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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俺不是庸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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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17:3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值老錢了
    劉仕明的老婆的妹妹非常合作的躺到了曉生的那張檢查床上。

    曉生示意她把褲子拉下來,她也乖乖的把褲子脫到了膝蓋下,一下子女人最神密最羞怯也最神聖的部位在曉生眼前一覽無凝,但她的那片芳草卻不像別的女人那樣紊亂不堪,雜草從生,相反的修剪得整整齊齊,沒有了一點荒蕪的感覺。

    曉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趕緊收斂心神,帶上手套和口罩,在她的身上按壓著,尋找輸卵管的位置,當他的手指接觸到她的肌膚的時候,她的身體條件反射似的顫抖了一下,把曉生嚇得夠嗆。曉生又囑咐了一句,讓她放松,然後捏起消毒過的銀針,准確無誤的紮了下去…

    半個小時過去後,曉生收起了銀針,女人也穿好了褲子坐了起來。但曉生此時卻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是汗。如果是個男的,他絕對不會如此的,但現在是個女的,而且是個芳華正茂,肌膚白晰,性感無比的女人,又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樣對他來說就太難了,需要足夠的鎮定及耐力。

    “好了,姐姐,只要隔一個星期紮一次,再紮兩次,你就應該沒有什麼事了!”

    “曉生弟弟,姐姐真的謝謝你了。明天我們就回去了,過一個星期後,我和我丈夫一起來。忘了告訴你,我叫趙玉梅。”

    “……”

    第二天一早,考察隊的人就離開了,雖然並沒有俱體交待修路動工的日期,只是客套地說了一些場面話就走了。培叔可急壞了,想問又不敢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離開。曉生卻一點也不急,他還就不信了,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上天去。

    一個星期後,趙玉梅真的來了,還帶著他的丈夫,一個一臉英氣帶著眼鏡,打扮斯文得體的男人。趙玉梅雖然是第二次來,但卻像回到自己家一樣,拉著他丈夫也不用別人招呼,徑直走進了屋里。

    “姐姐來了,這個是姐夫吧!快請坐吧。”曉生看到他們來了,趕堅起身讓坐,忙去取水泡茶。

    “曉生別忙了,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趙玉梅拉住了他,讓他坐下來。

    曉生問:“什麼重要的事呢?”

    趙玉梅說:“是關于你們這個麻石的事情。”

    曉生驚奇的說:“這麻石里真的有文章嗎?”

    趙玉梅瞄了瞄她的丈夫說:“這個就讓你姐夫給你說吧,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她丈夫終于發話了:“玉梅就是這個急性子,一下都不能等。那天她從你們這回去,便拿出了她采集的石樣標本,崔著我去給她化驗,我拿她沒辦法,只好連夜跑回研究院。研究發現,這種石頭里含有一種特別的礦物質,也就是鈷。”

    “菇?這石頭里怎麼可能有菇?”曉生更奇怪了,不過也難怪他,這家伙化學是每考必是紅燈。從來都是在及格與不及格的邊緣徘徊。

    “這鈷是一個礦石的名稱。弟弟你不知道嗎?那我給你上一課。鈷,原子序數27,原子量58.9332。元素名來源于德文,原意是妖魔。1735年瑞典化學家布蘭特發現並分離出鈷。鈷在自然界分布很廣,但在地殼中的含量僅為0.0023%,占第34位。鈷礦主要有輝鈷礦、方鈷礦等,海洋底的錳結核中鈷的含量也很大,天然水、泥土和動植物中都有鈷。自然界存在的穩定同位素只有鈷59。

    鈷為有光澤的銀灰色金屬;熔點1495°C,沸點2870°C,密度8.9克/厘米3;鈷具有鐵磁性和延展性,機械性能比鐵優良。

    鈷的化學性質與鐵、鎳相似,在常溫下與水和空氣都不起作用;在300°C以上發生氧化作用,極細粉末狀鈷會自動燃燒;鈷能溶于稀酸中,在濃硝酸中會形成氧化薄膜而被鈍化;在加熱時能于氧、硫、氯、溴發生劇烈反應。

    鈷產量的80%用于生產各種合金,它們在耐熱性、耐磨損、抗腐蝕等方面有比較好的性質;鈷用來生產永磁性和軟磁性合金;人工放射性同位素鈷60可代替X射線,也用來治療癌症;鈷化合物用于顏料、催干劑、催化劑和陶瓷釉料等;

    你是醫生,你們用的維生素B12就是一種鈷化物。”趙玉梅的丈夫果然是專家,說起來滔滔不絕,一套一套的。聽得曉生頭都大了,奈何別人過門也是客,只能耐著性子聽完。

    趙玉梅看曉生竟然有些不以為然,接過他丈夫的話說:“曉生,你可別小看這種鈷,這種鈷只要提煉出來,一噸鈷就是40萬人民幣。那麼一克是多少?一克就是2塊5毛。如果國家要征收你們的地,要征收你們這些做房子的石頭,然後從這些石頭里面提煉鈷。你算算那要多少錢?當然這些石頭應屬于國家的,可是你想想這些石頭帶給你們村的利益,咱們遠的不說,就說這修路的事,原來按計劃你們這一條路得修一年半,可是因為這些石頭,只要半年或者更短的時間,四個輪子,六個輪子,十二個輪子的車就能開到你家屋門前了。”

    曉生的手發抖了,從心里抖到身體外面,話不成音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里~的~石~頭~一克~就能賣~2塊5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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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18:0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深更半夜爬牆頭
    趙玉梅和她丈夫忍不住笑了,好一會趙玉梅的丈夫才正色說:“當然不是,這些石頭不完全是鈷的成分,我對那樣品的成分做了一下測量和分晰,這鈷的成分雖然不低,卻也只有十分之二三分。”

    趙玉梅接說:“千萬別小看了這十分之二三,已經很多了,這種礦石非常稀少。你們這里的石頭里面都含有這個成分,而且數量如此之多,那真是非常奇怪的現象。就按你這間祖屋來說吧,用的所有材料差不多都是這種石頭,不值一千萬,也值好幾百萬了。”

    曉生拍了拍自已的臉,感覺這真的像是做夢一樣:這不會是真的吧?我的娘呀,我的這個屋子值幾百萬。就這破爛屋子,還有這到哪都是一大片的爛石頭,竟然是個值錢的東西,如果我把這些石頭都搬回來,那麼我….我要發財了,我真的要發大財了嗎?曉生想到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玉梅看著曉生癡呆的傻笑,便已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又說了一番話一下把曉生打擊得差點暈死過去。

    “這些石頭原本都是屬于國家的,如果你想把石頭都拉回家里占為已有,以前沒人知道它值錢,當然是沒人理你的。但是現在它的價值那麼巨大,國家肯定是不允許的。就算被你拉回來了。他們也不會出錢和你買的。不過你們的房子已經建好了,而且已經住了好幾百年,如果國家真的要征用這個地方建造礦工廠,或是別的什麼,要征用你們的地方,要征用你們的房子,那肯定會作出相應的補嘗。對這石頭的事,我已經寫好了報告,差不多我就准備交上去的。這個事情相當重大,而且上面一定會再派考察隊專門來研究這種石頭,然後就是開采了。”

    曉生臉色刷地變白了,原以為他要飛黃騰達,一下成為暴發戶的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結果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有點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趙玉梅兩人就像兩個魔鬼,對他輪番轟炸。一下把他拋到空中,一下把他摔到深淵。他差點要崩潰了。

    趙玉梅看著曉生的臉色變來變去,越變越難看了,不由好笑的對曉生說:“這樣吧,你盡心給我們兩人治病,我們也不付你錢了,我這個報告遲三個月交上去。”

    “啊,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有點累了,我們還是住原來的房間嗎?”趙玉梅夫妻笑而不答,顧左右而言它。曉生有點愣了,既然報告已經寫好了,而自已又無法在石頭上做手腳發大財,那為什麼還要遲三個月交上去呢?曉生苦思冥想也弄不明白,他們又不肯告訴他,只好帶他們去看住的地方。

    趙玉梅兩人休息了一會,便要求曉生給他們兩人看病。曉生也沒推辭,讓趙玉梅在門外稍候。把診室的門關了,然後讓趙玉梅的丈夫,也就是李東升躺到了檢查床上。讓他把褲子脫了,仔細的給他檢查起來,他的情況和張華強的差不了多少。只是張華強是中年受傷,而李東升是少年受傷,病情也比張化強嚴重得多,不但影響了他的發育,還影響了他正常的生育功能。情況很壞,曉生沒有辦法,只好用銀針先修複他破損的神經及軟組織之後,再用銀針促進他的第三性征發育。當然這個過程是比較長的,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痊愈的。

    曉生給李東升收了針以後便囑咐他多多休息,治療其間不可同房等等注意事項之後。然後讓他把趙玉梅叫進來後,更讓他先回房去了。

    趙玉梅進門後很自然的把門關了,然後躺上了檢查床,也不用曉生吩咐,就自覺的把褲子脫了下來。那片井然有條的芳草依然散發著無比誘人的氣息。曉生眼光一閃,便有了個主意。也不著急給她紮針,只是那樣看著她,趙玉梅本來坦然的神色,被他一雙滴溜溜的賊眼看得久了,也覺得不好意思,心也慌了,臉色緋紅。躺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畢竟自已現在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個年輕男人面前。

    “姐姐,你能告訴我,那個報告遲交三個月的意思嗎?”曉生耐著性子折磨她,雖然他知道這樣做是十分不道德的,可是他本來就是個流氓醫生,他怕誰啊!

