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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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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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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19:2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七十八章 神秘人再現(上)

         
    兩人走進冰月客棧,客棧內部裝飾典雅別致,給人一種非常舒心白感覺,趙牧對客棧的第一印象很好。讓趙牧嘖嘖稱奇的是,接待他們的不是男修真,而是一個亭亭玉立的青春女子。“兩位道友,你們是要店還是打尖?”聲音軟糯,有一種江南女子的風情在里面。

    沈衡英搶先道:“我們要兩間天字號土房。”這里的房價很貴,最次的地字號房間一晚上也要一塊標淮晶石,最好的天字號則要一百塊標淮晶石,能夠讓趙牧破費,沈衡英也算是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趙牧瞪了沈衡英一眼,“姑娘,你別聽他的,我們倆要一間人字房就行了。”

    沈衡英抗議道:“東主,你怎麼能這麼小氣,我可不習慣和別人住在一個房間里。”

    趙牧回敬道:“你不願意,拉倒,反正你是我的私人護衛,我晚上休息的時候,你就站在門口給我看門好了。”

    沈衡英還想說什麼,趙牧已經拿起了鑰匙,踩著樓梯朝房間走去。沈衡英只好郁悶的跟在趙牧的後面,心中有氣的他一句話也不肯說,等到趙牧打開房門走進去的時候,他真的站在了門口,履扡起了“護衛”的職責。

    趙牧沒有理他,把房門一關,又在里面設置起了防禦禁制。在沈衡英這個高手眼皮子底下活動,趙牧的一舉一動自然瞞不過他。

    好奇趙牧究競打算干什麼,搞得這麼神秘,不由得有些後悔,剛才不該和趙牧置氣,錯過了摸清趙牧底細的機會。

    房間內有現成的熱水,趙牧干脆脫光光,洗了個熱水澡,望著銅鏡中,自己不再稚嫩的臉,趙牧心中五味雜陳,掐指算來,離開大學這個象牙塔還不到一年時間,自己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被冷酷的現實磨去了無數棱角。感慨了片刻工夫,趙牧自嘲的笑了笑,擦干身子,換一套新衣服後,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趙牧職出剛買回來的空靈玉,祭起如虹劍,把空靈玉切割成大小均等的玉符料,開始煉制起冰火符。有了上次煉制的經驗,這次趙牧煉制的過程格外的熟練,煉制出來的冰火符品質也相當不錯,幾乎個個都比肖霜天交給他的那個要好。

    不知過了有多久,趙牧突然聽到了敲門聲:“東主,冰月客棧的掌櫃親自來來拜訪你。”沈衡英的聲音。。

    趙牧穎竇叢生,冰月客棧的掌櫃和他又不熟識,為什麼親自來拜訪他?想了半晌,趙牧依然想不明白,沈衡英又敲了敲房門,“東主,東主,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趙牧連忙把房間收拾了一下,把如虹劍,空靈玉等物全都收了起來,撤掉禁制,拉開房門的瞬間,就爽朗地笑道:“不知掌櫃的大駕光臨,小弟如哼失禮之處,還請掌拒的多多包涵。”

    “咦。”等到趙牧看清楚冰月客棧掌櫃的真面目的時候,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驚訝。趙牧驚訝的是冰月客棧的掌櫃居然是一個容貌上乘的美麗女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讓人難以抵擋的熟女的魅力,一身得體的水藍色長裙把她凹凸有致的習材襯托的恰到好處。無許是誰看到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都會忍不住贊一聲“好一個尤物”,何況是趙牧這個從未經曆過***的雛兒。

    冰月客棧掌櫃的接待都受過專門的訓練,有一套獨特的法門判斷出客人的大概修為,雖然客人修為太高的話出現的誤差比較大,但是也不失為一種比較實用的法門。在趙牧入住的瞬間,冰月客棧的掌拒便收到了確切的消息,趙牧和沈衡英這一對組合,頗引人矚目,修為相差不小,這還不是讓人奇怪的地方,關鍵是修為高的似乎還有聽修為低的話,這樣的組合就比較怪了。冰月客棧的掌櫃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揣測趙牧是不是大門派或者是大家族出來游曆的子弟,這樣的人物曆來都是冰月客棧以及錦鼠商會極力拉攏、結交的對來的對外,

    雖然在心中對趙牧已有評價,但是在看到趙牧的一瞬間,冰月客棧的掌櫃還是感到了驚訝,她能夠看出來,趙牧的確切修為,和沈衡英才差太遠了,這還不算,趙牧還沒有一點大門派大家族出來的氣度,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讓沈衡英這樣的高手充當護衛呢?

    “道友。”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冰月客棧的掌櫃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月如華這廂有禮了。”月如華釋釋然福身一禮,起身的時候還免費送給趙牧一個甜甜的笑容。

    趙牧的自我控制能力是常人難以比擬的,月如華的笑容不但沒有讓趙牧又加沉醉其中,反而促使趙牧更快的清醒了過來。他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在下失態了。”

    月如華笑道:“兩位道友,想必你們都在猜我為什麼到拜訪兩位吧?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是我們冰月客棧例行舉辦小型拍賣會的日子,與以往不同的的是,今天晚上的拍賣有幾件相當不錯的寶貝,所以我特來邀話兩位到現場看看,說不定有能夠讓你們滿意的東西。”

    趙牧想了想,“也好,難得月道友如此盛恃,我和我的護衛就去湊一下熱鬧吧。”

    月如華說道:“我們這個拍賣會接受道友的現場委托,道友如果有什麼要拍賣的,盡可以交給我們,我們只收取百分之五的拍賣傭金,如果拍賣價值在一萬塊標淮晶石以上,扣取的傭金比例還可以下調兩個百分點分點,很劃算的。”

    趙牧呵呵一笑,“月道友真會做生意呀。我這次出來的時候比較匆忙,沒有帶什麼好東西,可能要讓月道友失望了。”

    沈衡英蹦了出來,“月道友,東主不拍賣東西沒關系,還有我呢。這是一把金屬性的飛劍,來自外星球的上等貨,按照你們這里飛劍的等級劃分方式,至少也是把上品。今天晚上,你幫我把它賣掉。”

    月如華也是識貨之人,從沈衡英手中按過金光閃閃的飛劍,興奮之情溢于言表,“請前輩放心,我們一定把這把飛劍拍賣出一個讓你滿意的價錢來,如果拍賣價低于三千塊標淮晶石的話,就由我們冰月客棧出錢買下。不知這樣的安排,前輩是否滿意?”

    沈衡英爽快地道:“行,月道友,飛劍就交給你們拍賣了。”這把飛劍是他以前和人爭斗的時候搶過來的,一文我沒花,能換到三十塊標准晶石,他已經非常滿意了,這種品級的飛劍在天璿星絕對買不出來這樣的價錢。

    月如華把飛劍收好,“前輩,道友,請跟我來。”月如華有些勢力,一見趙牧什麼東西都沒有,馬上就看輕了趙牧一層,把沈衡英提到了趙牧的前面。

    沈衡英得意洋洋的看了趙牧一眼,他之所以要拍賣飛劍,就是想把趙牧給比下去。既然半嘴半不過,就從個人財富上把東主給比下去。

    趙牧淡然一笑,他從來不會因為金錢方面的差距產生自卑,以前在地球時不會,現在更不會。“月道友,麻煩你了。”

    冰月客棧分前後兩部分,前面是入門大廳和部分客戶所在,後面是一棟和前半部分連在一起的雙層回字形樓房,樓房中間是個露天的井,冰月客棧自辦的拍賣會就在這里舉行。

    天井里人聲鼎沸,大約是三五百人在等著拍賣會開始。走進天井後,月如華便道:“兩位,我還要去主持今晚的拍賣會,不能陪兩位了。我這就讓下屬領著兩位到貴賓席就座。”

    很快,趙牧和沈衡英就在拍賣會的第三排坐了下來,他們的位置不算是最好的,但是和那些連坐的位置都沒有的人相比,已經算非常不錯了。在拍賣會前面兩排就座的都是大人物,都是在錦鼠商會和紅葉城跺腳就能引起地震的主兒,雖然他們不會每天晚上都過來,但是這些座位就算空下來,也要為他們留下。

    和那次道遙殿舉辦的拍賣會相比,這里顯得有些別具一格,拍賣台上十幾個容貌秀麗的女子,或古箏,或笛簫,在那里演奏著節奏舒緩的樂曲,就算是不拍賣什麼東西,看到她們,也是一種美的享受。

    很快,在一曲曲調漸漸激昂起來的樂曲聲中,月如華盛裝登場了。回形樓的燈光全都滅了下來,只有拍賣台上的幾盞晶石燈,把月如華襯托得如同仙子下凡一般。

    趙牧點了點:“這個月如華倒是有幾分本事,知道抓住人們的視線。”

    沈衡英撇了撇嘴,“東主,月如華在錦鼠商會做事的時間只怕比的歲數都要大,你這樣老氣橫秋的說話,我怎麼聽起來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在里面?”

    趙牧笑道:““沈先生,我聽你話里的意思,你好象對這個月如華道友非常了解。你是不是看上人家成熟性感,想和人家雙修呀?沒關系,男子漢大丈夫,有哈說啥,你要是真有這意思,我這個當東主的,可以在中間為你撮合撮合,省得你一整天老是繃著一張臉,好像內分泌失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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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21:2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七十八章 神秘人再現(下)

         
    “你才內分泌失調呢。”雖然聽不懂趙牧在說什麼,但是沈衡英也猜得出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趙牧呵呵一笑,“沈先生,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不用我說了吧。呵呵,拍賣會開始了。”

    拍賣會的流程和逍遙殿那次拍賣沒有什麼區別。不過相比較而言,這里所拍賣的展品要比道遙殿那次稍好一些,尤其是沈衡英委托拍賣的那把飛劍出場的時候,拍賣會更是掀起了出價的高潮,最後被一個坐在第一排的修真者用接近四千塊標淮晶石的高價買走了。

    眨眼間,四千塊標淮晶石到手,沈衡英得意非常,樂呵呵的看著趙牧,“東主,我看你干脆把你開的那家小店關門算了,咱們倆聯手合作,只要你肯聽我的,我保證你在短時間擁有成千上萬的標淮晶石。”

    趙牧淡淡一笑,“跟你合作,聯手就不用了,我覺得還是娉請你個有錢人給我當和人護衛,比較有意思一些。”

    看著趙牧的笑臉,沈衡英忍不住就想發飚,可是一想到火燒元嬰的痛苦滋味,所有有的怒火都不得不強行壓制下去,“***,我怎麼這麼倒黴呀?早知道是今天這樣的結果,我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天璿星當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師叔呢。”

    趙牧不再理會沈衡英,專心的看著月如華主持拍賣。月如華的拍賣技巧就像是她地長相一樣,令人印采深刻。她總是能夠恰如其分的表達出拍賣品的優點,勾起台下買家的購買欲望,她就像是一個精靈一樣,長袖善舞,惑人心靈,綻放著自己無窮無盡的魁力,台下不少的年輕人被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頻。撩撥得心中邪火直竄,恨不得把這樣的尤物樓在懷里,好好地憐惜一番、就連幾個老成持重的修其者,兩只眼晴

    也是炯炯有神的盯著月如華。這些參加柏賣會的人頗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也許參加拍賣會為虛,近距離按觸一下尤物月如華才是實。

    趙牧沒有迷失在月如華的魁感當中,因為神鳥鳳凰和他自身的原因,趙牧的精神力量相當強大。月如華這種摻雜了一些精神法門的拍賣方式是迷感不了他的。趙牧在欣賞了一會兒月如華的風采後,就把目光轉向了那些形形色色地買家身上。冰月客棧的高昂收費決定了能參加這個拍賣會地人非富即貴。能有機會近距離觀察一下他們是如何競價的,有可能從中分折出他們的性格如何。此外。趙牧還可以從柏賣品的競價激烈程度中判斷出什麼樣地寶貝是暢銷地,是受到修真者追棒的。

    趙牧暫時不打算買什麼東西,無論是如虹劍還是煙云雀戰甲都可以滿足他的需要,至于爭斗用地法寶。有沈衡英在,他根本用不著。

    拍賣進程過半,月如華婀娜多姿的站在拍賣台上,風情萬種。光豔奪目。“各位道友,今天又是我們冰月客棧每月一次拍賣玄冰精髓的日子了。老規矩,今天我們照例拍賣兩滴玄冰精髓,請大家准備好籌碼,准備出價。”說著話,月如華掀開了一個托盤上面蓋著的紅綢,頓時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露了出來,羊脂白玉般的色澤柔和的傳遞到垂一個人的眼中。

    趙牧皺起了眉頭,這個情景他太熟悉了,在逍遙殿的那次拍賣會上,他就見過一次一模一樣的玉瓶,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次玉瓶里裝著的是兩滴玄冰精髓,而上次是三滴。由此基本上可以斷定,委托拍賣的神秘人應該是同一人,他這樣接二連三的小量拋出玄冰精髓,到底是什麼意思?

