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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退股風波 下
在修真界,非親非故的。誰會傳授修煉功法給別人。朱貴激動地雙手接過玉瞳簡,“東家,你放心,以後這塊玉瞳簡就是我的命,我會用我的生命終生看護他的。”
趙牧笑著擺了擺手,“沒有那麼嚴重。朱貴,在大多數時候,生命是最重要的,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不丟掉這塊玉瞳簡就不能保全自己生命地時候,我准許你舍棄掉這塊玉瞳簡。我不會怪你的。有句話,我要告訴你。對文秀軒而言你是寶貴的財富,對我而言。你是忠心的下屬,也是值得推心置腹的兄弟。”
“東家……”朱貴頓時感激涕零,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趙牧拍了拍朱貴的右臂,抿著嘴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出了紙符坊。
趙牧來到文秀軒,一轉頭,看到了一個叫做宋玉的小伙計。隨即吩咐道:“宋玉,你帶兩個小伙計。到最近的龍城商貨跑一趟,給我買一套他們生產銷售的符箓家電來。”
宋玉連忙應了一聲,然後招呼了兩三個小伙計,急匆匆地走出了文秀軒。趙牧走進會客廳,耐心的等待了一個多小時,宋玉等人把龍城商貨出售地符箓家電買了回來,一共三件,分別是冰箱、空調以及取暖爐。
龍城商貨生產的符箓家電和文秀軒銷售地符箓家電有很大的區別,最直觀地就是外形上面有著很大的差別,為了體現出來兩家店鋪符箓家電之間的差別,龍城商貨的符箓家電當中,空調要比文秀軒的小一半,冰箱和取暖爐則大一半,而且花紋、顏色也不一樣,最重要的是符箓家電醒目位置打上的標識是龍城商貨,而不是文秀軒。看得出來,都懷君在符箓家電上沒少花費心思,他們生產的符箓家電用料考究,做工也相當精細,不比文秀軒地差,甚至還稍有勝出。
趙牧點了點頭,龍城商貨不愧是百年老店,有些沉澱不是文秀軒這樣的新興店鋪能夠比得上地。“宋玉,這些符箓家電的售價如何?”
“回東家的話,龍城商貨的符箓家電要比咱們的低好大一截,基本上每種便宜一百兩銀子,而且他們的保修期一點也不短,也是八年。”宋玉回道,“東家,我去龍城商貨買符箓家電的時候,被龍城商貨的人認出來了,他們不但冷嘲熱諷咱們,還口出惡言,詛咒咱們早點倒閉。”
“哦,”趙牧一揚眉,“那你是怎麼回敬他們的?”
宋玉挺著胸脯道,“我們當然不能吃虧了,我當時就回敬了他們一句‘鹿死誰手還未為可知’呢。”
趙牧呵呵一笑,“說得好,鹿死誰手,的確還判斷不出來。現在蹦跶歡實的,未必就能夠撐到最後。宋玉,你帶著小伙計,把這三件符箓家電給我拆散了。”
宋玉不舍得看著嶄新的符箓家電,“這可是新的,還沒用過呢。”
趙牧揮了揮手,“讓你拆你就拆,啰嗦什麼。”
符箓家電是木頭做的,趙牧又沒想留下來作為收藏,所以宋玉等人拆起來很快,幾乎把這三件符箓家電破拆成了碎片。趙牧從碎木頭中,把符箓家電的機芯撿了出來,分別查看了一下,臉上頃刻間浮現出了會心的笑容。“宋玉,你等會和櫃上說一句,就說是東家我今天高興,文秀軒所有的員工每人發五兩銀子,咱們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一聽說要發錢,還是在工錢獎金之外額外發的,宋玉等幾個小伙計非常高興,“我們這就告訴龍帳房去。”
小伙計們剛剛跑出會客廳,丁翁就走了進來,“東家,你總算是趕回來了,快跟我走吧,聯合店鋪出事了,其他幾位東家都嚷著要退股,我和樵風商貨的花東家已經鎮不住場子了,你再不出面是不行了。”
趙牧隨手把機芯拋在了地上的爛木頭堆里,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丁掌櫃,天還沒踏下來了,你慌什麼?”
丁翁這才看到地上的那堆爛木頭
家,這是……這好像是龍城商貨的符箓家電呀?你怎這樣了?”
趙牧笑道:“不拆成這樣,哪兒能知道都懷君和三山符派有沒有中計呀?”