    “曉生弟弟,不是我不肯告訴你,而是我們做這個職業的限制,剛剛我們告訴你關于那石頭的事已經是最底線,一般這種事是要高度保密的。如果真的告訴你怎麼去做,那我們的罪過就大了。”趙玉梅依然躺在那里,一雙手卻不知該往哪放,想去提褲子又不敢,只好緊緊的抓著身上的衣服。眼睛緊緊的盯著曉生,生怕他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來。

    “那好吧,即然是這樣我也不難為你了,現在我就給你紮針。”曉生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才給她紮起針來……

    這個夜晚特別漫長,曉生躺在床上怎麼也無法入睡。他想來想去都不明白趙玉梅的用意。她這樣做必定是暗示著什麼,但國家的硬性規定是誰也不能破的,曉生雖然有點無賴,可是他還沒有無賴到去與國家的律法做對。而趙玉梅他們肯定也明白這個道理。那麼這個暗示也絕對不可能是讓曉生去做違法的事情。曉生想到這里,好像隱隱想到了什麼,他們知道這個事情能讓曉生發財,但又不是想讓他去做犯法的事,那麼肯定是讓他在國家政策和律法允許的范圍之內,做一點對他有好處的事了。可是這個事到底是什麼事?他依然是沒有絲毫頭緒。

    曉生無法入,便拉亮了燈穿了衣服,在房間里踱來踱去。心里叫著:“想不通,想不通,我想不通啊,一般這些事都不用我去想的,啊,沈雪,沈雪那麼聰明,她肯定知道。我找她去。”曉生想到就去做,這是他的個性,可是他一出門便猶豫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沈雪可能早就睡了,這深更半夜的去找她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明天再說吧,可是時間只有三個月,早一點想透早一點做事,也早點發財。管它呢,找她去。曉生想到這腳步堅定的往沈雪家走去。

    曉生一溜小跑,很快就到了沈雪家,可是沈雪家已經一片漆黑,想必她肯定是睡了。曉生有些失望,本想離開,可是眼前突然竄出一個黑影,很快來到他的腳下,曉生低頭一看,原來是沈雪家的狗(母)——阿旺。本來阿旺還有個名字,可是沈雪自從知道了曉生家的狗叫阿財之後,她便給她的狗改名叫阿旺。按她的話說,這叫門當戶對,到時候她嫁給曉生,這阿旺就嫁給阿財。阿旺此時對他的未來主人並沒有吠叫和撕咬,而是搖頭擺尾的看著他,滿是討好的眼神。原來曉生平日里總到沈雪家去,對這狗也熟悉得很,而且曉生還老是喜歡逗它玩,它當然喜歡曉生了。

    “我想找沈雪,可是她可能睡了!”曉生對著阿旺說,也不知阿旺聽懂還是沒聽懂,卻朝他直點頭。

    “什麼?你讓我去找她!”曉生又對阿旺說,那狗真的說話了嗎?怎麼沒人聽到!

    “她在想我!她希望我去找她?呵呵,阿旺你真懂事,我明天給你骨頭吃!”曉生摸了摸阿旺的頭,便朝沈雪房間後面的窗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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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18:2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引狼入室
    “叩,叩,叩”曉生輕輕的敲著窗戶上的門,然後又輕聲叫著:“沈雪,沈雪”

    “誰呀!”里面傳來了沈雪的聲音,看來這她並沒有睡熟,曉生只叫了兩聲她就知醒了。

    “是我,曉生!”曉生仍舊輕輕的應著。窗戶“吱呀”一聲開了。然後便出現了沈雪的身影。

    “呀,你可真是色膽包天了,你竟然敢三更半夜的來性騷擾我。你不怕我告訴我爹把你的腿打斷了!”沈雪的聲音也是輕輕的,她在心里其實是不想父母知道的。

    “怕我就不來了,我有事找你商量的。你快把窗戶全打開,我要進去。”

    “深更半夜的,你有什麼事啊?有事明天說不行嗎?說白了,你就是想來占我便宜的是不?”沈雪笑嘻嘻的說,她對這冤家半夜里來找她確實又歡喜又害怕。

    “哎呀,你胡攪蠻纏什麼呀,我真的有事找你商量的,如果這事沒弄明白,我今晚,不,我以後都睡不著了。”

    “什麼事這麼緊要啊?是不是想我太曆害了,所以睡不著呢!”沈雪依然笑著說,卻把窗戶全打開了。曉生對她翻了個白眼,然後就爬了進去。

    曉生進去剛想說話,沈雪卻一把拉著他往床上走去,邊走邊說:“這山里的天氣晚上太冷,我們到床上說去。暖和一些。”

    “嘻嘻,這話應該我說的,你怎麼搶了我的話?”曉生躺到床上,蓋好被子,又把枕頭墊起來,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我就知道你是個急色鬼,你就那麼不能等了?我這可真是引狼入室了。”沈雪說著,自已也上了床,便往曉生懷里鑽,好像是很情願被狼吃掉一樣。

    “啊,先別鬧我和你說件事,嘻~~好癢!”沈雪在他懷里鑽來鑽去,弄得他渾身不自在,他現在都弄不明白到底誰才是狼了。

    “哦,真的有事?好,那你說吧!”沈雪看他這個時候還正經的樣子,實在難得,想必真的有事,于是坐直了身子。

    曉生于是把趙玉梅發現石頭里鈷的成分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然後又問沈雪:“你知道她這個報告遲交三個月是怎麼回事嗎?”

    “你真是笨蛋,這麼點事就急巴急巴的來找我,我還以為你真的想我呢?你就是想發財啊。那還不簡真,三個月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是如果有錢,把山上的麻石拉下來修房子的話,那也能修好幾間了。這些石頭不能自已拿去賣,又沒有說不能讓你拿去修房子。懂了嗎?你不是說如果征收,這房子很值錢嗎?現在還沒有人來硬性規定不能怎麼樣怎麼樣嗎?你就趁這個還沒有明文規定的時間多修點房子,到時候不就賺了。反正你家大把地,這石頭又是現成的,你只要再出點材料和人工錢,修一百五十平方的一個房子也用不了多少錢。懂麼?我的大笨豬。”沈雪只聽了一他說了個大概,便想明白了。幾句話就解決了曉生差點要上吊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沈雪真聰明,不虧是我的大智囊。我太喜歡你了。”說完就抱著她,瘋狂的親吻起來。

    “停,停,等一下啊,你先聽我說完。反正你現在修房子,有許多好處,首先,這個路通了,加上這個石頭,我們這里肯定要興旺起來的,這些地皮,這些房子都要升價的,所以不管征不征收,你只要現在有能力修房子,那麼你以後肯定就能賺大錢。其次嘛,你修房子所用的石頭,萬一以後國家想要回那些石頭,那他肯定要給你作出補嘗的,那不是你自已囤起來賣的,而是你修房子的。所以他們要除了補嘗你石頭的錢之外,還要補嘗你的房子錢,懂嗎?”沈雪又一手指搓到他腦門上,終于讓曉生徹底明白了。

    “可是這錢從哪里來呢?如果只是修一個房子,八九萬我還是拿得出來的,可是那樣的話也賺不多,小財是可以發,但是要以後衣食無憂,大富大貴那是不太可能的。我的想法是,最好是能修個十個八個房子。”曉生只高興了一會,便憂慮了起來。

    “哼,我就知道你貪得無厭。錢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不是有如焉嗎?她有的是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她媚來眼去的,你們兩個肯定有**。你問她借錢的話,她會不借給你嗎?”沈雪不以為然的說,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她….”

