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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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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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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29:0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二章 見好就收(下)

         
    桂枚南急道:“趙道友,我方才說說的話,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沒聽明白?這滏陽城你是不能再呆了,還是趕快收拾收拾東西,跑路吧,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趙牧搖了搖頭,“桂兄,我趙牧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一旦我為了性命,卷起鋪蓋卷逃出了滏陽城,那麼豈不是證明我心虛,也從一個反面證明了聯合會對我的指控是正確的。好男兒甯肯站著死也不能趴下活,為了我的榮譽,我願意付出我的鮮血乃至我的生命。所以,桂兄你還是不要勸我了,我是不會離開滏陽城的。我相信就算你宋前輩要平我的性命,也要給我一個申辯的機會,像他這樣的高人,是絕對不會不顧身份,枉殺一個好人的。”

    桂枚南氣的直跺腳,“哎喲,趙道友,這都火燒眉毛了,你怎麼還這麼幼稚?宋師叔要是像你說的那麼好,我就不會僅僅因為替你說了句公道話,就被驅逐出天機宗了。你還是聽我一句話,趕快跑吧。”

    趙牧再次堅定的搖接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還是得重申一遍,我是不會離開滏陽城的,這里有我辛苦創下的產業,有跟著我打拼的員工,這里就是我的家,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輕易撇棄我的家的。桂兄,如果宋前輩聽了我的解釋,還是要殺我,我只好認命。”

    桂枝南失望的歎了口氣,“趙道友,本來我以為你是個辯時機知進退的人,沒想到一到了關鍵時刻。你就犯糊塗,這麼迂腐。”

    趙牧笑道:“桂兄,我迂不迂腐,等見過宋前輩之後,咱們再說,好不好?現在你被公孫前輩逐出了師門

    不如就在文秀軒小憩如何?等公孫前輩開思,同意收回成命的時候,小弟一定敲鑼打鼓,披紅戴花。用高頭大馬風風光光地把你送回天機宗。”

    桂枝南歎了口氣,“趙道友,我勸不動你,我這個朋友未能盡朋友之義呀。你好自為之吧,我告辭了。”桂枝南往外走了幾步,又回轉身,說道:“趙道友,我就住在玄武街蔣記客棧,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可以去找我。我雖然被逐出了師門。但是在師兄弟們面前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趙牧點了點頭、“桂兄,我記下了。”

    桂枚南轉身離開了,他的背影是如此孤寂如此蕭瑟,看到這樣的背影,誰能想到就在不久之前。桂枚南是那麼的意氣風發,那樣的風流瀟灑。

    “桂兄,小弟對不起你了。”趙牧雙手抱拳,對著桂枝南遠去的背影深深一揖。等到好久好久之後,趙牧才抬起身來。這時他已是淚流滿面。

    丁翁搖了搖頭。取出一方乾淨的手帕來,“東家。你擦擦淚。”

    趙牧用大手隨便在自己臉上劃拉了一下,“丁掌櫃,我不太舒服,你讓大伙先散了吧,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

    丁翁很快吩咐下去後,又趕了回來,站在趙牧身邊勸道:“東家,你用不著這麼傷心,你剛才說了那麼多違心的話全都是形勢所迫呀,桂先生雖然是你和咱們文秀軒的朋友,但眼下卻容不得半點差錯出現,稍有疏忽,咱們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所以,在桂先生面前說兩句違心的話,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等事情過去後,咱們設下酒宴,專門給桂先生賠罪,我相信桂先生一定能夠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你們兩

    之間的友情不會受到絲毫的損傷。”

    趙牧喟然長歎,“老天待我何其殘忍,我和桂兄以心結交,這時卻受形勢所迫,不但不能坦白交談,還要說出諸多違心之言,,我心里有愧呀。”

    丁翁又勸了幾句,趙牧激動地情緒漸漸的平複了下來。

    在旁邊觀察了許久的沈衡英突然開口道:“東主,你的文秀軒正是需要人手地時候,我觀那桂枚南體質上乘,又肯為朋友舍去自身一切,可謂重情重義之人,正好他現在被他師父逆出了門牆,你應該抓住這個有利的時機,把他請到文秀軒做事,我相信依桂枝南的資質,他一定能夠成為你不可多得的幫手的。”

    趙牧什麼幫都沒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朝文秀軒後院走去。

    沈衡英一看趙牧是如此態度,異常氣惱,他第一次主動給趙牧出主意,就算趙牧不肯采納,至少也得說上兩句鼓勵地話吧,誰能想到卻是如此待遇。

    “沈先生,想必你不明白東家為什麼對你的意見不置可否吧?”丁翁一眼便看出沈衡英心有不平,于是主動代替趙牧為沈衡英釋疑解惑。

    “我不明白,難道你明白不成?”丁翁一個小小的凡人在沈衡英的眼中,什麼都算不上,要不是看到趙牧對丁翁尊敬哼加,沈衡英早就一腳把丁翁踢飛了。

    丁翁呵呵一笑,“我追隨東家時間算不上久,但是東家地一些心思我還是能猜得出來的。你說得不錯,桂先生是個人才,重情重義,令人威佩。但是也正是因為桂先生重性重義,我們才不能請桂先生加入到文秀軒,咱們撇下桂先生肯不肯加入地問題不談,單說桂先生加入咱們文秀軒後,如果將來文秀軒和天機宗發生了正面沖突,桂先生該如何自處?是幫咱們文秀軒還是幫天機宗啊?”

    沈衡英撇了撇嘴,“你地判斷不過是建立在一個假設之上,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文秀軒和天機宗會發生正面沖突。如果沖突發生不了,豈不是白白錯過一個上好的人才嗎?”

    丁翁笑道:“看來,沈先生還心有不服啊。也罷,看來沈先生對咱們文秀軒還有東家都不太了解,正好丁某現在閑暇無事。你要是不嫌丁某嘮叼地話,我就和你說說。”

    按下來的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里,丁翁把他所知道地一切全都抖摟,沈衡英越聽越是心驚,越聽越是好奇,在錦鼠商會的時候,他只看到了趙牧的談笑風生,殺伐決斷,卻沒想到趙牧的發達是如此的艱難坎坷。沈衡英自問,如果換成是他,絕對不可以這麼多的時間內創出這麼大一片新局面。沈衡英心中隱約泛起了對趙牧的少許佩服之情,這個東主不簡單呢。

    “丁掌櫃,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只要沈衡英願意,他可以表現得很有教養,“我算是明白了,東主在滏陽城的局勢真是不妙到了極點,以目前地情況來看,的確不太適合讓桂枝南這樣的人加入文秀軒。哎,情義二宇,有時候是一筆不可多得財富,有時候卻又是一筆讓人想甩都甩不掉的負擔。造化弄人,你我這樣的升斗小民想躲也躲不開呀。”

    丁翁雙手抱拳,笑道:“沈先生,以後咱們都要為東家效力,說起來也算是一家人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或者有什麼好的建議,盡管來找我,蒙東家信,我擔任文秀軒大掌櫃之職。和沈先生這樣的高人一起把文秀軒建設好,是我的份內之事。還請沈先生多多支持才是。”

    沈衡英看看四下無人。低聲道:“丁掌櫃,我問你,你這麼賣命的給東主干。東主究競給了你什麼好處?他不會給你下了蓮魂藥或者是施了什麼手段吧?”沈衡英以己度人,以為趙牧同樣在丁翁身上種下了“火種”。

    丁翁當即色變,“沈先生,你怎麼能夠這樣猜測東家呢。坦白告訴你,東家對我很好,知我信我善待我,我丁翁活了大半輩子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像東家這樣地生意人,即會做生意又沒有那些摳門苛待員工的通病。能追隨這樣的東家,是我丁翁最大的榮幸。我不怕告訴你,我已經在家里給東主供上了長生牌位,向上蒼祈禱,要讓東家成功修

    成大仙。像我這樣在家里供上長生牌位的,光我知道的就有七八個,他們都是因為東家才過上前所未有地好日子的。沈先生,你是新來的,有些情況你可能不了解,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混帳話,我可以不予追究,但是這些活,我丁翁不喜歡聽,我要是在聽到你這樣諷毀東家,我就算拼掉我這條老命,也要替東家討個公道。”

    沈衡英堂堂一個出竅後期地修真高手居然在丁翁的逼視下,顯得有些窘迫,他汕汕笑道:“丁掌櫃,不要生氣,我不過是好奇,多嘴問一兩句罷了,絕對沒有諷毀東家地意思。”說到這里,沈衡英頓了頓,然後又補上一句,“另外,我還有一事相求,還望丁掌櫃能替我保守秘密,不要把咱倆今天談話地內容泄露給東家。”

    丁翁點了點頭,“沈先生,丁某不是背後嚼舌頭的人。不過我還是勸你注意一下言行,既然東家已經請了你做事,你就要善始善終,不要有抵觸情緒。我不妨告訴你,東家做事一向公道,絕對不會怠怪任何一肯賣力干活地員工的,只要你好好干,東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這一點,我可以向你打保票。”

    沈衡英苦笑,心道,你打保票有個屁用,我現在的待遇可能連個奴隸都比不上,哪天惹得趙牧不高興了,趙牧就會讓我的元嬰愛點苦。你說,我當初干嘛那麼貪心,吸誰的真元不好,偏偏吸到了趙牧這個閻王的頭上,我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自投羅網嗎?

    牛莉生了趙牧一會兒氣,慢慢的就想開了。她知道自己的話可能重了點幼稚了點,文秀軒和師父的確沒有挑戰三大修真門派的實力,現在如果自不量力和三大修真門派死磕的話,只會招致滅頂之災,以後再無翻身之日。最好的辦法,莫過于表面若無其事,暗地里卻悄悄地積蓄實力,等待著反戈一擊的機會。

    想通之後,牛莉覺得很不好意思,她磨磨蹭蹭的走到了趙牧的房間外,來回踱了很長時間的步,也沒敢敲響趙牧的房門,她不知道該如面對師父兼東家,也許還要兼上意中人這個身份吧。

    “是莉兒吧?”趙牧早就注意到房門外有人,仔細想了想,便知道是誰了,“進來吧,門沒鎖。”

    牛莉推來房門,低著頭,走了進來,“師父,對不起,是我錯了。”

    趙牧笑了笑,指了指書帛邊上的椅子道:“莉兒,坐下說話。”

    牛莉坐下後,就忙不迭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趙牧笑著道:“莉兒你這些錯誤算不得什麼,你還年輕,有犯錯誤的權力,不過師父能夠望你能夠從錯誤中快速的成長起來,真正的成為師父的幫手。”

    牛莉忙道:“師父放心,莉兒以後絕對不會如此幼稚了。”

    “這樣就好。”趙牧點了點頭,“莉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咱們文秀軒還有聯合店鋪的生意如何?還有,乘潮建築設計坊為咱們設計的新店方安確定了沒有?”

