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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藻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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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大秦騎兵】斂財專家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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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5 23:24:21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萬蠱毒蟲陣(下)

         
    習為學說道:“冥冥之中那雙眼審視的是你們三大門派,不是我們七陰教。可笑滏陽三大門派自詡公正,可是做出來的事情卻有悖公正之名。我們七陰教有什麼錯,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在滏陽城制造了一點小小的麻煩而已,可是你們三家門派卻趕盡殺絕,興師動眾的圍捕我們七陰教職工。更過分的是你們殺死了我們的小教主不算,還把他的尸身燒成灰燼。這難道就是你們三家門派的待客之道?”

    趙牧暗中咂舌不已,真是人不要臉則無知呀,居然可以厚顏無恥、理直氣壯的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到這種程度,看來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向修真世界的人學習呀。

    令狐彪說道:“你我兩家的恩怨。咱們慢慢算,現在先請你把都懷君交出。”

    習為學嚷道:“都懷君?我正找他呢,這個王八蛋跑得比兔子還快,連自己的爹娘都肯不要,自個兒就溜了。道友,麻煩你下次見到他的時候,替我向他問好,就說我習為學還等著找他算帳了。”

    “都懷君跑了?”令狐彪等人一愣,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認真追究起來,都懷君才是千萬這次滏陽城毒疫的罪魁禍首。不能誅殺他,就意味著元凶沒有伏誅,就不能給全城父老一個滿意的交待。“道友可知都懷君會去什麼地方?”令狐彪也是糊塗了,居然打聽到了習為學的頭上。

    習為學哼一聲。“道友,我現在沒有閑功夫和你張家長李家短的東拉西扯,咱們還是算算我們七陰教和你們三家門派之間的恩怨吧。如今少教主已死,我們七陰教和滏陽城已經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逍遙門、天機宗、保芝堂,我習為學貴為七陰教白龍聖使,今日特地在這里設下了萬蠱毒蟲陣,有本事你們就過來破陣。抓住我們幾個。把我們兄弟幾人當成你們揚名的墊腳石,否則的話,你們就等著滏陽城瘟疫橫行。毒蟲蠱蟲代替你們成為滏陽城的新主人吧。”言罷,習為學哈哈狂笑起來,他不等令狐彪等人作出回就,便扭身飛進血紅色煙霧當中,“各位道友,你們只有一天的時間,如果一天之內不能破了我等設下的萬蠱毒蟲陣,你們將會看到十分有趣的景象。”狂悖的聲音漸漸的隱入到了萬蠱毒蟲陣中。

    令狐彪眼睛不定,他現在沒有十足的把握確定習為學的話是真是假。其實就算他有九成九的把握確定習為學是在危言聳聽,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站在他決策背後的是滏陽城數百萬的百姓。是他們三大門派賴以生存的土壤。“公孫掌門、甯掌門、兩位師侄,不知你們有什麼意見?”

    責任重大,倘若決策失誤,帶來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公孫荊紅和甯文云都不願把這樣的責任攪到自己的頭上,“我等全憑令狐彪師叔決斷,不管令狐師叔作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天機宗(保芝堂)必定遵守並實踐之。”公孫荊紅和甯文云異口同聲地保證道。

    令狐彪看向了沈衡英,“前輩,你是什麼意見?”

    沈衡英淡淡的說道:“你問我家東主吧,他是什麼意見,我就是什麼意見。”

    令狐彪看向了趙牧,趙牧一反避免當出頭鳥的常態,而是罕見的作出了明確的表示,他殺氣騰騰的說道:“各位前輩,趙某的態度只有一個字——戰。不但要戰,而且要戰的行去流水,摧枯拉朽,只有把七陰教打疼打狠,他們才能長出記性了,同時也能給其他覬覦咱們滏陽城的門派與警示。否則的話,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會把各位前輩當成可以隨意凌辱的軟柿子,到時候我怕各位前輩就要手忙腳亂的應付各種挑戰了,連修煉的功夫都騰不出來了。”

    令狐彪沉吟片刻,斷然說道:“趙東家言之有理,如果連七陰教這樣不入流的小門派都打到了自家門口,咱們還不肯表示一下的,以後咱們幾家門派就別想在修真同道面前立足了。好,我決定咱們幾家聯起手來,並肩作戰,一舉攻破七陰教設下的這個所謂的成蠱毒蟲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產生巨大的損失,我建議這次參與破陣的首要一個條件就得有元嬰期以上的修為,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參加,我令狐彪肯定是要沖鋒在前的。”令狐彪的眼光掃向了甯文云和公孫荊紅兩人。

    公孫荊紅點了點頭說道:“我跟著令狐師叔一起進陣。”

    甯文云說的話卻讓人大跌眼鏡,“蛇無頭不行,既然令狐師叔和公孫兄都要進入萬蠱毒陣當中,外面豈不是沒有人指揮了嗎?不如這樣,甯某就留在外面,主持全局的協調吧。如果有人在陣中遇到麻煩的話,甯某也能派員進行必要的支援。”

    趙牧不得不佩服甯文云,這農家肥伙鑽空子的本事實在是無與倫比。連逃避危險的爭斗也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習為學和他相比,委實有小巫見大巫的嫌疑。

    令狐彪根本不給甯文云機會。他霸道的說道:“不行,無論誰不參與破陣都行,就是你甯掌門一定要參加。在場各位,就數你對藥理丹藥最為了解。萬蠱毒蟲陣聽名字就知道和毒物蠱蟲有關,咱們當中沒有一個懂這玩意的,只能被動的進行預防。所以甯掌門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至于指揮問題,我看就交給沈前輩吧。沈前輩修為精湛,最適合充當突擊救援的力量,一旦咱們有什麼不測,還需要他把咱們救出陣。沈前輩,今天我令狐彪算是把我的性命托付給你了。”

    沈衡英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公陳荊紅也說了一句客氣話。只有甯文云不甘情不願的哼哼了幾聲。

    “令狐師叔,破陣總不能只用咱們三個人吧?”甯文云心中對七陰教還是存了不忌憚之心的,倒不是怕什麼,而是不願意招惹這份麻煩。

    令狐彪信心滿滿的說道:“就咱們三個又怎麼了?難道甯掌門連這點信心都沒有,要是這樣的話,你現在可以退出,趁早回家娶房媳婦,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過日子吧。哈哈……”

    逍遙門和天機宗的人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甯文云堂堂一派掌門,如此被人嘲笑,頓時被除數激起了滿天的豪氣。“好,甯某就陪著令狐師叔和公孫兄到萬蠱毒蟲陣里面闖上一闖,看年截至陰教這些宵小之輩擺出來的這個勞什麼子聖陣能奈我何?”

    令狐彪拍了拍甯文云的肩膀。“甯師侄說得好,這才是我心目中豪氣干云,無所畏懼的保芝堂掌門甯文云,師叔總算是沒有看錯人。”

    人性之複雜,難以言明。甯文云、公孫荊紅和令狐彪這會兒所表現出來的豪氣就連一向不喜歡他們的趙牧都出現一些被他們感染的跡象。他居然暫時拋棄了賺錢的念頭,頭腦一熱取出不少玉符和毒腺丹來。“三位前輩,趙某沒有什麼能幫忙的,只能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了,我這里還有一些冰火符和毒腺丹的存貨,現在把它們全部貢獻出來,供三位前輩免費使用,也算為破陣盡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了。”趙牧的腦袋還保留了部分清醒,知道悄悄的給自己留下一部分毒腺丹備用,要不然等會兒有他後悔的。

    自從趙牧事融合了神鳥鳳凰的本命神火之後凝煉成元嬰後。他的修為就給人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仿佛正處于靈寂期突然到元嬰其但是又未到元嬰期的關鍵階段。而實際情況如果不是有大神通大修為的人是很難看穿的。這也是令狐彪在挑選人手的時候自動把趙牧忽略掉的主要因素。也幸好,趙牧的修為給別人留下這樣的印象,要是他的修為赤裸裸的暴露在外人眼中的話,等待趙牧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一個人在短短的幾個月不足一年的時間當中,從一個什麼也不懂的世俗凡人修煉到元嬰期,這樣的極端例子,足以讓人把趙牧抓起來當成研究對象了。

    不知道錯過一個重要助力的令狐彪本來就想著讓趙牧出玉符和毒腺丹。見趙牧肯主動交出這些,剩下口舌之勞扣,沒有忘記贊趙牧一句,“趙東家這些冰火符和毒腺丹越是及時雨呀,待會兒我們三個能夠破掉萬蠱蟲陣的話,趙東家你的功勞也是屈指可數的。”

    趙牧謙遜的笑道:“趙某的功勞和三位前輩相比,簡直不值一擔。呵呵。三位前輩,趙某已經分發好了,每人二十枚冰火符外加三粒毒腺丹。”

    令狐彪和公孫荊紅毫不客氣地笑納了。只有甯文云神色複雜的接過冰火符和毒腺丹,冰火符倒也罷了,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毒腺丹這樣的丹藥,甯文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趙東家,這毒腺丹是你煉制的?”甯文云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壞了!趙牧心中咯噔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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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27:2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奪靈破陣(上)

         
    如果問甯文云對什麼最在意,對什麼最敏感,有關丹藥的一切絕對排在他心目中的首位。以保芝堂弱于逍遙門的規模卻能夠在雙極星享受超過逍遙門的聲譽,*的就是煉丹制藥這一專業性很強的修煉法門。保芝堂所享受的滾滾財源,數不盡的人脈全都是丹藥給他們帶來的,為了保住這一地位。甯文云一直在想辦法阻止其他人、其他門派進入這一行當,前一段日子,他不惜冒著和貝清輝撕破臉的危險,也要把劉氏藥鋪攬入旗下,正是出于這方面的考慮。在甯文云看來,丹藥是保芝堂的根本利益所在。是保芝堂的勢力范圍,更是他們的逆鱗所在。確保利益最大化的最好辦法,莫過于阻止更多的人進入這一行當,這一心態倒是和地球上核大國的心態一樣,確保核武器這個超級大棒掌握在自己手中。其他國家要想發展核武器,一概殺威棒伺候。

    如今,趙牧居然亮出來了毒腺丹這樣連保芝堂都沒有的丹藥,這無疑是個非常危險的信號。不啻于在保芝堂嚴密防守的防線上撕開了一道口子,這一點甯文云絕對難以容忍的。

    從在滏陽城做生意的第一天起,趙牧就盡量避免和三大門派發生利益上的沖突,就像在沃爾瑪、家樂福旁邊開超市很難賺到錢一樣,但是開一家茶館、小吃店之類的商鋪還是能招攬到不少人氣一樣,這樣做不僅是為了更好的生存,也是想通過差別化經營更好的攫取利潤。

    雖然說丹藥這一能夠賺取巨額利潤的行當,趙牧早已經打定主意要進入了,然而趙牧希望進入的方式是“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盡量避免和保芝堂發生正面交鋒,從外圍包抄。迂回式的前進,只有這樣,趙牧才能夠爭取到更長時間的平穩發展期,像現在這樣,剛剛開始涉足丹藥買賣就和保芝堂狹路相逢的情況,不是趙牧願意看見的。

    沖動是魔鬼呀,趙牧自責之余,只能想辦法盡量淡化這一事件可能造成的影響,“甯前輩,這些毒腺丹是我的恩師賜給我的。是專門用來對付七陰教的,他老人家那里也沒有多少毒腺丹。”

    趙牧心知他和甯文云之間好不容培養起來的“融洽”與“親密”,在經過了極短的蜜月期之後,很可能馬上就要煙消云散了。

    “呵呵,”令狐彪也不是什麼好鳥,他笑道,“甯師侄還不知道吧,海如前輩對煉丹也有一套非常獨特的方法。居然連離殞丹這樣的救命聖藥也能煉制出來,甯師侄呀,以後你該和趙東家多親近親近,說不定趙東家那天一高興,會帶著你去拜見海如前輩。倒時你也好和海如前輩好好地交流一下煉丹制藥的心得。相信對你提高煉丹制藥的本領還是有很大幫助的。”

    甯文云似乎沒有聽出來令狐彪話中的怪味,他隨手把冰火符和毒腺丹收了起來,“趙東家,令狐師叔說的有道理呀,以後甯某少不得要請趙東家提攜一下,使我能夠親眼目睹海如前輩的風采。”

    趙牧尷尬地笑了笑,“一定,一定。”看著令狐彪一張笑得無比燦爛的臉,趙牧恨不得抬腳在上面踩兩腳。這哪是在說合他和甯文云。簡直就是在挑撥離間。更新,更快,盡在文學網,www..cn,手機訪問:wap..cn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了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

    公孫荊紅站出來和稀泥道:“好了。趙東家和甯老弟以後有的是時間親近。眼下咱們還是抓緊時間破陣吧。別讓那幾個留在所謂的萬蠱毒蟲陣中的宵小之輩以為咱們怕了他。”

    令狐彪點了點頭,“兩位師侄,你們覺得咱們是該分頭進攻呢還是組成一個進攻隊伍呢?我傾向于合成一組,這樣可以把咱們的力量集中到一起。避免給人以各個擊破的機會。你們的意見呢?”

