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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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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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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38:3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六章 除之而後快(上)

         
    按照常理,貝清輝,公孫荊紅和甯文云這樣身為一派掌門的人是不會被趙牧耍的小把戲騙得團團亂轉的,如果是趙牧一個人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說什麼自己有個師傅而且還是個分神期的宗師級人物,估計貝清輝等人早就一巴掌把趙牧拍成肉餅了。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因為沈衡英的出現,事態的發展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三位掌門可能不相信趙牧說的話,但是沈衡英這樣的前輩高人在他們眼中還是有不少可信度的,

    就像某些被冠以專家稱號的人到處宣揚明天的股票會漲的時侯,總有迷戀專家的人會隨風跟在他們屁股後面進行股票交易一樣,渾然忘記了這些所謂的專家很可能是受人雇傭的槍手、股托兒、莊托兒。

    趙牧對三位掌門的脈搏還是切淮了的,從哭靈到烘托出來隱藏在背後的所謂“師傅”,雖然中間難免出現一些紕漏,但是卻有驚無險的過了難關,而且恐嚇住了貝清輝、公孫荊紅和甯文云三位掌門,使得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今後相當長一段時間,趙牧和文秀軒都將是安全的,趙牧追求的恰恰就是一段相對平穩的發展期,只要能給趙牧兩年左右的時間,趙牧就有十足的把程發居成一個擁有自保之力的大型店鋪,到時候趙牧就有了和三大門派博弈的力量了。而在發展起來前的一段時間內,趙牧將不得不借助這個天大的謊言,嚇阻那些對他和文秀軒心懷不軌的人。

    達成默契的三位掌門決口不再提邀請趙牧加入他們門派的事情,有了這樣修為高絕的師傅,會加入他們這樣的“小”門派才有鬼呢。

    貝清輝開口道:“趙東家,咱們以前可能有些誤會,這完全是因為溝通渠道不暢造成的,為了避免這樣地誤會再次發生,咱們應該多多親近才是。這樣吧。不知道趙東宋能不能抽出來時間,到咱們道遙門轉轉?趙東家,據我所知,加上今天這次,你已經三次到天機宗游玩了。可不能厚此薄彼,一定要到咱們道遙門看看才是。到時候,貝某一定親自作陪。”

    公孫荊紅笑道:“貝老弟太不地道了,跑到我們天機宗來挖牆角了。趙東家,今天咱們就算認識了,以前的種種誤會。就像貝老弟說的那樣,都是因為你我之間的溝通渠道不暢造成的。以前如果我們天機宗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或者不對,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在這里,當著眾位修真同道的面向你說一聲抱歉,對不起了,趙東家。”

    趙牧忙道:“公孫前輩,千萬不要這樣。你都說了咱們之間發生的過往種種,都是誤會了。既然是誤會,那就沒有必要繼續糾纏在這上面了。咱們理應據棄過去,共同面對未來才是。”

    甯文云說道:“趙東家真是明理之人,大家都是滏陽人,就算中間出現了些許的誤會。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誰都沒有必要記掛在心,能忘就忘了它。以後大家還是好朋友,好同道。趙東家,今天,我當著眾道友向你表個態,以後只要你需要丹藥了,可以到我們保芝堂來購買,我保證以成本價賣給你。”

    “趙某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三位前輩地厚愛,實在是趙某一生的榮幸。趙某在這里代表文秀軒上上下下以及我的師傅、我本人向三位前輩說一聲,‘謝謝’。“謝謝你們。”趙牧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家師在

    我外出游曆的時候,曾經千叮濘萬囑咐,不到萬不得已地情況下,不能暴露他老人家的存在。今天要不是沈先生心直口快,一時說漏了嘴,我是不願意泄露師傅他老人家存在的。三位掌門是不知道,家師有很多修為相若的朋友,平常無事就喜歡坐而論道,相互切磋,這次家師到了雙極星隱居潛修,是為了和幾位老朋友打個賭,我這一暴露他老人家的存在,說不定就會引起他那幾位朋友的存在,到時候師父又要賠給那幾個朋友一人一枚離殞丹了。”

    離殞丹?三位掌門連連咂舌,暗道趙牧的師父好大的手筆,居然用離殞丹這樣的極品救命聖藥何人打賭,天呢,趙牧的師父結交地都是些什麼人呀?謝天謝地,我們總算見機比較快,沒有過于逼迫趙牧,要不然把他的師父引了出來,就是一場不小的禍事。

    甯文云小心翼翼的問道:“趙東家,甯某不敢動問,尊師名諱如何?”

    趙牧搖了搖頭,“其實我算不上是師父的入室弟子,只是掛名弟子罷了。這次師父把我派出來游曆,給了我一個任務,就是在短時間內*自己的雙手,把文秀軒建設起來,並且完成一定的資金積累,他老人家才會正式收我為徒。所

    他老人家的名諱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經常聽師父地朋友稱呼他為海如散人。”

    貝清輝三人不由有些茫然,他們三個誰也沒有聽說過海如散人這個名號。

    沈衡英說道:“東主,老主人對你還是非常看重的,雖然還沒正式收你為徒,卻把我派出來貼身保護你,這樣地待遇,可是連你的幾位師兄也享受不到啊。”

    趙牧撇了撇嘴,“我能和我的師兄們比嗎?他們修為最差的也是元嬰中期了,哪像我修為這麼差?”

    貝清輝三人又是倒抽一口涼氣,趙牧的來頭是越來越大了,背後的*山也是越來越多,可是這樣大一個組織或者說是門派,他們為什麼一點耳聞都沒有?

    在三人的懷疑還沒有繼續擴大之前,沈衡英的一句話化解了他們的疑惑,“老主人又不是雙極星的人,這次外出就帶了我一個人,你的幾位師兄就算修為再好也都不在老主人身邊,現在他身邊就你一個人,當然最疼你了。東主,不是我在背後亂說,老主人都快把你當成親生兒子了。你這次要是能夠順利地完成他交待給你的任務,你一定能夠得到老主人的真傳,說不定還能繼承他的衣缽。”

    趙牧歎道:“只要能完成師父交待的任務,我就心滿意足了,其它的我都不敢奢望。”

    肖霜天突然道:“趙東家,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是跟我說你來自一個叫做海澱的小村莊嗎?現在怎麼又突然間冒出來一個師傅呀。”

    趙牧不慌不忙地道:“我來自海澱,不代表我不能有師父吧?肖前輩難道你覺得這兩件有所沖突嗎?”

    宋文藻說道:“趙牧,我以前專門調查過你,你是突然之間出現百里之外的沙漠小鎮,在那里買了幾塊琉璃球,然後雇了一輛馬車,從沙漠小鎮趕到我們滏陽城的。如果你有師父的話,怎麼會如此狼狽?”

    趙牧哈哈大笑,“宋先生,真是調查的夠仔細的,不知道你有沒有特別查查我趙某人晚上睡覺穿什麼顏色的褲衩?還有進門的時候,是先邁左腿呢,還是先邁右腿?”

    宋文藻惱羞成怒,“趙牧,我現在是在問你。我嚴重懷疑你在編造謊話,欺騙我們,意圖瞞天過海,逃過眼前這一劫。”

    趙牧哼哼冷,“宋先生,我看你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把我趙某人置于死地了。公孫前輩,我現在要問一句,宋先生的意思是只代他個人呢,還是代表你們天機宗?”

    公孫荊紅連忙出聲喝斥道:“宋師弟,退下。給我退下,今天,我以掌門的身份,罰你面壁思過三個月。你要是再敢和趙東家為難,休怪我動用門規處罰與你。”

    宋文藻倍感憋屈,怒不可遏的道:“師兄,你可不要中了趙牧的奸計,壞了大事啊。”

    公孫荊紅勃然色變,“宋師弟,該怎麼做,我自有分寸,你給我退下,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余地。來人,把宋師弟帶到思過室面壁思過去,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不准出關。”

    宋文藻還待說些什麼,公孫荊紅已經不耐得揮揮手,讓弟子們把宋文藻帶走了。宋文藻走出很遠後,依然不時地回頭虎視耽耽的瞪視著趙牧,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殺機任誰都看得一清二楚。

    趙牧知道這個宋文藻留下來肯定是個後患,最好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除掉他,不過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這里畢竟是天機宗,不好動手,更重要的是宋文藻不是水綺璐那樣的雛兒,而是一個狠手辣異常機警的人,想除掉他何其難哉?

    趙牧想除掉宋文藻,宋文藻又何嘗不想殺掉趙牧,不管出于什麼樣的原因,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化敵為友的可能,經過今天的這件事,兩人之間的仇隙只會越來越大,在趙牧看來,宋文藻就是一個隨時都可能危及自央安全的定時炸彈,而在宋文藻眼里,趙牧不但是殺人凶手,而且還是阻擋他平穩執掌天機宗的最大隱患,雙方都想置對方于死地,心欲除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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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39:2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六章 除之而後快(下)

         
    不過無論是趙牧還是宋文藻,都沒有辦法奈何對方,一個有出竅後期的修真高手貼身護衛,一個有整個門派後盾,誰想奈何對方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要想整倒對方,就看誰的水平高了。

    送走了聒噪不已的宋文藻,公孫荊紅訕笑著說道:“趙東家,請你放心,宋師弟的所作所為只代表他個人,並不代表我們天機宗的主流意見。在這里,我可以負責任的重申,趙東家你和文秀軒都將是我們天機宗值得信賴的伙伴,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們的這一立場都不會發生任何改變。”

    貝清輝和甯文云紛紛做出了類似的表態,與其說他們是看在趙牧的面子上,還不如說是看著趙牧杜撰出來的那個宗師級師父的面子上。

    趙牧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到天機宗來,所求的正是這一點承諾。目的達成的趙牧並沒有漏出絲毫的驚喜,而是非常誠懇的表態,將來文秀軒和三大修真門派都將是朋友一般的關系。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到頭來,四個人是否遵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最可能的是三大門派不會暗中給趙牧和文秀軒下絆子,但是讓他們心甘情願的交出滏陽城的修真市場,那絕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無論是誰,到了嘴的肥肉都不會輕易吐出來,那些肯吐出來的,不是聖人就是白癡,要不然就是為了追逐更大的利益。

    一時間,趙牧和貝清輝、公孫荊紅還有甯文云三位掌門相談甚歡,氣氛極為融洽,猛地看上去,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任誰也想不到就在幾個時辰前,三位掌門還在盤算著如何從趙牧身上瓜分利益。

    世事變幻多端,令人難以預料。不過有一點趙牧卻是清楚非常,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條件成熟,這兩者隨時都會調換身份,令人防不勝防。

    趙牧和三位掌門打了一會兒太極拳後,說道:“這次,能夠交到三位前輩這樣的朋友,實在是趙某三生有幸。按理說。趙某是晚輩,首次覲三位前輩,需要帶一份禮物才是,可是趙某寒酸多時。剛剛得到的五千標准晶石,一多半還得上交給師傅他老人家,所以還請三位前輩原諒,等趙某積累了些許錢財後,必定備上一份厚禮,登門拜訪三位前輩。”