    拍賣台下有人嚷道:“月娘,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嗎?每個月都整這麼一出,你要麼就多拍賣點,要不就別拍賣,這每個月兩滴夠干什麼用的?還有啊,冰月客棧已經連續拍賣了有十幾次玄冰精髓了,直到現在還不肯公布委托人是誰。你們到底打得是什麼算盤呢?那個妄托人是豔絕天下的大美人呀,還是天王老子下凡,讓你們冰月客棧這麼賣力氣的為他遮掩?”

    “王道友,我們冰月客棧有我們冰棧客棧的規矩,委托柏賣的人如果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我們也不能強迫。至于每個月拍賣兩滴玄冰精髓也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這全是委托人自己決定的,我們冰月客棧的宗旨是買賣自由,絕不干涉。你要是覺得每個月兩滴太少的話,可以每個月都拍賣下來嘛,三五個月累積下來,也不是一個小數字了。”月如華嫣然笑道,“如果各位道友,沒有什麼疑問的括,我們現在就正式

    開始拍賣這兩滴玄冰精髓,起拍價兩百五十抉標淮晶石,每次加價不淮低于五塊標淮晶石。”

    “三百五十塊。”沈衡英突然吼了一嗓子,把陷入沉思的趙牧嚇一大跳。

    “沈先生,你喊這麼大聲干什麼?”趙牧沒好氣地道,“要是把我嚇出個好歹來,你賠得起嗎?”

    沈衡英嘟壤了一聲,“嚇壞了才好呢,這樣我就可以擺脫你的控制了。”

    趙牧一挑眉毛,“這麼說,我要是嚇出個好歹來,精神失控,讓你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你也願意了?”

    沈衡英忙道:“別別,我的東主大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沈衡英還真把把趙牧給惹毛了,到時候又該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月如華在拍賣台上喊道:“三百五十抉標誰晶石,還有比這更高百出價沒有?三百五十塊第一次,三百五十抉第二次,好,三百五十塊好,三百五十塊成交。”

    一位年青女子捧著耗盤,走到了沈衡英的枉面,“前輩,這是你的玄冰精髓,請收好。”

    沈衡英拿起了玉瓶,喜滋滋的把瓶子收了起來,“給給,太好了,終于讓我碰到你了。”

    按下來的拍賣會平淡無奇,趙牧耐心的等到拍賣會結束後,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沈衡英走在距離他僅一步之遙的地方。突然,在兩個人快回到房間的時侯,一個老者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伸手攔住了兩的去

    路,“兩位道友,我家主人想見見你們,不知二位是否肯賞光?”

    趙牧還沒說什麼,沈衡英已經搶先道:“你家主人好沒禮貌,既然想結交我們,就該拿出誠意來,要麼親白來邀請,要麼親自過來造訪,派你這樣一個干巴巴的老頭是什麼意思?回去告訴你家主人,不去。”

    老者面目陰戾慶,語出恐嚇道:“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我家主人身份多麼尊貴。派我來邀請你們已是給了你們天大的面子。識相的,乖乖跟我走。否則的話,就別怪我給你們上罰酒了。”

    沈衡英許聲笑道:“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今天難得遇上一個自不量力的老不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怎麼樣給我上罰酒。來呀,不管你有什麼手段,道爺接下就是。”

    老者上前一步,一雙渾濁的眼晴突然迸發出道道精光,把沈衡英牢牢罩住,沈衡英哼哼一陣冷笑,“雕蟲小枝,就這點本事還想困住我?”

    不見沈衡英有什麼動作,一陣沉悶的響聲突然響起,等到聲音消去後,老者已經面色煞白,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淌了下來。沈衡英得勢不人,“現在該換上你嘗嘗我的滋味了。”

    沈衡英把自己早就掐好的靈訣打了出去,一道白光閃過,把老者籠罩其中,沈衡英大喊一聲“收”,老者撲通一聲跌倒在樓板之上。沈衡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總算是找到出氣筒了。他掐著靈訣,束縛住老者的白光越收越緊,“老家伙,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舒坦?沒關系,更舒坦的還在後頭,等道爺好好給你疏散一邊筋骨後,你再謝我不遲。”

    老者地骨頭很硬,除了在剛開始的時候痛哼了一聲外。再也沒有任何表示,可是為他血管暴漲,青筋暴起的痛苦樣子,就知道他這會兒一點也不好受。

    老者的修為和沈衡英相差太多,沈衡英覺得很沒意思,如果不是這個老頭太囂張,又是他先動的手,沈衡英可能都懶得理他。“喂,老家伙,只要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就饒了你。”

    那老者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瞪視著沈衡英。死話不肯說一聲,“抱歉”,“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家主人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沈衡英胯虎難下,無奈之下,他把目光轉向了趙牧。“東主,你別在那里站著了,快給我出個主意吧,我是該把這個老家伙宰了,還是放了他?”

    趙牧說道:“不用我給你出主意,自然有人來解決這個問題。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呀。月掌櫃地?”

    月如華從一根柱子後面走了出來,臉上沒有絲毫被抓現行的尷尬,她騰騰幾步走了過來,未開口先帶三分笑,“兩位道友,這位榮道友是我們冰月客棧的老顧客,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得罪了二位,還請趙道友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榮道友這一次吧。”剛才雙方發生沖突的過程,月如華全都看在了眼里,趙牧和沈衡英兩個人誰說話管用,她還是能得清楚的。

    趙牧淡淡笑道:“這事我做不了主,你要是求情,還是直接對沈先生說比較方便。”

    月如華不愧是八面玲瓏的交際花,沒有絲毫顏面被駁的尷尬,“沈道友,沈前輩,請你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和榮道友計較了。”

    沈衡英有了台階下,連忙就坡下驢,“沖著月掌櫃地金面,我就放了他。”

    月如華連忙致謝,可是那個老者絲毫不領情,罵罵咧咧的道:“月掌櫃,你地情,我和我家主人都承了,不過我們家族的榮譽是不容拈汙池,這個姓沈的,如此羞辱于我,就是羞辱我們的家族,今天要麼是殺了我,要麼就是他負荊請罪,在我家主人面前下跪認錯,只要他能辦到這一點,我就讓他放了我。”

    月如華一聽就知道要糟,果然還沒等她再說什麼,沈衡英已經暴跳如雷,道:“既然你想死,道爺我就成全你。”

    “道友手下留情。”就在沈衡英要下殺手的時候,一個天籟般地聲音突然從沈衡英背後冒了出來。

    沈衡英募然轉過習來,“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阻止我殺死這個不知進退地老家伙?”

    來人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頭戴斗笠,低垂的輕紗遮擋了她地容“道友,貴叔是我們榮家老一輩家人,從小就迫隨在爺爺的鞍前馬後,是我們榮家不可或缺的家人,如果他言語間有什麼冒犯你的地方,我願意代他向你致以最誠摯的道歉。還請你能夠看在他年紀大了的份兒上寬容他一次。我們榮家感激不盡。”

    沈衡英兩只眼晴,炯炯有神的盯著不肯露出真面目的女子,“榮家?極北城榮家?榮毅昆是你什麼人?”

    “前輩認識我的二叔?太好了,濤兒不知是師叔,無疑當中冒犯了你。請師叔恕罪。”榮濤眨眼間就和沈衡英攀上了關系,這份談笑間就把局勢掌握在手中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沈衡英哼了一聲,“榮毅昆那老小子我倒是認識,不過他要是想和我稱兄道弟,還沒資格。不過,我和常毅昆那老小子也算有些交情,他的面子上,我就饒了他,回去跟榮毅昆說一聲,讓他好好管教一下這個老家伙,下次再栽在我的手上,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榮濤忙道:“佳女一定會向二叔轉達你的意見的。”

    沈衡英手一揮,束縛住榮貴的白光就飛到了他的手中,沈衡英大手一攥,白光頓時消失不見了。

    榮濤連忙上前把榮費攙扶了起來,“貴叔,快起來。”

    容貴不但沒順勢而起,反而跪在了榮濤面前,“小姐,我給咱們榮家丟臉了,沒臉回去見老爺了,請小姐幫我給老爺帶個話,我這輩子不能再繼續追隨他左右,只盼望下輩子還能給老爺扶鞍執蹬。”說著,榮貴揚起了手掌,朝自己的腦門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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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榮家之邀(上)

         
    趙牧迅速出手,在榮貴拍碎自己腦蓋骨之前,抓住了他的胳膊,“老人家,你這是干什麼?”

    別看榮貴年紀一大把了,力氣可不小,他這掌是含憤拍出,幾乎凝聚了全身的力氣,怕有五六百斤,如果趙牧不是修真者的話,肯定拉不住榮貴,即使這樣,趙牧仍然感覺自己的胳膊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拍了一下,感覺相當不舒服。

    榮濤怒道:“貴叔,你這是干什麼,勝敗乃兵家常事,遇上這麼一點小挫折,你就要自栽,要是都像你這樣的話,咱們榮家的人早就死光了。現在,我以榮家大小姐的身份命令你,不許自栽,要好好活著。你是跟隨我爺爺出來的老人了,千萬不能忘了他老人家了留下的祖訓,咱們榮家出來的人,從那里跌倒就要從哪里爬起來。”

    榮貴有了一絲神采,“對,我絕對不能辜負老爺對我的期望,我要留下我這個殘缺之身,好好的為榮家效力。”

    月如華嬌聲笑道:“原來榮小姐和沈先生是故人呢,這就好,誤會解除了,大家多親近親近。榮小姐,想必你還有很多話要和沈先生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月如華轉身離開了,這次她沒有再躲在柱子後偷聽

    趙牧笑道:“條小姐,要不要到房間里面坐塵?我這里雖然是人字號房,卻也算乾淨整潔。”趙牧對沈衡英口中的“極北榮家”相當感興趣,想著借此機會,和榮家的大小姐拉拉關系,說不定又是一個強助。

    可惜趙牧雖然想和榮家親近,榮濤卻不給趙牧親近的機會,“道友,剛才多謝你出手救下貴叔,這是一塊玉佩,將來你如果有什麼需幫助的,可以到極北城找我們榮家,只要不是太難辦、我們會幫你做一件事的。”

    趙牧呵呵一笑,“榮小姐,客氣了,這個佩我不能收,要是收下,好像我救人是沖著你這塊玉佩去的一樣

    。在下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商人,也許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用到分量這麼特意在“得”字上咬了一下,他看得出來榮濤一點誠意都沒有,完全是在敷衍他。

    榮濤一愣,她沒想到還有人收拒絕來自榮家的“恩賜”,轉而她又釋然了,趙牧這樣不起眼的小商人、小散修,沒有聽說過“極北榮家”也是正常的。她順手把遞出去的玉佩收了回來,“既然道友不需要,我就不客氣了。沈師叔,侄女有些私密話想和你單獨談談,不知你是否方便?”

    榮濤真是現實的很,連趙牧的名宇懶得問,害得趙牧在肚子里打了好半天草稿才想好的假名宇,就此胎死腹中。

    沈衡英沉吟片刻,“也好,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老小子榮毅昆的消息了,和你和下里談談也好。榮姑娘,咱們走吧,到你的房間去。”

    大概是怕在熟人面前丟面子,沈衡英連聲招呼都不跟趙牧打,就轉身離開了。

    趙牧卻沒有放過沈衡英的打算,“沈先生,我希望在兩個小時後看到你站在我的面前,要不然我要是有個頭疼腦執,胡思亂想的話,你你不要怪我呀。”

    沈衡英的兩條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他這會兒也顧不得顏面了,轉身拱手道:“東主,我有事情要和榮姑娘相商,請你多給我一點時間。

    趙牧大度的一揮手,“去吧,只要你在天亮之前回來,我想我的頭疼腦熱的毛病是不會犯的。”

    沈衡英恨的牙根直癢癢,卻什麼也不敢表現出來。“榮姑娘,咱們走。”

    看著沈衡英恨不得蹦起來的背影,趙牧笑了笑,轉身進了房間,他還有許多空靈玉等著煉制呢,相比較探聽極北榮家的消息而言,還是賺取標淮晶石實際一些。

    等到趙牧煉制完所有的空靈玉的時侯,已經是凌晨時分,天已蒙蒙亮了。趙牧取出了兩塊晶石,恢複了一下損耗的真元後,打開了房門,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沈衡英盡職盡責的站在房間門口給他把關護法呢。

    “沈先生,回來了?”趙牧淡淡地道。

    沈衡英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趙牧朝外面張望了一眼,發現外面靜悄悄的,大家都在客房休息,還沒有人在客棧的大廳話動。“天色還早,沈先生,你在外面站了一夜吧,到房間里面休息一下吧?”

