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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了了一生 ] 俺不是庸醫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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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07:5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二章 刹那風波翻過
    “請問您是歐陽站長,傷者的情況怎麼樣了?”

    “請問,手術是成功還是失敗?”

    “另外兩個轉院的重傷者已經死亡,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你是第一次做這種手術嗎?”

    “……”

    曉生被這些記者圍了起來,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在他身邊響起,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有這麼多的記者。曉生被弄得措手不及……

    原來何坑路段一發生車禍,人們除撥打120之外。就有熱心人向報社和電視台報了料。可是120的急救車遲遲不來,眾人只好把傷重者先送到河對面的衛生站治療。

    記者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沒看到傷者,只看到了正在處理交通事故的交警,了解一下之後,便在現場做了簡單的報導,為了近一步的追蹤報道,記者們又一窩鋒的趕到了衛生站,了解了病人的情況正准備采訪的時候,120的急救車也來了,特重傷者里兩個相對稍為輕一點的傷者家屬要求轉院,把傷者抬上救護車便走了,記者們看剩下的一個傷者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估計沒多大搞頭,于是也跟了過去。

    到了馬托夫醫院,醫生很快便為病人做好了准備,手續弄好後便進了手術室,可是很可惜,雖然這兩個傷者相對另外一個在衛生站里的傷者是較為輕的,但絕不是輕傷,兩個小時後,一個病者因為手術過程中出現大出血而死亡,另一個卻死在了急救室內。病人的家屬自然是鬧翻了天,畢竟這是國際知名的合資醫院,他們對它信任才趕來這里,可是現在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家屬能不鬧嗎?

    其中一個報社的記者卻留了心,如果這兩個傷者都死亡了,那麼留在衛生站里那個肯定也必死無疑,但是為了報導的准確性。他還是打了一個電話去詢問,結果那頭回話說還在手術中。這名記者感覺這里頭有點不正常,二十年的職業敏感告訴他,這很可能是另一條大新聞,就算那個衛生站沒能把人救活,可是到了現在還沒死亡,已經是個奇跡。如果衛生站出了什麼貓膩,人死了還要在手術室里故弄玄虛,而不把實情告訴傷者家屬,這也是值得爆光的好素材。

    所以他扔下了這亂轟轟的場面,又趕回了衛生站。當然他能想得到的事情,別人也能想到,他到回衛生站沒多久,便碌續有記者趕來,後來因為那邊的情況已由民警和交警介入,暫時禁止彩訪,那些個記者一個個都趕來這里。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

    “醫生啊,我老公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曉生還在發愣不知該如何回答記者那麼多問題的時候,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哭嚎著沖了上來,把曉生嚇了一大跳。

    “咳,傷者現在已經搶救過來,還未蘇醒,但命是絕對保住了。也不能受任何刺激,所以現在還是不能見他,我說的就是這麼多了,具體的你問我們的主治醫師張偉傑和沈陽兩位吧。”曉生說完便拉了拉老樸,示意離開。老樸當然不想出這個風頭,跟著曉生就走,臨走還不忘不把兩個從未見過這等場面的兩個小子推到了記者面前。

    “沈醫師,你覺得這次手術成功的主要原因在哪?”

    “張醫師,就連馬托夫醫院都沒辦法的事情,為什麼你們一個小小的衛生站卻有這樣的能力。”

    “沈醫師,請問這台手術的主刀是哪一位醫生?”

    “剛剛那個老醫生就是站長吧,還是年輕那個?”

    “你們……”

    曉生和老樸看著身後被記者圍攻的的張偉傑和沈陽竊笑不已,看著他們兩個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樣子,這兩個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晚上,曉生為了慶祝這一例手術的成功請衛生站的所有醫生及幾個護士長吃飯,其實平時也是在一起吃的,曉生的衛生站是包吃,包住,包出名(看今天的樣子,想不出名都難)三包政策的,但今天的飯是擺在沈雪家,當然雜交豬肉,雜交雞肉肯定是有的,另外還有一些鵝,鴨,山野菜,沈陽從河里捉來的魚,還有一碟切得薄薄的圓圓的肉片,顏色有點黑,但味道卻是不錯。

    “娘娘腔,你今天比較辛苦,這個肉你要多吃,這可是大補啊!在別的地方你是比較難吃到的,來,我給你夾!”曉生把那碟奇怪的肉片不斷的給夾張偉傑夾。

    “嗯,真好吃,很爽口啊。這是什麼肉?啊,不用了,夠了!夠了!”張偉傑的碗里已經堆成小山,可是曉生卻沒有停,直到要掉下來的時候,他才停下了手。

    “大家都放開了吃,女仕們也不要再顧忌身材呀什麼的。這山里的肉是比較好的,脂肪不會太多,而且對皮膚是有好處的,你們看沈雪和如焉,還有我妹妹的皮膚,一個比一個白,一個比一個紅,那都是這些肉的功勞啊。男的吃了補腎,女的吃了滋潤。”曉生對著眾人說。

    “呵呵,別聽他瞎說,他最會蒙人了。”沈雪說。

    “今天我們做的這例手術非常成功,病人現在已經蘇醒了,以後的常規治療就交給娘娘腔去….”曉生看到張偉傑射來了殺傷力極強的目光,趕緊更正:“交給張偉傑同志去做,這個護理交給陳銘玉,你們兩個要多多合作,這是我們衛生站第一個這樣的病人,一定要把他弄好,打響名聲。護士的工作是最辛苦也最受氣的,這個我能理解,這樣吧,陳銘玉包概所管的護士這段時間工資漲一級。嗯,張偉傑同志嘛,剛剛我已經獎曆過了,在這里就不提了。”

    “什麼?什麼嘛,就給我一碟這樣的菜就算是獎勵!有你這麼苛刻的老板嗎?”張偉傑不滿的抗議。

    “這碟菜的原材料就上千了,再經過英明神武,玉樹臨風,英俊不凡……本站長的親手泡制。這碟肉最少也得一萬八千塊錢才能吃到。”曉生自吹自擂的說。

    張偉傑忍不住問:“這是什麼肉,這麼值錢?難道是龍肉?既然是你做的,那肯定有個菜名吧,報上來聽聽!”

    曉生沉默了一下,等到眾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曉生身上的時候,他才說:“曉生牌特制雜交豬鞭。”

    “什麼?這竟然是豬鞭?”田秀秀忍不住問。

    “是的,而且是已經配過種的豬鞭!”沈陽又解釋了一下。

    “配過種?我的娘呀,你有沒有吃?”陳銘玉忍不住問岑媚。

    “沒有,我沒吃!”岑媚笑著說。

    “那誰吃了?”林馨蘭忍不住問。

    大家的目光一下看往張偉傑所坐的位置,卻見那里已剩下一張空椅子,人呢?眾人奇怪了。

    “嘔。嘔。嘔……”門外傳來張偉傑一陣陣嘔吐不止的聲音,眾人不禁哄笑起來。

    第二天,大家照常上班,可是剛打開衛生站的大門,一群人就湧了進來…….

    曉生等人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些握著長槍短炮陰魂不散的記者。顯然昨天張偉傑和沈陽兩人的回答並未讓他們滿意,但他們兩人一見到記者就像看到了魔鬼逃似的飛奔進衛生站里。曉生一看兩人逃走,便一把老樸推到了記者面前說:“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他,他是副站長,我因為還有事要先進去了,感謝各位記者朋友。”然後頭也沒回就走進里面去了。

    老樸反應比較慢,等他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自己已經身陷重圍。只好“老實”的回答記者所提出的問題。

    “站長您好,我是XXX報的記者,想問一下關于昨天那個手術的情況,現在傷者恢複的的情況!”看來這名記者還是很會拍馬屁的,故意去掉了這個副字。

    “這個手術過程屬于站內治療機秘,對外是不能透露的,關于傷者,他已經蘇醒了,而且基本情況還算良好,但是現在還是很虛弱,不適合采訪,請你們不要打擾他。”老樸的回答是密不透風的。

    “我是XX電視台的記者,我想問一下,關于馬托夫醫院沒能搶救回傷者這事,你是持什麼態度?”一名記者發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這個問題因為關系到兩方的聲譽,不管我給出什麼答案都是不妥,所以我拒絕回答!”老樸想不到記者竟然出這招,有點招架不及,但仍然滴水不漏.

    “有人說,你們強行留下傷者,有這回事嗎?而且有權威人士認為是你們這個衛生站有直接向馬托夫醫院叫板的意思,你覺得是這樣嗎?”記者的問題越來越變味。

    “我們強行留下傷者?沒有這回事,因為事故就發生在這河對面的公路上,他們來了之後,要去要留是他們自已的事情,我們沒有權力干涉的。至于說到和馬托夫醫院叫板,這純粹是無稽之談。”老樸覺得這些記者太曆害了,他已經回答得有點吃力。

    “馬托夫不能挽救的傷者,在你們這里卻成功脫離了危險,你覺得你們是不是比馬托夫醫院更強?”又是一個炸彈扔下來。

    “有傷者來到我們衛生站,我們一定盡全力的搶救傷者,不能做到公認的最好只能盡力做得更好。我們的衛生站規模還是太小,工作人員也不是很多,不管人力,物人,實力都比不上馬托夫醫院的。如果真的要讓我說,只能說我們比較幸運了一些。由于時間關系,這次的采訪就到這里為止好嗎?我要開始工作了。”老樸面對這些個犀利的記者,他真的撐不下去了,不管不顧的沖過眾人,進入衛生站。眾記者見已問不出什麼,卻又不甘心這樣離去,只是四散在衛生站門外,看看還能不能“捉”到衛生站的工作人員。看來這次事件確實挺轟動的,不然媒體不會如此關注。

    “你小子倒是悠閑,還有心情在這看報紙。把我推上去就跑,交了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命不好哦!”老樸進入辦公室,見曉生坐在那看著報紙,氣就不打一處來。

