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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俺不是庸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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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3:3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痙攣
    曉生看著這兩人,看來看去還是不明白兩人是怎麼回事?他還以為這對新人要出怪招,想到衛生站里來渡過過難忘的洞房花燭夜,但這里可是衛生站,在這里洞房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再說他這個主人也未批准啊,雖然“日本的AV片”是常常跑到醫院的病房里胡搞亂搞的,但中國是法治之國,絕對不允許這樣淫穢的事情發生在治病救人的神聖地方。曉生正欲詢問,許豔嫦卻已經識趣的把病曆遞到了他的手中。

    曉生打開病曆仔細的看了起來,很快他便了解了這兩人的情況。于是開口問新郎:“新郎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湯吧。”

    “是的,湯永安。”湯永安報上了名號。

    “你能給我說說當時的情形麼?”曉生的臉上絕對是一本正經的,但他不是從病曆中了解並清楚了事情經過嗎?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詢問呢?這……個問題,恐怕只有曉生自已才能告訴你們了。

    “這個……當時……我很緊張。”湯永安答。

    “我…也很緊張!”新娘子也有氣無力的說。

    “這事情怪我,當時我太粗魯了。太蠻橫了,完全沒有顧及到她!”

    “不,不能怪他,是我放不開,是我身體無法放松。”

    “……”

    兩個人好不容易說完。曉生聽著兩人的述訴,仿佛身臨其境,自已就是新郎官一樣,心里已經爽歪了,但臉上還是嚴束無比。但旁邊的沈豔嫦最初是覺得羞澀,但聽著聽著便已走了神。仿佛了掉進了某個回憶的片斷,遲遲未能醒來。

    “先把綿被打開。”曉生聽完了,心里也爽了,想想兩個人也受了大半夜的罪了,是時候幫他倆“解脫“了。他說完便開始帶手套和口罩。

    許豔嫦聞言回過神來,也顧不得羞澀趕緊把兩人身上的被子拿開,只見檢查床上,一對赤 裸的男女正相互樓抱著,下身仍舊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那兩團黑黑的森林正重疊在一起,下面是一個漢堡包夾香腸的場景。這是何等刺激與淫 亂的境頭,許豔嫦的臉像是被火燒似的滾燙了起來,趕緊手忙腳亂的帶起口罩作掩護。而床上的兩人正是羞得無地自容,女人更是看也不敢看兩個醫生,只是把臉深深的埋在男人的肩膀下,而這個男人心里也十分慌張,眼睛閃來閃去,也不知該把目光放到何處。

    曉生穿戴好了之後,便來到兩人的下身處,仔細的看著那緊密結合的兩種生殖器,許豔嫦看他這樣,羞得臉更是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根處。可是看見曉生那大公無私,純正又神聖,認真又嚴束表情的時候,不禁心里暗罵了自已幾下,不該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趕緊收攝心神,跟著曉生的眼光看去,但這一看卻也把她嚇了一大跳,雖說已經做足了心理准備,但那觸目驚心的私密部位仍舊讓她耳熱心跳,心潮起伏。

    曉生看了好一會,于是又伸手在兩人結合的部位摸了幾下,更是把眾人弄得尷尬無比,摸的人心緒不甯,浮思翩翩,被摸的人膽顫心驚,身體發抖,看的人更是心驚肉跳,一顆心像被吊到嗓子眼上。曉生這一舉動太出格太變態了,但他也不解釋,其實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醫生要看你就看你,想看哪兒就看哪兒;要摸你就摸你,想摸哪兒就哪兒。隨隨便便就能編上十萬個看你摸你的理由。(所以作者奉勸看官們萬一不小心生病了,去醫院就診一定一定要心平氣和,能忍則忍,否則遭罪的還是自己。當然像曉生這樣的醫生還是比較少的。他…絕對是個異數。)

    湯永安感覺到曉生那罪惡的狼手正在撫摸自已老婆的私處,心里是憤怒又難過的,可是看看曉生那一本正經的神情,偏偏自已就是發作不得,如果一發作,惹怒了這個有名的變態神醫,兩人想解決眼前的困境恐怕又要費一番周折了,他是個聰明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呢,所以只能啞巴吃黃連,所有的苦往心里吞了。

    曉生在新娘子的那個地方,摸了好一會,過足了手癮,覺得該適可而止了便說:“這個太簡單了!豔嫦,怎麼這麼簡單的病曆都找我來啊?”

    “我沒遇過這樣的病曆,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許豔嫦的命不好,每每這樣尷尬的事情都會落到她的頭上。

    “讓他們兩個任何一個放松就好了,一放松馬上就搞定了!”曉生道。

    “我也是這樣想啊,可是剛剛我費了半天功夫也沒有辦法放松他倆啊。”

    “你是怎麼讓他倆放松的?”

    “我給他倆做心理輔導,盡量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了!”許豔嫦這話簡直讓人啼笑皆非,如果一個男人的東西正插在女人的身體里面,面對著一個貌若天仙的女醫生,而這個女醫生又滔滔不絕的與自已對話,那他還怎麼放松呢?就算他想放松,他的小二也不答應啊。

    “我暈,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聰明的婦科醫生,來,看我的!”曉生說完手里已經捏起了一根銀針,來到了男人的臀部後面,瞄准了尾椎骨下0.1公分便紮了下去,反複幾次,那男人一吃痛,身子抖了兩下,注意力也分散了,那東西便慢慢變軟了,從女人的身體里滑落出來,只見他那家伙帶著一絲鮮血還有一些白得透明的液體,而女人的下體卻張開了一個可怕的黑洞,好久好久,才慢慢的收縮回去。

    許豔嫦見兩人已經分離開,趕緊把綿被從新給他倆蓋上,摭住那赤條條的兩具。

    曉生吩咐一句:“你們兩個先休息一下。”說罷便走了出去,許豔嫦自然也跟著走出去。

    那對新人的家屬見兩個醫生已經走了出來,趕緊上前詢問那對新人的情況。曉生隨便敷衍幾句,吩咐眾人去辦住院手續,便與許豔嫦走到另一個辦公室。

    “曉生哥,他們的問題不是解決了嗎?怎麼還要住院?”許豔嫦疑問。

    “他倆的問題還多著呢!怎麼可以出院!”曉生邊洗手邊說。

    “那你覺得是什麼原因造成這個樣子的?”許豔嫦一臉認真帶著討教的眼神詢問曉生。

    “你認為呢?”曉生不答反問。

    “我…我覺得是那個男人的…**太大了,超過了普通人的尺寸!”許豔嫦雖然一心想著討論病曆,可是說到這個男人生殖器專用術語的時候,語氣還是停滯了一下,臉也羞得紅了起來。

    “其實你說得也有道理,這人本來的尺寸是偏小的,後來要求我們給他增大,又不聽勸阻,要了個最大的尺寸。但這個並不是最主要的,問題是出在那個女的身上!”

    “那個女的?不會吧,那個女的應該沒有問題啊!”

    “你錯了,那個女人身上的問題多著呢!首先一個是心理問題。至于另外一個呢?那就要從女人的生殖器官說起了。我來問你幾個問題,首先,女人的生殖器為什麼能把大它幾倍的嬰兒生出來呢?”

    “因為生殖器里面有很多皺折,可以自由伸縮啊。”

    “那你覺得那男人的陰 莖的直徑有小孩頭部的直徑大嗎?”

    “沒有!”

    “那為什麼那男人的陰筋進入女人的身體後便拔不出來呢?”

    “因為…啊…因為陰 道痙攣!我怎麼沒想到呢!”許豔嫦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陰 道痙攣(Vagini**us)是指女性性功能障礙的症狀表現,主要指性 交時陰 道和盆底肌肉系統不自主的劇烈而持續的收縮,使勃起的陰 莖無法插入...引起陰 道痙攣的原團主要與心理因素有關。多數患者由于對性知識的缺乏,對性 交的極端恐懼與焦慮而產生,遭受過性暴力...)

    “那你現在知道了,應該有治療的辦法吧!”

    “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婦科醫生嗎?怎麼這個也不會治!”

    “我是啊,可是我沒遇過這樣的病人啊。”

    “你知道熊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啊!”

    “它是笨死的!”

    “啊,它是怎麼笨死的?”

    曉生狂暈了,這會他才知道這外表看起來高貴無比,卓越飛凡,帶著神仙氣質的女人,內在竟然像個花癡,和沈雪簡直是天囊之別。但是如果讓他選擇,他除了兩者都選之外,更大的可能是選擇前者,也就是許豔嫦。

    為什麼呢?因為沈雪太聰明,聰明得讓曉生有些害怕,如果自已的女人太強了,那麼這個男人就會顯得懦弱,無能。而許豔嫦呢?她的相貌與身材絕對是這個擁有她的男人的驕傲,也就是廣東人所說的有面子,帶出去也不怕失禮街坊,影響市容。這樣滿足了男人第一個致命的弱點,虛榮心。然後又因為這天使的外表下包裹的是一顆純真柔弱得可以說是愚笨的心,還愛什麼事都依靠曉生,這又滿足了男人第二大至命的弱點,男人主義。

    但這個是沒得選的,誰選擇誰,誰喜歡誰是早已經注定的,曉生的唯一選擇便是沈雪,其他的女人雖然也是他的選擇,但只能在暗中,偷偷摸摸的選。曉生想到這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許豔嫦說:“准備紙和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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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4:5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三 腦子不太靈光的草包美媚
    許豔嫦的腦子雖然有時候不太靈光,轉不過彎,但反應還是迅速的,沒等曉生話完,她便已經把記事本和鋼筆捉在手里,一副要為領導說話備案的樣子。

    “這個女人你弄個三部曲進行治療。

    第一心理治療 把有關陰 道痙攣的醫學資料如解剖,可能的病因同時講給她聽,並與她一起討論陰 道痙攣的受累部位。向兩人強調指出陰 道痙攣反射為非自主性的,消除男方誤認為患者故意防礙**的錯誤想法,並使其觀察陰 道非自主性縮窄的特點。

    第二個進行骨盆肌群的“繃緊-松弛”練習 囑患者用力繃緊骨盆肌肉,維持3~4秒鍾再放松,反複進行,骨盆肌肉即相對松弛下來。

    第四擴張陰 道 在做“繃緊-松弛”訓練的基礎上,依次使用(從小號開始)塗有潤滑劑的陰 道擴張器,每日4次,每次10~15分鍾,插入陰 道擴張器後繼續做“繃緊-松弛”練習,直到能順利插入4號擴張器,能適應4號擴張器後,可適當進行性 交,一般能順利完成。

    第五,以上四條切不可交由張偉傑去執行,切記切記。

    第六,那個男的,讓沈陽幫他把陰 莖相對縮小一個尺寸。最重要的一點,按照增大價格標准的兩倍來收費。

    第七,沒有了!”