    沈衡英沒有客氣,埋頭進了房間,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後,繼續想他的事情。趙牧也坐在椅子上,背*著椅背,翹二郎腿,津津有味的吃起水鮑果。一時間,房間內靜悄悄的,只有趙牧吸食小鮑果汁塗的吮吸聲會偶爾響起。

    良久,沈衡英忍不住了,“東主,你不問問我,榮姑娘請我去商量什麼事情嗎?”

    趙牧笑道:“我對你們倆商量什麼事情不感興趙,倒是想知道,‘極北榮家’這一稱謂的由來,不知道沈衡英能否為我解惑?極北榮家很有名氣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沈衡英沒好氣地道:“東主才多大年紀呀,我看也就二十出頭,說得不客氯一點,就是一個胎毛還沒脫淨的黃口小兒,你能有多大的見識?”

    趙牧也不惱,“我沒見識沒關系,你知道就行了。沈先生,快點給我說說榮家是怎麼回事?”

    沈衡英口出不遜,本來還擔心趙牧會略施懲戒,沒想到趙牧卻什表示都沒有,隨即放下心來,不過他也不敢再繼續挑釁趙牧的底線了,真要是撩起趙牧的火來,吃虧的還是他。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極北城,顧名思義,就知道在雙極星的極北之地,那里千里萬里雪飄,一年四季不是下雪就是刮風,很難者到睛天。所以一直來,都沒有少許的修真者之外,沒有誰願意踏足這塊冰封之地。不過就在榮祿,也就是榮濤的爺爺那一代,他們不知出于什麼樣的才慮,舉族遷到了極北之地,經過多年的打橋建設,建立了極北堡,就是現在極北城的前身。極北城發展到現在已經有三四百年的曆史了。在雙極的修真門派家族中,算得上是資曆比較老的,不過他們的活動范圍局限在極北城附近,很少到其他城市活動,所以知道極北榮家的人比較少。不過每個和極北榮家有過接觸的人,都會震驚于榮家的實力,這個實力不單單是指經濟實力,還指他們的修真實力,據我所知,在榮家至少有七八個元嬰期的修真同道,就連出竅前期的也有一兩個,這樣的實力放在放在雙極星。幾乎是獨一無二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趙牧點了點頭,“沈先生,既然榮家的活動范圍不大,你又是怎麼認識榮家的?”

    沈衡英直言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嘛,我不是雙極星本地人,我來自天璿星,我孤身一人外出游曆,當然是哪里好玩就住哪里跑了,結果一不留神跑到了極北冰封之地,莫明其妙的和榮家的榮毅昆打了一架,幸好我當時心情不錯,沒把榮毅昆打死,留下了他一條小命,然後我們倆就算認識了,榮毅昆大概是為了拉攏我吧,把我當大爺一樣供起來了,我在榮家待了不到十天,覺得憋得慌,就不告而別。仔細算來,時間已經過去二三十年了,那時候榮濤這個小姑娘還沒出生呢。哎,時

    光如梭,白驅過隙,我離開家鄉已經快四十年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家鄉看看?”

    沈衡英心知肚明,估計自己這一輩子別想返回家了,的趙牧箍著他,他就算想偷偷溜走都不可能。

    趙牧不接沈衡英的話茬,他不願意說些假括謊話來安慰欺騙沈衡英,不過他暗自下定決定,將來如果有可能的話,一定要帶著沈衡英回去天璿星一趟。“沈先生,時間不早了,天馬上就要大亮了,你抓緊時間修煉一下吧,等會兒咱們還要到錦鼠商會上好好轉轉。”

    沈衡英急道:“東主,難道你一點也不好奇我和榮姑娘說了些什麼話嗎?”

    趙牧笑道:“我又不是恃報販子,探聽那麼多秘密干什麼?你和榮姑娘說些什麼,都是你們倆的事,我的好奇心還沒有大到要探聽你們隱私的地步。”

    沈衡英的表情相當古怪,“東主,就算你不問,我也要告訴你。就在剛才,我收到了榮濤的正式邀請,她希望我能夠到極北城一趟,據榮濤說,他們在極北之地發現了一個有大價值的秘地,里面有不少天材地寶,想邀請我去看一看。”

    趙牧哼哼一陣冷笑,“天材地寶?是玄冰精髓吧?一直以來,我還覺得奇怪呢,到底是誰稿出來這麼多玄冰精髓拍賣,原來是極北榮家。也是,極北陰寒之地,說不定有玄氣交彙之處,年長日久,形成玄冰精髓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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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榮家之邀(下)

         
    “這一點,我也知道。”沈衡英說道,“不過玄冰精髓是極其罕見的天材地寶,有機會親自收來一些備用,也是一件難得的盛事。”

    趙牧問道:“榮姑娘是不是許給你什麼承諾了?”

    沈衡英回道:“不錯,就在剛才榮濤向我發出邀請的時候,明確表示在那塊秘地探索的時候,發現的任何天材地寶都歸收集到的人所有,不管是玄冰精髓還是別的天材地寶都是這樣。東主,不瞞你說,這樣的條件我要是不動心就不是正常人了,何況,玄冰精髓對我有大用,我收集了已經有上百年了,還沒有收集到足夠的數量,這次到雙極星極北之地探索,對我來說,是一件不可多得機會,如果我能把握住,不但可以解決我的需要,還能多收集一些,將來還可以用來換取晶石法寶飛劍。”

    趙牧笑道:“既然這樣,你還和我說這麼多干什麼,直接答應他就是了。”趙牧裝傻充愣的功夫也是一流。

    沈衡英氣的七竅生煙,要是能直接答應下來,他還回來羅羅嗦這麼半天干什麼,“東主,我說這麼多,你不會不明白,這次的機會對我很重要,我迫切需要大量的玄冰精髓,可是也得你配合一下才成。你要是時不時來一下火燒元嬰之類的勾當,別說去探測什麼秘地了,我一天到晚就得提心吊膽的等著東主你開恩呢。”

    趙牧一揚眉毛,“那你說怎麼辦?讓我和你一塊去極北之地你才放心嗎?”

    沈衡英點了點頭,“東主如果願意的話,倒是可以和我一塊去一趟極北之地,我可以拍著胸脯向你保證。榮姑娘許下的條件對你同樣有效,不管你收集到什麼樣的天材地寶,統統歸你所有。如果東主覺得樣的條件還不滿意地話,我可以把我自己采集到的玄冰精髓分出來三分之一給你。”

    趙牧嘿嘿一笑,沈衡英頓時喜出望外,“東主,你答應了?”

    趙牧笑容一收。板著臉道:“不去,別說你給我三分之一了,就算你把你采集到的所有玄冰精髓給我。我也不會去地。沈先生,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就算有,也砸不到你我的頭上。試想一下,你我都知道玄冰精髓是極其難覓的天材地寶,一滴玄冰精徒就價逾干令。那麼一個蘊含著無數玄冰精髓的礦脈又該價值幾何呢?我看用價值連城也不足以形容其萬一呀。這麼大一筆財富或者說是天材地寶。極北榮家為什麼要和你我分事?是榮家大公無私嗎?還是他們要普世救人呢?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如果換成是我地話,我絕對是不會這麼做的。我的胸懷還沒有寬廣到那麼大地程度。沈先生。方才你也說過,極北榮家修真高手無數,無嬰期以上的高手就有十個之多,這麼雄厚地力量,在雙極星什麼樣的事情辦不到,探索一個小小的秘地,干嘛還要興師動眾的邀請你去呢?而且榮家搞出來地動靜不小,四處拍賣兜售玄冰精髓,現在看來,不過是釣魚上鉤地誘餌罷了,為的就是邀請各路高手到極北之地去。如果榮家沒有把雙極星修真高手一網打盡的話,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榮家發現的那個秘地凶險無比,就連榮家這樣券養了許多修真高手的家族都承受不住,但是他們有抗拒不了秘地帶來的誘感,所以就打算找幾個修真高手,給他們榮家一塊去探索秘地。我修為淺薄,膽子小如鼠,沒興趣去當什麼替死鬼。你呢,我也勸你別去。天材地寶,誰都不嫌多,可是也得有命用才行啊。

    趙牧洋洋灑相當于一番長篇大論,可是沈衡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東主,別人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你別忘了,我可是出竅後期的修真高手,只要再進一步,就能成為一代宗師,我有十足的把猩,可以成功的底,就算是遇到了什麼意外,也能全身而退。”

    趙牧哂笑道:“你這話聽著就矛盾,既然你都說了有十足的把握成功棵索秘地,怎麼到了最後還說什麼全身而退呢。沈先生,我看得出來,你心里也沒底呀,聽我一聲勸,不要去。你要是非去不可的話,我也不攔你,不過呢你是我的私人護衛,什麼時候履行完了護衛的職責,你再去也不遲呀。”

    沈衡英氣的牙根只癢癢,卻不敢表示什麼。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喝斥,“無知狂徒,沈先生這樣的前輩高人,也是你能威脅的了得?”

    “祥叔不要這樣說嘛。”榮濤的聲音隨陡其後響了起來,“剛才這位道友分析的絲絲入扣,和咱們榮家遇到的情況一模一樣,連我聽了都忍不住拍案叫絕。這樣的妙人,方才我卻多有失禮之處,還請道友不要怪罪才是。”榮濤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趙牧的房間,在她的身後,兩位老人,一個是貴叔,另外一個就是和趙牧有過一面之緣的佝縷老者,趙牧曾在道遙殿的拍賣會上見過他。

    趙牧譏諷道:“沒想到堂堂榮家居然有偷聽別人牆角的習慣,我今天真是長了見識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站汙榮家的榮譽,老夫今天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話音未落,佝縷老者已經抖手射出了飛劍,飛劍化作一道流光,直沖著趙牧的脖子抹去。

    趙牧暗恨榮家的人出手歹毒,一上來就下殺手,他顧不得考慮許多,當即放出了如虹劍,兩劍相斫,只聽一聲脆響,如虹劍已經斷成了兩截兒,榮祥的飛劍好像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然筆直的朝著趙牧的脖頸飛去。

    趙牧連忙打出幾枚玉符,利用玉符產生的爆炸,迫使飛劍的來勢緩上了一兩分,這還不算完,趙牧集中精神,這是剛發現不久的一個小秘密,在他全力集中精神的時候,看到的東西都會放慢許多。趙牧這次躲無可躲,只能拼上一把了。也不過兩三尺之遙,趙牧奇跡般出手,金紅的鳳凰神火噴湧而出,瞬間吞沒了榮祥的飛劍,趙牧現在只賭一把了,就賭自己還沒有搞清楚的是什麼性質的火焰,能夠燒壞榮祥的飛劍,要是賭輸了,丟掉的就是自己的小命。

    鳳凰神火不愧是天下最霸道的火焰之一,趙牧這次又走全力出擊,榮祥的飛劍幾乎在接觸到鳳凰神火的瞬間,就被燒掉了。沈衡英、榮濤、榮貴、榮祥都目瞪口呆的為著趙牧放出的火焰,同聲齊呼道:“三昧真火。”

    趙牧懶得解釋什麼,他也沒聽到四個人說的什麼話,現在他的眼中只剩下榮祥一個人了,他兩腳在地上一頓,如箭如虹般沖向了榮祥,他含憤擊出的的手掌冒著呼呼的大火,榮祥只要被鳳凰神火擊中,就別想活命。

    榮貴忙喊道:“祥子,你還愣著干什麼,快躲呀。”

    榮祥沒想到飛劍不但沒能殺掉趙牧,反而被趙牧給毀掉了,再加上他又看到了所謂的“三昧真火”,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令人膛目的事實,有些犯傻,直到榮貴提醒,他才想起來要躲,他這時候來不及發動“瞬移”了,只能飛快的向旁邊飛躲開。

    趙牧的速度極抉,在榮祥將躲還未躲開的一瞬間,手掌狠狠的印在了榮祥的胳膊上,榮祥躲仔太快,趙牧這一擊很可惜沒有打在榮祥的胸口。

    榮祥“啊”的聲慘叫,鳳凰神火眨眼間吞噬了他的胳膊,並且迅速速的朝著他整個身子蔓延,榮貴見勢不妙,飛出飛劍。白光一閃,已經把榮祥的胳膊斬了下來。

    趙牧狀若瘋癲,“王八蛋,老子今天非得殺死你個老烏龜不可。”

    沈衡英閃電般沖了過來,從趙牧背後抱住了他地腰,“東主,手下留情啊,榮祥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了。你沒必要斬盡殺豔呀。”

    榮貴斬落榮祥的胳膊後,拿起一張凳子,把還在燃燒著大火地斷臂撥拉到遠處。鳳凰神火呼的一聲,沿著凳子沖了上去。嚇得榮貴連忙把凳子拋了出去。他蹲下身來,撕下一塊衣襟,“祥子,忍著點痛。我馬上幫你包紮一下。”

    榮濤氣的渾身發抖。她沒想到趙牧居然敢當著她的面,重創自己的仆人,“道友,你這是在挑釁我們榮家地底線,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榮家與你勢不兩立。”

    沈衡英急了,“姓榮的丫頭,你奶奶地能不能給我滾遠一點,你要是再在這里胡攪蠻纏,再干動手傷及東主,可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榮濤嬌軀直顫,她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屈辱,不過她可不敢得罪沈衡英,沈衡英可是她圈定的幫手,榮家能不能成功探索秘地,希望全都寄托在趙牧地身上。她轉而把所有的怒火發泄在了趙牧的身上,“沈叔叔,這是我們榮家和這位道友之間的恩怨,濤兒希望你不要插手。”

    沈衡英怒了,“姓榮地丫頭,你別逼我出手,你要是再這樣不知進退,我說不得就要替榮毅昆教訓你了。還愣在這里干什麼,給我滾。東主,我求求你了,別鬧了行不行啊!”