    牛莉很詫異到了這時候,趙牧還有心情關心店里的生意,不過她卻沒表示出來,自從趙牧救了她之後,她就決定一輩子都要信服這個男人。她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師父你離開之後直至咱們文秀軒被查封,店里的零售生意算不上太好,倒是符錄家電的機芯走了不少,賺了不少錢,有不少小的修真門派家族找到了聯合店鋪要求訂貨,不過在師父你被聯合店鋪通緝後,他們都紛紛取消了訂貨。所以有很大一部分成品符錄家電全都砸在了聯合店鋪里面。另外,咱們文秀軒賣符錄家電機芯賺的那些錢,因為未能及時轉杉,全都被聯合會扣下了,剛才我們整理錢櫃的時候,發現丟了大概有五十萬兩的銀票,換句話說,咱們將近一個月的活兒算是白干了。”

    “啪,”趙牧捏碎了手中的瓷碗,“這幫吃肉不吐骨頭的王八蛋,紀念這筆帳,早晚我要找他們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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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31:24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偷師諸葛亮(上)

         
    “師父,你沒事吧?”牛莉關切的問道。

    趙牧若無其事的抓起一張紙,擦了擦手上的瓷渣,“我沒事,你繼續往下說。”

    牛莉擔心的看了趙牧一眼,“師父,要不咱們改日再說這些事吧,天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歇息吧。”

    趙牧呵呵一笑,“莉兒,我沒有想得那麼脆弱,五十萬兩銀子的損失,我還承受得起。你接著住下說,我

    還承受得起。你接著往下說,我已經做好了巨虧的心理淮備。”

    牛莉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把現實情況說了出來,“別的虧損倒也沒有什麼了,除了被搶走的五十萬兩銀票外,咱們大概還損失了約三千套各色符錄家電的機芯,如果按照成本價計算的話,也就幾千兩銀子的事,我擔心的就是咱們符錄家電機芯的制造私密保不住了。那些被撬的木匠畫匠還有紙符坊的人大部分都隨著那些被搶走的機芯,流入到了三大門派旗下的店鋪中了。”

    趙牧說道:“這一點沒什麼可擔心的,就算他們把文秀軒給搬空了,也別想偷走符錄家電機芯制造的核心秘密。莉兒,還有什麼損失,你也別藏掖著了,統統說出來吧。我承受得了。”

    牛莉繼續說道:“聯合店鋪這一段日子也不太好過,那幾個入股的東家又在嚷著退股了,花庭筠花東家這次倒是很張揚,聯合我爹還有汪沉水,把其他幾位東家手里的股份全都平價買斷了,如今聯合店鋪只剩下四位股東了,控股最多的是花庭筠的樵風商貨。其次是我爹,然後是汪沉水,最後才輪到咱們文秀軒。在收購股份的時候,我曾經專門征求過丁掌櫃地意見。丁掌櫃講是東家你的意思,不淮備擴大在聯合店鋪當

    中控股的份額。”

    趙牧點了點頭,“確有此事。聯合店鋪的利潤不是很高,咱們還是比較適合符錄家電機芯這樣地高利潤商品,至于符錄家電這樣相對而言利潤不是很高的產品,咱們還是不要和其他店鋪爭利了。莉兒,你記住,咱們文秀軒做生意的原則,就是盡可能的最賺錢最具有競爭力的產品。”

    牛莉點頭道:“莉兒記下了。”

    趙牧又道:“沒想到當初那幾個搶著加入聯合店鋪的東家,到頭來全都退出了聯合店鋪。這樣也好,心不齊,時刻想著有錢就賺有難跑。不肯同舟共濟,即使留下來也是也隱患,大浪淘沙赤金現,現在只剩下四家店鋪作為聯合店鋪的股東。掣肘就要少很多,以後要辦什麼事都方便。莉兒,哪天你代我向花東家,你爹還有汪東家三個人表示我誠摯的謝意。”

    “是,師父。”牛莉應了下來。“師父,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彙報一下。就是關于乘潮建築設計坊幫咱們設計新店的事。他們已經拿出了一個比較成熟的方案,丁掌櫃,我還有朱貴朱先生熊蒼山熊大叔一塊研究過了。基本上已經定稿了。他們隨時可以開工建設文秀軒地新店了。”

    這麼長時間,總算聽到一個好消息。趙牧不由得興奮起來,“好,太好了。莉兒,你和乘潮建築設計坊的人說一下,讓他們早點完工,師父急等著新店建設好後,大肆慶祝一下,祛祛晦氣。對了,莉兒,龍城商貨這段時間有什麼動靜沒有?”

    牛莉茫然的說道:“龍城商貨沒什麼動靜啊。”牛莉進入文秀軒的時間尚短,有些事情還不太了解。

    趙牧揮了揮手,“我這里沒什麼事了,莉兒,你去看看侯京在不在,要是在的話,讓他來見我。”

    牛莉轉身出了趙牧的房間,過了大概五六分鍾的工夫,房門外響起侯京的聲音,“東家,聽二掌櫃說,你找我?”

    “進來說話,把房門關上。”趙牧吩咐一聲。

    侯京走到趙牧地書桌前站定,“東家,你有什麼吩咐?”

    趙牧問道:“最近滏陽城有什麼風聲沒有?咱們文秀軒這次遭受如此挫折,外面的人都是怎麼評價的?”

    侯京回道:“說什麼的都有,不過經過我的初步整理,發現這些評價中,對東家還有咱們文秀軒地遭受持同情態度的還是比較多的。東家,不客氣地講,有咱們這種遭遇地店鋪,每年不得有十幾家二十幾家的,一點都不稀罕。這些店鋪還有店鋪的東家什麼倒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就是沒人敢挑明罷了。”

    趙牧點了點頭,“負面的評價有沒有?”

    侯京毫不猶豫地回道:“有,但是不多,經過我的摸排,發現有關咱們文秀軒的負面消息主要從兩個地方流出來,一個是龍城商貨,另外一個地方是聯合會。”

    “***,又是這兩個破地方。”趙牧罵了一句,“侯京,繼續監視聯合會和龍城商貨。這兩個地方,你要多監視一下龍城商貨,它是咱們文秀軒能不能發展壯大的障礙之一,我讓你給他們下的套差不多也該發揮作用了。你仔細盯著點,一旦發現龍城商貨賣出去的符錄家電出了問題,你就抓住他們的小辮子,使勁地給我扇風點火,這次不把懷君和龍城商貨高趴了,他們以後還會想出來各種餿主意,給咱們添亂的。”

    侯京點頭道:“我知道了,東家,龍城商貨我會多注意了。對了,東家,據我所知,逍遙門和天機宗旗下的人曾經和夏家兄弟的老大夏三陽接觸過,他們密談了好久,我費好好大勁,也沒能探知他們商量了些什麼。東家,上次夏三陽成功組織了一聲焰火表演,名氣大了不少,咱們得當心他被人撬角啊。”

    “撬就撬吧,夏三陽要是真走,咱們也沒辦法攔他,反正夏家兄弟的修煉法門,我已經掌握了一部分,就算他們離開了,咱們也能接著做下去。”說到這里,趙牧的臉有些陰沉。

    侯京說道:“夏家兄弟是東家你一手提拔起來的,別人在文秀軒遇難的時候選擇離開,沒有關系,他們要是選擇離開,就太沒有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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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發表於 2013-7-25 21:32:1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偷師諸葛亮(中)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情我也無能為力。”趙牧沉著臉說道,“我曾經說過,文秀軒的每一位員工都是自由有的,我這里並沒有枷鎖鎖著你們,無論什麼時候你們願意離開了,我都不會阻攔。”

    別看趙牧嘴上說著不在乎,但是心里面卻一點也好受,這事無論攤在誰的頭上,誰也不會高興的,畢竟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員工,卻跑到別的店鋪里去了,用自己教給他們的技術為別人賺錢去了。這種事,在地球市場經濟發展了多少年,都沒有辦法解決,雙極星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以前趙牧雖然想出了發誓的辦法,但是一直沒有硬性的推行下去,不料等到現在,文秀軒遇到了難處了,一多半的員工選擇了離開文秀軒,趙牧既心痛又無奈。他知道有些事情怪不得人,大家都要生存,都要賺錢養家糊口,陪著文秀軒一塊兒不是誰都能做得出來的。

    這些趙牧都能夠接受,然而夏家兄弟尤其了老大夏三陽可能離去的消息,還是讓趙牧感到不舒服,趙物不計代價的把夏家兄弟請到了文秀軒做事,給他們提供常人難以相信的高薪,給他們提供最好的工作條件,如果這樣,他們還是選擇離開的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特別是趙牧還沒有被人砍頭呢,他們就迫不及待的要離開了。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侯京一直在注意趙牧陰晴不定的面部表情,他咳嗽了一聲,“東家,我知道你在擔心夏家兄弟離開後,咱們如何繼續開展相關的生意。你看,這是什麼?”侯京把兩塊瞳簡放到了書桌上。

    趙牧看了看玉瞳簡,“侯京,你這是什麼意思?”

    侯京說道:“東家,這兩塊玉瞳簡上面分別記錄著夏家兄弟獨一無二地修煉法門。自從我發現夏家兄弟有不告而別的跡象後。就悄悄地跟蹤了他們很長時間,最終從他們家里的一個秘密藏起來的櫃子里面,發現了兩塊玉瞳簡,我就趁著他們不注意,把玉瞳筒里面的內容全都複制了出來,回來一看。里面分別記載著如何煉制焰火以及字畫球。東家,雖然我不敢保征,夏家兄弟把所有的煉制技巧全都記錄到了玉瞳簡里面,但是至少這也是個頭緒,可以減少咱們摸索地難度和時間。”

    趙牧一拍桌子,“侯京,你今天又立了一門大功啊。”趙牧最擔心的是夏三陽攜藝離開。整個雙極星只有他會煉制晶炎焰火,連趙牧都沒來得及從他那里學到這門枝術,如果夏三陽走了,文秀軒就少了一個,最賺錢的買賣,少了一株搖錢樹。現在好了有了這個玉瞳簡,就算夏三陽離開了,文秀軒的損失也不會太大。至少還有挽回部分損失的余地。

    “想東主之所想,急東主之所急、是侯京的份內之內,侯京不敢居功。”侯京恭敬地道。

    趙牧笑了笑、“侯京,不必如此拘謹,我趙牧又不是那些喜歡聽恭維話地官僚,你隨便一些就好。”

    侯京曾經主動發過心魔誓,在整個文秀軒,能讓趙牧全心信任的只有三個人。分別是丁翁、朱貴和侯京。其他的人不管走牛莉還是狗勝,都還需要經過時間的考驗。

    趙牧快速的閱讀了一遍玉瞳筒里面的內容,正如侯京所言。里面記錄的都是夏家兄弟地獨家修煉法門。趙牧不客氣地把兩塊玉瞳簡揣到了自己的腰包里面,如果夏家兄弟不離開文秀軒還就罷了,要是他們不顧情誼,趙牧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白白的把自己開發出來的市場拱手讓人。

    趙牧取出五十抉標准晶石以及一枚培元丸,“侯京,你這次立了大功,和以前一樣,東家不能光明正大的表彰你,這些標准晶石和培元丸,你拿走,這是你應得的。”

    侯京也沒有推辭,干脆利索的說道:“侯京多謝東家賞賜。”

    趙牧擺了擺手,“這話說得不對。咱們倆不是主仆關系,在人身上是平等地,所以不存在賞賜不賞賜的問題。這是你立了大功,應得的獎金。賞功罰過,是咱們文秀軒最大的准則之一,誰也不能例外。”

    翌日,趙牧從打坐靜修的狀態中醒了過來,他打開房門,走到院當中,伸伸懶腰,“沈先生,早啊。”

    沈衡英翻了翻眼皮,有氣無力地四道:“東圭,真是好心情啊。”他一晚上沒睡,一直守在外面,給趙牧看門放哨.因為他的存在,熊蒼山等人的工作也清閑了許多。

    趙牧笑了笑,“不管什麼時候,我的心情都不錯。沈先生,你也應該向我學學,別整天憋著一張臉,小心哪天憋出便秘來。”

    沈衡英翻了翻白眼,沒有和趙牧做口舌之爭,他已經學乖了,在東主這里,他是一點便宜都占不到。“東主,昨天晚上,曾經有好幾修真者試圖接近你的房間,都被我給趕走了。”

    趙牧楊了揚眉,“是嗎?看來,有些人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我是不是該相應地做些准備了?”

