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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h6406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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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俺不是庸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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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17:3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二章 我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老尼也不理會他,走到曉生身前,伸指在曉生身上疾點幾下,然後又退了回去。

    “你這老骨頭,老不死,老渾蛋,老**,老變態,小爺今天落到你的手上,要殺要剮,隨……”剛開始的時候,曉生並不覺得怎麼樣,只是感覺身上有點癢,有點痛,好像被一只螞蟻咬了一樣,還是中氣十足的罵街,但慢慢的他罵不出聲了,那螞蟻,從一只變成兩只,從兩只變成四只,四只變成八只……最後變成十萬只,這十萬只螞蟻分布在他全身各處,不斷的爬行,撕咬。這種感覺可想而知有多麼恐怖,可是曉生只是停住了罵聲,緊咬著牙齒苦苦的忍受著。

    “怎麼樣?這種滋味好受吧!年輕人,做人要厚道點,見到老人應該尊重,你爹娘沒教你嗎?”老尼姑看著曉生面對這樣的酷型,竟然面不改色,也不慘叫,不禁對佩服起這小子的骨頭夠硬。

    “我……日……你,我…要把你那些徒子…徒孫…先奸…後殺…殺完……再奸…奸完再殺!”曉生強忍著痛苦一字一頓的罵道。

    “好你個小子,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嘴硬,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老尼姑這會可真的動了肝火了,跳下床便走上前來,伸指又在曉生身上疾點了幾下。

    這回曉生可慘了,剛剛那些螞蟻好像是在皮膚表面,這回卻全都開始往皮膚里鑽,一直撕咬著往里鑽,進到體內螞蟻便變身成為針尖,這十萬根針在曉生的體內橫沖亂撞,好像穿過了粘膜,穿過了肌肉,空過了血管,鑽入心髒,把他全身鑽得千穿百孔。他身體內的東西好像就要透過這些小細孔漏出來一樣。這種痛苦的折磨,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型,直弄得他生不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個陰險毒辣的老尼姑,如果曉生的詛咒能靈驗的話,她此時最少死了十萬次。

    曉生只是個人,一個凡人,面對這樣的痛苦,雖然體格超強,又服了毒蛇的內丹,但他也只撐了十分鍾,便昏死過去。

    老尼姑看他昏過去,便又走到他面前,解開了她所施下的酷型。曉生不一會便悠悠醒轉。但他睜眼一看到這惡尼,一通不堪入耳的粗言爛語又從他嘴里噴了出來,那隨著噴出的唾液也吐到老尼的臉上。這回老尼已不是輕動肝火了,而是老羞成怒,狂怒,爆走了,手下也不再留情,變本加利的折磨曉生,每一次曉生昏過去之後,她就用冷水把他弄醒,然後再上型,再折騰,如此不斷的輪回。就像當年的小日本入侵捉住了地下黨的模樣。曉生再堅強的個性也受不了這樣的“嚴刑拷打”,那強大的意志慢慢的被磨滅,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一點點的消逝。

    一直強悍的曉生,肆無忌憚,橫行霸道,無所顧忌的他,終于吃到了苦頭,得到他這幾天變態形為所該得的報應,付出了血淋淋的代價……

    沈雪遍尋不著曉生的時候,急得快要報警的時候,一尼姑走上前來告訴她曉生的下落。

    “施主要找的那個男子,今天因為當眾調戲九師妹已經被師父捉去了,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尼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與沈雪說了一遍。

    “那狗東西太混賬了,在這神聖的地方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為他求的福都白求了!”沈雪聽完之後氣憤無比的說。

    “師祖婆婆讓小尼先按排你住下。施主請跟我來吧!”那女尼說完示意她跟著走。

    “那我那冤家……”沈雪忍不住擔心的問,氣憤歸氣憤,但曉生再不堪也是她的男人,她自然還是十分著緊的。

    “應該沒什麼的,師祖婆婆說他身中劇毒才會做出如此狂蕩的形為,正在想辦法給他解毒呢!”女尼知道沈雪的心思,所以向她解釋說。

    “是啊,以前曉生哥不是這樣的人來的,可是自從掉下懸崖回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沈雪神色黯然的說。

    “沒關系的,師祖婆婆可能有辦法。請先跟小尼來吧!”女尼安慰一下便領路先行了,沈雪也跟了上去,心中暗暗祈求她的心上人能平安渡過此劫,但她萬萬想不到的是,此時曉生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忍受著常人無法承受的煎熬……

    超級老尼姑像是一個虐待成癮的變態狂一樣,換著法子折磨著曉生,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曉生已經被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了將近五個小時。當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出氣多進氣少,如果再讓老尼姑搞一次,那他的小命可能就不保了,看著那尼姑又舉起的手指,忍不住慌張的說:“不要再來了吧!小爺不想玩了!”

    “嗯哼?你不想玩了?但老尼還沒玩夠呢!”老尼說罷,剛放下的手指又舉了起來。

    “小爺不行了,改天再和你玩吧!”曉生心里是服輸了,但嘴上還是要逞強,真是死鴨子嘴硬!

    “小子,你不行了就直說,如果你求我放過你,那還有得商量,如果你再是這樣小爺小爺的,老尼就陪你玩到半夜!”那老尼說這話的時候可平靜了,只有觀音閣上下的眾尼姑們還有剛剛對她有所了解的曉生才知道,這句話所代表的恐怖性!

    “小……我有點累了,明天再玩行不行?”曉生不敢再自稱小爺了,他現在都快成孫子了。

    “看來你真的不到黃河心不死了,讓你再償償老尼這個“分筋錯骨”!”老尼說完手又舉了起來,就在她的手指離曉生的皮膚只有0.01公分的時候,曉生已經明顯能感到她手指上的余熱,他趕緊瘋狂的叫道:“我求你這禿尼放過我。我實在受不了了!”

    老尼姑聞言收回了那已快點到曉生身上的手,可是仔細一想他的話,不禁怒目圓睜的道:“你說誰是禿尼?”

    “您是神尼,觀世間菩薩,觀音娘娘,仙女,嫦娥,林黛玉,梅豔芳,再世潘金連……”曉生說這些話的同時心里卻在狂罵這老禿尼:我日,明明就是個尼姑,不剃個光頭,還學人家留頭發,染得一半白一半黑這麼潮流,怎麼不還俗去追星,追隨那張國榮,陳百強,黃家駒左右。

    “行了!算你小子識相!老尼就暫且放過你!”老尼姑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有點勉強,但好話誰不愛聽,拍馬屁只要拍到點子上,神仙也會點頭的。如果這老尼姑不想長駐青春,干嘛還蓄長發,又不帶帽,還練個什麼《玉女神功》,功力是高了,卻把自已練得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妖不妖,老不老,嫩不嫩的,這臉上是這樣,不知這衣服底下到底是什麼樣子,如果也是像臉上這樣,一半青春一半老咸菜的話,那可真是要惡心死人了!這老尼姑只顧高興,卻未曾留意那“再世潘金連”五個字,如果她聽清楚了曉生把她比作那古代的**,她非生吞活剝了曉生不可。但曉生心里卻真的沒有半點汙辱的意思,潘金連確確實實是曉生的偶像,致于為何,在這里就不多解釋了,日後眾看官定當明白。

    “老尼現在問你話,你須老實答來,如你有半句虛言,老尼自有辦法治你!”老尼姑剛剛沉默了許久,曉生猜想她是在YY了!

    “好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貓拿耗子,螳螂捕蟬,鳥兒食蟲,老尼降曉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曉生此時不敢再囂張了,雖然說他此時中了毒是變態中的變態,但這老尼姑卻是變態之中的霸主。這一老一少誰更變態,一眼分明的事情。

    “你是怎麼中毒的?”老尼問。

    曉生面對著這個似乎已經成妖的老尼姑不敢有絲毫隱瞞,把自已掉下懸崖的前前後後,老老實實的老尼說了一遍,但隱去了與鍾佩玉傳信那一段。

    “那巨蛇可是全身暗紅,頭為三角形,巨大無比,那磷片可是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五彩繽紛的?”老尼聽完以後若有所思的問。

    “是的!”曉生點點頭,有點奇怪,這毒蛇是她的老相好嗎?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卻攝于老尼姑的淫威不敢發問。

    “那就對了,這毒蛇估計也有三四百年生了。是羅浮山上是一大禍害,常常有人上山失蹤,葬生蛇腹。二十年前,老尼與無介師兄,明心居士師弟曾經前往圍剿過它一次,拼盡三人的全力,也只能把它弄得重傷,後來一不小心卻讓它逃脫了。但它那時已經身受重傷,想要回複正常,沒有一百八十年恐怕是不能夠的。要不然以你那點道行可以與它硬拼?如果它沒受傷,你現在早就成了它的晚餐了!這也算你小子命大,福澤深厚了,你服下它的內丹雖然中了毒,可是那蛇的精華已經吸收在你身上,可算是脫胎換骨了。”

    “那蛇是還沒複元?我的天啊,它那一身盔甲可真的是太硬了,我連連揮氣拍它,一共拍了三百多掌才把它拍死。再說了,吃了它這內丹我真是後悔啊,現在我感覺自已已經不是自已了,我快走火入魔了。還福澤深厚?我小命就快玩完了!”曉生苦惱的說。

    “你自已也知道快走火入魔了嗎?”老妮姑問。

    “我又不是死豬,我自已這些反常舉動難道我就察覺不出來的嗎?我只是無力去控制而已!”曉生歎著氣說。

    “其實你這毒也並不是不能解的!”老尼若有所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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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18:0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三章 你就SM我吧
    “神尼有辦法解救我嗎?如果有的話,曉生定當感恩圖報,願意為你做牛做馬!”曉生欣喜若狂的說。

    “我只是說能解,並沒有說我能解!”老尼姑白了曉生一眼。

    “日,這不擺明了在玩我嗎?那到底是誰能解呢?”

    “你又說粗口了,你的老師沒有教你文明禮貌嗎?你念的書都白念了?你爹娘讓你去讀書的時候,你去打牛屁股了嗎?你……”老尼姑一念叨起來的時候便沒完沒了。

    “對不起嘛,你說誰能解我這毒啊?”曉生忍不住打斷了她問。

    “是老尼那無介師兄,他精通各種毒藥的配置及解法,手里還有數百條已經絕世的偏方。可是無介師兄他行蹤不定,這三十年老尼已經沒見過他了。但他很好認的,左側嘴角有一個很明顯的胎記,好賭好嫖好酒好煙,老尼也是因為無介師兄這些劣性,才慢慢疏遠他的。”老尼說到她這個師兄的時候也微微的歎著氣。

    “可是茫茫人海,我該如何去找他呢?等我找到他的時候恐怕我早已經掛了!神尼能不能指條明路,讓小的容易找……”曉生說。

    “休得再咯嗦了!”女尼突然打斷了曉生的話,然後表情嚴束的說:“雖然你是中了毒才會到我觀音閣搗亂,別的老尼也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是老尼這小徒孫你總得有個交待吧!現在她被你這樣一弄,別說已經不是清白之身,而且凡心早動,本來老尼打算把這個位置傳給她的,但現在這個樣子,她已經不適合再呆在這里了!老尼想聽聽你的打算?”