    這種話也就騙騙不知情的人,沈衡英不由得有些鄙視自己這個東主,不是臉皮厚到這種程度。絕對說不出來這樣的笑,

    甯文云最是圓滑。“趙東宋說笑了,我們是前輩,趙東家是後輩,理應我們給你見面禮才是。趙東家,這里有一丸修元丹,可以提升修為,市面上修元丹地售價可以達到一百五十抉標准晶石,今天我就把這枚修元丹送給你。希望趙牧可以早日踏進修真大道,成功凝結元嬰。”

    甯文云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短短一句話就把貝清輝和公孫荊紅擠兌住了,兩個人就算不想給趙牧見面禮,也說不出口,做不出來,當著這麼多的人,傳揚出去就是吝番鬼的名聲。兩人無奈,也都取出了一件價值差不多地寶貝送給了趙牧,其中貝清輝送的是一把品相算不上多的飛劍,性能也非常一般,當然貝清輝不會明言這把飛劍不咋地,而是恨不得把這把飛劍誇成天上少,地下無的。公孫荊紅更是干脆,直接送給了趙牧兩塊拳頭大小的材料,修真界盛傳多時地天金淬,這可是極品的煉器材料,如果是純的天金淬的話,一塊至少可以換上一兩千塊標准晶石,然而事實征明,公孫荊紅絕對沒有那麼好心,這兩塊天金淬都雜質特別多地廢礦,利用價值較小,兩抉加起來賣一百五十塊標准晶石都不一定有人肯買。

    趙牧可沒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自覺,三位掌門送給他的見面禮,他是一一笑納,照單全收。鐵公雞難得掉一決毛,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趙牧收好禮物後,沖著公孫荊紅說道:“公孫前輩,這次打擾貴派了。天色已晚,趙某不便久留。這就告辭了,我還想回去給水姑娘設置一個牌位,以便早晚祭拜。”

    貝清輝贊道:“趙東家對水姑娘一片癡心,連我這樣的硬漢看到樣地畫面,都要忍不住流下淚來。趙東家,你真是我修真之人的楷模,每位有志于合籍雙修的修真同道,都要向你學習才是。”

    趙牧潸然道:“趙某只願能和水姑娘長相厮守,也不願像現在這樣陰陽相隔,徒留下滿勝的相思。三位前輩,趙某告辭了。”

    公孫荊紅忙道:“趙東家留步,公孫還有事情和你商荷。肖師弟,你是飛云樓地主管,又負責咱們天機宗地所有產業、生意,還是你和趙東家說吧。”

    肖霜天心神領會,清了清嗓子,說道:“趙東家,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冰火符加工完成,而且加工出來的品質如此上乘,肖某實感欽佩。”

    趙牧謙遜地說道:“肖前輩,說起來真是慚愧,趙某也就是跑跑腿的命,冰火符能夠這麼快煉制出來,全是是師傅他老人家的巧勞,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是不知道,我家師傅有些貪財,修為都這麼高了,還喜歡收親無數的晶石……”

    沈衡英見機的打斷了趙牧的括,“東圭,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不要說老主人的壞話,否則的話,我會上稟老主人,讓他收回成命,讓你一個人呆在深山老林里修煉。”

    趙牧連忙裝腔作勢的道:“沈先生,你可千萬嘴下留情,我不過有感而發,發兩句牢騷罷了。你要是上稟師傅他老人家,我可就全完了。”

    貝清輝等人也幫襯著趙牧說了兩句好話,沈衡英這才裝出一幅勉為其難的樣子,答應不上稟老主人。在作此表態的時候,沈衡英不免有些做白日夢的感黨,現在要不是演戲,全是真的該有多好,我讓嘗嘗被東主苦苦哀求的滋味,想必一定很爽。

    “趙東家,你現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去了,沈先生已經答應不上稟老前輩了。”肖霜天笑道,“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談一下咱們之間的事情了?”

    趙牧淡淡的說道:“肖前輩有話請講當面。”

    肖霜天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天機宗非常欣賞海如老前輩煉制出來的冰火符,所以我想再次委托趙東家你為中介,在我們天機宗和海如老前輩之間牽線搭橋。我們天機宗想和海如老前輩建立長期的合作關系,”

    我們希望海如老前輩每個月能夠為天機宗煉制至少五百枚冰火符。材料還是我們天機宗出,加工費還是每枚十塊標誰准晶石。當然,如果海如老前輩願意為我們天機宗提供品質更加上乘的玉符,我們願意以最合理的價錢盡數收購。”

    沒等趙牧答應,貝清輝和甯文云就橫插一扛子,“肖老弟,你的算盤打得太精了吧?想把海如老前輩煉制出來的上乘玉符包圓,也得問問我們同意不同意?”

    甯文云說道:“趙東家,今天我也想請你在我們保芝堂和海如老前輩之間牽線搭橋,我們保芝堂同樣希望海如老前輩每個月給我們保芝堂煉制五百枚冰火符,材料由海如老前輩自由擬定,只要能夠煉制出來上乘玉符,多少晶石我們保芝堂都願意出。”保芝堂是典型的煉丹制藥的修真門派,要這麼多冰火符也沒什麼大用,甯文云除了想要攪黃了天機宗的好事外,另外也想趁機做做冰火符的生意,他科定天機宗到時候肯

    定是門派內部消化吸收掉這些冰火符,十有八九不會對外銷售。甯文云已經想好了,到時把這些冰火符加價,全部賣出,應該能賺不少標准晶石。

    貝清輝急了,“趙東家、我們道遙門每個月需要兩千枚冰火符,只要海如老前輩肯優先供應我們造遙門,價錢方面好說。”

    玉符尤其是爭斗用的玉符,消耗的速度非常快,就像是重機槍的子彈一樣,眨眼間就會消耗的一干二淨。逍遙門和天機宗旗下的弟子經常要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免不了也和別的門派的弟子爭斗一番,切磋一下,玉符這樣不需多少真元就能引發強力攻擊的物件,一向是消耗最快的常備品,道遙門一開口每個月就要兩千枚,其實算不上太多。

    趙牧沒有急著答應三家門派的訂貨要求,每個月三千枚冰火符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可不想一天到晚光煉制冰火符了,他還有很多比冰火符重要的事情做。單純的*煉制冰火符賺錢,並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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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40:5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七章 重歸山門(上)

         
    趙牧不願答應三大門派的全部要求,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算上今天剛得到的五千塊標准晶石,趙牧已經積累了有一萬塊左右的標准晶石,可以稱得上名正言順的“萬晶戶”,趙牧初至澄陽城時的窘迫已經不再是困擾他的問題,趙牧基本上不需要再為溫飽問題擔憂了,他現在要考慮的不再是如何解決基本的溫飽問題以及生存問題,而是如何發展壯大的問題,也就是從溫飽階段邁入到小康階段。

    單純的煉制冰火符雖然可以每月得到為數不少的標准晶石,可是長此以往,就算積累到再多的標准晶石,趙牧不過是單純的自身經濟實得到充,這倒是沒什麼,可是因為趙牧撇下的彌天大謊,顯然不太合暴露出現這些收入,一旦暴露,謊言馬上就會被揭穿,趙牧苦心孤詣謀劃出來的絕好局面馬上就會被打破,趙牧可以肯定,醒悟過來的三家門派一定會對他展開無窮無盡的追殺。

    有什麼辦法,既可以加強趙牧的軟硬兩方面的實力,又可以不讓別人識穿謊言?顯然還需要從文秀軒上做文章,說句不好聽的話。文秀軒就是趙牧洗錢的渠道,雖然這些錢全都是趙牧通過自己的合法勞動一文錢一文錢的掙回來的。

    趙牧盤算了半晌,說道:“三位前輩,你們三家門派加起來,每個月就要三千枚冰火符。從量上來講,有些太多了,師父他老人家肯定不會同意,這不是價錢上面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到了他這種修為程度,煉制玉符不過是興趣使然。冰火符這樣的聖符在師父他老人家看來

    算不上什麼特別好的玉符,偶爾興起煉制上一些,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肖前輩委托在給我的五百塊冰火符還是我磨了師父很長時間,師父才勉為其難的抽出多半天時間煉制的。”

    貝清輝等人連連咂舌,心道宗師級高手就是與眾不同,五百枚冰火符才花了多半天時間就煉制好了,這樣地速度,就算騎上千里馬,也是追不上的。

    甯文云問道:“趙東家,可不可以想個辦法通融一下?我們保芝堂和海如老前輩建立買賣關系的心情可是非常有誠意的,希望你還能從中玉成。當然趙東家在中間牽線格橋的幸勞,甯某絕對不會忘記,回頭定有重禮奉上。”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不甘居于人後,紛紛表示回頭會給趙牧送上一份重禮。

    趙牧沉吟片刻。說道:“我呢也不方便給三位前輩許下什麼承諾,萬一將來辦不到,我可就沒有臉面在三位前輩面前立足了。這樣吧,我努力爭取一下,力爭讓師父他老人家每個月抽出一天半天的時間煉制一批冰火符。煉制好之後、我再從師父他老人家潛修的地方帶出來交給三位,到時候如何分配,三位前輩再商量。”

    貝清輝等人難排失望之色,冰火符這樣簡單好用的玉符,不管是誰都希望能夠多得到一些,一枚十幾塊標准晶石雖然貴了點,卻是物有所值。價錢上面他們還是能夠承受的住地。

    趙牧察言觀色下,知道三位掌門並不滿意。沒了不再生波折,趙連忙拋出了空頭支票,“三位前輩,師父他老人家的修為有多高,我就不重複了。我知道三位前輩都想多得到一些上乘的玉符,正好我師父那里有不少自己用不著的玉符……”

    貝清輝等人的眼晴一連,紛紛把惡狠般地眼神轉向了趙牧。

    趙牧嚇了一跳,連忙補充道:“我先聲明,這些玉符的品質、品節我可不保證。回頭我盡最大可能的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請求師父老人家把一部分自己用不著的玉符轉交拾我。”

    肖霜天這次搶在了前面,“趙東家,咱們天機宗一直和你的文秀軒有著不錯地業務往來,看在咱們以往的交情上,你出售那些玉符的時候,一定要首先考慮我們天機宗。”

    貝清輝雙眼一瞪,“趙東家理應先考慮我們道遙門才是。肖老弟,這次你得*邊站了,你們以前和趙東家做了那麼多次的交易,這次也該發揚發揚風格,讓讓賢才是。”

    甯文云附和道:“貝兄說的有道理,有什麼好事應該咱們三家門派輪換著分享才是,總不能讓你們天機宗全都獨占了。”

    龍虎斗的印象,雖然他就是這樣想的,也一直在朝著這方面努力。“前輩們,大家暫時先別少,我倒是有個主意,既然你們都擔心分配不公,那好,為了以示公平,同時為了上體天意,咱們抓閹吧。假如我能從父那里搞來其他種類的玉符,咱們就按照一定地數量,將他們分組,每組的歸屬都通過抓閹決定。你們看這樣是否可行?”

