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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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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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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55:0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十四章 收斂人心(上)

         
    鱷龍會不會飛,還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它游動的速度相當的快,比大部分魚類都要快,趙牧很是疑惑,鱷龍這麼大的體形是如何在水中保持這麼大的速度的?是那條強有力的尾巴,還是四條寬大的腳掌,抑或是因為它是靈獸?

    趙牧非常享受的站立在鱷龍的背上,在水波粼粼的銀水湖巡游了一番,鱷龍的游動既快又穩,對趙牧又是畢恭畢敬,服服帖帖,即使那些擁有著私家豪華游艇的富翁們,也事受不到如此待遇。

    嘩啦……就在趙牧感受著清風拂面的輕柔感覺的時候,趙牧突然聽到了一聲巨響,他順著響聲望去,發現有一條比鱷龍小了好幾號的大魚躍出了水面,猛地看上去,這條大魚像是放大了上百倍的鯰魚,褐色帶斑點的皮膚,扁而平的嘴,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在看到這條大魚的第一眼,趙牧猛地想起他為什麼要到銀水湖來,是為了尋找那條給東興村民帶來不少危害的水怪的,而不是為了尋找雙領洞府這塊天生寶地的。

    水怪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東興村的村民短兵相接了,水怪數次偷襲,還是讓村民對水怪的樣子有了個粗略的印來,而這條大魚的體態特征和全淘金的簡單描述,基本上吻合。趙牧知道這條大魚就是東興村村民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的水怪了。

    趙牧馬上讓鱷龍調轉頭,朝著水怪追去。經過持續不斷的摸索,趙奇怪,趙牧如果需要鱷龍做什麼事,只要在腦海中想一下,鱷龍就會知道他的意恩。由此。趙牧更加有理由相信,蟄伏在胸口的那團烈火不是三昧真火,究竟是什麼類型地火焰,還有待摸索。

    水怪的游動速度很快,鱷龍拼盡全力,也只能堪堪的追上水怪。兩者始終保持著一百多米的距離,這已經超過了鱷龍能夠施法的范圍,沒有辦法襲殺水怪。鱷龍是銀水湖當中的霸主,不管是生活在銀水湖還是銀水河當中魚蝦鱉之類地動物見了它不是望風而逃就是束手就擒。還沒有一個敢如此挑釁霸主的尊嚴,鱷龍不由得加快的游動的速度,試圖在最短地時間內追上鯰魚狀水怪。

    水怪不是土生土長的銀水湖魚類,而是沿著銀水河游到銀水湖中的。對鱷龍不是很畏懼。不過它也不想和鱷龍硬拼,它竭盡全力住銀水湖的泄水口游去,銀水湖已經不適合它繼續生活下去了,必須要換一個地方才行。

    趙牧很快就發現了水怪的圖謀,銀水河水流湍急,水況複雜,水怪一旦逃逸到銀水河,再想抓住它就難了。趙牧也沒有辦法向村民們交差,沒了水怪地尸首作為“見面禮”。趙牧想在東興村當中招收幾個忠心的員工就有些難辦?連一條水怪都不能消滅的修真者是很難建立起威信的。

    趙牧讓鱷龍繼續保持追擊的速度。然後放出迅雷劍,馭使著飛劍閃電般沖向了水怪。趙牧出手不留情,從懷中抓出一把冰火符來,抖手全都撒了出去。接連幾聲炸響,滔天的巨浪掀了起來,把水怪拋向了天空,趙牧心神一動!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兩只手冒出金紅的火光,迅雷劍載著他,眨眼間沖了過去,兩只手掌破開湖水,狠狠的印在了水怪地腹部。瞬間,水怪的腹部就被鳳凰神火燒出了一個大窟窿,鮮血夾褒著腹中地五髒六腑順著燒出來地窟窿流了出來。

    這時,水怪才從空中掉到了湖水中。水怪受此重傷,在湖水中痛苦的打著滾,尾巴把湖水攪動著混濁不堪,這一切都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用不了多久,丟失了所有內髒器官地水怪就會死去。鱷龍沖了上來,三下五除二把水怪流出來的腸子等物吞到了嘴里,緊接著意擾未盡的鱷龍又張開了血盆大口朝著水怪的肚子上咬去。

    趙牧連忙阻止了水怪,他還要帶著水怪尸體向村民們交差呢,要是讓鱷龍吃掉了,村民們又怎肯輕易相信他殺死了危害多年的水怪呢?趙牧想不想,用飛劍把水怪的尾巴連著一大塊肉切了下來,丟到了鱷龍的口中,然後站在了鱷龍的背上,拖著水怪龐大的身軀朝東興村的方向游去。

    等距離岸邊還有百米左右的距離時,趙牧讓鱷龍離開了。迅雷劍貼著湖面飛行,趙牧站在上面拖著水怪的半邊尸身。趙牧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水怪的體積太大了,即使只剩下了半個身子也有好幾百斤,趙物只能勉強拎起來,帶著尸身飛行,只會一頭栽倒水中,把水怪放到水中,還能借助水的浮力,相應得減少付出的力量。

    趙牧一去就是幾天,大部分村民早就等不及,回家去了。依然駐守在岸邊,等待著趙牧歸來的,只有中心耿耿的丁翁、村長全淘金以及幾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曾經發現了水怪蹤跡的柳家生、柳二河也在里面。

    等到趙牧出現的時候,岸邊爆發出一陣歡呼聲,丁翁更是熱淚盈眶,不顧個人安危,沖到了湖水中,“東家,你可回來了。”趙牧一消失就是幾天,丁翁一直在擔心他是不是遭遇不測了。

    趙牧朗聲說道:“丁掌櫃,我沒事,你趕快退到岸上去,天冷,你別長時間站在水中,小心風寒侵骨。村長,水怪已經讓我殺死了,趕快過來幾個人,幫我把水中的東西弄到岸上去。”

    不等全淘金吩咐,柏家生、柳二河等人已經跳到了水中,他們的水性很好,沒多久就游到了趙牧的身邊,當他們看到殘缺的水怪的尸首的時候,再次爆發出驚天的歡呼聲。

    趙牧笑道:“大家別愣著了,還不快點把它弄到岸上去,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柳家生等人連忙從趙牧手中接過了拖拉水怪尸首的任務。好不容易他們才把水怪尸首拖上岸,全淘金高興得連連跳腳,“是它,是它,就是它把我們東興村給害苦了。快,快,二河,你跑得快,快點跑回村中,告訴父老鄉親們,水怪已除,讓村民們敲鑼打鼓,放鞭炮,迎接我們凱旋而歸的英雄。”

    為東興村除掉一大害的趙牧受到了村民們的最熱情的招待,幾乎每家每戶都拿出了珍藏多時的最好的食物,讓趙牧享用。趙牧正想著和村民們拉近關系,于是借著這次難得機會,提出舉辦一次篝火晚會,把村民們拿出來的食物以及水怪的尸首分享給全體村民食用。

    全淘金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趙牧的請求,村民們對水怪恨到了極點,恨不得把水怪吞到肚子里,趙牧的提議正好滿足村民這方面的要求。

    篝火晚會非常的熱鬧,全村九成以上的村民聚集在村祠堂前面的廣場上,生起了幾堆龐大的火焰,村民們載歌載舞,慶祝肆虐多年的水怪終于被除掉了。作為直接促成此事的趙牧,則受到了村民們最熱烈的追捧,不少人端著盛滿了自制烈酒的大海碗找到趙牧要求敬酒,趙牧來者不櫃,一杯又一杯烈酒灌到了他的肚子里,趙牧的這一舉動頓時博得了村民們更多的好感。村民們即驚詫于趙牧的酒量,又覺得和趙牧更加親近了。

    柳家生和柳二河兩個人各自端著一碗酒,走到趙牧跟前,“趙修真,”本來村民們都喊趙牧“趙大仙”,趙牧覺得這個稱呼太難聽,幾經爭取,才換成了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稱呼。“你幫我們東興村除一害,我們打心眼里,佩服你,感激你,所以我們哥倆無論如何都要敬你一碗酒。你無論如何都得喝,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們。”

    趙牧接過酒碗,仰起頭、一飲而盡,柳家生、柳二河驚訝萬分的看著趙牧若無其事的喝完酒,囁嚅著道:“這怎麼可能?喝了這麼多,還不醉。”

    趙牧心中暗笑,這世俗的酒對他而言已經沒哼什麼用了,到了他的口中和白開水沒什麼區別,趙牧唯一要擔心的是自己的胃能不能裝下這麼多的酒。“兩位兄弟,如果不嫌棄的話,和我一塊坐坐吧,咱們說說話,嘮嘮嗑。”

    趙牧對柳家生、柳二河的印象相當不錯,人年輕不說,而且勇敢,有一定的膽略,稍加培養,就是一個不錯的員工,趙牧打定了主意,算是在東興村招收不到員工,這兩個人也要想方設法弄走。

    受到邀請的柳家生、柳二河非常的興奮,修真者在他們眼中是相當神秘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種仙般的人物,能和趙牧並肩而坐,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兩個人顯得有些拘謹,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剛才敬酒時的豪氣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趙牧笑了,他開始盤算著該如何把這兩個人延攬到文秀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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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55:3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十四章 收斂人心(下)

         
    趙牧隨手抓過酒壇子,親自給柳家生、柳二河斟上酒。“兩位兄弟,你們在村里都是做何營生?家里生活怎樣?”趙牧一邊把酒碗端給兩人,一邊狀似無意的問道。

    柳家生人很沉穩,不愛說話,柳二河則活躍多了,他訕訕笑道:“趙修真,我們這些鄉下人當然不能和你比,我們村子的所有人都是從地里面創食吃,能夠填飽肚子就非常不錯。”

    趙牧點了點頭,“你們就沒有想過改變一下現在的生活狀況嗎?”

    “想,當然想了。”柳二河歎了口氣,“可是我們祖祖輩輩都是這麼過來的,為了過上溫飽的生活,前人不知想了多少辦法,可就是沒有一個能成的。趙修具,你是從大城市來的,見過大世面,你能不能給我們出一個主意呀?”

    趙牧笑了笑,沒有回答柳二河的問題,丁翁和趙牧配合獲契,連忙說道:“二河兄弟,你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很簡單,窩在東興村遠也別想發財致富,要想發財致富就得走出東興村,到大地方去做事,去做工,就像當年你們村長做過的那樣。呵呵,滏陽城遍地都是黃金,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撿起來了。”

    丁翁的蠱惑並沒有讓兩個小伙子沖動起來,柳家生說道:“事情要是想你說的那麼好,老全叔在滏陽城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有二三十年了吧,可是最後還不是一貧如洗的回到了咱們東興村。你們城里人心眼太多,我們這些鄉下人整不過你們。”

    丁翁哈哈一笑。“淘合會有現在這樣的下場,完全是因為他遇人不淑,沒有碰到一個好東家地緣故。我也不騙你們,當初我和淘金都在同一家鋪子做事,伺候的是同一個東家,到頭來,我們都一樣,什麼都沒落到手。然後淘金就心灰意冷的回到了老家,也就是你們東興村。我呢家就在滏陽城。我在家里休息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把心里的這口氣給倒順了。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挫折,人都是要堅強的活下去的,我呢也一

    樣,就出去找工作。你們猜怎麼著?我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徹底改了我的生活。”丁翁說到這里故意頓了一下。

    移二河急切的問道:“丁掌櫃,你快給我們說說,你遇到地這個人是誰呀?他又是怎麼樣改變你的生活的?”

