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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話 囧囧洞房夜
一陣喧鬧聲,聽得眾人嘻嘻哈哈的笑著,卻是新郎上來踢轎門了,接著喜娘扶了貴姐兒下來,上了門階,停在門檻。喜娘吟誦了許多吉祥話兒,大意是進了此門,從此是賀家娘,旺家門,益子孫等語。
“請新郎倌與新娘子並腳齊頭跨門檻!”喜娘高聲說著,一面低聲向貴姐兒耳語道:“只要主家奶奶和少爺親自上門求親的,新娘過了門,在家裡的地位就高一等的,凡事可以與新郎比肩,平起平坐。咱們村裡這幾十年來,主人家親自上門求親的可不多,這當著眾人面前齊腳跨了門檻,以後走出來,你就不用跟在他身後,可以並肩一起走,多榮耀的事啊!”
在人群的嘻鬧聲中,賀年與貴姐兒肩並肩,齊步跨了門檻。只聽得一片叫好聲,貴姐兒辨出叫得最大聲的卻是自己幾個哥哥和雙胞胎等人,不由悄悄笑了。這村裡一向有習俗,送嫁的兄弟越多,新娘子就越金貴,有了送嫁的兄弟們壯聲威,夫家就得看著點,有些下馬威就不敢太過份。
不過,賀家不是本村人,估計著也沒那麼多花招,自己兄弟們又多,那些夫家親戚戲弄新娘子等的花招,應該也可以省一省了。
在喜娘的扶持下,順順當當拜了堂,接著又是折騰各種禮節,又拜了天公,謝了神恩,直到晌午,貴姐兒才被送入了新房,賀年自然要在外應酬賓客。春鶯和秋燕早被囑過了,守在新房裡不許小孩等人進去鬧,又偷偷拿了食物給貴姐兒吃,悄悄道:“奶奶說過了,吃點東西就成,水卻不能喝太多。屏風後放那個新馬桶,得新郎用過之後,新娘子才能用。”
我暈,要是新娘子真急著上茅房,難道也要忍著?貴姐兒嘀咕著,吃完東西,秋燕又拿了水來給她漱口。主僕三人聊著天,說起剛剛拜堂的種種細節,都笑了。
說著話,秋燕又省起一事,跟貴姐兒道:“臨出門子時,二少奶奶可是囑過我,讓我提醒姑娘一個事,說是讓姑娘記得揭開她給的盒子看看,看完自然明白的。”
貴姐兒應了一聲,這會卻累的不行,坐在床邊直打瞌睡。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賀家的賓客盡歡而歸,賀年推開新房,揮退了春鶯和秋燕,在喜燭中揭開新娘子的蓋頭,縱使一早就知道新娘子的樣子,這會還是激動的手直抖。
紅燭高燒,嫁衣如火,眼前新人芙蓉如面柳如眉,叫人一看就心神俱醉。
“貴姐兒,你真漂亮!”賀年拋了紅蓋頭,被她今天的裝扮驚豔了一回。
貴姐兒臉直發燒,心裡其實也緊張著,含笑看了賀年一眼道:“怎麼那麼多賓客沒有把你灌醉呀?”
“賀守鬼著呢,給我倒的都是水,不是酒。有些賓客直接倒了酒遞給我時,賀守又代著喝了。這會兒醉倒的是他,不是我!”賀年搓著手,硬捺住蠢蠢欲動的心思,笑道:“倒是你自家幾個哥哥,硬灌了我幾杯酒。我已是喝了醒酒湯了,精神著呢!”