    曉生說完便走了,走得時候帶起一陣風,吹起了他的白大褂,那背影就如周潤發那部<<英雄本色>>含著牙簽轉身的境頭般瀟灑。許豔嫦看得竟然有點癡了,這就是她心目中的大神……

    天又開始蒙蒙亮了,何坑的早晨有點特別,除了那公雞特有的三遍啼聲之外,還有那推著自行車買豬肉的叫聲,當然這豬肉是白板豬了,也就是沒有經過檢查,也沒蓋章的豬,但村里人只要吃得起豬肉的人都會買的,因為那豬肉都是村里面自家人養的,最多只是吃得拉肚子,從來沒有吃死過人的事件發生,何況拉肚子的事件也是極少極少發生的。

    “賣豬~~~肉咯。賣豬~~~~~~肉咯!”陳牛叔的聲音叫了十幾年仍舊是那麼洪亮,他練了一副金剛不壞的金嗓子嗎?錯了,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喊,誰的嗓子都要變啞,說起這個事來他還要感謝曉生。

    話說陳牛叔賣豬肉五年,那嗓子已經一天不如一天響亮。到了這第五年的頭上,已經喊不出很大的聲音,別人呆在屋里也常常聽不到他的叫賣聲,因此丟了許多生意。這天他又賣豬肉,正經過曉生屋門的時候。

    曉生正好上醫校的第二年寒假在家,這天早上也因為要幫著家里下田,所以被曉生娘早早的趕起了床,吃了早飯,曉生坐在門口昏昏欲睡的等著收拾家什出門的爹娘。

    “曉生。曉生!”陳牛叔喊。

    “哦,要干活了……阿牛叔!”曉生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驚醒過來,以為爹娘叫他出門了,趕緊站了起來,一看竟然是豬肉佬陳牛叔。

    “曉生,今天要不要吃豬肉?”陳牛叔問。

    “要啊,可是我爹娘要攢錢給我上學一個月只能吃三四次豬肉,昨天我娘不是剛和你買了八兩豬肉嗎?”曉生看著陳牛叔單車後面載著的那一板新鮮又肥美的豬肉直吞口水說。

    “是這樣啊。曉生,牛叔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你不是去讀醫校了嗎?”

    “是啊!”

    “那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藥可以治嗓子的?”

    “牛叔你喉嚨痛嗎?金嗓子喉寶啊,可出名了!”曉生想也不想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又抽煙,又喝酒,嗓子已經沙啞了,叫也叫不響,我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藥能保持嗓子的響亮。”以前的陳牛叔是從來煙酒不沾的,想必是這些年賣豬肉賺了一點錢,開始學人家煙酒不分家了。

    “其實藥還是有的,不過對你這個症狀起不到很大的作用。你主要還得戒掉煙酒啊。”

    “我也知道,可是難啊。一旦有了煙癮和酒癮想戒是談何容易的事啊。”

    “這樣啊……那好吧,你給我兩斤豬肉,我教你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你過來,我告訴你。”曉生湊到陳牛叔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只聽得陳牛叔眉開眼笑,連連點頭,不但給了曉生兩斤豬肉,還額外送了他一個豬頭。為什麼送豬頭不送豬腳呢?笨,豬頭便宜啊!

    第二天,陳牛叔那響亮的叫賣聲又響了起來,遠遠便能聽到他的叫賣聲。眾人都奇怪了,今天陳牛叔吃**了?怎麼又突然中氣十足了,趕緊跑出來看,只見陳牛叔的單車前頭綁了個錄音機,那錄音機上頭還有個特大喇叭,陳牛叔的聲音就是從那個大喇叭里傳出來的,這個……就是曉生教給他的絕招?還真是絕了。

    曉生聽到了陳牛叔那依舊響亮的叫聲,趕緊爬起來,跑到門外大喊:“牛叔,給我留十斤豬肉,我中午要請客啊。培叔昨天和你說了嗎?”

    “說了,說了!”

    “那你中午記得准時到啊!”

    “好咧!”

    “……”

    中午的菜,是曉生親自下廚整的。

    曉生把那十斤一整塊的豬肉切成二十小塊約半斤一塊的肉塊,放到熱鍋上煎炒,等肉質炒得半熟,顏色變為金黃的時候,加入白酒若干,醬油若干,鹽。然後大火燜至全熟,再放入五香,八角,桂皮,香菇,尤魚絲,豪仕,與鍋中肉塊扮勻,然後鏟起裝入一個大盤,放到蒸爐里蒸至爛熟。

    菜做好的時候,整個屋子都散發著濃濃的肉香,眾人只知道曉生的醫術了得,廚藝嘛,以為他就只懂得那味“特制豬鞭”,可是誰又知道他還有這手絕活呢?其實曉生只是太懶,他的本事多著呢!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眾看官一路走一路瞧吧,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時間差不多了,應約而來的人早已經等候的大堂上,菜一上齊,眾人也不客氣,反正是從小看著長大的曉生請客,于是紛紛入席。

    “各位叔叔,伯伯們,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我家,這次請大家來主要是三件事,這第一件事當然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記得小時候,培叔曾經給我講過一個故事,是一個窮困的人家為了一塊二兩重的肥豬肉,弄得兄弟倆大打出手,最後分家的故事。那時候我聽完這個故事,曾對培叔說我絕對不會為了一塊豬肉和兄弟或是鄉親們反目的,而且我還要請您們吃肉,吃很大很大塊的肉….

    “對,對,我記得當時好像是農忙,你家的人手不夠,我和六古,三春,鏟頭,還有五錘一起來幫忙,當是培哥給你講的這個故事。”陳牛叔說。

    “我當時也在場啊,你怎麼不記得我了?當時我還笑曉生長大了沒本事買豬肉給我們吃,他惱了,說要弄個豬屁股給我吃呢?呵呵”春添叔說道,在他看來,讓曉生請吃豬屁股是件無上光榮的事。

    春添叔一說完,滿桌的人都哄笑起來。

    “第二件事,便是征收的事的,培叔都和您們說了我的意見嗎?”曉生問。

    “說了,說了!”“村長和我們說的了!”“……”陳牛叔及其他幾個叔伯點頭應道。

    “那好吧,那我就不再重複一遍了。對于征收,我不反對,但是他們所給出的價錢卻實在讓人無法接受,我這里有一份這個石頭的分晰報告。你們人手一份大家都看看。”曉生拿出一疊複印好的石頭報告分發給各人。

    “曉生,你這是不是故意在羞牛叔啊,明知道牛叔沒上過學,你直接給我們說說不就完了!”陳牛叔叫道,其他的人也表示贊同,這報告上太多的化學術語,文化不高的村民好像是在看甲骨文一樣。

    “這樣啊,那好吧,這個,這個石頭,是這樣,嗯……”曉生本以為這是一件很好解釋的事情,一開口卻不知該如何說起。他千算萬算,卻算漏了一樣東西,那便是他的這叔伯兄弟多數是文肓,連培叔也是小學差一年畢業。

    在一旁看著曉生著急得結結巴巴,半響未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的寶靈,這個時候開腔了。只聽她說:“各位叔叔伯伯您們好,我是曉生哥的秘書,這個報告我看過了,我也向曉生哥了解了這件事情的經過,要不我來和你們說吧。”

    眾人一聽才知道,曉生這小子竟然連秘書都請了,可真不簡單啊。但是仔細想想便釋然,現在哪個老板,那個有錢人不是請個秘書帶在身邊,隨時記錄和整理工作或是生活上的事情。

    寶靈見眾人沒有反應,于是說:“其實這個石頭里面並沒有金子,但含有另外一種比較值錢的礦石,而這鍾礦石每一克便值2塊5毛錢。我們俗稱的一斤有十兩重,一兩就有五十克,那麼一兩就等于125塊錢。我們這村上的石頭,也叫做麻石,每一塊都比較均勻,大約一塊是在200斤左右,而這200斤里面便有十分之二或三是這個鈷。也就是說這個石頭最少有40斤是這個值錢的礦物質。那這40斤一換算,便是5萬塊錢。如果按照我們這里的房子的構造來計算,大約每一座房子用了大約有1000~2000塊石頭,那麼我們按照這最少的來計算,也就是最保守的估計,這一座房子最少值5000萬!”

    “什麼?5000萬!”曉生也有點傻眼了,雖然他現在已經有了一些錢,可是5000萬對他,甚至對柳如焉來說都不是一個小數目。雖然他對這些房子的價值已有了些思想准備,可是當寶靈把確切的數目報說出的時候,他還是一下子愣住了,仿佛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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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5:2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四 餿主意
    曉生的那幾個叔伯兄弟更是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祖宗留下來的破屋竟然值這麼多錢,眾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太震撼了,5000萬是怎麼樣的一個天文數字?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已能擁有5000萬,就是50萬對他們來說也已經算是巨額,在座的叔伯當中有幾位辛苦勞作了幾十年,農村信有社的存款也不夠5萬塊錢。

    牛叔在心里仔細盤算,按他現在收入,賣一天豬肉最多也只能掙50塊我,一個月是一千五,一年到頭來就算不吃不喝不花不用才是一萬八千塊,十年充其量也就十八萬,一百年才一百八十萬,如果要掙足5000萬,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一直到許多許多輩子以後,都掙不到。這個驚喜,或者說是打擊對他來說太沉重了,他竟然守著金碗在討飯,每天凌晨三四點就開始殺豬,天蒙蒙亮便開始沿著整條村子叫賣,忙死忙活,最後只能落得個半飽,可這破石頭,這破屋經專定一鑒定,竟然價值連城。怎麼能不叫他跌破眼鏡,雖然,他從來不帶眼鏡。

    大堂上靜悄悄的,只有那鍋還在用電磁爐加熱的肉,仍在“咕嘟,咕嘟,”的叫著。

    “……咳,我們吃吧,邊吃邊聊!”曉生首先回過神來,招呼著他那些掉進錢眼里還未蘇醒過來的叔伯們。好一會兒,眾人那癡迷的眼神里才出現了點點的光澤,慢慢的恢複過來,心不在焉的拿起筷子。表面看起來平靜的眾人,其實心里卻已經在翻江倒海,就如鍋里那肉一樣在翻騰。

    其中某位(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點名,不打臉)手汗特別大的叔伯因為太激動,兩手握拳已經快擠出水來,剛握到手里的筷子一不留神沒捉緊便往那鍋肉里溜,眼看就要掉進去了,眼明手快的曉生趕緊一手接住,解救了眾人這頓午餐。否則這鍋肉只能讓他那個叔伯一個人吃了。