    “不要解釋,解釋等于掩飾,掩飾等于沒出息。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認。我早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有些事情我是阻止不了的,就算我攔住了柳如焉,可是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柳如焉的呢?所以我也看開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但你千萬不要當著我的面怎麼樣,不然到時候弄得大家不好看。你就不要怪我。而且你只能娶我。不然你誰也別想娶。明白了嗎?”想不到一向小氣的沈雪,為了一封不知內容的書信就能鬧翻天的沈雪,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可真讓曉生又一次吃驚到了頂點。這小妮子如果再來幾次這樣的怪招,曉生肯定要得心髒病的。

    “明白了,沈雪,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我愛死你了!就像老鼠愛大米,一定要把你吃進肚子里。”曉生高興的抱著沈雪,這個女人真是太奇怪了,他真的一點都摸不透她這個小小的腦袋里到底裝的是什麼?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打開來好好看看明白的。

    “呵呵,有你這樣形容的嗎?不過我真喜歡聽。啊,你干嘛,不要,快把手拿出去,不然我喊了啊!”就在她幸福得發呆的時候,曉生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胸膛。她真的喊了,卻喊得有氣無力,以至連她自已都聽不到。就更別說睡在老屋另一頭的爹娘了。

    “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曉生把她壓在身上,另一只手也伸進了她的胸膛里,看來這次沈雪真的是再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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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18:4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先光宗耀祖一小下
    “雪,雪,快起來看看,咱家的豬是怎麼了?怎麼老是叫喚啊!”正當床上已脫得光溜溜正准備撕殺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沈雪娘的叫喚,曉生和沈雪都嚇了一大跳,立刻松開對方一動也不敢動。

    曉生無奈的低聲叫道:“我終于明白什麼叫做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了,好事為什麼總是這麼多磨啊!”

    沈雪應了她娘一聲,趕緊起來穿衣服,還不忘親了一下曉生,對他低聲說:“瞧你出息樣,還能跑得了你的?我去看一下,等我回來!”說完便下了床,打開門和她娘一塊走了。當然,臨走還不忘把房門鎖上。

    她們走遠了,曉生躺在沈雪的床上,越想越不是滋味,怎麼次次到了關鍵的時候總是被人打斷呢?是他和沈雪有緣無份呢?還是老天故意為難他們呢?他應該等她回來呢?還是應該先回去?

    曉生左思右想,雖然美**惑無邊,可最終他還是穿起了衣服,打開窗戶跳了出去,一路緊跑氣喘籲籲的回了家,這一夜可把他折折磨得夠嗆,後來怎麼睡著的,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第二天,曉生見著了柳如焉,想開口問她借錢,可是畢竟臉嫩怎麼也張不了那個嘴,只能無話找話和她僥圈子。

    “如焉,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圓啊!”

    “…”柳如焉差點暈倒,大白天的月亮?她早看出了曉生有事想和她說,但他不開口,她也不問。

    “你今天裝化得真好看?”

    “…”柳如焉跟本就沒化裝,她不喜歡化裝,而且像她這樣的女孩不用化裝就很美,以前曉生也對她說過,他從不覺得化了裝的女人好看。

    “如焉,你肚子餓了嗎?”

    “…”柳如焉徹底被打敗了,剛吃了飯還不到一個小時呢!

    “你…”

    “曉生哥,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你快把我弄暈了。”曉生剛張口,便被柳如焉打斷了。

    “這個,那個,其實我,我想,和你借點錢?”曉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要多少?”柳如焉想也不想的就開了口。

    “一兩百萬吧。”曉生很堅難的開了口,因為他不清楚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還!

    “什麼時候要?”柳如焉要比曉生想像中的要痛快許多許多!

    “越快越好!”曉生知道她是答應了,欣喜的說.

    “那我一會去打個電話,讓人送過來,是要現金嗎?”

    “是的!謝謝了,如焉!”

    “謝?"柳如焉看著曉生,有些幽怨的說:“你我之間還要這個字嗎?我人都給了你了,以後我的就是你的,懂嗎?”

    “啊~~”曉生倒!!!

    晚上,曉生召開了一個家庭會議,沈雪自然到場。柳如焉的錢也已早早的送到了。

    眾人坐齊以後,曉生便宣布會議開始,首先把村里發現石頭里有鈷的成分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然後又怕他爹娘不明白,把這個鈷的用途和價值又說了一遍。

    眾人非常吃驚,除了沈雪和柳如焉!

    曉生把裝有二百萬的箱子抬到了桌上,然後打開了箱子,大家全都睜大了眼睛,這可是二百萬啊,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特別是曉生的爹娘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的錢,他們窮其一輩子也就只存了個十多萬,最後還拿了一半去供曉生上大學,現在最多只有五萬多塊錢,還是准備給曉生娶媳婦用的。現在眼前一下出現了這麼多錢,還是兒子拿出來的,這可把他們嚇壞了,自已的兒子不會去搶銀行了吧!那可是要挨槍子的。

    “曉生,你哪里來的這麼多錢?”曉生爹聲音一下高了起來。

    “你這個殺千萬的,你是不是去做壞事。咱家幾代都清清白白的,可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人啊。真是造孽喲!我們從來不要求你能怎麼樣?只要有吃有穿能獨立就可以了!這…”曉生娘越說越激動,最後已經泣不成聲。

    “叔,嬸娘,你們別緊張,這錢是我的,我給他的!”正在曉生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柳如焉說話了。

    “你的?你哪來這麼多錢?”曉生爹娘不約而同的的疑問。

    “叔,嬸娘,如焉姐姐可有錢了,這兩百萬只是她的九牛一毛!她有好多好多錢的。”林馨蘭幫忙解釋著。

    “啊,如焉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再說這錢我們也不能要的。”曉生爹娘又忍不住發問了。

    “爹娘,這你們就不要問了,反正她的錢是清白的,這錢也不是白給我們的,是我問她借的。借來蓋房子的,爹娘你們現在就放下田里的活,而且咱家的地也不要再種什麼了,我會向培叔寫個報建申請,讓他給我們跑跑,反正手續一定要齊全的。你們現在就只管蓋房子,三個月之內,能蓋多少就蓋多少,一定記住是三個月以內。而且這件事情不能對外透露。咱家以後的興旺衰敗就看這一次了。”

    “好,爹娘全力去做就是了!”曉生的爹娘太激動了,這二百萬差不多能蓋二十幾幢像歐陽文強那樣的房子了。像那種房子,有一幢就了不得,現在要蓋二十幾幢,曉生爹娘僅僅只是想想,就感覺幸福,他們真的想不到光耀門戶的任務,幾百年來都沒實現,落到他們這一代終于有點眉目了。

    隔天早上,一切准備就緒後,他們家就開始動工了。

    這造房子的聲勢是比較浩大的,畢竟在何坑一下子二十幾間房子一起動工是絕無僅有的事情,但是當人們知道是曉生家蓋房子後,也沒有什麼好奇怪了。

    這人連公路都能幫他們爭取來了,那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做的。

    一個星期後,修路的施工隊終于從山外邊浩浩蕩蕩的開來了。

    何坑的村民又是一遍歡欣鼓舞。

    兩個月滿,趙玉梅夫妻的病也已經基本痊愈,趙玉梅原本的問題就不是很大,通過曉生的銀針治療,已經基本恢複了健康。李東升的情況雖然比較嚴重,但是曉生的銀針也不是虛的,不僅治好了他的舊疾,還把他那傳宗接代的家伙通過第三性征發育弄大了足足一倍,現在就算是他去超市賣避孕套,也可以驕傲地對人家說,來盒大號。當他們夫妻兩告辭的時候,曉生把兩人送出了好幾里地。

    李東升拉著曉生的手,感激地說:“曉生弟弟,我們兩夫妻真的感謝你了,如果我們生了小孩,我們第一個帶他(她)來見你。我要讓我們的小孩認你做干爹。”

    “姐姐,姐夫,其實應該道謝的是我。你們為我做的事足夠我感謝一輩子。”曉生也十分激動,握著李東升的手又用了用力。

    “曉生弟弟,時間已經不多了,只有一個月時間了,你該做的事情還是趕緊去做吧。”趙玉梅看他們兩難分難舍的樣子,也不禁淚花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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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19:0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大禍臨頭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的好快,村里果然又來了一隊考察隊,考察的不是什麼,就是那些麻石。考察隊也沒有接受村里的邀請及安排,而是自已把帳篷紮在山上,一天到晚圍著那些石頭做研究,把那些石頭又是切割,又是敲打,又是測量.