折騰了一天,你還精神著?貴姐兒正待說話,喜娘卻推門進來,又是一通吉祥話,然後才道:“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喜娘看著賀年和貴姐兒喝了交杯酒,這才退了出去。王媽媽正候在房門外,見喜娘出來了,新房也關好門,忙囑幾個遠遠守在房門外的丫頭道:“今天晚上不許人進去鬧房,如若有要鬧的,你們只管報了太太。”
待丫頭應了,王媽媽這才轉身去賀太太房裡。賀太太聽著一切正常,倒放下心來,倒問起賀守道:“小年一成親,賀守那頭就喝醉了,這可不是好事。得趕著日子也幫賀守娶了親,方才放心的。你令人悄悄打聽著,這村裡有誰家姑娘最厲害的,就給賀守說下來。”
王媽媽應了,也悄悄道:“少爺現下成了親,待得少奶奶有了喜,生下小少爺來,萬事就不用憂心了。”
她們這裡說著,賀年在新房裡脫了外衣,卻打了一個噴嚏,搖頭道:“誰在說我不成?”一邊說著,一邊又去幫貴姐兒去了頭上了釵環等物,又幫著脫了外衣,這才摟住了。且不忙親熱,只是細細的看貴姐兒,似是第一次見面。
貴姐兒被看的心裡“嘭嘭”直跳,伏在賀年懷裡說:“要到五月端午,我才及笄,還有兩個月,你可別忘了。”
“你不說,我真忘了!”賀年這會情熱似火,扳了貴姐兒就親,唇舌相纏,唇齒相依中,貴姐兒卻忽然想起一事,推開賀年問道:“據你自己說,以前沒有碰過女孩子的,那為什麼親起人來,卻,卻這般熟練?”
“那天晚上爬窗去見你之前,我偷偷練過怎麼親人!”賀年有些兒不好意思,耳語道:“我練了半天,練的舌頭都麻了!”
“跟誰練?”貴姐兒驚疑了,好傢伙,還練的舌頭都麻了!
“自然不是跟女孩子練的!”賀年又去親貴姐兒的耳垂,低低道:“師博給我的養生術中,最後一卷卻是《駛女心經》,專講房中術的,怎麼親人,有圖示,還描述的詳細。放在書房呢,明兒我拿來給你看。”
貴姐兒聽的發呆,重點回味賀年第一句話,嗚咽了一聲,不是跟女孩子練的,難道是跟男孩子練的?不由脫口問道:“你,你是跟賀守練的?”
“自然不是!”賀年明顯滿頭黑線,狠狠吮了吮貴姐兒的嘴唇,含糊道:“跟一顆蜜棗兒練的!”
“跟一個叫蜜棗兒的人練的?”貴姐兒狠狠推開賀年,瞪他道:“蜜棗兒是誰?快快招來!”
賀年見貴姐兒誤會了,慌忙解釋道:“是我們吃的那種蜜棗兒,不是人。”
原來賀年看《駛女心經》時,正好桌上放了一碟蜜棗兒,他隨手拈了一粒進嘴裡,學著心經裡所描述的那樣,翻捲舌頭把棗兒卷來卷去,直至把蜜棗兒卷得只剩一粒核……
“啊!”貴姐兒聽完,撲在床上笑翻了。啊 啊,年度最可樂的事呀!
“有這麼好笑麼?”賀年自己一點兒不覺得好笑,撲住了貴姐兒就親,喃喃道:“你現在就是我的蜜棗兒!”
唇舌糾纏中,賀年悄悄解了貴姐兒的內衣,露出香肩,又扯了她的肚兜,嘴裡早含住一顆櫻桃,另一隻手又去撚住另一顆櫻桃,只把貴姐兒弄的嬌喘連連。
賀年越親越下,貴姐兒卻掙扎著,唉,自己還沒十五歲呢,雖然身體發育成熟了,可是若這樣,總歸是太早了些,怎麼也得想法子才等上幾個月。
貴姐兒想轉移賀年的注意力,趁著賀年喘氣的當兒,忙道:“等等,我二嫂給了我一個東西,千叮萬囑讓我在今天晚上看看,……”她話沒說完,賀年已是搶著道:“放在哪兒,我幫你拿。”
“就在那邊箱子裡,你揭開就是!”
趁著賀年跳下床去揭了箱子時,貴姐兒忙忙拉好自己的衣裳,雖知想要守住有點難,總還得堅持一下。
待賀年遞過盒子,貴姐兒揭開了,把盒子內的木雕拿出一看,臉上的神色馬上怪異了起來。真不該戲弄二嫂呀,看她這送的什麼?
賀年一看,眼前新人如玉,新人手中一尊形神俱備歡喜佛,只覺腹下一熱,哪裡忍得住,連人帶物一把摟住了,又親又摸,又去俯在貴姐兒耳邊道:“看這個有什麼用?不如給你看看實物。”說著,拉了貴姐兒的手去按在腰下。
“不要,不要!”貴姐兒嬌嗔著,大力抽回手,兩人拉來拉去的,纏在一起。
在床上糾纏了好一會,貴姐兒喘著氣說:“你在我跟前怎麼這麼不害臊,在外人面前又那般樣子?”
