讓你們知道欺負我的結果,讓你們知道男人長大了都會打敗女人的。」
「誰怕誰了?你注定一輩子是被我們欺負的,誰叫你是小弟呢?」羅芙很要強地道,她逐漸地恢復以前的性格了。
顏羅王想起小時候被她打得自己痛哭,他就覺得很沒面子,此刻為了面子,似乎得拼了。
暗夜裡響起一種呻吟,此刻不知誰還會在偷窺?
一夜狂歡之後,顏羅王還未來得及為勝利慶祝,就傳來一個很不幸的消息:李清玉和金葉在一夜之間失蹤了。
清晨時,李福急急忙跑過來的時候,是要找顏羅王拚命的,他說在清玉房裡找到了顏羅王的紅髮,質問顏羅王為何把他的妻子和女兒都擄走了,羅氏姐妹當即就駁了回去,說我弟昨晚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李福感到事態嚴重了,顏羅王二話不說就扛著斧頭過去劉府,卻找不見劉福生,就問身邊的李福,「李相,你那私生子呢?」
李福身邊只有顏羅王,因此他也誠然地道:「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顏羅王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件事情是你的私生子幹的,他還曾經把你的夫人擄去讓蜀山九龍中的三龍姦淫,這些事情我今日一下子和你攤了,看你弄出的是個什麼樣的兒子,我若非知道他是清玉的親大哥,我早就殺了他。」
李福驚得臉色全變,道:「你、你說他曾經做過那樣的事情?那、那我夫人不是已經被……」
「你放心,你夫人我救了,沒遭三龍姦淫!」老子卻被你夫人狠狠地姦淫了──顏羅王在心裡重重地加一句。
李福道:「可這件事情,他沒跟我說啊?」
顏羅王不客氣地道:「他要怎麼跟你說?三龍也被我殺了,仇也報了,而且他們也沒得逞,還有什麼好說的?另外必須讓你知道,你夫人並不知道這事是你的私生子一手策劃的,我之所以一直忍著不說,也有我的原因。現在既然找不到他,清玉和你夫人當是在他手中,我就得回去找他的同夥了,你要不要跟過來?」
李福道:「我當然跟著了,我非殺了那不肖子,想我李福一代大俠,堂堂正正的,不料生出這個東西來。」
顏羅王道:「所以自己的兒子,還是自己教,否則成什麼模樣都不知道的。跟我回去吧!我想他們還不敢在我家裡動手的。」
兩人急忙趕回宅院,顏羅王找不見羽大蜀夫婦,就問羅芙道:「四姐,昨晚那對狗夫婦去哪裡了?」
羅芙答道:「你們前腳出,他們後腳也跟著走出去了。」
「果然!」顏羅王狠聲道:「我昨晚就應該殺了他們兩個!」
羅芙問道:「那對夫婦怎麼了?」
顏羅王道:「劉福生以前就與蜀山九龍有合夥,前晚喜喜跟我說劉福生與羽大蜀夫婦有來往,而鐵龍說過鷹龍懂得易容術,於是我昨晚就要去偷窺,為的就是看看羽大蜀是否就是鷹龍。」
紅珠道:「為何要去偷窺?」
顏羅王凝視著羅紫玫,那雙眼睛淚水閃爍,他道:「當年鷹龍強姦二娘時,我是在門前看著的,他的屁股上有一個巴掌大的傷疤,他無論怎麼易容,也不會改變他的屁股的,所以我才要去看看,結果發現他果然是鷹龍,而那草小華,就是羅薇。」
「怪不得你以前睡夢總說傷疤……」
「怪不得你昨晚拿我們出氣……」
紅珠和羅芙齊聲說出這兩句話。
顏羅王卻見羅紫玫落淚了,他摟過羅紫玫,安慰道:「三姐,不要哭,都過去了。我一定會替二娘報仇的。本來我想慢慢地折磨他們,在他們的食物裡放一種慢性的毒藥,叫他們的身體慢慢地腐爛,所以才沒有立即殺了他們。不料他們的動作如此快,但他們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們挾持了清玉,一定是想要挾我,他們會回來找我的,那時候,我把他們剁成肉醬。」
話剛說罷,外面就進來一個僕人,把一紙條呈給顏羅王,只見那紙上寫著:若要救她們,把顏羅王的人頭拿過來換!署名鷹龍。
顏羅王把紙條遞給李福,李福卻是看過劉福生的字跡的,那署名雖是鷹龍,但字卻是劉福生所寫。
李福憤怒異常,把紙條撕了,厲聲道:「從來就不是我的兒子,我也就當是一個野種。」
紅珠急道:「現在該怎麼辦?」
顏羅王道:「我不會拿我的頭去換的,因為即使把我的頭獻上,他們也還會繼續的,那種人,我從來不相信,我要留著我的命,替她們報仇。李相,你去和蘭容說說吧!我要找我的情人去。他們沒有說明交換地點,什麼都沒說,意思是要我把頭砍下來,他們才會現身了。但我估計,他們不會離開揚州城。這事別讓劉賢達知道,那傢伙只會壞事情。姐,你們保護好三娘,我怕他們還會對三娘下手。虎將,麻煩你跟我過來。」
