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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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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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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3:08:1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毒瀧惡霧(中)

         
    煉制完玄符之後,趙牧便馬不停蹄的離開了雙領洞府。這個地方他是一點也不敢多待了,他怕自己在這里多逗留一會兒,修為又開始像剛才那樣瘋長。八個月修煉到元嬰期已經夠瘋枉的了,要是再瘋升到出竅期、分神期,趙牧就別想成功渡劫了,就等著因為根據不夠紮實,而被一道劫雷免費送到納米世界當中去了。

    趙牧通過雙領洞府的傳送陣傳送到了新工房。然後抹掉地面上傳送陣的痕跡後,重新布置了一個通行的傳送陣。這樣一來,就算是有人僥幸闖到這座建築物當中。最多只是覺得這里有些古怪,絕對不會想到這里會是一個抵達漢領洞府的中轉站。

    趙牧啟動了傳送陣,等到傳送結束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幾百里之外的滏陽城內城的公共傳送陣里。趙牧抬腿走了出來,如霧如煙的細雨撲面而來。落在身上涼絲絲的,甚至還能感覺到一點點的灼痛感,如果不仔細注意的話,很容易就會把這份感覺忽略掉

    趙牧皺起了眉頭。抬頭看天。天色昏暗,烏云密布,令人倍感壓抑。沒想到滏陽城的秋雨也這麼煩人,趙牧暗罵了一聲鬼天氣。瞅淮了方向後,走到傳送陣附近的一家車馬行,租了一輛馬豐。一路上,趙牧就是感覺怪怪的。可是想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他撩開車廂的簾子朝外觀看,發現路上地絕大多數世俗行人一個個無精打采的。面目呆滯,走路的速度異常的緩慢,乍一看上去,就像得了癡呆症一樣。

    看了幾眼,趙牧就沒了興致。他放下了簾子,閉上雙眼。*在座位上養其神來,當馬車抵達目的地聯合店鋪的時侯,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速度足足比正常速度慢了一倍。趙牧取出車資。交給車夫,沒想到車車反應異常遲鈍,直到趙牧接連招呼了好幾聲,車夫才一臉呆滯的接過車資。

    趙牧走進聯合店鋪地店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雨的關系,店里面一個客人都沒有。伙計們一個個的傻站在那里。就是一根根杵在地上木樁。見到趙牧走進來,連聲抬呼都不打。

    趙牧倒抽了一口涼氣,有古怪。趙牧三步並作兩步沖一了聯合店的後面地工房,不出意外的發現所有的員工全都像是丟了魂魄,動作遲緩僵化,雙目凝滯無神,有的時侯甚至會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就像是沒有了靈魂的行尸走肉。

    趙牧知道出問題了,而且還是大問題。“丁掌櫃,花東家,你們在哪里?我是趙牧。我回來了。”趙牧一邊高聲大喊,一邊四處尋找著丁翁、花庭筠等人的蹤跡。

    “趙東家、我們在這里。”突然從店面地二樓後窗傳來了花庭筠的聲音,聲音有氣無力,十分虛弱。

    趙牧縱身而起,整個人像是一把利劍。破窗而入,“花東家,你們怎麼樣?”

    花庭箔像是一團爛泥一樣筠癱軟在太師椅上,在另外幾把椅子上,還坐在丁翁、汪沉水、牛奔等人,他們幾個的情況比花庭筠要糟的多,車肢冰冷,兩眼翻白。口吐白流,身體僵硬,好像是癲癇發作一樣。

    趙牧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搶上一步。抓住了花庭筠的肩膀,“花東家,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庭筠的肩膀都快要社趙牧捏碎了,她皺著養眉頭,呻吟了一聲。“趙東家,你捏疼奴家了。”

    趙牧這才醒過神來,他連忙杜開了花庭筠,從儲物袋的符錄冰箱當中取出一株清毒提神的藥草來。塞到了花庭筠地嘴里,“花東家,你先把這株鳶鳳花吃下去。它應該可以緩解一下你現在地症狀。”

    花庭筠費了勁把鳶風花嚼碎,咽到了肚子里,過了片刻,花庭筠白地面孔泛起了點點紅色,精神也好了許多,喘氣也勻稱了起來,“趙東家,再給奴家一株。”

    趙牧說道:“鳶鳳花吃多了並沒有什麼好處,而且這樣藥不對症的胡亂吃藥。更是不能多吃了。”

    花庭筠白了趙牧一眼,“你明知道藥不對症,還讓奴家吞下,這不是存心要坑害奴家嗎?”

    趙牧說道:“事態嚴重,只能權宜行事。花東家,咱倆都別廢話了,你快點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我離開滏陽城的這段時間,滏陽城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城市的靈魂似乎都被抽走了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庭筠搖了搖頭,“奴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奴家只知道自從前幾天這場秋雨開始降落以來,整個滏陽城都變得不一樣了。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是吹欠連連,好像沒睡夠了一樣。那時候,我們誰也沒在意,只是以為每天連軸轉的做事,精神抗不住了。只要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可是說也沒想到,事態會越來越嚴重,到了最近一兩天,就像趙東家你說的一樣。大家的魂魄好像被人偷走了一樣,看起來又傻又呆。趙東家,你是修真者,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奴家會不會也像丁掌櫃他們那樣。從此昏迷不醒呢?”花庭筠惶恐不安的盯著趙牧。

    趙牧咬牙切齒的說道:“***。好毒的手段。花東家,你放心吧,有我在,你肯定死不了,不但你死不了,就連已經昏迷過去丁掌櫃他們,我也會想辦法救過來的。你現在還能不能活動?要是可以的話,你馬上找幾個還能做事的員工,把聯合店鋪的門窗全都關上,然後把所有的人全都集中在一起,記住,千萬不能再讓他們淋雨了。”說罷,趙牧扭身又從破碎的窗戶當中跳了出去。人還沒落下,趙牧已經落在了迅雷劍上。

    “趙東家,你要去干什麼?”花庭筠喊道。

    “想辦法救人。”短短的幾個宇順著沁人骨髓的寒風吹了過來,花庭筠哆嗦著縮了縮脖子。花庭筠休息了片刻,然後強迫自己站起來,找人去完成趙牧交待他辦的事去了。

    趙牧現在有八九成的把握確定這場突如其來,席卷整個滏陽城的“瘟疫”和這場纏綿不休的秋雨有者莫大的關系,甚至不排除背後有人操縱的可能性。一想到滏陽城兩百多萬人口隨時有可能會被“瘟疫”這場巨口吞下,趙牧就不由得不寒而粟。趙圾無徐緩如何也想不到,究竟是誰會和滏陽城所有的百姓有仇,居然狠得下心來。要把全滏陽城的百姓戕害玫死。

    趙牧急匆匆地飛到了牛奔木器店,以及文秀軒的建設工地。這兩處地方的情況和聯合店鋪一樣,絲毫不容樂觀。具體情形和聯合店鋪別無二至,每個人都像是中了邪一樣,失魂落魄,毫無生氣。

    在很多年以後,趙牧回想起這件事的時侯。依然是心有余悸,但是在心有余悸之余,趙牧還略有一些慶幸,慶幸的是他曾經用半離殞丹這樣珍貴的丹藥把沈衡英救了下來。

    牛奔木器店,幾乎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只有沈衡英和孔氏姐弟安然無志,當趙牧趕到的時侯,孔氏姐弟正在沈衡英的指點下,悉心照料著昏迷不醒的牛莉等人。木器店里里外外,所有能夠遮風漣雨,又能讓人躺下的地方全都擠滿了人,幾十號子人全仰仗著孔瑜孔霞姐弟照料了。

    “義父,”孔氏姐弟看到趙牧的第一眼,就兩眼逼紅的撲了過來,“你總算回來了,霞兒、瑜兒都快害怕死了。”

    沈衡英咳嗽了一聲。“孔霞,孔瑜,你們都忘了,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嗎?身為修真者,首先秉持的一條就是堅強,不管遇到什麼樣的變故,碰上多麼強悍的風雨,都不是畏縮不前,都不能喊一個怕字?”

    孔霞孔瑜怯生生的應了一聲“是”,顯然趙牧不在的這段時間,沈衡英已經在姐弟兩個面前樹立一定程度的威信,就是不知道將來有一天,沈街英在姐弟二人心目中的分量會不會起過趙牧這個義父?

    沈衡英威嚴的說道:“孔震,孔輸,你們兩個繼續去照料昏迷不醒的小伙伴去吧,我有些話要和你們義父說。”

    孔氏姐弟乖巧的退了下去,看著他們小小的年紀吃力的拎著和他們年紀決不相稱的熱水捅。趙牧歎息的搖了搖頭,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既然把孔氏姐弟在付給沈衡英教導,趙牧就不打算輕易的插手,一個人一個教育風格,沒有必要一定要讓所有的教育者蓮循著統一的教育模式,在現代社會,這一點已經證明是行不通的了。

    趙牧問道:“沈先生,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沈衡英伸出手,在面前掃了一下,“東主,看到這些昏迷不醒的人,難進你就沒有點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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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3:08:57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毒瀧惡霧(下)

         
    趙牧點了點頭,“我總覺得中間那個環節出了問題,這場雨來的太蹊蹺了,好像是有人在這場雨云當中下了毒一樣,可是我始終想不明白的是誰和滏陽城有這麼大的仇恨,要毒殺全城百姓?又是誰有這麼大台的本事,可以在雨中下毒?”

    沈衡英面色凝重。道:“東主的思維走進了誤區,殺戮不一定因為仇恨而來,有些喪心病狂的家伙連自己的親爹親娘都敢殺死,更不要說那些無辜的路人甲了。”

    趙牧不得不承認沈衡英說的有道理,的確在有些人眼里,殺人並不需要任何理由,在法制社會,這樣的例子也是數不勝數,不勝枚舉,更不要說是在漢極星這樣連一本像樣的法典都沒有的修真世界了。

    沈衡英繼續說道:“說到在云層下毒,有很多人都能辦到,不過要像現在這樣,下的無聲無息,高明之極。卻不容易辦到,不過據我所知有一家門派卻絕對有這份能力辦到。”

    趙牧腦子轉得極快,他迅速的過濾了一下滏陽城及其附近城池的修真門派、家族,突然間,趙牧醒悟了過來,“沈先生,你是說七陰教?”