    甯文云和公孫荊紅都沒什麼意見,七陰教雖小,但是設下的萬蠱毒蟲陣究竟威力如何,誰也不知道,要是不小心陰溝里翻船,傳揚出去,臉面都沒地方擱。三人聯手于名聲上也有一些負面影響,但是至少也比陰溝里翻船強吧。能夠成功主持一派事務的人基本上都不會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兒。在任何時機作出最恰如其分的反應是他們身為一派掌門的基本素質之一。

    令狐彪高聲喝道:“諸位,在我們三人進入萬蠱毒蟲陣之後,你們一定要嚴密防守住龍城商貨周圍的所有退路,不能給任何人以逃遁的機會,不要怕中毒。不要怕受傷,不管你是中毒還是受傷,都會得到丹藥救治的,方式表現英勇的,事後都有重賞,我在這里先聲明一下,凡是因為抓捕七陰教教徒受傷的,至少賞標准晶石五百塊,要是你能抓住一個七陰教的教徒,賞標准晶石一千八百八十八塊,呵呵。這個數字夠吉利吧。”到了這時候令狐彪都沒有忘記開一個小小的玩笑激勵士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成百上千的標准晶石可不是小數字,三家門派的弟子們頓時迸發出如雷的歡呼聲,仿佛賞賜已經到手一樣。

    令狐彪揚手間披掛上戰甲,“公孫掌門,甯掌門,咱們走吧。”

    三個人腳踏飛劍,化作三道流星,幾乎是不分先後地沖入了血紅色煙霧籠罩中萬蠱毒蟲陣。煙霧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誰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衡英若無其事地懸浮在空中,雙目微閉,按理說他和七陰教之間有化解不開的仇怨。但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多余的話,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做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

    趙牧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了他從七陰教少教主尸身上搜到的那幾枚玉瞳簡上,他悄悄的取出其中一塊,籠在袖口中,偷偷地瀏覽著,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說不定等會兒就能用得上。

    三大門派的弟子們則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萬蠱毒蟲陣上空的血紅色煙霧。他們的神色很輕松,無論是令狐彪還是甯文云、公孫荊紅在他們心中都是非常高的存在,在弟子們的眼中,三人聯手,就算是龍潭虎穴也能輕松闖入,把龍子虎女給掏出來。

    突然沈衡英睜開了眼睛,兩道精光射了出來。“大家全神戒備。”

    只見血紅色煙霧開始出現變化,煙霧不斷地翻騰,好像是開了鍋一樣。三大派的弟子們著實緊張了一陣子,紛紛披掛上了戰甲,可是他們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煙霧除了在不斷翻滾之外,並沒有增加別的什麼變化。很快,三大派的弟子們就松懈了下來,就連沈衡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緊張的過了頭。

    就在眾人松懈下來沒有幾分鍾的工夫,一聲響徹云霄的轟隆聲陡然迸發了出來,伴隨著這聲巨響,血紅色煙霧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開始向四面八方擴散。沈衡英喝道:“不好。大家快撤。”

    可惜煙霧擴散的無毒實在是太快了。除了趙牧和沈衡英迅速脫離煙霧地襲擾外,其余的弟子都被血紅色煙霧籠罩住了。就連趙牧也不小心吸入了幾口血紅色煙霧,惡心頭暈的感覺頓時湧了上來,趙牧不得已再次吞服了一粒毒腺丹。這次吞服之後,丹藥並沒有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只是在緩慢的發揮著作用。趙牧知道這是自己連續服用多枚毒腺丹帶來的副作用。

    血紅色煙霧來得快,退得更快,在煙霧籠罩的范圍擴張到原來的三倍左右的范圍之後,煙霧突然開始收縮回去,眨眼的功夫就恢複了原狀。如果不是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十號面色黑紫的三大派弟子,趙牧都忍不住懷疑自己眼睛是不是花了。

    看著如此慘狀,沈衡英眯起了眼睛,攝人的寒光從眼縫當中迸射出來。他飛到趙牧身邊,請示道:“東主,咱們該怎麼辦?這些三大派的人到底是救還是不救?還有,龍城商貨周圍的民宅里面肯定也有不少中了毒的世俗人,他們要救嗎?”

    “***,坑人有這樣的坑法嗎?七陰教也忒狠毒了。”趙牧咬牙切齒地罵道,“沈先生,我這里還剩下幾粒毒腺丹。全都給你吧,你先用這些毒腺丹鎮壓住三大派弟子身上的毒性,防止他們的傷勢進一步惡化,至于那些世俗人……就聽天由命吧。”

    趙牧做出這樣的決定不可謂不痛苦,但是現實就是這個樣子,他煉制的毒腺丹,賣出去一部分。自己吃了幾粒。又送出去好幾枚,剩下的實在不足以救治這麼多的中毒者,那些不太重要的世俗人只能舍棄了。

    沈衡英對趙牧做出的決定並不感到奇怪,如果換成是他,連三大門派的人都不會救。當然他也能理解趙牧的苦衷,畢竟趙牧以後還要在滏陽城生活,而且趙牧現在和三大派算是盟友,盟友有難,不加救治,實在是說不過去。

    趙牧把毒腺丹交給沈衡英之後,便轉身朝著萬蠱毒蟲陣沖去,沈衡英茫然地喊道:“東主,你這是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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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28:39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奪靈破陣(中)

         
    趙牧回頭笑道:“當然是闖陣破陣了。沈先生,你記住了,這件事誰都不要說。”

    沈衡英心中暗樂。他曾經在七陰教手中吃過不小的虧,深知七陰教的利害,這也是他今天不積極參與破陣的根本原因。在他看來,就算是令狐彪等三人聯手都不一定能破掉萬蠱毒蟲陣,眼下趙牧又要獨闖萬蠱毒蟲陣,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無異于往槍口上撞,對此,沈衡英可不打算揭穿,他雖然不敢再主動謀求脫離趙牧的控制,但是趙牧主動去尋死,自己似乎沒有阻止的道理呀。

    “東主放心,您的吩咐我一定銘記在心。你安心的去吧。”沈衡英說話的語氣就像是面對一個行將就死的人。

    趙牧淡淡一笑,沒有理會沈衡英那點小心思。趙牧之所以要闖萬蠱毒蟲陣,不是莽撞。他剛才查閱了七陰教的典籍,尋找到了萬蠱毒蟲陣的弱點,而且大致找出來了一些破解的方法,更重要的是趙牧在典籍當中尋找到了役使控制萬蠱毒蟲陣的法門。趙牧有八九的把握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趙牧取出幾株解毒的藥草,用手把藥草分解成歲末之後,把他們捏成蓬松的草團,塞到了鼻孔里面,然後趙牧又往嘴里丟了兩枚毒腺丹,這兩枚毒腺丹可是趙牧最後的存貨了,如果不能在毒腺丹消耗完之前,成功破陣。趙牧就只剩下逃遁出萬蠱毒蟲陣一條路可走了。

    准備就緒後。趙牧揚手間披掛上煙云雀戰甲。腳踏迅雷劍。手中扣著一枚冰火符。直勾勾對准萬蠱毒蟲陣沖去。在快要碰到血紅色煙霧的時候,趙牧用真元捏碎了冰火符,隨後把玉符打了出去,轟隆一聲響,爆炸產生的沖擊波把煙霧逼開了一個缺口,趙牧駕馭著飛劍迅速地沖了進去。

    煙霧里面和外面稍有不同。血紅色煙霧看起來淡了許多,但是視野依然很差。只要超過一米的距離就很難看清楚。

    萬蠱毒蟲陣和很多陣勢一樣。有個非常顯著的特點——方寸之間,萬里之遙。也就是說實際距離可能只有一兩寸,但是到了陣勢之中後,這麼短的距離就會被人為延長為數百、數千倍的距離,陣法的等級越高,延長的距離越大。這種延長只是針對陣中人而言的,以至于很多時候,兩個在陣中的人明明一伸手就能夠到對方,但是卻死活看不到。在這樣的陣勢中,非常有利于設置陣法的人誅殺不知陣法底細的人。當然這樣的陣法不是沒有破解的辦法。通常這些陣法都有一些特定行進路線,只要按照這樣的路線行走。實際距離是多少,就是多少,不會出現絲毫的延長,這也是設置陣法的人可以在里面行走自如的根本原因。

    趙牧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萬蠱毒蟲陣里面究竟有幾個人,而且陣法的陣眼在什麼地方,趙牧一無所知。不知道這些,趙牧就沒有辦法在萬蠱毒蟲陣中無拘無束地行走。趙牧要做的就是等,等一個可以讓他理清頭緒的機會。

    萬蠱毒蟲陣是動態的,只要不是按照特定的路線行走,不管是誰進入萬蠱毒蟲陣都會受到攻擊。很快,趙牧就發現,針對他的攻擊似乎有點凶猛得過頭了。嗡……無數只拳頭大小的毒蜂似乎是把趙牧當成了刻骨銘心的仇敵。爭先恐後地把鋼釘一般的毒刺對准了趙牧。

    趙牧研究萬蠱毒蟲陣時日尚短,剛才又為了破陣,重點記憶的都是陣法內行進路線以及主要的變化,對萬蠱毒蟲陣的其他細節,趙牧還沒來得及記憶。猛然間看到這麼多毒蜂飛過來,趙牧下意識地拿出來一枚玉符,對准毒蜂扔了過去。

    轟隆一聲響,趙牧驚訝地發現那些毒蜂除了有一個部分被炸碎外,剩下的仍然毫不遲疑地對准他撲了過來,這還不算,那些被炸死的毒蜂尸骸在空中打了幾個滾後,好像被什麼神奇的力量粘合了起來,居然重新複活了。看到這里,趙牧猛然驚醒過來,這些毒蜂根本就不是物理意義上存在的東西。而是萬蠱毒蟲陣用靈氣擬物化形出來的虛擬毒物,換句話說,這些殺氣騰騰的玩意根本就殺不死。難怪逍遙門的烏鐵在陣法中會毫無還手之力,面對著這樣殺不死殺不完的毒物,如果尋找不到破解的辦法,無論多麼高明的修真者都只能陷入無止盡的殺戮當中。

    越是面對危險,趙牧的思維越是清醒冷靜。面對著如此詭秘的情景,趙牧的大腦開足了馬力,飛快的計算著該如何破解這一困局。

    靈光閃念間,趙牧想到了自己正披掛著的戰甲。煙云雀戰甲防雨性能一般,算不上好戰甲,不過除了防禦性能之外,煙云雀戰甲還有個一向被視為垃圾的攻擊招式,就是胸口那幅云雀,在提供大量的真元靈氣的情況下,這只云雀會脫離戰甲,幻化成一直拳頭大小的云雀進行攻擊。不過一只云雀的攻擊性能有多強,說實話,這個攻擊法門垃圾到了極點,一點實用性都沒有。

    面對著鋪天蓋地殺來的毒蜂,趙牧暫時想不到別的辦法,只好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念頭,姑且一試了。

    趙牧心神一動,混雜著鳳凰神火的真元透體而出,流入到煙云雀戰甲上的陣勢當中,瞬間陣法便被激活,戰甲胸口部位閃了一道紅光,待趙牧凝神細看的時候,一只灰褐色羽毛當中摻雜著幾根紅羽的云雀撲閃著翅膀出現在趙牧眼前。趙牧隨手一指馬上就要撲過來的毒蜂,說道:“去吧。”

