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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失蹤的朱碧玉
這一天相對于朱碧玉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她還是像以往一樣,正常的上學放學,她所上的是一所女子高中,離家較遠,她通常都是乘公車往返學校.這一天當然也沒有例外,她放學的時候,還是在那個小站台里等候11路公交汽車,當她苗條已顯成熟的身影剛站穩在站台邊上的時候,卻突然發生了意外,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車“嘎”的一聲停到了她的面前。車門迅速被拉開,然後從車門的兩邊各伸出了四只大手,把她拖進車里,車門立即關上,隨之揚長而去,只留下幾個目瞪口呆的候車人。
車內的光線很暗,好一會兒,朱碧玉才適應了車內的光線,當她看清楚車內的環境的時候,她不禁嚇了一大跳,車內坐著四個分別帶著不同面具的大漢,而這四張面具做得十分逼真,而且是三歲孩童都十分熟悉的神話故事里的人物,那便是孫悟空,豬八戒,沙僧與唐僧。
朱碧玉驚魂未定,剛想掙紮,只覺得脖子一涼,一把泛著青光的匕首已貼到了她的脖子上,是那個帶著沙僧面具的男人,他說:“女施主,請坐好別亂動,別叫也別哭,否則別怪老沙手下無情。”
朱碧玉低頭看著那把鋒利的匕首,嚇得膽顫心驚,知道反抗只會讓自己受到更多的傷害,所以她非常識趣的停止了動作,乖乖的坐在那里,就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四個帶著面具的唐僧師徒四人見她這麼合作,都沒有再出聲,也沒有再為難她!車內寂靜無聲,只有車外時不時傳來輪胎磨擦地面的聲音時不時的響起。
車行了一個多小時,朱碧玉被帶到了一個倉庫里,扔到了一張破舊的床辱上面,然後倉庫那沉重的鐵門便被緊緊的關上了,發出巨大的“轟隆”一聲,倉庫內立時一片漆黑。
倉庫里一片寂靜,朱碧玉以為倉庫里已經沒人,馬上站了起來,正准備放聲呼救的時候,一盞聚光燈突然“啪”的一聲亮了,燈光集中在她的身上,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在她身旁不遠的地方響起:“師父,讓俺老豬先看看這女施主是不是妖精變的。”話音剛落,那個帶著豬八戒面具的人“呼”的一下出現在燈光里,只見他雙手一揚,拉住朱碧玉的校服開口,“嘩啦”一聲,校服及里面鑲著蕾絲花邊的胸罩立時分成了兩半,她的上身便裸露了開來,胸前那對有著兩點蔫紅並已完全發育成熟的雪白雙峰也在燈光下不住顫抖,朱碧玉連連尖聲慘叫著,雙手緊掩在胸前,奈何春光畢露,想藏也藏不住。
“八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論起分辯妖怪的真假來,你哪及得上俺老孫的金睛火眼。”那個帶著孫悟空面具的男人說罷已出現在燈光里,伸手一推,便把豬八戒推進了黑暗里。孫悟空盯著朱碧玉,把他那對布滿血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睛還真有點“金睛火眼”的味道,朱碧玉看到那對充滿獸性的眼睛,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奈何她又無力反抗,只能盡力的收縮自己的身體,想通過這樣微不足道的動作來保護自己,但這樣卻只是換來黑暗中更多的淫笑聲,孫悟空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好像沒看出個究竟來,又想再看真切些,伸手捉住她的校服裙子及內褲粗暴的用力往下一拉,直拉到她的足踝處,然後從足踝處真穿了出去,孫悟空便往後退了幾步,隱沒在黑暗中,但是黑暗中仍然傳來他的聲音:“俺老孫就知道她是妖精變的!”
朱碧玉完全**的躺在燈光下,那雪白又帶著粉紅的雙峰,那漆黑又神秘的黑森林,那一身如羊脂般的嫩滑肌膚,那又羞又怕又急又不知所措的神情,仿佛充滿了無限的誘惑與風情,這是妖精,這絕對是妖精,這是誘人入摩,誘人下地獄的妖精,她那魔鬼一樣的身體,使得隱身在黑暗中的男人們氣息陡然加重,那如牛般的喘息聲好像是空氣里的氧份突然不夠了一樣。
終于,黑暗中有人忍不住了,大聲的吼叫著:“大師兄,二師兄,這是個小妖精,讓我來收拾她,你們一路上辛苦了,這降妖除魔的任務就交給我吧。”話音一落,便有人出現在燈光下,那竟然是滿臉胡須的沙僧,只見他動作極快的繞到了朱碧玉的下身,伸手捉著她如玉的雙足往下一拉,把她的兩條加在自己肩上,迅速的褪下自已的褲子,露出只有一只獨眼的粗長野獸,便往那黑漆漆的神秘森林撞去,朱碧玉那絕望又淒厲的慘叫聲也跟著響起…
沙僧那粗長丑陋的獨眼惡獸在接近朱碧玉那神秘黑森林只有0.01公分的時候,他已經能感覺到了那里溫熱又潮濕的氣息正不斷傳來,可就在這時候響起了一個聲音並不大的佛號:“阿彌砣佛,沙僧,你忘了平日為師對你的教導嗎?”
