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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julia3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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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妃醉酒】網遊之紅顏江湖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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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10:15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一十二章 艱苦的回程
  
  「嗖!」又一枚暗器從我的髮髻飛過,然後是「啊呀!」的一聲。我無辜地回過頭去,看著正在拔下紮在自己身上的飛鏢的摩羅,拚命地忍著自己的笑意。
  
  摩羅的功夫顯然在閃避上面加得相當得少,如今卻護衛在我這個超高閃避的人身邊,那些一路上對我們實施暗襲的傢伙,他們的飛鏢雖然總愛衝著我發出,卻往往會飛到摩羅的身上,幸好這傢伙一身防禦的功夫了得,暗器的攻擊力本來也不高,雖然表面上把摩羅紮成了馬蜂窩,實際上卻沒有給他什麼實質上的傷害。當然,如果算心靈上的傷害的話,我想還是相當嚴重的,因為---這個人又暴走了。
  
  「他奶奶的,我xxxxxxxx(一大段少兒不宜的話),老子不幹了,憑什麼這些東西都往我身上飛,老子又不是吸鐵石!」摩羅大罵不已。
  
  「哼!」一個鼻音從拜月的鼻子裡跑了出來,「沒有人讓你跟著來。」拜月得語氣實在是有夠冷的。
  
  「月月,我不是這個意思。」摩羅的口氣立馬放了下來,「只是我們老這樣被人暗殺總也不是一個辦法吧。」
  
  聽了摩羅的話,拜月也深思起來。
  
  從客棧出來之後,我們便與度陰山分了手。這一次萬馬幫可謂是原氣大傷,而且度陰山為了表示對另外三大幫派的感謝,似乎在物質上也狠狠地損失了一筆,於是,急急忙忙地帶著幫眾回到了萬馬幫,似乎打算對北方草原進行一次大掃蕩。一來提高一下實力,二來要在草原裡補回自己的損失,出塞自然是跟在他的身邊的。我本意也是想跟了去的。只是我與龍嘯天剛剛確立了關係。目前正是感情最濃地時候,實在捨不得分開。而施浣紗這個連累萬馬幫遭受如此大的損失的禍首,卻因為碧海丹心這一份藥材還被東方夢保管在青龍幫裡,不得不跟著我們回轉青龍幫取藥。不過,她已經承諾了等她地藥製好之後,便會去北方與度陰山匯合。為萬馬幫做三個月免費的大夫。風蕭蕭自然是跟在浣紗身邊地,實在想不明白,他既不接受浣紗,卻又偏偏守在她的身邊,兩人的關係總是這樣若即若離,讓人看了心裡都會著急。易水寒此時卻是回寒冰堡覆命去了,論壇上突然有人說他在陸地上找到了寒冰堡,易水寒知道後似乎很著急,走得行色匆匆。堂堂一個高手,竟然在走路時還跌了一跤,不過。寒冰堡的人回去還真是方便,易水寒直接聯繫水無情開啟了陣心石(當然不是一葉知秋偷走的那個)。一眨眼便從我們身邊消失了。拜月和摩羅與我們順路。於是結伴同行。
  
  這回來地一路上,我們行走得那叫一個緩慢。原因是什麼。看看這些對我們實施偷襲的人就知道了。
  
  「這是第幾撥啦?」我無聊地甩了甩胳膊。所有人當中我最閒了。去抓偷襲的人有輕功卓絕的風蕭蕭,近身打鬥有龍嘯天和一葉知秋,替我擋箭的有摩羅,玩陰的有拜月,救人是浣紗的事。你問為什麼這些事裡沒有我的份?抱歉,本人攻擊力太低,一刀砍不死人,而且這些人又都是採用遠程攻擊,我的暗器都是普通地銅錢,即使打中他們,對他們也實在沒什麼殺傷力,偏偏我的閃避屬性太高,他們的暗器根本就傷不著我,當槍林彈雨向我襲來,只要身邊站著摩羅,他就會像吸鐵石一樣把所有地攻擊都吸走了,抓人的活自然有男人們去做,我實在沒必要插手。最終我地結果就是站在那裡當一個誰也打不著地活把子。第七撥了吧。」浣紗盡量離我遠遠得,免得離我太近,被人誤中副車。
  
  「你說他們為什麼對我的攻擊最多,難道我長了副欠揍地樣子嗎?」我疑惑地摸了措自己的臉,或者說漂亮也是一種罪?
  
  「總算抓住一個活的了。」風蕭蕭從遠方飛了回來,手裡提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這小子把同伴殺死了,可惜他的同伴攻擊力弱了點,沒讓他死透,硬是讓我用回春丸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說完,把手中的人往地上一摔,只聽那人悶哼了一聲,估計血值又被摔得降了不少。
  
  「摩羅,拿夢醒來。」拜月鐵青著臉看著地上的男子叫著摩羅的名字。
  
  顯然地上的男子是知道夢醒的,一聽拜月這樣說,連忙大叫:「不要,你們要問我什麼我全說,只要你們給我一個好死。」
  
  這小子倒是心裡明白,根本就不求能夠活下去。也難怪,能與同伴靠著互相攻殺來逃離現場的人,對生死自然不會看得太重,與其受著夢醒的荼毒,以及苟活著受同伴們的猜忌,還不如死了更好一些。
  
  「你們是什麼組織的,為什麼一再的襲擊我們?」龍嘯天問道。
  
  「我叫釘子,我的組織叫隱迷,我們組織裡的人都是殺手隱的粉絲,目前接了一個任務,就是阻擊你們。」釘子老實的回答。
  
  「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就這麼冒冒然來殺我們,你們覺得有可能成功嗎?」拜月冷笑道,「這裡隨便的一個人,就可以把你們的組織給滅了,你信不信?」
  
  「當然知道,不過,我們不在乎。我們根本就沒成立幫派,無所謂被滅的事情,而且我們都是新人,就算被追殺得刪號,大不了重新再來就是了。」
  
  「原來是草呀!」龍嘯天低聲自語。
  
  「草是什麼?」我不解地看向龍嘯天。
  
  「江湖裡用來做炮灰的,有什麼必死的任務就交給他們,他們的等級一般不高,也無所謂什麼信譽的問題。只要他們為了任務死了,就可以得到一筆賞金。江湖裡有許多這樣的小組織,一般都是一些新人加入,靠著賣命掙上一筆錢後就會退出組織,拿著這筆錢去學功夫。這種組織的人唯一的優點就是不要命,卻當不得什麼大用,所以也不會知道什麼機密。看樣子,我們從他嘴裡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了。」龍嘯天有點惋惜地說道。
  
  「誰說我什麼都得不到。」我不服氣地反駁,走到釘子面前,「喂,你們為什麼總是往我身上扔的暗器最多。別告訴你們各個都是碰巧的。」
  
  「我們的任務是裡有一條,如果能把你打傷,每傷一次多給十兩銀子,若是能把你殺了,每殺死你一次,多給100兩銀子。」釘子小聲地回答。
  
  「什麼?我的命就值這麼點錢?」我不滿地嚷了起來。
  
  「你已經算高的了,其他人我們殺了還不給錢呢。」釘子小聲地嘟囔。
  
  「這麼說,我們這些人不值錢嘍!」摩羅陰險地揉了揉手腕,滿臉寫著「我很生氣」。
  
  「不是不是。」釘子連忙回答,「只是我們的任務就是盡可能得打亂你們的行程,讓你們回去的慢一些,並不是要真的殺你們。所以,殺了你們自然是得不到錢的。只是香妃娘娘比較特殊,顧主似乎特別不喜歡她,所以如果能殺了她,可以給我們額外的獎勵。」
  
  還真難得這個人還認識我,只不過他叫的居然是我的外號,由於這個外號的來例,龍嘯天的臉色自然不會好看了。玉面修羅心情不爽時會做的事自然是----一個頭顱呈一個漂亮的弧線飛離了他的主人,那個頭顱的名字叫釘子。
  
  「消氣了嗎?」看著逐漸消失的釘子的身體,雖然不太喜歡龍嘯天因為自己的喜怒就隨便殺了他,不過,既然人已經死了,我當然讓以自己的愛人的心情為重嘍。
  
  「沒有。」龍嘯天鐵青著臉回答。
  
  「你都殺了他了,氣也該消了才是。」我勸道。
  
  「有人要殺你,我沒法不生氣。」龍嘯天餘怒未消地說。
  
  我心下一陣感動,看來我是冤枉龍嘯天了。原來他的氣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對我的擔
  
  「有人不想我們回去,我們就盡快回去就行了。不讓他們的詭計得逞。」我笑臉如花,將自己的輕功運到極限向前奔去,前面的危險有什麼了不起,龍嘯天會陪我一塊走下去,這就夠了。
  
  殺手的攻擊一路上都不曾斷過,他們像是特意來送死一樣,在阻殺我們失敗之後紛紛自殺,除了影響我們的速度外沒有絲毫的作用。難怪他們被稱為「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總也殺不絕。最後我們也放棄了捉活的拿口供的想法了。因為他們所知道的也只是和釘子一樣多,除此之外,什麼也說不出來。煩不煩勝繁地避過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我們終於回到了青龍幫的勢力範圍。
  
  我從來不曾感覺過原來戒備森嚴的青龍幫原來是這樣的可愛,直到進了青龍幫的大門,我一路提起的一顆心這才鬆了下來。開玩笑,這一路上的重點攻擊可都是衝著我來的,就算我閃避再高,老有暗器朝我這兒飛可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
  
  「咦,你怎麼會在這裡?」走進青龍幫的大廳,我見到了一個我實在是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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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13:41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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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一十三章 聘禮
  
  「喲,這不是香妃娘娘嗎?你不去寒冰堡做你的堡主夫人,怎麼跑到我們青龍幫來啦!」賽貂嬋今天似乎特別打扮過,著了一身顯得既富麗又華貴的橙紅色壓金線的羅裙,半抹酥胸在輕紗遮掩下似隱似現,華貴中又多了一絲嬌媚,一雙鳳眼盼顧生姿,更是多了無限風情,可惜一盯上我,那眼裡便添了幾分怨毒,破壞了原有的感覺。討厭,怎麼一回青龍幫首先見到的竟是這個對頭,虧得是我在這裡,如果拜月沒有因為擔心花滿樓而帶著摩羅先回去了的話,如今這兩個對手可又有得鬧了。
  
  「賽老闆說笑了,妃醉酒蒲柳之姿,哪裡入得寒冰堡主的法眼。何況,據說那寒冰堡是一個極冷的地方,小女子天生喜溫怕寒,比起寒冰堡來,我更愛這青龍幫的海風陣陣,既然來了這裡,我自是捨不得走了。」說完,我回過頭來深情地望向龍嘯天。龍嘯天眼中閃過一絲感動,深情地拉起我的手。
  
  「東方夢恭迎幫主回幫。」本來埋頭於文案之上的東方夢卻在這裡放下手中的筆,從幫主的座位上走了下來,座位前的幾案上摞著一大堆的公文疊放得整整齊齊,「這段時間裡幫中的事物我都已經處理了,相對重要的事情我已經分類整理放在桌上,幫主可以查閱瞭解。」難怪龍嘯天敢毫不擔心地離開青龍幫隨我遠去冒險,顯然東方夢的存在是起了相當大的作用的。
  
  「咱們青龍幫與那些附屬幫派的聯合事宜我也已經處理妥當,只待幫主與我同去與他們交流交流才好。」賽貂嬋也獻寶似地向龍嘯天說道。
  
  「謝謝你們。」龍嘯天此時的臉上充滿了笑意,「人家都以為我最大的財富是青龍幫,可是。我卻要說,我最大地財富實際上是你們。沒有你們,便沒有我龍嘯天的今天。」
  
  東方夢與賽貂嬋聽了此話。臉上立刻多了幾分神采,只是東方夢微笑著低下了頭。賽貂嬋卻是挑釁似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小老婆進門,一進門便遇到了一個溫文有禮的大夫人,外帶一個拈酸吃醋的二夫人。無辜地望向龍嘯天,誰知龍嘯天一張口。他的話差點沒把我噎死。
  