    貝清輝等人也想不出更好地主意來,大眼瞪小眼之後,也就同意了趙牧的建議。

    丁翁說道:“東家,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去收拾文秀軒了,店鋪里面還亂糟糟的,且得等上幾天,才能收複正常的運營。”

    貝清輝等人不免覺得有些尷尬,文秀軒被查封,完全是他們在背後搞得鬼,還是甯文云的反應最快,“管會長,你也看到了,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趙東家誅殺天機宗弟子水綺璐、玉祥一事完全是無中生有,至于文秀軒攪擾市場,欺壓同行,這件事統弘是空穴來風,是不存在的。聯合會查封文秀軒是錯誤的,是一件徹頭徹底的冤案,所以你們不但要給文秀軒和趙東家平反,而且還用公開賠禮道歉,賠償文秀軒的損失。”

    “貝兄,公孫兄,你們地意見呢?”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連連點頭。“甯老弟言之成理,我們完全贊同你的意見。聯合會這次地確做的有些莽撞了,在沒有查明緣由之前,就貿然行動,給趙東家和文秀軒造成了一定的損失,賠禮道歉,賠償損失完全是理所應當。”

    管勝身為三家門派樹立在明面的傀儡,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三位掌門說的有道理,我們聯合會這次辦案確實操之過急了,回頭我一定當著滏陽城父老鄉親的面,親自向趙東家和文秀軒道歉。文秀軒遭受的損失,也請趙東家盤點之後,列出來一份清單,交給我。我會在第一時間,把文秀軒遭受的損失補齊的。”說到這里,管勝只覺得牙疼

    聯合會這次可能要大出血了,這筆賠出去的錢,還不知道該從哪里填補呢。

    趙牧點了點頭,“管會長,回頭我讓丁掌櫃和二掌掌櫃,整理出來一份清單,交給你們聯合會。”

    甯文云上下打量了一下牛莉,然後捅了捅貝清輝的胳膊,“貝兄,你看趙東家手底下的這個二掌櫃,體質如此絕妙,稱得上是一塊修煉的淑質良材呀。”

    貝清輝第一次把目光投在了牛莉的身上,他在看到牛莉的第一眼,就渾身一震,“妙,妙啊。甯老弟,你說的不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上佳的修璞玉。”

    甯文云笑了笑,“貝兄,看到這樣的好材料,你難道不心動嗎?我敢肯定,你要是能夠收下這個二掌櫃,善加培養,我肯打賭,用不了多久,道遙門就會升起一顆熠熠生輝的修真新星。”

    貝清輝愛才心切,沒有注意到甯文云眼角流露出來的陰謀,他上前一步。說道:“趙東家,貝某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能夠收下你的二掌櫃。做貝某的弟子,不知趙東家是否肯割愛?”

    趙牧一愣,他沒想到貝清輝會把注意打到牛莉的頭上、“貝前輩,二掌櫃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自由。願不願意離開文秀軒,做您的弟子,你要問她。我願不願割愛似乎算不上什麼大問題吧?”

    牛莉暗中白了自己的師傅一眼,有這樣的師傅嗎?自己的徒弟都要被人搶走了。還跟個沒事人一樣,還說什麼“算不上大問題”,這種師傅太不負責任了。牛莉上前一步,斂手弓膝。說道:“多謝貝掌門抬愛。牛莉已經有了自己的師傅,一女不事二夫,一徒不入兩門,牛莉只能婉拒貝掌門的好意了。”

    貝清輝一點都不肯相信牛莉說的括,“二掌櫃,你別是看不上我貝某人。說假話來搪塞我的吧?”

    甯文云緊緊地盯著牛莉,在牛菲自報家門的時候,他突然醒悟過來。“你是牛犇的那個全身冰寒的女兒——牛莉?”

    牛莉展顏笑道:“甯掌門,家父正是牛犇,我就是你曾經施以援手的牛莉。我能夠苟延殘喘,支撐到現在全都是靠了甯掌門給家父的藥方,我一直未能當面表示謝意,今天正好恰逢其會,牛莉在這里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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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重歸山門(下)

         
    甯文云深感驚訝,“怎麼可能?我清楚地記得你的病情。按照常理推論,你是不可能活過二十歲的。現在,我怎麼從你的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寒氣了?你看起來也像是個完全正常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牛莉面帶微笑,對甯文云她還是有幾分尊重的,盡管甯文云出手救她完全是看在銀錢的份兒上,但是如果沒有他的話,牛莉也支撐不到今天,也不可能遇到趙牧這個可以妙手回春的師父。“甯掌門,我之所以能夠冰寒全消,完全是因為師父的功勞。”既然趙牧不肯捅破兩人之間的師徒關系,那麼牛莉只好勉為其難的代勞了。

    貝清輝不信的道:“你已經拜師了,誰是你師父?”

    牛莉移蓮步,款款的走到趙牧身首,“師父,當時拜師的時候過于匆忙,弟子也沒有來得及大禮參拜,今天正好有這麼多的前輩給咱們當見證,我就當著大家的面,正式拜師學藝。師父在上,請受弟子牛莉三拜。”牛莉撩起裙裝的前襟,撲通一聲跪在了趙牧的前面,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趙牧苦笑,經過這詳一個儀式,以後再想否認這個弟子的存在就騅了。趙牧伸出手來,凌空一攙,“莉兒,起來吧。”

    貝清輝氣的直咬牙,卻也不敢和趙牧爭弟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趙牧背後的分神期師父,貝清輝可招惹不起。這會兒,貝清輝也醒悟過來,甯文云慫恿著他當面要求趙牧割愛,分明是挑撥離間,讓自己和趙牧之間的關系惡化。***,你個甯文云,一肚子壞水,真不是個東西。貝清輝腹誹了甯文云幾句。他回頭看時。發現甯文云緊皺眉頭,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

    片刻後。甯文云開口道:“趙東家,剛才牛莉所言,是你治她的寒症治好的,這件事是真是假?”

    趙牧現在反是能夠引起他人關注的事情一概往哪個根本不存在的師傅身上推。“甯前輩,趙某之所以能夠救治莉兒,完全是因為我師傅的原因。在我臨出來前,師父他老人家特地賜給我三枚救命的丹藥。分別可以祛毒、驅寒、祛熱,也是機緣巧合。牛東家說起他女兒的病情,你也知道因為聯合店鋪的關系,牛犇牛東家和我有點私下的交情。修真之人講究慈悲為懷,我不好見死不救,就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把師傅賜給我的那枚驅寒的丹藥拿了出來,讓牛莉服用,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把牛莉地寒氣給祛掉了,僥幸,僥幸,實在是僥幸。”

    這次換成是牛莉開始鄙視這個撒謊不打草稿的師傅了,明明是黑的,他偏往白地方面說,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令人佩服之至。當然趙牧為什麼不肯吐露事情,牛莉也能隱約猜出來幾分,她異常乖巧地配合著趙牧說道:“師父,祖師爺他老人家真是厲害,就憑著一枚丹藥就把我給救活了,什麼時候你帶著我去見見祖師爺呀,我還沒有當面謝謝他的救命之恩呢。”

    趙牧暗自翻了翻白眼,心道,沒事你添什麼亂呢?“好地,莉兒,下次我拜見師父的時候,順便向他傳遞一下你的請求,看看他老人家意不願意見你。哎,你是不知道,師父暫時還沒准許我收徒呢,你這一下子就拜到了我地門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向師父交待呢?”

    貝清輝等人暗罵趙牧屬于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主兒,牛莉這樣資質的弟子,別人想收還收不到呢,他倒好,還擔心自己的師父會不會責罵。真是人與人不同命啊。

    甯文云說道:“趙東家,你剛才說你師傅送給你三枚丹藥,分別可以祛毒、驅寒、祛熱,那枚驅寒的丹藥已經用掉了,咱們不去管它,你能不能把剩余的兩牧丹藥拿出來,讓我們幾個人開開眼界,長長見識。甯某非常的好奇,實在是想見識一下究竟是什麼樣的丹藥居然有如此神效,可以立竿見影,祛除寒毒?”

    趙牧笑而不答,貝清輝及時地抓住了有力的時機,冷笑道:“甯老弟,你這個要求未免有些過分了吧?你是保芝堂的掌門,*的就是煉制藥起家,丹藥就是你們的立身之本,什麼樣的丹藥入了你的眼,你仿冒不出來。別說是趙東家這樣的生意人了,就連我這樣和生意掛不上鉤的人也不會輕易把一種新丹藥放到你面前,讓你仔細研究的。”

    甯文云辯解道:“貝兄說的是什麼話,煉丹制藥可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我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看上一眼,就能把一種丹子解的通透煉丹所用藥草的配比,火候、時間等等一系列重要因素都不是看幾眼丹藥就能研究出來的。要是煉丹這麼簡單的話,丹藥早就滿天飛了,哪里還會像現在這樣成為修真同道急需的重要寶貝呢。”

    甯文云說的是大實話,就算有那種能夠看上丹藥幾眼就知道如何煉制的人,也絕對不是他甯文云,甯文云還沒修煉到那種程度。不過甯文云辯解的話,貝清輝根本聽不清楚,甯文云已經三番五次,拆貝清輝和逍遙門的台,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貝清輝拆甯文云的台了。“甯老弟,你說這話也就是騙騙小孩子,誰不知道你們保芝堂幾乎壟斷了滏陽城的丹藥生意,滏陽城所有的丹藥鋪子加起來,每賣出十枚丹藥,至少有八枚是你們保芝堂賣出去的。錢,那是賺得海了去了。你們為什麼能做到這一點,還不是你們保芝堂籠絡了無數煉丹制藥的好手嗎?有這麼多煉丹好手給你當屬下,你這個掌門的本事可想而知。別人說他看上丹

    藥幾眼辨別不出來,我信,你甯老弟說這話,我不信。甯老弟,做人不能太謙虛了,謙虛的過頭了,就是虛偽。公孫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呀?”

    公孫荊紅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表示反對還是表示贊同。

    “你看,”貝清輝當然把公孫荊紅的表態往自己希望的方向*攏了,“連公孫兄都認同我的意見。依我之見,甯老弟,你不要為難趙東家了,我什麼事沖我來嘛!”