    曉生依然是呆在診室里,喝一杯茶看一個病人。反正他的房子已經做好了,差的只是室內的裝修,當然這些事情也輪不到他來操心,他爹娘已經全包了,還有沈雪也不時跑去對著那些工人指手劃腳一翻。

    正在他得意自已就要發財,要享受快樂人生的時候,不幸的事情卻發生了。

    中午他抽空去看了一下新房,看著屬于他的那些新房,他開心極了,晚上正當他們一家人正在吃飯的時候,門被人咂響了,然後“嘩啦”進來十幾個人,人群中還有三人被人用床板抬著來的人。

    “歐陽生,快出來!”“滾出來!”“……”十幾個人都是村里的,然而此時卻沒有了平時的溫和與恭敬,只有憤怒和不滿的叫罵聲。

    “怎麼了?”曉生跑了出來,嘴里還含著一口飯。

    “你自已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在你這打了吊針回去之後就成這個樣子了。”其中一病人家屬憤怒的說。曉生走向前去想看看病人,幾個人一下攔在他的面前。

    “我先看看,大家都是鄉親,不要這樣,如果真是我的針水出了問題。我會負責的!”曉生誠懇的說,幾人也沒說什麼只好讓開。

    曉生急忙過去給那三個病人檢查,三個人已經處于昏迷壯態。吸呼十分微弱,脈搏也是一樣。讓柳如焉測量了一下血壓竟然只要60/30。心律是十分不規則的。這是什麼原因?藥物過敏?輸液反應?都不太像,但病人的情況十分危急,容不得曉生再考慮,靜推了10MG地塞米松之後又肌注了阿托品,趕緊和鄉親一齊轉往大醫院。柳如焉和林馨蘭當然也跟著一路趕去。

    送到市中心人民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以後,病人的情況已接近死亡邊緣。醫院的醫生也不敢怠慢,馬上推進手術室進行搶救進行搶救。當然手術室曉生是不能進的,盡管他也是醫生,但他不是權威專家,也不是醫院的醫生。盡管他在那個小小的鄉下能呼風喚雨。但這個手術室他是沒資格進去的。他心里著急,也只能像普通病人家屬那樣在外等候。

    當手術室的燈終于暗了之後,門里也走出了醫生和護士。

    “醫生,怎麼樣了?”曉生趕緊捉住一個醫生,也不管這話是不是問得別扭,雖然他也是醫生。

    “還好,來得及時,如果再晚上五分鍾,那我們也無能為力了,病人現在是搶救過來了,可是愈後的情況可能很差,你們要做好心理准備。”醫生說完就走了,也沒理正在一邊發呆的曉生。

    曉生此時正在想著“愈後很差”這句話,那就是說有可能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有可能是偏癱,也有可能是半身不遂,這太多可能了,隨便一個可能就能讓他受罪一輩子。好好的為什麼會這樣?藥品一直是老同學送的,以前這幾個病人也用過的,只是一些常用的抗菌藥。應該沒問題。注射是柳如焉負責的,柳如焉的技術是專業而且大家都認可的的,那也不可能有問題。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差錯呢?

    當那三個人從危重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以後,曉生墊付的醫藥費已經超過了50萬,這錢他自然是拿不出來的,好在有柳如焉在,這個問題她馬上就解決了,可是他們的愈後情況真的很不好,治療還遠遠沒有結束,這樣下去就是一個無底洞了。雖然柳如焉有的是錢,治他們一輩子的錢都有,可是這人情曉生欠得大了,何況這並不是錢的問題。幾人到底是什麼原因,現在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很快衛生局介入了這件事,組成了一只專門調查隊。不但封了曉生的衛生站,還把所有的藥品及處讓都帶走作進一步研究。

    曉生幾人在醫院守了幾天之後,病人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又交足了住院保證金才回到了何坑。卻已經物是人非,鄉親們看他的眼神已經不像從前,把他當作神一樣,而是像看到了一個瘟疫,唯恐躲避不及一樣。遠遠看到他就閃開了。家里也冷冷清清的,不再像從前那樣門庭若市。

    而沈雪也好像失了蹤一樣。難道她也因為這件事情就這樣了結了她和曉生之間的感情。這樣的感情是不是太經不起考驗了。曉生不由對沈雪失望起來.可是按她的個性輕易是不會放棄的,那這個時候她為什麼不出現呢?

    曉生坐在大堂上,心情亂得一塌糊塗,他實在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這個時候他多麼需要沈雪,如果有她的幫忙,問題應該能找出來的。可是現在他也不敢去找她,他現在是極度不受歡迎的人物,走到哪家門前,人家都會"刷”的一聲緊閉門窗。現在,只有林馨蘭和柳如焉還是不離不棄的一直跟著他,連他的爹娘看了他也只搖頭。

    曉生一個人就在大堂上坐著,不吃也不喝,沒人勸得動他,他只說要靜一靜,別人也不敢再打擾他。只有林馨蘭和柳如焉還是遠遠的十分擔心的看著他。

    “我來了!你一直在等我吧!”沈雪的聲音響起,然後她俊俏的身影也出現在曉生的眼前。

    “……”曉生愣愣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不要怪我,我也沒辦法,那天我一聽說你這里出事了,我就要趕來,可是我爹娘把我反鎖在屋里了。我出不來。剛剛我趁他們不注意,把窗戶撬開跑出來的。”沈雪說完便投進了曉生的懷抱。曉生只是無聲的抱著她,心里酸楚差點要落下淚來。

    “這幾天不見,你瘦了好多,看著你這個樣子我心好痛,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沈雪棒著曉生的臉細細的看著,眼里滴落了心疼的淚水。

    曉生一邊給她搽著眼淚,一邊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和她說了一遍。說完便看著沈雪,期待著她的答案,然而一直都沒讓曉生失望的沈雪,這次卻讓他失望了。沈雪聽完後也只是茫然的看著他,正當兩人都在沉默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

    曉生開了門,門外站著幾十個人,穿著幾種不同的制服。有白的,黑的,藍的,這每一種制服就代表著一個部門。

    “請問你是歐陽生嗎?”一個領頭的問。

    “是的!”

    “我們是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衛生局,公安局聯合執法隊,現在因為你使用假冒偽劣藥品,我們依法對你進行逮捕。”那領頭的義正言詞的道。

    曉生知道這次他是逃不掉了,他已失了民心,村民不會再幫助他的。他想想自已也確實出了差錯,乖乖的伸出了雙手,一雙銀白色的手拷便拷住了他的雙手。

    “啊,不要,不要捉他。他沒犯罪。”“曉生哥”“曉生”“……”曉生聽到了柳如焉她們痛苦的叫聲,他不忍回頭也不敢回頭,如果他一回頭,他知道自已的淚就要滴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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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20:0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你們不要亂來
    曉生沒有回頭,只是往身後扔出了一張小紙條,說:“給我干爹打電話。”然後他就別人壓著走了!。

    上了公路以後,他被人扔進了一輛警車里。隨著車門“嘣”的一聲關緊,他的整個世界便暗了下來。

    車子一路顛簸也不知走了多遠多久,才停了下來。當有人把車門打開,把他拉出來的時候,他才知道此時已在一所機關大院里面。接下來有人把他帶到一個房間里,便沒有人再來理他,連手拷也沒有人給他打開。

    曉生一個人呆坐在房間里,頭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晚上。終于傳來了腳步聲。兩個身穿警服的人把他又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里早已坐好了三個人。他們的桌子前面有一張空著的椅子,想必那個位置就是專門留給他的。這個情景有點像他那天開村民大會的時候,也是空著一個位置留給他。然而此時的情況與那時相比卻已是天囊之別。

    “歐陽生,老實交待你的罪行。”曉生剛坐定,便有一人怒喝了起來。聚光燈也照到了曉生的臉上,曉生的眼里刹時出現一片白光,紮得他張不開眼睛。不過他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十分熟悉,竟然是何關。真應了那句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的話了。曉生心里暗暗叫苦,落在這人的手上,自已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

    “……”曉生沉默了,他想交待,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已到底怎麼交待法,他想不出自已到底哪里出了差錯。

    “歐陽生,你要清楚,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國家法律面前,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螻螞。”何關的聲音再次傳來。

    “……”曉生這次是無話可說了,落在他的手里就算是能說上天去,也是沒有用的。要殺要剮只能任由他了。

    又是幾個鍾頭下來,曉生始終是一聲不吭,他很想交待,可他交待什麼呢?落在這種人手里,說什麼不是一樣的嗎?何關幾人也問得煩了,卻沒有對他動私刑。而是對著旁邊兩人耳語幾句,便命人把曉生帶了下去。

    帶著曉生的警察卻沒有再把他帶回那個房間,而是讓他換了一身黃色的衣服,衣服左上角有一組號碼。把他帶到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里有十六張床,分為上下架,此時每張床前都端坐著一個身上衣服和曉生一樣的人,曉生明白了,這是關押犯人的專用牢房。

    那兩個警察把他推了進去,也沒做按排就走了出去。

    房間還是靜靜的,十六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突然不知從哪張嘴里傳來一句陰陽怪氣的話:“有客到,來客報上名來。”

    曉生嚇了一跳,卻沒明白過來。看電影里的《監獄風云》一般來的新丁一進門就要被打被欺負的,這里怎麼還要報名呢?弄得還好像是親屬奔喪一樣。

    “有客到,來客報上名來!”那個陰陽怪調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曉生明白了,意思是讓自已報上名來。

    “我叫歐陽生,我是被冤枉的。”曉生緊張的說,其實曉生太笨了,這牢里的規矩一點都不懂。進到牢里一般都只報上小名,提到自已的罪行,肯定是越大就越好。罪名越大就表示你越凶,你越凶人家就越不敢欺負你。你越說你是冤枉的,人家肯定當你是軟蛋。你越表現的斯文,人家就越當你是娘們,到時候的情景,就不是常人能夠想像的了。只是聽說有個長得有點像女人聲音尖尖的小偷也沒犯多大事,就因一個錢包坐了幾晚牢房,出來的時候屁股幾個月都不敢坐凳子。