聲音不大,卻有著無形的約束與嚴謹,沙僧心里縱有千般不願,萬般不舍,他還是停下了身體的動作,愣愣的看著黑暗里,雖然他並不能看到黑暗中說話的人,卻知道說話的那人一直在黑暗中看著他,所以他只好放開了朱碧玉,提起自已的褲子,硬生生的把那還在憤怒堅挺著身軀的東西藏在里面。
“悟空,八戒,沙僧,你們忘了為師經常和你們說的天地萬物,不管是人是妖是鬼是魔都是有靈有性有生命的,值得尊敬的嗎?”那人邊走邊說,慢慢出現在燈光里,走到朱碧玉的身前,伸手輕撫著朱碧玉秀發,似乎在輕輕安慰著她:“對于任何有生命的個體,我們怎麼可以這麼粗魯對待呢?我們要用我佛的無上仁慈法力去感化,去接納它 ……”
唐僧的話還沒說完,他那三個弟子已經齊聲應道:“師父,對不起,弟子們知道錯了。”不知是他的弟子們真的知道錯了,還是忍受不了唐僧的長篇大論,但他們知道他們的師父是要獨自運用他的“法力”去感化這個妖精,所以他們識趣的退了下去。
“施主莫要害怕,我那三個徙弟言行舉止是粗暴過份了一點點,但他們心地卻絕對是善良的。”唐僧說到這的時候,他那一直撫摸著朱碧玉秀發的手,已經慢慢的滑下,輕輕的掠過她的粉臉,頸項,然後落在她的酥胸上,就一直停在那里不再移開了!但他的聲音及嘴臉依舊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們師徙四人,不遠萬里的從東土大唐而來,為的是去西天取經,奈何你們的村莊卻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同時也發現這個地方陰云密布,妖氣沖天,像是隱藏著數不清的妖魔鬼怪,我們師徙即然經過這里,遇到了這樣的事,當然要降妖除魔,為民造福,但我們與那些妖魔斗法斗力的時候,卻難免會傷及無辜,施主回去之後請千萬告知你的父親及其他鄉親父老,讓他們盡快搬出這個不詳的地方。”
朱碧玉聽著聽著,真的傻了,她已經分不清眼前這個“唐僧”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那三個徙弟的粗暴惡行及他那只在她胸上揉搓的魔手,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她,他說的全是鬼話,全是騙人的鬼話。可是他說話時的那種慈祥表情,堅定又誠懇的聲音卻又讓她疑惑。她真的太年輕了,生命與生活都在向充滿著無限希望的方向進發,她從來都未曾遭遇過這樣的人和事,所以她無法分辯,也無從分辯。她仿佛置身于一個惡夢之中,然而這個惡夢卻如此真實,她真的希望這場惡夢能快些過去,讓她早點醒來……
朱八月報了警之後,警方並沒有立即行動,像這樣的青少年失蹤案件,每個月都有十蹤八蹤,差不多都是年輕人的叛逆心理所導致的離家出走,真正的惡件並不多,所以警方只是按以往的慣例做了筆錄及象征性的派出了一隊搜索隊進行尋找,當然這是沒有任何結果的。別說是這種敷衍的態度,就算是真的派出精明干探,也不一定有結果。因為“唐僧”師徙的做案手法是那麼乾淨利落,且不留手尾。
唯一的線索便是那幾個站台上目睹了朱碧玉被擄走的目擊者,可是如今世風日下,人人都是事不關已,漠不關心的態度,為了避免麻煩,誰會去報警?就算報了警,當警察趕到的時候,站台上的人早已四散而去,朱碧玉也早已不知被擄到了何處。可是事發至今為止,好像並沒有人報警。那麼,就算有精明的干探找到了事情發生的那個站台,也無法再找到曾經在那里候車的目擊者。就算找到了目擊者,也無法找到朱碧玉了!
朱八月騎著那二十八寸的鳳凰牌自行車,漫無目地的到處去尋找著他的寶貝女兒,可是路上的類似他女兒那樣的俏麗背影那麼多,卻沒有一個是他的女兒。他痛心疾首的痛罵著自已,罵自已為什麼不重視那個恐嚇電話,為什麼不好好保護著自已的女兒,他甚至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煽了兩巴掌,把頭重重的磕在牆上,可是這一切都于事無補,他的女兒失蹤了,至今沒有消息,他再怎麼悔恨,再怎麼責罰自已都是沒有用的。
二十四個小時過去了,朱八月像是換了一個人,頭上的黑發也在一夜之間白了一半,臉上只有憔悴加沮喪。他已經找遍了朱碧玉可能去的任何地方,可是沒有一絲線索,也曾往返警局數十次,可是警察除了讓他耐心等待之外,並不能給他什麼實質性的安慰。
朱八月真的要崩潰了,女兒是他朱家唯一的血脈,如果女兒出了什麼意外,那麼他完了,他們整個朱家也完了。他再活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當他絕望透頂回到家拿出了安眠藥准備結束自己的生命的時候,門鈴卻被按響了。
當他打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人之後,只愣了一下便欣喜若狂的叫了起來:“女兒,我的寶貝,我的心肝,你到哪里去了?爸爸真的擔心死了……”
朱八月激動的抱著自己的女兒,語無輪次的叫著笑著哭著,可是朱碧玉卻像是塊石頭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女兒,女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爸爸啊。”朱八月著急的叫著,不停的叫著。
過了好久,好久,朱碧玉才好像恢複了一點神智喃喃的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爸爸,唐僧讓你快點離開這里,妖魔鬼怪很快就會來了。”
朱八月聽了這話呆了好一會兒,才“哇”的一聲摟著女兒哭了起來,他以為女兒驚嚇過度已經經神失常了。
是夜,朱八月在安頓了女兒睡下之後,想了想便給警局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他的女兒已經回來了,接電話的那警察卻說:“以後對你的女兒好點,別再讓她離家出走了,我們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朱八月剛想申辯幾句,那邊卻“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朱八月只能無奈的放下了電話,可是電話剛放下便又響了起來,他以為是警局打回來的,于是馬上拿起來便說:“警察同志,我女兒說她是被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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