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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不是這樣帶的
“好的!”七叔拿起避運套撕開了包裝,然後就往大拇指上套了進去!然後又問曉生:“是這樣沒錯吧。”
曉生看了看他的動作,以為他是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直接套到他那個上去,只好用手指來代替。曉生又仔細看了一下,發現沒有問題又說:“沒錯啊,是這樣的!但是你每次行完房的時候,應該提著根部一起拉出來.”
“我就說嘛,我帶了幾年都是這樣的,每次都是這樣套在這的。怎麼可能有錯呢!”七叔看著他那個套著套的大拇指很得意的說!
"哦!"曉生應了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麼跳起來問:“你說什麼?”
“我說幾年都是這樣套的啊!”七叔奇怪的看著曉生,又把話重複了一遍。
“你幾年來都是把避孕套套在這個手指上????”
“是啊,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套在哪,我不識字,那說明書我也不會看,所以我問了一下二狗,他說是這樣的。套在這個最大的手指上。”七叔說的這個二狗,和他一樣也是個大字不識的文肓,這回肓人遇到個瞎良中,就這樣一套好幾年,于是一連生了五六胎,這樣也能避孕,曉生簡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七叔,錯了,不是套在這里的。你來,我教你怎麼用!”曉生怕他再弄個什麼大頭佛出來,只好讓他把褲子脫下來,然後看著他把那避孕套套到他那個東西上去。
七叔走了之後,又來一個年輕的孕婦,挺著個大肚子。是曉生的堂叔的表弟的老婆的妹妹的女兒,這親戚關系有點複雜,總之曉生應該稱她一聲表姐。
“表姐,你也來了!”
“嗯,我是想來照照B超,看看我這肚子里懷的是幾胞胎?”
“幾個月了?”
“四個月還不到!”
“不像啊,表姐,你這肚子最少有七八個月了,你會不會記錯。”
“我怎麼會記錯,三個月過二十七天。”
“那怎麼可能這麼大的肚子,就算是三胞胎,四胞胎這個時候肚子也不應該這麼大的。這大得有點不正常了。”
“是嗎?曉生,你不要嚇我啊。”
“不要急,我給你檢查檢查。”曉生把那個表姐扶到檢查床上躺好,然後用聽診器仔細傾聽,怎麼也聽不到胎心音。然後又用專門聽胎心音的胎心機來聽,找來找去仍然沒找到胎心。曉生心里就有個不好的預感了。
“你懷孕的這段時間有沒有覺得頭暈,心悶,嘔吐,或是別的什麼不舒服呢?”
“沒有啊,什麼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啊。曉生,這個是不是不正常啊。”
“現在還說不准,我給你開張單子,一會你先去照一下B超,然後再化驗一下。”曉生在心里其實已經給她下了診斷,這表姐懷的除了葡萄胎可能性外,就可能是腹部腫瘤,情況不容樂觀,所以他也不敢急著下診斷。
“好的!”年輕孕婦拿了化驗單就走了。
曉生又叫了下一個體檢的人。這次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肩膀寬闊,身材高大。一看就是終年在田里勞作的農民。然而面色卻蒼白看不到一絲血氣。曉生看這人卻面生的緊,看起來不像本村的人.......
“大叔,不是我們這條村的吧。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我是陳家村的,我聽人說你這里能治病,我就來找你看看,想不到碰上你們村體檢。不過你不需要擔心,我會付錢的。”
“呵呵,大叔說笑了,陳家村和我們村就隔了幾座山,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我是真心實意的為鄉民治病,說了是免費哪里有收錢的道理。你說說,怎麼不舒服吧!”
“對不住,我這人說話比較直,你別生氣!就是這兩個月來,我老是覺得鼻子不舒服,特別是左邊的,又癢又痛,還時不時的流鼻血。”
“以前去哪里看過嗎?”
“沒有,我以為只是小問題。你知道我們鄉下人不興到醫院去,如果是小病能捱就捱過去了。可是這幾天痛得十分曆害,實在受不了了,所以就找你來看看,我聽人說你的醫術不錯,如果你這里治不好。我再到大醫院去看看。”
“好的,那大叔,我要給你檢查一下,那邊有個洗手盤,你先去那把鼻子洗乾淨。”
中年男人聽話的去洗了鼻子,還洗了一把臉,然後就躺在那張檢查床上。曉生帶上手套和口罩,頭上也帶上了照明燈,然後拿起窺鼻器仔細的給他檢查起來。他認真的看著中年男人鼻腔內的環境,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情況,可是隨著鼻腔鏡的深入,突然,一個花生米大的綠點出現在他的視線內。曉生看看清楚,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天啊,一條螞蟥,一條有尾指大的螞蟥緊緊的吸附在男人的鼻腔里。
“好了,大叔,你的病我已經知道病因了!你起來吧!”
“我的病怎麼樣?嚴重嗎?”
“其實也不太嚴重,只是必較麻煩。大叔你作好心理准備,我要告訴你的病情了!你不要太緊張!”曉生怕他接受不了一條螞蟥住在他鼻腔里的事實,所以事先給他說明。
“好的,就算是要死了也讓我死個明白,這幾天真的生不如死的。”
“你的鼻子里有一條螞蟥!有尾指大!”
“啊~~~”
“不要緊張,我會想辦法把它弄出來的。不過,如果是按一般方法直接用鉗子鉗呢,是很難把它鉗出來的,因為它周身滑不溜秋的,鉗子也未必能鉗緊他,如果萬一不小心,讓它掙脫了,往里面鑽,那就更麻煩了。”
“醫生,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嗎?”
“方法倒不是沒有,就是用食鹽,但是食鹽對鼻粘膜的刺激很大,可能你要忍受比較大的痛苦。不過事先我會給你打一點麻藥。你覺得怎麼樣?”
“好的,醫生,你怎麼說就怎麼辦。我把我這一百四十多斤的身體全交給你了。只要你能把我這病治好。我,我,我什麼都願意。”中年男人說到後來已經激動的快落下淚來。
“好,那你現在躺好。我先給你試皮,然後給你打一點麻醉。你盡量放松一點。”
中年男人躺在檢查床上,曉生給他做了皮試後,觀察了約二十分鍾,看他沒過敏反應,便給他注射了麻醉劑,然後覺得並不是那麼保險,又用銀針把他固定好,然後用鼻腔鏡找到了那條螞蟥,把食鹽通過一個小小的漏斗管滴到了它的身上,螞蟥很快就收縮,吸盤也也慢慢松開了鼻粘膜。曉生眼明手快的拿著鉗子,一把鉗住了它,慢慢的把它鉗了出來,放在一個彎盤上。然後在盤上倒滿清水,螞蟥很快就活了過來,在水里游來游去。
曉生給他的鼻腔仔細的清洗了之後,把銀針取了起來。因為曉生給中年男人的麻醉是局部,也就是鼻腔,所以中年男人一直是清醒的。他雖然閉上了眼鏡,但是可以感覺到曉生的一舉一動。所以當他坐起來的時候,簡直已經曉生當作神醫一樣來看待。
“大叔,你的病因已經去除了,但是還要服幾天的藥?本來這藥錢是要算的,可是看你的樣子也不是個有錢人,再加上現在是免費體檢的時間。那麼就全免了。”
“謝謝,謝謝,醫生,你真是大好人啊!”中年男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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