    “什麼,你叫歐陽生,你就是那個赤腳醫生。老大,我們發財了。”一個骨瘦如柴的人聽了曉生的話馬上從上架跳了下來。跑到一個身體強壯,臉上有一條刺目刀疤的凶狠男人面前討好的說。想必這人就是牢頭了。

    “他媽的,我是聾的嗎?我沒聽到嗎?”那坐著的男人一腳就把那瘦弱男人踢得倒臥在地上,那瘦弱男人在地上好久才爬起來,起來了也不敢哼一聲,而是默默的站在男人身邊,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那凶狠男人好像沒事人一樣,反而沖曉生笑了笑。那笑容惡心到了極點,比不笑的時候難看千百倍,簡直可以用面目猙獰來形容。“小兄弟,你真的叫歐陽生?過來坐吧!”那男人拍了拍身邊的床板說。

    曉生不敢作聲,輕輕的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你就睡這張床。”那男人說完便走到了另一張床上躺下了,也不再理他。牢房里的氣氛十分怪異,曉生隱隱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可是卻想不出究竟來。牢房里的其他人還是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妖魔鬼怪看到了已經燒烤好的唐僧肉一樣。

    “咳!咳!”那個凶狠男人輕咳了兩聲,所有的人好像聽到了什麼命令一樣,全都轉過了頭,不再看他。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關燈”,有人把電燈關了,牢時立即漆黑一片,眾犯人也各顧各的睡去。

    曉生睡不著,他真的很累了,在那間房間呆了幾個小時,又被審了幾個小時,早已經筋疲力盡。可是一下就成了牢犯,對他的打擊是巨大的,想想前幾天的早上他還悠閑悠閑的品著茶,享受著外面美好的花花世界,現在卻已經失去了自由成了階下囚。而且面對這一幫還不知道是敵是友的牢犯,他真的無法入睡。

    牢房里是沉靜的,就像暴風雨來臨之前那片刻死靜。那個凶狠的男人床動了一下,然後他便坐了起來,睡在上架的人也跳下來幾個。很快就集在凶狠男人身邊,其中一人低聲問:“老大,怎麼樣?動手嗎?"“ 嗯!”那個凶狠男人應了一聲便往曉生的床走了過來。

    曉生果然沒猜錯,他們真的對他圖謀不軌。他馬上坐了起來,伸手往身上一摸,卻只能暗暗叫苦。銀針早在換衣服的時候,已被收去。他只能驚呼:"你們不要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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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20:2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惡夢
    “小子,不要怪我們,怪只能怪你太值錢了。”那凶狠男人沖了上來,對著曉生就是一腳,其他人也一擁而上。曉生最初也還能抵擋幾下,可是到後來面對著漫天的拳打腳踢就已經支撐不了,被放倒在地上後仍掙紮著想起來,可是如暴雨般的拳腳落在他的身上,沒多久他便打得暈死過去。

    曉生醒來的時候,事情並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結束了。他此時被幾人架著,“你們想怎麼樣?放開我.”曉生拼命的掙紮著叫道,奈何他被幾人緊緊的架著,絲毫無法動彈。他的一只手被放在兩張床的中間,那個凶狠男人對另一個人點了點頭,那男人便抬起腿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緊跟著是曉生痛苦的慘叫聲“啊~~~~~~”,曉生的手被生生踩斷了,他又一次痛得昏死過去。

    牢里的人並沒有因此放開他,而是把他另一只手又放到了兩張床中間,緊跟著又是一腳凶狠的踩下,“咔嚓”又是一聲,曉生身子抽搐得挺了起來,張著嘴卻已經叫不出聲。手上傳來的斷骨巨痛是他無法承受的。他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看著這幾個禽獸一樣的人。

    “歐陽生,你也不要怪我們狠心,你還沒進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放了風。斷你一只手20萬,斷你一只腳30萬。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反正我們哥幾個已經沒有活路。給家人掙幾個安家費也是好的。兄弟們,來,把他的腳放上去”那凶狠的男人一聲令下,幾人又把他的腿往床上放,也不用那男人再發令,幾只腳基本上是同時用力的踩了下去,只聽又是“咔嚓”“咔嚓”兩聲,曉生的一條腿又報銷了。曉生已經昏死了,身體早已失去了知覺,腿斷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身體慣性的抽了兩抽,便一動也不動了。

    “你們干什麼?住手!”當幾人又要把曉生的另一只腿架到床上去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警察的叫聲,接著燈光亮起,幾十個警察沖了進來,揮著手里的電棒大聲呼喊:“蹲下,蹲下。”

    “報告,報告,603室發生群犯毆打事件,一名犯人重傷,請立刻派人前來救護。”

    “……”

    在某棟別墅里!

    “爸爸,嘿嘿,這次我做得漂亮吧。那小子現在還在醫院里搶救呢!”一個年輕的男人嘴里陰陰的笑著,對著面前的一個年紀較老的男人說。

    “還不錯,尾巴擦乾淨了嗎?”較老的男人露著陰險的笑臉問。

    “沒問題。你就放心吧。”那年輕的男人得意的說。

    “哈哈,和我們葉家作對就是這樣的下場,我看以後誰還敢和我們葉家作對。”較老的男人狠狠的說。

    “對,和我們作對就是死路一條。”

    “不過此事做得太張揚了一些,雖然乾淨,但是你也不要到處亂跑了,這幾天你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爸,我….”

    “只要是在葉家范圍以內,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不准踏出葉家半步。”

    “那爸爸你同意把小香給我了…”

    “只是一個保姆而已,就算你要金山銀山,爸爸也會給你的。不過你自已注意了。如果再像上次那樣弄得不可開交,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你放心吧!”

    “……”

    曉生到了一個虛無飄渺的地方,看不清前面是什麼,身體也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懸在半空中。我死了嗎?我這是在地獄嗎?像我這樣的人,死了應該中能下地獄不能上天堂的。

    眼前飄來了沈雪的身影,越來越近,曉生伸出手,卻怎麼也捉不住她。

    “雪,我好想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和如焉那樣子傷害你的。我愛你,可是我也愛她,她真的好可憐的。你不要生氣,其實在我身邊的這幾個女孩之中,我是最早認識你的,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也是最重的,你知道你對我有多麼重要嗎?那幾天我一直看不到你,我以為你真的不和我好了,我好痛苦,失去衛生站,失去所有的錢財我都無所謂的,可是失去了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的。沈雪。你不要走,不要走啊。”曉生拼命的叫喊,可是沈雪依舊是一聲不吭。

    沈雪的身影穿過了他的身體,一下就飄散開,消失在空中。然後柳如焉又出現了。

    “如焉,你也來了。你看到沈雪了嗎?她剛剛還在這兒的。我想我已經死了。以後我也不能照顧你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已,千萬不要放棄自已好嗎?如果真的有來生,我們就來生再做夫妻吧。你說好嗎?我可能很快就要去享受十八層地獄了。你再陪我一會好嗎?如焉,如焉,如焉……”曉生追著正在遠去的柳如焉奔跑起來,可是怎麼也跟不上她的腳步,距離越拉越遠。最後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哥哥!”曉生正在心疼,身後卻傳來一聲親切的叫聲。他轉過身一看,是林馨蘭。她正幽怨的的看著曉生,她沒有開口,聲音卻從她身上傳來:“哥哥,你總是想著兩個姐姐,從來都沒想過我。我並不是你的妹妹,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是同學,是同窗。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只讓我做你的妹妹,而不讓我做你的情人。以前念書的時候,我理解你的想法,你是怕學生時代的感情最終都是有開花沒有結果的是嗎?你是怕你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給我承諾,給我可以依靠的肩膀是嗎?可是現在呢?你不是能力了嗎?你為什麼還要我做你的妹妹,為什麼?為什麼啊?我恨你,我恨你…”林馨蘭的聲音越來越遠,身影也越來越模糊。

    “妹妹,不是的,不是的,我也想的,可是我身上背負太多的情債了。我不想也不忍再把你拉進來啊。妹妹,你別走,你聽哥哥說。啊~~~~~~~”曉生痛苦的叫出了聲音。

    曉生終于睜開了眼睛,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現在他的眼皮是沉重的,全身是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氣。痛覺卻不是那麼明顯。頭上到腳下纏滿了紗布,連脖子上還帶著一個固定的器具。手上和腿上打著石膏,曉生卻一動也動不了。迎入他眼簾的是沈雪憔悴的臉色以及紅腫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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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20:5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被人陷害
    “雪…”曉生堅難的發出一絲聲音,身子堅難的想坐起來,耐何一點力氣都沒有。身子沉重得好像被壓了千斤巨石。

    “曉生哥,你醒了,你終于醒了。你已經昏迷兩個月了。我,我,你不要動,醫生說你要多休息。我這就打電話給如焉和干爹他們。”沈雪又是哭又是笑,趕緊掏出不知何時買的手機打電話。“喂,如焉,是你嗎,曉生哥醒了,你叫上干爹一起過來。是的,快!”