丁翁頓時大喜,“東家,這麼說,都懷君已經上當了。”
趙牧點了點頭,“不錯,我剛才查看了一下,龍城商貨的三種符箓家電所采用的機芯都是加了料的。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用不了十天半個月,龍城商貨會比現在還要熱鬧。”
“太好了,東家,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被龍城商貨折騰的,覺也睡不好,這牙也是整天整宿的疼。咝……”丁翁突然齜牙咧嘴,倒抽了一口涼氣,“你看,說著說著,它又疼起來了。”
趙牧說道:“丁掌櫃,我不在的這幾天,辛苦你了。”
“沒事,東家,這幾天不是趕上聯合店鋪開張嗎?等到忙完這一段,以後就會清閑許多。”丁翁揉了揉腮幫子,“東家,你看咱們是不是一塊去一趟聯合店鋪。九位東家無一例外全部要求退股,就連花庭筠的態度也不是很堅決,如果不是樵風商貨在聯合店鋪里面占的股份最多,估計他也不會堅持下去了。”
趙牧想起了那個龍陽君一般的男人,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強忍著據而遠之的沖動。勉強說道:“好吧,你去安排人雇車去吧。”
“東家,我已經買了一輛馬車,咱們好歹也算是一家小有名氣地店鋪,沒有一輛馬車撐門面實在說不過去,所以我就讓人買了一輛馬車。沒有報請東家你同意,還請東家恕罪。”丁翁說道。
趙牧笑道:“你是文秀軒的掌櫃,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要向我彙報。我還請你干什麼。咱們倆不是有約定嗎,只要沒有超過你的掌櫃權限,你不需要報請我批准。丁掌櫃,你是怎麼樣經營店鋪的,我不過問。我只關心一樣東西,就是每個月月底的帳薄。你只要能給我賺來錢,不讓員工們喝西北風,隨便你做什麼都行。對了,咱們是正經生意人,傷天害理的事,咱們可不能干。”
“放心吧,東家,我心里有數。”丁翁笑道,“我是絕對不會把文秀軒這塊牌子砸在我的手里面的。”
金蟾驅趕著馬車,把趙牧和丁翁載到了同在玄武街上地聯合店鋪。經過幾個月的整修建設。聯合店鋪已經徹底建設完成,萬事俱備。只等著開張這股東風了。
聯合店鋪分前後兩部分,前面的部分是一棟三層木制結構的小樓以及一個面積不大的小型廣場。那棟小樓在規劃中是聯合店鋪的銷售場所,面闊九間,前後寬有八九米。後半部分,是一個院子,現在已經改建成工房了,專門用于生產符箓家電地。
趙牧和丁翁到了聯合店鋪的時候,外面停了八九輛馬車,聯合店鋪大門緊閉。不斷的有爭吵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趙牧隱約的聽到,有人在嚷著退股。退出聯合店鋪。
“東家,你看,他們就是這個樣子,跟群蒼蠅似的,有利就往前沖,沒利跑的比兔子還快。他們一聽說龍城商貨開始低價出售符箓家電,就開始嚷著退股了。”丁翁氣憤地道。
“趨利避害,人之常情,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趙牧淡淡的道,“但是像他們這樣臨陣脫逃的行為,絕對不能夠輕饒,奶奶地,他們還真以為咱們文秀軒是軟柿子呀,想捏就捏,想拿就拿。”
趙牧上前幾步,一腳踹在了聯合店鋪的大門上,“哐當”一聲,兩張門扇猛地彈開,狠狠地撞在了兩邊地牆上。“***,是誰嚷著要退股呀?好說,把股權分配協議拿出來,我趙牧成全他。”趙牧怒氣沖沖地道。
在聯合店鋪里面爭吵的十家店鋪的東家被趙牧踹門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們齊齊的看向了趙牧。“趙東家,你這是干什麼呀?”
花庭筠陡然看到趙牧,非常高興,“趙東家,奴家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你快幫著奴家勸勸這些個東家,讓他們不要退股。”
趙牧淡然一笑,“花東家,我記著咱們剛開始談論成立聯合店鋪的時候,你不是恨不得獨占聯合店鋪的全部股份嗎?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們要退股,不是正好讓你稱心如意嗎?”
聽到趙牧淡淡的諷刺,花庭筠尷尬地笑了笑,“趙東家,奴家倒是想把所有東家手中的股份全部買過來,可是奴家卻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不瞞你說,我們樵風商貨已經沒有多少流動資金了。奴家總不能把流動資金全部調動過來,換成股份吧,那樣一來,我們樵風商貨就沒法做生意了。即使退一步講,我不顧樵風商貨地所有生意,那點錢也不夠買斷其他東家手中的股份啊。”他竭力阻攔其他東家退股也沒安什麼好心,龍城商貨低價銷售符箓家電的事情,他也知道,當他初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腸子都悔青了。說實話,他也想退出聯合店鋪,把股份脫手。不過,花庭筠知道,別人退出聯合店鋪可以,他卻不行,誰讓他當初出資的時候,唯恐占的股份少,一下子出了一百五十萬兩銀子。如今這筆錢大部分已經變成了固定資產,想退出來也晚了。于是,花庭筠也豁了出去,抱著既然我不好過,就要把你們全部拖下水的想法,開始竭力阻止其他的東家退出聯合店鋪。
趙牧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花東家,你哪里沒錢我這里有。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暫時借給你,兩三個月之內我可以不給你算利息。怎麼樣,花東家,你有沒有膽量接手聯合店鋪這個爛攤子?”