    甯文云郁悶的不得了,對貝清輝是暗恨在心。

    趙牧淡淡的說道:“我該告辭了。各位前輩,請。”趙牧拱了拱手。

    公孫荊紅忙道:“我來送送你。呵呵,趙東家,公孫對令師心生向往,盼望著能夠早日和海如前輩會晤一次,還請趙東家能夠代我轉達我們逍遙門以及我本人對海如前輩的敬仰之情。”

    趙牧心中一動,停下了腳步,“公孫前輩,說到我的師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這件事是關于貴派不久前被逐出門牆的桂枝南桂兄的。按理說桂兄是被逐出天機宗的,完全是你們門派的內部事務,趙某不便干涉,可是趙牧和桂兄一見如故,忍不住要為桂兄說上幾句公道話。公孫前輩,桂兄這樣好的人被逐出貴派,實在是太可惜了。你們逐出桂兄的理由完全是因為桂兄曾經數次,給我說了幾句公道話。事實證明,桂兄並沒有什麼錯什麼,我來到貴派祭奠水姑娘的亡靈,然後毫發無損的離開了貴派,而且還是公孫前輩、貝前輩、甯前輩成為了忘年之交。既然我和各位前輩都能成為好朋友,我和桂兄成為朋友好像也沒什麼不合時宜的吧?為朋友理應兩肋插刀,更何況是說上幾句公道話了。僅僅因為這個,貴派就把桂兄逐出門牆,處罰未免太重了些。”

    公孫荊紅點了點頭,“趙東家說的有道理,枝南被逐出門派程序上確實有點錯誤,處罰的也太重了。好,既然趙東家親自為枝南求情,我也不能不給面子。肖師弟,你馬上派出幾位弟子,分頭去尋找枝南,找到他之後,就說是我說的,讓他這個不成器的劣徒馬上滾回來拜見我這個師傅。”

    肖霜天大喜,連忙應下。桂枝南是肯霜天最欣賞的後輩子弟了,桂枝南能夠重歸天機宗的門牆,他這個做師叔的,比誰都高興。

    趙牧忙道:“不用去找了,我知道桂兄在什麼地方。肖前輩,請馬上派幾個弟子,跟著我去玄武街蔣記客棧,桂兄暫時落腳在那里。”

    肯霜天再也等不及了,“掌門師兄,我親自跟著趙東家去一趟蔣記客棧,把枝南叫回來。”

    公孫荊紅點了點頭,然後大手一揮,“去吧。”

    趙牧沖著公孫荊紅等人拱了拱手,然後離開了天機宗。趙牧等人火速趕到玄武街的蔣記客棧,一走進蔣記客棧的大門,就看到了桂枝南盤踞在一張桌子旁,趙牧迫不及待的喊道:“桂兄,有天大的好事。公荊前輩已經准許你重返山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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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42:1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八章 上山下鄉(上)

         
    桂枝南一雙惺松迷茫的眼晴,一點焦距都沒有,就那麼茫然的看著趙牧,桂枝南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自從被逐出門派後,整個人幾乎垮掉了,前天又被趙牧婉拒,以為趙牧已經遭了毒手,隨即自暴自棄起來,連日借酒消愁,修真者的酒量要比一般人強很多,就算是這樣,桂枝南依然能喝的酪盯大醉,可想而知,他一個人喝了多少酒。

    “趙道友,我知道你一個人孤身上路,心有不甘。”桂枝南喝的迷瞪瞪,還以為眼前的是趙牧的魂魄,“真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如果我沒有被趕出師門,可能還能在師父面都給你說上兩句好話,可是現在......”

    不等桂枝南說完,趙牧一把抓住了桂枝南的手掌、“桂兄,我沒事,我還活著。我來找你,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公孫前輩已經同意重新把你收錄到門牆了。”桂枚南為了他的事情,墮落成這個樣子,趙牧心中很不好受,不久之前,桂枝南可不是現在這副胡子拉碴,衣衫肮髒不整的樣子,完全是一個翩翩佳世濁公子的模樣。

    桂枝南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早就看不下去的肖霜天,噔噔幾步走上前,拿起一個盛滿酒的壇子,拍開泥封,嘩啦一聲,兜頭潑到了桂枝南的頭上,然後啪的一聲,把酒壇往地一甩,“枝南,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肖霜天恨鐵不成鋼的厲聲呵斥道,“你太讓我失望。”

    被酒一澆,桂枝南清醒了少許,他茫然的看著肖霜天,“師叔,你怎麼在這里?”

    肖霜天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枝南,掌門師兄已經原諒了你,准許你重新返回師門了。你趕快收拾一下。跟師叔走,掌門師兄還等著見你呢。”

    桂枝南一愣,旋即大喜,“真的?”

    趙牧說道:“桂兄,當然是真的了。公孫前輩同意你返回天機宗,可是當著我在內的很多人的面說的。你可要好好的珍惜這個機會,要不然就白白浪費了我那麼多口水了。”

    桂枚南難以置信的者著趙牧。“趙道友,你沒事呀?”

    趙牧呵呵一笑,“桂兄,我趙牧福大命大造化大,你就不用為**心了。還是趕快跟著肖前輩會天機宗去吧。”

    肖霜天也催促道:“枝南,別傻愣著了,走。師叔帶你去好好沖個澡,簡單收拾一下,等收拾整齊了,再去面見掌門師兄。你要是以現現這副尊容去見掌門師兄。掌門師兄非得被你氣死不可。哎,你呀。讓師叔說你什麼好。”

    目送著桂枝與肖霜天等人離去後。趙牧讓牛莉去把桂枝南這些日子住店地賬結一下,不足的部分都由文秀軒出。算賬是件很費時間的活兒。不等算完,趙牧就帶著丁翁、沈衡英兩人回到了文秀軒。

    經過連續兩天的整理,文秀軒已經恢複了幾分原來地模樣,一切看起來都很不錯,唯一不足的就是人氣方面比以前差了七八成,更嚴重的是員工流失嚴重,起過一半地員工在文秀軒陷入困境的時候,或者被其他店鋪撬走,或者自行離去另謀出路了。

    賬房龍先生把他整理的一份清單交給了趙牧,上面不但標示了文秀軒的直接經濟損失,還包括了潛在經濟損失以及人員流失情況。

    龍先生看著趙牧面無表情的臉,小心翼翼地說道:“東家,情況有點嚴重,咱們文秀軒這次流失最嚴重的就是熟練工了,紙符坊、木工坊、雕件坊都損失了不少人手,想恢複到查封前的水平,沒有一兩個月地時間,很難辦到。所幸,聯合店鋪那邊有不少存貨,龍城商貨也停止從咱們這里進貨了,所以僅剩的人手還能勉強維持店鋪的運轉。”

    趙牧揮了揮,“龍先生,我都知道了,你忙去吧。丁掌拒,走,咱們到後面說話。”

    趙牧和丁翁走到文秀軒後面,沈衡英想了想,還是跟在趙牧後面,一塊到了文秀軒的後院。

    趙牧一屁股坐在了小院地石鼓上,“丁掌櫃,沈先生,你們也都坐下吧。”

    丁掌櫃依言坐下,沈衡英則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個蒲團狀的東西,放到了石鼓上,這才坐下。

    趙牧沒有功夫理會沈衡英的舉止代表著什麼意思,他沒有繞一點彎子,直撲主題,“丁掌櫃,咱們怎麼辦?”

    丁掌櫃沉吟片刻,然後站起身來,對著趙牧身一揖,“東家,我要恭喜你了。”

    趙牧眉頭一揚,“丁掌櫃,此話怎講?”趙牧沒有懷疑丁翁居心不良,都這功夫了,還有心情說什麼“恭喜”。“丁掌櫃,坐下說說話。”

    丁翁重新落座,“東家,我之所以要恭喜你,不是為了奚落東家你,而是根據實際情況分析出來地。東家請想一想,文秀軒現在的情況比之半年多以前,東家初創業地時候如何?”

    趙牧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道:“現在的情況當然要比初創業的時候強出百倍了。”

    丁翁撚著胡須,笑著點頭道:“東家,半年多以前,您是一窮二白,身上的銀子加起來不過兩三千兩,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創立了佑大的一片基業,現在東家身價達到千萬兩白銀,還有包括我在內的數位忠心耿耿的員工,何愁文秀軒不興。東家,要我說,這次文秀軒不查封既是件壞事,同時也是件好事。大浪淘沙始見金,經過了這次風雨,肯留下的員工都是對東家對文秀軒忠心耿耿的,就算不是因為忠心的原因留下,也代表著他們看好東家看好文秀軒,要不然他們也不肯留下。有了這麼好的複興條件,難道我還不該恭喜東家嗎?”

    趙牧哈哈笑了起來,“丁掌櫃,你這話說得太好了。用一句毛主席的話,你這聽革命的樂觀主義。”

    丁翁和沈衡英同時皺起了眉頭,“東家,毛主席是誰?是沈先生這樣的大仙嗎?”

    “毛主席呀?他是我家鄉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沈先生可比不上毛主席他老人家。”趙牧岔開了話題,“丁掌櫃,經過你的一番開解,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傳我的命今,從現在開始,三日之人,所有已經離開文秀軒的員工,必須按照原價把手中持有的文秀軒的股份全部賣還給文秀軒,逾期手中股份作廢,同時我們要聲明,所有離開未經允許離開了文秀軒的員工都和文秀軒再無瓜葛,他們的所作所為和咱們文秀軒沒有一點關系,同時我們還要在文秀軒內部專門設置一塊區域,掛上一圖表,把文秀軒所有的員工資料全部寫在上面,什麼時候進來的,又是因為什麼離開的,在什麼時間受過什麼樣的培訓,得到過什麼樣的嘉獎,統統都要給我寫上去。”趙牧不是什麼軟柿子,既然別人不義,趙牧也不會講什麼義氣。

    “另外,”趙牧繼續說道,“丁掌櫃,你和乘潮建築設計坊說一聲,讓他們開始重新建設咱們文秀軒吧,我已經想通了,反正咱們的人手不是很足,干脆趁著重建的這段時間,給大家放一段時間的長假,等什麼時候新的文秀軒建設好了,什麼時候再讓他們來做工。放假期間,工錢照發,如果有人覺得過意不去,就讓他們暫時到聯合店鋪幫忙去。”

    丁翁點了點頭,“回頭我就吩咐下去。”

    沈衡英也是暗自點頭,他以前倒是有些小看趙牧這個東主了,想想也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把個人資產從一兩千兩白銀提升到萬塊左右的標准晶石,這樣的人沒一點殺伐決斷的魄力就是見鬼了。

    趙牧又道:“還有,丁掌櫃你要加大購買文秀軒周圍店鋪的力度,以前咱們怕地盤大了,引起別人的凱覦,現在沒關系了,你給我放心大膽的買,二倍的價錢不行就五倍,五倍不行就十倍,直到那些東家們肯賣為止,我希望你能在一個月內把文秀軒的產業全部串聯起來,地盤總面積最好是現在的四五倍,到了這個程度後,你就可以停止收購其他店鋪了。我估摸著到了那種程度後,咱們的店鋪面積已經足夠滿足咱們的

    產業發展需要了。”

    沈衡英在一旁道:“東主,你費這麼大勁干什麼?花這麼大的價錢,購買店鋪實在有些得不償失,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花一樣的價,卻有八九倍甚至十幾倍的收獲,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聽我的建議?”

