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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俺不是庸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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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3:42:3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竟然拿小綿被給我止血
    鍾佩玉把兩人的食物合到一起,然後想了想說:“這點食物可以讓我們對付個兩三天,可是兩天以後,我們該怎麼辦呢?”

    “慢慢再想辦法吧,他們知道我們不見了,一定會來找我們的,希望這兩三天內能找到我們吧!”曉生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了。

    “也只能這樣了,曉生哥哥,我們會死在這嗎?”鍾佩玉擔心的說著,說到這個死字,小妮子的眼圈紅了。

    “呵呵,生又何妨,死又何懼,你我都不是短命之人,哪能這麼快死呢?而且我還沒有娶媳婦,沒有給我歐陽家傳宗接代呢?我怎麼能死,我肩上可扛著許多堅巨又光榮的任務,我們都不會死的,呵呵!”曉生心里也十分害怕,卻故意說得輕松。

    “曉生哥哥真是樂觀,嗯,我也要學你。從容面對這一切!”鍾佩玉說著笑了起來。

    “不知那蛇什麼時候才能蘇醒過來,如果它醒了,我們可能就危險了!別看它剛剛那麼溫柔,這蛇未必是真的通人性,只是剛剛因為難產,沒辦法來對付我們而已。”

    “是啊,這個倒是得當心的。不過這蛇現在在敷蛋,應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會來理我們的,只要我們不去惹它,暫時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那我趕緊練功,我的氣功本來可以對付它的,可是一路上不停的施功,用得七七八八了。要完全恢複最少得好幾天,現在我就練一下,能恢複多少就算多少,萬一再有什麼閃失,我們也可以對付。”

    “那好吧,哥哥你練吧,我就在旁邊呆著,有什麼情況我就叫你!”

    “妹妹你小心一點啊!”曉生說完便盤腿坐到了地上,靜納心神開始練起功來,細心的查看著自已原來的氣體,竟然只剩下葡萄大小,啊!這樣不是很強了嗎?沈陽也是練了這麼大小就能給石振華施功了,眾看官錯了,這葡萄不是新鮮的,是已經風干的。別說是施功救人,施針射出都有困難。

    曉生靜靜的坐著,排除一切雜念,猶如一個入定的高僧,身邊的任何事情都不再理會,然而他的氣功想完全恢複卻不是一朝一日的事情,這也怪他平時太懶了,只是支出從來沒想到還納,要不然也不會遇到今天的困境了,這就是臨時抱佛腳了,眾看官可千萬別學他。

    下午時分,曉生終于從入定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身邊卻沒有了鍾佩玉的身影,正要尋找,卻聽到水池上傳來陣陣“嘩嘩”水聲,定睛一看,媽呀,香豔的**戲水圖,而且是完全**的。

    鍾佩玉潔白如玉的嬌軀浸在水池中,那豐滿的雙峰隨著水波上下左右擺動,胸前那兩點嫣紅更是若隱若現的誘惑著曉生那脆弱的理智,那細細的柳腰在水中就如蛇般輕柔,修長雪白的大腿盡頭便是那茂盛無比的黑森林,與林馨蘭的濃密也是不相上下。此時小妮子在盡情的享受著這清涼的泉水,跟本沒有注意到一雙噴火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的玉體。

    眾看官一定會奇怪,怎麼這一貫斯文得體的鍾佩玉怎麼突然就如此放蕩起來呢?她明知道曉生在身邊,卻敢這麼赤身裸 體的戲水,難道不知道羞恥二字為何物嗎?其實非也,非也,如果把鍾佩玉形容為**不知廉恥的女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首先,現在她和曉生兩人已經是到生死連在一起了,以後是生是死也是未知之數,她雖然是待字閨中的少女,然而哪個少女不懷春,就算是給曉生看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因為生死未知,或許這就是她死前唯一一次讓男人看到了她的身體了,就算是死了那也沒有太多的遺憾了,其次曉生一入定便是這麼長的時間,鍾佩玉一人在洞中十分無聊,又不想去與那巨蛇作伴,在曉生面前轉來轉去,希望他能吭吭聲,與她聊聊天或是做點別的什麼,可是曉生就像一塊木頭。後來鍾佩玉實在無聊,又聞到了身上陣陣汗味,看到這滿池的清水,便想好好的洗洗身子,必竟女人都是愛乾淨的,她伸手在曉生眼前比來比去,確定他真的沒有一點反應以後,才小心奕奕的脫了自已的衣服,步入池中。

    這池水是清涼無比的,在這炎熱的盛夏更是誘人,這小妮子一下到了水中,便忘情的嬉戲起來,完全忘記了曉生的存在。

    曉生此時已被水中的美色弄得口干舌燥,呼吸困難,真想三兩下扒掉自已的衣服沖下去和她來個鴛鴦戲水,可是男女有別的道理曉生還是懂的,僅存的理智時時警告著他,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是不道德的,趁人之危是小人所為,千萬不能。可是任他怎麼控制,跨下的小二卻十分不懂事,早已悄悄探出了小腦袋,任他心里怎麼怒罵喝止,它就是不縮回去。

    “啊~~~曉生哥哥,你醒啦!我,我……”鍾佩玉終于看到了曉生,只見他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已,嚇得她又驚慌又是害羞,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曉生好像傻了一樣,只是呆呆的看著她,也不知道回避。

    鍾佩玉慢慢鎮靜了下來,想想也沒什麼,反正就要死了,讓曉生看看也沒有什麼,自已的心里早已喜歡上了他,雖然她知道這個人是她不該喜歡的,他身邊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而且和這些人女人都有著不清不楚的暖昧關系。剛開始接觸的時候,她也不覺得曉生怎麼樣出色,可是那晚他把她帶上房間,給她按摩推拿了一番之後,弄得她舒服得就快要死去,然後才慢慢注意起他,可是越注意就越驚奇,沒想到這外表平凡的男人,卻擁有那麼大的能量,不但醫術非凡,而且人人佩服,就連年紀和他父親上下的老樸也甘願做他的牛馬,自此對他就有了種非常特別的感覺,慢慢的,隨著接觸的日子長了,便喜歡上了他。雖然這樣解釋有點牽強,可是女孩的心思是奇怪的,任男人怎麼也無法猜透!歌不是有得唱嗎?“……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鍾佩玉想通了以後,便已經放松了下來,可是總呆在水里也不是辦法,于是從水里慢慢走出來,拿起放在池邊的衣服走出來。

    曉生呢?此時眼睛雖然看著鍾佩玉那邊,但腦海里卻天馬行空的想像著自已與這**交歡的境頭,絲毫沒有清醒的意思,這白癡跟本就沒注意到鍾佩玉已經走出水池,更沒注意到自已的鼻孔上已經掛著兩條鮮紅的鼻血。

    “啊,曉生哥哥,你流血了!”鍾佩玉只穿上了內衣褲便發現了曉生在流鼻血,鮮紅的血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趕緊去查看自已的包看看有什麼東西給他止血,可是剛剛那包唯一的紙巾已經在擦拭曉生的外套時用光了,找了好一陣,也沒找到一件合用的東西。可是曉生這樣失血下去,身體是受不了的。

    “曉生哥,你把頭抬起來!這樣就不會流的!”鍾佩玉走到曉生面前,抬起他的頭,只穿著內衣的嬌軀輕輕的挨著曉生的身體,這一強烈的刺激,更是不得了,一點止血的作用都沒起到,反而流得更曆害了。鍾佩玉無計可施了,拿過身邊一包東西,撕開封口,抽出一片睹在曉生的鼻子上,總算止住了曉生的出血情況。

    曉生這時也完全清醒過來,看著自已流在地上的鼻血,還真不少,如果再這樣流下去,肯定會休克而亡,伸手捉住鍾佩玉堵在他鼻子上的東西,緊緊的摁著。

    過了好一會,曉生的鼻血終于不再流了,拿下堵著鼻子的東西一看,天啊!“護舒X”衛生護墊,超大容量吸收的衛生護墊,被人稱作小棉被的衛生護墊。

    曉生狂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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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3:55:3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愛情就像一陣風
    曉生拿著小棉被奇怪的看著鍾佩玉,意思不言而喻,你怎麼拿這個東西給我用?

    鍾佩玉羞紅了臉說:“曉生哥哥,對不起,我剛剛太著急了,又沒找到什麼能止血的東西,只好用這個了,你放心。這個是新的,絕對沒有用過的。”

    “沒關系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講究的!能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我的意思是你給我用了這個,你……會不會不夠用!”曉生說到這里臉上也是一熱,畢竟這個話題是比較敏感的,關系到女人的私密,也是曉生不該問的。

    “不會的,我那個……我那個上山那天就,就停了,我只是怕有……意外,所以就帶多了一包!”鍾佩玉的臉更紅了,扭扭捏捏的說,顯然是尷尬到了極點。

    “那就好……”

    是夜,兩人和衣躺在山洞里,雖然靠得很近,但是中間還是留著一條空隙,這條空隙應該就是別人就稱的“三八線”了,洞里十分悠靜,除了那“叮當”作響的水聲,就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了,那條巨蛇好像一直在專心做著母親該做的事,沒有來騷擾他們。

    突然,山洞外傳來“嗚”的一聲響,一陣風從洞外吹了進來,嚇得鍾佩玉緊緊得抱著曉生,驚慌的問:“怎麼了?什麼聲音!”

    “妹妹不怕,沒什麼,只是一陣風而已,這洞口在在懸崖中間,相當于一個瓶口,有風吹過是會發出響聲的,不要怕。”曉生任她抱著,伸手輕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

    “嗯!”鍾佩玉應了一聲,卻絲毫沒有松開曉生的意思,反而緊緊的抱著曉生,把頭枕在曉生的胸前:“曉生哥哥,你讓我抱著你睡好嗎?我好害怕,我們可能真的要死了,我舍不得我的爹娘和我妹妹。”

    “好的,不過不要瞎說,我們不會死的,我們一定有機會出去的。”曉生安慰著他說,可是他知道,他們生還的機會很渺茫了,已經一天一夜過去了,張偉傑他們還沒有來找他們。

    “可是不管怎麼說,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感覺很幸福的!”鍾佩玉的小腦袋輕輕的摩擦著曉生的胸膛。

    “要死了還幸福!呵呵,有這樣說的嗎?”