    “交待?我都這個樣子了,還能給什麼交待?眼看沒多少日子好活了,我看我還是先准備後事吧!”曉生想起自已身上的劇毒,慘然的說。

    “你身上的劇毒雖然未解,但你只要別妄動真氣,那毒是有辦法壓制的。你想過沒有,導致你現在行為狂放的原因是什麼?那就是你動不動就用真氣,你那真氣里面含有一半毒蛇王的精神,你一動真氣它的劣性就會在你身上爆發,你真氣用得越多,也就越難控制自已!你現在想想,你中毒以後,有多少件事是你自已真正的意願?”老尼姑問。

    曉生聽罷老尼姑的話,仔細的想起這幾天以來的事,自已對那個醫院兩個醫生的作為,不是自已所願。對眾女動不動就大吼大叫,不是自已所願。對那個漂亮的年輕女尼姑猥褻舉動,雖是自己所願,但放在以前,給他一個水缸做膽,他也不敢這樣。但這次曉生一見了她的美色,便惡向膽邊生,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怎麼出格,後來和她的師父比試了一番之後,他竟然把女尼抱在懷里,而且還敢把手伸進女尼的那個地方。最後又動真氣打發了女尼的幾個師叔伯之後,竟然變態到把那根沾滿女人液體的手指含到了嘴里。他每一次發狂,必是施過真氣以後。原本平時不敢做也不敢想的事情,只要一動氣,就好像靈魂出竅惡魔附體,別說是這些撩事斗毆,調戲良家婦女,就算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只要他有那個念頭,也是無所畏懼的。

    “老尼姑,這樣吧!我們談個條件怎麼樣?”曉生想到這里,不禁計上心來,口氣也一變,又把“老尼姑”口口聲聲的放在嘴里。聽這老尼姑的話里有話,好像她雖然沒有辦法解自已身上的毒,卻有辦法壓制自已身上的毒性。

    “你小子不配與老尼談條件,你現在就像捏在老尼手中的螞蟻,老尼要你生便生,死便死。”老尼姑不屑的說。

    “那好吧,你就把我弄死好了!反正我已經時日無多了,嘿嘿,但你那徒孫明顯對我已經動了情,如果你把我弄死了,她表面雖然尊你敬你,但心里卻未免不會恨你。還有可惜了你那如花似玉的徒孫,春心一旦動了,那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事情!不但會無心向佛,而且會對我念念不忘,思念成災。解決這件事唯一的辦法便是我把她帶回去,你給我能壓制毒性的方法,並且幫我找到你那無介師兄。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曉生這連恐帶嚇加一石二鳥的辦法實在太妙了。曉生也料不到自已會想出這樣的主意,心里疑問:這是毒蛇的精神所在?還是我自已想出來的?我以前好像沒有這麼聰明吧,嘿,管它呢!不管白貓黑貓,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嘿嘿!

    “小子你好卑鄙,竟然拿這個來要夾老尼!你以為我會把我的徒孫交給你這個**嗎?”老尼姑憤怒的說。

    “老尼姑,看你年紀也一大把了,怎麼動不動就火氣那麼大,其實你那徒孫真的很迷人,普通的貨色我還真的看不上,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被她迷倒了,而且我這人也比較直接,喜歡了就是喜歡,並不會弄什麼花前月下,甜言密語的俗套,我有自已的方式。雖然我在大堂上那樣做是有點不堪,可是老尼姑你想過沒有,你的徒孫並不是傻瓜更不是木頭,如果她自已不願意,誰能碰她?再說了,她是個人,現在又是法制社會,並不是件東西,不是任你擺布的木偶,你說把她留下就留下,你說把她送人就送人,那她不是很沒面子……咳!她也不會願意的,這件事主要看她自已的意願,所謂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就成仇!你也不想把一個禍根留在觀音閣里吧!”曉生對那個漂亮的年輕女尼姑有十足的信心,說這些話的時候也入情入理。

    曉生這些威逼利誘的話,正好打中了老尼姑的要害,隨著曉生的話語,老尼姑的臉色也一變再變,最後也不知是痛苦難過,還是麻木。別看這老尼姑平日里喜怒無常,變態無比,但對這最小的徒孫卻是十分疼愛的,視為掌上名珠,名份雖然是徒孫,情份卻比婆孫的關系還要來得深。老尼姑從來不忍心讓她做粗重的活,連高聲的叱責也從來沒有。真是捧在手里怕她碎了,含在嘴里怕她溶了,溺愛得就如自已的生命。曉生捉住了她,就好像捉住了老尼姑的心脈,她怎麼能不難過?不乖乖的答應曉生的條件呢?但老尼姑畢竟是觀音閣的宗主,就這樣輕易被一個小子打敗了,叫她怎麼下得了這個台階,于是說:“你就知道老尼的徒孫一定喜歡你,到了非你不嫁的地步?單憑你這三言兩語,老尼就會讓你帶走她?還要老尼給你找師兄給你解毒?你小子未免太自大了,算盤也打得得精細啊!”

    “老尼姑,說你跟不上潮流了你還不信!現在誰還用那勞啥子算盤,都用計算機了!這件事我們兩人說了並不算,你最好是把她叫來,當面問問那不就一清二楚了。”

    “好,如果她不是真的喜歡你,不願意跟你走,老尼的手段你是見識過的,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尼姑說狠話的時候總會顯得特別平靜,直把曉生嚇得全身直發毛,手腳發抖,心里也十五十六的,雖然他是俘虜那個漂亮女尼,但要她跟自已走,讓她離開這從小長大的地方,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老尼姑說完便走了出去,對站在門外的徒弟說:“去把寶靈叫來!”然後又走回檀床上坐下,閉上了眼睛,也不再理會曉生。曉生這會才知道了那個漂亮的女尼的名字叫寶靈,可真是人如其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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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18:2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四章 不要停
    沒過一會寶靈來了,在外面叩了叩門,便脆聲說:“師祖婆婆,寶靈來了!”

    “進來!”老尼姑應道。

    寶靈推門進來,看見被綁在柱子上的曉生,不禁一愣隨即臉也紅了起來,在他那憔悴仍掩不住俊朗的臉上,仿佛還掛著白天的那種笑容,那帶著邪惡的笑容,想起他那不堪的種種舉動,她的心開始慌了,而曉生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眼里散發出一種溫柔又可憐的光,使她又羞又心疼,她當然知道落在祖師婆婆的手里的人,不死也得剝一層皮。

    “靈兒,你來了!快求求師祖婆婆,讓她放了我好嗎?”曉生一見寶靈一進來,便用滿帶著磁性的聲音溫柔的說,那臉皮可真是厚比城牆,人家和他很熟嗎?好像認識了一天還不夠吧,那親熱的態度就好像已經把人家娶進門的小媳婦一樣。這也是曉生的大男人主義在作祟,他心里想著:反正你已經給我親了,又給我摸了,除了那層隔著兩個人的隔膜未捅破之外,你已經算是我的人了。

    “我,我……師祖婆婆,您老人家能不能……”寶靈被曉生這麼親熱的一叫,不但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還差點把她的魂都叫沒了,人也癡了一半,心也軟了,忍不住就想求她的師祖婆婆。

    “靈兒,你千萬不要聽信這小子的花言巧語,不然到時後悔的是你自已!”老尼姑沒讓寶靈說下去,而是警告著她。

    寶靈只好默不作聲的站在旁邊,不經意的又看到了曉生那火辣辣的眼神,心里又是一顫,臉馬上熱了起來,雙頰像是被火燒似的紅。

    “靈兒,今天的事情我並不是故意的,我身中劇毒才會失控的,我真的很喜歡你,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便喜歡上你了,雖然我並不能說得上是個好人,但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你跟我走好嗎?”曉生知道眼前這人,便是自已的救命稻草,趕緊捉住,不過他這話也算是事實,雖然表白得不是場合,但給寶靈內心所超成的震憾感覺卻是無比巨大的。如果曉生今天在大堂上所做的事俘虜了她的身體,而現在這番話就是真真正正的俘虜了她的芳心。

    “靈兒,你要想清楚,你真的喜歡他?你願意跟他走嗎?”那老尼姑此時也收起了慈祥的神態,嚴束的說。

    “我,我,我……”寶靈喃喃的說不出話來,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喜不喜歡曉生,只是自已一見到他,心也慌了,手也抖了,氣也喘了,說話的聲調都變了,就連自已的魂魄在哪也找不到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是喜歡嗎?未經世事的她弄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說不出來?那表示你不喜歡他了,那好吧,你可以下去了,其它事情就你就不用管了,師祖婆婆一定會好好收拾他的,給你出這口惡氣的,不讓這小子吃點苦頭,他還真以為我觀音閣無人了!”老尼姑說著就走了過來,動作極快的在曉生身上點了幾下。

    “啊~~~~~靈兒,~~~救~~~~我!!”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又回到了曉生身上,他痛苦的慘叫道。

    “不,師祖婆婆,求你放過他好嗎?弟子該死,弟子真的動了凡心,喜歡上他了!”寶靈看著曉生難過的樣子,一下跪到了老尼姑的身旁,哀求著說。

    "靈兒,你不用怕,如果你只是擔心你的清白之身被這小子汙辱了,沒關系的,我把他殺了就是了!"老尼姑真是大膽,竟然敢完全不顧律法,可知道當今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

    "不,別殺他,別殺他,我真的喜歡他."靈兒哭泣著說.

    "靈兒,你想清楚了嗎?這可是你的終生大事,如果我放了他,那便意味著同意了你們兩個的事情."

    "我......是的,我真的喜歡他,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他對著我笑,那笑容就讓我心動了!"寶靈看著因為痛苦而整個臉部扭曲的曉生,心疼得不得了,眼淚也"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初戀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女人最不能忘記的便是初戀,那朦朦朧朧,患得患失,總是心動莫名的感覺是讓人那麼癡迷,當然更不能夠忘記第一個接觸自已成熟身體的男人.曉生在大堂上做的事雖然讓她感到羞辱,但她潛意識里卻是有那麼幾分情願的.不然的話,怎麼會當著眾人任他胡來呢.她只是怪這男人太唐突,太不顧體面.如果不是在大庭廣從之下,而是換一個花前月下的幽靜環境,換一種方式,只有她和曉生兩人,她在興奮又沖動,情難自禁的情況下,也難保不會和曉生顛鸞倒鳳一番也不一定啊.