    趙牧和丁翁同時眼前一亮,丁翁激動的道:“沈先生,你有這樣的好主意,就別賣什麼關子了,趕快說出來,大家一塊參詳一下。”

    趙牧看著沈衡英,異常客氣的道:“沈先生,趙某洗耳恭聽,請講。”

    可憐的沈衡英還想繼續賣賣關子,可是一想到可能引發的後果,連忙把沖動壓了下去,“東主,其實我的主意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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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上山下鄉(中)

         
    沈衡英指了指外面,“滏陽城外,那多土地無人管理,你隨便圈上一塊地蓋上房子就是文秀軒的產業了,何必花大價錢買什麼臨近店鋪啊?還不如另起鍋灶呢。”

    趙牧和丁翁還以為沈衡英有什麼好主意,本來還抱有極大的興趣,沒想到最後卻出了這樣一個使主意。趙牧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當然知道滏陽城外大部分土地都是無主的,圈占土地是花不了幾個錢,可是相關的配套設施,像什麼道路,排水通道,房屋建設等等一系列的東西建設齊備,花的錢不比購買現成的店鋪少,甚至還可能遠遠超出。現在,我還沒有那麼雄厚的經濟實力,撇開潘陽城,另起一座城鎮,就算把作坊建設在城外也不行,到時光雇用人手的花費就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沈先生的建議目前是行不通的,丁掌拒,你還是按照我的吩咐,購買相鄰的店鋪吧,不要舍不得幾兩銀子,如果櫃上錢不夠的話,盡管

    找我要,一定要爭取在短時間內把臨近的店鋪買過來。”

    丁翁點了點頭,說道:“只要資金充裕,把臨近的店鋪買過來的問題倒不是很大,做生意不就是為了求財嗎?如果賣鋪子的錢夠他們辛辛苦苦做上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倒是由不得他們不動心。東家,我擔心的是咱們把攤子鋪得這麼大,沒有足夠的人手可不行啊。要不咱們再招收趙牧搖了搖頭,“人手好找,但是他們對店鋪的忠心有幾許,確是一件值得思付的問遺。丁掌拒。我趙牧不是冤大頭,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手一到店鋪出事地時候,就他***跑得比兔子還快。我也不奢望他們為文秀軒或者為我賣命,但是這樣對文秀軒一點忠誠都談不上的人,不拋收也罷,我的錢還沒有多到咬手的地步,沒有心情弄一堆榷白眼狠來養著。”

    丁翁頓時沉默了下來,他是土生土長的滏陽城人。生于斯長于斯,又是從小開始接觸複雜的生意場。各色各樣的人物見了不少,明白像這種對店鋪忠誠度不高地人在滏陽城並不罕見,畢竟大部分人出來做事,完全是為了混一口飯吃,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說得不好聽聽一點,有奶就是娘,誰的奶水足當然是跟著誰了,這樣情況在修真者尤其是有點本事的散修當中尤為嚴重,在他們眼中文秀軒這樣的店鋪不過是他們聚斂錢財、提升修為的踏腳石。隨時隨地都可以舍棄,大不了換一個東家就是了。

    沈衡英曬道:“這有何難,如果東主怕他們的忠誠度不夠,逼他們發心魔誓就是了,或者干脆就像東主對我做的那樣,依樣施為就是了,到時候就不怕他們不忠心了。

    趙牧搖了搖頭,“心魔誓雖然有效。但是我不想逼迫每一個員工都要發下如此毒誓,物極必反,一味的高壓,就算是好事也被人歪曲成壞事。我更希望員工們能夠在認識到文秀軒以及我的好處後,自動的保持對文秀軒忠誠,至少不會像只兔子樣,一有風吹草動,就溜之大吉。我不是不准許他們離開,我還是那句話。來去自由,但是一定要提前知會我一聲。而不是不吭不響地私自開溜,甚至在溜號之後,帶著從咱們這里學到的本事,幫著咱們的競爭對手,咬咱們一口。”

    丁翁和沈衡英都沒什麼好主意,這個世界上沒有讀心術之類的法術,要不然他們肯定會慫恿著趙牧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種法術學到手,可是這個想法注定是白日做夢,世間要是有這樣的法術存在,這得亂了套了。

    一時間,三人全都沉默不語,誰也沒有好主意。過了一會兒,丁翁說道:“東家,不管怎樣說,人手是必須要雇用的,要不然這麼大一個鋪子又該如何穩定運營起來。大不了,咱們加強人手的篩算工作,在沒有確定他們地心性之前,不允許他們接近文秀軒的核心業務。”

    目前文秀軒的生意當中最核心的只有三部分,一個是紙符坊,一個是焰火,還火一個是字畫球,嚴格說起來,最後一個算不上是一個能為文秀軒帶來利潤的核心業務,但是因為它的重要性,還是要把它列舉在這里。三項核心業務,夏家兄弟就占了其中兩項,不過這兩項業務並不是趙牧和丁翁要考慮的問題,因為趙牧已經掌程了這兩種法門,就算兩人離開,趙牧也可以繼續主持文秀軒經營類似的業務。讓丁翁憂心忡忡

    的是紙符坊,這次紙符坊人手流失相當嚴重,一半左右地修真者不辭而別,紛紛加入了其他的店鋪,如果那些收了他們的店鋪或者門派家族順勢推出符錄家電,事情就麻煩了。

    趙牧倒不是很擔心這些,只要朱砂的秘密不被破解,其他人就算生產出來符錄家電,也是沒有辦法和文秀軒抗衡的。趙牧不甘心的就是自己對手底下的員工可以說是仁至義盡,高工錢、高獎金,甚至還特意把文秀軒的一部分股份分給了他們,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收不攏他們的心。世間最郁悶的事莫過于此了。

    忠誠,忠誠……,短短兩個字是魔障一樣,在趙牧的腦海中盤旋不止,一向多智的趙牧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對企業的忠誠問題,從古到今,從中到外,向來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遺,像QBM這樣的大公司都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留住人才,何況文秀軒這樣的小店鋪了。

    想不出主意的趙牧決定換換腦子,暫時先撇下忠誠問題不談,“掌櫃,我這次離開的時間不算短,有一個多月了,咱們的老朋友龍城商貨的少東家都懷君怎麼樣了?”

    丁翁知道趙牧關心的不是都懷君而是龍城商貨框出的符錄家電。他忙忙回答道:“龍城商貨的符錄家電銷售的異常火爆,特別是在咱們文秀軒被查封的消息散播開之後,龍城商貨的符靈家電幾乎都賣瘋了,聯合店鋪的銷售差不多陷入到了停頓狀態,就連東家你離開之前,和天機宗簽訂的訂單也被宋文藻給取消掉了。”

    趙牧淡淡的說道:“取消掉就取消掉了,只要他們肯按照事先簽訂的合約陪咱們違約金就成。”

    丁翁苦笑:“東家,你別太天真了,我在澄陽城生活了五十二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道遙門、天機宗、保芝堂這三家門派支付過什違約令,別人支付他們違約金還差不多。”

    “這麼說,天機宗取消訂單的時候,沒有支付違約金嘍?”趙牧不喜不怒,依舊一副淡然的表情。

    丁翁點了點頭,“這件事是我曾經專門找花東家核對過,絕對錯不了。”

    趙牧揚了揚眉毛,“丁掌櫃,回頭你跟花東家說一聲,讓他去找天機宗的肖霜天要求違約賠償金,天機宗要是不肯支付的話,就讓沈先生陪著花東家一塊去。”

    沈衡英頓時皺起了眉頭。

    趙牧繼續說道:“沈先生,不會讓你白跑一趟的,要是你陪著花東家把違約金要回來的話,我可以做主給你百分之十的回扣。”

    只需要跑一趟,就能拿到這麼高的報酬,沈衡英再不肯答應就是是傻子了,他不再有所動作,顯然是默認了趙牧的提議,其實就算趙牧不肯給他報酬,他也得做白工,誰讓自己的小命就攥在趙牧手中

    趙牧問:“丁掌櫃,龍城商貨賣出去這麼多符錄家電,有沒有幾生什麼問題?”

    丁翁搖了搖頭,“這我倒是沒有聽說過,對了東家,你不是說給龍城商貨安排下旗子了嗎?都到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了,應該讓那顆棋子發揮作用了吧?要是再不發動,等到龍城商貨占領了所有的符篆家電,咱們再想反擊可就難了。

    趙牧皺起了眉頭,他讓侯京借機送到龍城商貨的金符,按理說早就應該引爆其中的BUG了,怎麼到了現在,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難道中間出了什麼變故嗎?趙牧再次問道:“丁掌櫃,你確定龍城商貨賣出台的

    符錄家電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丁翁茫然的搖了搖頭,“東家,我還敢騙你不成。”

    趙牧倒抽了一口涼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難辦了。他給龍城商貨以及都懷君下的圈套,如果都懷君沒有鑽進去,趙牧不但會失去了市場的先機,而且還把自己挖掘培育出來的市場拱手讓人,這樣的生意怎麼核計怎麼不劃算。

    趙牧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丁掌拒,你馬上吩咐人手,到龍城商貨給我買一套他們生產的符錄家電來,我要再次核實那些符纂家電的構造。”

    丁翁一聽就知道事情出現了波折,否則的話,東家絕不會這麼心急,“是,東家,我這就親自到龍城商貨買一套符錄家電。”

    就在這時,侯京風馳電掣般從前面沖了進來,未進門,先自嚷道:“東家,東家,出事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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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44:5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八章 上山下鄉(三)

         
    趙牧等人吃一驚,還以為又有人找文秀軒的麻煩,“侯京,快說,出了什事了?”

    侯京喘了兩口氣,說道:“東家,我剛剛得到可*的消息,在滏陽城的各個角落,已經相繼發生了大大小小的火災十余起,這些著了火的地方,無一例外都曾經從龍城商貨購買了符錄家電,經過初步調查,火災是因為龍城商貨的符錄家電存在致命缺陷引起的。”

    丁翁興奮得拍了石桌,“天助我也,東家,都懷君的麻煩來了,咱們文秀軒打翻身仗的時候來到了。”

    趙牧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些著火的地方沒有造**員傷亡吧。?”

    侯京直言道:“有幾起火災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發生的,等到火災被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撲滅了,天幸聯合會有比較完善的監控體系,截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員傷亡的報告。”

    趙牧不由得松了口氣,聯合會總算是辦了件好事,不是一無是處的廢物。要真的引起了人員的傷亡,趙牧一輩子都不會心的。在一個多月前,趙牧讓侯京喬裝打扮,送到三山符派手中,然後借助三山符派之手,把有缺陷的金符送到龍城商貨作為符錄家電的新機芯。趙牧為了整垮龍城商貨特意設計制造的金符,有個非常致命的缺陷,就是不能夠時間地運轉。也就是工作壽命有限,當有效工作時間累積到一定時間後,內里的陣勢就會發生負荷超載的情況,進而發生自燃現象,如果不能及時處理,勢必會引起火災。

    原來按照趙牧的設計,在金符作為機芯的符錄家電在運行十天半個月就該引發這一系列火災事件的,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龍城商貨的符錄家電才發生了類似的事件,為什麼會是這樣地結果,趙牧一時半會還沒有辦法搞清楚。

    丁翁說道:“東家,天賜良機啊,現在是咱們文秀軒收複失地的好機會。龍城商貨的符錄家電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以後沒有十個八個膽子的人是絕對不敢買他們地符錄宗電的,咱們現在應該抓住有利的時機,廣泛宣傳,擴大生產,爭取利用這次機會,一舉奠定咱們文秀軒在符錄家電領域霸主的地位。”

    趙牧搖了搖頭。“機會的確非常難得,也是咱們苦心孤詣運作良久,才好不容易盼到的機會。可惜,天意弄人,咱們文秀軒現在人手嚴重缺失,明知道前行幾步就是金山銀山。可是咱們偏偏就是累倒在了這幾步之外。”

    沈衡英只覺得自己的魂靈抖了一下,暗自付道,東主可真是夠狠地,為了把競爭對手整趴下,居然設計了這樣的計策,釜底抽薪,直接在對方地命門上戮了一個窟窿,這樣的心機未免太深了一些。賊老天,如果我早點知道東主是這樣的人。我當時絕對不會招惹東主。惹下這樣的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丁翁憤憤不平地疲乏:“”都是聯合會和天機宗的宋文藻在搗鬼。東家,剛才在天機宗的時候,咱們已經占據了上峰,你又有那麼厲害的師傅,還怕他們天機宗干什麼?換成是我,我早就讓天機宗把宋文藻交給咱們處理了。”丁翁誤信了趙牧編造出來的美麗謊言,說出這樣一番