  「夢,你安排一個日子,我打算與妃仙子成親。以後她也是我們青龍幫的人了,你在幫裡懂得事物比較多,以後多教教她,讓她也學著參與幫中地事物。」龍嘯天此時儼然一家之主向東方夢吩咐著,接著又轉頭衝著賽貂嬋說道,「嬋,我知道你與花滿樓關係不好。因此連帶怨起了妃仙子,只是以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了,你們也當情同姐妹才是。」
  
  東方夢溫順地點頭稱是。賽貂嬋雖然口頭答應了,卻仍不忘怨懟地瞪了我一眼。
  
  暈。為什麼我覺得小老婆進門的味道又濃了一層。
  
  「龍嘯天。遊戲裡註冊夫妻關係不是在月老廟申請一下就行了嗎,幹嘛還要挑日子?」我不解地對龍嘯天問道。
  
  龍嘯天還沒有開口。東方夢先笑了:「我的傻妹妹,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堂堂的青龍幫幫主要迎娶的夫人,怎麼能普普通通地申請一下就得了,我們自然是要風光大辦的。」
  
  「說得不錯,」跟在我們身後的浣紗也發話了,「我們花滿樓堂堂的花魁,名滿天下的江湖第一美人,實力不低於青龍幫地萬馬幫幫主的妹妹要嫁人,若是被人草草了事,酒兒依了,我們花滿樓也不依,就是花滿樓依了,萬馬幫也是不會依的。」
  
  浣紗自然是不滿東方夢「你也是堂堂地青龍幫幫主要迎娶的夫人」這句話,這話說得簡單,卻是不著痕跡地自抬了青龍幫地身價,暗自將我地身份壓了一截,顯得我彷彿是不知輕重,只求悄悄地倒貼進去的女人一般。我也聽出了不妥,只是想著東方夢身處青龍幫已久,早已習慣了把青龍幫看得高高在上,也就不與她計較。浣紗是我們學校中文系地才女,這話中的味道自然一下便聽了出來,身為我的朋友,哪裡容得東方夢佔我半點便宜,立馬搬出了我一堆的身份,一是暗指東主夢言語不當,二是為我爭取在青龍幫地位的本錢。
  
  說完,浣紗又用腳踹了踹身邊的風蕭蕭,示意風蕭蕭也說上兩句。風蕭蕭下意識得躲了躲,浣紗氣得衝他兩眼一瞪,風蕭蕭縮了縮脖子,不無尷尬地小聲說道:「人家要娶我們寒冰堡堡主指定的娘娘,難道還要讓我用寒冰堡的身份逼青龍幫善待我們的娘娘嗎?」
  
  浣紗被風蕭蕭氣得翻了一個白眼,恨不得自己能馬上體內毒性發性昏死過去,也免得被風蕭蕭氣死。倒是東方夢笑了起來:「施姑娘說得沒錯,妃姑娘身份尊貴,我們可不能辱沒了她。我們雖然學不來古禮的三媒六聘,卻也要讓妃姑娘風風光光的嫁過來。妃姑娘出身於花滿樓,這花滿樓便算是她的娘家,我們青龍幫自會拿出一份豐厚的聘禮送往花滿樓去。卻不知花滿樓會準備一些什麼陪嫁呢?」
  
  浣紗顯然沒想到東方夢會這樣說,這裡終究只是遊戲,大操大辦也不過是聲勢上的事,婚嫁雙方最多交換一下信物也就是了,哪裡有人會想到什麼像現實裡一樣還有嫁妝這麼一說。不過,既然對方把話都說出來了,浣紗若是在現在說不來這一套,那麼她剛才為我說得話也就算是白說了,為了保住我的優勢,浣紗立馬就嫁妝與聘禮方面的事與東方夢討價原價起來。
  
  浣紗與東方夢說著,顯然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雙方要的東西是越要越高,規矩也是越定越多,最後竟到了一粒珍珠也要就大小光澤以及它所應有的功能多加規定。兩個女人談著談著更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越說越起勁。風蕭蕭早已被兩人嚇得拉著一葉知秋去練劍去了。我與龍嘯天更是聽得一頭冷汗,只是因為我們是當事人,卻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怎麼覺得浣紗是要把我賣了?」我小聲地嘀咕。
  
  「我也覺得夢今天表現得像一個人口販子,也許以後我可以考慮一下走私生意。」龍嘯天也說道,不過,他用了傳音入密。
  
  「我有一種我們好像是要在現實裡結婚的感覺。」我虛弱地看了龍嘯天一眼。
  
  「我卻覺得她們說話像是在打仗。說實話,我寧願去殺一百個人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談判。現實裡我娶你的時候就以這個聘禮做參考好了,相信能省事很多。」龍嘯天小心地摳著鼻尖,藉以掩飾自己賊笑。
  
  「美得你。除非你在現實裡也能找到朱雀的羽毛,海蛟的鱗片,畢方的血。」我很無情地打擊了一下這個暗自得意的傢伙。
  
  「好了,現在你對我們的聘禮滿意了吧。」東方夢暢快地笑道。
  
  「還不錯,不過,我們的陪嫁也不差吧。」浣紗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這樣呀……」東方夢想了想,「對了,我看我一直幫你收藏著的天山雪蓮和碧海丹心乾脆也算在聘禮裡面吧。說實在的,雖然我們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卻沒有什麼絕品。這兩樣東西卻算是拿得出手的,說出來也好聽一些。」
  
  「不用了,浣紗還等著這兩味藥做解藥呢。夢,你還是把東西給她吧。」我連忙上前阻止,聘禮多一樣少一樣無所謂,耽誤了浣紗治病可是大事。
  
  浣紗笑著阻止了我:「酒兒,你成親可是大事,青龍幫用這兩樣東西做聘禮也顯得隆重點。我最近死了好幾次,體內的毒已經淡了很多了,一時半會不會發作的。反正這東西最終你還是要給我的,以什麼名義送出來並沒有什麼關係。」
  
  「那好,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十天後便是七月初七,這可是我們中國的情人節,我們就在那一天舉辦婚禮怎麼樣?」東方夢笑著問龍嘯天。
  
  「我沒意見。」龍嘯天心滿意足得望著我說道。我微笑以對,難道我還有什麼反對的理由嗎?
  
  剩下的日子便是緊張的酬備婚禮的工作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忙得熱火朝天,只是風蕭蕭因為身為寒冰堡護法的關係離開了青龍幫,一葉知秋自從與我們回到青龍幫之後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不過這樣也好,也省得我們見面尷尬。只是,看著大家忙碌的樣子,我的心裡總有幾分不安。難道這就是婚前恐懼症?唉!都怪他們把成親這事做得太認真,讓我自己都分不清戲裡戲外了。早知道就與龍嘯天在回來的路上直接去月老廟申請一下得了,也省得我現在心神不寧的。
  
  我心裡不安的時候,就喜歡去龍嘯天第一次請我赴宴的亭子,因為通往亭子的這條路總能讓我心裡產生一種寧靜的感覺。「怎麼了,我的仙子,為什麼你最近總是一副很不安的樣子?」龍嘯天從身後摟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
  
  「龍嘯天,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我背靠在龍嘯天的懷裡,輕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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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15:32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一十四章 上古陣法
  
  「龍嘯天,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嗎?」我背靠在龍嘯天的懷裡,輕輕地問道。
  
  「你想問什麼?」龍嘯天似乎很享受摟著我的感覺。
  
  「我第一次來青龍幫赴宴,青龍幫派出了高手伏擊我。我不相信賽貂嬋有能力調動他們,起初我以為是你,可是現在看到你對我的好,再想想過去種種,我又覺得不是了。你能告訴我那個調派高手的人是誰嗎?」話音剛落,我立刻感到龍嘯天的身體一陣僵硬。
  
  「不方便說嗎?」我輕輕地問道,心裡有一點失落,龍嘯天終究還是無法對我坦誠一
  
  龍嘯天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失落,將我往懷裡摟得更緊:「不是想瞞你,只是不想你和他為難而已。」
  
  「那我便不再問了。」
  
  「不,我相信你是一個識大體的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龍嘯天的語氣非常的溫和,溫和得讓我想沉沉得在他懷裡睡去,「調動青龍幫高手的是踏浪無痕。賽貂嬋告訴踏浪無痕你身上可能藏有三聖母的藏寶圖,所以踏浪無痕才帶著幫中的高手去伏擊你。」
  
  這回輪到我渾身一僵了:「賽貂嬋無憑氣據,她說得話踏浪無痕也會相信?」
  
  「踏浪無塵最大的缺點就是耳根軟,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當初,他就是聽了六面神君的饞言才會背叛一葉知秋的。」龍嘯天說道。
  
  「還有這事?」我好奇起來。
  
  「六面神君的武功有多高我是不清楚,但是,我卻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善於蠱惑人心的魔鬼。他若是想害誰,那個人便會徹頭徹尾地被他毀了。而被他毀了地人,卻不會找他報仇。從這一點來說,他做的可謂是比我成功。」
  
  「人家為什麼不找他報仇呢?莫非那些人都是傻子?」我笑道。
  
  「不是傻,而是羞於報仇。他極少會用實力去壓制一個人。卻總是找出那個人人性中最薄弱的一部分。那些人敗了,卻是敗給自己。哪裡還有臉去找他尋事。以後。你見識過他地手段就知道了。」
  
  「那你對我說說他的事。」
  
  「親愛地,讓你的愛人在你面前去談另一個男人,你不覺得你太殘忍了嗎?」龍嘯天不滿地說道。
  
  我吐了吐舌頭,一臉無辜地說道:「這可不全怪我,我只是要問你當初是誰派人來伏擊我的。是你自己把話題差遠了。」
  
  「好,是我的不是,作為賠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龍嘯天神秘地笑道。
  
  我掙脫龍嘯天的懷抱,轉過身來,一臉地好奇:「什麼地方?」
  
  「跟我來。」龍嘯天笑容滿面,帶我走進了青龍幫的大廳。
  
  我從沒想到,青龍幫幫主的寶座下面居然還有一條樓道。樓道呈圓圈狀蜿蜒而上,我不知深淺。只知道這條樓道我們竟然走了一柱香的時間。到時了樓底,卻是一座小型密室,密室裡放了成箱的珠寶。倒是將密室映得珠光寶氣。
  
  「喜歡這些嗎?」龍嘯天問道。
  
  我撇了撇嘴,錢財對我而言。夠用就行了。我又沒有什麼組建幫派自立門戶的想法,成對珠寶對我而言只是白佔我的儲物空間而已。憑我的釀酒術。只要隨便把酒拜月她就能立馬給我變現成大筆的銀子,足夠我吃穿用度了。
  
  見了我地表情,龍嘯天一陣欣慰:「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貪戀財物的女子。」
  
  「你就是讓我來看這些嗎?」我失望地看著龍嘯天。
  
  「若只是這些東西,哪值得我帶你看。實不相瞞,這些珠寶你是碰不得的。」
  
  「為什麼?難道它們就像小說中海盜地寶藏,拿了便會受到詛咒嗎?」我開起了玩笑。
  
  「雖然不是這樣,卻也相去不遠了。這招還是我從六面神君那裡學來的。那時遊戲剛剛開始正式運營,我們地幫派也都是剛剛組建不久,江湖上幫派林立,當時我與六面神君合作攻擊一個幫派,六面神君竟然出動全幫之力來幫我,總部竟然只留下了很少地人,我記得那個幫派好像是叫匪幫來著。那時的寒冰堡還沒有隱藏行跡地功能,匪幫為了脫困,於是想出了圍魏救趙的辦法,硬是將原本來增援他們的部隊調去攻打寒冰堡,自己則仗著自己的防禦工事做的還不錯,希望能挨到寒冰堡回援。可是,當我們接到寒冰堡被襲的消息,所有人都以為寒冰堡會撤出進攻的時候,六面神君竟然只是對幫眾說道,攻下匪幫,我們就可以回去救援,否則被他們前後夾擊,必死無疑。那一天寒冰堡的幫眾如同吃了炸藥一樣,拚命地攻擊匪幫,匪幫很快就淪陷了。可是,我們始終不曾聽到寒冰堡被佔領的消息。後來,六面神君看出我的疑惑,帶我進了寒冰堡。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六面神君的可怕。寒冰堡裡四處都是散落的珠寶,還有價值連城的武功秘笈。珠寶周圍撒滿了血跡,我立馬想像出了當時的情景。增援匪幫的隊伍都是匪幫的聯盟幫派,本來各個幫派都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根本不可能一心。他們輕鬆地打進了寒冰堡,很快便發現了藏寶的密室,滿眼的珠寶一下就蒙住了那些聯合部隊的眼睛,誰不想得到那麼大一筆財產。可能剛開始他們還心存理智,可是,當他們發現他們的幫派成員正在離奇死去,在疑心與財物的誘惑下,一場撕殺便開始了。沒有誰是真正的贏家,因為最後得到財寶的人也死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安地問龍嘯天。
  