    丁翁說道:“我遇到的這個人就是我現在地東家,也就是你們口中的趙修真。東家和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手里面只有大約四千兩銀子,可是你們知道嗎?東家給我開出來的工錢是多少?一年十兩黃金,折白銀就是五百兩。我在綾羅店做工做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可以拿這麼高的工錢。”

    圍坐在丁翁周圍的村民們發出陣陣驚呼,這里面很多人的全部家當加在一起,也別想換到一百兩銀子,更別說十兩黃金了。

    丁翁知道是否能夠順利完成找工的大計,就在能不能調動村民地好奇心,給他們一個描繪出一個美麗的遠景出來。“當時我就覺得一年十兩黃金已經是個非常了不起的數字了。可是東家對我的好。這才是剛剛開始,在文秀軒開張不久。我們東家就連續推出了幾項重大的舉措每個月發獎金,而且不時地根據員工地表現發垂獎。不久之前,東家當著文秀軒全體員工的面,說我給文秀軒作出了突出貢獻,一次性獎勵給我一萬兩銀子。”

    “一萬兩?”東興村池村民什麼時候聽說這麼大的一筆銀子,尤其是這麼大一筆錢還是獎勵給一個人地,就連一直對文秀軒招工表現得不是很積極的全淘金也支楞起了耳朵。

    柳二河問道:“丁掌櫃,你剛才不是說趙修其只有四千兩銀子嗎?他怎麼可能拿出來一萬兩銀子獎勵你呢?”

    丁翁笑道:“這就是我們東家的本事了。我們東家天縱奇才,在短短地時間內就在滏陽城創出來一片偌大的基業,資產翻了不知道多少翻,東家富了之後並沒有忘記我們這些個員工,好幾次給我們上調工錢,更重要的是東家還把文秀軒的一部分資產拿出來低價賣給我們員工,讓我們享有一點文秀軒的股份,這樣每年我們可以額外的從文秀軒得到從幾百兩到幾千兩銀子不等的分紅。鄉親們,你們說,我丁翁能追隨這樣一個東家,是不是我的福分呢?”

    東興村的村民們用一種又羨又妒的目光看著丁翁,他們恨不得自己也能夠碰到趙牧這樣一個有情有意的好東家,也讓自己每年掙上幾百幾千兩銀子花花。

    柳二河的腦子轉的就是快:“趙修真,啊,不,趙東家,請問你文秀軒還缺人手嗎?能不能讓我到你們文秀軒做事,我這人要求不高,只要管吃管住,每個月再給我點零花錢,我就知足了。”

    丁翁笑道:“想到我們文秀軒做事?行啊,歡迎。不過在加入我們文秀軒之前,你至少也得說說你會做什麼吧?”

    板二河說道:“我會種地,會打獵,還會捕魚。”

    丁翁笑著搖了搖手,“你這些本事,我們文秀軒暫時都用不著,你還會不會做別的,會木工活也行。”

    “我不會。”柳二河老臉一紅,旋即挺起了胸脯,“不過我可以學呀,我這人肯吃苦,肯鑽研,只要你給我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我保證做出來的活不比誰差。”

    趙牧哈哈一笑,“二河兄弟說的好,只要肯學,沒有什麼是學不會的。二河兄弟,我很欣賞你的這份心,你要是不嫌棄我們文秀軒條件粗鄙的話,以後就到我們文秀軒做事吧。頭一個月是實習期,我給你五兩銀子,另外管吃管住,等到一個月後,你要是能夠把木工活干的漂漂亮亮的,我就給你漲工錢,漲到一個月三五十兩銀子絕對沒有問題,當然你的手藝是出類拔蘋的,誰也比不上你,那好,我就讓你的工錢在所有的同事當中也是出類拔萃的,比其他人都高一頭。”

    柳二河很高興,他連忙點頭,“中,趙東家,我柳二河從今天開始就跟你干了,從今往後,你讓我往東我決不往西,你讓我往西我決不往東爾。”

    柳家生卻在這時候當頭潑下一盆冷水,“趙東家,天上沒有白掉餡餅的好事。滏陽城人才濟濟,找什麼樣的人手找不到啊,你為什麼要到我們東興村這個窮鄉僻壤來呀?是不是覺得我們鄉下人好忽悠,容易上當啊?”

    全淘金厲聲道:“家生,你個小兔崽子,說什麼呢?丁掌櫃那是我的老朋友了,趙東家今天剛剛為咱們東興村除了一大害,這樣的人會騙咱們嗎?你也不想想你個小兔崽子,家里窮得丁當響,鍋碗瓢盆都不齊全,趙東家騙你?騙你什麼呀?”

    柳家生頓時啞炮了,全淘金說的有道理,他確實想不明白。趙牧圖的是什麼?難道圖的是他們家里的那份窮嗎?”

    趙牧悄悄給丁翁遞了個眼色,丁翁清了清嗓子,說道:“家生兄弟狂得不錯,我們文秀軒不在滏陽城招工,偏偏跑到你們東興村來,確是有圖謀的。我和你們的全村長是相處多年的老朋友了,從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東興村人與眾不同的優點,你們東村人勤勞肯干,為人忠誠可*。我們東家最喜歡這樣的員工了。不瞞大家,就在不久之前,我們文秀軒遭奸人陷害,店鋪被查封,一多半的員工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就一窩蜂的跑了,等到東家從外地歸來,處理完這次危機後,東家對他們就死心了。東家說了,咱們文秀軒不缺錢,缺人,缺那些對店鋪忠誠的人,像那些一有風吹草動,跑得比兔子還快的人,堅決不能要。

    當時,我馬上想到了淘金,又從淘金的身上想到了你們東興村,是我全力向東家擔保說,東興村人沒有一個是孬種,沒有一個是見利忘義的壞痞子,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在店鋪發生動蕩的時候,從東興村出來的

    絕對是和店鋪和東家站在一起的,絕對沒有一個會丟下店鋪丟下東家不管,這就是我們東興村人的本色。鄉親們,我丁翁說的對不對呀?”

    東興村的村民什麼時候受過這拌的蠱惑,什麼時候受過如此隆重的,毫不掩飾的誇獎,頓時陷入了面紅耳赤的癲枉之中,紛紛扯著嗓喊道:“丁掌櫃,你說的對,我們東興村人沒有一個是孬種。”

    全淘金擠到丁翁的身邊、低聲說道:“老丁啊,老丁,你這下可把我們東興村人害苦了。以後這些孩子們出去做事,想不把命賣拾你們東家賣給你們文秀軒都不行了。”

    丁翁同樣小聲道:“淘金,你這是什麼話,我說的全都是大實話,東家既然付了這麼豐厚的工錢,我們當然要回報東家以忠誠了。”

    全淘金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管你怎麼說,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什麼都晚了。算了,我再幫你們說兩句話,讓出去做事的村民們一心一意的呆在文秀軒效勞吧,我相信趙東家是不會虧待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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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我是被告?(上)

         
    全淘金清了清嗓子。說道:“鄉親們,咱們東興村祖祖輩輩都是窮人,這苦日子算是過夠了,現在有個擺脫貧苦的好機會擺在大家面前。就是跟著趙東家、丁掌拒到文秀軒去做工,每個月掙上幾十兩銀子,用不了多長時間,咱們東興村就能過上好日子了。不過我有幾句丑話要說在前面,誰到了外面都不能丟了咱們東興村的臉,誰要是玩叛變,搞出什麼見利忘義的那一套來,壞了趙東家的大事,那就是和咱們東興全村人作對。到時候別怪我全淘金不講情面,在村祠堂,當著列祖列宗的面,當著全村人的面,把他趕出東興村去,你們都聽清楚了沒有?”

    在雙極星,宗族關系深入人心,被趕出宗族可是一輩子都難以抹煞的奇恥大辱,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可以說全淘金這番話至少能保證絕大多數外出做事的東興村村民不會背棄文秀軒以及趙牧。

    趙牧頓時大喜,只要能夠解決員工的忠心問題,即使付出一些代價,趙牧也是願意的,他朗聲說道:“鄉親們,我今天當著全村人的向大家保證,絕對不會虧待大家,大家領到的工錢絕對會對得起你們付出的勞動的。另外,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決定每一位願意跟隨我到文秀軒做事的的,都發十兩銀子,作為安家費。”

    村民們頓時爆發一陣歡呼聲,數以百計的村民把趙牧圍了起來,紛紛要求加入文秀軒。全淘金一看,心道不妙,東興村一共有五六百戶,以每戶四個人員,不過兩千多人,這幾百號人要是全都跟著趙牧走了,村中的壯勞力就會少一大半,這還得了。

    全淘金忙道:“大家都不要慌,先不要急著報名,聽我說,一下子去了這麼多人,文秀軒怎麼可能容納的下。咱們得一步步來才行,這樣,每家每戶派一個人出來參加抽簽,趙東家,這樣,作為第一批招工,你先招收五十個人怎麼樣?”

    趙牧低估了村民們擺脫貧困的願望,事先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報名,這要是全都弄到文秀軒去,文秀軒根本接待不了,首先這“住”就是個問題,至少得等文秀軒修建了相關的配套設施之後,才有能力接納更多的人,全淘金的提議對趙牧而言,無異于及時雨。趙牧又怎麼可可能拒絕,“全村長,我呢也不願破壞了貴村的生產環境,一切你看著辦就行。我只重申一點,我們文秀軒希望每一位員工都是優秀的,不希望出現有拖後腿地員工出現。”

    這話什麼意思,全淘金自是一清二楚,如果沒有特珠原因,沒有一個東家願意養活廢物般的員工。“這一

    點請趙東家放心。鄉親們都是勤勞肯干的,沒有一個是吃白飯的懶蛋。”

    這一晚,東興村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那些抽簽抽中的幸運兒興奮得睡不著覺,而那些倒黴蛋除了自我埋怨外,還要承受家人喋喋不的抱怨與蠱惑……

    當天晚上,趙牧和丁翁全都留宿在全淘金的家中,半夜時分,趙牧等到全淘金一家人睡熟之後,偷偷的溜了出來,馭使著迅雷劍,飛到了金山的上空尋找起來,借著皎潔地月光以及修煉後得到大幅度提升的視力,趙牧沒費多少力氣就尋找到了他的目標,也就是他初到雙領洞府時,看到的邦座山峰,這座山峰周圍的景象和趙牧在雙領洞府時看到的景色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現在是從上向下俯視,上次是從下往上仰視,還是從根部開始的樣式。

    尋找到這塊地方後,趙牧松了一口氣。他現在明白了,雙領洞府的確就是金山之下。奶奶地,東興村人給金山起的這個名字真地是名副其實呀,有了雙領洞府的群山的確當得起“金山”這個名字。

    趙牧掐靈訣,把靈體召喚了出來。他這次也不讓靈體尋找金山是否有礦脈礦窩,而是操縱著靈體一直往下住下再往下。直到靈體深入地下一百多米快兩百米的時候,趙牧還是未能發現雙領洞府,更新,更快,盡在文學網,www..cn,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了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雖然趙牧還想繼續深入,可是兩百米已經是他目前操縱靈體能夠探索的極限了,再往下,靈體就會失去控制。趙牧想了想,又控制著靈體在周圍的土地山體中探索了起來,和村民傳說當中地一樣,金山里面沒有一丁點的開采價值,靈體探索了很大一塊區域,才找到幾塊雞蛋大小地晶石,這些晶石全都是爛得不能再爛的品質,今日的趙牧已經看不上這些晶石了,何況用靈體收集這樣的晶石石未免有些得不償失了,不要忘了,靈體現在每攜帶一兩塊晶石上來,再多就太費力了。