    來,倒也不奇怪。

    “強龍不壓地頭蛇。”趙牧也不點破,“宋文藻這人的確可惡,一次次拾我下絆子,讓我吃了不少明虧暗虧,性命也是差一點就折在了他的手中,對他我是沒有絲毫好感的。但是在當時的環境下,咱們就在天機宗的地盤,周圍圍著三大門派上百的人手,當著那麼多人地面,讓他們把宋文藻交出來,誰的面皮上都會掛不住的。罵人不罵短,打人不打臉,咱們至少得給三大門派留下顏面才行。另外,宋文藻還是天機宗一

    個非常重要的上層人物,公孫荊紅絕對不會把他當成一個沒用的旗子一樣,甩出來的。所以,咱們還得耐心等待才行。”趙牧又在心里補了一句,我要是真的有一個分神期的師傅,早他***想辦法搞掉宋文藻

    了,無奈一切都是幻想,想從宋文藻那里討回公道,最終還是得*自己的雙手。

    沈衡英說道:“丁掌櫃,東主做的還是非常正確的,幸虧東主當時沒有貿然動手,在靈堂祭拜的時侯,我至少感覺到了十幾個元嬰期以上的修真高手的報息,其中更是有兩個的氣息像是出竅中期,坦白的說,有這麼多修真高手潛伏在靈堂周圍,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幸好東家一切以大局為重,先圖謀的是自保,要是當時持強硬態度的話,弄不好真的會引起爭斗,天機宗不一定敢殺東主,但是逼急了,把東主囚禁起來的事情還是做的出來的。”

    趙牧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怎麼會有這麼多高手?他們還真的是看得起我趙某人呀。”也不知道當時參與圍攻的修真高手屬于三家修真門派還是獨屬于天機宗一家,如果是後者的話,天機宗的真實實力就有點嚇人了。

    丁翁也是出了一聲冷汗,他連忙轉移話題道:“東家,宋文藻的事,咱們一時半會還顧不上,咱們還是說說怎麼樣從都懷君的龍城商貨所面臨的危機當中,如何獲得最大的利益吧。東家,我有個建議,那些著了火的人都是用了龍城商貨的符錄家電才引發火災的,咱們為何不抓住這個有利的時機,對他們進行適當的慰問?具體就是用咱們文秀軒的名義,每一戶受損的人家適當送給他們一些慰問金。”

    侯京建議道:“東家,我覺得丁掌櫃的力度還不夠,咱們應該給那些遭了災的人家送上咱們自己生產的符錄家電,讓他們通過實際對比,發現咱們生產的符錄家電的好處,順勢給咱們揚揚名。”

    丁翁說道:“侯京,你的建議的確不錯,卻沒有考慮兩個非常關鍵的因素,一個是成本問題,送出這麼多符錄家電,人工費、材料費,都得咱們自己掏腰包,還有一個是銷售的的問題,你都把符錄家電送出去了,還指望誰來咱們這里買東西啊?”

    侯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丁掌拒,讓你見笑了,我剛才就是那樣隨口一說,沒有想到這麼多的問題。你多包涵。”

    趙牧說道:“我看侯京的建議可行,這樣丁掌櫃,你安排人手從聯合店鋪調集冰箱、空調、取暖爐各一百台來,進行賑災議價銷售、前三百位到咱們文秀軒的受了火災的買家,可以以每台符錄家電五十兩銀子的超優惠價格,把一台符錄家電抱回家。”

    丁翁點了點頭,“東家,夾排人手做這件事,倒是沒有問題。不過你剛才不是說要給所有的員工放長假嗎?我看不如把義賣放在聯合店鋪進行,這樣一來,可以同時替文秀軒和聯合店鋪揚名。”

    趙牧沉吟片刻,“嗯,就按你說的辦。這樣,丁掌櫃,咱們倆一塊去一趟聯合店鋪,順便察看一下那里的庫存,龍城商貨出了這麼大的事,咱們文秀軒撈不著名和利,也得讓聯合店鋪盡可能多的得到一些實惠。咱們得和花東家好好商量一下。”

    丁翁忙道:“東家,你先和沈先生一塊去聯合店鋪吧,我把咱們店里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後馬上往聯合店鋪那邊趕。”

    趙牧不再停留,帶著沈衡英就往聯合店鋪趕,等到趙牧趕到聯合店鋪的時候,花庭筠飽含嬌媚的聲音正從店里面傳出來,“咯咯咯,都懷君,你也有今天。你小子前段日子不是一直給我們攪局嗎?看看,現在遭報應了吧。來呀,傳奴家的命令,讓木匠們開足馬力給奴家生產符錄家電,咱們聯合店鋪的春天來了。”

    緊隨其後,是牛犇和汪沉水的聲音,“太好了,不枉咱們前段日花大價錢,把其他幾個人手中的股份買過來,現在終于讓咱們等到了賺大錢的機會。”

    趙牧哈哈一笑,一腳踏進聯合店鋪的大門,“三位東家,飲水不忘挖井人,你們賺了大錢,可得好好請我吃一頓飯呢。”

    花庭筠驚喜交加的看著趙牧,“趙東寒,你沒事了?太好了,奴家的心總算可以放下了。”

    牛犇也是滿臉的笑容,“趙東家,前天我就接到了莉兒傳回來的消息,說你回來了。本來我還擔心你沒有辦法躲過聯合會這道難關,可是看趙東家滿面春風的樣子,我牛犇就放心了。”

    汪沉水也道:“趙東家,我得向你請罪呀,自從文秀軒被聯合會查封以來,我們汪記雜貨店作為文秀軒的合作伙伴,我就去過兩次文秀軒。前天,你回來了,我又沒能親自探望你,實在是沒有盡到一個合作伙伴的義務,還請趙東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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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45:3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八章 上山下鄉(四)

         
    人逢喜事精神爽,花庭筠今天的精氣神兒分外的好,整個人看起異常的嫵媚,讓趙牧嘔吐的欲望更加濃厚了,趙牧只能在心底強迫自己把花庭筠當成一個比較特珠的“女性”看待,這才勉強讓自己的臉上的笑容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形。

    花庭筠說道:“趙東家,說起來,我們三個人都有錯,文秀軒遭難,我們理應和文秀軒站在一起,不過我是這樣想的,文秀軒倒下了,聯合店鋪不能倒,聯合店鋪有趙東家你的一份股份,只要有這份股權在手,就算是文秀軒再也沒有辦法重開了,趙東家將來也有了東山再的本錢。所以,我們三個仔細商量了一下,決定在表面上和文秀軒、和趙東家你撇清關系。事實證明,我們三個這樣做,還是起了一定作用的,聯合會只是派人來店里調查了兩次,即沒有查封店鋪,也沒有開出什麼罰單。”

    實際情況不是聯合會沒有開出罰單,而是花庭筠讓賬房先生以聯合店鋪的名義給當時來盤查的聯合會的人每人送了一個厚厚的大禮包,這才僥幸得脫大難。

    趙牧擺了擺手,“花東家,過去的爭情咱們就不提了,你們對趙某有這份心在,我就很領情了。”

    花庭箔等人最怕的就是趙牧從此不再供應符錄家電的機芯,現在趙牧沒有生氣發火的跡象,花庭筠三人馬上松了口氣。

    汪沉水說道:“趙東家,我們都知道你貴人事忙,輕易不會到聯合店鋪來的,文秀軒現在又是百廢待興,一切都等著你這個東家主持大局,今天怎麼有功夫過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了?”

    趙牧笑道:“我這次來,不為別的,是為了給三位東家送錢的。”

    做生意的誰不愛錢呢。花庭筠一雙鳳目登時變大變亮,“趙東家,我知道你的主意多,快和我們說說。”

    趙牧說道:“龍城商貨出了什麼事,不用我說,你們已經很清楚了。我剛才和丁掌櫃合計了一下,想讓聯合店鋪拿出來一批符錄家電,以極其優惠的價格賣給那些遭了火災的買家。花東家,我問你,你地膽量大不大?”

    花庭筠神色一肅,“大,只要能賺錢,不殺人放火,奴家什麼都做,趙東家,有什麼話,你盡答說,奴家一切都聽你的。”

    趙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膽子大就好。花東家,你馬上安排人手,到龍城商貨的門口去拉客,把咱們聯合店鋪的好處,優惠統統的宣揚出去,不要怕和龍城商貨發生沖突,他們現在肯定忙得是焦頭爛額,顧不上咱們。你再讓伙計們弄幾個條幅,弄些宣傳單來。到滏陽城的街小巷上游行幾圈,發發傳單,把龍城商貨坑害買家的事宣揚出去。咱們數管齊下,不怕這次整不垮龍城商貨的都懷君。”

    牛犇拍案叫絕,說道:“趙東家,你這幾招全都捅在了都懷君的命門上,以前他沒少給咱們添亂。現在是咱們反擊地時候了。我這就去安排人手做淮備,爭取半個時辰後,就讓伙計們拿下著傳單到大街小巷去散

    發去。”牛犇興高采烈的走了,看他的樣子,不把龍城商貨整趴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趙牧又道:“花東家,我這里還有一個主意,你、汪東家還有牛東家要是不怕賺錢少,完全可以試一試。龍城商貨前一段時間不是把符錄家電給賣瘋了嗎?咱們的很多客戶都被他們搶了去,現在咱們再想辦法把邢些客戶給搶回來。目前按連不斷發生的火災已經證明是由于龍城商貨生產售賣的符錄家電子導致的,那些購買了龍城商貨地符錄家電,但還沒有發生火災的買家肯定處在時時刻刻的擔心之中,咱們呢,可以安

    排一次大規模的以舊換新話動,凡是購買了龍城商貨符錄家電的買家,可是適當的加一部分錢之後。從咱們這里拘一台咱們生產的符錄家電。用咱們的東西去占領那些已經被龍城商貨占領地市場,人的購買習慣是有慣性的,第一次買的東西用的順手了,下一次買同樣東西的時候,

    很大的可能還是會購買相同店鋪出產地東西。所以,第一次買買不賺錢或者賺的少,都不要緊,咱們可以把目光放遠一點,賺第二次,第三次買賣的錢。”

    花庭筠和汪沉水連連點頭,“好,我們就按趙東家,賺得少還好辦,不就是少賺點錢嗎?我們還承受得住。”

    花庭箔說道:“奴家倒是有個細分的辦法,奴家聽說文秀軒有保修期限僅一年的符錄家電,奴家覺得可以拿來用在現在這種情況,那些不想價錢就換符錄家電地,咱們給他換成這種保修期為一年的,然後再給他設下一個杠杠,每加多少錢,就把保修期向上提升升一年。”

    趙牧暗自搖頭,奸商真是無處不在,花庭筠也算是個有心計的商人。

    汪沉水說道:“這個主意好,把趙東家和花東家的建議組合在一起,如果不發生意外的話,完全可以順利的占領滏陽城的符錄家電市場,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坐在家里數銀票玩了。”

    花庭筠**一聲,“哎喲,打完這場翻身仗,奴家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再也不用紐織人手,辛辛苦苦的把符錄家電往鄉下發了。”

    趙牧虎軀一振,眼神刷的一聲掃向了花庭筠,“花東家,你剛才說什麼?”