“打小起,那起女孩子看我的眼神,就讓我不舒服。倒是你,眼神跟她們不一樣,見著你,我覺得放鬆的很。”賀年一雙手不規矩起來,又摸又揉,嘴裡還在說:“還有呀,第一次見面,你就幫我趕走那條蛇,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你為什麼那麼怕蛇呀?”貴姐兒想起第一次見面的事,倒覺得好笑,這會又怕賀年真忍不住,正想引他聊天說說話,可以安全度過新婚夜。
“小時候被蛇咬過一次,之後見著蛇就怕!”賀年補充道:“那時才四歲呢,跟了大人去赴宴,半路上想小解,就停了馬車,大哥抱了我下去,就在路邊草叢解了褲子,解的急了,褲子整個掉到腳面上,我彎腰要拾起褲子,草叢中一閃,那條蛇就躥了出來了。好在蛇沒毒的,要不,我就活不到現在了。”
“啊,咬著哪裡了?”貴姐兒見賀年神色尷尬,猜測著:難道咬著他的小弟弟了?啊呀,不行了,我要笑抽了。
賀年見貴姐兒忍著笑的古怪神色,眼睛似又瞄了瞄他的下面,醒悟過來道:“放心,還能人道的,來,我們試試!”
“不要啊!我還沒及笄呢!”貴姐兒慌慌道:“你不是說自己很能忍的麼?就再忍上兩個月,好不好?”
“除非你主動親我,親得我滿意了,才考慮忍一忍。”賀年之前求婚時,巧娘可是暗示過要等及笄才能圓房的,當時他自然是答應了,這會兒雖然口乾舌燥,其實還是強忍著了,最後能不能忍住,他自己也不能保證,只是還想逗貴姐兒,湊過去道:“要一邊親一邊叫我心肝寶貝!”
還能找到一個比他更悶騷的嗎?貴姐兒雖然嘀咕著,見賀年湊了過來,他無論如何,都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美男子,這會兒親幾口有什麼難的,正中下懷呢,前提是他說話要算數。一邊想著,一邊主動親了過去。才啃了一口,主動早變被動了。
一輪糾纏戰下來,貴姐兒身上的衣裳全被扯開了。
第一百一十話 天下第一騷
燭影搖曳,貼在窗子上的大紅喜字笑眯眯看著室內一對新人。
“好冷!”此時春寒未盡,貴姐兒驚覺自己身上除了肚兜,衣裳全被解開了,不由打個寒噤,一邊去掩衣裳,一面伸手去扯被子。賀年跪坐在床上,被子被他壓在膝下,一時卻扯不過來。
“好熱!”賀年正喘了氣去扯掉自己的衣裳,誰知他扯錯了方向,反倒把衣帶打上了一個死結,越急越解不開衣結,額頭已是滴下汗來了。眼見貴姐兒一隻手掩了衣裳,一隻手來扯被子,卻去拉她的手,又要去撩開她的衣裳。貴姐兒近著床邊,想避開賀年的手,側了側身,卻險險朝床下掉去。
賀年眼明手快,一把撈住貴姐兒,誰知他被棉被一絆,腳一勾,棉被先勾下了地,他自己摟著貴姐兒,一個翻滾,一起跌在地下的棉被上。
“啊!”貴姐兒才驚叫了一聲,賀年已是手忙腳亂爬了起來,把她連人帶棉被抱放到床上,自己也爬到床上。
好一通忙亂,賀年喘著氣,見貴姐兒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嬌顏如花,粉嘟嘟的嘴唇半張著,早又親了上去。因隔著被子,倒拼命按捺下燥動,輕輕的先從眉毛親起,接著是挺翹的鼻子,再接著是紅豔豔的嘴唇,含了貴姐兒的香舌,又吮又吸,無數個來回。雙手卻伸進被子裡揉搓貴姐兒,越揉搓越情動,眼神早迷離起來了。
賀年喘著氣,呼吸越來越粗重,卻不敢掀開貴姐兒的被子,怕自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做了某件事。
隔著被子,貴姐兒都感覺到賀年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勢頭,只是不敢亂動,怕加速戰火的漫延。
貴姐兒又羞又慌,一面見賀年拼命壓抑著,似怕嚇壞了自己,心裡不由湧了異樣的感覺。一時怔怔看賀年,見他原本俊美的容顏,在燭影的照耀下,更是動人心弦,不由從被子裡伸出手,撫上他的臉,觸手火燙,倒喃喃道:“怎麼燙成這樣?”