    沈衡英狠狠的點了一下頭,“不錯,就是七陰教。七陰教行事歹毒。做事不擇手段,而且他們的修煉法門十分的詭秘。講究的是吞嬰攝魂,以最小的成本牟取最大的勝利,所有的陰毒手段都是他們鍾愛的對象,正是因為他們地詭秘,再加上常人對毒、蠱、蟲等的不了解。更加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和行事的無所顧忌。”

    趙牧問道:“沈先生,我很是奇怪,對七陰教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沈衡英流*出不加掩飾的恨意,“我和七陰教有不共戴天之仇,對他們,我當然要深入了解了。”

    趙牧猜也猜得出來,沈衡英說的是實情,但是肯定沒有把所有的實情都抖樓出來。應該還有很多東西瞞著他,不過趙牧也沒有戳穿他,畢竟趙牧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征明沈衡英在隱瞞。“沈先生,七陰教,我也聽說過一些傳聞,他們地確有可能干出來戕殺全滏陽城百姓的事來,不過這些那是咱們的猜測。我需要征據。只有掌程了充足的證據,才能說服三大門派聯手絞殺七陰教。這次的事惜鬧得這麼大,單*咱們文誘軒的力量走不可能徹底解決七陰教的。我們需要幫手,而且是數量質量上都能說得過去的幫手。”

    趙牧的確很難袖手旁觀,先不說這次毒雨已經導致文秀軒、聯合店鋪地他大多數員工已經搭一只腳踏進了鬼門關,更不要說趙牧還沒有冷血到置有嘻人于不顧的地步。單單是為了文秀軒和他自身的利益考慮,趙牧也不能置之不理,任由事態擴大化,嚴重化。文秀軒生長地土壤是滏陽城,如果沒有了滏陽城,趙牧就得另起鍋灶,一切都要從頭再來。趙牧費盡周折,才讓文秀軒有了一個穩固的根基。在有可能挽回局勢的情況下,讓他舍棄這一扔,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聯手三大門派是一定要做地事情。救治全滏陽百娃這樣龐大的工作,也只*他們能夠做到。”說到這里,沈衡英停頓了一下,“這次七陰教使出來的手段是一種相當陰毒的法門,叫做“姜瀧惡霧”,利用這種獨門手法。可以在不動聲色間,把致命的毒藥釋放到雨雪、霧氣,甚至是露水當中。這種法門的特點就是作用范圍廣,受害群體大,即使躲在屋中,不接觸雨水,也會因為飲用已經受了汙染地地下水、河水、泉水等中毒,讓人防不勝防。”

    趙牧皺起了眉頭,“連飲用水都受到感染了?看來事態地發展相當地棘手啊。”

    沈衡英淡淡的道:“我有辦法根治毒瀧惡霧帶來地流毒。消除毒瀧惡霧帶來的影響。”

    “先生快講。”趙牧急切的說道。

    沈衡英取出一枚玉瞳簡,“這枚玉瞳簡是我從一個七陰教的高層人物手中搶過來的,上面不但記錄著有關毒瀧惡霧的一切,而且還有很多修煉法門都是七陰教的不傳之秘。我現在就把這枚玉瞳簡送給東主,東主可以借助玉瞳簡上面的記載,再聯手三大門派的人,把全滏陽城從毒瀧惡霧的陰影下帶出來。”

    趙牧沒有接那枚玉瞳筒,相反雙目炯炯有神的直視著沈衡英,“沈先生,從咱倆認識以來,你就從來沒有積極主動地做過事情,今天如此反常,你是不是有什麼要求呀?”

    沈衡英倒也爽快,“不錯,東主,我之所以要把這枚玉瞳簡送給東主,的確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東主你能答應。”

    趙牧直言道:“沈先生請講,記住不要超出我的承受能力。”

    沈衡英說道:“東主,我的要求就是希望你能夠把你當初放到我紫府當中的那團火取走或者是滅掉。有這團火在,我不但感覺不到安全,而且我心中會有疙瘩存在,以為東主始終在防著我,不把我當成自己人。”

    趙牧心道,我當然要防著你了。當初要不走我僥幸把風凰神火送到你的紫府當中,我早就被你思將仇報,吸**干了。想是這樣想,趙牧卻沒這麼說,“好,沈先生,如果這枚玉瞳簡上面的記載全都是其實有效的話,你也算是立下了滔天的功勞,不但對滏陽城有功,而且對咱們文濤軒也有著不小的功勞。論功行賞,是咱們文秀稈的重大原則之一,你的這個要求不算是過分。我答應你了。”

    要求趙牧別除掉紫府當中的那團鳳凰神火,今天不是頭一次,上一次趙牧就搪塞了過去,這一次沈衡英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念頭說了一下,萬萬沒想到趙牧居然會答應他。“東主,說話可要算數。”

    趙牧笑道:“趙某說話當然算數了,難道沈先生不信,還是想讓我當著你的面發下毒誓來?”

    沈衡英哪兒敢讓趙牧發誓,貼身跟隨過趙牧一段時間的他可是相當的清楚,趙牧是個順毛驢,凡事順著點他的意思還好辦一些。要是不小心觸了他的黴頭。到頭來倒黴的還是自己。別忘了,現在沈衡英的生死還攥在趙牧的手中,他更不可能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了。

    “我當然相信東主的人品了。東主,請你收好這枚玉瞳簡。”沈衡英恭敬的說道。

    趙牧接過玉瞳簡。先用神識察力了一下里面的內容,趙牧也知道一些十陰教的修煉法門。沈衡英真要是借機搞鬼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騙得過趙牧。很快,趙牧就斷定這枚擊瞳簡是真的,至于是原裝的玉瞳簡還走複制品,就沒寸辦法判斷出來了,不過趙牧相信沈街英即使沒有留下備份玉睡荷。也已經把里面的內容全部記下了。俗話說多一門手藝多一條話路,這多掌程一些獨門的修煉法門,也就多了一條生存之道,尤其是像七陰教這樣陰毒的修煉法門及其化解之道,更是保命的必備品了。

    趙牧把把瞳簡收了起來,“沈先生,現在該我履行承諾了,你先坐下,閉上眼眼,放松心神,什麼都不要想。放心,我的速度很快的,最多也就兩三分鍾的事。”

    沈衡英接照趙牧的吩咐,坐在了椅子上。“東主,你小心一點,紫府可是我的根基所在,你要是不小心給破壞掉了,我可就全完了。”

    趙牧笑了笑,“沈先生多慮了,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給孔霞孔瑜姐弟找來的師傅,而且還是咱們文秀軒的最大的一根頂梁柱,我又怎麼可能不謹慎一點行事呢?”

    沈衡英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他頗有些緊張的閉上了眼晴,眨眼間。他就感覺到趙牧把手放到了他的腦門上,不管是世俗人還是修真者,腦袋都是絕對的要害之地。落在了趙牧手中,說不緊張不害怕絕對是騙人的,沈衡英不禁有些後悔,不敢提出這個要求的。要是趙牧覺得失去了控制他的手段,借機弄一些小動作出來,比方說毀掉他的肉身奪取他的元嬰或者趁機抹掉他的意識。把他煉制成傀偶……沈衡英越想越是害怕,後背刷的冒出了一層白毛汗,臉上也是密密麻麻布滿了汗珠。

    沈衡英的過度反應。趙牧力在眼里,鄙視在心里。沈衡英緊張的是什麼,擔心的又是什麼,趙牧很清楚。兩個人相處得時間也不算短了,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沈衡英多多少少也該有些底氣,可是沈衡英的反應青明沈衡英還是不信任他,對他還是抱有相當深的戒心和成見,換句話說沈衡英根本沒有把他們倆當成自己人。

    趙牧本來就不是很想把鳳鳳神火從沈衡英體內取出來,現在看到沈衡英又是這樣的反應,頓時,趙牧猶豫了起來。盤算著該不該如沈衡英所願,主動幫沈街英消除掉鳳凰神火帶來的超級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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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3:09:4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3+1(上)

         
    趙牧在極短的時間內作好了決定,他笑道:“沈先生,不要緊張,很快就會好的。”

    趙牧故意把動靜搞大,神識光明正大的沖到了沈衡英的紫府當中。鳳凰神火就蟄伏在沈衡英元嬰的眉心處,大小還沒有針鼻大,和元嬰比起來,就像是一滴水和桶水的區別,然而恰恰是這一滴水,成了懸掛在沈衡英心頭的達摩斯利劍,惶惶不可終日,日夜難以成寢。

    趙牧的神識沖過紫府的真元橋,然後和沈衡英的元嬰接觸上。神識溫柔的包裹住了元嬰的頭部,沈衡英此時的不安已經達到了極點,趙牧這會兒要是下黑手或者是搞也點小動作來。他是一點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所幸,趙牧並沒有作出任何讓沈衡英擔心的舉動來,很快,趙牧就把神識退了出來,他呵呵一笑,“沈先生,好了,你自我感覺一下。”

    趙牧連忙把神識沉入紫府,在元嬰內搜尋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鳳凰神火存在的痕跡。沈衡英又在腦海里重複了好幾句詛咒辱罵趙牧的話。要知道原來的事也是不能做的,一旦他有什麼針對趙牧的誅心之言,鳳凰神火馬上就會灼燒他的元嬰,讓他痛徹骨髓,生不如死。

    沈衡英驚喜的發現,無論他在心中咒罵趙牧,以往必定發作的鳳凰神火這次卻偃旗息鼓,毫無反應。沈衡英松了一口氣,看來趙牧真的遵守了約定,把潛伏在元嬰之內的鳳凰神火給消除掉了。

    “沈先生,”趙牧臉上掛著真誠的笑容。“你感覺怎麼樣?”

    沈衡英笑著連連點頭。“很好,很好,前所未有的好。趙東家,你以前曾經救過我,後來又用你的“三昧真火”,鎖住了我,一報換一報,咱們倆就算是清了。”

    趙牧眨了眨眼。“沈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沈衡英哈哈大笑,“你不懂也沒關系。趙東家,你知道嗎?在你用三昧真火鎖住我的自由的時候,連我的思維都受你的控制。即使我在心里罵你一句都不行,但就在剛才,我在心里面痛痛快快地罵了你好幾遍,卻是一點事都沒有。趙東家,你知道嗎?我現在還不敢確定,你究竟有沒有完全徹底的把三味真火全都剔除掉,所以請允許我做一個實驗。”

    趙牧面白如紙,艱難的咽了一旣唾沫,他惶恐不安的說道:“做什麼試驗?”

    看著趙牧的表情,沈衡英感覺前所未有的享受。“很簡單,”說到這里,沈衡英突然斂去笑容。眼神中流露出森然的殺意,“讓我殺了你。”

    趙牧身子抖得就像個鵪鶉,連說話都帶著顫音,“沈先生,你別忘了,是我救你。還有,這里是我的地盤,我現在就三大門派可是好朋友。你殺了我,他們是不會饒了你的。”

    沈衡英冷冷的道:“殺你就像是碾死一個螞蟻,你以為公孫荊紅他們真的是把你當朋友,呀呸,當你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們只會唾棄你。不落井下石英就是好的了,何況,你現在一直是在蒙人。我只要向公孫荊紅他們揭穿你的真相。你認為他們是會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這個再三愚弄他們的人呢?我的趙東家趙牧,你就認命吧。放心,我只刺出一劍,不會讓你痛苦的,等你死後,你留下的文秀軒,我會好好的替你經營的。”說著,沈衡英祭出了自己的飛劍,勢若奔雷地殺向了趙牧的胸膛。

    趙牧的惶恐不安突然消散,雙目迸射出攝人的精光,舌綻春雷,喊出了一聲:“燒錢,給我狠狠的燒。”

    沈衡英啊的一聲慘叫,雙手抱頭,一個跟著翻轉在地。痛入骨髓的疼痛讓他拿著自己的腦袋使勁地撞地,也不能稍稍地緩解一下疼痛。飛劍推動了他的控制,在刺到趙牧之前,被趙牧輕松奪過,並一掌擊飛。沈衡英在地上滾過來滾過去,痛苦不堪,趙牧蹲下身來,惋惜的對著沈衡英說道:“沈先生,你知道嗎?就在剛才,我對你還抱有基本的好感的,可是你的行為言辭已經讓這些好感煙消云散了,坦白說,沈先生我很失望,這里感覺好痛,很痛心呢。今天只是給你一次小小的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我必定讓你嘗嘗疼痛三天三夜的滋味。”

    趙牧說罷,用神識命令沈衡英紫府當中的鳳凰神火停了下來,他剛才裝模做樣的弄了好半天,其實並沒有把鳳凰神火消除掉,而是借機調整了一下鳳凰神火發作的條件,使它變得更隱蔽,更有針對性。他沒想到自己貿的這一後手,馬上就會發揮作用。這沈衡英的腦子的確有點不好使,太沖動了,趙牧暗中感歎。

    趙牧的風涼話,沈衡英是沒有機會聽到了,要不然非得氣死不可。說句公道話,整件事並不怨沈衡英欠考慮,而是很多時候,人如果被套壓抑久了。猛地見到一條貌似光明的大道,往往會推動理智,忽略了其中的危險性,一相情願的認為這就是一條通往光明彼岸的道路。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就像股市當中的那些不太理智的股民,買漲殺跌,以為可以跟風賺些錢,到頭來還不是賠得快要當褲衩了嗎?