    “我看你不用做什麼淮備了。”宋文藻氣勢洶洶地從文秀軒前店闖了進來,丁翁和牛莉追在他的後面喊道,“宋先生,後面是東家的私人活動場地,未經東家地允許,誰都不許進去。”

    宋文藻何許人也,丁翁和牛莉又是什麼人,兩個凡人即使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攔得住宋文藻,何況丁翁和牛莉都不是有大力氣的人,兩個人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進行阻攔,也未能攔得住宋文藻。

    趙牧擺了擺手,“丁掌拒,二掌櫃,宋前輩遠來是客,咱們應該歡迎才是,你們怎麼還像阻擋一個強盜一樣,攔著他?太沒有規矩了吧?宋前輩,真是對不起,我的兩位掌櫃很長時間都沒有接待過你這樣的貴客了,連最基本的認知都搞錯了,你可要多多包涵呢。”

    宋文藻嘴角抽搐了一下,趙牧拐彎抹角的罵他強盜,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趙牧,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指桑罵槐就是你的本事嗎?“”

    趙牧兩手一攤,“宋前輩此話怎講?趙某對你的敬仰,可是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改變,自始至終都是表里如一,不想某些小人,當面的時候笑眯眯的,轉身就給人設絆子挖陷阱,這樣的小人偽君子,一向是趙某最鄙視的,即不屑與之為伍。也不屑學之。”

    以前,趙牧在宋文藻面前就走一個鵪鶉,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做,今天倒好,冷嘲熱諷、拐彎抹角、指桑罵槐全都使出來了,宋文藻頓時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心中更加堅定了殺掉趙牧的決心。眼為心聲,宋文藻心中浮現殺機的時候,他的眼神也稍稍流露出一些。宋文藻甚至都已經掐動靈訣,准備祭出飛劍,一劍斬落趙牧的腦袋了。

    嗯。一個驚雷般的咳嗽聲突然在宋文藻的耳朵里面炸響。宋文藻悚然一驚,他募地想起,聯合會的管勝在昨天說過的話、趙牧請了一個元嬰期的高手過來助力,難道這個發出咳嗽聲的人就是那個修真高手嗎?他轉身一看,就見到沈衡英好整以暇的坐在石凳土,兩只眼晴一眨不眨的看著地面,長長的一隊黑螞蟻大軍正在屠殺著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青蟲,沈衡英好像看上了癮,連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

    宋文藻看不透沈衡英的修為,他只能察覺到沈衡英的修為好像和他的掌門師兄公孫荊紅有些類似,好像又有所區別,但是區別在哪里,他又犯握不住,“前輩,在下洛陽城天機宗宋文藻,有禮了。”

    沈衡英連看宋文藻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依然津津有味的看著地上的螞蟻。

    宋文藻從來沒有如此待遇,但是他知道這會兒能做什麼,不能做。他悄無聲息的撒去了靈訣,“趙牧,我這次來,是代表聯合會問問你,你為什麼擅自把粘在店門上的封條啟開,是誰淮許你們文秀軒開業的?”

    趙牧呵呵一笑,“宋前輩,大清早的,發這麼大火干什麼?請坐,咱們一邊喝茶一邊聊天不是很好嗎?丁掌櫃,去沏壺最好的茶來。”

    宋文謀一甩泡袖,“趙牧,我忙得很,沒有時間陪你喝茶閑聊。我提醒你端正態度,回答我的問題。是誰淮許你們文秀軒開業的?”

    趙牧笑了,他釋然坐在了石鼓凳上,“宋前輩這聲質問好沒道理,文秀軒是我趙牧開的店,我想什麼時候讓它開,它就什麼時候開,這好像是天經地義的吧?”

    宋文藻怒斥道:“趙牧,這里是滏陽城,不是任由你胡來的三不管之地。文秀軒是聯合會查封的,未經聯合會的准許,任何人不准擅自啟封。”

    趙牧淡淡的道:“文秀軒是聯合會查封的不假,不過這和宋前輩你有什麼關系?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差錯的話,前輩好像是天機宗的人吧?和聯合會好像沒有什麼關系?難道現在聯合會已經成了天機宗的下屬或者是任由天機宗擺布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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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 偷師諸葛亮(三)

         
    全滏陽城的人都知道聯合會是三大修真門派互相妥協互相牽制下才搞出來的一個傀儡,這點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了,但是明面上三大門派的人從來沒有承認過這點。這其實算不上什麼,在雙極星的所有城市中,大部分城市管理機構都是由本城幾家最大的修真門派搞出來的傀儡姐織,聽命于藏身于背後的主子,只有極少數城鎮是由修真門派親自出面管理的。

    趙牧的話說的很有技巧,沒有說聯合會是三大門派的傀儡,而是撇下了道遙門和保芝堂,單獨指摘天機宗一家,這樣一來,宋文藻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承認吧,可能會引起門派糾份,不承認吧,又失去了壓制趙牧的大義。

    宋文藻心下暗恨,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趙牧居然是個伶牙俐齒,能善辯之人。“趙牧,天下事天下人管的,你違反了聯合會的規定,我作為衷心擁戴聯合會政策的人,自然可以管得你。”

    趙牧呵呵一笑,“宋前輩,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也是衷心擁戴聯合會的商人,又怎麼敢違反聯合會的規定呢?我之所以要把聯合會貼上的封條撕掉,是不想讓聯合會繼續犯錯誤,完全是為了維護聯合會的聲譽著想。”

    沈衡英看了半天螞蟻斗青蟲的戲碼,這會兒大概看累了,屈指彈出道真元,真元觸及青蟲,轟然炸開,所有的螞蟻和青蟲全部化為了灰燼,但是地面卻一點沒有受到波及,別說有坑了,就連白印都沒有留下來一個。

    沈衡英抬起頭,走到趙牧身後,雙目直視著宋文藻的眼晴。“東家,和他解釋什麼,你要是不願意我殺了他。就把他轟出去得了。有有我在在,我看誰敢動你一根汗毛。”

    宋文藻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狼盯上一樣,毛骨驚然,背後直往外冒冷汗,沈衡英給他的壓力太大,他不知道沈衡英說的話是真是假,如果的是一言不合,飛劍相向,他可能打贏的把握不足一成。

    趙牧擺了擺手。“沈先生,我和宋前輩之間是正常的討論,沒有必要喊打喊殺的,宋前輩,你說是不是呀?”

    宋文藻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他覺得非常地難堪,而且有些惱羞成怒。如果沈衡英沒有在場的話,他已經拍了桌子。他板著臉,強撐著精神道:“頑皮牧,你這是什麼意思?講道理講不過我了,就讓人來恐嚇我嗎?今天就逄是你把我的腦袋砍下來,也諸不住全滏陽城父老鄉親地悠悠之口。來吧,我就坐在這里,看著你用飛劍把我地腦袋砍下來。”

    趙牧笑道:“宋前輩,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砍下你的腦袋呀。你消消氣,咱們有話怪慢說。”

    沈衡英在趙牧背後移動了一下,正好和宋文藻站成對面。沈衡英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冷冷給的看著宋文藻。宋文藻有心說話,卻卻懾于沈衡英的威勢,不敢亂說,他暗自氣惱,自己表現得如此勢弱,在趙牧這個

    不值一提的散修面前墜了自己的威風。宋文藻明白,自己可能有些莽撞,明知道趙牧請了個厲害的幫手來助陣,還只身一人來削趙牧的面子,找趙牧的碴兒,這種做法非常不智,考慮也有些欠妥,繼續糾纏去地話,受辱的只能是自己。

    宋文藻只花了片刻地功夫就尋找到問題的症結所在,瞬間,惶恐、惱羞成怒等情緒從他身上消失不見了,前輩高人池風范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沉聲道:“趙牧,你擅自開啟聯合會封條的事,咱們暫且撇到一旁,以後自然有人來找你論是非。現在,我代表我們天機宗邀請你,明天去宗里一趟,我地師侄水綺璐和親傳弟子玉祥被人殘害,不能親自手刃那個挨千刀的凶手,我這個當長輩的有愧啊。”

    趙牧驚訝的道:“宋前輩,此話當真。我記得不久之前,還和水姑娘相談甚歡的,怎麼一眨眼就遭人毒手了?前輩,你可要節哀順變呢,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盡管開口,凡是趙某力所能及的,自當傾力相宋文藻歎道:“抓傘凶手的事,倒不勞趙東家操心了,我們天機已有眉目,早晚一天我會親手抓住那個王八羔子,把他碎尸萬段,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趙牧不動聲色.道:“水姑娘這樣的可人,那人都能下得去殺手,就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個凶手是個不懂風情的家伙。宋前輩,不瞞你說,我對水姑娘一見傾心,還等著干出點事業後,找人上天機宗提親呢,沒想到眨眼的功夫,卻是人鬼殊途,陰陽相隔,讓人好不傷心。”說到這里,趙牧流下了兩滴眼淚,他撩起神子擦了擦淚水,“水姑娘啊,你的命

    的好苦啊。”

    趙牧的戲演得不錯,可是卻感動不了宋文藻。宋文藻不知道趙牧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他已經將來會威脅到天機宗的地位,就算他判斷失誤,最後證明趙牧沒有殺害兩位弟子,宋文藻也絕對會想法設法除掉趙牧。此賊不除,寢食難安。這八個字就是宋文藻現在的心態。而且宋文謀打心眼里看不起趙牧,即使水倚潞沒死,也不可能讓趙牧這堆牛糞把水綺璐娶回家的。

    宋文藻說道:“既然趙東家這麼著緊綺璐,那好,明天我們天機宗將要給綺璐和玉祥發喪,我希望你明天能夠到天機宗去一趟,見綺璐最後一面,為綺璐上一炷香,也不枉你們倆相識一場。”

    趙牧心里咯噔一下,他的腦海中馬上浮現出鴻門宴這三個宇。***,剛才演戲演過了,我的嘴其是賤,編啥瞎話不好,偏偏說什麼要娶水綺璐那個爛女人,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趙牧心中這樣想,臉上一點也沒表示出來,他假裝哀傷,說道:“宋前輩說的是,水姑娘就這麼走了,我的確應該給她上一炷香,向上蒼禱告,一路順風,投個好胎。我明天一定淮時抵達天機宗。”

    宋文藻目的達到,再也沒有廢話,起身離開了。

    “東家,水綺璐都死了一個多月了,尸體要是留在現在,早就臭了。說得好聽,現在發喪,我看他們就是想找個由頭,把你引到天宗,趁機下手,把你扣在天機宗,甚至直接謀害與你。”丁翁直言勸道,“你就不應該答應宋文藻的無理要求,要不這樣,明天你干脫稱病,由我代替你去天機宗就是了。”

    趙牧直接否決了丁翁的提議,“丁掌拒,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但是這個提議行不通。我必須得去一趟天機宗,我要是借故不去,就給了別人指責我心虛的借口,別人就會更加堅定自己的看法,認為是我殺了水綺璐。這個黑鍋,我可不能背。”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不是信不信人的問題,而是知道的人越少,泄密的可能性才越小。“另外,我這次去,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把沈先生介紹給天機宗的人認識,沈先生是我的私人護衛,多認識一些滏陽城的大人物,對他是有好處的。你說是吧,沈先生。”

    沈衡英心道,對我有好處?對你有好處才是真的。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丁翁說道:“不行還是太危險了,東家,說什麼我也不同意,就你和沈先生兩個人去天機宗。宋文藻的意思我看出來了,他是變著法子也要置你于死地呀。咱們不能明知道前面是龍潭虎穴,還要往里面闖。這樣做,太不明智了。”

    趙牧笑道:“丁掌拒,你故心,有沈先生陪著我,我們倆全身而退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你們用不著太擔心。這樣吧,讓你一個人留在文秀軒,估計你也安不下心來,明天你和沈先生跟著我一塊去吧。說不定明天咱們不但沒什麼事,還會有些生意要做。你正好過去幫幫我。”

    丁翁急道:“哎呦,我的好東家,都這會兒了,你還有心情做生意。二掌櫃,你想什麼?東家都這樣了,你還不趕快勸勸他!”