    沈雪又問:“曉生哥,你想吃點什麼?”

    曉生說話的時候有點吃力:“不,我什麼都不想吃!你怎麼會在這兒的?”

    “不但是我,如焉,馨蘭,還有干爹及你爹娘都在這,他們剛剛才回去休息的。我們輪班照顧你的。你昏迷的這兩個月可把我們急死了。我…”沈雪一說話,淚水又流了下來,沒一會就泣不成聲了。

    “雪,不要哭,我現在不是醒了嗎?我再休息幾天就會沒事的。”

    “曉生哥,我好怕,好怕你們扔下我們啊。嗚~~”

    “你快告訴我這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嗎?”

    沈雪抹了抹眼淚,才慢慢的說起事情經過來。

    原來那天曉生被帶走以後,沈雪馬上就撿起那個紙條,去給張華強打電話,張華強也十分重視這件事,答應馬上派一隊醫療事故調查組下來。

    在等待調查組到來的時候,沈雪,柳如焉,林馨蘭也沒閑著,她們商量著怎麼也要想想辦法救救曉生。沈雪仔細想了想事情的經過,然後便說:“如焉,馨蘭,他們捉曉生哥的時候不是說曉生哥使用假冒偽劣藥品嗎?那他們肯定是從那三個病人身上,或是在我們的藥品里面找出了原因。只可惜我們這里的藥全都讓他們收去了,不然我們可以從這個著手的。”

    “姐姐,那天他們一出事,我就把當天他們所用的藥品拿去化驗的,可惜這里條件有限,驗不出什麼來,不過那化驗的樣品我還是每種藥都有一兩只,應該還在化驗室的暗格里,他們沒搜去的。”就在眾人失望的時候,林馨蘭說。

    “那太好了,你把把樣品拿出來,我們現在去找那個批發藥材給曉生的同學。如果是假藥的話,那他也脫不了干系。”沈雪驚喜的說。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去,我不敢想像那些人會怎麼樣對待曉生哥呀!”柳如焉說完就忍不住淚眼滿眶。

    沈雪一等人馬不停蹄的找到了曉生的同學及他的老總,然後便拿出那幾種藥品,質問他們這些藥是不是他們這里批發出去的。那藥材公司的老總見幾女來勢洶洶,氣質不凡,再認真看看里面竟然還有以前的藥材巨商的女兒,想必來頭不小,也不敢怠慢,馬上拿來幾種和他們一樣的藥品,還找出了那次他們給曉生批發這些藥的單據。然後幾個工作人員認真的對比起來。經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終于有了結論。

    公司老總說:“你們所帶來的幾種藥,確實有我們公司的藥,但是有一種,就是這個XX黴素不是我們這里的。雖然外觀和包裝上都像極了我們的藥,可是他這個產品批號是:G070411,剛剛我們打了電話是制藥廠詢問過,他們說跟本就沒有出過這種批號的XX黴素。一般的生產批號,是按照生產的日期來定的,就是說每一次生成完一批藥之後,就按這批藥當天出廠的日期打上批號,他們現在出的最後生產並出廠的藥是前天,批號是G030509,也就是03年5月9日。而這個呢?是G070411,那麼就是說07年4月11日。現在才03年,而這個藥就是四年後才生產的,那這個藥擺明了就是假冒產品。”

    沈雪說:“那這個藥是從哪里來的?”

    公司老總說:“那我就不知道了,這種藥按你們批藥的這張單據來說,是一大整盒批的,保裝都是密閉,從未打開過的。只要你們是整件批的,我們任何工作人員,包括我在內都不能打開。只有當你們付了錢,拿回去使用的時候才會打開。你們所帶來的這個XX黴素總共有兩瓶,一個密封的藥盒里怎麼可能同時存在兩種不同生產批號的藥物。有一瓶當然是當天我們這里批出的。但另外這一瓶是哪里的?我們就不清楚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們請回吧。”公司的老總禮貌的下了逐客令。”

    “那不可能是你們制藥廠在包裝和制造的時候出了差錯嗎?”沈雪依然不依不饒的說。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制藥廠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而且絕不會把生產批號弄錯的,一種四年後才生產的藥物才有的批號絕對不會現在貼上去的。藥物成品保裝的過程是要通過嚴格的審查,最後經過認證才能出廠的。你們走吧。”公司老總顯然十分憤怒。

    沈雪等人無趣的離開了公司,便一路趕回何坑。幾個女孩一路走一路商量,柳如焉說:“剛剛那個老總說得很對,制藥廠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失誤的。”

    “那如果制藥廠不會出這樣的差錯,就說明這藥跟本就不是和原來的藥一起批發到衛生站的,對,這藥應該是後來有人擺上去的!可是這個人怎麼把藥擺上去,什麼時候擺上去的呢?什麼人能接近藥房呢?”沈雪突然眼光一轉,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柳如焉。

    “啊,姐姐你看我做什麼呀?你不會是懷疑我吧.我怎麼可能害曉生哥,我,我,愛他還來不及啊!”柳如焉被她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說到後已經咬著牙。

    “姐姐,不可能是如焉姐的,事發的前一天晚上,我因為咽喉腫痛,曉生哥還給我用了一次XX黴素針水的。”林馨蘭著急的說。

    “那三個病人是什麼時候來就診的?”沈雪並沒有因為柳如焉那句她"愛曉生還來不及"而發飚,她是個識大體重大局的時候,她知道,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團結。救出曉生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是中午我們吃過飯以後才來的,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針水也是我給他們打的,那天還下了一場雨,病人沒有平常多,一整天好像總共才7個病人。”柳如焉接說著。

    沈雪想了想,便分晰起來:“那麼就是說,這種藥前一天還是原來的,被人加上假藥是早上到中午之間的事情。”

    “可是那天我一直在藥房里的啊,就算我給人家打針,藥房也是在我視線范圍之內的,啊,我想起來了,那天中午曉生哥要去新房那邊看裝修情況,我陪他離開了一會兒。那時候好像沒有病人了,但妹妹在的。嬸娘那時候剛從新房子那邊回來,還有一個人和她一起回來的。”柳如焉說。

    “和一個人回來?那個人是誰?”沈雪急忙問了一句。

    “我不認識,好像是個年輕男人,是幫忙蓋房子的工人吧。”如焉說。

    林馨蘭好像也想起來,接口說:“嗯,我也想起來了,嬸娘說裝修那邊的工人沒水喝了,她回來做飯順便讓那工人提幾壺水過去的。”

    “這個人是誰?你們不知道嗎?幫曉生裝修的都是村里的人,你們不認識他?”沈雪疑問。

    “見倒是見過的,不過我喊不出他的名字。啊,我突然記起來了,那天我回來後,藥房的門是虛掩著的,我就奇怪了,我明明出門的時候是關緊的,不過那門也沒鎖的,我以為是風吹開或是讓阿財打開的,後來也沒多想就去吃飯了。”柳如焉突然驚叫起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曉生家的那些門都是實木做的,關上了就很緊,沒有狂風暴雨是吹不開的,就連阿財也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推開門,再說阿財很討厭那房間里的藥味,它不可能跑去那間房的。”沈雪分晰得十分有理。

    “那麼說,那個人?”林馨蘭看了看沈雪疑問。

    “現在不敢確定,我們快走,回去問問嬸娘。”沈雪搖了搖頭。

    “那,快,我們快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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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21:1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章 利欲熏心
    沈雪幾個女孩回到家,便趕去找曉生娘。曉生的爹娘都在家里,曉生爹在大堂上悶悶的抽著煙,而曉生娘也坐在一邊,正抽抽咽咽的抹著淚,兩人的臉上都是一片愁苦。想必兒子的再一次被捉,對兩老的打擊實在是不小。他們寶貝兒子現在關在哪?要受幾年的牢獄之災?一點音信都沒有。怎能叫他們不擔心呢?

    沈雪是個急性子,一進門氣也沒喘一口氣,便直接問:“嬸娘,出事的那天中午和你一起回來的那個年輕男人是誰呀?”

    “你這瘋丫頭,曉生被人捉走了,你不問,你卻問起他來。你的心給狗吃了嗎?”曉生娘有些生氣的說。

    林馨蘭看曉生娘生氣,趕緊說:“嬸娘。那個人和曉生哥被捉有很大關系,你快說吧。我們正在查呢?”