    云雀鳴叫一聲,宛若閃電流星一般,極其快速地飛了出去,它在空中飛行的路線即使以趙牧的目力也只能看到一個相當模糊的影子。云雀速度之快可想而知。云雀就像是一個無堅不摧的飛鏢一樣,不斷的和毒蜂迎頭相撞,緊接著毒蜂就被穿腸破肚,發生爆炸。

    只聽得劈里啪啦一陣爆響,成百上千的毒蜂接二連三的在空中爆裂開來,每次炸裂的時候,都會迸發出小米粒大小的紅光。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一異常情況。

    趙牧在這里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七陰教的人。七陰教一共有五個人參與了設置萬蠱毒蟲陣,除了習為學主持大局,控制陣眼之外,剩下的四個人有三個都在和令狐彪等三人纏斗,接受到有第四個人入陣的信號後,其中一個七陰教的教徒迅速地脫離了戰斗,悄無聲息地襲殺向了趙牧。

    當他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云雀正在虐殺陣法虛擬出來的毒蜂。由于看不清楚云雀的模樣,那人一上來就把云雀當成了一件厲害的法寶。七陰教是個小門派,門中資源匱乏,要不然也不會因為幾十萬兩銀子就站出來為都懷君出頭了。除了吳毒蠍等重要人物之外,其他的弟子門人連一件像樣的法寶都沒有,他們現在所使用的法寶飛劍都是*毒殺實力弱的修真者搶來的。當七陰教教徒看到云雀的時候,馬上就生出了據為己有的念頭,正是因為這個念頭,趙牧逃過了一劫,他卻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那人躡手躡腳地朝著趙牧飛去。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潛伏到了距離趙牧僅僅兩三米的地方,作為設置陣法的成員之一,他在萬蠱毒蟲陣當中的視線是不受影響的。所以就算是距離幾米遠,也能看清楚趙牧的一舉一動。

    那人嘿嘿陰笑了兩聲,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烏黑如漆、蒲扇大小的毒蠍。七陰教最厲害的毒物就是蠍子了,七陰教的教主本名並不是吳毒蠍,只不過因為培養出來的毒蠍無人能敵,所以才被人稱呼為吳毒蠍,吳毒蠍覺得這個名字挺威風,干脆就把名字換成了現在這樣。上有所好,下有所效,七陰教幾乎所有教徒都把相當一部分精力投入到毒蠍培養當中。還真讓他們繁殖出來了五花八門的毒蠍來。這個人就是七陰教當中一個養蠍子的高手,培育出來毒蠍僅次于教主吳毒蠍。

    那人把毒蠍放在了地上。毒蠍速度地朝著趙牧爬去。毒蠍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爬到了距離趙牧僅僅半米多遠的距離,毒蠍高高的翹起了長尾巴。蠍針對准了趙牧,噗噗兩聲破空聲,劇毒的蠍針居然硬生生的破開了煙云雀戰甲形成的防護罩,刺進了戰甲當中。

    毒蠍的攻擊引起了趙牧的警覺,趙牧回轉身尋找攻擊的來源,毒蠍在地上簡單地挪動了幾下,就躲在趙牧視線的死角。如果沒有萬蠱毒蟲陣存在的話,趙牧很輕松就能尋找到毒蠍的蹤跡,但是因為萬蠱毒蟲陣的存在,看似簡單的事兒卻變得複雜起來。

    七陰教的人躲在暗處,看著趙牧吃癟的樣子偷偷的竊笑起來,傻小子,沒有金剛鑽也敢攬瓷器活兒?萬蠱毒蟲陣是你隨隨便便就能闖的嗎?算了,大爺也不戲弄你了,我會讓你痛痛快快死去的,至于你的寶貝大爺我就笑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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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29:30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奪靈破陣(下)

         
    七陰教培養的毒物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已經不是普通的動物了,而是地地道道的靈獸,就是詭秘了一些,陰森了一些,毒性大了些。靈獸和普通動物的界限並沒有一個統一的標准,也許在有的人眼中只有神獸仙獸才算得上靈獸,而在另外一些人眼中阿貓阿狗都可以歸納到靈獸的范圍之內。不過不管標准如何劃分,正在襲擾趙牧的那只烏黑的毒蠍表現出來的智慧無不在向人昭示著不要把它當成一只普通的蠍子看待。

    趙牧左右尋覓毒蠍的時候,毒蠍和趙牧玩起了捉迷藏。不管趙牧如何尋覓,毒蠍都和趙牧保持著一個非常微妙的角度,總是能夠保證趙牧看不到它。

    趙牧清楚自己受到的攻擊不會無緣無故發生,肯定是有源頭的。但是源頭在哪里,顯然一時半會是尋找不到的,換言之,躲在暗中的敵人並不願意和他打照面,如果長時間待下去的話,最不利的還是自己,無論是口中所含毒腺丹還是鼻腔中塞著的藥草都是有時間限制的。時間一長就會失效。到時候被動的還是自己。

    趙牧決定設法把躲在背後的人引出來,他裝作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把目光轉向了真歡快的在血紅色煙霧當中嬉戲的云雀。說實話,到現在趙牧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為什麼一個被戰甲煉制者視為垃圾攻擊法門的云雀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把靈氣幻化出來的上千毒蜂擊殺,而不出現反複。據趙牧的了解,煙云雀戰甲是絕對沒有這份能力的,要不然也不會以兩百五十塊標准晶石的價格賣給趙牧了。

    那個躲在暗處的七陰教弟子看到趙牧出神地想著事情,心道機會來了,他再次逼近了趙牧幾步,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更加精確的指揮毒蠍了。毒蠍揮舞著兩只大鼇,快速地移動著八條腿,眨眼的功夫,毒蠍就沖到了趙牧的腳下。尾巴一翹,數百細小如繡花針的毒刺好像是出膛的機關槍子彈一樣爭先恐後的飛向了趙牧。

    趙牧精神一直保持著警惕的狀態。在毒蠍攻擊他的一刹那,趙牧便感應到了。他急忙馭使著飛劍躲閃,可是趙牧情急之下,忘記了萬蠱毒蟲陣“方寸之間,萬里之遙”的特點,毒蠍噴射出來的毒刺只有極少一部分被趙牧躲過,大部分則無一例外的全都釘在了趙牧的身上。

    趙牧啊的一聲慘叫,從飛劍上跌下來,落在了地上。躲在暗處的七陰教弟子哈哈笑著走了出來。“小子,你還是太嫩了一點,萬蠱毒蟲陣這樣的聖陣豈能是你這樣乳臭未干的家伙擅闖的嗎?如今你享受了一次我的小寶貝制造的流星毒針。也算是沒有枉死,自從我的小寶貝問世以來,你是死在這招下面第九個人了。就像你不是第一個死在這招殺招的修真者一樣,我相信你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呵呵,當然,我的小寶貝用一次流星毒針,損耗是相當大的,為了表示你的歉意,我看你的寶貝就讓我笑納了吧。”

    那人得意洋洋地說完這些以後,便喜不自禁的對沖還在戲耍的云雀飛去,云雀速度極快,就連趙牧馭使著迅雷劍都不一定能夠追上,更不要說這厮的飛劍在速度上遠遜迅雷劍了。很快,那人便不耐煩起來,他喝道:“小寶貝,快幫著我一塊圍堵這件寶貝。回頭我給你弄點新鮮的人血給你當點心。”

    毒蠍兩只黑亮的眼睛閃爍了一下,也不見它有何動作,毒蠍已經騰空而起,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那人對蠍子擁有這麼高的速度很是滿意。他停了下來,一邊氣喘籲籲地喘著氣,一邊指著如同一道煙的云雀嚷道:“小寶貝,快點,再快點就能抓到它了。”

    “是啊,再快點的話,你就可以和孟婆同志談情說愛了。”裝死的趙牧暴躍而起,閃念間,迅雷劍已經飛到了趙牧手中。“孟婆給我打電話了,讓我送你上路了,道友。”

    趙牧虎目中精光迸射,一揮手中的迅雷劍,對著毫無防備的七陰教教徒斬去。那人真是疲敝時,又沒有絲毫的防備,頓時著了趙牧的道兒,只堪堪躲過了腦袋。然而他的腦袋雖然躲了過去,還是未能逃脫分尸之禍。迅雷劍劃破了那人的戰甲,劃過他的肩膀、胸膛,那人慘叫一聲,鮮血噴射而出,頃刻間命赴黃泉,一命嗚呼了。

    趙牧不願意讓人知道他曾經到萬蠱毒蟲陣中來過,他先把那人遺留下來的儲物袋之類的東西全都收繳起來,然後抬起手臂,把手指對准了死者,眨眼間,鳳凰神火已經從他的指頭冒了出來,趙牧屈指一彈,鳳凰神火馬上吞噬掉了死者的尸體。

    主人被殺,毒蠍馬上便感應到了,他停止了追擊云雀,轉而殺氣騰騰地朝著趙牧殺來,當它殺到的時候,趙牧已經放出了鳳凰神火。毒蠍是靈獸,六識靈敏,很快就感應到了火焰當中蘊含的那種霸道至極的威勢,毒蠍連攻擊的勇氣都沒有了,兩只大鼇和尾鼇全都松弛了下來。趴伏在地上,向趙牧表示著臣服,希望趙牧能夠饒它不死。

    趙牧恨不得一腳把毒蠍踩成爛泥,剛才毒蠍用出來的那手流星毒針,趙牧並不好受。雖然大部分毒針都被他化解掉了。但是還能有十幾根毒針紮到了他身上,要不是趙牧事先在口中含了兩枚毒腺丹再加上連食數枚毒腺丹,身體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說不定今天趙牧就得交待在這里了。

    趙牧怒氣沖沖地走到毒蠍前面,抬起腳就往毒蠍踹去,當他的腳就要落下的時候,毒蠍兩只大鼇合在一起,像人類抱拳作揖,向趙牧告饒。趙牧心中一動,這毒蠍能夠生長到現在這種地步,的確不易,如此輕易殺死,實在有些暴殄天物了。趙牧想了想,決定廢物利用,這毒蠍不適合公開露面,但是把它放在暗中,做一些偷襲的事情或者用來看家護院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想到這里,趙牧收回了腳,他屈指彈出一團花生粒大小的鳳凰神火,毒蠍連躲都不敢躲,眼睜睜的看著鳳凰神火鑽到了它的腦袋里面。

    毒蠍畢竟是七陰教培養出來的毒物,如果沒有絕對的控制手段,趙牧是絕對不放心收養這只劇毒無比的毒蠍的。等鳳凰神火已經和毒蠍的靈魂融合在一起之後,趙牧對著那只蠍子說道:“以後,我就是你的飯主了。要服從命令聽指揮。否則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熬成一鍋蠍子湯補補身子的。聽懂沒有,要是聽懂的話,就點點頭。”

    趙牧根本就沒有指望什麼,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毒蠍居然點了點頭,趙牧笑著點了點頭,“有點意思了,這蠍子還能聽懂人話。”趙牧也知道,修真界公認的區分靈獸的一個很重要的標准就是能不能聽懂人話。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只毒蠍不愧靈獸之名。

    趙牧從剛剛繳獲的戰利品當中尋找到了裝蠍子的法寶。另外還有一些七陰教自己配置的解藥以及許多零散的東西。現在趙牧最需要的就是解藥了,有了這些解藥,趙牧又可以多在萬蠱毒蟲陣多呆一會兒了。

    裝蠍子的法寶是個巴掌大小的小木盒,上面有個簡單的須彌陣,有了這個須彌陣的存在,就可以保證蠍子在木盒里面有足夠的活動空間了。其實在修真界,像這樣存在須彌空間的東西非常常見,儲物法寶就不用說了,像正在建設當中的文秀軒也用到了須彌陣。不過須彌陣與須彌陣之間的區分非常大。有的須彌陣可以做到納須彌于芥末之中。有的須彌陣卻只能稍稍的擴展一些空間。

    在剛才那個七陰教弟子冒出來的時候,趙牧根據他冒出來的地點,再加上他的觀察,趙牧總算是找到了參照物。很快,趙牧就踏上了正確的行進路線。擺脫了萬蠱毒蟲陣影響的趙牧行進速度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眨眼的功夫,趙牧就前進到了接近萬蠱毒蟲陣核心的位置,萬蠱毒蟲陣的核心部分也是該陣陣眼所在。一個陣勢如果沒有了陣眼,至少就少了八九成的威力,換句話說,已經是廢陣了。