    等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一無所獲的趙牧高采烈的返回了全淘金的家,金山的開采價值主要體現在石頭和木材上,無論哪家修其門派都不會把目光瞄准距離潘陽城有些遠、交通又不是很便利的金山的,這樣一來,歡領洞府被發現的可能性就降低到了極點,趙牧就可以最大程度的保全雙領洞府的私密了。

    哈哈,從今往後,漢領洞府就是我的了。一想到這點,趙牧這個已經不用睡覺的修真者居然倒在被窩里睡了起來,這一覺是趙牧到了雙極星後,睡得最香甜的一覺。有了雙領淚府,文秀軒強起的時日已經是屈指可數了,也許用不了多久,趙牧就再也用不著仰人鼻息了。

    直到日上三竿,趙牧才醒過來。窗外傳來的是嘈雜的車馬聲以及亢奮的一晚睡不著覺的東興村村民,趙牧連忙鑽出了被窩,把被子疊好放好後,趙牧走到了院子里。

    “東家好。”此起彼伏的問好聲接連不斷,集合起來的村民們望向趙牧的目光都充滿了由衷的尊敬和感激。

    丁翁走了過來。“東家,大家都集合好了,淘金專門安排了村民們套起了車馬,要把咱們送到滏陽城。”

    “大家都收拾好了?安家費都給了?”趙牧問道。

    “全都安排好了。”丁翁恭敬的道,“只要東家一聲令下,咱們隨時可以出發。”

    五十多個人分別坐在七八兩馬車上,排成一排,迤邐著往滏陽城趕去,這些馬車可比不上成立的那些馬車。全都沒有遮風避雨的箱體,馬匹的質量也不是很好,駕馬劣馬在里面唱著絕對的主角,一匹好馬都看不到。

    剛開始的時候,趙牧還有耐心做在馬車上慢慢的往前趕,可是過了沒多久,趙牧就不耐煩起來。速度太慢了,不知道要花費多長時間才能趕回滏陽城?

    丁翁把趙牧的不耐盡收眼底,他略微一想。使笑著說道:“東家,要不你先返回店鋪吧?這些新員工有我陪著就行了。從這里返回澄陽走的都是大路,沒有什麼危險,用不著浪費你的時間。”

    趙牧也不客氣,他說道:“好,我就先行一步。等我返回文秀軒之後,我就讓熊蒼山他們來接應你們。”說罷,趙牧放出了迅雷劍,縱身跳上飛劍。一溜煙就沒影了。

    柳二河和丁翁塵在同一輛馬車上,他羨慕的看著趙牧禦劍飛行,“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像東家一樣做一個受人尊敬的大仙就好了。”

    丁翁笑了笑。說道:“二河,不用羨慕,東家曾經說過,不久的將來,咱們文秀軒要從所有的員工當中挑選出來一批優秀的員工,全額資助他們修煉,把他們培養成專屬于文秀軒的修真者。大家要是想成為修真者的話,就好好的為東家做事吧,說不定哪一天你們就能成為其中的幸運兒。”

    柳二河睜大了眼晴,“掌櫃的,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我可聽說修煉是一件非常費錢的事,東家他舍得拿出來那麼多錢讓我們修煉?”

    丁翁呵呵一笑,“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我騙你們干什麼?不妨告訴你們,現在咱們文秀軒就有一位,他是第一個為文秀軒立下大功人,叫狗勝。原來是一個小伙計,給東家提出了一條好的建議,東家采納之後。你們猜怎麼著?東家當時就賜給他八塊標准晶石外加一篇修煉法門,八塊標准晶石就是六萬兩銀子,修煉法門更是無價之寶。狗勝一個建議就換回來了。現在狗勝還在文秀軒為東家做事,你們要是不信,等到了文秀軒之後,可以去問問他,看看我丁翁有沒有說話騙你們?”

    所有人的心都被調動了起來,經過丁翁的講述,他們仿佛看到了一條金光閃閃的大道,這條大道上不但有金銀交錯閃現的光芒,還有一個嶄新的世界呈現在他們的眼前,那個世界就是他們向住不己的修真世界。幾乎所有的人在這一瞬間,就下定決心要做文秀軒最優秀的員工,絕對不能讓那個叫狗勝的人專美于前。

    看著這些臉上露出向往神色的新員工,丁翁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和東家這一趟東興村之旅,收獲還是蠻不錯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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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56:4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我是被告?(下)

         
    趙牧沒有直接返回文秀軒,他馭使飛劍飛到半道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忘了采集一樣東西,就是進入雙領洞府水下通道時,遇到的那片生長旺盛的不知名水草。趙牧記得很清楚自己徒手居然沒能把水草薅斷,更重要的是鱷龍在這片水草當中穿行的時候。沒有留下絲毫破壞水草的痕跡,就憑這兩點,說明水草極其強韌,簡直就是做包紮繩的不二之選。

    趙牧折回了銀水河,用飛劍花費了不小的力氣。才勉強割斷了幾根水草,趙牧頓時傻了眼。水草強韌的超乎他的想像,迅雷劍就算不是什麼好飛劍吧,卻也是相當蜂利的。連迅雷劍都這麼難才能割下一兩根,照此推斷,想大規模采集這種水草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趙牧想了想,帶著剛割下來的水草,回到東興村,找到了村長全淘金。全淘金突然看到趙牧,很是驚訝,搞不明白趙牧是怎麼回事。趙牧連忙把水草拿了出來,詢問全淘金是否認識這種水草。

    全淘金看見這種水蘋就笑了起來,“我還以為趙東家你在銀水湖發現了什麼寶貝,原來是是千斤草呀?呵呵。趙東家,你要是需要千斤草盡管開口。這草在銀水湖里面隨處可見,要多少有多少。”

    趙牧眼前一亮,“全村長,我費了好大勁也沒能犯千斤草薅斷。這兩根還是我用飛劍切割下來地,難道你們哼更加簡單的辦法把千斤草割下來?”

    全淘金笑道:“趙東家有所不知,我們之所以給這種水草起了個千斤草的名宇。是因為一根筷子粗細的千斤草在干透狀態的時候能夠承受兩三百斤的拉力,但是我們如果用水把千斤草浸透的話,它能承受的拉力一下子就會翻上好幾番,達到八九百斤地,最好的能夠超過一千斤。所以我們東興村人都把這種水草叫成千斤草。這千斤草刀砍斧斫都不管用,非常的結實,我們村編織漁網,晾曬衣服。全都是用的這種草。”

    “原來如此。”趙牧點了點頭,“全村長,你能不能說重點,不要吊我胃口了。這樣,你只要告訴我你們是如此采集千斤草的,我就在你們東興村下一個訂單。雖不敢說讓你們東興村擺脫貧困吧,但是讓你們在農閑時節掙幾個零花錢還是可以的。”

    全淘金興奮得道:“趙東家此話當真?”

    趙牧認真的道:“趙某絕對不說謊話欺騙朋友。”

    全淘金重重的點頭,說道:“好,趙東家,我信你。重當我們需要用到千斤草的時候,都會戴上特制的石鐮到銀水湖上割上一些。趙東家,你看到牆角放著著那把石鐮沒有?那就是我們收割千斤草地工具,這玩意兒干別的不行,但是切割千斤蘋就像是在切豆腐,相當的好使。”

    趙牧把石鐮抓在手中,仔細地看了好幾眼,也沒能發現石鐮的異常之處。捍起來就像是用普通的石頭經過簡單地打磨制成的一把鐮刀。趙牧把石鐮的刀口對准千斤蘋,手腕輕輕一抖,差點讓他使出吃奶力都未能菇斷地千斤草輕而易舉的斷成了兩截,趙牧又連試了好幾下,每次都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千斤草切割成兩段。趙牧不禁感歎,一物降一物,讓他頭疼不已的千斤草切割問題居然如此輕松就尋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趙牧放下石鐮。問道:“全村長,這種石頭你們是從什麼地方采集到的,儲量怎麼樣,是否非常稀缺?”

    全淘金指著金山的方向,“這種石頭金山上隨處可見,連挖都不用挖。只要一彎腰就能找到。怎麼,趙東家打算開采這種石頭。太好了。你要是需要招工地話,也不用費那麼大勁從澄陽城召集了,就在我們東興村召集人手吧。我這就去集合村民。”

    趙牧苦笑不得,全淘金未免有眦聽風就是雨了,不過有一點不可否認,全淘金是個好村長,不像有些地方,村官們恨不得把集體全都搬到自己家中。“全村長,你不要著急,聽我把話說完。這石頭呢,我用不了多少。暫時也沒有開采的意願。我想開發利用地不是石頭而是千草。這樣全村長,你給村民們說一聲,我趙牧敞開收購千斤草,每根水草的長度必須在三米以上,筷子粗細。另外,我還想請村長代為收購,我給你百分之五的利兒。也就是說你為我收購一百根水草,我就給你五文錢。村長,你覺得怎麼樣?”

    全淘金激動非常,千斤草在銀水湖地分量還是比較多的,而且生長也非常迅速,收割之後多半個月就可以生長高到好幾米,這樣又能收割了。村里的一個壯勞力每天至少也能收割到五六百根,這就是五六百文錢,每個月就是十五六兩的銀子,這可比在地里面刨食強的太多了。這那是零花錢呢,簡直就是發財致富的好門路。“趙東家,我代表全村村民謝謝你了,你可真是幫了我們一大忙了。”

    趙牧笑了笑,“幫忙談不上,這不過是互惠互利,合作共贏罷了。全村長,收購千斤草的事我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了。收購來的千斤草請你們盡可能晾干,這樣我每次派人過來拉草的時候也能多拉一些。”

    全淘金拍著胸脯,道:“趙東家,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我保證讓村民們把最好的千斤草收割上來,焙干,整理好後,交給你們。”

    趙牧說道:“村長你的好處,趙某也不會忘記的。每次結算的時候,我會讓人把村長應得的那份帶過來。”

    全淘金也沒有推辭,他自己也不富裕,能夠掙些錢補貼一下自己的生活,總是好的,何況他將來在代為收購千斤草這件事中也要出不力。出力收錢,天經地義,只要不貪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為了安村民的心,表示自己收購千斤草的誠意,趙牧特地拿出來十兩的銀子,交給全淘金作為啟動的資金。隨後,趙牧就離開了。這次趙牧中間再沒做任何停留,徑直返回了文秀軒。

    文秀軒的拆遷已經正式啟動,在趙牧和丁翁離開的這幾天時間里,文秀軒的事務統統歸牛莉處理。別看牛莉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大姑娘,但是雷厲風行,快刀斬亂麻,不惜代價把文秀軒周圍的店鋪全都買了下來。現在不但文秀軒是一片繁忙的拆遷氣象,就連那些剛剛買下來的店鋪也加入了拆遷的行列。負責拆遷的是乘潮建築設計坊派來的工程人員,他們表現得非常專業,幾乎沒有多長時間就把文秀軒變成了一片廢墟。目前正在清理之中。至于文秀軒的員工大部分轉移到了聯合店鋪,在文秀軒這里值守的只有兩三個,還有一部分,則回家休息去了,這也是趙牧允許的。