“你摸摸我這裡,更燙!”賀年拉了貴姐兒的手摸往腹下。果然某一處地方更是火燒烙鐵一樣燙手。
貴姐兒這會雙頰也已如火,心裡亂跳,咬著唇想:他真要,也不差這兩個月了,要不然,憋出病來也不好。嗚嗚,只是自己怕痛啊!
賀年瞧著貴姐兒的神色,輕輕掀開一角被子,見貴姐兒渾身一緊,知道她害怕,輕輕道:“別怕,別怕,不會很痛的。”一邊親著貴姐兒的耳垂,兩隻手卻到處揉搓。
不會很痛?難道你經歷過?貴姐兒還是害怕了,縮著腳不敢動。
賀年一邊安撫,被子一點點揭開,從脖子上開始親下去,一路向下,直到大腿處。
“別,別……”貴姐兒這會感覺到賀年朝著她最穩秘的地方親過去,只覺腦子“嗡嗡”作響,再也無力反抗,嚶了一聲,任由賀年放肆施為。
賀年又從下面親到上面,一邊安撫,見貴姐兒緊張得握住了拳頭,便去扳開貴姐兒的手直親,舔著她的手心道:“要不,我再等兩個月好了!”
“嗯!”貴姐兒羞得要命,心裡卻很是感動,在這種情況下,賀年還能顧及自己的感受,確實不易,不由主動獻上香吻。賀年自然又是反親了過來,親的比剛剛細緻了些,溫存而又熱烈。卻感覺他拼命壓抑著自己。
都這樣了,只能豁出去了。貴姐兒安撫自己別怕,或者真不會很痛呢!只是一張臉早皺成苦瓜狀,啊 啊,真的很怕痛啊!
賀年見貴姐兒身子雖發育成熟了,一張臉這會皺了起來,卻透著小女孩的稚氣,分明是怕得緊要,心下憐惜,不敢馬上動作,只是情語綿綿安撫著。
正在上下其手,“嘩啦”一聲,窗子卻突然被人猛的推開了,一粒粒小小圓圓的東西從窗外潑了進來,有許多扔到床上,把床上兩個人嚇了一大跳。賀年迅速給貴姐兒蓋好棉被,一時還怕貴姐兒被砸著了,隔著被子,身子也伏在貴姐兒身上,一面伸了手去接還在朝床上扔來的東西。定睛一看,卻是蓮子。
“蓮子蓮子,連生貴子!”窗外的人念了幾句話,哄笑著跑了。
“是我們京城的習俗!”賀年見貴姐兒也從被子裡探頭出來,笑著說:“候著新人上床時分,那些生過男孩的媳婦就趁著時候推窗子扔蓮子。我以為既然一切隨著你們這裡的風俗辦,這個蓮子就不會灑了,沒想到還是灑了,倒嚇了一大跳。”
“會不會還有人在窗外聽房?”貴姐兒羞死了,小聲道:“今天沒人進來鬧新房,聽房的恐怕不會少。”
“呀,這也是!”賀年被這一鬧,呼吸平穩了一些,整好衣裳下了地,去關緊窗子,這才坐回床邊道:“咱們小聲些,量他們聽不到什麼的。”
貴姐兒把頭悶在被子裡笑了,過一會探出頭來,把鄉下那種聽房雙人轉說了,笑道:“你就算再小聲,她們也會模仿的一絲不差。”
兩個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說著話,貴姐兒這個時候卻覺得肚子餓了,今天一整天折騰,卻只在晌午時吃了一點東西,熬到這會兒,腸胃都作反了。
賀年也聽見貴姐兒肚子發出“咕咕”聲,不由笑了說:“餓了吧?我今天晚上喝了許多水,也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倒也餓了。叫人送東西進來咱們吃好了。”說著穿了外衣,小心理好了,這才去開房門,守在房門外沒多遠的兩個丫頭見房門開了,忙上來聽傳喚。聽得要傳酒菜,忙應了。賀年關上房門時,錯眼卻見另一頭似有一個人影一閃,看背影像奶娘王媽媽,不由一笑,王媽媽也跟了人來聽房腳?
貴姐兒趁著機會卻摸索了自己的衣裳,在被子裡穿上了,待賀年吩咐完丫頭關好房門,她理好衣裳,套了鞋子也下了地,見桌上還有他們沒喝完的交杯酒,便先坐往桌前,倒了兩杯酒,待賀年也坐了過來,笑吟吟說:“相公請喝酒!”
