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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木材 -【賊難自禁】(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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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26 17:53:01
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一 最後的選擇

久。

  ……

  胖妞麗奈爾終於完成了水系防御魔法‘寒冰魔環’,並加持到了自己的身上。

  於是她剛剛的驚慌全部消失了,久違的信心重新的豎立起來,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仿佛自己已經取得了勝利一樣。

  和剛剛沉悶的氣氛相反的,她的兩個朋友興奮的尖叫了起來,大聲的嗾使著要胖妞蹂躏死對面的小個子。所有人都露出舒心的微笑,她們都確定憑對方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奈何這種高級的防御魔法。貝修拉也微笑起來。。。

  興奮了一陣子,麗奈爾終於開始准備魔法了,她將手裡的魔法杖指向了小個子,似乎在宣告他的失敗,大聲的吟唱出她的嘴巴裡面傳了出來,四周的水系魔法元素重新開始了騷亂,就是在這樣的騷亂當中,麗奈爾忽略了另一個更強大的意志對這些水系元素的操縱。於是,我們這邊的人也沒有一點的擔心的樣子,仿佛看戲似的嬉笑著……

  就是在麗奈爾將魔法完成大喝一聲“水龍波。”的時候,小個子終於將沒有拿晶石的手向前指出,用更大的聲音吼道:“逆水冰川…”而後,那條剛剛開始成型的水龍一下子破碎了,脫離了麗奈爾的控制成為了一大蓬的水花兒,之後在麗奈爾的尖叫聲中,迅速的凝結起來,將麗奈爾整個的冰在那裡。

  麗奈爾拼命的向自己的魔法防御裡面夾注魔法,但是這根本不是長遠之計。戲劇化的逆轉讓對面的家伙啞口無言,她們面面相觑,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魔法已經完成的情況下還被破壞掉了。怎麼可能呢?貝修拉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這種方法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行的,在這些色痞混戰的時候,總是有人能夠抽空使用出魔法造成大范圍的牽連,於是一種古怪的破壞方式慢慢的形成了,那就是在對方使用魔法的時候幫忙一起驅動魔法元素,當魔法完成的時候,猛的將自己驅動的元素結構改動成另外的樣子,如此一來,基本上無論是什麼樣的魔法都會失去原本的效果,重新轉化成為純淨的元素能量,而在這個時候借著對方驚訝的機會,利用這些已經凝聚到一起的元素重新形成並釋放魔法不但更容易,威力也相對的大了些。

  當然了,假如不是有魔法晶石的存在,憑小個子的真實本領還未必能夠達成這樣的效果,雖然對手已經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弄得手忙腳亂的樣子,但是小個子的攻擊卻是剛剛的開始。

  就在對面以為小個子會沖上來敲打麗奈爾的頭的時候,小個子卻重新的一指麗奈爾,大喝一聲:“水龍波。”一條遠比麗奈爾凝聚出來的大了許多的巨大水龍在空中顯形,無聲的咆哮著向麗奈爾沖擊過去。就在麗奈爾慶幸自己前面還有冰峰等東西幫忙阻擋的時候,卻駭然發現那些冰峰不知道什麼時候化成了大大的水球浮了起來。

  對面的人啞然看著那水龍沒有一點遲疑的將麗奈爾整個的撞擊起來向自己的方向拋飛,齊齊的發出一聲驚呼。關系不錯的還想上前幫忙接一下。還沒有來得及真的動身,然後就發現那水龍沖力消失後形成的積水無孔不入的向自己的身上淋下來。

  所有在波及范圍之內的都驚慌失措的四散而逃,貝修拉也知道來不及使用魔法防御,跑的比誰都快。

  麗奈爾因為魔法防御的關系並沒有受到更多的傷害,雖然狠狠的摔到了觀眾席上,卻馬上爬了起來。傻眼的看著面前的混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或許算雞飛狗跳吧,反正是好不熱鬧。

  色痞們‘轟’的嬉笑起來,肆意的將自己對這些所謂的高手的不滿發洩了出來,他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BT的滿足感,一時間都有點飄飄然了。貝修拉狠狠的看著這些色痞,卻沒有說什麼,畢竟小個子的確是使用魔法或勝的,雖然有點匪夷所思。

  我站了起來,先是對她們的不幸表示一下遺憾,而後問道:“貝修拉導師,您作為裁判似乎應該宣布一下結果吧?按照武斗大會的規則,首先落出台子的選手為負。這個應該是沒有錯吧?”

  貝修拉面色陰沉的開口道:“此場為漢姆.雷特同學或勝。准備進行下一場……”頓了下又向小個子道:“漢姆.雷特同學,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實力,我會向你的導師推薦你的。”小個子漢姆.雷特看著貝修拉,嘿嘿的淫笑道:“貝修拉導師不如把我調到您的手下吧,我覺得自己對暗黑系魔法也有點體會呢。。”貝修拉厭惡的冷哼了一聲,將頭轉到一邊兒去了。

  我‘吧嗒’了一下嘴巴,譏諷的嘲笑起來:“看啊,貝修拉導師,這就是您找來測試的高手麼?不是有意的放水吧?”

  貝修拉沒有理會我的譏諷,冷冷的喝道:“你們選擇下一場的選手吧,不要浪費時間了。”我點頭大笑:“的確,的確。說不定今天就能給我朋友治療了呢?是不是?那麼……斯文特,下一場就由你上去丟人吧,記得一定要給人家留點面子。馬馬虎虎的就行了。”斯文特抽了一下嘴角,悶悶的應了一聲,站了出來。似乎很不情願的上了台子。

  看到斯文特,貝修拉等人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她們都知道斯文特原本在學校裡面就是一排得上名字的高手,眼下,那些家伙都仿佛吃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似的厲害起來,斯文特又怎麼可能還是原來的水平?面面相觑之余,沒有人主動站出來。

  貝修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她的目光掃過剩下的三個人,在兩個怯怯的女生臉上停留了一下,而後落到了岡常.紹炀的臉上,非常平靜的道:“你認為在這樣的條件下,應該讓女生上台麼?”岡常.紹炀嘴巴抖了一下,很想說‘應該’。但是面對貝修拉狠厲的目光,卻怎麼也無法開口,這個時候他開始後悔當初怎麼就拒絕卡尼奧呢?否則自己不是也站在對面看熱鬧了麼?

  當然了,這些東西只能在心理想想罷了,當貝修拉重新問了一遍,並帶上了他的名字的時候,裝傻已經沒有用了。

  岡常.紹炀認命的站了板著臉孔酷酷的向台子上面走過去,貝修拉沒有任何奇怪的感覺,畢竟這個家伙永遠都是這種死板的樣子。如果不是他的土系魔法還不錯,恐怕貝修拉根本不會記得學校裡面還有這麼一個仿佛石頭一樣的家伙。

  岡常.紹炀站在斯文特的對面,兩人面面相觑。

  斯文特冷冷的道:“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

  “但是我卻是來了。”

  ……貝修拉皺著眉頭看著兩個絮叨的男人,她怎麼也不明白兩個家伙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當斯文特准備在說點什麼的時候,貝修拉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現在測試開始。。”說完就轉身下台,不再看這兩個讓人郁悶的家伙了。

  我奇怪的看著台子上面的兩個人,問旁邊緊張的卡尼奧:“他們兩個在干什麼?好象測試已經開始了吧?”

  卡尼奧很是激動的道:“他們兩個在敘舊。”

  我下巴險掉到地面上:“你說敘舊?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敘舊?為什麼?”

  卡尼奧難得的認真的道:“因為以前他們兩個是朋友。”

  “以前?”我奇怪的掃了一眼台子上面‘閒聊’的兩個家伙。

  卡尼奧點頭道:“是以前,後來岡常出賣了斯文特之後,他們就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

  “哦?”我眉頭一皺:“岡常.紹炀是怎麼出賣斯文特的呢?”

  卡尼奧微微一歎,似乎牽動了心中某一根微妙的弦:“曾經有一次,他們兩個到女生的住所偷盜內衣,明明說好是由斯文特負責鏟除路上的警戒魔法,岡常放哨。結果……”

  我:“……”

  卡尼奧連連歎氣,在我一臉的‘?’下,才繼續道:“結果,當斯文特不小心觸動了魔法警戒之後,岡常.紹炀卻自己一個人逃走了,其實他逃走也就罷了,可是他卻根本都沒有通知斯文特。單單這樣也就罷了,可是……”

  我:“?!”

  “可是他卻等那些女生追打斯文特出去之後,將那些內褲全部的偷走了。並在牆上寫上了他最喜歡的內衣樣式,還表示希望全校的女生都要穿這樣的內衣才會漂亮。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他還……”

  我:“……”

  “他最後在落款的位置寫的卻是斯文特的名字。結果等斯文特好不容易逃出來之後,發現……雖然後來被證明了他是無辜的,但是名聲卻已經臭了。”

  我有點明白下面的兩個家伙在干什麼了,基本上斯文特應該是在追討那些內衣吧。不過……我奇怪的看著卡尼奧:“你總是歎氣干什麼?這裡面有你什麼事兒啊?”

  卡尼奧一臉傷心的低吼道:“就是因為岡常.紹炀這一次做的實在太過分,學校方面特別調集了十幾個厲害的導師在女生住所外圍設下了魔法防御,我們這些人再也沒有收獲了。。”

  我:“……”

  卡尼奧越想越生氣,猛的吼叫出來:“斯文特,我支持你干掉那個該死的岡常。干掉他……”

  我莫名其妙的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早不號召大家干掉他呢?”

  卡尼奧突然羞赧的道:“因為他賄賂了我一條內褲啊。。不過……”他轉為咬牙切齒的樣子,恨聲道:“後來好久我才發現,他拿給我的是那個三年級的肥豬婆用來自我欺騙的那條……這種仇恨我怎麼能夠如此放棄,哼哼,如果他答應送我10條,不,是20條美女的內褲,我或許會饒過他,但是他並沒有把握這個機會。哼哼,居然不給我面子。。”

  猛的繼續的吼叫道:“斯文特,給我干掉他。我請你到水仙樓喝酒。。”

  遠遠的貝修拉聽到了他的吼叫,憤怒的回應道:“學院規定,不許飲酒,誰敢犯戒?”

  卡尼奧馬上改口道:“斯文特,我請你到水仙樓吃肉。”

  我:“……”

  也許真是卡尼奧的叫喊起到了應有的作用,斯文特猛的發出了一聲怒吼:“你欺人太甚,居然一點也不想補償我?MD,看我‘天火流雲’。”隨著他的怒吼,一連串的火球飛快的向岡常.紹炀打去,而後整個人也合身撲上,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

  岡常.紹炀又何嘗不是早就防備著對手翻臉,馬上一層土系的防護魔法屏障加持在自己身上,之後迅速的從後面抽出一根魔法杖小心的揮舞著,明顯拿定注意等斯文特沖上來就用法杖當棍子敲。

  於是當那火球被魔法屏障反彈散成光雨之後,所有人都看到了兩個法師仿佛斗雞似的掐在了一起。

  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指著場上的斯文特批評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就因為那麼一點點的小事兒就如此的沖動,完全將訓練的東西忘了。這是什麼?這就是典型的不成熟。難道你們指望像這樣的幼稚就能騙到女朋友麼?”

  “別傻了,女生雖然有先天的母性存在,但是她們更需要的卻是一個強有力的臂膀,能夠為她們支撐住一片天。像這麼沖動的家伙,和動物有什麼區別?”我根本不留一點的余地的抨擊著斯文特:“如果我是他,現在那個岡常.紹炀早就趴在地上被我踩了,還用這麼費勁的角力?真是讓我失望。這一場即使是贏了,都是丟人的。呸。。”

  卡尼奧小心的為斯文特解釋道:“都是那個岡常.紹炀太過分了。”

  我冷冽的斥道:“你閉嘴。”嚇了卡尼奧全身一抖,連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憤怒’的鼓惑著色痞們:“你們是什麼?你們將是戰斗法師的創始人,你們將是名震整個大陸的偉人,你們將是名留青史的聖賢。你們應該是那些美麗的女孩子心目當中的英雄,夢中情人。你們怎麼可以因為幾個黃毛丫頭的內衣就沖動成這副德行?你們難道想這麼一輩子都去嗅那些女人的內褲麼?難道你們都沒有想過,未來是那些女人爭搶著來舔你們的P股麼?你們真是不可救藥的人渣麼?”

  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的看著我,我平緩了一下語氣,慢慢的道:“你們記住,魔法晶石雖然好用,但是它不代表你們自己的真實水平,一旦你們沒有了魔法晶石,難道要像斯文特那樣和敵人像狗熊一樣肉搏麼?”

  “我不可能永遠在旁邊提醒你們,如果你們不將自己的定位放在較高的位置。那麼你們永遠將是別人眼中的垃圾,淤泥。”

  舒緩了一下之後,我撇著嘴巴道:“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在臨走之前,我想說的是:你們沒有必要考慮自己是為了什麼人,就是為了你們自己。為了你們自己日後的享受。應該怎麼做,不應該什麼做,一切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

  我點了點頭:“那麼最後送你們一句話——奮斗,是成功的唯一途徑。”

  重新的坐了下來,色痞們都陷入了沉默,思索著,現在他們知道未來不是自己想象那麼簡單了,何去何從都得重新整理。

  我同樣在思索著,有些話我雖然是在教訓這些色痞,其實又何嘗不是在說自己?

  我什麼時候才能擺脫家庭帶給自己的陰影,理順自己真正的心願,走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呢?

  ……台子上的斯文特終於占據了上風,雖然現在的他已經筋疲力盡,但是他終於成功的將岡常.紹炀放倒在地,當他憤怒在岡常.紹炀的身上踩來踩去的時候,貝修拉很是不甘心的宣布了我們的勝利。我向色痞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一個閃身落到了貝修拉旁邊,淡淡的向她道:“我會在家裡等你的消息,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

  貝修拉冷冷的掃了我一眼,不甘心的點頭道:“雖然你取巧了,但是我也絕對不會食言的。”

  沒有再說什麼,我轉身迅速的離開了,貝修拉的臉上突兀的浮現出了一種古怪的笑容和一抹紅潤,將傷者和女孩子們支走了,然後將色痞們召集到一起,干咳了一聲,赧然的飛快的道:“我知道你們想要的是什麼,假如你們能夠代表我們學院在這次的武斗大會上勝出,那麼我可以滿足你們的要求,幫忙打開女生住所外面的防御結界。。。”

  色痞們傻眼的面面相觑,斯文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是說……”

  貝修拉輕微的點了點頭,斯文特興奮的剛想開口,卡尼奧突然平靜的道:“對不起,貝修拉導師,我想現在我已經不需要這種東西了,因為我找到了更加值得自己珍惜的東西。很抱歉曾經給您帶來的困饒。”

  小個子漢姆.雷特也站了出來:“我和卡尼奧的選擇一樣,貝修拉導師。這一次的武斗大會我還是會參加的,不過不是為了您的獎勵,而是要證實我自己。”其他的色痞面色凝重的狠狠點頭,完全的站在了卡尼奧和小個子一邊:“我們會參加武斗大會,不是為了您的獎勵,而是為了證明自己。”他們經過思索之後,終於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貝修拉整個僵住了,半響才面色古怪的問道:“那個家伙究竟和你們說什麼了?你們怎麼會……”

  色痞們飒然一笑,沒有說什麼,卻出現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充滿魅力的感覺,大家相互點頭,向外走去。。。卡尼奧落在了後面,在貝修拉茫然的時候轉回了身,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語氣微笑道:“他只告訴我們一句話,‘奮斗,是成功唯一的途徑。’”

  說完轉身追上那些色痞們向門口走去,貝修拉喃喃自語的將這句話念叨了兩遍,突兀的抬起頭:“你們現在到那裡去?”

  卡尼奧頭也不回的道:“我們?當然是去奮斗。。”

  ……看著那些色痞們異常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貝修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讓站在一邊發愣的斯文特看得呆了,眼見著貝修拉也向外面走,斯文特連忙追了上來:“貝修拉導師,您剛剛說的……”

  貝修拉猛的轉回了身,狠狠的盯著斯文特,一字一頓的道:“我剛剛是說給他們聽的,你還沒夠檔次。還有,如果我在外面聽到有關的傳言,你斯文特就……死……定……了……知道不知道?”

  斯文特干吞了口唾沫,茫然的點頭。

  貝修拉再也不管他的存在,一邊哼著古怪的妖精族小調,一邊異常開心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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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二 兩件大喜事

 

  終於達成了目標使我的心情非常的好,眼見著那些家伙因為我的胡說八道而苦苦的思索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我都想噓噓。。。剛走出了幾百米就覺得尿急的我簡直連路都不會走了,三兩步竄到一邊兒的樹蔭下面便將小XX掏了出來,然後就是‘嘩~~~~’的一陣舒服。我越發的慶幸自己是個男人了否則那有這麼快的?

  就是在我爽的直暈的時候,似有談話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並且一點點的接近,待聽得清楚了,卻發現是那兩個一直沒有什麼機會丟人的漂亮法師,眼見著她們用漂浮魔法運著受傷的那個倒霉的家伙越走越近,我慌忙將剩下的一點甩掉,然後,飛快的閃到一邊的隱秘位置躲藏起來,連褲子都沒有來得及系好。

  不斷的將風系元素加持到岡常.紹炀身上以便減輕自己的壓力的法師很奇怪的道:“剛剛明明看到有人在這裡的,真奇怪,怎麼一下子就沒了呢?”另一個扎著高高的馬尾發辮的漂亮法師滿不在乎的道:“可能是學院裡面自己獨立修行的那幾個高手吧,其實如果有他們在,今天我們就不會失敗了。”風系法師輕輕的‘噓’了一聲:“你小聲一點,麗奈爾現在心情一定非常的糟糕,否則她也不會一個人落在後面,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馬尾法師無所謂的點頭:“換就換,是了,那個暗黑系的小個子怎麼一個人離開了?是不是因為打擊太大?”

  風系法師撇嘴道:“如果連這麼點挫折都受不了,那他也沒有什麼未來就是了。最詭異的就是那個男人,他的實力好象不比貝修拉導師差哦。。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修煉的,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我們無法超越的天才麼?”

  馬尾法師連連的搖頭:“少來了,我敢肯定的說貝修拉導師就是想試試那個家伙的實力,雖然那個‘湮滅光球’似乎是怒極才使用的,但是真正的威力不可能很大,否則,按照貝修拉導師一貫的冷靜,怎麼可能因為幾句話就這麼沖動?”