    趙牧在廢墟上轉悠了幾圈,他要離開的時候。正好碰上乘潮建築設計坊的次席設計師葉淑瓊,“趙東家,你們文秀軒要建設的面積以及規模都超過了咱們事先的約定,你要是還堅持讓我們乘潮建築設計坊負責一應建築事宜,原先約定的建築費、設計費肯定不夠,你們需要加錢才行。”葉淑瓊開門見山。

    趙牧笑道:“錢不是問題,只要你們乘潮建築設計坊把我的文秀軒建設成為堅固耐用的建築,我會在合理的范圍內,把費用的差額被給你們的。葉道友,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們的文秀軒的占地面積是以前的好幾倍,所以我們文秀軒要在原來的設計基礎上,進行擴建。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原來的設計方案保留,另外再另外建立一棟三層建築。此外還需要建立一系列的配套建築,宿舍、食堂以及書院等等。這塊玉瞳簡里面紀錄的是我的想法,你先拿去看看,請你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設計出來符合我要求的方案來。還有,我希望貴設計坊在保質保量的基礎上,要加快建造的速度,所有建築,我希望能夠在三個月內全部建設完畢,並投入使用,為此。我願意多支付給貴設計坊一百塊標准晶石作為加班費。”

    葉淑瓊還從來沒有遇到一個願意主動提供加班費的東家,她若有所思的按過玉瞳簡,“趙東家,你的要求有點高,超出了我的權限,我需要回去請示一下。不過問題應該不大。我爭取早一天給你答複。”

    隨後,趙牧又和葉淑瓊說了一會兒話,趙牧把自己的一些具體設想簡略概要的說了一遍。葉淑瓊看看時間不早了,歉意地對趙牧說了一聲抱歉,隨即離開了。

    趙牧扭頭朝著聯合店鋪的方向走去,文秀軒都被拆了,他連休息的地方都沒了。不得不到聯合店鋪打尖。沒走幾步,就聽到背後傳來了喊聲。“趙東家,請留步。”

    趙牧扭頭一看,是聯合會的會長管勝,“趙東家,龍城商佛的都懷君把你和文秀軒給告了,你作為被告,需要到聯合會走一個過場。”

    趙牧指著自己的鼻子尖,驚訝的道:“你說什麼,我是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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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甯餓肚不丟人(上)

         
    本來像下發通知這樣的小事,用不著管勝這個聯合會的會長大人親自跑一趟,不過因為管勝知道趙牧的“底細”,想借著這次機會和趙牧拉拉關系,順便看看能不能幫上趙牧什麼忙。

    “對,趙東家你是被告,昨天下午,龍城商貨的都懷君跑到我們聯合會,遞上了訴狀。”管勝一五一十的說道。

    趙牧皺起了眉頭,都懷君還真是蟑螂命,龍城商會遇到了天大的麻煩,他不抓緊時間處理自家的麻煩事,跑到聯合會瞎告什麼狀呀,“都懷君告我什麼?”

    管勝從懷中取出一張寫滿字的字來,“趙東家,我把都懷君的訴狀帶來了,你要不要看一下?”管勝似乎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自從知道趙牧有個分神期的師傅之後,趙牧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直線飚升,都懷君一個小小的家族修真者又怎麼可能比得上趙牧的重要性呢。

    趙牧接過訴狀,展開,仔細地看了一遍。訴狀的起訴人也就是原告為都懷君,被告是趙牧,起訴的理由很簡單,說是趙牧和文秀軒破壞正當的商業競爭環境,不但提供假的有缺陷的符箓家電機芯給龍城商貨,還在龍城商貨遇到麻煩的時候,派人堵在龍城商貨門口,大批的拉走了本屬于龍城商貨的買家,在起訴狀的結尾,都懷君希望聯合會能夠主持公道。判決文秀軒全額賠償龍城商貨蒙受地損失。

    趙牧隨手把訴狀遞給了管勝,“官會長,這件事你是什麼看法?”

    管勝一邊注視著趙牧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措詞,“趙東家,管某認為都懷君完全是誣告,你完全不必理會。我們聯合會經過商議後,決定不受理都懷君的訴狀,准備擇日駁回。”

    趙牧笑道:“不,趙某覺得你們聯合會倒是應該受理此案,聯合會是什麼機構呀?是為滏陽城全體商戶主持公道的地方,有冤就要申,有錯案就要平反嘛。”

    管勝登時恍然,說道:“管某明白了,聯合會要維護滏陽城公平公義的商業環境,維護每戶商鋪的合法權利是聯合會地權利與義務。我們既不能讓一家合法商鋪蒙冤,也不能讓非法的奸商胡亂攀誣別人。”

    趙牧擊掌道:“管會長說的在理。呵呵,什麼時候聯合會公開審理龍城商貨訴文秀軒一案的時候,還請管會長提前知會一聲,也好讓趙某做一下准備。”

    管勝說道:“趙東家,我們聯合會前一段時間因為誤會給文秀軒帶來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讓文秀軒蒙受了部分損失,你看,我把銀票帶來了,咱們是不是交接一下?”管勝這會兒說這話可沒安什麼好心,文秀軒的惹上了官司,算是有把柄攥在了聯合會的手上。按照常理推斷,趙牧絕無可能收下這筆賠償款的。

    趙牧眉眼通透,管勝打得什麼算盤,趙牧自是心知肚明。趙牧淡淡一笑,“管會長,你說這筆賠償款趙某該不該收下呢?”一句話。趙牧就把皮球踢到了管勝的腳下。

    管勝頓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說收不是。說不收也不是。他看了看趙牧笑容綻放地臉,心中突然沒來由的一寒,他猛地想起趙牧的私人護衛沈衡英來了。趙牧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傅姑且不論,就這個沈衡英,也不是管勝以及聯合會能惹得起的,“我們聯合會處事公道,該拿的錢一文錢也不會少拿,該出地錢自也不會賴下一文。趙東家,這里是三十五萬兩的銀票,請你清點。”三十五萬可不是一個小數字,三大修真門派每年撥給聯合會的經費不過一百五十萬兩銀子,殘余的缺口一向都是聯合會的人自己想辦法,像稅務司那樣四處整人,也是迫不得已,說穿了一切都是缺錢鬧的。

    趙牧笑了笑,把捆紮成捆地銀票抓在了手中,隨手從里面抽出來十幾張,大約有五六萬,“管會長,我知道聯合會的兄弟平常都很辛苦,小弟早就想找個地方請一下兄弟們了。這些銀票你拿著,請你代我請一下聯合會的兄弟。這可不是賄賂,是我給管會長以及兄弟們的辛苦錢。”

    管勝露出了笑臉,這五六萬兩銀子只要收下就是自己的了,他瞧瞧左右,發現沒有人注意這邊,飛快地伸出手,把銀票接了過來,然後閃電般塞到了自己懷中,“趙東家,你的深情厚意,我會向兄弟們轉達地。”

    目送管勝遠去,趙牧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在地球地時候,趙牧最討厭那些和官方勾結在一起奸商,沒想到現在自己也成了其中一員,手法之熟練一點也不弱于那些被他鄙夷的奸商們,難道真地是環境改變人嗎?

    趙牧苦笑著搖了搖頭,邁步朝聯合店鋪走去。今天注定趙牧不能順利的前往聯合店鋪,他剛走出沒幾步,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喊他,“趙道友,留步。”

    趙牧回頭一看,是桂枝南。現在的桂枝南已經沒有了絲毫的頹廢,整個人滿面紅光,精神煥發,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趙牧呵呵一笑,“桂兄精氣神這麼好,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大喜事呀?讓我來猜一猜,人生四大喜,久旱甘霖,他鄉遇古,洞房花燭,金榜題名,不知桂兄是哪一喜?呵呵,桂兄不會是給我找了一個嫂子吧?”

    桂枝南笑道:“趙道友,你給我裝糊塗是不是?我為什麼這麼高興,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趙牧斂去了笑容,雙手抱拳,一邊拱手,一邊認真地說道:“桂兄,小弟要恭喜你夙願得償,被公孫前輩重新收錄門下,回歸天機宗。這可是大喜呀,今天說什麼小弟也得請你吃頓飯,喝點酒慶祝一下。”

    桂枝南比趙牧更正式,就在大街上,正衣冠,雙手抱拳,對著趙牧當胸一揖,“趙道友,如果沒有你從中周旋,在恩師面前給我說好話,我也不會這麼快得到恩師的諒解,重新獲得恩師的認同。趙道友,請受愚兄一拜。”

    趙牧連忙攙扶住桂枝南,“桂兄萬萬不可如此,你們有朋友之情、兄弟之義,為你做這點小事是理所應當,何況桂兄每每在我遇到不平之事的時候,都會挺身而出,為小弟說上幾句公道話,這份情意,小弟時刻銘記在心。桂兄,這要說謝,也得是我先謝謝你才對呀?”

    桂枝南也不矯揉造作,直起身來,“好了,你我兄弟都不要說這些話了。趙道友,你有時間沒有?要是有時間的話,咱們倆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就像你說的那樣,吃頓飯,喝點酒,聊聊天,怎麼樣?”

    趙牧哈哈一笑,“當然沒問題了,小弟求之不得。桂兄你稍等片刻,我交待兩句話就走。”文秀軒的拆遷工地上有文秀軒的留守人員,其中一個就是對趙牧十分忠心的狗勝。

    趙牧讓他到聯合店鋪一趟,找到沈衡英,讓沈衡英過來找他。要說在雙極星,趙牧覺得最沒有安全感的地方就是滏陽城,別的地方也沒有人敵視他,趙牧不得不謹慎一些,在第一時間把沈衡英召喚過來。

    狗勝應了一聲,就轉身跑步前往聯合店鋪尋找沈衡英。趙牧和桂枝南則朝著滏陽的中城走出。桂枝南是個非常講究生活品味的男人,如果不是情況特殊,通常都是在中城就餐,已經辟谷的修真者口舌通常都很挑剔,桂枝南也不例外,這些修真者很少進食,外城的飯店酒莊兜售的飯菜都是針對普通世俗人的,不合修真者的口味,桂枝南自然不會尊降貴,到外城的餐館就餐。

    滏陽中城是修真者相對比較集中的地方,住在這片城區的修真者的總數量占了整個滏陽城的一多半,比滏陽內城還多了兩三倍,不過滏陽內城居住的都是修真者當中的精英,在門派小家族出身的修真者,魚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相應的,.中城也是在剔除掉逍遙大道、逍遙殿以及天機殿等區域之後的結果,如果論繁華程度,還是這些三大門派掌控的地方最繁華。

    民以食為天,這句話同樣適用于修真世界。滏陽中城,餐館飯莊酒樓隨處可見,不過在滏陽外城屢見不鮮的大排檔在滏陽城幾乎絕跡,走上三五條街都未必能夠找到一家,就算是那些窮的叮當響的散修大多數時候也不願意到大排檔上就餐,說得好聽點,叫丟不起那人,說得難聽點,就死要面子活受罪。也許在陽外城沒有人會顧及到這些,但是一旦踏過分界線,進入到滏陽中城的范圍,幾乎所有的修真者都會不由自主地繃緊腦海中的那根弦——甯餓肚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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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58:3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十六章 甯餓肚不丟人(下)