    從宋文藻離開牛莉就沉獲不語,剛才趙牧編出來騙宋文藻的話,她給當真了,以為趙牧真的喜歡水綺璐,這麼努力嫌錢是為了迎娶水綺璐。

    丁翁連喊幾聲,牛莉都沒動靜,丁翁急了,大聲道:“牛莉,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著啊?”

    牛莉驚醒過來.讓笑道:“丁掌拒,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丁翁說道:“東家要去天機宗送死,我說什麼他都不肯聽,你趕快勸勸他。”

    牛莉聞言驚道:“師傅,你可不能想不開呀。”

    丁翁目瞪口呆的看著趙牧和牛莉,“二掌櫃,你叫東家什麼?師傅?難道你是東家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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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 偷師諸葛亮(四)

         
    趙牧瞪了牛莉一眼,“丁掌櫃,忘了和你說了,我已經收莉兒為徒了,不過你也不必太在乎我和牛莉之間的關系,師徒名分歸師徒名分,在文秀軒,莉兒她就是二掌櫃,她的職位不會因為其它的任何東西發生改變。”

    牛莉乖巧的道:“丁掌櫃,我一定會盡好自己二掌櫃的職責,既不越粗代疱,也不推卸責任,我希望咱們倆還能像以前那樣,同心協力的把文秀軒搞好。”

    丁翁說道:“二掌櫃,你和東家是師徒就更好了,快幫我勸勸芝家,讓他明天無論如何,也不要去天機宗冒險。”

    沈衡英突然插話道:“說那麼多廢話干什麼?照我的意思,明天去一趟天機宗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幾個元嬰期和元嬰期不到的修真想謀害東家嗎?干脆點,明天一見面,我先宰了他們,又省時又省心。”

    趙牧嚇了一跳,“沈先生,你可不能這麼做。我曾經潛心下來仔細琢磨過三大修真門派的實力,雖說在明面上這幾個門派當中修為最高的就是貝話輝、公孫荊紅、甯文云三個掌門人的修為最高,而且長期以三大門派也是這樣宣傳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說三大門派個個都握著一把出奇制勝的武器,這個私而不宣的武器就是他們的長老會或者類似于長老會的存在。沈先生,不知道你注意過一個有意思的現象沒有,雙

    極星號稱是修真邊緣星球,從修真者出現到現在也有上千年了,按照正常的修煉速度計算的話,一個星球近百萬的修真者,怎麼可能沒有超過嬰期以上的修真高手?還有,修真門派的掌門之位基本上都是上一代掌門傳承給下一代掌門,他們無一例外都在元嬰後期左右把手中的權勢傳承給了下一代掌門。傳承之後,他們去了哪里?顯然,是躲起來潛修了。為什麼每一位修真高手到達了元嬰後期都要躲起來潛修呢?這是一個不解之謎,但是有一點可翁轉念一想,說道:“倘若事情真的像是說得那樣,天機宗有隱藏在暗處的修真高手,你更不能去天機宗了,你這樣做,簡直

    就是肉包子打拘,有去無回呀。”

    趙牧搖頭道:“正因為天機宗還有超越公孫荊紅的修真高手,我更要去天機宗一趟了。置之死地而後生,只有這樣看似愚泰地舉動,我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才能把罩向我的所有殺招消于無形。我不否認這樣做有些冒險,可是這樣做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省力省時地辦法了,如果成功的話,不但可以消除誤會,還能為我為文秀軒爭取到朋友,即不能成為朋友,也可以不成為敵人。”

    沈衡英點了點頭,“富貴險中求,越危險的地方利益越大,東主待人處事果然與眾不同。好,明天我就陪你到天機宗這個龍譚虎穴中闖上一闖,我沈衡英就算是流盡身上最後一滴血,也要保證東主的安全。”沈衡英慷慨激昂地說道。

    趙牧沖著沈衡英談淡一笑,“沈先生,就沖你這一句話,我趙牧不得對你說一聲理解萬歲。呵呵,人生難得一知己,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不愉快的事,咱們倆定能成為最好的朋友。”

    沈衡英苦笑,心道,恐怕這一輩子我都得聽命于你了,成為朋友只能是天方夜譚,畫餅充饑了。

    牛莉茫然看看趙牧和沈衡英,心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兩個人不會是瘋子吧?呸呸,童言無忌,我怎麼能夠這樣詆毀我的師傅呢?牛莉心虛的看了看趙牧,發現趙牧沒有注意到她,頓了松口氣。

    在答應明天帶著丁翁牛莉一塊去天機宗後,趙牧好說歹說,把丁翁和牛莉勸走了,緊接著趙牧和沈衡英在文秀軒的後院秘密謀劃了整整一天一夜,不過兩人究竟說了些什麼,除了他們倆知道外,其他人對對此無所知。

    第二天,趙牧把自己收拾得很乾淨,頭發一絲不亂,胡子刮得一個毛碴兒都沒有,渾身上下一套黑色的長衫,腳蹬一雙黑面白邊的布鞋,胸口帶著一朵拳頭大小的小白花。沈衡英也特地在胸口別了一朵白花。

    丁翁不知道趙牧在搞什麼把戲,“東家,你這是干什麼?”

    “這還用了說,今天我們要去給水姑娘吊孝,不穿成這樣穿成什麼?”趙牧說道,“丁掌櫃,二掌櫃,你們倆也得像沈先生那樣,在胸口簪一朵白花。記住到了天機宗之後,表情一定要肅穆、莊重。”

    丁翁和牛莉齊齊點頭,“東家,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金蟾趕著馬車,把趙牧等四人送到了天機宗。天機宗的大門顯得和往常沒有任何區別,依然是大門緊閉.該巡邏的弟子依然在巡邏,該站崗的依然在站崗。唯一不同的是在大門處,宋文藻面色陰沉的等著趙牧等人的到來。

    沈衡英最先從馬豐上跳下來,他在馬車旁站定,什麼地方都不看,就直勾勾的看著宋文藻。宋文藻沒有任何表示,目光一斜,避開了沈衡英的眼神。

    趙牧撩開簾子,緩緩地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宋前輩,我來送水姑娘最後一程了。”趙牧聲音略帶哽咽,幾欲滴下淚來。任何一個不認識他的人看到趙牧是這個樣子,一定會認為死者的關系和趙牧肯定不筒單,要不然趙牧絕對不會成了這個樣子。

    宋文澡看到趙牧的樣子,先是嚇了一跳,趙牧的戲演的太能以假亂真的,就連宋文藻也產生了幾分懷疑,難道這個小子真的看上了水綺璐?他哪里能想到,趙牧琢磨了很久,最後想出了這樣一出戲,化解危機的可能性比較大。其實說穿了這出戲,喜歡看三國的人都很熟悉,就是周渝死後,諸葛亮哭天抹淚的到周瑜前哭祭,最後不但全身而退,還巧妙化解了東吳眾將對他的敵意。

    諸葛亮是天生的演員,趙牧的演技也不錯,兩個人現在的遭遇有些類似,別無他法的趙牧也是無計可施了,只好向諸葛亮偷師,期望自己能夠像諸葛亮一樣,化險為夷,逢凶化吉。趙牧來之前,已經作了兩手准備了,事有不諧,馬上殺出一條血路,溜之大吉,從此以後再也不踏入潘陽城一步。

    宋文藻愣神了一會兒,心腸馬上轉硬,他已經認定趙牧將來會成為天機宗最大的敵人,而他是“注定”了要成為下一代掌門的人,絕對不會留下趙牧這個後患將來跟他作對。“趙東家,請跟我來。”

    穿庭院,過廳堂,在宋文藻的帶領下,趙牧等人來到了一個看起來不走很大的建築前面。建築的屋簷下懸掛著黑緞白綢,幾個白色的燈籠迎風搖晃,兩槨棺木正對著敞開著的大門,看起來十分的陰森恐怖。

    讓趙牧稍放下一點擔心的是,在這個建築周圍塔不少修真者,從他們的服飾上,趙牧輕易的分辨出他們來自三個修真門派,道遙門、保芝堂的都有,而且數量還不少。***,有你們在,我正好渾水摸魚。趙牧滿面哀榮,心中卻轉著不堪的念頭。

    其實,水綺璐和玉祥的尸牙早就安葬了,靈堂上擺著的不過是兩具空棺,按照宋文藻的意思,連這個靈堂都懶得布置,只待趙牧親自前後,當即把趙牧抓住,一刀割去他的腦袋就是,哪用得著像現在這樣,大費周章,費力不討好。不過宋文藻的這個提議,遭到了甯文云和貝請輝的一致反對。

    宋文藻上次甘願出賣門派的核心機密,也要把趙牧的底細當眾兜出來.就引起了甯文云和貝請輝的興趣,對趙牧這樣的袖珍者,兩位掌門還是有著不少想法的。肯定,幾乎每個修真門派都有超過元嬰後期的修真高手,像天機宗、道遙門這樣地修其大派,不缺丹藥、晶石。那麼出竅期以上的修真高手應該更多才是。我們如果貿然闖到天機宗殺人,只會自取滅亡,所以我們不能把關系搞僵,搞到不可拾的地步,這樣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

    沈衡英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在遇到趙牧之前,已經在雙極星游曆了很長時間。除了在極北城碰到過出竅期的高手外,在別的地方一個也沒有碰到過,所以沈衡英的心態一直很優越,覺得自己可以對本地修真者打罵隨心。長期以來,他也是這麼做地。現在經過趙牧一分析,他才知道自己能夠活到現在是多麼僥幸,當地門派隱藏在暗處地修真高手如果全體出動的話。不敢說能殺掉他。至少也能重創他。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地道遙日子也就到頭了。