    趙牧掙紮了一會兒,愣是掙紮不開,沈衡英地兩條胳膊就像是老虎鉗子一樣,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腰,突然趙牧冷靜了下來,“沈先生,放開我吧,我沒事了。”

    沈衡英將信將疑的道:“東主你確定你沒事了。”

    趙牧點了點頭,“我沒事了。沈先生,不管你出于什麼樣地目的抱住我的,現在我請你把我放開。”趙牧的聲音很冷。

    沈衡英連忙放開趙牧,“東主,剛才真是對不起,我沒有反應來,讓你受了不小的驚嚇。”

    趙牧哼哼一陣冷笑,“是呀,驚嚇,多麼的輕描淡寫呀,要不是你家東主命大,這會兒我估計已經尸首兩分了,你就可以繼續道遙了,對不對?沈先生,你這個護衛當的好啊。”

    沈衡英頓時嚇出了一身白毛汗,“東主恕罪,剛才是我錯了,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榮濤想不明白為什麼沈衡英要怕趙牧,她叫嚷著道:“沈叔叔,跟著他這樣的東主,你是沒什麼前途了,你要是看的起我們榮家,我們願意聘請你作為我們榮家的首席客卿。”

    現在事情已經夠亂的了,榮濤這個丫頭還來添亂,沈衡英心中又時刻擔心著趙牧會發作,榮濤話音未落,忍無可忍的沈衡英已經暴起,飛快地扇了榮濤一巴掌,“***,我剛才讓你滾,你沒聽到嗎?趕快給我滾,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面前小心我取你的狗命。”內心恐懼的沈衡英出言相當不客氣。

    榮濤臉頰通紅,臉蛋很快腫了半天,兩個中心的仆人迅速撲了過來,“大小姐。你沒事吧。”榮祥忍著鑽心的疼痛,關切地問道。

    榮貴則悍不畏死的沖向了沈衡英,“辱我小姐者,死。”

    容濤連忙呵斥道:“貴叔,我命令你,馬上回來。”

    榮貴險之又險的頓下了腳,“小姐。”

    容濤梧著臉蛋,深深地吸了氣,突然她笑了,“沈叔叔,這位道友,剛才我們多有不是,祥叔更不該突然間用飛劍恐嚇道友,以致引起誤會,造成了流血沖突。現在,我代表我們榮家正式向兩位鄭重道歉。希望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把今天這件事當成一陣風,放開手,放開它。我們榮家以後也絕對不會追究今天的事的。沈叔叔,剛才侄女做事有些沖動,多次冒犯了你,還請叔叔壽在我二叔的面上,不要和我這個小孩子一般見識。沈叔叔,道友,不要意思,打擾你們了,侄女告辭了。沈叔叔,別忘了,我們榮家隨時為你敞開著大門,無論你什麼你時候到我們榮家來,我們榮家都將倒履相迎。貴叔,祥叔,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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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東家歸來(上)

         
    “站住。”趙牧在他們踏出房門之並,冷聲喝道,“就這樣就想走了?我的飛劍被你們給毀掉了,難道連個交待都沒有嗎?”

    容濤回轉身,強自笑道:“道友,不好意思,這件事是我疏忽了,剛才多有得罪,這里是一千塊標淮晶石,請你收下,就當是補償你當購買飛劍時所學的花費。”

    趙牧哼了一聲,“一千塊?為了買這把飛劍,我當初可是花了不到三千塊標淮晶石,現在拿出來一千塊就想了事,你們打得算盤也式響了吧?”

    榮貴怒道:“你那把破飛劍連兩百塊標准晶石都不值,你倒是真敢獅子大開口,你干嗎不去搶啊?”

    趙牧瞥了榮貴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了榮濤,“我的飛劍值多少錢,誰能有我心里有數,我說是不到三千塊就是不到三千塊,榮姑娘,你倒是說句話,賠還是不賠?”

    榮濤什麼幫也沒說,直接又取出兩個晶石袋來,“道友,這里一共有三千塊標淮晶石,除了照價賠償外,還有剩余,剩下的就當你剛才受到驚嚇應得的精神補償吧。”榮濤順手把晶石袋拋給了趙牧,“沈叔叔,道友,如果沒什麼事,侄女就告辭了。還有,侄女是不會放棄的,

    總有一天,我會邀請到兩位到我們極北城去的,我們榮家時刻准備著和兩位共同探索秘地。”

    等榮濤三人離開後,趙牧打開了晶石袋,晶石發出的亮光晃花了趙牧的眼晴,沈衡英湊了過來,“東主,你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從榮濤手中敲詐來這麼多晶石。”

    “敲詐?沈先生,你以為這是敲詐?”趙牧虎視耽耽的盯著沈衡英,“這是東主我用命換來的,今天要不是我見機快,還有兩手壓箱底的法門,東主我就要血濺當場了,大概這也是你沈衡英樂于看到的吧?”

    沈衡英連忙低下了頭,誠惶誠恐的道:“東主我絕對對沒有這個念頭,我可以對天盟誓。”

    趙牧一擺手,“你不用發什麼誓。你可是有前科的,事實已經證明你在我面前發的誓,連個屁都不值。沈先生,今天我沒被那個榮貴殺死,是我的幸運,也是你的幸運。有一句話,我今天跟你說一遍,記住。”

    就這一遍,從今住後,我不會再重複這句話。這句話就是如果我死了,那麼我一定會在臨死前,讓火焰好好的燒一下你的元嬰。今天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你掂量著辦吧。”

    沈衡英嚇出了一聲冷汗,“東主,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下次不管是誰威脅到你的安全,他只能從我的尸體上越過去,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東主你的。”

    趙牧點了點頭,“今天,你存了不良之心,我就不迫究了,不過呢,我要扣你一年的俸祿,我知道一年俸祿在你眼里,也許算不得什麼,我只是希望你長個記性,不要給我抓住你小辮子的機會。”

    沈衡英忙道:“東主,屬下記住了。

    趙牧順手把晶石袋收了起來,“天不早了,咱們該去錦鼠商會轉一轉了,我還有些東西要賣。月掌櫃的,你躲在外面聽夠了沒有?如果夠了,就給我打一盆洗臉水來。”

    過了一會兒,躲在外面的月如華訕訕的捧著一盆洗臉水走了進來,“道友,我給你送洗臉水來了。”她在外面偷聽的時間可不斷了,月如華執掌冰月客棧的時間不短了,形形色色的客人見的多了,可是像趙牧這樣奇怪的客人,卻是第一次遇到,不但敢明著和榮家的人拼得你死我活,而且對沈衡英這樣的高手也不是很客氣,反而像是對待一個最下等的仆人一樣。難道這位客人真的是大門派大家族出來游曆的子弟?

    趙牧若無其事的捧起清水,洗了洗面孔,月如華連忙遞上一條乾淨的毛巾,趙牧擦了擦臉,隨口問道:“月掌拒的,我跟你打聽一下,錦鼠商會最好的藥店在什麼地方,我這里有些丹藥想脫手,換些晶石花花。

    月如華婿然笑道:“道友,不知你能否跟我透露一下,你打算賣什麼丹藥?如果你所賣丹藥的品質好的話,我才好盡量推薦好一點的店鋪給你。”

    趙牧想了想,“月掌櫃的,實不相瞞,我這里有幾枚培元丸,不道你知道那里收不收丹藥?”

    “什麼,培元丸?”月如華驚訝的長大了嘴,一張檀口都能塞下一枚香鳥蛋了,“道友,你確定你說的是培元丸,不是別的丹藥?”

    趙牧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錯,我的確要賣培元丸,大概有三十幾枚吧。月掌櫃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這錦鼠商會最好的藥鋪在什麼地方?”

    如果說月如華剛才還在揣測趙牧是大門派出來的子弟,現在她已經有五六成相信這個揣淵了,“道友,不是我信不過你,你能不能先讓看一下你要賣的丹藥?”

    趙牧從懷中取出一枚培元丸,“掌櫃的,這枚培元丸送給你了。”趙牧出手大方,隨手就把培元丸送了出去,培元丸的價值還在其次,關鍵還是培元丸所代表的意義,服用了培元丸的修真者,修煉的根基會相當的紮實,這樣的厚禮不是一般人能夠抗拒的。趙牧知道月如華至少也是錦鼠商會數得著的人物,說不定還是錦鼠商會布下來重要耳目,能和這樣的人打好關系,和錦鼠商會做起生意來,就會多一條溝通的渠道。

    月如華對丹藥不是很在行,她棒著那枚培元丸,一會兒覺得像是真的,一會兒又覺得像是假的,始終拿不定主意。沈衡英要比她有見識了,他雖然不知道趙牧是從哪里搞來的培元丸,但是卻能肯定這的確是一枚貨真價實的培元丸,“月掌拒的,你不用猜得,我可以向你打保票,這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培元丸。”

    月如華手掌一和,“道友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不等趙牧回答,月如華已經轉身出了房間。

    “東主,培元丸雖然不是什麼頂級丹藥,但是各大煉丹門派對培元丸的控制是相當嚴格的,非親非故是絕對不會輕易賣出培元丸的。”沈衡英小心翼翼的字斟句酌,一邊觀察著趙牧的表情,“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從哪里搞到這些培元丸的?”

    趙牧淡淡的瞥了沈衡英一眼,“沈先生,你的話未免多了一些。”

    沈衡英忙道:“屬下不敢。”

    趙牧走了兩步,蹲下身把斷成兩截的如虹劍撿了起來,“多好的一把飛劍,呀,我才用了幾個月,就廢掉了。”他把如虹劍骸收了起來。

    就在沈衡英以為趙牧不會回答他的問題的時候,趙牧突然道:“沈先生,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東主我所有的東西全都來路正當,既不是偷也不是搶來的。我這把斷成兩截的飛劍,培元丸更不是。”

    兩人同時陸入了沉默,沈衡英在努軌調整心態,籌劃著如何和這個突然強硬起來的東主和平相處,趙牧則在閉目養神,盤算著該換一把什麼樣的飛劍。

    大批過了有半個小時,房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不大一會兒,就有人停在了房門之外,“道友,沈並輩,我給你們帶來了一位貴客。白會長,你先請。”月如華人未到,聲先到。

    一個看起來十分儒雅的男人走了進來,“不知道友大駕光臨我們錦鼠商會,小弟代表錦鼠商會向道友賠不是了。”男子爽朗地說道。

    月如華緊隨其後,介紹道:“兩位道友,這位是我們錦鼠商會的會長白晨星白先生。”

    白晨星笑道:“如華,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是副會長,不是什麼會長。要是讓桑會長知道,我僭越了身份,他又該找借口罰我的酒了。”

    月如華嬌笑道:“誰不知道白會長和桑會長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好兄弟,桑會長又怎麼會責怪你呢?白會長,這位就是出售培元丸的道友,這位是沈前輩,他的修為很高呦,比白會長你和桑會長還要高許多。”

    白晨星修為大概是元嬰中期的樣子,在雙極星已經算是相當高的了,他雙手抱拳,拱手道:“呵呵,前輩,在下已經在冰月客棧的貴包間擺下了酒酒宴,專門給二位接風洗塵,還請兩位賞個薄面。”