    沈衡英也是豁出去了,他怒視著趙牧。控訴道:“你太卑鄙無恥了。你明明說好已經把我紫府當中的隱患給除掉了,沒想到你居然留下了後手。你太卑鄙了。”

    趙牧搖了搖頭,“沈先生,我要是不留後手的話,也許這會我我的腦袋都已經搬家了。我卑鄙怎麼了。我留後手怎麼了?這全都是被你給逼的。你要怪只怪你的個人信譽不太好,我提醒你,你恩將仇報,翻臉不認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今天是第二次。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再讓我逮著機會,你就不用再活在世上了,我並不介意毀掉你的肉身,滅掉你的元嬰。記住,永遠都不要試圖觸我的底線。”

    沈衡英還在地上躺著。他把頭扭到一邊,呼呼的喘著粗氣,就是不肯多看趙牧一眼。

    趙牧說道:“沈先生,你不說話,我就當你記下我說的話了。咱們倆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以後還是什麼樣子的,你每個月該得到的供奉,我一文錢都不會少給你,這是佻應得的。我不會克扣。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就煙消云散。如果想不通,咱們再另想辦法,直到你想通為止。”

    沈衡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趙牧所說的“另想辦法”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辦法,很有可能就是用鳳凰神火灼燒元嬰這種最基本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沈衡英甯肯死去,也不願意再嘗一次這樣的滋味,不過說死容易求死難,真要是讓沈衡英自戕而死的話,沈衡英還真下不去這個手。雖說沈衡英是出竅期的修真高手,但是他還是怕死的,其實不光他怕死,世上很多人都怕死。有活命的機會,大概沒有幾個人願意求死吧。

    在趙牧牧將要走出房間的一瞬間,沈衡英用異常嘶啞的聲音說道:“東主,你說的話,我都記下了,以後我一定好好的為文秀軒做事。”

    趙牧回頭笑了笑,“沈先生,我相信你說的話。不要再次讓我失望啊。”

    孔霞孔瑜姐弟倆在門口惶恐不安的等待著。“義父,發生了什麼事?我剛才聽到師傅的慘叫聲。難道他也中了毒了?”孔霞緊張的問道。

    趙牧蹲下身子。摸了摸孔霞的小腦袋瓜,“沒事,你們的師傅很好,義父也很好。霞兒,瑜兒,好好的跟著你們師傅修煉,等你們長大了,義父有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去辦。”

    孔霞和孔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孔霞年紀比較大,隱約看出了點什麼,不過她乖巧的沒有問出口,而是等待著合適的時機,自己尋找答案。趙牧畢竟才二十歲出頭,別說帶孩子了,就連女朋友都沒有,不知道及時跟進小孩思想的重要性,而且他在明知道沈衡英對他嚴重缺乏信任並抱敵視態度的情況,還一廂情願的把孔氏姐弟交給沈街英帶,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一個很有可能不可挽回的錯誤。

    趙牧離開牛奔木器店後,認真察看了一下沈衡英交給他的玉瞳簡,等到確認自己已經完全記住上面的內容的時候,趙牧用神識把里面的內容抹掉。然後一把捏碎了玉瞳簡。把渣滓丟在了路邊的排水溝里。隨後,趙牧又取出一個空白的雕件玉瞳簡,把有關毒瀧惡霧的一協全都複制到了里面,隨即馭使著迅雷劍,用最快的速度朝天機宗飛去。

    天機宗的氣氛相當的緊張,看守大門的弟子劍拔弩張,雙目虎視眈眈的審視著每一個路人。趙牧從迅雷劍上跳了下來,雙手抱拳,說道:“煩請道友通報一聲,文秀軒趙牧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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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3+1(中)

         
    得到通報後,肖霜天急匆匆的從天機宗趕了出來,“趙東家,我們等你好長時間了,你可總算是來了。走,快走,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說著,肖霜天就抬腿往天機宗外面走去。

    趙牧奇道:“肖前輩,你這是要帶著我去那里呀?”

    肖霜天說道:“當然是去逍遙門了,自從前兩天下了這場邪門的連陰雨之後,鑫滏陽城一片死氣,就連我們天機宗還有逍遙門、保芝堂都受到了不少的影響,現如今,我們三家掌門人還有數位長老全都聚焦在了逍遙門,討論該如何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趙東家,這幾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派人找你好幾趟,都未能找到你。

    趙牧說道:“哦,這兩天我一直躲在薜荔山修煉,你要是找得著我才有鬼呢。對了,肖前輩,公孫荊紅他們商量出個結果沒有?”

    肖霜天歎道:“哪有那麼容易出結果呀?這次的事情牽連太廣了,全侈陽城都被毒雨汙染了,初步估計中毒的世俗至少也在百萬以上,全部救治下來絕對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不過這筆費用算不上大問題,三家平攤一下還是承受得起的,就是這場毒雨的來曆還搞不清楚,另外如何徹底要除毒雨的影響、消除所有不庸後果讓人撓頭啊。我們三家的掌門已經聯合下令,讓所有沒有受到毒雨影響的修真同道群策群力,共同想一個解決的辦法出來。”

    趙牧問道:“難道保芝堂的甯掌門也沒能研究出來解毒的藥方嗎?他可是咱們滏陽城最有名望的丹藥大師了。”

    “最有名望?”肖霜天不屑地哼了一聲,“他要是最有名望就不會束手無策了,眼下他倒是研究出來一種新的丹藥配方,經過試驗,只能放緩毒雨發作的威力,連阻止毒藥發作都辦不到,更不要說根治了。哼,甯掌門要是有根治這場毒雨的本事,只怕早就跳出來了,這可是一次在全城百姓中提高身價名望地好機會,甯文云老奸巨滑,絕對不會錯過。”

    三大門派表面融洽。實際卻積怨甚深。肖霜天和趙牧比較熟悉,又存了拉攏趙牧的心思,所以在他面前說話的時候,顧及比較少,他也希望能夠通過打壓其他兩家門派。借以讓趙牧和天機宗更親近一些。

    趙牧什麼意見都沒有發表,三大門派斗地再凶,他也只會坐山觀虎斗,最多玩幾次順水推舟,絕對不會親自跳到里面,趟這趟渾水。他又問道:“肖前輩,我打聽一下,桂兄怎麼樣了?他有沒有被這場毒雨波及到”?

    肖霜天說道:“難為趙東家你到了這個時候還記得枝南?你放心,枝南很好,最近這段時間,枝南一直在閉關修煉。沒有接觸到這場毒雨,所以一點兒事都沒有。”

    趙牧松了一口氣。“這我就放心了。肖前輩,咱們快點去逍遙門吧,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知道該如何徹底根除這場毒雨,其實這場毒雨並不簡單的地毒雨,而是七陰都的傳之秘——毒瀧惡霧,專門用來對付大范圍的密集人群,等到處于雨中地人死去後,他們便會用早就准備好的凶器,收集死難者的魂魄,供他們修煉使用。”

    “什麼?這場毒雨,哦不,毒瀧惡霧是七陰教搞出來的?”肖霜天猛地醒悟過來,“對呀,我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雙極星能夠使出來這麼歹毒的法門的門派除了七陰教還能有誰?”

    趙牧好奇的問道:“肖前輩,難道到了現在你們都沒有猜疑到七陰教身上?這簡直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嘛。”

    肖霜天歎道:“趙東家,你可能有所不知,這七陰教一直是個不太入流地修真門派,雖然修煉的手法歹毒了些,但是他們門內的人修煉的很謹慎,從來不招惹大地修真門派、家族,甚至連修真同道都很少招惹,所以仇恨他們的人大多都是些世俗人。說句放碎步人臉紅的話,七陰都咱們當然也不願意輕易招惹他們,要是能夠一下了全部剿滅七陰教的有生力量,那好好說,但凡有一條漏網之魚,後果就是相當嚴重。另外,七陰教的教主吳毒蠍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拋頭露面過,他們的總舵在什麼地方,也鮮少有人知道,想絞殺他們實在是太難了。”

    趙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肖前輩的意思是這次咱們便輕易放過七陰教不成?”

    肖霜天冷聲說道:“具體如何對待七陰教,是三位掌門人的事,我只能說點我個人的看法,七陰教已經打到了咱們的門前,拆了咱家的門樓,將來說不定會蹦到咱們頭上拉屎撒尿,對于他們這樣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挑釁三大門派尊嚴的宵小行為,三位掌門一定會同意用重拳把七陰教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

    逍遙門的氣氛比天機宗還要緊張,整個門派被成百上千的修真者圍得水泄不通,地面、空中到處都是劍拔弩張的修真者,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就算是一只蚊子想闖進去,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查驗明肖霜天和趙牧的身份之後,一個身著逍遙門服飾的低級辮子引領著兩個人來到逍遙門的議事大廳,如果說逍遙門的戒備程度達到了嚴密的話,那麼這里絕對是森嚴、水泄不通,三五十個靈寂期以上的修真者把議事大廳拱衛了起來,他們的站位非常巧妙,無形當中形成了一個強大的陣熱,而且議事大廳的所有防禦措施全部啟動,即使有分神期的高手前來,一時半會都很難攻陷議事大廳。

    到了距離議事大廳還有將近五十米的距離的時候,肖霜天和趙牧再次被要求標明身份,這次的查驗更加嚴格,由于趙牧的面貌對檢查者來說,屬于徹頭徹底的陌生人,檢查他們的人甚至要求趙牧把隨身攜帶的所有儲物法寶全部都亮出來,他們要一一檢查。

    肖霜天恨不得逍遙門把趙牧得罪到底,最好能夠把隱藏在趙牧背後的那位宗師級師傅引出來,好好的在逍遙門內折騰一番,不過肖霜天知道眼下是緊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他就在趙牧身邊,裝聾作啞的話,說不定趙牧到頭來會連他一起恨上,那樣的話就白白便宜保芝堂了,肖霜天在趙筆勃然色變,將要翻臉的時候,馬上挺身而出,再三保證趙牧是清白索然無辜的,而且還是這次聚會的重要參與者,對于這一點,肖霜天願意用天機宗的名譽擔保。