    花庭藥又重複了一遍,“我說再也不用辛苦的往鄉下送符錄家電了。趙東家,你是不知道,前一段時間,咱們聯合店鋪地經營狀況真慘到家了,先是以天機宗為首的修真家族門派紛紛取消訂單,然後又受到龍城荷貨的擠壓,可以這樣說,在澄陽城沒有咱們聯合店鋪的立足之地,我們要是想點轍出來,就沒辦法活了,後來是汪東家想出個主意,讓我們把符錄家電往鄉下送,滏陽城周邊有不少鄉村,很有幾個有錢的土財主,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既然賺不了城里人的錢,就只能賺那些土財主的錢了。這一個多月下來,零散的賣出去幾百台符錄家電,勉強維持個收支平衡,天幸,沒有賠錢。“說到這里,花庭筠依然心有

    余悸。

    趙牧說道:“訂單被取消,沒有關系,用不了多久,那些曾經取消了訂單的主兒還會來找咱們重新生產的。花東家,記住,到時候別客乞,不但要讓他們取消訂單而形成的違約金,而且新的訂單上的訂價也要按照市場價給他們,一文錢也不給他們優惠。”

    花庭筠和汪沉水面面相覷,“趙東家,這樣行嗎?”

    趙牧大手一擺,“今非昔比了,花東家,你們聽我的准沒錯。對了,花東家,還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一聲,我們文秀軒准備推倒重建了,在重建期間,文秀軒停止一切生產營業,為了不影響聯合店鋪的生意,我打算暫時安排紙符坊和木工坊的員工到聯合店鋪做事,專門給聯合店鋪生產符錄家電的機芯,你回頭安排一下,騰出來一個場地,供我們店的員工使用。”

    趙牧又和花庭筠,汪沉水說了一會生意上的事,然後心急火燎的離開了。在返回文秀軒的路上,趙牧正好碰上丁翁。,“丁掌櫃,我知道去哪里尋找新員工了。”

    丁翁眼前一亮,“哪兒?”

    趙牧嘿嘿一笑,“當然是那些沒那被修真門派占據的鄉村城鎮了。那里是修真門派的勢力盲點,沒有被修真門派、家族控制,或者是被控制了,但是控制力並不強,無論對誰來講,鄉村就是一張白紙,就等著有人在上面書畫了。而且鄉村之人生性純撲,沒有城里人那麼多花花腸子,只要好好引導、教育,我覺得還是能夠培養出來一批對文秀軒忠誠的員工的。”

    趙牧沒有歧視哪方的意思,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他也知道很多鄉村出來的人,小農意識很強,想把他們的思想改變過來,也是一件非常難得事。不過趙牧現在首先考慮的不是農民的局限性,而是他們天性中可資利用的地方,這一點對目前的文秀軒以及趙牧而言,非常的重要。

    丁翁一拍大腿,“東家,我怎麼沒想到這兒呢?不錯,從鄉村出來的農民心眼的確要比城里人少的多,而且老實人的比例也比城里人大,從中挑選一下,還是能夠挑選出來不少值得栽培的員工的。東家,我舉雙手千萬你去鄉下挑人,我就見過一個鄉下人,我原來的東家不過是平時給他一點小恩小惠,那人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命奉獻給我原來的東家。不過自從老東家死了之後,那人就被少東家給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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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1:46:0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八十九章 義父在上(上)

         
    趙牧問道:“你還有那人的消息嗎?人們總是喜歡和自已脾性相投的人聚合在一起,我想通過那個人,咱們說不定可以尋找到幾個符合條件的員工。”

    丁翁點了點頭,“那人自從被趕走後,就一怒之下回了老家,對了他叫全淘金,老家在東興村,東興村是一個相對比較窮的村落,位于滏陽城城東,距離滏陽城大約一百里,我曾經去過一次全淘金的老家,東家,你要想見見全淘金的話,我可以親自去一趟東興村,把全淘金找來。”

    趙牧笑道:“請人當然要有誠意了,丁掌櫃。你我還有沈先生咱們三個人一起去,店里面的事情就交給莉兒處理吧,反正文秀軒要推倒重建,把注意事項和她說說後,留下她一個人看守就夠了。”

    趙牧估摸著這次到東興村,來回最多五六天就夠了,一百里並不是一個多麼遙遠的距離,馭使著迅雷劍只需要幾分鍾就可以打一個來回了,趙牧返回文秀軒,把店里的事情簡單交待一下,便讓金蟾套好馬車,三個人一塊坐在馬車里面,金蟾驅趕著馬車出了滏陽城的東門。

    雙極星的道路可不想地球上面那樣四通八達,一馬平川,修真世界是沒有水泥,瀝青之類的東西,無論是混凝土澆築而成的水泥路還是柏油路都是不存在的。像滏陽城這樣的大城市,道路主要靠石板鋪就而成,還有一部分道路,是修真者用法術修平整出來的,防水。而且承載能力特別大,比所謂的高等級公路還要好使,不過用法術修路代價不菲。一般只有那些大門派駐地以及周邊區域用法術修路。

    滏陽城周邊地道路經過專門地平整,雖然沒有用過法術平整,但還算平坦。馬車行使在上面。還感覺不到什麼不適,可是當馬車馳離滏陽城五里之後,道路開始變得崎嶇起來,道路很寬。即使並排行駛三四輛馬車沒有問題。道路開始變得坑坑窪窪的,都是因為下雨天被馬車之類的交通工具壓出來地溝溝坎坎,馬車行駛在上面。就像喝醉酒一樣。搖搖晃晃,時不時還蹦上幾下,這還算好的。到了哪些實地泥濘坎坷的路段時,馬車隨時都有陷在泥坑當中地危險,幸好趙牧和沈衡英都非常人,就算馬車陷在泥坑中,兩人不費吹克灰之力,就能把馬車從泥坑中弄出來。

    馬車不過行使了二三十里的路,就過了兩個小時,這樣的速度無論如何也和快沾不上邊,趙牧和沈衡英倒是沒有什麼不適地感覺,倒是丁翁卻慘透了,一身老骨頭差點就被晃散架了。

    “東家,我記得上次去東興村的時候,道兒沒有這麼難走啊,這次怎麼這麼顛得慌。”丁翁的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水珠足有黃豆粒大小,現在已是深秋時分,氣溫一反常態地高得出奇,在這里,也有所謂的秋老虎,秋天的某特定時間段,氣溫比得上夏日。

    趙牧有些心疼,丁翁五十多歲了,這麼大在年紀了,還受這奔波之苦,他天車廂的簾子,吩咐道:“金蟾,找一個比較乾淨的地方停下來歇一會吧。”

    丁翁說道:“東家,再往前走三四里就有一個小村莊,在路口有一個茶水攤,咱們到了那里再歇著吧。我還堅持的住。”

    趙牧仔細看了看丁翁,確認了丁翁的身體狀況還算不錯,就揮了揮手,示意金蟾繼續趕路。

    果然,又向前趕了一會兒路,在泥濘地道路旁邊真的有一個用茅草樹枝搭建的簡陋建築,一根高高向上的杆子,杆子盡頭挑著一個布幡,上面草的寫著一個茶字。

    “金蟾,到那個茶水攤後停下來休息一下。”趙牧吩咐了一聲。

    茶水攤很冷清,里面擺著五六張烏漆麻黑的桌子,長條凳也是缺胳膊少腿,有兩三個趕路的行商在喝著茶水聊天,茶水攤唯一稱得上是亮點的地方,就是攤子兩邊各十米左右的道路非常的平坦,估計是茶水攤老板為了吸引客人,專門修繕的。

    金蟾把馬車停在了路邊。當初為了習這輛馬車,文秀軒沒少花錢,自起來非常的乾淨大氣,猛地停留在這樣一個最下等的茶水攤旁,馬上吸引了幾位商行和茶水攤老板的注意。

    沈衡英、趙牧和丁翁依次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三個人釋釋然的朝著茶水攤走來。沈衡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窩囊過,有飛劍卻被趙牧壓制著不能用。偏偏要擠在馬車里受顛簸之苦,沈衡英郁悶不已,便把氣撒在了盯著他們看的那些人身上,茶水攤里面的都是些世俗人,沈衡英不過是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那些人便嚇得連忙掉轉頭去,幾們行商連連把茶錢放到桌子上,灰溜溜地逃走了。

    趙牧對沈衡英的行為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濙淡地瞥了他一眼。

    茶水攤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粗布衣服,上面打滿了補丁,他謙卑迎了上來,“各位客官,里面請。”

    趙牧微笑著點了點頭。“老板,給我們上幾壺茶水就行了。”

    店老板小心的用毛巾擦了一遍又一遍桌子,他的毛巾不是很乾淨,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也沒有乾淨多少。“客官請坐。”

    沈衡英皺起了眉頭,讓他坐在這樣的凳子上,他甯願死,店老板很尷尬,戰戰兢兢看著趙牧,“客官,如果有什麼怠慢之處,你多包涵。”

    趙牧笑了笑,落落大方的坐在了長條凳上,“丁掌櫃,金蟾咱們都坐下,沈先生大概是坐馬車坐累了,讓他站著好了。”

    店老板送了口氣,馬上跑到爐灶處,打開茶葉包,把茶葉包晃了晃後,挑選茶葉大的放到茶營業里面,沖上滾燙的開水,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茶壺放到趙牧落座的桌子上,“客官,你慢用。

    金蟾拿起茶壺,依次給趙牧和丁翁菶上茶水,茶水褐黃,里面漂著些茶葉末子,就連味道也很不對味,這里如些窮困,又怎麼可能有好茶葉待客。”東家,掌櫃的,你們就將就著喝點吧。“

    店老板羞愧的把頭低了下來,趙牧端起陶碗,喝了一口,就放下,丁翁也學著趙牧的樣子喝了幾口,他知道要和店老板這樣的人拉進關系,吃喝同樣的東西是非常關鍵的一條,所以他喝茶的舉動目的性很強,顯得有些做作,不想趙牧那樣自然,趙牧以前在家的時候沒少喝茶葉末子,從他上中學開始,家中迭遭變故,根本沒有閑錢什麼好茶葉,趙牧為提神,一向都是喝茶葉末子沖得茶水。

    有時候,趙牧都再想自已當初在母親病重的時候,依然堅持求學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如果那時候他肯拉下臉皮從親戚朋友那里再借上幾千元錢,入市炒股,說不定早就賺夠了醫治母親的醫藥費。說到底,當時的趙牧沒有這樣做的原因,一個是被慣性思維限制了思路,缺少了獨自創業的思維,再一個原因就是拉不下臉皮借錢,自尊心太強或者說是自卑感心重了,不想看到同學、親戚朋友可憐他的眼神,如果當初他能舍得下顏面,放下身段求人,甚至在加入萬金公司的時候,把實際情況跟萬裕通說清楚,說不定也不會釀成最後慘烈悲壯的結果,說到底一切都是自尊心在作怪。

    ”東家,東家……“丁翁注意趙牧很長時間了,他搞不明白不就是喝了一口茶水嗎?東家怎麼就淚流滿面了?