    “曉生哥哥,我們可能要死了,在死之前我能和你說一件事情嗎?”

    “什麼事情?你說吧!”

    “就是……就是……其實我很喜歡你,你知道嗎?”

    “啊,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不是的,我是說真的,我真的很喜歡你,不但是我,就連我妹妹也喜歡你。”

    “妹妹喜歡哥哥,這也是很正常的!”曉生說完這話,便想起林馨蘭,如果他真的要死了,他最放不下心的就是林馨蘭,這個妹妹太脆弱,太容易受傷了。

    “不是的,不是兄弟那種喜歡,是……男女關系的那種喜歡!”

    “不會吧,這個玩笑開得有點過了啊!”

    “曉生哥哥,我真的不是和你開玩笑的,自從那天你第一次來我家,你拉著我的手去我的房間,然後又給我推拿,我就開始喜歡你了!”

    “那天那個是你嗎?我還以為是你妹妹呢?你們兩個太像了,我跟本分不清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曉生故意想叉開話題。

    “其實這個也是很好分的,你打開電筒,打開啊,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小妮子果然上當,示意曉生打開電筒。

    曉生打亮了電筒照在鍾佩玉身上,只見她輕輕的拉起了上身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腹部,然後指著肚臍眼說:“曉生哥哥,你看,我是姐姐,我的肚臍眼上面有一個小小的黑痣的,妹妹的就沒有!”

    曉生趕緊認真的看了看,果然有一顆小小的黑痣,長在肚臍眼上面,不但不顯丑陋,反而更顯嫵媚,更具誘惑力,曉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曉生哥哥,可以了,關掉電筒吧!”鍾佩玉話一落,曉生便關了電筒,然後重新躺了下來,那小妮子也如影隨形般貼了上來問:“我們剛剛聊到哪兒了?”

    “我,我,呵呵,我也不記得了!”剛剛說到她怎麼會喜歡曉生,曉生對這種事怎麼會忘記呢,可是在他的心里,鍾氏姐妹就像是兩個妹妹,雖然兩姐妹長得十分可人,可他為了避免和馬托夫醫院扯上太多的關系,也盡量不去招惹這兩姐妹。可是曉生這樣的做法是十分矛盾的,如果不想招惹,還要進女孩家的閨房,進了就進了,還要把人家弄得死去活來。弄了就弄了,還要把人家帶回何坑衛生站。怎麼說也脫不了干系的了。

    “我想起來了,剛剛我說到我是怎麼喜歡上你的!”鍾佩玉的記性果然很好。

    “好像是吧!”曉生不禁苦笑著應道。

    “其實我也知道你身邊有很多漂亮的女人,你跟本就看不上我,當我是一個黃毛小Y頭,可是我沒有辦法,喜歡了再想回頭,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咳!……”曉生無語,想了一會才說:“我這種男人不值得那麼多人喜歡的!”

    “可我就是喜歡你,雖然我知道你並不是太好的一個男人,你和幾個姐姐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但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可能就是喜歡你這樣子吧,一頭載了進去,再也鑽不出來了!”

    “其實這又何苦呢,你既然知道,我已經有那麼多女人,你這樣不是作繭自縛嗎?現在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一切還可以挽救的!”曉生難得的良心大發,不忍殘害國家的幼苗。

    “本來我也想過回頭的,因為你一點都不把我放在心上,也就是說你心里跟本就沒有我,我一點機會都沒有,這樣傻傻的暗戀一個人實在太痛苦了。可是現在我們就要死了,說實在我也要感謝這條可惡的小路,要不是它,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或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現在,我終于躺在你的懷里,就算我們只能活幾天,只能在一起幾個小時,我也心滿意足了。”

    “這,唉,這可能就是上天的安排吧!”曉生說著歎了口氣,把鍾佩玉緊緊的抱在懷里,臨死還有個美人陪著,那也不枉活了這二十幾年了,雖然對不起爹娘,對不起對他有情有義的那些個女人,但這一切都不是他自已所願,也沒有什麼好想的了。

    “哥哥,我……我……我想把身子給你好嗎?”鍾佩玉害羞的說,雖然洞中漆黑一片,但曉生還是能感覺到她熾熱的臉頰,強烈的心跳。

    “不,這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曉生第一次面對**投懷沒有那種沖動的心情,雖然並不是說他不想,最少他現在沒有想著那樣的事。

    “為什麼?難道你嫌我不夠成熟嗎?今天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我已經是一直真真正正的女人。”

    “不是的,你絕對是一個很美的女人。我也喜歡你的,可是我怕你以後會後悔的。等我們出去以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不,我們沒有機會出去了,如果我們真的能出去,我也不會後悔的。”

    “妹妹,你聽哥哥一句勸好嗎?你這樣做太沖動了,你現在的思想太不理智。哥哥並不是什麼好人,有人肯以身相許,就算是一個恐龍,哥哥也吃得下的。可是我不希望那麼美好的事情發生在這個時候,如果哥哥現在和你這樣了,那麼哥哥就太卑鄙了!何況我們並不是沒有機會出去的。他們一定會找到我們的!”

    “不是的,哥哥,這一切都是我願意的。我願意讓你愛我疼我,別人如果敢說你什麼,我撕爛他的嘴!我是柔道三段,我能保護你的!”

    “妹妹,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最少現在我們不能這樣,如果真的出不去了,那我們再在一起也不遲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我……”鍾佩玉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妹妹可真色啊,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做那事嗎?”曉生見她這樣子,不禁調戲她,讓她不要再執意于此。

    “啊,哥哥壞死了,亂吃人家豆腐!”鍾佩玉握手成拳輕輕的拍打著曉生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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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8:31:3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溫柔的小妮子
   
    這一夜,鍾佩玉雖然緊緊的抱著曉生而眠,但兩人卻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一向好色如命的曉生怎麼突然轉性了?其實他是覺得身上背負的情債太多了,能夠避免的時候就盡量避免吧,再說這洞里烏漆麻黑的,做起那事來一點氣氛和情調都沒有,曉生不希望這樣的美事發生在夜里,最少也該在白天,那樣視覺,聽覺,觸覺,嗅覺才能更靈敏,也更刺激,更有情調。這變態果然是變態啊,想法都這麼變態。當然這後面的只是筆者的一種推測而已.

    三天過去了,曉生和鍾佩玉所帶的食物終于吃得一干二淨,然而張偉傑他們仍然沒有來找他倆。曉生和鍾佩玉不禁一點點的從希望中慢慢變成了絕望。

    沒有了食物,兩人的肚子都餓得呱呱直叫!曉生的氣功也練不下去,練氣雖然能強身健體,並且具有絕對的殺傷力,卻並不等于能夠不吃不喝。水,當然不成問題,滿滿的一池子,可食物卻是一丁點都沒有了。

    “妹妹,你肚子餓嗎?”曉生突然想到了什麼說!

    “餓啊,我的肚子都餓扁了!”鍾佩玉難受的說。

    “外面那棵樹結了很多果子,像蘋果那樣的,我去摘一點回來!”

    “好啊!啊,不行,那樣太危險了,別說那樹爬過去就有掉下去的可能,單說那條巨蛇,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萬一你經過的時候驚動了它,突然給你一口,那就完了!它生產的時候我還有把握它不會怎麼樣?可是這幾天過去了,也不知道恢複了凶殘的本性沒有?”

    “呵呵,不用擔心的,我現在氣功已經恢複了一點點,雖然沒有把握一掌把它拍死,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你就在洞里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我會盡量不去招惹他的。”

    “我還是很不放心啊,不要去好嗎?”

    “不行,如果不去,我們就要活活的餓死了!有機會肯定要拼一下的了!”

    “那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啊!看到情況不對馬上就要回來啊!”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曉生說完,便背上了一個空背包往洞外走去。

    很快,他就走到了那邊巨蛇把守的地方,那巨蛇聽到聲音很警覺的仰起了頭,張開了血盤大口,那條鮮紅的長信子一伸一縮的,恐怖極了。曉生運起氣在兩手掌上,小心奕奕的看著它,如果它一發作就准備兩掌拍上去。

    那巨蛇只是死死的盯著他,卻並不主動攻擊,曉生等了很久,那蛇也沒有動作的意思,于是他便慢慢的向洞外移去,當到達巨蛇近前的時候,那蛇發出了“嘶嘶”的叫聲,仍然沒有向曉生沖來,曉生猜想它定是元氣並未恢複,腳下也不停留,依舊向洞外移去,眼睛也緊緊的看著那蛇的一舉一動。

    一步,兩步,三步……曉生終于有驚無險的離開了那蛇,繼續向前走去,卻未見上次那巨大的蝙蝠群。唯有那些蝙蝠的糞便依舊布滿了一地,散發著一陣陣異味。

    曉生到達了洞口,也沒有停留,抱著那樹杆便游了過去。對于從小在農村長大的曉生來說,爬樹就像是吃青菜一樣的容易,雖然這樹是斜斜的往上生長,樹身也比較滑溜,這並難不倒曉生,他就像一只猴子般很撫著樹干,慢慢的“游”到了樹叉上,摘下那些已經紅透了的果子,裝了滿滿一包,然後拉上包的拉鏈,從原路返回,整個過程看起來輕描淡寫,其實卻是凶險無比,稍一不小心失足,下面就是萬丈深淵,如果掉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經過那條巨蛇的時候,那蛇依然是擺著那副凶惡的臉孔,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曉生便已不再怕它,運足了氣,輕巧的走了過去,說得雖然輕巧,其實他也出了滿頭的大汗。