    “唉,冤孽啊!”老尼姑苦歎一聲,解開了曉生身上的酷刑,並且打開了曉生身上的鐵鏈,顯然老尼姑已經有了決定。

    “弟子罪該萬死。請師祖婆婆懲罰!”寶靈跪在地上,低著頭說。

    曉生見寶靈親口說出喜歡自己,老尼姑不但不再對他施刑,反而解開了他的鐵連,雖然沒解開他心髒的禁制。但也算重獲自由,他活動了一下手腳,突然出乎眾人意料的跪了下來,與寶靈同排跪著說:“老尼姑,不是靈兒的錯,如果你要罰就罰我吧。”說著那只魔爪還去捉寶靈的玉手,寶靈躲了一下,卻沒躲開,一只溫軟如玉的小手被他緊緊的握著。小尼子感動的同時又想,這家伙還這麼大膽啊,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亂來,難道吃的苦頭還不夠嗎?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靈兒,你跟著他去吧,師祖婆婆是過來人怎能不明白你的心思呢!”老尼無奈的說。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師父和師祖婆婆啊!”寶靈這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曉生也知道心疼,趕緊去幫她擦拭那不斷冒出的淚珠。

    “傻孩子,你本來就不是佛家中人,塵緣未了,師祖婆婆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們兩真的無緣,而你又厭倦紅塵的話,再回來也不遲的,再回到師祖婆婆的身邊,放心,師祖婆婆很長命的,再等你三五十年絕對沒問題。”老尼姑笑了,那笑容已經不再像個神尼,而是像一個正面對著自已情竇初開的孫女一樣,鼓勵她去戀愛,鼓勵她去尋找自已的幸福。

    “可是我……我走了就不能回來了,嗚嗚!”寶靈想著想著又掉下淚來。

    “傻孩子,我只是讓你跟著他走,又沒有不准你回來,不管你以後去到哪里,這里依然是你的家。只要你想我們了,馬上就可以回來!”

    “我……嗚……”寶靈只是哭,話也說不出來。

    “休得再咯嗦了,曉生,老尼且問你,你如何安排我這小徒孫?”老尼突然面目一轉,變得凶狠凌曆。真是變臉的高手啊!

    “我當然是帶她回去啊!”曉生奇怪這老家伙是不是腦袋又秀斗了,怎麼老是糾纏不清。

    “帶回去?老尼警告你,你不是帶她回去就算了,你得好好對她,如果她受了委屈回來,或是打電話回來投訴你,老尼雖然落伍,但手機還是有的,老尼雖然久不動殺念,但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卸下來,又讓你不死的本事還是有的。”老尼姑說話的神情又回複活了平靜,平靜得看不到一絲火氣。但這樣的人往往就是最恐怖的,俗語說,會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會突然竄上來咬你一口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好好待她!”曉生想起今日所見那股浩瀚正氣,還有那變態又恐怖無比的酷刑,頭都大了,如果惹得這老尼姑火起,真拆他骨頭的可能是占99.99%。

    “這就好!我這徒孫本事可不小,你別看她柔柔弱弱的,如果今天不是你,換成是任何一個人,想要近她的身,都會被她打掉門牙的,也不知她今天是撞了什麼邪,從四五歲就練的功夫,竟然會被你……不說了,日後你就知道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老尼說完便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喂,老尼姑,你好像還有件事情沒有做吧?”曉生本來也想拉著寶靈就走,可是想想,好像還有一件性命悠關的事老尼姑忘了。

    “你小子還有什麼事?”老尼姑問。

    “我那毒及身上的禁制……”曉生說.

    “寶靈本身就練著《素心經》,她那內功正好可以壓制你的毒性,只要你輕易不動真氣,毒性也不會發作。如果你逼不得已一定要用,那你施功之後,必須馬上讓她給你調息,不然你小子會越變越邪惡,到時候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了。那禁制她也能解的。至于無介師兄,我會盡力尋找他的。你們去吧!記得好好照顧老尼的徒孫!今天太晚了,你們明日一早就離去吧。”

    曉生和寶靈走出門口的時候,老尼姑的又陰陰的笑了一下.如果曉生見到她這笑臉的話,肯定會大嚇一跳的.

    寶靈跟著曉生退出了老尼姑的檀室,然後曉生隨著寶靈的指引,找到了沈雪。

    沈雪見曉生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尼,心里很不是滋味,才半天的功夫,這家伙又泡了一個美女,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那還了得,可是此時的曉生今非昔比,已不再是以前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曉生了,她也只能把打碎的牙齒往肚子里吞。。

    曉生本欲晚上與沈雪同床共枕,然而寶靈卻給他們每人安排了一個房間,而沈雪已經吃過了曉生的苦頭,覺得這樣安排最好,如果讓她和曉生睡在一起,晚上再來一次那種超級恐怖的戰爭,明年今日,極有可能是她的忌日。

    曉生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起身走去沈雪所住的房間,見她的房間早就沒有了燈光,輕敲幾下門也沒有反應,深更半夜也不敢再鬧出太大的動靜,畢竟曉生對那老妖婆是帶著三分忌禪的,只能無奈的回到自已的房間,只見房間里到處擺著佛家的東西,牆上的佛語,桌上的木魚,及遠遠傳來的敲鍾聲,心里不禁罵道:發什麼神經啊,深更半夜不睡覺,還敲鍾?寶靈那小丫頭一點也不了解我的心思,明明可以兩個人一起睡的。偏偏就要每人一個房間……正在曉生胡思亂想的當下,他的房門被人輕輕的敲了兩下。

    “誰啊?”曉生警覺的問。

    “是我!”門外傳來一個低低的女孩聲,曉生聽出來了是寶靈,暗想:原來這小尼子不讓我和沈雪睡,是准備今晚把我留給她自已啊!嘿嘿,這小尼子思想大大的壞了啊。

    曉生趕緊給她開了門,只見寶靈已已換過一身便裝,而不再是那套佛家的“制服”,上身穿著一件V字領深紅色的T恤,那豐滿的胸部鼓鼓的,露著一條明顯的**,那正是曉生最喜歡,柳如焉最羨慕的東西。下身是一條窄窄的牛仔褲,緊緊的裹著那圓圓的臀部。曉生看到他這火辣的打扮差點流出鼻血,下面那條東西也“叮”的一聲直起。

    曉生見她主動送上門也老實不客氣,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猛地把她抱在懷里,一雙手也老實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幾輩子都沒見過女人的樣子.

    寶靈被他一抱,渾身骨頭都軟了,但女人天生的矜持又提醒著她要保持鎮靜,于是她掙紮著說:“施主,我是來給你調息的,請你先放開我好嗎?”

    “靈兒,不要叫我施主,那樣太生分了,叫我曉生,或是哥哥都行。”曉生輕輕的在她耳邊說。

    “小……曉生,不要這樣好嗎?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先讓我給你調息一下,剛剛師祖婆婆又把我叫了過去,和我說了你身上這毒是如何歹毒與恐怖,吩咐我一定要在她找到祖師伯伯以前壓制住你的毒性,否則你不出半月便會爆斃而亡。你不能再亂來了啊,快放開我。”寶靈一臉嚴束的說。

    “那,那好吧!”曉生十分不情願的放開她,卻依舊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小…生,你能不能把臉轉去啊,你這樣看著我,我沒有辦法專心給你調息的。你坐到床上去。”寶靈實在受不了曉生這種“熱情”的眼神,低著頭羞怯的說。

    曉生聞言便上了床盤膝坐著,寶靈也脫了鞋坐在他後面。曉生閉著眼睛靜靜的等著。

    “曉生,一會我運功的時候,你切記不可與我進入你體內的氣息抵抗,我的功力沒有師祖婆婆那麼強大,不一定抗得住你的。明白嗎?”曉生背後傳來寶靈溫柔的聲音。

    “明白!”曉生答道,不一會便感覺有一雙手掌貼到自已的背後,很快那雙掌便熱起來,隨著一股氣息帶著一股正氣“溫柔”的進入他的體內,很快就來到他的那團氣周圍,然後迅速的分散開,形成一個圓圈把他那團氣緊緊的包圍著,伸出無數個“觸須”輕輕的撫摸他那團氣,就如情人那溫柔的小手在撫摸他**的身體一樣,使他舒服的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半個鍾頭以後,他感覺自已的心情從浮燥不安慢慢回複了原本的平靜,那些邪惡的念頭也慢慢消失在他的腦海里,靈台深處是一片甯靜,好像到了一個寬闊無比的草原,草地蔥綠的散發著無限生機,牛羊在一邊悠閑的吃著草,自已躺在草地上感受著溫暖的陽光,懶懶的感受著這美麗的景致,有種說不出的舒服與平靜,再也沒有爭強斗狠,邪惡連連又加變態的念頭。

    “好了!”寶靈在背後輕喚一聲,曉生這才從幻境中醒來。

    “謝謝靈兒,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心里也不在那麼難過,那麼浮燥不安了!”曉生轉過身面對寶靈說。

    “這只是暫時的,如果你一發功,又會像以前那樣了,而且會變得更恐怖更難控制,所以你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出內氣,你答應我嗎?”寶靈看著曉生,眼里有著明顯的深情,曉生忍不住輕輕的把她擁在懷里。

    “我答應你!”曉生說。

    “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叫上我,我會好好教訓他的,只是你以後不管去到哪里都記得帶上我可以嗎?”寶靈輕輕的依畏在曉生的懷里,感受著他那陌生又熟悉的氣息。

    “好的,靈兒,你恨我嗎?今天在大堂上對你那樣?”曉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不恨,真的,因為我知道當時你是毒性發作以後,才會對我那樣的,只是有點氣你太不顧場面,當著那麼多人你也敢那樣,都害我尿……你以後真的不好這樣了,我好難堪的。”

    曉生看著寶靈含羞帶怯的模樣,心中不禁一蕩,等她話一完便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寶靈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渾身顫抖,但四片濕熱的唇一經接觸卻又難分難舍得不能分開,這是她珍惜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生硬而且羞澀,不懂得如何回應,只能任由曉生不知尺度的索取,慢慢的她感覺一條濕滑的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齒,長驅直入找到她的小香舌,不斷的逗弄著,她也忍不住輕輕去試探,去接觸曉生的氣息,慢慢的兩條舌頭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一個馬拉松式的長吻過後,曉生的手很自然的伸進了她的衣服里面,卻撫摸她那豐滿的雙峰,摸完了這個,摸那個,那吻也離開了她的唇順著耳根,脖子,一直吻下。小妮子哪里經過這樣的場面,人早就癱軟了,急促的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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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18:5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五章 你去哪我跟著去哪
    就在曉生的手伸到了她的牛仔褲頭,已經解開了她的紐扣正准備拉下拉鏈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祖師婆婆的話,趕緊緊緊的捉住他的手說:“不,不行啊!師祖婆婆交待我給你調息,未解毒前不能做這個事的,不然壓制不了這毒的毒性。”

    “不是吧,還有這個破規矩。這不是有意捉弄人麼,靈兒剛剛怎麼不說呢?”曉生這會兒知道曆害了,這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

    “我正想說,但你就用嘴……我都沒機會說啊!”寶靈有點委屈的說。

    “……”曉生無話可說了,只能心有不甘的放開了她。

    “不要生氣好嗎?明天我就跟你走了,以後我們不是有很多時間在一起嗎?反正遲早我都是你的!你就忍耐一下好嗎?”寶靈看曉生難受的樣子,心有不忍卻又不敢違被師祖婆婆的交待,只能體貼又溫柔的對曉生說。

    “……”曉生只是沉默,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心想:這老妖婆真是變態,讓她的徒孫打扮成這樣來勾引我,明知我會**中燒,卻又不讓我上,擺明了就是虐待狂,肯定是白天的時候還沒玩夠,又弄個這樣的法子來折磨我,真不是人!