    丁翁和牛莉面面相覷兢,他們倆都是本地人。卻從來沒有從這個問題考慮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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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靈堂上的生意經(上)

         
    兩位掌門的興趣更多的集中在趙牧提供的雷火靈符上,這種玉符的威力明顯比一般的雷火玉符高出了許多,兩位掌門希望能夠通過趙牧之口得到這種玉符的煉制法門,至于如何得到這種法門,兩位掌門是不在乎的。在他們眼中看來,只要能夠得到答案,用什麼樣的方法、手段是無所謂的。兩個人從來沒有想過和趙牧平等合作,或者說饒去趙牧的小命,滏陽城的大局需要有人做出犧牲,而趙牧恰恰是他們選擇出來,為

    滏陽城大局犧牲的絕好人選。

    瓜分文秀軒不過是順帶之舉,文秀軒每個月賺幾萬兩銀,對普通人來講是相當大一筆錢,可是在財大氣粗的三大門派看來,可能還沒他們一根汗毛那麼粗,三位掌門純粹是抱著不讓另外兩家門派獨占好處的想法,才參與到瓜分文秀軒的行動中的。如果他們覺得文秀軒真的有油水可占的話,就不是派聯合會查封了,而是采用明搶暗奪等手段謀取文秀軒了。

    這會兒,無論是甯文云還是貝清輝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在套取出來大威力雷火靈符的煉制法門之前,趙牧絕對不能死,但是讓他吃點小苦頭,兩位大掌門是不會介意的,只有吃了苦頭的人,才會認清形勢,才會乖乖的配合,有啥說啥。

    宋文藻引領著趙牧走到簡單布置出來的靈堂只,“趙東家,綺璐和玉祥的棺槨、靈位就在里面。”

    趙牧眼圈一紅,鼻子一酸,早已蓄勢已久的眼淚,啪嗒一聲掉了出來,“水姑娘,我來晚了。”趙牧雙唇微顫,眼淚淒婉哀怨優傷,恰到好處的營造出了一個傷心欲絕的形象,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處。聞著傷心,見者落淚。

    趙牧昨天在家中練習了很長時間,如何恰如其分的把握其中地度和量,趙牧可揣摩了很久。水綺璐和他的關系並不好。這是人所共知的,但是趙牧給自己下的定義是對水綺璐一見鍾情的斷腸人,在愛慕之人的靈前。如何表現出傷心,又不傷心的過頭,給人留下虛假的印象,這可是一門大學問。趙牧琢磨了很久。才摸出了些門道。像諸葛亮祭奠周瑜地時候那樣號啕大哭,在弄上一篇漂亮地祭文。顯然是不行的,首先,

    趙牧沒有諸葛亮那種本事。其實趙牧沒有諸葛亮那樣的急智,如果演戲演地過頭了,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趙牧抹了一把淚水,步履沉重的走向靈堂,淚眼婆娑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木綺璐地靈牌。“水姑娘,我來送你來了。”趙牧地聲音沙啞硬咽、哀婉低沉。這是他昨天晚上不計代價吼了很長時間才弄出來的嗓音。

    丁翁和牛莉一左一右陪護著趙牧,陪著他一塊朝靈堂走去,“東家,人死不能複生,你不要太過悲傷。”

    四個人走到靈堂門口地時候,守在門口的兩個宋文藻嫡系弟子喝道:“每次祭奠,只需一個人進去。”

    丁翁和牛莉還沒來得及表示意見,沈衡英已經上前,怒目瞪著那兩個低級修真者,“你們天機宗是不是在里面設置了害人的機關,要不為什麼只許東主一個人進去。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天機宗地誠意,你們該不會是設寫了一個局,對付東主吧?”

    兩個低級修真者平時挺伶牙俐齒的,這也是宋文藻選中他們倆的原因,可是沈衡英也是爭斗的老手了,陰的陽的玩弄的異常純熟,他一上來就用自身真元威勢襲殺向了兩個修真者,後者遇警,自然而然的會選擇保護自己,這樣一來,他們就會和沈衡英陷入相持的狀態,沈衡英只需要保持泰山壓頂之勢,兩個修真者就只能和沈衡英的威勢苦苦相抗,而顧不得其他事了。

    “你們兩個怎麼不說話呀?是不是被我戮到了你們的痛處,羞愧難當,不敢當面對質了?”沈衡英一面加緊壓迫那兩個修真者的力量,一面好整以暇的說道。

    這兩個修真者連趙牧都打不過,修為和沈衡英相比,差距就更大了。他們根本沒有時間說一句話,所有的真元都被沈衡英壓在了一個角落里,面色煞白,雙眼驚恐的凸了出來,咋一看起來,還真有點理虧辭窮的模樣。

    當著這麼外派修真者的面,繼續讓沈衡英壓迫下去,最後丟的只能是天機宗的臉,他連忙上靜,擋在了兩個小子的面前,“兩個不長眼的東西,這是咱們天機宗的貴客,誰讓你們自作聰明,擅自阻攔了?還不快給我滾下去。”

    沈衡英無聲無息的外放的威勢收了起來,嘴里淡淡的譏諷道:“宋主管處事真是謹慎呢,在自家的門派都沒有忘記披掛上戰甲,不知是宋主管沒有安全感呢,還是你們天機宗不能給客人和自家人提供安全感?”

    宋文藻的戰甲隱藏的很深,就在衣服的最里面,他的戰甲有個很奇怪的特點,薄如蟬翼,不知內情的人很難看得出來,*著這件戰甲,宋文藻不知道騙過了多少人,沒想到一眼就被沈衡英看穿了,並當眾抖落了出來。宋文藻不免有些惱怒,這里有不少道遙門和保芝堂的人,被他們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就不能稱其為秘密了,也就少了一份出奇制勝的效果,以後再有爭斗,別人肯定會提防著這一點。惱怒之余,宋文藻還

    感覺到了些許恐懼,沈衡英的眼神太毒了,他身著內甲的事,連貝清輝和甯文云都沒為出來,沈衡英不過是看一眼就識穿了,這份本事實太駭人了,這從一個側面證明了沈衡英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他的修為少也得是是元嬰後期。

    宋文藻訕笑兩聲,“前輩說笑了,我們天機宗絕對安全,不管是什麼樣的客人都能事受到最安全的保護。前輩,趙東家,你們里面請,祭奠可以開始了。”宋文藻悄悄地在背後伸出兩根手指,上下晃了晃,意思是說,讓蹲守在靈堂內,准備活抓趙牧的人執行第二套方案。

    沈衡英側轉身子,躬身道:“東主,你先請。”沈衡英現在已經知道該如何扮演自己的角色了,雖然對趙牧還是有多怨懟,但是沈衡英是不敢壞了趙牧大事的,趙牧對他的警告,他記憶猶新,目睹了趙牧的雷霆手段,沈衡英是不敢對趙牧的警告有所懷疑的。

    趙牧邁過靈堂的門檻,剛往前走了兩步,沈衡英就喊道:“東主,暫且留步,我剛發現靈堂內有些不太乾淨,先讓我給你打掃一下,你再祭奠水姑娘不遲。”

    沈衡英取出一件法寶,法寶的外形和喇嘛們用的那種轉經輪有些類似,一根木頭的杆上套著一個純金打造的圓筒,圓筒連緣垂下來一條銀質的鏈子,鏈子末端拴著一個火性的晶石。沈衡英手掐靈訣,面目莊重肅穆,他手指一撚,法寶旋轉起來,圓筒和鏈子跟著旋轉起來。趙牧能夠感覺到隨著法寶的旋轉,圓筒的旋轉,圓筒上聚集著真元越來越多,沈衡英手腕一抖,一道亮光順著鏈子末端的晶石飛了出去。亮光脫離晶石後,眨眼間便成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啪的一聲響,火球打在靈堂地面的某個點上,火球爆閃了一下,旋即消失不見了。

    宋文藻的眉心跳也動了一下,在靈堂內,在他的指揮下,天機宗的人精心設置了幾個困人的陣法,單等著沈衡英和趙牧踏入之後發動,沒相隔到沈衡英如此機警,不但及時發現,還用法寶破去了其中一個陣法的

    眼,這樣一來,這個陣勢是沒有辦法發動了。

    沈衡英眼光極為毒辣,下手又准又狠,不大的工夫,他已經用法寶巧妙的破去了靈堂內大部分陣法。還有好幾個陣法,在他的眼中根本不成絲毫的威脅,沈衡英都懶仔破解,畢竟破壞陣眼是需要消耗真元的,沒有必要,還是不要多此一舉了。

    宋文藻郁悶的都快吐血了,他剛剛接收到弟子傳來的暗示,剛才沈衡英破陣的時候,有好幾弟子不自量力的向加強陣勢的威力和沈衡英相抗衡,結果不但沒能守住陣勢,還受了不輕的內傷。賠了夫人又折兵,是宋文藻此時的最新感受。趙牧,等我抓住你,我要是不用鞭子抽足你五千鞭,我就跟你的姓。嚴重低估了沈衡英實力的宋文藻還不知道,

    這次想實現這個目標估計是很難很難的了。

    “東主,”沈衡英把法寶收了起來,躬身道,“靈堂已經被我打掃乾淨了,你可以放心的祭拜水姑娘的靈位了。”沈衡英破除陣勢的過程,趙牧盡收眼底,他雖然心中偷樂,臉上去卻沒有表露出來,畢竟這里是天機宗的地盤,客隨主便,就算客人再得意,有些面子還是要給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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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靈堂上的生意經(中)

         
    趙牧表情沉痛的走進靈堂,在他的眼中,除了水綺璐的棺槨和牌位外,其他的東西似乎全都不存在了似的。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水綺璐的牌位,就像是撫模情人的肌膚一樣。

    “水姑娘,我來晚了呀,連你的最後一面都沒能碰到,你如此狠心,舍棄我而去,讓我後半輩子如何安生?水姑娘,自從咱倆在熏北森林相遇以來,你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的嬌蠻,你的笑靨就像是火焰一般,深深地吸引著我這頭孤獨的飛蛾,縱使我粉身碎骨,也希望能和你長相厮守,我知道,我很窮,也沒有勢力,所以我拼命的賺錢,就是希望將來我有足夠的經濟實力能夠養得起的你。可

    是,我的生意剛剛有了起色,你就舍我而去了。”說到這里,趙牧已經淚流滿水,泣不成聲了,他哀號了一聲,然後狠狠的在供桌上捶了兩下,“水綺璐,是我趙牧看錯了你,你這個懦夫,你這個撇下我獨自上

    路的女人,沒有了你,我趙牧又如何凝聚起足夠的勇氣在這世間獨活?”趙牧撲到棺槨前,動手開始掀起棺木的蓋子,“我也不想活了,讓我躺在棺材里面,和你埋在一起吧。”

    丁翁和宋文藻同時撲了過去,“東家,人死不能複生啊,你千萬要節哀順便呢。”丁翁在心里補了一句。說什麼這棺材蓋兒也不能讓你打開,里面什麼都沒有,空官一個,要是被你掀開了,我們設下地局可就全都露餡了。

    趙牧為了把戲演到底,費了很大的勁掙紮。與此同時,他大聲喊道:“你們放開我,讓我陪水姑娘去吧。我不想活了。沒了水姑娘,又豈能獨活?”