    鍾佩玉看到曉生滿載而歸,也是欣喜異常,趕緊接過曉生的包,就像一個小妻子迎接丈夫工作回來的樣子,讓曉生感覺幸福無比。

    曉生把這一袋果子倒出來洗淨之後,兩人卻又犯難了,這果子能不能吃?到底有沒有毒?吃了會不會死人都還是個未知之數。

    “我先吃吧,吃了沒事你就吃!”曉生說著拿起了一個果子,看著鍾佩玉說。

    “不,我……我先吃,要死我也先死,要死……也做個飽死鬼。”鍾佩玉的動作比曉生更快,拿起一個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邊嚼邊嗚咽著說。

    “死就死吧,要死就一起死!”曉生不禁佩服起鍾佩玉的豪氣,看來這小妮子外表看起來軟弱,骨子里卻是堅強不屈的。

    兩人實在太餓了,也管不了那些果子有毒沒毒,反正已經吃開了,就放開腸胃,一直吃肚子圓溜溜的,吃到再也吃不下,才止住了口。兩人吃這一頓“飯”,好像打了一場仗,累得相互依靠著坐在地上喘氣。

    “妹妹,你現在想做什麼?”所謂溫飽思淫欲,曉生想這是大白天,洞外透進來的光線不明不暗,正是做那好事的最佳時機。

    “我吃得好飽,有點想睡覺了!”可惜這小妮子卻答非所問,並不明白曉生的意思,沒一會竟然趴在曉生的腳上睡著了。曉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吃飽了就睡,真是個玉豬啊!

    曉生運氣感覺了一下那些在胃里的東西,沒有什麼變化之後,便開始練起功來。其實他現在的功力還沒恢複到以前的一半,如果他不是那麼懶,一直能保持著原來的功力的話,一定能聽到此時正在懸崖底尋找他兩的大部隊,只需來兩聲“獅子吼”,肯定能讓人找得到他們。可當他功力完全恢複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情了。搜索他兩人的大部隊也已經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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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8:32:1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十六章 人體短信息(上)
   
    一個星期過去以後,曉生的功力回恢到從前的好幾分之一。

    “妹妹,吃了這麼多天齋,想想不吃點肉啊?”曉生說。

    “想是想啊,可是在這里哪來的肉呢?”鍾佩玉奇怪的問。

    “外面不是有條巨蛇,我現在已經有信心能一掌把它拍扁了!而且我包里有打火機,外面那棵樹上有棵被風吹掉並未掉下去的枯枝。我還有小刀,這里還有水,太方便了,呵呵,我們可以燒烤巨蛇!”曉生得意的說著自已的想法。

    “燒烤巨蛇?”鍾佩玉聽了這個名字心里便是一寒。

    “對啊,這道菜一定香噴極了!還有那個蛋!燒烤蛇蛋雖然我沒吃過,但那味道一定不錯!”曉生說著吞了吞口水。

    “燒烤蛇蛋?”鍾佩玉想著那就要出世的小蛇,心里又是一寒,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對對對,那可是一道好菜!”曉生想著那香噴的五香茶葉蛋,那白白黃黃的蛋白及蛋黃是那麼誘人,忍不住又吞了幾口口水。卻不知此時蛇蛋里的小蛇已經成形,不再是蛋白蛋黃,如果真的燒烤,那是慘無人道的慘劇,曉生更是一個滅門慘案的凶手。

    “不,不,不,哥哥,我不想吃肉,真的,我一看到肉就嘔心。我只要吃那些果子就好了。”鍾佩玉看著此時的曉生,好像看到了一個滿手鮮血的屠夫,正恐怖的殘殺著那巨蛇。

    “真的不想吃嗎?那蛇肉可香了!你忘了上次我帶你去吃的那個肉羹嗎?那就是蛇肉做的”曉生忍不住失望的說。

    “那個,那個是蛇肉做的?嘔,嘔!”鍾佩玉想起曉生在東海鎮帶他們去吃的那個肉,那時候別人說那是羊肉做的,她就放心的吃了,而且覺得味道好極了還吃了兩碗,現在她一想到那些都是蛇肉,不禁連連干嘔起來。

    “妹妹,你怎麼了?我把把脈看看,是不是懷孕了啊?”

    “不是的,我只是想起那蛇,我就惡心……我們還沒那個,怎麼可能!”

    “……”

    十五天過去了,曉生和鍾佩玉已經開始習慣了“山中洞人”的生活,兩人的感情也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突飛猛進,除了遲遲沒有行那洞房之禮外,別的事情差不多都做了,比如曉生當著鍾佩玉,**的站在池邊洗身,又或是兩人相互擁抱著入眠,又或是……

    其實這十五天來,鍾佩玉總感覺自已的心里沉甸甸的,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就算是被曉生擁在懷里,無比幸福的時刻,她依然感覺傷心,有時甚至要落淚,為什麼呢?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她明明被愛人的懷抱緊緊的包圍著,應該是感覺滿足和幸福才對,可是為什麼心里的感覺卻明明相反呢?

    這天,她終于開竅了,傷心是因為……

    鍾佩玉明白了,她傷心不是因為自已,而是那雙胞胎妹妹在思念自已,姐妹兩的心電感應導致她如此難過。可想而知,姐姐失蹤了如此多天,一點音信都沒有,兩姐妹情深似海,怎麼可能不傷心落淚呢,原本就心靈相通的兩姐妹,只要妹妹難過,姐姐又怎麼能高興起來呢?

    鍾佩玉想到這不禁靈機一動,用力搖著正在練功的曉生,大聲喊道:“哥哥,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什麼?什麼?他們來找我們了嗎?太好了,咦?我們怎麼出去?!”曉生聽到鍾佩玉的叫聲趕緊醒過來,打眼四周一看,卻並未看到張偉傑等人。不禁失望的問道!

    “你忘了,我和妹妹有心電感應!”

    “那又能怎麼樣?”曉生還是木木的,沒轉過彎來,這人有時候聰明絕頂,騙無知MM絕對無人能敵,有時候卻是死腦筋,七竅通了六竅,還有一竅不通。

    “哥哥,你怎麼不想想啊?雖然現在手機沒有信號,但我和妹妹有心電感應,就等于有了一種通訊設備,我們可以想個辦法,把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他們啊!”

    “啊,這是最最最人性化的手機了,那我們該怎麼告訴他們呢?”

    “嗯,讓我想想!”鍾佩玉沉思了一會,腦海靈光一便有了主意跟著說:“哥哥,我們只要告訴他們五個字就可以了!”

    “哪五個字?”曉生好奇的問。

    “XXXXX”鍾佩玉說出了五個字,正好可以告訴別人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眾看官奇怪了吧!干嘛是XXXXX呢?呵呵,了了和你們玩個互動游戲吧。下面的內容便是這五個字的解說內容。各位看官細心留意了,看看能不能猜出來。)

    “這第一個字X,怎麼表達呢?”曉生又問。

    “這個挺好辦的,你只要把我吊起來,讓我身子懸空,姐姐自然能感覺得到!然後別人一看她那樣子,便能猜出這個字來的。”

    “那我們要出到那棵樹上去才可以了,這里沒有借力點。施展不開的!”

    “可是那條巨蛇,我有點害怕!”

    “沒事!有我呢,我現在的功力足夠把它拍個烯巴爛!”

    兩人說完便向洞外走去,鍾佩玉小心的跟著曉生後面。到達那條巨蛇的地方,那巨蛇果然又是一副凶狠又囂張的嘴臉,張著血盤大口,吐出那麼血紅的長信子,嚇得鍾佩玉“哇哇”直叫!

    曉生卻不管那麼多,三兩步走到近前,那大蛇張開大口就欲把曉生一口吞下,一點也沒有感恩往日為它接生的情份,曉生輕輕一縮敏捷的閃開,伸指運氣在它的頭上一彈,只把它彈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老蛇皮,你最好就不要亂來,不然我隨便一掌就能拍死你,這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你敷你的蛋,我們也不打擾你,我們做我們的事,你也別想吃掉我們,不然惹我生氣,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曉生在彈它的同時,一絲意念也隨之擁入它的身體里,也不管它明不明白,拉著鍾佩玉就走到洞外。鍾佩玉任由曉生拉著,傻傻的反應不過來,曉生實在太強了,這樣輕而易舉的就搞掂了這條凶狠歹毒的巨蛇。對心上人的欽佩與好感又多了幾分,這才是一個真正可以依靠的男人。

    走到了洞口。

    曉生問:“准備好了嗎?”

    鍾佩玉手腳直有點發抖,單是從洞口往下望就受不了,下面是看不到底的深淵。要把身子吊在這里,萬一曉生沒捉牢的話那就死定了。但看看曉生嚴束又充滿自信的神情,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有他在,就算他說從這里跳下去就是生路,她也會毫不遲疑跳下去的。

    曉生運氣全身,小心的緊緊捉著鍾佩玉的手,把她慢慢的放到洞外,把她的身體懸空在懸崖上,就如跳下高樓的人剛好被人捉住的樣子。

    鍾佩玉只覺腳下陣陣涼風吹起,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害怕的驚叫了起來:“哥哥,快拉我上去啊,我好害怕啊!啊,我要掉下去了!”

    “妹妹不要怕,再堅持一會,讓你姐姐好好感覺一下,不然她說不出感受,人家是猜不出來的。”

    “那哥哥,你一定要捉緊我啊!”

    “好的!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放心好了!”

    “……”

    十分鍾後,曉生兩人終于堅持不住了,想想時間也夠了,鍾佩林應該知道了。于是曉生把鍾佩玉拉了上來,兩人又回到洞中,經過那條巨蛇的時候,雖然那巨蛇依然警惕的抬頭挺胸,卻不敢再張牙舞爪,看來它吃了曉生一彈指神通的苦頭,知道人家輕輕一掌就能把它送入黃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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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人體短信息(下)
   
    “曉生哥,下面這個X字,我必須笑的,不笑的話,別人注意不到的!你一定要讓我笑!”