    “呵呵,老樸辛苦了,這不正好讓你露露臉,出出風頭麼!”曉生打著秋風說。

    “有什麼好露的,我告訴你,你這樣一來就把我害苦了,我一上電視,那幾個敗家子肯定會找到這里來的。”老樸叫苦著說。

    “不要緊的,來了我幫你擋一下就是了。老樸,你看看這張報級!”曉生把一份報紙扔給老樸,只見首面頭版上,一個巨大的標題《小小衛生站VS馬托夫醫院》,內容是交通事故發生後,在兩個不同級別的醫療機構手術的結果,文中還有兩張照片,醫生走出手術室時候的照片。一張是帶著笑容的幾個醫生走出手術室門的情形,另一張是幾個家屬圍著幾個醫生指著臉,扯著衣服的情形。不用解釋,曉生一等肯定屬于前者。文章寫得很長,但都是記者本人添油加醋的一些YY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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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08:4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三章 一轉眼已難複再
    “曉生,你怎麼看這件事呢?”老樸看完了報紙以後就問曉生。

    “我覺得這樣的炒作對我們衛生站十分不利,名聲和發展都會受到影響”曉生不無擔心的說。

    “不,我覺得恰恰相反,這對我們衛生站來說是件好事,他們這樣做,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衛生站的聲譽和知名度。把我們衛生站列到馬托夫相同級別的醫療機構來議論,這讓我們的衛生何止提高了一個檔次。”

    “是這樣啊,老樸你分晰得很有道理。但是馬托夫醫院會不會對我們有意見。”曉生這會才放下了心,但又提出了一個擔心。

    “第一,我們跟本沒有辦法和馬托夫醫院相比,也沒有能力和他們叫板,馬托夫醫院是一間中外合資的國際醫院,在國內醫學界,在國際醫學界都是名聲響當當的,資質深厚,名譽之高是我們無法想像的。第二,這純粹是個意外,如果我們兩個不會氣功,這個傷者是必死無疑的,也就是因為我們有了這種能力,所以才能讓他起死回生,而另兩個傷者呢,雖然比這個較輕一點點,那也只是一點點,馬托夫醫院就算擁有頂尖的醫療條件及水平,但也只能算是一種普通醫療,跟本就不能和我們兩個這種能力相比,所以這個結果是必然的。第三,馬托夫醫院一定認為這只是我們的運氣,而不是我們真正有這個實力,他們這麼大的醫院是不會看得起我們這小小衛生站的。也不可能來針對我們。”

    “……”

    馬托夫醫院董事會。

    董事長兼院長鍾海威一巴掌拍到桌上的報紙上:“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只是出差了幾天,為什麼就出了這種事?國際合資醫院竟然比不上一個小小村莊里的衛生站?你們丟不丟人?你們的臉往哪放?你們讓我這張老臉往哪里放!”

    “董事長請息怒,我們已經盡了力,傷者的情況實在太重,我們已經盡全力了。”一個帶著眼鏡的醫生說。

    “盡全力?你他媽的少放狗屁,你們以為我不知道,當天上手術室的主刀身上還噴著酒氣,另一個卻是賭到通宵,直到手術前十幾分鍾才趕回來,你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看來,我得好好整頓整頓你們了,我對你們太放任了,給了你們自由,你們卻不懂珍惜。”鍾海威怒火朝天。

    “都是那個小小衛生站惹的禍,如果不是他們走了狗屎運救了那個傷者,我們也不至于被媒體說成這樣。”又另一個醫生說。

    “混賬,你懂個屁,送來的兩個傷者的病曆,你以為我沒有看嗎?那都是重傷,如果你們真的做足了自已的本份,還是沒救回來,我也不怪你們,但是你們跟本就沒盡到自已的能力,喝了酒能上手術台??通宵達旦能有精力來做這樣的手術??你們以為那個衛生站真的是運氣?那個傷者具我的了解,情況比送到我們醫院的兩個還要嚴重,你們以為這是運氣就能救活的?真是太無知了!”

    “那董事長,我們是不是該把它收構了,或者是……”

    “我告訴你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做好你們本份就可以了,從現在開始,我收回你們手里的所有權力。負責這兩台手術的主刀隆兩級工資,院內處分,留職審查。”

    “……”

    董事會結束以後,鍾海威好像一下老了十歲,回到他的辦公室,從來不離開他左右的何秘書,也是他的心腹進來了。

    “何秘書,你把你查到的情況和我說一下。”

    “我查看過他們的資料,總共就五個醫生,但是調查下來,卻發現來曆都很平凡,除了那個張偉傑是一個大官的兒子之外,跟本就沒有什麼特別。還有那個副站長,以前竟然是一個商人,出身只是農民,根本就沒學過醫。後來卻突然變成了神醫。再然後就是這個站長,是當地的本村人,畢業于一所三流醫學院,沒什麼經驗,一畢業就在村里開了個小診所,但是人們卻傳說他的病看得很好,特別是對男性專科類的疾病,有祖長的秘方。另外還有一個小子,也是剛從中醫院畢業出來的。還有一個女婦科醫生查不出她的來曆,但根據調查,當天她並沒有參與這個手術。”

    “哦,這倒是有點意思,難怪有人說他們走了狗屎運。但在我看來,卻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啊。”

    “董事長,要不要我派個人去混進他們衛生站去?”

    “不用,千萬這這樣做,過幾天我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一下,我親自去一趟。”

    “……”

    媒體好像對這個衛生站有著濃厚的興趣,胡攪蠻纏之後曉生等人竟然成了名人,這會要做XX電視台的專訪,一會又XX報紙的獨家采訪,只把曉生等人弄得筋疲力盡。媒體的眼光是犀利又獨到的,什麼事到了他們手里一忽悠就變了味,變成了眾人津津樂道的事。

    曉生一等最初對這些媒體是不勝其煩,像老是飛到耳邊的蚊子,打不著它還一直在你耳邊叫。但後來,他們卻不能不感激媒體,因為媒體的報導,他們現在忙啊,忙著數鈔票。

    媒體的炒作果然使曉生的衛生站上了一個新的台階,名聲如日中天,紅透半邊天。許多病人都是看了報紙,看了電視,或是聽了別人的傳說,慕名前來就醫的。

    曉生的衛生站的生意越來越紅火,病號量比原來增長了一倍,現在每天前來就診的平均人數就達到二百人。門診部前排著幾條長長的隊伍。

    曉生賺到了第三個一千萬的時候,便拿出了兩百萬給村里興建了一座小學,他真的不願意這些小孩長大以後,又像七叔那樣把安全套套在手指上來使用了。

    許多村民見村里的人氣旺了起來,也紛紛做起了一些曉生意,曉生衛生站大門對開的大路上出現了許多小販,賣吃的,賣喝的,賣玩的,賣書的……應運而生。這些人因為都認識曉生,也不阻他的生意,就擺在道路的兩邊,並不影響病人前來就診。老樸看到這個情景,便鼓勵曉生在在路兩邊興建一些商鋪,用來出租或是他用,都是很有盈利的生意。曉生當然也看到了,很快就買斷了這路兩邊的地方,興建了一條商業街,但真正建起來也要好幾個月的時間。

    再回頭看看衛生站,因為病人多了,奇奇怪怪的病也跟著來了,有時把曉生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他這兩三年來見過的奇難雜症也不在少數,但和現在比起來,竟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才叫真正開了眼界。

    這天,他好不容易空閑了下來,正想好好的休息了一會。許豔嫦卻從婦產科那邊過來找他。曉生覺得奇怪,這婦產科和門診部基本上已經分開,為了方便女性患者就診,他已經把婦產科設在一個偏角落,平時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是不會來找他的。

    “站長,碰到了一個棘手的患者,想請你過去幫幫忙。”許豔嫦說話的聲音十分溫柔,讓曉生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遇到了什麼奇難雜症,說說吧!”曉生的眼睛看著她,余光卻在偷瞄著她完美的胸部。

    “是……這…你自已看吧,我把病曆拿來的了。”許豔嫦把病曆遞給曉生,臉色卻紅起來,想來這個患者所患的病是她難以啟齒的了。其實在婦產科,差不多的病都是女人羞于在男人面前提起的。

    曉生認真的看完了病曆,原來是一個年輕的女患者,由于丈夫長期出差,一個人在家孤寂難耐,渴望**,又不願到外面去給丈夫帶綠帽子,只好在家里自已安慰起自已。但她什麼不好,卻偏偏喜歡用小一號的燈炮,也許是那燈炮讓她使用的時間過長,又沒好好維護,昨天晚上,她正在用燈泡**,眼快快高潮的時候,突然間電話響了,嚇了她一大跳,趕緊跑去接電話,卻忘了把燈泡拉出來,結果只跑了幾步便聽到“卟”的一聲,那個燈泡就在她體內爆了開來,玻璃碎片全散落在**里。這回可把她痛慘了,一動也不能動,一動里面的玻璃便割著**的內壁,血就嘩啦嘩啦的流下來。想伸手便進去挖那些碎片,第一次成功的把那個燈泡頭拉出來了,第二次卻被玻璃割破了手,一時間手上又是血,身下又是血,她不敢再動了。

    她在家里用衛生綿墊在她那個地方上,好不從容易熬到了天亮,在家婆的幫助下終于來到了曉生的衛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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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19:3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四章 狂潮又去又來)
    “這個不是很好辦麼?用窺陰器打開,然後用鑷子把玻璃一塊一塊夾出來不就完了。”曉生以為什麼問題,這只是小事。

    “我當然知道,可問題是她已經走動太多,有些玻璃已經紮入陰 道避,窺陰器根本就沒辦法進去,我試過用別的方法,例如直接鑷子夾出,可是因為陰 道不能張開,玻璃也出不來,如果硬拉出來,會損傷很大的,我沒了辦法,只好來找你。”許豔嫦越說臉越紅,每次說到女性生殖器官的時候,她的臉總會紅一紅,說到最後一張俏臉到耳根都紅了。看得曉生心癢癢的。

    “這個是有點難度,呵呵,萬大事有我,我們現在就去吧。”曉生說完便走了出去,許豔嫦也跟了上去。

    走進婦產科的診室,許豔嫦把曉生帶到了一個里間,只見一年輕的**躺在一張婦科專用床上(也叫做沖洗床),臉色有點蒼白,但卻是芳華正茂,風韻依然。旁邊坐著一個老女人,想必這人就是她的家婆吧。那**看來了一個年輕的男醫生,臉上出現了一層紅暈,眼神有也有些不自然。

    “這是我們衛生站的站長,啊姨請你先出去一會好嗎?我們馬上要開始給她做手術了。”許豔嫦簡單的介紹一下,便命那老女人出去。

    “造孽喲,這叫什麼事……”老女人喃喃自語的說著便走了出去,並順手關上了門。

    許豔嫦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看到**已穿上了褲子不禁有些奇怪,剛剛她出門的時候,她明明記得是脫了的。