    萬蠱毒蟲陣的核心站著那個出面和令狐彪等人交涉的習為學,這時候,他正好整以暇地戲弄著甯文云,在相距不遠的距離之外,令狐彪和公孫荊紅都在遭受著和甯文云一樣的經曆,由于無法擺脫陣勢帶來的影響,他們都只能忍受著躲在暗處的七陰教弟子的戲耍,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們偶爾還是能夠進攻幾次,並不是全無還手之力。

    趙牧還是挺佩服這三個所謂“前輩”的,趙牧自忖要不是自己恰巧傻死了那個利令智昏的七陰教弟子進而摸透了萬蠱毒蟲陣內部的行進路線,十有八九還在陣勢的外圍承受著無情無盡的毒物的攻擊呢。什麼時候我才能像令狐彪那樣瀟灑自在的控制著木靈和人爭斗呢?等會兒,木靈……趙牧眼前一亮,一股笑意悄無聲息地爬上了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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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32:35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如毒,腸如蠍(上)

         
    木靈族族長木沐澤曾經多次委托趙牧尋找木靈族被擄走的族人,趙牧也答應了下來,這一點是趙牧能夠和木靈族展開深層次合作的一條很重要的原因。不得不承認,趙牧最初答應下來的時候,帶有一定的敷衍的成分和功利的色彩。否則的話,按照趙牧賺錢的勁頭,早就開始想方設法追尋那些失散的木靈族族人的下落了。不過趙牧的敷衍念頭,在最近一次和木靈族交易的時候發生了某種程度上的改變。被變相趕出木靈族的木離毫不隱瞞的向趙牧說起了木靈族的特點。他們天然和植物有一種親切感,是種植藥草、靈果等的好手,擁有著比絕大多數修真者無法比擬的優勢。

    趙牧一直想開展丹藥買賣。杜如海的記憶當中有不少丹藥的煉制方法。如果不善加利用,未免有暴殄天物之嫌。但是開展丹藥買賣的首要條件,就是要有穩定的藥草來源,單*采集,是很難滿足大規模、大批量丹藥買賣需要的。然而藥草種植談何容易,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系統工程,牽涉面之廣達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現在好了,有了以木離為首的十三個木靈族族人幫助他種植藥草,趙牧可以說已經具備了超過別人的起點,具有了領先別人許多的優勢。不過在趙牧看來,十三個木靈族族人還是有點少。像木靈族這樣擅長種植藥草的木靈族族人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就像征戰沙場的君王永遠不會嫌棄手下猛將太多一樣,趙牧甯肯多消耗一些成本,也願意白養一批有真本事的好員工。

    擴充手下木靈族隊伍的方法有二,一個是找木沐澤要,這點很難辦到,另外一條路,就是尋找那些被擄走的木靈族族人,並把他們搶回來。這樣做,不但可以完成木沐澤的委托,還能擴充旗下木靈族的數量,可謂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令狐彪不愧是比貝清輝等人高一輩兒的上代修真者了,他控制法寶木靈的手法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讓趙牧咂舌不已的是令狐彪居然一心三用,主控一件盾牌狀的防禦法寶,與此同時,他還如臂使指一般靈活地控制著兩個木靈和一個七陰教弟子纏斗。這個七陰教完全被壓制住了,如果不是仗著他比令狐彪跟熟悉萬蠱毒蟲陣,說不定早就被令狐彪砍掉腦袋了。不過照著目前的趨勢發展,他的腦袋距離搬家的時間並不長了。

    眼看著那個七陰教弟子逐漸地的左支右絀,不堪令狐彪的重壓,趙牧知道自己做手腳的機會來了。趙牧對三大門派的人並沒有多少好感,目前的和三大門派交好,完全是在虛與委蛇。如果不是有趙牧編織出來的比較完美的謊言壓制著三大門派的野心,趙牧可能早就身首異處了。

    趙牧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被他殺死的七陰教弟子的模樣,然後悄悄地運氣了真元易容術,改變了自己的模樣。至于衣服則挑選了一套相似的換上了,然而時間太倉促了。個子的高矮就沒有辦法作出改變了。趙牧為了增加自己的信服力。堂而皇之地把剛剛收服的毒蠍放了出來。

    趙牧不敢開口說出一句話,唯恐露出多余的破綻。幸運的是,毒蠍的動靜驚動了那個苦不堪言的七陰教“同伴”,“老四,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沒看到你李哥我快支撐不住了,還不快點過來幫忙。”也不知這個李哥是天生馬虎,還是因為事態緊急,他連分辨都沒分辨,就招呼著趙牧上前幫忙。

    趙牧壓低嗓子,盡量地模仿者那個死鬼的嗓音說道:“李哥,你發動全力進攻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他的兩個妖靈都交給我對付了,讓我的小寶貝咬他們兩個幾口,也好讓我的小寶貝打打牙祭。”

    “行。”那人連多想都沒多想,“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了。老四,別整天惦記著你的小寶貝,今天李哥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寶貝。”說著,他抿住嘴唇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只聽呼啦一聲響,從那人的背後冒出了一股黑煙。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黑煙當中冒了出來,粗如水桶的腰身,丈余的身長,幽幽而冷漠的眼神一下子就讓趙牧想到了電影《狂蟒之災》當中的那條森蝻。不過狂蟒之災的那條巨蟒是無毒的,可是看著眼前這條巨蛇尖尖的腦袋,亮麗的皮膚,趙牧就知道這條蛇是一條劇毒無比的蛇。如此龐大的身軀再加上無匹的毒性,這世間能夠成為這條蛇的對手的又能有幾個?

    正在趙牧盤算著自己對上這條毒蛇的時候有幾分勝算的時候,毒蛇突然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突然癟了下來,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一條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毒蛇,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失敗了。不過沒關系。只要能殺了這個來自三大派的匹夫就是一條好蛇。小寶貝,去吧。”

    毒蛇騰身而起,化作了一道流星,閃電般撲向了令狐彪。令狐彪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修真前輩了,豈會被毒蛇搞得沒有脾氣,盡管毒蛇的速度飛快,但是令狐彪一點負擔都沒有。

    趙牧知道照這樣發展下去,自己永遠也別想有機會營救出來那兩個木靈。趙牧靈機一動說道:“李哥,你別傻戰了,還不快點上去幫你的小寶貝,等我收拾了那兩個妖靈,就和你一塊做了這個三大派的老匹夫。”

    李哥還真聽話。又取出一件法寶,驅使著飛劍沖向了令狐彪。趙牧搶在令狐彪把木靈調回去防守之前,當機立斷地馭使著毒蠍往前沖,與此同時,趙牧從懷中摸出了兩個雞蛋大小的黑丸。這個他剛剛得到的戰利品,能夠在一定范圍內制造毒氣,副作用就是會嚴重影響視力。而趙牧要的恰恰就是這一點,他可不想因為某個不起眼的小細節,引起令狐彪的懷疑和警覺。

    趙牧毫不猶豫地用真元捏碎了兩個黑丸,隨手對准令狐彪身前不遠處丟了出去。騰騰,劇毒的灰色黑灰色煙霧騰空而起,瞬間就把令狐彪包圍了起來。本來,令狐彪在萬蠱毒蟲陣當中視線就不是很好,現在又添了毒煙湊趣,令狐彪的能看見的距離更小了。

    趙牧渾水摸魚的本事一流,他在“毒氣彈”爆炸的一瞬間,就驅使著迅雷劍撲向了木靈。此時的令狐彪剛剛感覺到毒煙有毒,咬碎了一枚毒腺丹,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失去了和木靈之間的聯系,心神吃驚之下,倒抽了好幾口涼氣,順便吸入了幾口含有劇毒的濃煙,要不是毒腺丹是專門針對七陰教的解藥,還不定有什麼後果等著令狐彪呢。

    令狐彪一邊屏住呼吸,一邊含怒放出了自己的飛劍。令狐彪的飛劍可是一件難得的上品飛劍,只見劍光一閃,李哥的腦袋就被削了下來,緊接著,他的那條小寶貝毒蛇也被令狐彪斬成了兩截。令狐彪志不在此,少了外界的干擾之後,令狐彪迅速冷靜了下來。他暗掐法訣,試圖加強和妖靈之間的聯系。妖靈在逍遙門可是身份和實力的象征,令狐彪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夠得到兩個木靈。平時的時候,令狐彪極為寶貝這兩個木靈,眼下突然感覺不到木靈的存在了,令狐彪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那些七陰教的教徒他也顧不上尋找了,萬蠱毒蟲陣也顧不上破解了,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尋找木靈的下落中來。

    趙牧搶回來木靈的過程很順利,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兩個木靈還沒有反應過來進行抵抗的時候,趙牧的兩只大手就分別抓住了木靈的腰身,然後用極快的速度把它們塞到了靈圃當中。至于兩個木靈會不會在靈圃里面造反,就不是趙牧現在要擔心的事了,反正靈圃是仙器,兩個木靈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靈圃毀掉,何況靈圃里面還常住著木離等十三個木靈。有他們在,應該可以安撫住這兩個離家日久的族人。不得不說,趙牧這次行動有點冒險,要是靈圃平時的樣子就跟個普通的木盒沒有什麼區別的話。它只要一亮相,令狐彪等人就能感覺到仙器的氣息。

    得手之後,趙牧迅速地召回了毒蠍。然後飛快地離開了令狐彪。他還沒有忘記自己這次入陣的主要目的,把木靈營救出來只是附帶著完成的事,他的主要目的還是看看能不能盡快地破掉這個萬蠱毒蟲陣。

    盤踞著萬蠱毒蟲陣陣眼的是習為學,這五個七陰教教徒當中修為最高、爭斗經驗最豐富的就是他了。和他纏斗的是保芝堂的掌門甯文云,甯文云能夠接近習為學,*的還是他事先做的萬全准備,他武裝到了牙齒的那些辟毒符、清神符之類的玉符還是發揮了一定作用的,在這些玉符的作用下,萬蠱毒蟲陣的影響被相應的削弱了不少,尤其是毒性方面更是被削減了一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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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33:2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如毒,腸如蠍(中)

         
    在趙牧曾經短暫逗留過的破落小院,守護著少教主尸體殘骸的七陰教教徒王得彪迎來了教主吳毒蠍。

    “教主,屬下有罪,未能保護少教主周全,請教主懲罰。”王得彪跪在地上說道。

    “這就是我的燕兒?”吳毒蠍陰沉著一張臉,眼神陰晴不定看著那堆骨頭不像骨頭,灰燼不像灰燼的殘骸。“這就是我的燕兒?”吳毒蠍歇斯底里的重複一句。

    王得彪打了一個哆嗦。“教主,這正是少教主遺留下來的尸骸。本來少教主躲在這個不干起眼的小院非常安全,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少教主被滏陽城的修真者發現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教主,屬下保護少教主不力,請教主責罰。”

    吳毒蠍募地轉身,一雙陰戾的眼閃爍著刻骨銘心的仇恨,“即然保護少教主不力,你干嘛不去死?”說著吳毒蠍一揮袍袖,一股黑煙從袖口冒了出來,無數只蚊子大小的毒蟲從黑煙中飛出來

    王得彪沒有想到衷心擁戴的教主會突然對自己下毒手。他連躲都來不及躲,就被那些小毒蟲撲到了身上,眨眼間,渾身上下就被這種毒蟲密密麻麻的覆蓋了厚厚一層,王得彪的肉身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塌陷了下去,不到兩分鍾,就變成一個皮包骨頭地死人。吸食完王得彪的精血之後,毒蟲又紛紛張開櫻桃小口啃食一起王得彪殘余的皮肉來。毒蟲啃食的時候發出的那種悉悉索索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聞風喪膽。

    不到王分鍾,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一個大活從,就剩下黑漆漆的骨架子了,王得彪的骨骼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染上了劇毒。

    吳毒蠍還嫌不解恨,抬起肢。噼哩啪啦一陣亂踩。不一會兒,地上就再也找不到一根完整地骨頭了。“貝清輝、公陳荊紅、甯文云,你們這三個老曲,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你們等著瞧吧。”吳毒蠍面目猙獰地仰天咆哮。

    甯文云和習為學兩人可謂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斗的難分難解,兩個人都有所倚仗。卻也都有難以回避的短處,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趙牧躲在一旁觀察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下手的,只要膽大心細,完全有可能在不引起甯文云和習為學兩個人注意的情況下,誅殺習為。只要習為學一死,萬蠱毒陣就算是破了一半兒了,依照甯文云的修煉水准、見識,尋找到陣眼並破壞之還是沒有問題地。

    打定主意後。趙牧把發簪拔掉,把梳理得非常整齊的長發弄亂,遮住了半邊臉。隨後,趙牧從暗處閃身而出,再次把那只招牌似的毒蠍放了出來,“習大哥,我來幫你。”趙牧含糊的說道。

    習為學嚷道:“老四,你用不著幫我,我還頂得住,你快去看看老李兄弟他們怎麼樣。”

    趙牧一邊接近習為學,一邊說道:“我剛剛和李哥合伙料理了一個不知死活地家伙,是哥讓我來幫你地。”

    習為學沒有懷疑,任由趙牧接近了他,“想不到啊,你們倆長本事了,就連我都對付不了的人,你們倆聯手居然能夠收拾掉……”

    趙牧訕笑:“全是習大哥平時教導有功……”

    或許是趙牧距離習為學太近,或許是趙物言語間露出了破綻。習為學突然警覺起來,“你給我站住,你不是老四。”

    甯文云抓住習為學精神不集中的機會,發起了一陣猛攻,習為學頓時有些抵擋不住,不過習為學依然沒有放松針對趙牧的警惕,他一邊還擊著甯文云,一邊沖著趙牧嚷道:“你是誰?”