    “是這樣啊,閨女,嬸怪錯你了。你不要生嬸的氣好嗎?”曉生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沈雪說。

    “嬸娘,我不生氣,你快說那個人是誰?怎麼會和你一起回來的?”沈雪只是著急的問,她才沒工夫生這種氣呢。

    “那人是二叔公的兒子,名叫二賴。二叔公讓他給我們家打打下手的,可是這人年輕是年輕,力氣也有力氣,可是在工地上卻老是轉悠,也不干正事,因為曉生爸和他爸是親戚,我也不敢說什麼,那天我對他們說我是時候回來做飯了。讓他們趕緊弄一下也回去吃飯,二賴便跟了我上來,說工地水沒了,要跟我回來提水,我覺得有點奇怪早上明明幾個水壺都灌滿,按平時裝修隊喝水的速度,是不可能這快就喝完的呀,我把每個水壺提起來看,卻又真的空了,只好讓他跟著我回來。”曉生娘說。

    “原來是這樣,這其中肯定有不妥之處。那個二賴來到咱們家之後,嬸娘一直看著他嗎?”沈雪又問。

    曉生娘說:“哪能呢!雖說他的名聲在咱村不太好,我心里也有點那個,但也不至于盯著他。他好歹也在幫我們家干著活,我們這過門都是客的,我只是給他倒了一杯茶便拿水壺去了廚房了。哦,他抽空好像還上了趟廁所,我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他從廁所那邊出來的。”

    沈雪幾個女孩抬眼看去,廁所在藥房的後面,如果上廁所一定要經過藥房的。

    “姐姐,我看十有八九這藥是二賴換的。我們找他去。”林馨蘭生氣的說。

    曉生娘急忙問:“閏女,這是怎麼回事?快說給嬸娘聽。”柳如焉只好把她們查到藥被人替換的前因後果又和曉生爹娘說了一遍。

    “啊,這個天殺的,他爹,我們也去。”曉生娘聽完後也生氣了。拉著曉生爹還有幾個女孩就要出門。但剛要出門,迎面卻來了幾個西裝筆挺打著領結,一派正氣的七八個男人。

    帶頭的一人一進門便和沈雪他們介紹起來:“你們是歐陽生的家人吧,我們是上級派來調查這次醫療事故的調查組,我是孫維組長。你們可以相信我們,我們是絕對公正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包庇一個罪犯。”

    “孫組長你們好,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來了。你們屋里坐吧,我們這里發現了一些情況和你們說……”沈雪知道這些人便是曉生的干爹派下來調查這件事情的,所以就放心的把現在幾個的撐握的線索告訴了他們。

    沈雪說完之後又問了一句:“孫組長,你們有捉人的權力嗎?如果你們沒有,你們就坐在這兒,我們現在就去找二賴。”

    “放心,我們這幾個人都是來自各個不同部門的,只要那人犯了法,我們絕對可以捉的,何況我們帶著尚方寶劍,絕對有先斬後奏的能力。捉個把人絕對是可以的。現在我們就去吧。”孫維堅定的說。

    當沈雪一伙人闖進二叔公的屋子里的時候,那個二賴竟然還在睡懶覺。這大白天的睡大覺,想必就是一個晝伏夜出的家伙。這二賴是二叔公的小兒子,二叔公生了三個兒子,就這個小兒子最不成氣了,整天游手好閑,好吃懶做,好賭又好酒,在村里盡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壞事,名聲差得不得了。前些日子曉生家修房,全村人有能力的人都去幫忙,二叔公也想讓他去幫幫忙,混個煙錢什麼的也是好的。便找他來商量,沒想這小子一口就答應了,這有點出乎二叔公的意料,平時這種事這小子是絕不去的。二叔公以為他長性子了,欣慰得不得了。

    孫維等人沖進屋里,便把正在做夢的二賴用手拷拷上了,那敏捷速度和姿勢顯然比正規的警察還利索。

    “捉我干嘛,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二賴被拷上後終于醒了,一看這麼多人,還有手里帶著銀白色的手拷他便明白了。

    “二賴,你干了什麼事情?”在曉生家的正堂上,孫維威嚴的坐在上座,逼視著二賴。

    “我…我沒干什麼,不是我干的。”二賴慌了,額頭上全是汗,腿也在打多嗦。

    “啪”的一聲,孫維掏出了槍砸到桌上怒喝:“快說!”

    “我說,我說….”二賴平時就是個欺善怕惡的主,現在一看到槍都出來,馬上嚇得尿了褲子,老老實實的說出了經過。

    原來那天二賴在領村和別人打牌,可是他運氣不好,輸了個底朝天,後來別人見他沒了錢便不要他玩了。他呆在邊上看了一陣覺得沒意思,便想著回去調戲一下那個前年死了丈夫李寡婦,說不定還能從她身上弄幾個買酒喝的錢。二賴越想越興奮,一路哼著小曲往自已村走去。

    半路上一個陌生人卻攔住了他,問他想不想發財。二賴當然說想。然後那人說他只要每天給他打一個電話,向他報告曉生的一舉一動他就可以每天得到20塊錢。這可是普通人做一天小工的錢了。他自然是萬分欣喜的答應了。那人當下就給了他600塊錢,可把二賴高興得不得了,這600塊簡直就像天上掉下來的,只要打一個電話就可以了。

    這600塊到了二賴的手里,沒幾天就讓他花完了。于是他便打電話給那人要錢,可是那人說這個月的錢已經給他了,如果要錢必須等到下個月。說完也不理二賴便掛了電話。二賴沒辦法,只能熬了一個月,那個人果然又來找他了,而且又給了他600塊錢。二賴也把曉生家的每天的情況如實的報告給他,衛生站的病人數量,曉生當選副村長,曉生家修房子什麼的大事小事,反正他知道的都說了,連他自已胡編亂造的也說了,什麼發現曉生今晚和柳如焉睡啦,明晚又去找沈雪睡等等。

    就這樣過了好幾個月,那個人突然來找他,說他一次性給二賴5000塊錢,只要他把一種藥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衛生站的藥房里,而不被發覺就行了。二賴不知道這藥會不會醫死人,如果人命關天的事他是不敢干的,那人卻向它保證絕對不會出人命的,只說他的老板看曉生不順眼,要給他一點教訓。二賴在錢財的魔力推動下,惡向膽邊生,便拿下了錢答應了。

    時機就那麼湊巧,他剛下定了決心要行動的時候,他爸就找他說曉生家新房裝修,需要小工,問他願不願意去幫忙,二賴正愁無法下手,這正是個好機會連忙點頭答應。

    二賴在那些新房子里轉悠了幾天,卻沒有機會下手,無緣無故的也靠近不了曉生家。就算靠近了,別人也會起疑心.後來他看到曉生娘每天來看新房的時候都會提七八個水壺來,便耍起了小聰明,還沒到中午他便把幾個水壺里的開水全倒到了水溝里。然後假意跟著曉生娘一起回家提水,趁曉生娘進廚房的當下,他便把藥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到了藥房里,因為要找一模一樣的瓶子放在一起,他又費了一點時間,所以當他走出來的時候,剛好就是曉生娘看到他的時候,他嚇得有得慌,曉生娘卻以為他上了趟廁所,也沒理他。然後他提著水壺就走了。

    二賴回到家後以為自已做得天衣無逢,無人發覺。還得意了好久。他拿著那5000塊錢,海吃海喝,又賭又嫖。享受了幾天他所向往的“快意人生”。誰知他所做的這一切被沈雪仔細一推敲一分晰,他就浮出了水面。其實也不能怨二賴,他所能做的和他已經做的實在已夠好了,要怨只能怨他自已命不好,遇著誰不好偏偏遇著了比警犬還靈敏的沈雪。

    “沈小姐,怎麼樣?把他交給公安局先把人救出來吧。”孫維經過了這些事後也知道了面前這女子不是一般人物,所以他做決定的時候,首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見。

    “這當然最好,但是我怕把人交出去之後這件事就走漏了風聲,到時候要找到這幕後黑手就難了。”沈雪不無擔心的說。

    “這個你放心,我們會直接找他們的上級談,保密工作一定…”孫維說到這里,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便停下話接聽起來,過了一會他面色沉重的對沈雪幾人說:“我們另一隊人打電話來,說曉生在審訊過程中,被牢犯攻擊,現在生命垂危,正在中心人民醫院搶救。”

    “啊!”曉生娘聽完便倒了下去,跟著柳如焉和林馨蘭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暈倒在地上,沈雪只覺得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忍不住晃了兩晃扶住了桌椅才沒讓自已倒下去。趕緊去扶起曉生娘和兩個女孩。

    “我們要去醫院,快走……”幾個女人和曉生爹娘瘋了一樣向門外沖去。

    “喂,首長嗎?對,我是孫維,現在情況有變,曉生重傷正在搶救,哦,你現在就要下來?好的,我派兩人去接你,不用了?嗯,好的。你放心,我會的。好,這就樣。”孫維一邊追趕著她們,一邊給張華強掛電話。其他人也押著二賴跟了上去。

    沈雪等人趕到中心人民醫院的時候,曉生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七個小時。沈雪等人只能傷心又焦急的等在門外。曉生娘更是哭得呼天喊地不一會便昏了過去,被醫生和護士送到了另一間病房里,沈雪只是靜靜的站在手術室門外,雖然已經是淚流滿面,卻堅強的不讓自已發出一絲聲音,單手緊緊的扶著牆壁。柳如焉和林馨蘭坐在椅子上相互依靠著不停的抽泣著,壓抑的低低的哭泣聲時不時的響起。手術室外面一片沉重和傷心的氣氛。手術室內卻已經忙翻了天。

    “血壓?”一個醫生問。

    “40/20”一護士答

    “心跳?”一個醫生又問。

    “20”一個護士答。

    “強心針。”一個醫生說。

    “病人內出血十分嚴重,准備輸血。”另一個醫生又說

    “黃醫生,病人的心跳又慢了!”一護士又說。

    “准備電擊。”一個醫生果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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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1 23:21:5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一個比較陰的調查組
    這個時候,張華強也趕到了手術室門外,看到了正在傷心的幾個女孩也沒有說什麼話,而是嚴束的點了點頭。孫維和一個穿著白大衣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孫維把情況簡明扼要的向張華強報告了一遍,然後又向他介紹他旁邊的男人,是這個醫院的院長。

    張華強對著那個院長說:“院長,用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不惜一切代價搶救傷者,聽到了嗎?”