    “我媽說,那里不能受涼,幫我穿上了。”那**不好意思的說。

    “胡鬧,還受涼?這樣動來動去那玻璃就會越紮越深。”許豔嫦說完,便幫助**把褲子脫了下來,卻又差點痛得她一身冷汗。

    **安靜下來後看著曉生一直注視著她,心里就更緊張了,臉紅得不得了一雙眼睛也不知該看哪,最後索性閉上了眼睛。

    曉生看到**的身下一片漆黑紊亂的芳草從下已用衛生綿墊上了,衛生綿原本潔白如雪,現在已經是半紅半白。

    “叫你不要動,你還穿褲子,剛剛給你止了血,你看現在又出血了。”許豔嫦顯然比較急燥,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大,**卻閉著眼睛不敢應嘴。

    “站長,我什麼辦法都試過了,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嗎?”許豔嫦指著**的下身說。

    “好的,你就瞧好吧。”曉生趕緊洗了手,然後帶上無菌手套,來到了**面前,伸手把衛生綿拿開,然後又把**的雙腿打開,分別放到了兩邊的架子上。只見陰 道口仍然閉合著,卻有一絲鮮血流出,曉生剛想把手伸進陰 道里,旁邊的許豔嫦卻叫了起來:“啊,不行,站長,這樣會割傷你的手的。”

    “沒事,你放心好了!”曉生安慰她一句,一只手便伸到了**的陰 道口,撥開了大陰 唇和小陰 唇,另一只手運足了氣伸出了兩個手指從陰 道口鑽了進去,當感覺到玻璃碎片的時候,因為有氣在手上,所以也不怕被割傷,輕輕的把玻璃碎片夾在兩只手指的中間,兩只手指稍為彎曲,護住玻璃利角,不讓退出來的時候割傷陰 道壁,然後他才輕輕的慢慢的退了出來,玻璃碎片成功的脫出了陰 道,並且沒有損傷到任何組織,然後曉生的兩只手指就像蛇一樣,一次又一次的鑽進**陰 道,隱沒在那片芳草從里,每一次出來手里卻多了一塊玻璃碎片。

    當曉生的手在陰 道里面再也感覺不到大塊的玻璃碎片的時候,他輕喝了一聲:“吸!”,**感覺曉生的手指像是長了許多吸盤的八爪魚,吸著她下身的肉壁,又痛又舒服,忍不住呻吟起來,但那些細小的碎片卻被曉生吸附到他的手指上,他這一次出來的時候,手指一抖,吸在他手指上的碎片便紛紛掉落。**卻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張開了眼睛看著曉生,好像是希望他再來一次。

    (眾看官看到這里一定奇怪了,既然他會這招為什麼一早不用呢?他剛剛那樣做難道是為了手 淫那**,其實非也,如果他一開始就吸住所有碎片的話,碎片有大有小,退出來的時候肯定會割損許多組織。所以要到後來,碎片小到無法構成威脅的時候才能使這招了。)

    “好啦!”曉生輕叫一聲,然後看向許豔嫦,卻見她面紅耳赤,氣喘籲籲,眼神異樣的看著他。

    “好啦,許醫生!”曉生又叫了一次。

    “哦哦,好了啊,那也沒什麼了,我給她開些消炎止血的藥。”許豔嫦這次才好像突然驚醒過來,趕緊去幫那**穿褲子,臉卻一直那麼紅。

    那**其實已經行動自如,不再像剛剛那樣下身針刺樣痛,可是因為經過了一晚時間的折騰,又流了許多血,身體還是比較虛弱的,但是休息一下便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還想行房,那需得一百天以後了。曉生看這里再沒有他的什麼事,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剛走出婦產科門口,便看到沈陽“呼啦,呼啦”喘著粗氣跑來,嘴里還喊著:“不好了,不好了……

    曉生看著跑來的沈陽,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話也說了一半一口氣回不過來沒有說下去,只是蹲在地上喘粗氣,曉生不禁有點急:“什麼不好了?快說。”

    “來了一個病人,好奇怪,我給他搭脈,這脈像也又亂又怪,一會是奇脈,一會實脈,一會弦脈,一會又是數脈,搞得我頭都暈了,可是看看那人,再給他進行內科常規檢查,卻什麼問題都沒發現。問他什麼不舒服,他只說心不舒服,我又問他具體什麼感覺,他說他說不上來,你快點跟我回去看看。”沈陽終于喘了一口氣,把話說清楚了。

    “還有這麼奇怪的病人?今天真是巧了,什麼都讓我趕上了。走,回去看看。”曉生拉著沈陽又向門診部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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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20:06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h6406172 於 2013-1-22 02:26 編輯

正文 第五章 你丫真瘋了嗎
    曉生和沈陽回到診室,只見診室內坐著一個衣著樸實,氣質不凡的五十歲左右男人,怎麼這樣形容呢?因為他身上穿的雖然是穿著粗布襯衣,神態卻像是穿了龍袍還自然,四平八穩的坐在曉生的位置上,卻是那麼坦然,好像他才是這里真正的主人一樣。曉生也不跟他計較,在他對面坐下來。

    “老伯您好,請問你是來看病嗎?”曉生問。

    “呵呵,小伙子現在才來,老頭子快坐得腳抽筋了,剛剛那個年輕的醫生沒診斷出我的病來,不知你……”那人好像不是為看病,而是來看曉生他們的病。

    “那麼老伯請伸出手來,我給你號號脈。”曉生說完,那老者聽話的把手放在脈枕上,曉生的三個手指便搭了上去,跟著一絲氣息便運了過去,在他的身體上運轉了一圈,卻沒發覺什麼病征,當他的的氣息來到此人的大腦時,卻發現他什麼都沒看到,曉生奇怪了,怎麼可能這樣?是不是氣息太弱了,于是又加了一絲氣息,竟然還是那樣,此人的大腦好像被一種霧氣層層包裹 著,任曉生怎麼查看都剛不出究竟,曉生知道來人不簡單,正想收氣離開他的身體。

    這時,突然從來人的身體里湧出一絲氣息,和曉生的纏繞起來,而且竟然比曉生的還濃厚及霸道,差點就讓曉生受傷,好在曉生知道此人來曆不凡後,早已做了准備,又增加了一絲氣息,而來人的氣息竟然跟著也加強起來,兩種氣息就像一頭老虎和一頭豹子正在互相撕咬,啃噬對方,一刹那便斗得難分難解,而曉生此時已經是大汗淋漓,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氣家高手,就算是老樸,他們練功的時候也從未這樣比拼過。老者的神態卻相對于曉生來說要好得多,只是額頭上出了點細細的汗珠,呼吸有點急促,其他的一點異常都沒有。

    兩人貌似鎮定的坐著,然而體內卻在凶狠的拼殺。沈陽自然也看出了不對勁,這二人分明是在比拼內氣,只可惜他自已的氣功才剛剛開始練,還未成形,想幫忙卻是有心無力。一刻鍾過去了,兩個還在拼斗,你來我往,你強我更強的持續著。到後來曉生已開始不支,全身就像被人從水里剛撈起來一樣,汗如雨下,而來人的情況也不見得比他好多少。來人見這樣比拼下去遲早會兩敗具傷,氣息便放慢了一絲,曉生自然也感覺到了,他跟本就沒有一點拼斗的意思,也跟著減慢,緊接著兩人便慢慢收了功。自此以後,曉生像是經過一場大劫,再不敢隨便用這種氣功去探知別人的內心了,但這也是後話。

    “呵呵,小伙子果然有些名堂,年紀輕輕,氣息卻如此渾厚。小伙子不礙事吧?”來人仍然談笑風生。

    “沒關系的,老伯的氣息才是不凡,如果再斗下去,我一定會落敗的。感謝老伯手下留情。”曉生說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吃力,臉色有點蒼白,汗水雖然不再冒出。可是全身依舊濕淋淋的,趕緊調息了一下,運起氣息全身行走一圈,衣服便干了,臉色也恢複了原來的光潤。來人看著曉生的變化,明顯有點吃驚:這小子恢複得真快啊。

    “老伯想必不是來看病的吧?”曉生氣息調整以後,說話也自然起來。

    “呵呵,老頭子聽說你們這個衛生站把我那個醫院比下去了,所以特意趕來看看,果然是不同凡響啊。”來人說。

    “那老伯是?”曉生也知道此人來曆一定不凡,卻想不到竟然來自馬托夫醫院。如果此人與他為敵,那他真的要收拾包袱,准備跑路了。

    “我是馬托夫醫院的院長鍾海威,唉,如果我那里的醫生有你一半的能力,我也可以放下心情到處游玩了。”鍾海威說著竟歎了一口氣。

    老伯,我是這個衛生站的站長歐陽生,大家都叫我曉生的。上次的事只是我們一時走運,絕對沒有和你們醫院作對的意思,請你不要往心里去。”曉生想不到此人竟然是馬托夫醫院的院長,醫學界的泰山北斗。他做的那一例:惡淋巴腦瘤切除術,轟動整個醫學界,在醫療界可是談鍾色變,因為只要他打一個噴嚏,整個醫學界都會抖三抖。曉生一直知道這個人,因為他是曉生以前導師所崇拜的偶像。一天到晚的在曉生面前提起他。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馬托夫醫院的院長。如果他要整垮一個小小的衛生站,那肯定是輕而易舉的事。

    “好,我就叫你曉生。上次的事也不是你們的運氣,在嚴謹的醫療過程中絕對沒有運氣兩個字。只有實力,有了實力才能說運氣這兩個字。對了,你剛剛的氣功好和我的有點相像。你是從哪里學到的?”鍾海威又是問。

    曉生見來人是自已一直敬重卻未曾謀面的人,可是說起這氣功,他還真的不知從何說起的好。鍾海威見他遲遲未開口,以為他猶豫不決不願透露,于是說:“我們鍾家世代都是名醫,到了我這一代已經沒落了。原因是我的先祖鍾鵲把一本神針的針法送給了他的知己,對了,好像和你是同姓歐陽的,叫歐陽震天,後來他攻下了義城之後,身受重傷,但他心高氣傲,也不願接受皇帝的封賞,帶著傷重的身體離開了,自此毫無音信。先祖把神針的針法送給了這人之後,不久也謝世了,然後到了第二代的傳人手里,竟然又把內氣心法也遺失了,不過他已經練了內氣,憑著記憶,他寫下了內氣的心法,然而年紀老邁,心法卻不能完整的寫下來。留傳到我這一代,已經是殘缺不全,只能用來防身,卻不能再用內氣來給人治病了。我們鍾家的內氣,傳男不傳女,這是祖上定下來的規矩,而我現在卻只有兩個女兒,看來我們鍾家從此要離開名醫的行列了。”

    “老伯,說來也湊巧,我的針法就是先祖歐陽震天留給我的,而氣功卻是來自老樸,事情是這樣的……”曉生這才知道《三針》和《練氣篇》的來曆和出處,于是便把自經的得到這些東西的經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鍾海威。

    “真的?你真的有我鍾家的內氣和針法?啊,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鍾海威激動的臉爭都抽搐起來。

    “既然《三針》和《練氣篇》都屬于鍾家,我就把它完璧歸趙吧!老伯,你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拿。”曉生說完就起身欲去拿書。

    “不,別忙,這針法對鍾家來說確實是很重要的,但是你看,我都這個年紀了,都快退休了,哪里還有精力來學,就算我學會了,我下面沒有子匾,也傳不到下一代,唉,這也是我鍾家的命數啊。”鍾海威說完,心里好像很難過。

    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沈陽說:“鍾老伯不要歎氣。只要能把鍾家的醫術發揚光大,不管到了誰的手上都是一樣的,你說是嗎?”