    “可是我又不會點笑穴,怎麼讓你笑呢?”

    “哥哥真笨啊,你撓我癢就可以了,我最怕癢了,別人一撓我,我就忍不住會笑的。”

    “那好吧!我來了!呵”曉生伸出手吹了一口氣,便往鍾佩玉身上敏感的地方撓去,腋窩,小腹,腰眼…..只把鍾佩玉撓得奇癢無比,“嘻嘻哈哈”的笑得死去活來。曉生看著她那可愛嬌俏的笑容,還有那亂顫的雙峰,像蛇一樣扭曲的柳腰,緊繃的小腹,跨下早已舉起了旗,褲頂支起了高高的賬蓬,鍾佩玉雖然在狂笑之中,但也注意到了,卻沒絲毫收斂,反而更加用力的擺動,搖蕩著自已的身體,她?她是在故意誘惑曉生嗎?

    “嘻嘻……哥哥,哈哈……我……快受不了,我肚子笑得好痛啊!呵呵……饒了我吧!”

    鍾佩玉整整笑了十五分鍾,終于熬不住了,這次可真把她給笑壞了。

    “嗯,也是差不多了,你妹妹應該已經也和你一樣了!那下面這個X字怎麼辦呢?”

    “我的肚子笑得有點痛哦,再笑下去,我可真的要死了!你那個銀針還有嗎?”鍾佩玉撫著肚子說,臉上殘余著沒有完全收回的笑意。

    “有的,要銀針做什麼?”

    “你用銀針,紮我的手指,紮這個手指,紮得越深越痛越好!”

    “可是,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妹妹真的太可憐了,剛剛被吊起,又笑了那麼久,現在又要紮手指。哥哥下不了手啊!”

    “沒事的,哥哥千萬不能心軟,而且這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頭,如果妹妹的感覺不連慣,他們很難猜得出來的。哥哥來吧,我不怕,這點苦我受得起的。”

    “我怎麼成了一個虐待狂了!”曉生感覺這樣的情景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他認真的想了想,終于想起是小日本的“A片”中常常會有這樣**境頭出現。雖然花樣不同,但感覺卻是一樣的。

    “哥哥不要自責,這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如果你真的覺得過意不去,以後我們出去了,你對我好點就可以了!來吧!紮吧!”

    “這……好的,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曉生硬起了心腸,抽出一根銀針便紮到鍾佩玉的手指上。

    “啊,好痛,好痛啊!哥哥,我好痛啊!”銀針紮入鍾佩玉的手指里,抽出又紮入。她忍不住慘叫起來,淚水也同時滴落了下來。

    “要不,我停一下吧!”曉生抽出了銀針,沒有再紮下去。

    “不要,不要停,一停就前功盡棄了!我受得起,受得起,哥哥再來!”鍾佩玉咬著牙說。

    “那你痛就叫啊,不用忍著的,要不就咬著我的肩膀,這樣會好受些的!”

    “……”

    五分鍾過去後,鍾佩玉的兩只手同一只手指上已經被紮得鮮血淋淋,所謂十指連心,這招真是太殘忍了,簡直比**還**,這種痛苦的酷刑,或許應該列入《滿清十大酷刑》了!

    “哥哥,下面這個X字有點難,我想不出來了!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鍾佩玉的兩只手指還在冒著鮮血,曉生趕緊找到那盒小綿被,撕開給她包紮上。

    “我有的,這個X字,和我的那些針法的一個字是皆音,沈陽認得的!而且這個針法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熱,像被火燒了一樣,他一定知道的。”

    “那好,你給我紮。”鍾佩玉的話一完,曉生也不再遲疑,銀針“唰唰”的紮到了她的身體上。

    鍾佩玉只覺全身好像被火包圍著,骨子里流的好像已不再是血液,而是像溶焰一樣熾熱的東西,弄得她滿身大汗,不停的撕扯自已的衣服,好像衣服也著了火一樣。最後她干脆脫掉了外衣服,只剩胸罩和短小的純綿內褲,雖然在山洞中,但鍾佩玉還是十分愛乾淨,加上她的背包里備著一盒內褲,所以此時也沒有什麼異味,卻有一種屬于**的幽香。不像曉生,發出一種……哦,他跟本就沒穿,因為他那條內褲換下來後,鍾佩玉幫他洗了,和自已的涼在一起,不然曉生那內褲肯定變成一條咸魚,香味飄萬里,沈雪她們也不用費心機去猜這些字了,只需依靠這種味道就能找到他。

    曉生跨下那來回晃蕩的家伙,看到幾乎**的鍾佩玉,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沒有了內褲的阻擋,那家伙更是囂張堅挺,血脈怒張,好像就要爆炸一樣,鍾佩玉難受的同時,曉生也在承受著無比殘酷煎熬。

    (書說到這里,了了又要扯下閑話了。想當年,了了還是單身的時候可懶了。特別的讀書的時候,衣服總是一堆就是一個星期才會洗的,襪子總共有十雙,輪個穿一遍,然後再一遍,最後就是把十雙襪子都拿出來對比一下,抽出一雙看起來稍為乾淨的再穿,如此不斷輪回,等到了了洗衣服的時候,那第一遍洗衣服,襪子的水完全墨黑色,可用毛筆沾著直接寫字。洗得時候了了也是十分認真的,但從來不用手,用腳,兩只腳一起踩上去,像踩單車一樣,一個學期下來,了了踩爛了八個桶,曬衣服的時候,了了就比較馬虎了,從來都不扭干水的,不是不扭干,是從來就不扭,衣架也不需要,因為那時了了住一樓,宿舍樓前面就是一個大操場,在大門旁邊就有好幾排的雙杠,單杠,真接往上面一擺,搞定!不過那味道卻是比較特別的,有點“X白”洗衣服的香味,有點咸魚的臭味,有點細菌生長的黴味,還有那當然是了了的男人味了,呵呵,這種獨特的味道曾經迷暈萬千在操場上散步,鍛煉的少男少女。笑話,笑話,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了了可乾淨了,一天不沖涼,就不准上床的!閑話扯完,說書,說書!)

    鍾佩玉熱得實在受不了了,痛苦的叫道:“哥哥,我好熱啊!我要熱死了!真的太難受了!”

    “妹妹再堅持一會,很快就好了!”曉生看著鍾佩玉這樣,心里也是難過非常,但為了 兩個人都能活下去,再苦再難也沒有辦法了!他自已又沒有孿生兄弟,不然這種苦,他絕對不會讓一個女孩子來承受的。不要說曉生,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

    好幾分鍾以後,曉生覺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針,此時鍾佩玉已熱得全身皮膚通紅,像是一只煮熟了對蝦,小嘴呼呼拉拉的喘著粗氣。

    曉生讓鍾佩玉稍稍休息了一下,便開始研究下個字,這是最後一個了,也是最難的一個,跟本沒有什麼好比喻的,也沒有什麼好感覺的,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來。

    “妹妹,這最後一個字好像很難啊,我的針法里也沒有這個字的口決。其它的我就更想不出來。”曉生苦著臉說,難道到了這最後的關頭就要放棄嗎?

    “哥哥,不要緊的,我早已經想到了這個X字,此時沈雪姐姐想必已經到了,她是北方人,我們只要做一件事,她一定能猜出這個字的!”鍾佩玉心有成竹的說。

    “什麼事?我們快做吧!”曉生好像有點迫不及待了。

    “那就是……你…和…我…做 愛!”鍾佩玉羞澀的說,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兩個字就如蚊叫。

    “做 愛!?!?!?!????”任鍾佩玉說話的聲音再小,但功力已經完全恢複的曉生,卻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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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破瓜之痛
    (強力推薦了了一生的另一本書:《醫世無憂》很HI很爽很刺激的長篇大作,支持庸醫的兄弟姐妹們請前去看下,保證有你好看的,)

    “是的,哥哥,我們只有這樣做,沈雪姐姐才會猜出這個字的,你聽我仔細和你說,我們那和沈雪姐姐那里形容這個事一般都是兩個字的,由其我們那邊更突出這個X字。”鍾佩玉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是堅定沒有絲毫猶豫的,這是她早有預謀嗎?還是她有更好的方法,只是這個辦法來得干脆直接,能讓人簡單明了,又能一償自已的宿願。

    “妹妹,這樣怎麼可以呢?”曉生想不到這鍾佩玉竟然想出如此大膽又出格的方法。

    “哥哥,現在已是生死關頭,我們不能再想別的,只要能活下來,就比什麼都強。”

    “可是毀了你的清白之身,這,這,這……”

    “我願意把自已交給你,就算沒有這個X字,我也願意給你。”

    “我,你,這樣真的不好啊!”

    “休得再咯嗦了,雖然你口里說不想,但你的身體反應卻是騙不過我的。你看看你那里,如果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那好吧!”曉生不用去看就知道鍾佩玉指的地方是哪兒,反正已經這樣子了,為了兩個人的生命,為了兩個人都能好好的活下去,這神聖又偉大的“理由”,曉生還有什麼好猶豫。隨手便脫下了自已的上衣,褲子一拉便已是全身**。

    鍾佩玉看著小生那露出一只獨眼,凶狠抬著頭,高傲的看著她的家伙,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又是欣喜又害怕。

    ????“哥哥,我能和你說一件事嗎?”當小生把鍾佩玉輕輕的放倒在地上,就要上馬的時候,她說話了。

    ????“什麼事?你說吧!”

    ????“我,我,我還是第一次,我聽別人說第一次都會很痛的,哥哥你能不能輕點?我好害怕!”