  風系的法師恍然:“有點道理,一定就是這個樣子沒有錯。貝修拉導師怎麼可能和這麼個奇怪的家伙實力相當呢……”

  聲音隨著兩個人的遠去而淡化消失,後面的麗奈爾也慢吞吞的走過去了。

  我慢慢的從潛藏的位置站了起來,飛快的將褲子提上,擦了一把冷汗:“好險,差點就吃虧了。”後怕的搖了搖腦袋,換了一條路向學院大門跑過去了……

  ******

  剛剛進了暫住的酒館,熱情的老板第一個笑著迎了上來:“恭喜,恭喜啊。。”

  我:“?”不是吧?這麼快就傳回來了?我還想嚇唬一下子南呢,現在計劃泡湯了。。。郁悶。茫然的給了老板一枚銀幣的小費,然後向樓上走去,已經沒有剛剛那種興奮的勁兒了。。

  剛拐過樓梯口,一個毛茸茸的家伙一下子將我撲倒在地,大大的舌頭一下子舔到了我的臉上,弄了我一臉的口水,我傻呼呼的看著眼前這個足足有幾十斤重的雪白大貓,茫然的問道:“你是月月?”大貓猛的點頭,‘唔唔’的哼唧著,重新將舌頭伸出來,完成給我洗臉的偉大任務。。我抱著月月坐了起來,奇怪的道:“你怎麼變這麼大了?差點一下子壓死我。。”

  猛的反應過來,興奮的叫起來:“月妮回來啦?”隨手將月月扔到了一邊,向裡面沖了過去,月月靈巧的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到了地面上,仿佛一道白色的閃電尾隨在我的後面跟了進來,它拼命的扇動著背後的小翅膀,但是很可惜,它似乎僅僅長了身體,翅膀根本沒有任何的變化,已經沒有辦法飛到半空中了。。

  沖進門的我張開了雙臂向得到月妮的一個擁抱,然而我尴尬的發現月妮根本就沒有理會我,反而臉紅紅的慢吞吞的吃東西,南和北兩個人面色古怪的在一邊,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我不知所措的看著變得越發成熟了的月妮,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定了定神,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向月妮走去,學著以前的樣子伸手去揉月妮的腦袋:“月妮回來啦?看起來變化很大。”

  月妮微微的向旁邊一閃躲開了我的手,在我尴尬的愣住時,翻了個白眼給我:“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種待遇你還是給月月吧。”我:“??”將月月從地上抱起來,狠狠的揉弄了一下,又狠狠的親了幾下:“月月啊,你知道不知道月妮究竟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想是變了一個人呢?”月月無辜的眨動著眼睛看著我,看來它的智商還沒有達到理解我話的程度。

  不過月妮就翹著嘴巴將月月搶了回去:“當然不一樣了,因為現在的我已經恢復了一些記憶。你不要想像以前那麼欺負我。”

  我傻眼:“你說這話真沒有良心,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月妮的臉一下子紅了,扭捏著不肯說。

  我恍然她指的是什麼,調笑的笑起來:“難道你不知道那些都是你賴在我身上麼?怎麼能說我欺負你呢?”月妮的臉更紅了,蠻橫的道:“不管,就是你欺負我,從今天開始,我要一個人睡,你自己再找屋子吧。。”

  我無所謂的道:“好啊,那月月就跟我一起睡好了,變得這麼胖胖的,抱起來一定舒服。”

  月妮將月月抱的緊緊的,反駁道:“才不,月月要和我睡,你想都別想。”我將臉湊到月妮的耳朵旁邊,小聲的道:“那你讓月月自己選擇吧,看看咱們兩個誰的魅力大?”月妮的臉散發出來的熱量連我都感覺得到,但是她卻沒有一點將臉挪開的意思,挑釁似的一個飛眼給我:“不行,月月和我本來就是一體的,即使她自己想要你抱也得聽我的。”

  我汗一個。。“你不是這麼專權吧?”月妮得意的哼了一聲,然後抱著月月坐回了剛才的位置,隨手塞了一塊骨頭肉給月月,明顯是將月月當成狗狗養了。。看的我忍不住又汗了一個。

  南和北終於忍不住的嘻嘻哈哈笑起來,他們很少看到我吃癟的。南的肚子都痛了,一邊痛苦的‘哎喲’直叫,一邊卻依然忍不住的‘呵呵’之笑,看的我都替他累的慌。。。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月妮的旁邊,嬉皮笑臉的受了月妮一個白眼,然後將桌子上月妮最喜歡的菜裡面弄了塊最好的出來,從月妮的飯碗上滑過,在月妮開心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時,塞到了月月的嘴巴裡面,月月幸福的要哭出來了,月妮氣的要吼出來了。

  故意得意的笑著,月妮的手死死的掐著月月毛茸茸的耳朵扯來扯去,已經習慣被虐待的月月可憐兮兮的看著我這個想救卻不敢救它的人。無奈的歎了下,為可憐月月的遇人不淑。。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免得因為可憐月月而得罪月妮,我很奇怪的問南道:“剛剛在樓下,那個老板居然恭喜我,我有什麼可恭喜的?”

  南和北又‘吭哧’‘吭哧’的笑起來,月妮猛的站了起來:“我吃好了,回房休息了。”說完便飛快的逃走了。看的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發生什麼事情了?”北看著南實在笑到說不出話,於是幫忙道:“月妮一下子變得成熟起來了,怎也不肯再每天用什麼偽裝之類的東西掩飾,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為了避免那些人懷疑,就說月妮是你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然後……”

  我一下子驚呼起來:“你說什麼?月妮是我未婚妻?還是指腹為婚的?”南和北面面相觑,同時的點頭:“有什麼不對麼?”

  我干吞了下口水:“那月妮就沒有說什麼?反對之類的?”

  兩兄弟同時搖頭:“沒有,這個主意本來就是月妮想出來的,她能有什麼反對意見?”

  我的喉結上下的移動著,發出‘咕噜’的聲響,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有點垂死的道:“難怪那個老板說什麼恭喜呢。。嘿嘿。嘿嘿嘿嘿~~~”我終於忍不住淫笑起來,看來月妮雖然恢復了記憶,也不在乎我這麼一個平凡的家伙哦,有戲,絕對有戲。。這麼想著我猛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今天就這麼一個喜事兒了,學院的事情被我搞砸了,我們只能等武斗結束……”

  一邊說一邊向門外走,到了門口,突兀的轉回頭:“你們認為我剛剛說的可能麼?憑我丁丁出馬,那個百十來歲的老妖精還不是手到擒來麼,她最近就會過來,你們准備接受治療吧。。哇哈哈哈哈哈。”我滿意的看著原本有點沮喪的兩個家伙張口結舌的樣子,心情越發的舒爽了,飛快的縮頭出來,准備到月妮的屋子裡面占點便宜。

  看著我逃走,南一下子跳了起來:“這個家伙居然趕耍我,看我怎麼對付他。。”北連忙將沖動的南叫住:“他現在肯定是到月妮那裡去了,你好意思過去搗亂麼?”南有點氣不過的哼哼:“難道要這麼放過他麼?”北陰險的笑起來:“別忘了,剛剛月妮都問了我們什麼,她似乎很有吃醋的天賦哦。。。”南恍然,和北一起‘嘿嘿’的笑起來。。

  ……准備離開的我剛剛轉回頭,就看到了貝修拉導師一臉僵硬的樣子站在樓梯拐角的位置,額頭上跳彈的青筋似乎預示了什麼。。。我尴尬的吞了下唾沫:“這麼快啊?我還以為需要等幾天呢。”貝修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如果不是來的早,又怎麼能夠聽到你對我的稱呼呢,恩?百十來歲的老妖精。。你嘴巴可真討厭。”

  我學著月妮的樣子翻了個白眼:“今天的天色可真好。”飛快的閃掉了,貝修拉雖然很想追上去揍某人一頓,但是終於還是忍住了,徑直向南的屋子裡面走過去,由於心情的關系也沒有敲門就直接闖入,結果見到的就是滿臉奸笑的兩兄弟僵直的樣子,貝修拉覺得自己的確不應該今天出現,或許明天,這些家伙都不會像現在這麼神經兮兮的了。

  ******

  月妮的房門是反劃著的,這個當然難不倒竊玉偷香的小賊,我隨便抓了點風系的元素將門劃頂到了一邊去,然後賊笑著摸了進來,月月警覺的從大床上面探出了腦袋,在發現是我的時候剛想哼哼,被我一下‘噓’了回去,輕輕的把門反掩上,再一連下了幾個禁制之後,我淫笑著向大床摸去。那裡月妮正把腦袋埋在被子裡面,一個圓滾滾的大P股微微的翹在外面。。

  沒走幾步,就覺得腳上什麼東西一拽,然後身子向後一下仰倒,沒有沾到地面,腳脖子一緊,整個身子已經被倒吊在半空,左右的悠蕩,好不狼狽。我哭笑不得的看著滿屋子的蔓籐和花草,難道我真的是被色蒙蔽了眼睛麼?剛才怎麼就沒有看到呢?真是暈頭,月妮這個家伙居然變得這麼狡猾,居然知道設陷阱。

  自甘當餌的月妮一下子笑出聲來,將被子一下子掀掉把月月整個埋到了裡面,馬上,月月委屈的哼哼了幾聲,然後從被子的一角鑽出來。月妮並沒有理會月月,得意跳下大床,走到我不遠處。我干吞了下口水,在這個角度實在是太幸福了,我怎麼就想到讓月妮穿這樣的肥大的短袍子呢,簡直太有先見之明了。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腦充血使得鼻孔仿佛噴泉似的冒湯…

  月妮仿佛也知道了什麼,一下子向後退了幾步,將自己的雙手環在腰上,臉紅紅的啐了一聲,然後半蹲了下來,捏著我的臉將我搖動的身體靜止下來,笑嘻嘻的道:“就知道你這個大色痞會偷跑進來,這下被我抓到了吧?呵呵,想下來麼?那求饒吧,為以前欺負我的事情忏悔吧。。。”我被捏著臉,雖然月妮很小心的沒有弄疼我,但是我依然沒有辦法的正常說話了。

  月妮沒有聽懂我剛剛說什麼,奇怪的松開了手:“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我笑嘻嘻的道:“我說,快點松開我,月妮未婚妻,只有這樣我才能自己下來啊。。”月妮剛恢復了一點白皙的臉一下子紅了,伸手又來捏我,卻已經沒有這種機會了。

  我腰一用力,身體猛的向上一卷,一道暗系腐蝕性的能量將捆著我腳的蔓籐一下子腐蝕掉一段,再微微一掙扎就完全的脫離了出來。月妮驚叫一聲的轉身想跑,卻被落地的我一下子抱在懷裡,掙扎了幾下,整個的軟了下來。任我抱著直接坐到了地板上。。我輕輕的嗅著月妮身上自然的香氣,感受著懷裡美人柔軟的身體美妙的觸覺,一股幸福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各處。

  月妮老實的將身子向後靠在我的懷裡,頭枕在我的肩膀,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小心的將眼睛關在裡面,默默的享受著難得的氛圍。連月月也自覺的趴到了我的旁邊,任我空閒的一只手輕柔的撫摩著它柔軟的毛發。。。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一直在慢慢撫摩月妮腰肢的手在主觀意識的控制下向月妮胸前的豐滿攀延,就是在最接近目標的一瞬間,月妮突兀的笑了出來,飛快的從我的懷裡逃了出去,臉紅紅的坐到了床沿上,一邊看著後悔,沮喪,懊惱的我‘嘿嘿’的笑,一邊用手整理著自己凌亂的頭發,將它們縷順,然後披散在腦後肩上,襯托出一張含羞帶嗔的如花俏臉。

  我看著這張美麗的容顏,心神激蕩。月妮她的確是成熟了,以前的她可是從來不關心自己的樣子,僅關心自己的肚子的。

  月妮眼見著我呆呆的樣子,羞赧的嗔道:“你看什麼看?都在一起做同伴這麼久了,有什麼好看的。”我口花花的笑道:“那怎麼一樣呢?從前的月妮根本就是一個小孩子,完全不懂得什麼的喜歡,什麼是比喜歡更喜歡,現在的月妮卻不一樣了。”

  月妮翻起了白眼,哼道:“現在我也不知道。哼。”

  我做了一個委屈的樣子:“我還沒有說完呢,你這麼一說,我原本想向你表白的勇氣都沒有了。。”

  月妮猛的跳了起來,直著我大叫:“你耍賴。。我不理你了。”說完狠狠的一P股重新的坐了回去,扭著身子將臉揚到了一邊兒,任我磨牙、放P、打噴嚏做各種奇怪的聲音,也不肯重新的回過頭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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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三 最後的五天

 

  ……

  看到月妮這個樣子,我眼珠一轉,陰險的將話題岔到了其他的地方:“對了,月妮。你完全的恢復了記憶了麼?”

  月妮雖然還是不想理會我,卻終於沒有忍住的將腦袋轉了回來,有點苦惱的搖頭:“還沒有完全的恢復,現在我只記得了那些曾經學到的復雜知識,其它方面的記憶少的可憐。除了真正的名字和一點點小時侯的記憶碎片之外,大多數的記憶和被抓到改造的那一部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都有努力了,但是卻依然沒有一點效果。”

  我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坐到了她的旁邊將其抱在懷裡,安慰道:“沒有關系的,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尋找到你真正的身份,你的父母雙親,我還要向他們提親呢。。”月妮的臉又紅了,不過那模樣卻是很開心的樣子。

  “月妮,”我異常溫柔的問道:“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麼呢?我們以後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月妮的眼神很朦胧的看著我,輕輕的用手在我的臉上摩擦著,偶爾還捏上幾下:“我真正的名字叫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在我找到自己完整的記憶之前,我都是月妮。而在我找到記憶之後,我還是要將這個名字保留下來,因為我喜歡這個名字。”

  我心中感動,忍不住親了她的手指一下,她並沒有將手指縮回去,反而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看著我:“你是不是早就有預謀了?恩,否則你是怎麼知道在我失去記憶的時候對我那麼好的?更過分的是在我化蠱脫變的時候,用精神在我心裡不斷的提醒我你的存在。使我不知不覺的就將你的樣子刻在了心裡面,再也沒有辦法抹去。你可真是一個狡猾的家伙。”

  我苦笑:“這個應該不能算是預謀吧?我都不知道有這樣的效果啊。”

  月妮輕輕的在我的臉上吻了下,卻在我想親她的時候,一下子逃掉了,歡快的笑聲傳了過來:“有預謀又怎麼樣?我喜歡這樣的預謀。不過即使是這樣,我也要你當著南的面再追我一次。那個討厭鬼總是笑我先追你的。哼。。”

  我啞然,笑道:“那你一定要配合我,知道不知道?”隨手將月月抱在懷裡,親了幾下。

  月妮指揮著蔓籐在屋子裡面形成了一個秋千,然後笑嘻嘻的坐了上去:“才不呢,你要很努力很努力的追我,我怎麼也不肯答應。拖拉了很久之後,才因為你的誠意勉強的同意了。只有這樣我在討厭鬼的面前才有面子。你一定要答應我這個計劃。”

  我覺得自己要暈倒了,揉捏著月月的小耳朵思量了半響才點頭道:“好吧,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月妮一愣:“你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一般都沒有問題的。”我苦笑,現在的月妮實在是太狡猾了,在這個時候也這麼滴水不漏,現在我真的開始好奇她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人呢?難道說會比現在還狡猾?那我這個傻瓜豈不是要慘了。。

  一邊想象著自己今後的淒慘日子,一邊開口道:“當然不是什麼很過分的事情了,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我這麼努力的幫忙你在南的面前找面子,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是不是應該為我‘突出’的表現而獎勵點什麼呢?”

  月妮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張大了,恍然道:“原來你在想這個啊。也不是不行啦,不過不同的表現要有不同的獎勵,等下我會列張清單出來,到時候你可不能耍賴。”這麼說著飛快的指揮著蔓籐將月月從我的懷裡搶走:“不許欺負月月,只有我才能欺負它。。。”我暗笑著瘋狂點頭,小丫頭,你還是嫩了點,哼哼,看我在南那裡也弄一個條約出來的。。

  ******

  貝修拉和北對於之間的洽談都非常的滿意,等我和月妮從房間出來找人一起吃飯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他們開心的微笑。

  看到我們過來,貝修拉猛的站了起來,驚異的看著月妮發呆。月妮奇怪的看著貝修拉,偏著腦袋問道:“神仙?妖怪?謝謝。。”不,她說的是:“您就是那位香奈兒姐姐所說的貝修拉姨媽吧?介意我也叫您姨媽麼?”

  貝修拉從驚詫當中清醒過來,面色古怪的點頭道:“當然不介意,當然不介意。”我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老妖精:“請問有什麼不對勁兒的麼?”貝修拉連忙的否決道:“當然沒有,絕對沒有,肯定沒有,對勁,完全的對勁。。”

  我們幾個面面相觑,這個家伙怎麼了?肯定有古怪。

  眼見著我們准備吃晚飯的樣子,貝修拉對北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飛快的離開了。我們聚到一起,對剛剛貝修拉的反應實在很懷疑。微微皺著眉頭,月妮忍不住開口問道:“她究竟怎麼了?神經兮兮的。”

  南茫然的道:“誰知道,剛剛還好好的。”北的目光落到了月妮身上:“她就是看到月妮才變成這樣的,難道說她認識月妮不成?”我心中一跳,那種危機的感覺突兀的出現了,幾乎是瞬間我的全身就冒出了冷汗:“……她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吧?”

  南和北對視一眼之後點頭,我揉著自己的額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感覺到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勁兒。有一種危險的感覺。”月妮很奇怪的看著我:“你不會像女孩子似的相信自己的直覺吧?”

  我狠狠的搖搖頭,將這種詭異的感覺晃到了一邊去,按照曾經和月妮約定的樣子笑道:“即使我有這樣的習慣,但是也不能說是像女孩子吧?那個女孩子能有我這樣強健的體魄這樣寬厚的肩膀?面對這樣的我難道你的眼中還能裝下別的男人麼?”

  即使是計劃好的,月妮依然有點忍不住的惡心起來,她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很是狼狽的道:“你有點太自戀了吧?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你有那點好?”