    一語道破夢中人,鍾海威好像突然從沉痛中清醒過來,然後又多看了沈陽幾眼,驚喜的說:“對,這位年輕的醫生怎麼稱呼,你說得很有道理,只要能發揚光大,救死扶傷,到誰的手里都是一樣的。你說的對極了,看來我的門戶之見太重了,中華醫術之所以不能傳揚,就是因為這個。”

    “鍾老伯,我叫沈陽。實在對不起,事先沒得到你的同意,我已經纏著我姐夫教我練氣了,我姐夫就是他。不過你不要怪他,也不要對付我們這個衛生站,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不學的。”沈陽今天好像特別多話,但說得句句入情入理,曉生也對他改觀起來,看來沈陽並不是天生愚鈍,而是性格直爽,還有他熱愛衛生站的這個心,就足以讓曉生對他另眼相看。

    “哈哈,你這兩個小伙子我都喜歡,一個誠實可信,一個心思多端,有你們兩個,這個衛生站的發展是不可限量啊!這樣吧,下個星期日,我們醫院和你們衛生站來個小小的友誼賽,也讓你們代我教訓一下,我醫院里那些扯高氣昂,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家伙。不過我可告訴你們,如果贏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也不再和你們追究,如果輸了,你們這個衛生站就此關門大吉,你們兩個還要到我那醫院里去工作。就這樣吧,我先走了。”鍾海威說完也不再理會他們,沒有給他們任何說話的余地就走了。

    老樸和張偉傑也在另一個診室里走了出來,看來他們早就在旁邊傾聽了。張偉傑看著遠去的鍾海威說:“這人就是鍾海威?慘了,這次我們有大禍了!我們的實力跟本就沒辦法和他們醫院比的,別看我們上次勝了他們一場,他們個個都是醫學界的精英。我們這次完了。”

    “娘娘腔,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已威風,我還不信他們有三頭六臂了,是螺子是馬到時候牽出來溜溜就知道了。”曉生不以為然的說。

    “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張偉傑接過了曉生的話正要說他,旁邊的沈陽卻打斷了他:“怕什麼,我們有兩大法寶,加上你我,沒有什麼過不了的關。他要怎麼比,我們隨便他。”

    “老樸,你呢?”曉生問。

    “唉,我本不是個隨便的人,可是你們要隨便,我只好隨便你們了!”老樸一出口就是至理名言,還帶點繞口令,可把曉生等人聽愣了。

    “你們都是瘋子,敢和馬托夫醫院叫板,唉,可惜我也是半瘋之人,只好和你們一起瘋了!”張偉傑無奈的歎口氣。

    “你現在已經完全瘋了!”

    “對,還半瘋呢?以為自已是張三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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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20:3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六章 開戰咯開戰咯
    馬托夫醫院對媒體透露,這個星期天將與何坑衛生站進行一場友誼賽。馬托夫醫院自然是媒體關注的重點,但另一頭,才慢慢退了燒的何坑衛生站,又火紅火紅的燒起來了。燒到曉生幾人的身上,他們不敢再像從前那樣,光明正大的上下班,沒事的時候也不敢再村子里轉悠,因為一被媒體的記者逮到,那就是一輪慘無人道的審問,雖然醫生出名便意味著名利雙收,可是曉生等人卻不習慣這樣。

    各大報級,電視台也爭相拿出了自已的看家本領。《正式開始PK了》,《小小衛生站與強者馬托夫之間》,《幾個小子迎戰馬托夫眾將》,《外來權威名醫本地赤腳醫生》……沒幾天來自眾媒體的專題片,報導,專欄……滿天亂飛,直把整個河源弄得雞飛狗跳,不得安甯。就連網上,也開出了好出了好幾個論壇,專門針對這件事進行投票,發貼。

    一些權威醫學教授及其它一些知名度較高的醫院也紛紛發表了對這件事的看法,立場及持有態度。

    “我覺得這是一個玩笑,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就那幾個人,還要和馬托夫醫院比賽……”一教授說。

    “雞蛋碰石頭你們看過嗎?那這個星期就有得看了。支持誰?那肯定是馬托夫醫院了!”一醫院院長。

    “這是馬托夫為挽回聲譽的一種炒作,衛生站只是他們牛刀小試,以後跟著的就會是別的醫院……”一位不願意透露身份的人。

    “你們覺得怎麼樣呢?其實在我看來,這是一種發揚醫學精神的方法,應該多弄幾個這樣的友誼賽。治病第一,友誼第二。”一個醫學院的院長說。

    “…….”

    這一個星期,曉生等人過得有點痛苦,輿論的壓力是巨大的,支持他們衛生站的竟然不到總比的百份之一,讓曉生等人傷透了心。現在衛生站外面整天轉悠著一班記者,害他們進出都要走後門,要不就繞到病房後面從小路回祖屋。曉生他們實在太慘,正常的日子都沒法趕,大門不敢邁,大路不敢走,只能走後門,或者穿過藥房部,化驗部一直走到最後的病房,從小路繞道回家。

    時間就如一場性 交,不管過程是痛苦還是欣快總是要過去的。曉生等人終于熬過了這個星期,這個星期天的早上,曉生把衛生站的事情交待給了許豔嫦和柳如焉,囑咐她們如果實在應付不了,就暫停營業。

    看看時候不早,曉生便開著柳如焉的新款奔馳載著老樸一等人出發了。

    馬托夫醫院門口早已人山人海,有媒體的記者,湊熱鬧的人們,還有維持治安的警察及醫院的保安。曉生等人一看這陣勢不禁嚇了一跳,本以為只是個小小的比賽,想不到來了這麼多人,弄得如此隆重。

    醫院的負責人鍾海威早已率眾醫生在門口迎接,院長親自來迎接是馬托夫醫院幾十年來的第一次,看來鍾海威真的很看重這幾個小子了,雖然老樸已經不小了,但以他的經驗及剛涉足醫學領域的新人來說,也當然只能算小子。

    鍾海威見曉生等人已走下車來,趕緊命人把曉生的車子停到停車場,然後一左一右的牽著曉生和沈陽的手往里面走去,只把醫院的醫生看得目瞪口呆,那親熱勁就如同看到了一家三口,又羨慕又吃驚。自已醫院的董事長兼院長什麼時候和他們打成一片了?怎麼沒有一個人知道消息。

    馬托夫醫院會場,主席台上早已坐滿了人,曉生等人也被按排在主席台下的第一排。曉生認真的看了看坐在上面的面孔,不禁暗暗叫苦,來的都是醫學界里的教授,博士及一些權威人士,這些人的論文,手術方案,曉生在世界知名的醫學雜志已不知看過多少。這難道就是鍾海威口中所說的“小小”友誼賽?小到請來如此多名人的地步?張偉傑和沈陽也不禁動容了,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有那種“同志”傾向,但清楚底細的人,卻知道這二人分明是因為緊張過度,需要對方來支撐將要倒下去的身體。

    鍾海威坐在主席台正中的位置上,看看時間已到,便拿起話筒說:“首先,感謝各位同仁,各位醫學界,媒體的朋友來參觀這個比賽。請允許我介紹一下,評審團由XX大醫院院長黃培雄,華X醫學院院長區自遠,北X醫學會會長譚偉生,清X權威級授李向東……等十二位組成。馬托夫醫院派出的選手是所有外科專家,何坑衛生站的代表是樸靈,歐陽生,沈陽,張偉傑。本人再次聲明,此比賽屬于友誼性質。當然病人第一,友誼第二,比賽第三。下面,有評審團的代表:區自遠院長講話。”

    主席台上一個寫著區自遠名字的位置上,站起一個男人說:“比賽的場地,手術所用的器械,還有病體由馬托夫醫院提供,已經由專家檢測,由公證處公證,絕對沒有舞蔽的可能。比賽總共進行三天,每天進行兩台手術,第一天,第一台手術:股骨中段粉碎性骨折內固定術。視時間長短,手術的方法,骨斬對位對線的恢愎來定勝敗。中西醫手法不限。第二台手術:股骨頭壞死置換術,視完成手術的時間長短,回複原來的解剖位置百分比來定勝敗。現在離第一台手術比賽開始還有40分鍾,請各位參賽選手做准備。”

    曉生等人馬上離席做准備了,他們雖然並不是第一次參加手術,但是輪到他們主刀也還是第一次,以前他們充當的角爭都是跟班,啟一下線角,補一下線尾。真正輪到他們當家作主了,一個比一個緊張,趕緊去了解病人的情況是關鍵。

    馬托夫醫院這邊,那一組參加這次手術的外科專家仍舊坐在席上,沒有一個人要准備的意思。鍾海威眼光一掃,頓時散發出攝人的光芒,那一組人才不得不懶洋洋的起身。一個專家不滿的說:“還准備個屁,老子做這個手術沒有一千例也有八百例,還要准備!”另一個趕緊拉著他說:“快走吧,老鍾要發火了,裝裝樣子還是要的。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家伙,連胎毛都沒退,也敢和我們叫陣,這次要讓他們輸得一敗塗地。”

    “比賽前五分鍾,請各位選手准備進場,麻醉師,護士也准備。”評審團報出了最後的時間。

    “老樸,這次基本上用不著你,你是不是在外面休息下。恐怕這三天不好應付,到時候你可是我們的皇牌,絕對不能讓你累著了。”曉生關切的問老樸。

    “好,我就在…….”他正想說好,可是一看周圍都是生面孔。全都好像不懷好意的樣子,他不禁有點慌,趕緊改口:“我就在里面呆著,你看不起我這副老骨頭是不是?告訴你,你的身體都沒我的強,要不比賽完了,咱們再比劃比劃!”