  龍嘯天輕蔑地笑了笑,指向了這滿室的珠寶:「就和這些東西一樣。每一個珠寶都是被塗上的劇毒。雖然他們的首領可能有約束他們等待以後分配,可是,碰到那些財寶的人,卻不見得個個都會把那話放在心上,悄悄地收藏一兩個是不會被人發現的。那些人成了第一批的死者,可是,他們至死也不會告訴人家他們是怎麼死的,因為他們說出來的結果只會是受到別人的蔑視。於是,他們的死成了猜疑地導火索,引來更大的災難的引子。而最後勝利的那批人,卻同樣死在了那批帶毒的珠寶手上。」
  
  我聽了心情有些壓抑,為了轉換心情,我強笑道:「不過,六面神君的損失也不小吧。那些珠寶雖然毒死了那些人,可是,只要珠寶在那些人手中,就算那些人死了,珠寶也會跟在他們身邊。這麼算來,六面神君可是損失了一大筆呢!」
  
  龍嘯天搖了搖頭:「實際上六面神君不但沒有損失,反面大大的賺了一筆。你可知道寒冰堡為何會消失嗎?那是一個上古的陣法,而啟動陣法,卻是需要千人的生命作為祭品,作為祭品的人,等級會清零。而且,這個陣法的啟動時,作為幫主的等級不能超過30級。遊戲剛開始時,大家都在磨合期,如果六面神君在江湖上捉來千人獻祭,且不說他當時的實力夠不夠,如果他真這麼做了,那麼,江湖上第一個要被人滅了的幫派就會是寒冰堡。如果他用本幫的人獻祭,只怕寒冰堡也不攻自破了。所以他想出了這麼一招。沒有人會說他不對,就算被他害死的人也不好意思說他什麼。也有人罵他的,結果他只是在遊戲的論壇上寫了幾個字----貪心者亡。從此便再沒有什麼人說他了。而那些死去的人,因為是作為祭品獻出去的,所以根本就帶不走任何東西。實在是死得冤枉。」
  
  「那你這裡不會也是打算用那個什麼陣法吧。」我不安得看著眼前的珠光寶氣,覺得它們就像擇人而噬的猛獸。
  
  「怎麼可能?我早就過了30級了,你總不能讓我再死回30級去啟動這個陣法吧!」龍嘯天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只是在珠寶上塗毒,如果有一天我的青龍幫被人攻佔了,就把這些作為給他們的最後一點賀禮罷了。而且這個陣法有一個大缺陷,陣法有一個陣眼,需是一個活人。這個人不能離開幫派太遠,否則陣法就會失去作用。我聽說寒冰堡的六面神君經常鬧著翹家,弄得寒冰堡上下整天雞飛狗跳的,想來便是他在寒冰堡裡呆煩了,才鬧出的事吧。人說六面神君行蹤詭秘,其實他不過是被關在堡裡出不來罷了。」
  
  「這麼說來,他還真是可憐呀!」想著一個大幫主整天被人關在堡裡不讓他出來,還真是有夠難為他的。
  
  「可不是嗎?六面神君只能在寒冰堡附近活動。不過,這次寒冰堡又出出錯在陸地上,急得易為寒不惜啟動陣心石趕回去,只怕是那位大幫主終於翹家成功了。」龍嘯天好笑得說道。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瞧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來,我帶你看我要你看的東西。」說道,龍嘯天把我帶到面海的那面牆邊。
  
  「我們青龍幫真正的寶貝在這裡。」龍嘯天將手按在牆上,牆竟緩緩地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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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17:50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一十五章 再見飛凰劍
  
  什麼是美麗?望著眼前的一切,我身後的珠光寶氣簡直就是垃圾。一條透明的水晶玻璃形成的弧形長廊一直延伸到遠方,柔和的碧藍色的光芒透過水晶玻璃呈現出一圈圈地水紋在長廊上蕩漾,玻璃長廊的外邊暢遊著成群的身著七彩斑斕色彩的海魚,或是在珊瑚礁叢中穿梭,或是如天上的候鳥一般排列出各式各樣的陣型,一人長的珠蚌懶洋洋地張開了蚌殼露出了拳頭般大小的珍珠,更不時有一隻海龜會傻呼呼地撞上水晶玻璃,我幾乎可以想像出它疼得流著眼淚想用爪子去揉揉它那可憐的鼻孔的樣子。這是一個充滿生趣的藍色世界。
  
  「我把這裡叫做水晶宮。怎麼樣,美嗎?」龍嘯天感慨地說道。
  
  我癡迷地點了點頭。
  
  「跟我來。」龍嘯天非常紳士地對我伸出了手。
  
  我含笑地握住了他的手掌,隨著他一同漫步在這無盡的藍色的花園當中。
  
  「我們是在海底嗎?」我魂不守舍地問道。
  
  「當然。當初為了修建這座水晶宮,我可沒少費力氣,最驚險的一次就是在修建的過程中遇到了碧海金睛獸,當時真是一場惡戰,我和夢差點兒死在了這裡。那顆碧海丹心就是從碧海金睛獸身上得到的。」龍嘯天嘴裡說著驚險,可是臉上卻顯著一臉甜蜜的回憶。
  
  「不過是建了一個水晶宮罷了,有必要表現得像是掉進了愛河一樣嗎?」我對龍嘯天嗤之以鼻,龍嘯天聽了臉上一紅,只得呵呵傻笑。
  
  走廊的盡頭,並不是一座宮殿。而是一座做成亭子狀的水晶房子。
  
  「這裡才是我們青龍幫真正的寶藏。」龍嘯天驕傲地說。
  
  雖然同樣是寶藏,我可以對密室裡的寶藏嗤之以鼻,卻無法對這水晶亭裡地寶貝無動於衷。水晶亭裡的東西顯然每一樣都是這世上不可多得的珍品。如果密室裡地東西要的是高價地話,那麼。這裡的東西就得算天價了。可是,最能引起我的注意力的卻是一把劍,劍峰上的那一絲金光我太熟悉了----「飛凰劍」!
  
  為什麼這把劍會在這裡?智腦大神哪,你可真是對我開了一個大玩笑。
  
  「怎麼樣,喜歡這把劍嗎?」龍嘯天見我將目光一動不動地投在飛凰劍上。充滿期待地看著我,「今天我帶你來,就是為了讓你看這把劍地。快試試,好用不好用。」
  
  還需要試嗎?我已經用它殺了不知道多少土狼了,我有些淒苦地笑了笑,拿起飛凰劍挽了一個劍花:「非常好用。」
  
  我覺得我的嗓子有些發乾,說出的話也不似那麼自然了。
  
  「你怎麼了,不喜歡嗎?怎麼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是不是病了?」龍嘯天擔心地摸了摸我的頭。「在遊戲裡病了可不是好玩的,上次在沙漠裡,要不是施姑娘看到了我。恐怕我就已經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這生病的滋味我是再不也想嘗了。」
  
  「沒有。」我搖了搖頭。「只是奇怪為什麼這把劍會在你這裡。」
  
  「有什麼不對嗎?」龍嘯天奇道。
  
  我拿起劍。指著劍柄處對龍嘯天說道:「你看,這劍柄處寫著一個易字。我是生活職業玩家,自然知道這個易字的意思,它是易水寒的標誌。易水寒不但是武學高手,更是一位鑄劍大師,可是他卻是輕易不鑄劍地,即使鑄了,他也只給與寒冰堡有關的人用,這劍又怎麼會在你這裡呢?」
  
  龍嘯天疑惑地接過了劍,果然在劍柄上發現了一個綠豆般大小的「易」字:「你好厲害,這麼小地一個字你居然也能發現,這把劍我在手裡把玩了很久,可是我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過。」
  
  「我是以生活職業為主的玩家,看東西自然與你們不一樣,我地精煉術更是主要是針對兵器地,故而長久以來,我也對各個兵器的鑄造者都留意起來,他們所鑄地兵器上將自己的標誌記在何處,我自然是知道的了。」我連忙解釋道,雖說這也不算是假話,不過,實際上我知道這個易字卻是早在小六幫我殺狼時就知道了的。
  
  「這把劍是我的一個戰利品。」龍嘯天微笑著說道,「當初十大高手之一的三聖母自殺之後,留下了一幅藏寶圖。藏寶圖在江湖上展轉換了幾個主人,最後落在了一個盜賊手上,那盜賊闖進了我的地盤,我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成為藏寶圖主人的機會。可惜,我終究只是得到了那個盜賊與他的愛人雙雙跳崖的一幕。我永遠忘不了他們臨死前的眼神,他們的眼神是那樣的清澈,那樣的淡漠生死,彷彿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羈絆住他們的步伐,那是兩個像風一樣自由的靈魂。」
  
  龍嘯天的眼睛裡寫滿了對那兩個人的嚮往,那像是一個牢籠裡的人望著天上自在飛翔的雄鷹。按下心裡對龍嘯天逼死我和小六的憤怒,我也不免好奇,一個一呼百應的大幫主,為什麼要羨慕一對被逼得自殺的情侶呢?龍嘯天很快給了我答案。
  
  「妃,你知道嗎?我有一刻是多麼希望成為那個盜賊,有一個心愛的人可以與自己生死與共,你不知道,當時那個女子的眼神是多麼的美麗,那眼神裡寫著不屈,寫著義無反顧,甚至還寫著對死亡的嚮往。而那個盜賊,雖然他臨死時表現得是那樣的怨憤,可是,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笑容,也許他在臨死時正享受著與愛人同生共死的幸福吧。我身為青龍幫的幫主,我主宰著全幫上下的生死,可是,我卻無法主宰自己的生死。我不可以死,我每一次死亡而引起的實力下降,都可能引起幫中上下的人心不定。我只能前進,永無止境的前進下去,只有這樣,才能讓全幫上下對我充滿信心。所以,我不可以任性,不可以不顧生死地做我想做的事。也許我可以稱霸武林,卻無法笑傲江湖,這就是身為幫主的悲哀。」龍嘯天那滿是遺憾的表情讓我心裡一陣難受。「如果不開心,就不要做幫主了。辭了這位置,我陪你去笑傲江湖好嗎?」我憐惜地撫摸著他的臉。
  