    趙牧知道在家鄉要是想辦成一件事,尤其是想做成一樁生意,這請客喝酒就免不了,沒想到到了雙極星也一樣,不過趙牧可沒動身子,他嗯了一聲,“白會長,在下身子不太舒服,不適合飲酒,我看酒宴就免了吧,等我調養好之後,我反過頭來回請白會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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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東家歸來(中)

         
    白晨星揚了揚眉毛,他也沒有惱怒,剛才月如華風風火火的把他請過來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分析即趙牧可能是世家子弟的消息告訴了白晨星。修真大派以及那些大家族出來的子弟架子很大,像榮家的容濤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別看錦鼠商會很繁華,很有錢,但是和這些修真世家相比,還差了很多,至少硬實力也就是修真高手就遠遠比不上。

    白晨星呵呵一笑:“道友,說笑了。既然你不太舒服,我就不強求,不過道友可得記得欠我一次把盞言歡的機會,回頭你一定要給我補上才行啊。”

    趙牧笑道:“這是一定的,能和白會長這樣的英雄人物把盞言歡,定是一件值得向外人稱道的盛事,這次是我的身體不太舒服,等我稟明了家。。。。。。嗯,呵呵,等我身體好了之後,一定回請白會長。月掌櫃地也要來呀。”像現在這樣散播真真假假的煙霧彈,趙牧已經做得相當熟練了。

    白晨星在月如華的蠱惑下,已經先入為主。現在趙牧又貌似說漏了嘴,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道友,我冒昧的問一聲尊諱。你看我一直稱呼你道友,實在算不上禮貌不是。”

    趙牧笑道:“尊諱談不上,在下賈仁,賈就是那個上西下貝那個賈,仁就是仁義的仁。”趙牧總算逮著拋出自己假名號地機會了。

    “原來是賈道友,幸會幸會。”白晨星熱情地拱手道,他的心里卻在盤算,雙極星有那個修真大派或者大家族是姓賈的執掌。

    月如華反應夠快,“白會長,我記得長夏城地重霄門的門主最宏愛的小妾姓賈,這個賈道友會不會是那個小妾的兄弟呢?”重霄門是和保芝堂齊名地煉丹大派。

    白晨星連連點頭,“有可能,朝中有人好做官嘛。那個門主我也知道,好色的很,他非常有可能看在自己的小妾的面子上把小妾地兄弟派出來辦事。”

    趙牧還不知道自己隨口胡詆毀的假名字居然會把白晨星和月如華引到了歧途,這會兒估計他自己否認,也會給兩個留下欲蓋彌彰的印象。

    白晨星笑道:“賈道友,我聽說你打算在我們錦鼠會賣一批培元丸,可有此事?”

    趙牧點了點頭,“確有此事,怎麼白會長莫非對我的丹藥產生了興趣?”

    白晨星忙道:“不錯,賈道友,你把丹藥賣給誰不是賣呀,賣給我們錦鼠商會不也一樣嗎,你放心我們錦鼠商會出價絕對公道,一枚培元丸三十塊標准晶石。

    趙牧搖了搖頭,“白會長,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個概念,你們錦鼠商會是做什麼生意的,我很清楚,地下黑市嘛。低價買賣很正常,但是我這些培元丸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更不是憑空撿到地,而是我們。。。。。。嗯,是我煉制的,我怎麼可能以這麼低的價錢把培元丸賣給你。你要是有誠意購買,就出一個實在價,我也不瞞你,這次的生意不過是次試探,如果白會長的出價能夠讓我滿意,我不介意以後把大批量地培元丸賣給你們錦鼠商會。”

    白晨星又驚又喜。“賈道友此言當真?”

    趙牧一副成竹在胸地樣子,“絕無虛言。”

    白晨星猶豫了片刻,“好,我把培元丸的收購價往上翻一番,一枚培元丸六十塊標准晶石,六十五塊。”

    趙牧呵呵一笑,“我就喜歡白會長這樣的爽快人,六十五塊就六十五塊。白會長,這里一共有三十三塊培元丸,這已經是我的全部身家了,全都賣給你們吧。”

    白晨星取出一個晶石袋交給趙牧,“賈道友,這里面一共有兩千五百塊標准晶石,多出來的部分是我給你下的訂金,希望你能夠早日把下一批培元丸送過來。”

    趙牧老實不客氣地把晶石袋收了起來,“一定一定。”趙牧又在心里加了一句,一定才有鬼呢,像錦鼠商會這樣的鬼地方,我來一次就夠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白晨星小心翼翼的把培元丸收了起來,然後又取出一把品質相當不錯的飛劍,“賈道友,我聽月掌櫃的說,你和極北榮家的大小姐發生了沖突,結果飛劍被毀掉了,這把飛劍是我前不久從市面上收購的,來路絕對乾淨,今天我就把這把飛劍當成你我友誼的見證,饋贈給賈道友,還請賈道友一定要收下。”

    趙牧裝出一幅惶恐的樣子,站起身來。推辭道:“白會長地這份禮物太重了,我怎麼好意思收。

    兩人虛情假意地推辭一番後,最後趙牧才裝出一幅勉為其難的樣子,收下了這把賣相相當不錯地飛劍。“白會長,這次我出來的匆忙,沒能帶一件抵得上這把飛劍的禮物,回頭我再來錦鼠商會的時候,一定給白會長帶上一份禮物,到時候還請白會長不要推辭。”

    白晨星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商會的副會長,事務纏身,又坐了一會就告辭了。趙牧並沒有馬上打包袱離開,這樣也許會給人留下心虛地感覺,他戴著沈衡英又在錦鼠商會轉悠了一天多時間,這才收拾行囊,離開了冰月客棧。

    臨走的時候,月如華專門來送他,並且送給了趙牧一張通行證,這張通行證要比冉催命那張豪華多了,灑金紅紙作底,上面用名貴地笑墨寫著通行證的等級——辰,比申級通行證整整高出了四個等級,辰級在錦鼠商會是相當罕見的,非大商賈大生意人不可得,錦鼠商會之所以要送出這樣一份重禮,一方面是為了感謝趙牧賣了那麼多培元丸給錦鼠商會,另一方面是為了拉攏住趙牧這樣能給錦鼠商會帶來重要利益的人。雖然從趙牧手中買到的培元丸有點貴,卻是實實在在的培元丸,這一點比什麼都強。以前,他們就是有錢,也別想買到一枚培元丸。那些能夠煉制出來培元丸的門派控制地太嚴格了,像錦鼠商會這樣的地下黑市根本別想通過正常渠道買到培元丸。

    通過地下通道,趙牧和沈衡英返回了紅葉城,“東主,咱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趙牧沒有回答沈衡英的問題,反而問道:“沈先生,你知道紅葉城除了錦鼠商會之外。那里還有可以買賣飛劍的地方?”

    “我知道,我對紅葉城還是比較子解的。”經過了榮貴刺殺趙牧一事後。沈衡英變得安靜多了。當時,趙牧反擊的動作兔起鶻落。下手又恨又辣又愉,沈衡英只要一回想起來就是一身的冷汗,要是那天趙牧也對他弄上這麼一手,他就只能吃不了兜著走了。雖然他心中對趙牧還是有不少怨恨,但是卻再也不敢公然反駁趙牧了,非不能也,不敢爾。

    “帶我到最近一家,我有急事要辦。”趙牧吩咐道。

    在沈衡英地引領下,趙牧很快就來到一家買賣戰甲飛劍的店鋪,因為錦鼠商會地存在,紅葉城其他商家地生意都不是很好,尤其是這種作正當生意的,更是生存艱難,舉步維艱。這家店鋪也不例外,陳列出來的戰甲飛劍甚至都蒙上灰塵,連擦都沒擦,此外這些戰甲飛劍也算不上好,看店的是個四十多歲地中年男子,干瘦禿頂。“兩位客官好。”中年男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趙牧說道:“掌櫃地,我想在你這里換一把飛劍。”

    中年男子說道:“客官,你別開玩笑了,我這店都成這樣了,連維持下去都很困難,你居然給我要換飛劍,這不是在為難我嗎?不換,不換,你去別的店鋪看看吧。”

    趙牧笑道:“一事不煩二主,今天我還就在你這里換飛劍了,你先別急著拒絕,掌櫃地,你親自長下眼,看看我這把飛劍怎麼樣?”趙牧順手掏去了那把白晨星剛剛送給他的飛劍,啪嗒一聲,丟到了櫃台上。

    中年男子眼中爆出一道精光,“好飛劍呢,客官,你確定要用這麼好的飛劍和我換嗎?”他再也不提不換飛劍的事了,這樣品質上乘的飛劍不換才是傻子呢。

    趙牧點了點頭。“我都把飛劍掏出來了,你還怕我不跟你換嗎?掌櫃地,你放心,我不訛你,你只需要給我一把整度夠快的飛劍就行了,要是飛行時速能夠超過一千里就更好了。”趙牧想來想去,還是搞一把飛得快的飛劍比較保險。沈衡英地忠心有多少,幾乎不用考慮,什麼時候他要是發錯神經了,反水的說,趙牧又得*飛劍跑路了,無疑飛劍的整度越快,對他就越合適。

    那中年男子聽到條件如此簡單,頓時連連點頭,“道友,我以前還真的收購到一把飛行速度奇快的飛劍,據買給我的那位道友說,迅雷劍地速度在巔峰的時候可以達到一千五六百里每小時,穩定地時候也有一千兩三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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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24:2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章 東家歸來(下)

         
    趙牧連聲叫好,“太好了,迅雷劍的速度如果真的有這麼快的話,我就跟你換。掌櫃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把迅雷劍給我看看吧。”

    中年男子把迅雷劍交給了趙牧,然後趁著趙牧不注意,已經搶先一步把趙牧放在櫃台上的飛劍拿走了,他愛不釋手的看著這把上等的飛劍,恨不得把這把飛劍揉到自己的血肉里面。

    趙牧一只手拿著迅雷劍,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模著迅雷列的劍身,他的神識借助于手掌與劍身之間的接觸,飛快地探查著劍體內部的陣勢。很快,神識探查到的結果驗證了中年男子的說法,這把迅雷劍走的路子和如虹劍一樣,都是片面的追求速度,以至于忽略了飛劍的其他性能,這種類型的飛劍對于大多數修真者而言就是不折不扣的雞肋,但是缺乏安全感的趙牧最需要的就是這種飛行速度極快的飛劍,有了這樣的飛劍

    在手,就像是段譽掌握了凌波微步,泡妞冒險逃跑三不誤。

    趙牧收回神識。若無其事的道:“掌拒的,這把飛劍我換了,從現在開始迅雷劍就是我的了,你現在棒著的飛劍就是你的了。另外,我再給你留張紙條,將來如果因為這把飛劍,有人找你的麻煩,你就把紙條交給他,我保你平安無事。”

    中年男子擾豫了,“你是說這犯飛劍的來路不正常?將來會有人找我的麻煩?”

    趙牧笑了,“飛劍的來路絕對正常,我給你留紙條是為了以防萬一,你要是怕麻煩,咱們倆就別換飛劍了。”

    中年男子看看飛劍,又看看趙牧,最後一咬牙,說道:“換,***,有這麼好的機會,我要是不換,就是不折不扣的傻子了。”

    離開這家不起眼的商鋪後,沈衡英忍不住問道:“東主,我真是想不明白,迅雷劍的價值遠遠比不上白晨星送給你的那把,你為什麼會毫不猶豫地把它換掉呢?你要是真的需要迅雷劍,完全可以花錢,把它買下來嘛?為什麼一定要換掉?”

    趙牧淡淡的道:“沈先生,像我名不見經傳的人突然帶著市面上難覓的培元丸,主動找到你,要把丹藥賣給你。就算你能夠判斷出所有的丹藥都是貨真價實的正品,但是你會完全相信我嗎?”