    趙牧一把撩起頭發,露出了那張真元之後地臉,“習大哥,你是不是糊塗了?我不是老四還能是誰?”

    習為學猛然看到這張酷似老四的臉。頓時一愣,甯文云抓住這個有利地時機,接二連三的打出幾個玉符,習為學頓感壓力倍增。“你是老四?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我成了什麼樣子?”趙牧裝著無辜,腳步絲毫沒有停頓的接近著習為學。

    習為學還是不放心,“老四,你站在那里別動。什麼時候我讓你動了,你再動。”

    趙牧聳了聳肩,溫順的笑道:“是,習大哥,你讓我不動,我就不動。不過我有個問題要問你,我不能動,我的小寶貝是不是也不讓動啊?”趙牧也

    “小寶貝?”聽到這個惡俗的名字?習為學勃然變色,緊接著,習為學發出一聲啊的慘叫,潛伏到了他腳下的毒蠍把尾聲鼇狠狠的蟄了他一下。毒素眨眼間就把習為學的一條腿變成了黑色。

    習為學也顧不得和甯文云的爭斗了。他拼得挨上幾下,使盡全力,順勢倒退了幾步。甯文云好歹也是元嬰期的高手,他的攻擊其實那麼容易硬抗,習為學感覺自己好像半條命一樣,口角鮮血直流不算,渾身上下劇痛無比。不過這些都可以忍受,習為學強忍著疼痛,顫顫巍巍的掏出一枚解毒的藥丸,就要往嘴里丟出去。

    趙牧焉能給習為學機會,他一個箭步沖了過去,“習大哥,真是對不住了,這都是教主讓我干的。”趙牧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揮起了迅雷劍。

    噗一聲,習為學身首異處。趙牧連停都未停,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現場。趙牧飛快的脫下身上的衣服換回原來的裝束,與此同時他又簡單的的歸攏一下頭發,撤掉了臉上的真元,然後趙牧從萬蠱毒陣中走了出來,沈衡英迎了上去,“東主,怎麼樣?”

    “一切順利。”趙牧點了點頭,“記住,沈先生,我剛才做的事,誰也不能說。”

    沈衡英就算是想說,也沒那個膽子,他現在就像是帶了緊箍咒的孫悟空,對趙牧一點違抗的念頭都不敢有。至少孫悟空被唐僧念幾句緊箍咒後,還有個花果山可去,他沈衡英要是再違背趙牧的命令,只怕趙牧未必肯再給他第三次機會。

    趙牧笑道:“沈先生,咱們趕快救治那些受傷的三大派的弟子吧。我估摸著,令狐彪三位前輩很快就會破陣了,咱們總不能讓他們看到他們的弟子病殃殃的,得不到救治吧?呵呵,我可不想落下什麼埋怨。”

    沈衡英說道:“東主交給我的解藥,我已經捏碎之後,平分了給所有的三大派弟子,不過解藥實在太少。杯水車薪,辦不成大事。東主,要不你再給我幾枚毒腺丹?”

    “我這兒已經沒有毒腺丹了。剛剛我給你的就是最後幾枚了。”其實最後幾枚毒腺丹都被消耗在了萬蠱毒蟲陣中,而且趙牧還繳獲知了不少的解藥,但是這些趙牧都不打算跟沈衡英說,沈衡英不是丁翁,不是什麼話都能說得,“沈先生放心,甯前輩馬上就要出陣了,他們保芝堂深得丹藥之道的個中三昧,解這些毒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哈哈,趙東家的嘴倒是甜呢。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誇過我呢?”令狐彪臉上洋溢著笑容。和甯文云、公孫荊並肩走出了龍城商貨。

    習為學一死。萬蠱毒蟲陣的陣眼就推動了最直接的保護。甯文云很快就把陣眼給毀掉了。陣眼一毀,籠罩在龍城商貨上空的血紅色煙霧馬上就消失不見了,萬蠱毒蟲陣也失去了最基本的功能,唯一還活著的那個七陰教弟子馬上就被公孫荊紅三下五除二的殺掉了。然後,令狐彪等人就聽到趙牧誇獎甯文云的話。

    甯文去心中對趙牧已經產生了疙瘩。不過趙牧誇他無疑是在他的癢癢肉上撓了一下,“甯某何德何能,怎麼當得起趙東家如此稱贊?”甯文去謙虛了一句,緊接著話鋒一轉,“不過呢,甯某要坦白的說一下,趙東家真乃識貨之人。我們保芝堂之所以能夠在雙極星繁如點星的修真門派當中立身,*的就是對丹藥之道的深刻理解以及精准的把握,勉強算得上體會到個中三昧,不像某些人,借助于師傅的余蔭,拿出來幾枚丹藥就算是丹道中人了?這樣不好!趙東家,你說是不是這個意思?”

    甯文云當面挑戰,趙牧只是呵呵一笑。“甯前輩說的真是對極了。趙某的確不能和前輩相比,我的凡藥都是從我恩師那里拿來的,數量有時而盡。不像甯前輩自己能煉丹制藥,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就像眼前,這麼多同道中了七陰教的毒,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罪,卻束手無措。不像甯前輩,只要願意救治,就可以拿出來百八十枚解毒的聖藥一一的為每位道友解除體內的毒素。趙某對甯前輩的大公無私,慷慨解囊,真是佩服之到呀。”

    原本甯文云是想著誰家的弟子誰救,進陣之前,趙牧不是給了令狐彪和公孫荊紅一人三枚毒腺丹嗎?這會兒正好用上。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趙牧這頂大帽子一扣,甯文云想不拿解藥出來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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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34:42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如毒,腸如蠍(下)

         
    令狐彪說著趙牧的話說道:“甯師侄呀,趙東家說得有道理。咱們三家剛才還在聯手對付七陰教,咱們誰也不能過河拆橋呀。咱們三大派這次中毒的弟子有二三十個之多,我們逍遙門和天機宗都沒有那麼多的解毒丹藥救治他們,全都得*甯師侄你了。”

    明知道趙牧在前面挖了一個坑,偏偏自己不但不能繞過去,還得往里面跳,這種感覺別扭至極。甯文云眼珠一轉,說道:“趙東家,有個問題我實在是想不清楚。我和令狐師叔還有公孫兄進入萬蠱毒蟲陣之前,我們三大派的弟子們都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都中了毒了?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在里面搞鬼了?令狐師叔,這一點咱們可得搞清楚,要不然讓宵小之輩逍遙法外,咱們不就成了任人擺布的傻子了。

    令狐彪和公孫荊紅一起看向了趙牧,“趙東家,你好像欠我們一個解釋。”

    趙牧呵呵一笑。“我的解釋可能會有人不信。不如先讓甯前輩把所有中毒的道友全都解毒之後,三位前輩親自詢問他們。聽聽他們是怎麼說的。”無論如何,這次趙牧都要讓甯文云出血。

    雖然沒有明著說懷疑的是趙牧,但是甯文云的懷疑已經表露的很清楚了,作為回駁,趙牧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甯文云找不到什麼言辭來反駁趙牧。無奈之下,甯文云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瓷瓶,從里面倒出來二三十枚黃豆粒大小的丹藥,“這是我潛心研究多年,才研制出來的普濟丹,對百余種毒藥有極好的化解作用。剛才在萬蠱毒蟲陣中,我也試驗過,對七陰教的毒也有非常好地療效。今天,甯某看在修真一脈的面子上,免費送給每位中毒地道友一枚普濟丹,希望他們能夠早一刻恢複康健。”

    甯文云果然沒有吹牛。普濟丹的療效的確非同一般。在服用下丹藥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所有中毒的三大派弟子全都恢複如初,一個個活蹦亂跳的,無論從什麼地方都看不出來他們剛剛在鬼門頭轉悠一圈。

    趙牧笑道:“甯前輩,你煉丹制藥的本事讓人沒話說,趙某佩服到極,請受趙某一拜。”說著,趙牧雙手抱拳,一揖到底。

    甯文云表現地很謙恭。“一般了,和海如前輩相比,甯某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還需要努力在丹道上修煉才是。趙東家的敬意,甯某愧色不敢領呀。”

    趙牧臉上帶笑,心里面卻是愁腸百轉。甯文云要比他的想像的強強悍許多。能夠獨辟新徑,借鑒前人的經驗,煉制出來全新的普濟丹,就沖這份本事。甯文云也當得起丹藥大師的稱號。趙牧雖然繼承杜如海的記憶,掌握了不少丹藥的本文,但是這些本文全是死的。和前人遺留之物,和甯文云能夠煉制全新丹藥相比,在境界上差地何止一兩籌。尤其現在,趙牧本打算進軍丹藥行業,賺取丹藥婁當中地巨額利潤,毒腺丹就是一個良好的開始,一切也都進展得有順利,然而偏偏在這時,甯文云拿出了普濟丹。趙牧進軍丹藥行當地前景一下子變得不明朗起來。

    甯文云突然亮出了普濟丹,除了救人之外,還有兩個很重要地目的,一個是敲山震虎,宣告自己才是雙極星最好地煉丹師,警告餐牧不要插足丹藥行當。另一個目的就是挽回天機宗和逍遙門可能流失的買丹意向。不管怎麼說,身為同城最大的兩家修真門派,每年兩大門派從保芝堂的采購量都是五萬標准晶石以上,占了保芝堂每年成品丹藥銷售量的一兩成,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字。

    公孫荊紅對兩人的小動作好像沒有注意到,倒是令狐彪笑了一下。趙牧的出現對逍遙門絕對是個好消息,不管趙牧抑或是他的師傅能夠提供多少丹藥,在客觀上,已經撼動了保芝堂獨霸滏陽城丹藥市場的地位,保芝堂對丹藥的控制必然會出現松動,這樣的話,逍遙門就可以有更多種類的彈藥可以采購,而且在數量上也會比以前有所提升。說不定類似于培元刃這些保芝堂絕對不會賣給外派之人的丹藥,也能在保芝堂大批量采購了。

    令狐彪撚著一枚普濟丹,“甯師侄,普濟丹的療效。我親眼見識到了,不過還有一個關鍵人物沒有見識到,那就是我們逍遙門的掌門。不如這樣,咱們一塊到逍遙門坐一下如何?呵呵,沈前輩,公孫師侄,三位要是有空閑的話,也請你們一塊去坐。

    一聽這話,趙牧就知道自己被人當槍使了,哪里還有心思,跟著令狐彪等人湊趣。他說道:”不了,好不容易清除了七陰教的人,趙某已經累了,想回去修煉一下,現雯,文秀軒也等著趙某回去主持大局,到逍遙門叨擾了。沈先生,咱們走吧。”

    趙牧不在,甯文云正合心意。“如此,我們就不留你了。趙東家,以後有機會咱們出來找個地方,好好的聊聊。”

    甯文云和公孫荊紅先讓各自的弟子返回門派,然後和令狐彪等人起來到逍遙門,剛剛踏進逍遙門大門。公孫荊紅就聽到身後有人喊:“掌門師兄,掌門師兄,師弟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公陳荊紅回頭一看,是飛去樓的肖霜天,“肖師弟,你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咱們天機宗的產業出了什麼問題?”