  我苦笑向傻眼的南和北兩個無奈的聳了下肩膀:“你們兩個可不要挖我的牆角啊,雖然現在我還沒有追到月妮,不過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南和北面面相觑,茫然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看到月妮偷偷的微笑,我終於了解可以改變話題了,於是開口正色道:“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但是大家一定要小心一點。另外,剛才那個老妖精和你們有什麼樣的約定了?臨近治療的時候千萬要謹慎一點。”

  兩兄弟實在有點接受不了我這樣跳躍性思維,呆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南抓著自己的腦袋:“貝修拉說明天就過來帶我們去那位斐南斯導師的住所檢查,只有到了那裡,才能夠安排治療的時間。”我啞然:“就這個?”

  南奇怪的道:“那還要怎麼樣?就這個我還是從三天後講到明天的,你當容易呢?”

  我有點暈的看著他,問道:“萬一那個斐南斯導師認為我們應該繼續的等下去怎麼辦?萬一那個斐南斯導師提出新的條件怎麼辦?萬一那個斐南斯導師需要很高的報酬怎麼辦?難道這些你都沒有推給那個老妖精解決麼?”南和北啞口無言,他們兩個都因為傷勢有的治療的關系興奮的完全忘了其它的事情,能夠將三天縮到明天似乎都是難得的事情了。

  我苦笑著捏著自己的下巴,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月妮無所謂的道:“那些也沒有什麼吧?我們明天見到貝修拉的時候再解決好了。現在我餓了,想吃飯。。”

  我這個追求者自然就變成了跑腿的龍套,上下忙碌了幾趟,招呼酒館的老板准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出來。

  吃飯之間,將剛剛這個話題深入的討論了一下子,而後確定了明天應該怎麼爭取到自己應得的利益。

  ******

  貝修拉對於我們這些提議並沒有任何的說法就表示同意了,倒是讓我放心不少。

  ……斐南斯的住所同樣是在風歧魔法學院裡面,根據貝修拉的介紹,我們了解了這位光系魔法師赫然是傑西亞以外的另一位曾經被神殿驅逐出來的高級騎士。同樣的,斐南斯也被神殿禁锢了原有的能力,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游歷和潛心的研究,這位斐南斯導師卻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力量甚至更有精進。而他也因為年紀的關系放棄了游歷來到了風歧魔法學院任職。

  貝修拉說到這個的時候,還為了增加我們的信心的將斐南斯已經可以使用光系禁咒‘復活’魔法的內幕透漏給我們。一點都沒有替人保守秘密的自覺。我非常的鄙視她這一點,即使這個消息的確使我們安心了很多。

  看來,貝修拉的確事先打過招呼了,這位面容枯瘦明顯不怎麼喜歡說話的斐南斯導師根本沒有一點耽擱時間的意思,自顧自的將北安置在病床之上,然後就開始了檢查,一層又一層的光系‘探知’魔法被釋放到北的身上,不過一會兒的時間,斐南斯導師已經收回了魔法,然後就僵直的向我們點頭,表示能夠救治。

  就在我們准備興奮的時候,斐南斯導師突然開口道:“救治之後,患者需要大約五天左右的時間不容許移動,否則前功盡棄。”我們先是一愣,而後點頭道:“沒有問題的,斐南斯導師。還有什麼其它的問題麼?”

  斐南斯導師平靜的道:“我這裡可不能借你們使用。還是到你們那裡治療吧。”

  我們:“……”

  ******

  斐南斯導師的實力絕對是一流的,我們這麼多人都無可奈何的傷勢在他仿佛很隨便的治療下就基本的恢復了,現在剩下的就是單純的修養。五天,雖然時間不短,但是對於充滿希望的我們來說,實在沒有什麼的。

  讓我最郁悶的就是月妮,目前成熟了的她卻依然沒有放棄那個古怪的念頭,依然追著我學習盜賊的技巧,偏偏她又喜歡在南的面前轉來轉去,一定要我做出一種求她學習的樣子,之後才喜滋滋的開始訓練。真是讓我異常的頭疼。

  貝修拉的那些書籍我已經在十天的特訓的時候仔細的翻閱過了,裡面的新東西也不是很多。翼人那裡得到的東西都整理過了,抽出時間也研究了一下。另我沒有想到的就是波利萊卡最後送給我的那一袋子,除了大部分是高級的魔力晶石之外,還有一部分是她自己對精神系的附魔類魔法的心得,她喜歡使用的那種音波攻擊事實上就夾帶了這方面的魔法效果。

  根本心得上面介紹,這種附魔類魔法不僅僅是傳聞當中控制人偶之類的東西,還有的就是對人釋放精神類的暗示,記載當中就包括了‘催眠暗示’‘潛意識暗示’‘重暗示’‘記憶抹殺’‘精神震撼’等十幾種特殊效果。

  雖然我並沒有辦法應用這種魔法,但是它的存在對我找回月妮記憶的研究卻有非同尋常的幫助。因為這個,我對波利萊卡更加的感激了,可惜在這種地方根本就沒有辦法弄到戰略物資,否則我即使是搶也會幫忙那些翼人弄到,並送回去一些。

  將現有的書籍翻得爛了,進展也非常的緩慢,思量了許久,終於決定放棄這種徒勞的研究,按照書上記載的引導方式進行論證,於是和月妮暢談一整晚,將月妮記得的那種陌生的知識記載下來,然後決定到風歧的圖書館裡面尋找記載了此種知識的文獻,說不定能夠得到什麼啟示。。月妮雖然很想和我一起出發,卻因為南似笑非笑的注視而放棄了計劃,讓我漠然。

  再一次進入風歧魔法學院,我的心情很淡然,雖然月妮的記憶還沒有完全的恢復,但是這些已經不是我的困饒了,之所以我會這麼積極,不過是想忙碌一些忘掉時間罷了。五天,如果我躺在床上數綿羊,絕對是漫長而又無聊的一段時間。

  風歧魔法學院采用的都是學分制教學方式,無論學生是否前來聽課,只要特定時間段的測試累計分數足夠就沒有問題。

  也正是因為這樣松散的方式,有才華肯用功的學生的水平自然就很高,相反的就差的可憐,加上一些導師授受賄賂,學生們的素質良莠不齊,相差幅度非常誇張。我明白這一點,也很贊同那個馬尾法師的見解,假如貝修拉找的都是那些自己潛修的高手和那些色痞較量,孰勝孰負還真是不好說。

  不算很吃力的找到了圖書館,向管理員出示了自己的學員證明,之後按照管理員的介紹找到了關於歷史類文獻的位置。

  沿著擴大的書架溜溜達達的逛了一圈,一目十行的將那些拜讀過的文獻放過,隨手將名目看著陌生的抽出來,摞到一起。

  慢慢的,挑出了十幾本的樣子已經將自己的視線給阻擋住了,我當然不會擔心自己會撞到人,憑我靈敏的耳朵,連十幾米外兩個家伙偷笑我愚蠢的行為的聲音都能聽得見,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有人接近自己呢?於是,我就抱著這麼一大摞書來到了閱讀專區,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開始飛快的翻閱。

  雖然名字不一樣,但是裡面的內容卻很容易相同的。如此一來,我的翻閱速度就非常的快了。

  正在查找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的時候,一個明明是路過的家伙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將一只手伸了出來,在我旁邊敲擊了幾下。

  我眉頭一揚,扭過頭來,上下打量著這位應該算很漂亮的美女,可惜圖書館都是帶有禁魔力量的,我沒有辦法測知她的能力。

  見到我的樣子,她奇怪的一皺眉:“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你?”我撇了下嘴巴,沒有理會這種無聊的家伙,重新開始翻書。

  她有點氣憤的敲打著我旁邊的桌面:“你有點禮貌好不好?你絕對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否則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你來?”

  我依然沒有理會她,隨手將自己的學生證明展開比劃了一下,然後收起來繼續翻書。她嘴巴喃喃的嘀咕起來:“怎麼可能呢?雖然眼熟,但是我並沒有見過這個人啊?”自語了幾句,隨便一聲‘算了’之後,繼續的敲擊我的桌子,我有點莫名其妙的重新轉過頭:“你有事兒?”她露出一個不算非常誠懇的微笑:“你這裡有本書能不能借我看看?”

  我順著她的手指掃了一眼,然後淡淡的道:“歷史文獻專區三排左邊第四書架最下面一層中間位置還有一本,你自己去找好了。”她整個傻住了,嘴巴張得仿佛要把我吃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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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四 熟悉的味道

 

  好半響,這位站在我旁邊發傻的女生才將自己的嘴巴合上,抓了抓自己一頭紅色的短發,躊躇了一下才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話,不過我認為你這裡已經有這麼多本書在,借我翻翻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

  我頭也沒回的淡淡的道:“不借。”她剛想過來拿一下子卡住了,被我這麼直接的否決咽得險些沒嗆死。忿忿的坐在我旁邊,一副要給我講道理的樣子,我沒有任何遲疑的將剛剛翻過的書放到了一邊,然後拿起了她要借的那本翻閱起來。

  她張開的嘴巴一開一合無聲的蠕動著,額頭的青筋都似乎在‘歡呼’了,似乎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她連話都說不出了,用顫抖的手指一連點了我十幾下,終於在臨走的時候忿忿的道:“你等著,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終於看了她第二眼,帶著一絲不屑的蔑視讓她幾乎腦充血死在當場,我沒有理會她的樣子,將眼光落到她的後面,半響才道:“哇。。美女啊。”她面色古怪的轉頭去看,卻是一個很平常的女生架著厚厚的眼鏡將書放了下來,准備閱讀。

  她不由得譏諷的笑了,正准備回過頭諷刺一下我的審美,卻發現我根本早就在埋頭翻書了。這無疑就是在告訴她,剛才根本就是故意在耍她,她終於忍受不了的氣得哭出來,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轉身走了。

  這件事對於我不過是一段兒沒有任何意義的插曲,如果不是討厭有人打擾我翻書,倒是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氣哭她了。

  雖然她已經哭了,我也不會因此而自責的,反正我又不認識她,她又不是我的乖乖小月妮。

  時間過的很快,在我翻書這段期間,曾經又十數次感受到有人對自己的惡意注視,不過我懶得理會罷了。唯一可惜的是,雖然翻過了這麼多的文獻,卻依然沒有找到月妮所說的知識哪怕一點點的線索。眼見著圖書管理員到了下班的時候,過來趕人了,我也只能無奈的站起來,將這些書按照原本的位置一一放置回去,倒是讓那位管理員驚訝了一下子。

  離開圖書館,我深深的呼吸了下外面的清新空氣,掃了一眼西斜的落日,突然想起自己中午似乎就沒有吃任何的東西,苦笑著搖頭,今天很辛苦卻沒有一點的收獲,真是不值得啊。扭動了一下因為長時間坐著而略顯得僵硬的骨骼關節,我的嘴角微微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仿佛是不經意間瞄了圖書館旁邊的林子一眼,而後尾隨在其他學生的後面慢慢的離開了。

  就在馬上離開圖書館范圍的時候,前方一陣的騷亂,無數的男生紛紛驚呼起來,而後在某人的驅逐下將道路讓開來,我沒有任何遲疑的也向兩邊讓開,仿佛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一樣,然而背後的腳步聲卻預示了這個裝傻的方式似乎不那麼好用。

  果然,從圖書館林區出來的就是那個被我氣得哭了的女生,和她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很是陰沉的男生,從他們身上的波動判斷,基本上三個人都是風系的學員。而從前面攔住我的去路的卻是兩個絕美的比之月妮和妖精等也不遜色的女生,她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金黃色長發的高挑身材的女生還能判斷出是一種憤怒,另一位黑直發的干脆就是冷森了。

  眼見著五個人將我團團的圍住,一種想將我碎屍萬斷的樣子,我開始好奇自己得罪的究竟是什麼人了。。

  臉上露出了一種茫然的神色,從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到那個臉上還是花花樣子的女生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陣子,傻呼呼的問道:“獸人也能學習魔法麼?”那女生先是一愣,而後勃然大怒,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同伴也是一副想笑的樣子時候,更是惱火,狠狠的指著我的鼻子吼道:“就是這個家伙欺負我的,你們要幫我揍他。”

  兩個男生其中一個長著小胡子的干咳了一聲,向不遠處看熱鬧的學生們道:“你們最好馬上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那些原本好奇的學生們似乎很懼怕這個家伙,雖然很想留下看美女,但是依然懊惱的迅速離開了。

  我傻呼呼的應了一聲也向那些圍觀的學生一樣准備離開,卻被那兩個絕色一左一右的攔下,金發美女冷冷的呵斥道:“你不許離開,少裝傻了,自己干了什麼還不清楚麼?”我沒有理會她的呵斥,茫然的道:“我干什麼了?我在查找資料。”

  對於我這樣的行為,幾個人非常的憤慨,一直沒有開口的男生突然的叫了起來:“我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了。就是我們剛回來學院的那一天,我看到這個人和卡嗒爾綜合學院的茹娜她們幾個人在一起,就是這個人沒有錯。他根本不是我們學院的學生。”幾個人的臉上從剛剛的憤怒變成了厭惡和凶狠的樣子,看起來風歧和卡嗒爾之間的關系還真是難以言表。

  哭臉女生反駁的開口道:“我剛剛看到他的學員證明的,的確是我們學院的學生沒錯。”那男生馬上更加的憤怒起來:“那就是說這個家伙是我們學院的叛徒了?比奸細更可惡。”其他人也叫囂起來,更開始准備吟唱魔法咒語。

  我雖然知道那一天茹娜故意的帶我們從風歧學生常走的路線逛是不安好心,但是卻沒有想到過了這麼久還有人記得。

  無奈的撇了下嘴巴,也不再裝傻了,身體微微一閃,出現在那位金發美女的身後,隨手一揮在她的脖子位置拍了一下,之後一連幾個彈跳,消失不見。由於速度過快,幾乎沒有被發現究竟是怎麼消失的。

  剛剛准備好了魔法的法師們全都傻眼了,看著面前空無一人的位置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金發女生或許是唯一知道我的去向的人,她原本就非常的白皙的臉更因為震驚而蒼白,毫無人色。站在她旁邊的冷森女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怎麼了?”

  金發女生茫然回過神兒來,剛剛那種盛氣凌人的樣子已經完全的消失不見了,感覺自己脖子後面似乎依然有那種冰冷的感覺。那一下拍擊分明就是對方的警告,其他人也發現了金發美女的樣子,面面相觑,茫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哭臉女生忿忿的道:“這個家伙用的一定是土系的遁行魔法,否則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沒有了。下次讓我見到他絕對不會…”

  金發女生揮手打斷了她的牢騷,虛弱的道:“這個人非常的可怕,我們最好不要再找他的麻煩了。”所有人更是莫名其妙,哭臉女生氣憤的道:“如果不是我們的屬性被他克制,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讓他逃走?”金發女生恢復了一點精神:“剛剛那個人絕對不是土系的,依我看卻應該和你們的屬性一樣,都是風系的。剛剛他在臨走的時候用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所有人色變。。。開始琢磨自己的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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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來酒館,貝修拉卻也在,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了第一次見到月妮時候的慌亂,雖然多少還有點古怪的樣子,卻正常了許多。見到我回來,月妮原本不甚高興的樣子馬上一掃而空,雖然有心迎接上來,卻在南似笑非笑的神情裡面縮了回去。看得我非常的想買件大號的騎士頭盔送給南,將他賊溜溜的眼睛擋上。

  微笑著坐到了月妮的旁邊,悄悄在下面抓住了月妮嫩滑的小手,月妮想躲卻發現南根本沒有注意我們下面的‘溝通’,微微遲疑了一下子,然後用力的抓緊了我的手,再也不肯松開,表面上卻裝出一副不在乎我的樣子用鼻子哼道:“你干嘛坐我旁邊,對面沒有椅子麼?”我嬉皮笑臉的道:“有麼?我怎麼沒有看到。”微微一哼,她將臉轉到一邊去了。

  我笑了下,然後苦著臉道:“我中午都沒有吃東西,累死了。月妮,我這都是為了你啊。。”月妮鼻子一皺,送了個鬼臉給我:“你自己喜歡,我可沒有求你。”我涎著臉飛快的在她轉過來的臉上親了下,然後耍賴的道:“即使是我喜歡,也要獎勵。”

  月妮一下子羞紅了臉,忿忿的嗔了一聲:“討厭鬼,我不理你了。”然後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再也不肯轉回來。

  貝修拉一直靜靜的等著,眼見著我們之間開始‘冷戰’,才干咳一聲將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我茫然掃了她一眼,裝著才看到的樣子驚道:“哎呀,貝修拉導師,少見少見,您是什麼時候來的,真是失禮。來來來,跟我這裡一起吃點吧。。”

  招呼送酒菜上來的服務生:“再給貝修拉導師准備一副餐具,今天她在我們這裡吃了。”貝修拉連忙客套起來,她似乎也知道自己在眼前盜賊這裡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有些東西還是盡量避免的好,免得讓人找到借口再琢磨自己。然而就是剛剛客套幾句,她已經琢磨過味兒來了,臉色也難看下來:“你這麼說什麼意思?我經常到別人那裡白吃飯麼?”

  我一下子驚呆了,尴尬的指著貝修拉道:“神啊,貝修拉導師你居然變得聰明了。不容易,這麼含蓄的諷刺你都聽的出來?”

  貝修拉一下子從自己的位置站了起來:“你是不是想賴帳?”

  我慌亂的搖晃著自己空閒的手:“您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想賴帳呢?我怎麼可能向你們妖精一樣認為別人的幫忙都是應該的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麼說著,然後在貝修拉的臉色緩和的時候繼續道:“我當然不會賴帳了,不過,您也知道吧?北現在還有一天多,才能夠活動,也不算康復吧?交易當然不能現在進行了。”

  貝修拉忿忿的道:“你的意思是等北完全的康復?”我一邊招呼著服務生快點上菜,一邊道:“也不完全是這樣,但是最少也得等北能夠行動的吧?當然了,你一定要等到他完全的康復,我也沒有什麼意見的了。”

  貝修拉眼睛裡面冒出火來,半響才忿忿的點頭:“好,就等他能夠行動才交易吧。”我狠狠的一拍自己的大腿:“這不就對了麼?還有,你可千萬不要忘了那額外的一萬金幣哦,也就是除了和你兌換了一張學員證明之後剩下的那些。。”

  貝修拉幾乎要氣瘋了:“你不是說換入學的證明了麼?怎麼現在又……”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的確是換了一張證明,但是我又說過用全部的金幣換麼?當時是你說的只能拿出一萬金幣,其他的多一分也不行,然後我說,那就換一張證明。是不是這樣?所以證明是那些金幣換的,這一萬枚並不在其中。。。”

  貝修拉幾乎都是在哆嗦了,她心知肚明自己又被人耍了,卻怎麼也找不到反駁的機會,半響從她的喉嚨裡面發出了一陣‘咕噜’聲,類似於垂死的樣子讓上菜的服務生心驚不已,生怕她一下子氣死在這裡,影響了店子的生意。

  月妮實在是太善良了,見到我這樣欺負貝修拉導師,連忙打圓場道:“這樣吧,貝修拉姨媽,你再幫我一個忙,這些金幣就購銷了。”我整個的傻眼了:“不是吧?你個月妮現在拆我的台?”月妮嗔怒的哼了哼:“你不服氣麼?”