    沈衡英想了想,搖頭道:“不會,不但不會,而且我還會懷疑你是不是對我或者我的家人朋友有什麼不良企圖。”

    趙牧雙手一攤、“你會這樣想,那麼白晨星會不會這樣想?其實他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換成是我,我想的也許比你們還更加不堪,嚴重。我會怎麼做?我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調查來人的真實身份,他又是來自何方?想知道這些,很筒單,搞一個小小的追蹤法門就是了。”

    沈衡英恍然,“東主,原來你是怕白晨星在送給你的飛劍上設置跟蹤法術呀?我明白你為什麼要把飛劍換掉了,比較起自己的安全來,一把飛劍的損失的確算不土什麼。”

    趙牧話中帶話的說道:“沈先生,我這個人呢,膽子不是很大,估計連錦鼠的膽子都比我要大。你該知道鼠類膽小謹慎,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逃之天天,我也不例外,遇到有威脅的事情,我跑的會比兔子快。”

    “呵呵,東主真是幽默。”沈衡英干笑了兩聲,連極北榮家都敢硬拼的人自稱膽小的話,天底下就沒有膽大的人了。

    在趙牧和沈衡英離開紅葉城不久後,冰月客棧的密室,月如華正通過傳音陣向白晨星彙報著情況:“白會長,事情好像有點不大妙,目標從離開錦鼠商會後,就停在了胡記裝備店了,已經才很長時間沒有動靜了,我看咱們還是派人到胡記裝備店看看吧。”

    離開紅葉城後,趙牧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衣服脫下來,放了一把火燒掉了,然後他又恢複了自己的本來面目,“沈先生,走吧,我帶著你到我的小店去看看,那里不但是我的心血所系,也是我在這個世界的家了。”

    沈衡英很是好奇,不知道能夠讓趙牧流露出如此表情的地方究竟是什麼樣的風水寶地。而且親自陪著趙牧完成了幾樁生意,沈衡英發現自己以前對趙牧的評價是不正確的,趙牧以前所說的“經營一家小店”,也

    許是一種自謙之辭,從他這短短幾天瘋狂了幾千塊標准晶石來看,趙牧應該很有錢才是,相比店面也不會很小,想到這里,沈衡英竟然隱約的產生了些許的期待之情。

    趙牧和沈衡英各自馭使著飛劍,飛到了滏陽城城外,然後兩個人全都落在了地上,城內一般都不允許飛行,這條禁令雖然執行的不是很嚴格,但是散修和那些沒權權勢沒有實力的修真者通常也不敢違背這條禁令。趙牧不願意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他守規矩的程度例比很多散修還要強,還要自律。

    兩個人剛剛*近城門,就有人指著趙牧喊道:“快去通報會長,文秀軒的東家趙牧回來了。弟兄們,都別閑著了,大家伙一塊兒動手,趙牧給抓起來,回頭會長大人的賞少不了大家的。”

    呼啦一聲,七八個低級修真者在一個心動中期修真者的帶領下,把趙牧和沈衡英團團圍住。

    趙牧皺起了眉頭,“你們這是干什麼?”

    領頭的修真者義正嚴詞的說道:“趙牧,你現在是滏陽城聯合會的通緝犯,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不怕告訴你,聯合會的舊例對膽敢負隅抗的,一向是格殺勿論的,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不要抵抗。”

    趙牧質問道:“我是合法的商人,平常也就做點小生意,難道這也犯著王法了?你們任什麼抓我?”

    那修真者嚷道:“趙牧,你犯著什麼王法了,你比我們肖楚。識相的,趕快束手就擒,否則我們就要不客氣了。”

    趙牧想了想,“沈先生,把這些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蒼蠅統統給我趕走。看著他們在我的眼並晃悠,煩。”

    沈衡英生前一步,“各位道友,東主有令,不得不遵,現在我數到三,你們把路讓開,否則就別怪我不講修真同道的情面了。”

    那群修真者不識沈衡英的利害,齊聲狂笑,領頭的修真者更是叫囂道:“就憑你這個賊眉鼠眼的樣子,還想讓我們給你讓路,你吃錯藥了吧你?”

    沈衡英不動聲色,面色平和,“一,二,三......”話音剛落,沈衡英一雙虎目中陡然迸射出一道精光,沈衡英瞬間就把速度提到了極限,只見一道黑影鬼魅般的沖天而起,然後只聽得一陣噗噗的沉悶響

    聲,那幾個圍著趙牧和沈衡英的修真已經被沈衡英踹飛了。他們的境界和沈衡英差的太遠,沈衡英知出一招,就把這幾個修真者干趴在地上了。沈衡英剛才踹出的那幾腳非常有講究,沒有傷及他那些修者的性命,但是他們的修為卻都被沈衡英的一腳給毀掉了,而且以後再想修煉都會很難很難。

    “東主,咱們可以走了。”在踹那幾個修真者的時候,沈衡英竟然有些異樣的興奮,長時間被趙牧壓制在心中的邪火在剛才的一刹那尋找到了發泄的渠道。

    趙牧知道文秀軒肯定出事了,這時候他也顧不得遵守什麼狗屁規矩,射出了迅雷劍,然後跳到飛劍上面,閃電般的朝著玄武街上沖去。沈衡英連忙跟上。

    文秀軒,這一傾注著趙牧無數心血的店鋪,往日的時候都是人來人住,然而今天,映入趙牧眼簾的卻是緊閉的大門,大門上交叉的貼著兩條封條。文誘軒的招牌也被人薅了下來,淒涼的落在地上,上面布滿了腳印,這還不算,招牌已經不能稱其為招牌了,不如說成是燒火用的柴火,一塊招牌被人劈成了七八片。

    趙牧兩眼冒火,“***,這是那個王八蛋干出來的好事?”

    在文秀軒外面,一直有不少文秀軒的員工守著,他們在丁翁、牛莉的帶領下,焦慮萬分的等待著他們信賴的東家回來收拾殘局。

    “大家快看呀,東家回來了。”朱貴最先看到趙牧的身影。

    人郡突然迸發出一陣歡呼,東家回來了,他們就有了主心骨,不管文秀軒遇到了什麼樣的風浪,他們都有信心緊追著東家的步伐,挺過風雨,迎來萬里晴空的好日子。

    趙牧從迅雷劍上跳了下,丁翁連忙迎了上去,“東家,我對不住你呀,沒能幫你看好點店呀,你剛離開文秀軒不久,咱們的店就讓聯合會的那幫王八羔子給查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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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25:2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一章 風水逆轉(上)

         
    說到最後,丁翁忍不住咳嗽起來,趙牧皺起了眉頭,“丁掌櫃,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受了內傷。”

    “東家,”趙牧現在還不願意公布兩人之間的師徒關系,對于這點,牛莉有些失望,但是也無可奈何,她控訴道,“你不知道聯合會的人有多麼惡劣,那天他們查封咱們的聯合店鋪還不算,還動手打了丁掌櫃,丁掌櫃都已經五十多歲了,他們居然下得去手。”

    “是呀,東家,聯合會的人太不講理了,那天不但元緣無故的查封咱們的店鋪,而且還在店里面亂翻亂搞,就像是一伙強盜進村一樣,打砸搶一樣不拉,就差放火了。我們上前和他們講理,卻都被聯合會的人打了。”文秀軒的員工們群情洶湧的控訴道。

    牛莉又道:“東家,這次咱們文秀軒的損失太大了,不說正常的生產經營被中止,聯合會的人在查封咱們文秀軒的時候,順手撈走了不少東西,朱先生曾經悄悄的潛入店內查看,發現咱們生產出來的符錄家電的機芯被這些王八羔子拿走了不少,紙符坊也丟了不少朱砂以及繪制好的紙符,據粗略的估計,咱們文秀軒的直接經濟損夫在二十萬兩白銀左右,再加上損失的正常盈利,至少還要再加上五六萬白銀才成。這些損

    失都是能夠計算出來的,那些計算不出損失就更大了,咱們文秀軒的聲譽更到了很大的影響,短時間內想恢複起來,很困難,這還不算,關鍵是咱們文秀軒的好幾位員工都被別人挖走了,紙符坊走了一半多。木工坊走了三分之一,損失人手最多的是雕件坊,都快沒人了。就剩下兩三個人了。東家,咱們文秀軒都快散架了。”

    說到這些損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流露出了痛不欲生地表情,文秀軒開張時間不長,但是東家趙牧對手下的每一個員工都非常不錯。工錢多,還有獎金,股份拿,這樣的東家在雙極星是相當罕見地,能夠碰到是他們的幸運。可是好日子沒過多久。災難突降,美好的生活瞬間消失,文秀軒的員工們感覺自己奔向幸福生活的道路好像突然被人斬斷一樣。

    財與物地損失,趙牧並不放在心上,他的腰包里還有四五千塊標准晶石,只要他願意,隨時隨地可以重新搭建一個文秀軒。讓趙牧煩心的,主要有兩件事,一個是朱砂被搶,另外一個是技術熟練的員工被人挖走。這兩件事比較起來,還是後者讓他更加煩心。朱砂沒了,可以重新煉制。但是人沒了,而且一下子少了一半以上,這就有些麻煩了,文秀軒的經營正處在蒸蒸日上地階段,人手不足很容易耽誤事的。

    丁翁自責道:“東家,都怨我對店鋪查封的後果估計不足,沒有及時做好大家的思想工作,以至于咱們文秀軒遇到一點挫折,他們就不告而別。”

    趙牧說道:“丁掌櫃,你用不著自責,樹倒猢猻散,這是人之常情,人總是趨利避害的,咱們文秀軒這次遇到的坎不小,他們在遇到更大的麻煩之前,自動退出,未嘗不是一件明智之舉。唉,也怨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為把文秀軒地股份拆散了,分給大家,讓大家都成為文秀軒的股東,就可以讓大家和文秀軒一條心,現在回頭來看,這種方法能夠發揮出來的作用有限啊。好了,不說這些了,大家都抖擻起精神,跟著我去把咱們的文秀軒要回來。沈先生,今天地事可能無法善了,待會兒如果遇到麻煩的話,可能還需要你出手,不要跟我客氣,好好地幫我“開解”一下那些不開面的王八蛋。”

    沈衡英點了點頭,“東主,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時候,聯合會會長管勝已經收到了下面人地彙報,趙牧回來了,還把城門口的兄弟拾打了。聯合會在滏陽城也是跺跺腳,地面顫三下組織了,作為滏陽城明面上的管理者,平時除了三大修真門派之外,聯合會哪次不是想收拾誰就收拾誰。現在倒好,目標人物不但沒有被抓住,反而還暴起傷人,聯合會丟了面子還是小事,萬一讓三大修真門派覺得現任聯合會會長是個不中用的窩囊廢,事情就大條了,自己就再也別想坐在會長這把寶座上了。聯合會會長雖然是個任由三大門派擺布的傀儡,卻也是一個有油水的傀儡,多少人想坐還坐不上呢。

    管勝意識到自己可能面臨的不妙結局後,不敢有絲毫的耽擱,親自帶著大量的人手住文秀軒撲去,同時在臨走的時候,他還沒有忘記向三大門派做出彙報,他記得很請楚,三大派的人吩咐,要盡量活抓趙牧。

    文秀軒被查封後,聯合會在這里留下了七八個人看守,趙牧從飛劍上跳下來,然後和丁翁等人說話,他們全都看在了眼中,這幾個家伙在意識到文秀軒的正主兒回來後,都認為發財升官的機會來了,只要能把趙牧抓起來,上面肯定會發下不菲的賞金,即使經過上司們的層層克扣,也能剩下不少。

    不等趙牧等人沖過來,這幾個人一下把他們團團圍了起來,“趙牧,我現在以聯合會的名義,命令你放下飛劍,不要作無謂的抵抗,我們手中的飛劍可不是吃素的。”這幾個人都是些低級修真者,以往欺負小商人慣了,自認為這次遇到的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柿子。

    趙牧沖著沈衡英一擺頭,沈衡英閃電般的沖了出去,不等聯合會的人反應過來,那些人已經中了招,手中的飛劍被人搶走不算,就連自己也歪七扭八的倒在了地上,他們要麼是腰要麼是腿被沈衡英踹了一腳,沈衡英下腳不留情,只用一招就解除了他們的戰斗力。這樣的小縷羅,沈衡英實在提不起興趣收拾他們,要不是懾于趙牧的手段,他十有八九不會做這種掉價的事的。

    沈衡英沒興趣收拾這幾個小縷羅,卻不代表所有的人沒有興趣,牛莉指著其中一個握著大腿呻吟出聲的低級修真者,說道:““東家,丁掌櫃受傷全是因為他,他不但跑丁掌櫃好幾腳,還打了掌櫃好幾拳呢。”

    趙牧扭轉頭,問道:“丁掌櫃,莉兒說的是不是真的?”