    “如果我們的房子真的那麼值錢的話,他們只給我們十萬,心是不是太黑了?”陳牛叔說。

    “是啊,這樣我們虧大發了。”一叔伯說。

    “簡直是無良,差點就上當了!曉生,叔伯們真的要謝謝你啊!”另一個叔伯激動的說。

    “這事還多虧培哥多了一個心眼啊,那天天龍集團的龜孫子找我們談房子的事,一說十萬塊錢,媽呀,不怕你們笑話,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多錢,當時就心動了,牛哥差點就要當場簽字了,好在培哥說等曉生回來再作決定,如果當時簽了字的話,現在我只能哭爹喊娘了!”又一個叔伯說。

    “呵呵,我就說你們一輩子都沒做什麼英明的事,唯一一件就是選了曉生做村長!那是祖宗給我們積的福啊!”培叔說。

    “曉生村長,那你說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陳牛叔問。

    “是啊,讓他們征還是不讓征?”一個叔件問。

    “.......”曉生的另幾個叔伯也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征收恐怕是在所難免了,我們想擋也擋不住的。但是如果我們不同意征收的話,他們想硬來,場面也不是那麼好收拾的。商人雖然心黑,但只為求財。所以我們也沒什麼好怕的。昨天我想了一天,已經有了一個對策,既然主動權在我們手里,那麼我們就這樣……”曉生說出了一番話,聽得眾人連連點頭。

    “好,就按你的意思辦。絕對不能便宜這班龜孫子!”陳牛叔的話代表著眾人的心聲。

    “那就這樣吧,明天他們來我們就這麼辦,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誰也別想扒掉我們的祖屋!”曉生說。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我們喝酒,吃肉吧!”培叔說。

    “對,喝酒,曉生來,牛叔敬你!”陳牛叔對著曉生舉起了酒杯,另幾位叔伯也站了起來向曉生敬酒。

    “叔伯們敬的酒我不喝那就是太不給面子了,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說。說完了這件事,我們再喝也不遲!”曉生仍舊坐著,他那幾位叔伯見了也只好再次坐下,放下手中的酒,靜待曉生開腔。

    “這第三件事,也是最後的一件,算是我個人的一點意見,也和這征收有關,現在天龍集團雖然只征收了部份山地和上山的幾家房子,但看這陣勢,這只是牛刀小試,好戲還在後頭。遲早會有全征全拆的一天。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大家也發點小財。”曉生因為自已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天,建了許多房子,如果真的全征全拆,定能賺個盆滿缽滿,但村里的鄉親父老們除了祖傳的一間祖屋及幾畝薄田外,別無他物。而他這個掛名的村長一直都未真正的幫村人做過什麼實事,現在還偷偷的發了財,心里總有些不安,趁著這個機會,應該是他拿出實際的行動來贖罪的時候了。

    “曉生。你說吧,這事怎麼整?我們全都聽你的。”培叔首先發言。

    “對,我們都聽你的。”其余的叔伯也紛紛點頭。

    曉生說:“事情很簡單,趁現在這個時間,趕緊“三搶”!”

    “三搶?搶劫?”眾人立時面如土色,驚詫地齊聲問道,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一輩子都是勤勤懇懇的擺弄自家的那一畝幾分土地,安分守己的過日子,別說是搶劫,任何犯法的事情他們都是不敢去想的。

    “呵呵,叔伯們不要擔心,我這個“三搶”並不是搶劫的意思。”曉生笑了笑繼續說:“這第一搶,搶建。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手里面還有多少空閑的住宅用地,趕緊把它利用起來,建起房子,手頭上沒有閑錢的,也不要再小氣了,趕緊把銀行里面的存款拿出來。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如果實在沒有,那麼就從我這借去,等征收了才還我。”

    “可這要萬一不征收呢?”培叔忍不住發問。

    “培叔的這個問題問的很好。首行我對這個是否征收是報有絕對的信心。我的建議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們能建多少房子就建多少房子,現在建了多少房子,就意味著以後能賺多少錢。就如我們的老領導所說,有條件的要上,沒有條件和也要積極的創造條件上。但是萬一要是不征收的話,那我們也不吃虧,錢並沒有白花,房子還在那里。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能變成錢。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建議而已。建與不建主要還是看你們自已。”

    牛叔著急的搶著說:“建。一定要建,我都賣了一輩子豬肉了,我這雙得了老風濕的腿眼看也跑不動了,不趁著這個機會博一博,我看到我八十歲還要去賣豬肉啊!如果真的能狠狠的賺一筆,我也可以光榮退休了!”

    培叔說:“對,我們都窮一輩子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放在眼前,我們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其他的叔伯們也趕緊表示贊同曉生的意見。

    曉生看他的那些叔伯們這樣說,便接口道:“那好,這第二搶便是搶種,我們那些空閑荒置的生活用地,趕緊搶種起來,莊稼,水果,花草,不管種什麼,反正挑最值錢的種上。只要現在能種上去,那麼到征收的時候這些就是錢啊!”

    培叔說:“對,曉生說的在理,咱們每家每戶多多少少都還有些荒地,有些土地在後山的麻石堆邊,因為引水不方便,而且泥土太緊實,又不肥沃。耕種又極不方便,大家都不願再擺弄,年久失修,現在已野草都長得高過人頭了。咱們趕緊去修修,都整理起來。”

    曉生說:“這第三搶,便是搶修,咱們村現在看起來雖然是很貧瘠,但只要一征收,到處都是值錢的東西!”曉生說到這里便故意停下來,笑眯眯的看著他那些一頭霧水的長輩們。

    “到處都是值錢的東西?”幾位叔伯不禁疑問起來。他們想破了腦袋,從村頭一直細細的搜索到村尾,也沒有發現一丁點值錢的東西。

    “曉生,你就說吧,什麼是值錢的?怎麼修?牛叔沒有讀過書,腦子也笨,你就別再吊我們的胃口了。”牛叔說。

    “是啊!曉生你快說吧。”幾位叔伯異口同聲的催促著。

    曉生慢吞吞的說:“咱們村不是有一口井嗎?”

    “那口廢井?”大家驚訝起來,隨之一臉的失望,本以為曉生有什麼妙計,結果是這麼一個餿主意。

    村頭確實是有一口古井,但那井在好幾十年以前便不知什麼原因干涸了,一滴水都沒有了。而且終日沒人打理,井邊雜草從生,村人們怕小孩貪玩不小心會掉下去,還拉了好幾車的泥土把井給掩埋填平了。現在那里只是一小片荒草,如果不是通曉實情的人,任誰也不知道那里曾經有一口井,一口供全村人吃喝的古井。

    “叔伯們稍安勿燥聽我慢慢說,那井之所以沒有水,並不是因為什麼鬼神在作怪,而是因為村邊的河床因為終年被人挖掘泥沙,導置河床降低,水位下降,而那口井挖得並不深,所以地下水便滲透不進來。現在只要我們把那些填井的泥土挖開,然後再稍稍挖深一點點,絕對會有水的。然後我們再把井邊修整一下,貼上瓷磚,徹上麻石圍欄,便是一口我們全村老小賴以生存,飽食洗用的古井了。”

    “可是現在我們不是准備接自來水了嗎?還要那破井干嘛呢?再說一口破井能征多少錢呢?”牛叔說。

    曉生正欲接口,培叔卻若有所思的開腔了,只聽他說:“這個辦法好。曉生實在太聰明了!這些我們應該早就想到了!這井如果照曉生這麼一說,這麼一整,那可真值錢了。”

    “怎麼會呢?”牛叔和其他叔伯忍不住問。

    培叔說:“你們想啊,我們可以擺下自來水管不說,就說我們只有那一口食用的井水,那麼這口井便是我們全村人賴以生存的全部了。再加上這口井是遠古時期便已流傳下來的古井,那這曆史價值也是不可估量的,這兩者一綜合,這井的意義及價值是多麼重大,如果他們要征收這口井的話,那肯定得給我們合適的價錢才行。”

    “哦,原來是這樣。”這會兒,眾人才明白了曉生的用意,不禁對他是又敬又佩。

    “其實我們所能修的並不只是那一口井,還有村里面那幾棵要幾人圍抱才能繞圈的老樹,根椐我的觀察及研究,那都是國家二級保護值物,已經非常稀少了,只要我們請國家植物保護機構及植物愛護協會還有幾個專家來鑒定一下,給樹木掛上二級保護的牌子,呵呵,那這樹肯定是價值不菲了。”

    還有許多東西,我就不再一一舉例了,到時候我會例出一個村里整修方案來,叔伯們看著辦吧,量力而行就可以了。本來這件事情應該開個會向大家宣布一下。可是這樣做就顯得太張揚了。我們不能把動靜弄得太大,否則一定又會生出什麼事端,必竟這屬于搶建搶種……”

    “我打斷一下,我覺得這是一件大好事,而且不屬于搶種搶建,因為現在並沒有正式文件下來,也沒有明文規定了不准我們建房或是種果。只要我們手續弄齊整,什麼都不用怕。”培叔說。

    “說是這樣說,但是保持低調一點總是好事,大家的動作要快點,如果拖得時間太長,恐怕到時候文件一下來,咱們就不能建了!”曉生說。

    “那就這樣定下來,咱們吃吧,吃完好回去干活。”培叔說。

    “對,快吃!”牛叔筷子一伸,便夾住鍋里一塊最大的豬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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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5:4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全是瘋子
    市區,冼氏集團子公司—---冼氏地產大夏門口,兩邊擺滿花籃,彩球及一些鮮豔的絲帶。公司負責人兼總經理李德財率公司全體員工例隊在等候著什麼大人物。如此隆重又盛大的歡迎儀式是冼氏地產自成立以來絕無僅有的,看來此次所來的人物絕不簡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德財那肥胖的身軀正不停的來回踱著步子,時不時焦急的看看手上的“勞力士”金表,心里暗暗叫苦:怎麼還不來呢?我的痣瘡發作可不能久站啊。

    時過正午,就在李德財昏昏欲倒,准備撥打120的時候。一輛新款奔馳車終于緩緩使來,停在了大夏門口。 李德財立馬精神振奮起來,屁顛屁顛的小步慢跑到車前,低頭哈腰的打開車門。

    走下車來的卻是一個衣著光鮮得體,臉色卻十分陰沉年輕男人,李德財看到他愣了一愣,

    顯然此人並不是他准備迎接的貴賓。

    那走下來的中年男人不等李德財開腔便說:“我是沈董事長的秘書—葉子鵬。沈董事長因有要事在身,要過一段時間才會親臨,他授權予我代表他前來。”