    事實和曉生所想的基本上差不多,其實寶靈給曉生調息以後,除了運氣之外別的任何事都是可以做的,可是老尼姑不原曉生與寶靈在她這個神聖的觀音閣里做出那種事情,沾汙她這片聖潔的地方,再說在她的心里是十分不願把寶靈交給曉生的,現在只是事出無奈,沒有了辦法了才出此下策的。而且她算是很准,曉生面對自已如花似玉的徒孫,一定會動穢念,所以故意讓寶靈換過一套衣服,又刻意給寶靈打扮一番才讓她來給曉生調息,弄得曉生不上不下,**中燒的時候才說出此時不能做那事,換個花樣好好虐待一下曉生!老尼姑的心態可真是變態至極了,天下除了和她一樣變態的曉生之外,還有誰能猜透她的想法呢?

    寶靈見曉生**難耐便提議再給他調息一次,靜化一下他浮躁的心靈。曉生別無它法,也只好應允,這一次調息過後,曉生只覺得全身上下無比舒泰,懶洋洋的,就如浴沐在冬季午後的陽光之中,昏昏欲睡。

    寶靈又施了一會功,見曉生睡著了,便輕輕的把他放平,拉過被單給他蓋上,然後悄悄的離去。

    曉生這一覺睡得很沉,連夢都沒做一個,這是他從山洞被救出之後睡得唯一一個安穩覺了。

    翠日醒來,一眼使看到坐在桌旁,正對著那木魚發呆的沈雪,那神情癡癡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想必聰明如沈雪也是有滿腹心事的。

    “咳!”曉生輕咳一聲,沈雪馬上便回過神來。

    “曉生哥你醒了?”沈雪問。

    “是的,你這麼早就醒來了?怎麼不多睡會?”曉生道。

    “不是自家的床,睡不著。”沈雪道。

    “雪,我問你,我這幾天是不是很怪異啊?”

    “我……我說實話,你會不會生氣?”沈雪想起這些天來曉生的古怪言形,生怕他突然又暴跳如雷的發作起來.

    “不會的,寶靈給我調息以後,我已經沒有那麼煩躁了。”曉生一臉認真的說.

    “那好,這可是你自已說的,等一下又生氣可不許罵我啊!”沈雪還是有許不放心的說。

    “不會!”

    “那好,我說了啊,我真說了啊……你這幾天做的事,你的形為,你的話語,不能用怪異兩個字來形容,只能用變態或者極度變態,超級變態來形容.特別是你昨天做的事,別人告訴我的時候,我跟本不敢相信那人就是你!”沈雪越說越激動,越說就越氣,可是說到後來又好像突然醒悟過來,趕緊把話打住,小心的觀察曉生的臉色,卻見他仍舊細心的傾聽,沒有要發作的征兆。

    如果是昨天的曉生,聽到這些話一定又會捉狂,自從昨晚寶靈給他調息後,他已經能控制自已的情緒了。清醒如常的他現在但沒有丁怒氣,所而羞愧萬分的低著頭,看也不敢看沈雪.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

    沈雪見他這樣,也不敢太過份,萬一他突然神經發作起來,那可是非常恐怖的事,于是就隨便數落了半個鍾頭,例舉了他一百一十八條罪狀,又讓他寫一份悔過書就算了.

    當兩人准備離開觀音閣的時候,寶靈也已經拜別了她在觀音閣的親人,等候在門外。看著迎面而來的曉生,她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在他那俊朗的臉上,依舊掛著有些邪惡的笑容,不禁想起了昨天在大堂上的種種及夜晚在他房間的恩愛纏綿,心里五味雜陳,特別是那個與他同行的漂亮女子,一眼看去便知道與曉生的關系不一般,心里不禁又慌又亂。自已從此以後就要和別人分享這個男人了嗎?但是想想師祖婆婆的交待及曉生對她的承諾,不由的挺挺胸仿佛給自已打氣一般。

    寶靈跟著曉生走了,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的張望著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這里有她蹦跳成長的足跡,更有她無法割舍的親情,這一切好像是一場夢一樣,昨天她還無憂無慮的在這里念經頌佛,但是這個冤家一來,就那麼一搞,今天她就要遠去了,心中那片疼痛是別人可以理解,卻無法感受的。

    三人上了車,沈雪雖然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但曉生晚昨已經告訴她,寶靈是現在唯一能壓制他身上毒性的人,沈雪為了曉生的身體也只能忍了,默默接受了寶靈。心里卻是十分不痛快的,面子上也放不開,一路上默不作聲,臉黑黑的,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的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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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19:1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六章 重回故里
    “姐姐,我,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寶靈是何等聰慧的女子,豈有不知沈雪生氣的理由,明眼的她一看便知沈雪不喜歡自己,于是主動的討好她。

    “……”沈雪只是看了看她,並不搭腔。

    “姐姐你身上好香啊,比我們佛家的檀香木的香味還要好聞,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啊!這種香水配姐姐這麼美的人真是絕配啊!”寶靈見沈雪並不理會自已,雖覺無趣,卻並不退縮,心想:只要我有恒心,管你是鐵柱也要磨成針,只要我真心實意對你,哪怕你是冰山我也要把你溶化。

    “呵呵,靈兒鼻子真靈,雪這身上的香味是天生的,並不是什麼香水!”曉生握著方向盤,看著前面的車子笑說,他也感覺車里的氣氛壓抑,難得有人說話打破這個僵局,趕緊答腔。

    “那不是和《還珠格格》那個香妃一樣了嗎?她那香味能招來蝴蝶呢。可惜祖師婆婆說那是庸俗的電視劇,是作者用來嘩眾取寵賺人眼淚的,不准我們看的。”寶靈討好的說。

    “那又怎麼樣?最後那個香妃的扮演者不是撞車死了,連個全尸都沒留下!”沈雪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沒心沒肺又殺風景的話。曉生一聽到撞車兩字嚇了一大跳,一不小心把油門當作是刹車,一腳踩下,車子像離弦的箭般飛了出去,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車,好在曉生反應夠快,一感覺不對馬上松腳,踩下刹車,車子“嘎”的一聲停住,卻僅僅只差5公分就和前面的車子追尾,把車上的兩女嚇得面色蒼白,膽顫心驚。

    曉生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回過頭來冷冷的看了沈雪一眼,沈雪被他一看臉便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曉生見她這模樣正想發作,但寶靈已經搶先一步開腔說:“曉生哥,都是我不好,讓你和沈雪姐姐受驚了,我不該和姐姐說話,讓你分神的。你要罵就罵我吧!”

    曉生正欲開腔,卻又被人搶在前頭,只聽沈雪說:“沒事,他不敢罵我的。妹妹,我和你坐一起,不要理他。”

    沈雪邊說邊打開車門下車,寶靈見她下車趕緊打開後座的門讓她上來。曉生見兩女這樣,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再次發動車子向前開去。

    “其實我也很喜歡那個香妃的,我覺得她那薄薄的嘴唇最性感?你覺得呢?”沈雪聽到寶靈剛剛主動為她請罪,又肯低聲下氣的討好自已,沈雪最受不了就是人家這樣,心也軟了一大截,仔細想想又覺得這女孩心地是如此善良,也放下了架子和她討論起那部電視劇。

    “我喜歡她那個頭飾,當她被那些五彩斑瀾的蝴蝶包圍的時候,我覺得她好美好美啊!就像是仙女一樣。”

    “我也覺得是,可惜我這身上的香氣吸引不了蝴蝶!”

    “呵呵,姐姐的香味不能吸引蝴蝶,可是能夠吸引某個人啊!”

    “……”沈雪一開腔,便和寶靈沒完沒了的聊起來,越聊越是志趣相投,越聊越覺得相見恨晚,如果此時不是在車上,而是在觀音閣中,恐怕這兩姐妹就要對著觀音起誓義結金蘭了。

    曉生完全成了一個局外人,她們聊的東西他一句也插不進去,不過看著兩女能和平共處,情同手足,也放下了一樁心事,暗暗贊歎這寶靈心思靈巧,這樣輕描淡寫的便讓沈雪放下成見。

    車子穩穩的開了一陣,坐在駕駛座上的曉生突然一腳踩下了刹車,驚聲叫道:“啊,天啊!”

    正聊得興高采烈的兩女在毫無心里准備的情況下,差點被這刹車的慣性帶得摔倒。兩女好不容易穩住身形,趕緊向前面車窗外看去,以為是撞到了什麼。

    “曉生哥,你叫什麼呀?”沈雪看看前面,除了寬闊的馬路,什麼都沒有,心想:難道他撞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如果再來個什麼無厘頭的事情,她真的要崩潰了。

    “對呀,曉生哥,你怎麼了?”寶靈也奇怪的問,她並不是沒有見過曉生突然發抽風的情景,而且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家伙變態起來是什麼樣子。如果又像昨天那樣再來一次,她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1⑹ k  小 說 wap.1⑹κ.cn 文字版首發…

    曉生回頭看著兩女,見她們那奇怪的表情,猜想她們一定誤以為自已又毒性發作了。不禁有點怪自已太驚匝。于是解釋說:“我,我沒事。你們放心,我只是突然想起我那些蛇皮和蛇蛋還有洞里的草本沒有帶回去?我們現在就回去拿吧!”曉生突然想起了那珍貴的蛇皮及那個異蛋,那是他差點拼了一條命換來的,千萬不能隨便丟了,何況那些東西都能換錢啊!