    趙牧一番做作,還是騙過了不少人,有不少天機宗的弟子以及另外兩家門派的人。真的把趙牧當成了水綺璐的追求者,趙牧地一番表演,足以以假亂真,沒有真感情的人。真的很難表現出來如此地哀痛,悲天蹌地,聞者傷心。就連心硬如鐵的宋文藻也生出了絲毫疑惑,難道這個,趙牧真的對綺璐生出了非分之想?要不然為什麼每次綺璐欺負他的時候。也不見他反擾。

    牛莉和丁翁也陪著趙牧擠出了兩滴淚水。他們可沒有趙牧想哭就哭地本事,事先在袖口摸了些類似于芥末辣椒之類的刺激性粉末,反正也沒有人注意他們兩個小人物。宋文澡等人的注意力基本上全都集中在趙牧身上,假如趙牧用芥末搗鬼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戳穿。對于東家想哭就哭地本事,丁翁佩服不已,東家做生意是把好手,演戲的本事也不錯嘛。

    “東家,死者已逝,活著的人還需要堅強的活下去。”丁翁勸解道,“咱們還是給水姑娘上柱香吧。”

    趙牧塔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牛莉連忙拿起幾個香,從火燭上引燃,交給了趙牧。趙牧雙手握住香,在水綺璐牌位前拜了幾拜,“水姑娘,你安息吧。我以後會把你當成自己地女人一樣,每年都會祭奠你地。”

    上完香後,趙牧失魂落魄的看著水綺璐的棺槨,丁翁暗道,東家,你是不是演戲演上癮了,天機宗可是龍譚虎穴,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悄悄地瞄了牛莉一眼,兩人分左右,把趙牧抄了起來,“東家,咱們走吧。”

    趙牧雖然沒有反抗,卻是一步三回頭,直到走到靈堂的門口,趙牧突然猙脫了丁翁和牛莉的手,回身撲了回去,半截身子趴在供桌上面,“水姑娘,我舍不得你呀。

    丁翁不知道趙牧都走到門口了,怎麼還是這麼大的反應。牛莉偷偷的拉了拉丁翁的神子,丁翁猛地抬頭一者,發現有好幾個衣著光鮮的修真者在聯合會會長管勝的帶領下,正朝著靈堂走來。丁翁頓時明白過來,這戲還得演下去。

    看著來人,宋文藻皺起了屁頭,在布置靈堂的時侯,三大門派已經商量好了,無論是明處還是暗處的人手都歸他指揮調遣,至少在趙牧抓之前是這個樣子,可是現在不但管勝冒了出來,就連貝清輝、公孫荊紅、甯文云三位掌門人也來了,為了抓捕一個小小的趙牧,有必要搞得這麼興師動眾嗎?

    三位掌門走到靈堂門口,管勝指著悲帥不已的趙牧,叫囂道:“三位掌門,首天毆打、脅迫我們聯合會的就是他,文秀軒的東家趙牧。小的人少勢薄,只能忍氣吞聲,受它的侮辱,現在好了,三位掌門,一定要替我們聯合會做主啊。”

    沈衡英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只只眼睛如刀劍般逼視著管勝,“小子,我家東主正在祭拜水姑娘,你小子存心打擾,是不是皮癢癢了,讓我給你揉揀、搓搓?”

    管勝驚恐的連退了幾,“你,你怎麼在這里?”

    沈衡英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我是東主的私人護衛,一寸步不離的跟著東主,難道還躲在家里,等著別人來謀害我家東主嗎?管勝管會長,前天你帶著二三十個修真者,在東主面前動刀動槍,圖謀不軌,被我略施小懲,隨後饒了你一命。怎麼,今天找到*山了,又想戕害我家東主?哼,難道你真的以為某的刀不快,不敢削下你的腦袋嗎?”無匹的氣勢猛地迸發了出來,像一張大網,一下子把管勝兜了起來。

    管勝大恐,“前輩饒命,前輩饒命。三位掌門,你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呀。”

    貝清輝等三位掌門在見到沈衡英的第一眼,就知道事情有點不好辦了。他們不是管勝,宋文藻這樣還沒凝嬰的修真者,元嬰中後期的修為使得他們能夠更精准的把握沈衡英的具體修為層次。隔行如隔山,在修真界,相差一個小等級,就相當于隔了一座大山。元嬰後期和出竅後期的差別更是有十萬八千里之遙,不客氣地講,就算是三大掌門聯手都未必是沈衡英的對手,除非動用各自門派的終極力量,可是一想到動用

    後果,三位掌門就不約而同地熄滅了這個想法。

    甯文云最是圓滑,他沒有理會管勝的求救,也沒有直面沈衡英,而是直接對著趙牧道:“趙東家,在下保芝堂掌門甯文云,有禮了。”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從骨子里面看不起趙牧這樣的散修外兼小商人小業主,他們齊齊沖著沈衡英拱手為禮,“前輩,我等有禮。”

    沈衡英大大咧咧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禮。貝清輝和公孫荊紅也不生氣,修真者是一個講求修為至上的郡體,修為越高,受到的尊敬越大,修為高的脾氣大點,在修為低的人的眼中是無比正常的,要是沈衡英一上來就對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客客氣氣,兩個受寵若驚之余,大概就要疑神疑鬼了。禮下于人,必有所求,更何況還是低聲下氣的不是他們眼中的強者。

    趙牧沒有資本像沈衡英這樣蔑視甯文云,丁翁小心翼翼的勸道:“東家,先別忙著祭奠水姑娘了,甯掌門向你問好呢,你至少也得回個禮呀?”

    趙牧好不容易止住了淚水,長身一揖,“甯掌門,趙某有禮了。”

    甯文云說道:“趙東家真乃至賻至性之人,水師侄之死,甯某也是惋惜不已,不知是誰下此毒手,把正處花季的水師侄殘害致死,一想到這里,甯某就恨不得生啖凶手的血肉。趙東家干萬要節哀呀。水姑娘有你這樣的知己,酒泉路上也會感到安慰的,她肯定不希望你哭壞了身子的。”

    趙牧躬身道:“甯掌門不要開解于我了,水姑娘一死,我已覺得了無生趣,回頭我就關了文秀軒,找個僻靜無人之地,孤燈青廬做伴,了此殘生。”

    丁翁忙道:“東家,你可干萬要想開一點,你要是撇下了文秀軒,我和文秀軒的員工們該怎麼辦呢?”

    甯文云說道:“丁掌櫃說的有道理,文秀軒是關不得的,大家都要養家糊口,都不容易,趙東家把店給關

    了,不是斷了員工們的生路了嗎?不過我也看出來了,趙東家現在的精神狀態的確不適合經營,不如這樣,我們保芝堂風景秀麗,景致別具一格,如果趙東家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我們保芝堂靜養。我們保芝堂的丹藥在浴陽城也算是一絕,趙家如果願意的話,可以適當服用一些我們煉制的藥物,達到平心靜氣,固本養元的效果,對趙東家將來的修煉會有很大的幫助。”

    甯文云的算盤打得很好,死了人的是天機宗,秘密泄露了的是道遙門,保芝堂沒有受到任何極損失,沒有必要冒著得罪一個出竅期高手的危險,和趙牧死磕。反正甯文云所圖的不過是趙牧掌握的秘密,既然不能的,那就來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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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靈堂上的生意經(下)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暗中連聲咒罵甯文云一點道義都不講,不顧事先商量好的要集體應對的措施,率先向趙牧示好,示好也就罷了,還妄想著把趙牧弄到保芝堂去。如果趙牧真的去了保芝堂,天機宗和逍遙門折騰了這麼長時間,蒙受損失若干,卻什麼也得不到。這樣的結局,無論如何都不是貝清輝和公孫荊紅能夠接受的。

    不過要讓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像甯文云那樣向趙牧示好,肯定是不行的,兩個人尤其是貝清輝是極愛面子的人,道遙門是滏陽城最大的修門派,他又是道遙門的掌門,讓他放下身段,對趙牧示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宋文藻一心誅殺趙牧,他對沈衡英雖然也有所畏懼,但是任何舉全派之力,還是能夠殺掉趙牧的,順利的話,甚至可能把沈衡英也殺掉。在宋文藻看來,為了能夠殺掉趙牧,即使付出些傷亡以及財物的損夫也是可以接受的。宋文藻對趙牧的敵意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雖然趙牧從來沒有主動做過危害天機宗的事情,也不能扭轉宋文藻骨子深處對趙的偏見和敵視。

    宋文藻說道:“甯掌門,趙牧可不能跟你走。按照聯合會的律條,他已經觸犯了既定的規章制度,理應受到懲戒才是。”

    甯文云自然不會把聯合會放在眼里,他雙目炯炯有神的沽著趙牧,“趙東家,只要你肯跟著我到咱們保芝堂暫住一段日子。你遇到的所有麻煩,我們保芝堂全都代你接下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留在保芝堂一日,我護你一日的安全,你待上一年。我就保護你一年。”

    沈衡英冷哼一聲,“有我在,似乎用不著你們保芝堂越佾代瘡吧?東主由我看護著,我看誰敢動他一根汗毛。今天我也不怕把話撩在這里,誰敢動我東主,我就動他全家。”

    甯文云、貝清輝、公孫荊紅三人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事先商量好地所有應對方案。在沈衡英這個意外出現的強力人物面前,全都成了不堪一擊的窗戶紙,根本承受不到任何力道。三個人都很清楚出竅後期代表著什麼樣的合義,除非公孫荊紅啟動門派的終極防護意,否則抓住沈衡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這樣一來,天機宗注定要元氣大傷,輕則從滏陽城第二大門派蛻化成第三大門派,重則有可能從此一蹶不振,成了滏陽城敬陪末座的未流門派,從而讓逍扔派和保芝堂收漁翁之得。可是話說回來,如果在抓拿趙牧的時候,不全力圍剿沈衡英,以至于讓沈衡英選脫生天。那麼三大門派都必將迎來沈衡英的抒複,到時候成群結隊的弟子可能不怕。但是那些落單的呢?他們只會成為沈衡英的手下亡魂。

    權衡之下,三大掌門都在心中拿定主意,無論是趙牧還是沈衡英都殺不得。囚禁不得,最好地辦法還是當成沒事人一樣,讓他們平安的離開。等兩人離開後,再尋良策,尋機籌劃二人。不過三個老狐狸都沒有表態,這會兒誰表態,肯定就要承擔責任,將來勢必要面對另外兩家門派的指責,他們都不傻,誰也不願意當這出頭鳥。

    宋文藻無視沈衡英的威脅,“天大地大大不過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前輩你是修真高手,但是站在了滏陽城的土地上就要守我們滏陽城的規矩。文秀軒東家趙牧涉嫌謀殺我宗弟子水綺璐、玉祥,另外據可*情報,文秀軒自成立以來,肆意擾亂市場,導致諸多商戶破產,理應把他抓拿起來,交由聯合會審判。來人呢,把趙牧抓起來。”

    沈衡英怒目國瞪,身上地長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誰都不許動。膽敢接近我家東主三步者,格殺勿論。”

    出竅後期修真者的強大威勢瞬間噴肖而出,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制全場。幾乎每一個在場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宋文藻也不敢動,他顫抖著伸出手指著趙牧呵斥道:“趙牧,你難道想暴力抗法嗎?”