    李德財不愧是久經商場的老奸巨滑,能代表董事長,那便如手里拿著上方寶劍的欽差大人差不多了。所以他錯愕的神情只一轉便已換了一副討好的笑容。但那滿臉橫肉的媚笑卻讓人覺得十分惡心。

    葉子鵬下了車徑直往大夏走去,李德財身材肥胖卻並不高大,需要小跑才能跟上。

    “葉秘書,午宴我已安排在新世界大酒店,飯後你休息一會,晚上我在萬豪國際夜總會替你安排了一個盛大的派對為你接風,接著……”李德財滔滔不絕的說著今天的安排。

    “停!”葉子鵬打斷了他的話,不急不緩說:“這些瑣碎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所關心的是何坑征收的問題。這件事不辦好,就算你給我吃龍肉,也沒有味道。”

    李德財討了個無趣,臉色卻只紅了一下便恢複正常:“是的,是的,葉秘書說的是,現在頭等大事便是何坑的征收。早上我的三個副總已經前去何坑辦理此事,而且早前我們也曾和何坑的村民接觸,他們對征收不但沒有異議,而且態度十分積極。我相信很快就會好消息傳來。”

    葉子鵬卻只是冷笑著發出“哼!”的一聲,雖然口上未表示什麼,但那神情任誰也能看出他顯然不贊成李德財的話。

    進入李德財的總經理室,葉子鵬問:“你們的人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個,這個不好說,我打電話問問。”李德財說著便拿出手機來,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門並沒關,門外站著三個西服畢挺的男人,敲響了門後站在外面卻不敢進來,臉上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哎,回來了,葉秘書,他們就是我的三個副總。你們進來,這是總公司下來的葉秘書,快向葉秘書說說何坑的情況。”李德財看著他們有點喜出望外的說。

    那三個副總進來後,並不說話,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誰也不願首先發言。辦公室里立時陷入一種尷尬的氣份中。葉子鵬的臉色卻更加陰沉。

    李德財看著他的部下都不說話,不禁有點急了,說:“怎麼了?說啊!”

    “事……情遇到了麻煩!”一副總猶猶豫豫的說。

    “怎麼會有麻煩呢?今早上去的時候,你們不是信誓坦坦說一定能搞掂的嗎?”李德財氣急敗壞的說。

    “是,是,本來是的。上次我們去的時候,都和他們說好了,只差簽字蓋手印了。可是現在他們變卦了。”另一副總說。

    李德財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變卦?哼,你們這班蠢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那些一輩子沒見過錢的村夫,無非就是想加價而已。那就給他們加嘛,多給十萬八萬的,別說讓他們把祖屋賣了,就算讓他們叫你爺爺也沒問題。”

    三個副總聽了李德財的話,臉上的神情極其古怪,三人都一言不發,只是一會看看李德財,一會又帶著懼意看著葉子鵬,顯然這個從總公司下來的葉秘書給了他們一種無形的壓力,特別是那一直陰沉著的臉及那雙好像能看穿別人心肺的銳利眼神,更讓他們覺得難受。

    李德財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幾個副總吭聲,橫眉一豎怒道:“飯桶,還不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三個副總對李德財的喜怒無常早已習以為常,但見他發火也不禁有點害怕,可是事情卻真的太出人意料,簡直有點匪夷所思,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良久,一副總才慢吞吞,聲音甚至帶點顫抖的說:“李總,事情真的如你所料,他們確實是要加價。”

    李德財一聽這話,無名火更甚,狠狠的一拍辦公桌怒叫:“那為什麼不給他們加?”

    另一副總低著聲音嘟噥了一句:“可是他們要5000萬!!”

    李德財驚叫:“什麼?5000萬?他們是不是瘋了?”

    一副總緊接著他的話說:“是每一幢房子5000萬!”

    另一副總說:“單單只是房子,並不包括其它的生活設施。”

    又一副總說:“其它的生活設施需要按他們自己的實際情況進行賠償。”

    “…….”

    三個副總七嘴八舌的終于把事情說清楚了,事情就是曉生他們開會的內容,因為前文已經提到,在這里就略過不提。

    李德財聽完他們的敘述,已經憤怒的說不出話來,滿臉漲的通紅,喉嚨里發出了“咯咯”的聲音,過了很久才爆發:“瘋了,簡真是瘋了,這群王八蛋,他們憑什麼要那麼多錢,難道他們的房子是用黃金沏起來的?”

    一個副總這會兒卻不識趣的說出了一翻讓他又驚又怒的話:“據他們所說,他們的房子確實和金子沏起來的差不多,他們拿出了一份資料,詳細的說明了他們建造的石頭里面含有稀有礦產---鈷的成分。而且還有一份這個石頭里面鈷的含量與比率的分晰報告,實際上他們房子的價值遠遠的超過了5000萬!”

    李德財的一雙牛眼死死的盯著那個副總,像是死魚一樣泛白的眼神:“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要我們5000萬並不過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該給他們每家5000萬的征收款?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按照他們的要求給他們錢。他們說5000萬就5000萬,說一億就一億。那我們吃什麼?喝西北風嗎?”

    三個副總嚇得低了頭,不敢吭一聲。但他們不吭聲,並不表示沒有人敢吭聲。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表示意見,甚至差點被人遺忘的葉子鵬輕“咳”了一聲,等所有人都想起這個從總公司下來代表著洗董事長的葉秘書,並向他看來的時候,他才慢慢的說:“這件事情早在我的預料之中,李總,從現在起這件事情你們就不必管了。我來處理。”

    這個葉子鵬到底是一個什麼人物,他說出這話的時候顯然成竹在胸。他雖然來自總公司,但必竟只是一個秘書,他到底有什麼能力來搞掂這件事?但是如果他沒有能力,為什麼總公司只派他一個人來呢?

    葉子鵬確實有著不平凡的來曆,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甚至是一個神秘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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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6:2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蜂王
   
    葉子鵬究竟是什麼來曆?

    這個一直看起來陰森森的男人到底有著一種怎麼樣的心機與抱負呢?

    葉子鵬的來曆直接關系到了以後事情的發展,所以我們必需著重介紹一下這個人。那好,就讓我們來看看葉子鵬到底是何方神聖。

    十五年前,華達街上,突然多了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從哪里來?沒有人知道。等有人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浪跡于各種士多店,小游戲機室,欺強怕弱的做著一些充當打手,詐騙財錢,偷雞摸狗,勒索一些膽小,年紀比他還小的小孩的錢財,而且有了一個外號“蜂王”。只因這個小子做事的時候實在太狠,為了錢總是不擇手段,毫不留情的下黑手。

    那個時候,他是一個人,華達街上的混混卻並不只他一個,這條繁華喧鬧的街上甚至有好幾個不同派別的小幫會。通常

    “蜂王”行動的時候需要極其小心,絕不能讓別的混混看到他在這個地方上找食,他甚至于不敢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在混混們經常出沒的場所,如果讓別的混混看到他,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因為誰都知道,他是沒有幫會,沒有來曆更沒有背景的小混混,取笑和戲耍他是他們最大的樂趣。

    只有一次,發生了一件事後,他在華達街上的混混面前,才有所改變。

    那天,他在街尾攔住了一個背著書包咬著棒棒糖的胖子,准備向他弄點飯錢的時候,不巧讓一個幫會的小混混看到了,這個小混混立馬走了上來,同時嘴里還發出了一個響亮的口哨聲。隨即便有四五個那個幫會的混混從街頭巷尾走了出來,把“蜂王”團團圍住了……

    那一次的經過非常慘烈,那小胖子在目睹了那件事後,不但嚇得屎尿都拉在了褲子上,而且從此得了嚴重的精神抑郁症。

    當“蜂王”拖著一條斷了的腿及折了的手臂慢慢的爬出街尾巷子的時候,後面傳來了痛苦的呢喃及呻吟聲,只見那幾個小混混橫七豎八,以不同的姿勢躺在地上,嘴里發出如同接近死亡的喘息聲,一個還能發出聲音的小混混喃喃的叫著:“他不是人,他是魔鬼,他真的是魔鬼。”

    那一件事後,“蜂王”消失了三個月之後又出現在了華達街上。而他這次出現,已經有了一點變化,他在化達街上有了一點小小的地位,因為那件事後,他的名聲已漸漸在華達街上傳了開去,吃飽了沒事的人,誰也不願去招惹這個像瘋子一樣的人。而那個慘斗發生的街尾自然成了他的地盤,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塊地方,僅有兩間小小的商鋪,一間只有兩個老**的發廊,一間有五台老舊殘破的游戲機室。但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他那時的目標,只是活下去,好好的自由的活下去。

    自從他有點知覺開始,他便沒有自由。他好像是在這個世界一醒來,命運便操控在別人的手中的木偶,當他真正知覺自已存在于這個世上的時候,他便在一個喧嘩熱鬧的街上,穿著破爛又殘舊沾滿著油汙的衣服與幾個和他年紀相仿,打扮一樣的小孩,捧著破碗追逐著衣著光鮮的人,然後把討來的一點點的錢交給一個叫“老坑”的男人,再從他那里得到一點殘羹剩飯,來填饑腸轆轆的身體。

    “老坑”是一個狠毒又殘忍,而且沒有人性的人,或者應該說他不是人,而是一個禽獸。

    因為慢慢的他不在滿足這幾個小孩討來的那一點點錢。他想到了一個滅絕人性的計謀,那就是把這幾個小孩都弄成缺手斷腿的殘疾,擺在街上,從而得到更多人的同情,以換來更多的施舍。

    “蜂王”看著自已的同伴們,一個跟著一個慢慢的變成了殘廢,不是缺了胳膊就是少了腿。他知道遲早有一天就會輪到他自己,他一點也不想自己變成那樣,他十分恐懼與擔心的過著每一天。盡管他更賣力的“工作”著,把更多的一點錢交給“老坑”,然而他仍舊覺得不安,他總是做著不同的惡夢,夢見自已變成像他同伴一樣的殘疾.終于有一天,他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費了九牛一虎的力氣爬上了一輛運煤到南方的火車,然後人們就在華達街上看到了他。

    “蜂王”在華達街上的時間長了,他已經不在滿足于只是活下去的目標,他想活得更好,所以他也開始有了一個跟班,他在街尾的地盤也開始向前移動了幾小步。雖然只是幾小步,但已經牽涉到另一個幫會的勢力范圍,自然,沖突難免。一場慘烈的爭斗過後,他身上多了一條十厘米長的刀疤。