  我頹然:“當然不是了。不過你能有什麼事兒找她幫忙,一下子免一萬枚金幣那麼多?”

  貝修拉臉色恢復了一些,也有些奇怪的看著月妮,心裡飛快的盤算著。月妮嬉笑起來:“當然有事了,比如,我也想要一個和你那個一樣的風歧魔法學員的身份證明,再加上休學證明。你還用了幾萬金幣呢,我只用一萬都不行麼?”不等我說什麼,貝修拉當機立斷的拍板道:“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就能辦好,現在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連攔都攔不下。

  我傻眼的看著月妮:“小丫頭你瘋啦?我用幾萬金幣是因為那些金幣是絕對不可能弄回來的,但是你這個明明是到手的金幣卻被你送了出去。。。我,我真想打你P股。。”南和北一直在看熱鬧,眼下連忙出來幫忙月妮道:“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也就不要責怪月妮了。”我一直在下面揉捏著月妮的小手,月妮當然知道我根本沒有生氣,不過也是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我。

  我苦笑:“我那裡是責怪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選擇這個條件。我們明明可以等金幣到手之後用另一種方式得到這些東西,那樣實惠多了。我實在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個貝修拉。”南和北奇怪的面面相觑:“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月妮突兀的接口道:“因為這個貝修拉的身上似乎有一種古怪的味道,非常像那些被改造過的人身上才能散發出來的。”

  我啞然看著月妮:“你也發現了?”月妮翻了一個白眼給我:“我對這種氣味最敏感了,怎麼可能嗅不到?”

  南和北再一次面面相觑,南傻呼呼的問道:“我怎麼聽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難道剛剛貝修拉也是改造人麼?”

  我‘噓’了一聲,示意外面有人來了,然後開始瘋狂的將桌子上的酒菜填到肚子裡面。

  北馬上接口道:“南,快把那個海鮮的給我嘗嘗,反正我現在也快康復了。”

  南連忙搖頭:“不行,絕對不行,即使完全的康復之後還需要少吃這樣的海鮮呢,現在那可能給你?”門開了,服務生端著最後一盤的‘蜜腺’走了進來,很恭敬的道:“幾位菜全了,還有什麼需要的麼?”南擺手道:“沒有了,有我們會喊你的。”

  服務生微笑著道:“那麼幾位慢用。”恭敬的走出房間,將門帶上,然後腳步聲向樓下去了。

  這個時候,我才停下狂吃的行為,將嘴巴裡面的東西咽下去,回到剛剛的話題:“貝修拉絕對不是改造人,但是她最近和改造人接觸過,或者交手過,所以身上留下了這種味道。其中我更傾向於第一種,因為我們見過改造人,知道他們的能力。和他們交手卻沒有一點影響是完全不可能的。”

  月妮等我說完之後接道:“我發現她不對勁是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身上就有這種味道。不過因為很淡在當時並沒有引起我過多的注意。今次就不同了,味道濃的可怕。說不定她就是先和那些改造人見面之後才到這裡來的。現在那些改造人沒有找上門來的原因或許就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交易沒有完成。而無論是那種可能,我們都非常的危險。”

  我伸出空閒的手捏了月妮的臉一下:“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還幫她說話?我可是為了北在拖延時間啊。”

  月妮張嘴想咬我伸過去的手指,見我飛快的縮回去,才道:“既然是推延時間就不應該逼迫的太緊,否則狗急跳牆就麻煩了。無論如何我們也得等北大哥能夠行動之後再和那些找上門的家伙接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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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五 傾注的情感

  ……

  南和北都是一臉“!!”的看著我和月妮,看的我們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月妮隨手將一個盤子裡面的排骨肉向南扔去,呵斥道:“你個討厭鬼,不要用那種眼光看我。”

  南輕松的用嘴巴接下了排骨肉,含糊的道:“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兒,都是那麼老奸巨滑,隨時都可能算計人。”

  北也是一副不敢恭維的樣子,開口道:“和你們坐敵人的人還真是不幸啊,你們在劣勢的時候都能夠囂張成這樣,真是佩服。不過你們這麼囂張還算是盜賊麼?盜賊不是都不喜歡出風頭的麼?”

  月妮將目光掃向我:“是呀,為什麼你這一路上好象一點也沒有收斂的樣子呢?”

  我苦笑一下,雖然我很想說自己是因為月妮和即將面對改造人那樣的敵人才這樣做的,但是事實上卻並非完全如此,有些時候,我也覺得自己非常的矛盾。沉默了下然後道:“其中有兩個原因。第一,我馬上要回去家裡,盜賊的某些習慣需要暫時抹掉,雖然我的父母可能並不會發現,但是我需要盡量的達到沒有一點意外出現。第二,就是關於你們的問題了,無論如何你們的存在都是很容易被人識破的,我盡量的將大家的目光從你們身上吸引過來,可以減少被發現的可能性。”

  頓了下,然後遺憾的道:“可惜你們這些優秀的人在任何時候都是那麼的顯眼,即使我拼命的掩飾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兩根中指從南那裡比了出來,看到我忿忿的神情,南嬉笑著解釋道:“其中一根是我哥的。”我更暈,這個也有代勞的?

  忿忿的比了兩次中指給南,沒好氣的道:“行了,吃飯吧。等下都涼了。”

  月妮笑嘻嘻的夾了塊肉給我:“月月不在,我喂你吧。。”我倒,居然這麼說我。。

  ……吃過晚飯,指揮那些服務生將殘湯剩菜拾掇了下去,叮囑了南一定要小心謹慎之後,我和月妮從南、北的房間出來,馬上將剛剛松開的手又拉在了一起。親昵的捏了下月妮的鼻子,然後回到了月妮的房間。

  幾乎是月妮剛進屋子,原本縮在陰影裡面的植物飛快的竄了出來,將整間屋子弄的仿佛花園似的。

  當我們坐下來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將剛剛一直在想的問題問了出來:“月妮。。。”

  她慵懶的用鼻子‘恩’了一聲,懶洋洋的將整個身子都依靠在我的身上,我也順勢將手臂環在她的腰上,享受著那種說不出的感覺:“月妮,你剛剛為什麼也要一個風歧的證明呢?好象沒有必要的吧?”月妮扭動了一下身體將我按倒在床上,然後甩掉了鞋子,整個人仿佛月月一樣绻到了一起,趴伏在我的胸口,含糊的道:“我困了,要睡覺。你不要亂動哦。”

  我苦笑,明白她在故意回避我的問題,用手攬著她猛的一翻,將其壓在身子底下,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臉粉紅的月妮霸道的道:“不行,月妮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讓你睡。”月妮兩眼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似乎在想什麼壞主意。但是這種絕美的樣子卻分外的吸引我的心神。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月妮粉紅色的唇瓣,就那麼慢慢的向其接近,慢慢的將自己的嘴巴湊上去。

  隨著月妮身上的香氣越來越濃郁,我和她的嘴巴相差不過一公分的時候,月妮突然張開了眼睛,奇怪的看著我:“你離我這麼近干什麼?哦。。”她剛剛問出來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整張臉一下子紅了,原本被我壓在身子下面的手也開始用力的推我。

  “你壞蛋,盡想壞事。。離我遠點,壞蛋。”我那裡還可能離開,原本偷親的計劃失敗了馬上轉化成了強吻,看准了月妮的嘴巴一下子伏下身,將那一句壞蛋塞了回去。

  整個空間都似乎靜止了一樣,在月妮沒有記憶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簡單一個親親就能夠讓自己全身的血液沸騰成這個樣子,那種柔軟的觸感,那種香香的嫩滑,那芬芳濃郁的呼吸,那種神魂顛倒的沉淪。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感覺,我怎麼可能在月妮癡纏自己的時候沒有占她一點的便宜?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感覺,我怎麼可能平白浪費了那麼多的機會?

  哦,我恨我自己。。。那麼,就懲罰我讓我窒息吧。。。

  月妮輕微的抗拒著,越來越無力的樣子,雙手在我拼命的對著她的唇瓣吸允的時候慢慢的從‘推搡’變成了‘拉扯’。。。

  我的舌頭賣力的舔弄著月妮的雙唇,卻總是被緊閉的牙齒攔住去路,我急得額頭冒汗,卻始終沒有得逞。

  狠狠的喘息著慢慢的松開了月妮有點發腫的嘴巴,我挫敗的將腦袋埋到了月妮的頸側:“月妮不說我也知道。哼哼,月妮一定是怕我自己去學院的時候,被其她美麗的女生搶走,所以才要一起過來盯著我吧?”

  月妮‘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你好稀罕嗎?要人家盯著你。”

  就在她放松的一瞬間,我的腦袋飛快的閃了回來,重新吻在月妮的嘴巴上面,借著月妮嬉笑時裂開的縫隙,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捕捉,糾纏,和月妮香嫩的舌頭攪拌在一起。月妮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慢慢的從眼睛裡面露出一絲笑意,輕輕的將眼睛閉上,也不僅僅是承受我的親吻,反而也學著我的樣子,和我的舌頭糾纏起來。

  好半響,我才舒服的松開了伸到我嘴巴裡面的舌頭,放月妮大口的喘息。心情興奮的難以言語,先是微笑,然後慢慢的裂開了嘴巴,悶聲的笑起來。。。月妮一下子將我從她的身上推得滾到一邊去,然後趴在了上面,‘狠狠’的捶打了我的胸口幾下,依然有點呼吸困難的嗔道:“好得意麼?不許笑,壞蛋,大壞蛋。。。總是欺負我。”

  我環著她的腰肢,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帶著咳嗽的問道:“月妮,剛剛我說的是不是理由?”月妮皺起了鼻子‘哼’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人家才不管你在外面怎麼樣呢,大不了不理你。我重新找一個更好的。”

  我‘大怒’,將月妮抱的緊緊的:“不許你說這樣的話,否則打P股。”月妮忿忿的嗔道:“就說,就說。哼。。”

  我也不客氣的在她肉厚的位置不輕不重的拍打了幾下:“就打,就打。哼。。”

  月妮不依的扭動著身體,用手捏著我的臉和耳朵搖晃起來:“你打我P股,我就捏你的臉。哼哼,看看誰的更重要。”

  我啞然:“不是吧?難道我都沒有告訴你麼?”

  月妮奇怪的歪著頭問道:“告訴我什麼?”

  我笑嘻嘻的道:“作為一個盜賊第一件事就是不要臉了,這個P股麼,卻是絕對丟不得滴……”一邊說,我的手卻從剛剛的拍打變成的撫摸,目標當然就是月妮彈性十足的完美臀部。

  猛的一聲纖細的尖叫從月妮嘴巴裡面傳了出來,然後我們兩個嬉笑著滾成了一團。。。

  外面天漸漸的黑了下去,一輪半圓月出現在空中,很快就到團圓佳節了。我是不是能夠將月妮這個乖乖的漂亮女孩帶回家讓父母見見呢?一邊和月妮玩鬧,心裡一邊不住的翻騰。我突然有了一種明悟,此次的回鄉之行怕不是那麼平靜的吧?

  ******

  月妮所要的證件很快的辦了下來,北也終於在床上安靜的躺了五天,開始在南的幫助下,慢慢的活動著手腳,讓剛剛愈合的筋脈恢復曾經的彈性,所有人都興奮的看著北慢慢的可以自己活動的樣子,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再挪動了幾下之後,北推開了南的扶持,坐回了床上,按照自家的養生心法慢慢的開始調養,同樣的心法在南使用的時候就仿佛又薄又脆且異常鋒利的琉璃刀子,而在北運用起來卻好象水銀一般既充滿了陰柔的感覺又仿佛沉重無比。尤其是那種無孔不入的能力更是讓人驚訝不已。

  月妮迷醉的看著北身上流動的斑斑光點,羨慕的捏著我的手臂道:“你看看北大哥的樣子多帥。”

  我有點吃醋的在後面掐了她肉厚的地方一下,忿忿的道:“我是盜賊耶,所用的心法當然就沒有這樣漂亮的外表了。我們講究的是隱蔽和實用。知道麼你個笨丫頭。”月妮因為我的不規矩臉色大變,紅得像某種水靈靈的水果,連南都看直了眼睛。因為這裡人多眼雜,月妮僅僅是偷偷的踩了我的腳一下,卻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眼中忿忿的樣子卻告訴我‘你小樣給我等著’。

  我心裡偷笑起來,非常享受這種暗中的交流帶來的感覺,不過在面對月妮無聲的威脅時,還是順從的選擇了求饒的樣子。

  我和月妮之間的小聲嘀咕,南並沒有聽到,很是奇怪我們兩個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卻根本猜不透,看到我擠眉弄眼的和他打招呼也就似懂非懂的點頭答應了。我暗自好笑,然後悄悄的跟月妮道:“月妮在這裡幫南給北護法,我去應付那個老妖精。”

  月妮乖巧的點頭:“多敷衍她一下,免得驚擾了北大哥。”我偷襲似的親了她的臉蛋一下,嬉笑道:“知道啦。”

  月妮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推了我一下,看著我離開了。待轉回頭,卻見到南傻眼的樣子,奇怪的一揚眉,露出了‘?’的神情,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伸出了雙手,用各自的三指聚到一起做了兩張仿佛是嘴巴一樣的東西,然後在一起撞擊。

  月妮的臉‘騰’的開始發燒,已經習慣被我親親的她現在才想到南等人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發展。害羞的險些沖出門去。。

  南啞然的笑起來,心裡越發的佩服那個盜賊了,這個家伙下手還真快啊。。

  ……見到貝修拉的時候,她正在那裡焦躁不安。發現是我,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又覺得不妥重新的坐了回去。

  我沒有故意的找她的麻煩,很自然的招呼她道:“讓您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貝修拉一副沒關系的樣子,直接開口道:“現在是不是應該將魔法飾品還給我了?”

  我慢吞吞的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笑嘻嘻的道:“應該,當然應該了。不過我倒是很惦記那一天在您家裡刻畫出來的魔法陣。”頓了一下,而後問道:“您向裡面灌輸魔力了麼?有沒有什麼值得研究的地方?”

  貝修拉剛想回答我的問題,突兀的反應過來,忿忿的叫道:“你究竟想干什麼?難道你真的想賴?”

  我撇著嘴巴將那些魔法飾品一件件的拿出來,擺到桌子上面:“我賴?我賴什麼了?都在這裡,給你就是了。你沒事瞎激動什麼啊?不過是作為朋友聊聊天而已麼,居然被你這麼說。。都在這裡,你仔細的查一下,不要說我貪污一個半個的。”

  貝修拉的神情緩和下來,開始檢查桌子上的飾品:“你先把東西還回來,再聊天不好麼?非得一副痞賴的樣子出來。”

  我‘呵呵’一笑:“既然如此,我已經將東西給你了,你也應該告訴我那個魔法陣現在怎麼樣了?”

  貝修拉撇了下嘴巴:“你的這個魔法陣我根本都沒有見過,那裡敢隨便的灌輸魔力?”頓了下,將頭抬起來,面色古怪的問道:“你畫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拓下來給人看,都說不清楚。那些可都是專門研究召喚魔法陣的專家呢。”

  我潇灑的聳了下肩膀:“你這個問題問的好,我畫下來的這個魔法陣應該是一副從廢墟裡面弄出來的卷軸上面記載的,根據上面殘缺的介紹,這種魔法陣可以召喚古怪的異世界不死生物,從小小的嗜屍蟲,直到強大的鬼龍。應有淨有,種類繁多。”

  我當然就是順口胡說八道,事實上下人說這種召喚魔法陣其實是古代的召喚使第一次召喚同盟生物的祭壇。

  一個召喚使最重要的一次召喚就是這第一次利用自己的靈魂和異世界的某種生物簽定同盟契約的召喚儀式。這個儀式簽定的契約將直接影響到召喚使日後的成就。如果召喚使和強大的生物簽定同盟契約,那麼在他召喚其它生物的時候,成功幾率非常的高,且生物的能力也比較高,但是如果簽定的是非常弱小的生物的時候,那麼很抱歉了,所能夠召喚出來的生物也相對弱很多,甚至勉強召喚比同盟生物強大的生物僥幸成功,那種反噬也是非常巨大的,叛變的幾率也非常的高。

  不過,下人曾經說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演化,目前異世界究竟什麼樣誰也不知道,眼下的召喚使雖然也需要經過這樣的步驟,但是溝通的異世界絕對不會是原本的那個。勉強使用這個魔法陣的結果還真是無法預料。

  我倒也不是想欺騙貝修拉去試試使用那個魔法陣,不過是想利用吹捧這個魔法陣的機會消磨時間罷了。萬一我告訴她那個魔法陣現在不能用了,她不馬上離開才怪呢。。因為我的絮叨,貝修拉檢查魔法飾品的速度還是非常的緩慢的,可惜即便如此,還是很快的完成了任務,於是她很奇怪的道:“怎麼少了幾件?”

  我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你不是忘了美奈兒和香奈兒身上的那些了吧?”

  貝修拉又點了一遍,搖頭道:“不對,除了她們身上還少了幾件。。”說著,她帶著懷疑的眼睛向我望來。

  我忿忿的道:“如果我想要這些東西,不會等你清點之後臨走時重新偷回來麼?少用那種眼神看清白的我。”

  貝修拉眨動著眼睛盯著我的眼睛,我也沒有回避的和她對視,她終於點頭道:“我再算一次好了。”我不屑的哼了一哼。

  再次清查之後,貝修拉尴尬的笑起來:“原來是我剛剛算錯了。抱歉,抱歉。”正說著,月妮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想我微微點頭,表示北已經沒有大礙了。我也直接的站了起來:“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遠送你了。慢走。。”

  貝修拉也沒有理會我明顯的驅逐,將魔法飾品收好,然後匆匆而去,眼見著她離開,月妮笑眯眯的湊了過來:“什麼她算錯了?難道是計算那些飾品的數量麼?”