         
    桂枚南生于斯長于斯,即使閉著眼晴,也不會迷失在大街小巷之中。他徑直領著趙牧來到一家常去的酒樓,這家酒樓規模中等,有個很俗氣的名字——賓悅酒樓,不過這家酒樓進出的修真者挺多的,一踏入酒樓,一股熱浪夾雜著酒菜的香氣撲面而來。

    桂枝南直接帶著趙牧上到二樓,在*窗的位置,他事先預訂了一席酒宴。兩人坐下後,店小二把屏風移動了過來,把這桌隔開,隨後,小二開始陸續的上菜上酒。

    無論是酒還是菜都不是普通的貨色,趙牧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酒菜飄逸出來的淡淡靈氣,尤其是那些下酒菜幾乎稱得上是道道精美的工藝品。有一道菜叫做魚游大海,屬于典型的湯菜類,青花瓷盆里威著滿滿一碗清澈透明的湯水,里面有魚蝦鱉蟹等生物,還有海草珊瑚等物,看起來就像是地球上常見的水族箱,然而這卻是一道賓悅酒樓的招牌菜,湯里面的所有主料全部都是用靈果靈瓜之類的東西用特珠的方法烹任而成,鮮嫩爽滑之余,還能被充靈氣,是一道色香味和實用結合在一起的菜肴,非常的受食客們歡迎。

    趙牧來到雙極星的時間也不短了,卻從來沒有到過一次專門針對修真者的酒館,也不知道該如何享用這些精美的菜肴,桌面上筷子,羹勺之類的餐具一樣沒有,趙牧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桂枝南。

    桂枝南談淡一笑,他往前道:“趙道友,你看好了,我給你示范一下該如何食用這些菜肴。先從這道姹紫嫣開始吧。”

    姹紫嫣紅是一道擺放在橢圓形長盤上的菜,猛地看上去,好像是一個縮小了三四十倍地花壇。桂桂南把姹紫嫣紅端到了自己的面前,推開手掌,掌面向下,心神一動間,一道若有若無的真元像是甘霖一般降落在姹紫嫣紅之上。姹紫嫣紅頓時生出變化來,盤子里栽種的花草以肉眼可辯的速度迅速的綻出花蕾。綻放,盛開。不大的工夫就像是百花盛開。姹紫嫣紅,好不美麗。無盡地花香隨著花蕾的綻放揮發了出來,沁人心肺,蕩氣回腸。按理說花香和飯菜的香氣是兩回事,可是趙牧不知怎麼回事,聞著這花香就想到了種種地球上的美味佳肴,最令他想念的還是母親經常給他做地那道魚香肉絲。

    桂枝南用手指在盤子上面輕輕一叩。一朵盛開的鮮花噗的一聲,脫離了枝頭,沖著張開的嘴就飛了過來,桂枝南嘴巴一和,把鮮花含在了口中。雙目微閉,慢慢的咀嚼了起來。生脆的響聲就像是在嚼胡蘿蔔一樣。

    趙牧的饞蟲被徹底地勾了出來,把姹紫嫣紅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學著桂枝南的樣子。用手指在盤面上一叩,另一朵盛開的花直勾勾的沖著趙牧飛來,趙牧連忙張嘴吞下。鮮花入口的香甜脆勁,讓趙牧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趙牧三下五除二,就把口中地鮮花吞了下去,頓時,腹腔中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暖流。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萬千毛孔,趙牧現在能想到唯一一個字就是——爽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文學網,電腦站:www..cn手機站:wap..cn支持文學,支持!。

    趙牧忍不住又叩了盤面一下,再次體驗了一次姹紫嫣紅帶來的獨特味覺享受。當他准備第三次叩擊盤面的時候,桂枝南連忙阻止了他,“趙道友,這里一共有十幾道菜、你是在沒必要一直死磕這道姹紫嫣紅,其他的菜也非常不錯,你都該好好嘗一下。今天,我來付賬,你盡管放開了吃喝。來,嘗嘗這道魚躍龍門。”

    魚躍龍門的故事,趙牧是知道地,他沒想到雙極星也有這種傳說,還為此專門發明了一道菜。“桂兄,這菜又該如何品嘗?”

    桂枝南笑了笑,“我給你演示一下,很好學的。”

    魚躍龍門是一道盛放在深盤中地菜,不深的湯水中,搭建了一道拱門,湯水中有十幾條金紅的魚在游動,這些魚兒不時地躍出水面,濺起了一道又一道漣漪。桂枝南把盤子稍微的轉了一睛,使得拱門正對著他。隨後,桂枝南對准拱門的下方彈出了一道真元,真元就像是一顆石子,在上面濺起了一道水紋,魚兒受驚,開始更加歡快的跳躍起來。有幾條跳得非常高。一下子就越過了龍門,一道金光閃過,魚兒眨眼間就變成了一道兩三寸長的超小的龍。桂枝南伸手把這條小龍抄在手中,一回手丟到了自己的嘴里。一邊嚼一邊含糊的說道:“趙道友,別愣著了,還不快試試。龍肉的味道真的很不錯。”

    趙牧苦笑不得,這些蚯蚓一樣的東西都能稱為“龍”的話,天底下就不會有龍了。趙牧有樣學樣,也抄住了一條“龍”丟在自己口中,還別說,味道相當的棒,就算是鮑魚也不過如此。

    桂枝南把所有的菜肴的吃法一一示范給趙牧,趙牧一邊享受著美味佳肴,一邊眼花撩亂的看著菜肴衍生出來的變化。趙牧發現自己對修真世界的了解還是太少了,修真者的生活不單單是圍繞著法寶、飛劍、晶石運轉。除此之外,還有太多的東西等待著趙牧去了解、去探索,換句話說,有太多的機會等待著趙牧去把握,並把這些機會轉變成白花花的銀子。

    酒足飯飽後,趙牧撫摸著溜圓的肚子,打了一個又一個飽嗝,“桂兄,今天這頓飯,是我到了滏陽城後吃的最香的一頓飯。真是謝謝你了。”

    桂枝南笑道:“趙道友說的是哪里話,你幫了我那麼大一個忙。我請你吃頓飯是應該的,其實別說一頓了,就算是十頓,百頓都是應該的。”

    趙牧擺了擺手,“這樣的飯一頓足矣。桂兄,我多嘴問一句,吃這樣一頓飯得花兩三千兩銀子吧?”

    趙牧已經努力把飯菜的價格往大處說了,可是往枚南報出的價格還是把趙牧下了一跳,“再翻一番,然後把單位從銀子換成黃金。”桂枝南口氣很淡。沒有任何肉疼的表示。

    “五千兩黃金?”趙牧差點吐血,他這一輩子都沒吃過這麼貴的酒三席,上次為了擺平稅務司的人也不過

    弄出了一次千金宴,之所以花那麼多錢還是因為酒的緣故,這頓飯更誇張,居然要五千兩黃金,就算是全部用黃金打造,也花不了這麼多錢呀。

    桂枝南說道:“今天這席酒筵花的的確是多了點,不過今天所有的菜都是賓悅酒摟的招牌萊,用料好,廚師道友的技術也好,價格貴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五千兩金子折算下來也就是七十五萬兩的白銀,這得賣出去一千五百台符錄家電才能換回來,這麼多的錢到了這里居然只是一頓飯錢。趙牧不由得想起一句話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有多少修真者還在為生存掙紮,可是桂枝南這樣的大門派出身的修真者卻可以輕松的支付出這麼大一筆飯菜的錢。

    趙牧感歎了兩句,旋即想出個主意來,“桂兄,我也想開一家針對修真者的酒樓,你能不能介紹幾個廚師給我?”

    像姹紫嫣紅、魚躍龍門、魚游大海這樣的菜肴絕對不是普通廚師能夠烹飪出來的,剛才桂枝南都說了“廚師道友”,這已經明確的告訴了趙牧,這些廚師都是修真者,這樣的廚子估計很難在市面上尋摸到,只有通過熟人介紹,才有可能和修真廚師師搭上線。

    桂枝南為難的道:“廚師道友,我倒是認識好幾個,不過他們都有工作,店東對他們都非常不錯,換東家的可能性不大,趙道友,我看還是算了吧。”桂枝南修煉、花錢都沒問題,但是要是說道掙錢、做生意就不行了。這也是很多修真者的通病。

    趙牧說道:“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就算是不能把他們拉攏過來為我為文秀軒做事,我也可以多交上兩個朋友,說不定下次再到他們所在的酒樓飯莊就餐的時候,還能給我打上幾折呢。桂兄,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走,走,咱們馬上就去結交廚師道去,小弟多多拜托你,能讓我多認識幾個好的做廚子的道友。”

    用法術真元制作菜者可不是修煉的正途,這種人和當初的夏三陽夏三春兄弟一樣都被視為雞鳴狗盜、下九流的人物。像柱枚南這樣經過正統修真訓練的人對這種類型的修真者一般都是連而遠之的,喜歡吃是一回事,和廚子結交則是另一碼事。桂枝南皺皺眉頭,最後耐不過趙牧的推搡哀求。情緒不是很高的帶著趙牧下了靈敏,先到櫃台把帳結了,然後帶著趙牧繞到樓梯後面,那里有一扇小門。桂枝南推開門,走了進去。

    趙牧緊緊跟隨著桂枚南,穿過小門,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里面擺放著一些雜七雜八的雜物。看起來很亂,桂枝南指著和小門正對著的一棟房子,說道:“那里就是賓悅酒樓廚師道友們休息的地方,咱們過去碰運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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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投資風險(上)

         
    桂枝南是一個非常會離受生活樂趣的人,他從小加入天機宗,就拜了公孫荊紅的門下,手頭一向寬裕,對錢財不是很看重。在修煉之余,最喜歡干的就是挖掘各種各樣能帶來樂趣的東西,他為人寬和,豪爽好客,沒有架子。不但深受同門師弟師妹們的擁戴,就連滏陽城不少修真者都知道他。他在辟谷之前就是賓悅酒樓的常客,等到了辟谷之後,為了滿足口舌之欲,曾經花大力氣了解賓悅酒樓的菜肴。為此他沒少花時間和廚師們請教。看到他帶著趙牧去了後院,酒樓的掌櫃還有小二等人,沒有掃興的阻攔他,都以為桂枝南又起了切磋的心思。誰也沒想到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桂枝南會帶著趙牧去撬他們的牆角

    現在正是賓悅酒樓最忙碌的時侯,廚師們休息的房間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個二十多歲,黑瘦黑瘦的年青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在打掃衛生。地上灑了水,濕漉漉的,桂枝南撩開簾子,讓趙牧看了一眼,“你看到了吧?廚師道友們現在都在做事?你想見他們是見不著了,咱們還是等下次有機會再來吧。”

    趙牧惋惜的搖了搖頭,“只能如此了,對了,桂兄,你知不知道哪里可以請到廚子?”