    好位堅持檢查趙牧儲物法寶的修者猶豫,如果他執意檢查下去,那就是不信任天機宗的問題了,這樣的話,事情可就大條了,只怕掌門貝清輝都未必能夠保得住他。還是他的同伴機靈,馬上穿過防禦陣,到議事大廳內稟報了一聲,一聽是趙牧來了,貝清輝馬上要求,手下人一定要恭恭敬敬的把趙牧請到議事大廳。

    逃過一劫的趙牧松了一口氣,別看他的儲物法寶都不咋地,不是什麼值錢貨,但是里面卻放著好幾件見不得人的東西,譬如承寒瓶,再譬如靈圃,這些絕對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旦曝光,幾乎可以肯定,趙牧就會招致無盡的糾纏甚或是追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修真者為了一個好法寶你死我活的爭斗早就不是什麼罕見的例子了,就算趙牧有個分神斯的師傅也不能嚇陰住所有的人,不說分神期之上還有合體期、渡劫期等層次,但說那些悍不畏死的修真者得也是不勝枚舉的,趙牧又怎麼可能就會的過來。

    肖霜天拉著趙牧的手沖進了議事大廳,“諸位師兄,大喜事呀,我找到解決這場毒雨的辦法了。”

    正面帶憂色的所有修真者一起看向了肖霜天,“肖師弟,快說。”

    議事大廳內有八九個元嬰期的修真高手,甚至還有一個馬上就要突破元嬰後期,修煉到出竅斯了。這些元嬰期的高手同時看一個人,還是會造成很大心理壓力的。肖霜天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心虛,他連盡快指了指站立在他身邊的趙牧,“具體解決的辦法請問趙牧趙東家,對了,在座的諸位師兄可能還有人不認識趙東家,我先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文秀軒的東家趙牧,大家可不要小看他呀,他的師傅還是鼎鼎有名的海如散人,乃是個分神期的宗師高手。”

    那幾個剛剛見到趙牧的人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分神期高手為量,這樣的人在雙極星是絕無僅有的,那位快要修煉到出竅期的高手也睜開了一直閉著雙眼,上下打量了趙牧一眼之後,又重新閉上了雙眼,也不知他這一簡章的一眼,究竟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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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3+1(下)

         
    趙牧神色淡定,他雙手抱拳,團團作了一揖,“各位前輩,趙某這廂有禮了。”

    貝清輝說道:“趙東家不必多禮。肖師弟說你有了解決這場毒雨的方法,快快道來。讓我等一塊兒參謀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對呀,對呀。”甯文云陰陽怪氣地說道:“肖總管,你說趙東家尋找到了解決這場毒雨的辦法了?喲,這可是一件大喜事呀,趙東家可得好好說說,讓我們這些束手無人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毒瀧惡霧,感覺到壓力最大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甯文云,保芝堂是滏陽城乃至整個雙極星丹藥界數得著的領軍門派,這這次滏陽城出了這麼大的事,上百萬世俗人中毒,絕大多數低級修真者也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創,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向了保芝堂,希望保芝堂拿出來一套成熟的解決辦法,可是保芝堂直到瑞,稱得上是毫無建樹,保芝堂已經在修真同道面前丟了大面子,現在趙牧又突然冒出來,說他能夠解決這件連保芝堂都束手無策的事,這簡直就是在落保芝堂和他甯文云的面子。

    趙牧還不想公開得罪甯文云,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想樹立會給他帶來嚴重障礙的敵人,做生意講究多一個朋友多一條道,像保芝堂這樣實力雄厚地門派。如今最好的相處之道,是不發生明面上的沖突,避免樹立強敵。趙牧呵呵一笑,“我這里的確是解決的辦法,不過和各位前輩想象當中地不一樣,然後機緣巧合下,這個辦法落在我的手中。今天,我把它拿出來,為救治滏陽城受災的父老鄉親盡一份處已的心力。”

    肖霜天說道:“也許各位師兄還不知道,這次咱們滏陽城遭的這份災難,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搞出來這場災難的,不是別人,正是咱們修真界的敗類,七陰教。”

    聽到這個消息,議事大廳內頓時炸開了鍋,這個消息即在眾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真要掰著指頭數一數的放,能夠干出來這麼陰毒地事,除了七陰都還真想不到別人。

    貝清輝猛地一拍桌子,“***。原來是七陰都搞出來的鬼。吳毒蠍你個龜兒子。不要讓我們看到你。否則的話。我非把你地兩個卵蛋薅下來當泡兒踩。”

    趙牧惡寒了一下,他沒想到貝清輝居然有這樣的惡趙味,他說道:“貝前輩,現在不是考慮如何懲罰七陰教的時候,這些咱們暫時都可以壓後,眼下地關鍵是我這里有一套可以徹底根治毒瀧惡霧的藥方,咱們需要盡快按照藥方配置出來示例地丹藥,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全城地百姓服下,另外我們還需要清潔滏陽城的需要水源,大街小巷等地方,避免疫情的進一步蔓延擴散,更要防止疫情的反複發作。”

    眾人連聲稱善,趙牧又說道:“在場各位前輩,以保芝堂的甯掌門最為擅長煉制丹藥,所以趙某想把這份根治毒瀧惡霧的丹藥配方交給甯堂門,由甯掌門組織派中好手,在最短的時間內煉制出來治病救人的丹藥,不知諸位前輩覺得是否可行?”

    眾人低聲商量了一番,也都覺得這時目前效率最快的方法,就在趙牧將要把雕件玉瞳簡交給甯文云的時候,速度還是太慢。趙東家,不發知道你是否有多空白玉瞳簡?麻煩你多複制幾分,分發給在場的道龍每人一份,讓他們帶回各自門派組織得力人手煉制丹藥,這樣的話,速度豈不是更快?”

    甯文云心中暗罵,這個令狐彪真是奸猾似鬼,趙牧要是把丹藥的配方交給在場的每家門派也就意味著保芝堂就別想獨享這種丹藥的秘密了,換句話說保芝堂就不能享受這種丹藥帶來的高額壟斷利潤,只能滄落為一般大的路貨,回頭賺下的錢又怎麼可能壟斷時謀求的利益相比擬。他之所以把趙牧排隊在外,以為自己會壟斷這種丹藥的市場,是他想當然的認為趙牧並不會煉制丹藥,煉丹制藥的門檻相當的高,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沒有經驗豐富的丹藥大師把手的指點,想成為煉丹制藥的行家,簡直是難如上青天,而且丹藥的利潤要比符箓高出太多了,趙牧要是真的有本事煉丹的話,沒有可能到現在都沒有相應的動靜。種種跡象表明,趙物質生活可能成為他們保芝堂的競爭對手。

    貝清輝醒悟過來,“對,令狐兄說的太對了,和大家的力量煉制丹藥,的確比保芝堂一家煉制丹藥要快的多,趙東家,不要遲疑了,快點多複制幾份玉瞳簡,然後給在場的人每人一份。”

    玉瞳簡很快就複制完了,趙牧把它們一一的分發下來,接過玉瞳簡後,所有的人都開始用最快的速度瀏覽起上面的內容來,趙牧學乖了一點,他把上面的內容進行了一些必要的刪減,原本上面記載的是毒瀧惡霧的一切,甚至如何制造出來毒瀧惡霧都有記載,趙牧特地把這部隊內容給刪除了,他可不想經由自己之手,把毒瀧惡霧這樣的歹毒修煉法門流傳出去了。

    “記錄毒瀧惡霧的原始玉暗簡直是從一個七陰教的弟子手中發現了,現在我當著各位前輩的面,把它毀掉。”趙牧一把捏碎了玉瞳簡,“大家請放心,我散發給各位前輩的玉瞳簡上面的內容是一模一樣的,絕無半點偏差,如果各位不相信的話,可以互相換一下,看看趙某有沒有在這件事上搞鬼。”

    公孫荊紅說道:“趙東家不必多疑,我等信得過趙東家的為人。各位師兄師弟,以前咱們沒有尋找到解決毒瀧惡霧的辦法,所以躲在這里研究了一天一夜,做的還都是些無用功,現在我們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繼續留在這里就不合適了。滏陽城的父老親們還等著咱們煉制丹藥。我們天機宗生于斯長于斯,滏陽城就是我們的家,滏陽城的父老鄉親就是我們的兄弟姐妹,我在這里表個態,這次救治滏陽城的父老,我們天機宗一文不收,所以費用全部自己承擔,自我消化。”

    所有人都知道煉制出來救治全城的百姓的丹藥所需的花費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沒有三五萬的標准晶石,絕對拿不下來,不過在座的三家門派都是修真界的大佬,這點錢在他們眼里絕對是毛毛雨,關鍵就看他們願不願意負擔這筆費用了。

    趙牧知道現在是個表現的機會,他說道:“我們文秀軒是個新興的小店,沒有多少余錢可以調動,所以我只能認捐五百萬兩白銀。我希望逍遙門。天機宗和保芝堂的各位前輩在煉制出來丹藥之後,能夠平價場賣給我一部分,我會把這筆價值五百萬兩白銀的丹藥免費散發出去的。”

    不是趙牧不肯多出一些銀錢,而是形勢不允許他多出,五百萬兩白銀的丹藥免費散發出去的。“

    不是趙牧不肯多出一些銀錢,而是形勢不允許他多出,五百萬換算成標准晶石也就是六百六十多塊,並不起眼,在座的沒有一個人懷疑,要是他一上來就說我要拿出來五六千塊標准晶石救治世俗人,別的不說,像貝清輝他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追查趙牧是從哪里弄出來這麼多錢的,趙牧以前宣揚的是在替師傅飛翔玉符,自己只能提成極小一部分,這五六千塊標准晶石可不是小數字,真要是亮出來的話,純粹就是給自己找麻煩,趙牧別的不怕,就是怕麻煩。

    公孫荊紅/趙牧接連表態,,另外兩家也不能裝聾作啞了,貝清輝和甯文云了無後表示也會把治病救命的丹藥免費拿出來供世俗人使用的。

    趙牧心中冷笑,貝清輝和甯文云的表態中間大有蹊蹺,什麼叫”免費供世俗人使用。”是不是說修真者要是想吃這種丹藥的話,就得自己掏腰包呀。趙牧靈機一動,眼下絕對是一個收買人心的好機會,趙牧眼珠一轉,頓時作出決定,回頭一定要把丹藥免費送給那些掏不起錢買藥事,應該會容易很多。

    公孫荊紅帶著天機宗的人走了,甯文云沖著趙牧說道:“趙東家,咱們也走吧。”

    趙牧知道甯文云肯定有話跟他說,于是跟在甯文云後面,一塊出了逍遙門的議事大廳。

    甯文云使了個眼色,跟著他一塊過來的幾個長老,頓時分散開來,把他和趙牧拱衛在了中間,甯文云說道:“趙師弟,這次多謝你幫師兄我解圍呀”?

    趙牧訝道:“不知師兄何出此言?”