  我的手裡突兀的出現了一款精美的魔法頭飾,冷冷的哼道:“不,剛剛她並沒有計算錯誤,哼哼。。連美奈兒最喜歡的發卡也不知道什麼樣子,很是說明問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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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26 17:55:50
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六 龌龊的背叛

 

  作者:木材

  月妮奇怪的將我手中的頭飾接了過去,仔細的觀察著,隨口問道:“能說明什麼問題啊?也許是美奈兒她們忘掉了呢,或者有什麼事情要處理,耽擱了呗。說不定,等下她還是要回來找的。”

  我微微一笑,將月妮攬在懷裡,一邊撫摸著月妮綠色的長發,一邊解釋道:“你會這麼想是因為不知道美奈兒非常寶貝這件魔法飾品的關系。她曾經不止一次的求我先把這個換給她,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倒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這一點,如果從她對這件魔法飾品的重視上判斷,今天,無論她有什麼樣的事兒,都應該親自到場的。”

  月妮的眼睛亮了起來:“即使她不能夠到場,也絕對會將自己最喜歡的飾品樣式告訴給貝修拉,那麼貝修拉就會在那些魔法飾品裡面特別的關心這件東西,可是事實上貝修拉卻並沒有發現這件飾品的缺少……”她的神情凝重起來。

  我鄭重的點頭道:“美奈兒和香奈兒肯定出事了。”月妮有點無助的看著我:“那我們應該怎麼辦?要不要去找她們?”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如果按照我的想法當然不會理那些妖精的死活,可是看到月妮這副不忍心的樣子,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眼珠一轉,推脫道:“我們和南他們商量一下,應該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的。”月妮冰雪聰明,那裡會不知道我的心思,扭了我的下巴一下,然後掙扎著從我的懷裡出來,拉著我的手向南、北的屋子趕去。

  ……聽到我們的判斷,北當先就表示應該去看看她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雖然他和兩個妖精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在他重病期間,兩個妖精的確有幫忙照顧,用女性的細心彌補了南的不足。讓北感激在心。

  南雖然對兩個妖精的性格實在不怎麼欣賞,但是也沒有達到見死不救的程度,對此我也無話可說。當下,我們幾個人收拾東西,准備武器,然後從酒館出來,走向風歧魔法學院正門的所在。

  遠遠的,我掃了眼大家身上穿的衣服,無奈的笑了下,誰也知道我們肯定不是風歧的學員了。還好月妮聽話的用魔法斗篷將自己的絕色容顏遮擋了起來,否則這個麻煩會更大。。接近大門,我的眼睛就落到了當值的那些學員身上,時過正午,那幾個年輕的學生正笑嘻嘻的閒談,偶爾聽到很吹牛的聲音傳過來,然後就是其他人很大聲的不屑。

  我的眼睛微微的眯縫起來,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在那些學生剛剛發現我們的時候就迎了上去,然後徑直向其中的一位學員熱情的道:“哎呀,您怎麼還在這裡呢?上次卡尼奧說過都是輪流在這裡當值的麼。”這個人迷惑的看著我,似乎根本不記得我了,我心中暗笑他肯定記得香奈兒,遂提醒道:“我上一次不是過來找過貝修拉姨媽麼?難道你給忘了。”

  他一下子就醒悟過來,狠狠的拍打著自己的胸口:“怎麼可能忘呢?你們是貝修拉導師的親戚嘛,是不是?對了,上次那位美麗的妖精小姐……”看著他流著口水龌龊的樣子,我心中厭惡不已,表面上卻是一副了然的樣子:“就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心裡滿惦記的才過來看看。呵呵。。讓我們進去應該沒有問題吧?”

  他搖頭晃腦的道:“當然沒有問題了,你們是親戚嘛。倒是你後面這幾位?”我連忙道:“我們都是朋友啊,因為馬上要離開這裡,所以過來和貝修拉姨媽告別。”那小子恍然:“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沒有問題了,幾位請進吧。。”又轉身向一邊莫名其妙的學生解釋,弄得那些家伙都是一副垂涎的樣子,連看我們的眼神也不太一樣了。

  我連忙招呼大家向裡面走去,還是盡量的離這些色痞遠點吧,萬一被他們嗅到月妮身上的味道,我豈不是虧大了。

  剛剛進入學院,迎面就走過幾個人,正和我們碰了個對面。我一下子愣了下,因為眼前的幾個人不巧正是金發女生和她的伙伴們,她們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裡遇到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做出隨時可能攻擊的樣子。

  我連忙阻止了南的攻擊沖動,然後向她們淡淡的點了下頭,將道路讓開,示意她們先過。

  這幾個學生面面相觑,終於還是將警覺的架勢收了起來,卻也沒有從我們中間通過,反而飛快的順著來路返回了。眼見著她們古怪的行為,月妮她們都泛起了合計,尤其是金發女生臨走的時候掃我的一眼,更是讓月妮眉頭緊皺。

  在前面指引著道路的我並沒有發現月妮的神色,完全將注意力集中到留意暗中監視著我們的那種古怪的危險感覺上。

  隨著我們越來越接近貝修拉導師住所所在的禁區森林,這種感覺也越來越明顯。還是在那個我和月妮曾經來過的禁區邊緣位置,我們停了下來,這個時候我們都感受到了那種仿佛是被某種東西散發出來的氣息鎖定的感覺。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這股氣息僅有一股兒,或許我們將要面對的敵人只有一個。

  南直接將熙月從空間指環裡面拿了出來,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和對方的氣息抗衡,我們幾個適時的將自己的氣息隱藏到了南的殺氣下面,這種牽引直接影響到了隱藏敵人對我們位置的判定,沉不住氣的他終於現身出來。

  一個古怪的,仿佛黏液一樣的東西突兀的從地面滲透出來,然後飛快的匯聚到一起,形成了腐爛的史萊姆一樣的東西,並向上延伸,形成四肢和身體。待原本半透明的感覺消失,這個完全由黏液形成的生物擬化成為了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模樣。

  我們面面相觑,任之前怎麼想象也沒有想到自己將面對的是這樣子完全怪物的生物,難怪我已經全力的搜索四周的動靜卻依然沒有發現有人跟蹤的跡象。反而是感官上面對於她的存在有一定的認識。

  看著這個女人閃閃縮縮的充滿詭秘神色的眼睛,可以肯定的說她絕對比上次那個家伙聰明的多。見到我們將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身上,這個女人一點也沒有害羞意思的微笑著向我們施禮道:“一直跟在你們的身邊,如今才見面,真是太失禮了。”

  我們的眉頭皺了起來,北微笑的開口道:“您說一直?”黏液女人揉了一下自己光滑的禿頭,略顯得尖刻的臉型露出了一種思索的神情,半響才媚笑道:“就是啊,從你們進城的那一刻起,就跟在你們的身邊了呢。”

  我突兀的笑起來:“少來了,明明是我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你才發現月妮的存在跟蹤上來的。怎麼?以為我們沒有發現?”女人爛銀色的瞳孔微微的一縮,花枝亂顫的笑起來,胸前一對兒大球隨著她的笑聲不斷的滾動著,吸引了南、北兩個人色咪咪的目光。我微微的眯著眼睛,暗自的奇怪,這個女人雖然很詭秘,但是絕對不可能有那種讓我覺得毛骨悚然的感覺。

  難道說……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大家小心,這個家伙在拖延時間,似乎還有更厲害的存在。”

  月妮一直抱著我的手臂,突兀的伸過嘴巴在我的臉上親了下,我茫然的看著她,月妮柔媚的一笑:“這個是獎勵你的。”

  我反應過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南和北被我的叫聲提醒,一下子反應過來,南一展‘熙月’喝道:“我們先干掉這個家伙再說。”整個人騰身而起,人刀合一的向那女人劈去。。那女人‘哎呀’一聲嬌嗔:“人家不是戰斗類型的嘛,不要這麼粗暴的對人家。”隨著聲音,整個身體猛的向地面一沉,重新轉化成黏液滲透到了地下去。

  南的一擊狠狠的劈在了她剛剛站立的位置,一道深深的溝壑在大地的震顫當中出現,余勁向前沖出,幾株倒霉的大樹被摧枯拉朽的崩碎,劈斷,轟然倒塌……露出斷斷續續的大小根莖,以及被刀勁波及的新傷。

  我眉頭皺了起來,茫然的看著手裡的土系晶石,我已經將附近的地面完全的用魔法封鎖住了,想不到她居然根本不受任何的影響。還好憑借晶石我還能感知到她的去向,否則就更麻煩了。眼見著這個女人向我們的方向迅速的滲透過來,我猛的用抓著土系晶石的手臂抱著月妮向旁邊一閃,而後用另一只手裡的水系晶石飛快的將元素能量聚集起來。。。

  一道詭異的黏液從我們剛剛站立的位置猛的竄出來,發現沒有目標的時候迅速的向地下滲透,就是這個時候,我凝聚的水系能量已經完成,狠狠的向下作用到那露出地面的黏液上面,迅速的將其冰封,並沿著黏液之間的接觸飛快的向下將其完整的封在了那裡。。心中一喜,連忙叫道:“南,快來干掉她,就在這裡。”

  南兩個大跳的趕到狠狠一刀向我指點的位置劈落。眼見著琉璃刀光接近地面,大地猛的震動了一下,一只由堅硬的土石形成的巨大手掌突兀的從地面鑽了出來,隨便一根手指都比南粗很多的巨大巴掌正攔在了南的熙月下劈的軌跡上,兩者交擊,發出沉悶的聲響,巨掌被南整個的劈散,土石四下迸濺,將我和月妮逼迫得狼狽向後退卻。

  北更是大病初愈,第一個被沖力頂得向後倒退,直到撞到一棵樹,才勉強停下來。卻已經氣血翻騰,嗆咳不已。

  在被沖力反彈而起的南興奮的吼叫‘熙月五式之縱情’之中,我和月妮飛快的跑到北的旁邊扶著他向遠處退卻,眼前這種重量級別的戰斗,根本不是我們這些輕量級選手所能參與的。僅僅是余波的沖力都承受不住了。

  我一邊小心的戒備著四周的動靜,一邊眯縫著眼睛留意著戰場上的南。

  熙月在南的揮舞下,仿佛化成了一條怒龍一般,發出了陣陣清嘯,而後一道道刀光如同一道道閃電完全沒有任何保留的向剛剛巨手出現的位置劈落,給人的感覺非常像那招腳踏實地的‘圓舞’的空中改良版。細碎的刀光肆意的切割著地面,將被氣勁沖擊的土石攪和得漫天飛舞,仿佛沙塵暴一樣烏煙瘴氣。

  我無奈的歎了下子,將腦袋縮到大樹的後面去了。月妮縮在我的懷裡奇怪的問道:“怎麼了?”我苦笑下:“南這麼厲害的攻擊完全都沒有找准目標,那個黏液女人早就因為冰封失效而逃走了,和他硬抗了一下子的家伙的正體還沒有出現呢。”

  月妮啞然,北也無奈的道:“南就是這樣的脾氣,一旦興奮上來就失去了理智。唯一還好的就是他的確有資格肆意的揮霍體力,否則……”又是一陣沙塵暴因為南的嗥叫出現,淋的我們根本抬不起頭來。那股子讓我毛骨悚然的壓抑感突兀的出現了,一個全身覆蓋著由純淨的土系元素形成的铠甲的家伙從土地裡面鑽了出來,同樣粗魯的吼叫著和南打在了一起。

  南開心的大笑起來,雖然每一次熙月都僅能從對方身上砸一道凹痕出來,但是對方碩大的拳頭卻也沒有辦法奈何速度稍快的南,當真是兩個蠻牛對毆,一點戰術技巧都沒有。。。眼見著南的興致越來越高,我非常理智的提議道:“我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到裡面去找香奈兒她們吧。。。”兩個人都沒有意見,借著南再一次發飙前的短暫醞釀,將我們的去向用風系的擴音魔法通知了他,正在興頭上的他很干脆的叫喊著用另一猛招回應了我們。

  不再理會南在這裡的囂張,我們認准了方向直接向貝修拉的住所趕去,一邊走,我一邊向前方空闊的地方丟些小型的攻擊性的魔法,否則以貝修拉組縮外面那層魔法屏障的隱秘,基本上我都發現不了它的存在以及邊界的。

  我曾經察覺到的樹妖們慌亂了起來,原本在禁區裡面指揮的已經被牽制住了,雖然它們依然本能的開始向我們進攻,但是這種效果就沒有偷襲來的有威脅。尤其是在月妮這個植物主神的力量傳承者面前,它們這種用蔓籐捆綁和抽打的技巧就顯得沒用了一點兒。相比之下樹妖們的形體都比較正常的植物矮小一點,當它們被更高大的樹木蔓籐捆著拖離裡面的時候,就漸漸的因為失去了大地營養的供奉而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原本隱藏的一些古怪的召喚生物從暗處竄了出來,面露凶光的向我們沖殺過來,北終於得到了發揮的空間,雖然那個習慣使用的鏈索已經丟失,他現在揮舞的卻是從地上隨便揀起來的一段樹籐,但是這病不影響他的發揮,在他內息的催動下,一個又一個蔓籐形成的環向那些大大小小的召喚生物脖子套去。大個的生物僅僅是被氣勁撞得疼痛,小個卻剛剛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出現了某種多余的玩意,就被硬生生的勒斷了頸骨,死於非命。

  我看的暗自撇嘴,真不知道貝修拉召喚這些東西干什麼,一點實力也沒有,樣子也難看的很。不會是她的特殊愛好吧?

  繼續前進,我終於因為魔法屏障的啟動而探知了它的位置,而後回憶著貝修拉開啟屏障時候使用的魔法頻率,慢慢的凝聚了暗黑元素向屏障探去,一陣暗黑系元素波紋出現,顯露出裡面明亮的空間。

  月妮輕聲的贊歎了下,而後尾隨著北鑽了進去。我緊緊跟上,後面原本就不穩定的屏障隨著我收回元素能量而迅速的閉合了。

  ……原本我還以為會遇到貝修拉的殊死抵抗,誰知道沖進屋子之後看到的一切讓我們目瞪口呆。

  一個完全由血液繪制而成的魔法陣出現在原本空無一物的大廳地板上面,美奈兒和香奈兒兩個全身赤裸的被文獻當中記載的線蛇捆成了一個讓正常男人血脈亢張的形狀,比較我學到的那種方法更加的猥亵和淫猥。她們兩個的額頭上被血液畫上了古怪的契約符號,瞳孔渙散的樣子分明已經失去了神智。

  一個半身赤裸的枯瘦老男人正緊張的向魔法陣裡面輸送魔力,憤怒而驚恐的看著突兀的闖進來的我們,貝修拉恬不知恥的在一邊擺動著腰肢,圍繞著這個魔法陣跳著古怪的舞蹈,看到我們出現雖然從眼睛當中透漏出羞恥的神色,卻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

  我最後一個進來就看到了這麼一個場景,心裡大大的一跳,急呼道:“不要愣著了,快點破壞這個該死的儀式。”

  伴隨著吼叫,我第一個沖了上去,這個時候,我根本就完全的將曾經說過的話拋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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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26 17:56:11
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七 生命的契約

 

  聽到我的叫嚷,原本呆楞的北和月妮也清醒過來,尾隨著我向魔法陣撲去。。。 那老家伙眼見著我們沖上來,額頭的汗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帶著無窮的憤恨和失望的吼叫道:“貝修拉,你去干掉他們。”

  仿佛是僕人似的應了一聲,貝修拉放棄了那個古怪的舞蹈,飛快的用暗黑元素凝聚了一層在自己的身上擋下了我們的視線,然後准備魔法向我們攻擊。但是這個時候,我已經沖到了那個該死老頭的面前,狠狠一腳向他的腦袋踹去。

  一道暗系的防護魔法僅以毫厘之差攔到了我的腳和老頭的臉之間。讓我無功而返,心中暗怒,隨手將魔法晶石拿了出來,一邊揮舞著左手的風系晶石向貝修拉釋放閃電,一方面暗中用水系晶石洗刷著地板上的血跡魔法陣。

  那個老家伙發現了我的小動作,忿忿的咒罵起來:“貝修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捨不得自己那身賤肉?這家伙TMD正在破壞我的心血啊。。快點干掉他,干掉他。。”他雖然這麼叫喊,但是北和月妮的趕到卻大大的牽制了貝修拉的拼命,尤其是月妮的能力,使得木制的房間裡面不斷的冒出古怪的植物打擾貝修拉念動咒語,釋放大規模的魔法。將我替換下來。

  我詭笑著掏出了一柄匕首狠狠的向這個老家伙刺去,貝修拉倉皇之間釋放的魔法防御被輕松的捅破消失,眼見就要刺到這個該死的老家伙了,他終於頹然的將灌輸的魔力抽取回來在身邊形成了一道根本沒有任何屬性的古怪魔法防御,將我的匕首狠狠的反彈回來,險些傷了自己。然而就是因為這樣,地面傷的血液閃動的光芒一下子暗淡了下來。

  我松了口氣,一邊開始拼命的釋放魔力塗抹地面上的血液,一邊順便用匕首招呼眼前這個滿臉驚慌的老家伙。

  他眼見著地面上的血液越來越淡化,他傾注進去的魔力流失也越來越快,幾乎要哭出來了。突兀的看著我道:“小子,我是風歧魔法學院的院長,眼下大陸上剩下的三個大魔導師之一的奧斯洛。布雷德,只要你不打擾我完成這個儀式,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怎麼樣?你放我一馬,我會報答你的。”我恍然:“原來你就是奧斯洛。布雷德啊?”