    ????“好的,哥哥會盡量溫柔的,妹妹,如果你現在後悔的話,還是來得及的,或許我們該再想想別的辦法!”小生這番話明顯是捂著自已良心說的,也就是睜眼說瞎話,他那老二不屑的挺了挺丑陋的身子,好像是在嘲笑小生一樣。

    ????“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我不會後悔的,哥哥,你來吧!”鍾佩玉好像害怕小生突然改變主意一樣,伸手捉過小生的大手,把它放在自已豐滿的酥胸上,然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身體卻繃得緊緊的。

    ????“放松一點,你越緊張就會越痛的。很快就會好的,只要痛一下就好了!”小生說完便輕輕的吻著她的耳根,已做足心理准備的鍾佩玉,被這突如其來的“近身”襲擊弄得全身顫抖,身體無力的躲閃著,顯然很不習慣這種極度的親熱方式,所謂一次生,兩次熟,三次就會很舒服,凡是女人都會經過這一關,除非是尼姑,可是現在真正純潔的尼姑已經很少了。

    ????小生輕輕解開了鍾佩玉的胸圍,她胸前那兩只玉兔立即脫出包圍跳了出來,那兩點嫣紅更把小生弄得**高漲,那肥厚的嘴唇馬上緊緊的含著吮吸吞吐,一只手也撫上了另一座玉峰,溫柔又專注的撫摸著。鍾佩玉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這實在太刺激了,二十二歲已經熟透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占領,而且還是自已的心上人,這種感覺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表達出來的,心神因為太多的念頭混合在一起,很快便被攪成一鍋粥,什麼都放了一點的“大鍋粥”。可是身體不斷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腦袋很快就變成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輕輕抱著上生,盡情的享受這一刻。

    ????當小生伸手扯下她那條純綿內褲的時候,那條吸水力特強的綿質內褲也已經可以擠出水來,鍾佩玉確實動情了,而且是非常動情。小生把那條快要濕透的內褲輕輕的墊到鍾佩玉的身下,看來他的收藏品又要多一件了。

    ????小生的舌頭像個落地掃帚一樣,在鍾佩玉身上狂蛇亂舞,只把她弄得嬌喘連連,呻吟不絕,下身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小生看看差不多是時候了,便舉槍刺出,毫不留情穿過那層少女珍惜如命,代表貞操與聖潔的薄膜!

    ????“痛,好痛啊,哥哥不要動,我好痛啊!嗚嗚~~~~”鍾佩玉只覺身體被生生撕裂成兩半,中間又**入一把刺刀,難受的同時又覺得充實,疼痛又覺得麻痹,害怕卻又亢奮,她終于成為了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一個屬于小生的女人。

    ????“好的,我不動,我不動!”小生已經有過好幾次經驗,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溫柔,體貼,細心,不能一味自私的只顧自已的快感而粗魯蠻硬的亂撞,他只是抱著鍾佩玉,吻她那性感鮮紅的唇,她也忘情的回應著,而兩人的身體仍舊緊緊的合在一起。

    ????鍾佩玉慢慢適應了破瓜之痛,只覺下身的疼痛已不是那麼明顯,然而卻脹脹的很不舒服,就好像鼻孔被塞進了一個大腳指般難受,忍不住輕輕的動了動,誰知這一動竟然有一種奇妙無比的快感,是酥是癢是難過還是舒服她分不清楚,只知道自已非常喜歡,不禁慢慢的加大了動作,這可把小生爽死了,那緊緊的肉壁,從來沒有人進去過,也從來沒有伸縮過,緊,窄,濕,熱的程度可想而知,如果是以前,鍾佩玉這幾下就足以讓他繳槍,好在此時他已非昔日吳下阿蒙,身經數十“戰”,再加上氣功也已恢複,想要他投降,那是談何容易的事。

    ????很快,鍾佩玉便累得出了一身香汗,小生知道此時是該他主動出擊的時候了,一番身把騎在他身上的鍾佩玉壓在身下,馬上開始了大刀闊斧的刺殺,連連發招,只把鍾佩玉折騰得“慘”叫連連,鳴啼呻吟聲不斷,當小生終于下馬收槍的時候,她已經到達了N個頂峰,到底有幾個,她自已都記不清了,渾身軟軟的就如一團面條,倒在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張著嘴像浮出水面的魚一樣,不斷的吸著氣,胸部也是劇烈的起伏著,看來這場仗還真的打得很慘烈啊!如果小生再弄個一兩分鍾,她恐怕就要虛脫休克了!鍾佩玉這時才知道,什麼叫做“愛”了,原來愛一個人,和愛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一件這麼快樂的事情。她終于體會到了一個所謂幸福女人的滋味。

    ????小生也覺得奇怪,好像這次的時間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長久,這是什麼道理呢?難道是太久沒有那個了,所以才會勇猛異常,超水平發揮?小生想不明白只好用這個理由來安慰自已。其實結了婚的男看官都知道,越長的時間沒做那事,交貨的時間也就越快。

    ????就在小生和鍾佩玉在洞內交戰連連的時候,洞外也正在進行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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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8:34:2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十八章 這樣的信息很難破譯
    “救命,啊,救命啊!”一直坐在床上的鍾佩林跌落到床上,沈雪等人以為她只是不小心摔倒,也沒太放在心上,只是走過來看看她摔傷了沒有。

    鍾佩林趴在地上,卻久久沒有爬起來,好像跟本就沒有著地樣子,手腳在空中胡亂揮舞。驚慌失措的驚叫著。

    “怎麼了?起來啊!摔到哪了呀?”沈陽說著就要拉她,卻不小心被她胡亂的踢了一腳。

    “妹妹,你怎麼了?”沈雪看著她失常的舉動,有些奇怪的問。

    “我的心跳得好曆害啊,好像腳不著地,被人吊在半空之中,好害怕啊。啊,我要跌下去了!”鍾佩玉明明就在地上,她還能掉到哪里去?可是看她的樣子,又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大家都不禁奇怪起來。

    沈陽摸著腦殼說:“這,這情景好像很眼熟啊。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變成這樣,可是……我又想不起來哪里見過了!”

    張偉傑經沈陽一說便想了起來,只一會他就驚聲說著:“這是心電感應,是她們兩姐妹才有的心電感應,那晚在鍾家,曉生就玩過這招。看來那變態真的沒死!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怎麼回事?快說給我聽!”沈雪急切的問。

    “姐姐,別急,是這樣的,那晚我們和姐夫住在鍾家,吃完飯以後閑著沒事做,姐夫他……”沈陽把那晚的事情經過,及曉生怎麼“調戲”鍾氏姐妹的由來,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眾人。

    “那麼說,這兩姐妹真的有心電感應了。”柳如焉也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是的,是真的有,那個姐姐在樓上面的房間被變態玩弄,妹妹在樓下大廳也會呻吟!”本來好好的一個故事,但從張偉傑嘴里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岑媚不用眾人吩咐,便把他的耳朵扭了起來,邊扭邊罵:“我叫你胡說八道,我叫你扯嘴皮子!”

    “……”就在眾人七嘴入舌,議論紛紛的時候,鍾佩林突然笑了起來,而且一笑便不可收拾。

    “嘻嘻……哈哈….格格……呵呵……”鍾佩林笑起來便沒完沒了,如花的笑臉上露出整整齊齊的貝齒。鍾氏姐妹長得美,由其是那笑容更是讓人心動。她們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花枝亂顫,落葉繽紛,有一種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特別是那雪白,均勻整齊的牙齒更是叫人喜歡。她們的笑容不但讓人心動,還有種特別的親和力,不但對男人極具殺傷力,連小孩童也不能幸免。來衛生站看病的小孩常常會又哭又鬧,曉生等人對小孩子總是沒有辦法,但只要這兩姐妹一出馬,招牌笑容一亮出,給兩顆糖果,再溫柔的哄上幾句,這些小孩子馬上安安靜靜的任其姐妹擺布。

    “這又怎麼了?那變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調戲良家少女,看來他們不但沒死,而且好像玩得挺開心的嗎?”張偉傑看到這樣的情景,忍不住又插話了。

    “不是!”一直沒說話的李記開這個時候突然從牙縫里崩出兩個字。他一直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眾人都已經開始習慣了這個會說話的啞巴,他這時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可把眾人嚇一跳。

    沈雪也好像贊同的點了點頭,卻若有所思的沒有開腔。

    “那是什麼呢?你看這鍾妹妹,分明是曉生正在撓她姐姐的癢!你說這不是調戲,不是性騷擾,這是什麼?”張偉傑又問,用詞還是比較下流。

    李記開的嘴唇輕動,吐出兩個字:“信息!”

    “什麼,什麼信息?”張偉傑不禁問,可是李記開已經閉上了嘴,任他怎麼問,就是一聲不吭。

    “這肯定是曉生和鍾佩玉傳來的信息,這些信息極可能是告訴我們,他們現在所在的方位!不過現在我也還不是很明白這兩種感覺的意思!”沈雪的話讓所有人都驚喜起來,只要兩人活著,那麼一切還有希望的。

    “那我們再看看,應該還有別的!妹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林馨蘭這已經平靜了起來,知道了他的“情哥哥”活著,不禁又激動了起來,緊緊的用力捉著鍾佩玉的手。

    “我現在覺得很痛啊!”鍾佩玉慘呼道。

    “哪里痛?哪里痛啊!”林馨蘭握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的手啊,我的手好痛!”鍾佩玉喊著,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啊,你的手……”鍾佩玉趕緊放開她的手,滿懷歉意的說:“對不起,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太高興了,一時沒注意到。”

    “就是啊,平時多斯文的一個女孩子,怎麼突然就這麼粗魯呢?來,妹妹,讓哥哥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張偉傑趁機又想占便宜,伸出去欲拉鍾佩林的玉手,卻被岑婿橫空飛來的一掌打掉。

    “不是姐姐弄的,是我這個中指。中指好痛啊,好像被針紮的一樣痛。啊,我這個手,兩只手的中指都是這樣的感覺!”鍾佩玉慘呼著。

    “這個我知道,我可以肯定這是中間的意思!”張偉傑終于猜出了一個字,不禁得意的大聲說了出來。

    “太好了,哥哥他真的在給我們傳遞信息。”林馨蘭不禁開心起來。

    “嗯,應該是說他們在什麼中。可在什麼地方呢?這每一種感覺都應該是一個字!我們大家好好想想!越快想出來,他們就能越快獲救!”沈雪說完,大家都沉思起來。

    “啊,又來了,又來了,我覺得好熱啊!好像被火燒了一樣!”鍾佩林又叫了起來,好像在烈日曬爆曬一樣,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掉下來,臉也開始紅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啊?我們都不熱啊。空調已經調到二十二度了啊!”田秀秀說。

    陳銘玉聽到鍾佩玉說熱,便跑到空調邊,把溫度調到最大,這已經是空調的極限。不一會,眾人便覺得有點冷,身子稍為虛弱的又穿多了一件衣服,陳銘玉這時候又問鍾佩林:

    “佩林,你覺得現在還熱嗎?”

