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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之十
鐵片在無限靠近阮沁陽的時候落在地毯上。
火星四濺, 阮沁陽鞋面微熱,有一顆火星燒壞了她鞋上的刺繡。
看到鞋都是這個待遇,阮沁陽完全無法想象鐵片落在她腿上會是如何。
幸好面對選擇,阮晉崤還是選擇了眼前的好肉,把執念扔到了一邊。
抱著嬌嫩的美人進了寢臥,阮晉崤毫不猶豫從他牽著鐵鏈的位置往上細細品嘗,體會阮沁陽說的一遍遍占有,留下怎麼也抹不掉的印記。
阮晉崤落吻,阮沁陽就曉得他是從趙崤的影響中脫離了出來。
只不過現在不是跟他算賬的時候,免得他哪根筋有不對開始發瘋,想是那麼想, 但阮沁陽還是忍不住在他背上狠狠抓了幾道。
沒能在心愛女人身上如願烙下他的名, 阮晉崤心中怒火也不輕, 把阮沁陽能咬的不能咬的地方都咬了一遍。
兩人越鬧越兇, 阮沁陽看著自己指甲縫的血絲,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腫起來的吻痕,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旗鼓相當。
……
“我成了趙崤後, 一切都以他的記憶為主,直到剛剛我才擺脫了‘他’,擁有了屬於我自己的記憶。”
阮晉崤手指有一下沒一下順著阮沁陽烏黑的發絲,開口為之前的失誤做解釋。
阮沁陽本來是懶洋洋躺著,“戰鬥”一場本來沒揍人的力氣, 聞言立刻在阮晉崤唇角狠狠咬了一口, 不至於咬出血, 但咬腫了是肯定的。
“阮晉崤,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若不是‘一夢黃粱’我都不知道,你原來心裏想的是這些。”
“不是我。”
阮晉崤還在做最後無謂的抵抗,阮沁陽瞇起了眼:“我相信你受了他的記憶影響,因為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而我並不是最初的阮沁陽。”
她不是原主這件事她跟阮晉崤說過,她知道他並不介意,“但是我也能感覺到,你因為擁有了他的記憶,所以放縱自己。”
多搞笑的的一件事,她一直說阮晉崤是她的專屬舔狗,而卻是她被他關進了狗籠裏。
“我沒有,沁陽……”
阮晉崤握著阮沁陽的手被她輕易甩開。
他以為她剛剛為什麼那麼配合,還不是因為讓他徹底露餡,沒有躲藏,她好找他算賬。
“你把我從水裏救起來是不是已經恢復七八分清醒了?”
自己的衣裳遺落到了書房,阮沁陽從阮晉崤的衣櫃翻了件墨黑的袍子裹上。
說起來趙崤的衣裳都是玄色,跟阮晉崤完全不一樣。
這難不成才是他真正喜好,就像是他們的相處,他明明喜歡更激烈的方式,但卻怕失去她,所以拼命壓抑自己,到了夢裏就放肆的發泄了出來。
“我穿衣沒有喜好,不過是為了方便。”像是看出了阮沁陽的心思,阮晉崤從後面擁住她解釋,“黑與紅的差別,是你喜歡。”
阮晉崤的手被打掉,阮沁陽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當然要忽略她不合身半露香肩的玄衣,還有她腳上的鐵鏈。
這居高臨下會顯得沒那麼香/艷。
阮晉崤眸色濃黑,猶記剛剛歡.好鈴鐺從頭響到了尾,像是纏綿的靡靡之音,送入他的耳膜,讓他欲不能罷,越戰越勇。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她問的是她從水中出來,他威脅她那一段的時候,他到底恢復了多少記憶。
“我沒騙你,我受了影響……我沒有什麼心結,唯一怕的不過是失去你。”
阮晉崤沈聲,他本來遇上了她就理智全無,猛然失去了記憶,只剩下本能,那自然會把一些情緒放大。
趙崤不懂心疼,不懂心動,只是個對什麼都沒甚興趣的人。
從對阮家那點厭惡是他唯一的樂趣看來就能知道他無聊成什麼樣子。
“沁陽你的心結是什麼,是怕我們換一個時間相遇,我會欺負你?”從她曾經設問他跟阮姀會不會有可能,再加上這夢裏的種種痕跡,阮晉崤稍微拼湊就拼出來了。
可能他們這個夢完全是為了阮沁陽的需求打造,只不過沒想到他沒了記憶後,人會那麼失控。
阮晉崤看著阮沁陽,低聲道:“成為趙崤的我,聽你第一聲叫我哥哥,我全身血液沸騰,沒有一處不熱。”
阮沁陽:“……”
“就是沒了記憶,我也會在第一眼為你動心,不過是趙崤什麼都不懂,才用了常人難以理解的方式傷害了你。”
阮晉崤的眼神軟成一灘水,阮沁陽怔了下,不過馬上就回了神:“你是想把錯都推到趙崤身上?那就是你,你讓我把你們分開,那我受的委屈去找誰算賬,找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
阮沁陽可沒那麼傻。
不知道何時就會從夢中醒來,阮沁陽赤著腳踩上了床,把阮晉崤踢下床,在床上盤腿坐下。
夢外他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就是醒了之後跟他追究夢境,他幾個裝傻她根本招架不住,所以說還是夢裏事夢裏結。
“去書房把籠子拿來,還有鞭子,還有狗鏈……”阮沁陽一樣樣說出來,越發覺得心酸,她竟然在一個籠子裏住了三四天,為了躲太陽撞的胳膊青腫,連生病了也被扔到裏面,誰管趙崤是不是不懂心疼,用自己扭曲變態的方法想占有喜歡的人。
再者她還是覺得阮晉崤的話說不通,她怎麼想都是他。
曾經錦州他就認真的說過砍掉她的腿,他對她的確好,但也心理也的確是個變態。
變得年輕,記憶又不完整,就激發了他做這些平日壓抑著不敢做的事。
“你說趙崤什麼都不懂,我能理解他把我關狗籠,他說了是因為原來的阮沁陽說他活得像狗,晚上睡覺拉著項圈也算了,但是他又從哪裏來的想法給我烙印名字。”
阮沁陽越說越清醒,“讓你的屬下,準備一塊刻有‘沁陽’的烙鐵,等會召集全府的人,我要當著他們的面給你烙上去。”
“沁陽……”
阮晉崤倒不是不願,只是怕這樣阮沁陽還是不消氣。
籠子拿到了屋中,阮沁陽接過了鞭子,指向籠子:“阮晉崤,你倒是說說,說給你的狗膽,你給我進去。”
阮晉崤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用,只有默默進去。
略大的籠子塞阮沁陽還行,但阮晉崤太過大只,一下子就擠滿了籠子,頭發都被壓在了一起,看起來可可憐憐,真像是只委屈的大狗。
不知道是不是阮沁陽的錯覺,進了籠子,她竟然覺得阮晉崤的黑眸濕漉漉的,戾氣盡褪,像個小可憐。
阮沁陽取了腳上的鎖鏈,卻沒取鈴鐺,赤腳繞著他走了一圈,鞭子在手上虎虎生威。
“挖我眼睛,割我舌頭,讓我舔你鞋底,做你的狗?”