    兩女見他那樣說,這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但兩女額頭明顯都已滲出了緊張的汗。可想而知曉生的怪異形為是多麼的可怕。

    “那蛇把你害得那麼慘,你還要那勞啥子做什麼?”沈雪奇怪的問。

    “就是啊,如果是我再也不要想起這麼恐怖的事了,怎麼還要帶回去呢?萬一那蛋真的又敷出一條毒蛇王來,再給你來一下,你要提前去見我那祖師爺了!”寶靈和沈雪聊了一陣,很快就學會了沈雪說話的腔調,也調侃起來。

    “正因為那東西把我害得那麼慘,所以我更要帶回去了!以作留念啊,時時警惕一下自已。”曉生滿懷感慨的說。

    “胡說……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你心里肯定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了。不過,你放心好了,那天我們把你救回來之後,李記開和弟弟都下去了一趟,不但把那些蛇皮,蛇肉,蛇蛋帶了上來,就連那些破草爛根也全都挖回來了。”沈雪不以為然的說。

    “真的嗎?太好了!嘿嘿,我又要發財了!”曉生想想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不禁得意的笑起來。

    “好啊,靈兒你看,這人不打自招,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剛剛還說什麼紀念啊,什麼警惕的。我見他那眼眉一跳,肯定就是在說謊。別人說謊的時候會眨眼,會臉紅,或是眼神不對勁。可是他呢?他說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眼神更是無辜得不得了,我也是和他相處了好幾年才發現的。靈兒你以後可要注意啊,千萬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沈雪以身傳教的對玉靈說。

    “謝謝姐姐,我知道了!”寶靈聽完沈雪的話,掩嘴笑了起來。

    曉生見自已的謊言被拆穿,臉上一熱,只好發動車子,默不作聲的向前開去。

    “曉生哥,你剛剛說要發財了。是什麼意思啊?”寶靈問。

    “對。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沈雪也附合著說。

    “嘿嘿。暫時打個啞迷,一會回去我會宣布的了!”曉生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一種詭異的笑容。

    “切,神神秘秘的!”

    “……”眾人有說有笑的一路聊著,不知不覺便已到了何坑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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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19:4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七章 低調閉關
    曉生看到那些熟悉村莊,那些古色古香的房子,還有他熟悉的大山及小河,還有在田地里忙活的人們,一種久違的感覺恍如隔世,想不到自已大難不死竟然又回來了。心情大為開朗,趕緊搖下車窗喊:鄉親們,同志們,我曉生又回來了!

    沈雪聽著曉生這句對白好像有點耳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是那部《紅星閃閃》,那個漢奸地主胡汗山說的,只是名字換了而已。

    曉生那個衛生站仍舊頂著那個巨大的招牌,但為首的一幢房子已經由原來的二層改成了四層樓,面積也加寬了許多,成了一 個全新的衛生站。

    曉生爹娘見曉生與沈雪回來,後面竟然還跟著一個長發飄飄的漂亮女孩,此女便是還俗後的寶靈,她此時當然已不是一副尼姑打扮,要不然不知會嚇壞多少人啊。曉生爹自然是高興的,女娃子多了好啊,反正現在他家在何坑已算是家大業大了,沒有這麼多人來撐門面,那還真顯得寒磣了,而曉生娘免不了又是一通咯咯嗦嗦,怎麼知道回家啦?怎麼不在外面野啦…..罵完卻仍舊殺雞宰鴨弄了一整桌的菜,給曉生等人洗塵及歡迎這個家的新成員。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但這一來卻把提前一天回來的張偉傑等人看得眼紅,雖然他們回來的時候也是很豐盛,但和今天這一桌一比,就黯然失色多了。

    看這兩老樂呵呵的模樣,顯然還不知道曉生這一路來所發生的事情。沈雪等人想必是怕二老擔心,並未把曉生失蹤又中毒的事情告知他們。

    曉生吃飯的時候對眾人說:“一會吃過飯,我們開個小會。我有些事情讓你們做。”

    眾人不知道這家伙又要玩什麼花樣,想起他這幾天的變態行為,確實讓人大跌眼鏡又膽顫心驚,眾人唯恐禍及自已,面對這桌豐盛的菜肴頓時沒了胃口,都是心不在焉,惴惴不安的數著碗里的米飯。

    張偉傑知道曉生此時身中劇毒性情大變,耐何他卻是自已情同手足的兄弟,不要說他和自已的父親有著那一層特殊的關系,單單是這些日子以來兩人結下的“深厚”情誼,也足夠讓張偉傑舍身就義,兩肋插刀。雖然他明明知道,只要曉生的鬼主意一出,他不死也得掉層皮,可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所以面對這“最後的晚餐”他像個餓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邊吃還邊口齒不清的說:“大家…吃啊,要死也做個….飽死鬼。攤上了…他這樣的兄弟,我有什麼好說的,認命啊!只…能認命!”

    眾人被張偉傑一說,想起了往日曉生對他們的好來,也被張偉傑這話打動了,連這個一向“見利忘義”“貪生怕死”的人也如此大方,難道自已連他都不如麼,于是都端起了飯碗,爭先恐後的搶起了桌上的菜,很快便風卷殘云,把桌上的菜吃得一干二淨,眾人吃飽後,幾個女孩又七手八腳的把碗筷收拾了一通,一會功夫,又個個回到原位坐定等待曉生開腔。那迅速無比的動作,好像迫不及待要趕去投胎的小鬼般。

    “咳!”曉生輕咳了一聲,大家忍不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那派頭竟然還真有點大人物主持會議的意思,然後便聽到他說:“首先,我來介紹一下,這是觀音閣六神尼的第一代弟子,她所練的內功剛好可以壓制我的毒性。”

    曉生說話間頓了一頓,眼睛看著寶靈,大家聽完曉生的介紹完,眼光齊刷刷的向她看去,眾人沒想到這個漂漂亮亮,斯斯文文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尼姑,曉生可真夠大膽啊,出了一次門,連尼姑都帶回家來了,如果再讓他出幾趟遠門,那不是妖魔鬼怪都往家里引了。

    寶靈生平第一次被這麼多目光注視著,心里一慌,臉上紅潮突現,斯斯艾艾的說:“我,我叫寶靈,我,我已經還俗了,請大家以後多多指教。”

    “寶靈?好一朵五光十色寶石從中奪目的白靈芝啊!還俗了好啊,做尼姑有什麼好的,不能吃肉,又不能泡帥哥,師哥,就是指像我這樣……”張偉傑一聽這是一個還俗的漂亮女尼,“性”趣來了,正欲滔滔不絕的說下去的時候,一眼睹見曉生那冷冷的目光,心里一寒,硬生生的把話打住了。

    “是這樣的,我打算把這個衛生站的工作交給老樸了,提升他為站長,以後就由他全權負責衛生站的站內的大小事物,沈陽和張偉傑也已經出師了,破格都提為副站長。別的醫生和護士還是由原來的統一安排。大家有意見嗎?”曉生說到這里,停了一停看著眾人。

    “那你呢?”眾人異口同聲的問。

    “我還是法人代表啊,但是現在身中劇毒,這毒一天不解,我也不適合再參加工作,我就做個顧問吧,只顧不問。如果遇到什麼為難的事,該出手的時候我還是會出手的。希望大家以後多費心了。還有就是關于這幾天我那些出格的言行舉止,實在是毒性所驅,身不由己,請大家原諒。”曉生說完有些羞愧的看著眾人,特別是柳如焉和寶靈兩人,他最對不起,最抱歉的就是這兩個女孩了。

    “可以理解的,希望你能早日康複吧!”田秀秀說。

    “是啊,你也是身不由己,並不是你自已所願的!”岑媚說。

    “……”眾女紛紛表態。

    “那就這樣吧,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另外,李記開,老樸,沈陽,張偉傑,你們一會到我房間來,我還有點事和你們說一下。”曉生說完便舉步往自已的房間走去,留下面面相覷的張偉傑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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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1:1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八章 這玩意相當危險
    曉生進了房間有一會了,張偉傑,李記開,沈陽,老樸等人大眼瞪小眼也看了好一會,又不約而同的歎了一口氣,好像一副非常無可奈何的樣子舉步向曉生房間走去。

    “大家都來了哈,不要這麼緊張,現在有寶靈給我壓制著毒性,我已經不會亂來了,隨便坐吧。”曉生見眾人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不由安慰的說。

    幾人仍舊默不作聲,只是自個找了個地方坐下,連一向屁話多的張偉傑也不敢亂發言,只是不住的打眼偷瞄曉生。弄得曉生想笑又不敢笑。

    “老樸,記開的事你安排好了沒有?”曉生問。

    “放心,那天你在東海的時候一打電話來,我馬上就准備了!”老樸誠慌誠恐的答,那天曉生電話里一說要弄出一幢房子給李記開娘倆,他馬上就著手給他們裝修,置辦家具了,現在李記開已經把他娘接到了何坑,住上了新房。原本按照曉生的意思這新居入伙該好好賀一賀。但李記開卻是一個不喜歡熱鬧的人,只好一切從簡了。

    “記開,你覺得還有什麼問題沒有?”曉生問。

    “工作!”李記開只說了兩個字,意思是沒有什麼了,就等著你安排工作。

    “這個你不要急,可以先休息一下,適應一下這里的環境再說。沈陽,記開,上次你們帶回來的那些草藥在哪里?”曉生問。

    “那些草本我本來打算曬干做成中藥,但記開兄說這是難得的絕本,不能這麼暴殄天物,已經種在花盤里搬到暗房去了。但記開兄還是說這樣的條件不理想,不能大量培植。”沈陽說。

    “記開,這也是我給你的工作,你休息幾天,便把這些草本培植起來,需要什麼樣的地方,什麼樣的條件,你就說,沈陽,老樸,你們兩人多多配合他,最好能建個培植基地,這件事情如果弄好了,比我們那個VIP合約還賺錢。這些草本都是上等絕世中藥啊!每植成一株便是一桶金子!”曉生說著又從身上拿出一張卡,對老樸說:“我這卡上的錢是從游輪上贏來的,我和娘娘腔打賭我輸了,大丈夫一言九鼎,也願賭服輸。明天你幫我取出一半給他,剩下的一半就全投資到這個草本基地上,老樸以前在商海混過,懂得怎麼操作,這件事情你就多費心,技術方面就由記開全權把關。”

    “這錢,我還是不要了,我上次只是和你開玩笑的,沒想到把你害得那麼慘,我心里實在挺難過的。其實我沒什麼地方要用錢的,還是都投到這個基地上去。”張偉傑難得認真的說。

    “那也好吧,當作是你入股吧,反正在這里的都算是股東,股份由老樸分配好了。”曉生看了一眼張偉傑,正好張偉傑此時也看著他,兩人一對眼,張偉傑的臉又紅了,但兩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卻在這一眼中完全表露,其實做兄弟有時候並不需要很多話語的。打屁的時候說什麼都無關緊要,但到正經事的時候,張偉傑也是從來不含糊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那個蛇皮,你們應該也帶回來了吧,老樸你找個皮衣制造商看看能不能加工成一件皮衣。”曉生說。

    “好的!我明天就去辦。”老樸點點頭說。

    “那最後一件事,就是那個蛋了,我要想辦法把那蛋孵出來。”曉生又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想法。

    “不是吧,你瘋了,你沒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到時候你把它養大了,它反咬你一口,你就慘了!”張偉傑說。

    “是啊,這蛇不能讓它出世啊!你不想想這蛇的DNA,它如果出世定然又是一個禍害蒼生的東西!”沈陽說。

    “其實我覺得這蛇是可以養的,只要掌握方法。說不定你以後還能用得著他呢!”老樸若有所思的想。

    “對,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樸也!我也是想著這樣的,雖然養這東西百害而無一利,但只要小心點,應該不會出太大的差錯的。”曉生說。