    “行,算我什麼都沒說!我們准備上台了,兄弟們,大家有信心嗎?”曉生又給眾人打氣。

    “沒有……”沈陽等人齊聲說到,還沒等曉生反應又異口同聲說:“是假的!”

    “好,兄弟們,我們前進!”曉生說完帶頭進了手術室…….

    曉生等人洗手,穿衣後進入手術室,卻見病人旁邊已站著一個麻醉師三個護士。曉生說:“麻醉師和護士都先出去吧,我們自已能搞定的。”

    “可是,這個是醫院的規定!我們不能……”帶著的一個護士說,護士帽上有兩條藍線,看來是個高級護師。

    “不用,一切後果由我們負責!你們出去吧。”曉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那些護士和麻醉師見他這樣說了,再呆下去就討人厭,既然他們要出丑,就隨便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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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21:0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七章 太變態了
    沈陽見人已經離開,便說:“好了,我們開始吧!”

    “麻醉!”張偉傑看著曉生說。曉生也不說話,手里卻多了一根銀針,“刷”的一下紮到了病人體內。

    “如果所有醫生都會你這招,麻醉師全部下崗,麻藥制造廠全部倒閉。”老樸說。

    “老樸少打屁,站在一邊看就行了。娘娘腔,這里下刀!”曉生伸手在病人的骨斬處運氣感覺了一下,情況還算可以,骨斬新鮮,不像他那樣,陳舊性骨斬錯位,要拍斷重新接。然而再看看,卻覺得一定要開刀。

    “為什麼次次都是我?我又不是屠夫!你來不行麼?或者沈陽來!”張偉傑好像極不情願的樣子。

    “我,我還是下一台吧!”沈陽說。

    “告訴你們,誰在多說一句廢話,一會你們吃飯只有一個菜,曉生牌秘制雜交豬鞭。”曉生狠狠的說。

    “好嘛,我來,我來,我怕了你還不行嗎?這里嗎?這里好像不是骨斬處啊!”張偉傑聽了曉生話,眼里就冒出了一陣寒 意,再一看曉生所指的地方,竟然不是骨斬的地方,而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另一條好腿。這變態神醫的腦袋秀逗了?

    “叫你切就切,不要咯嗦!”曉生說完,張偉傑也不再猶豫,反正這人太變態,做的事全都是有道理的,信他的絕對沒錯,只好往曉生所指的地方切去,那明明是一條好腿,一點毛病都沒有。

    “好,停,認真看看,這是什麼,沈陽,你說這是什麼?”曉生問指著已經切開的組織,用倒扣拉開肌肉問。

    “這,這是脂肪瘤,這麼大的一個脂肪瘤,為什麼我看不出來呢?這兩條腿明明是一樣大小粗圓啊!”沈陽認真的對比了一下病人的兩條腿。

    “不,這你就看錯了,你們來看,兩腿一看下去是沒有什麼區別,可是你們注意到沒有?這個脂肪瘤的位置,正好是另一條腿骨斬的位置,因為骨斬所致的皮下出血,引起了血腫,以至這條腿腫賬起來,看起來就和另一條和長了脂肪瘤腿就差不多大小了。不細心的人絕對看不出來!”曉生解釋給他們聽。

    “啊,我竟然把這個忘了,真該死,太粗心了!”沈陽叫著。

    “我就說他變態吧,你們還不信!”張偉傑也不禁對這家伙佩服起來,誰在這個緊張的時候,還會去想這個細節,只有他。

    “娘娘腔,把它切下來,快,已經過了十分鍾了。”曉生有點急。

    “怕什麼?他們那邊麻藥還沒發揮作用呢!”張偉傑雖然這樣說著,可是手上的刀卻沒有絲毫停滯,像極了一個賣豬肉的屠夫把脂肪和皮肉仔細的剝離開來,那刀上翻,下轉,斜挑,平切,就如一條游龍在海里翻滾,等刀終于離開的時候,一個完整的脂肪瘤就被切了下來,被扔在一個大彎盤里。後來有好事的醫生拿來一稱竟然有4斤,如果是豬肉也能賣個好幾十塊了!只可惜,這是人肉,而且全是肥的!

    “縫合就交給沈陽,娘娘腔來這邊。”曉生說完便轉到病人的另一條腿。

    “這回從哪里切?”張偉傑問。

    “不用,哪里都不能切!你怎麼還握著刀子,你真的想做屠夫?真是個凶殘的人。快扔下,把這人的腿垂直牽拉,記住,力度要均勻適當,慢慢的拉,當我喊停的時候,馬上就要停,但絕對不能放松。”曉生開始運氣到雙手掌上。

    “等一下,你確定這樣行得通?這不是科雷氏骨斬(手碗處一條比較彎比較粗的一條骨頭,叫橈骨,科雷氏骨斬就是這條骨頭的最遠端骨斬,這是中醫里手骨折複位最好的地方。也是最簡單的,曉生第一次幫八娘那個小孩弄的就是這個。)不是那麼好複位的,你竟然想用手法複位,你真的太瘋狂了,和你這等人再呆下去,我真的要崩潰了!”張偉傑一副要跌倒的樣子。

    “少他媽吱吱歪歪的,准備,三,二,一,拉!”曉生的手搭在骨斬處,感覺著張偉傑所拉開斷骨的距離,當達到原來的解剖位置的時候,曉生突然喊:“停!不要拉,也不要放松!”,然後雙手放在骨頭斷裂處,運氣輕輕一壓,只聽“咔”一聲,骨頭已經複位,緊跟著銀針便紮了上去,只聽他輕喝一聲:“吸!”,運起內氣和針法輕輕的轉運著針柄,那些游碎骨好像得到了命令,慢慢的往斷處靠攏,等它們都聚集在一處,曉生又吼一聲:“震!”,那些游離骨碎立即按照原來的解剖位置慢慢的抖動過去。

    “老樸,找板子來固定!”曉生一只手運氣固定著已經完全愈合在一起的骨頭,嘴里喊著。

    “石膏行不行?好像沒有板子。”老樸找了找,手術室內只有石膏。

    “不行!”

    “鐵條行不行?”老樸正欲把擺放手術器械的鋼桌椅生生拆下來。

    “不行!”

    “啪!”的一聲巨響,老樸無計可施,硬是一掌把一個擺放消毒水,手術衣,各種藥物的櫃子拍得四分五裂,然後迅速的找出幾塊合用的小木板,扔給曉生,曉生倒不覺得怎麼樣,自已也能一掌襞開的,只是有點驚訝老樸的粗魯行為,一個好好的櫃子就這樣報銷了。而沈陽和張偉傑卻猶如見到張飛再世,這種功力是何等驚人。手術室外面正在等候的評審團及鍾海威也聽到了這聲巨響,面面相覷,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做手術,還是拆房子?這麼恐怖!”何秘書忍不住問。

    “呵呵,這幾個小子絕非凡品,只要不把我這幢樓拆了,其它的隨便他們。”鍾海威說罷微笑了起來。

    手術室里面,曉生等人已經搞定了病人,那條骨折的腿也已經固定好。只要安靜躺上三個月,就可以長出骨痂,半年可恢複行走。但是如果按照正常的內固定術,想要下地兩三個月就可以了,但是要恢複正常卻要一年以上,等完全好了以後還要做一台手術,就是取出內固定器械。

    “為什麼不能用石膏?也不能用鐵?不是一樣的嗎?”沈陽奇怪的問。

    “因為用這些達不到廣告目的,你想,他們現在評審團用什麼知道骨折的情況,只能用X光,可是X光是穿不透石膏的,就算能穿透,影像也不清晰,如果用鐵,那密度就更高了,更難看清楚骨折的情況,所以用木板是最好的,一清二楚,骨斬複位百分之一百,絕對轟動。”曉生說。

    “可惜了一張好好的桌子,老樸真是粗人。”張偉傑忍不住說。

    “那也不是沒辦法嗎!走吧走吧!也不知那邊怎麼樣了!”老樸看了看自已的傑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曉生等人走出了手術室的門,見旁邊手術室的燈還是亮著,顯然還在手術中。幾人相互看了看,得意的笑了。

    評審團負責記錄的人看到他們出來,馬上按下了秒表,驚奇的說:“何坑衛生成站完成整個手術的時間是四十分二十七秒八九!這,這,這怎麼可能……”

    鍾海威也震驚了,就算是他親自做,也是要六十分鍾的。這幾人實力之強,遠遠在他的估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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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陰謀
    曉生等人做完手術好像有點累了,歪歪斜斜的坐在手術室的門外,哪里有一點醫生的樣子。鍾海威也沒有去打擾他們,仍舊站在旁邊等著,他現在沒什麼很大的希望,只是希望他醫院的那一組專家快點出來,不要輸得太離譜,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鍾海威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當他的那組外科專家終于走出來的時候,鍾海威的臉色已經變成紫醬色,他真想上去給他們每人抽一嘴巴。

    “馬托夫醫院完成手術時間是一小時三十分四十二秒!”評審團宣布。

    那一組外科專家聽到了評審團報時後,顯然十分高興,這比原來所估計的時間已經提前了十五分鍾。幾人不禁互相拍起馬屁來,他們也不屑去看曉生等人的手術室。因為在他們眼里,曉生等人是不可能有超過他們的能力。

    “呵呵,黃哥,你就是利害,打內固定針的時候,一錘一錘的,手也沒抖一下。”一專家說。

    “你也不錯,一刀下去,不多不少,正到六公分。”另一專家說。

    “彼此彼此,大家都是專家,怎麼可能輸給……”又一專家正想也拍拍馬屁的時候看到了旁邊的手術室的門雖然關著,可是燈已經滅了。再認真一看,曉生等人已經外面的椅子上睡著了。

    “我就說他們不知死活嗎?你猜他們現在正在干什麼?哈哈,肯定還在找錘子……”又一個專家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顯然他也看到了正睡在椅子上的曉生等人。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這麼早出來的?”剛開始說話的專家叫起來。

    “我們要公證,我們要檢驗。”一個專家叫著。

    “他們肯定作弊,這是不可能的事。”又一個專家叫道。

    “對,還我們清白!……”又一個專家不滿的叫著。

    “夠了!”鍾海威終于忍不住了,走過去把一張報告摔到幾人身上,又吼著說:“你們這班廢物,平日只知道坐井觀天,卻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們看人家做的手術。這是外固定術,骰骨中斷粉碎性骨斬外固定術,你們有能力做這個手術嗎?你們看這術後的X光報告,骨斬端對位對線完全吻合解剖位置,你們還好意思叫。”

    “誰呀?睡得好好的被吵醒了!”張偉傑打了個“哈欠”坐直了身子,同時拍醒已經正在做夢的伙伴。

    “哦,是鍾院長,真對不起,我們等得有點累了,所以睡著了!”沈陽揉了揉被曉生壓得發麻的手。

    “咦,你們也做完了?也不錯,也不錯!”曉生說。

    突然,一個護士從曉生等人的手術里跑了出來,手上的彎盤里放著一個白花花的肉球,嘴里驚喊:“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呀?”