    隨著他身上的疤痕越來越多,他的地盤也變得越來越大,他的手下也從一個變成了兩個,三個,四個……到他二十歲的時候,他已經基本上統治了華達街,並吞了曾經在華達街上橫行的所有小幫會,他的手下,也多到他自已也不能完全叫得出名字的地步。

    這個時候,他已經有了一點錢,也有了舒適的生活,他不用再為了爭華達街上一個小小商鋪,每個月所上繳的極少保護費而與別人爭的頭破血流。這種事已經由他手下的手下的手下去完成,而他自已所創的一套“地下管理體制”也十分管用,他基本上可以足不出戶,便能井井有條的管理整個華達街。

    “蜂王”一天比一天自信,他覺得自己像個老總,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這個老總卻是見不得人,不能光明正大出現在警察面前,絕不能得到社會的認可的,因為他所做的事情全都是齷齪和無恥的。這個時候,他知道這樣僅僅靠收取一點保護費及充當打手或是干點別的什麼違法的事情,也就是說僅僅混黑道,是成不了氣候,絕對難以成就非凡事業的。

    這個時候,他覺得他該有一個身份,要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把商業和黑道聯接在一起,他才能把他的事業做得更大,做得更強。

    于是,他把華達街上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了他最得力的助手後,他又消失了。這一次的消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但他仍然知道著華達街上的任何風吹草動,他甚至搖控著指揮他們手下的所有行動。

    四年後,他又出現了,他出現在華達街上的時候,不但仍然還是華達街的老大,他還多了一本“華北XX學院”的本科畢業證書,成為了跨國企業,世界五百強冼氏集團的一個正式員工,直到這個時候人們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葉子鵬。

    他的雙重身份給了他的事業許多便利,他一邊在做著闊展他“地下勢力”的工作,一邊在商界建立著他的業績。

    “蜂王”是一個機智且城府極深,陰沉得讓人無法想像的人。他在冼氏集團的最初兩年,並沒有什麼突出的業績,他在大家的印像當中,是一個誠實本份,勤勞向上,埋頭苦干且沉默寡言的老實人。

    直到有一次,他的主管把一份爛尾,公司已經決定放棄的征收計劃交給他,讓他處理歸檔的時候才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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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19:26:5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蜂山的變態吞嗜
    那是一份關于在海邊的一個小漁村上興建大型旅游渡假村的征收計劃,放棄的理由也很簡單,是由于有一半的村民都不願意離開這個他們賴以生存的地方,而不能與開發商冼氏集團達成征收協議,洗氏集團一再努力,出動了無數的人力物力,甚至把征收款提高到了原來的十倍,都無法改變村民的決定。所以這個計劃泡湯了。

    “蜂王”仔細的看過征收計劃後,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向他的主管自動請纓,自已一個人去完成這個征收計劃。這件事不但讓他的主管跌破了眼鏡,更讓公司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驚,以為這個不起眼的小職員得了失心瘋或是神經病,要不然就是突然發高燒,燒壞了腦子。

    主管在看清楚了這個一向沉穩老實,能干的年輕人絕對沒有發高燒或得什麼疾病以後,讓他做了一份詳細的報告,然後向上級遞交,主管的上級也沒有輕視這件事,很快就把報告交上去,當這份報告經過一層又一層,終于到了冼董事手里的時候,那也是一天之內的事情,可見冼氏集團內部的辦事能力之高絕非一般。

    冼董事長得知,他集團內一個無關緊要的部門里的一個小組里面的一個小分隊的其中一個小職員,竟要獨自一人去完成這個公司已經放棄的龐大征收計劃,他只覺得有點好笑,有點無稽之談的感覺,連公司里精英團隊都無法拿下的計劃,這個小職員有什麼能力去完成呢?當他就想在報告上畫上大交叉的時候,他看到了這個職員只有二十四歲的時候,二十四歲,正是一個人最有**,最具沖勁的黃金時期,他有點猶豫了,或許應該給這個年輕人一個機會。所以他在文件上做了批示:各部門給預一切支持,三個月為期限。他倒想看看這個小職員到低是騾子還是馬,就讓他先溜一圈看看。集團不埋沒一個人才,同樣也不會白養一個神經病。如果三個月後,仍然沒有結果的話,那這個小職員便應該收拾包袱,馬上走人。

    在洗董事長做了批示之後的一個半月,傳來了驚人的消息……

    那驚人的消息,不問可知便是“蜂王”葉子鵬成功了。

    他是怎麼會成功?又是怎麼成功的?連冼氏集團的專攻開發的精英團隊都無法拿下的征收計劃,他是憑什麼能力自已一個人去完成的呢?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迷。但對于那個小漁村的村民來說卻不是。

    征收的成功前提是要所有的村民都在征收協議上簽下自已的名字,並蓋上每個人特有的手印。葉子鵬絕對不會愚蠢到指揮他的手下,強按著那些村民的手,在協議書上簽上他們的名字及手印。

    那麼葉子鵬是怎麼讓那些村民心甘情願的簽下協議書,並搬出那個小漁村呢?那就請各看官睜大眼睛了!

    葉子鵬拿到了那份征收計劃書的時候,卻沒有立即行動,而是足不出戶的對著它研究了整整三天。第四天的早上,他已經有了主意,他那臉上一直陰沉的神色仿佛也淡了許多。

    首先,他找到了那漁村里同意征收的一部份村民,和他們達成當初的協議,一次性把征收的補償款打到了他們的賬戶上,然後讓他們立即搬出了那個小漁村。這樣,他的征收計劃基本上就完成了一半,但這一半並不是他完成的,而是征收計劃還未給放棄之前就可以完成的。這根本不屑一提,但有了這一半的成功,對他後來的計劃,卻提供了許多便利。

    然後,他召集了另一半絕對不同意搬遷的247戶村民開了一個大會,在會上,他讓村民們自由發言,各自提出不同意搬遷的理由。而他卻一直默默的伶聽,仿佛一個體恤民情的高官一般。

    會場近三百多號人,提出意見並質問及堅決反對的只有十數人,但真正能提出實質意見的卻只有幾人,經過葉子鵬後面的調查,發現叫得最響最凶,態度最強硬也僅僅是這幾人,其余的都是望其項背而行的附合之眾。所謂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葉子鵬展開了他的征收計劃,或者說是陰謀來得更貼切些。

    小漁村的朱八月是最激烈反對征收的“釘子戶”之一,他家祖輩生活在這個小漁村已有八代之久,雖說已有八代之久,但他家的香火卻一直都不旺盛,八代都是單傳,到了他這一代更是不如意,因為他生了個女兒,當他正想再生個兒子之際偏偏遇到了聲勢浩大的計劃生育,本來這事如果攤到別人身上,還可以偷偷摸摸,東躲西藏的打一下游擊再生一胎,兩胎,三胎……可偏偏他是一村之長,村長雖不大,連個九品芝麻官也算不上,可怎麼說也算是一村干部,做干部的當然要以身作則。

    節育,在農村來說,一般都是婆娘的事,可偏偏他那婆娘一直是個體弱多病,風吹即倒的主,朱八月沒了辦法,只能灰溜溜的去做了結紮手術,算是以身作則,做了個帶頭的榜樣。在當時的農村,計劃生育是很難開展的工作,但在這個小漁村卻進行得特別順利,當然朱八月這個村長是功不可沒的,但這並不是這故事的重點,重點是他那已上高三,長得如花似玉的女兒——朱碧玉。

    朱碧玉是朱八月的掌上明珠,朱八月對她的疼愛,真的到了捧在手里怕她碎了,含在嘴里怕她溶了的地步。因為這是他朱家的唯一一點血脈了,他的願望是讓她招個女婿回來,生生生生,生他娘的十七八個子孫!如果實在不行,讓她在外面與人野合,再帶個野種回來,他也是不介意,絕對不介意的。朱八月的想法充份的體現了當時農村里一部份人,為了繼承香火而不擇手段的愚昧思想。

    葉子鵬那個會議後的第二天早上,當他的女兒剛離開家門去上學後的五分鍾,朱八月便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電話里傳來一把嘶啞又陰沉,又顯然經過特別處理的聲音:“姓朱的,三天之內搬出這個小漁村,不然你的朱碧玉就會變成朱碎玉。”

    朱八月聽了這句話後反應不過來,呆愣了好幾秒鍾,當他反應過來對著話筒破口大罵的時候,對方已經掛了線。朱八月只是感到不舒服,莫明其妙的接了這樣的一個電話,但他卻並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因為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都有個法理,誰敢光天化日的對他的女兒行凶呢?除非他不想活了。這一定是開發商慣用的手法之一,恐嚇。所以他喝了兩口酒後,又若無其事的出門干活去了。

    然而事情卻不是朱八月所想的那麼簡單,當天晚上,他的女兒沒有回來,當他找遍了學校及親戚朋友也沒有朱碧玉的消息的時候,他才慌了手腳,趕緊報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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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21:05:0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失蹤的朱碧玉
    這一天相對于朱碧玉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她還是像以往一樣,正常的上學放學,她所上的是一所女子高中,離家較遠,她通常都是乘公車往返學校.這一天當然也沒有例外,她放學的時候,還是在那個小站台里等候11路公交汽車,當她苗條已顯成熟的身影剛站穩在站台邊上的時候,卻突然發生了意外,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車“嘎”的一聲停到了她的面前。車門迅速被拉開,然後從車門的兩邊各伸出了四只大手,把她拖進車里,車門立即關上,隨之揚長而去,只留下幾個目瞪口呆的候車人。

    車內的光線很暗,好一會兒,朱碧玉才適應了車內的光線,當她看清楚車內的環境的時候,她不禁嚇了一大跳,車內坐著四個分別帶著不同面具的大漢,而這四張面具做得十分逼真,而且是三歲孩童都十分熟悉的神話故事里的人物,那便是孫悟空,豬八戒,沙僧與唐僧。

    朱碧玉驚魂未定,剛想掙紮,只覺得脖子一涼,一把泛著青光的匕首已貼到了她的脖子上,是那個帶著沙僧面具的男人,他說:“女施主,請坐好別亂動,別叫也別哭,否則別怪老沙手下無情。”

    朱碧玉低頭看著那把鋒利的匕首,嚇得膽顫心驚,知道反抗只會讓自己受到更多的傷害,所以她非常識趣的停止了動作,乖乖的坐在那里,就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四個帶著面具的唐僧師徒四人見她這麼合作,都沒有再出聲,也沒有再為難她!車內寂靜無聲,只有車外時不時傳來輪胎磨擦地面的聲音時不時的響起。