“再叫一聲相公!”賀年接過酒杯,眼睛亮晶晶的,見貴姐兒含羞又叫了一聲相公,便湊了過去,摟住貴姐兒的腰,把嘴裡一口酒哺了過去,挨著臉說:“我喂你喝酒!你再叫幾聲好聽的。”
老天,好不容易平靜些,再這樣下去,怕還是等不了兩個月呀!貴姐兒身上穿了衣裳,反而放鬆了許多,這會兒被賀年喂了一口酒,再挨臉擦肩的,倒有些春心蕩漾,自己也喝了一口酒,哺了過去。
兩個人哺的不亦樂乎,忽聽到房門外丫頭小聲敲了敲門,原來是送酒菜來了。
賀年自去開了門,揮手讓丫頭退下了。自己提了食盒進房,小心關好房門,擺了酒菜上桌,見貴姐兒伸手要幫忙,笑道:“你坐著,我服侍你就行了。”說著放好飯菜,卻把貴姐兒抱到膝蓋上,拿了筷子挾菜喂她,再哺一口酒。
“相公,我送你一個封號吧!”貴姐兒見賀年這人前人後判若兩人的樣子,俯耳過去道:“就叫天下第一騷吧!”
“文人騷客的‘騷’?”賀年咬在貴姐兒耳垂上道:“難道你不喜歡我騷?”
貴姐兒這會喝得幾杯酒,已是半醉,聽了賀年的話,笑的花枝亂顫,點著賀年的鼻子道:“喜歡呀,就喜歡你這悶騷樣。呀,我以後叫你‘騷郎’好了!”
“你喜歡就好!”賀年說著,又哺過來一口酒。
最後,兩個人自然都醉倒了,相擁著和衣睡了。
卻說王媽媽,這會卻在賀太太房裡報告道:“太太,少爺叫丫頭送了酒菜進新房,看樣子想把新娘子灌醉了。”
賀太太聽了話,一臉苦惱,歎了一口氣道:“明兒待新娘子出來敬茶,你帶人進去收拾房間,看看是怎生情形。若真個沒成事,得想了法子讓他們圓房,不能再拖。”
王媽媽這會俯耳過去道:“少爺沒嘗過女人的味道,自然還不曉得好處。只要他嘗過了,不相信他還不喜歡。只是新娘子小了些,怕是不解風情,不若……”
“嗯,此法好。”賀太太臉色好了些,點頭道:“只是,不要太過著跡,以免小年生疑。”
待到第二天早上敬茶時,賀太太冷眼看著,見自己兒子果然跟新娘子並不親熱,還是往常那副冷面孔,不由有點絕望,對貴姐兒便分外透著親切。
賀年見賀太太對貴姐兒態度卻比對京城裡的大嫂好了許多,暗暗點頭,怪不得貴姐兒出房門時,千叮萬囑讓自己在娘跟前要冷著她,這樣娘就不會看她不順眼,反會親切些。大嫂不得娘的喜歡,原來是大哥在娘跟前對大嫂太過關懷了,這才惹的娘不痛快,看她不順眼了。這婆媳之道啊,真是一門學問。看來貴姐兒的娘頗有心得,囑的話挺有用,看看,這新婆婆和新媳婦,透著那個和氣啊!
待貴姐兒敬完茶回了房,王媽媽也偵察完新房來向賀太太報告了:“太太,少爺昨晚真個把少奶奶灌醉了,然後和衣睡了,碰也沒碰少奶奶。”
作孽啊!賀太太在心裡歎了一聲,垂了眼道:“新娘子還小,估量著還不大懂這些事,一時間倒沒問題。只是三日後回門,娘家一問,卻怕……”
“太太,我曉得的,今天晚上就…….”王媽媽聲音低了下去,跟賀太太耳語了幾句,又道:“賀守一早醒來,卻捧著頭不作聲。我已叫丫頭悄悄注意著他,若有什麼舉動,也好提妨著。”
賀太太無力的道:“也顧不得什麼了,快些幫他說了親就好了!”
“太太,咱們這回辦喜事,有個來送豬肉的姑娘,看那樣子就是一個厲害的,不若就打聽一下,給賀守說下來好了!”
“好,這個事交給你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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