    丁翁點了點頭,“東家,就是他打的。我記得很清楚,他一共我跑了我三腳,打了我十七拳。”

    “好,很好。”趙牧陰沉著臉點了點頭。“三腳十七拳是吧?丁掌櫃,你年紀大了,又受了傷動手動腳不方便,還是讓我來幫他疏通一下筋骨吧。”

    趙牧騰騰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指著丁翁道:“小子,還記得丁掌櫃嗎?現在他來找你要帳來了。”趙牧揚起手,狠根的抽了這主兒一巴掌,嚷的一聲響,那人的臉頰頓時腫了半邊,趙牧沒有絲毫停手的跡象,正正反反抽了這家伙二三十巴掌,等到趙牧松開那人衣領的時候候,那人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嘴里的牙齒全都掉光了,混合著鮮血肉渣噴的到處都是。

    在趙牧教訓那人的時候,聯合會的其他幾人全都愣了,六七雙眼睛驚恐的捍著趙牧,趙牧略顯英俊的臉落在他們眼中卻如同魔鬼臨世一般,文秀軒不少員工被打,他們都有份參與,看到同僚受到如此待遇,他們感覺到了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不知道什麼時候同樣的際遇會落他們頭上。

    趙牧教訓完人後,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冷冷的對那幾個嚇呆了的聯合會的人,道:“你們幾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天我懶得和你們計較,通通的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我看到你們。”

    聯合會的人媽呀一聲,屁滾尿流地落荒而逃。

    趙牧轉身走到文秀軒的大門前。伸手把門板上的封條揭了下來,團了團丟到了地上,紙團滾了兩下。將停未停之際,極風一吹,骨碌碌滾到了圍在不遠處看熱鬧地路人的腳下,瞬間就被路人甲踩癟了。

    趙牧親自動手,把門板一塊一塊卸下來。*在大門邊上,然後他又蹲下身來,把碎成幾塊的牌匾撿了起來,用袖子仔細的擦拭乾淨。

    看著師父如此沉默不語,牛莉鼻子一酸。差點流出淚來。她吸了一下鼻子,把湧到異尖的酸意收了回去,蹲下身,輕聲道:“師傅,我來吧。”

    趙牧站了起來,目光掃視過所有在危難關頭不離不棄地員工,“大家都看到了。咱們文秀軒遇到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挫折,遭受了不小的打擊。在這里,我不想說什麼廢話,我只強調一點,大家用不著悲觀,用不著沮喪。天還沒有塌下來呢,”

    趙牧大手一揮,“只要有我趙牧在,咱們文秀軒就永遠都不會垮。”

    丁翁站了出來,說道:“大家都別愣著了,店里亂成這個樣子大家收拾一下,准備開工。”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們文秀軒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開工。”隨著這一聲威脅,聯合會會長管勝馭使著飛劍,沖了過來,“弟兄們,把文秀軒給我圍起來,不要走了通緝犯趙牧。”

    這決管勝帶出來的人手不少,有上百低級修真者跟著他一塊行動,這些低級修其者大部分都是三大修真門派塞進來他,用三大門派的話講,讓門派的子弟填充到聯合會當中,一方面可以鍛煉人手,另一方面還可以確保聯合會控制在他們手中。這樣的結果,管勝沒有絲毫的能力扭轉,為了保住自己的權勢。能做的就是配合,而不是反抗,前面幾任聯合會會長暴卒而亡地事實已經給他上了一堂最生動最現實的課了。

    趙牧淡淡的掃了一眼一眾聯合會的烏合之眾,如果是單對單地話,趙牧有十足的把握把這些家伙撂倒在地,就算是多上幾個也沒問題,可是問題地關鍵是聯合會這次出動的人不少,趙牧就沒有把握做到了,不過他一點也不擔心,他還是沈衡英這個“私人護衛”在,巨大地實力差距決定了這麼多的人也不會拿趙牧怎麼樣的。

    趙牧不願意和聯合會徹底鬧翻,聯合會的存在在一定意義上就相當于地球上的警察局,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沒有辦法和一個暴力機關對抗,如果可以的話,趙牧希望能夠和聯合會達成一個徽妙的協議,雙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以後做事互不干涉。當然協議達成後,趙牧是不又該想法子整垮聯合會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想達成協議很難,但是趙牧卻有六七成的信心做到,原因很簡單,趙牧手中有沈衡英這一張最大的王牌在,趙牧就不愁聯合會的人不妥協。只要聯合會肯妥協,趙牧就有了盡數翻盤的機會。

    不想和聯合會硬碰硬,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里有太多文秀軒的員工在,趙牧沒有辦法完全忽視他們的存在,必要的時候,趙牧的心腸很硬,但是與此同時趙牧又是一個相當重感情的人,像丁翁、朱貴這樣的員工,趙牧已經處出了很深的感情,趙牧可不想他們有什麼損失。

    “各位道友,”趙牧無視聯合會的上百修真者,深吸一口氣,臉上頓時一片清明,看不到任何的喜怒哀樂,完全是一張平淡的面孔,“在下就是趙牧。你們要抓我,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我也不強求,我只問一個問題,我究竟犯了什麼事?你們憑什麼要抓我?”

    管勝哼哼一陣冷笑,“趙牧.大家都是明白人人,我為什麼耍抓你,你心知肚明啊,難道還要我當著滏陽城父老鄉親的面,給你點明了不成?”

    趙牧仰天長笑,“道友真是說笑了,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你為什麼來捉我呢?趙某自問到了滏陽城之後,遵紀守法,按時納稅,與鄰為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不過是一個不折不扣地小商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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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26:0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一章 風水逆轉(下)

         
    丁翁為自家東家辯護道:“管會長,你們聯合會做事可要講究證據,無憑無據就來抓我們東家,這可不是你們聯合會應該做的事呀。今天,你要抓我們東家,可以,只要你能當著滏陽城的父老鄉親,說出幾個能服眾的理由來,我們任由你把東家帶走,不過你們要是仗著聯合會的權勢,強行帶走東家的話,首先就得從我丁翁的尸體上跨過去。”

    管勝玲笑道:“丁掌櫃,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我們聯合會什麼時候受過別人的威脅。別說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趙牧是個作奸犯科的歹徒,就算我們證明不了又怎麼樣,我們聯合會想抓人還從來沒有落空的道理。”

    趙牧呵呵一笑,“管會長,你都說了你們聯合會有充分的證據,干嘛不全部亮出來呢?也好讓我讓滏陽城的父老鄉親服眾嘛。”

    管勝睜著眼說瞎話,道:“證據是有,但是你是罪犯,我們是不會讓你看到的,省得你生出歹心來,毀滅證據。趙牧,我也不和你廢話了,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弟兄們,上。”

    趙牧知道心平氣和是談不攏了,他得有震懾全場的力量,管勝才會乖乖的跟著他的指揮棒轉,至少雙手也能成為平等的談判對象,就像中國和美國的關系一樣,國力弱的時候,想搜你的船就搜你的船,想封鎖你就封鎖你制栽你,可是當中國國力強大時候,美國人就會換上另外一張臉,和你稱兄道弟起來,世間大凡如此,全都是撿著軟柿子捏,中間的區別不過是同樣一個柿子在甲的眼中可能是個軟柿子,可是到了

    乙的眼中就成了硬柿子了。

    聯合會的人全都殺氣騰騰的亮出了各自的兵器,有用飛劍的,還有用其他各色低級法寶。周圍圍觀的人指指點點的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誰都清楚,聯合會好惹。可是真要是把聯合會*山惹了出來,以後在滏陽城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聯合會辦事,無關人等一律讓開。”管勝喊道,“刀槍無眼,磕著碰著,可不要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們。弟兄們,還猶豫什麼,並肩子上,抓拿通緝犯趙牧。”

    丁翁和牛莉肩並著肩,手挽著手擋在趙牧的前面,“不許抓我們東家。”很快,所有文秀軒的員工全都加入到護衛趙牧的行列當中,在趙牧的周圍組成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牆。

    員工們能如此擁戴他這個東家,趙牧只覺得以前做的一切都值了,雖然有一半左右的員工不告而別,但是剩下的也不少。眼看著員工們就要和聯合會的人發生火並了,趙牧連忙喊道:“丁掌櫃,莉兒,你們用不著這樣,都散開吧。你們放心,他們聯合會的人不敢抓我。”

    管勝冷笑道:“趙牧,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們聯合會不敢抓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閃了舌頭的是你吧?”管勝的耳突然響起了一個透著冷意的聲音,沈衡英無聲無息的從管勝的背後冒了出來,抬起腳沖著管勝的腰眼狠狠地踹了下去。

    管勝沒有防備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像個西瓜一樣骨碌碌的滾,“啊”,管勝一聲慘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沈衡英下手又狠又辣,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腳,卻蓄滿了真元,一腳下去,不但讓管勝痛徹心肺,還震傷了管勝的內髒。

    管勝自從極三大門派相中,做了聯合會的會長之後,除了看看三大門派的臉色之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挨過這樣的打,頓時氣急,他顧不上擦一下嘴角的鮮血,指著沈衡英道:“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把他給我抓起來?”

    沈衡英嘴角浮現出輕蔑的微笑,“要打架嗎?你沈爺奉陪到底。”沈衡英張口噴出飛劍,他這把飛劍是他在天璿星的時候,由授業恩師賜予,是一把不可多得的上品飛劍,這里說的上品可不是按照漢極星修真界的劃分標淮劃分的,而是按照整個修真世界的劃分標淮確定的,在雙極星修真者眼里,沈衡英這把鷹鶴劍至少也得歸類到寶器一級的飛劍當中。

    沈衡英按照修真界通行的修煉之道劃分的話,是不折不扣的劍修,是修真者當中最擅長爭斗的人了,鷹和鶴都是禽類當中的猛禽,能用這兩種猛禽和在一起命名的飛劍可想而知其犀利程度,和沈衡英搭配,無疑如給老虎插上了一雙翅膀。

    鷹鶴劍亮出來的那一刻,管勝等一幫子人全都看傻了,他們什麼候見過樣子這麼漂亮的飛劍,鷹鶴劍簡直就像是一只振翅翱翔的雄鷹在俯睬著地面上四處逃竄的獵物。管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心里面只剩下一個念頭,我要這把飛劍,我一定要擁有它。

    管勝等人都是些修為算不上高的低級修真者,眼力好的沒有幾個,卻個個感覺自我良好,都有著一股除了天與地外就數我最大的勁頭。不等管勝吩咐,被鷹鶴劍沖昏了頭腦的修真者開始不怕死的向沈衡英發起了沖擊,一個個馭使著各自的飛劍,法寶往沈衡英砸去。

    沈衡英自然不會把這些家伙放在眼里,他的心神不過是微微一動,鷹鶴劍已經閃電般飛了出去,只聽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響過之後,聯合會的人全都傻了,他們呆呆的看著躺滿了一地的飛劍,法寶的殘骸,頓時不知所措。這會兒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沈衡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了,看著沈衡英氣定神閑的模樣,他們齊齊的生出了不妙的預感,難道今天不小心摸到了老虎的屁股了?

    沈衡英看向了趙牧,他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只是毀掉聯合會成員的武器是否滿意?如果東主不滿意,他還得繼續找轍,直到東主滿意為止。

    趙牧不想和聯合會鬧僵,特別是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樣的話,他就會很被動,趙牧喜歡做的是盡可能的掌握事情發展的主導權,即使不能全部掌握,也要掌握一部分,然後逐步的擴大可控制的范圍,直到全部掌握為止。顯然現在和聯合會徹底鬧崩,不符合他的計劃,就算他讓沈衡英把聯合會的人全都宰了,也于事無補,反而會把三大門派徹底推到他的對立面,到時候就算有沈街英在他的身邊,他也只能過逃亡的

    生活了,畢竟他這邊只有他和沈衡英兩個人,三大門派加在一起足有數千子弟,一旦爭斗起來的話,只要稍有策略,就能把他和沈衡英活活累死。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趙牧想要的,趙牧從來沒有拼一個夠本,殺丙個賺一個的念頭,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窩囊事,他是堅決不會干的。

    趙牧給沈衡英使了個顏色,沈衡英大概猜出來趙牧是讓他立威,但是又不想讓他多殺人。沈衡英腹誹了趙牧兩句,卻不敢有任何意見,他從儲物腰帶中取出一樣東西,揚手間,一副黑紅相間的漂亮戰甲已經佩掛整齊。無匹的威勢從沈衡英身上散發了出來,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壓向了管勝等人的靈魂心神。

    管勝在沈衡英披掛上戰甲的一瞬間,徹底呆掉了,他沒想到情勢急轉直下,會遇到一個修真高手,雖然看不出來沈衡英的具體修為,但是超過元嬰期是確定無疑的,一想到要直面這樣的高手前輩,管勝的脖子就涼涼颼颼的,“前輩,管勝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大人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管勝吧。”管勝這會兒一點聯合會會長的尊嚴都沒了,低聲下乞的哀告道。如果公孫荊紅、甯文云和貝清輝為到的話,一定會覺得眼熟,因為管勝在他們的面前也是這副奴才樣。

    沈衡英說道:“管會長,你沒得罪我,所以你求我也沒用。你要是想讓我放過你的話,很簡單,去找我的東主去,只要東主一句話,我就放了你。”

    東主?修真高手的東主?想到這里,管勝差點暈厥過去,沈衡英已經經是如此厲害了,那麼他的東主又該是什麼樣子,而自己還不知死活的得罪了他,這不是自個找死嗎?”敢問前輩,您的東主是誰呀?管勝一要當面請罪。”

    沈衡英直言道:“管會長,我的東主就是你這次要緝拿的對象,文秀軒的東家趙牧。”

    “怎麼是他?”管勝愣住了,他那張被自己吐出來的血染紅了的臉充滿了驚愕、不信,“前輩,你沒有搞錯吧?他怎麼會是你的東主呢?”