    桂枝南皺著眉頭,“趙道友,你還真想開一家酒樓啊?算了,生意上的事我懂得也不多。酒樓如何經營,我更不知道了。你要是問我澄陽中城的那家酒樓有好的萊肴,我倒是知道,可是你要說哪里可以請到廚子。我還真不清楚。”

    趙牧失望的歎了氣,“我倒是想開家酒樓,但是沒有廚師,我賣什麼給客人呀。看來,我只能等一等了,哎,這一等,說不定就等到猴年馬月了。”

    桂枝南拍了拍趙牧的肩膀,“趙道友,不是我說你。咱們都是修道之人,修煉才應該是我們生活的重中之垂,賺錢都是小節,有錢花夠花就足夠了。把自己的修為境界提升上去才是正經。你地文秀軒又不是不賺錢,把它做大做強比什麼都強,我看得出來,丁掌櫃對你很忠心,依我的憊恩。你不如把文秀軒的整個生意委托給他管理,然後你專心修煉就是了。早點修煉就可以早日飛升,早一點得道成仙,到時候到仙界過道遙自在的日子,不比什麼強呀。何苦在這紅塵俗世苦心鑽營。一頭掉到錢眼里面厭不出來。這樣做,是很影響修煉的。趙道友,我不妨透露一個小秘密給你。三大修真門派凡是掌管門派產業的人,包括我們天機宗曆代飛云樓總管在內。修煉的進展從來都是緩慢如牛,在同門師兄弟當中,從來都是修為最低的一個。我也不怕揭肖霜天肖師叔的老底,他和我師傅在同一個月一先一後加入天機宗,現在是什麼結果。你也看到了,我師傅都已經元嬰後期了,肖師叔卻連元嬰前期還沒有修煉到。這還不夠說明問題的嗎?前車之鑒,後事之師,你干萬不要布上我肖師叔地後塵。賺了錢卻耽誤了自己的修煉,等將來你飛升了仙界,要什麼有什麼。趙道友,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有?就算你將來掙下的產業夠把整個雙極星買下,可是你飛升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把任何一點產業帶到仙界去。有這樣的結果在,你還費那麼大心力在生意場上干什麼?還是那句話,修煉才是正理。”

    桂枝南說的這番話代表了很大一部分修真者的心理。占精力占時間,還不一定能賺錢,將來還不能把他們帶到仙界,這些明顯的缺點決定了只要不需要為生存發愁。修其者輕易不會涉足生意場。

    趙牧沉吟了片刻,說道:“桂兄,你的好意,我很清楚,不過我現在已是泥足深陷,難以自拔了。自從文秀軒成了的第一天開始,就決定了我考慮後路地時候不能單單考慮我一個人,我還需要考慮手下員工的生活、生存、需要,另外,有一件事,也許桂兄你還不知道。前兩天,我和丁掌櫃出去了一趟,領回來五十多個窮苦地孩子。他們的家庭就連吃頓飽飯,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要是沒把他們領回來,桂兄說的話,我也就聽了。既然踏上了修真這條道路,就希望能夠早一日得道飛升,成仙成道。可是現在就算是為了他們,我也得不斷的把生意做大,把所有的生意在付給丁掌櫃,我也想過。但是這個想法,不實際,丁掌櫃生性穩重,守成有余,開拓不足,你要是把具體的任務布置給他或者告訴他一個大方向,那麼丁掌櫃絕對會完成的很出色,但是要讓他開拓一個全新地生意,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丁掌櫃有這個能力。桂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是很想退出生意場,但是不能啊,我不能為了自己一個人的歡愉,就撇下這麼多人不管呢。”

    還有很多人,趙牧沒有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不方便說。趙牧這一輩子受到他最大的刺激就是母親不願拖累他進而自殺的事件,這一事件地發生有一個很重要的導火索就是萬裕通踐約,不肯按照口頭約定支付酬金。後來,趙牧意外被杜如海的散仙劫的劫雷帶到了雙極星,遇到的一連串人或事都直接的刺激著趙牧對財富的渴望。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的經曆,趙牧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體會到。有這樣經曆的人,又怎麼可能放棄對財富的追逐?何況,趙牧孤身一人奮斗在雙極星。艱難險阻不斷,障礙多多,這又更加刺激了趙牧對財富的渴望。地球差不多是一個物欲橫流、金錢至上的社會,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

    受這樣的社會氛圍熏陶,趙牧又怎麼可能忽略金錢的力量?再加上,趙牧大學生活是在一家貿易類高校渡過的,學的就是如何和金錢打交道。種種因素決定了趙牧對財富或者說經濟杠杆的認識要比大部分修真者

    深。當然修煉,趙牧也不會忽略,就像中國政府宣揚的那樣,精神文明與物質文明的關系一樣,趙牧認為錢袋子和修為同樣重要,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這些話是不能跟桂枚南說的。估計說出來,桂枝南的反應也是不理解不贊同,何況,趙牧的野心不小。對財富的追逐必然會損害三大修門派的利益,趙牧自然不會主動挑釁桂枝南的底線,好不容易交到這樣一個值得推心置腹的朋友。趙牧可不願意為了這點小事。就把朋友推到自己的對立面。

    桂枝南惋惜的搖了搖頭,“真是太可惜了,趙道友。我本來是很看好你的。咱們倆初次見面的時侯是在逍遙北大殿。那時候,你和一個世俗人沒有什麼差別,現在這才多少時間,幾個月,半年多時間,你就修煉到了靈寂期,這樣的速度不敢說前元古人後無來者,卻也是不多見的。只要你放下一切,全心修煉,絕對能夠在最短的時間沖到元嬰期,甚至都有可能比我還要早修煉到元嬰期。現在你卻為了掙錢,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趙牧呵呵一笑。“行了,桂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一個人一種活法,一個人一種責任,也許等到你繼承了公孫前輩的職位,執掌了天機宗的時候,就有可能稍稍理解我的苦衷了。”

    桂枝南連連擺手。“趙道友,你可別胡亂捧殺我,我這個人有多大本事,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們天機宗人才濟濟,師傅引退之後,有大批的同門等著接師侍的班,是輪不上我的。我也沒有這方面的心思。還是自己道遙自在的修煉來的痛快,如果修煉的悶了,就叫上三兩好友,聊天,交流交流修煉的心得,或者像今天這樣。到賓悅酒樓這樣的地方,喝上點小酒,就是給個神仙都不換呢。”

    趙牧笑道:“桂兄,放浪形骸,倜儻不羈,就這,絕對當得起一個“仙”安。看來,以後,我不能再叫你桂兄了,得喊你桂仙才行呀。”

    桂枚南伸出手指,一邊哈哈大笑,一邊用手指點著趙牧,“趙道友,你真是生了一張好嘴,黑的都能讓你說成白的,說什麼放浪形骸,倜儻不羈,你還不如說我是恣意忘形的紈垮子弟呢。”

    趙牧笑了笑,“桂兄,咱們走吧,廚師道友沒請到,咱們留在這里也沒什麼用了。走,小弟帶你到文秀軒看看去,聽聽小弟的規劃,順便幫我參謀一下,出出主意。”

    桂枝南笑道:“這個沒問題不過咱得說好了,我這個勞力可不能白出,參謀完之後,你可得請客。”

    趙牧點了點頭。“小弟雖究,一頓飯錢還是能出得起的。”

    兩人剛要走,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透著無盡膽怯的聲音,“先生你是要招廚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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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59:4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十七章 風險投資(下)

         
    趙牧回頭一看,在他們身後站里的是那個打掃衛生的黑瘦年青人,趙牧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口未開先帶三分笑,“是呀,我是想招收幾個廚師給我幫廚。怎麼,你有認識的廚師道友想介紹給我嗎?”

    黑瘦的年青人忙道:“不,不是,我不是想介紹別人,而是想毛遂自薦。”

    趙牧笑道:“你想毛遂自薦?你是廚師嗎?你都會烹飪什麼菜肴呀?有廚師證沒有?”趙牧這也是當年參加招聘會落下的病根,就像他在國展參加的招聘一樣,招聘單位首先問的就是有沒有四六級征。其實趙牧就是隨口問問,在雙極星是沒有什麼廚師證之類的東西的。

    趙牧的玩笑讓讓年青人當真了,“先生,廚師證是什麼東西?是一種證件嗎?抱歉。我沒有這種證件。”

    趙牧笑著擺了擺手,“我是在說玩笑話,你說你想毛逆自薦。你覺得自己有什麼本領,使得你有底氣跑到我這里毛遞自薦當廚師呢?”

    年青人說道:“其實我不是想當廚師。是這樣的,先生,我們家祖輩上傳下來一本典籍,里面記載了一種釀酒的方法,典籍上面說釀造來的酒可以顛倒眾生。香飄萬里,我想嘗試著釀造一下,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很窮。家里一點積蕾都沒有,還久了一屁股債債。所以,我想找一個合伙人。借以籌措足夠的資金,把這種酒煉制出來。先生,請你相信我。根據我家祖輩留下來的這種配方肯定能夠釀造出來絕世佳釀地,我可以以我的名譽保征,將來每一個修其者都會喜歡上這種酒的。”

    趙牧還沒有回答。就聽到一個炸雷般的聲音響起來了,“胥午,你個時刻不忘逃懶的家伙,我讓你給打掃衛生。你打掃完沒有,就在這里和客人說閑話?兩位貴客,這里是私人領地,你們要吃飯喝酒請到前面的酒樓去。”

    桂枝南咳嗽了一聲。“這不是獨掌櫃嗎?幾天不見,脾氣變大了少?”

    “哎喲,原來是桂先生大駕光臨。失禮失禮。”獨掌櫃看起來和桂枝南也是老相識了。“我上回就說了,你這次來,要免費送你一壇酒。今兒個,你到咱們賓悅酒樓來。怎麼不知會一聲?”

    桂枝南說道:“送酒不送酒,都是小事。獨掌櫃,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趙牧趙道友,是我的好朋友。趙道友,這是獨掌櫃,也是一位很有名氣的同道。不過他最擅長的不是煉器煉丹玩飛劍,而是用法術真元烹飪菜肴,像咱們剛才品嘗地那道姹紫嫣紅,就是獨掌櫃首創的一道名菜。獨掌櫃,剛才我和趙道友吃的很開始,就想和廚師道友們見一面,親口對他們說一聲謝謝。你不會介意吧?”

    獨掌櫃笑道:“能得到兩位貴客的認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走,咱們到前面去,我陪兩位客人喝上兩杯,兩位道友一定要給我面呀。”說著,獨掌拒又回頭瞪了胥午一眼,“還愣在這里干什麼?是不是想讓我扣你的工錢呀?還不快滾,給我干活去?”

    獨掌櫃領著趙牧和桂枝南來到樓上的一個雅間,分賓主落座後。獨掌櫃讓小二上酒,桂枚南連忙阻止,小說喝茶聊天就行了。獨掌櫃這才讓小二用最快的速度上一壺最好的茶來。

    桂枚南端著名貴地青瓷茶碗,抿了一口香茗,“獨掌拒,剛才我們遇到的那個叫胥午的年青人是怎麼回事?他跟我和趙道友說,他祖上留下了……”

    不等桂枝南說完,獨掌櫃就歎道:“桂先生,你就別說了,你說這個我就一肚子氣。胥午是個有名地肮髒潑賴戶,家里沒有爹娘,只有一個瞎了雙眼地奶奶和他生活在一次,就這條件,你說好好過日子吧,他不,偏偏游手好閑,整天想著天上掉餡餅,然後一下子乍富。要不是我看在他老街坊的份兒上,賞他一份工作,他現在還餓著肚子呢,別說養活他瞎眼的奶奶了。桂先生,我對胥午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吧?”