    甯文云說道:“要不是你今天即使出現,師兄我可就有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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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3:11:38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你自衛,我幫忙(一)

         
    甯文云為什麼說這話,趙牧自然是清楚的,不過趙牧之所以要把丹藥的配方交給甯文云,可不是為了幫助保芝堂化解信任危機,而是為了最快最有效的救治全滏陽城的百姓,“甯師兄說的是什麼放,你吉人天相,即使沒有我,也能輕松的化險為夷,小弟不過是順應潮流,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

    甯文云:“不管怎麼說。師弟今天是幫我一個忙,這份情我記下了,以後一定會找機會報答師弟你的。”

    趙牧說道:“師兄,報答我就不用了。你要是真有這份心,就早點把治病救人的丹藥煉制出來,再加上天機宗和逍遙門的力量,三家門派合力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平息這聲突如其來的毒疫,然後咱們就可以潛下心來,尋找躲藏在暗處興風作浪的七陰教了。”

    “合三派之力?”甯文云冷笑道,“師弟,跟你說句實在話,你給我的那份丹藥的配方我已經看過了,天機宗和逍遙門想大規模煉制,還是有一定困難的。”

    甯文云不無得意地說道:“煉制這種能夠解除毒瀧惡霧的丹藥需要一門特別偏門的藥草——柳鶯草,這種草藥性很不明顯,也不是什麼特別有名的藥草,不是專門從事煉丹制藥行當的門派通常很少常備有這種柳鶯草,而且很有可能逍遙門和天機宗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種藥草,就算有。他們的庫存也會少得可憐。等到他們搞到足夠柳鶯草的時候,估計毒疫已經被我們保芝堂撲下去了,到時候逍遙門和天機宗只能炒炒冷飯吃。既得名義又得利的還是我們保芝堂……哦,當然,還有老弟的文秀軒。”

    雖然甯文軒到了最後補充一句,但是話語透露出來的得意,趙牧自是聽得一清二楚。“師兄,小弟對丹藥的了解有限,什麼柳鶯草、柳燕草的,小弟更是不懂,小弟能做的就是掏錢買藥,不管是保芝堂煉制出來的丹藥也好還是天機宗、逍遙門煉制出來的丹藥,誰先煉制出來,小弟就從誰那兒先買。師兄,小弟家底比較薄。你把丹藥賣給我的時候,可不能加價太多呀,要不然小弟可吃不消。”

    甯文云拍了拍趙牧的肩膀,哈哈笑道:“師弟,保芝堂做生意一向價格公道、童叟無欺,就算沒有咱們倆的這層關系在,師兄也不可能把丹藥高價賣給你。以後丹藥方面需要什麼,盡管開口,師兄都會按照優惠價賣給你的。”難得甯文云大方一次,像這樣親口答應別人按照優惠價售賣丹藥的事情絕對是史無前例的第一次。

    “丹藥嘛,小弟肯定需要。回頭小弟好好想一想,究竟需要什麼丹藥。然後再把丹藥的清單交給師兄,我先聲明,小弟需要的丹藥絕對量大,師兄可得遵守約定。按照優惠價賣給我呀。小弟最近缺點錢花,正好把這批丹藥倒倒手,相信也能賺點零花錢。”趙牧以進為退說道。

    趙牧並不想和甯文云產生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利益上地瓜葛,這不單單是因為不想在將來插手丹藥業地時候多處一份羈絆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甯文云留給趙牧的印撿是三位掌門中最差的,甯文云絕對是利益至上的主兒,左方逢源,保持平衡是他的拿手好戲,趙牧可不像和這樣的人產生太多的瓜葛。別哪天被這樣地人賣了,還幫著他數錢呢。

    甯文云果然被趙牧這番話給嚇住了,正如趙牧對他地看法,甯文云的確是個以利益為重的人,讓他把很大一部分利益讓出來讓給趙牧,幾乎是不可能地事。他甯文云還沒有那麼大的魄力。他尷尬的一笑,顧左右而言他,“趙師弟,時間也不早了,我還得回去准備煉制丹藥的,為兄姑且先行一步了。”

    目送甯文云遠去。趙牧嘴角浮現出冷冷的譏笑。這甯文云越是深入交往,越是發現他是個老狐狸。光想著偷腥,卻從來沒有想過和別人分離一下,難怪他的人緣在三大門派當中是最差的。想到這里,趙牧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長久以來,趙牧一直在尋找三大門派的突破口,可是究竟從哪里下手。趙牧都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計劃,現在的趙牧卻隱隱約約的覺得心中已經出來現了一個計劃的雛形,等待的就是完善之,並擇機付諸實施。

    “趙東家留步。”趙牧剛剛走出逍遙門沒多久,身後就急匆匆的攆上來一個修真者,“我家掌門有請。”

    趙牧不解的問道:“貝前輩找我有什麼事?我和他不是剛剛分開嗎?”

    修真者說道:“趙東家,你的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我只是接照掌門的吩咐,把你請過去,有什麼問題,等你見到掌門的時候再說吧。”

    很快,趙牧再次來到逍遙門的議事大廳,這會兒議事大廳的防衛等級已經下降了好幾個等圾,只是在門口守著兩個心動期的弟子。趙牧獨自走進了議事大廳,大廳里除了貝清輝之外,還坐著一個人,就是那個被甯文云腹誹不已的令狐彪。

    “趙東家,我之所以請你來,是因為我的師叔有些事情想問你,還請你能據實相告。”貝清輝態度還算可以,語氣也很緩和。

    趙牧忙道:“前輩有什麼話盡管問。趙某只要知道,定當知無言,言元不盡。”

    令狐彪把玩著手中的玉瞳簡。良久,才開口問道:“趙東家,這個玉瞳簡真的是你從七陰教的一個弟子手中得到的?不要說我懷疑你,這種記錄修煉法門的玉瞳簡如果不是情況極其特殊。絕對不會只記錄一種修煉法門,而是很多修煉法門集中在一起、你只把這一種關于沽除毒瀧惡霧的丹藥配方叫出來,卻留下了其他的修煉法門,難道趙東家還有什麼想法不成?”

    趙牧淡淡一笑。“前輩可能理解錯了,這個記錄著七陰教修煉法門的原始玉瞳簡並不是我得到的,而是我的私人護衛沈衡英沈先生從七陰教的手中得到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場毒瀧惡霧。我甚至都不知道沈先生那里還有一枚這樣的玉瞳簡,這一點,前輩和貝掌門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找沈先生求證。”

    貝清輝和令狐彪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們倆可沒有膽量去找沈衡英質詢。就其現在質詢趙牧,也是抱著萬一的念頭,想詐一詐趙牧,看看能不能得到那塊原始的玉瞳荷,貝清輝的意思倒不是說要把七陰教的修煉法門據為己有。讓門下弟子修煉七陰教的歹毒法門,純粹是為了防患于未然,要是有了這樣一份玉瞳筒,將來在遇到類似的事,出風頭留名聲的只會是逍遙門一家。

    其實不管是逍遙門、天機宗、保芝堂這樣的大修其門派,還是其他的規模相對較小的門派、家族。別看他們彼此間勾心斗佰,爭斗不休,但是他們都非常注重在世俗人面前塑造一個好的形象,雄厚的實力加上良好的形象絕對是吸引高悟性的世俗人加入本門本派的絕好誘惑力,就算沒有雄厚的實力。有一個良好的形象也不錯,至少能夠吸引那些性懵懂無知卻又憧憬美好前景的年輕人。

    貝清輝說道:“找沈先生就不用了。趙東家,師叔和我都是出于慎重起見。你不要多心,這七陰教的修煉法門的確歹毒,咱們這些追求天道,力求飛升仙界的修真者絕對不能像七陰教那樣干出傷天害理的事兒來。”

    趙牧連連點頭,“貝掌門說的有理,趙某舉雙手費成。對七陰教,趙某絕對是發自內心的深惡痛絕,別的不說,我擁有部分股權的聯合店鋪。這幾天可是一套符錄家電都沒有賣出去,賣不出去符錄家電,我賺什麼錢呀。兩位前輩,趙某是個生意人,這生意人最盼的是什麼?不就是天下太平,四平八穩的做生意嗎?現在七陰教這樣做,簡直就走斷我趙某的財路,我恨不得把吳毒蠍這個家伙踹到在地,然後再在他的臉上揣上幾腳,也好發泄發泄我心中的怒氣。”

    “好,趙東家說的真實太好了。”令狐彪擊掌叫好道,“掌門師侄,我早就跟你說趙東家乃是熱血之人,眼看著七陰教狂亂舞的肆虐咱們滏陽城,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你還不信,現在看到了吧,趙東家血未冷,還有一腔熱情在,你還有什麼可以遲疑的。”

    趙牧機靈一下了,他怎麼感覺自己好像鑽進了令狐彪和貝清輝聯手設下的圈套了。

    果然,事態的發展證實了趙牧的猜測。貝清輝清了清嗓子,“趙東家,我這里有一件非常危險但是卻非做不可的事,我想了很久。都沒能尋找到合適的人選,現在好了。我終于找到了恰當的人選,就是趙東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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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你自衛,我幫忙(二)

         
    趙牧可沒有豪邁的一拍胸脯說上幾名豪言壯語的意思,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兩位前輩,人力有時而窮。我不是神仙,能力更是有限的很,你們要是真的有關系特別重大的事的話,最好能夠找一個比較穩妥的人選,趙某人小肩窄,不一定能夠擔負得起兩位前輩的重托。”

    貝清輝並沒有任何惱怒的表示,他認真地說道:“趙東家,你先不要急著推卸責任,先聽我把話說完。之所以以選擇由你執行這項艱巨的任務,是我和令狐師叔綜合各方面因素考慮的結果。剛才你把那份得自七陰教的玉瞳簡亮出來的時候,我就隱約產生了想法,後來咱們散了之後,我又和師叔商量了一下,覺得這件事是當下最為緊迫的一件事,僅次于救治全城的百姓,已經到了非得動手解決不可的地方了。”

    趙牧心思靈動,“你們該不會是想讓我滿城尋找七陰教教眾——確切的說,應該是這次使出毒瀧毒霧的人的下落吧?”

    令狐彪擊掌叫好道:“趙東家,真乃妙人也。我和掌門師侄還沒有明言,你就猜到了。”

    趙牧暗自叫苦,七陰教是個什麼樣的門派,趙牧多多少少也能根據手頭的資料推斷出來,如果把逍遙門等三大門派比喻成吃人的豺狼的話,那麼七陰教絕對是陰險狠毒的毒蛇鱷魚之流,趙牧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動物就是蛇了,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這種情緒指的是心靈上的厭惡,這完全是他在地球上經常看《動物世界》《人與自然》之類的節目留下的後遺症。豺狼加身,棍棒伺候就是了。可是讓毒蛇盯上的滋味絕對不好受。七陰教善用毒、蠱等物,這幾樣東西都是難以防備,惹上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他們的人在湯水中下毒。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兩位前輩真是開玩笑了。趙某孤身一人,滏陽城有這麼大,要把躲藏在暗處的七陰教的人全部追查出來,談何容易。我估摸著等到我找到他們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所以,兩位前輩還是另請高明吧。”趙牧婉言謝絕道。

    貝清輝沉著臉,直接用大義壓了下去,“趙東家,難道你的心真的是冷的嗎?如今咱們滏陽城城難當頭,每一個有能力的人都想要站出來盡自己的一份力。難道你想逃避你的責任嗎?”