  「傻瓜,別人可以,我卻是不行的。」龍嘯天笑了。
  
  「有什麼不行,這裡也不過是一個遊戲,遊戲是讓人玩得開心的,既然不開心,你又何畢執著。你呀,分明就是捨不得這高高在上的滋味。」我怨懟地說道。
  
  「高高在上的滋味,我可是時時刻刻都在享受著,即使離開這遊戲,我依然高高在上。我是有不得不留在這裡的理由。」龍嘯天的語氣轉為了無奈。
  
  「什麼理由?」我不解地問。
  
  「桃源集團,你聽說過嗎?」龍嘯天問道。
  
  桃源集團我自然是知道的。他正是《江湖》這款遊戲的開發商。不過,他的出名卻並不在這裡。桃源集團的前身只是一家普通的以電子產業為主的小公司,三十年前,桃源集團的總裁龍傲子承父業繼承了這家公司,兩年後娶了當時最大的電子產業巨頭的馮氏集團的總裁的女兒為妻,靠著馮氏集團的支持,這家小公司立馬成為了一家涵蓋了多方經營渠道的大企業,當時的人們都只當龍傲是一個靠老婆吃飯的小白臉,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一場金融風暴過去後,馮氏集團負債纍纍,馮家的家主一命嗚呼,馮家的兩個兒子誰也不肯接收這個爛攤子。而龍傲不但熬過了這場金融風暴,反而在這期間大大受益,公司資產一翻再翻,龍傲接收了馮氏集團的所有產業,正式將自己的公司更名為桃源集團。此後,桃源集團在龍傲的代領下幾乎是以飛一般的速度在不斷發展,成為中國十大集團之首。龍傲更是被人稱為商界鬼才。就在這位鬼才正打算帶著他的集團繼續前進的時候,他卻突然死了,死因是服毒自殺,他死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臉上帶著他慣有的算計人般的笑容,桌上有一張他死前親手寫的毛筆字---「滿足你的願望」。一切都成了無頭案,因為他在商界的特殊地位,因為他的死是那樣的離奇,所以他的死也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這是一個讓人死了都忘不了他的人。
  
  我自然衝著龍嘯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瞭解。
  
  「桃源集團的前任總裁龍傲是我的父親。他不明不白地自殺身亡,卻在自殺之前特意立下了一份遺囑,他在遺囑裡告訴我,只要我能一統江湖,就把《江湖》中智腦的核心程式交給我。他將這一點鄭重其事地寫在遺囑裡,我想,如果我能得到核心程式,也許就能解開父親自殺的秘密。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棄青龍幫的。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統一這個江湖,這個遊戲任何人都可以是來玩的,唯獨我,我已經和這個江湖緊密聯繫在一起了,它對我而言,就像現實一般真實,我玩不起!」
  
  如果我剛才還對龍嘯天逼死我和小六有所抱怨的話,現在那份抱怨已經煙消雲散了。現在我只是對龍嘯天充滿了同情。一個為父親生死之迷而不斷努力的人,我想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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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20:36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一十六章 遇害
  
  再一次成了飛凰劍的主人,我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龍嘯天是我的愛人,我幫他是應該的。可是小六呢?小六為了我犧牲可謂是巨大的。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而他,卻為了我卻被封住了一身的內力,失去內力的滋味是怎樣的,有著同樣經歷的我實在是太清楚了,何況,他還要在這種情況下受到NPC的追殺。二個月的時間早就過去了,我卻一直沒有小六的消息。可是,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放過害死我們的人的。一個決定復仇而毅然跳崖的人,心志又豈會輕易改變?這些日子以來,小六一直在江湖上沒有任何的動靜,相信他是一直在暗處追查著兇手。難道現在讓我去阻止他所做的一切嗎?龍嘯天雖然沒有把事情說得更清楚,但是,作為當事人的我,已經相當清楚他就是當初逼死我和小六的黑衣人了。龍嘯天為了找到父親的死因而不擇手段,我可以原諒他,可是,我憑什麼也讓小六放下心頭的一切呢?一邊是情,一邊是義,我又該如何選擇?難道讓我對小六說:「小六,我現在和龍嘯天好了,所以,你就忘了他逼死你的仇恨的吧!」這樣的話,我可說不出口。青龍幫的涼亭前,飛凰劍在我的手中不停的舞動,它可以斬斷堅硬的鋼石,卻無法切斷我的愁思。
  
  「酒兒妹妹好興致,這劍可謂是舞得密不透風了,想來你一定是在這方面下過大功夫吧!」東方夢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已到了我的身邊。
  
  我停下身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原來是夢,今天不用幫龍嘯天處理公文了嗎?」
  
  東方夢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了我:「該處理的我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得了些空,聽說你在這兒練劍。就特地給你帶了些點心過來,等你練累了,也好吃些填填肚子。」
  
  說罷。從懷裡取出了一些食物放在地涼亭內的桌上。
  
  接過東方夢的手帕順手往臉上擦去,這才聞到了帕子上留著地淡淡的清香。攤開手帕,一隻嬌巧可愛地青龍繡在帕子的一角,顯得活靈活現,可惜被我的汗水浸成了大花臉。沒好意思把弄髒的手帕還給東方夢,我隨手將它塞進了懷裡。
  
  「來吃點東西吧。」東方夢在站在涼亭中招呼我。
  
  「夢。你真是一個體貼細緻的人,將來誰娶了你可真是誰地福氣。」我應聲走進了涼亭,開心地望著桌上滿桌的食物,頭也捨不得抬起來地對東方夢說道。
  
  「你的小嘴還真甜,來,賞你一個龍鬚酥。」東方夢笑道,說著,將一個龍鬚酥放到我的面前。
  
  我毫不客氣地將龍鬚酥放進了嘴裡,只要嘴裡有了食物。這個世界立刻變得美好啦。
  
  「夢,這個龍鬚酥是誰做的,好好吃喲!」好東西總是讓人上癮。我忍不住一個接一個地往嘴裡塞了起來。
  
  「瞧你吃的,滿嘴都是。」東方夢笑了起來。「你先在這裡吃著。我再去給你找做點心的人要一點過來。」說罷,東方夢離開的涼亭。
  
  龍鬚酥很快便吃完了。可是東方夢還沒有回來,我忍不住給東方夢發了一個短信:「夢,你怎麼還沒回來,我的龍鬚酥都吃完了。」
  
  「奇怪了,賽貂嬋還沒給你送過去嗎?」東方夢迴道。
  
  「賽貂嬋?這和賽貂嬋有什麼關係?」我繼續發問。
  
  「這個龍鬚酥是春風樓地賽老闆送來的。賽老闆對於點心可是大有心得,做出來的東西就沒有不好吃地。這個還是我特意讓她做給你吃的。」
  
  糟了。我開始後悔自己吃得那麼多了。連忙運功檢查自己地體內,果然,我發現我地內力已經越來越虛了,暈,我的內力在逐漸消失,有沒有搞錯,為什麼每次都是失去內力,智腦大神,你玩我呀!
  
  顯然我是中毒了,而毒藥地功能並非簡單的散功。我的身子越來越軟,很快無力地倒在了地上,不行,再這樣下去,我非死了不可。憑著自己20%的抗毒屬性,我勉強挪動著自己的手,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如今我也來不及找針對毒性的解藥了,浣紗給我的護生丸,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派上用場。浣紗呀,但願這樣真如你所說的,能保住我那最後一點血值。
  
  服下了護生丸,我這放心地昏迷了過去。不過,不知道是我的抗毒屬性的原因還是護生丸的作用,我總算保住了最後一絲神智。
  
  誰,是誰扶起了我?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我來給妃姑娘送點心,誰知她竟然喝醉了,我正打算把她送回房裡去。」隱約間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好像是賽貂嬋,聲音好模糊,我努力希望把她的聲音聽得更清楚一點,誰知卻只是惹得自己更加眩暈。
  
  又走了一段距離。
  
  「你在這等了多久了?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她帶回房了,我還以為會被人多加盤問呢!」扶著我的賽貂嬋說道。酒整天抱著酒喝個不停,說她喝醉了當然有人信。」另一個聲音回答,語氣尖刻得如刀子一樣,雖然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我聽到了海風的聲音,還有海浪拍擊礁石的巨響。應該是到了我的房間了吧。我喜歡聽海的聲音,所以我從來不關窗戶,窗外海浪的節奏我已經爛熟於心了。
  
  「我已經確認過這屋子周圍沒有別人了,我先走了,你想對她怎麼樣隨便你便是了。」那個尖刻冰冷的聲音說道。「放心吧,我會把一切處理好,不會連累你的。」賽貂嬋冷笑道
  
  一隻手伸進了我的懷裡,「你失去桃花釀一壇。」系統的提示間在我耳邊響起。我吃了一驚,難道這賽貂嬋會偷竊術?
  
  耳邊不斷地響起失去東西的聲音,奶奶的,這女人究竟想幹什麼?我心裡大罵,卻苦於動彈不得,無法發作,誰知賽貂嬋也罵了起來。
  
  「奶奶的,這女人的儲物空間到底有多大,裡面的東西老掏不完,簡直是機器貓的口袋!」暈,這女人罵人的口頭禪居然都和我一樣,我們還真是冤家對頭呀!
  
  「找到了。」賽貂嬋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哈哈哈哈,三聖母的藏寶圖,我總算找到了。」
  
  「妃醉酒,你別怪我心狠,誰讓你要和我爭龍嘯天來著。」賽貂嬋的語氣變得猙獰而凶狠,我幾乎可以感受到她靠近我的臉龐那粗重的呼吸聲,「為了得到龍嘯天,我付出了太多了,我怎麼可以把他輕易地讓給你呢?呵呵呵呵,只要有了這張藏寶圖,你就可以完整的功成身退了。
  
  多麼完美的借口!我扶著喝醉的你回到你的臥室,你從懷裡想掏出解酒的藥時,卻不小心也掏出了這張地圖。稍稍清醒的你立馬與我大打出手,在打鬥的過程中,我也從你的嘴裡套出了你的秘密。原來你竟然就是當初與妙手空空六公子一塊跳崖的六公子的情人,六公子心灰意懶不再進入江湖,你為了報仇,四處尋找害死你們的黑衣人。結果,你終於查到了龍嘯天的身上,並打算在新婚之日借大擺酒席的時候給整個青龍幫下毒。龍嘯天一直都是自作多情,你答應嫁他只是為了害他。最後,你見事跡敗露,藉機從窗外的懸崖逃走了,我見過你的輕功,你是有本事做到這一點的。而這張藏寶圖就是說明一切的證據。
  
  怎麼樣?你恨我嗎?可是你現在人事不醒,根本不知道這一切是我做的。就算你醒來,也只會當是東方夢害死了你,因為你是吃了她送給你的東西之後暈倒的。而那時,你的等級已經清零了,你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在新手村呆上一陣子,等你出來時,龍嘯天已經徹底地被我的故事所洗腦,他會對你充滿了怨恨,在你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把劍刺進你的心口。那麼你會怎麼樣呢?莫名其妙地被人害死,從新手村出來後又迎來了愛人的利劍,你會認為龍嘯天變心了,對了,龍嘯天和東方夢關係那麼好,你會不會認為是他們合夥害死你的呢?你失望也好,痛苦也罷,於是,你和龍嘯天的情緣總算是斷了。而我,會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直到他徹徹底底的愛上我。希望你失望之餘可以永遠離開這個遊戲,那樣,我就安心了。」
  
  我只覺得心裡一陣陣發寒,聽著她瘋狂的想法,我直接認為她已經瘋了。不過,她顯然不知道東方夢已經告訴了我這點心是誰送來的。更不知道我竟然還留有一線神智。否則,她還會對我說這些話嗎?賽貂嬋,你想錯了,龍嘯天不會是那麼容易被愚弄的人的,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可惜我已經沒有機會發出我的詛咒了,賽貂嬋已經托著我跳到了窗外,窗外的懸崖上刮起了凜冽的海風,海風吹得我們的衣掌鼓鼓作響。我終於明白她要讓我如何等級清零了。
  
  「妃醉酒,永別了……」
  
  耳旁狂風大作,一路下墜時崖壁地碰觸讓我明白了自己的骨頭是多麼的脆弱。「轟」的一聲,包容一切的大海也適時地包容了我這灘爛泥般的身子。真的要回新手村了嗎?我----不想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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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23:05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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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一十七章 水中月鏡中花
  
  我沒有死,浣紗的藥真的見效了。當我落入海中,當我的血值只剩下最後一滴的時候,我的血值不再下落了。可是我動不了,只能靜靜感受著自己被海浪捲走,不知被衝到了何方。
  
  一小時,我只有一小時的時間,不,加上我被運到懸崖的時間,我連一小時也沒有了。如果我不能在這段時間被衝到岸上,如果我不能被人第一時間救起,等待我的命運依然是死亡。不過,既然我沒有被活活摔死,應該不會被送回新手村吧。我心裡自我安慰著,卻無法擺脫心裡的不安。小說裡曾聽說過服過靈丹妙藥的人被人打死後還一息尚存,像我目前的情況不但不會死,還能得到奇遇,然後回去復仇。不知道我有沒有這樣的好命呢?高級NPC來救我吧,最好是獨孤求敗,東方不敗之類的,不管正邪,只要能在我徹底死蹺蹺之前把我從海裡撈起來就成呀!
  