    桂枚南點了點頭,“獨掌櫃樂善好施,是出了名的。這一點,我也是親自目睹過好幾次的。”

    獨掌櫃氣呼呼地說道:“樂善好施有個屁用。賞胥午這個混小子一個工作又有個屁用。就在一個多前,胥午神神秘秘的拿著一張破紙,找到我,說紙上記載的是一個釀酒的方子,想和我合伙煉制。我信了他,賞了他五兩銀子,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那個方子根本就是要假的,全都是騙人的東西。我花了二六千兩銀子把所有的配料買回來。按照方子上的列舉的步驟,嘗試了好幾次,每一次能釀造出來的酒,每次釀造出來的東西不是太酸就是太餿,我要是拿這種酒出來賣,我這賓悅樓還不得讓客人給砸了呀。***,你們說胥午這個混小子氣人不氣人,他就是這樣來報答我這個恩人的?”

    桂枝南點點頭,“這個胥午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獨掌櫃也不用這樣生氣,氣大傷人,最後遭罪的還不是你自己。”

    獨掌櫃又說道:“胥午光騙我一個人也就算了,你們是不知道,後來香胥午又找了好幾個開酒樓的東家掌櫃。每次拿出來的都是那張紙,要不是我維護著胥午。那些上當受騙的東家掌櫃早就把胥午打死多少遍了。我都懷疑,胥午是不是得了什麼臆想症,怎麼一天到晚就想著*那破方子騙錢呢?”

    趙牧問道:“獨掌拒,你們就沒有一個人想著和胥午合伙開發出來那酒嗎?”

    獨掌拒抱怨道:“趙先生,胥午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平等的展開合作呀,我們賞他幾兩銀子就很不錯了。何況,胥午的方子還是假的。我更吏不可能和他開展合作更新,更快,盡在文學網,www..cn,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了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了。”

    趙牧哦了一聲,然後附和著勸了獨掌櫃兩句,三人談興正濃的時候,趙牧站起身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我的肚子有點不舒服。獨掌櫃,茅廁在什麼地方?”

    獨掌櫃也沒在意,說道:“就在我剛才碰到兩位的那個小院的東北角。”

    趙牧出了雅間,下了樓梯,穿過小門,來到酒樓後面的小院。他並沒有去什麼五谷輪回之所,而是來到那個廚師們安息的房間,撩開簾子,發現胥午還在里面打掃著衛生。“胥午,你出來一下。”

    在獨掌櫃講述的時候,趙牧就發現獨掌櫃很瞧不起胥午,而且他還是一個口口聲聲把小思小惠掛在嘴上的人,他這樣做。姑且不許對還是不對,卻有一點可以肯定,有些生存狀況不好的人,自尊心都很強,對周圍人的戒心也很強,他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像獨掌櫃這樣的人,是很難走近這些人的內心的。還有,獨掌櫃等人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在沒有確定能夠展開合作之前,只要不是白癡傻子,不管是誰

    都不會輕易的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胥午看起來就是一個很機靈人,似乎沒有理由輕易的把租上傳下來的東西交給別人。當然這些都是趙牧單方面的威覺,胥午是不是在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在騙人,還是未知數。

    是趙牧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趙牧不知道,懷疑胥午拿出來的不是真方子,趙牧不是頭一個,包括獨掌櫃在內,在受騙後,都曾經秘密的潛入到胥午家中。翻箱倒櫃,外加搜身,連老鼠洞都沒放過,最後什麼都沒找到,他們這才死心,並一致認定,胥午就是拿著個假方子到處招按撞騙。

    胥午志志不安的走了出來,“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趙牧看了一下左右,確認無人後,說道:“你如果還想和我合作釀造酒的話,就找個借口。到門口等著,等我出來後。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慢慢的商量具體的合作事宜。“說完這段話,趙牧不等胥午反應過來,趙牧轉身離開了小院。

    趙牧之所以要給胥午一次機會,一方面是憑借直覺相信胥午不應該是在騙他,另一方面是是考慮到酒類的利潤。在地球,如果選擇一個最受人類歡迎的飲料,莫過于酒精類飲品了,這其中的利潤又以白酒為最,

    誰都知道多喝酒的壞處,可是一旦沾讓上這玩意,沒有幾個能夠輕易戒掉。趙牧平就發現,雙極星人也喜歡飲酒,酒類的消費一直處在非常高的水平,如果能夠插手這一行業,將來賺的錢不比賣符錄家電少,何況胥午說的是能夠讓修其者喜歡上的酒,修真者有多少錢,趙牧自是一清二楚的,賺錢,尤其是賺修真者的錢,趙牧一向不會手軟。

    至于這份投資有沒有風險,在趙牧看來自然是有的,但是趙牧想的很清楚,做生意有賠有賺,在某一方面賠了錢。再從其他方面賺回來就是,只要總體上是賺錢的,趙牧就不覺得虧。大不了,少賺一點就是了。何況,發現賠錢後,趙牧還可以中止投資。想來想去,好像沒有不往胥千身上投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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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2:00:4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拉人下水(上)

         
    趙牧和桂枝南從賓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多半個小時之後,獨掌櫃親自把兩人送到了外面。趙牧還沒有這麼大的面子,獨掌櫃肯這樣做,全是因為桂枝南的緣故。趙牧也略有收獲,在和獨掌櫃閑聊的時候。沒有忘記趁機推介聯合店鋪的符錄家電,再加上有桂枝南現身說法,保證符錄家電的確名不虛傳,方便實惠,獨掌櫃決定派人親自到聯合店鋪考察一番。

    出了賓悅酒樓的門,趙牧沒有看到胥午,不免有些夫望,心中暗付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難道胥午真的像獨掌櫃說的那樣,是個騙子?

    “趙道友,我看你很不開心的樣子,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說出來聽聽。”桂枚南問道。

    趙牧振奮了一下精神,說道:“我不過是因為某人沒有按時踐約而有些不開心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走,桂兄,現在沒人打擾咱們了,終于可以到我的文秀軒去看看了。”

    桂枚南點了點頭,“好”字還沒說出口,就見前面一個拐角處,鬼鬼祟祟的伸出了一個腦袋。“先生,我在這里。”聲音壓得很低。

    趙牧一看,正是胥午,心中的蔭翳頓時煙消云散。“桂兄。走,咱們看看胥午有什麼事去?”

    桂枝南說道:“趙道友,你該不會真的相信胥午的話了吧?獨掌櫃不是已經說了嗎,這個胥午騙了不知多少人,難道你還想做下一個胥午款騙的人嗎?”

    趙牧笑了笑,“胥午以前有沒有騙你。都是獨掌櫃的一面之詞,桂兄,兼聽則明,偏聽則暗,咱們聽聽胥午有什麼話說,再行斷言胥午的為人也不算晚。咱們倆都是修煉之人,還怕胥午這個剛剛入門不久的家伙騙咱們不成?”

    桂枝南沉吟片刻。“有些事情,我只能給你捉一些參考意見,趙道友,你也知道我對生意不在行,也許有些事情你做的是對的。如果我的意見和你的意見有沖突的話,你還是按照自己覺得正確地意見做事吧。不用顧及我的感覺。”

    趙牧心下感動。桂枝南這個朋友真是不錯,處處為他著想,老天何其垂青于他,讓他在茫茫人海遇到了一個這樣的人,還成了朋友。

    兩人走到前面,胥午神色緊張得往賓悅酒樓張望了一眼,確認獨掌櫃看不到他之後。胥午這才道:“兩位先生,請跟我來。”

    胥午對這片城區很熟悉,領著趙牧和桂枝南兩個人在大街小巷中穿梭。過了好長一會兒,胥午帶著趙牧兩人來到一處破敗的院落外。趙牧還以為這處院落是胥午的家,沒想到胥午卻帶著兩人繞到了院落的後牆。那里有一個半人高的洞,胥午一彎腰鑽了進去。

    桂枝南皺起了眉頭。“胥午,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胥午說道:“兩位先生,你們要是有誠意和我合作。就從這個狗洞里鑽過來。咱們就在這個院子里面談事。”

    桂枚南這輩子還沒有鑽過狗洞。他不是韓信。根本不需要忍受如此大的侮辱。他勃然變色。想要拂袖而去地時候,趙牧連忙阻止了他。“桂兄,你從牆頭上跳過去,這個狗洞嘛,我來鑽。”

    趙牧沒有那麼多忌諱,就算是這個洞時不時地有狗進出又怎麼樣,不代表這個洞就是狗洞,這又不是那些富人們為了方使寵物出沒專門在大門上留下的狗淚。這里之所以出現這個所謂的“狗淚”,十有八九是那些宵小之輩為了竊取財物,留下的出入口,既然別人鑽的,趙牧的身份又有什麼理由不鑽。

    趙牧一彎腰,穿過牆洞,進入到院落中,桂枚南終究還是未能放下身段,到頭來還是遵從趙牧的建議,縱身一躍。輕而易舉地越過了牆頭,落在了院子里。更新,更快,盡在文學網,www..cn,手機訪問:wap..cn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了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

    胥午正恭恭敬敬的在院子里站著,趙牧笑造:“胥午,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跟著你來到這個院子里了。我們的誠意已經表達了出來,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具體談一下雙方之間的合作?”

    胥午點了點頭,“先生,真是對不起,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以前屢次被人欺騙訛詐,不得不謹慎行事。”

    趙牧說道:“我很理解你的心情。胥午,我可以坦言相告我對你並不是完全信任。我的心里還是有些懷疑的,但是我還是來了,而且是抱著十二分的誠意來地,我希望胥午你不要讓我失望。”

    胥午不慌不忙的說道:“先生先不要忙著,聽我說,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如果覺得這件東西還能入你的法眼。咱們就接著談合作的事情,如果覺得有問題的話,咱們馬上分道揚鑣,各奔東西,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雙方永遠交集。”說著胥午從懷中取出一張紙交給了趙牧。

    趙牧接過來一看,笑了,紙上面是一種酒的配方以及釀造方法,大體內容和獨掌櫃出示給他的那張一模一樣,兩者之間地區別就是兩張配方上面的配料秸哼差池,中學得到的化學常識告訴趙牧,配料稍有差別,

    就會出現炯然不同的結果。看來,胥午也是一個聰明人呀。趙牧隨手把那張紙交給了桂枝南,“桂兄,你看。”

    桂枝南的記性也很不錯,只掃了一眼就發現了中間的區別。他反手又把那張紙還給了趙牧,又俯在趙牧耳邊輕聲說道:“這個胥午不簡單,趙道友你一定要謹慎行事,千萬不能終日打雁最後卻被雁啄瞎了眼晴。”

    趙牧不置可否,揚了揚手中的那張紙,笑著說道:“胥午,這張紙說明不了任何問題,見不到真實的配方,你又讓我如何相信你真的能夠釀造出來受人歡迎的佳釀來?”