    逍遙門眼神當中帶著幾分慌亂,他故作鎮定地道:“掌門師兄,咱們的產業倒是沒有什麼事,是派中出了一點小問題,長者們讓我請你回去處理。掌門師兄,長者位都在等著你呢,還是不要耽誤了,快走。”

    甯文云和令狐彪相互看了一眼,兩人同時想到一種可能。天機宗的長老會該不會要廢掉公孫荊紅這個現任掌門,擁立甯文藻出任新的掌門吧?

    公孫荊紅毫不遲疑的說道:“好,肖師弟,我跟你回去。令狐師叔,甯老弟,真是抱歉,都已經進了逍遙門我卻要離開了,真是抱歉。咱們以後再找機會聊吧。”

    令狐彪和甯文云異口同聲的來了一句,公孫師侄(兄)保重。”

    公孫荊紅淡淡一笑,“兩位也保重,肖師弟,咱們走。”

    令狐彪看著公孫荊紅急匆匆離開的背影。長歎了一口氣,“滏陽城的修真格局要大變樣了。呵呵,甯師侄,請。”

    兩人徑直來到貝清輝靜修的掌門室,甯文云剛剛把普濟丹拿出來,還沒有得及向貝清輝推銷,就聽到有人在門個喊道:“啟稟掌門,天機宗的公陳前輩和肖前輩有急事求見。”

    沒等那人說完,公孫荊紅就闖了進來,他一把拉住了甯文云的手。“甯老弟,我們天機宗出大事了,還請你跟我去一趟天機宗,貝老弟,令狐前輩,你們也跟著一塊去吧。”

    甯文云從來沒有見過公孫荊紅如此表情,惶恐、緊張,好像是遇到了解決不了的大麻煩,“公孫兄莫慌,有什麼事慢慢說出來,咱們幾個一塊合計合計。”

    公孫荊紅歎道:“還能出什麼事?我們天機宗被七陰教給偷襲了,全宗上下老老少少將近三百人中毒。截至目前為止,已經有五十余人喪生。其他的全都是昏迷不醒,另外,中毒的人數還在進一步上升。如果不能加以控制的話,弄不好整個天機宗都會這場毒害中。”

    “什麼?”掌門室內響起一片驚呼聲,“這不可能,七陰教的人剛剛被咱們殺掉,又怎麼可能出現在天機宗還搞出來這麼大一場毒害?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肖霜天說道:“各位,掌門師兄說的全是實話,我們天機宗這次真的是遭了大難了,那個到宗內放毒的家伙表現的非常猖獗,他揚言是在為自己的大兒子報仇。說什麼咱們三大門派殺了他的兒子,所以他要滅掉三大門派為他的兒子報仇。我們派出了很多弟子圍追堵截,希望能夠殺掉那人。孰料那人不僅心腸毒如蠍,而且還非常狡猾,根本就不肯往我們設下的圈套、陣法里面鑽,反倒是我們有不少弟子太莽撞,被那個給毒死了。所有被毒死的弟子都很痛苦,有的人抓爛了全身的皮膚,有的把自己胳膊上的肉都給咬掉了,還有的在胸口位置被什麼東西鑽了一個小洞,把胸膛挖開一看,里面的心髒不翼而飛,唉,真是人間煉獄,慘不忍賭。”

    “我知道,那個胸口上多了一個洞的,”甯文云駭然色變,連聲音都帶著幾絲顫抖。“是七陰教一種非常陰毒的刑罰,叫做什麼聖龍噬心,所以的聖龍是七陰教教主用秘法培養出來的一種毒蛇。專門啃噬人的心髒。中了此種刑罰的人,將在臨死之前,受盡人間苦楚,痛不欲生啊。”
         
    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幾個不是派之主就是派中核心成員之一,接觸面都很廣,識人萬千。各種各樣詭異的事見識的多了,但是這幾個人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會專門培養在人心當中湧動、啃噬的毒蛇,這樣的毒蛇已然不能稱之為靈獸了,而是一種令人毛骨驚然的妖獸。

    貝清輝說道:“甯老弟,你是說闖入天機宗,到處放毒殺人的是毒蠍本人?”

    甯文云點了點頭,“事實恐怕就是貝兄所猜測的這樣,我們剿滅七陰教教徒的時侯,自稱是七陰教白龍聖使的家伙說什麼少教主被咱們殺死了,當時我們都沒在意。以為白龍聖使是在胡亂攀誣,現在看來是真的了,七陰教的少教主的確已死,以至于吳毒蠍喪心病枉,把報複的矛頭對准了咱們三大派之一的天機宗。不好,貝兄,請你派一個腿腳快的弟子拿著我的信物,到保芝堂替我傳下號今,讓弟子們嚴加防守,堵住所有可資利用的漏洞。”

    與此同時,貝清輝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急匆匆走出了字門室,布置防守去了。

    公孫荊紅說道:“甯老弟,哥哥我求求你了,趕快跟著我去一趟天機宗,咱們還等著你救人呢。”

    天機宗迭逢大難,受到的打擊又是如此巨大。尤其是施加戕害的還是七陰教這樣地外來門派,甯文云和令狐彪在升起兔死狐悲之感的同時,也生起了同仇敵愾之心。三大門派就你是滏陽城權力三角架的三個點,組成了一個堅不可摧地***,雖然都恨不得另外兩家灰飛煙天,好讓白己獨霸滏陽城,但是這一點的前提必須是在自己有所准備的情下。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利益不會被外人搶了去,在自己准備好之前,不但不能讓其他兩家門派倒下去,反而還會力所能及的范圍內進行必要的幫助。畢竟三家門派互相斗了幾百年,多多少少會有點香火之情,更何況七陰教吳毒蠍做的太過分了。簡直就是公然向三大門派挑戰。

    令狐彪說道:“公孫師侄不妥著急,不但甯師侄會幫你們,就連我們逍遙門也會盡全力協助你們救治那些中毒未死地弟子。”

    甯文云說道:“事不宜遲,咱們趕快走吧。唉,肖師弟,這麼重大的事情。剛才你怎麼不說呀,這來來耽擱的有多半個小時了吧?這可全都是生命呀。”

    肖霜天羞愧難得。郝道:“我這不是怕家丑外腸嗎?”

    天機宗現如今的情況慘不忍睹,吳毒蠍當和硬闖到天機宗里面的時候,把狡詐多疑詭秘的特點酣暢淋滿的發揮到了極點,凡是有可能讓自己陷入困境的地方一概不去。凡是有高手出現的地方一概避開。吳毒蠍在天機宗里面肆虐了不到十分鍾。在天機宗高手們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逃掉了。然而就是這短短地十分鍾,天機宗遭受到了毀滅式地打擊,但凡是參加爭斗的弟子幾乎沒有一個不中毒的。更糟的是這些毒疫具有極強的傳染性,比毒瀧惡霧歹毒百倍,專門針對修真者的真元、紫府,只要中了這種毒,短短幾分鍾之內就會陷入休克狀態。無論什麼靈丹妙藥、救傷療毒地法門全都不答用。

    天機宗內一片悲戚,愁云密布。閻派上下所有地人力物力全都調動了起來,一起都在為那些中毒地同門服務,就連那些素日里閉關不出的長老們也有很大一部分走出了閉關潛修之所,參與到了救治隊伍當中。然而事實是殘酷地,不斷地有同門毒發牙亡,而且被毒疫傳染的人數還在持續不斷的增加。

    理應守衛著大門的幾個低級弟子的身影全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幾張全新的面孔,原來的幾位已經喪命在吳毒蠍甫一照面就放出的蠱蟲口中,新替秧他們的最差的修為也是靈寂初相,帶隊的更是一個元嬰相期的長老,他們每個人都如臨大敵的披掛著戰甲,飛劍繚繞在他們身邊,隨時准備著對可能露面的敵人給與致命的一擊。

    公孫荊紅等人一趕回來,就直奔安置中毒弟子的飛云樓,飛云樓位于天機宗外圍,空間大又遠離核心區,比較適合用來做為臨時性的安置點,置于原來在飛云樓辦理的事務全都搬到了另外一棟樓了。

    飛云樓外戒備森嚴,差不多有十八個長老親自出馬守在了飛云樓外圍。這幾個長老全都是元嬰相的修為,屬于天機宗的潛勢力了,平常不出面。只有在遇到現在這樣的關系門派生死在亡的大事的時侯,才會驚動他們。按理說站崗放哨這樣的活兒輪不到他們來做,但是事態的發展把他們逼到了這一步,飛云樓現在就是個巨大的傳恭源,但凡是修為稍低一點的。只要接近飛云樓,就會莫名其妙的染上毒疫,已經有好幾個弟子就是這樣勢力糊塗的成為了飛云樓的新居民了。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甯文云一起走進了飛云樓,他們三個還不把吳毒蠍傳播的毒疫放在眼里,主要還是吳毒蠍功力還沒有深厚到可以煉制出來針對元嬰期以上的毒藥,倘若真的被吳毒蠍研究出來這樣的毒藥,修真界可就有大難了,七陰教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盡可能回避和大門派交鋒,早就得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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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35:2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共戴天之恨(上)


    公陳荊紅一走進飛云樓就一愣,讓他感覺到詫異的是端坐在正對著大門的那把太師椅上的那尊大神,天機宗上上代掌門,公孫荊紅的親傳師租,出竅初期的修真者庚三湘。庚三湘自從將近兩百年年前禪位之後就一直閉關潛修,從來不過問門派中的俗務,自從公孫荊紅按任掌門之位以來。公孫荊紅還是道次看到師祖走出閉關潛修之所。

    “不孝徒孫叩見祖師爺。”公孫荊紅頓不得多想,撩起衣衫地前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給庚三湘磕起頭來。

    “荊紅啊,起來吧。”庚三湘事隔百余年後再決看到徒孫,心中不由得浮現出縷縷的溫情,人間親情哼隔代親地說法,修真界也不例外,對孫輩的寵愛總是要多過對徒弟的寵愛。“荊紅我剛出關就聽說了不少的事,你一個人支撐起這麼大的門派,還要承受無樓的誤解和不信任,真是委屈你了。師祖今天是專門來給你平反地,你受委屈了。師

    祖代表所有長老對你說一聲,辛苦了。”

    公孫荊紅眼圈一紅,豆粒大小的淚珠兒啪噠啪噠往下掉,“有師祖爺這句話,徒孫就是受天大的委屈也沒什麼了。為了咱們天機宗,弟子甘願鞠躬盡瘁,死而後己。”

    庚三湘贊許的點了點頭,“你能這樣想就好,旭兒當年沒有白白教導你。”

    公孫荊紅擦擦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師祖,我已經把保芝堂的甯文云甯老弟還有逍遙門的貝清輝貝老弟全都箐來了,他們是來幫咱們救治所有中毒弟子的。”

    庚三湘的輩分可比貝清輝和甯義云兩個人高多了。兩人在庚三湘面前一點也不敢放肆。甚走恭敬的施禮請安,庚三湘擺擺手,“兩位師侄孫,我閉關地時候,你們都還是各位門中不起眼地低級弟子,一晃眼,你們都成了一派之主了,特別是甯師侄孫,我對你的印象特別深,當初我就覺得你將來一定創出一番名堂來,事實證明,我的眼光還是挺准的。如今貴派的名頭在雙極星比咱們天機宗還要響亮嘛。”

    庚三湘自有一番攝人的風采,貝清輝和甯文云無不心折,這種感覺就算是他們見到修為比庚三湘還要高的沈衡英的時候,都沒有產生過。也許這就是個人魅力地問題了。

    公孫荊紅沒想到都這時候了,師祖還有心情說這些,他焦慮不安地說道:“師祖,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救治中了毒疫的同門弟子了?”

    “怕什麼?”庚三湘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公孫荊紅的話。“荊紅啊,身為一派統領,就該做到大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就是一派的定海神針,要是樂都慌亂不堪,如何讓下面的人心安,如何給他們以信心呀?再說了,修煉之事,曆來講究心平氣和,你這樣心神不甯,實與修煉之道背道而馳,犯了修煉的大忌,難怪這一百多年,你的進展如此緩慢,像你這樣心有掛念、不舍羈絆的心態,又怎麼可能追求大道?”