阮沁陽深吸了一口氣,一鞭子過去,實打實打到了籠子上。
阮晉崤也不叫喚,只是默默地看著她。
這倒是讓阮沁陽的第二鞭子打不過去了。
雖然知道是夢,但這個夢太真實,她竟然下不了手。
可阮晉崤就下得了手多了,想到這個,阮沁陽的腳伸進了鐵籠夾縫,腳尖順著阮晉崤的大腿上滑,到了柔軟部位就腳背用力下去踩了幾下,聽到阮晉崤的悶哼,才有緩緩向上,踩在連阮晉崤的臉上,腳心頂著他的鼻尖,也不管他的臉她剛剛是不是親過,狠狠揉了兩腳。
不過聽到阮晉崤的聲音似乎慢慢變調,阮沁陽放下腿,瞧見他眼下的殷紅,突然疑惑這個懲罰舉動到底是懲罰了阮晉崤,還是鼓勵了阮晉崤。
怎麼會有人,S爽,被當M對待也爽。
阮沁陽突然覺得疲憊,扔了鞭子:“叫你屬下進來,吩咐烙鐵的事。”
進來的侍衛恰好是上次稟告阮侯爺來的那位,進了寢臥聽到主子的聲音從低處傳來,本就不大理解,等到了內室。
侍衛:!!!!!!
他眼瞎了?神經不正常了?出現幻覺了
要不然怎麼會看到高高在上的主子,此時鉆在一個小鐵籠裏。
“殿下,你只是……”
侍衛完全找不到合適的詞匯形容這件事,要是有刺客,殿下看著又挺精神,可沒刺客誰好端端鉆進籠子裏。
侍衛左右掃視,看到了坐在床邊的阮沁陽。
瞧見他的目光,阮沁陽大方的朝他笑了笑。
侍衛:!!!!!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說就是他瘋了,產生了幻覺。
阮晉崤雖在籠裏,也沒變成病貓,把烙鐵的事吩咐下去,侍衛仿佛踩著雲出的門。
走到外頭,他忍不住仰望晴空,這才多久一會,這天怎麼說變就變了。
侍衛總覺得這事奇怪,只能與所有同僚商量,可其他人就是疑惑也不敢沖進主子的屋子,只能一群人圍在一起揣測,並且催促鐵匠快點打好鐵塊,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說召集眾人,阮沁陽怕人太多手抖,所以還是叫人把火盆端到了屋中。
一樣的黃銅盆,只是阮沁陽拉起鐵柄,看到上面鐵忍不住哼了聲。
對待她就是一整塊的鐵,中間有個“崤”的凸起,而阮晉崤這裏,就是只剩了“沁陽”兩個字,其他多余的鐵片全都沒了。
這區別待遇太狠,簡直不燙不行。
見阮沁陽楞神,阮晉崤啞聲寬撫:“我本來就一直想把你的名字刻在心口,怕你覺得太醜才沒烙。”
送火盆的下屬們手抖了抖,出去的時候忍不住齊齊看天,天果真是要變了。
毫無征兆的,就那麼的變了。
“所以說我又滿足了你的想法。”
鐵燒的紅透,阮沁陽有些不忍,看著阮晉崤裸露出來左心房,那裏還有她扣的發紅的指甲印。
皮肉燒焦的味道,不算難聞,只是阮沁陽取下鐵的時候,覺得手感緊了許多,就像是融化了皮肉,連忙沖水撒藥。
早知道就不要那幾個侍衛走了,還能幫把忙。
見阮晉崤看著血肉模糊的印記發笑,阮沁陽低聲罵了句瘋子。
受了烙刑,阮沁陽覺得自己受的委屈也不能就那麼算了。
不過幾日後,阮沁陽伸腳踩在阮晉崤的胸口,腳踝上除了銀環鈴鐺還多了枚小巧的“崤”。
“我腳你心,我踩在你心上,這寓意不錯。”
阮晉崤應和點頭,卻沒提醒自個媳婦,她腳的“崤”踩著他心上“沁陽”,到底是誰踩在誰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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