    沈衡英郁悶的不得了,這個問題可是沈衡英心中永遠的痛。“操你媽,你問那麼多干嗎?你沈爺我說趙東家是我的東主就是我的東主,難道還要讓我給你解釋一邊為什麼嗎?”沈衡英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呢。

    管勝嚇得一縮脖子,心髒也隨著沈衡英的怒吼跳了好幾拍,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前輩息怒,晚輩再也不敢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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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27:5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二章 見好就收(上)

         
    趙牧自然知道沈衡英為什麼吼聲如雷,不過他卻一點也不同情沈英還是管勝,他從文秀軒員工們自發組成的人牆後面走了出來,大步流星的走到管勝身邊,“呵呵,管會長,都是我禦下不嚴,才使得沈先生和你發生了不必要的沖突。來,管會長,我攙你起來。”

    管勝心中惱怒,一把推開了趙牧伸過來的手,“姓趙的,用不著你來充當好人。”

    趙牧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時刻注意著趙牧一舉一動的沈衡英馬上咳嗽了一聲,兩眼如同兩牧出竅的利劍,直刺管勝的眼晴。管勝剛剛爬起來,又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管勝心思靈動,馬上判斷出是哪里出了問題,連忙換上一張諂媚的笑臉,“趙東家,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震懾于你和沈先生的氣度,腦袋一時歡喜的有點懵,說什麼話也沒經走過腦子,要有說了什麼不妥的話,你可要多多包涵呢。”

    趙牧笑道:“管會長說笑了。管會長,我的文秀軒自開張以來,還從來沒有接待過像您這樣的貴客,今天既然來了,你和諸位兄弟都不能走,等會兒我在躍龍門酒樓,設下酒宴,給管會長和諸位兄弟壓驚。沈先生,待會兒你也一塊去吧。”

    管勝一聽,魂兒差點飛出去,他在沈衡英面前渾身不自在,又哪里敢讓沈衡英陪酒呢。他知道今天算是栽到家了,有沈衡英這樣的修真高手坐鎮,聯合會是沒有辦法抓拿趙牧歸案了,所幸他已經派人通知了三大門派,還是讓他們和趙牧、沈衡英斗法去吧,他們聯合會是不能再摻和下去了,要不然連自己的人身安全都有問題。管勝忙道:“趙東家客氣了,按理說趙東家相邀,我不該拒絕。可是我突然想起來聯合會還有

    些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職責所在,不敢疏忽啊。趙東家、沈先生,在下這就告辭了,咱們以後找機會好好聚聚。弟兄們,咱們走。”

    趙牧也沒阻攔。“管會長,趙某不送了。”

    管勝走出沒多遠,一個手下就湊了過來,“會長,咱們就這樣走了?怎麼著也得讓趙牧賠咱們的損失呀?弟兄們的飛劍、法寶可全都讓他們給毀了。”

    心中有火正沒地方發泄的管勝,抬起手就拍了手下腦袋一巴掌。“混蛋玩意兒,你不要命了,我還要呢。你也不看看那個姓趙的是什麼人?就沖著那個神秘的沈先生,咱們就惹不起。記住了,以後見到姓趙的和沈先生的時候,繞著點走,別他奶奶地沒事找事。小心到時候連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聯合會的走出沒多遠,正好迎面碰到天機宗的宋文藻帶著人馬趕來,“管勝,你不是去抓趙牧了?怎麼空著手回來了?趙牧人呢?”如果從雙極星機選出來一個非要除掉趙牧而後快的人。他宋文藻絕對是頭一號。

    管勝連忙把趙牧請了一個大幫手的事說了出來。“宋先生,我看抓拿趙牧的事,咱們還得從長計議才是。那個沈先生,據我估計至少也是元嬰的高手,你就帶著這麼點人馬,和他硬碰硬,不合適。就算是你帶著人多了,也沒有什麼好處,趙牧在沈先生的幫助下,打不過你們,至少可以逃走吧。咱們還是另想別的辦法吧,硬抓顯然是行不通的,最好能給他來個請君入甕,甕中捉鱉,到時候,趙牧就算是想逃也逃不走了。”

    宋文藻心中暗恨,卻也沒有別的辦法,他的修為不過是靈寂期向元嬰期過度的階段,十有八九打不贏沈衡英,要是弄巧成拙,做了趙牧手中地人質,臉就丟大去了。他一擺手,把一個親近的弟子叫了過來,“你去文秀軒探探虛實,看看那個沈先生是不是就像管會長說的那樣,是個元嬰期以上的高手?”

    不久之後,弟子飛快地跑了回來,“師傅,弟子已經探明,那個沈先生一直跟在趙牧身邊,弟子怕被他們發現,只敢遠遠的看了一眼,那個沈先生的修為好像比掌門師伯還要高。”

    “什麼,比掌門師兄還要高?”宋文藻倒吸一口涼氣,公孫荊紅的修為是元嬰後期,比他還要高,豈不是達到了出竅期。“你看清楚了?”宋文藻追問了一句。

    “弟子看清楚了。”這個弟子角有一種天賦,天生可以分辨出修真者的大致修為層次,不過和他的這種天賦相比,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他地速度特別快,而修煉實在不怎麼樣,宋文藻經常讓他干點偵察之類地小

    活兒,對他算不上器重,卻也不是很差,只能說一般吧。

    宋文藻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後,他大手一揮,“撤。”趙牧啊趙牧,先讓你多蹦跳兩天,你別高興太早,就這兩天,我要你好看。

    目送聯合會遠去後,趙牧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不悲不喜不怒,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牛莉憤憤不平地抱怨道:“東家,剛才咱們好不容易占了上風,為什麼不乘勝追擊?就算不收拾聯合會的這幫混蛋,也得讓他們賠償咱們地損失呀?你看看,咱們文秀軒都讓他們搞成什麼樣子了。”

    丁翁勸道:“二掌櫃,你就少說兩句吧。聯合會勢大,背後又有三大門派撐腰,咱們小小的文秀軒根本惹不起他們,能把他們逼走,已經相當不錯了,咱們還是見好就收,不要主動尋釁。”

    趙牧淡淡一笑:“莉兒,丁掌櫃說的不錯,我們現在的確不易在明處和聯合會以及三大修真門派發生沖突。多事不如少一事嘛。好了,大家都別愣著了,收拾收拾店里面的東西,爭取今天就開張。”

    牛莉氣呼呼的一跺腳,“東家,你怎麼這麼軟弱呀?哼,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算我看錯了你。”一轉身,牛莉沖到了店里。

    趙牧沖著丁翁苦笑了一下,“丁掌櫃,莉兒還太年輕,易沖動,易把事情看得太筒單了,你記得要多幫幫她,別讓她干出什麼傻來。”一句話說得老氣橫秋,趙牧也忘記了,他的年紀不比牛莉大幾歲。

    “二掌櫃是個好苗子,好好培養一下,能撐起咱們文秀軒的半壁江山。東家放心,我一定會多多注意的。”丁翁看看周圍無人,湊到趙牧跟前,壓低聲音道,“東家,現在滏陽城異常凶險,我看你還是和沈先生趕快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到你將來壯大了,完全可以回來找聯合會和三大門派算賬。這里有我們給你盯著,至少也能幫你拖上三五天時間。”

    趙牧認真的道:“丁掌櫃,天下烏鴉一般黑,無論我走到哪里都會和當地門派發生沖突的,所以我是不會離開滏陽城的。丁掌櫃,你用不著替我擔心,有沈先生,至少我自保是不成問題的。三大修真門派一向欺軟硬慣了,和我死磕的可能性不大。***,誰要是想不付出點代價就要抓住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丁翁說道:“東家,我知道你要是一旦拿定了主意,輕易不會改變。不過你可得想清楚了,你將要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修真門派,而是三個滏陽城最大的修真門派,沈先生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以一敵千吧?你可千萬要謹慎,不要意氣用事。”

    趙牧淡淡一笑:“丁掌櫃過慮了,你什麼時候見我意氣用事過。我可沒那麼傻,要和三大修真門派正面相抗,就算要做,也是幾年以後的事情了。現在我要做的是積蓄實力,蟄伏一側,然後尋找絕佳的機會,給三大修真門派以致命的一擊。”丁翁是趙牧最信任的人,在他面前,趙牧還是會吐露許多真實想法的。

    丁翁說道:“東家,三大門派勢大人多,單*你和沈先生兩個人的力量肯定扳不倒他們,咱們還得多多吸納人手才行。”

    趙牧點頭道:“吸納人手是肯定的,不過咱們現在最緊要的就是盡快地恢複生產經營,恢複咱們文秀軒在滏陽城老百姓心目中的誠實守信正直的評價。丁掌櫃,文秀軒是咱們的根本,也是咱們唯一可用的招牌,無論什麼時候,這塊招牌都不能倒。等會兒,大家收拾完店鋪後。把他們集中到一塊,我要給他們打打把,鼓鼓勁。”

    這時候,狗勝跑了過來。“東家,丁掌拒,門口那個被東家打得昏迷過去的人怎麼辦?是任他自生自滅,還是把他送到醫館去?”

    趙牧說道:“狗勝,你去帶兩個小伙計,把他送到醫館去,再給他一千兩銀子當醫藥費。如果他醒了,你就跟他說,下次再敢欺負咱們文秀軒的人,就絕對不是打他一頓地問題了。”

    丁翁松了口氣,“東家,我真怕你一怒之下。把那人殺掉。”

    趙牧笑道:“打一個人和殺一個人的性質是不一樣的。現在聯合會正盯著咱們呢。咱們還是遵紀守法的好。”

    經過少半天地打掃收拾,文秀軒一片狼藉的狀況得到了極大地改善。總算有了個店鋪的樣子,趙牧和丁翁把所有的員工召集到一起,准備訓話的時候,桂枝南匆匆地趕了過來。

    “趙道友,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收拾你這個破店干什麼?還不趕快收拾一下東西,逃命去吧。”短短幾天不見,桂枝南憔悴了許多,胡子拉碴,雙目赤紅,哪里還有絲豪兩人初見面時風流倜儻的樣子。

    趙牧驚訝地道:“桂兄,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丁翁在一旁道:“東家,你不知道,在咱們文秀軒被查封之前,桂先生搶先一步,跑來向咱們示警,結果被宋文藻和聯合會的人正好碰上。前兩天,天機宗已經貼出了告示,桂先生已經被開革除名了。哎……”丁翁歎了一口氣,“如個這年頭,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呢。”

    “桂兄,怎麼會是這樣?”趙牧吃了一驚,“我記得咱倆上次分手的時侯,你還是門派的優先培養弟子,怎麼一眨眼就被開革出門牆了?你的師傅不是貴派掌門公孫老前輩嗎?難道他就忍心把你這樣優秀的子攆出山門嗎?”

    桂枝南神色一黯,“師博把我逐出師門,自有他老人家地道理,這一點不是我這個做徒弟地能夠擅加揣度地。趙道友,我的問題咱們先不說了,你趕快走吧,滏陽城對你而言,已經沒有了立足之地,你還是趕快走吧,走的越遠越好,走的越快越好。走了之後,就再也不要回來了。宋師叔已經打定了主意,置你于死地了。”

    “原來如此,小弟明白了,為什麼桂兄對天機宗衷心耿耿卻落得如此下場。原來是因為你主持公道,處處為我辯護,結果讓宋前輩視你為眼中釘,導致你的資質一降再降,最後落得如此這般田地。”趙牧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桂兄,你本來有個美好的前程,結果卻因為我白白的丟失掉了。小弟在這里給你賠罪了。”

    趙牧起身,躬身一禮。桂枚南連忙攙扶住趙牧,“趙道友,萬萬使不得,我幫你也是在幫自己。蒙思師開思,收我為徒,我自然要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天機宗,奉獻給我的師父。可是天機宗某些人就是慣于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嫉賢妒能,長此以住,我們天機宗必然被他們搞得烏煙癢氣,名聲敗落。身為天機宗一份子,我豈能讓他們得逞。何況,你我二人一見如故,短時間內,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你有了難處,我這個做朋友的,豈能袖手旁觀。雖然我做不到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但是為你辯護幾句,還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

    趙牧感動的道:“桂兄深情厚誼,小弟銘記心間。這樣吧,你是因為我被公孫前輩逐出門牆的,就暫時在文秀軒住下,小弟向你保證,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你重歸天機宗,讓公孫前輩當著滏陽城父老鄉親的面還桂兄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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