    趙牧從往事中醒過神來,他連忙擦了擦淚水,”丁掌櫃,不好意思,風沙太大,迷了眼睛。“

    丁翁和金蟾都聰明的沒有追問原因,這個時候觸東家的眉頭,不是什麼好主意。

    趙牧端起陶土制成的茶碗,仰起頭來,一飲而盡,滾滾而下的淚水滴落在茶水中,平添了幾分苦澀,等到趙牧放下茶碗的時候,淚水已經落盡,趙牧也用剛剛喝完的那被苦茶和永遠逝去的時光做了徹頭徹底的了斷。

    氣氛有些凝重,丁翁幾次張開嘴,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干脆閉上嘴,一聲不吭,金蟾也想說些話安慰安慰趙牧,可是顧及相差懸殊的身份,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童音突然傳了過來,”沙瓜沙瓜,香甜可口的沙瓜,“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小孩艱難的拎著沙瓜沿著道路,步履蹣跚的朝著茶水攤走了過來。

    沙瓜是一種類似于西瓜的水果,大小如同排球,皮白而厚,瓜瓤倒是和西瓜有八九成的相似,顏色紅豔多汁,吃起來絕對是又沙又甜,不像某些賣西瓜的不良奸商叫嚷的又沙又甜,實際上連熟都不熟。

    天氣如此酷熱,能夠吃到沙瓜,實在是一件樂事,丁翁沖著那個小孩子喊道:”小孩,你過來,我買你幾個沙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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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義父在上(中)

         
    小孩兒憐著足有十幾斤重的沙瓜,艱難的走到丁翁的身邊。“大爺,一個沙瓜十文錢,兩個二十文。你要是再多要一個的話,我就給你算每個瓜九文錢。大爺,你就多要幾個吧。”五六歲的孩子嬌嫩的聲音當中卻流露出生活的沉重。

    丁翁的孫子大概也就是這個孩子這麼大,他心疼的摸了摸小孩兒的腦瓜,“孩子,你這一籃沙瓜,爺你全都要了,這里有五兩銀子,是爺你買瓜的錢。”

    小孩兒一點也不貪,“大爺,籃子里面一共有六個瓜,姐姐說了,要是有客人把瓜全買了,只需要五十文錢就行了,五兩銀子太多,也太大了,我找不開。”

    丁翁現在的身價不比從前,跟著趙牧這樣慷慨的東家,沒少賺錢分紅利,又怎麼會在乎區區五兩銀子呢。“孩子,這五兩銀子,你拿著,多余的錢就當是爺你送給你的見面禮,你長得這麼可愛,應該知道不收下爺你送給你的見面禮是不禮貌的。”

    小孩兒大概還不能理解“禮貌”這個有些高深的詞,他猶豫了一下,雙手接過了銀子。然後沖丁翁一躬,“多謝大爺。”

    丁翁這個年紀就是喜歡小孩子,他笑了笑,“真是個乖孩子。”

    小孩兒小心翼翼的把銀錠放到懷里貼身收好,又把沙瓜一一的擺放在桌子上。隨後從籃子地下取出一把刀來。“大爺,我幫你切好吧。”

    丁翁說道:“不用了,金蟾,你來。”

    金蟾用刀把兩個沙瓜切開,這時小孩兒又說話了,“幾位大爺,我這里有勺子,給你們用吧。”丁翁回頭一看。小孩稚嫩的手中拿著的是兩三把洗刷的很乾淨的鐵勺。

    丁翁接了過來,笑道:“謝謝你了,孩子。”

    小孩兒靦腆的笑了,趙牧隨手抓起一塊沙瓜遞給小孩兒,小孩兒搖了搖頭,“大爺,姐姐說過沙瓜是給客人吃的,瑜兒不能吃。”說到這里,小孩兒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這時。他出乎意料的轉過身來,用雙手所握了眼睛,嘴里囔囔的道:“瑜兒不喜歡吃沙瓜,不喜歡吃沙瓜……”小孩兒似乎想用這句話催眠自已。

    茶水攤的店老板走了過來,“客官,你們就自已吃吧,瑜兒她姐姐管瑜兒管的很嚴,他是絕對不會吃你一口沙瓜的,今年瑜兒在我這個茶水攤賣了一個夏天地沙瓜,愣是沒有在我這里喝過一口水,沙瓜更是沒見他吃過一口。”

    丁翁關切的問道:“店老板,這個孩子為啥會成了這個樣子?他家大人呢?”

    店老板說道:“為啥?還不是窮唄,我們這個盼富村就沒有一個有錢人,村頭的李財主家也就飬衛頭毛驢,連匹馬都養不起,瑜兒地爹娘早在兩年前就病死了,就剩下他們姐弟相依為命,如果不是村民看他們姐倆可憐,時常周濟一下,他們姐弟倆也活不成,今年稍好一點,瑜兒姐姐孔霞在李財主家打短工,能掙下三瓜倆棗的錢,瑜兒民事。學著人做起了生意,偶爾能夠賣出去幾個錢,客官,我也是當爹的人,我家的孩子比瑜兒大一點,整天就是玩,哪兒像瑜兒這樣懂事啊。”

    丁翁歎道:“走到哪里都有窮人。”

    趙牧沒有丁翁這樣多愁善感,無論是什麼樣的地方,唯一不會缺少的就是窮人,美國富不富,照樣有人吃不飽穿不暖,中國改開放造就了多少億萬富翁,照樣有人連孩子的書本費都掏不起,貧富差距這個頑疾。自從原始共產主義社會土崩解後,就從來沒有滅絕過,趙牧吩咐道:“丁掌櫃,給店老板留下五十兩銀子,讓他平常多多照顧一下瑜兒姐弟。店老板,我可跟你說清楚,這五十兩銀子你可以拿走五兩,剩下的是讓你花在瑜兒和他姐姐身上來,你要是敢多拿多占,小心我砍下你地腦袋來。”趙牧輕輕用手在桌子上戳了幾下,桌子上頓時出現了幾個穿透的洞來。

    店老板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雙手捧著丁翁拿給他的銀子,“大爺你放心,我保證按照你的要求,把瑜兒姐弟照顧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把他們當成我的親生兒女了。”

    不一會兒,趙牧和丁翁。金蟾就把六個沙瓜消滅完了,就連始終不肯落座的沈衡英也吃了半個,丁翁笑著把瑜兒喊過來,“瑜兒,這是你的勺子,爺爺還給你,對了,我們剛才和店老板大叔說的話你都以了嗎?以後,他會照顧你和你的姐姐的。”

    瑜兒挺著胸脯說道:“姐姐說了,我們能夠自已養活自已,不需要別人照顧,姐姐還說了,香鳥只有兩爪子,就知道從地上刨食吃,我和姐姐加起來一共有四只手,難道還不如香鳥嗎?”

    一聽這話,丁翁的眼淚都下來了,沒口價的稱贊道:“好,好孩子,有骨氣,有志氣。”

    小孩兒臉上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他把勺子收好,然後又踮著腳尖,把堆放了滿滿一桌的沙瓜瓜皮全都收到了籃子里,就連沈衡英隨手扔到地上的瓜皮都沒放過,小孩兒心滿意足的拎起了籃子,朝著趙牧和丁翁一躬,然後直起身來,拎著籃子走了。

    片刻後,趙牧說道:“咱們休息的差不多了,該上路了。”

    “東家,你快看吧,你快看瑜兒在干什麼。”金蟾在加入文秀軒之前,家境也不富裕,所以對瑜兒格外的留神,等到瑜兒走去很遠後,還在看著瑜兒的身影。

    趙牧和丁翁站起身來,看著瑜兒略顯單薄的身影,發現瑜兒躲在一個大叔的後面,從籃子當中撿起一塊又一塊的沙瓜瓜皮,如同在吃著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一樣,貪婪的啃噬著瓜皮上殘留的一點點瓜瓤。

    趙牧的心被這個畫面深深的觸動了,母親在世的時候,每次買回來半個西瓜,都是先讓他把瓜瓤吃掉,然後等到他睡下後,母親才會悄悄的躲在廚房,用勺子一點一點地挖著瓜皮上殘余的瓜瓤,瑜兒現在的動作和母親何其相似?歸根到底,都是同一個原因,大家都是地地道道的窮人,連痛痛快快吃一塊西瓜(沙瓜)的資格都沒有。

    一想到辭世的母親,趙牧頓時紅了眼睛,他大手一揮,“走,咱們去找瑜兒的姐姐去,我要收養他們這一對孤兒。”

    丁翁連連點頭,說道:“收養瑜兒這樣懂事的孩子是件大好事呀,東家,我贊成你這樣做,你不要擔心到時候沒地方養孩子,大不了我把瑜兒和孔霞一塊送到我家,讓我兒子兒媳照顧他們。”

    趙牧說道:“這些事以後再說,咱們先去見見瑜兒的姐姐,看看小姑娘是否同意咱們收養,如果小姑娘不同意,咱們再另想其他的辦法,總之,我再也不想看到瑜兒以後倫倫的躲在樹後面啃瓜皮了。”

    金蟾趕著馬車,跑到了孔瑜倫倫躲著啃沙瓜的大樹旁,“瑜兒,別躲著了,快上來,我們帶著你一塊去見你的姐姐。”

    孔瑜從來沒坐過馬車,他坐在金蟾的旁邊,興奮得四處打量,他的一只手抓著車廂,一只手抓著籃子,籃子里的沙瓜片一塊都沒少,按照孔瑜的說法,這些沙瓜皮回去後還能當菜吃呢,孔瑜畢竟還是個五六歲的孩子,貪玩好動是他的天性,他不停的向金蟾打聽著各種問題。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在孔瑜的指點下,馬車停在了盼富村的村口,在一個破陋的窯洞里面,安置著孔霞孔瑜組弟的家,窯洞內非常簡陋,鍋碗瓢盆都是破破爛爛的,地面上鋪著一層稻草、樹枝摻雜在一起混合物,上面放著兩床破爛到了極點的被子,黑乎乎看不出來一點白的棉花在外面。隨時准備著脫離棉被這個組織。

    孔瑜蹦蹦跳跳的把籃子和沙瓜皮放到鍋的旁邊。

    趙牧問道:“瑜兒,你姐姐孔霞呢?”

    孔瑜說道:“姐姐要等到晚上的時候才能回來,大爺你先耐心的等一下吧,呵呵瑜兒要讀書了,大爺要不你先休息一會。”

    趙牧笑道:“瑜兒讀的都是什麼書呀,能讓我看看嗎?”

    孔瑜弟給趙牧一個髒兮兮的小冊子,趙牧翻看了一遍,發現書頁並不是出自同一本書,有詩詞,有文章,有的是毛筆寫的,有的是書的殘頁,凌亂不堪,內容一點都不連貫,趙牧鼻子一酸,這本書是他看過的最慘不忍睹的書了。

    趙牧把書還給孔瑜,“瑜兒,你想不想和其他小朋友一樣,坐在敞亮的學堂里,跟著教學先生一塊讀書識字呀?”

    孔瑜想都未想,“想,不過姐姐說了,我們現在沒有哪個條件,等到有錢了,就把我送到學堂,跟著其他小伙伴一起讀書識字,大爺,我不和你說了,等會兒姐姐回來,還要考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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