    趙牧仰起頭來,大聲狂笑,笑著笑著茬,淚水已經沿著臉頰淌了下來,“宋前輩,枉我趙牧一直把你當成可敬可佩的前輩高人。沒想到你卻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無緣無故的把罪名夾紮在趙某的頭上。我問你,你憑什麼證明是我趙牧殺了水姑娘地?我對水姑娘一片癡情,又怎麼可能行禽獸之舉,誅殺我地心上人呢?”

    宋文藻說道:“趙牧,你用不著狡辯。那日你離開滏陽城後,我和綺璐兩人跟在是你的身後,跟蹤與你,孰料你跑得甚快,以至于我跟丟了你。是綺璐主動請纓,和玉祥一起,在薛荔山尋找你地蹤跡。蒼天不負有心人,你的行蹤讓綺璐發現了,卻被你引到了逍遙門的禁地之中,把他們殺掉。”

    趙牧玲笑道:“前輩好一段絲絲入扣地推論呢。趙某不佩服你都不行了。”

    宋文藻說道:“你用不著佩服我,只需要伏法就行了。”

    趙牧啐了一口,“宋前輩,不,你的所作所為,已經當不得‘前輩’二字了。宋先生,我倒是有幾個問題請教于你,我趙牧既沒有得罪貴派,又沒有想對貴派不利,你們為什麼要跟蹤于我?還有,你說水姑娘發現了趙某的蹤跡,又有誰能夠證明?不要跟我說,就沖你宋先生上下嘴皮子一碰,你就黑口白牙的說水姑娘發現了我趙牧。另外,你口口聲聲說是我趙牧殺了水姑娘,我問你,你是那只眼晴看著我殺人了。想我趙牧,對天機宗一直抱有濡慕之恃,無論做什麼生意,都先想著天機宗,就連宋先生上次和水姑娘一起讓我用五百塊標准晶石買下移植盒的時候,我也沒說二話,直接買下了。天地可以作證,我對天機宗一片真誠,對水姑娘一片真情,可是是我換回來的卻是什麼,是不信任,是背叛,是無窮無盡的陰謀。宋先生,我看錯你,我看錯你們天機宗了。”說到這里,趙牧抓起衣襟,吃的一聲,撕下一片來,“從今以後,我和天機宗割袍斷義,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公孫兄,沒想到你們天機宗還有強買強賣的愛好,一個移植盒就能買上五百塊標准晶石。真是一筆利潤豐厚的好買賣呀,看來我們保芝堂還有很多東西要向貴派學習呀。以後還請公孫兄不吝賜教才是。”甯文云淡淡的說道。

    三大門派誰沒有干過這種齷齪事,不過大家都很聰明,從來沒有擺在明面上說罷了。現在倒好,宋文藻算是所天機宗的臉給丟盡了。公孫荊紅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只有貝清輝和甯文云在幸災樂禍。

    宋文藻惱羞成怒,“趙牧,你用不轉移話題,現在你要老實交待自己的問題,不要亂攀誣別人,這樣對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趙牧冷冷的看著宋文藻,“宋先生,我現在宣布你是我們文秀軒最不受歡迎的客人,我們文秀軒上上下下拒絕和你進行任何對話,也不會和你發生任何形式上的交易。公孫前輩,不知責派飛云樓的肖前輩是來了?趙某今日除了祭奠水姑娘的亡靈外,另外還有一件事要辦,就是肖前輩交給我的事情,我巳經辦妥了,現在我要把五百塊冰火符一塊不多一塊不少的交給肖前輩。”

    公孫荊紅醒過神來,“趙東家稍等片刻,我這就把削師弟請過來。”他揮手招來一個弟子,讓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肖霜天請來。

    很快,肖霜天就馭使著飛劍趕了過來,“掌門師兄,不知你召喚我有什麼事吩咐?”

    公孫荊紅揮了揮手,“師弟,我這里沒有什麼事,是趙東家有事找你,你去吧。”

    肖霜天這次把目光轉向了靈堂內的趙牧,他是知道今天門派內要發生的事情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感到驚訝,讓他驚訝的是都到了這個時候,趙牧還要找他,難道是有什麼遺言要交待嗎?可是就算是有遺言也輪不到他這個不相干的人吧。“趙東,不知道你找我所為何事?”

    趙牧取出一個儲物袋來,“肖前輩,在下幸不辱命,五百塊冰火符已經全部煉制完畢,趙某現在要向你交貨了,不知你是否准備好了加工費。”

    肖霜天不知道趙牧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做生意,“趙東家,你可真是要錢不要命啊。”肖霜天在心中嘀咕了一句。“趙東家,只要你按質按量的完成我的委托,你放心,你的加工費我是一文錢都不會少給你的。不過在把加工費給你之前,我能不能先驗驗貨?”

    趙牧很是爽快,隨手把儲物袋丟給了肖霜天,“肖前輩可以隨便驗貨,我相信當著三位掌門前輩的面,肖前輩也做不出來訛詐我這個小商人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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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香餑餑(上)

         
    肖霜天沒有急著打開儲物袋,而是苦笑著道,“趙東家,咱們倆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我在你眼中一點信譽都沒有了嗎?”

    趙牧忙道:“肖前輩言重了,在天機宗,趙某最佩服的就是公孫前輩和肖前輩你了,就算所有的人我都不相信,對你我還是抱有十二分信任的。呵呵,咱們不說這些了,前輩還是趕快驗貨吧。”

    肖霜天打開儲物袋,職出幾塊冰火符,冰火符入手之時傳遞上來的溫熱與涼爽交織在一起的那種獨特感覺,讓他忍不住眼前一亮,“好符啊,掌門師兄,你快過來看看,這絕對是上等的冰火符。”

    “什麼?”公孫荊紅明白肖霜天所說的“上等”是什麼意思。肖霜天在委托趙牧加工這批冰火符的時候交給趙牧的那個樣品,其實並不是天機宗所有的最好的冰火符,而是一種品階居中的冰火符,這也是公孫荊紅煉制出來的冰火符當中數量最多的一種,品階再上一層的冰火符量很少,公孫荊紅目前也就能保證自己煉制出來的冰火符當中有千分之七八左右的成品是上等貨,這樣的幾率實在是太低了,公孫荊紅又不可能一天到晚煉制冰火符,他是一派掌門,多少事情等著他去處理。正是因為如此種種,天機宗並沒有多少上等的冰火符,零零散散加起來不過百塊左右。全都掌握在以公孫荊紅為首的幾個上層人物手中。

    “拿過來,讓我看看。”公孫荊紅搶上前去,從肖霜天手中接過冰火符。甯文云和貝清輝兩個老狐狸動作也不忙,身形一晃,已經從肖霜天手中各自搶過去一兩枚冰火符,等到肖霜天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悔之晚矣。

    三位掌門都是識貨之人,對玉符的辨識都有自己一套獨特的法門。光滑瑩潤如凝脂。紅藍兩色光暈交替出現,手握玉符的時候有一股爆炸性的力量充斥于心田……種種跡象表明這些冰火符地確是品相上乘的玉符。貝清輝和甯文云扣互看了一眼,通過眼神地交流,兩個人很快就達成了協議。絕對不能讓天機宗獨吞這批冰火符。冰火符作為攻擊性玉符,作用和手榴彈手雷之類的武器有很多類似的地方,都是強力的突擊性力量,一打就是一大片。天機宗有了這批冰火符就能在群體爭斗地時候穩居土風,如此一來,三派之間的均衡就會被打破,出現微妙的變化。這是另外兩派所不能接受的。

    說起來,三家門派地掌門想法都一樣,自家門派實力、地位上升可以,但是其他門派想上升就絕無可能。只會招致他們的打壓。

    “公孫兄,所謂見者有份,這批冰火符的品相還算不錯,小弟正好缺些冰火符傍身。不如分小弟一些吧。你放心,我會按照正常的市價支付一筆標准晶石給你地。”說話的是到處都要插一腳的甯文云。逍遙門兼並劉氏藥鋪被他攪黃了,現在又來摻和冰火符了。

    貝清輝也不傻,“是呀,公孫兄,做人不能太小氣,咱們三家門派休戚相關,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有了好東西,理應一塊分享才是。貝某也不談,你只要分一百塊冰火符給我就是。和甯老弟一樣,我們逍遙門也會按照市價支付標准晶石給你的。”

    公孫荊紅很清楚,有了這扒冰火符,天機宗就多了一份保障,無論如何,也不能分給另外兩家門派。他嚴辭拒絕道:“恐怕要讓兩位老弟失望了,這五百塊冰火符還不夠我們自己用地呢,又怎麼可能分給兩位老弟。等我們有了下一批冰火符之後,再行分給兩位老弟一些吧。”

    公孫荊紅地話提醒了貝清輝和甯文云,他們倆同時把目光轉向了趙牧,“趙東家,甯某現在正式邀請你到咱們保芝堂做客,我會用接待最尊貴客人的尊禮數來招待趙東家你的。”甯文云態度很謙卑。

    貝清輝暫時還放不下架子,不過他明白要是能把趙牧請到道遙門,專司煉制冰火符,到時候別說穩固逍遙門地地位了,就算外地的修真門派入侵滏陽城,逍遙門也多了一種擊退他們的手段。冰火符是一種利于爭斗的利器,雖然起不到一錘定音的作用,但是也不失為一種有效的手段。貝清輝眼珠一轉,瞬間便想到一個把趙牧和道遙門綁在一起的法子,“趙東家,我現在代表逍遙門鄭重邀請你加入我們道遙門,成為我

    們道遙門的一員。只要你願意到我們逍遙門來,我可以任命你為逍遙的首席客卿,待遇等同于門派總管。”

    甯文云一聽馬上不干了,“貝兄,你這不是和我搶生意嗎?是我先邀靖趙東家的,你可不能不講同道之間的道義。”

    貝清輝自從上次甯文云攪黃了兼並劉氏藥鋪的好事以來,就咋看甯文云咋不順眼,他淡淡地說道:“你邀請就邀請唄,和我有什麼關系。這次,我對趙東宗勢在必得,誰也不許和我搶,要不然我就和誰急。”

    宋文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趙牧眨眼間從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一下子變成了人人爭搶的香餑餑。他咳嗽了一聲,“兩位師兄,趙牧可是聯合會明文通緝的嫌疑犯,他涉嫌誅殺我們天機宗的兩位弟子。你們怎麼能把他當成座上賓呢?”

    貝清輝用看白癡的眼神瞄了宋文藻一眼、“宋老弟,我個人認為趙東家是清白的,你要是能夠拿出來足夠的證據請明你所陳述的事情的話,我可以糾正我的看法。你要是拿不出來證據,別說我不會任由你繼續誣陷趙東家,就連沈都輩也不會同意的。”

    沈衡英哼了一聲,“貝掌門還講點道理,你這次意圖脅迫我家東主的事,我就不和你追究了,要是再有下次,沈某絕不輕饒。”

    貝清輝讓笑道:“沈前輩說得是哪里放,我邀請趙東家擔任首席客卿之心天地可見,又怎麼會脅迫趙東家呢。趙東家,你考慮的怎麼樣?可願意到我們道遙門屈就一二?”