    趙牧忙道:“貝前輩千萬不要誤會。趙某決沒有逃避責任的念頭,實在是我的力量太單薄了一些……”

    沒等趙牧說完,令狐彪已經打斷了趙牧的話,“力量單薄?好說,掌門師侄,回頭你從咱們逍遙門當中調集一隊人馬交給趙東家調遣。讓他們全力配合趙東家把七陰教的人揪出來。沒關系,趙東家,你不用感激我們,這次咱們都是為滏陽城父老做事,團結互助是應該的,你如果還有別的困難,盡管開口,能幫你解決的,我們逍遙門一定幫忙。”

    貝清輝趁機說道:“對呀。趙東家,我們之所以選你出來執行這項危險的任務,除了考慮到你對七陰教的修煉法門比較了解外。另外還是把你師傅考慮你的師傅海如散人不是宗師級高手嗎?對付七陰教這樣的宵小門派絕對是手到擒來,小事一樁。當然,咱們滏陽城的事,我也不敢麻煩他老人家。但是你去我找他老人家。讓他傳給你幾手法門用于緝捕七陰教的人。應該還是能夠辦到的吧。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算是滏陽城的一份子,就算是為了你,海如前輩也會幫咱們一把的。趙東家,是不是這個理兒呀?”

    貝清輝和令狐彪這次還真的沒有禍害趙牧的意思,在趙牧等人離開議事大廳後,他們倆間斷的商量了一下,都認為滏陽城的局勢嚴峻到了極點,就算是能夠把滏陽城從毒瀧惡霧的陰影下帶出來。難保七陰教的人又會耍出別的手段,那時就不一定有現在的好運,恰好得到相應的化解辦法。為了徹底解除隱患,最好的辦法莫過于釜底抽薪,把七陰教的人全都揪出來,最好能把七陰教徹底摧毀,這樣的話,才能保證滏陽城的安全。經過一番商議,他們就把目光對准了趙牧,理由貝清輝已經說出來了,一多半原因是因為趙牧杜撰出來的那個師傅海如散人。這一點,也是趙牧當初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編織出來的謊言帶來的副作用。是趙牧絕對想不到的。

    趙牧現在能做的就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了,他根本沒有可能坦言海如散人根本不存在,他沈呤了好半晌,才道:“我師傅他老人家親自出馬的可能性不大,不過請他老人家賜予幾枚解毒了療傷的丹藥還是能夠辦到的。兩位前輩,有一件事我必須聲明,直到現在,,我都未能完全取得師傅他老人家的信任,我還未能正式拜師,所以賜給我的丹藥的量絕對不會很多。要想擴大這個量,需要用價值對等的東西交換才行。兩位前輩別見笑,我師傅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我的印象很深,這句話就是親兄弟明算賬。”

    趙牧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借著最後一句話明確無誤的傳遞了出去,既然這次不可避免的必須直面七陰教。那麼趙牧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爭取對自己最有利的結果,盡可能的為自己贏取利益。趙牧並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過分的,他這個可是千真萬確的拎著腦袋去玩命,稍有疏忽就會命喪黃泉,落下死不瞑目的遺憾。

    貝清輝和令狐彪相互看了上眼。令狐彪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貝清輝說道:“好。趙東家的要求也不算過分,令師拿出來的丹藥,可以用標准晶石來交換,而且這部分標准晶石都由我們逍遙門承當了。另外,趙東家,我多嘴問一句,令師的煉丹水平有多高。比之保芝堂的甯文云如何?還有,價錢是否公道?”

    趙牧嗤之以鼻。“甯前輩的煉丹水平是很高的,但是和我師傅他老人家相比,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別的不說,咱們修真者最著名的四大聖藥之一離殞丹,兩位前輩應該知道吧?我就曾徑見過我師傅花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辛辛苦苦的煉制出來一爐共八枚離殞丹。”

    貝清輝和令狐彪倒抽一口涼氣。離殞丹代表的涵義,他們倆自然很清楚,多一枚離殞丹就相當于多了一條命,令狐彪咯顯期待的問道:“趙東家,如果我想從令師那里炮台買一枚離殞丹的話,需要支付多少標准晶石啊?”

    趙牧輕蔑的笑了笑。他伸出一張手在兩個元嬰相修兵者面首晃了下,“這個數,五萬。”

    今狐彪松了一口氣,五萬標准晶石雖然不是一個小數字,但是他令狐彪還是出得起的。“太好了,趙東家,麻煩你見到令師的時候上稟一句,我想從他老人家哪里炮台買五枚離殞丹。這里是五萬的標准晶石,權當是定金了。”

    趙牧並沒有接過來,“令狐前輩,我想你剛才搞錯了一個概念。我說的五萬可不是標准晶石,而是極品標准石,你確定你還要嗎?你要是的話,我就給我師傅他老人家帶個話?”

    令狐彪倒抽了一口涼氣,在公開的交易中,一枚極品晶石可以兌換標准晶石四百八十塊標淮晶石,在黑市上,這個兌換價格更高,五萬極品晶石可以兌換多少標准晶石,那可是兩千多萬抉,即使把整個道遙門的產業全都賣了,也就是買下兩三枚離殞丹的事兒。再多的話,令狐彪、貝清輝等人就得當褲子了。

    “趙東家,這個價格未免太高了一點,就不能降一點?”令狐彪齜牙咧嘴的問答。

    “晶石有價,生命無價。令狐前輩,在我看來,用五萬極品晶石換自己一條命,這個買賣絕對劃得來。說實話,我是沒錢,要是有錢的話。說什麼也得從師傅那里買下來幾枚離殞丹傍身。”趙牧明知道令狐彪等人買不起,還滔滔不絕的灌輸著自己的理念,“令天也就是跟兩位前輩說說。要是換成別人,我還不稀罕跟師傅說呢。煉制離殞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是我師傅都是失敗了好多次,才成功煉制出來一爐。平時的時侯寶貝的很,就算是我去買。最多也就是能買下來一枚半枚的,多得,我師傅是絕對不會賣的。”

    令狐彪苦笑道:“離殞丹太貴了,我實在是消費不起。”他倒是很坦然,並沒有死要面子硬撐下去,這一點,倒是讓趙牧高看了令狐彪一眼,也僅僅是高看一眼而己。

    貝清輝說造:“趙東家,咱們先把離殞丹放到一邊不提,你能不能說說海如前輩大概都能買一些什麼樣的丹藥給我們,要是價錢比較公道的話,我們道遙門願意買一些常備丹藥。”

    趙牧呵呵一笑,發財的機會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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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3:14:26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你自衛,我幫忙(三)

         
    海如散人是不存在的,能夠提供丹藥給他們道遙門的,還得是趙牧自己。丹藥的時刻不能胡亂吹噓。吹牛還是事,要是貝清輝認了真,要求趙牧交出相應的丹藥,趙牧就得犯難。還得找詞推托,與其這樣,倒不如一開始就謹慎一點。趙牧明白像離殞丹,他現在成功煉制的可能微乎其微。不說他能不能配置齊煉制離殞丹所需要的靈藥,就算他配置齊了,沒有好的丹鼎以及高深的修為、精湛的煉丹技能,他也是煉制不出來離殞丹的。

    趙牧沉吟片刻,然後根據按照自己目前的水平,推斷出目前能夠煉制出來的丹藥,說道:“兩位前輩,我師傅隨意性很強,無論是煉丹還是煉制符錄,都是隨心所欲,從來不受外力所干擾,據我所知,他老人家目前的興趣根本不在丹藥上,所以想大批量從他那里購買丹藥的可能性並不大,這一點還話兩位前輩體諒。”

    貝清輝點了點頭,“趙東家,這一點,我們理解。海如前輩境界高絕。不是我等能夠揣測的。你盡力而為吧,不管什麼樣的丹藥,只要對我們道遙門有用,價格又很公道,我們道遙門都願意買下來。”

    雙極星的丹藥主渠道控制在保芝堂等幾家門派手中,道遙門早就想擺脫他們的控制了。要不然道遙門也不會花費大力氣發展屬于自己的丹藥產業。不過涉足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修煉法門,談何容易,直到現在,逍遙門也不過是搭起來一個空架子,偶爾能煉制出來一些配方公開,用途不大的丹藥,投入產出產嚴重的不成比例。貝清輝想了很多辦法想扭轉這種局面,可惜成效一點也不明顯。

    趙牧說道:“據我所知,師傅那里有一批以前煉制的修元丹,數量大概有一百粒左右。前輩如果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買過來。其他的丹藥我就不敢保證了,誰知道師傅那里有沒有貨。對了,這次我去找師傅求丹,倒是可以讓師傅針對七陰教的特殊情況,多煉制幾枚對應的解毒、防毒丹藥。另外還可以煉制一些療傷地藥,像離殞丹、回元丹、春雪丸等等,前輩如果需要,我師傅倒有可能答應下來。”

    “半離殞丹是什麼丹藥?”令狐彪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丹藥。

    趙牧說道:“顧名思義。半離殞丹是離損丹的一種。當然了,療效沒有離殞丹那麼好,大概也就是能夠讓那些受了不是特別重地傷勢的道友在短時間內恢複,不過呢,半離殞丹和離殞丹一樣,價錢都比較貴,我估摸著得一萬五千至兩萬極品晶石之間。”

    趙牧純粹是欺負貝清輝、令狐彪沒有到外星球游離過而信口開河,在沈衡英地家鄉。就有公開出售離殞丹這樣的成品丹藥的。其價格只有趙牧所說的五十分之一。也就是一千塊極品晶石的樣子,價錢貴了一點。卻沒有像趙牧說的那麼離譜。而在杜如海上萬年的修煉生涯中,杜如海甚至遇到過幾次七八百塊極品晶石一枚地離殞丹,療效也非常不錯。趙牧之所以要這麼說,完全是為了嚇阻貝清輝,半離殞丹這樣地丹藥,先不說煉制的困難,就算是趙牧手中握著萬兒捌千粒的。趙牧也不會輕易買人。特別是逍遙門這樣存在著極其嚴重利益沖突的門派。

    貝清輝難掩失望之色。“趙東家,怎麼海如前輩的丹藥都這麼貴呀。就沒便宜一點的療傷藥嗎?”修真者一般很少生病,倒是受傷的機會比較多,所以對療傷藥的需求還是比較大地。

    趙牧笑道:“春雪丸和回元丹地價格就比較公道,前者和修元丹地價格一樣,都是一百五十枚標准晶石,後者對恢複真元比較有效,一百六十枚標准晶石。我想師傅看在我的面子上,每粒丹藥怎麼著也能便宜個兩三枚標准晶石吧?”這次趙牧地報價倒是很公道。比保芝堂的報價低了一點點。其實這三種丹藥保芝堂也在公開出售,但是量上卻是嚴格控制的,實行的是每日限量供應,根本就不夠其他門派分的。

    貝清輝一聽很是高興,“好,就按趙東家說的辦,我這就把定金交給你。”

    趙牧忙道:“貝前輩先不要忙,訂金嘛,這次我就不要了,畢竟我也不敢保證我師傅一定能把丹藥給我,這樣,我先去找我師傅一趟,十天左右應該能夠返回,等到我回來之後。我再把我從我師縛那里求來的丹藥交給道遙門,那時道遙門再把貨款交給我就是了。貝前輩,你看這樣好不好?”