    “看來你小子經過這一劫。思想已經成熟了很多!”老樸忍不住稱贊起曉生來。

    “可是這蛇屬于冷血動物,你想自已孵?你的體溫是熱的,還不把它孵熟了,到時候孵不出小蛇,反而孵個荷包蛋出來就好看了!”張偉傑調侃著說。

    “那我該怎麼孵呢?”曉生疑惑的問。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孵過小雞,又沒做個母親,這個事情你最好去問問嬸娘!“張偉傑一臉認真的說,但他話一完,頭上就被幾人賞了幾個暴粟,他捂著頭苦著臉說:“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錯。”

    “其實不用的,只要這蛇蛋不破不損,溫度適中,不冷不熱,不用孵,它自已就能破殼而出的。”沈陽好像很有研究的說。

    “咦?好像有個專家在這里啊!快說說怎麼孵?”張偉傑說。

    “呵呵,這個還真是我的愛好,我以前就喜歡研究蛇,上學的時候我也看了很多關于蛇的書,但是我卻說不出讓曉生中毒的蛇究竟是什麼蛇,蛇的生殖方式有卵生和卵胎生兩種。游蛇科的蛇都是卵生;蟒科,盲蛇科和眼鏡蛇科的蛇,有些是卵生,有些是卵胎生.通常生活在寒冷地區和高山的蛇類,大多是卵胎生,例如蚺蛇.這種生產方式可使卵停留在母體輸卵管里,使發育的胚胎能夠維持所需要的溫度,不受外界多變環境的影響.幾乎所有的海蛇類也都是卵胎生,赤煉蛇,響尾蛇也是卵胎生.赤煉蛇是卵生,下的卵是橢圓形的.

    奶蛇。它對下蛋的環境,要求非常嚴格.奶蛇通常把蛋下在地上腐爛木頭的松質部分,或者下在一塊平滑的大石頭下面的洞中,而且這些窩必須是溫熱而潮濕的,如果溫度,濕度不對,很快的,蛋就會變成「死蛋」,或者因為太乾燥而硬化了.

    卵生種類的蛇,通常下完蛋後,就丟下蛋不管了,只有少數種類的蛇例外.像一些體型較大的蛇,如蟒,印度蜩蛇等,它們會在蛋的四周盤卷起來孵蛋,因為它盤得很嚴實,別的動物幾乎看不見有蛇卵.這樣不僅可以保持卵的溫度,還可以避免敵害來偷吃蛇卵.直到蛇要孵化出來前,母蛇才松開身子,讓小蛇從蛋里爬出來.

    根據姐夫所說,這蛇蛋的母蛇在沒死的時候一直守在蛋的周圍,肯定是屬于這少數類巨蛇,那也不需要怎麼樣,只需要保持住它的溫度和房間的濕度就可以了。濕度就好辦了,現在房間里有空調,可以隨意調節。這個溫度呢,就要靠姐夫了,因為人正常的溫度是36.7~37.3度,要把它放在離你不遠不近的距離之內。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沈陽尾尾道來,全都是蛇經,在這蛇方面竟然和沈雪分晰事情的時候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這沈家的人還真不能小覷,個個都是身懷絕技啊。

    “那就按沈陽說的辦吧。”曉生聽完沈陽的話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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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2:0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九章 沈氏
    第二天,衛生站在鑼鼓宣天,炮竹連連的歡樂聲中又開張了,這回曉生動用了關系請來了許多名人助陣,如河源市市長梁偉,馬托夫醫院院長鍾海威,曉生的大哥劉仕明,還有幾所醫科大學的校長及權威教授。小小的一個衛生站開張竟然請來了如此多的大人物,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但這些被請來的人卻不以為恥反而覺得被鼎鼎大名的“變態神醫”邀請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情。

    媒體自然是不請自到的,這緋聞不絕的何坑衛生站再次開張,絕對能上頭條。還有一些慕名前來一睹“神醫”風采的人們,或是一些患著奇難雜症的人們。這樣一來,何坑竟然出與了前所未有的熱鬧場面。那景像好像不是某衛生站開張,而是哪個大人物家里擺喜酒。他們一個個都是來喝喜酒的,而賀禮並不是厚厚的紅包,而是隨身而帶的病痛。

    開張剪彩在隆重又盛大的場面中順利的進行了!完了之後,曉生又帶著衛生站的眾工作人員領著這些大人物參觀了一遍。接近散場之前,曉生也正式接受了記者的采訪,這是他第一次正面的面對記者,回答記者們提出的所有問題。這也是眾媒體對何坑衛生站唯一滿意的一次。只是曉生經這一輪采訪下來,腳都軟了!

    這一切都結束之後,張偉傑,沈陽,沈豔嫦……等人便開始投入了緊張的工作當中,這還真的給沈雪言中了,不管是200平米還是800平米,都有看不完的病人,做不完的手術等著他們做。而曉生,這個經曆了重重磨難,豔遇連連之後的主角,卻已經退到了幕後,成為一個操縱這個衛生站的“黑手”。

    他此時在做什麼呢?在為衛生站今後的發展出謀劃策,構思藍圖嗎?沒有,他哪里有空去做這種閑事,他正窩在床上孵小雞呢!錯了,是孵小蛇。

    寶靈呆在曉生的房間里,竟然覺得這個炎夏有點冷,因為曉生的房間里新裝了一部中央空調,而且調到了十六度,整個房間散發著猶如深秋的寒意,曉生接過了那母巨蛇的遺願,肩負起一個“母親”的責任,此時正坐在怪蛋的旁邊孵小蛇呢!

    “靈兒,你覺得冷嗎?”房間的溫度實在太低,曉生自已都有點受不了了,忍不住問,此時房間外面的溫度已是35度的高溫,也是這個夏天最熱的時候,然而沈陽查過資料之後卻告訴他,必須把冷氣開到最大,這個溫度和懸崖下那個山洞里的溫度才是最接近的,而且這個溫度所產生的濕度對小蛇的孵出是最利的,否則的話,蛇蛋最後便會變為死蛋,壞蛋,臭蛋。

    “是有一點點,曉生哥你冷嗎?”寶靈說。

    “我也是啊,你坐過一點來好不?”曉生示意寶靈坐到他的旁邊,寶靈忸捏一陣,還是坐過去了,女人天生的矜持,讓兩人的中間出現了一條寬闊的“火車道”,但此時的曉生毒性已被壓制,沒有了那日的娼狂,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靈兒,你有沒有怪我把你帶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曉生問。

    “沒有啊,我很喜歡這里的,山清水秀環境也很好,人們也很純樸,和觀音閣里差不多。我只是有點想念師父,師祖婆婆她們。”女人的心思總是如水般柔情,心中牽掛的自然是至親至愛的人。

    “那改天我閑下來了就帶你回去玩好不?”曉生出的這招,差不多會撒謊的男人都會說的,

    一聽到女人說想娘家,想親戚什麼的,男人總會說這句話,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下來,基本上沒有一天是空閑的,所以說了也等于白說。再說了,回一趟娘家,不用花錢嗎?來回的路費,還有孝敬老人的禮物,三姑婆六大嬸的手信……等等一加起來,那得多大一筆錢啊!

    “啊,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啊。”寶靈欣喜的說。

    “不騙你。坐過一點來啊,我還是有點冷啊!”曉生見目的達到,趕緊下套,小尼子果然上當,身子挪了挪貼近了曉生,並輕輕的靠在曉生的肩膀上。

    “曉生哥,你是不是該給我安排個工作了?”寶靈說。

    “你現在不是在工作嗎?”

    “我一天到晚閑著,這幾天都是陪著你,哪有什麼工作?”

    “你幫我壓制毒性,就是在工作啊!”

    “可也不用一天二四小時閑著啊?”

    “那好吧,你說說你能做什麼啊?”

    “我,我能算數啊!”

    “算數?這個好像小學生也會啊!”曉生疑惑的問。

    “我是說….”寶靈正欲解釋,門外就傳來了“叩叩叩”的敲門聲,隨後培叔那粗大的嗓門便響起:“曉生,曉生在嗎?”

    “在!”曉生應了一聲,兩人如受驚的小鳥般迅速分開,曉生說:“靈兒,去開門吧!”

    寶靈整了整衣服,然後便去開門。

    培叔見開門的是一漂亮女子,有點驚匝,但看到在里面坐著的曉生,也不客氣的走了進來說:“你小子可舒服了,呆在房間里歎冷氣,我可累得夠嗆。整天跑東家去西家的忙活,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把你我的位置調換過來,絕不能心慈手軟,應該把你小子推上懸崖。”

    “呵呵,培叔愛說笑了,靈兒,給培叔倒茶啊。”曉生打了個哈哈讓寶靈倒茶。

    寶靈的動作也利索,一會兒功夫便給培叔沏上了一杯香銘,端到培叔手上說:“培叔,請喝茶。”

    “哎喲,太客氣了,這女娃兒長得好標志啊,曉生,這位是?”培叔償了一口綠茶問。

    “這……是我的私人秘書,寶靈。”曉生想了一下說,他怕照實說了,培叔會承受不住寶靈的尼姑身份而暈倒。

    “你小子可真行啊,現在連秘書都請了。在咱們這何坑可真是獨一無二了。”

    “培叔你這樣說,就是在打我臉了啊!”