    胥午說道:“先生,大家都是聰明人,你也知道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道理。你怕我騙你銀子,我又何嘗不怕你拿走的我的配方之後,甩開我單干呢,就算你不甩開我單干,把配方泄露給別人。我也承受不起損夫。所以,咱們兩個只能都後退一步,選擇一個雙方都能信得過的合作方式。首先我聲明一點,我絕對不會把祖上傳下來的釀酒的方子交給別人的,你要是想和我合作。就必須讓我主持釀酒的所有事情,你只需要出資就行了。”

    趙牧笑著擺了擺手。“你要求主持釀酒的所有事情,我可以考慮答應你,另外試釀酒期間以及將來投入正式生產,中間所花費的錢財都可以算我的,但是我有條件,第一個條件,就是關于這個試釀酒的時間段。不能太長。一個月之內我要見到成效。二個月之內,我希望你能夠釀制出來能夠用來出售的酒,三個月之內正式投入生產。第二個條件,是關于酒類的銷售,我希望酒釀造出來之後,所有的酒必須一滴不留的交給我銷售,未經我的允許,你不能抽自把酒賣給別人。第三個條件,是關于將來的分紅的。所得利潤,分兩份,你二我八……”

    不等趙牧說完,胥午已經喊道:“這一條,我絕對不會答應。先生,你不過就是出了一點銀子,就想占利潤的大頭,占了大頭還不算,還要占去一多半,這太不公平了,我不答應。”

    趙牧笑道:“那你想怎麼分配?”

    脊午說道:“至少也得是對半分,你一半我一半,再少了,我絕對不敢。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我再找另外一個合作者。”

    趙牧呵呵一笑,臉當時就沉了下來,“胥午,你以為我趙牧就是這樣可以讓你耍著玩的嗎?把我耍得團團轉,沒有關系。你把天機宗公孫掌門的得意弟子耍得團團轉,就有問題了。你是不是不想在滏陽城混

    去了?啊?”趙牧厲聲呵斥了一聲。

    胥午嚇得打了個哆嗦,他不過是個升斗小民,趙牧一下子就把天機宗這座大山搬出來嚇人,胥午沒哼嚇趴下,就是他的心理素質很過得去了。”

    趙牧之所以搬出來天機宗這座大山。怕得就是胥午獅子大開口,胥午這個人不是文秀軒的員工,人又精明,喜藏暗手,趙牧不得不謹慎對待,防止他得到趙牧的資肋,發展壯大,又反過來積壓趙牧與文秀軒

    這樣的例子,趙牧見得太多了,就像當年微軟的Okkice。為了搶占中國市場,和當時占據園內辦公軟件最大市場的金山公司簽訂了協議,允許MSOkkice軟件兼容金山的WPS格式,結果怎麼樣,MSOkkice迅速占領了國內市場,到頭來在辦公軟件領域,金山只能擠在MSOkkice軟件留下的夾縫,艱難生存。這樣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數不勝數,趙牧可不想自己花錢給自己培養出來一個競爭對手。為了做到這一點,趙牧能做的就是盡擠壓胥午的空間,這樣做雖然不太地道,卻也是生意場上的無奈之舉。只能等到確認胥午的心性之後,再找機會補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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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拉人下水(下)

         
    趙牧見好就收,他現在是找人合作生財不是找人結仇,如果沒有太多意外的話,胥午將在很長時間內都是趙牧的生意伙伴,把兩人的關系搞得太僵,沒有什麼好處。

    趙牧笑了笑,“胥午,做生意找合作,講究的是誠意當先,動不動就威脅著退出,可不是有誠意的表示。如果換成一個脾氣急躁的人,以為你在威脅恐嚇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胥午還沒有從天機宗這座大山的陰影下面爬厭出來,他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豆大的汗珠爭先恐後的從他的臉上脖子上冒出來,啪噠啪噠往下掉。趙牧不禁暗自搖頭,天機宗的形來其的夠嗆,如果天機宗平日注意親民、塑造平易近人的風格的話,胥午絕對不會嚇成這個樣子,好像害怕自己的小命隨時會丟掉一樣。

    趙牧盡量讓自己的笑容更柔和一些。“胥午,既然咱們雙方要合作,就不能是我一個人單方面要求你拿出誠意來,我也應該拿出誠意來。對不對?你剛才不是嫌棄自己占的股份比較少嗎?這樣,二八不行,咱們就三七。”

    胥午好不容易扳振奮精神,他大概是窮日子過怕了,或者是擺脫了對天機宗的恐懼,“你要是真的有誠意,那咱們至少也得四六開,你六我四。”胥午認清了形勢,不敢再想著和趙牧平分利潤了。

    趙牧想了想,“四六有點太高,這樣,嗅覺們再各自的基礎上,都退一步,把三十五對六十五。我做為唯一的出資者,拿總利潤的百分之六十五。剩下的都是你的。”

    胥午還是有點不甘心,可是形勢比人強,他也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了,“再增兩個百分點,我要拿百分之三十七。”

    趙牧很干脆的點了點頭,“行,就這麼定了。”

    胥午頓時松了一口氣。“那好,咱們是不是現在就把協議簽了?”

    趙牧一擺手,“先別著急,我地要求還沒說完呢。胥午,這也是我的最後一個要求,我希望咱們倆的合作能夠有一個期限,當然這個期限進長越好,依我看,先定為五十年,另外,在合作期限結束後。在同等條件下,胥午你還應該繼續跟我合作。你看怎麼樣?”

    胥午還是太嫩了,對生意場上的道道不是很清楚。他隱約的覺著這一條對他好像有壞處,又好有哼好處。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趙牧趁熱打鐵。“胥午,我就這四個條件。只要你答應,咱們馬上簽協議。簽完協議後,我馬上資助你一萬兩白銀,這一萬兩不算在我的投資之內,而是讓你改善個人生活的。至于酒坊的選址、具體建設,你可以明天到玄武街地聯合店鋪來找我,我會派我手下的得力干將,和你通力合作地。”

    胥午從來沒有見過一萬兩這麼多的銀子,一聽簽署協議就可以拿到這麼多錢,腦袋馬上變得有點暈乎,他強迫自己保持最後一點清明,咬著牙說:“你要是再給我加五千兩,我就和你簽協議,擊掌發誓。”

    趙牧笑了,只要胥午貪財,一切都好說。區區五千兩銀子,趙牧還是拿得出來的。聯合會賠給他的三十五萬兩銀子大部分還沒有動,用來拉攏胥午這個當事人,似乎也算得上是物盡其用了。

    “好。”趙牧爽快的點給胥午一萬五千兩的銀票,然後兩人請桂枝南當見證,三擊掌為誓達成了合作的意願。修真世界的人極重諾言,既使窮凶極惡的人也不敢輕易毀諾,這種風氣和地球上的風氣是截然不同地,趙牧幾乎一點也不擔心胥午會拿著銀子跑掉。

    離開那個陰沉荒涼的院子。桂枝南和趙牧很快就再次置身于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桂枝南想起剛才地事就覺得有意思,“趙道友,你平日做生意就是這樣做的嗎?看起來挺有意思的。”

    趙牧苦笑,“桂兄,做生意豈能用好玩有意思來形容,這一行當並不比修煉容易多少,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就像前一段我的文秀軒被聯合會查封,要不是我福大命大造化大,說不定我現在已經你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了。”

    柱枝南抱歉地道:“趙道友,真是不好意思,文秀軒之所以遇到了這一劫難。和我師叔爺著不小地關系,現在宋師叔已經被師傅當眾呵斥。責令閉關思過一個月。師叔的過錯,我這個當師侄地,不好說什麼,只能代他向你說一聲對不起了。”

    三大修真門派的人是什麼德行,趙牧早就心知肚明,公孫荊紅要是能夠兼公而斷,處罰宋文藻。那才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趙牧笑道:“桂兄,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問你,你想不想做生意呀?”

    桂枝南連連擺手,“我可從來沒有想過。你要是把錢交給我,讓我花錢,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你要是讓我掙錢,還不如把我剁碎了,論斤賣呢,說不定還能換兩個錢花。”桂枝南倒是有自知之明。

    趙牧哈哈笑了起來,“誰敢把桂兄你剁碎了賣肉呀,至少我是不敢的。桂兄,這樣好了,我剛才不是和胥午商量著要開一家酒坊嗎?干脆我送你一成的干股怎麼樣?不用你掏一文錢。只需要每年坐等著分紅利就行了。”

    桂枝南看著趙牧的眼晴,“趙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賄賂我?”

    趙牧笑道:“我這可不是賭賂你,而是先拉你下水,順便讓你給我文秀軒當保護傘,既然找你當*山,不付出點代價又怎麼可能呢?”

    趙牧和桂枝南說說笑笑的來到了正在拆遷的文秀軒的工地上,趙牧一邊指點著片片廢墟,一邊毫無顧忌的暢談著白己的設想,趙牧這樣做。一方面是出于對桂枝南的信任,把桂枝南當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另一方面也有點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想借助桂枝南的口。告訴公孫荊紅以及其他兩派的首腦人物一點,就是目前文秀軒的建設威脅不到三門派的利益,讓他們不要擔心。

    坦白說,趙牧後面一條居心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桂枝南一個善于從朋友角度考慮事情的人,趙牧今天告訴他的一切,桂枝南看在眼里,記在心中,卻從來沒有對包括他師傅在內的其他人講過。桂枝南不會做生意,不代表他沒有最基本的商業嗅覺,他能夠感得到趙牧計劃的龐大以及隱藏在這份計劃背後的雄心壯志,以前因為宋文藻的原因,趙牧行進的道路上平添了幾分障得,桂枝南不希望困為自己的多嘴,

    再在朋友前並行的路上徒添幾分煩惱。

    不得不說。趙牧能夠在雙極星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結交到桂枝南這個朋友,是他來到雙極星之後,遇到的最大幸運之一,因為他的存在,趙牧的鮮血才沒有變的冷酷無情。才沒有喪失掉對人世間真情的信心,才避免了趙牧義憤填膺墜入魔道這種最可怕的結局。

    聽完趙牧的計劃,桂枝南根據自己的認識,提出了好幾條參考意見。桂枝南不愧是從大門派出來的人。幾條建議都切中了要害。讓趙牧生出茅塞頓開之感。兩個人交流了有多半天時間,直到桂枝南看到天色已晚。主動告別,兩人才分開。

    趙牧一個人沿著玄武街,走到了聯合店鋪。現在的聯合店鋪,生意異常火爆。前一段日子,龍城商貨的符錄家電暴露出重大的質量問題,引發了不少火災,導致人員傷亡,進而引發了大規模的信任危機以及索賠浪潮,把龍城商貨和都懷君折騰得苦不堪言。聯合店鋪才不管都懷君是不是難受,是不是急得上竄下跳,兩家店鋪可是針尖對麥芒的競爭對手。沒有敲鑼打鼓慶祝對方出事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花庭筠、牛犇和汪沉水三個主持聯合店鋪大局的大股東按照趙牧的建議,抓住有利的時機,迅速的投入到爭奪客源,樹立消費信心的戰役當中,雪上加霜的都懷君氣的差點吐血。都懷君為了轉移目標,減少損失,在沒有得到充分證據之前,就跑到聯合會一紙訴狀,把趙牧推上了了被告席。

    都壞君這樣做,完全是垂死掙紮,無論輸贏,都要大傷元氣,對聯合店鋪幾乎造不成什麼影響。在趙牧捏造出有一個分神期師傅當*山的驚世謊言之後,天機宗飛云樓總管肖霜天主動找到聯合店鋪,不但按照通常慣例賠償了違約金,還要求聯合店鋪能夠履行前約,就連道遙門和保芝堂也跟著來湊熱鬧,紛紛拋給了聯合店鋪一個大訂單。有三大修門派帶頭,滏陽城大大小小的民眾,只有有點富裕的錢財幾乎每個人都開始瘋枉的追棒聯合店鋪的符錄家電,現在的聯合店鋪訂單已經排到了明年。目前正在積極招募人手,擴大生產,努力爭取早日完成所有的訂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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