  我的祈禱真的靈驗了,我感到自己被什麼人給拉住了,從身體的觸感上,我能感覺出那是兩個女人的手。雖然在以後的某一段日子裡,我曾經無數次希望自己從來不曾獲救過,不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是上天賜給我的驚喜。
  
  終於離開了海水,我感到自己被拖上了沙灘,秋天的淡淡涼意透過我濕透了的衣裳浸得我渾身發寒。
  
  「姐姐,你看,她好漂亮,你說會是NPC嗎?」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
  
  「也許吧,說不準我們觸發了什麼隱藏任務也說不準,先把她帶回去再說吧。」另一個相對柔和的聲音答道。暈。這兩個人居然把我當成了NPC?不過也是,普通的玩家在海裡泡了這麼久,只怕早就重生去了。也只有我這個服了浣紗的怪藥地傢伙才能活到現在。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至少我知道了一點。那就是我和她們兩個一樣沒有好運,都沒有遇到心中期待的
  
  不過,我的無奈才剛剛開始,就在兩個女人抬起我地時候,系統提示音卻告訴我:「玩家妃醉酒因重傷後感染風寒。現在正在發燒。」智腦大神呀,你還讓不讓我活呀!無語中,我這一次總算徹底地陷入了昏迷。
  
  再度醒來已經是一天以後的事了,不過如今我卻只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死去。
  
  無力得看著手裡地帳單,我無比幽怨地看了眼前這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子一眼,然後衝著其中一名女子說道:「水中月,你們也太黑了吧。只不過救了我一命,居然找我要這麼多錢,你當我是印鈔票的嗎?」
  
  「你又弄錯了。我是鏡中花,拜託你不要老把我和姐姐弄錯行不行。」鏡中花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沖這個。再加你二百兩銀子做精神損失費。」「你去搶好了。」我氣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可惜現在我還處於大病初癒中的恢復期。暫時還下不了地。
  
  「搶哪有光明正大的找你要強呀!」旁邊地水中月說話了。「堂堂的花魁妃醉酒,光是百花會上得的金花都是用船裝的。那可都是錢哪。我們姐妹找你不過是要萬兩黃金,你沒必要那麼小氣吧。要知道,為了救你,我們姐妹兩個連壓箱底的藥都給拿出來了。」
  
  你們這麼肯費心思,還不是因為把我誤認作NPC的緣故。我心底暗自鄙夷,卻是說不出來,誰知道我說出這話,她們又要向我訛多少銀子。吸血鬼,周扒皮,雁過拔毛,葛朗台……我心裡不停地換著名字罵著。
  
  兩姐妹可不知道我在心裡的咒罵,就算知道估計也不會在意,反而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得不停地說著:「你看,你可是中毒。你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嗎?那可是寒冰堡特有的毒藥,中毒之後,會功力盡失,完全變成一個癱瘓在床上地廢人,連儲物欄裡的東西也可以讓人輕易地掏出來。幸好你是遇到了我們,若非我們當初為寒冰堡做了一個任務,他們送了我們姐妹一瓶解藥,你如今就永遠享受著與床為伍的日子吧。要知道,這藥是何其珍貴,我們都捨得為你用掉了,你何必還在意那一萬兩黃金呢?」兩姐妹說得可謂是苦口婆心,而且兩人還是交替著說地,各自都有休息的時間,倒也不累,可憐我卻要不斷地受到她們地精神攻擊,讓我足夠明白了孫悟空當初聽唐僧嘮叨地痛苦。「我實在是沒有那麼多錢。」我痛苦地說道,現在只要她們兩個肯閉嘴,哪怕是讓我再一次面對賽貂嬋的追殺我也願意了,「百花會上得地錢那都是屬於花滿樓的,我是一分錢也沒有拿。你們讓我拿一萬兩銀子我或許還能拿出來,一萬兩金子我是真的沒有。」
  
  「這麼說,我們姐妹不就是白救你了。」鏡中花皺著眉頭說道,那張臉鐵青鐵青的,讓我忍不住心虛地低下了頭。
  
  「我會釀酒術,要不然我給你們釀酒抵債好了。」花滿樓的錢我是不會再動的,如今我已經知道拜月還有一大堆的姐妹要照顧,何況她暗地積累實力也都是需要拿錢去擋的,雖然我嘴裡老說沒錢了就找她要,實際上我已經下定決定不再花她的錢了。「你釀的酒再貴,也不可能很快攢足一萬兩金子吧,難道讓我們姐妹為了拿到那點錢老跟在你身邊不成。虧你還是十大美女中的人物,難道美女就沒有腦子嗎?」水中月不爽地說道。
  
  既然你們認為只是「那點錢」,又何必非找我要,我心裡氣苦。再說了,我就算我是十大美女之一,可你們兩個也是呀,難道你們兩個也沒有腦子?
  
  「你們說怎麼辦吧。」我決定把問題拋給她們去想。
  
  聽了我的話,水中月眼中閃出一絲狡猾地笑意:「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們就想個辦法吧。我們決定讓你以身抵債,讓你加入我們的行列就行了。」
  
  「免談,我已經加入花滿樓了,你們的組織我是不能加入了。」開玩家,我如果退出花滿樓,拜月非找我真人PK不可。
  
  「我們又沒讓你退出花滿樓。」水中月笑道,「我們不但要你保持原有的生活,而且,你還不得透露自己是我們組織的。」
  
  「你們一個捕魚的組織,有必要這麼神秘嗎?」我不解地問道。
  
  「捕魚?」這回輪到時兩姐妹發愣了,「你怎麼會這樣說?」「若不是捕魚的,你們兩個練習海裡游泳的技能幹什麼?你們能從水流湍急的海底把我撈上來,說明你們泅水的本領很強,除了那些以捕魚為業的玩家,誰會勤練這個技能?」我解釋道。
  
  「誰說我們是捕魚的。」兩姐妹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紛紛站了起來,「我們的職業可是相當偉大的。我們可是決定人家生死的人。」
  
  「決定生死?怎麼感覺像是黑白無常?」我笑了起來。
  
  「雖不中亦不遠也。」鏡中花驕傲地拽著文,「告訴你,我們就是勾魂的使者,人類的惡夢,我們是偉大的----殺手!」
  
  汗一個先,做了殺手還能表現得這麼驕傲,這女人心態上肯定有毛病。
  
  「怎麼樣?加入我們,你不但不用那麼著急地還我們那筆錢,而且每次完成任務後還能得到一筆獎金。當然,這筆資金要先用來還你欠我們的債。」月中花說道。
  
  「你們殺人得的錢多嗎?說不准還不如我釀酒來錢快呢。」經歷了那麼多次追殺,對於殺手的價碼我還是知道的,與我的酒錢相比,當真是少得可憐。
  
  「那要看你在什麼樣的殺手組織裡了。別的組織可能得錢少,我們的組織卻是大有來例,拿不起錢的人壓根兒就別想聯繫我們。」鏡中花驕傲的說道,「你可知道我們的首領是誰?」
  
  「誰呀?」我好奇地問道。
  
  「是我!」一個低沉的男音在我的房間響起。
  
  順著聲音轉過頭去:「隱?怎麼是你?」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氣得連忙從床上跳下來,一時竟忘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啪」的一聲,我已經跌倒在地上,來了個五體投地。
  
  「大家也不是初次見面了,何必行如此大禮呢?」隱滿臉笑意地蹲在我的身旁,抬起了我的下巴。
  
  「啊----」一聲慘叫響徹雲霄,驚走了窗外的樹枝上一隻正在歇腳的麻雀,「鬆口,你屬狗的嗎?」隱使勁地甩著我突然咬住他的手指的頭,好不容易才將被咬得血淋淋的手指從我的嘴裡拔了出來。
  
  我心滿意足地將這個混蛋的血吞進了肚子裡,笑罵道:「活該!」
  
  隱卻並不生氣,居然也伸出舌頭,一邊笑著挑釁地看著我,一邊將手上的鮮血舔進自己的嘴裡。
  
  「有毛病。」看到他這副欠揍的模樣,我索性堵氣地把頭撇到了一邊,毫不顧忌形象地趴在了地上,好像地板才是我的床一樣。水中月鏡中花兩姐妹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一時間竟也沒有反映過來,只是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
  
  隱看著我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向兩姐妹做了一個手勢,兩人這樣醒悟過來,連忙把我扶到了床上。「好了,現在我們前仇已消,可以好好談談了。」隱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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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26:29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做殺手
  
  「我不想和你說話。」我堵氣得用兩手把耳朵堵上。
  
  「高手的聽覺總是非常靈敏的,你堵上耳朵還是能聽清我說什麼,何必掩耳盜鈴呢?」隱揮了揮手,交水中月鏡中花遣出了房間,又從房間的一角拖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坐了下來。
  
  「我只是不想被流氓的聲音污了耳朵。」我橫了隱一眼,索性不去看他。「這麼說,你也不想知道是誰派我去害你們嘍。」隱試圖調起我的味口。
  
  「殺手有殺手的規矩,決不吐露顧主的身份是殺手的基本原則,這一點我在回來的一路上早就領教過了。」正因為如此,我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從隱這兒套出情報。
  
  「對殺手的規矩瞭解得這麼清楚,你還挺適合作殺手的嘛!」隱笑了起來。
  
  對付討厭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我不理你,看你一個人演戲去。
  
  隱卻對我的行為並不在意,只是自顧自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欠我們的。那解藥可是天價的東西。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若拿不出錢來,就得老老實實地為我幹活抵債,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莫非你想逃避自己應盡的義務?」
  
  隱的言語中充滿了嘲笑的意味,聽得我牙直癢癢。說實在的,玩了這麼久的江湖,除了系統的怪和NPC以外,親手死在我手上的居然只有牡丹一條人命,這在江湖裡不能說沒有,但的確是稀少的。在這個打打殺殺的世界裡呆久了,我都為自己竟然如此「純潔」而吃驚,見多了殺人。心裡也有些躍躍欲試地想法。只是我的個性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是把我逼急了。我也懶得犯人。再加上周圍的人總是對我多加保護,能犯到我地人根本就找不出幾個。弄得我想殺人都沒個理由。畢竟是來玩遊戲的,結果玩了這麼久真正地PK竟然都沒有享受過,學了那麼多本事似乎也糟蹋了。現在竟然有個機會讓我做殺手,總算是讓我找了個殺人的理由,我心裡還真是意動了。殺手。最神秘與恐怖的存在,還真是令人神往啊!只是,自己的首領竟然是眼前的這個流氓,雖然知道他當時地作法只是想利用我離開,可心裡的疙瘩哪是那麼容易去掉的。
  
  經隱這麼一激,我似乎也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好,我就做你的屬下,不過,有了單子得看我樂不樂意接。若是我不喜歡的你決不能強迫我。」
  
  「這個沒問題,找我做任務的人多了,你只管找喜歡的去挑便是。我對你的要求只有兩點。一是不能洩漏任務地內容,二是隱藏你的身份。絕不能暴露了組織。你做得到嗎?」隱得意地說道。
  
  「封住你的大嘴巴。你別把我地身份給洩了出去就行了,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我不屑地看著隱。
  
  「好呀。我可要聲明。我們地組織死亡率雖然高,不過,案子地成功率卻是百分之百,你可別砸了我們的招牌。」隱挑釁地看著我。
  
  「切,少看不起人。」我直接被隱激怒了,「有什麼要做地交給我,你看我能不能完成。」
  
  「少來了,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現在後悔還來得急。」隱說著從懷裡掏出個一張紙,在我面前晃了晃,顯然這張紙上寫得就是要殺的人了。
  
  我直接將紙搶了過來,正要打開來看,卻被隱一把按住了手:「等聽了任務的內容再看也不遲,要知道只要你看了這紙裡的內容,那就非完成不可了。看著隱由輕佻轉為嚴肅的臉,我也冷靜了下來,將紙放在手上,不再打開,安靜地看著隱。
  
  隱滿意地看了我一眼,神態也變得穩重了:「素質倒是不錯,雖然情緒比較容易激動,不過倒不會完全失去理智,還是值得培養的。」
  
  一句話氣得我又想發作,不過,好歹我還是忍下來了。
  
  「這次的顧主你也認識,他的要求很有意思,殺人的時間是七月初七,殺人的地點便是你與龍嘯天成親的大堂上,至於要殺的人,人家的要求是只要那個人死了就成,至於那個人怎麼死的,用什麼方法殺死他,便隨我們的意了。顧主原本出了個不錯的價錢,可是你墜崖之後,他又撤了單子,只是剛才他又找上了我們,說是如果你出現在大堂上,就按以前的價給,如果你沒出現,那便按兵不動,不過,也給我們原價的十分之一作為出場費。既然行動了一場,我自然是希望能拿到全額的報酬了。」說到這裡,急似有深意地看著我。
  
  我自然是明白隱的意思了。他想讓我出現在婚禮上,這樣他就可以殺了那個人拿到全額的報酬,顯然這筆錢是不低的,否則隱也不會膽敢在青龍幫當眾殺人。究竟是誰有這麼多銀子調動我眼前的這個王牌殺手呢?
  