    “怎麼會?現在你在何坑可是首屈一指的首富啊,一說起曉生,鼎鼎大名的神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咦,你那個是什麼東西?”培叔說看不禁意看到了那個怪蛋,忍不住驚奇的問。

    曉生看到他眼光所指是自已那顆怪蛋。趕緊拉過一件衣服把蛋蓋住說:“哦,這個,這個是我出游的時候帶回來的駝鳥蛋。我閑著沒事就拿來玩玩。”

    “哦,是鳥蛋啊,玩物喪志啊,曉生,有時間就為村里多做點事情……哦對了,這會我才想起我有正事來找你的。”培叔長長的數落了曉生一通,話說了一大堆,茶喝了十幾杯,才想起自已來找他的目的。

    “什麼事啊?培叔!”曉生也知道,一向“業務繁忙”的培叔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他“吹水”的,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來找他,可是曉生見他東拉西扯遲遲不開口,也不好發問。如果一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在農村這話就像是趕人家走的意思,沒事就不能來坐坐麼?人家會以為你有錢了,有名氣了看不起村里這些出身貧苦的人。雖然培叔一向大度,但曉生還是個知道分寸的人。

    “我們這村要征收了,已經有集團來牽過頭!”培叔說。

    “怎麼不是政府征收嗎?這什麼集團,這麼大的能力?是房屋,田地,山地,沙壩一起征嗎?”曉生問這話的同時已經猜到這征收必定是與山上那些石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好像叫冼氏,是一家實力很強的實業集團,排在國內前十強。不是全征,只征山。村西靠山邊的幾家房子也要征。據說是要從那邊開一條路上山,做一個大型的礦石采挖加工廠。我一個消息很靈通的親戚說有專家發現咱們村的石頭里發現了金子。”培叔說。

    “什麼?金子?”曉生聽完這話差點暈倒,這村村里的任何人都沒他清楚這石頭里究竟有什麼東西,但他又不能直接點破,如果他明確的告訴別人,他早就知道這石頭里含有鈷的成分,村民們肯定會埋怨他不把這樣的賺錢機會告訴大家,到時候他就要背上自私自利的千古罵名。

    大家想啊,這次冼氏集團征收多半是沖著這鈷來的,他蓋這麼多房子,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征收這一天,雖然現在征收的只是一小部份的資源,但這就證明了何坑的發展潛力,難保不會有全征全拆的一天。如果大家提前知道這石頭里含有值錢的東西,肯定會搶建搶種的,就算家里沒錢,砸鍋賣鐵,東家借西家挪也要把弄點征收的時候值錢的東西。如果實在沒辦法了,那就帶上一家老小,在自家的山地上,田地上,沙壩上搶先種下一些稍為值錢的農作物,或是把自家的牛棚改寬一點,把豬欄再擴建一點,甚到于把廁所弄成複式的,那也是錢啊。

    曉生之所以這樣“自私自利”,其實他也是有苦衷的,首先,他雖然知道這個麻石里含有鈷的成分,但並不是他真的有十成十的把握何坑會征收,他之所以提前蓋房子,那也是冒著極大的風險,抱著博一博,單車變摩托的心態。他如果告訴了村里人他這樣做的用意,難保不會有人跟風,有錢的也建,沒錢的借錢也要建,那就等于拉著村民們一起下水了,如果萬一不征收,還是一成不變呢?雖然建出來的房子仍舊在那里,但村民們就會埋怨曉生了。曉生是何等人,豈肯背上這樣的千古罵名。

    他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裝聾作啞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聽我那親戚是這樣說的,曉生,你消息靈通,這個事你也幫忙打聽一下吧,如果真的有金子的話,咱們了應該做做准備了!”培叔話里所指的准備,肯定就是為村民謀福,帶領大家奔小康的准備了。

    “好的,那他們現在開出的條件是什麼呢?”曉生說話間,心里已經有了主張。

    “他們擬了一份合同給我的,我走得急忘了帶來,大意是說,山地的使用管理權在我們手上,現在他們要征收,每一畝地補償我們5000塊錢,至于村西的那幾幢房子,每家補償10萬塊錢。”培叔報出這個數字的時候,顯然有點激動,因為村里的人種一輩子莊稼也難賺到十萬塊錢。

    “什麼?一畝地五千?一幢房子十萬?”曉生問這話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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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羞于啟恥的怪病
    “什麼?一畝地五千?一幢房子十萬?”曉生問這話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是啊,是啊,我也沒想到他們出這麼高的價。我和村西的那幾家人商量過,他們也覺得這價錢公道,我本來想馬上就和他們簽下合同的,但還是想等你回來,看看你的意見怎麼樣才做決定,他們給出的是一個星期作答複,後天剛好是七天整,估計他們大後天就應該來了。”培叔看著曉生驚訝的神情, 以為他太高興了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群王八蛋,他媽的心太黑了。”曉生說罷一拍桌子憤怒的站了起來,把寶靈和培叔及那未出世的蛇寶寶都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寶靈和培叔齊齊問。

    “培叔,你千萬別以為這十萬塊一幢房子,五千塊一畝山地,貌似給的價很高,但是你想想,現在蓋一座房子需要多少錢?你看我現在蓋的這二十多幢房子。按堅固及結構來說,這質量遠遠比不上我們這些祖屋,但每一幢都花了將近十萬。而且我們這祖屋除了它原材料的價值外,還有它的曆史文化價值,再加上現在不是說石頭里含有……金子嗎?那這個祖屋就絕對遠遠不只這十萬塊。再來看看這山地,雖然說這山地原本就是不值錢的東西,能每畝賣個五千塊錢就已經很不錯了,我來給你算一筆數吧,現在我們每家有多少畝山地?我就算你一家有十口人,每人有一畝山地,那麼就有十畝,折合也就五萬塊錢,可是你們想過沒有,這土地啊,就相當于我們的命,如果沒有了這土地,我們以後吃什麼啊?別看現在一征收有了十五萬,可是房子沒了,山地也沒了。十五萬除了蓋房子以後,還能剩下多少呢?等這些錢花完以後,我們吃什麼呢?”曉生一開腔就像是打機關槍一樣,一槍一槍直把培叔打得冷汗直冒。

    “那……照你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呢?”培叔不是沒考慮過這些問題,但沒有曉生所想的這麼透徹,也沒有他算得這麼精細。

    “如果是政府征收的話,我們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們了,到時候沒吃的再向政府要了。但是集團征收呢?卻不能由他們說了算,這樣吧,培叔你先回去把我的意思和村西那幾家人說說,然後讓他們明天響午來我家,我請吃飯。我看看我能不能弄到一份這石頭里含有什麼成份的報告。到時候我們心里有底了,和他們談勝算也高一籌!你認為怎麼樣?”

    “中!中!中啊!我現在就去村西!大家伙直的沒有看錯你,你絕對是做大事的材料。”培叔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培叔走了,曉生也沒閑著,趕緊給劉仕明的老婆的妹妹趙玉梅掛了一個電話。

    “喂 ,玉梅姐嗎?”

    “是的,你是哪位?”

    “是我,曉生啊!”

    “啊,是弟弟啊,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現在你可出名了,人人敬仰的神醫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我懷上了,到時候我們……”電話那頭的趙玉梅一聽是曉生,興奮的叫了起來,話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恭喜姐姐了,我現在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

    “什麼事啊?說吧,只要姐姐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是關于那個石頭分晰的原始報告,你能不能給我一份?”

    “這個啊,沒問題的,你那有傳真機嗎?我馬上給你傳直一份過去。”

    “有的,可是這樣會不會為影響你的工作,如果太為難的話,就算了!”

    “不會的,現在這件事已經公開了!這報告也不是什麼秘密!”

    “那好吧,你幫我傳真過來吧,號碼是0762-32977XX”

    “……”

    是夜,曉生把報告複印整理好之後,早早的睡了,這個夏天有點冷啊,他的房間那架中央空調為了給蛇寶寶孕育營造良好的環境,日夜不停的一直開著,在曉生的房間里感覺就像個冬天,而冬天曉生最喜歡做的事,便是冬眠。

    就在曉生朦朦朧朧,半夢半醒之間,傳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緊隨著一清脆的女聲響起:“曉生哥,曉生哥,快起來啊!”

    “誰呀?”曉生睡意正濃,睜開眼還以為自已在夢中,自然也分辯不出是誰的聲音,半眯著眼給來人開了門,迷迷糊糊的看了她一眼說:“哦,雪,我好困啊,來和我一起睡吧!”說著就牽起來人的手往床上走去。

    來人又好氣又好笑,但被他捉住了小手也忍不住心慌起來,趕緊說:“曉生哥,曉生哥,你醒醒啊,我不是沈雪姐姐,我是豔嫦啊。”

    “哦,豔嫦,時候不早了該睡了!”曉生依舊拉著她的手往床上走去,可是剛走兩步他就呆住了,頓時睡意全無,瞬間像觸電般甩開了來人的手,睜大眼睛一瞧,果然面前站的是豔麗無比的許豔嫦,他的臉刹時間紅了,為剛剛自已失態的舉動尷尬得無地自容。

    許豔嫦看著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已,想起剛剛那一幕,也不禁羞紅了臉。

    “豔嫦,對不起,我還以為……”

    “沒什麼的,你是太累了才會這樣的,本來我也不該來打擾你的,可是今夜我值班,衛生站來了一個,哦,不,兩個奇怪的病人。我不知該如何下手,別的人我又不敢找,只好來找你了!”

    “是這樣啊,我們現在就過去吧,哎?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曉生抓過床頭的一件外套便跟著許豔嫦往外走去,邊走邊問。

    “是兩個病人,同一個病,也不能說是病,是……我也說不清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許豔嫦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又紅了,看來這又是一件羞于啟齒的病曆了。

    “……”曉生見她那樣子,想必是有難言之隱,也不再追問,快步向衛生站走去。

    到了衛生站,許豔嫦把曉生引到診室,只見這里已圍坐了十幾個人,而且都是一副喜慶打扮,胸前還別著一朵禮花。這可真是奇怪了,來看病也穿成赴宴的樣子,曉生帶著滿腹疑問看著眾人。眾人也看著他和沈豔嫦,那樣子好像是在問,宴席呢?宴席在哪?

    “這是我們衛生站的站長,我特意請他來會診一下。”許豔嫦簡短的介紹一下,便走進了診室里間的檢查室。

    曉生向眾人點點頭匆忙的跟了進去,有人正欲說話,但曉生的身影 已消失在門里。

    曉生一進門,便見檢查室的檢查床上,躺著一個人,不,竟然是兩個人,一男一女,緊緊抱著,身上被一床綿被圍著,曉生從兩人裸露的肩部判斷,這兩人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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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3:0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不懂憐香惜玉
    曉生首先看的當然是那個女人,是一個約二十歲上下貌美又年輕的女人,那盤成一個獨特造型的頭發好像還未來不及解開便被人送到醫院來了,而這種發型在河源算是比較流行的,一般新娘子出嫁都會盤這樣的一個發型。女人露出的雪白香肩,使曉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細膩,白晰的肌膚好像能捏出水來,曉生真想伸手去摸一下啊,但她此時卻被一個男人緊緊的抱著,讓曉生十分掃興。

    女人除了這個再看不到什麼了,曉生又打量起那個男人來,這男人約有二十歲,刷的二八分開的漢奸頭,打著厚厚的“發臘”,在燈下閃閃發光,曉生敢確定,如果有蒼蠅不小心飛到上面,必定會被死死的粘住,這輩子也別想再飛起來。曉生再仔細看看他那張臉,咦,竟然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的樣子。認真的想了一下,原來此人就是第一個簽署“還你威猛男兒身VIP治療合約”並要求把他那個家伙加到最大尺寸的病人。

    為了方便各看官更加清楚明白事情發生的經過,我們把畫面切回到幾個月前,也就是此男來就診的那天。

    這天是陰雨天,曉生的衛生站生意隔外的差,曉生一個早上才看了五個病人,都是一些上呼吸道輕度感染類的小病小痛,總收入加起來才九十九塊九毛,不足一百。曉生無精打采的熬到正午,正准備下班的當下,來了一個病人。

    此病人來的時候是別人開著老崩(奔馳)送他來的,而且下車的時候司機還跑下來給他開車門,可想而知身份是有點尊貴了。曉生在診室的窗口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心想“水魚”來了,想不到臨下班還能來條“水魚”,如果弄得好的話,這半年吃喝拉撒的開銷就有了。

    曉生想到這精神頭馬上就來了,“騰”的一下站起來,捉過病人專坐的椅子,往上面呵了一口氣,然後用自已的白大褂使勁的擦了擦,然後又迅速的從抽屜里已經有點發黴的一疊病曆本拿了出來,使勁的拍掉上面的灰塵……

    病人走進診室的時候,只見診室收拾得干乾淨淨,一塵不染的樣子,里面正有個醫生在低頭寫著病曆,而他的旁邊正堆著如山高的一堆病曆,看上去公務十分繁忙的樣子,這醫生因為“過份”的投入工作,並未注意到他的到來。

    “醫生!”來人輕輕叫了一下。

    “……”這醫生還是沒有反應,來人心想,看來醫者父母心,說得一點都沒錯,醫生沉浸在工作中是那麼的專心,看來劉委員長真的沒介紹錯人。

    “醫生!”來人提高了聲調,並且輕輕的敲了敲桌子說。

    “奧,你好!真對不起,太忙了。”醫生這會好像意猶未盡的樣子放下了手里的筆。

    “沒關系,你是歐陽生醫生嗎?”來人問。

    “是的!請問你是?”曉生道。

    “我叫湯永安,劉委員長你認識嗎?他介紹我來找你的。”湯永安道。

    “認識的,哦,湯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不舒服呢?”曉生想:稱呼大哥為劉委員長,看來關系還不是很鐵的那種,那我也不需要顧及那麼多了!