    “呵呵,不好意思。我們忘了告訴你們,剛剛我們做那外固定術的時候,同時也發現了他左腿有一個巨大的脂肪瘤,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順便給他做了!”曉生好像在說他在吃雞肉,順便把皮也吃了的樣子,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天啊~~~~~~”幾位專家聽完,已有人驚叫一聲昏倒在地,想必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下午的手術是骰骨頭壞死置換術,這對曉生他們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手術,但是因為早上的手術把一個專家嚇昏了,曉生等人也不敢再像早上那麼瘋狂,但麻醉師和護士是不能留在手術室的,不然暈倒的人會更多。

    股骨頭壞死,在廣東是一個常見病。但壞死的確切原因卻仍不明了。但股骨頭一旦出現壞死,慢慢整個股骨頭就會完全溶解,然後兩只腳不一樣的長短,人就不能走路了,如果不換成一個人工股骨頭,那只能一輩子坐著輪椅了。但人工股骨頭也是有很多分類的,有國產的,有進口的,制成股骨頭的金屬也是不同的,這所有一切也是按照價錢來定的。

    有了曉生的一秒麻醉法,節省了很多時間。操刀的依然是張偉傑,他現在因為老是操刀,已經被曉生等人起了另一個外號“屠夫”。張偉傑對這個外號卻還是挺滿意的,因為屠夫相對娘娘腔,肯定是前面一個有英雄氣慨一點,也威風一點。

    張偉傑切開了肌肉,小心的避開大血管和神經,很快便看見已經壞死的股骨頭,這病人的股骨頭壞死的情況還不算太嚴重,股骨頸還是存在的,可是整個肌骨頭就像被老鼠偷吃過一樣,啃得殘缺不全,只有一個空架子.現在他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殘缺的部位全部去掉,然後把假肌骨頭**股骨的骨髓腔里,然後再固定就可以了。手術完成的很順利,並沒有消耗多少時間,壞死的部位只讓老樸一掌,便整齊的切掉了,然後沈陽負責把假股骨頭那只腳打進骨髓腔里,然後按原位放回去就可以了。曉生在整個手術過種中只是起到了麻醉師的作用。

    完成手術後,曉生等人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和眾人在手室術里輪流講了一個兒童不宜的笑話,嬉笑怒罵了好一會,才走出去,當他們出去以後,過了十幾分鍾馬托夫的另一組負責此項手術的專家也走出了手術室。看來這等人也不是吃干飯的,相隔的時間差也只是麻醉的那十幾分鍾。如果曉生這邊沒有一秒麻醉法,時間應該也是相差無幾的。

    “第一輪比賽結束,獲勝方,何坑衛生站!明天比賽是一台手術,靜脈曲張剝離術。手術開始時間是九點!”評審團宣布了第一輪結果後,便轉身離去。

    曉生等人找到了鍾海威交談了幾句,也一一離去。何坑現在公路通了,回去只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鍾海威本想在酒店給幾人第人開個房,但眾人堅持離去,鍾海威也只好作罷。

    外科辦公室里,一組參加明天手術的專家聚在一起。

    “這幾個小子怎麼這麼曆害?看來我們看走眼了?”

    “他們之中哪一個是麻醉師,聽說兩台手術都把麻醉師趕跑了?”

    “真是恐怖啊,就幾個小子,把老胡他們打得頭都抬不起來。”

    “別說人家了,明天我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嘿嘿,他們不是回去了嗎?明天一早才過來,要不,咱們給他們弄點小麻煩。”

    “怎麼弄?我在這混了幾十年,可不想臨退休了,還要陰溝里翻船,那就太難看了。”

    “來,我有個計劃,大家都來給個意見……”

    “這樣,是不是有點陰?”

    “嘿嘿,這有什麼,又不是傷天害理,只要拖住他們一兩個小時,到時我們不就贏了嗎?”

    “老周,還是你的鬼點子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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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41:1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章 太驚險刺激了
    曉生一等人回去之後,衛生站里的女人把他們圍得團團轉,林馨蘭纏著曉生一等要他們講今天比賽的經過。

    沈陽卻說:“有什麼好說的?今天不是看電視了嗎?”

    “可是我想聽他們自已說啊,電視報道得那麼精彩,我想現場一定更好玩的。”林馨蘭說。

    張偉傑說:“很好玩?你簡直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當時的情景你知道多凶險,他們那些個專家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曉生今天發了功,身體有點疲倦,也懶得去聽張偉傑的“精彩”評書,在衛生站找了一個沒人的房間,進去靜靜的坐著,他要調息一下了,明天,後天還有兩場惡戰呢!

    他懶懶的坐在椅子上,調息也不像老樸那樣盤膝正坐,而是隨隨便便把腿架在桌子上,反正練氣最重要的不是姿勢,而是靜心,心不靜姿勢標准也沒用。

    “曉生哥,你很累了嗎?”劉如焉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身邊。溫柔的說。

    “哦,如焉,怎麼不去聽娘娘腔說書?”曉生收起了腿,身子稍稍坐正,在柳如焉面前他總是比較正經,也不敢像對沈雪那樣,兩人除了那一次在柳家的肌膚之親之外,後來就再也沒有過。

    “我看你一個人走了,擔心你有什麼事,所以就來看看你。”

    “我沒什麼,只是有點累了!”

    “手術一定很辛苦吧,我給你按摩一下吧!”柳如焉體貼的把雙手放在曉生的肩膀上,輕輕的給他揉起來。

    “如焉,這些日子冷落你了,真是對不起!”曉生輕輕的把手搭在柳如焉的手上。

    “如焉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天天能看得到你就知足了。其它的如焉不會去想的。”

    “我覺得這樣很拖累你,如果你覺得有合適的……”

    “不,曉生哥,你別說了,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除了你之外不會再去想別的人。”柳如焉打斷了曉生的話,眼里卻已經迷蒙起來,三月的小雨不一會就浠浠瀝瀝的下了起來。

    曉生看著她落淚,不禁有些心酸,伸手把她抱在懷里,柳如焉也不掙紮,只是伏在她懷里低低的哭泣著。曉生拿這個女人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他對她的感覺已經不能用愛和喜歡來形容,心中對她的感情已經有些依賴,雖然他知道這樣霸著兩個女人是一種無賴的行為,可是真的要他做選擇,卻是那麼的堅難。

    兩人靜靜的相到擁抱著,仿佛天地所有的一切都在這片刻間靜止。這個世界就剩下兩個人的心跳聲,在跟著彼此的節奏跳動著。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早上,曉生依然開著柳如焉的車,和眾人嬉笑打罵著趕往馬托夫醫院,由于昨天的一戰勝得輕松,今天幾人的心情也沒昨天緊張,專家雖然是專家,但他們兩個變態神醫撐腰,再曆害的專家也要給打趴下。

    出了何坑的新公路,車子直入國道,就要進入市區的當下,前面的車子車速慢了下來,到最後已經不動了。眾人也不著急,反正時間還充足,可是這一塞車就是一個多鍾,眼快就要到手術的時間了,幾人這會才急了起來,越呆在車上,幾人越是煩躁不安,亂七八糟的罵了起來,最後連路邊的花草樹木都罵起來,可是這塞車能關它們什麼事呢?

    曉生等人見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便決定下車步行趕去。下了車以後看到前面竟然是一條長長的車龍,長到看不到盡頭。幾人在人行道中急急奔行,看到時間已經過了快半個鍾頭,便跑了起來,大約五千米過後,幾人身上已經是一身臭汗,不知道的路人還以為幾人正要去執行公務的FBI呢!曉生看到人行道上正有一部三輪摩托車停在那,于是走了過去對著那司機說:“我們是警察,正在執行分務,現在要征用你的車。這是我的證件。一會你到馬托夫醫院領車。”曉生拿出錢包,打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還沒等那人看清楚已經收了起來。其實他錢包里哪有什麼證件,最多就是一張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二代身份證。那人喃喃的沒有說話,任由曉生騎上開走了。等曉生走出老運,他才想起他正在修刹車,才停在人行道中。急忙大喊:“這車刹車壞了!”

    曉生開著三輪摩托車追上跑在前面的三人,招呼他們上車,卻沒有聽到車主的叫聲。三輪車就在人行道中左閃右避的急急行駛,路人不時傳來驚叫和怒罵聲。

    馬托夫醫院遠遠在望了,曉生又加了一把油門瘋狂的向前沖去。

    “到了,停!”張偉傑大聲喊著,可惜曉生並沒有停車,而照樣向前沖去。曉生不是不想停車,他已經緊緊踩住了刹車,可是車子一點都不聽他使喚,車速一點都沒減,油門放松了也沒用,前面是一條下波路,車速不減反增,下了波之後竟然是一個小小的上波,高速行駛的三輪車一下飛了起來,沖向空中……

    三輪摩托車飛到了空中,幾個人也飛出了車外,老樸年紀雖老邁,人老心不老,行事經驗豐富,與幾人比起來還是比較鎮定的,眼看身形墜下,眼明手快的抓住了電線柱的那突出的路燈杆子,嘴里急叫:“捉住我!”曉生立即捉住了老樸,突然身下一沉原來張偉傑也捉住了他的皮帶,還沒定下心神,身體又是一沉,原來沈陽也捉住了張偉傑的腳,幾人就如空中飛人一樣,吊在電線杆上。良久,才聽到“嘭”的一聲,三輪車著了地,雖然沒有爆炸,卻已經成了一堆廢鐵。

    這一幕太驚險了,路人都驚呆了,一個正在賣水果的檔主,就那樣呆呆的舉著稱秤,忘記了是幾斤幾量。一個正在吃冰淇淋的小孩也忘了去吃快要溶化的冰淇淋,一個老太婆看著這一幕,邁在了半步的腳也一直懸在空中,忘了收回來……眾人都忘了自已在干什麼,這幾人難道是雜技團出來做廣告的?