    庚三湘當頭棒喝一番話。頓時讓公孫荊紅生出醒醐灌頂的感覺,就連甯文云和貝清輝也生出類似的念頭,三人只覺得自己修煉路上的一道擋路的牆突然被推翻了,眼前頓生豁然開朗之感。公孫荊紅等三人一起向庚三湘施禮。“多謝師(叔)祖教誨,我等名詞在心,不敢有片刻遺忘。”

    庚三湘點了點頭。“這樣想就對了,你們記住,天塌一下還有高個兒頂著呢,我們做好自己的份內之心。就是最好的修煉之道了。”庚三湘毫不避諱的在貝清輝和甯文云面前宣讀著他體悟到的修煉之道,他這樣做,也是為了回報兩個人前來援助天機宗的無私行為。

    貝清輝和甯文云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庚三湘這樣做的深層次原因,不過他們還是挺感激庚三湘的,如果換成別的人,誰會這麼慷慨的把自己好不容易領悟到的境界以及修煉方向傳授給外派之人。

    甯文云率先表態。“師叔祖,甯某向你保證。今天即使盡所有,我也要把天機宗所有中毒的道友全部從鬼門關口搶回來。別的我不敢保證,解毒的靈丹,甯某這里多的是,我願意無償捐獻出來。”

    公孫荊紅忙道:“甯老弟肯施以援手,哥哥我就感激不盡了,又怎麼能夠讓老弟破費呢?”

    甯文云再次表態,“天機宗陡逢大難,甯某感同身受,又怎麼好意思要錢呢?”

    庚三湘說道:“這樣好了,所有的丹藥在成本價上再加上一成地利錢。這樣保芝堂既不吃虧也盡了一份同道心心。”

    貝清輝忙道:“咱們逍遙門不擅長煉丹制藥,在這方面可能幫不上忙,不過作為滏陽城修真界的龍頭,最大的門派,最不缺地就是錢和人了。我代表逍遙門向庚師叔祖和公孫兄承諾,我們逍遙門將無常援助天機宗五千塊標准晶石,另外還將派出十名靈寂的弟子協助天機宗進行必要的防守。”

    公孫荊紅感激地說道:“兩位老弟的盛情,和在關鍵時刻做出的無償援助,公孫銘記在心。日後定當有報。”

    甯文云說道:“公孫兄不必客氣。咱們幾個還是趕快帶上甯某親自煉制的普濟丹開始救治貴派中毒地弟子。事態嚴重,不允許再有絲毫的耽擱了。”

    甯文云取出百余枚普濟丹,分發給庚三湘、公孫荊紅和貝清輝以及在聲的其他幾位天機宗的長老,眾人分頭行事,紛紛用真元化丹,讓中毒的弟子,很快,眾弟子就出現了緩解的跡象。臉上的黑氣開始慢慢退卻了。

    公孫荊紅雙手抱拳。感激地對甯文云說道:“甯老弟,這次全都*你了,你真不愧是煉丹大師呀。咱們天機宗這些弟子能夠活命,全教*你的普濟凡救治了。”

    甯文云大大的露了一回臉,不但成功救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進一步穩固了在其他兩派以目中地地位。覺得倍有面子之余。還為保芝堂的利益有了保證而感到高興。甯文云剛要說幾句放在,表現一下自己謙遜的態度。就在這時,飛云樓外偉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各位長老,不好了,又有兩個師兄中毒了。”

    “快把他們抬過來。”飛云樓外一位長老吩咐道。

    很快,新中毒的兩個弟子全都被抬進了飛云樓。庚三湘等人全都迎了上去,甯文云笑道:“小意思,只要服用下我的普濟丹,保管它藥到除,丹到毒……”話還沒說完,甯文云好像是脖子被人捏住了一樣,後半截地話硬生生地被掐斷了。

    貝清輝奇怪的問道:“甯老弟,你怎麼回事?話怎麼說半截呀?”

    甯文云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著新來的兩個中毒的弟子,“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中毒呢?”

    貝清輝凝神細看,頓感疑竇叢生。“怎麼會是他們?公孫兄,這兩個人不是剛才跟著你一塊去圍剿七陰教教徒的兩個師弟嗎?他們不是剛剛服下普濟丹沒多久的嗎?怎麼又中毒了?”

    公孫荊紅也是疑惑不解,他看向了甯文云,“甯老弟,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服下普濟丹到現在連一個小時都沒有,怎麼一眨的功夫又中毒了?你的普濟丹到現在連一個小時都沒有,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又中毒了?你的普濟丹到底能頂多少時間呀?”

    甯文云亂了方寸,事態的發展超乎了他的想象,“我以前做過實驗,服用了普濟丹之後,至少七個小時之內,對同類毒藥是完全免疫的,沒有理由在一個小時之內二次中毒呀。會不會是這兩位師弟中的不是同一類毒呀?”

    護送兩位中毒者前來的長老說道:“這不可能,他們倆回來之後,就馬上被攆到了天機宗的後院,根本沒有接觸到毒源,又怎麼可能二次中毒?”

    甯文云眼神閃爍不定,他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道:“這些事情,咱們先不要管了,先給他們服用下普濟丹再說。”

    上蒼注定今天不是平凡的天,上蒼也設定了今天是甯文云的倒黴日,出丑日,就在甯文云取出普濟丹,剛剛用真元把丹藥化開的時候。飛云樓外就連接不斷的的傳來兩個壞消息。“逍遙門貝掌門,保芝堂甯掌門,不好了,你們兩家門派也有弟子中毒了,請你們火速回去查看環境。”

    甯文云頓時傻眼了,他覺得自己今天真是丟臉丟大了,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本門的普濟丹是解毒靈藥。怎麼一轉眼自己門中就出現了中毒者,這不是自己掄起了巴掌打自己的臉嗎?

    貝清輝朝著飛云樓外喊道:“逍遙門是誰來報信?把具體的情形記錄在傳訊符上,然後打給我。”片刻之後,一道白光沖著貝清輝飛來,貝清輝捏碎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看向甯文云,“甯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甯文云嚷道:“貝兄,你問我,我問誰去呀?你派中的弟子中毒怎麼問到了我的頭上,又不是我放的毒。”

    帆貝清輝面目猙獰,怒視著甯文云。“甯老弟,怎麼不管你的事?實話告訴你,我們逍遙門這次中毒的幾個全都是跟著令狐彪師叔前去圍剿七陰教教徒的那幾個人。據我所知,他們都曾經中了萬蠱毒蟲陣的毒,後來全都服用了普濟丹。他們的情形和天機宗的兩位師弟一模一樣。你說,這種巧合。你又該如何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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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共戴天之恨(中)

         
    甯文云驚異的喊道:“不可能,公孫兄和令狐前輩都可以作證,我當時給他們服用下普濟丹之後沒過幾分鍾,他們就沒事了。貝兄,你要是不信,以問公孫兄?”

    公孫荊紅倒也沒有否認,“甯老弟,這點我的確可以為你證明。但是我和貝老弟一樣,有個共同的問題要問你,跟在我一塊去的兩位師弟為什麼轉眼間又會毒發,昏迷不醒呢?”

    甯文云失望的看著公孫荊紅,“公孫兄,連你都不相信我。我甯文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在救治道遙門、天機宗兩派同道的時侯,暗中做下了手腳,讓我不得好死,保芝堂明天就關門大吉。”

    甯文云對天盟誓,迅速消除了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對他的懷疑。

    “貝老弟,看來我們有可能是錯怪甯老弟了。”剛才甯文云的慷慨,公孫荊紅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如果不是事情太詭異的話,他還不至于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貝清輝心中的懷疑消除了一多半,但是對甯文云,他的心中還是存了幾分芥蒂,“甯老弟,我可以相信你沒做手腳,但是我們逍遙門和天機宗出現了如此巧合的反複。你總得有個解釋吧?”

    庚三湘說道:“這些問題,你們還是壓後再說吧。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救人。甯掌門,我記得剛才飛云樓外還像說的不單單是逍遙門地同道再次毒發了,好像也有你們保芝堂吧。”

    甯文云猛地想了起來。他剛才是急糊塗了,把這點給忘了,“諸位,甯某暫時告辭了,我先回去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庚三湘建議道:“甯掌門,如果不麻煩的話,我看你還是把你派中中毒的弟子全都移到我們飛云樓吧,貝掌門也一樣,所有中毒地弟子集中在一塊。不但容易接受治療,而且還可以防止毒疫進一步擴散,造成更大的危險。反正我們天機宗已經成這樣了,也不怕再多接受幾個中毒的同道。荊紅,你覺得怎麼樣?”

    公孫荊紅忙道:“師祖所言甚是,弟子完全贊成師祖所言。”

    貝清輝和甯文云都沒有反對的道理,把這麼多中毒的修真者集中在一起,需要承受的風險是很大地。庚三湘這麼做,完全是在自己懷中抱了一個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一時半會,貝清輝和甯丈云都想不明白庚三湘要這麼做的原因所在。不過這樣的好事,兩人自然不會拒絕,他們相繼表示,馬上就安排把中毒的同門全部送到飛云樓接受救治。

    道遙門和保芝堂的動作都很快。不到半個小時。所有中毒的弟子已經全部躺在了飛云樓。他們分別安置在兩個不同的房間,飛云樓雖大,但是也架不住有這麼病號,房間資源已經開始出現緊張的跡象了,如果不能迅速解除毒疫,只怕一棟飛云樓還安置不下接下來可能出現地中毒地人。

    在看到保芝堂那幾個中毒的弟子的時候。貝清輝和公孫判紅心中僅存的少許懷疑,頃刻間灰飛煙滅。保芝堂的幾個中毒的弟子也都是曾經參加圍剩七陰教教徒地弟子,他們無一例外,全都再次毒發,而且毒性發作好像比半天之前還重上半分。甯文云沒有任何理由手害白己地同門,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就沖這一點。針對甯文云的懷疑就可以解除了。

    懷疑是解除了,但是另外一個懷疑卻不約而同地浮現在貝清輝和公孫荊紅的腦海之中,普濟丹走不是沒有甯義云吹得那麼牛,抑或普濟丹對十陰教的特制毒藥狠本沒有絲毫的治療作用?

    甯義云從兩人的眼中看到了懷疑。他絕對不能讓這種對他不利等懷疑蔓延開來,這種懷疑無論是對他甯文云還是他背後的保芝堂都是巨大的打擊。不僅是名謄上的,還是利益上的。甯文云搶在貝清輝、公孫荊紅兩人把懷疑宣之于口之甘,說道:“兩位兄長,甯某懷疑咱們三派的弟子很可能是在服用了我的普濟丹之後,又遭遇了別人的毒手。又讓人在他們的身上下了甯某暫時解不了的毒。不過不要緊,甯某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所有道友身上的毒疫絲毫不剩的消除乾淨的。”

    庚三湘“想“了一聲,“第三人下毒?荊紅啊,當時除了咱們的人在場之外,絞殺現場還有誰在?”

    公孫荊紅恭敬的回道:“回祖師的話,當時除了三門派的人在場外,在場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文秀軒的東家趙牧。另外一個據說是趙牧東家私人護衛,是位出竅後期的超級高手沈衡英,沈先生對趙牧十分恭敬。”

    庚三湘眼中迸射出一道精光,“出竅後期的高手?荊紅,你想法兒安排一下,看方能不能讓我和這位前輩切磋一下修煉的門道。”

    甯文云這會兒為了擺脫嫌隙,特別是擺脫可能出于的不利位置,只能盡量把汙水往外引了,至于倒在誰的身上,就不是他現在能顧及的上了。把保芝堂摘乾淨,才是最重要的。“啟稟庚師叔祖,你可能有所不知,這趙東家和咱們三門派素有嫌隙,有些誤會至個到現在都沒有解除,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心才不平,所以在咱們的同門身上搞了一點小手腳,和咱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呀?”

    甯文云出于謹慎,沒有把話說死,他還沒有忘記,在趙牧的背後還站著一個修為極其恐怖的師傅呢。

    貝清輝和公孫荊紅從趙牧身上得到的好處都比甯文云要多。但是和同門的安危比起來。這些好處又算不上什麼,“甯老弟,說話可要講主據,你這樣懷疑趙東家,可個得出來過得硬的證據?”