說罷,他急忙前往會賓樓。
路喜喜把顏羅王一行接入內院,問道:「出什麼事了?」
虎將把事情解釋了,路喜喜急忙跑出外面。
一會之後,路喜喜才進來,道:「我已經吩咐下去,叫全城所有的眼線開始查訪,希望她們不會有事,這劉福生真該早把他殺了。」
顏羅王長嘆道:「我何嘗不想殺他?可他是蘭容的兒子,清玉和蘭顏的親哥哥。非不得已,我難以下手的。」
路喜喜也知道他的為難,關於蘭容之事,顏羅王並沒有瞞她,他甚至不瞞他的任何一個女人,平時裡都對她們說了的,因此,凡在他身邊的女人,都知道他與蘭容的事情,也知道他有一個女兒──蘭顏。
路喜喜道:「這事一時也急不來,如果他們還在揚州城,兩日內,我可以保證能夠找到他們,不管他們躲在哪個角落,都躲不過我的眼線的。」
顏羅王抓著斧柄的手微微地顫抖,路喜喜和虎將都注意到了這點,清楚地感到他的憤怒和痛苦。
然而,顏羅王的臉上卻是一種很明亮的笑容,他只是對路喜喜道:「辛苦你了,我去看看蘭心,那小妮子一點心計也沒有,單純得很,而劉福生是她所謂的表哥,要害她,誠然不難。我得把她帶到我身邊,待事情了結了,她要去哪裡,便去哪裡吧!虎將,麻煩你照看一下喜喜,有你在,我很放心。」
「放心吧!教主。」虎將道,他這是首次心甘情願地稱顏羅王為教主,也算是首次聽從顏羅王的話。
當他目送著顏羅王出去時,他旁邊的路喜喜道:「虎爺爺,你不要怪他撕了那秘訣,其實他一早就學會了的。」
虎將笑道:「從他對戰鐵龍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他把靈色教的武學都掌握了,那時候我和龍將悄悄跟過去了,也看到了靈色教中的終極絕招──「血之蝙蝠」!這招是就連第二代和第三代也是無法使用出來的,他卻輕輕鬆鬆地讓黑暗中的血蝠破地而出,翱翔於天地之間,那種威勢真是不可一世!也許,「血之蝙蝠」,只有真正具有殘忍的悲痛的人才能夠使用的,因為那是以黑暗的血液凝成的,而這黑小子,血液裡就有著黑暗的沉重的回憶!在我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樣的教主,也算是對我老頭的一種慰藉了。但願他不要永遠都這般沉痛,聽說他是個愛哭的孩子,有時候真想看到他哭一次,可他的臉上只有笑,唉!」
路喜喜忽然道:「或者,要他的心不再沉痛,除了把仇都了結之外,還得他心中所有愛著的女子都回到他的身邊吧!但是哭,真的很難了。我只見過他流淚,沒聽過他哭出聲的。有了這樣的男人,很辛苦,但也很幸福,至少他懂得珍惜他所愛的。他總覺得對不起我們,可這些事情,也不能夠完全地怪他的,都是命運吧!或說是我們女人的命。到了這種時候,不認命也不行,認了命,還能得到想要的安靜和溫馨。我在這世上,就圖這點了,十七歲開始奔波,我都很累了,找到一個男人的胸膛,能夠靠多久就靠多久,時常讓我靠一下就好,也不用什麼時候都給我靠。畢竟男人的胸膛,容納了太多,我們女人,也不是男人的整個世界,你說是吧?」
虎將有些尷尬了,他道:「別問我這問題,我妻妾也有十來個,兒孫一大堆的,你問我,這不是往我老臉上擲臭蛋嗎?」
路喜喜哂道:「我還記得你到我的妓院風流了好幾次,你還怕我知道?」
虎將道:「拿你沒辦法,不提這個,我們趕緊去找你老公的情人吧!要是你老公的情人出了大事,我想你老公這輩子都不會開心,你老公不開心,你也別想開心。」
「什麼老公,他說我只是他的情人。」路喜喜嗔道。
虎將大笑,道:「小喜喜吃味了,不要怕,到時我和你爹以及龍將為你主持婚禮,把情人變成妻子不就得了?」
路喜喜嘆道:「其實名份並不重要,只要他心中還有我就好,爭個名份又有何用?我把整個身心交給他,只是想換回他一點點的真心罷了。情人也罷,妻子也好,都只是他的,他喜歡怎麼就怎麼,只要他想喝酒的時候,來找我就好,醉了的時候,睡在我的地板上,我就很滿足了。」
說話的同時,兩人已經走到外院,分頭去張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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