  然後在他勉強的微笑著點頭時,冰冷的道:“沒有聽過。”他的微笑一下子僵硬在臉上,然後就發現我根本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地面傷的魔法陣其中一部分眼見都要消失了。他驚怒之間瘋狂的嗥叫起來:“我是奧斯洛。布雷德,偉大的大魔導師。這種契約反噬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敢破壞我的儀式,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我要你生不如死。”

  聽到他的威脅,我突兀的停了下來,然後在他興奮的灌輸下,血液漸漸的清晰起來的時候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你要不說,我還真沒有想起來。”這麼說著,隨手將水系晶石裡面的魔法調動起來,沒有繼續的清洗地面的血液,反而按照禁锢下人的那個魔法封印的模式運轉起來,然後在布雷德驚恐的注視下揮灑出來,沒有受到一點魔法防御的影響釋放到了他的身上。

  幾乎是立即的,他驚慌的嗥叫起來:“你,你究竟對我干了什麼?我,我的魔力怎麼,怎麼……”

  他沒有辦法說下去了,因為他的身體裡面沒有一點的魔力肯再次聽其的左右,完全被禁锢到了身體的某個角落。連外界的元素也完全的無法應用了。剛剛重新清晰的血液魔法陣飛快的暗淡下去,直至消失。香奈兒和美奈兒額頭的血色符號飛快的跳躍了一下子,然後仿佛氣泡一樣散去。隨著這個布雷德的精神迅速的萎縮,妖精姐妹的眼睛卻慢慢的恢復了清明。

  貝修拉拼命的樣子隨著死老頭的頹廢松懈下來,然後委頓在地,伴隨著皮膚的老化,原本充盈的暗黑元素波動完全的消失了。月妮和北兩個人茫然的停止了攻擊,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在我的招呼下,月妮飛快的趕過去幫忙兩個妖精解下因為沒有魔力供應而死去的線蛇。並將我扔過來的衣服給兩個妖精披上。

  沒有理會她們幾個,我用腳踢了踢已經垂死的大魔導師,發現這個老家伙已經完全的糊塗了。蜷縮在地的他嘴角不斷的流下口水,典型老年癡呆症發作的德行。。北奇怪的湊過來看著這個老家伙:“這個人怎麼了?剛剛還精神的吼麼。”

  我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沒有什麼,就是儀式被打斷之後的反噬造成的結果。他現在還沒死完全就是因為有貝修拉幫忙承受了部分。”北更是奇怪:“他不是說自己是什麼大魔導師,不怕這個反噬麼?難道說,他在胡說八道?”

  我搖頭:“他應該是大魔導師沒錯,不過可惜遇到了不能抵抗的東西罷了。”我沒有說出來的是這個老家伙在這種連神器都能禁制的封印下居然還堅持了一陣子才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這個實力也的確是夠恐怖的了。這麼想著,我突然暗自興奮,現在的我居然擁有了封印魔法師魔力的能力,簡直就是太厲害了。可惜,發動的時間比我其它的魔法慢了些,另外基本上也很難在實戰當中使用。再加上這個封印本身的敏感,萬一被神靈發現……我猛的打了一個冷戰,基本上一道雷就劈死我了。

  北雖然依然好奇,但是我已經沒有心情解釋了,隨口敷衍了幾句,然後向漠然看著我們的貝修拉走過去。

  她額頭上一個跳躍的契約字符依然在瘋狂的吸食著她的生命力,雖然依舊是赤身裸體的樣子,但是滿臉的皺紋和干癟的皮膚完全失去了剛剛的淫亵的魅力,同時也證明了她本身時日無多的結果。

  我半蹲了下來,在她的邊上,直視她的眼睛:“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可以解釋點東西給我聽麼?”

  她勉強露出一抹微笑:“為什麼不呢?我等這一天已經足足三十年之久了。是你達成了我的心願,我當然應該在臨死前把一切告訴給你。”我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因為精神疲累而昏死的兩個妖精:“你不想對她們說點什麼嗎?”

  貝修拉露出一抹苦笑:“如果要說,我恐怕不僅僅要對她們兩個說吧?還有曠日之森的全部同胞,她們都是因為我而被牽連的。”我挑了下眉毛:“你是說……”她吃力的點頭道:“在曠日之森的同胞因為是和人類社會接觸很多的,也被大多生物所熟悉的才會受到牽連,那些退隱在原始森林裡面的完全與世隔絕的就沒有關系了。”

  我暗自一歎,北也湊了過來聽著,月妮將兩個妖精安頓好了之後也湊了過來。

  貝修拉沉默了一下子,然後開口道:“我還是從頭說吧。我們妖精一族因為隔絕的關系,顯得非常單純,同時對人類社會充滿了好奇,三十年前的我就是這樣一個妖精。但是很不幸的是,我被人類抓到,成為了一個待賣的奴隸。”

  “後來展轉之余,我落到了奧斯洛。布雷德的手上,那個時候他還不是大魔導師。”

  “作為風歧魔法學院的院長,他無疑是非常的富有的,但是先天的資質決定了他的成就實在有限,於是,他憑借著自己對各種魔法知識的領悟和大量的金錢投入開始了古老的已經失傳許久的契約魔法的研究。我也成為了他實驗的一個籌碼。”

  我默默的聽著貝修拉的轉述,也慢慢的明白了事情的過程。

  無疑的貝修拉是其中僥幸成功的那個,但是同樣的,最不幸的也是這個,被契約魔法約束的貝修拉簡直完全的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受到了各種各樣的折磨的同時卻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那一段時間是她自己都不願意回憶的日子。

  直到某一次,奧斯洛。布雷德發現了他居然可以利用妖精的體質做魔力共享的時候,貝修拉才重新找回了一點點的自信,也在奧斯洛。布雷德的安排下成為了風歧裡面的一個導師,獲得了一點點的自由。

  而奧斯洛。布雷德也正是因為這種共享才使得自己突破了原本的極限,成為了名不副實的第三位大魔導師。

  原本的日子就應該這樣的度過,直到結束。但是隨著奧斯洛。布雷德人類的體質日漸衰老,他已經不滿足於現狀,於是用自己對契約魔法的研究成果向一個詭秘的實驗團體換取了大量的詭異知識回來。

  經過改良,終於找到了某種可以達到生命共享的效果的契約魔法出來,也就是剛剛我們破壞的那種。

  正是因為這樣的魔法和魔法陣的發明,無論是奧斯洛。布雷德還是那個詭秘的團體都需要大量的異族生命補充,事實上對異族生物的捕獵從很久以前久暗中實施了,不過因為實驗的頻繁失敗而供不應求罷了。於是一場經過策劃的狩獵被愚蠢的獸人們實施了,曠日之森的妖精在毫不知情的狀態下成為了獸人們的獵物,被搜殺殆盡。

  其中的某種意外,是貝修拉根本說不清楚的,她只知道獸人們並沒有按照計劃的那樣捕捉完整的妖精,反而將他們全部變成了光卵的樣子。於是,那個詭秘的團體得到了大量的實驗體,而奧斯洛。布雷德的願望落空了。為了補償奧斯洛。布雷德的損失,那個團體將最近實驗成功的兩個改造體代替完整的妖精補償給了奧斯洛。布雷德。雖然這些並非是奧斯洛。布雷德希望得到的,但是有補償總比沒有強,於是這兩個改造體被安置在這個相對不會引起騷亂的禁區當中。

  我倒是明白為什麼那個古怪的黏液女人會盯著我們不放。從第一個改造體那裡就可以知道,月妮已經成為了那個詭秘的團體心目當中的終極目標,發現月妮存在之後,會私自行動倒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了。

  “那麼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取回妖精的魔法飾品呢?”我很奇怪的問道:“按照你所說的和這些飾品也沒有任何的關系吧?”

  貝修拉苦笑:“當然沒有任何的關系,僅僅是因為奧斯洛。布雷德的個人怪癖才這樣的。他一向都是那種占有一種東西就要完全的,屬於這個東西原有的一切都要占有,那些魔法飾品在你的手裡是他絕對不容許的事情。不過他倒是知道空間戒指的麻煩,給我下達任務的時候也是提醒了我這一點。如果不是空間戒指的關系,他早就下手硬搶了,那裡還會忍耐到現在。”

  我恍然,又奇怪的問道:“但是為什麼你要用那麼多借口阻止北的治療呢?難道說……”貝修拉苦笑起來:“是我不想他這麼快的達成願望的,同時也看不慣你囂張的樣子。。不過可惜,我還是沒有能夠隱瞞過去,結果你也看到了,他不但在簽定契約的時候羞辱我,也沒有放過香奈兒她們。”越說越發的激動起來。。

  看到她的樣子,我連忙轉移了話題:“學院裡面還有誰知道這些內幕?”

  貝修拉搖頭:“奧斯洛。布雷德非常的珍惜他現在大魔導師的名聲,無論做過什麼樣的事情都會找到很多的方法掩飾。所以這些事情根本沒有知道,否則,又怎麼可能出現那麼多關於我的傳聞呢?”

  北接著問道:“讓那位給我治療也是奧斯洛。布雷德的命令了?難道就沒有人懷疑麼?”

  貝修拉勉強的道:“懷疑什麼?身為院長的他隨隨便便找人幫忙那裡需要理由,況且,你們也看到了那個斐南斯木讷的樣子,會懷疑才怪呢。。”我接著追問道:“那麼他是怎麼知道妖精姐妹出現的事情的?”

  貝修拉無奈的道:“我的想法奧斯洛。布雷德隨時可以查知,根本沒有秘密可言。早在課堂上我見到香奈兒的時候產生的情緒波動就讓知道了這一點,而後就都是他在控制著我的思維和想法在行動。計劃就是拿回魔法飾品之後就進行契約締結儀式,因為儀式需要的時間很長,眼下又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實驗。”頓了一下,而後道:“沒有想到的就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被你們闖進來破壞掉了,還意外的將自己的性命賠了進去。我想現在的他一定死也不會瞑目的。”

  我點頭,沒有理會她的幸災樂禍,繼續自己的疑問:“那麼說被我騙了幾次的就是這個家伙了?”

  貝修拉搖頭道:“他僅僅是決定大概的選擇方向,其它的細節還是由我自己做主的,如果不是他的目標是那些魔法飾品,一切都得在得到魔法飾品的基礎上才容許決定,按照我自己的脾氣,被你耍了那麼多次,早就直接干掉你了。怎麼可能還縱容你囂張?”頓了一下,又道:“當我的內衣被你偷走的時候,他異常的憤怒,只差一點點就爆發出來了。即使是勉強忍耐的現在,他也發誓等到武斗大會結束之後對所有有份參與的人進行徹底的報復。”

  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尤其是月妮那種讓我後心發冷的眼神,更是如此。。

  月妮並沒有向我預料的那樣暗中擰我,反而微笑著對貝修拉道:“我想丁丁偷你的內衣一定不會是欣賞,是不是?那麼你也沒有必要用這種挑釁的語氣告訴我們吧。”貝修拉凝視著月妮,半響才笑起來對我道:“月妮果然是個好女孩,我真羨慕你。”

  我暗舒了一口氣,將月妮攬在懷裡:“我有了月妮就什麼也不缺了。”這麼說著,卻想到了父母,心裡狠狠的一痛。

  北暗自的總結著,點頭道:“現在我們已經明白了,那兩個怪物原本僅僅是跟在我們的後面,雖然不肯放棄,卻也遵守命令的沒有攻擊我們。後來看到我們強硬的向禁區裡面闖,才顯露出來主動的攻擊我們。這麼說,等下我們離開之後,它們應該不會跟上來了。”貝修拉掃了一眼垂死的奧斯洛。布雷德:“假如他不死的話,自然沒有關系。但是只要他一咽氣,那兩個家伙就會察覺,到時候它們就會按照原始的命令活動,再也不受節制了。”

  我們面面相觑,月妮提醒的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看看南怎麼樣了?萬一他有危險。”北為難的看了看昏厥的兩個妖精:“但是她們怎麼辦?”我干脆的道:“月妮留下照顧她們,我和北出去接應南,如果有可能就將它們直接干掉。”

  月妮雖然不怎麼情願,卻終於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她知道那裡更需要她。

  臨走之前,我伏在月妮耳邊仔細的叮囑了幾句,月妮啞然,而後乖巧的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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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26 17:57:18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1-10-26 17:57 編輯

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八 實力的差距


  從魔法屏障裡面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那個屏障已經隨著貝修拉的虛弱而變得極其不穩定,但是這個念頭馬上就因為那仿佛野獸在咆哮一般的聲音嚇的消失了。北的臉色猛的慘白下來,顫抖著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在我啞然的看著他的時候,仿佛用自己最後一口氣在彌留的顫抖道:“南,南他發狂了。。”

  我的眼睛一下子鼓了起來:“不是吧?在這個地方發狂?那我們豈不是很慘?”北已經在哆嗦了,看起來他是真的嚇壞了,一個勁的拉著我的手臂:“你要阻止他,你一定要阻止他。。。”我干吞了口唾沫,讓我阻止他?這可能麼??

  等到了事發現場,我終於見識到了北曾經說過的南是發狂是怎麼一回事,也徹底的明白了自己究竟接下了一個什麼樣子的變態任務:七、八個面容蒼老的魔法師圍在四周,齊心合力的維持著一個方圓千米無屬性類似於絕對防御一樣的魔法屏障。

  此外,更多的風歧魔法學院的各系導師們忙碌的在外圍攔擋著那些好奇的學生們,但是他們的叫喊無疑是徒勞的,僅僅是眼下的意外發生在貝修拉導師的禁區邊緣這一條就足夠使得所有的男生瘋狂了。況且因為魔法屏障的關系,大家根本感受不到什麼危險,最多就是聲音效果驚人罷了。於是那些學生們喊叫著,擁擠著,歡呼著起哄,一點危機意識也欠奉。

  屏障裡面原本屬於林區的地域已經完全的變成了盆地樣子的東西,不要說中心的位置,即使是周邊受到牽連的地方也已經光禿一片,殘枝碎葉都少見,更多的都是一種平滑的表層以及平滑上面縱橫的先系溝壑。不斷有長刀的余波在吼叫聲中撞擊到屏障上面,每一次都讓這些法師全身震動,搖搖欲墜。

  一直和南對抗的古怪土系改造人已經不在地面活動了,他就仿佛一個風筝一般被南用熙月挑在半空,每一次落下都被暴雨一樣稠密的刀光劈砍得全身傷痕的反彈回去,根本沒有辦法接近地面。而無法接觸大地,他就沒有辦法補充自身的力量。眼見著身上的土系光環越來越暗淡,隨時都可能暴斃的樣子。倒是那個黏液不知道那裡去了。

  北慌亂的看著屏障裡面的南,心急如焚。但是曾經的恐怖印象使他根本沒有勇氣做點什麼,只能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到我的身上,我心中暗自苦笑,這種隨時可能送命的活計沒有必要謙讓吧?

  眼見著我們接近,一個三十來歲的導師迎了上來:“你們是什麼人?到風歧來干什麼?這裡危險,請盡快離開。”

  我推了北一下:“你敷衍他,我想辦法救南。”北馬上向那導師迎了過去,也不管是不是有道理,反正一大堆的各種關系被吹了出去,大多都是有關於院長和貝修拉的。唬得那個導師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倒是不理會一邊的我了。

  我一邊向裡面走,一邊思考著怎麼辦的問題。然而,我已經到達了魔法屏障的邊緣,也沒有想到一個實際可行的辦法。

  正在我為難的時候,一個古怪的人湊到我的身邊,微笑著道:“您也是發現騷亂而過來看熱鬧的麼?對於這種發生在學校之間的大型騷亂,您有什麼樣的看法?”我皺著眉頭掃了一眼他:“你是記者?”

  他先是一愣,而後開心的點頭:“您看出來了?看來我還是很不錯的說。對了,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

  我苦惱的反問道:“怎麼什麼地方都能看到你們這些家伙?而且又是那種人家心裡發煩的時候偏偏出來惹厭?你們自己不覺得討厭麼?”他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搖頭道:“那是您沒有明白我們工作的偉大,百姓也有知情權。我們就是相互溝通的橋梁。而且你不覺得,我們這些盜賊改邪歸正是一件好事麼?應該積極的配合我們才對。”

  我不屑的看著他,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盜賊這個職業,但是絕對從來沒有把它看作‘邪’。我躊躇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做盜賊的原因不是討厭和看不起這個職業,而是擔心父母反感。事實上我自己倒是覺得盜賊這個職業滿適合我的。

  不再理會這個家伙,我眯縫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魔法屏障,破壞它?根本是不可能的。強行通過也是癡人說夢,或許等那些老法師自己堅持不住還簡單許多。。。發現我不想理會他,這個記者倒是也沒有一點自覺離開的意思,仿佛閒聊似的道:“其實我們這一行也很辛苦,經常性的四處奔波。有些時候還要忍受那些不理解我們工作人們的冷眼,真是沒有辦法。”

  我雖然不想理會他,卻也覺得他不是沒有利用的價值,干脆的扭頭問道:“你們總是在剛剛出事的時候就趕過來麼?每次都那麼及時?”他苦笑:“怎麼可能呢,除非某些時候直覺知道那裡可能出現事情直接在那裡守著之外,大多都是事情快結束的時候才能趕到。像今天這樣正趕上我在附近做專訪的情況基本上算是千載難逢的了。”

  我眼睛一亮:“你一早就來了?不簡單,那你肯定什麼事情都看到了。能不能說說裡面怎麼回事兒?”

  他向四周瞄了一下,然後道:“反正現在我的同伴都在忙著采訪,說說也沒有什麼。一開始原本是兩個古怪的家伙和裡面的武士戰斗,他們一個可以控制土系元素能量擬型出來攻擊防御,另一個更厲害,基本上都是將自己擬型出來偷襲。不過這些對這個武士似乎沒有什麼威脅。但是後來,那個自己擬型的古怪女士就開始使用類似於精神魔法樣子的東西。。”

  他筆手畫腳的形容著,似乎已經開始幻想著怎麼寫稿子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武士突然之間發了狂,使用一個誰也沒有見過的能力,一下子就把整個地勢變成這個樣子了。那個女士也因為近距離偷襲,目前生死未卜。。”

  頓了下,然後道:“後來就因為這個,原本在看熱鬧的風歧導師們不得不出來將他們和我們隔離開,將他們之間的決斗約束在這個范圍之內。如果不這樣,風歧魔法學院怕是都沒有禁受他們這種破壞方式吧。”

  我眉頭一跳‘精神魔法’?難道說那個黏液女人使用了精神魔法讓南陷入了某種幻覺?現在我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雖然還不知道南是受了幻術的影響還是附魔類的影響,這些都沒有關系,波利萊卡送我的心得當中就有解決的辦法。這個時候,我終於將心放下,即使我不能很好的應用那種心得直接讓南清醒過來,但是作為一種潛意識引導,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記者看我不說話,有點沒趣的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想離開卻又有點不甘心的道:“難道您真的對眼前的騷亂沒有一點看法麼?”我回過神來,神秘的一笑:“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希望知道你們的意見,比如,當你們發現了一個足夠引起整個大陸混亂的秘密的時候,是否也會選擇將它發表出來?”