    貝清輝連連點頭,“就按趙東家說的辦,你放心,只要你把丹藥帶回來,我一個子都不會少了令師的,這一點,我可以以我們逍遙門的聲譽保證。”好不容易找到另外一家丹藥的供貨商,貝清輝當然不願意因為貨款的問題。掐斷這條路子,到頭來,倒黴的還是自己。

    敘孤彪說道:“為了讓趙東家放心前往,我可以向你保證以下兩點,首一條,我們逍遙門將會在第一時間救治文秀軒和聯合店鋪的人。次一條,等你回來之後,我們逍逞門會抽調精兵強將和你一塊尋找七陰教的人,到時候我和你趙東家聯手。”

    有了這兩點保征,趙圾頓時放心不少,他最擔心的就是丁翁和牛莉他們了,如令逍逞門的兩個道腦人親口許諾。趙牧懸著的心總總是可以放一下了。”多謝兩位前輩了。趙某告辭,我先回去看一眼,然後馬上出發,爭取早日返回。還請兩位前輩在我離開的這及時間內,多多照拂趙某的店鋪。”

    貝清輝問道“趙東家,為了安全起見,用不用我派幾個人跟著一塊兒去拜見令師海如前輩?”

    趙牧駭了一跳。開玩笑,要是有人跟著的話,還不得露餡,“派人跟著就不用了,我師傅不喜歡見外人,另外趙某的飛劍比較快,和別人一塊行動的話,反而會耽誤了行程。還請貝前輩諒解。”

    令狐彪來了興致,“趙東笨、在下對煉器制寶還是塔心得的,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飛劍?”

    飛劍是一個人的標志之一,也走經常要暴露在外的物件,即使掩飾沒什麼用。趙牧很痛快地把迅雷劍取了出來,“前輩請看。”

    令狐彪也許真的是一個行家,他不過是看了迅雷劍一眼,就唱彩道:“趙東家說的的確不錯。這把飛列速度真的很快,一般飛劍的速度還真比上他,看來,這次前往拜見令師,只能趙東家一個人去了。趙東家,這把飛劍給了我很多啟發,我回頭打算煉制一把同樣重速度的飛劍,到時候希望趙東家能夠帶著我一塊去拜見令師,令某對令師的風采可是無限向往啊。”

    趙牧含混的應了下來,“兩位前輩,趙某該告辭了。”

    趙牧馭使著迅雷劍返回了牛奔木器店,孔霞孔瑜姐弟還在強撐著精神照顧昏迷不醒的同伴。屋簷下放放著一張躺椅,沈衡英有氣無力地坐在上面。目光呆滯的望著天上不斷墜落下來的錦錦細雨。再一次敗在趙牧手中,對沈衡英的打擊還是不小的。

    趙牧暫時還沒有打算放弄徹底收服沈衡英,不管沈衡英的人品怎麼樣。有一點不可否認,出竅後期的修為決定了他是一個能夠派上大用場的人,如果能讓他真心實意的效忠自己、效忠文秀軒,得到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趙牧先去囑咐了孔氏姐弟兩句,然後站在沈衡英身邊,學著沈衡的樣子,看了一會兒天。隨後緩緩說道:“沈先生,我剛剛從逍遙門回來,過幾天我就要和逍遙門聯手對付七陰教了,如果你有興趣參與進的話,就等我回來,要是沒興趣的話,你就這樣傻坐著吧。”

    不等沈衡英有所反應。趙牧已經馭使著迅雷劍沖上了天空之中,沈衡英死魚一般的眼中突然閃現出攝人的光華來。

    趙牧毅然是老辦法,出了滏陽城先繞了一個大彎子。隨後沿著上次木靈族告訴他的秘密通道,趙牧再次來到了和木靈族會面的靈窟。趙牧這次要做的就是炮台買藥草。

    木靈族族長木沐澤見到趙牧的第一眼。就動情地說道:“趙東家,你可總算是來了。”

    趙牧明顯感覺出來不一樣,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木靈族的整體情緒顯得非常的低落、壓抑,跟著木休澤的木靈族族人似乎也比上一次要少。他不動聲色的說道:“木族長,趙某這一陣子比較忙,顧不上過來和貴族交易,一直拖到現在才來,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包涵。”

    木沫澤顯得很急切。“趙東家,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咱們馬上開始交易吧。等交易完後,你盡快離開這里,這里已經變得不安全了。”

    趙牧皺起了眉頭、“木族長,此話怎講?”木靈族的藥草可是趙牧內定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財富來源,無論如何趙牧也不能讓人危及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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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你自衛,我幫忙(四)

         
    木沐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趙東家,你是幫不了我的,咱們還是趕快完成交易,然後你迅速離開這里比較妥當一點,還有為了安全起見,你以後不要來這卻了。”

    木靈族對趙牧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趙牧又怎麼可能放棄這里。“木旅長,你有什麼難處盡快開口,只要我趙某人能幫得上忙的,即使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趙牧也是豁出去了。

    木沐澤嘴角浮現出難以察覺的微笑,但是他的臉上還是一臉的悲戚,“趙東家,事情是這樣的……”

    通過木沐澤的講述,再加上趙某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趙牧總算是知道了木靈族遇到了什麼樣的難處,因為水綺璐的關系,這個被逍遙門視為私家領的地方徹底暴露在了三大門派面前,三家門派開始了對靈窟所有權的明爭暗斗,“妖靈”一直以來都是逍遙門的獨有的秘密武器,又怎麼可能讓天機宗和保芝堂從中分一杯羹,一方面貝清輝派出數十弟子把守住了靈窟的大門以及周圍的山頭,另一方面,他們加大了捕捉木靈的力度,在逍遙門的全力圍剿下,本就不擅長爭斗的木靈族損失慘重,又被逍遙門抓走了將近二十名族人,因此受傷的更是多達百余人。其中還有幾個傷重不治而亡。可以說木靈族已經被逍遙門逼到了懸崖邊上,如果不能尋找到強有力的支援。等待他們的也許就剩下滅族一途了。

    趙牧萬萬沒想到靈窟當中誅殺水綺璐居然會產生這樣的後果,他當時只是想著禍水東移,讓逍遙門和天機宗狗咬狗,卻沒想到會讓木靈族遭受池魚之殃。

    木沐澤講述完畢後。長歎道:“趙東家,我們木靈族現在的際遇非常難呀。朝不保夕。隨時都有可能覆滅,說實話,我們全族已經在想著整族遷徙了。如果再不搬家的話,我們木靈族說不定就難以存活下去了。唉,趙東家,以後佻就不要來了,咱們雙方之間的交易到此為止吧。”

    趙牧說道:“如果我肯幫助貴族,貴族是不是可以考慮暫時放棄搬遷呢?木旅長,你別介意,我沒有別的意思,搬遷可不是一件小事,不說中途當中的折損。這遷徙之後,建設新的家園也不是容易的事。中間的難處即使我不說,木族長也應該比我清楚。”

    木沐澤唉聲歎氣的說道:“可是不遷徙,我們又能怎麼辦?難道等著滅族嗎?”

    趙牧想了想,“木族長不要喪氣,咱們合計一下,總能想出來解決辦法的。”

    木沐澤說道:“能想的辦法我都想過了,無計可施呀。唉,都怪我,當初太輕易信人了,讓逍遙門的人掌握了我族的弱點,以至于我們木靈族現在成了俎上之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趙牧眼前一亮。“木族長,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咱們第一次發生接觸,完全是巧合,這一次聯系上你們也是因為你送給我的那塊玉牌,我很好奇,逍遙門憑什麼可以找到你們,還能對你們進行捕捉?”

    一聽這話,緊跟著族長的族人紛紛怒視著趙牧。顯然趙牧問了一個絕對不該問的問題。木沐澤抬起肉嘟嘟的小手撩了一下。“大家不要做出過激的反應。我相應趙東家是沒有惡意的。”

    趙牧忙說道:“各位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搞清楚這點後,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切斷你們和逍遙門之間的那種微妙聯系,我想,只要能夠做到這一點,逍遙門以後再想找到你們就難了。這樣的話,貴族的危機也算是徹底結束了,以後也不用再擔心族人會被逍遙門抓走了。”

    木沐澤赤紅的眼睛閃爍了一下,“趙東家,雖說我很相信你,但是有些事情我是不敢冒險的,有一次慘痛的經曆就足夠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了,所以請趙東家不要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

    趙牧哦了一聲。既然木沐澤不願深談,趙牧也不想多事。免得費心費力到頭還不落好。這樣的事情趙牧見多了。“木族長,我本想從根本上幫你們解決這個問題,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

    木沐澤抱歉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趙東家,我不能再拿全族人的前途冒險。”

    趙牧笑道:“我理解木族長的心情。既然咱們不能治本,剩下的也就是治標了。木族長,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貴族的防禦力和攻擊力都有很大的欠缺,所以才在和逍遙門的爭斗中,處處落在下風。”

    木沐澤若笑道:“趙東家,你看看咱們倆的體形對比,就知道是不是這回事了。我們木靈族在逍遙門的人的全力攻擊下,連自保都辦不到。每次都有被逍遙門抓走幾個族人,才能保全剩下的族人。”

    趙牧緩緩的說道:“木族長,嚴格說起來,咱們都算是修行世界的一員,不過有一點卻不能否認,我和你兩種截然不同的生靈,你們的修煉方式我是一概不知,甚至就連你們是如何利用晶石當中的靈所的,我都不清楚。所以,提升你們的攻擊力,改善你們的攻擊方式,我是無能為力了。就算是你們肯把這些東西告訴我,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有所改善。因此,我只能從防禦力上著手。木族長,我多嘴問一句,你們木靈族對陣法了解多少?”

    木沐澤眼前一亮。“趙東家,你是想教給我們木靈族如何布置防禦陣嗎?”