    “熱啊!好熱,好像是從骨子里熱出來的。連血都是熱的。”鍾佩林不斷的擦著冒出來的汗。

    “咦,這個,這個我見過。鍾妹妹,你熱起來以前有什麼感覺?”沈陽突然叫了起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事。

    “我那手指不痛了以後,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肚臍下突然有點痛,然後就開始熱了。”鍾佩玉往身上痛的部位指著,她知道這關系到姐姐和曉生的生命,所以當著幾個男人也不再害羞,或是扭捏作態,老老實實的指著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

    “這是姐夫的針法,他曾經教過我的,也曾給病人下針時示范給我看的,這是《三針》里的“三神燒筋”,主治各種濕寒,陰冷症。被施針的人就如感覺體內好像被火燒了一樣。沒錯,這下針的部位也是一模一樣的。”沈陽邊回憶邊說。

    “曉生哥哥那本針書,我好像看過,好像是一本叫《三針》的。”林馨蘭說。

    “我也看過的,他給人治病就是用那本書里面針法!”柳如焉說。

    “可這這又是什麼意思呢?”一直沒發問的的鍾佩林,也就是這“人體智能手機”也好奇的問起來,因為她這個時候已經沒那麼熱了,但話剛問完,眾人還未來得及回答,她便開始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起來,好像被人緊緊抱著,有一張唇在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就連腹部以下也沒有放過。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忍著,緊咬著牙使勁不讓自已發出聲音,可是當小腹下傳來一陣強烈無比的刺激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放聲的呻吟起來了。

    “妹妹,你又怎麼了?”張偉傑好奇的說,他以為曉生又給鍾佩林的姐姐做針灸推拿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沈陽問。

    “是啊,妹妹你倒是說啊,快要把我急死了!”林馨蘭也不禁著急起來。

    “我……嗯……哦……..”林馨蘭看著幾個男人,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算她再怎麼顧及姐姐,可是這樣的感覺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難道一個黃花閏女敢當著眾人說:我現在感覺有一張嘴巴在吻我的下面。那還不如讓鍾佩林代她姐姐去死還來得容易些。

    “妹妹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我看這樣吧,我和林馨蘭,柳如焉留下,別的人先出去一下!”沈雪也看出此時鍾佩林的尷尬,一定是這種感覺當著男人的面,不好意思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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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肉博之戰
    張偉傑等人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事關系到兩條人命,大家都識趣的走了出去。柳如焉把門關緊,又走回鍾佩林的身邊問:“妹妹,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我,哦,哦,我……”鍾佩林看著男孩子們都走出去了,只有三個姐姐在,本欲說出的,奈何這種感覺太複雜,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沒事的,你就如實說,姐姐們都是過來人,沒什麼好害羞的,這事可是關系到你姐姐的命啊!”沈雪說。

    “是啊,是啊,姐姐求你了,你說吧!”林馨蘭看她遲遲沒有吭聲,不禁急的眼圈紅了起來。

    “不是,哦,不是的!我……我是不知….從何……說起。剛剛我….覺得……有人在吻我,吻我….的….全身,這里,這里…..都吻了”鍾佩林斷斷續續的說著,雖然面對的是三個女孩,卻也羞得滿臉通紅。

    三女聽完這話臉也紅了,心跳也加快了,氣也喘了,因為這個情景是那麼熟悉,曉生那個變態和她們做那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先把你全身吻個遍,不放過她們身上任何一寸肌膚,把人家逗得興奮難奈,卻仍舊不緊不慢的磨磨蹭蹭,只到人家無法忍受,向他求饒,他才拖拖拉拉的上馬。

    “啊,好痛,好痛啊。姐姐,我這里好痛好痛啊,好像被人塞進了什麼東西,啊好痛,我的媽媽呀!要把我撕開了!嗚嗚~~~~”鍾佩玉說著便淚流滿面,顯然是非常痛苦。別人的破瓜之痛都是只有一次,可是這兩姐妹命比較苦啊,因為這心電感應,破瓜雖然只有一次,痛苦卻有兩次。

    過了好一會兒,鍾佩林不再哭了,而是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沈雪三人看了一會,不用鍾佩林再細說,便知道了是怎麼回事。畢竟這樣的場面她們都是經過的。 破瓜之痛是每個女人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有些人回憶的時候會感覺痛苦,甜密;有的人卻感覺惋惜,憤怒;有人的會後悔,更有的人會卻去重朔那一層薄膜。

    沈雪三人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鍾佩林,也沒有再發問,因為不需要問,她們就能明白這種感覺,再加上此時的鍾佩林連話都說不清楚,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麼。

    過了好久,好久,到底有多久,沈雪等人沒有去計算,反正在她們的感覺里就像過了一輩子那麼久,畢竟知道自已心愛的人此時正在和另一個女人做著那種事,感覺是痛苦的。用度秒如年來形容也是不過分的,雖然她們明白,曉生有可能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她們也可以接受的,但心里始終還是有一個疙瘩,讓她們很不舒服的一個疙瘩。

    三女各懷心事的低著頭,誰也不去看誰,如果有任何一個人偷眼看對方,肯定會發現此時每個人的神情都是古怪異常!

    鍾佩林終于停下了扭動的身子,也不再發出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像是失去了知覺般躺在床上,眼睛半眯著,如果不是那不停起伏的胸部,別人一定認為她已經死了。

    “妹妹,你們這邊把這個事叫做什麼?”沈雪見鍾佩林沒有反應,便問林馨蘭,卻問得那麼奇怪,見林馨蘭不作聲,而是偷偷的看她,臉紅紅的,想笑又不敢笑,神情很是尷尬,她不禁柳眉一挑說:“這是很嚴束的問題,最後這個字關系到他們確切的所在。所以你們必須都回答。

    林馨蘭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才羞怯的說:“……“卟野”!也有人叫做……“背芝”!”

    “如焉妹妹,你那里呢?”沈雪又問。

    “我,我不知道啊,好像叫“叼別”吧,我只知道做 愛啊!”柳如焉說得平淡,可是話一出口便覺得這後半句不妥,很不妥,想解釋,卻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我們那的叫法好多:“**”,“房事”,“行房”,“**”,“干架”,“交合”,“媾和”,“嘿咻”……”沈雪等她們說完,自已便脫口而出說了一大堆“名”詞,想必她對這方面還是懂得很多的。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動彈,猶如死了一樣的鍾佩林輕輕吐出兩個字,嚇了沈雪等人一跳,隨即徹底醒悟過來.........

    曉生與鍾佩玉在洞中雙修陰陽,天人歸一的同時,外面也正在進行一場惡戰,然而外面的惡戰卻要比洞內的慘烈,血腥,恐怖了許多。

    曉生早已經聽到了聲響,可當時他已經上馬,怎麼肯抽身去理會,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要先把這事做完,才會去理會的。而且在他看來,洞外所發生的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曉生與鍾佩玉一番激烈的交戰過後,鍾佩玉久久未從中恢複過來,曉生穿好衣服,把鍾佩玉的衣服輕輕的蓋在她那**的身上,然後才走了出去。

    這時洞外的聲響已經小了很多,顯然惡戰已到了最後的關頭。曉生來到那條巨蛇存身處,只見那條母巨蛇全身都已被咬破,破損的傷口正在滲血,奄奄一息的癱軟在地上,卻還是死死的護著身下的蛋,而它的面前竟然高傲的豎立著一條公蛇,此蛇雖然身形較母蛇稍為小點,但腰身卻還是粗巨的,全身的磷片為暗紅色,還有點點藍藍,黑黑的花紋,在洞外的光線折射下,還散發著耀眼的光茫,頭卻為三角形,雙眼上竟然還有一道白點,看起來漂亮極了,它此時看到曉生走近,馬上停止了對母蛇的進攻,而是目露凶光,面目猙獰的瞪著曉生,那蛇信子一吐一收的噴著一陣怪異的腥氣,曉生知道這公美蛇定是一條十分巨毒無比的毒蛇王.而且是蛇王中的蛇王。

    曉生看這蛇怪異的模樣,也不敢托大,小心的近前運起氣功,朝那公巨蛇一掌拍了過去,手掌帶著一陣勁風,看起來凌曆無比,那蛇也識得曆害,急忙往旁邊一閃,又後退了一丈才停下身子,虎視眈眈的看著曉生,好像沒看出這不起眼的小人兒竟然還會兩手功夫.曉生看它不再近前,便轉身去看那母蛇,一手搭在蛇身上,但母蛇此時已經大逝已去,油盡燈枯,一條蛇命已經死了過半,但它的腦海里卻仍舊念念不忘自已的親生骨肉,死死的護著,不肯被公蛇奪去作下酒菜.曉生在大蛇的腦海里還知道這蛇蛋的父親就是眼前這條毒蛇王.想必是母蛇被它色彩斑斕的花俏俊朗的外表所騙,才委身于它,然而它卻到死也想不通,蛇蛋的父親竟然一點也不念往日的情份,也沒有絲毫父子之情好講,只為了飽餐一頓,連自已的親生骨肉也不放過.曉生看到這里,心不禁寒了一大半.