  「你是要我出現在婚禮上,然後你就去把目標殺了嗎?」
  
  「當然不是。」隱又恢復了他無賴的樣子,蹺起二郎腿笑瞇瞇地看著我,「既然是給你的任務,當然是要你去殺人了,我何必再費那個力。」
  
  「我不要答應你,你要在我的婚禮上殺人,那我多沒面子。再說了,龍嘯天可是我未來的老公,萬一這個單子是要殺他,難道你要讓我謀殺親夫不成。再說了,青龍幫高手眾多,難道你要讓我一邊拜堂一邊殺人嗎?何況……」我的情緒變得沮喪起來,「也許現在龍嘯天正以為我是一個欺騙他感情的女人,正想滿世界追殺我呢,我和他怎麼可能再舉行婚禮。」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來聽聽。」隱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那張地圖的確是我的軟肋。因為我對龍嘯天地隱瞞,它現在完全可以作為我心懷不軌的證據,何況我的確也是在找當初害我地兇手。在知道龍嘯天是真兇後,我又沒有坦誠一切。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向龍嘯天解釋。一葉知秋去投靠他,他都疑心了很久,給了一葉知秋重重考驗才重用他,可見他是一個多疑的人。對於這樣地人,他還能對我全心全意的信任嗎?我沒有信心。所以我現在心裡很亂。迫不及待地想找個人說說,隱既然對我的事感興趣,我自然樂意有個傾聽的對象,把能說的全說了出來,當然,小六還活著想要報仇地事我隱去了沒說。
  
  隱聽了我的敘述,托著下巴沉默了半晌,然後臉上綻放出一陣滿足的光彩,嘴裡連連說道:「原來是這樣。很有意思,很有意思。」
  
  看著隱在那裡自顧自樂,我卻只能像白癡一樣看著。這讓我感到很不爽,拿起一個枕頭向隱砸去:「混蛋。你在那裡念叨些什麼呢?」
  
  沒想到隱竟然當真被我砸到了。這個人當真是高閃避屬性嗎?想事也想得太入神了吧!隱總算被我砸得回過神來,衝我神秘地一笑:「別生氣。這個任務還真是非你莫屬了。」
  
  我不解地看著隱,隱接著說道:「你放心,你要殺的人不是青龍幫的任何一個高手,也不是你的任何一個親友,更不是龍嘯天,所以你用不著謀殺親夫的。而且,就現在看來,龍嘯天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聽了這句話,我的眼裡立馬有了神采,連忙問道:「你怎麼知道地?」
  
  隱因為被我打斷了話,不滿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本來我還奇怪顧主為什麼又要找上我們,結合你的故事和剛才龍嘯天在江湖上放出的話,一切都明白了。龍嘯天下令讓全江湖知道他地一句話:妃,我會在禮堂上等你,等你成為我的新娘。看樣子,顧主是知道婚禮可能進行下去,才又來通知我們以防萬一地吧。」
  
  隱地話在我的心裡激起了千層浪,龍嘯天沒有怪我,無論我有沒有想找他復仇,他都沒有怪我,他在等我回去,等我成為他地新娘。突然心裡有種澀澀的味道,眼睛像是被洋蔥熏了一樣,我笑著,輕輕擦去眼眶裡滲出的點點水跡。
  
  隱沉默了,默默地遞給我一塊手帕,手帕上淡淡地香味讓我精神了許多。
  
  「你很喜歡他嗎?」隱低下頭,輕輕地問道。
  
  我聽了一愣,隨即笑道:「喜不喜歡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網上的感情本來就很虛無,讓人當不得真。可是,我很高興,這世上總算有一個人讓我感覺到了我的重要,他讓我感到我是真正裝進他的心裡去了,即使我可能成為傷害他的人,他卻依然向我伸出了信任的手。這種被人珍愛的感覺,是我一直追求的。」
  
  「你愛不愛他,你自己都不知道嗎?」隱抬起頭來。
  
  「愛情?這種東西世上肯定是有的。只是我並不相信說出來的愛,海誓山盟總抵不住現實的殘酷,我更相信的是相互扶持的一生,彼此之間永不放棄的信任,實際的行動比一千句我愛你更令我感動的多。其實,我也不過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小女生,龍嘯天能信任我,我滿足了。」說著,我開心地打開了紙條。
  
  「不要看!」隱突然再次按住了我的手。
  
  我疑惑地望向隱,隱似乎很艱難地笑了笑:「你大喜的日子,還是不要見血的好。這個單子本來是我捉弄你的玩笑,你不用看了。」
  
  我推開隱的手:「你不是也說過這個任務非我莫屬了嗎?」說著我打開了紙條。
  
  顧主的名字讓我大吃了一驚,不過,那個獵物的名字卻更是讓我驚怒了。
  
  我憤怒地看向隱,隱已經適時地退到了門口,訥訥地說道:「我說過了,讓你不要看的。」說著,轉身逃了出去,現在他的屬性不像是高閃避,而像是高移動了。只留下我這個暫時不能下地的人在那裡咆哮。
  
  「隱----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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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29:13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一十九章 蚊子就應該打死
  
  我已經三天沒有上過線了。這三天我老老實實地沒有逃課,認認真真地聽著教授講著那些我已經明白了的東西。原來我還是一個學生呀!我感慨著,發現自己最近就像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渾然忘了自己屬於哪裡。這三天裡,我最大的成就就是收到了我人生的第一封情書。
  
  「當我第一眼看見你,你那憂鬱的眼神,便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你默默地走進教室,卻彷彿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你飄忽的眼神彷彿充滿了疑惑,究竟是什麼迷惑了你的心靈。我渴望撫平你微蹙的眉頭,讓身心疲憊的你靠在我的懷裡……」我已經沒心情看下去了。龍嘯天想拉拉我的手還要先問我同意不同意呢,你是哪裡來的人,憑什麼讓我靠在你的懷裡?該死,說了不再想龍嘯天的事了,怎麼又想起他來了。
  
  至少這個傢伙有一點說對了,我的確是充滿了疑惑,也確實感到有些疲憊了。若是以前,我一定會為收到情書而歡呼雀躍,然後迫不及待地去和人家約會。可是現在,我只希望這世界上從來沒有「愛情」這兩個字產生。
  
  「這是什麼?」一個動聽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手中的信紙立馬被那個發出聲音的人抽走,「哇,情書!大家快看哪,我們的酒兒總算有人要啦!」
  
  暈,本來因為情書被搶的怒火竟然被這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施浣紗,你說話好聽點,我妃醉酒可是江湖第一美女,怎麼可能沒人要。」我橫了浣紗一眼,接著有氣無力地把腦袋擱在了書桌上。本來與浣紗爭搶情書的拜月和出塞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她們相互看了彼此一眼,隨即向我走了過來。
  
  「怎麼了,你最近似乎沒精打采的。」拜月擔心地看著我。
  
  「對呀。怎麼好端端的不玩遊戲,反而跑去上課了?」浣紗更是一副滿是疑惑地模樣。
  
  出塞倒是沒多話。只是靜靜地把她剛搶到手的情書又放回了我的面前。
  
  「瞧你們看我地模樣,好像我有多麼不正常一樣。我們是學生,我去上課才是正理,怎麼到了你們面前,卻好像反過來了。」我心虛地把頭偏到了一邊。
  
  「不要逃避我們的問題。」拜月站起身來。伸出魔爪揪住我兩邊地臉頰,「只要你不敢看我們,我們就知道你心裡有鬼,趕快老實交待。」
  
  「我的姑奶奶,疼呀,快放手,我說還不成嗎?」這個女強盜,下起手來還真是不手軟,我無辜地揉了揉總算被拜月鬆開的臉。「這可是肉做的,你當是麵粉哪,下手這麼狠。」
  
  「說!」對方給我的回答倒是痛快。
  
  「我和龍嘯天結不成婚了。」我沮喪地說道。「怎麼會呢?這兩天他不是還滿江湖地說他會在禮堂上等你嗎?我當時還奇怪他為什麼傳出這樣地話。難道你們吵架啦?」拜月問道。
  
  「一定是他欺負你了是不是?我替你找他去,一定讓他還你一個公道。」出塞說著。一臉惡狠狠的模樣就要進入遊戲。
  
  「回來!」我急得連忙拉著出塞。「你怎麼老這麼衝動呀。你要是這樣,我還敢把我的事對你說嗎?」
  
  「那你倒是說話呀。快把我們急死了。」浣紗見我拉住了出塞,一臉不耐的模樣。
  
  「我懷疑龍嘯天在江湖上傳出那樣的話,只是想確認我死了沒有。」我有些煩躁地答道。
  
  「死?這話是什麼意思?」拜月的臉變得嚴肅起來。
  
  「幾天前我被賽貂嬋拋下了懸崖。」
  
  「什麼?賽貂嬋也太過份了。」拜月氣得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別急,我沒死。浣紗給我的護生丸救了我。」我歎了口氣。
  
  「那這和龍嘯天有什麼關係,既然你沒死,那就不用回新手村了吧,這應該不耽誤你們的婚期呀!」出塞疑惑地問道。
  
  「難道說,你認為龍嘯天不會為你找賽貂嫌復仇,所以你不願意嫁給他?」浣紗問道。
  
  我搖了搖頭:「很多事情我也只是懷疑,我想從龍嘯天那裡得到真正的答案,在此之前,我不想多說什麼。只是,我和他地確是沒有成親的可能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說這樣的話?難道是你已經知道龍嘯天地事了?」拜月小心地問我。
  
  「不敢說全知道,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吧。」人家都向我坦白進遊戲的目地了,我應該算是知道不少了吧。
  
  「也是,像龍嘯天這種四處留情地人,的確是不值得愛。」拜月歎了口氣。
  
  「四處……留情……」這話從何說起呀?
  