  他愣了一下,半響才道:“如果是我自己選擇,曾經是盜賊的我應該會選擇沉默,因為有些事情根本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能夠左右的。這些秘密還是作為秘密的好。但是現在我是記者,我必須將自己的發現記錄下來送回去,讓上面的編輯評審,是否會發表出來,不是我能夠左右的東西。”我點頭表示理解。

  等他說完,我微笑道:“那麼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會說什麼給你了。因為我不巧也算盜賊,雖然是學徒,但是我還是懂得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的。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吧?”他苦笑起來:“我理解,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了。”

  看著他離開,我的目光重新的落到了南的身上,現在那個倒霉的家伙已經被南的熙月劈砍得血肉模糊,充分證明了當時南的‘我不信他的身體承受能力沒有極限,劈幾百刀不行,就劈幾萬刀,我不信劈不死他’這句話的正確性和無庸質疑性。

  眼珠轉了幾圈,一個想法憑空冒了出來,然後微笑著將土系魔法晶石拿了出來。一邊小心的感受著眼前魔法屏障的波動,一邊將自己的計劃透露給不遠處的北,真難為他一邊和那個導師胡侃,一邊聽我的計劃這樣兩不耽擱。突兀的,我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的後背看,猛的轉回頭向那視線的位置看去,一抹金黃色的長發飄散,原來是那個女生發現了我的存在。

  那個倒霉的家伙終於要完蛋了,隨著南最瘋狂的一聲呐喊,他的身體外面仿佛形成了一個完全由刀鋒形成的炙烈光球,狠狠的將那墜落的家伙包裹到了裡面,一蓬血雨瘋狂的糾纏著四散的刀鋒勁氣爆開,四周的魔法陣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定點的沖擊,當一道裂縫出現之後,就仿佛紙片一般碎裂,四散分飛,轉化成純淨元素能量,消散在空中。。。

  幾乎就是屏障剛剛開裂,老法師們就相互招呼著將自己輸送的魔力回收並形成自己的小型防御橫在自己與沖擊之間,雖然被撞得頻頻後退,卻沒有剛剛堅持那個魔法屏障時狼狽的樣子。

  這下子那些叫囂的學生們都閉上了嘴巴,失去魔法屏障之後所散發出來的空氣切割聲音更是提高了十幾倍的樣子,輕松的粉碎了他們所有的堅持,面對這種震耳欲聾的聲響他們能夠想到的也只有逃走一個辦法。

  土系的守護被加持到了我的身上,逆著罡風我幾乎是帖著地面向南的位置竄了過去,魔力在刀芒肆虐當中飛快的消耗著,我心裡暗自驚駭於南的實力,想不到這個家伙任性揮霍不懂克制的時候居然這麼變態。按照他目前的表現上判斷,怕是十幾個我拿著魔法晶石也奈何不了這個誇張的家伙。這應該就是資質的差距了吧?我似乎還需要更加的努力才行。

  癫狂的南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原本的目標干掉之後,直覺的向最近的生物沖了過來。

  而非常不幸的是,這個最近的生物應該就是我。幾乎就是剛剛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南的熙月已經出現在我的頭頂,冷冽的刀光幾乎將我的血液也凝固了,根本沒有任何思考余地的向旁邊一閃,而後使用了土系的隱遁魔法,消失在原地。。而毫厘之差的,我剛剛所在的位置方圓三米完全被迸濺的刀氣照顧到,整個被剝削了半尺多深。

  大難不死的我心有余悸的從南的後面冒了出來,早就准備好的精神暗示猛的向南的後腦帖去,剛剛得手還來不及高興就被南反手一刀劈得橫飛了出去,滿口噴血的在空中翻滾了無數圈,狠狠的摔到了地面上,再也掙扎不起。

  原本加持的魔法防護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就被粉碎了,如果不是擊中我的是熙月的刀背,如果不是我現在的身體被那些封印弄得強悍了許多,僅僅這麼隨手一掃就能直接干掉我了吧?我不斷的將血嘔出來,想苦笑都沒有辦法了。

  南一擊得中,已經追了上來,就在熙月翻騰著向我指過來讓我陷入絕望的時候,一個人影飛快的攔在我的前面,輕柔的咒語響起,一道光系的淨化之光魔法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原本就因為我發出了精神暗示而顯得有些遲疑的南血紅色的雙眼終於恢復了一點茫然,原本准備劈落的熙月也頓在了半空。

  我吃力的翻著自己的眼睛向上望著,隱隱約約的金色在我眼前飛舞,我再也堅持不住,昏厥了過去。。。

  ******

  從昏厥當中清醒過來,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到了月妮的聲音:“……對於你救沒救他的問題現在還沒有定論,請不要用這個作為借口接近。況且,即使是你救的又怎麼樣?難道說人是你救的你就有理由要他喜歡你麼?”

  我汗一個,還是裝暈好了。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清醒比較好。

  另一個耳熟的女聲響起:“如果沒有你這麼囂張,或許我還不會要他怎麼樣。不過現在麼,即使是強迫的我也會要他娶我。”

  月妮忿忿的喝道:“你憑什麼?”那女聲道:“憑什麼?第一就憑我救過他的事實,第二就憑我是天鑒帝國的公主。”

  月妮不屑的哼道:“身份了不起麼?他已經是我的人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那女聲當仁不讓的反駁道:“是你的人又怎麼樣?反正他是男人,多娶幾個也是應該的,總之憑我的身份,肯讓你做小已經很仁慈了。。”我冷汗狂冒,再也忍不住的將眼睛睜開。

  究竟什麼人這麼不要臉,在這裡說這些東西?根本沒有想過我這個當事人的意願麼?真是豈有此理。

  ……眼前的景色慢慢的清晰過來,月妮難得的茶壺的樣子正在叫囂,而她的對面,卻是那個金發的女生。

  輕輕的咳嗽了一下,月妮馬上飛快的轉回身,驚喜的叫嚷了起來:“就知道你沒事的,你這個壞家伙,險些嚇死我了。”

  金發女生驚訝的看著已經可以挪動胳膊撫摩月妮頭發的我,想到剛剛說的話可能被聽到,不由得一下子紅了臉。

  看著月妮的笑臉,以及因為長時間哭泣而顯得憔悴的樣子,我微笑起來:“不要將自己弄的像月月似的,我會認錯的。”不開口還不知道,我的聲音居然變得這麼的沙啞,難聽。真失敗,這種造型一定讓月妮非常的失望。

  果然,她一下子又哭了出來,想用拳頭捶打我的胸膛,卻又捨不得。

  躊躇半響一下子將腦袋埋到我的懷裡,哽咽著埋怨起來:“都是你不好,都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說人家。”

  我溫柔的撫摩著月妮的頭發,僥幸自己的生存。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活著已經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金發女生羨慕的看著月妮被我寵愛的樣子,微微的歎了一下,然後默默的離開了。。。

  我和月妮自然都聽到關門的聲音,但是都沒有出聲挽留。我是用這種方式表示自己和那個女生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系,至於月妮,她根本就高興還來不及,那裡會理會不相干的女生究竟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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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26 17:58:47
求醫雷滋克 卷百零九 悔恨的淚水

 

  等月妮發洩過了]我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問道:“南怎麼樣了?那件事怎麼樣了?我們現在在那裡?”

  月妮抹去了眼淚帶著一點哭腔的道:“南因為過度催發力量而險些身體崩潰,現在雖然經過救治但是還沒有清醒過來。”

  頓了一下,繼續道:“至於那件事已經被學院的副院長壓制下來,對外聲名是院長的病貝修拉姨媽辭職,騷亂是做新型魔法實驗等等,暫時都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喘息了一下,又接著道:“實際上,因為貝修拉姨媽她們的死亡沒有了證明的關系,那些人相信了北的謊言認為我們是院長的親戚,又和貝修拉的侄女是同伴所以會出現在這裡,而因為院長在魔法研究時候被襲擊而和襲擊的古怪生物發生戰斗,結果南不小心被那些生物的古怪能力引得發狂這樣的說法。目前也沒有問題。”

  我明白了一些,眼下雷滋克的形式非常的微妙,即使有人能夠從事情裡面發現異常,也會因為避免利益的沖突選擇視而不見。我們這些人的莫名其妙的出現這麼明顯的問題都會被忽略掉,其它的就更不用說了。

  我隨口道:“那香奈兒她們呢?現在怎麼樣了?”月妮突然跳了起來,跑到了門口將門鎖死,然後又跑了回來,將我向床裡邊挪動了一下,然後鑽到了我的被窩裡來,由於我只能挪動一點手臂,她干脆選擇將我抱在懷裡,得意的道:“不讓那個厚臉皮進來,看她怎麼和我搶。。”我舒服的享受著自己的臉蛋和她胸部柔軟的美妙觸感,裝糊塗道:“什麼厚臉皮啊?”月妮氣哼哼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少來了,你這個大壞蛋。才不相信你剛剛什麼都沒有聽到呢。。。”

  看著月妮撇著嘴巴的樣子,我忍不住的笑起來:“月妮明明知道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在氣你,卻又上當的生氣。”

  月妮用力將我抱緊,忿忿的道:“就生氣,就生氣。那個女人真不要臉,偏偏抱著你到這個醫務室來,還對那些光系學生們說什麼你是她的男朋友,真讓人討厭。”我尴尬的‘哼唧’了幾聲,安慰月妮道:“你放心吧,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就是比較專一。既然喜歡你了,就不會再理會其她的女孩子了。你也沒有必要因為這個生氣的,是不是?”

  月妮將我放松了一點,捧起我的臉,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嬉笑著道:“這個是獎勵哦,你一定不要忘記剛剛的承諾啊。否則,我下次就不親你了,叫月月咬你。”我迷醉的看著月妮嬌嗔的樣子,完全陷入了她的溫柔之中。

  月妮在我的注視下,慢慢的紅了臉,勾著我的脖子,慢慢的蹭了下來,然後輕輕的將自己的嘴巴向我接近,慢慢的,我急切的將舌頭伸了出來上下的挑逗著,心裡暗恨自己現在沒有辦法大動作的事實。眼見著近在咫尺的香唇卻慢慢的靠近,實在是心急如焚……可惡的卻是月妮似乎非常欣賞我這種焦急的樣子,嘴巴就是在我的舌頭范圍之外停了下來,反而也將自己的粉紅色小舌頭伸了出來,在我伸的筆直的舌尖上輕輕的一舔。

  我全身一顫,再也顧及不上原本全身刺痛的感覺,猛的將腦袋向前一伸,輕輕的咬住了她想逃走的香舌,吸允起來。。

  月妮幾乎連脖子都要羞紅了,卻攬著我的頭,慢慢的隨著原來的位置壓下來,讓我重新的躺到床上。

  我們的嘴巴一直粘在一起,口舌交纏,交換著彼此的口水……直到盡興。月妮將腦袋向後退卻,呼吸微顯得有些亂的用白眼翻了一下又將舌頭伸出來索吻的我:“你不是還有很多問題要問的麼?等下我們再繼續好不好?”

  我當然說好了,開始期盼卻不發問。。。月妮沒好氣的捏了我下,然後轉著眼睛道:“既然你自己不想問,那麼我就將你剛剛沒有問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你好了。”頓了下,然後道:“剛剛你提到的香奈兒姐妹雖然已經清醒,但是拒絕接受現實,現在仿佛丟了魂似的。看起來短時間是沒有辦法從貝修拉姨媽背叛的陰影當中走出來了。”

  我微笑道:“這個沒有關系,我已經預料到了。倒是我要你追問的東西,是不是問到了?很關鍵的。”

  月妮點頭道:“具體的位置已經問到了,但是進出的方法就沒有辦法了。不過你是盜賊嘛,你一定有辦法的。我相信你。”

  我振奮的道:“有你這句話,我絕對沒有問題。無論是什麼樣的禁制,我都會弄開它。。”

  月妮贊許的點頭,撫摩了下我的臉,順手刮了幾下:“厚臉皮。隨便誇你一下罷了,難道你都不會謙虛的麼?”我苦笑。

  月妮想了下,繼續道:“現在的問題就是南了,我們究竟要不要把發生了什麼告訴他?”

  我沉默了一下子,然後道:“還是不要了,我不想被他知道誤傷了我之後,感到自責。等下從妖精飾品裡面挑一個可以避免精神類魔法影響的送給南,免得他下次再出現類似的問題。這樣就沒事了。”

  月妮撇了下嘴巴:“那他把你打成這樣就算了嗎?會不會太便宜他了。”我不在乎的道:“都是伙伴麼,也沒有什麼的。”

  月妮擺手道:“雖然不甘心,但是也沒有辦法了。一切都聽你的好了。”

  我忍不住調笑道:“現在都聽我的,那就再親親一下。”

  月妮臉又紅起來,先是捏了我的鼻子一下,然後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需要交代的了,也就紅著臉輕輕的將水汪汪的眼睛閉上,慢慢的將嘴巴向我這邊伸過來,四唇相接,我們又沉迷在這樣的暖昧氛圍之中。。。

  ******

  我的身體恢復能力的確被調整到了恐怖的程度,當我真正了解到自己的傷勢之後才真正的明白這一點。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過去,我也就將那些看怪物一樣偷瞄我的家伙自動的忽略掉了。於是在重傷之後的第三天,我已經沒事一樣的活動自如了。連幫忙醫治的光系導師斐南斯那樣木讷的家伙在稱呼我的時候都習慣性的使用了‘蟑螂’這種學術性的名詞,實在讓我汗顏。

  ……一大早,我習慣性的從病床上爬起來,活動著四肢的關節,做了幾個柔軟的動作,比如將腿翹到腦袋後面這種相對舒展一點的姿勢。然後重新的躺回去靜靜的等待著月妮出現,幫忙穿衣服。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月妮說,作為一個傷員就應該有一個傷員的樣子,某些東西就是應該有特殊照顧的。當然這些照顧一般都集中在金發女生出現的時候。

  我每天無聊的看著金發女生到這裡和月妮圍繞著自己談論一些很讓人臉紅的問題,都有一種想轉身逃開的念頭。我曾經不止一次向月妮申請和這個到目前還不知道名字的女生講清楚,但是都被月妮否決了。

  按照月妮的說法就是:對於這種女生的挑釁,她沒有讓我出頭的道理。知道的是我主動要求,不知道的豈不是認為她月妮沒有能力解決這樣的事情?況且,雖然名義上是圍繞著我展開的口水戰,但是明眼人誰都知道,兩個女生根本就是因為對方的出色而產生的對抗意識罷了。可憐的也就只有處於中間位置的我了。

  聽著外面傳過來的腳步聲,我奇怪的皺了下眉頭,門開了。斐南斯導師首先走了進來,後面就是他的得意學生金發女生以及月妮。我狐疑的看著斐南斯導師不斷的將探知魔法釋放到我的身上,一句話也沒有的樣子。不斷的用眼睛詢問月妮究竟有什麼事情要這個木讷的導師斐南斯親自過來,我不是早就被診斷康復了麼?還查什麼啊?

  可惜,月妮這個壞丫頭在有金發女生在的時候就不怎麼理會我了,即使不怎麼出聲,也用眼睛和臉上的表情相互挑釁,或鄙視,或不屑,或干脆無視。讓我從心裡郁悶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發洩。

  終於,斐南斯導師收回了魔法,干澀的開口道:“你已經康復了就不要占用有限的病床。”

  我X,那是我想整天在這裡躺著麼?這個瘦老頭怎麼也不講理呢?當然這些我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聽到他的話,我飛快的爬了起來,將外衣穿上,比平常脫衣服還要快捷了幾倍。然後精神抖擻的竄到月妮旁邊,將她摟在懷裡:“月妮,我們去看看南他們吧,我真的悶壞了。”月妮自然的扭身將我的腰抱住,挑釁似的掃了一眼金發女生,異常溫柔道:“好啊,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我怎麼可能有意見呢?”

  金發女生仿佛沒有看到我們之間的舉動似的,同樣溫柔的一笑:“正好,我也是時候去看看南先生目前的恢復情況。那麼,我們就是同路了。”月妮抽動了一下鼻子,嘀咕了一句,拉著我的手當先出了病房。金發女生依然微笑著跟了上來。

  南的病房和我正好相臨,他實在也沒有什麼大事的,經過調理已經沒有大礙。現在沒有恢復清醒的原因就是被我的那種精神暗示關照之後的後遺症,如果不是這樣的昏睡更利於身體的恢復,一早就讓他醒過來了。

  見到我們進來,北連忙站了起來,一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的樣子歉意的看著我,自從我被南險些打死之後,他一直這種樣子對我,讓我分外的不自在。掃了一眼南,隨口問道:“現在恢復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叫醒他?”

  北馬上湊了過來:“已經完全的康復了,剛剛斐南斯導師還說可以找你幫忙喚醒他了。”

  我點頭,輕輕的拍了拍南略顯得蒼白的臉,然後扭頭看著北,開口道:“南沒有清醒之前,我也不管你怎麼想怎麼做,那些都無所謂。但是現在我必須得告訴你,我是絕對不希望曾經發生的誤傷被南知道。當然了,只要我不說,月妮不說,那麼其他人說什麼都無關緊要。然而,最大的關鍵問題就是你。。。假如你依然保持這種態度對我的話,南有可能不懷疑麼?”

  北張了張嘴:“可是……”我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我不需要你覺得抱歉,你明不明白?”

  北無語,露出遲疑的樣子。我越看他這種窩囊的樣子越生氣,終於忍耐不下,幾乎就是想將那種死裡逃生的後怕發洩出來一樣的吼道:“我明白的告訴你,如果這次不是南誤傷我,我是絕對不可能這麼算了的。你覺得抱歉有用麼?你覺得抱歉就彌補了對我的虧欠麼?你覺得抱歉就會感覺好受一點麼?你覺得抱歉就能肆無忌憚的進行自我欺騙了麼?別傻了,無論你怎麼抱歉也無法彌補自己心靈上的畏縮陰影。就是你在自己親弟弟危機的時候,將自己的救命恩人推出去幫忙而自己躲在後面的,抱歉有個P用?”北的臉色變得慘白,按著自己的臉顫抖著,無聲的眼淚順著指縫之間流出來。。

  月妮蠕動了下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金發女生更是因為我的怒火而嚇得不知所措。

  我舒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走過去狠狠的拍了北的肩膀一下:“北,現在的你面臨著一個選擇,其一,就是讓南知道這件事情,然後沉浸在懊悔當中。其二,就全當沒有發生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原來的樣子相處。反正你回去家裡就再也不用出來了。是不是?這個選擇其實很簡單的。”北蠕動著嘴巴,依然沒有說話。。

  月妮突然將還要叫罵的我攔了下來,然後開口道:“你誤會北了。”我一愣:“怎麼說?”