    車行了一個多小時,朱碧玉被帶到了一個倉庫里,扔到了一張破舊的床辱上面,然後倉庫那沉重的鐵門便被緊緊的關上了,發出巨大的“轟隆”一聲,倉庫內立時一片漆黑。

    倉庫里一片寂靜,朱碧玉以為倉庫里已經沒人,馬上站了起來,正准備放聲呼救的時候,一盞聚光燈突然“啪”的一聲亮了,燈光集中在她的身上,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在她身旁不遠的地方響起:“師父,讓俺老豬先看看這女施主是不是妖精變的。”話音剛落,那個帶著豬八戒面具的人“呼”的一下出現在燈光里,只見他雙手一揚,拉住朱碧玉的校服開口,“嘩啦”一聲,校服及里面鑲著蕾絲花邊的胸罩立時分成了兩半,她的上身便裸露了開來,胸前那對有著兩點蔫紅並已完全發育成熟的雪白雙峰也在燈光下不住顫抖,朱碧玉連連尖聲慘叫著,雙手緊掩在胸前,奈何春光畢露,想藏也藏不住。

    “八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論起分辯妖怪的真假來,你哪及得上俺老孫的金睛火眼。”那個帶著孫悟空面具的男人說罷已出現在燈光里,伸手一推,便把豬八戒推進了黑暗里。孫悟空盯著朱碧玉,把他那對布滿血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睛還真有點“金睛火眼”的味道,朱碧玉看到那對充滿獸性的眼睛,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奈何她又無力反抗,只能盡力的收縮自己的身體,想通過這樣微不足道的動作來保護自己,但這樣卻只是換來黑暗中更多的淫笑聲,孫悟空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好像沒看出個究竟來,又想再看真切些,伸手捉住她的校服裙子及內褲粗暴的用力往下一拉,直拉到她的足踝處,然後從足踝處真穿了出去,孫悟空便往後退了幾步,隱沒在黑暗中,但是黑暗中仍然傳來他的聲音:“俺老孫就知道她是妖精變的!”

    朱碧玉完全**的躺在燈光下,那雪白又帶著粉紅的雙峰,那漆黑又神秘的黑森林,那一身如羊脂般的嫩滑肌膚,那又羞又怕又急又不知所措的神情,仿佛充滿了無限的誘惑與風情,這是妖精,這絕對是妖精,這是誘人入摩,誘人下地獄的妖精,她那魔鬼一樣的身體,使得隱身在黑暗中的男人們氣息陡然加重,那如牛般的喘息聲好像是空氣里的氧份突然不夠了一樣。

    終于,黑暗中有人忍不住了,大聲的吼叫著:“大師兄,二師兄,這是個小妖精,讓我來收拾她,你們一路上辛苦了,這降妖除魔的任務就交給我吧。”話音一落,便有人出現在燈光下,那竟然是滿臉胡須的沙僧,只見他動作極快的繞到了朱碧玉的下身,伸手捉著她如玉的雙足往下一拉,把她的兩條加在自己肩上,迅速的褪下自已的褲子,露出只有一只獨眼的粗長野獸,便往那黑漆漆的神秘森林撞去,朱碧玉那絕望又淒厲的慘叫聲也跟著響起…

    沙僧那粗長丑陋的獨眼惡獸在接近朱碧玉那神秘黑森林只有0.01公分的時候,他已經能感覺到了那里溫熱又潮濕的氣息正不斷傳來,可就在這時候響起了一個聲音並不大的佛號:“阿彌砣佛,沙僧,你忘了平日為師對你的教導嗎?”

    聲音不大,卻有著無形的約束與嚴謹,沙僧心里縱有千般不願,萬般不舍,他還是停下了身體的動作,愣愣的看著黑暗里,雖然他並不能看到黑暗中說話的人,卻知道說話的那人一直在黑暗中看著他,所以他只好放開了朱碧玉,提起自已的褲子,硬生生的把那還在憤怒堅挺著身軀的東西藏在里面。

    “悟空,八戒,沙僧,你們忘了為師經常和你們說的天地萬物,不管是人是妖是鬼是魔都是有靈有性有生命的,值得尊敬的嗎?”那人邊走邊說,慢慢出現在燈光里,走到朱碧玉的身前,伸手輕撫著朱碧玉秀發,似乎在輕輕安慰著她:“對于任何有生命的個體,我們怎麼可以這麼粗魯對待呢?我們要用我佛的無上仁慈法力去感化,去接納它 ……”

    唐僧的話還沒說完,他那三個弟子已經齊聲應道:“師父,對不起,弟子們知道錯了。”不知是他的弟子們真的知道錯了,還是忍受不了唐僧的長篇大論,但他們知道他們的師父是要獨自運用他的“法力”去感化這個妖精,所以他們識趣的退了下去。

    “施主莫要害怕,我那三個徙弟言行舉止是粗暴過份了一點點,但他們心地卻絕對是善良的。”唐僧說到這的時候,他那一直撫摸著朱碧玉秀發的手,已經慢慢的滑下,輕輕的掠過她的粉臉,頸項,然後落在她的酥胸上,就一直停在那里不再移開了!但他的聲音及嘴臉依舊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們師徙四人,不遠萬里的從東土大唐而來,為的是去西天取經,奈何你們的村莊卻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同時也發現這個地方陰云密布,妖氣沖天,像是隱藏著數不清的妖魔鬼怪,我們師徙即然經過這里,遇到了這樣的事,當然要降妖除魔,為民造福,但我們與那些妖魔斗法斗力的時候,卻難免會傷及無辜,施主回去之後請千萬告知你的父親及其他鄉親父老,讓他們盡快搬出這個不詳的地方。”

    朱碧玉聽著聽著,真的傻了,她已經分不清眼前這個“唐僧”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那三個徙弟的粗暴惡行及他那只在她胸上揉搓的魔手,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她,他說的全是鬼話,全是騙人的鬼話。可是他說話時的那種慈祥表情,堅定又誠懇的聲音卻又讓她疑惑。她真的太年輕了,生命與生活都在向充滿著無限希望的方向進發,她從來都未曾遭遇過這樣的人和事,所以她無法分辯,也無從分辯。她仿佛置身于一個惡夢之中,然而這個惡夢卻如此真實,她真的希望這場惡夢能快些過去,讓她早點醒來……

    朱八月報了警之後,警方並沒有立即行動,像這樣的青少年失蹤案件,每個月都有十蹤八蹤,差不多都是年輕人的叛逆心理所導致的離家出走,真正的惡件並不多,所以警方只是按以往的慣例做了筆錄及象征性的派出了一隊搜索隊進行尋找,當然這是沒有任何結果的。別說是這種敷衍的態度,就算是真的派出精明干探,也不一定有結果。因為“唐僧”師徙的做案手法是那麼乾淨利落,且不留手尾。

    唯一的線索便是那幾個站台上目睹了朱碧玉被擄走的目擊者,可是如今世風日下,人人都是事不關已,漠不關心的態度,為了避免麻煩,誰會去報警?就算報了警,當警察趕到的時候,站台上的人早已四散而去,朱碧玉也早已不知被擄到了何處。可是事發至今為止,好像並沒有人報警。那麼,就算有精明的干探找到了事情發生的那個站台,也無法再找到曾經在那里候車的目擊者。就算找到了目擊者,也無法找到朱碧玉了!

    朱八月騎著那二十八寸的鳳凰牌自行車,漫無目地的到處去尋找著他的寶貝女兒,可是路上的類似他女兒那樣的俏麗背影那麼多,卻沒有一個是他的女兒。他痛心疾首的痛罵著自已,罵自已為什麼不重視那個恐嚇電話,為什麼不好好保護著自已的女兒,他甚至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煽了兩巴掌,把頭重重的磕在牆上,可是這一切都于事無補,他的女兒失蹤了,至今沒有消息,他再怎麼悔恨,再怎麼責罰自已都是沒有用的。

    二十四個小時過去了,朱八月像是換了一個人,頭上的黑發也在一夜之間白了一半,臉上只有憔悴加沮喪。他已經找遍了朱碧玉可能去的任何地方,可是沒有一絲線索,也曾往返警局數十次,可是警察除了讓他耐心等待之外,並不能給他什麼實質性的安慰。

    朱八月真的要崩潰了,女兒是他朱家唯一的血脈,如果女兒出了什麼意外,那麼他完了,他們整個朱家也完了。他再活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當他絕望透頂回到家拿出了安眠藥准備結束自己的生命的時候,門鈴卻被按響了。

    當他打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人之後,只愣了一下便欣喜若狂的叫了起來:“女兒,我的寶貝,我的心肝,你到哪里去了?爸爸真的擔心死了……”

    朱八月激動的抱著自己的女兒,語無輪次的叫著笑著哭著,可是朱碧玉卻像是塊石頭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女兒,女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爸爸啊。”朱八月著急的叫著,不停的叫著。

    過了好久,好久,朱碧玉才好像恢複了一點神智喃喃的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爸爸,唐僧讓你快點離開這里,妖魔鬼怪很快就會來了。”

    朱八月聽了這話呆了好一會兒,才“哇”的一聲摟著女兒哭了起來,他以為女兒驚嚇過度已經經神失常了。

    是夜,朱八月在安頓了女兒睡下之後,想了想便給警局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他的女兒已經回來了,接電話的那警察卻說:“以後對你的女兒好點,別再讓她離家出走了,我們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朱八月剛想申辯幾句,那邊卻“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朱八月只能無奈的放下了電話,可是電話剛放下便又響了起來,他以為是警局打回來的,于是馬上拿起來便說:“警察同志,我女兒說她是被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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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朱九月的老婆惡夢
    是夜,朱八月在安頓了女兒睡下之後,想了想便給警局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他的女兒已經回來了,接電話的那警察卻說:“以後對你的女兒好點,別再讓她離家出走了,我們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朱八月剛想申辯幾句,那邊卻“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朱八月只能無奈的放下了電話,可是電話剛放下便又響了起來,他以為是警局打回來的,于是馬上拿起來便說:“警察同志,我女兒說她是被唐僧……”

    “是的,我是唐僧,你女兒昨兒一夜在我這里!”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馬上打斷了朱八月的話,

    “你們是誰?你們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我們是去西天取經的和尚,我們並沒有對你的女兒做什麼實質性的事情。她只是受了一點驚嚇,我想她離開這個地方,再休息上幾天應該就會沒事了。”

    “你們到底想怎樣?”