    其實這蛇就如人一樣,往往越是長得漂亮,花俏,越是英俊的人心就越花,心腸也越歹毒.虎毒尚且不食子,而這公蛇竟然比畜牲還畜牲,曉生的火大了,這樣禽獸不如的東西應當凌遲處死,再五馬分蛇,然後剝皮抽筋挑骨再放到火上烤來吃,說起來,曉生也有近大半個月沒有吃肉了.這回總算可以好好的開餐了.

    曉生伸手一把抽出了藏在身上的的銀針,一手舉起便瞄准了巨蛇的頭部,然後運氣大喝一聲:“曉生神針,著!”便射了出去。他那百分百中,曆害非常,萬無一失的神針,從來沒有失過手的神針,這一次卻失手了。那巨蛇雖然被他射中了,但是它那暗紅色的磷片竟然堅硬無比,猶如銅銅牆鐵壁,曉生的銀針打到了它的身上,竟然像打在石頭上,發出“嗆”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曉生不禁傻眼了,這麼硬的盔甲?可當真是刀槍不入,如果用來做防彈衣的話,那效果可就神了。

    那蛇被曉生這一針徹底的激怒了,張開血盤大口便往曉生撲來,曉生一直以來都被人欺負,葉建生父子,何關,賴明輝,還有那些牢犯……幾乎是人都欺負他,想不到此時連畜生也不把他放在眼里,曉生腦海里昔日受辱的情節一幕幕的浮現,化憤怒為力量,何況現在功力已複,哪里還會再害怕這區區一條毒蛇。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兩掌運氣便拍出,先發制人的拍到了那蛇的身上,本來以小身的功力,這兩掌把它拍個稀巴爛是綽綽有余的,然而因為這蛇堅硬的磷片,那蛇覺得身子一痛,只是皮肉受了一點傷,並未傷到要害,但身子也忍不住退了一退,卻沒有停下進攻,身形一擺蛇尾便向曉生掃去。

    曉生見兩掌都拍到了蛇身上,以為搞掂可以收工,便拍拍手准備燒烤,誰知一抬頭,迎面而來的竟然是一截粗大的蛇尾,毫無防備的曉生被掃了個正著,身子倒飛在牆上,摔落到地上,還沒等曉生反應過來,那蛇便纏到了他的身上,一圈,兩圈,三圈……緊堅的把曉生纏著,像一個扭起的麻花,曉生用力的掙紮,雖然雙手脫出了包圍,但身子卻被巨蛇越纏越緊,直把曉生弄得呼吸都困難,那蛇的頭高高的舉起,張開了血盤大口,然後一個府沖便欲把曉生吞下,曉生趕緊定下心神,運氣一掌往那蛇頭打去,這一掌正中蛇頭的下額,把那張得極大的蛇嘴硬生生打得收了回去。

    那蛇吃了一掌,嘴下感覺一痛,那身子不但沒有松開,反而把曉生勒得更緊,好像要把曉生生生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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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8:53:5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五十章 怎麼可能
    眼看曉生已被勒得顏面通紅,滿眼血絲,只聽他狂吼一聲:“我日~”雙掌運氣同時打在蛇頸部,一掌,兩掌,三掌,四掌……曉生到底拍了多少掌,他自已也記不清了,只是那被他拍中的部位,從毫無改變到磷片掉落,然後露出了白晰的蛇皮肉,再後來是血肉糊糊的傷口,又後來竟然是兩個個手掌大小的血手印,最後最後竟然是兩個血窟窿。

    曉生停下來的時候,那蛇早已經斷氣,那蛇身還是緊緊的纏著曉生,卻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但曉生擺脫出來也費了好大一翻功夫。

    “啊~~~~,哥哥,你怎麼了?”鍾佩玉此時也出現了,這也怪曉生太強了,把她弄得死去活來,曉生一離開她的身子,她便知道了,外面的打斗聲也聽到了,奈何自已全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想爬起來雙腳卻軟軟的。當她終于可以站起來的時候急忙跑出來一看,卻看見曉生像個血人一樣站在那里,而身邊躺著兩條死蛇,一條早已斷了氣,僵硬得一動也不動,是原來的那條母蛇,另外一條卻是不知從哪里來的紅紋巨蛇,此時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身子還在輕輕的扭動,卻不知是死是活。其實這蛇確確實實是死了,但蛇死了以後肌肉還是會運動好一會才會完全靜止的。

    “妹妹醒了,今天我們終于有肉吃了,你看這蛇,我們能吃兩三個月了!”曉生笑了笑,更把鍾佩玉嚇了一跳,因為此時他滿頭滿臉的鮮血,那笑容看不到平時的溫和,善意,卻顯得猙獰恐怖。

    “你哪里受傷了?怎麼全身是血,快讓我看看!”鍾佩林緊張的問曉生,然後上上下下的察看他。

    “我沒受傷,一點傷都沒有,這血是蛇血的。”

    “那哥哥快去洗洗吧,你現在的樣子好嚇人啊!哎,等等,這蛇是怎麼上來的?”

    “這沒有什麼奇怪的,蛇沒有腳,但是會行路,它靠身體的曲伸和肚皮下鱗片的幫助來爬行,上樹爬牆是它們的強項。有的還會飛呢,身上很不舒服,我先去洗洗,一會我們准備燒烤紅蛇!嘿嘿,終于有肉吃了!”曉生笑著往里走。

    “什麼,燒烤紅蛇?”鍾佩玉心里一陣惡心,身子也不禁顫抖了一下。

    “對,哈哈哈哈!”曉生回頭看了她一眼,以為她也是因為要吃肉了,興奮得全身發抖。便狂笑著往洞里走去。

    鍾佩玉在原地發了一會呆,然後抬眼看看兩具蛇尸,有一具蛇尸竟然還在扭動,還有那怪異的蛇蛋,洞中一陣陣刺鼻的血腥味,只覺陰森無比,忍不住害怕起來,回頭便往洞中跑去,就算曉生的“蛤蟆男戲水圖”並不是怎麼好看,但總比看這些東西來得舒服,她邊跑還邊叫著壯膽:“哥哥,哥哥,等等我,等等我啊!!!!!!!!!”

    沈雪三女正在討論著那個粗俗不堪,讓人面紅耳赤卻又不得不談的話題。不斷呻吟,扭動身子的鍾佩玉也已停了下來,躺在床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傾聽著她們的話,而她那條薄薄的休閑褲的中間卻已經明顯出現了一灘水跡,看樣子是從里濕到了外面,像是失禁一樣,她也覺得自已軟綿綿就如一團棉花,全身上下散了架,使不出一點力氣,看著沈雪等人已經討論完畢,久久沒人再說話,她卻正好想到以前聽過的一個詞,不禁脫口而出。

    “什麼?妹妹你再說一次!”沈雪突然神色緊張的問。

    “我,我沒說什麼啊!”鍾佩林這時又傻了,不明沈雪問這話的意思。

    “你剛剛說的那兩個字,再重複一次!我好像猜到了一點點了!”沈雪越發緊張了。

    “哦,我剛剛說“打洞”啊,我在馬托夫醫院的時候,聽那些老**說的,當時姐姐也在場的。”鍾佩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對,就是這個洞字,他們要傳給我們的信息就是這個洞字!而且女人的私密部位還有另一個稱法叫:女穴。洞和穴都是差不多的一個意思,我已經全猜出來了,這兩個家伙真是不容易,這樣的方法都被他們想出來了,妹妹,你去把所有人叫進來。”沈雪示意林馨蘭去叫人,而她又把這五種感覺的意思全部綜合了一下。

    張偉傑等人魚慣進入房間,知道沈雪有話要說,而此話一定非同小可,所以個個都是神情嚴束,等待沈雪開腔。

    沈雪看人已到齊,便說:“大家都進來了啊,我想我已經猜出了曉生用鍾氏姐妹所發來的信息。

    首先,第一個字,想必大家都猜出來了,這個字是最簡單的,吊在半空中,上下不著地的感覺,那肯定是“懸”字,懸的意思就是在半空之中。

    然後,第二個字,我們剛剛看到鍾妹妹在不斷的發笑,她只說癢得要命,我們都往她身上看了,我也是老是想到別的地方去了,費了好大的功夫都沒想明白,卻忽略了一件最顯而易見的事,那就是她的笑臉,你們注意到了沒有?鍾氏姐妹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哪?是笑臉,笑得時候由其是那牙齒最為好看,那我猜想這個字肯定就是“牙”,而且這個“牙”與懸“崖”的“崖”正好皆音,第一個和第二個字加起來正好是懸崖,也就是曉生和鍾佩玉出事的地方。

    再然後,這第三個字,兩手中指的痛感,這個也是很好猜的,就是一個“中”字,他們現在肯定在懸崖中間的某個地方。這也是他們要傳給我們的確切意思,但這懸崖中間的定義實在太寬廣,我們要找也要費好大的一番工夫,這個也是我們一直找不到他們的原因,因為我們只在山上或是懸崖下面找,卻忘記了懸崖中間會有藏人的地方。

    再下面這兩個字,我本來也猜不出來的,但是沈陽剛剛說的那句話,《三針》里面的“三神燒筋”肯定就是開頭這個字,因為“三”和“山”是皆音,那麼這第四個字一定是山字。

    還有最後這個字,因為某些比較尷尬的原因,我在這里就不解釋了,就是一個洞字或是穴字。

    那麼所有的字加起來便是:懸崖中山洞。也就是說他們此時正在懸崖中間的某個山洞中。

    但是靠我們的力量,是到達不了那里,這還得張偉傑的爸爸幫忙。大家有什麼異議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馬上去找吧。”

    “沒問題,我馬上給我爹打電話!我就知道那變態肯定還活著。”張偉傑掏出手機,擺弄了一下便放到耳朵上,不一會只聽見他說:“爹,是我,我們有曉生哥的消息了,但是我們現在去不到那個地方……對,你現在派人來支援我們啊,最好能有直升機。嗯,快點啊!”