  月妮歎息一聲:“作為南的哥哥,北現在一定非常的懊悔自己沒有第一個去救自己的弟弟。他希望南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想南責罵他,如果他不說出來,心裡會更難過的。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吧?”我無奈的點頭,沉默下來。

  聽到月妮的話,北突兀的哽咽著開口道:“不完全是這樣的,我真的應該把事實的真相完全的說出來。。”

  在我們詫異的目光下,北歎息著開口道:“…南從小就喜歡和我在一起玩,我也最喜歡這個小弟弟。他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我送給他的那只貓咪就是他在我特訓時候唯一的玩伴和朋友。然而就是因為我不小心放開了關貓咪的籠子,才讓它亂跑到危險的林子裡面。就是因為我害怕沒有敢進去追,反而裝著不知道。南才自己進去的,可是,他找到的卻只是貓咪的屍體。”

  北的言詞當中漸漸的充滿了恐懼的味道:“就是因為這個,南他第一次發狂了,將整個林子裡面的生物全部殺死了。漫天的血,漫天的血啊。。後來因為脫力而昏厥的他被找了回來,看著他憔悴的樣子,我心裡不好受啊。但是我能說什麼?被他瘋狂樣子嚇到的我根本不敢將事實的真相告訴他。我害怕,我一直在怕南,我在外面這麼多年,還經常夢到那漫天的血液。。”

  說到這裡,北已經忍不住懊悔的哭了出來:“……我隱瞞了這麼長的時間,我承受了這麼長時間的煎熬,我一直在後悔,我想補救。。但是,但是當真的出現了機會的時候,我卻犯下了同樣的錯誤。我真不是人,我已經想通了,我不能總是逃避,我不應該再犯同樣的錯誤。……我真的很想讓他知道我是這樣的一個懦弱,喜歡逃避責任的男人,一個根本不值得他崇拜的大哥啊。。。”聽著北的哭訴,我們面面相觑,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整個房間裡面只有北的忏悔。。。

  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我有點無奈的看著北,開口道:“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如果按照我的想法,現在的你考慮的不應該是自己會不會好過一點,而是南究竟會怎麼樣。現在你的補救方式應該是委屈自己,還是什麼其它的,你自己想想吧。。”

  這麼說著,我拉著月妮當先走了出去,金發女生看了看頹然坐到了地面上的北,歎了下之後,也離開了。。

  站在外面,月妮一下子將頭埋到了我的懷裡,悶聲的哼唧道:“丁丁,人家如果有兄弟姐妹,會不會也像北這樣呢?”

  我憐憫的揉弄著月妮的頭發:“不會的,其實我最大的心願就是也有這樣一個兄弟姐妹,只要有就好,無論什麼樣的性格我都只有喜歡。。因為我的小時侯實在是太孤單了,想找到一個人說說話都是一種奢侈。”月妮緊緊的抱住了我,揚起了自己的臉盯著我的眼睛:“丁丁現在、以後、永遠都不會再孤單了,因為月妮會永遠的跟在你身邊,永遠。”

  我心裡一陣顫動,狠狠的一口吻了下去……金發女生木然看著我們兩個,眼裡露出一絲嫉妒和無奈,默默的選擇了回避。……雙唇分開,我們兩個目目相視,同時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我轉而牽著月妮的手,和她並肩向未知走去。。。或許,正是因為看多了他人的不幸,我們才分外的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吧?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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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26 17:59:35
求醫雷滋克 卷百一零 暗室的收藏

 

  我站在兩個妖精的面前看著她們被揍得通紅的臉,再有點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手。剛剛我曾經瘋狂的扇了她們兩個十幾個耳光雖然我有自己的理由,畢竟還是打了女生我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恥辱。同時也對這兩個妖精的麻木感到憤慨。

  我幾乎將想到的所有辦法都使用了,但是她們依然處於那種麻木的狀態就是不願意面對現實。連我對貝修拉背叛的解釋都充耳不聞,連我鼓惑她們答應幫忙讓她們親手將那些關於契約的資料銷毀的提議都置若罔聞。我真是有點頭暈了,才沖動的動了手,剛剛將火氣發洩出來,就馬上後悔了。眼見著她們這種行屍走肉的樣子,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慢慢的走出去,關上門。看著一臉擔心的月妮,我失望的搖頭:“我能想到的辦法都用過了,可惜沒有半點效果。”

  月妮拉著我的手,安慰道:“沒事的,我們可以慢慢的想辦法,總會能夠讓她們清醒過來的。她們也的確太不幸了一點。”

  我搖頭:“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而不是別人施捨的。不幸絕對不能成為逃避的借口。”

  月妮撅起了嘴巴:“人家是在安慰你嘛,偏偏給人家講什麼大道理。真是的。”我連忙緊緊的抓著她想松開的手:“我當然知道月妮的想法,剛剛不過是一時感慨的無病呻吟罷了。我們還是再商量一下怎麼辦吧,我真的不想在這裡耽擱太多的時間。”

  月妮那裡會真的生我的氣,抿著嘴巴笑:“算你識相。我覺得她們這樣子絕對不正常,因為你想到的那個仇恨刺激的方法已經是非常的難得了,她們怎麼也不應該無動於衷的。。。你想她們是不是受到了那個什麼契約的反噬?畢竟那個契約是被人改變過的,究竟半途中斷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誰也沒有辦法確認。是不是?”

  月妮這個想法我當然也曾經考慮過,然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就根本不知道自己將她們救下來是不是正確,這樣的行屍走肉的生活似乎還不如直接死掉或者成為某種人的附庸。所以我一直在避免確認這個問題。

  現在聽到月妮的提醒,已經不能再裝傻了,於是無奈的道:“如果想知道她們是不是受了契約反噬的影響,我認為我們還是得先拿到關於契約的資料查閱之後才行。”月妮點頭:“那我們就去拿啊,現在那個院長表面的財產都已經被現在那些掌權的家伙分光了,我們隨時可以過去拿隱藏起來的東西的。”一邊說一邊笑起來:“就當是我的第一次盜竊,好不好?”

  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我故意板起了臉孔:“我教你的東西都練習了麼?現在就想實習了?我得好好的考察考察才行。”

  月妮撇了下嘴巴:“你先前教的那些都絕對沒有問題,最近只顧著和人家逛街,根本沒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

  我倒,逛街可不是我的要求。。。不過和月妮沒有辦法說理就是了。捏了下月妮的P股:“不管怎麼樣,你都得聽我的,否則我可不敢帶你去。”月妮欣喜的點頭,看她眉開眼笑的樣子,我不禁嘀咕起來:難道做賊真的值得這麼興奮麼?

  ******

  風歧院長奧斯洛。布雷德的住所是整個學院最偏僻的一角兒,這裡是包括所有人在內的禁區。名義上當然是冠冕堂皇的研究魔法避免閒人打擾,實際上存在什麼龌龊的東西就只存在於那些閒心難忍的學生的想象當中了。

  自然,一輩子單身的奧斯洛。布雷德也曾經將自己這個惹人話柄的問題形容成‘是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魔法研究的事業當中’的偉大奉獻,即使有人嗤之以鼻,倒也有很多愚蠢的家伙為其撰寫名人錄以及誇張的渲染。或許只有我和月妮這個樣子有機會到這種地方進行工作的盜賊,才能夠明白那些所謂的名人傳奇的一生有多麼不切實際吧。

  奧斯洛。布雷德的死被封鎖在了有數的幾個人的心裡,這裡依然還是他的禁區,不過已經是名義上的東西了。

  我和月妮小心的轉悠了一圈之後,不意外的發現明面上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拿之一空。而我還在某些蛛絲馬跡上發現了其他同行光顧的事實。還真是難為這些勤勞的人們了。當然,我也不會錯失這個教導月妮的機會,將其中幾處明顯拿出來給月妮講課,月妮不斷的點頭,學的異常認真,讓我非常的滿意。等到月妮真的明白了,並且按照我剛剛傳授的方式找到了幾處相對隱秘的痕跡時,我忍不住鼓勵的給她一吻,當然,即使她沒有穴道任何東西,我也不會吝啬的送她一個安慰的吻的。

  更讓我啞然的就是,我根本沒有不要多做說明,月妮自然就可以從一點的知識當中舉一反三,自己想到了很多方面去,甚至還包括了如何避免留下這種痕跡的問題。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月妮了,她總是讓我感到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還好的是,我是絕對不會因為這種自卑而產生遠離她的想法,但是不服輸的我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既然先天無法比擬,那麼我就在後天上努力好了。最少不能讓月妮自己產生我配不上她的念頭。

  奧斯洛。布雷德的密室藏的的確隱秘,如果不是月妮從貝修拉那裡問到了具體的位置,我們就麻煩許多了。眼下,憑借事先知道的一些內幕,加上我破解魔法屏障的技巧,很快的我們就從地面上的入口下潛到了地下。。

  雖然聽月妮說過這裡的寬闊,但是我依然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身為大魔導師的奧斯洛。布雷德實力或許不怎麼樣,但是對於其他方面的知識和水平到是非凡。在四周頂棚吊下來的高級魔法燈具的光芒下。

  仿佛就是一座小型的宮殿一樣的空間環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最顯眼的就是那十三根高大的人型雕塑絕色佳人的琉璃石柱了,它們按照黑魔法習慣使用的十三芒星魔法陣的方位樹立著,支撐著整個空間的一切。地面上則縱橫交錯著由高級魔法晶石形成的魔法陣符文,將這些獨立的琉璃柱連接起來,不斷的散發出各色的光芒。

  在眼前大廳的中央位置卻是一座仿佛是帝王寶座一樣的椅子,華貴且充滿了威嚴的樣子。我暗自的撇嘴,看來那個奧斯洛。布雷德還真是足夠自戀的,又或者他還有什麼野心不成?真是一個充滿了活力的老家伙。。。

  另外在大廳的四壁上各有一扇門的存在,我們這邊當然就是用來出入的門了,那麼其它的門裡面又是什麼東西呢?我和月妮面面相觑,然後胡亂的找著其中的一個門向裡面推開。一股陰寒的氣息猛的從裡面散發了出來,讓我打了一個冷戰。反觀月妮,根本就是身上自動的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的淡綠色防護罩,將那陰寒氣息隔離了出去。

  我隨手釋放了一個照明的魔法出來,裡面的一切暴露在我們的面前。月妮猛的一下子干嘔了出來,飛快的逃了出去,隱約的還有嘔吐的聲音傳過來,讓我的肚子也一陣翻騰。隨意的掃了一下裡面,在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之後,皺著眉頭退了出來,將門關上。輕輕的將已經哭出來的月妮攬在懷裡,無聲的安慰著。

  月妮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她哭泣的抱怨道:“那個變態的老家伙怎麼能夠這樣,他簡直就是魔鬼。”

  我歎息了一下:“魔鬼恐怕都沒有他這種變態的嗜好。傳說當中的亡靈法師也僅僅是研究亡靈魔法,卻從來不會收藏這種東西。。說他是魔鬼是不是有點侮辱魔鬼的嫌疑?”月妮狠狠的捶打了我一下:“這個時候,你也開玩笑,究竟有沒有同情心啊?”我理所當然的點頭:“有,我當然有。但是我的同情心只會給‘活著的生物’,對於那些已經成為‘屍體’,並且被炮制成‘標本’的就沒有了。現在我最想的就是將‘她們’完全的銷毀,也算是將‘她們’解放出來吧。”

  月妮沉默了,從剛剛的震驚當中清醒的她明白了我的想法,明白了我所說的‘她們’裡面包含的幾個意思。

  一下子抱著我的脖子,軟弱的哀求道:“抱緊我,我有點怕。”

  我順從的將她抱緊,用自己的臉摩擦著月妮的頭發,輕聲的道:“月妮,沒有必要害怕的。雖然那些肆意的將人改造的家伙比奧斯洛。布雷德還讓人厭惡,但是他們絕對無法傷害到你。為了你,我會不責手段的將他們全部抹殺。也許現在的我還沒有這種實力,但是我會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

  月妮輕輕的捧著我的臉,輕輕的在我的嘴巴上面吻了一下。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笑容:“為了我?”

  我鄭重的點頭,盯著月妮的眼睛:“其她怎麼樣,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我絕對不容許有人會威脅到你。月妮,我只為了你一個人。”月妮狠狠的點頭,然後一下子推開我:“好了,軟弱一下就夠了。現在我們需要堅強起來,你為了我,我為了你。”

  我點頭,指著另一扇門道:“那麼我們這次就走這一個吧。。”月妮突兀的左顧右盼的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什麼來著?這樣吧,你先進去看看,出來的時候可能我就想起來了。。”我:“……”。。

  ……事實上這扇門裡面並沒有月妮擔心的東西,反而奧斯洛。布雷德擁有的大多數寶物都被放置在這裡,其中幾樣甚至是哈迪老師想找卻沒有一點線索的寶物。我當然沒有客氣的將子能夠拿動的寶貝全部放置到了空間戒指當中。

  還好的是,空間戒指並沒有什麼極限的說法,唯一值得顧慮的就是很多東西裝進去,卻忘記的事情。當然了,對於我這個記憶比較不錯的人來說,這個缺陷倒也沒有什麼了。找來找去,我奇怪的發現一塊不怎麼起眼的古怪木質的類似於樹皮般的東西,不過巴掌大小卻非常的沉重。眼熟,非常的眼熟。。猛的,我想起了曾經在‘勇者角逐’報名地方和那些‘魔鬼’傭兵沖突的時候得到的東西,唔,除了形狀,根本和這一塊沒有任何兩樣麼?

  一邊想著,一邊將空間戒指裡面的那個拿了出來,相互對比著。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兩塊木質信物上面的花紋似乎大同小異,能夠聯系到一起的樣子,下意識的將它們按照花紋的規律一湊,一陣古怪的暗黑氣息猛的從裡面散發出來,兩個古怪的東西,居然湊成了一個,另我莫名其妙的是,雖然它們的體積增加了一倍多,但是重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似乎輕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把玩了一下手裡擴大了不少的古怪樹皮,充盈的暗黑系波動變得非常的明顯。連帶著我似乎可以利用這個東西更加容易的調動暗黑元素,真是好東西。我不禁微笑起來,隨手將其重新送回了空間戒指當中。再向四周踅摸了一遍,沒有發現能夠使用的東西了。那些類似於古董玩物,或者是出了名的賊贓且現在的苦主依然存在並勢力龐大的東西,我是不會放過的。

  其實在某些時候,這些東西也是非常有價值的,比如說,在和這些苦主打交道的時候更是這樣。

  從這個房間裡面出來時,月妮已經忍不住過來找我了,發現我出來,馬上縮了回去,依然裝做想問題的樣子。我並沒有揭穿她,將一個從裡面找到的寶物‘影隱斗篷’給月妮穿在身上:“這個東西可是非常有名的制器大師的作品,可惜失蹤了很長的時間了,它最大的能力就是利用幻術和潛意識暗示使所有看到穿這件斗篷的人都不自覺的忽略它的存在。”

  月妮連忙將它向下脫:“那怎麼能行呢?我也不要呢。萬一你也忽略我的存在怎麼辦啊?”

  我苦笑,把她抱起來狠狠的吻了一下:“小傻瓜,都說是潛意識暗示了麼。也就是說,那些沒有防備的人才會受到影響。”

  月妮恍然,這才將這個斗篷披在了身上。然後撅著嘴巴抱怨道:“這個斗篷的樣子真難看。就沒有好點樣式的麼?”

  我無奈的揉著月妮的腦袋解釋道:“當時這種款式自然是流行,但是現在看來當然就不好看了。那有抱怨那麼多的啊?”

  月妮鼻子揚起來‘哼’道:“誰讓某些人一下子去了那麼久,根本就不擔心我一個人在這裡有多麼的害怕。我真可憐。”這麼說著,還委屈的開始裝哭。。讓我又好氣又好笑,干脆抱過來,在肉厚的位置揍了幾巴掌輕輕的作為懲罰,再揉幾下作為獎勵了。可惜,月妮並不習慣這樣的獎懲制度。‘哎呀’‘哎呀’叫著逃開了。

  看著眼前最後一扇門,月妮還是有點遲疑的道:“裡面一定就是那個古怪的實驗室了,我不想進去。。”

  我聳了下肩膀:“那你在外面等吧,我很快就出來。”這麼說著,我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的確,這裡就是實驗室了,不過和我想象的那種血肉模糊的樣子絕對不一樣,反而仿佛的圖書館一樣的到處都是書架。

  書架上面厚厚的各種書籍文獻異常的齊全,隨意檢查了一下,赫然有很多都是學院圖書館裡面殘缺的。而其中的部分,我根本就完全沒有見過。面對這樣的書籍,我很自然的將它們扔進了空間戒指。經過檢查,另外的堆放在書桌上面凌亂的各種研究圖紙和筆錄等東西是有關於契約的,當然不會放過。直到將所有可能有用的東西搜刮干淨之後,才返身出來。

  這個時候,我已經確定了那個奧斯洛。布雷德應該在這裡研究,而拿到貝修拉那裡實驗的事實。畢竟他的那個變態的愛好實在很占空間,沒有多余的位置進行實驗也很正常了。難怪貝修拉那裡會被定為禁地,怕是防止有人驚擾了他的實驗居多吧?

  這一次,月妮並沒有一點等不不耐煩的樣子,因為她終於找到了消遣,也就是挖掘那些鑲嵌在地面上的魔法晶石。眼見著她半蹲在那裡異常認真的樣子,我不由得汗了一個,似乎,她真的有點雁過拔毛的盜賊觀念咧,值得培養啊。。。

  好不容易勸慰著才使月妮放棄了這些因為年代久遠只有在魔法陣上才有魔力的晶石,准備離開了。為此,月妮還狠狠的抱怨了一下我不早點提醒她,害得她費力的摳挖了這麼長的時間卻沒有一點收獲。我沒有辦法,帶著月妮到了裝書的房間重新的讓月妮隨便拿了一本,算是圓了月妮‘賊不走空’的道理。

  順著原本的通道出來,天色已經不早了。在我將暗室的魔法防御恢復之後,就迅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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