    趙牧點了點頭,“防禦陣是我能想出來的能夠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貴族防禦能力的唯一途徑,別的辦法我也想不出來。”

    木沐澤等待的就是這樣的機會,他之所以一直抱屈,再三強調要全族遷徙,為的就是這一刻。其實趙牧還是把木靈族的遷徙想的簡單了些,木靈族的遷徙不僅有所折損的問題,而是關系到全族的生死存亡,稍有差池,遷徙的目的地不合適的話,木靈族就會陷入到退化的危險境地,直到最後滅亡。木靈族是紅外干涉法會遷徙的。眼下雖說木靈族損失慘重,不少族人被抓走,淪為逍遙門的奴隸、寵物,但是距離木靈族遷徙的條件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木沐澤也是為了更多的保全族人的安全,才耍起了計謀。

    不管是眼下,還是將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趙牧的利益和木靈族是一致的,所以就算是趙牧知道木沐澤對他用了點陰謀詭計,趙牧也不會說什麼,人與人相處,這樣無傷大雅的小聰明、小計謀處處可見。倒是坦誠相對,非常罕見,如果每次遇到這樣的事就要追究,只能讓自己活得很累。到頭來可能朋友都沒有幾個。

    木沐澤感激地說道:“我代表全族人,多謝趙東家了。”木沐澤鄭重其事的對著趙牧鞠一躬,跟在他身後的那些木靈族族人也跟著他們的族長,齊齊的鞠一躬。

    趙牧笑道:“木族長,我以前說過,咱們是朋友,是有著良好合作關系的生意伙伴,在貴族面臨著重大變故的關頭,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伸出手來幫一下忙,理所應當。”

    木沐澤說道:“能交到趙東家這樣的朋友,是我們木靈族的幸運。”

    趙牧說道;“好了,時間緊迫,我不廢話了。現在,我就把兩個防禦陣傳給你們,第一個防禦陣,名為冥龜陣,是一個適合單體使用的防禦陣。在爭斗時,激發此陣。可以在身周圍形成一個抗擊打的防護罩,至于防護罩的強度則視使用者本人而定;第二個防禦陣,名曰玄武大陣,此陣是大范圍大威力的防禦陣,具體強度則是根據布陣用的晶石的等級及數量而定,最簡單的玄武大陣,大概可以抵禦一兩次出竅期修真者用上等飛劍全力發出的攻擊。至于強度最大的玄武大陣,具體能夠有什麼樣的防禦力,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抵抗上幾十次應該問題不大。”

    木沐澤眼睛越來越亮,“趙東家,就這兩個防禦陣了。請你快點傳授給我們。”

    一個族人拉了拉木沐澤,“族長,先不要答應的這麼快,萬一趙東家開出一個天價怎麼辦?”

    木沐澤醒悟過來。“趙東家,你開個價吧,把冥龜陣和玄陣武大陣傳給我們,需要我們掬多少錢?”

    看著木沐澤小心翼翼的樣子,趙牧哈哈一笑,“木族長,我想你可能有所誤會了,這兩個陣法我會免費提供給你們的。貪婪的逍遙門的捕捉善良勤勞的木靈族的族人,你們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園、同伴而奮不顧身的投稿到自衛的戰斗當中,我作為你們的朋友,理所當然,要給與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這些幫助如果和錢扯上關系的話,不就玷汙了咱們之間的友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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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3:15:4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利益捆綁(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趙牧又是善良又是勤勞的一番話頓時讓在場的木靈族族人覺得倍兒有面子,好像族群面臨的困難也因為趙牧的這一句話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木沐澤血紅的眼鏡直勾勾的看著趙牧,挑起了大拇指,沖著趙牧喊道:“趙東家,朋友!這個!”

    趙牧笑了笑,“木族長,你可不要誇我,我這個人很容易害羞的。”

    木沐澤和趙牧相視而笑,木靈族的族人們也跟著笑了起來。

    片刻之後,趙牧已經用暗河的水在岸邊畫好了玄武大陣和冥龜陣的陣勢圖,趙牧說道:“木族長,這是陣法圖,這里是陣眼所在,這里是陣節點,你們最好馬上把這兩個陣法拓下來,然後把這兩幅原圖毀掉。免得被人發現了你們的秘密。另外,我還要交待一點,冥龜陣是一種兼有陣勢和法術的陣法,有一定的修為基礎就可以使出來,除了防禦自身之外,還可以把它設置在護甲、盾牌之類的東西上面。玄武大陣的主用動力就是晶石,不過這些標准晶石消耗完畢後,後續的晶石就需要你們自己想辦法了。你們也知道,我是做小本生意的,五百塊標准晶石已經是我能夠援助的極限了。”

    玄武大陣的防禦性能非常好,不過他的缺點也是非常明顯的,就是消耗晶石的速度非常快。趙牧之所以要無償把玄武大陣傳授給木靈族。除了作為生意伙伴應盡的道義之外。就是想要把木靈族捆綁到自己的利益鏈條之上。趙牧記得很清楚,在連供系統和兼容墨水出來之前。那些日系打印機廠家不惜免費把打印機贈送給買家,然後*兜售資產的高價墨水賺取巨額暴利,趙牧現在做的,倒是和那些打印機廠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木沐澤作族長有一套,但是做生意卻不是很在行。再加上木靈族和外界交流甚少,消息甚是閉塞,一時半會兒還參悟不透個中的天機,其實就算他們能想明白這一點,又有什麼辦法,趙牧不是木靈族族人,根本沒有理由免費提供標准晶石給他們,何況趙牧在免費贈送兩個防禦陣之余又額外贈送了五百塊標准晶石,趙牧的所作所為已經比一般的朋友強出太多了,木靈族根本沒有立場指責趙牧。

    木沐澤感激地說道:“趙東家,我能理解你的處境,你已經幫了我們木靈族大忙了,你要是再多送給我們木靈族一塊晶石,我們木靈族都會羞愧的無地自容了。你放心,我們木靈族不會讓真誠的朋友為難的,我們雖然沒有晶石。但是我們可以用藥草和靈果交換,這兩樣東西應該是趙東家所需要的商品。應該可以給趙東家你帶來一定的利潤,只要趙東家能夠定時前來和我們木靈族交易,我們就不會缺晶石。用趙東家你的話講,咱們這就叫做雙贏,是不是呀,趙東家?”

    趙牧贊許道:“木族長說的有道理,一個生意要想穩定長期的做下去,就要實現生意雙方的共贏。我希望咱們雙方不僅是坦誠相待的生意伙伴,同時還能夠借助我們之間的交易,促進咱們雙方都發展壯大起來。趙某別的不敢說,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諾一點,隨著我和我的文秀軒逐步壯大,我可以逐漸地增加對貴族的援助。從各個方面幫助貴族抵禦逍遙門的侵略,直至貴族能夠完全把握自己的命運,不再忍受逍遙門的欺凌。”

    木靈族不由得被趙牧描繪的前景所吸引,逍遙門是木靈族無數年來難以甩脫的噩夢,他們連做夢都想著擺脫糾纏不休的逍遙門,能夠得到外界,特別是修真者的支持,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趙東家,鑰匙修真者都像你這樣想,就好了。”木沐澤很是激動,“我的族人們,還不快把咱們這次采集的藥草全都拿來,送給暫麼木靈族最好的朋友。”

    木靈族族人不斷地穿梭于靈窟和家園之間,很快趙牧面前就堆積起來一座用藥草堆砌起來的小山。木沐澤指著這堆藥草說道:“趙東家,我的朋友,這些全都送給你了。”

    趙牧的眼睛很尖,他發現木靈族拿出來的這堆藥草品質都相當不錯,大部分都是在中品以上,普通的藥草很少,就連殞命籼花這樣的頂尖藥草也在藥草堆中艱難地把枝葉探了出來。趙牧說道:“木族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些藥草我不能收下,我必須得用晶石買下來,你們木靈族真是需要標准晶石的時候,我們在你們遇到困難的時候,還要搶走你們救命的口糧。這里有一千五百塊標准晶石,是這些藥草的貨款,請木族長無論如何都要收下。”

    在場的木靈族族人都用尊敬的眼光看著趙牧。就在這一刻,木靈族自木沐澤以下真正的把趙牧當成了他們值得信賴的朋友,這份信賴在木靈族口頭相傳,一直保留了下去,就算是後來木靈族遇到了各種各樣的誘惑,都毅然選擇了忠誠于族群和趙牧之間的友誼。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趙牧今天的言行起了一錘定音的作用。

    趙牧把裝滿標准晶石的晶石袋交給了木沐澤。隨後把藥草收了起來。趙牧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木族長,你能不能賣給我一些藥草的幼苗,我自己想種植一些藥草。你別誤會,我這樣做並不是說以後不來你這里買藥草了。而是因為有些藥草需要新鮮采摘下來,才能更好地保持藥性……”

    木沐澤大方地一揮手,“趙東家,你不用解釋什麼,我木沐澤信得過你。”木沐澤一招手,把一個族人叫了過來,低聲吩咐了他幾句,那個族人閃身離開了這里,“趙東家,你稍等片刻。一會兒就把東西給你拿來。”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十幾道柔和的白光閃爍了起來,七男六女一共是三個木靈出現在趙牧的面前,為首的是趙牧的熟人,族長木沐澤的孫子木離,“趙東家,這十三個人都是我們木靈族靈感最好的一批人,擅長和天地靈氣溝通,全都是種植藥草、靈果的好手,今天,我就把他們交給你了。木離,從現在開始,你們十三個人就是咱們木靈族在趙東家那兒的分支了。你就是這個分支的首領了,你不但要帶領著大家幫助趙東家種植好藥草,同時還是搞好咱們木靈族的傳承。爺爺將帶著剩余的族人在這里抵禦逍遙門。萬一有什麼不測的話,你們就是咱們木靈族僅存的血脈了,你記住,咱們木靈族絕對不能在咱們爺倆手中斷絕了傳承,我們不能成為木靈族的恥辱。”

    木離眼含熱淚,點了點頭。十三個木靈齊齊跪在地上,對著木沐澤磕了幾個響頭,“族長,我們一定謹記你的教誨,把咱們木靈族發揚光大。”

    趙牧沒有被天上掉下來的這個大餡餅砸暈,他忙不迭地說道:“木族長,木離兄弟,趙牧保證將會盡最大地努力,保護木靈族的完整性,保護木靈族平安的傳承下去。”

    木沐澤走到趙牧身邊,鄭重其事的從懷中取出一個袋子,“趙東家,這是我們家園所有的植物的種子。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希望你能幫助我們木靈族的分支在另外一個地方,再行建設一個杜絕爭斗、捕殺、外敵的家園。”

    拎著這袋沉甸甸的種子,趙牧的心情也份外的感覺到了幾分沉重,“木族長,從現在開始,我和阿離就是休戚相關的利益共同體,我會把阿離當成我的兄弟一樣,照顧的。”

    木沐澤一招手,把木離叫了過來,“阿離呀,給趙東家磕個頭,代表咱們族人感謝趙東家為咱們做出的一切。”

    趙牧連忙阻止了木離,“阿離兄弟,不用多禮,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趙牧又和木沐澤約定了下一次交易的時間後,木沐澤便帶著族人離開了,徒剩下木離等人傷感地看著離去的族長、族人,從即刻起,他們就需要離開熟悉的家園,為了族群的傳承,跟著趙牧一起奮斗了。

    在木沐澤消失的一瞬間,趙牧突然想起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木族長,留步呀……”

    可惜趙牧喊完了一會兒,木沐澤等人已經返回了自己的家園。趙牧的腦袋一下子耷拉了下來。“完蛋了,我這下麻煩大了。”

    木離問道:“趙東家,我可以叫你趙大哥嗎?”按照實際年齡計算的話,木離至少也是趙牧的叔叔輩,不過木靈族壽命悠長,木離的年齡在族人當中算是小的,再加上體型的差距,木離還真的沒有作為長輩的覺悟,倒是便宜了趙牧。

    趙牧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阿離,當然可以了。不但你可以叫我趙大哥,你的伙伴們也可以這樣叫我。”

    木離悲戚的臉上露出了一點點笑容。“趙大哥,你剛才喊我爺爺,是不是有什麼需要我爺爺解決的難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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