    “啪!”的一聲,曉生的皮帶因承受不了張偉傑和沈陽的重量斷開了,曉生心里那個恨,當初賣皮帶的老板說這皮帶絕對真皮,就算十頭牛一起來拉扯也不會斷,隨著又是“嘶啦”一聲,曉生整條褲子被扯了下來,成為一條直線懸在曉生的腳上。只見他的下身只有一條紅色的內褲,上面竟然還畫了一個咸蛋超人。

    “咦,咸蛋超人紅色內褲?想不到我們的站長不但醫術變態,連穿的內褲也是這麼變態?”張偉傑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眾人真是服了他。

    “他媽的,還說那麼多屁話,老樸用力往電線杆上擺一下,你們兩個趕緊抱住電線杆。”曉生話一完,老樸便運了氣往電線杆上一擺,第一次沈陽抱住了電線杆,張偉傑因為沒有准備好,還是扯著曉生的褲子。老樸只好又擺了一次,這次張偉傑抱住了電線杆,然後老樸運起氣,兩只手慢慢的往電線杆上移動。當靠近了電線杆,曉生一伸手抱住了電線杆滑了下來。不一會老樸也滑了下來。

    “這次好在有老樸,才能有驚無險啊!老樸萬歲!”張偉傑看二人下來了,心情也放松了一下。

    “老樸寶刀未老,老當益壯,老而不死,死而不僵,僵而……”沈陽的語文一直不好,誇起人來也是要人命的。

    “行了,不懂行容就不要行容。有你這樣說話的嗎?”老樸打斷了沈陽,順手給了他一個爆栗。

    “啊~~露體狂~~~~”幾個正在逛街的女孩子看到曉生的下身,忍不住驚叫起來。

    曉生這里才想起自已下身現在只有一條三角內褲,看到對面有一家成衣店,趕緊三兩下扯下已經不成模樣的褲子,沖成衣店跑去。

    “快,給我來條褲子!”曉生一進店門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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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44:3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章 你真傻
    成衣店里只有一個女售貨員,看到曉生**著下身奔來,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奈何顧客就是上帝,只好走上前去說:“先生,你好,我們這里褲子的款式很多,布料也有很多種,有最新潮的燈心戎,有西式的黑尼布,有現代的牛仔布。牌子也有很多,有七牌,富紳,夢特嬌,斑尼路……”

    “好了,好了,你就隨便給我拿一條好了!”曉生快暈倒了,這麼不識趣的售貨員還是第一次見。他現在只感覺下身涼風飆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怕他的小弟弟會得風濕也不一定。

    “好的,先生!請你稍等!”那女售貨員說完就走了進去,過了很久才回來,然而雙手依然空空如也!

    “褲子呢?”曉生奇怪的問。

    “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穿多大碼的?是小碼,中碼,大碼,還是加大碼?也不知道先生腿有多長……”

    曉生這次徹底崩潰了,可是看她真誠的服務態度,卻硬是發作不起來,剛想告訴她自已的型號,想想還是算了,歎口氣說:“還是我自已來吧,褲子在哪?快帶我去。

    曉生終于穿上了一條新褲子,正出門外的時候,沈陽等人已等得不耐煩,正想進去找他。

    “你小子又不是選嫁衣?用得著這麼長時間嗎?”老樸問。

    “唉,一言難盡啊!”曉生苦著臉說。

    “怎麼,怎麼,是不是那女售貨員非禮你了?說來聽聽啊!”張偉傑一聽曉生的話,來了興趣。

    “這條褲子還不錯,多少錢賣的,我……”沈陽問。

    “喂,你們還有完沒完,手術還做不做了?”老樸心思細密,仍然未忘記手術的事,而這幾個小子幾乎忘得一干二淨。

    “對對對,快走!”曉生幾人向馬托夫醫院沖去。

    幾人到了馬托夫醫院大門,曉生突然喊:“等一下,大家把身上的錢都給我!”眾人心里焦爭,也不管他做什麼,把錢包里的錢統統掏出來給他。

    曉生把錢往門口一個保安手里一塞說:“一會如果有人來找三輪車,你就把錢給他,讓他重新買一輛。”說完,就和幾人急急走了進去。

    保安看著手里的錢,賣一輛?賣三四輛都有多了。

    當曉生等人終于趕到手術室的時候,馬托夫醫院的那一組已經進行了一個半小時。曉生他們也不再多廢話,趕緊進去洗手換衣,還是和昨天一樣,麻醉師和護士統統不要。

    (書寫到這,了了要給你們解釋一下這個靜脈曲張了。靜脈和動脈,就是說人的身體里面有兩種血管,一種是動脈,壓力很高,隨著心髒博動而跳動,一般在皮下深處。一種是靜脈,靜脈是壓力很小的,但也不是沒有壓力,而是相對較小,多在皮夫表層的位置,當然也有在深處的,我們可以看到手被上那些青色的筋脈,其實就是靜脈,而靜脈曲張呢?一般多在小腿腹部,也許有些看官見過,就是體表能看到的的靜脈像蛇一樣或者像蚯蚓一樣卷曲的,那種就屬于靜脈曲張。輕度的,只是影響血液循環,重度的,那就會引起下肢血液不通,造成麻痹,疼痛。或者不能行走。)

    曉生等人開始了手術,因為時間太緊,曉生等人也不再咯嗦,曉生先是一針紮到病人體內,便已經麻醉成功,然後就把病人翻轉了過來,來到他的小腿處,見這人的靜脈曲張已經十分嚴重,腿部的皮膚表層,已經看到十幾條像卷曲的蚯蚓一樣的靜脈曲張,現在他們要做的,不但是挖出這些蚯蚓,而且是要把埋在深處的蚯蚓也一並挖出來。這是一個複雜和困難的過程。

    曉生的雙手在病人兩只腿上輕輕的感覺著,不一會他便知道了腿里的情況,然後拿起無菌筆在病人腿上一一做了要下刀的記號。弄完了以後,只聽他一聲令下,“屠夫”張偉傑就按他所指的記號上切了下去。

    “一直往下,對,小心一點,不要切開正常的血管,再往下一點,這里有條動脈的,嗯,好,看到了沒有?這條就是埋在深處的靜脈曲張。現在這樣,娘娘腔用止血鉗夾在上面這一半,沈陽夾住下面那一半,等我剪斷中間這一半的時候,你們就把這兩邊結紮起來。”曉生說完就剪刀剪了下去,沈陽和張偉傑手腳麻利地把兩段結紮好。

    曉生等人又來到腳跟處,張偉傑的刀又按曉生的放輕輕切了下去,打開皮層以後,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大大小小的血管,像是總電纜一樣,哪一條才是連著上面深處那條靜脈曲張的呢?張偉傑和沈陽傻眼了,單是這個就要找好幾個小時。曉生手掌一運氣,在那群血管里一按,那條連著上面靜脈曲張的血管便顯現在他腦海里,立即用鉤子,輕輕挑出那條血管,示意張偉傑和沈陽兩人用止血甘夾住,然後他又用剪刀剪了下去,張沈兩人看到他剪斷了,又趕緊把兩頭結紮起來,不讓血液流出來。這樣一整條靜脈曲張就剪下來了,但這還沒完,要把這一整條血管抽出來,那才是最難的,曉生把這個工作交給了老樸。

    “老樸,現在你看,這一整條靜脈曲張已經被我們剪斷了,你現在只要把剪斷了的一段抽出來就可以了,這在西醫理論上是行不通的,因為這血管太細小,而且埋得比較深,韌性不足以承受這樣的拉力,一拉肯定會斷的,所以你得用氣。用氣注入這一段靜脈曲張,增加它的柔韌性,然後緩緩的抽出來,明白了嗎?”曉生交待著老樸。

    “可以的,沒問題!看我的吧!”老樸拿起一個鉗子,緊緊夾住一頭已經結紮的靜脈曲張,然後輕喝一聲,氣息便以注入,只見他慢慢的用力抽拉,血管被拉得細細的,卻沒有斷,不一會他便抽出了一條長長的細細的一條完整的靜脈曲張。

    幾人見老樸剝離成功,便開始分工合作,曉生和沈陽,張偉傑三人負責找到靜脈曲張,然後切開,剪斷,結紮,就輪到老樸來剝離。

    十二條靜脈曲張完全剝離出來了,眾人趕緊縫合清創,然後一刻也不停的走出手術室,當他們走出手術室的時候,馬托夫醫院那一組人馬也走出了手術室,兩組選手基本是同一時間完成了這台手術。評審團也是公正嚴明的,並沒有因為曉生等人遲進手術室,另外給他們補時,而是宣布兩對選手同一時間完成手術,要分出勝負須看兩隊完成手術的成績,靜脈曲張剝離的長度,完整度,開了多少處刀口。

    經過了評審團認真細致的檢查以後,一致判定這局何坑衛生站獲勝,為什麼呢?因為他們這組所剝離出來的靜脈曲張是最完整的,總共是12條,刀口開得很少,只有六處。病人的損傷也是最少。另一邊馬托夫醫院也不錯,但是靜脈曲張剝離得不完整,雖然有20多截,但4~5截才能湊成一條,而且刀口竟然有十一處。這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手術總共進行了兩個小時零九分。也就是說曉生等人只用了三十多分鍾就完成了這個手術,馬托夫醫院的外科專家終于輸得心服口服。