    “我早已對你說過,讓你三天之內搬離這個地方,現在只剩下一天時間,我想你現在打搬家公司的電話,應該還來得及。”

    “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只能很抱歉的對你說,你的女兒身體會被灌進最少二十個人的**。”

    “你,你,你這個禽獸,你敢,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嘿嘿……嘟嘟嘟-------------”對方掛斷了電話。

    朱八月知道電話里的人並不是和他開玩笑,更不是一般的恐嚇行為,這是一班沒有人性,又殘酷無比的畜牲。他沒有能力與他們對抗,在惡勢力面前他是如此渺小,就像是一只被人捏在手里的螞蟻,只要別人輕輕的一捏,他就會粉身碎骨。他知道他該倔服了,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了他的女兒。

    朱八月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熟悉卻又從未撥過的電話,那是貼滿在天橋下,電線柱,牆壁上的搬家電話……

    這一天清晨,朱八月家的大門前停著兩輛大型的貨車,正有人不斷的從屋里把家具搬上車里。左鄰右舍都奇怪了,朱八月搬遷之前竟然沒有一點聲響,紛紛走出門來想看個究竟。卻見朱八月此時呆呆的倚在門前,面無表情的看著進進出出的工人。朱碧玉天還沒亮便已經由親戚接走了,面對失而複得的女兒,朱八月不能不小心了,如果再讓她有一丁點閃失,他是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朱八叔,你怎麼搬了?不是說好了不搬的嗎?”一鄉親走近前來,發現了靠在門上的朱八月驚奇的問。

    “是啊,發生了什麼事?”又一鄉親走上來發問。

    朱八月一臉無奈唉歎道:“我也是沒得辦法,唉,我勸你們也快點搬吧。否則,否則…唉,反正你們快點搬就是了。”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搬家的工人也已經把所有的東西搬上了車里,他沒有再說什麼便跟著工人上了車走了,留下了一臉不解的鄉親們。

    朱八月莫名其妙的搬遷了,鄉親們總覺得這事透著古怪,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了,不然以朱八月為人,他不可能沒任何交待就搬走的,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朱八月反征收的情緒是那麼高,以他的為人與個性,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屈服的。能讓他屈服的,一定是一股強大到他跟本無法抵抗的力量。鄉親們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力,推測著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可是推測的結果千萬種,每一種都可能,又每一種都不可能,鄉親們不禁越想越心慌,不敢再往下想。

    推測的結果不管如何都好,朱八月的的確確的搬了,搬得干乾淨淨,走得干干脆脆,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和鄉親們聯系過。朱八月是村長,也是反征收村民們的主心骨,現在他走了,人心自然渙散,人人自危,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奇古怪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家身上,可是讓他們立馬搬出這個他們賴以生存的地方,他們又無法下決定。但他們反征收的決心確實開始動搖了。

    如果說朱八月的離開只是動搖了村民們反征收的決心,那麼發生在朱古文家里的事,卻讓他們確確實實作出了搬遷的決定。

    朱古文是一個粗人,他所從事的職業正和他溫文而雅的名字相反,他是一個屠夫,是村里唯一的屠夫。其實村里原來是不只他一個屠夫的,可是自從他做了屠夫之後,別的屠夫就失業了。因為朱古文沒有做屠夫之前,就是一無所是事,無事生非,尋事斗毆,曾“三進宮”的流氓爛仔,所以他做了屠夫之後,別的屠夫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誘之後,別辟謀生之道了。可想而知,朱古文不但是個粗人,更是個惡人。可是這個惡人在做了幾年的屠夫之後,也娶了一房嬌美的妻室,為人也慢慢的收斂了一些,但暴跳如雷的個性卻仍然讓人不寒而栗,奈何他的殺豬技術卻是一流的,兩個人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完成的屠殺工作,他只要一個人半個小時就能完成,而他現在也是村里唯一的屠夫,所以人們有了家畜要宰殺的時候,只能找他。

    這一天,朱古文凌晨三點時分便去了朱九公家里殺豬,把一切弄妥當回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當他走近家門的時候心里卻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因為他發現他家的門沒關,從大門向里望去,家里一片紊亂,家中陳設橫七豎八,東倒西歪的亂成一團,像是經曆過八級的強烈地震一樣。

    他瘋了一樣沖進屋里,驚恐的大叫著他妻子的名字,橫沖直撞的奔進每一個房間找尋著,可是他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發現他妻子的身影。

    “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老婆,老婆,你在哪里?”朱古文慌恐的大聲吼叫著,可是當他的聲音停下後,他明顯聽到了一絲異聲,很輕微的一聲響,但他確實聽到了。聲音就來自他們的臥室,他馬上沖了進去,可是聲音立即消失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床上零亂非常,像是曾經有幾十人同時在床上翻滾過一樣。朱古文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房間里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這張他昨晚還睡過的床上,而這件事情與他的妻子有關,因為他昨夜離開的時候,他妻子那嬌美的身軀正穿著半透明的睡衣躺在這張床上,如果是入室搶劫,那麼他的妻子……他真的不敢在想下去,因為他知道自己絕對無法承受這種打擊。

    在朱古文站在床邊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又聽到了那種聲響,這次他已經敢確定聲音是來自床下,因為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床鋪明顯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他低下了頭,甚至將整個人貼到地上往床下看去,只看了一眼,他便驚呆了,他看到了他的妻子,**著身體一動也不動的卷縮在床底,無神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如果不是因為她在這時又突然顫抖了一下,他真的以為她已經死了。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朱古文試圖伸手去觸碰他的妻子。

    “啊——”就在朱古文的手剛觸到她那近乎冰冷的身體那一刹那,她發出了一聲尖銳又淒慘的叫聲,身體不斷的往後縮。

    “老婆,老婆,是我,是我啊!”朱古文知道他的妻子一定受到了極度的刺激,雖然他心中驚慌又憤怒非常,可是他再不敢大喊大叫,而是輕聲溫柔的喚著她的妻子,就如平時他有那種需要有求于妻子時的溫柔一樣。

    朱古文的柔情呼喚就如少林寺的“九轉還魂丹”一樣具有神奇的功效,神智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的女人聽了他的話語之後,慢慢的有了一點反應,然後就像深陷大海突然捉住一根浮木一般,爬了出來並緊緊抱住了他的丈夫,良久,才“哇”的一聲痛哭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朱古文在他妻子耳邊輕聲的問,接連問了好幾次,他的妻子才終于有了反應。

    “唐僧…豬八戒…孫悟空…沙僧…他們…他們**了我,嗚嗚……”朱古文的女人泣不成聲的訴說著她的遭遇。一邊說的時候,還不住緊張的四處張望,身體仍然瑟瑟的顫抖,顯然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是那麼恐怖與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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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慘不忍睹
    原來,當昨夜朱古文起身去殺豬的時候,他的妻子黃美玉也醒了,可是由于昨夜被朱古文糾纏得太曆害,倦意綿綿的不斷侵襲著她,很快,當一切又靜下來和時候,她又睡著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在黃美玉的感覺中他的丈夫只離開了一會,她朦朦朧朧之際,好像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黃美玉暗想:這粗心大意的家伙肯定又是忘了什麼工具,老是這樣虎頭蛇尾的做事。她也沒有再作注意,一個翻身又睡沉了。

    黃美玉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躺著,身邊圍著無數的小狗伸著舌頭不斷的舔著她,讓她感覺舒服又難過,可是很快黃美玉感覺不對勁了,因為那些舌頭已經移到了她敏感又羞恥的下體去了,那種感覺是那麼真實,她陡然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的睡衣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讓人解開了,她此時正赤身的仰躺著,身邊站著四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一個男人的手還伸在她下身處,正做著不堪的動作。

    黃美玉驚呆了,以為仍然身在夢中,但身體本能的反應令她做出以下動作,夾腿,護胸,尖叫。可是就在她嘴巴張開聲音還在喉嚨的一刹那間,一把鋒利的刺刀貼到了她的唇上,她想不顧一切的尖叫,可是那刀卻好像知道她的企圖一樣,只輕輕一用力,她那鮮紅嘴唇便有鮮血流到嘴角,有一絲絲滲進發她的嘴里,有一點咸味和腥味,她想用力掙紮,可是手腳馬上被人按得死死的,絲毫不能動彈……

    燈,在這個時候突然亮了,黃美玉看清了眼前這四人,原來是分別帶著唐僧,孫悟空,豬八戒與沙僧的仿真皮面具,那面具做得極其精細,驟然看起來,就如真的一樣。

    那個一直把手伸在黃美玉下身的人這個時候抽出了被她緊緊夾住的手,但那手指上已經明顯沾滿了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顯得閃閃發亮。那人來到黃美玉面前,竟然是不食人間煙火,六根清靜,在四師徙中最一本正經的唐僧。

    唐僧看著黃美玉的眼神是那麼坦然,好像剛剛在黃美玉身上不斷做著下流動作,汙辱她的人不是他,就算是他,好像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唐僧對黃美玉說:“女施主,我等是從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取經的和尚。路經此地的時候,發覺貴宅妖氣沖天,一路追蹤,發現妖氣竟然源自女施主身上,女施主已經被妖魔纏身。我等能力雖然平凡,可是遇到了妖魔,豈有坐視不理之理,所以我等願意用自身的先天陽氣,替你逼出身上的妖氣,行功之時動作雖然不雅,但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還望施主合作。如若施主仍然執迷不悟,我等為了避免妖孽禍害人間,圖害生靈,只好把施主也一並同歸極樂。還望師主三思。”

    黃美玉唇上貼著刺刀,四肢也被緊緊壓著,口不能言,體不能動,但那倔強的眼神顯然不相信他的一派胡言。

    唐僧看著她,仍然自顧自的說:“此次若能成功將女施主身上妖氣除去,我師徙四人必定元氣大傷,如若妖魔再來襲,我等必然沒有能力應對。所以,事成之後,還望女施主與你夫君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同時我等也會在為女施主行功除妖時同時進行錄像,以後作訟經傳道之用。”

    唐僧的話音稍落,豬八戒便已在床邊架好了攝影機。

    黃美玉把一切看在眼里,已然明白這四人要做什麼,眼神雖然依舊倔強,可是任誰也能看出那倔強的眼里已多了驚恐、害怕、不安與慌張。

    唐僧四師徙並不理會驚慌失措的黃美玉,而是動作極快的把各自脫得精光。

    一切准備就緒後,唐僧開始發號施令。

    “悟空,你守住正門。”孫悟空立即撲到了黃美玉身上,沒有任何前奏就進入了她的身體,而且一秒也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黃美玉的俏臉因痛苦而變得有稍許扭曲,那絕望的眼神突然就出現在她眼睛里。

    “八戒,你守住後門。”豬八戒得令,便也立即撲了上去,卻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以進入後門。黃美玉的身體在兩個男人的帶動下不由自主的聳動著,但臉色卻已蒼白得沒有血色,顯然她雖已為人婦,卻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面。