    公孫荊紅突然插嘴:“趙東家,我現在代表我們天機宗上上下邀請你加入我們天機宗,只要你肯加入我們的行列,我願意任命你為門派長老,闔派上下將以副掌門侍之,僅在我之下。”

    宋文藻驚然一驚,“掌門師兄,你可不能這樣做呀。趙牧可是誅綺璐和玉祥的凶手,你把他請到咱們天機宗當長老,你讓大家如何自處?”

    沈衡英冷冷的逼視著宋文藻,“宋道友,我希望你你修一下口德,我家東主的名譽豈能容你如斯敗壞。如果你再肆意顛倒黑的,是非不分,我就不得不代公孫掌門教訓教訓你了。”

    宋文藻嚷道:“這里是我們天機宗的地盤,還容不得你撒野。來人,把趙牧這厮給我抓起來,我要砍下他的腦袋,祭奠綺璐和玉祥的亡魂。”

    為了等公孫荊紅退位後,接替掌門的職務,宋文藻已經苦心孤詣的謀劃了許久,培養了一批只聽從他的命今的死忠派。聽到宋文藻的命令後,這些人嘩啦一聲,把靈堂的門給堵了起來。

    公孫荊紅怒極,厲聲道:“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我現在還是掌門,容不得你們在這里撒野,都給我退下去。”

    雖然公孫荊紅已經有很長時間不管事了,但是長久以來形成的積咸還是能夠鎮得住場子的。那些聽命于宋文藻的人大部分都傻了,不知該聽誰的。

    公孫荊紅盯著宋文藻,“師弟,讓弟子們都散開了,不要讓各位尊貴的客人看咱們的笑話。聽見沒有?”說到最後,公孫荊紅的聲音突然轉厲。

    宋文藻的心猛地突了一下,他連忙低下了頭,“是,掌門師兄,我遵命就是了。”

    很快,靈堂的門就重新恢複了通暢,公孫荊紅拱拱手道:“沈前輩,趙東家,剛才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了不必要的驚訝,我在這里給二位賠罪了。”

    趙牧說:“公孫前輩說笑了,宋先生不過是和我看個玩笑,不妨事的。呵呵,貴派妄在我的冰火符我已經交給了貴派,貴派是不是該加工費支付給我了。承蒙惠顧,一共五千塊標准晶石。”

    公孫荊紅伸出手來,肖霜天連忙把一個晶石袋交給他。公孫荊紅轉手把晶石袋交給了趙牧,趙牧數都不數,直接把晶石袋收了起來,“公孫前輩,如此,咱們錢貨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了。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想找個僻靜的地方繼續追思水姑娘,就不打擾前輩你了。趙某告辭了。”趙牧又轉過身來,深情地凝視著水綺璐的牌位,“水姑娘,你一路走好。趙某以後定會日日夜夜思念你的。沈先生,丁掌櫃,莉兒,咱

    們走。”

    “趙東家請留步。”公孫荊紅連忙攔住了趙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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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香餑餑(下)

         
    趙牧問道:“公孫前輩,你還有什麼事嗎?咱們能不能以後再談?我現在的心情非常沉重。不適合和前輩洽談什麼生意。你有什麼事能不能等幾天之後,咱們再行商議啊?”

    公孫荊紅說道:“趙東家,我不是要和你談什麼生意。是想問一下我剛才提議你加入我們天機宗。做我們天機宗的長老,這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趙牧搖了搖頭。“按理說公孫前輩紓尊降貴,盛情相邀,趙某理應加入天機宗才是。可是趙某卻不得不謝絕公孫前輩的好意。我實在是不能加入天機宗,不但不能加入天機宗,就連道遙門、保芝堂。我也是不能加入的。這不是什麼待遇、名分的問題,而是我有些難言之隱不便明言,還請公孫前輩、貝前輩和甯前輩海涵一二。”

    貝清輝急道:“趙東家,你有什麼難言之隱盡管明言,不管是誰攔著你不讓你加入咱們道遙門。我馬上帶著門人弟子找他去評理去、貝某在修真同道面前還是有幾分薄面的,相信大家都會給我幾分面子。趙東家,你加入咱們道遙門的事就這麼定了。”貝清輝更是霸道,直接就把趙牧劃歸到道遙門的行列中。

    甯文云哼了一聲。“貝兄,你未免太武斷了些吧?趙東家要加入哪家門派是他的自由,人家有選擇的權利,像你這樣越俎代瘡,擅作決定,未免有些仗勢欺人了吧?”

    眼看著三位掌門有爭吵起來的架勢。趙牧雖然恨不得在一旁添油加柴、煽風點火。可是他知道這樣三大掌門爭吵起來後,對他沒有任何好處,說不定還會讓他們興起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的念頭。那樣的話,倒黴地還是趙牧。趙牧追求地結果是全身而退,順便根據情況再撈點好處。做成幾筆生意。他冒著生命危險,跑到天機宗來。可不是光為了演一場戲給三大門派的人看的。

    趙牧做出一副身不由己地表情。“三位前輩,你們不要吵了,你們本來是親如兄弟的一家人。為了我這樣一個自由有限的人爭吵,壞了交情,那就是趙某地罪過了。”

    甯文云眼前一亮,“趙東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說你是個自由有艱的人?”

    趙牧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卻又咽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貝清輝急道:“趙東家,有什麼話你倒是說呀,有什麼困難盡管開口,要錢我這里有錢,要人我這里更不缺了。”

    趙牧插頭道:“貝前輩,不是不肯說,實在是我不能說啊。”

    肖霜天猛地想起一事,說道:“趙東家你之所以不肯加入我們天宗還有道遙門、保芝堂,是不是和那個隱藏在你背後,制作玉符地那位前輩有關系?‘

    趙牧恨不得抱住肖霖天在他的腦門上親一口,贊一聲,“愛卿。你太能體會聖意了。”可惜,趙牧也就能在心中幻想一下,他要是這樣做的話,這場戲十有八九會穿幫,就沒有辦法演下去了。

    趙牧為難地道:“這個,這個……”

    肖霜天被趙牧的言行誤導了,“難道真的是那位靜輩的緣故?趙東家,你和那位前輩不過是買賣上的關系吧,只要你肯把玉符的加工費交給他。他似乎沒有任何理由阻礙你做任何事吧?”

    沈衡英甕聲甕乞的說道:“誰說我家東主和老主人只是買賣上地關系了。”昨天,趙牧和沈衡英商量了一整天,什麼時候說什麼話,都已經演練了好幾遍。現在就是兩人事先商量好抖摟最大包袱的關鍵時刻。沈衡英懾于鳳凰神火的威力,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按照事先制定的劇本,盡職盡責的配合著趙牧把這場戲演完演好。

    趙牧瞪了沈衡英一眼。“沈先生,不要多嘴。”

    甯文云說道:“哎,趙東家,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你要是真的碰到了難處,咱們說不得要拉趙東家一把。”甯文云的態度極為親熱,好像不久前謀劃著活抓趙牧的人當中沒有他一樣。“沈前輩,為了你家東主的安全,有什麼話但說無訪,甯某雖說修為上差你很多,但是人力物力卻不是你能比得上的。在這方面幫助趙東家,還是能夠辦到的。”

    沈衡英看了趙牧一眼,猶豫半晌後,“東主。就算你不讓我說,我還是得把真實情況說出來,有老主人在你前後給你撐腰,你還得混得這麼慘,東家你的店鋪都被人給查封了,這要是傳到老主人耳朵中,他老人家還不得發多大的火呢。你也知道老主人的性子就像個火藥桶一樣,一點就炸,他要是發起火來,還不得伏尸千里。流血漂櫓啊。你這樣藏著掖著,不但幫不了人,反而還會害了大家。”

    公孫荊紅等人心中一驚,忙問道:“沈前輩,請把話說得清楚點。到底是誰呀。發起火來脾氣這麼大,難道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

    沈衡英怒目橫對公孫荊紅,“公孫掌門,注意你的言詞,你要是再敢侮辱我家老主人。我定讓你血濺當場。”

    公孫荊紅忙道:“沈前輩莫急,公孫一時口誤。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中。”公孫荊紅如果對上沈衡英的話,

    ,取勝的把握連兩成都沒有,兩人的修為相差的太遠了,沒有絲毫的可比性。

    沈衡英哼了一聲,“公孫掌門就這一次機會,下次你要是再敢大放厥詞,休怪沈某翻臉無情。”

    公孫荊紅連連點頭,得罪一個出竅後期的修其者不是一件明智的的事。所以就算沈衡英說話不留情面,公孫荊紅也不敢有任何異議,畢竟他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想想門下成百上千的弟子。

    甯文云問道:“沈前輩,你的老主人究競是個什麼樣的人?趙東家和他又是什麼樣的關系?”

    沈衡英說道:“我家老主人和東主是什麼樣的關系?你從我的稱呼上還分辮不出來嗎?”

    貝清輝自作聰明的道:“難道趙東家和你家老主人是師徒關系?”

    沈衡英即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在這樣的語境下,很容易會被誤認為沈衡英默認了。“哼,幸好我家老主人聰慧蓋世,乃開天辟地第一人物。他老人家運籌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他推算出東主在滏陽城的生意做得不錯,但是有小人當道。特地派我來給東主做貼身護衛,為東主清理擋路的障礙、斬斷試圖暗中下手的黑手。我家老主人把我派出來真是及時,要不然東主就要吃虧了。不但店鋪被什麼聯合會查封,甚至連性命都差點就要丟掉了。東主,當時你還不讓老主人派我來保擴你。現在你看到了吧,沒有我在,你連自身的安全都顧不住,還怎麼完成老主人交給你的試煉任務呢?”

    甯文云等人面面相覷,他們都聽出來了,沈衡英口中的老主人肯定是個不凡的大人物,能夠指揮的動沈衡英這樣的修真高手,還能培養出來趙牧這樣的弟子,九成九不會是個善茬兒。而且他的修為也不會太低,至少不會比沈衡英差,要不然沈衡英不會這麼聽話,還處處維護那位大人物的利益和名聲。甯文云小心翼翼的求證道:“沈前輩,甯某請問一下,貴主人的修為究競到了什麼境界,有分神前期了吧?”

    沈衡英瞪大眼晴。道:“無知小輩,我家老主人的能力也是你能揣度的?哼,你把我家老主人當成什麼了

    小貓小狗嗎?”

    甯文云一聽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出現了大的偏差,要不然沈衡英不會這麼生氣、“難道是分神中......哦,不,是分神後期?”

    沈衡英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還是甯掌門有眼光。知道我家老主人的不凡之處。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還是低估了我家老主人。我家主人具體是什麼修為,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等到他老人家哪天心血來什麼,趙牧的師侍要來滏陽城?這個消息一下子就把幾位滏陽城的大人物給震暈了。老天,要是趙牧把他這些日子受到的屈屈全都告訴那個修為至少也是分神後期的變態師傅,三大修真門派哪家也跑不掉,不死也得掉層皮,面對著這樣的頂級修其高手,就算是三家門派聯合在一起,也未必能夠硬抗的住趙牧師傅的雷霆之怒,就算是動用終極修真力量也不一定能夠辦到。到那時,等待三大門派的可能就是滅頂之災了。

    三位掌門相互看了一眼,很快他們就達成了默契,說什麼也不能讓趙牧的師停到滏陽城來。就算退一萬步講,趙牧的師傅到了潘陽城,不能給他發飚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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