    正在評審團就要宣布結果的時候,曉生卻站了出來說:“原來的比賽規定是三天,現在只進行了兩天,今天我們因為有事遲到了,雖然我們完成了手術,但是按照比賽規則來說,這是不允許的,所以我懇請評審團判我們這一局輸,或是打和。明天再進行一場比賽。”曉生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吃驚了,不禁對這醫術精湛的年輕醫生另眼相看,連原來一直仇視他們的那些專家也對他佩服起來。

    “站長,你瘋了!”張偉傑不滿的說。

    “呵呵,這樣很好!”老樸卻滿懷深意的對著曉生笑笑。

    站在另一邊的鍾海威對他身旁的何秘書說:“我沒看走眼吧,這小子的確是個人才!看來我這醫院是需要一個這樣的接班人了。”

    評審團經過商議後作出了決定:“由于何坑衛生站的選手提出異議,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一,病人第一的精神,本評審團宣布這局的比賽兩隊打平,明天的比賽繼續,明天的手術十分簡單,是闌層炎的切除術及腎,膀胱取石術,現在馬托夫醫院正好有四位位患者按排在明天手術。比賽開始時間為九點。”

    散了場之後,鍾海威走到了曉生等人面前說:“今晚你們就不要回去,免得明天又要遲到,今晚就統統住在我家好了,也不要去住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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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22 02:47:5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十一章 雙胞胎姐妹花
    曉生等人想到早上塞車及空中雜技的驚險情形,不禁有些心寒,只好答應了鍾海威。

    一行人走出醫院門口,突然一個男人沖上來握住曉生的手,神情非常激動。曉生見這男人有點臉熟,細細一想,才想起是那三輪車的車主。曉生奇怪了,錢不是讓保安交給他了,怎麼還來找他呢?

    沒等曉生發問,這男人便開腔了:“警官同志,不知道您什麼時候還要征用我的車呢?我現在已經買了一輛新的,隨時歡迎你征用我的車,砸個稀巴爛都沒關系的,只要像今天這樣,給點小小補嘗就可以了。”

    曉生這才明白過來,想必這男人嘗到了甜頭,又想再來一次了!曉生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像今天這樣的情景,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來一次了。

    “曉生,你什麼時候成了警官了!”鍾海威奇怪的問。

    “嗯,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曉生把今天早上遲到的經過,及征用三輪車的情形對鍾海威說了。

    眾人聽完,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路談笑風生來到了鍾海威的家,鍾海威的別墅和柳如焉的有些類似之處,只是比她的還要大些。

    當幾人的車子駛進鍾家門前的時候,早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二十來歲的俊俏女孩迎了上來,一左一右的拉著鍾海威的手,齊聲說:“爸爸,您回來啦 !”

    曉生看得眼都直了,這兩個女孩不但長得相像,發型及服飾都打扮得一模一樣的。胸部也是一樣大小,笑起來的時候四座山峰一起顫抖,柳腰輕擺,曉生看得眼睛都花了,眼前全是波濤洶湧。

    沈陽看著曉生的色狼樣,在一旁提醒他說:“姐夫,剛剛我給姐姐打過電話說我們今晚不回去了,但是姐姐讓我看著你,說你如果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對別的女人起色心就讓我馬上報告他,所以啊,姐夫,你最好乖乖的討好我,不然我~~~~嘿嘿!”

    曉生看著兩女走去的妖豔背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後才看著沈陽說:“沈陽,你以前挺老實的一個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是不是娘娘腔教你的?”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陽詭笑著。手機訪問:wap.①  ⑹k.cn

    “你最好少管我的事,老老實實閉上你的嘴,不然你就別想學氣功了!”曉生一下使出了殺手锏。

    “你……”沈陽一句話說不下去,唯有歎息一聲,誰讓自已的命脈捏在他的手里呢?萬一把他惹急了,真的不傳他氣功和針法,那他就虧大了。

    眾人在大廳內坐好,鍾海威便給眾人介紹起來,原來這一對雙胞胎是他的親身女兒,名字分別叫鍾佩林,鍾佩玉。

    “你們幾個人真是了不起,把我醫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提落花流水,樸先生,哦,我就叫你老樸吧,這幾人中,就你我年紀相當,一會我們可要好好喝上兩杯!”鍾海威好像覺得被他們打敗是一件光榮的事,而不是一件羞于啟齒的事情。

    “那我也不客氣了,我也叫你老鍾吧,喝酒是可以的,但你不要把我灌醉了啊,不然明天就沒辦法上手術台了。”老樸看來心情也不錯,原本他是一個准備退隱江湖的人了,卻被曉生生拉硬扯,成了一個醫生,治病救人,飚車,比賽。讓他又好像恢愎到以前縱橫商海的狀態,也找到了許多以前無法體會的樂趣。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但是因為練了氣功又加上總是和一班年輕人在一起,心態是樂觀充滿生機的,而不再像從前那樣封閉著自已,不願與人接觸。

    飯桌上,鍾海威和老樸兩人越聊越投機,酒也越喝越多,所謂酒逢知已千杯少,到最後兩人都有了些醉意,眼睛開始迷蒙起來。曉生等人倒沒兩個老人放得開,一心只想著明天的比賽,所以滴酒未沾。看他們兩人醉了,幾人就分別把他們弄回到房間。

    時間還早,曉生幾人沒有絲毫睡意,百無聊賴的坐在大廳里看電視,本想出去逛逛,可又怕一玩就會玩瘋,影響明天的比賽,只好作罷,好在有鍾佩林兩姐妹纏著他們,吱吱喳喳的問這問那,幾人也不覺得苦悶。

    “曉生哥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聽我爹說,你的醫術最好,這兩天的手術做得漂亮極了。”鍾佩林問。

    “偉傑哥哥,他們為什麼叫你娘娘腔呢?其實我覺得你並不是娘娘腔,而且很有男子氣啊!我聽說你還有另外一個外叫:“屠夫”,有點恐怖啊?這名字是怎麼來的?”

    “沈陽哥哥,你是學中醫的,怎麼也上手術啊?好像中醫是不做手術的吧?”

    “曉生哥哥,你有幾個女朋友啊?你長得這麼帥,又這麼“苗條”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

    “……”

    這一對姐妹好像專賣十萬個為什麼,問題就猶如機關槍的子彈一樣,一發接一發的打到了曉生三人身上。曉生和張偉傑及沈陽只好耐著性子,一一回答她兩,可是這一對姐妹好像沒完沒了的樣子,到後來曉生等人已分不清哪個問題是哪個問的,對著佩林答佩玉的問題,對著佩玉又答佩林的問題。這一對姐妹時不時的糾正三人,弄得三個男孩暈頭轉向。

    “停,停一下,我問一下問題!”曉生突然高聲叫了起來,他想到了一個十分有趣的事。看大家靜下來,他接著說:“你們是孿生姐妹,有沒有心電感應?”

    “什麼叫心電感應?”鍾氏姐妹兩一起問。

    “就是說兩個人分開在兩個地方,一個被人打了,另一個也會感覺痛。又或者說,這個生病了,另一個也會覺得不舒服。”張偉傑當然知道“心電感應”的意思,電視上常常有這樣的情節播放的,只是現實中他卻從未見到過,所以搶著解釋道。

    “我不知道,可能有吧!”鍾氏姐夫齊聲答道。

    “那這樣吧,我們玩一個游戲好不好?”曉生的笑容很詭異,沈陽和張偉傑知道這“變態”又要耍花招了,也就是說有好戲看了,所以他們也不道破。

    “好啊,好啊!”兩姐妹卻格外有性趣。

    曉生從包里拿出一架小DV,是上次他們去雷州的時候那個賴明輝的,事情過後,張華強又把DV還給了曉生,只是取走了里面的芯片。他把DV打開交給沈陽,讓沈陽對著不知是佩林還是佩玉。然後他卻拉著另外一個女孩的手走上了樓。

    “偉傑哥哥,沈陽哥哥,曉生哥哥拉著姐姐上去做什麼游戲啊?”留下來的肯定是妹妹。

    “我也不知道啊!他有很多鬼把戲的!”沈陽有點擔心曉生會亂來,到時弄一個“二奶”回去,他要被他姐姐罵死,但又不好出言阻止,只好任由曉生帶著女孩走上樓。

    “呵呵,反正很好玩的,一會你就知道了!”張偉傑和曉生相處久了,多多少少了解他一點,知道這“變態”花樣不但多,而且好玩得不得了。

    “偉傑哥哥,沈陽哥哥,你們好像很怕曉生哥哥的樣子,他一定是你們的頭頭吧!”這個鍾妹妹看來眼光也不錯,一下就看出了苗頭。

    “嗯,有點吧!這家伙不是人來的,上次我因為把一個不該放入冰箱的東西放到他冰箱里,結果他讓我把整個冰箱的東西一次全吃下去……”其實那次跟本就不能怪曉生,換是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做,因為張偉傑當時是把一個從手術台上下來的器官擺到專放食用品的冰箱里,而且就是那麼隨便一放,也沒有用任何東西包裹起來,那冰箱里的其它東西還以吃嗎?

    “啊,不要,哦,好癢.啊…”張偉傑還未說完,只見這鍾妹妹突然緊張的捉住了沙發的扶手,身體顫抖著縮進沙發里,好像很癢很難受又很舒服的樣子。

    “你怎麼了?”張偉傑和沈陽緊張的問。

    “哦,哦,有點痛,啊,…我不知道,啊,啊,全身好酸軟!”鍾妹妹的臉紅起來,身體輕輕的扭動了起來,只見那酥胸上下的擺動,腰肢也不安的搖擺著,整個人都倒在了沙發上,雙手緊緊的捉著沙發,那嫵媚的樣子只把沈陽和張偉傑的眼睛看得火冒金星,褲襠也頂起了一座高高的小山。

    “嗯,嗯,哦,好舒服啊,啊,我快不行了。”鍾妹妹在沙發上左搖右擺著嬌軀,嘴里不停的呻吟著,臉上紅紅的一片,急急的喘息著。

    沈陽和張偉傑這才醒悟過來,這一定是曉生搞的鬼,這兩妹夫真的有“心電感應”,難道曉生和這鍾姐姐正在做那好事?沈陽不禁火大了,這小子還真敢了,當著他的面也敢這樣做,他回去可怎麼跟他姐姐交待。他忍不住站了起來,就往樓上沖去,張偉傑也明白過來,但他不想也不敢破壞曉生的好事,可是見沈陽此時怒氣沖天的樣子,生怕他和曉生打起來,也急急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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