    “沙僧,你守著上面的門口。”唐僧的話音落下,沙僧卻沒有立即行動,而是遲疑的問:“那師父您呢?”沙僧知道黃美玉身上只有三個門,如果自己也占了一個的話,那唐僧便無處可去了。

    “休得咯嗦,為師自有辦法,你依令行事便可。”唐僧好像有點煩沙僧的咯咯嗦嗦,說話的同時給他拋去一個冷冷的眼神,沙僧被那眼神一看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言語,而是提著他那物事來到黃美玉的面前。

    黃美玉此時雖然正承受著非人的折磨,但神智還是清醒的,一看沙僧的樣子,她便明白他的意圖。這真是心靈和的雙重折磨啊,她仿佛感覺自已不是在家里,而是身在地獄,承受著人世的輪回無邊痛苦。沙僧看起來並不像是個愛乾淨的人,那事物還未近前,便帶起一股腥風夾著一種惡臭撲鼻而來,黃美玉只睜眼看了一下,便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把嘴巴閉緊,牙關也緊緊的咬著,可是沙僧不但只是個不愛乾淨的人,同時也是個不懂溫柔為何物的人。他伸手搖了搖黃美玉的嘴巴,見她絲毫不為所動,沒有一點輕口的預兆,兩個碩大的巴掌便扇了過去,“啪!啪!”兩聲響起,黃美玉蒼白的臉上便出現了兩個鮮紅的掌印,沙僧再一伸手,用力捏著她的嘴巴,把自已那物事強塞進去,去勢卻不停一下塞到盡頭……

    唐僧發完號令之後只搬過一張椅子,靜靜的坐著欣賞他那三個徙弟精彩的表演,可是沒看多久,他便 被眼前無邊的所感染,感覺渾身猶如火燒一樣不自在,終于,他無法忍受的折磨加入了戰團……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漆黑的夜晚慢慢出現了淡淡的光芒,一直到那種光芒越來越甚,天便開始亮了,這一夜對沉睡的人們來說是短暫的,但對于黃美玉來說卻是相當漫長的,她已經記不清唐僧四師徙到底在她的身上發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已身體已經麻木了,沒有一絲感覺,不管他們換的是什麼花樣,或是要求她做什麼動作擺什麼姿勢,她不但沒有作出任何反抗甚至已經沒有了知覺,她所有的動作也都是慣性或是潛意識的行為,她就如一具行尸走肉,任他們魚肉。

    最後,唐僧四師徙離開的時候也已經筋疲力盡,走路雙腿輕飄飄的,好像隨時要跪下去一樣。但他們的神情,雖然帶著面具,但誰都能看出那面具下的表情是那麼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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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等死的感覺
    朱古文聽完妻子斷斷續續的敘述之後,已經憤怒的說不出話來,因熬夜而發紅的雙眼此時更如滴入了鮮血般恐怖。他突地把隨身攜帶的殺豬刀掏了出來握在身里,一副要與人拼命的樣子,可是那幾人在哪兒?他怎麼才能找到他們?

    他想過報警,可是他自己卻是個“三進宮”的慣犯,與警察無數次的接觸中,他對警察已經有了一種獨特的見解,在他的眼中警察甚至比土匪更可惡。所以當他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便被自己否決了。

    他也想過找以前在“宮”里的朋友幫忙,可是那些朋友都遠在他方,再加上以他平時的為人,人家也未必肯幫他們,就算人家肯來,時間緊迫,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他思來想去,卻也沒能想出一個妥當的辦法,最後只能頹廢的坐倒在地。

    電話響了,響了很久,朱古文和黃美玉都聽到了,可是在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心情去接聽,不管打電話來的是什麼人,說的是什麼事情。可是打電話的人好像很有耐心,電話鈴聲仍舊死心不息的響著,平時顯得悅耳非常的鈴聲,此時是那麼刺耳,猶如針紮般讓人心煩意亂。

    “喂!誰?”朱古文終于忍不住拿起了話筒,粗聲粗氣的大吼。

    “嘿嘿,是我,唐僧!看起來施主的心情挺不好哦!”電話里傳來了陰陽怪氣的聲音。

    “你他媽的王八蛋,就是你這個殺千刀的欺負我老婆,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朱古文大聲的對著電話喊,情緒已經升到了沸點。

    “施主不需要動怒,我勸你還是速速離開地方,否則我們為你老婆除妖的現場錄像很快就會傳播到世界各地。”

    “你,你,你敢!我絕饒不了你!對著一個女人施這等下三爛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你就沖著我來。!”

    “嗯!看來施主身上的妖氣比你老婆的還甚,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你這個提議很不錯,我會甚重考慮。”

    “你放他媽的狗屁……嘟嘟嘟……”朱古文正想破口大罵,對方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朱古文曾經算是個狠角色,可是他知道相對于這些人來說他好像只能算是個跳梁小丑,論凶論狠都及不上人家的十分之一,可是就這樣退卻了,他以後該怎樣做人呢?世界上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麼大的汙辱?如果他退卻了,乖乖的搬走了,他怎麼對得起他老婆,怎麼對得起自己呢?可是,可是,如果他一直堅持的話,等待著他的,將會是什麼呢……

    朱古文忍著滿心的悲憤,送走了滿身心傷痛的妻子,他知道等待著他的將是一場殘酷的惡戰,他已經打算和對方拼命,可是他不忍心再讓嬌弱的妻子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所以他把她送走了,送到一個他認為極安全的地方,然後他便開始磨刀,把刀磨得“咣當咣當”響,等到刀已經夠鋒利的時候,他便開始練習那個動作,每次把豬吊起時,他刺出的那一刀,一刀就能割斷豬的頸部大動脈絕殺一刀。

    傳說中,屠夫都是嗜血的,每次當朱古文把刀刺進豬身,鮮血狂噴到他身上的時候,他都有一種無比興奮的快感,他喜歡殺豬,更喜歡豬在臨死前那痛苦掙紮,鮮血狂噴的情景。現在,他多渴望把這把刀紮到那些人的身上,償償仇我鮮血的味道。

    等待,是痛苦的。朱古文知道他們必定會倦土重來,可是什麼時候來,他卻一點也不知道,所以他只好等待,但刀卻一直握在手里。握得緊緊的,以至于他的手有點酸有點麻,好像那刀已無法握住,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但他仍然握著。

    三天三夜過去了,朱古文仍舊等著,可是他們沒有來,仿佛沒有一點要來的意思。朱古文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他很累,也很想睡,可是他不敢,他怕自已一閉上眼睛,他們就來了。所以他不斷的吃著東西,以保持自己有足夠的體力去對付他們,身體上的能量是足夠的,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睡覺,他的臉上依然帶著豬油般的光澤,但雙眼已經深陷,眼下的黑眼圈就如兩灘青淤的積血,青里透著黑,黑得就像帶著一副墨鏡,他的精神已低糜到了極點,眼前的事物也已開始出現了重疊的影像。但他一直撐著,心中那強烈的複仇的一直在支持著他。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他已經感覺眼前越來越模糊,眼皮越來越沉重,沉重到他無法支撐的地步,最後,他睡著了……

    同一個漁村,另一個神秘不為人知的所在,正有四個人在商量著什麼!

    “師父,你說那個朱古文會報警嗎?”一個帶著豬八戒面具的人問。

    “八戒,你想我們手里有他老婆5P現場錄像,他除非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老婆讓人搞了,不然的話他絕不會報警的,再說他以前是個二流子,進警局的次數不比你我少,對警察應該比你我更有感觸。你想我們如果出了什麼事,會想報警嗎?”一個帶著孫悟空面具的人分析道。

    “師父,大師兄,二師兄,那我們還等什麼?不如趁熱打鐵,馬上去整他一下,把他趕走,那我們以後的工作應該會好做一點。”一個帶著沙僧面具的人說。

    “不,你們分析得很有道理,證明你們這些年跟著我已經學會了怎麼分析事情,朱古文我們一定要見的,但不是現在這個時候,現在事情剛發生,他一定是怒火中燒,恨不得喝我們的血拔我們的皮拆我們的骨,這個時候是他銳氣最盛,鋒芒最露的時候,我們與之相爭必定會有損傷,我們需要等他稍為“平靜”一下才去找他!”帶著唐僧面具的人說。

    沙僧著急的說:“那我們不是要等很久嗎?”

    孫悟空點頭說:“最少得十天半個月吧,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這麼點時間只能讓他稍為冷靜,但要想他忘記,我想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事了。”

    豬八戒卻不以為然的說:“不能忘記也沒什麼,我們又不是怕他,我們要弄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沙僧聽完了這話笑了,笑得有點詭異的說:“嘿嘿,只可惜了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那小娘們太有滋味了,那勾魂似的聲音,到如今還圍繞在我耳邊呢!”沙僧說完好像是回味無窮的閉上了眼睛,沉浸在春色不無邊的回憶中。

    唐僧伸手一掌拍在沙僧的頭上,冷冷的說:“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從現在起,大家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後天我們就去找他。”

    “可是,師父你不是說不適合現在去找他嗎?三天的時間是不是太短了?”孫悟空問。

    “三天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何況我離開他房子的時候,已經做了點手腳。如果沒什麼意外,我想他此時已經中招了,我真希望他的意志堅強些,能熬到後天。我早上打過電話給他,他也可能猜到我們會去找他,我想他現在定然在日夜防備著,所以,現在我們該去睡覺,讓他好好等著吧!”唐僧說完便走了。

    豬八戒看他走遠了才打了個“呵欠”,伸了伸懶腰說:“大師兄,沙師弟,師父做了什麼手腳?我怎麼不知道!”

    孫悟空說:“我也不知道,我們一直和他在一起,沒有離開過,我也沒看到他下什麼手腳。沙師弟,你看到了嗎?”

    沙僧說:“我們一直在一起,我也沒看到!!”

    豬八戒摸著頭說:“那到底師父什麼時候做了手腳呢?”

    孫悟空說:“誰知道呢?師父做的事情是沒人能夠猜透的!”

    豬八戒說:“是的,師父的行為我們最好不要去猜,否則……後果誰也知道。我也去睡了,昨晚我真的被朱古文那妖精老婆給吸干了!”

    孫悟空與沙僧相視一笑,孫悟空故意苦著臉說:“唉,大家都一樣,這可真是件苦差事啊。”

    沙僧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他們說:“只是我們不知要扮這個身份多久?”

    孫悟空說:“快了,快了,只要我們把這個漁村清空,就可以恢複原來的面貌了!”

    豬八戒也跟著說:“我才不要那麼快呢,這個游戲太好玩了,現在我才剛剛找到了一點感覺,開始慢慢進入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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