  拜月也看出了我地不對勁,遲疑地問道:「難道你還不知道?」
  
  我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
  
  拜月的樣子立馬變得像是一副想要抽自己一個耳刮子的模樣:「我進遊戲。」說著拜月就要去拿她的遊戲頭盔。
  
  「如果你覺得對我隱瞞一切是對我好,那你就進去吧。」我望著拜月的背影。
  
  拜月遲疑了,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坐回了我的身邊。
  
  「我的勞動服務公司幫雖然不大,可是,因為我的花滿樓和傭者堂的關係,只要不是各大幫派的絕密消息,卻也能瞭解不少。據我所知,和龍嘯天好過的女人不在少數,只是都是無疾而終。說實在的,當初龍嘯天要追你的時侯我並不看好,即使你們確立了戀愛關係,我依然不看好,我有預感你們也不會有結果,而且,我甚至認為你和他的相處,只會帶給您無盡的傷害。」拜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告訴我真正的原因。」我忍不住盯住拜月說道。
  
  「龍嘯天曾經追求過月兒。」浣紗的話像巨雷一樣劈得我呆住了。我和龍嘯天還真是一對兒,我當著一葉知秋的面和他的上司談戀愛,龍嘯天也當著拜月的面和我這個拜月的好友親親我我。我們倆還真是一對----混蛋!想到這裡,我竟忍不住哀極反笑了起來。
  
  「酒兒,你別這樣,我和龍嘯天沒什麼的。」見了我的神情,拜月緊張起來,「真的,當時我還沒來得及對他有好感,賽貂嬋就一腳插進來了,我和他根本就沒開始過。」
  
  「我相信你。」看到拜月著急的樣子,我反倒覺得內疚起來。為了扯開話題,我對拜月笑道:「你向來都是眼高於頂,從不把男人看在眼裡,又怎麼會把龍嘯天看在眼裡呢。」
  
  「那倒不是。」拜月見我這樣說,反倒反駁起來,「其實龍嘯天無論是學識還是談吐都是非常吸引人的。他長得雖然偏於陰柔,可是女人卻是天生對美麗的事物沒什麼抵抗力,至少我初見他時,是沉迷在他的長相裡了。畫了那麼多人物,在我看來,長相上除了你的臉,就屬龍嘯天的樣子最入我的眼。」
  
  汗,我忘了這個藝術家對美的追求了。
  
  「不過,我之所以沒與他在一起,最根本的原因卻是因為掌上飛。當初龍嘯天來花滿樓找我,可是在看了掌上飛的表演之後就一直是一副癡迷的樣子,之後,我冷眼旁觀,果然發現他與掌上飛似乎互生情愫,我又不是缺男人,自然不願再淌這灘渾水,便日漸與龍嘯天生疏了,反讓掌上飛與他多多相處。誰知掌上飛竟辜負了我的好意,反而去了春風樓。」說著,拜月重重地歎了口氣,看樣子她對掌上飛的離開還是相當介意的。不過,我現在卻想起了當初掌上飛在麒麟城郊外與我說話的表情,難怪她當初對我說了那些奇怪的話,原來她也是喜歡龍嘯天的。只是,顯然她看重賽貂嬋更勝過龍嘯天,所以,她不惜隱藏起自己對龍嘯天的感情。只是,為了賽貂嬋那樣的女人,值得嗎?
  
  「月兒,你一直避免和春風樓正面衝突,是因為顧忌龍嘯天嗎?」我向拜月問道。
  
  「也不全是。樹大招風,花滿樓在同行裡是最大的,若是沒有一個對手制約著,那些大幫主們又怎麼能對我放心。留著春風樓,其實,只是為自己給眾人留一個我還有人制約著,你們大可以放心的跡象罷了。」拜月答道。
  
  「那麼,如果我想拔掉春風樓呢?」
  
  「我不反對。自從上次的百花會事件以後,我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把它給毀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會有這方面的想法,難道你打算讓自己陷進江湖這個泥潭裡了嗎?雖然這次你被賽貂嬋弄得差點死掉,可是,依你的個性,你最多氣上兩天就會消氣才是。」
  
  「我可以忍受蚊子把我咬上兩口,可是,我實在無法忍受蚊子總在我的身邊飛來飛去。所有打擾我的安寧的東西,我是一定要想辦法毀掉的。」我無可奈何地說道。對賽貂嬋我現在還真的不怎麼氣她了,可是只要我想起她,就真的覺得----好煩人!
  
  蚊子就應該---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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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32:16 |只看該作者
【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二十章 馮氏集團大小姐
  
  七月初七,牛郎織女相聚的日子。青龍幫第一次為非本幫成員打開了大門,各大幫派的高級成員紛紛來到這裡,為青龍幫的幫主慶祝新婚之喜。不過,新郎的臉上卻並沒有什麼喜色,只見他癡癡地站在等待著那個可能根本不會出現的女子。
  
  「龍,有必要嗎?賽貂嬋已經證實了她的身份,她既然是六公子的愛人,又怎麼會回到你的身邊。你這樣做,只是徒然讓我們青龍幫成為別人的笑柄罷了。」東方夢繞過一個正打算向她示愛的客人,走到仍然站在門口,滿臉陰沉的新郎身邊。
  
  「你可知道我和妃醉酒成親有多麼重大的意義?」龍嘯天說道。
  
  東方夢低下了頭。
  
  「只要娶了妃醉酒,青龍幫便是與萬馬幫成了親家。不管妃醉酒與度陰山有什麼血緣關係,只衝著他們兩人互稱兄妹,那麼,以度陰山的個性,就不會與我們青龍幫為敵了。我就可以安心得與五毒教和寒冰堡周旋。在關鍵時刻,我甚至可以利用妃醉酒讓度陰山成為我的助力。夢,我等得太久了,江湖的平靜可並不是我想看到的。妃醉酒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龍嘯天望著天外,毫無顧忌地吐露出自己的目的。
  
  東方夢聽了逃避似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龍嘯天。
  
  「為了這個,你不惜給自己一場政治婚姻嗎?」東方夢的聲音很小,可是龍嘯天依然聽到了。
  
  「有何不可?當初我父親不也是這麼過來的。至少我比父親幸運,我的確很喜歡妃醉酒。一個單純沒有心機的女孩可比一個城府深不見底地女人讓我放心得多。」龍嘯天抬起東方夢低下頭去的下巴,目光如射線一般地穿透東方夢的眼睛。
  
  東方夢只覺得龍嘯天地目光像刀子一樣地割著自己,無形的威壓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那俊美地容顏,無情的話語更是像毒藥一樣腐蝕著自己的心靈。終於,東方夢忍不住拍開了龍嘯天的手。深呼了一口氣:「我去招待客人。」說著,逃一般的轉身離去。
  
  龍嘯天望著東方夢地背影。眼裡這才閃過一絲哀色。
  
  與此同時,春風樓裡----
  
  「賽老闆,你怎麼還不去參加青龍幫的婚禮?」掌上飛為賽貂嬋遞上了一杯茶。
  
  「一個沒有新娘的婚禮有什麼好參加的。」賽貂嬋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好茶!這味道應該是現實裡1000元一兩的下關七子餅茶吧,果然是普餌裡面的極品。」
  
  掌上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才說道:「我總覺得妃醉酒沒那麼容易死的。」。
  
  「我親手把她推下海的,如果那樣她還不死,那她可就真成了妖精了。」賽貂嬋不顧地說道,隨後一擺手示意掌上飛不要說話,「有短信,我看看。」
  
  「沒想到這妃醉酒還真是一個妖精!」賽貂嬋突然氣得摔掉了手中的杯子。
  
  「她沒死嗎?」掌上飛地語氣竟然有一絲高
  
  「她死了。不過,沒想到她居然在幾天裡又練了起來,現在已經出了新手村,正在往龍嘯天的婚禮上趕呢!」賽貂嬋陰沉著臉說道。
  
  「她怎麼練得這麼快?」掌上飛奇道。
  
  「還不是靠她那張狐媚子的臉。她竟然迷了一個去新手村做任務地男人讓他給嬋拜月帶了信。嬋拜月居然悄悄得招了大批的高手帶她去升級。她現在地等級不但可以出村,進城進鎮都沒有問題了。」嬋拜月氣惱地說。「光有等級,沒有技能熟練度。還不是廢物一個。」掌上飛勸慰道。
  
  「哼,我得不到地。別人也休想得到。掌上飛。給我把春風樓裡能調動的高手都叫來,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去參加婚禮。」
  
  「別急。這消息可靠嗎?」掌上飛問道。
  
  「絕對可靠。我這眼線可是我在花滿樓成立時就安插進去地,一直隱藏得很好,深得嬋拜月的信任。如果她發來的消息也有假,那嬋拜月就太厲害了一點了。」
  
  說完,賽貂嬋已跨出了春風樓的大門。
  
  且不說賽貂嬋如何氣勢洶洶地帶著人馬衝出了春風樓的大門,單說我卻在此時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
  
  「月兒,可不可以走得快一點,我們現在的速度就像烏龜一樣,怕是趕不上婚禮了!」我可憐巴巴地看著身邊的拜月。
  
  「你現在可是一個剛從新手村回來的人,走得太快體力會耗光的,萬一在拜堂的時候累得暈過去了可怎麼辦?我們花滿樓將來能不能和青龍幫有更好的關係,我可都指望著你呢!」說著,拜月似是心疼地為我擦了擦額頭上根本就沒有的汗,還不忘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眼神。
  
  「拜託,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老鴇子,好噁心!」我悄悄地對拜月傳音入密。
  
  拜月瞪了我一眼:「秋菊呀,咱們這離青龍幫還有多久?」那拉長的聲音更是老鴇子味十足了。
  
  秋菊連忙走上前來:「不遠了,再過一座山就到了青龍幫的地界了。其實我們這樣走完全沒有必要,如果坐傳送陣,應該已經到了青龍幫了。」
  
  「你以為我不想嗎?」拜月瞪了秋菊一眼,「酒兒在青龍幫吃個東西都會被人下了藥,莫名其妙地給害回了新手村,我就說嘛,好端端的我的頭牌怎麼就聯繫不上了,卻不想她是遇了害了。這都是我粗心大意的錯。今兒是酒兒大喜的日子,那些眼紅的人還指不定有多少想害她的,我不走些偏遠的路,在大街上一走,就憑我們花滿樓這點武力,能擋住多少攻擊?青龍幫可是一棵大樹,想攀高枝的多了。哼,等我和青龍幫帶了親,第一件事就是讓龍幫主把春風樓給拆了。」
  
  聽著拜月陰陽怪氣的話語,我只覺得腦後冷汗狂飆,原來拜月也是很有演戲的天份的。
  
  「喲----,是誰要拆我的春風樓呀!」看來會陰陽怪氣說話的可不只拜月一個人,我們一眾停下了腳步,眾多的護衛立馬把我團團護在中央,凝神注視著前面帶著一大幫高手擋住我們去路的賽貂嬋。
  
  「原來是賽老闆,你千里迢迢趕來,莫不是來接新娘子的。」拜月撥開護在她身前的護衛,領著秋菊走到了陣前。
  
  「正是如此,那麼,請嬋老闆將新娘子交給我吧。」賽貂嬋笑道。
  
  「讓賽老闆費心了,只是,不知賽老闆是否又要請我吃那個被你下了藥的龍鬚酥呢?」我一身大紅的新娘服,在眾人的護衛下,俏臉如花地笑道。
  
  賽貂嬋似是嫉妒地看了一眼我的裝扮,卻並不在意我戳穿了她:「原來你已經知道是我做的了。我就知道了東方夢那個女人做不得倚靠,是她吐露給你知道的吧!」
  
  「的確是她告訴我那盒龍鬚酥是你做的。」我老實地回答。
  
  「她還是那般膽小,一點責任也不敢擔。每每在我身邊抱怨龍嘯天又找了什麼女人,卻從來不敢管他,既然她不敢去找情敵的麻煩,那就讓我來好了。」賽貂嬋笑道,「像她那種人,永遠都只配做龍嘯天的管家。」
  
  「我倒覺得她比你聰明。」我冷冷地說道,「龍嘯天身邊有很多女人,可是都是被你用手段趕走的吧!」
  
  「是又如何?」賽貂嬋笑得非常得意。
  
  「東方夢非常瞭解你。她知道你一定會為了龍嘯天不擇手段地趕走情敵,那麼,還需要她出手麼?她需要做的,只是把情敵是誰告訴你就可以了。龍嘯天永遠只會看到你一臉妒婦的模樣,而東方夢永遠是她的好管家,好幫手,而你,因為你的狠毒,縱然他對你有些許好感,只怕也不敢接受你吧。」我裝作無辜地玩弄著手指,言辭卻像針一樣犀利。
  