    那個院長早已經從孫維那里知道了此人的來曆,趕緊答道:“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搶救的,現在我先進去看看。”那院長說完便推開了手術室的門走了進去。

    張華強看著那個院長消失在手術室門後,又說:“孫維,你聽著。那個二賴是個突破口,你一定要挖出幕後的黑手。還有那些牢犯,一定要從他們嘴里挖出這個買凶傷人指使的人。還有查出當天捉走曉生的人到底是哪些人,這只是普能的一個醫療事故,並沒有定案怎麼就有了逮捕令,就算是證據確鑿,在審訊其間應該獨立關押。找到這個案件的負責人,當天審理此案的經辦人,太不像話了,怎麼就和其他已經定案而且判了重刑的案犯關押一起,一定要把這些事情弄得清清楚楚的。”

    “好的,首長請放心,我馬上就去辦!”孫維答應一聲便走了。

    “黃醫生,病人怎麼樣?”院長帶上了口罩和手套也穿上了消了毒手術衣。

    “情況很嚴重,病人身上多處粉碎性骨斬,全身軟組織不同程度挫傷,脾髒破裂,內出血十分嚴重。剛剛病人的心髒已經停跳過一次。電擊過後恢複,現在是50。”一個主刀的醫生說。

    “我明白了,給我病曆,這個手術我親自來做。”院長接過病曆便認真的看起來。

    “院長,怎麼要你….”一個醫生疑問。手機訪問:wap.①⑹k.cn

    “什麼都別問了,這個人太重要了,如果救不活他,或是一個弄不好,我們都沒有好日子過了。快……

    孫偉出了醫院門,便通知他的調查組集合,不一會這兵分兩路的人馬便集合在一處,足有十六七個人。雖然這名為醫療事故調查組,實際卻是從各個部門借調下來的精英,里面的人有來自行政監察廳、經濟委員會、省公安廳、省民政廳 、省司法廳 、省人事廳 、省衛生廳等等。其中孫維就是省公安廳刑偵監察科的一個處長。這一行人馬雖少,手里的權力卻不小,而每一個人都是獨當一面的硬漢。

    孫維首先傳達了張華強的指示,務必在在最短的時間破獲所有的案情。經過一番仔細的商量後,孫維等人兵分三路。第一路人馬必須查出負責審理曉生此案的經辦人,審訊人,負責人,然後把這一等人先暗軟禁。第二路人馬是孫維帶頭,帶著二賴引出那個出錢指使二賴的人,並順藤摸瓜,捉到最終的幕後黑手。第三路人馬就是負責提審當晚攻擊曉生的所有關押犯,務必查出放出風聲,及最後出錢的莊家。

    話說孫維等人捉著二賴並沒有前往公安局,而是聯系了劉仕明,因為張華強明確指示孫維等人遇到困難的時候可以去找他。劉仕明自然非常合作,這不但有上級的命令還有自已干弟弟的一條命在里面。他馬上為孫維等人安排了一間辦公室,而且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好。孫維等人便在辦公室里對二賴正行了審訊。結果二賴交待了聯絡那人的聯系方法及碰頭地點。二賴一交待,孫維便馬上帶著他趕回了何坑,又交待了二賴一些話,便讓二賴以前每天打電話地方給那人打了個電話。

    “喂,是大哥嗎?對,我是二賴,我有點害怕,我想去深圳找個工作,過一兩年等風聲沒這麼緊的時候我才回來,可是我身上沒有錢了,我想你能不能借我1000塊錢,讓我做路費,等我回來後就還你。”二賴打的是一個手機。對白卻是按照孫維事先安排好的。那人同意了.讓他在原來碰頭的地方見面。

    孫維這樣做是有深意的,為什麼要從市里趕回何坑呢?因為二賴所交待的聯絡方法是一個手機,手機自然就有來電顯示,為了不讓罪犯知道二賴已經暴光,所以他們沒讓二賴在別的地方用座機或手機打。而是又把他帶回了何坑,在他以前每天給那人打電話的地方打。這樣一來對方不會起疑心,按照事態的發展,二賴這樣要求也合情合理的。可以起到迷惑敵人的作用,以為二賴未曾暴光,對方唯恐他們所做的事情敗露,肯定是希望二賴走得越遠別人越找不到就越好,如果對方是個硬角色,此時也是殺人滅口的好時機。

    二賴在約定好的時間和地方,左等右等終于還是等到了那人,還沒等那人出聲,埋伏在四周的人馬便從暗中沖了出來,一把擒住了他。就地一番簡單的審訊,這小子嘴還挺硬,原來是一個小地產商的公子,叫吳玉七。口口聲聲稱你們有什麼權力捉我,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然後報出身份後見幾人卻不怵,他便軟了口氣,又是施以好處,承諾以後怎麼樣怎麼樣的。孫維等人可不吃他這一套,把事先准備好的頭套往他頭上一帶,押著便走了。

    這時候另一隊人馬也傳來捷報,稱他們已查出當天審理並把曉生與其他重刑犯的關押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何關還有兩個科長,孫維馬上聯系了他的上級,對這幾人實施了暗軟禁。

    何關等人已經浮出水面,孫維覺得沒有再隱藏的必要,押著二賴和吳玉七趕到了市公安局,馬上對吳玉七進行了審訊,然而一連幾天這小子就是不開口。孫維覺得有點棘手,對犯人用刑他從來是不干的,可是這是非常時期,時間拖久了對這件事有壞無益,孫維認真的看了看吳玉七,發覺這小子竟然留著長發,還拉了負理子,眼睛上罩著一副無框方鏡,身上的衣服也穿得花花綠綠的,打扮得卻是夠時尚。孫維便計上心來,逼不得已只好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于是命人把他帶下去,關到普通的大眾牢房里,而且不讓他剪頭發和換衣服。

    這個時候,第三隊人馬也有了好消息,他們提審那些重刑犯的時候,遇到了些困難。當然不是別的什麼阻力,而是這些凶狠異常的案犯都是實實在在的人物,他們做了事,錢已經有人打進了他們家人的賬戶,就算是多判個幾年,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所以任你們怎麼問,他們都是閉緊牙關。連續審訊了幾天,一點頭緒都沒有問出來。後來一個原屬省人事廳的處長總算是見多識廣,捉住了罪犯的心理,對他們說被他們毆打的人,已經因為傷重不治,在醫院搶救無效已經死亡了。他們已經從傷人罪升級為殺人罪,原來只是加判個幾年,現在因為人死了,他們免不了也是死路一條。如果能及時坦白從寬,可以向法官求情,說他們有立功贖罪的表現,可是免死。這雖然是無稽之談,但是非常時期,不得已只好用非常手段。眾案犯一聽人已被他們打死,都熬不住了,爭先恐後的坦白起來。後來審訊的結果讓人有點意外,眾人所指風聲竟由一個社會上的小混混口里傳出的。這個調查組的人傻眼了,一個小混混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孫維等人等輕易便從一個游戲機室里捉到了這個小混混,也不用怎麼審,這個小混混便交待了。原來是他的老大讓他這麼做的。他的老大是誰?竟然是市里有名的惡霸,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人物——吸血龍。想動他還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孫維一等是什麼人?他們是精英,是人精之中的人精。很快就把吸血龍堵在了臥室里,幾人擒住了他,也並沒有立即就帶回局里。

    “吸血龍,我們不是當地的公安,我們是上面來的,只要你老實的回答我的問話,我這次可以不捉你。至于以後怎麼樣?那個我也管不著,如果按你平時所作所為,你吃一百顆槍子都不夠。現在我問你,是誰讓你指使牢里的犯人傷害歐陽生的?我數三聲,數到三,你不回答我便把你帶回去。”孫維的話聲不大,陰沉著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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