花庭筠連忙搖了搖頭,“趙東家你這做,豈不是讓奴家背上一個還不完的感情債嗎?奴家肩窄力薄,只能辜負趙東家的一片好意了。”
趙牧暗自搖了搖頭,這十位東家都是生意場上的老人了,典型的老狐狸外加牆頭草,一有風吹草動就會想方設法的脫身,想讓他們和文秀軒風雨同舟、同甘共苦是沒什麼指望了。這一點還不是讓趙牧最為失望的,設身處地的為他們想想,倘若真的陷入到一場注定虧本的生意當中,換成是趙牧,他只怕退出的速度比兔子還要快。趙牧失望的是這些東家們尤其是花庭筠這樣還算得上優秀的東家,缺乏風險意識,而且目光短淺。他們也不想想,文秀軒是第一家發明銷售符箓家電的店鋪,難道遇到了競爭對手只會束手就擒,而不會采取一些應對的措施嗎?
說到底,還是文秀軒和趙牧都太年輕了,很難和龍城商貨這樣的百年老字號產生可比性,十位合作店鋪的東家都不看好文秀軒以及趙牧,一旦發現“利差”的苗頭,首先想到的是全身而退,而不是並肩子上。
趙牧直視著花庭筠的眼睛,淡淡地道:“花東家,眼下是吃盡其他東家手中股份的最好機會,如果錯過了,將來這樣的機會可就沒有了。”
花庭筠避開趙牧的眼神,“趙東家誤會奴家的用意了,奴家自從一開始就希望能夠和其他東家一塊兒發財,從來沒有想過獨吞聯合店鋪的股份。退一萬步講。即使我有這心思,也沒有這麼雄厚地財力呀。”
牛犇木器店的東家甕聲道:“趙東家,你別和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扯東扯西,你給個痛快話,我們要退股,你讓不讓吧?”文秀軒在聯合店鋪當中占的股份最少,卻是說話最有分量的店鋪了,連帶著十位東家都高看趙牧一眼。
花庭筠一連憋了好幾天的氣。一聽牛犇罵他,頓時不干了,“牛犇,你說誰呢?有本事你當著奴家的面再說一遍。”
牛犇挺著胸膛,理直氣壯地道:“花庭筠,我就是說你了。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你他奶奶地不是不男不女,是什麼?”牛犇脾氣火爆,說話的時候也是口無遮攔,也不知道這樣差脾氣的人是如何把偌大的一家牛犇木器店經營的風生水起、有聲有色的。
花庭筠不是能夠吃虧地人,何況是當著這麼多店鋪老板讓牛犇這麼羞辱,怒道:“牛東家,你休要欺人太甚,奴家今天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否則的話。全陽城的人都會以為奴家是個可以隨意欺凌的軟柿子。來人呢,”門外馬上沖進來幾個五大三粗的棒小伙子。“你們的東家被人欺負了,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牛犇這個老不死的家伙。”
那幾個小伙子都是花庭筠請來的護衛保鏢。他們當時就沖了上去,把牛犇團團圍住。牛犇大恐,“各位東家,你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花庭筠光天化日下行凶,也不肯出來說句公道話嗎?”
那幾個東家紛紛扭轉頭,對牛犇的求助視而不見,牛犇平常說話地時候得罪了不少人,這些東家們不介意讓牛犇吃點虧。長點記性。
趙牧雖然同樣不喜歡牛犇,卻不願意把事情鬧僵。在那幾個護衛揪住牛犇的衣領,動手打人之前,趙牧沉聲喝道:“夠了,你們把這里當成什麼了,是你們家後院還是菜市場?這里是聯合店鋪,是所有東家議事地地方,容不得你們撒野,都給我滾出去。”
花庭筠的護衛差不多都是世俗人,只有一個是低級修真者。他們平常坐井觀天慣了,身上都有著一股傲氣。趙牧說話如此不客氣,登時把他們惹惱了,不等花庭筠有所表示,一個護衛掄起拳頭打向了趙牧的胸口。趙牧抬起腳一踹,一聲悶響,那個護衛已經倒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呼啦一聲,幾個護衛松開了牛犇,轉而把趙牧團團圍住。花庭筠急了,他從丁翁那里知道,趙牧也是修真者,手底下這些人和趙牧爭斗,豈不是自討苦吃。他厲聲道:“你們這是干什麼?要造反了是不是?趙東家是奴家最好的朋友,你們是不是打算騎到奴家的頭上耍威風啊?”
其中一個護衛嚷道:“花東家,我們只是受雇于你,可不是你的奴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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