  賽貂嬋原本得意的臉立馬沉了下來,隨後她又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對龍嘯天的瞭解絕對比你們要多得多,東方夢無論有多麼優秀,龍嘯天都不會接受她的,龍嘯天能讓她活在自己的身邊已經是給她天大的恩賜了。」
  
  「雖然不太明白你這話的意思,不過,你說你瞭解龍嘯天,從某些方面來說,還真是如此。畢竟全國第二大集團的馮氏集團的大小姐,想知道龍嘯天的某些秘密的話,還是比較容易的,花點錢請幾個私家偵探就行了,不是嗎?」我笑道。
  
  賽貂嬋愣住了:「你……你說什麼?」
  
  「很容易的。」這回輪到拜月說話了,我也老實的閉上了嘴看拜月表演:「如果是我們這些普通人,想要在現實裡從成百上千的人裡找出來還真是不容易,不過,只要有一個電腦高手,把你在遊戲裡的模樣截下來再到現實裡去找,大小姐在網絡世界裡的照片可比我們的多,雖然費了我們一些功夫,把你找出來也並不是難事。只是,沒想到在江湖裡逢人就說自己是殘疾人的小孤女,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還真是讓我們大吃一驚呀。可憐我的前一個頭牌竟然就被你的一句謊言給騙了過去,我還真是輸得冤枉。卻不知道她知道真相了會受到多麼大的打擊呢?」
  
  「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賽貂嬋緊張起來,「難道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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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2 08:34:59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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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薄命,江湖無情】第一百二十一章 傀儡
  
  「賽老闆,我們都是生意人,不是幫派,不存在攻打對方一說,就是把對方的人全殺了,也不過是讓對方的實力下降而已。如果想讓對方被滅掉,除了在生意上讓對方一毛錢也賺不到以外,還有沒有其它的方法呢?」拜月輕扭腰肢,上前幾步,靈動的鳳眼向賽貂嬋身後的護衛一瞟,竟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更是讓好些個心志不夠堅定的連兵器也把持不住,武器「光當」幾聲掉到了地上。
  
  可惜心志不堅的並非只是對方陣營中的人,我們陣營裡居然也有幾個把持不住的,將手中的兵刃掉了下去。本來以為可以藉機笑話對方的人都是軟腳蝦的,既然自己這邊的人也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不甘心地拍了身邊一個剛剛拾起兵刃的傢伙的腦袋:「我說蝦米,平日裡你見漂亮姑娘還見少了嗎?怎麼這麼沒用呀?」
  
  蝦米一臉無辜地回答我:「老闆的媚功可是範圍攻擊,最近也靠著摩羅實力又增進了不少,那哪裡是我抵擋得住的。」
  
  「媚功,她有在用嗎?怎麼我沒覺察出來?」我疑惑地問道。
  
  「這功夫只對男人有用,要不然,老闆早用這一招讓賽貂嬋出醜了。」蝦米悻悻地說。
  
  「你個狐狸媚子,你對我的人做了什麼?」賽貂嬋已經破口大罵起來。
  
  我這才將目光重新投向賽貂嬋那邊,卻見到賽貂嬋身邊的人已經有相當大一部分人軟軟地倒在了地上,一個個變得皮包骨頭似的,頂著兩個濃濃地黑眼圈,雙目無神。甚至有些人的手腳還在抽搐著。再看看拜月,她居然只是在那裡格格地笑著,雖然她的樣子地確非常的吸引人。不,應該說只要是男人見了她都會想一親芳澤。但是,她的笑也不至於如此厲害吧。
  
  「賽老闆,瞧你說得,要怪也只能怪你地人好色的心思太重了,若是心智堅定地。又豈會被我這小小的媚功迷倒?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拜月衝著賽貂嬋笑著。
  
  「有什麼好說得,除了店舖的主人,誰也別想毀了店舖,這是誰都知道了,只要店舖在,生意自然就在。」賽貂嬋怒道。
  
  「可要是主人自己把店舖毀了呢?」拜月又手背在背後,一臉天真地望著天空。一時間又顯得說不出的可愛。
  
  「不可能。」賽貂嬋現在已經臉色大變,接著在那裡呆立不動,看樣子是在發短信。
  
  「不用看了。」此時拜月地臉色已經恢復了沉穩。此時的拜月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賽貂嬋。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把掌上飛從我這裡騙走。更不該把春風樓的控制權也交給她。」
  
  「難道她是你派過來的奸細,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賽貂嬋此時已經臉色煞白了。
  
  拜月搖了搖頭:「我可不像你整天張牙舞爪地盡想害人。掌上飛的確是被你騙過去的。掌上飛雖然被我捧在手裡仔細呵護。可是,她地內心卻始終忘不了自己現實中殘疾人的身份。你不是喜歡龍嘯天嗎?可是,你卻並不知道掌上飛也喜歡龍嘯天吧。」
  
  拜月歎了一口氣:「多少次,我看著她獨自一人暗暗垂淚,只是因為不敢接受龍嘯天的感情。因為龍嘯天地緣故,她更加介意自己的殘缺,明明大家都喜歡她,她卻把自己地心隔離在世人之外。正因為如此,當你以殘疾人地身份接近她的時候,出於同病相憐地心理,她毫無保留地選擇了相信你,更加不惜背負忘恩負義的名聲離開了花滿樓而加入了春風樓。她走了,我很難過,可是也為她高興。因為有了你,她的心裡便不再孤單了。她把你當成了她內心的唯一寄托,是高於一切的。」
  
  說到這裡,拜月悲哀地望向賽貂嬋,賽貂嬋冷哼一聲:「我也給了她足夠地回報。我給她錢,給她名聲,甚至把春風樓的控制權也交給了她。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是一條養不熟的狗,一叛再叛,居然又背叛了我。」
  
  「你住口。」我怒了,指著賽貂嬋的鼻子罵道:「你懂什麼?掌上飛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寄托,她把你看得高於一切。為了你,她甚至隱藏了對龍嘯天的感情。當你每天像一隻刺蝟一樣到處剷除愛慕龍嘯天的人,毫無顧忌地宣稱自己喜歡龍嘯天的時候,你可想過你身邊的掌上飛是什麼樣的心情。她自己不敢爭取的幸福卻希望你能得到。她全心全意地為你,可是,你給她的卻是欺騙。你一直是在利用她的自悲,利用她渴望同伴的心理讓她為你做事。你之所以把春風樓的控制權交給她,不是你多麼重用她,而是你不得不交給她。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能力管理一個春風樓,一個從小只是被人寵溺著整天和人鬧緋聞的大小姐又怎麼懂得管理?我說得對嗎?東方夢手下的傀儡小姐!」
  
  「你胡說!」賽貂嬋氣得臉色都發白了。
  
  「我胡說嗎?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在現實中應該是拿住了東方夢什麼把柄了吧。於是你威脅她,讓她為你辦事。東方夢當然是屈服了。所以,在江湖裡,她不停地幫你出主意,幫你想辦法把春風樓辦得有聲有色,她做得很巧妙,讓所有人的都知道這是你的功勞。可是她終究是青龍幫的主管,龍嘯天現實中的秘書,隨著春風樓越辦越大,她沒有更多的精力來幫你了。於是,她幫你物色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幫手,就是掌上飛。她讓你裝成殘疾人博得掌上飛的信任。這樣既可以打擊嬋老闆,又可以讓她從春風樓的泥潭中抽身出來。而她則一直在幕後為你傳遞著一個又一個的消息,你毫無顧忌地滅掉一個又一個對龍嘯天有好感的人,而龍嘯天一直沒有作聲,也是東方夢為你在龍嘯天身邊說了無盡地好話吧。」
  
  聽了我的話。賽貂嬋反倒不生氣了,人也鎮定了下來:「沒想到你連這也能猜到。你還真是不簡單呀,當初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我猜到的可不只這麼一點喲!」我一挑眉笑道。「別忘了我剛才可是說得你是東方夢地傀儡,可沒說她是你的。東方夢可比你聰明多了。她藉著你想利用她地心態。卻將你變成了她的一顆棋子。你威脅她的目的多半是想藉著她接近龍嘯天吧。她拿著龍嘯天當誘鉺,誘著你在外面惹下一個又一個的對頭,而她卻清靜地看著你把她地情敵一個又一個的剷除,你沒發現嗎?最終留在龍嘯天身邊的只有東方夢,而龍嘯天雖然不曾責怪過你。卻始終不曾對你有過更深的表示。而掌上飛,其實也是她放到你身邊的一顆棋子。把春風樓的控制權交給掌上飛的決定應該是東方夢建議你的吧。她一定對你說這樣可以表示你對掌上飛的足夠信任,也可以讓你擺脫那些春風樓地事物。你歡歡喜喜地同意了,卻不知道這是東方夢給你的一顆炸彈,只要她想滅了你,只需告訴掌上飛事情的真相,發現自己受騙地掌上飛自然會給你致命的一擊,而東方夢只需要在一旁看著你如何地死去就行了。」
  
  我欣賞地看著賽貂嬋地表情,她眼裡地茫然。憤怒,驚訝,悲哀。絕望攙雜在一起,讓她變得像一隻遍體鱗傷的野獸。我知道我地話成功了。賽貂嬋不會再放過東方夢了。不過,這個女人現在應該也不會放過我們吧。
  
  「哼。東方夢的帳我自然會找她算,不過,現在你們也要為你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看來賽貂嬋也不是一無是處,居然能在這麼多感情地衝下來冷靜下來。不過,她還是不夠冷靜,如果是我,我會在這種時候選擇保存現有的實力,而不是與人拚殺,相信東方夢也是一樣。賽貂嬋,這就是你不如人家的地方呀!這也注定了你的失敗。
  
  大戰開始了,賽貂嬋的優勢是人多勢眾。可惜匹夫之勇是成不了事的。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拜月精挑細選的高手。何況,這裡有我在,而我卻是高手中的高手。說實在的,連我自己都很吃驚自己的實力。平常總是與那些高手在一起,見慣了他們的實力,總覺得自己與他們的差距好大。縱然後來我的熟練度被紅線師傅提升了一大截,我也只是對自己更有信心了而已,並不清楚自己有多麼厲害。不過,在這次群P中,我總算是知道自己的實力了。落花劍法絕對是群毆的絕佳劍法,劍光飛舞,猶如漫天飄灑的花瓣,只是每一個花瓣處總會濺起一朵漂亮的血花,這些人的防禦顯然都不是很高(和平常我接觸的那些人的防禦相比簡直弱得可憐,沒辦法,誰讓我接觸的都是十大高手中的人物呢!),雖然我的一個劍花對他們的影響不是很大,可是我現在的境界已經是「千樹萬樹梨花開」了,一個人身上綻放出十幾個甚至幾十個傷口,他就算不死,也只能剩下血皮了。沒有人能阻擋我,阻擋我的人身上早就被我的劍光炸成了窟窿。也沒有人能傷到我,畢竟我的功夫加得最多的還是閃避。我不知道什麼叫十步殺一人,因為在這種密集的打殺中,我的劍法很難在十步之內只殺一個,殺十人還是可以的,但是我的確感受到了千里不留行了暢快,唉,難怪一些人進了遊戲都喜歡打打殺殺,這還真是一項讓人熱血沸騰的運動呀!不過,拜月卻不肯讓我暢快很久,她事先早就偷偷施放的蠱毒開始發作了。春風樓的高手成遍地開始倒下,化成了點點白光,戰鬥結束了。
  
  被拜月故意留下一命的賽貂嬋被人拉到時了我們的身邊。渾身是血的賽貂嬋不敢致信的望著我們,現在的她好像有些神情恍惚了:「怎麼可能,我們的人數明明比你們多的。」
  
  接著,她有望向了我,眼裡寫滿了驚怒:「還有你,你不是被送回新手村了嗎?怎麼可能還有這麼高手功夫?」
  
  「你想知道嗎?」拜月笑了,「秋菊,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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