    甯文云苦笑道:“兩位兄長,做這種事,誰會粗心大意的留下破綻,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趙東家此人精細非常,你們認為他會把犯下這種致命的毛病嗎?”

    庚三湘怒道:“哼,不管是誰,膽敢傷害我的徒子徒孫,就是往我庚三湘臉上抹黑,荊紅,你馬上派人。去把那個趙什麼牧的,給我抓來,我要當面質問他,他有沒有做下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公孫荊紅連忙安撫暴怒之下的庚三湘,“師祖三思呀。趙東家此人,如果沒有必要,還是少招惹為妙,你是不知道。趙東家身邊除了跟著一個沈先生之外,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更加惹不起的主兒,修為至少在分神期的宗師級高手海如散人,咱倒不是怕他,而走不想招攪些麻煩上身。”

    “荊紅,你怎麼越活越抽抽了。雙極星是什麼的修煉環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庚三湘毫不客氣地說道,“雙極星雖然也有兩三千年的修真曆史了,但是在修其界還是一個新興的星瓊。在這個星球上,有個非常大的缺陷,就是幾乎所有的門派非缺乏一份完整的修煉法門,每個人修煉到元嬰期之後,就不知道後面該如何修煉了。一協都得摸著石頭過河。”

    公孫荊紅恭聲道:“弟子明白師祖所言,這也是為什麼咱們雙極星上有些年頭的門派都會有一個長老會存在的根本原因,這些修煉到元嬰期的道友都需要盡可能的避免俗務干攏,一心修煉,好琢磨出進一步接近天道的方法。”

    庚三湘說道:“正是因為如此,雙極星是不可能出現分神期及分神其以上的高手的,缺少必要的修煉法門。沒有誰能夠修煉到分神期,我不行,其他人也都不行。荊紅,我可以肯定,那個趙牧是在拉虎皮扯大旗,是在說謊,意圖招搖撞騙,蒙混過關。你們幾個都是一派之主,怎麼輕而另舉的就被他給騙了?”

    公孫荊紅訕道:“師祖暫息雷建之怒,容徒孫詳細稟狠。我們之所以不懷疑趙牧,是出于兩個原因。道先,趙牡修為雖然不高,但是有一個出竅後期的超級高手作和私人護衛,他一個不到元嬰拇的低級修真者,又有什麼能耐能夠折服一個沈先坐這樣的英雄人物,讓沈先生甘居其下,為奴為仆呀,在徒孫等看來,這只能有一個解釋,在趙牧背後肯定有一個強大的存在,力壓沈先生,使他屈服在趙牧之下。”說到這里,公孫荊紅停了下來,看著庚三湘,等著庚三湘做出反應。

    庚三湘不置可否,“繼續說下去。”

    公孫荊紅繼續說道:“第二個原因,就走趙牧身上謎團不少,他出現現在咱們滏陽城還沒有一年時間,就搞得風生水起。短短時間內,就聚斂了不少金錢,他所售賣的商品全都是新奇無比,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還不算,趙牧曾經出售過幾樣東西。都不是他能夠煉制出來的,像冰火符這種攻擊性符威力要比市面上常見的冰火符高出一到兩成。他的背後如果沒有高人,是不可能煉制出來這種冰火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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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26 00:36:53 |只看該作者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共戴天之恨(下)空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立足丹道(上)

         
    “本來我並不打算這麼早就開發其他城市,滏陽城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還有很多潛力等著咱們挖掘,”趙牧惋惜的說道,“然而現實是如此現實,我們不在其他城市開設分店就很有可能再次遭受類似的重創,,為了扭轉這一局面,避免日後再發生類似地事件,我決定擴展文秀軒地業務,在紅葉城建立分店以及分作坊。”

    花庭筠說道:“趙東家,奴家早就覺得咱們該在其他城市開設分店分作坊了,滏陽城人手中的錢是錢,其他人手中的錢就不是錢了。而且奴家覺得要玩咱們就玩大的,不但要在紅葉城開分店,在臨近的幾座城市,咱們都要開上幾家分店,到時候數不盡的金銀財寶就會源源不斷地流到咱們地店中了。趙東家,奴家鄭重聲明,你要發財,奴家不攔著,但是你一定要捎帶上奴家。”

    趙牧呵呵一笑,“在文秀軒所有針對世俗人開發地生意當中,趙某竭誠的歡迎每一位真心實意的合作者。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花庭筠喜道:“奴家就知道趙東家不會忘記了奴家地。”

    牛犇和汪沉水也很高興,趙牧能夠捎帶上他們,不啻于送錢給他們,他們對趙牧都存了一份感激之心,同時對他們前一段日子做出來的選擇,他們至今還是慶幸不已,要不然這麼大地發財機會,絕對輪不到他們來做。

    在生意上展開可做。對合作雙方將會產生雙贏地局面,尤其是對文秀軒而言,一符箓家電為例,利用制造一套符箓家電的時間可以制造幾套符箓家電機芯了,但是利潤上卻相差甚多。文秀軒一只在拿總利潤當中的大頭,如果符箓家電以及機芯一把抓,那麼在有限的時間,獲得的利潤不但沒有獲得提升,反而還有所下降,所以轉卻更多利潤地優化方式就是尋找更多的合作者。合作者越多,賺取的利潤越多,這是一個良性的循環,只要牢牢地把握住核心技術。滾滾財源就會源源不斷地流過來。在趙牧的規劃中,文秀軒的服務對象將來是要一分為二地,一部分以世俗人為主。另一部分則是修真者,所有針對世俗人的業務。趙牧都將盡可能地利用類似于符箓家電機芯的核心技術賺錢,而那些合作伙伴們將會成為文秀軒地核心技術轉化為利潤地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當然這麼做的前提,就是趙牧擁有著他人不可複制的核心技術,要是他人也掌握了類似地技術,還要不要進行合作。以及進行什麼樣地合作,就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了。

    趙牧笑道:“既然大家都不反對,咱們現在就商議一下,有誰來承擔起籌建聯合店鋪分店的重任,以及文秀軒和聯合店鋪的分作坊又該如何籌備?分作坊和分店地地點已經有了,前一段日子,聯合會剛剛轉變給咱們一處作坊。我去看了一下,大小規模還可以。房子等都是縣城地。現在主要的就是員工的問題了。”

    丁翁說道:“東家,不但是分店的員工問題需要注意,咱們文秀軒本店招收新員工也得提到日程上來了。”

    趙牧點了點頭,“這件事就交給丁掌櫃你負責了,另外,你讓朱貴還有侯京兩個人輔佐你一塊負責此時,招收員工貼別是修真者員工的時候。首重人品態度,次重修為水品,甯缺毋濫,絕對不能爸老鼠屎弄到咱們文秀軒來。”

    丁翁忙到:“東家放心,我會嚴格考察他們的。”

    趙牧又道:“下面請大家提議一下籌建分店分作坊的人選,大家都有什麼好人選,盡管說出來。”

    就在這時,公孫荊紅和貝清輝聯袂而來,“趙東家,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料理你地生意。快點,跟我走,我們有急事請你幫忙。快走,快走。”貝清輝不由分說,闖進來之後,拉上趙牧就走。

    無奈之下。趙牧之後沖著後面喊道:“丁掌櫃,你們先分頭做事吧。籌建分作坊的事還是暫時就先交給莉兒吧······”

    沒等趙牧說完,公孫荊紅和貝清輝駕著趙牧上了飛劍,咻地一聲。飛得無影無蹤。丁翁不知道除了什麼事,拔起腿來就往外跑,“我去通知沈先生。”

    在飛劍上,公孫荊紅爸嚴重地事態意義告訴了趙牧,然後說道:“這次我們三大門派加起來有將近三百名弟子。直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目前經過試驗證明唯一有效的丹藥就是毒腺丹,請你務必拿出來足夠使用地毒腺丹來,救治我們的同門,當然價錢上,我們是不會讓你吃一點虧的,該是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另外,我們逍遙門、天機宗以及寶芝堂三家門派都會對你趙東家感激不盡。”

    趙牧心道,逍遙門天機宗感激我,我信,要說被搶了風頭地甯文云會感激我,相信太陽從西面升起來都要比相信這一點實際的多。

    趙牧明白,眼下這件事對三大門派是一場禍難,但是對他趙牧而已,既是次機會也是一次極其嚴峻地挑戰,要想把握住這次絕佳的良機,與此同時還要進肯的規避風險的話,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三大門派中毒的人複原如初,但是做到這一點,談何容易。要是趙牧現在有三百枚毒腺丹的話,他就不會發愁了,而事實恰好是,趙牧的毒腺丹已經消耗完了,一粒沒剩,一時半會兒,他又能上什麼地方尋找這麼多的毒腺丹呢?

    幾分鍾的時間,公孫荊紅和貝清輝就帶著中哦阿木回到了飛云樓,看著飛云樓外幾個神色緊張地天機宗長老,趙牧並沒有隨著公孫荊紅走進飛云樓。而是站住了腳跟,“兩位前輩,據你們所言,這種不知名的毒素有著非常強的傳染性。我這樣貿然進入到飛云樓,很有可能還沒有救人呢,就被傳染上了。”

    貝清輝說道:“怕什麼呀,你不是有毒腺丹嗎?如果發現了被傳染上的跡象,吃一顆毒腺丹就是了。”

    趙牧兩手一攤,一副無辜地樣子,“我倒是想吃上一兩枚毒腺丹預防一下,但是我不得不遺憾地告知兩位前輩。現在我的身上一枚毒腺丹都沒有?”

    貝清輝一把揪住了趙牧的衣領,“你說什麼?你居然沒有毒腺丹了,你哪里不是有不少存貨嗎?怎麼一眨眼,全都沒了?”

    趙牧說道:“貝前輩。你是聽誰我那里有不少存貨地,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丹藥都是我的恩師交給我銷售的,每種丹藥的數量都是有限的,師傅一共給了我二三十枚毒腺丹,一大半賣給了你們逍遙門,剩下的,全都讓我用在救人上了。這會兒我上哪兒去找毒腺丹去。”

    貝清輝難以置信地反問道:“全沒了?”趙牧點了點頭。

    貝清輝頓時大失所望,“你既然沒有毒腺丹了。你還來這里干什麼?你這不是添亂嗎?”

    趙牧苦笑,你以為我願意來呀,還不是你和公孫荊紅不由分說,爸我硬拉來的嗎?

    公孫荊紅要比貝清輝文中多了。“趙東家,貝老弟也是救人心切,如果言語間有什麼不妥之處,你可不要多心呢。”

    公孫荊紅要比貝清輝著急多了,好歹貝清輝哪里還有一些毒腺丹。救治他們自己的弟子足夠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厚著臉讓貝清輝先就天機宗的人,就算退一萬步講,他能夠落下臉面說出這樣的話,貝清輝答應不答應還在模棱兩可之間,就算答應下來。二十枚毒腺丹也不夠用的,缺口實在是太大了。想來想去,彌補這個缺口的唯一希望還是在趙牧的身上。

    “趙東家,既然來了,就到樓上看看去吧。也許趙東家能想出來好多解決方法。”公孫荊紅不由分說,“貝老弟,借一枚毒腺丹來,讓趙東家備不時之需。”

    氣勢以趙牧目前的修為,只要他謹慎提防,小心行事的話。毒素還傳染不到他的身上,不過趙牧不願意冒險,見識過毒蠍手下的厲害後,趙牧絲毫不敢小看這個七陰教的教主。在趙牧的心中,對吳毒蠍的提防的呢國際甚至超過了貝清輝等人。

    趙牧爸毒腺丹含到了口中。然後跟著公孫荊紅、貝清輝走進了飛云樓。一進飛云樓,趙牧就聞到了一股撲鼻而來的惡臭味,這些味道全部來自中毒地人吐出來地毒血,整個飛云樓,不管是哪個房間,哪個角落全都飄蕩著這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庚三湘哈哈笑著從二樓走了下來,“趙東家遠來。庚某未能遠迎,還請見諒。”

    公孫荊紅恭敬的說道:“趙東家,這位是我的師祖,也是咱們天機宗上上代的掌門人。”

    趙牧一眼就看出來。庚三湘是個修為精湛的主兒。天機宗遭受了如此重創,庚三湘還能笑的如此爽朗,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庚三湘絕對是個不好對付地老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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