    “這個,這個……”湯永安說這話的時候吞吞吐吐,顯然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的,你照實說就可以了!”其實曉生從他扭捏的表情已經猜出了分,

    “就是我那個不太行。”湯永安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竟然有點紅。

    “怎麼不太行?是不能硬?還是硬而不堅?堅而不挺?挺而不久……”曉生問起來一套一套的,聽得湯永安冷汗直冒,曉生所訴的任何一樣他患上了日子都不會好過。

    “都不是!”湯永安打斷了曉生的話說。

    “那是什麼?”曉生問。

    “我覺得我那個東西太小了,過幾個月我就要結婚了,我怕到時候會被媳婦看不起,我聽劉仕明說你能把它增長增大。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幫我?”湯永安看再這樣下去,自已遲早會被他說成陽痿,于是直截了當的說。

    “那先檢查一下看看怎麼樣再說吧!”曉生說罷便帶上了口罩與手套,何根巨也非常合作的躺到檢查床上,並脫下了自已的褲子。

    曉生一看那西褲牌子,“金XX”,再看看那內褲上的標志,“XX狼”。好家伙,全都是名牌中的名牌,這樣的“水魚”此時不宰更待何時,而且動手的時候要狠狠的宰。

    五分鍾後。

    “醫生,怎麼樣?我的還有得整嗎?”湯永安問。

    “你這個尺寸相對于正常人來說,是比較小了。整起來也比較麻煩。”曉生故意一副為難的樣子說。

    “醫生,只能你能幫我整大,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因為我這個婚姻,關系到家族利益,絕對不能失敗的。”湯永安說。

    “這個,這個……”曉生吞吞吐吐起來,這是曉生的獨門絕招,如果輕易就答應下來,那他這個治療的技術就顯不出矜貴了,到時候收錢也不好意思收太多。

    “醫生,你幫幫我吧,看在劉委員長的份上行嗎?”湯永安的語氣已經有點懇求的味道。

    “這個……好吧,既然是熟人介紹,大家也不是外人,我就幫你這一把吧,但你一定得清楚,我絕對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才幫你的。”曉生“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是的,是的!我知道!”

    “那你先看看這個合約吧,如果覺得沒問題,簽字,辦一下手續,我們就開始治療。”曉生說著把一份“還你威猛男兒身VIP治療合約”遞給了他。

    “……”湯永安拿起合約,反反複複看了很久,最後把合約放到桌上,卻沒有簽字。

    “怎麼了?有問題嗎?”曉生有點急了,煮熟的鴨子要飛了嗎?

    “不是的,醫生,我是說,有沒有比這個合約上更大一點的尺寸,男人這個東西不是越大越好嗎?”湯永安說。

    “話是這樣說的,但越大就越難整啊,花費的人工,時間,物力也就更多了。”曉生說。

    “……”湯永安沒說話。

    “而且這個東西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太大了女人會受不了的。”

    “……”湯永安還是沒說話。

    “萬一到時候因為太大了,弄出什麼事情,我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啊。”曉生說。

    “醫生,別的事情你都不用管。只要你給我整大了,超過這上面的尺寸,我給你這合約上的雙倍價錢。”湯永安說。

    “預交一半定金,馬上開始!”曉生一聽雙倍價錢,臉上痛苦的表情立即沒了,兩個無神的眼睛頓現精光,態度更是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可把湯永安嚇了一大跳……

    湯永安的故事說完了,那我們又把畫面切一切,回到剛剛他們來曉生衛生站之前三個小時。

    湯氏家族與吳氏家族連姻,這自然是一件大事,這兩家都是商海里的巨顎,主打皮革行業。他們的實力可謂是其中任何一家跺一跺腳,整個商界都要抖三抖的巨頭。可想而知這兩家連姻,自然是為了把彼此的實業推向另一個高峰,達到強強連手,形成壟斷皮革市場的目的。

    這兩家所擺喜宴,那場面可是隆重又熱鬧,單單是酒席就擺了近五百桌。宴請的嘉賓不計其數,把整個五星級的萬綠大酒店都包了下來。

    這新郎官湯永安倒也聰明,看著這麼大的陣勢,如果一桌桌的去敬酒,不出二十米自己必定要倒下,那還如何洞房花燭夜,與新娘子親熱呢?他想了想便計上心來,于是用醬油兌了水再加一點點的洋酒,那顏色與氣味便與真酒毫無二致,一路喝下去,未有人識破,自然也就沒被別人灌醉。

    好不容易,這新郎官進了洞房,只見這新娘子正羞答答的坐在床上,那含羞帶怯的表情更是讓新郎官**高漲,也不管什麼情調不情調,氣氛不氣氛的,三兩下把自已剝得精光,三步並作兩步向新娘子走去。

    新娘子看著他跨下那巨大又丑陋的東西,不禁又羞又急又慌又怕又有點興奮……感覺太複雜了,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裸的被他壓在身下。她這猴急的新上任老公一點都不知道疼人,沒有任何前奏,便像惡狼般擒了上來,那架勢就像是霸王硬上弓。兩人連嘴都沒親,他已經握著他那粗大如嬰兒手臂般的家伙,在她身下擦了兩擦,便使勁的刺了進來。

    “啊~好痛~~”新娘子頓時慘叫了起來,只覺下身**入了一根火燙的揉面棍,身體生生被撕裂開來,痛得她哭天喊地,淚水真流,可當她抬起頭一看的時候,差點就嚇暈過去,只見他老公那東西,連頭部都還沒進去。她的心里更慌了,害怕得身體往後退了一退,那好不容易進去了一點點的東西也脫了出來。

    新郎官也不以為意,趕緊趁熱打鐵,乘勝追擊,身子緊追而上。

    “不要,不要啊!好痛啊!”新娘子害怕的不斷後退,一會便被逼到牆角下,退無可退,身子也被狠心的新“狼”官死死的壓在身下。

    “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我好痛,好難受啊。”新娘子哭著哀求他,那身體也因為巨大的恐懼而瑟瑟發抖。

    “不要怕,只要進去了就好了!沒事的,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新郎官聲音雖然溫柔,身子卻仍然死死壓著她。他知道此時絕對不能放棄,如果一放棄便會成為她心里的一個陰影,以後如果再想沖破這女人的萬重關就比登天還難了,所以此時必須狠下心腸,一鼓作氣把她收拾了。

    新娘子萬萬沒有想到,外表斯文端莊的男人,脫了衣服後竟然是如此的殘忍,無情,冷酷,這就是真正的惡狼傳說嗎?她有種跌到萬丈深淵,直達十八層地獄最底層的感覺。這個男人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婚內**,但是想想自己的婚姻,家族的利益,也只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放棄了抵抗,其實就算她抵抗也起不了很大的作用,最終也逃不脫成為此**子的命運,如果越掙紮,越頑抗,卻更會激起男人的獸性,還有征服與叛逆的心里,到時候便不是美好的洞房花燭夜,而是不堪回首,慘不忍睹的一輪**。

    這兩人的婚姻,其實基本上是談不上情和愛,唯一能把他倆聯系起來的,除了那一紙婚約之外,便只有兩個家族的共同目標:利益。

    這,就是傳說中的傀儡婚姻了。

    新郎官把新娘子緊緊的壓在身下,見她不再反抗了,便伸手捉過自已的家伙,對准目標,使出全身蠻力,一個俯沖,硬生生的進入了新娘的身體。

    “啊~~~~~~~~~~~~~~”新娘的慘叫聲淒曆而慘絕,她覺得身體就像被捅進了一把刀子,這把刀子直直的切開她的身體,仿佛穿過了她的腹部,直達心髒。她痛得冷汗直冒,差點就要暈過去了,胃里也是一陣翻騰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全身也不受控制的僵硬起來。

    洞房外的親人也被這種淒慘的叫聲嚇了一大跳,大家都知道洞房花燭夜必定是激烈無比的,可是誰也沒想到會激烈到這種程度,這種聲音里面只有痛苦,完全聽不出絲毫享受感覺。眾人不禁面面相覷,雖然都知道洞房里正在上演的是什麼戲,但也不免責怪新郎粗魯,不知道心疼如花似玉的新娘。

    新郎官的身體進入了一個狹窄的腔道,那緊緊的肉壁仿佛帶著一股吸力把他包裹著,舒服得他渾身顫抖,過了好一會,這種感覺開始變淡了,他覺得是時候尋找另一種快感了,便開始**,可當他的身子一動,便覺得自已被緊緊的吸住了,像是有什麼東西牢牢的把他粘住一樣,他的那個家伙別說是**,移動分毫也不行。而且他每動一下,新娘就如殺豬般慘叫起來。

    “放松一點,放松一點啊!我出不來了!”新郎叫道。

    “我放松不了啊,你不要動,不要動啊,嗚嗚~~”新娘的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的不停往下掉,那原本緋紅的臉,此時已經毫無血色,蒼白得嚇人。

    “那你盡量放松,我們再試一次!”

    “……”

    兩個新人就在洞房中試了一次又一次,越弄越緊張,越緊張就越出不來,而每一次新郎稍稍一動,新娘便慘叫連連,好像身體要被生生撕扯開的模樣。弄到最後一次,新娘子已經快接近昏迷狀態了,呼吸變得威弱了,臉色已經不是蒼白,而是接近死人那種慘白。新郎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肯定要出人命了,也顧不得什麼羞恥,立即大聲的呼救。

    于是便有了本文開頭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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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6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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