    張偉傑放下了手機對大家說:“我爹就在附近的城市,他很快就能到來。”

    “……”

    張華強在一個小時後剩著軍用直升飛機趕到了羅浮山。

    眾人也不再咯嗦,張偉傑把曉生傳來的信息告訴了張華強,張華強又和那個軍區指輝官說了一番,告訴他們著重找主峰懸崖中間的山洞。那個軍官便領命去了。

    三個小時後,那架直升飛機又飛回來了,然而結果卻是讓人失望的,那指揮官報告說沒發現懸崖上有山洞。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絕不會猜錯的,他們一定在懸崖中間的山洞里面的。”沈雪激動的說。

    “姐姐,不要激動。聽他說完!”沈陽相對于姐姐來說還是比較冷靜的。

    “是的,小姐,我們在懸崖上下搜尋了三個小時,因為不能靠得太近,我們只能用望遠境觀看,懸崖上其本都是削壁,最多只有一棵樹,我們找得很認真,沒有漏過任何一個地方。但沒有發現你們所說的山洞。”那軍官嚴束的答到。

    “女娃子不要緊張,一會還有專業的登山隊會來,也許直升飛機有些角度不能找到山洞也不一定!”張華強仿佛十分看好沈雪。

    “是啊,姐姐,我們再等等吧!”沈陽說。

    “不,我等不下去了,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帶我去,讓我上直升飛機,我要自已去找找。”沈雪激動的說。

    那軍官看著激動的沈雪,又轉頭看張華強,只見張華強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示意他可以帶上沈雪,但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絕對不可以出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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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8:54:2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章 冰火交融
   
    沈雪登上了直升飛機,這是她第一次坐飛機,然而此時心里沒有一點欣喜和興奮,只有著急和緊張,她真怕自已計算失誤,把字猜錯,如果拖個兩三天,到時候她一直活著的曉生,也變成死曉生了。

    曉生利用和鍾佩林**來傳遞信息,她不是不生氣,而此時並不是生氣的時候,只要他能活著,這筆賬可以慢慢和他算,但如果他死了,她只能到陰曹地府找他算賬了。而她的感情,她的寄托,她的願望統統都要落空了。沈雪是一個識大體重大局的女人,雖然有時候“雞婆”的像潑婦一樣,有時候神經質發作起來比曉生還“變態”,更有時候完全像個任性的小孩,但有重大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卻會一本正經,絲絲入扣,句句在理的分晰事情,從各個細小微弱的小節從而到整個大體。這樣一個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又進得睡房的女人能夠青睞曉生,那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份。

    直升飛機很快就來到了那片懸崖上,沈雪用望遠境找到了那條幾乎無跡可尋的山路。也就是曉生他們曾經走過的那條山路。

    沈雪順著那條山路往下望,四處搜尋著,卻沒有發現什麼山洞,別說山洞,連個鳥洞都沒有,只有一棵樹,橫空長在懸崖上。沈雪沒有死心,讓直升機一次一次的來回搜索,卻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曉生他們所在的正確位置,看來聰明如沈雪也會有糊塗的時候,然而這一糊塗,很可能便是兩條人命……

    曉生脫下滿身血汙的衣服**裸的跳進了池里,鍾佩玉隨後便跟了進來,因為兩人已有肌膚之親,雖無夫妻名份,卻已有夫妻之實,所以她也不避嫌,但看到曉生那一片黑漆漆下面的那個東西也不禁羞紅了臉。

    “妹妹,好舒服啊,這水好清涼,你要不要也下來洗洗?呵呵!”曉生在水里樂呵呵的說,殺戳過後來個鴛鴦浴,那是何等舒服恰意的事。

    “我,我,我還是等一會吧。我剛出了一身汗,這個時候下水會感冒的。”鍾佩玉也想下去洗洗自已的身子,必竟曉生剛剛噴發在她體內的東西此時已經液化,夾著自已的體液正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弄得下面濕濕的,粘粘的很不舒服。可是當她看到曉生那個又開始抬頭的“家伙”不禁望而卻步,如果下到水里,惹得曉生性起再來一次這麼殘烈的厮殺,她想自已小命不丟,下面也會壞掉的。

    曉生見鍾佩玉沒有下來的意思,失望地兩三下洗淨自已。然後走了上來,因為那些衣服已經髒亂得也不能再穿,好在還有一件比較長的T恤,趕堅拿出往頭上一套而下,剛好摭住了那圓圓白白又多肉的屁股,連內褲也不用穿了。

    “我去准備燒烤紅蛇,你也洗洗,那個事以後最好就是洗洗,不然容易感染。然後幫我洗洗衣服!”曉生像一個丈夫吩咐妻子那樣吩咐鍾佩玉。

    “嗯!”鍾佩滿心歡喜的應著,她也十分喜歡這種感覺。曉生對她越不客氣,表示越不把她當作外人,在他心里的份量就越重。所以她也不再顧忌什麼,曉生還未出去,她便已經開始脫衣服,不一會那凹凸有致,小巧玲瓏的身體便展露在曉生面前。

    曉生看著鍾佩玉惹火的,下面那個已經軟軟如面條一樣的家伙刹時變得堅硬無比,他知道如果自已再看下去,免不了又是惡戰,雖然自已還有再戰之力,可是這小妮子卻會受不了,只好強壓下欲念,從包里找出小刀和打火機,往洞外走去。

    曉生的小刀其實就是一把匕首,雖然不是什麼吹毛斷發的寶物,卻也是出自“陽X十八子”,中國鼎鼎有名的菜刀之家。用來剖蛇那更是小菜一碟,曉生首先把那條毒蛇王托到洞外,然後便開始解剖,像以前在學校上實險課一樣。

    這紅蛇的皮堅硬無比,曉生便想著把這蛇皮完整的剝下來,看看能不能加工成一件“防彈衣”,然後便開始開膛破肚,分離出肝、膽、脾、腎、胰、還有那收藏在體內的生殖器,然後把那些腸子什麼的通通扔到了懸崖下,蛇膽是最滋補的,在武俠小說里此物又被稱為內丹,而且只能生吃,曉生是學醫之人,豈有不明白的道理,而普通的蛇膽只比花生米稍大一點,但這個巨蛇的蛇膽竟然差不多有拳頭大小,曉生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整個放進嘴里,就要吞下,奈何蛇膽實在太大了,差點要把他哽死,只好一口咬破,苦啊,比黃蓮還苦,從嘴里一直苦到了心里,然後散發全身四肢百骸。

    曉生只知這是大補的東西,想著自已一直瘦弱的身體,又大半個月不知肉味,剛剛又大戰一場,應該好好補一下身體,而鍾佩玉仍是女兒之身,不適合服用這剛陽之物,再說就算她可以吃,這麼苦澀又惡心的東西,她也一定不肯吃的,然而曉生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公蛇仍是奇淫奇毒之物,普通人服下了它這集全身精華所積聚的膽囊,一定會性情大變,獸性大發,**無比,最後無法控制這公蛇的毒素而全身麻痹,呼吸困難,最後心髒停跳而死。

    曉生仍舊不知死活的擺弄著那條公蛇,把那些內髒用一棵樹枝穿著,放在烈日下爆曬,看來他是想風干留待日後慢慢享用了。然後他又把那些蛇肉切成一大塊一大塊的肉塊,整齊的放在洞口暴曬,而自已留下一塊准備燒烤。卻不知道一場災難正悄悄的降臨到他的身上。

    曉生擺弄好了那些干枯的樹枝架好蛇肉,起著火正准備燒烤的時候。突然,他感著體內一股不知來自何處的氣體從四肢百骸湧來,像是千軍萬馬從他的身體各個部位浩浩蕩蕩的直往心髒殺來,每經過一處,他便感覺難受非常,痛苦無比,曉生體內原有氣體很自然的群起頑強抵抗。與那些外來入侵的氣體互相糾纏,厮殺起來,兩種截然不同的氣體一經接觸,便斗得難分難解,激烈無比。

    曉生此時體內正爆發著一場前所未有的戰爭,而外表看起來也是十分慘烈,那原本英俊又帶著點邪氣的臉已經緊緊的扭曲在一起,紅潤帶著光澤的臉孔也已經變成慘白,像尸體一樣的蒼白,那緊皺著的額頭上正有豆大豆大的汗珠正不停的爭相湧出,不一會全身便已濕透,那件T恤就如水里剛撈出來一樣,地下也已經濕了一灘。此時他聽到了空中傳來一陣奇怪的響聲,像是直升飛機飛動的聲音,但此時他卻已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不敢有絲毫分神,也不敢呼救。

    他體內的兩股氣體已戰到最激烈的時刻,兩股氣體扭成一團,分不清彼此,好像水火不能相溶的樣子,入侵的氣體沒有原來的氣體強,但這入侵的氣本不和原來的氣體硬拼,只是想溶入原來的氣體之中,而原有的氣體卻好像對這種氣體非常反感和抵觸,堅決不肯與之為伍,也不肯讓其加入這正義之師,曉生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想等原來的氣體把後來的氣體趕走,也不知是猴年馬月之事,再這樣弄下去,自已遲早要玩完,便怒吼了一聲,靜下心神,命這些氣體放棄抵抗,打開城牆的大門,讓敵軍進入,卻不知這樣做是引狼入室,死路一條,差那麼一丁點把自已害死。

    兩種氣體終于混合成一處,一切都靜止下來,曉生也感覺舒服了很多,剛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在此時,那混合成一處的氣體開始熱了起來,而且溫度好像越來越高,最後曉生只感覺全身好像被火燒一樣的熱,就像是被那“三神燒筋”的針法刺中一般,而且那種酷熱的感覺遠遠要比針法來得強烈,來得恐怖,他覺要他要著火了,隨著呼吸而呼出氣體也像是高溫度的水蒸氣一樣,他再也坐不下去了,趕緊離開火堆往洞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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